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變奏曲

        文章寫完之後,我們總能得到許多結論,可是結論卻偏偏最適合寫到開頭。去掉劇透的結論,就是序。所以古往今來相當部分的好序都是這般誕生的,甚至於還有序完之後不過癮,再寫《後序》的。


       現代人因為總體水平與名氣之間極度的發展不平衡,就更是如此了,序言,必請大家賞讀之後親筆作序。自己的碎碎念再補成《後記》。


       寫完本文之後的結論就是:要寫現實的東西,譬如前一篇拙作《 sp詩之戀》,那就不可能實現sp文學當中的sp,不僅僅是具體的打的程度與花樣,更在於整個事件內容之上。人們總有這樣的假設、那樣的未來,以期慰藉內心的花花世界,這同時也是小說家思想創作的重要體現。


       然而,若是回到我們的生活當中。即便是把理想的極致記錄下來,那麽有兩種選擇:1.是記錄sp的經歷。2.則是像拙作《sp詩之戀》一樣,更完整地記錄下整個事件。這其實還是那個經典論題:故事與小說之爭。不錯,1.的單純經歷自然是一個故事,誕生它也符合一篇小說的標準。2.的完整事件無疑成為了一篇小說,但它當然也是一個故事。


       我的答案非常簡單:故事偏向於情節化、結構化,有“事”即可,以事為主,以人為輔;而小說,則是按照官方的定義,所謂“塑造人物形象”,要更為突出人,而以事件為輔。因此故事就在於人物形象夠用即可,允許簡略,而把具體的某個事件描述出來;小說則要相對豐滿地創造出人物形象,以事件描述人物,以人物推動事件,因此更像是對於現實生活的截取,前因後果的整體性更為重要。當然,藝術源於生活而高於生活,截取也是有代表、有選擇地高價值的截取。像是那種某些人物敘述角度上的表面違背於這一主旨的語言,這屬於藝術風格問題上的後續添加,實際仍然遵守。


       這也是所謂梅蘭芳體系(現在外國輿論已經將其驅逐出境,不怎麽算數了)當中,中國傳統思想的最終答案。


       在sp文學,也包括我的普通的正常的文學(名詞:經典文學)創作,外加小黃書的創作當中。這篇《星星》就是一個很好的體現。當然,也有我經典文學寫得多,sp文學寫得少,黃色文學寫得更少得可憐有極大關系。


       再舉個例子說,在1.單純的sp記錄當中,這東西大家肯定也沒少見,當中相當多的主貝實踐是立足於管教、角色扮演和“單純遊戲”之上的,可以稱之為生活sp的三大法寶。說白了,sp愛好者的sp,在生活當中的立足都是頗受桎梏的。反映到sp文學之上,就是我在一開始說的“那就不可能”。非sp愛好者的sp,有的當然是從私塾的戒尺到《刑律》的鞭笞,肉體上的較低代價損傷式痛苦;而sp愛好者則相反,無論是否帶有戀痛屬性,sp代表的反而首先是愉悅。這也就導致了其一旦深入發展,就跟大圈和性等東西自然而然地可能牽扯上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到頭來就是角色扮演(半數管教也含在這里了)和遊戲。


       故此sp的小說,像拙作《sp詩之戀》,穿上衣服跳舞是沒問題了,作為“生活”在文學界只能是邊緣。虛構與理想,就是我寫完這一篇《星星變奏曲》的結論,也是我寫作這一篇《星星變奏曲》的序言。


香草美人


2023.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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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願意,看著夜晚凍僵

僵硬得像一片土地

風吹落一顆又一顆瘦小的星


 


——江河《星星變奏曲》


 


 


在十二座星宮的正中心,是巍峨華麗的星辰大殿。黃昏之下,參天的古樹頂上已被染成一片紅霞,好似中庭當中被集體懲罰了一個下午的的星宮侍女們滾燙的臀瓣。


每周六晚間,是十二星宮千年一變的“訓誡日”,之所以千年一變,無他,因為歲差。其實從嚴格意義上來說,即便是各宮的普通侍女,也算是半仙,甚至應當淩駕於地球上的修仙大能之上,修為上要強於高級修士……更準確一點兒是強於高級修女。然而,十二星宮雖然不屬於掌握什麽實權、大權的部門,只是二十八宿的後備副職,卻依然是級別較高的花瓶鐵飯碗,有過十二星宮的履歷,更非常容易混出好前途來。


因此十二星宮不但用人要求高,僅限佳麗級別以上的半仙才有可能,而且業內的規矩也是最為嚴苛的,打屁股就是最好的教育方法。位於十二座星宮簇擁之下的星辰大殿相當於是十二星宮的黨委辦公室,真正大權在握的一把手是宮委書記——雖然正式的任命被稱為“神使”,每四年一屆,通常一人能連任個兩三屆左右,主要由直接領導部門,也就是月宮,下發任命,基本都是從七曜各部選擇幹部下放。二把手,也就是宮政府的宮長,則是從十二星宮的宮主當中挑選一人兼任。宮長以降,負責管理十二星宮的工作,宮委書記則只負責管理她們。顯而易見,各宮宮主在sp訓誡的行列當中位置首當其沖,因此各宮宮主更有一個恰如其分的俗稱——侍奉神使的聖女。


又是一個新的四年,此時的星辰大殿正在等待它的新一任主人的到來,僅剩上一屆的宮長——天秤宮主在臨時代理主持日常工作,也就是打屁股。天色漸漸開始變暗,眼見受完懲罰、晾完臀的各宮侍女紛紛回到了各自的星宮,天秤宮主卻一點兒也不見放松,斜靠在辦公室的椅子上,修長的蔥指富有節奏地敲擊著桌面。


這兩天,新任的神使,應該早到了呀,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麽事兒耽誤了,也不知道是個什麽樣的人,也不知道是否好相處,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被瞧上眼,繼續再任一屆宮長。現在,托前任老神使的福,自己跟著他完成連任四屆的佳績,如果能被再一任神使瞧上,再連任上五屆乃至六屆的話,讓家族和師門的勢力多去運動運動,很有可能“平調”到其他掌握實權的部門擔任一把手。畢竟,自己能在十二星宮幹出這等成績,也是“二十年的媳婦熬成婆”,在現有的十二宮主中,自己是年紀最大的一個,修仙者都是老妖怪不錯,可是外表年齡也已經接近於一般人類的三十歲了。(本文後續再提到年齡之時,若無特殊說明,一律默認為外表年齡。)


當務之急,必須要為前兩天早該到了的新任神使做好準備,不惜一切代價把握住他。按照不成文的規矩,這種事兒是不能大張旗鼓地搞歡迎儀式的,一般就是提前通知好了時間,到時候幾個主要幹部前去迎接,再一同來到星辰大殿中與各宮宮主會面。現在,除了知道新任神使照常任命,其他什麽信息也打聽不到,連具體哪天來都沒有信兒,而且,比往常最晚也晚了兩天了。


如果有可能,還要更進一步地將下一任宮長交到白羊宮主的手中,因為白羊宮主是她的親侄女,也是一手提拔上來的最大親信。


 


白羊聖女的貼身侍女小蓮在挨完檀木板的懲處之後,腫著一顆通紅的屁股,與幾個姐妹嬉笑打鬧著回到了白羊宮。禦劍飛行的同時,一陣陣晚風縈繞著,拂起她們捉襟見肘——呃,不對,彎腰現臀——的裙擺,整個臀部連同大腿根都是紅腫的,本就挺翹的臀瓣因此閉合得更加緊密,在臀縫之中的那顆藍色的肛塞只能勉強看到一個小頭,在暗了一半的傍晚之時多少還是有些顯眼的。


“可惜,這等美景卻無人欣賞吶。”小蓮伸手拍了拍旁邊一名姐妹並沒有她如此紅腫的屁股。


“別動,有人!”被拍屁股的少女忽然叫道,四人瞬間停下了禦劍。


禦劍飛行,說起來好像很厲害,其實看上去跟滑滑板差不多,磁懸浮滑板吧,速度也就是普通自行車。停下劍來,四人看到白羊宮大門口不遠處走來一個十四五歲的正太,穿著最基礎的修仙白袍,似乎是要去白羊宮。白羊排序為一,白羊宮也是第一座星宮,任何外人都會來到這里。


“這位……小朋友。”小蓮一行趕緊飛到了門口,暗中使了法力壓住裙擺,“你來白羊宮有什麽事嗎?”


我擡頭看看四個漂亮姐姐,是白羊宮的人,最大的(小蓮)也不過二十歲左右的樣子,其他三人更是最多十六七歲,穿著印有白羊座星圖的淡青色無袖低胸連衣裙,裙擺只到大腿根部,隔著一段誘人的絕對領域,從大腿中部開始變成了更加雪白的絲襪。其中,三人都穿著加厚的白絲,唯有為首的大姐姐是常規厚度,也唯有她的披肩之上左右各繡著一只白羊的圖案,區別於其他人的或左或右有一只,這說明她在白羊宮中的身份地位是比較高的。


略略掃描了幾眼絕對領域,我連忙拱手一禮,說道:“小生王鎮,新太祖王莽之後,受廣寒宮姮娥仙子差遣,來十二星宮主持新一屆的日常工作。不知幾位姐姐是否星宮中人,還望行個方便,代為通報一聲。”


四人一聽,真是嚇了一跳,合著這位是新任神使啊,這一禮可萬萬受不起。口中忙不叠地說道:“神使大人萬萬不可,我等白羊宮侍女,多有冒犯不周之處,還望大人海涵。”說話的同時,四人轉過身去,掀起裙子就地跪下,螓首支地,高高翹起受罰之後的屁股,雙手用力掰開臀瓣,臀縫之中兩藍兩綠的肛塞在一片紅色當中格外顯眼,若不是天色已暗,下方白嫩的小穴同樣攝人心神。只聽她們小心翼翼地繼續說道:“土曜日訓誡結束,請神使大人驗刑。”


我嚇了一跳,腦中忽然想起來臨行前姮娥姐姐那個別有深意的眼神,當時還以為是她又被打屁股打出感覺來了呢,哦,合著在這兒等著我呢。我趕忙上前一步想把人拉起來,卻壓根沒地方好意思下手,又想了一想,說道:“各位姐姐請起,我現在還沒有去星辰大殿正式報到,任命就尚未生效。今日天色已晚,還請姐姐們代為通報一聲,權且在白羊宮中借宿一晚,明日正式報到上任了再說。”說話的同時,我注意到,只有為首的大姐姐穿的是繡花鞋,其他三人的布鞋則樸素到完全沒有圖案裝飾。


“謝過神使。”說完,四人松開手,因為臀瓣的放松而微微舒了一口氣,卻又把身後的裙擺向上塞進腰間的細皮帶里,露著四個紅彤彤的翹臀,然後才上前去叫門。


出來應門的是兩個三十多歲的熟女,豐腴的乳房和肥大的屁股撐得修女連衣裙都略微有些不堪,但是她們的裙擺卻要稍長一些,雖然也只到大腿中上,可以看到厚厚的白絲是一直向上延申的,估計外面遇到的這四位穿的是懲罰款,超短群配長筒襪,更好地露出受罰部位。負責看門的差事,雖然是無腦的閒職,但不是什麽好事兒,說明她們是被排擠出權力圈子之外,卻又能令領導們放心使用的“下人”,從稍遜一籌的姿色上來看,她們進星宮絕對是交了好運了。說是姿色稍遜一籌,其實也已經是中等以上的高門大派當中美艷長老的水準了,在俗世當中,少不了一番萬人之上的仙子往事。然而現在,在聽聞神使到來之後,卻是虔誠地跪拜行禮,撅臀獻股,用那優雅的聲線說道:“恭請神使大人行入門責。”


入門責,顧名思義,登門入宮之時順手賞個幾板子,確實最適合這種身材豐滿的熟女。我們幾人走進過道,小蓮已經先進一步入內宮通報了,飽滿的紅臀鉆入中庭一閃而過,我隨手從一側的刑架上取下了一支紅木小板,連把手大約兩拃來長,四指來寬,足有巴掌厚度,分量可真不輕。正好,我也懶得走形式,一甩手,隨便扔給了一個塞著綠肛塞的侍女,吩咐道:“第一次來還是要走走形式的,每人二十就算了。”


踱進中庭,兩個少女在執行入門責,剩下的那一個便落下半步跟在了我身後,我也沒有做任何表示。單獨每一座的星宮面積其實極為廣闊,單是前院,邊長就有三四百米,最中心是一棵枝繁葉茂的高大樺樹,中間偏西的部分被長長的木槿花圃分割開來。西側有一片半滿荷花的水塘,長滿荷花的半邊圍著婀娜的垂柳,旁邊的空地上擺著好幾組石桌石凳;東側的草地上相對空曠,只在墻根種著小片的橙子樹,大概是日常嬉戲的地方了。


夜色之下,從身後的過道當中傳來了入門責的響亮屁板聲,夾雜著柔美的淺淺痛呼和一板一眼的報數。隨著我們幾人的到來,打破了初夜的寂靜,驚起了近處的幾只麻雀;而它們嘰嘰喳喳地叫了幾聲,又把遠處更多的鳥兒喚了起來。我蜻蜓點水般地撫摸了幾下木槿花,這次赴任之時,提前打招呼隱藏了一切的個人信息,又特意在路上耽擱了兩天,就是要搞突襲。所見確實並不契合我的胃口,說明真實性可以確保,而到目前為止的表現真是相當不錯,可以打到優秀了。


 


二十板子很快結束,單聽聲音我就知道實在不輕。這時,內宮的大門向兩側大大地開啟,露出美好秘處的一角,一個最多十五六歲的小巧少女在六七個大姐姐的簇擁之下快步走了過來。


白羊聖女,渾身散發著如純真的羊羔一般的聖潔,銀色的順滑長發從頭上垂下來,直達腰際,看起來美極了。她的身體似乎有些柔弱,很難窺見禦氣修仙的痕跡,整個人顯得清麗脫俗,如同天使般得純潔美麗。不知不覺間,我在這可愛少女的吸引之下,已是信步向前走去。似乎眨眼之間,我們就已經在高大的樺樹下面對面地站到了一起。“呼啦啦”一聲,庭院里被喚起的鳥兒紛紛扇動翅膀,爭相飛落到了樹冠上。


誰不喜歡春天,鳥落滿枝頭

像星星落滿天空


 


歷代白羊宮聖女的能力就是與動物溝通,甚至能夠指揮動物,讓它們聽從自己的命令。“控獸師”界的三大宗派,白羊宮占有一席。我注意到,這位美麗可愛的聖女的披肩上直接印滿了白羊的圖案,數量碾壓max,腳下穿的是閃亮的小皮鞋,裙擺到膝蓋,不好判斷絲襪的詳細信息,最為顯眼的是頭上戴著一個花冠,是用與庭院中相同的木槿花編織而成的。


白羊聖女溫柔地微笑著,屈膝行了一個萬福。她的聲音溫柔婉約,微帶著一絲稚氣,清純美麗少女的悅耳聲音,聽得我幾乎沈醉。在她身後簇擁著這朵小花的綠葉們早就搶先跪了下去,禮畢,掀起裙擺,然後轉過身去,將褲襪褪到大腿上,下體全部空空蕩蕩,沒有內褲,直接展示出一個個等待上色的翹臀,大多都是雪白的,只有聖女左右兩側最近的二人微微有些粉紅。


打屁股是習俗更是賞賜,天天擁有一顆紅彤彤的腫臀更是每個女孩最熱切的心願,但這並不代表她們會多麽經常受罰,平均每人每個月有那麽一次兩次,也很少會打得多麽嚴重,畢竟是以訓導為主,打屁股的定位在於輔助措施。新一屆的神使赴任,“三把火”,先燒請罰,次燒懲罰,三燒謝罰,渴求被打屁股的修女們樂得搶先配合,總是搞超越常規卻又無可指責的花活兒。


而花容月貌絕對在傾國絕色之上,儼然已經超脫了塵世,至少在夢中才可能出現的十二宮聖女們,她們的身份與哪怕最高地位的修女仍然有不可逾越的鴻溝,哪怕某位高級修女已經秘密地公開為內定接班人了。只有她們可以穿垂到膝蓋以下的長裙,可以在非受罰之時被允許穿內褲,可以選擇接受神使的私密懲罰避免公開訓誡的圍觀……當然,到了神使有相應需求的時候,相信她們沒人會願意選擇“可以”。畢竟宦海浮沈,領導幹部是其中唯一的船舶。即便有再閃耀的政績,試問,世界上有幾個人遊泳能遊過輪船去呢?世間的一切都是權力的附庸品,包括權力本身,不包括理想。


“讚美先帝的榮耀,秉承先君的意志。”白羊聖女熟練地道出了星宮專屬開場白,“白羊宮宮主艾蕊絲感謝神使大人蒞臨指導,冒昧恭請神使大人驗收白羊宮訓誡工作的階段成果。”


由於歷史遺留問題,就好像華夏涅槃重生初期的諸多城市及島嶼一般,十二星座的回歸亦是如此,文化殖民帶來的遺留還要更加嚴重。因此上級有意識地趁此良機,集中培養歐羅巴人種的文化勢力,以保證“族群權利平等”的基本政策。十二星宮是唯一一個歐羅巴人種占據了多數的部門,這一個部門甚至集結了整個神界半數以上的歐羅巴人種,雖然其中九成九以上的其實都是雅利安人種。他們擁有“金發碧眼”這一淺色特質,說白了顯性基因,專業術語叫做“白色人種顯白類型”,銀發的艾蕊絲顯然是顯性基因的又進行了進一步變異。


接受了邀請(我有的選嗎?),有小蓮的紅屁股在前方引路,我緩緩地走進了內宮,艾蕊絲落後半步跟在左側,一路上隨著我上下左右四處掃射的視線櫻唇開合個不停,其他人則在後方亦步亦趨地跟著,隨時應聲。向上一級的正職領導匯報工作,是地方一把手的特權,主花草、主環衛、主刑懲……等等的分管領導只在一把手卡殼的時候才有“介紹詳細情況”的機會。白羊宮的門面工夫做的還是相當棒的,就是不知道內功怎樣了。


夜晚,才剛剛開始。


 


白羊宮的正廳是圓形的,標不標準就不知道了,直徑得有上百米吧,就是有一米半米的誤差也正常。大廳的規劃頗為奇特,內側是主席台,台上擺著一套組合沙發,台下本應當類似於會議室一般,卻只是貼著墻圍了一圈椅子,空出了中間大片的區域,用於行罰。


楠木地板鋪著上好的羊毛地毯,一眼望去,一列一列地擺滿了各種各樣的刑架。有的只是沙發式升級的春凳,中間加一個墊在小腹下的“枕頭”;有的類似於鞍馬,額外加上手銬腳鐐等拘束;有的則只是單純的束縛架,利用簡單的木桿和繩索來幫助修女們擺出各自門戶打開的姿勢……更有甚至要兩相組合起來,譬如只能夠躺下上半身的短凳,再配上吊起雙腿的木架。仔細觀察,最左側的一小片地區只有一些絲毫不帶任何束縛和木架的桌凳組合,最右側則有一些諸如三角木馬之類的高級刑具。每列刑架的最前頭是一個工具架,上面掛滿、擺滿了大大小小的各種鞭板,最普通的只適合打打手心腳心,最高級的甚至能抽抽臀縫花蕊,更有不少形狀稀奇古怪的,以我淺薄的笞臀經驗來看,無論臀腿、腰腹、胸背……總有合適的那一款——當然,打屁股的只能總是占據其中的九成半以上。


主席台前站了一溜大概十幾個普通修女,都是單白羊披肩,一律穿著到大腿根的懲罰款無袖連衣短裙,加厚的白色長筒襪。她們整齊地侍立著,低下頭,雙手背後,聽著主席台上的一名訓誡修女在訓話。


 


我們一行人來到台上,我到最中間的長沙發上坐好,艾蕊絲緊貼著坐到我的左側,可以嗅她身上淡淡的奶香味,搞得我很是緊張。剛從星辰大殿領罰回來的小蓮自然不能上座,她腫脹的屁股也不支持她坐下,就趴在右側供我隨手把玩著。紅腫的肉臀因為長時間裸露在外,已經不再滾燙了,迫於腫脹,手感更為緊實,也更為飽滿。星宮的行刑水平真不是蓋的,充分地照顧到了大屁股的每一寸,紅得整齊,腫得勻稱,沒有哪怕一處的破皮,連檁子都完美平行。


身體另一側的艾蕊絲用溫柔的語氣現場解說:


“十二星宮的懲罰是積分制的,日常錯誤積累下來,每個月底進行統一懲罰,最嚴重的一部分還需要到星辰大殿由神使大人您親自處理。現在我們進行的,是,每星期,還要對積分榜進行清查,榜上的前二十名——大約是每宮的前十分之一左右,做額外的懲戒。小蓮她們四個是去星辰大殿的那部分,只不過因為您遲遲沒有上任,是由前一任宮主,天秤聖女莉博暫時代行主持。”


訓完話,正式開始懲罰,只見其中的八個修女趴上了最前一排的春凳上,撩起裙子,八個光裸的玉臀、十六座挺翹的雪峰被高高地墊起,等待著屁股板的肆虐。


“為了加深打屁股懲罰的效果,每次懲罰都是由受罰者兩兩互相懲罰的,若是有單出來的余數,才由訓誡修女親自動手,懲罰其中最嚴重的一個。當然,這是在接受輕度懲罰的時候,畢竟真正的重度懲罰,接受起來、執行起來,對於受罰者和執行者的身體和體力都有較高的要求,是沒法再互相打屁股的。”


另外八個修女去取了常規的普通檀木板,其實除了顏色以外跟入門責用的紅木板沒有太大區別,因為我沒記錯的話,紅木只是檀木的一個種類,木質上是沒有大的區別的。


“懲罰一共分成六個等級,分別是C級、N級、R級、SR級、SSR級和UR級。宮里的每周懲戒都是最普通的C級,三十屁板。N級及以上的就必須到星辰大殿去了,除了懲罰力度要高一些,額外還會佩戴肛塞,每一個級別對應不同顏色,比如小蓮的藍色肛塞代表了接受R級懲罰,N級是綠色,C級是白色。只不過白色肛塞一般都是大殿修女們的專屬,因為她們最低的C級懲罰也得是大殿式的,會更嚴厲一些。”


下方的懲罰已經開始了,檀木板幾下就把雪臀染成了粉紅,八個屁股同時被打,清脆的板聲疊加起來格外動人,整齊劃一的報數聲更是動聽。我不由得拍拍小蓮的紅屁股,咽口水的同時,余光注意到艾蕊絲以及其他幾人不自覺地挪了挪身子,臉色開始有些泛粉。我屈起拇指彈了彈小蓮臀峰中的藍寶石肛塞,提問道:“肛塞制度是否還有更多的內涵?不然恐怕缺乏充足的必要性吧?”


“是的。”艾蕊絲定了定神,繼續用她那尚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稚氣的婉轉嗓音介紹道:“不同顏色的肛塞說明了不同的受罰等級,同時也說明了,她們是各宮里每周懲戒當中錯誤最嚴重的幾個。凡是佩戴懲罰肛塞的,每個人都有權利詢問受罰原因並驗刑,藍色級以上的還可以再用巴掌加罰兩下。直到屁股顏色降到粉紅及以下之時,才可以申請接受補充懲戒,然後取出肛塞。”


台下受罰的屁股已經染成了紅色,三十下檀木板終於接受了。訓誡修女提著同樣的檀木板子,一個接一個地依次驗刑,擊打範圍、色澤……等等,通過後的兩人便馬上互換了身份,原來的受罰者拿起了板子,原來的執行者撩起裙子趴下。忽然,她狠狠地一巴掌拍在一個粉屁股上,厲聲說道:“不合格,加罰!”


執行者嚇得一下子跪到了地毯上,訓誡修女拿起板子,“啪啪啪啪”,狠狠地往受罰者的屁股上補了四下,這才覺得滿意。艾蕊絲連忙跟上解說:“若是懲罰之後效果不夠,訓誡修女會對受罰者額外加罰,把屁股打到合適的效果;同時,執行者在接受完懲罰之後,再額外加罰受罰者加罰的雙倍數量,以示懲戒。”


我沒有言語,靜靜地看著下一輪的開始,心念一動,用力把小蓮的肛塞拔了出來。小蓮克制不住地呻吟了一聲,卻沒有敢過多地動作。拿到眼前仔細看看,深入菊穴的部分是三個小球,上面似乎沾著一絲透明的水漬,散發出一股若有若無的花香。修仙的好處就在這里,不用吃飯也不用拉屎,果然小仙女就是小仙女,只要喝水放尿就夠了。


艾蕊絲不失時機地續上了制度內涵的話題:“C級的白色只有一珠,每高一級就多上一個。同時藍色R級以上,由於懲罰部位的增加,還會增加相應顏色的其他道具,規則自然也是通用的。此外,就是著裝要求了,相信神使大人肯定已經看出來了,星宮的統一著裝是……”


確實,而且也不單是我,只要不是盲人,相信都能觀察出來。或者說,如果連這點兒觀察能力都不具備的話,你這輩子也沒希望能接觸到這里了。所以艾蕊絲的話就直接省略不寫了。


 


懲罰終於走到了尾聲,那十六個紅屁股少女向主席台上行禮謝罰之後,便準備各回各家了,連同周圍一圈圍觀的修女亦是如此,只是不時有人回頭來打量我幾眼。我把肛塞塞回到小蓮的菊穴,站起身,確實被勾起了一絲欲火來啊。不待艾蕊絲說話,伸手攬住她的纖纖細腰,溫熱,柔軟,充滿了彈性,卻是吩咐道:“真是非常規範的精彩表演。白羊小姐,就到這里吧。”


艾蕊絲把身子緊緊地貼過來,似乎顫抖了幾下,靠在耳邊輕聲說道:“請神使大人為艾蕊絲立規矩。”溫柔的吐息,帶著更為濃郁的奶香,以帶點顫抖的聲音為載體,直沖心房。


所謂立規矩,是十二宮主才有的特權,新任神使依次拜訪每一座星宮,並單獨對每位宮主進行訓誡;或者是新任宮主上任之前,單獨到星辰大殿去接受。程度完全視心情而定,若是碰上比較嚴厲的神使,直接打出最高等級的懲罰也有可能。今晚上這就直接請立規矩,多少有點兒投機取巧了。算了,小艾蕊絲也算我喜歡的類型,如此可人的美少女當然得好好“疼愛”。


 


不得不說,性別差距有時候太傷人了,十五歲的我,發育剛剛完成了半程多點兒,緊趕慢趕也不過追到將近一米六。女性雖說是總體比男性矮,艾蕊絲的身形也相當玲瓏——個頭就是矮,但是十六歲的她發育已經完成了八九成了,得有一米六五了吧。現在摟上她的腰,並肩走起來,倒成了我在仰視著小鳥依人了。唉,尊嚴何在?


 


宮主的辦公室,除去龜縮一側的辦公桌與書櫃,剩下七成以上的地方,全無任何辦公的蹤影,這一點完全契合所有現代意義上的高級獨立辦公室。活水魚缸、盆栽樹苗、組合沙發、實木茶幾外加一台巨大的魔導力曲面屏“電視機”……當然少不了一個掛了幾塊小板子的觀賞性刑架。


推開一側的小門走進去,曲徑通幽,一間近百平米的大房間,是白羊宮最豪華的頂級私人懲罰室,聖女專屬:對面墻上包含全部種類的打屁股刑具,每樣兩份,定期擦油保養;兩側的墻壁是整面的鏡子,可以自由調節反射度,也就是變成普通墻壁;地面上取消了羊毛毯的設計,取而代之的是無死角的防水人造革,底下再墊一層棉花;天花板上還拉著幾道吊索,配合十幾組專業刑架,外加一架雙人床,可以完成幾乎所有的受戒姿勢。室內始終保持著怡人的溫度和濕度,散發著淡淡的青草香味,天花板地板連同四面墻自然是隔音的,再將內側的隔音門封死之後,哪怕擱外邊放原子彈,在被炸破之前也絕聽不到一點兒聲音。


不知不覺間,艾蕊絲的小臉已經透著粉紅了,動作也開始變得扭捏起來。我松開手臂,指指大床,說道:“今晚上就先簡單熱熱身吧,我也找找狀態。跪趴姿勢。“


順手從墻上取下了一把戒尺,三指來闊,長度自然是“一尺”。星宮內的懲罰用具,跟生活中常見的“戒方/戒飭”雖然是同一種東西,適用範圍當然遵守“一不打腦袋,二不打心窩,三不打節骨,多打手掌和屁股”的祖訓,但是兩者的形制不能相同,要大上一號。這是因為舊時私塾的戒尺懲罰的對象都是“學童”,以兒童為主,尤其主要是為了年紀小的頑童們。而星宮當中還是以成年居多的,最起碼也是艾蕊絲這樣的,十五六歲的半大青年。兩者對應不同的量級。


在深呼了一口氣之後,艾蕊絲坐到了床上,微微點著足尖,兩只秀氣的小腳成內八字對立,首先摘下了頭上象征聖女身份的花冠,然後脫下帶著白羊聖女表示的披肩,露出飽滿光滑的香肩。接著彎下腰,用兩根嫩如青蔥的芊手將亮黑的小皮鞋依次勾下,露出一雙罩著輕薄白絲的粉白小腳。從修長纖細的足趾到晶瑩柔潤的足背,再到深陷的足心,仿佛兩只完美無瑕的玉雕。然後才緩緩轉過身去,撅起屁股跪趴在了床上,用螓首點地的經典姿勢,伸手捏住聖女裙的裙擺,紅著臉一點一點地拉了起來。一雙雪白無暇的絲襪美腿率先露在我的眼前,二八少女的大腿在纖細筆挺的同時,也不乏修仙練就的健美柔潤,簡直就是一對絕世尤物,讓人想要攬到懷中埋頭其間。而隨著裙擺越卷越高,渾圓挺翹的屁股蛋兒也逐漸映入眼簾,不出所料,聖女的著裝是連褲襪,里面還包裹著白色的小內褲。


不待艾蕊絲繼續動作,我搶先一步抓住了褲襪的上沿,入手滑膩,小心翼翼地脫到膝蓋,溫暖的大腿真如凝脂般光滑,柔軟的觸感惹得手指都酥了。艾蕊絲的美腿在去掉絲襪的遮擋之後,出人意料地越發光潔雪白,世間想不到竟然真有能勝過絲綢的冰雪玉肌。再將純白色的小內褲拉下,屁股並不太大,但是兩片臀瓣挺翹柔軟,好似小巧可愛的圓月,由於雙腿放松分開,從幽秘股溝間可以隱隱窺見小穴與菊蕾的倩影。


上手輕輕地揉捏幾下翹臀,觸手處無不柔軟滑嫩得令人嘆息,這般嬌嫩的玉人兒,越是鞭笞蹂躪,就越是令人興奮。


 


我高高揚起手上的戒尺,用了三成力氣抽向艾蕊絲的翹臀,帶著一絲微不可察的風聲,竹制的戒尺猛地敲到了雪白的臀峰之上,瞬間浮起一道淡淡的粉痕。這般雪白嬌嫩的屁股天生就有挨板子的優勢,色差極度明顯,腫得還快,除非用設定好程序的魔導打屁股機,非人動手,不然肯定會少吃相當一部分罰。


“一。”


雙肘撐床,俏臉埋在兩臂中間,一頭銀發剛好覆蓋得嚴嚴實實,艾蕊絲羞澀的報數聲卻清晰可聞。在令人愉悅的報數聲的激勵下,我越戰越勇,雖然始終只是三四成的力氣,卻是一下比一下快,間隔越來越短,集中親吻到臀峰之上。艾蕊絲的聲音也越發急促,不過十幾下過後,就已經忍不住吸氣痛呼了。兩只如玉的小腳漸漸繃緊,卻依然保持雙腿大開撅著屁股,我用余光一瞟,兩只小手不知什麽時候已經攥緊了床單。


“啪。”


“二十。嘶~”


急風密雨般的二十下結束,我稍微停了一停,又開始緩慢地繼續打了下去。一板一板地,照顧到整個屁股,就像是一個緩慢的“填色”的過程。艾蕊絲松了一口氣,小手撒開了床單,繼續乖巧地跪趴著,一下一下地受罰。


……


“啪。”


“四十一!”


眼見著艾蕊絲的小巧翹臀已經紅了個遍,她再次纖手抓緊了床單,屁股上已是火燒火燎,每一下都忍不住扭動纖腰本能地躲閃,卻極度克制,只是小幅度地微微晃晃,伴隨著清晰的報數和細小的痛呼,反倒更像是在誘惑。一邊不時地咽咽口水,一邊繼續抽打紅色的玉臀,真是人生美事。


五十下戒尺把整個屁股都打成了紅色,我的下身已經忍不住擡起了頭來,放下戒尺,轉身坐到了床上。艾蕊絲連忙用力壓低上身,撅高紅臀,謝罰道:“屁股五十戒尺,艾蕊絲請神使大人驗刑。”


我伸手抓住了艾蕊絲的紅臀,燙了很多,也變得更加柔軟,用力捏一捏,疼的她又吸了幾口氣。雙手繼續向下,撫上了如玉的美腿,對比之下,沒被打過的玉肌清爽滑嫩,映襯得更為雪白。褲襪褪到了膝窩處,繼續撫到小腿之上,透薄的白絲帶來的是另一種愛不釋手的滑膩,小腿肚子上的軟肉更是捏不夠。最後,一路滑過碩大珍珠般的圓潤足踝,抓住了可愛的小腳丫。伴隨著一路的撫摸,艾蕊絲漸漸地放松了下來,小腳很愜意地舒展開來,五只修長瑩潤的腳趾在白色絲襪中緊緊合在了一起,宛如一對不再活潑悅動的精靈,正安詳地逐漸進入長眠中,恬靜又甜美。望望艾蕊絲的紅臀,仿佛一泓清秀溫婉的溪潭,沁身在此間,可以忘卻人世間一切憂愁煩惱。


這只白羊聖女,今晚她的屁股獨屬於我一人!


突然之間,我猛地揮起右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八成力的一巴掌炸到了她的紅臀之上。脆響過後,艾蕊絲的紅臀上短暫地浮現起了一個更加通紅的五指印。“嘶~”我們倆人同時吸起了氣來,手疼啊。


“艾蕊絲!”不待她有更多的動作,我邊用左手揉著右手,邊用嚴厲的語氣說道:“妄圖色誘月宮神使,當場抓獲,該當何罪?”


果然不出我所料,艾蕊絲在短暫的宕機之後,很快就反應了過來,看來色誘是成功了呀。“刺溜”一聲就從床上鉆到了地上,擺出了土下座的姿勢,“請神使大人狠狠地懲罰艾蕊絲的屁股,請不要憐惜艾蕊絲,讓艾蕊絲記住這個教訓。”


“好,去那邊的刑架上。”我伸手指向了旁邊的一款組合刑架。


艾蕊絲微微擡頭,順著我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眼珠里一閃而過喜悅的神色。那是一根齊腰的木樁,用小腹趴在木樁頂上,踮起的腳尖被鎖在地上,雙手伸直綁在柱子上。姿勢雖然嚴謹,卻不甚難堪,最重要的是最最多也不過是適合懲罰臀腿,要緊的地方反倒不好被打到。


“是。”


艾蕊絲站起身來,雙手伸到後方,拉開拉鏈,脫下連衣裙,顯示出誘人的曲線,里面是白色綢緞的抹胸。解下之後,少女青澀的雪白玉筍之上,兩顆飽滿的紅豆分外顯眼。沒有絲毫的耽擱,艾蕊絲擡腿從連衣裙中邁了出來,彎下腰去,將縮在膝窩的褲襪兩側分開褪下,兩顆垂下的雪乳輕輕地抖動著。內褲仍然掛在膝蓋之上,左側的褲襪被褪到腳踝,艾蕊絲翹起左腳,保持單腿站立的姿勢,緩緩地把褲襪從左腳拉下;然後再是右側如法炮制。明明很慢,卻又令人感覺很快,艾蕊絲一絲不掛的光溜溜身子就完整地招展了出來,少女的曲線與秘密看得一清二楚。


換了一把普通型號的紫檀木板,艾蕊絲已經趴到木樁上擺好了姿勢了,筆挺的美腿伸直,玉足勉強點地,全身上下唯有小腹趴在木樁上作為唯一的受力點,通紅的翹臀則成了最高點,還沒有做任何拘束,因此她不得不伸直雙臂抓住捆綁用的柱子,以勉強維持平衡。我揮揮試試檀木板,手感上乘。放下木板,走到艾蕊絲的身後,蹲下身子湊近那一雙嬌小的玉足,嘿,這鐐銬我以前還真從沒見過,怎麽玩啊?


“砰”地一聲,隔音門被人打開了,門口美女的頭發顏色雖然與艾蕊絲完全相同,可是卻高高得挽了起來,成為了樣式高貴的發髻,並不像白羊聖女那樣直直的順滑長發。她也是聖女,這一點從她頭上戴的花冠樣式就可以看得出來,只是編織花冠的不再是木槿花,而是大花波斯菊,學名叫做秋英,菊科秋英屬下秋英花的——看起來像是人工培育之後的亞種。波斯菊是洋芋之於馬鈴薯一樣的舊時俗稱。


那些鮮艷的花朵,破開懲罰室的門口顯得是那麽的刺眼。花朵之下的容貌可以用絕美來形容,真正讓我吃驚的是,除了銀白的發色,這個美女的相貌和艾蕊絲看起來亦是極為相似,如果不是氣質、發型、花冠和身高的差異,說是艾蕊絲的分身都沒人會懷疑。


她的披肩上印滿了天秤的圖案,過膝長裙下是晶瑩剔透的黑絲,腳上更是一雙白色的高跟鞋——天秤宮的宮主,同時也是連任四屆的十二星宮宮長,星宮的最高權力者,現在更是可以代行月宮神使的最高“幹部管理”權。在十二星宮這一畝三分地之中,幾乎是可以拿到的最佳履歷了。我一邊思考對照著前期信息,一邊不著痕跡地打量著她的黑絲。哦,對了,還有一點,她是白羊聖女艾蕊絲的親姑姑。她的身體已經充滿了成熟婦人的高貴魅力,散發著純潔高貴的氣息,花冠的陰影遮在她的臉上,美麗的容顏顯得那麽神秘,默默地看著我,沒有說什麽。


 


常言道:強龍不壓地頭蛇。官場亦是如此,任期制和輪換制確保了各地方、各部門的集中大權始終難以形成割據勢力。然而取而代之的是副職、部下形成了利益聯合,依靠地方、親族等盤根錯節的關系擰成一股繩,強大者甚至足以抗衡政權,哪怕我作為月宮派出的神使,如果跟她們尿不到一個壺去,可就要處處掣肘了。輕點是領導班子不團結,自然是我的分內錯誤;嚴重了,這一潭水可是能吞掉人的。神使說是大權在握,但是如果十二星宮聯合起來敵對,光桿司令可就難做了,屁股隨便你打,大事上投票總歸民主集中制,少數服從多數嘛。天秤聖女的氣場震懾力太強了,跟白羊聖女角色扮演玩私調,嚴格意義上是處於灰色地帶的,她這直接找上門來,都給我整心虛了。


氣氛也是有點兒非常尷尬。


尤其是對於光溜溜地趴下翹著紅臀準備繼續挨打的艾蕊絲來說。


她的俏臉飛紅,可是尷尬必須要主動打破才行,幹咳一聲,向我介紹說:“神使大人,這就是天秤宮聖女,也是我的姑姑——莉泊,也是前任十二星宮的總宮長。”


我把檀木板往背後用力一扔,連忙作揖道:“月宮神使王鎮,見過星宮宮長大人。”


又聽艾蕊絲繼續介紹說:“姑姑,這位就是新任神使,王鎮大人。路上耽擱了,天都黑了才終於趕到,原本準備明天再見面呢。”


我故意做出一副興高采烈的樣子,十分“熱情”地自然走了過去,“哎呀呀,早就聽說十二星宮冷面宮長的大名了,莉泊小姐真是見面勝似聞名啊。更想不到莉泊小姐如此天生麗質,要是不說的話,我還以為是艾蕊絲的姐姐呢!”


信你個鬼!艾蕊絲你個騷小姑娘壞得很,還“原本準備明天再見面”,賭一場UR級懲罰的!莉泊要不是收到你的人報的信才來的這里,以後我就把我的姓給倒過來寫。一邊想著,一邊嘴上打著哈哈,我盡量自然地往門口挪,下邊還頂著“帳篷”呢,“那什麽,已經這麽晚了,規矩就立到這里吧,大家好好休息啊。”白羊宮的表面工作做得真好,背地里更離譜,我這純粹是來體驗“步步驚心”的。


“哼,油嘴滑舌”莉泊伸手攔住了準備找空隙往門外鉆的我,“請王鎮同志配合我們的工作,出示一下姮娥女神的詔書,好驗明正身。”


得,翻船了。


“那個,詔書等一切用具,都在我那幾位侍從那里,她們最晚明天上午就能到了。”話音未落,莉泊身影一閃,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已經被她擒拿住摁在地上了。好在懲罰室的棉花包皮地面,一點兒都不疼,柔軟的玉手和滑膩的黑絲美腿壓在身上反倒是一種享受,還能嗅到一股淡淡的清香。


莉泊擡頭,對著目瞪口呆的艾蕊絲說道:“傻孩子,你被他騙了,這八成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細作公子——代號frightened,懸賞都加到兩千兩黃金了。今天可算是抓到你了。”


 


???


“不是,那還有兩成呢?”喂,艾蕊絲你關心的原來是這個嗎?


“江湖騙子吧。什麽身份證明都沒有,你竟然就相信他?!”莉泊扭住我的雙手把我揪起來,一邊說道:“這要換成是我,上去就給他一大耳貼子。”


“等會兒!等會兒!”眼見被我打了屁股的艾蕊絲怒火中燒,頭上噴出蒸汽來,我腦子終於轉過來了,“兩位姐姐,相信我呀,我真是神使呀!我要是有半句瞎話,就讓我不得好死……天打雷劈……那個,千刀萬剮……——出門遇見中紀委!”


兩人不為所動,艾蕊絲一蹦一跳地穿回連衣裙,重新鎖好了門,莉泊反手把我給捆到了刑架上:“真話瞎話的,拷問一下就知道了。”說話的同時,壓根不顧我一疊聲的呼喊,把我身上唯一那麽一件連體長袍扒了下來。總體來說,當今世界的男性地位是遠不如女性,從衣物的繁覆程度上就可以看出,渾身上下從頭到腳大大小小的衣物都算在內,男性專屬對比女性專屬的數量差不多是一比六的懸殊差距。


淚流滿面。


莉泊似是被我的哭喊折磨得受不了了,皺了皺眉頭,竟然彎腰從地上撈起了艾蕊絲脫下的褲襪來,揉成一團塞進了我的嘴里。“唔唔”我瞪大了眼睛,整個口腔都被柔軟的絲襪緊實得撐了起來,為什麽我一定要晚上來啊,早上起碼還可以塞剛穿上的,味道肯定要好多了。雖然修仙者肯定是辟谷的,但是卻沒有辟水的,水–汗–尿體系如常,艾蕊絲穿了一天的褲襪除了奶香之外,依然少不了淡淡的鹹味。奶油蘇打餅幹是吧。


空氣歸於安靜,禦姐風的莉泊就像專業的女王一般,指揮艾蕊絲扒掉了我的鞋襪和內褲。從剛才起就一直堅挺著的下體絲毫不帶變小的,惹得兩人捂著嘴冷笑不已,要坑死我了。莉泊拿起了本來是我準備使用的那塊檀木板,在手上虎虎生風地揮舞著,被堵住嘴的我似乎除了“唔唔”地掙紮以外別無他法,但當然也不過是蚍蜉撼樹。十五歲的我身高本來還沒艾蕊絲高,大長腿當然也沒有她的逆天比例,趴在這個刑架上更是毫無著力點,還不夠維持平衡的,更何況下身還能直接頂到木樁上,還是別亂動來得好。


“哼哼,看不出來嘛,小賊的本錢還是不錯的。”莉泊在我身後左右踱了幾步,看不到後方,只能聽到聲音,更令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不知道她到底說的是什麽。忽然,一只玉手撫上了我的屁股,“就是星宮姐妹當中,這樣的翹臀也是上品了。倒不如就補解你送官了,留在這里伺候吧。”


怒火暫時沖倒了恐懼,我奮力“唔唔”地掙紮了幾下,以表達我的不滿。“啪”的一聲,莉泊揚起木板,狠狠地敲在了我的臀峰之上,“老實點,先打你一頓再說,別給我亂動。”


“姑姑,最好還是別用大板子。”到一旁去挑選刑具的艾蕊絲回來了。真不愧是白羊聖女,還知道體諒人,我欣慰地想著,卻不料聽她繼續說道:“板子畢竟太累人了,竟然敢打我的屁股,可不能就這麽簡單放過他。給,用鞭子多好。”


“叫你平時不要光顧著挨打,也多學點兒打屁股的知識。”莉泊以一種不成器的口氣說道:“咱先用板子把屁股打得腫起來,然後再換皮鞭藤條什麽的,這樣每一鞭都能打疼整個屁股。”


……


姮娥姐姐,我想回家,我以後再也不給你用那麽多夾子了……


 


中國的先賢孟子曾經說過:君子以仁存心,以禮存心。仁者愛人,有禮者敬人。愛人者人恒愛之,敬人者人恒敬之。


中國的後閒王鎮特想說道:打人屁股者,恒被人打屁股。故君子心存仁禮而不備,以獎懲佐之、食色償之。


一頓檀木板過後,我的屁股被打成了大紅色,發亮發腫,比艾蕊絲那點兒調情式的所謂“懲罰”簡直是平地升天。一開始還能暗暗數著數,從鼻腔里盡全力呼吸努力捱刑,大概打到二十板往後,我就已經禁不住淚崩,昏昏沈沈地不知所謂了,只會身體上無意義的哭叫扭動。直到不知什麽時候,板子終於告一段落。


“嘖嘖。”莉泊身上都有些微微出汗了,她走到我的面前,看了看我的樣子,忍不住嘲諷起來了:“這就不行了呀,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的招供吧。怎麽樣,同意的話就叫一聲。”


“唔!”


艾蕊絲也放下板子走到前面來,看到我哭得梨花帶雨的臉,不禁撇一撇嘴,從裙子口袋里掏出了什麽來替我抹了抹眼淚。嗯,還是小艾蕊絲好啊。莉泊伸手揪住艾蕊絲的褲襪,一用力,慢慢地從我嘴中抽了出來,我趕緊大口大口地呼吸了起來。猛然間,身子一僵,艾蕊絲剛剛給我擦眼淚用的是她那條脫下之後不好再往紅屁股上穿的內褲!


“喂,怎麽樣,倒是說啊?”莉泊見我楞住,追問道。


量小非君子,無度不丈夫——我忍了:“兩位姐姐,饒了我吧。我,我是,我是一騙子。今天看到星宮里的各位姐姐個個如花似玉,所以就想……”還沒等我編完,莉泊一把搶過艾蕊絲的內褲,用力塞進了我的嘴里,“十五六歲的少年,花言巧語,生性頑劣,帶著幾個侍從推說了旅遊——確定了,這小子九成就是細作公子frightened。繼續打。”


一大一小兩個“魔女”又一次一左一右站到我的身側,艾蕊絲換上了多股鞭,莉泊換成了藤條。“啪”藤條狠狠地抽上了圓滾滾的屁股,通紅的屁股上慢慢浮起一道鼓鼓的凜子;緊接著,五六根皮條爭先恐後地在我的肉臀上留下鮮艷的鞭痕。


“啊”在內心當中無聲地狂喊,我的身體繃緊,拼命地咬著口中的“聖女原味”內褲,希冀於能減緩一絲疼痛。


“啪”藤條再次狠狠擊打上光屁股,力度大到藤條甚至深深地陷入了柔軟的臀肉里,被彈起時紅腫臀肉上順帶著蕩漾起了一陣肉波。緊接著艾蕊絲擡手,一連串的皮條抽在飽滿挺翹的屁股上,兜風抽下,狠狠地席卷了兩片面團似的軟肉,幾乎要將我的屁股整個分成幾瓣,連上一記疼痛往往還沒有消化完就被迫迎接下一記更狠的多股鞭,兩人聯罰的魅力就在於此,根本忍不住啊。


藤條與多股鞭輪流“咻一啪,咻一啪,咻一啪……”地往我屁股上狠狠地抽著,一道道鮮紅透亮的肉凜躍然於這個可憐的屁股上。看上去溫和無比的兩位聖女打起屁股來完全比我自己都狠,短短十幾下,整個屁股上已經沒有不疼的地方了,抽打在紅凜遍布的腫脹臀肉上,每一記疼痛都是之前的翻倍。大了一圈的屁股隨著我的無意義扭動小幅度地擺動著,疼得飽滿的臀肉飛顫起來,屁股肉一抽一抽的,那兩瓣屁股上遍布紅凜,像是一塊正在冒著熱氣的紅色發糕。


地獄般的不知多少下過後,我已經到了背過氣去的邊緣了。平心而論,深紅發燙的腫屁股變得更加圓潤,看上去也是更令人手癢了,對於“拷問間諜”這樣的事兒來說,這才哪兒到哪兒呢。不過畢竟是私刑,兩位聖女可不能把自己累著,莉泊看了看時辰,“都半夜了,就先不打了吧。”


“咦~”艾蕊絲忽然像發現了新大陸似的叫了起來,她指著我的胯下說道:“姑姑,他這里好像堅挺得更厲害了。”


莉泊也好奇地湊近了仔細觀察,在持續不斷的頂峰刺激下,下體已經硬到了極限,十八厘米的長度頂到木樁後無處可去,只能歪向右側,結果是一點兒“殺氣騰騰”的感覺都沒有,反而帶了幾分委屈的可愛萌。


聽到莉泊促狹的笑聲,我心道一聲“大事不妙”。果然,兩人把我換上了一個反省式刑架,其實就是罰坐的凳子,高高的四角凳,凳面上一片毛茸茸。雙手被扭到背後栓到柱子上,繩子特意沒有拉直,而是微微彎曲松著一點兒,根本無從作弊借力。紅腫的屁股坐到滿是硬毛的凳面,再被緊緊捆上,移動不了絲毫。高高的凳子讓腿無法觸地,自然也沒有放腳的橫木,但是晃蕩著腿這一點,一二個小時時間一長,就能使人分外疲勞。坐上之後,屁股就像被無數硬毛刺在上面,之前挨打的翹臀除了刺骨的持久疼痛以外,立刻附加瘙癢難耐,就像有千百只螞蟻在光屁股上爬,而且爬幾步就咬一口。


 


終於,莉泊第二次伸手,取出了塞我嘴的內褲,這次更是連帶著一大坨口水滑了出來。


“怎麽樣,這下可以老實說了吧?”


我試圖輕蔑地一笑,不過疼得半途就放棄了,勉強喘著氣說道:“如果明天我不能打得你喵喵叫,我王鎮就自己滾回月宮去。然後搬來救兵再打你。”


兩位聖女沒頭沒腦地對視了一眼。


莉泊輕笑一聲,“還敢嘴硬。”說著,伸手抓住了我的命根子,上下擼動了起來。


突如其來的刺激瞬間沖破了一切的感覺,屁股上的疼痛酥麻似乎也成為了愉悅,爽得我虎軀一震。眼見好似出現了噴發的苗頭,莉泊又瞬間放手,寸止當場。


草!嗯,真的是 草 的“草”啊!


就好像發現了什麽好玩具一般,兩人又興奮起來。莉泊幹脆祭出法寶浮空飛起,甩掉高跟鞋,伸出黑絲美足踩將下來。我估計我是真來錯地方了,這水準不是妓院就是淫窟,絕對沒跑。咱要不要玩得這麽花呀!我說。被打屁股就算了,還要附加真正的拷問,知道竇娥是怎麽死嗎?


艾蕊絲也加入遊戲,左一只黑絲右一只裸足,這要是在某些變態那里,恐怕都是享受了吧。身心崩潰的我只剩下了唯一的一個信念,老子要是不能把你們倆打得叫爸爸,那我就真是你們倆養的!還搞足交寸止,看我不打腫成豬蹄叫你們襪子都不敢穿!


天寒地凍,四更已至。兩人終是意興闌珊,再加上抵擋不住困意,這才一副戀戀不舍地離去了,走時不忘再拿內褲給我塞上嘴,順手關門關燈。最終也沒能發射的我也軟了下來,昏昏沈沈地半暈厥了過去。門外,我看不到的地方,卻見艾蕊絲輕聲向莉泊問道:“姑姑,這樣真的行嗎?他可是……”話音未落,就被莉泊伸手打斷了,“《兵法》曰:以正合,以奇勝。這情報可是我掏空家底買來的,要是賭對了,那可就是個大滿貫。行了,以後再也不要提這件事了,省得露餡。”


 


不知什麽時候,忽然傳來“砰”的一聲,懲罰室的門被打開,我已經連眼皮都懶得擡一下了。迷迷糊糊當中,聽到一陣嘈雜的人聲,一個熟悉的柔軟身體把我摟到懷里,解開了繩索,我這才安心地一翻白眼,在一陣銀鈴般的笑聲里,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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