學生會與風紀委員 (Pixiv member : 解忧)

 學院有著足夠漫長的歷史。

自建立開始便是屬於上層階級們的學習場所,那時候學院還是一個徹底的女校,社會名流的大小姐們進入這所學院,好好學習,最後晉升為社會的精英女性。

這樣的一所學校,著重點自然不是學習成績什麽的,反而注重學生們的各項特長,只要向學院提出有關於自己興趣特長的建議,湊足人數,就會成立一個社團。

像這種名門,對於那些有著悠久歷史的社團自然更為看重,畢竟無數的獎項早已證明了這些社團的實力。

言思所在的體育部—武術社自然是其中之一。

南星自從轉到這所學校的時候就很好的打開了局面,建立了十分良好的人際關系。但午休或者有空的時候,她自然會找到她的唯一言思,甜甜的膩在一起。

“言思姐,這所學校的風紀也是超好的呀,像你這樣的……不良少女,怎麽會?”

言思笑著摸了摸南星的頭,說道

“這樣說起來,按照慣例,我還應該是風紀委員哦。”

“欸?言思姐這樣的?風紀委員?”

言思把南星摟在了懷里,向她解釋了學院的一些事情

“小南星呀,學院雜七雜八的社團你應該也看見了吧?所有這些社團的管理權並不在學院校董會手上,而是由學生自治會統一管理的,所以,學生會可以說是學院中權利最大的機構了,而且里面都是學生哦,會長隱竹學姐也是一個超級厲害的人。”

“嗯……可是這和言思姐會成為風紀委員有什麽關系?”

“別急嘛,應該也看見過那些風紀委員了吧?學校的校規也看過了吧?”

“嗯……看到了。真的可以說是比較嚴格的條例規定了吧。”

“最開始這些校規可是有懲罰條例的,懲罰內容就是會在學生會的辦公室里打屁股哦……”

“什麽?被……被……打屁股?”

“對哦……會被打屁股哦,執行人就是風紀委員。”

南星緊緊地捂住了自己的屁股,慌張的說道

“真的會被……打屁股嗎?”

“對哦,還是被陌生的不認識的人……”

“不要!我我我,除了言思姐,其他人,其他人都不可以。”

言思大笑了起來,雙手緊緊抱住了似乎在發抖的南星,接著說道

“所以我說這是最開始的時候嘛,現在這個世代,怎麽可能還會有體罰這種事情存在嘛……還有,什麽叫做除了我其他人都不可以呀,小南星?”

南星慢慢的放松了下來,嬌嗔的拿拳頭錘了一下言思的腿,抱怨道

“那你還嚇我,剛剛說的話你就當沒聽見,哼!”

“乖,我接著說,在還有體罰校規的年代,學院要選拔風紀委員往往是從體育部的武術社當中選拔的,力求讓懲罰有足夠大的威懾力,按慣例來說,武術社的社員默認就是風紀委員,社長自然就是風紀委員的風紀長了。雖然現在已經沒有體罰,但這個慣例還是約定俗成的留了下來,所以,按慣例我應該就是風紀委員了。”

“那真是,完全想不到,言思姐這樣的不良少女成為風紀委員的話,噗。”南星似乎想到了什麽十分萌的畫面,忍不住笑出了聲。

“嘁,什麽叫做我這樣的不良少女成為風紀委員啊喂!武術社的社長,同時也是風紀委員長的那位學姐可是我的前輩!”

“前輩?學姐本來就是你的前輩啊……”

“我說的可是成為不良這個意義上的前輩。這也是武術社里唯一能讓我提起興趣的對手了吧,都是練古武的,她可能比我還強一點。”

“欸?高中生里還有能打得過言思姐的嗎?”

言思臉一紅,屁股似乎又開始有點發燙,撇過了頭,嘟囔著說道

“她,她反正只比我強一點吧,占了兵器上的優勢,哼,下次肯定不會輸給她。要不然我怎麽會入這種無聊的社團……你聽我接著說,學姐也是像我一樣被特招進來的,家不在我們這一塊,聽武術社的其他人說以前也是超級厲害的不良,像她這種混蛋……啊,還打不過她,超不爽。”

空曠的樓頂上,言思正懷抱著南星發著牢騷,又有一位少女走上了天台,聽見了她們的對話。

少女穿著制服,同樣長得很高,引人注目的是發梢的末尾略微帶了一點銀白色,柔順的發絲挽成了一個發髻,黑色的發帶隨風飄揚著,制服襪只到小腿,被改短的制服裙完美呈現了兩條漂亮的大長腿,雖然很高,但長相卻是十分溫柔的那種類型,和言思帶著一點淩厲的美艷還有和南星那種活潑的古靈精怪完全不同。

“嗯哼?我怎麽聽見某人再說一些什麽不好的詞語呢。”少女繞道了言思的背後,溫柔又帶著點磁性的聲音提出了問題。

雖然這聲音在南星的耳朵里特別好聽,甚至有些溫柔的過分了,但在言思聽來,就是被一頭狩獵中的兇獸盯上的感覺。

她猛地跳了起來,把南星拉到了自己的身後,做出一副防備的樣子,看清楚來人了之後,防備感也沒有降低,一副緊張兮兮的樣子,對著那個少女說道

“沒有,沒有說什麽。槐序學姐您聽錯了。”

“放輕松啦,小言思,我只是日常找個沒人的地方看會兒書。”

“那您看,我們先走了。”

言思拉著南星就要走,身後溫柔的聲音再度響起

“哦對了,小言思,你現在已經是風紀委員了,別忘了委員會內的規矩,下午開會也別遲到。如果再做出一些特別出格的事情,不要怪學姐像上次那樣哦。”

“什麽?我可沒說我要當……”

槐序的眼睛微微瞇著,臉上露出了很好看的微笑,喉嚨里卻只發出了一個音節

“嗯?”

“是,學姐,我知道了。”

說完,言思就拉著南星跑了,偌大的天台又只剩下槐序一個人在那兒發呆。



在學院里,學生會與風紀委員會是互相制衡的存在,學生會長統括一切,但不包括風紀。雖說學院有著十分嚴格的校紀校規,但是對於那些特招生來說,這些規矩等同於一張廢紙。畢竟可不是他們要來這所學校的,而是這所學校求著他們來的。

對於這些學生的管理問題,足夠強勢的風紀委員會才能起到作用。所以,特招生們往往也都知道不要去招惹在武術社里的那些危險人物。

但也只有學生會和風紀委員會的內部人員才知道,在這兩個部門,那個不合時代的校規,還在執行中……


至於風紀委員的風紀長和學生會長的故事,那就要從一個明媚的午後相遇開始說起了。

學院的梧桐樹下靜靜地站立著一個少女,頭發沒有挽起來,有些不修邊幅的靠著梧桐樹,認真仔細的閱讀著手上捧著的書,風輕柔的撫過她的臉頰,吹亂了一些頭發,她攏了攏,滿不在乎的繼續閱讀著。

因為是深秋的關系,空氣有些清冷,所以少女的黑色制服外面還套著一件白色的針織衫,下身的裙子依舊是短裙,沒有做過改動,白色的天鵝絨連褲襪,有些厚,但即使是這樣,也能感覺得出少女的腿型非常的好看。

雖然有點矮,但整個人身上那股安靜乖巧的氣質足以吸引大多數人的目光投向她這里。

但如果是懂得一些法語的人看見了正在少女手中被翻閱的書籍,恐怕立馬會改變對這個少女“文靜乖巧”的看法。

她正在閱讀的,正是在法蘭西大革命時期的作家薩德侯爵所寫的《貞潔的厄運》。

有關於薩德侯爵這位偉大的作家,他在某些圈子里也被奉為開派祖師,但至於作品的內容嘛……實在是不適合一位少女閱讀。

少女的臉上略微泛起了紅色,看起來是作品中一些不好的描寫讓她起了點反應。

“會長!”原本以為應該不會有人來的地方傳來了招呼少女的聲音。

她的臉色立馬變了一下,手忙腳亂的合上了書,揣進了自己的背包里,看向招呼她的人。

“隱竹會長,您怎麽在這里?”詢問她的是另一個長得非常可愛的男孩子,同樣是學生會的成員,叫做江未。

“啊,那個,就是找個沒人的地方看看書,有什麽事情嗎?”隱竹很快平覆了有些雜亂的心情,回答了這個問題。

“會長您可真是的,今天要和槐序學姐討論最近關於學園風紀的事情呀。”

“嗯,我馬上去辦公室。”雖然嘴上這麽說著,心里卻又是另一種想法:槐序學姐……真不知道該拿這個人怎麽辦才好。雖然長得非常溫柔,但卻總是一副懶懶散散的樣子,早在初中部就有了耳聞,也見過幾面,面對她時,心里總是有些奇怪的感覺。

自幼兒園開始就在學院就讀的隱竹是名門之後,出身書法大家,從小到大就是一個超級聽話超級乖的孩子。並且從小學開始就擔任著學生會長這一職務,順水推舟的,上了學院的高中,也被安排成為了學生會長。

那個時候的學院風紀比言思進來的時候可能還要差,甚至有不少外校的小混混勾連校內的不良,實施勒索或者霸淩。

隱竹見到這種情況後自然是滿心憤懣的著手整頓,然而卻發現學院的風紀委員們好像就是不良的中堅力量,借著自己特招生的身份完全肆意妄為,整體窩在武術社的止戈樓里摸魚打牌,而整個學院里她唯一管不到的風紀長神龍見首不見尾,完完全全沒有把這些事情放在心上。

她也去找過槐序,卻發現那個慵懶的少女正在止戈會館里睡覺,怎麽叫也叫不醒的那種。和學院反應了之後,學院也已“沒辦法,要靠這些人打比賽”的理由給糊弄過去了。

隱竹最後約了無數次,見了幾次之後,卻對這個學姐完全喪失了信心。整個人一副懶懶散散的樣子,不管怎麽說都是溫和的微笑,這種人怎麽能當風紀長嘛。

今天是最後一次約她了,實在不行的話,只能用校紀進行一些適當的“提醒”了。畢竟在學生會和風紀委員會中,傳承已久的體罰還是作為潛規則在被執行中。

而能懲戒風紀長的只有學生會長,換句話說,能懲戒學生會長的,也只有風紀長。大多數時候兩個部門都是非常和睦相處的,這種事也已經很久沒有發生過了。

隱竹坐在了學生會的辦公室里,在黑色皮革的轉椅上轉著圈圈,想著接下來該怎麽和那位學姐交流。

學生會的辦公室看起來十分的不錯,寬大的胡桃木辦公桌看起來就有了一定的歷史,兩側的書櫃里擺滿了裝幀精美的書籍和要被使用到的資料,旁邊是沙發,玻璃的茶幾上放置著一套茶具,看起來是喝茶和休息的地方。

門都沒有被敲響,一身黑色制服的槐序就徑直打開門走了起來,大咧咧的坐在了隱竹對面,沒有收拾過的臉和稍微有些雜亂的頭發,微微瞇起的眼神,一副沒有睡醒的樣子。

隱竹好看的臉上閃出了一絲不悅,不滿的說道

“槐序學姐,您是不會敲門嗎?就這麽直接走進來了?”

槐序依舊是那副溫和的笑臉,滿不在乎的擺了擺手,說著

“不要在意這些,所以說今天小竹約我過來是幹嘛呀?”

隱竹的臉上變得更為不悅了,但最後還是暗自嘆了口氣,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表情,說道

“請學姐不要在叫我小竹了。這次來主要還是學院的風紀問題,身為風紀長,前輩你也應該好好管管了吧,這個月又有三名學生向教師反映了關於霸淩這個問題。”

槐序伸了個懶腰,上半身慵懶的趴到了學生會的辦公桌上,抱怨道

“不想管,好麻煩,又不是我想當風紀長的,這種歷史悠久的學院就是麻煩啊,什麽都有個慣例,什麽最強的人就成為武術社社長啦,武術社社長就是風紀長什麽的,好麻煩。”

隱竹似乎被槐序的這個態度激怒了,拍了一下桌子,聲音都開始變得上揚了起來

“槐序前輩!好好正視學院現在的風紀問題!如果風紀還是這樣的話,學院還有些慣例您應該也有所耳聞吧?”

“什麽慣例?”槐序疑惑的看向了隱竹。

隱竹沈默了一會兒,因為實在是不太好向自己的學姐講述接下來的話,她努力組織了語言,向著槐序說明道

“真不知道帶您進武術社的前輩到底是怎麽帶的……”

話還沒說完,槐序就補充道

“沒有人帶我呀,我高一特招進來就是武術社社長了。”

隱竹楞了一下,疑問道

“您有管過武術社嗎?”

這下輪到槐序楞了,尷尬的訕笑了兩聲

“哈,有的吧,畢竟他們陪練還算是不錯的。”

“除了陪練呢?風紀委員會的工作呢?”

“好像……沒有。”

隱竹簡直不敢置信,已經當了一年的武術社社長兼風紀長,竟然連什麽工作都沒有做過。

“你……你還真是!”

隱竹拍了一下桌子,有些惱怒的說道

“槐序學姐,那麽我現在告訴你,本校的風紀委員會和學生會有一項傳承已久的慣例,對違反校紀校規或者作出十分出格事情的內部人員進行處罰,執行人就是風紀委員。”

“欸?還有這種事情嗎?”

“是的,一般來說,風紀委員如果違反校紀,將由風紀長進行處罰。如果風紀長違反校紀,將會由學生會長進行處罰!”

槐序剛進來時那股慵懶的感覺在這一句話之後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雖然臉上的表情依舊十分的溫和,但氣質上明顯感覺她認真了起來,緊接著她問道

“那學生會長犯錯了呢?”

隱竹的臉微微紅了一下,畢竟一直以來都是所有人眼中的乖孩子,她可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但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由風紀長進行處罰……所以,學姐您聽懂了嗎?”

槐序抱著頭,雙手枕著腦袋攤在了椅子上,說道

“那處罰內容呢?”

隱竹的臉色變得更紅了,開始玩起了手指,略微低著頭,回避著這個問題

“就是會被處罰……”

槐序打斷了隱竹的話,追問道

“處罰內容是什麽?還需要風紀委員執行的處罰內容?”

隱竹把臉轉過去了一點,喝了一口茶,低著頭小聲說道

“打屁股。”

槐序溫柔的臉上在這一瞬間變得更為有趣了,她站起來,兩手撐著桌子,上半身前傾,直勾勾的盯著隱竹的眼睛

“所以,你這是在威脅我會被你進行處罰嗎?”

這時的隱竹卻不敢和那張溫柔的臉進行對視了,抱著杯子,微微低著頭,一言不發。

“我知道了,非常有趣的慣例。”

說完,槐序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學生會的辦公室。

隱竹則是暗暗嘆了口氣,懊惱的拿拳頭錘了幾下椅背。

啊,我在做什麽啊,之前想的警告威脅感覺一樣都沒有效果,為什麽和學姐對視就感覺好害羞,非常不好意思的感覺……甚至學姐問那個問題的時候我都在想一些好奇怪的畫面。

隱竹拍了拍自己有些發燙的臉頰,把腦子里的一些畫面徹底打為空白,開始研究起學院的風紀問題了。

學生會的辦公桌上,薩德侯爵的作品依舊被放置在角落里。

隱竹自然知道她的那些威脅完全不會對一位特招生有任何作用,所以只是盡了自己最大的努力,接下來就得想怎麽不靠那些風紀委員來維持學校的風紀了。

隱竹著手聯系了老師和體育部的其他成員,組織了一個臨時性質的巡邏隊,雖然可能起不到什麽大效果,但這些代表著學校的人員在校內巡邏時,至少那些不良會收斂一點吧。

雖然臨時巡邏隊的成員們都是一臉不耐煩的樣子,但被那麽乖巧可愛的學生會長所拜托的事情,實在是很難拒絕吧。

畢竟隱竹從小到大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乖孩子,卻有著讓人信服的力量。

今天的巡邏也結束了,看著深秋提早入夜的天空,隱竹緊了緊制服的外套,走向了回家的路。

夜色中的城市是一只擇人而噬的兇獸,五光十色的霓虹燈閃爍下是忙碌中步履匆促的行人和不懷好意者一道道危險的目光。

晚回家的隱竹就是被不懷好意者盯上的獵物之一,在白天被掩飾的不滿和欲望在夜色的掩蓋下噴薄而出,造就了兇獸。

乖孩子自然不會選擇一些偏僻的小道,身不動影不搖的走在大路上,但因為每天回家都要練習書法,又因為巡邏隊的關系耽擱了,只能抄近路走一條偏僻的小路。

昏暗的小巷子里有幾點猩紅的火光在閃爍,隱竹扣上了外套的扣子,昂著頭,大步流星的準備穿過去。

一群不良少年聚在這里等候多時了,他們的目標就是隱竹。

俗話說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這些未滿二十的小混混受名門學校的那些乖孩子供養已經挺久了,他們習慣了每周都有幾份外快賺的日子。

隱竹的出現讓他們沒了這份額外收入,這些腦子已經被酒精和香煙毒害了的蠢貨們想到的自然是打擊報覆,也並不會去考慮之後會發生的惡劣後果。

小混混們確定了走來的人,丟下了手中的香煙,在地上濺起了一陣火星,黑夜中,這一片火星顯得格外刺眼。

校外的混混們把隱竹圍住了,大約有七八個人的樣子,全是男生。為首的那個用著不懷好意的聲音向著隱竹說道

“小姐姐,這麽晚了要去哪兒呀?來和哥哥們玩會兒呀。”

身為乖孩子的隱竹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場面,臉上寫滿了驚慌失措,手緊緊抓住了背包的背帶,朝著墻角慢慢地往後退去。

不依不饒的小混混們堵住了隱竹的退路,放肆大笑的聲音環繞在隱竹的耳旁

“喲,現在怕了?帶著那群書呆子巡邏的時候可是很威風嘛。”

“小妞,今兒哥幾個就讓你長點記性,以後別他媽招惹不該招惹的人。”

原本混混們的打算是教訓隱竹一下,扇她幾個耳光,或者暴揍一頓,讓她留下點心理陰影就可以了,但正如前文所說的,陰影是激發人類欲望的最好的興奮劑,在白天被掩蓋著的一些東西,在陰暗的小巷子里,則是徹頭徹尾的爆發了出來。

都是荷爾蒙的年輕男性看見可愛少女驚慌失措的表情和樣子,他們想做更過分一點的事情了。

其中一個人伸手一推,把隱竹推倒在了地上,白色的天鵝絨連褲襪上頓時有了臟污黑色的痕跡。

隱竹因為疼痛發出了一聲叫喊,口袋里的手機也掉了出來。

其中一個小混混趁機撿走了掉在地上的手機,這樣一來,她連報警求助的機會都沒有了。

小混混們的神色越來越興奮,甚至都可以看見這些小混蛋們身上的荷爾蒙都已經要溢出來了。

空氣中流露出了一股危險的味道。

為首的似乎已經有些按奈不住了,朝著兩人吩咐道

“你們去巷頭巷尾看著。”

說完便開始解開了皮帶的扣子,臉上帶著淫欲的神情朝著隱竹慢慢逼近著。

她想要逃,卻被周圍的混混們截住,接著推倒在了地上。

衣服也有些臟了,頭發更是因為慌不擇路的抵抗而變得有些亂,乖孩子的臉上寫滿了無助和失措,她不知道該說什麽,眼眶里的眼淚已經開始打轉。

想想接下來發生的事情,為首的小混混嘴角放肆的笑意都已經收不住了。他靠近了,皮帶扣已經解開了……

兩只手正要朝著隱竹抓去,一個來自上方的溫柔女聲出現了

“這里的不良就是這麽差勁的嗎?在小巷子里群體侵犯一個女孩子?”

墻頭上側身坐著一位少女,借著夜色只能看清楚她的輪廓,並不能看清楚她的臉,一條腿垂在墻邊,一條腿彎曲著,一副十分閒適的樣子,手上拿著一個玻璃瓶裝的飲品,正在喝著。

為首的小混混正生氣好事被人撞破,朝著墻頭一頓亂罵,基本上怎麽臟怎麽來,族譜上該有的都帶進去了,說罷還不解氣,抄起一塊石頭朝著墻頭楔了過去,被少女輕輕一閃身,躲了過去。

少女的聲音還是非常溫柔,對著下面六個小混混說出了一句古文

“不知命,無以為君子也,不知禮,無以立也,不知言,無以知人也。”

言畢,瓶子已經飛到了為首不良的嘴上,玻璃碎了他一嘴,隨後,他滿嘴鮮血的向後倒了下去。

少女輕巧的落在了地面上,借著剛剛發出的響動,突入到了人群之中,掌,拳,肘,踢,抓,拿,摔,打……一套漂亮的格鬥術,也就是一分多鐘,伴隨著骨裂聲和肉體重重摔倒在地面上的聲音,六個小混混已經全部癱倒在了地上,巷頭巷尾的那兩個趕過來幫忙,一個被鳳眼拳一拳打在了肚子上,半天沒起來,還有一個落荒而逃,只剩下一地雞毛。

少女扶起了隱竹,走到了光亮的地方,這時候隱竹才從剛剛的混亂中舒緩了過來,她在那個溫柔的聲音出現的時候已經知道了那個少女就是槐序。

現在她確實知道了為什麽這個懶懶散散的少女能在一進學校就是武術社的社長了。

槐序細心的半蹲著身體,在隱竹的背後為她紮了一個中馬尾,又用手替她撥弄了兩下頭發,整理了亂糟糟的衣服。走到了她的面前,蹲了下來,盯著隱竹還有些淚痕的小臉,溫柔的說著

“既然是好孩子的話,以後就不要走這種昏暗的小路了。早點回家收拾一下,你看,襪子已經臟了。”

說罷,溫和的揉了揉隱竹的頭,朝著前方走去。

很多時候,少女的感情就只需要一個契機,一個良好的契機就能被建立起來撼動不破的深刻羈絆和情感。

她們兩並不知道這份奇妙的感情和緣分是怎麽建立起來的。

也許是她高一入學時看見初中部那個乖巧可愛的女孩子在梧桐樹下翻閱書籍時的那股安靜淡然的氣質。

也許是她高一入學時看見風紀長在開學儀式上發言時那股溫柔慵懶的平和感。

又也許是她們在校園走廊上奔跑時的第一次相撞……

梧桐葉靜靜地飄落著,在空中畫出優美的弧線。

少女們的情感往往都深埋在心底,不敢與對方訴說,更何況是這種禁斷的戀情。

但她們依然是會默默地關注和關心著對方的生活和狀態,就像隱竹看見槐序時那股怒其不爭的語氣,就像槐序在墻頭上那個飛身下來的動作。

隱竹看著正在遠去的槐序,她有很多話想說,但卻全部被堵在了嗓子眼,說不出口。她只能奔跑著向前方追去,亦步亦趨的低著頭跟在槐序的身後,一言不發。

槐序倒是笑了,邊走邊對著隱竹說道

“接下來我要去的地方可是徹底違反校紀校規的,好孩子是不能去的。”

隱竹低著頭,剛剛從慌張的情緒中平緩過來,小聲說道

“就……就讓我跟著學姐走一會兒吧。”

槐序微笑了一下,楞了楞神。

“那我就送你回家。”

兩人一路無言的走到了隱竹的家附近,槐序看了看附近的地址,對著隱竹說道

“是這兒了吧?那我先走了……”

這時的隱竹卻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勇氣,一把就抱住了槐序的手臂,頭埋的低低的,小聲卻清楚的說道

“學姐,在陪我一會兒……”

槐序輕揉的摸了摸抱著自己手臂如同一只大掛件的隱竹,溫柔的說著

“好,你想讓我陪你多久,那我就在這里多久。”

兩人甜甜的膩了一會兒,天色確實深了,隱竹的手機也響了兩次。終於,兩位少女還是依依不舍的分開了。

隱竹回家之後因為晚歸和錯過了練書法的時間,被父母狠狠地說教了一頓,剛剛的好心情在這一刻似乎完全消失不見,一臉煩悶的隱竹帶著不開心進入了睡眠。

第二天起來的隱竹依舊有點不開心,父母的老調重彈和今天要加練的那幾幅字帖實在是讓她開心不起來,帶著一副沈沈悶悶的臉色就去了學校。

上完上午的課程,隱竹在午休時來到了學生會辦公室,正鋪開宣紙,攤開字帖,打算完成布置的任務,但又想了想,心里那股煩悶的勁似乎還沒消掉,把狼毫一丟,抱著肩膀就在那兒生悶氣。

她想發泄一下,或者,隨便什麽都好。

乖孩子隱竹有一些獨特的發泄方式,比如,閱讀一些禁忌的文學。

《貞潔的厄運》還在學生會長的辦公室里放著,但她今天不想看這個,只想看兩個女孩子發生的一些故事。

她打開了手機,瀏覽著一些兩個女孩子在一起的親密圖集。

在看這些東西的時候她往往會代入角色,但也只是會緊緊的夾緊雙腿,乖孩子的話,從小被教育了不能做這方面的事情,自然還是很乖的。

她保存了一些她覺得很好看的圖集,打算留著慢慢看。

時間過得很快,隱竹感覺自己才看了沒一會兒,午休結束的鈴聲就打響了,想著布置的書法作業還沒完成,心里就又是一股煩悶的心情。

還好今天下午就只有兩節課,等上完課處理完學生會的工作,來得及寫吧,應該來得及。

也正是因為這股縈繞在隱竹心頭的煩悶心情,這個老師眼中一致公認的乖孩子,竟然在下午的課上刷起了手機。

她顯然沒有那些壞孩子在課上刷手機的那些經驗,或者說,她顯然比那些壞孩子更受關注。

老師帶著不滿聲音的突然提問讓課桌底下刷著手機的隱竹一陣手忙腳亂,不知道觸碰到了屏幕上的哪些內容,幸虧有著鄰座的提醒,慌慌張張的回答了問題,帶著點羞愧的坐下之後,也不敢玩手機了。

可是她卻沒有想到,剛剛那陣手忙腳亂的亂按,不小心把一些很好看的圖集給分享出去了,分享人正是昨天剛加的,就在列表第一位的——槐序。

槐序正在止戈樓里翻閱著一本《唐摭言》,講的都是些關於科舉的雜事,正覺得無聊,放下了書籍,回想起昨天隱竹一把抱住她手臂時的感覺,現在還有些微妙的幸福感,如同心頭被澆上了一勺溫熱的蜂蜜,暖暖的甜甜的感覺一直包裹著槐序。

武術社的社員甚至都奇怪,原本懶洋洋的社長怎麽突然變得精神起來,臉上還時常露出微妙的笑容。

以前練習都是被社長一頓暴打,今天被暴打完之後社長竟然用溫柔的聲音指導了他們的不足之處。

武術社的社員們都起了一陣寒意,總感覺之後的事情會變得危險起來。

槐序正出神的想著與隱竹的邂逅,手機突然響起了特殊的震動聲。

這聲音她只為一個人設置過,但是令槐序奇怪的是,這個點,她應該在上課,怎麽會發信息過來?

先看看再說。

消息欄里的內容是幾張圖片,戳開來一看,及其少見的,槐序臉上飛起了兩團紅暈。

這孩子……

看起來今天的學生會辦公室並不會安靜了。

隱竹終於上完了兩節課,慢吞吞的走向了學生會辦公室,煩悶的心情還是沒有消去,雖然和每個向她打招呼的學生們都報以了合適的笑容和招呼。

但她內心的煩悶,卻是越來越大。

推開了學生會辦公室厚重的黑色木門,關上之後,都沒來得及看里面的情況,便把包甩在沙發上,毫無禮儀的睡在了沙發上。

真不想動……

因為是趴著,她沒有看見辦公桌後的座椅上坐著人,還在仔細看著一本書。

“隱竹同學可真是厲害呢,法文原文的書籍也能看懂嗎?”槐序溫柔的聲音在學生會的辦公室里響起。

她為什麽會在這啊……隱竹趕忙收起了自己毫無姿態的樣子,端端正正的坐在了沙發上。

“學姐,您為什麽會在學生會的辦公室……”她顯然沒有聽清楚槐序的問話,不然絕不會是這個態度。

看吧,現在她看清楚了槐序手上拿著的書,雖然努力想要裝出一副鎮定的樣子,但手心微微滲出的汗和不自然的坐姿已經完全出賣了她。

“Marquis de Sade,薩德侯爵,看起來我們的隱竹會長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乖。”槐序放下了書,站了起來,學生會辦公桌上放著學院用來執行慣例的戒尺和板子。

戒尺和板子都是櫻桃木制作的,漂亮的紋理,厚重的手感,結實的木質……這一切都是優點,但當這些優點用作懲罰工具時,對被懲罰者來說,這可都是缺點了。

隱竹的頭埋得低低的,她不自覺的想在槐序面前狡辯,嘟囔著說道

“這,這只是文學作品嘛,批判的眼光去看,批判。”

槐序從辦公桌後繞了出來,坐在了隱竹旁邊的沙發上,繼續平靜的說著

“那麽,學生會長帶頭上課玩手機,關於這個,小竹你有什麽要說的嗎?”

隱竹心頭一陣慌張:她,她怎麽會知道這個,肯定是胡說的吧,她不可能去找我們班的老師,難道是是同學說的,先糊弄過去再說。

打定了主意後,隱竹強作鎮定的擡頭看著臉上似笑非笑的槐序,一副無辜的表情,眨著眼睛說著

“不可能的事呀,我怎麽可能上課玩手機呢,學姐您肯定是道聽途說了。”

槐序的臉色更溫柔了,寵溺的氛圍已經徹底溢出來了,熟悉她的人知道,這種笑容的槐序,絕不能輕易招惹,萬一招惹到了,輕則斷骨,重則重傷。

她帶著這份極其寵溺的微笑接著說道

“偷偷的看一些不是學生該看的東西,校規里好像也有懲罰條例哦。”

隱竹徹底的慌了,說話都有些邏輯混亂起來,不停地打著哈哈,不知在說些什麽。

槐序扶著額頭,打斷了隱竹的話語

“所以說,你先看看自己的手機。”

隱竹一邊說著“學姐你怎麽盡說這些奇怪的話,”一邊打開著手機,消息欄的第一位正是槐序,戳進去之後,隱竹沈默了,臉色通紅,兩眼盯著手機,空氣都沈悶了起來。

“學生會長隱竹,因違反校紀校規,將被執行適當處罰。”槐序淡淡地向隱竹宣布了這個消息,接著加重了音量,說道

“執行人,風紀長槐序。”

槐序站起來坐回了辦公桌後的椅子上,拿起了戒尺,不緊不慢的把玩著,盯著隱竹,開始問道

“來,隱竹同學請告訴我,如果違反校紀校規,還對學姐撒謊的話,應該怎麽辦呢?”

隱竹已經被槐序拉過來站在了桌子的另一面,她低著頭,躲避著槐序的目光,支支吾吾的說道

“不……不知道。”

槐序不輕不重的用戒尺拍了一下桌子,在無人的學生會辦公室里,戒尺的響聲格外的大。

隱竹明顯是被這一下嚇到了,身體不自覺的顫抖了一下,回答道

“就是,就是,打……打,那里。”

說完話臉已經通紅了,眼神一直看著腳尖,不敢和槐序對視。

槐序放下了手中的戒尺,拿起了板子,開始端詳著,聲音也不再溫柔了

“如果小竹說謊了,應該被怎麽辦?最後一遍。”

這麽羞恥的話,怎麽可能說的出口啊,如果真要被執行那個懲罰的話,隱竹這樣想著,對戳著自己的食指,嘴巴里小聲嘟囔著

“小竹很乖的……很乖的,不要懲罰了好不好?”

槐序並沒有多說什麽,拿著戒尺就走到了隱竹一旁,隱竹感受著這位學姐身上的氣息,在各種情況下,精神都有些不自覺的恍惚。

“把手伸出來。”槐序如此命令道

畏畏縮縮的,彎曲著把兩只手伸出來的隱竹顯得格外可憐,但槐序這時卻沒有什麽憐香惜玉的想法,一下子的突然襲擊。

厚戒尺重重的抽在了隱竹的雙手上。

隱竹“啊”的一聲,顯然被這一下突然襲擊打的不輕,不自覺的抽回了雙手。

“伸出來!不準躲,不準縮,聽見沒?”槐序平淡的命令伴隨著剛剛的那一下戒尺有了不可違抗的感覺。

隱竹強忍著疼痛,乖乖的把手伸了出來。

戒尺高高的舉起,重重地落在了隱竹的左手上。

“嘶……好疼。”隱竹強忍著沒有把手縮回去,但已經重重地跺著地面以求緩解疼痛。

“啪!”又是一下,隱竹的左手已經被打得泛起了紅色。

“說謊的話,應該被怎麽樣呢?”

這時已經被手掌心傳來的足夠疼痛折磨的夠嗆的隱竹也管不得什麽羞恥心之類的了。

“應該接受處罰。”小竹低著頭,強忍著說道。

“學姐……我回去還要練字的,能不能……別再打了。”隱竹祈求著

這時的槐序也想起了這個事情,暗暗地責怪自己,表情上雖然還是那副萬年不變的溫柔樣子,但卻已經放下了戒尺,心疼的捂住了隱竹的左手,通過巧妙的勁道來緩解隱竹的疼痛。

“還想被打手心嗎?”一邊捂著隱竹的手,一邊溫柔的問道

“不想了,實在是太疼了。”隱竹很享受現在這種狀態的槐序,故意撒嬌似的朝著這位傾慕的對象討饒著。

槐序臉上的寵溺微笑似乎沒下去過,她說著

“那天不是可以好好說的嘛?怎麽今天說不出口了,我記得某人給我發的圖集里面好像也有這個處罰呢,所以,好好說,接受處罰的話要被打哪里。”

 “打……打屁股。”強烈的心跳伴隨著通紅的臉頰,隱竹低下了頭,不敢和槐序對視,繼續玩著自己的手指。

槐序搬來了椅子,坐在了椅子上,溫柔地命令又開始了

“那還楞著幹什麽?過來,趴好。”

隱竹恍惚中走向了那個坐在椅子上命令自己的少女,不知不覺就乖乖的趴了上去。

深秋午後的暖陽讓人不停地想打盹,在學生會辦公室這密閉的空間中,透過梧桐樹葉打進來的陽光更是平添了一絲慵懶和曖昧。

隱竹已經乖乖的趴在了槐序的雙腿上,穿著白色天鵝絨連褲襪的可愛雙腿一動不動的僵硬著,眼睛閉著,慌張又帶著期待的等待著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

開始了,槐序的手掌有力度和節奏的懲罰著,白皙修長的手掌和穿著連褲襪和制服裙的臀部譜寫了一出美妙的樂章。

雖然連褲襪略微有點厚,但也是沒有辦法隔絕槐序細心控制下的掌力,每一下都是疼痛中又帶著一點酥酥麻麻的感覺,剛開始幾下還好,但隨著手掌的力度開始慢慢變大,節奏也越來越快,就不由自主的感覺到了發燙的感覺。

隱竹開始發出一些忍著疼痛時的悶哼聲,槐序覺得差不多了,慢慢地把隱竹的制服裙掀了起來,接著開始加重力度。

剛剛的悶哼在這時變成了持續的嚶嚀聲,力度雖然加重了,但還是可以忍受,而且莫名的,隱竹非常非常享受這種狀態,可以說是痛並快樂著。

透過白色的連褲襪已經可以看見隱竹的小屁股已經被染上了一層旖旎的粉紅色,懲罰也即將在此刻徹底升級。

隱竹還在享受著槐序的這種可以說是調情式的輕柔拍打,冰涼的手指卻已經伸進了連褲外里,連著白色的小內褲,正在朝下褪去。

“不要……學姐,能不能,求您了。”隱竹的羞恥心還是不能接受在這里,在學校的學生會辦公室里被揍光屁股,於是忍不住發出了求饒聲,手也伸到身後去擋了一下。

可是這樣並不能阻擋槐序的動作,槐序一只手就摁住了她,很快的,襪子和內褲都被褪到了大腿以下,接近膝蓋的地方。

“你想我把你下半身脫光了在這挨揍嗎?”槐序的發問讓隱竹顫抖了一下,手也很自覺的放了回去。

槐序並沒有立刻開始懲罰,接著用近乎於調情的掌力拍打著這位學生會長。

隱竹也很意外,這適當的疼痛和火熱感,還有槐序不急不慢的拍打,和她身上那股幽寂的蘭香,雖然在接受懲罰,隱竹竟然感受到了十足地滿足感和幸福。

能被姐姐這樣懲罰實在是太棒了。

槐序看著不自覺發出嚶嚀的隱竹,還有閉著眼睛略微有點享受的神情,輕柔的說道

“別忘了現在還在懲罰哦,要開始了。”

這聲音太溫柔了,屁股上挨的巴掌讓隱竹特別舒服,聽到這句話後,非常自覺地撅高了小屁股,她肯定還以為接下來的懲罰依舊是這麽的溫柔。

而當槐序牢牢固定住她的腰,第一下重重的責打之後,隱竹就完全不是這麽想的了。

剛剛是被軟乎乎的棉花和蜂蜜徹底包裹著的隱竹一下子墜入到了疼痛的地獄。

反差太大了。

手掌在光著的小翹臀上重重地抽打著,在學生會的辦公室里發出清脆的碰撞聲。

隱竹還可以忍受,但是超級疼。

槐序還在這懲罰的時候冷淡又帶著關注的說著

“小竹可以不用忍了哦,好好叫出來吧,如果你不介意被外面走廊路過的學生們知道學生會長正在接受懲罰的話~”

隱竹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在忍受疼痛的過程中不斷地發出輕微的悶哼。

清脆的手掌拍打屁股的聲音和少女強忍著痛苦不能發出叫喊的悶哼聲,在槐序的眼睛里,含著滿足感。

狀態已經差不多了,槐序暗暗地點了點頭,溫柔的問道

“隱竹同學,接下來的懲罰,你是想選戒尺,還是想選板子呢?”

隱竹剛剛從那陣嚴厲的拍打中緩過神來,喘了幾口氣就聽見了槐序這樣的問話,沒過腦子的顫巍巍地說出了這句話

“能……能不選嘛。”

槐序摸了摸隱竹已經微微發燙的小屁股,輕輕捏了一下,說著

“這樣就不乖了哦。還是說,你想都品嘗一下?”

隱竹微不可查的顫抖了一下身體,趕忙說道

“我選!我選!我選……戒尺!”

“聰明的孩子呢,知道選擇不怎麽痛的工具呀。”

“嘿嘿,”隱竹尷尬的笑了兩聲,但戒尺已經重重地抽打了下來。

隱竹發出了一聲悶哼之後叫出了聲,聲音有些大,但又想起現在是在學生會的辦公室里接受懲罰,門外就是來來往往的學生,趕忙捂住了嘴巴,發出了支支吾吾的悶哼聲,眼眶里,淚水也已經開始打轉,腿不停地踢蹬著,似乎這樣能減輕一點疼痛。

“別動!”槐序冷淡的命令讓隱竹安靜了下來,但戒尺還在繼續著。

對一個屁股從來沒有挨過這麽嚴厲懲罰的孩子來說,想讓她忍著這種痛苦,實在有點強人所難了。

隱竹又開始不自覺的踢蹬了起來,整個人都在抗拒著槐序牢牢固定住腰肢的手。

“當我的話是耳旁風嗎?”槐序的聲音中帶了一點怒氣。

“現在,手扶桌子!趴好!”

這時候隱竹才感覺到這位學姐身為風紀長的威嚴,原來所謂的溫柔笑容在這時候的冷淡和訓斥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更讓人覺得不寒而栗。

“不要……好疼。”隱竹泫然欲泣的話語更使這次懲罰平添了一絲微妙的旖旎。

槐序揮動了那塊櫻桃木的板子,強大的手勁和力道成功使板子在空中發出了破空的呼嘯聲,但並沒有抽到隱竹的身上,這只是一種威嚇。

隱竹明顯被嚇到了,身體開始微微發抖著,如同一只受驚的小貓,她提心吊膽著,希望這位嚴厲的學姐能暫時讓她休息一會兒。

哪怕兒待會再打也好,現在實在是太疼了。

槐序輕柔的撫摸著隱竹的腦袋和脊背,隱竹感覺到那位溫柔的學姐又回來了,她逐漸慢慢放松了下來,不再用著力,趴在槐序的腿上。

“對於壞孩子來說,一場懲罰之後的痛哭流涕才能反省錯誤哦。”

又是這種溫柔的聲音,大姐姐一樣,隱竹忍不住就想在她面前撒著嬌,嬌嗔的說道

“我不是壞孩子,現在屁股都火辣辣的,學……姐姐不要在打了嘛。”稱呼換成了引人遐想的姐姐,這種獨屬於乖孩子的撒嬌,實在是難以抵擋。

槐序修長的手指輕柔的按揉著隱竹的臀部,但只有一會兒,按完之後手指還在已經粉色的小屁股上畫了個圈。

隱竹微微顫抖著,享受著這種感覺,喉嚨深處發出了微不可查的哼唧聲。

“並沒有那麽燙嘛,既然要求饒的話,該怎麽說呢?”槐序調笑著問道

“不……不知道,書,書上沒有寫過。”輕輕的說出了這句話後,隱竹本身因為趴著而垂下的頭低的更低了。

槐序聽到這句話後寵溺的繼續按揉著隱竹的小屁股,也是很溫柔的說道

“書上沒有就不知道了嘛,看起來真的是一個很乖的孩子呢。”

話鋒突然一轉,雖然還是很溫柔,但說出來的話卻完全不是這樣了。

“那書上有教過你光屁股趴在別人腿上挨戒尺嗎?”

隱竹一直享受著被槐序這股巧妙的力度按揉受懲罰的小屁股的溫暖,舒服的有點出神,一時間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回答問題。”

隨著按揉的停止,隱竹回過了神,慌慌張張的說著

“沒,沒有。”

“那看起來真是壞孩子了呢。”槐序的溫柔聲音再度響起,板子空揮了一下,緊接著就抽打在了隱竹的屁股上。

隨著一聲完全忍不住的痛呼,隱竹回過頭看著那個一臉寵溺的槐序,可憐巴巴的說著

“好痛……”

“滋味好受嗎?”

小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似的,槐序輕柔的摸了摸,穩定了一會兒隱竹的情緒,說道

“你看,書上沒有教你怎麽求饒,你不知道。但書上好像也沒有教你上課玩手機和對別人撒謊吧?”

隱竹輕輕點了點頭,槐序繼續說著

“那你現在,知道怎麽求饒了嗎?”

隱竹的表情有些奇怪,有些話梗在喉嚨里就是不知道該怎麽說出來,最後也只是低聲說著

“不……不知道。”

“嘖,還是不知道嗎?”槐序的這次問話很平靜,隨之而來的連續兩下板子抽打就不是那麽的好受了。

“好痛!對不起,學姐我不應該在課上玩手機,不要再打了。”

隱竹梗在喉嚨里的話隨著這兩下的抽打說了出來,並且因為這兩下帶著力度的抽打,一只手也繞了過去捂住了屁股。

“看起來現在我們的乖孩子知道該怎麽求饒了……”槐序慢慢地掰開了隱竹捂住屁股的手“但你捂著屁股是打算逃避懲罰嗎?”

後一句的語氣更重,隱竹感受到了槐序這句話的危險程度,害怕了起來,不敢回答。

“我在問你問題,不好好回答的話,待會兒你的求饒聲可能就停不下來了哦。”板子貼在了隱竹的屁股上,並沒有打下去。

“不……不要,別,姐姐。”隱竹又開始稱呼姐姐了,這種獨屬於她們兩之間的求饒方式確實很讓槐序受用,聽到這種語氣的話語之後,槐序又開始溫柔了起來。

板子被放在了地上,槐序說著

“那,好好反省一下。”

隱竹趴在槐序的腿上,迷迷糊糊的說著

“不該在上課的時候玩手機,不該對姐姐說謊……”

槐序滿意的點了點頭,拿起了板子。

“處罰是十下板子,每一下都要好好報數,並且反省。”

平緩的語句下,懲罰都變成了獎勵的樣子,溫柔,閒適。槐序緩緩地抱起隱竹,讓她選擇了一個較為舒服的姿勢支撐在了桌子前。

“啪!”第一下的板子格外的重,可以清晰的看見,隨著那一下抽打,隱竹的屁股和腿抖動著,但她還是強忍著疼痛,忍住想要跺跺腳減輕疼痛的欲望:

“一,我不該在課上玩手機,不該對姐姐說謊。”

“啪!”第二下的板子也是,看起來風紀長確實想要讓學生會長通過疼痛好好來反省一下自己的所作所為,隱竹支撐桌子的手臂有點發抖。

“二,我不該在課上玩手機,不該對姐姐說謊。”

“啪!”第三下的板子更重了一點,隱竹的身體猛的一抖,雙臂發顫,小屁股也變成了一個紅蘋果,她忍耐著不然自己叫出聲,喉嚨里的低音卻出賣了她。

“三,我……不該,對姐姐說謊,不該上課玩手機。”

“啪!啪!”連續兩下的用力抽打,在練習過武術的風紀長手中,這五下幾乎都是抽在同一個地方,臀峰徹底的紅腫起來,隱竹本來直直支撐的手臂也彎曲了好一會兒,緩了好一會兒,說著

“五,不該說謊,不該上課玩手機。”

真正的懲罰讓這個從來沒有挨過這樣訓誡的乖孩子有點難以接受,語氣也帶了一點不滿和抱怨。

槐序聽了出來,聲音冷淡低沈的問道

“第四下呢?有報數嗎?”

隱竹一楞神,想起了自己現在的處境,支支吾吾的說道

“有吧……”

身後的沈默讓隱竹不由得慌了起來,接著又說道

“沒有……”

槐序揮舞著板子,說著

“那就從第一下開始。”

隱竹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回頭看著,帶著哭腔的聲音說著

“嗚,姐姐,不要再打了嘛,饒了我,求您了。”

一點點的,槐序溫柔但強硬的把隱竹徹底摁在了桌子上,一只手摁著,一只手已經掄起了板子。

“那請解釋解釋你剛剛說的話,是又一次撒謊嗎?隱竹!你想讓我去止戈樓取藤條嗎?”

“啊!”隱竹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低低的叫出了聲。但也沒想多久,就自覺地撅高了已經紅腫的小屁股,閉上了雙眼

“你打吧……”

見到這幅模樣的槐序噗呲一聲笑了出來,不由自主的說道

“你你你,你這樣我還怎麽忍心打嘛……”

也顧不得羞恥了,隱竹扯著槐序的衣袖晃動著,低著頭撒嬌道

“那就不要打了嘛……好不好?”

槐序咳嗽了兩聲,裝出一副嚴肅的樣子。

“小竹,這可是風紀長在執行風紀,去趴好。”

臉上露出了失落的表情,但還是乖乖趴好的隱竹讓槐序一陣心疼,揉著隱竹的小腦袋,說著

“啊~不要露出這種表情嘛,最後十下,乖。”

“好!”隱竹肯定的點了點頭,自覺地翹高了屁股。

這下的板子也沒有剛剛那麽重了,高高舉起,輕輕落下,發出的聲音也是“pia”的一聲。

隱竹哼哼唧唧的報著數

“一~我以後再也不會在課上玩手機,再也不會對姐姐撒謊了。”

槐序滿意的點了點頭,第二下依舊是很輕的抽打著。

“不會對姐姐撒謊了~姐姐饒了我嘛。”

也許是之前撒嬌時槐序的寵溺,又也許是這兩下的抽打過於溫柔,情不自禁的,隱竹又好像忘了自己的處境,朝著槐序撒著嬌。

“忘記報數了哦……”

隨著槐序這句話的是第三下,這一下的抽打是實實在在的懲戒了,隨著“啪!”的一聲清脆響聲,隱竹痛呼出聲,兩條腿踢蹬了起來。

槐序正聲說道“還是有必要好好讓你記住自己的錯誤,接下來好好報數!從第三下開始。”

隱竹已經疼出了眼淚,掛在眼眶邊,帶著哭腔說道

“對不起……我記住了,姐姐。”

七下板子在槐序的控制之下變得十分漫長,這時候是最煎熬的。

透過學生會辦公室不怎麽厚重的門,清晰的可以聽見外面學生們的奔跑和嬉鬧的聲音,強忍著痛苦不叫喊出聲,萬一有人敲門,這種羞恥……

墨菲定律在這時候依舊有效。

當第六下板子重重的抽在隱竹的屁股上的時候,隱竹的音量已經完全無法由自己控制了,忍不住的痛呼和求饒聲越來越大。

“六,對不起,嗚,對不起,姐姐,對不起。”

她只剩下在這種嚴厲懲罰時道歉和求饒的話語了。

學生會辦公室的門在這時被敲響了……

“隱竹會長在嗎?我是田徑社的蘭馨,這次……”

完全沒有聽門外的人接下來說的話,隱竹臉上還掛著淚痕,祈求的看著槐序,這樣子的她根本無法處理什麽工作。

槐序揉了揉她的頭,讓隱竹的情緒平定了一下,放下了板子,打開了一條門縫。

原本帶著無盡溫柔的雙眼在蘭馨的眼里如同一只即將撕開他喉嚨的野獸的兇眸,槐序冷淡的說道

“風紀委員例行檢查風紀,免進。”

說罷便關上了門,並且反鎖住了。

蘭馨撓了撓頭,不知所措的走開了,但檢查風紀為什麽會有女孩子的啜泣聲呢……

槐序回過頭,看見隱竹已經提上了褲襪和內褲,揉著自己已經疼痛難忍的小屁股。

“還沒結束哦,小竹。”

“什麽?還要繼續嘛……姐姐您就饒了我吧。”

剛剛的懲罰被打斷也讓槐序有些許的不開心,她重新把隱竹摁回了桌子上,直接把制服裙解開,脫下來之後,放在了一旁。

緊接著手指伸入了褲襪里,與剛剛褪到膝蓋以上,屁股以下的溫柔不同,這次的槐序,脫掉了隱竹的制服鞋,把褲襪和內褲徹底脫了下來,放在了一旁。

現在隱竹的下半身沒有任何布料遮擋了,赤足踩在學生會辦公室的木質地板上,在深秋本應該帶著點涼意,但此刻的隱竹,渾身卻是非常的溫熱。

在學生會辦公室里光著下半身被打屁股的羞恥感,被自己所傾慕的姐姐這樣懲戒的後悔,還有之前姐姐在懲罰時的溫馨感,剛剛開門替她遮掩時的冷酷……

一切的一切,都讓隱竹的精神有些許的混亂,她眼睛微微閉著,懲罰時抵抗疼痛已經用去了她大多數體力,她的精神繼續恍惚著。

空氣中帶著點曖昧,但板子卻非常正經地狠狠抽打在了隱竹的屁股上。

“七……姐姐。”這次隱竹沒忘,但這一下的疼痛和羞恥感不是前幾下能比較的。

到第九下的時候,槐序回過了神,看著在桌子上趴著低低啜泣的隱竹,高高腫起的小屁股已經非常好的說明了剛剛那幾下重的有些過分。她帶著一點歉意,輕柔地幫隱竹按揉著小屁股。

剛開始還有微微的顫抖和拒絕,但很快隱竹就沈浸在這種懲罰過後的按揉時的幸福感當中了。

但最後一下的板子遲遲沒有抽下去,槐序問道

“以後還敢嗎?再犯怎麽辦?”

隱竹臉色潮紅地回答道“打,打屁股……”

看著羞紅臉頰的隱竹,槐序起了點壞心思,繼續追問著

“那麽,怎麽打呢?”

這問題非常的難以回答,強烈的羞恥感還是讓隱竹不好意思說出口

“姐姐說怎麽打,就怎麽打吧……”

連續的五下手掌抽打讓隱竹感受到了槐序的不滿。

“我讓你說哦……”

剛剛被按揉著的幸福感又一下子消失了,希望著剛剛那個感覺的隱竹說著

“用,用手打嘛……”

槐序喉嚨里低沈的一聲

“嗯?”

隱竹趕忙回道

“不不不……用,用板子吧。”

槐序的臉上露出了心滿意足的微笑和溫柔,接著調笑似的問話

“好乖。那挨打的時候穿著裙子嘛?”

隱竹羞澀的低下了頭,支支吾吾的說著

“光,光屁股。”

“pia~”最後一下近乎撫摸的抽打結束了這次較為嚴厲的懲罰,隱竹在這一下之後似乎抽幹了全身的力氣,疲軟的報了數之後就攤在了桌子上,感受著屁股上滾燙的熱意和疼痛。

沒有了抵抗之後的疼痛更難以忍受,隱竹回過頭看著正在欣賞“傑作”的槐序,委屈的朝著她哭訴道

“嗚……好疼呀,姐姐好壞。”

槐序對這種哭訴沒有什麽抵抗的能力,走上前去替隱竹按揉著紅彤彤的小屁股。

隱竹在適當的按揉下不停地發出舒適的哼唧聲,十分的可愛。

這時候似乎該輪到槐序恍惚了,在按揉的時候,手已經非常多次的有意無意的滑到了大腿內側柔軟舒適的肌膚那兒了。

有意無意的滑動著,輕輕的撫摸著,越來越往上,越來越往上。

隱竹的表情從剛剛開始的享受變成了羞澀,一點點的,她似乎也在迎合著這手的撫摸。

但嘴上卻還是有著屬於乖孩子良好家教的特征,咬著嘴唇,帶著點哭腔的說道

“不,不可以,姐姐,那里,不可以……”

一瞬間,聽到這話的那一刻,槐序抽回了手,陷入了自責當中

我在做什麽啊……

她低著頭,微微鞠躬,朝著隱竹道歉

“抱歉,抱歉,小竹,我剛剛……對不起。”

隱竹擡著頭盯著槐序,好看的眸子里有了點嬌嗔的感覺。

“姐姐是壞蛋!”

說罷便轉回頭去,空氣陷入了尷尬的沈默階段。

槐序嘗試戳了戳小竹的肩膀,被她及其不耐煩的抖掉了,還是不說話。

“小竹……小竹……姐姐錯了嘛。”

她還是不說話。

“你先穿上小內褲好不好?你這樣……”後半句話槐序用超級輕的聲音說著“姐姐可是會忍不住的……”

雖然很疑惑槐序後面說了什麽,但隱竹還是低著頭,哼了一聲,起身去拿自己的衣物,打算穿上。沒有說話。

槐序忍不住了,先是在背後“啪啪”兩巴掌抽在了隱竹還沒恢覆多久的屁股上,又從背後突然間的溫柔懷抱住了她。

“你剛剛說姐姐是什麽呀?”

突如其來的襲擊和動作讓隱竹蒙了一會兒,但很快說道

“姐姐是壞蛋!超級,大壞蛋!”

槐序低著頭,似乎是在自言自語,又似乎是在說給隱竹聽

“那就讓我做點壞蛋應該做的事情吧。”

她的雙手扣住了隱竹的肩膀,扶正以後,側著臉,猛地一個吻了上去。

隱竹瞪大了眼睛,嘴巴里還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槐序的吻極具侵略性,無休止的索取著隱竹嘴巴里那根調皮可愛的小舌頭,她的舌頭躲藏著,在漂亮可愛的牙齒之後,而槐序則是猛烈的撬開了閉合著的小牙齒,輕而易舉的捉到了那根可愛甜美的小舌頭。

如同吮吸著這世上最美味可口的甜品,互相的香甜和美好在這一吻中徹底的交融在了一起。

少女之間相互傾慕的愛意有些時候並不需要用太多語言去表達,這一吻就足夠說明一切了。

隱竹舒服的發出了支支吾吾的聲音。這一吻的時間對於她們兩個來說太漫長,一切的喧擾都在此刻停歇,如果用一句詩來形容的話,那肯定是:

三千世界鴉殺盡,與君共寢到天明。

隱竹得寸進尺的直接倒在了槐序的懷里,身上不帶一點力氣的依偎著。

坐在了辦公室的椅子上,隱竹光著受罰結束後紅彤彤的小屁股坐在了槐序的大腿上,倒在她的懷里,享受著。眼神迷離,小口微張,散發著剛剛結束的那一吻的誘惑

這個時候輪到槐序的臉紅了,拍了拍隱竹的大腿,又是微弱的聲音表述著

“都說了啊,快去穿上衣服,這樣姐姐要忍不住的。”

原來的乖孩子在這時候卻在這時候誘惑的撫摸著槐序的大腿,轉過身去,跪坐在槐序的身上,貼著臉,嘴唇靠近著耳朵,吐氣如蘭

“最喜歡,最喜歡學姐了……學姐想幹什麽,都可以哦。”

槐序更是不甘示弱的捧住了隱竹的臉,柔軟的頭發磨蹭著她的耳朵,小舌頭輕輕舔了一下隱竹的耳朵,說著

“還叫學姐嗎?剛剛可不是這樣的……”

隱竹的耳朵似乎及其敏感,扭動了一下跪坐著的腰,並攏了大腿,低著頭說著

“最喜歡姐姐了,我,我,我想要……”

巴掌的用力擊打似乎讓隱竹回到了現實世界,槐序不輕不重的揍了隱竹之後,說道

“姐姐也最喜歡小竹了,但是,這里不行哦。在學生會的辦公室里做這種事情的話,那可真是超級h的壞孩子了。”

槐序完全不知道這句話的一些詞語對一個循規蹈矩又想叛逆的“乖”孩子來說意味著什麽。

徹頭徹尾的誘惑。

隱竹聽到這句話後及其主動的貼上了槐序的嘴唇,笨拙且不熟練的接吻技巧對於槐序來說並不是那麽的舒服,但是一個自己喜歡的可愛的乖孩子主動在辦公室里光著被懲罰過後的下身主動的親吻,卻讓槐序也有些神智模糊了。

她配合著,默默地引導著那根小舌頭的方向和感覺。

她也不想在忍耐了,就在這好了,就在這禁忌的地方開始這段禁忌戀情的第一次吧。

偷食禁果的樂趣在這里更上一層樓。

兩人擁吻著,槐序的手已經伸到了隱竹制服襯衫的里面,繞著她的腰,輕柔的撫摸著,隱竹扭動著腰,暫時分開了嘴唇,誘惑的喘著粗氣,帶點磁性的聲音說著

“哈啊……哈啊,姐姐,好癢。”

槐序繼續撫摸著,又用嘴唇堵上了她想要說話的小嘴巴,繼續吻著,手已經繼續摸索到了小竹胸部那兒了,隔著bra的小山峰堅硬挺翹,不過她沒有在那停留很久,精巧細致的解開了白色制服襯衫的第一顆扣子。

隱竹好像沒有注意到(或者說她根本不想注意到)繼續沈浸在槐序的吻中。

很快,扣子全部被解開了,不帶贅肉的細膩白嫩的平原,可愛堅挺的被白色胸衣包裹著的小山峰,精致漂亮的鎖骨,這一刻,都完完整整的呈現在了槐序的面前。

她暫時分開了嘴唇,看著眼前白玉似的妙人兒。

隱竹羞紅了臉,食指輕輕的戳著槐序的臉頰,抱怨著

“姐姐壞……只脫我的。”

說罷,顫巍巍的小手觸碰到了槐序的襯衫扣,想要褪去她的衣服。

槐序一把刁住了她的手腕,看著隱竹眼神中的疑惑害怕之後,露出了一個極其溫柔的微笑,自己解開了襯衫的所有扣子。

槐序環抱著隱竹,把她壓在那張辦公桌上,上半身攤在桌子上,下半身兩條可愛的小腿晃著,門戶大開,一副任君采摘的樣子。

面對如此可愛的小白兔,蒼鷹也得從萬里高空俯沖落下,來采摘這個美妙的獵物。

剛剛耳朵的敏感已經被槐序發現了,自然不會放過,俯下身子,貼著隱竹柔軟可愛的小耳朵,不停地吹著氣,但不說話,就是默默的調戲著。

被姐姐溫柔香甜的氣息不斷沖擊耳朵的隱竹已經忍不住了,就連剛剛被打屁股懲罰的時候都有些濕潤,更何況又經歷了接吻,現在又是在及其敏及其敏感的地方調戲著。

她夾緊著自己的大腿,咬著下嘴唇,努力讓自己不發出一些失態的聲音,但人的欲望豈是想忍就能忍得住的,不自覺的喉嚨中,已經發出了嗯哼的欲望聲。

調戲了一段時間之後,槐序敞著襯衫,看著在桌子上別過頭去咬著嘴唇的隱竹,問道

“現在,可是脫得差不多了呢,小竹,想要做什麽呢?”

極具誘惑和沖擊力的話語讓小竹的臉蛋比在接受懲罰時還紅,腦子里一片空白,支支吾吾的發不出聲音。

槐序更壞,假意背對著小竹,開始系上襯衫的扣子,還帶著點誘惑的說道

“不願意的話,姐姐就走咯~”

正說著,背後的手臂就已經環抱住了她,柔順的頭發和稚嫩的臉頰在槐序的脊背上蹭來蹭去,槐序微微彎下了腰,一回頭,嘴唇就被堵住了。

這次是隱竹的吻有點激烈了,槐序發出了嗚嗚嗚的聲音,但手已經繞到了行雨的脊背上,解開了胸衣的扣子。

當扣子被解開的時候,隱竹吻合著的嘴唇也分開了,微微顫抖著,似乎又是激動,又有點害怕的樣子。

胸衣被解開放在了一旁,現在隱竹渾身上下只有一件敞開了扣子的襯衫作為遮掩,但有些時候,這種遮掩更能提起人們的欲望和興趣。

壞壞的想法又在腦子里回蕩著,槐序開口問道

“現在的小竹可是光著了哦,小屁股都還是紅紅的。”

隱竹羞紅了臉頰,似乎從剛剛開始她的臉頰就沒退過色,一直都是這副可愛的紅色,低著頭,交叉著手指說道

“嗯~哼~啊~超痛的……”

槐序的理智在這句可愛的話語中被消磨殆盡,又抱住了隱竹,說著

“發出這麽可愛的聲音,這樣子,姐姐,怎麽忍得住啊……”

隱竹嘟囔著依偎到了槐序的懷里

“我沒有……”

槐序的雙手開始在隱竹可愛的身體上不停的遊走,溫柔卻又帶著無盡的欲望,帶著溫度的撫摸是最好的調情工具,槐序蹭了蹭隱竹的耳朵,甚至還伸出舌頭舔了一下耳廓

“壞孩子哦,在姐姐面前這樣子還躺在姐姐懷里……”

一邊充滿欲望的說著,另一邊一只手已經回到了大腿內側,感受到了那股是濕漉漉又帶有點粘稠的感覺,不停地愛撫之下,隱竹已經有點泛濫了。

隱竹的臉上出現了不正常的潮紅,本來強忍著的欲望也在這時小聲的叫出了口

“嗯~~~~~~~~~”

“嗯,呼……呼……嗯~~~”

槐序還在猶豫著,她還保持著最後一絲理智,一直猶豫的撫摸和輕微的觸碰著,她還沒有想好是否進行這最後一步。

但隱竹可愛且迷人的叫聲似乎再慢慢摧毀這最後的一絲理智,她的臉也開始泛起了紅暈,手已經不受大腦控制的往大腿內側的上方移動,不小心的觸碰到了隱秘之處。

“姐姐……好癢。”

不敢相信這話是平常安靜乖巧的學生會長嘴里說出來的,而槐序的理智在這一句話徹底被擊碎,進入到了另一種奇怪的模式。

貼著隱竹的耳邊,色氣的話語和微微的熱氣訴說著

“小竹是個很壞的孩子哦……”

敏感點被槐序這麽調戲的隱竹早已經失去了理智,她承認著

“嗯……是,我是,壞孩子。”

槐序輕微的舔舐著隱竹的耳垂,牙齒也輕輕的叩擊著,吮吸著,又說出了一句色氣的話

“已經濕的不行了哦……”

隱竹低聲呻吟著,回光返照的理智似乎在做最後的放手一搏

“姐姐……嗯~不可以,不可以。”

槐序已經是另外一種模式了,理智在她的腦海里已經碎成了粉末,她調戲的進攻著

“不可以嗎?”

嘴唇離開了隱竹的耳朵,手卻極其緩慢的手法從大腿內側慢慢抽走……她的手剛離開就被隱竹在桌子上微撐著身體給抓住了。

隱竹低聲下氣又帶著點欲望的求饒道

“可以……”

“還想要姐姐的更多。”

確認了心意之後,槐序俯下了身子,緊緊的吻在了她的嘴唇上,少女們柔嫩的肌膚互相摩挲著,不僅僅是臉,很多地方同樣泛起了旖旎的潮紅色。

槐序的一只手已經攀上了隱竹小巧挺拔的小山峰,慢慢把玩著,手感很好,細膩的肌膚和已經有點堅硬的乳頭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她似乎在撫摸著稀世珍寶一般,不輕不重的用力,讓隱竹不停地發出一些奇怪的叫聲。

這時候,槐序兩根纖細修長的手指也已經慢慢的進入到了最為微妙的地方,感受到了指肚和手指傳來的微妙和濕潤的感覺。

少女的第一次似乎並不能承受兩根手指,她在快樂和疼痛的邊緣徘徊著。

“痛~”

“姐姐……慢點。”

槐序盯著側著頭咬著自己手指的隱竹,手指開始緩慢的抽動,學生會的辦公室里也發出了更為奇怪的抽動聲。

“說出這麽h的話嘛,小竹~”

這句話帶著深深的誘惑,溫柔和色情同時在這句話的語氣里被表現了出來,再加上手指的緩慢抽動,隱竹的聲音也不再克制的叫了出來

“我現在……我現在,嗯哈,啊~是什麽……什麽樣子啊?”

槐序的手指加快了抽動的速度,噗呲噗呲的聲音變得略微頻繁了起來,隱竹更是受不了,努力的想夾緊自己的大腿,但嘴上發出的叫聲完完全全出賣了她。

槐序回話了,又是那種溫柔中帶著慢慢欲望的語句

“是一個超級超級h的壞孩子呢。”

隱竹在斷斷續續的叫聲中回道

“請……請懲罰我這個壞小孩吧。姐姐大人……”

也許是“姐姐大人”這個稱呼觸到了槐序的某個點,又也許是槐序本身就想加快了。

手指抽動的速度陡然變得快速了起來,充滿淫欲的噗呲聲和呻吟聲回蕩在學生會的辦公室里。

“這樣的……懲罰嗎?”

話說著,槐序的手指可沒停下,接著抽動著,隱竹這時候也不再繼續咬手指,兩手緊緊的扣住了桌沿,叫著

“啊啊啊~姐姐……好壞~”

槐序沒有停下,抱著隱竹坐在了椅子上,一只手抽動著,一只手輕輕拍打著隱竹還帶著紅色小屁股。

“還是~這樣的懲罰呢?”

隱竹似乎在被拍打和被抽動中找到了十分愉悅的感覺,嘴里說出的話變得超級色情

“姐姐大人……我都要……”

槐序臉上的表情變德非常有趣,一邊加快了抽動的速度,一邊中等力度的拍打著本身就已經紅彤彤的屁股。

一時間學生會的辦公室里,噗呲噗呲的抽動聲,手掌扇到屁股上時的啪啪聲,還有隱竹喘著粗氣有些時候壓著有些時候壓制不住的呻吟聲……

一切都是這麽的,充滿……欲望。

終於,再越來越快的抽動和拍打中,隱竹完全的丟了,徹徹底底的高潮了,清澈中帶著點渾濁的液體從隱秘之處留下,槐序抽出了手指,隱竹喪盡全身力氣的癱軟在了槐序的身上。

槐序抱著她,輕柔的隔著襯衫撫摸著隱竹的脊背。

“隱竹,我們這樣真的好嗎?這可是……真正的禁斷之戀了。”

隱竹喘了幾口粗氣,認真又堅決的說道

“姐姐……我愛你,我才不管他們的看法。”

兩人緊緊地貼在了一起。

“那,姐姐愛小竹嗎?”

雙手環抱著隱竹,槐序看著眼眶邊還掛著淚珠的隱竹,點了點頭

“超級愛,小竹是世界送給姐姐的瑰寶。”

撫摸著隱竹疲憊的臉頰,槐序問道

“今天,舒服嗎?”

隱竹把頭埋進了槐序的胸里,卻是微微點頭

“嗯……第一次。”

“那姐姐可是很累了,還沒有……”

充滿誘惑和欲望的眼神盯著隱竹。

“啊!那姐姐快回去吧,學生會接下來還有工作,我也得收拾一下。”隱竹露出了兩顆可愛的小虎牙,一臉無辜的盯著槐序。

看著隱竹無辜的眼神,槐序扶著額頭,扭動了一下大腿

“啊……真是沒辦法。”

接著超級小聲,微不可查的,如同蚊子叫的說了一句

“姐姐還是自己解決吧……”

(接下來的反攻情節太過羞恥暫時不寫。)



沒人知道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麽,他們只知道,槐序第二天來上學時背著一根積竹木柲的馬槊桿,有雞蛋那麽粗。

所有風紀委員和一些特招生都被要求去止戈樓參加風紀委員會議,那天的止戈樓大門緊閉,樓外的人只能聽見里面隱約的痛呼。

那天之後,學院風紀大為改觀,雖然特招生依舊我行我素,但至少他們不敢做的太過分了,在止戈樓的那頭兇獸注視著他們。

校外膽敢敲詐勒索實施霸淩的小混混?那可沒有止戈樓里的那些學生受到的處罰那麽輕了,光知道被打斷手的混混頭就不下六個。

槐序放下了話,學院這一塊,有本事來,就得自己掂量著辦。

沒有人知道為什麽那個一臉鹹魚的風紀長突然行動,也只有學生會長和風紀長兩人知道。

這是獨屬於她們之間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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