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火執仗 #3 第三章「誠招倪匡取標題」 (Pixiv member : milkyxuan016) (M/M)

 聽到這樣的加罰規矩,人群中議論如沸,有人質疑如此重覆責罰是否合乎刑律,也有人擔憂不允許張嘴哭嚎,否則屁股板子就要從頭再打的規矩,對於四個小孩子來說實在太過嚴苛,有違當今聖上“寬仁慎刑”的主張。


這時就有一些個“頗有學識”的秀才跳出來解釋:“刑律雖有規定訊囚之數每日不得過百,可從沒說過加罰也有此上限。府尹大人既已從輕發落,這四個小娃兒卻仍不知好歹,放肆喧嘩,合該多罰幾下屁股板子,讓他們受點教訓。”


刑場上,檀木板子裹挾著“呼呼”風聲,重重地抽落在肥嫩而腫脹的小肉丘上,發出“劈啪”脆響的同時,帶起一道道痛苦的肉浪,擴散至臀瓣上的每寸皮肉。四個小男孩都緊咬牙關不讓自己哭喊出來,小臉漲得通紅,可小孩子薄弱的意志哪里敵得過這嚴厲的板子打屁股,才挨了不過十余下,小男孩便再也忍耐不住,松開了嘴里的竹棍,放聲嚎啕起來。


刑官撿起竹棍,擦拭後又塞回小男孩口中,這時旁觀者冷漠的話語傳來:“這竹棍一落地,之前的屁股板子就白打了,又要重新開始咯!”聽到如此直白的解釋,四個孩子這才意識到口銜落地的後果是何等慘重,驚恐地瞪大了眼睛,扭著頭向爹爹求救,口中發出陣陣嗚咽哀鳴。然而後者此刻也是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刑官再次抄起明正板,繼續毫不留情地打屁股。


“呼——啪!”板子全力擊打在紫腫的臀瓣上,小男孩奮力踢蹬雙腿,仿佛這樣就能減輕屁股蛋子上火燒火燎的痛楚,連掛在腳踝的褲子都被甩飛出去。

“呼——啪!”刑板重責之下,男孩嬌小的身子篩糠似地猛烈打顫,兩腿繃得筆直,牙齒與竹棍的縫隙間擠出尖銳的慘叫。


“呼——啪!呼——啪!呼——啪!”接連落下的責打將臀肉重重拍扁,姜塞更是被頂入小肛門深處,辛辣的姜汁刺激著穴道,男孩因而使不上勁,無法夾緊臀瓣,整個小屁股里里外外都是火辣辣的疼。


看著兒子的小屁股被抽打得左搖右晃、臀肉亂顫,臀面上浮現一道道暗紅發紫的瘀痕,謝劍秋心中不禁感到萬分懊悔、深深自責:若不是他不甘受辱的自矜自傲之心作祟,當眾戳穿了曹府尹暗中的圖謀,又怎會觸怒於他,招來報覆,致使自己心愛的小兒子,在這大庭廣眾之下被人扒下褲子,露出赤裸的雙臀,插姜塞、上口銜,再狠狠地打光屁股板子?!


刑官將明正板高舉過肩,掄圓了手臂揮落而下,左右交替地抽打著小男孩的屁股,清脆響亮的擊打聲回蕩在刑場上空。板子如雨點般落在臀肉最為肥厚的臀峰,連續又密集的痛打令屁股蛋子上針紮一般的痛楚愈演愈烈,四只小屁股都克制不住地扭動掙紮,口中呻吟哀嚎不斷,粗重的喘息之間是濃重而壓抑的哭腔。


急促又淩厲的責打在肥嫩柔軟的小屁股上激起一陣又一陣痛苦的漣漪,板子似乎打得越來越重,每一下都比前一下更疼。害怕、委屈、羞臊,種種滋味在光屁股挨板子的劇痛催動之下化作淚水泉湧而出,四個小娃兒的哭聲響徹府衙內外,口中的竹棍先後都落了地。


“不要……嗚嗚嗚……”小男孩瘋狂地搖頭抗拒著刑官遞到嘴邊的竹棍,緊緊閉起雙唇不肯咬住口銜。刑官也並非鐵石心腸,看到那滿面淚痕、惹人憐愛的小臉蛋,難免會想起家中幼子,心生憐惜。可正因為如此,刑官們才深知自己不能心軟,若是被扣上徇私枉法、瀆職舞弊的罪名,就要輪到自家的男娃子受這明正板笞責裸臀之苦了。


“小娃兒,俺有職務在身,實在饒你不得,休怪俺無情了!”說罷,刑官握住露出小肛門的姜塞末端,狠狠抽插起來,穴道內火燒火燎的滋味令小男孩失聲痛嚎,竹棍就趁他張嘴的時候塞了進去。


上好了口銜,刑官再度掄起板子,照著高高隆起的紫腫臀瓣重重地揍了下去。只聽“呼——啪!”一聲,猛烈的擊打如同巨石投湖,兩瓣小屁股不住地晃動打顫,小男孩緊咬牙關,淚流汩汩而下,雙腿抽搐不止,小腳丫來回擺動著,十個腳趾頭緊緊攢聚又猛然張開,不知該怎樣才好。


二十下板子合計為十,行話叫做“一輪”,每一輪打到最後兩下,兩側的刑官便會陡然加重力道,左邊的刑板堪堪離開臀面,右邊的一記重責立刻緊隨而至,“呼——啪!呼——啪!”這種打法俗稱“過關”,擺明了就是在對小男孩刻意刁難。


不僅如此,還有打梯田、撩桃子、搗年糕……刑官打屁股的手段可謂層出不窮,男孩的小肛門里還插著老姜,姜汁辛辣灼痛,小屁股內外都承受著加倍的痛苦煎熬。“劈啪劈啪”的落板聲接連不斷、刑架上傳來痛嚎連天,漫長難熬的懲罰仿佛無休無止。屁股板子打了足有半個多時辰,四個小男孩已不知讓口銜竹棍落地了多少回。


寬大厚實的檀木刑板翻飛起落;四只小屁股在板子結結實實的痛打之下彈跳不止;劇烈的痛楚凝聚成臀峰上深紫的瘀痕;小男孩艱難地扭頭,淚眼婆娑地望著爹爹;景覆生操作著手中的攝影機平穩地移動,將眼前的一幕幕慘狀完整且忠實地記錄了下來。


“我清楚地看著打屁股的過程,看著那四個渾圓的小屁股遭受著大木槳痛苦的洗禮,隨著一下比一下重的嚴厲責打,本就深紅一片、瘀腫至極的臀瓣逐漸變成如同枯萎的玫瑰一般的顏色。如果沒有留下影像資料,我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讓我的朋友們,相信我今天所看到的一切。


在我看來當不幸發生時,最大的痛苦並非來自於肉體的疼痛,而是源於對自身悲慘境遇的無能為力。就比如一個小孩子犯錯之後,被大人放在腿上打屁股。在整整一屋子的客人面前,爸爸將他不由分說地抱到大腿上,隨即掄起比巴掌還大的楓木發刷開始懲罰,甚至有可能要扒下他的褲子,讓他仰面躺著,再攥住腳踝向上提起,用換尿布的姿勢對他狠狠地打光屁股。


那小孩可以看到客人們或取笑或憐憫的表情,在他感到無比羞恥的同時,厚重堅硬的硬楓木正飛快地抽打在他赤裸的小屁股上。伴隨著巨大而清脆的“劈啪”聲,火辣辣的刺痛席卷而來難以承受,可是他除了放聲大哭以外,其他什麽也做不了,任憑他如何哭鬧,萬分羞痛的當眾體罰也不會停下。


那四個可憐的小男孩,他們的處境在本質上和那個被爸爸放在腿上,擺成換尿布的姿勢,再用發刷狠狠打屁股的小孩子無異,然而他們所受的屈辱與痛苦卻比後者高出幾十甚至上百倍,簡直超出了我對最嚴酷的體罰的想象。請恕我無法在此贅述,因為相較於記錄在膠片上的影像,其余的任何文字都顯得過於蒼白。”


突然一名小廝跑來,遞給曹府尹一張字條,後者看罷臉色大變,立即叫停了行刑。圍觀百姓議論紛紛,曹府尹敲了一下驚堂木,朗聲說道:“看在爾等已有悔改之意,本府特準免去加罰。”


取下了竹棍,四個小男孩都克制不住地大聲啼哭起來。“謝大人開恩,謝大人開恩吶!”黃世榮感激涕零,另外三人也分別謝恩,然而就在這時,曹府尹卻又拍響了驚堂木,大喊一聲:“打!”原來這加罰雖然得以免除,主刑卻要重新開始,轉眼間刑場上再度響起“呼——啪!呼——啪!”的清脆巨響,更有四個小娃兒的痛哭慘叫回蕩在府衙內外,彰顯官刑之威、法度之嚴。


“呼——啪!呼——啪!”看著刑架上那兩瓣飽受笞責的小屁股,刑官眉心微蹙,口中喃喃安慰道:“小娃兒,熬過這頓屁股板子,你就長大了。”說罷,又舉起了檀木刑板,重重揮落!

曹府尹緩緩走到謝劍秋身旁,輕聲說道:“本府今日只不過是小懲大誡,這板子打屁股的懲罰就先到此為止。若敢再犯,可就沒這麽輕松了。”


男人對挑釁的話語置若罔聞,耳邊只有“呼——啪!呼——啪!”的落板聲,小兒子的安危是他唯一在乎的事。曹府尹轉頭瞥了一眼,只見原本荔枝肉、羊脂球一般的小屁股已完全變了樣。本來雪白粉嫩的臀肉上布滿了藤杖和刑板留下的青紫笞痕,兩瓣屁股蛋子瘀腫到了極點,臀峰更是近乎黑紫。兩團小肉丘之間還夾著粗長的姜塞,隨著左右刑官的交替落板,不斷地沖頂、撐開小肛門,在穴道內抽插往覆。曹府尹湊到謝劍秋耳邊,隨後所說的話令他警惕地睜大了眼睛:

“雖然這頓官刑板子快打完了,可是閻大人賞賜的責罰,還在府上等著呢。”


“呼——砰!”小男孩聲淚俱下。

“呼——砰!”男人攥緊了拳頭。

“呼——砰!”臉上的水珠分不清是汗還是淚,一顆顆砸碎在青石磚上。

一聲聲沈悶的碰撞伴隨著小男孩的啼哭與求饒,在閻府的內院里回響著。


一條長板凳橫放在男人眼前,他年幼的小兒子被人拖拽到凳面上捆住了手腳,接著就掀開棉袍,將寬松的棉褲扒到腳踝,露出兩瓣青紫烏黑、瘀腫至極的小屁股。


“嗚哇——不要打!不要打啊!”站在長凳兩旁的軍牢手毫不理會小男孩的哭求,足有小孩手腕粗的棗木棍破風而下——狠命地照著男人渾圓挺翹的臀瓣重重抽打!


院子中另一條正對中堂擺放的長板凳,正是替他準備的!精壯魁梧的男子趴在凳面上,雙腿騎跨在兩側,臀部高高翹起。布衫之下難掩他虎背蜂腰的俊美身材,然而此刻這副壯碩的身軀卻與那砧板上的魚肉無異,只能艱難地承受著左右兩條刑棍在屁股上疾風驟雨般猛烈的責打。


謝劍秋咬緊牙關,竭力克制著自己發出痛呼的本能。在男人的眼前是小兒子那笞痕累累、刑傷深重的屁股蛋子,還有手握藤條,站在一旁虎視眈眈的軍牢手。他很清楚這里的規矩:只要他叫出聲來,軍牢手便會毫不留情地落下藤條,對兒子的小屁股施以痛責——這正是一場“父子連坐”的大刑!


棗木制的刑棍重擊在腫脹的皮肉上,擊打聲結實沈悶。雖然隔著一層棉褲,那一連串落在屁股上的狠厲棍棒仍是疼得他渾身打顫、冷汗直冒。從自己被拖到刑凳上開始已經挨了多少棍?五十還是八十?謝劍秋不知道,他只覺得自己的屁股正迅速腫起,只一會兒的工夫,棉褲底下已不知又添了多少道火辣刺痛的腫痕。


自從多年前受到任命成為武館之首,謝劍秋受罰的頻率比從前減了不少,上一次趴在這刑凳上吃板子、挨軍棍也似乎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但是還沒久到讓謝劍秋忘了謁見的規矩:凡是有錯在身之人,一踏進閻府內院,就要有準備受罰的覺悟。還沒等見到閻大人,就先被打到屁股開花的也大有人在。


“你現在可真是長本事了。”一個威嚴的聲音透過中堂與內院之間的簾幕傳來,瞬間喚回了男人飄忽的思緒。腳步聲越來越近,謝劍秋低下了頭,視線落到地面,一半是出於恭敬,一半是出於心底的畏懼。


小廝上前拉開簾幕,一座岸然的身影從幕後顯現。那帶有怒意的聲音也清晰起來:“老夫管不住你了,是不是?”

謝劍秋勉力擡起頭來,額上滑落的汗珠模糊了視線,他強忍著疼痛,從嘴里擠出回答:“小的不敢……小的一直謹記閻大人的教誨。”


“你還有什麽不敢……”閻鐵川繞過橫在面前的長凳,徑直向男人走來,“陽奉陰違、擅作主張……謝劍秋,你好大的本事啊!”


棍棒杖責片刻不停,結結實實地砸在飽滿壯碩的臀丘上,一道道腫痛的笞痕頓時隆起,包裹著屁股的布料都繃緊了。謝劍秋竭力忍耐著痛楚,調整了呼吸,喘著粗氣回話道:“小的是怕……晉王爺,若得知此事和武館有關……會大做文章,對……對大人您不利……呃啊——”陡然加重的刑棍表明了閻大人的慍怒,謝劍秋急忙收聲卻為時已晚,五下藤條不折不扣地抽在兒子的小屁股上,每抽一鞭就是一聲慘叫,小男孩哀嚎著翻身躲閃,幾乎要從長凳上滾落。


“事發之後,我唯獨告訴了你一人,銘兒受的是槍傷。可你非但沒有替我把犯人揪出來,還誤導眾人,阻礙調查。究竟是生怕此事對我不利,還是怕出賣了你的好兄弟啊?!”


厲聲的訓斥令謝劍秋一陣膽寒,連身後的刑棍已停止杖責都未發覺。他低垂著頭,滴落的汗珠已在青石板上聚成了一小灘水。此刻男人才看到,閻大人手中握著多年以來最令他懼怕的東西——一根拇指粗的藤杖。面對閻大人的質問,男人不敢回話,憑著多年的切身體會,他深知任何的辯解與開脫都只會帶來加倍的嚴懲。


“哼,敢做卻不敢認了?!”閻鐵川揮動著藤杖,彈韌的鞭身劃過空氣,發出“嗖嗖”風聲。“陽奉陰違、擅作主張、行事忤逆、暗生異心、矯言偽行、拒不認錯,一共六條大錯,你自己說該怎麽罰!”


謝劍秋感到喉嚨發緊、口幹舌燥,開口時聲音已不自覺地顫抖起來:“六條大錯,應受大人的藤杖……鞭背三百……”


閻鐵川嗤之以鼻,猝不及防地一腳踢翻了長凳,其力道之大竟連帶著將謝劍秋也一同摔在了地上。“要懲罰你哪兒用得著鞭背大刑,你只配像三歲小孩兒一樣,被藤杖狠狠地打屁股!”說罷,閻大人兩步來到院子中央,揮鞭朝地上一指:“立刻給我滾過來!褲子脫光,在地上撐好,屁股撅起來!”


男人不敢有半點拖延,顧不得身後的疼痛連忙從地上爬起,站到了閻鐵川跟前。他知道自己別無選擇,只好咬著牙將棉褲褪至腳踝,接著雙手撐地,挺直腰背與雙腿,自覺地把即將受罰的屁股送到了藤杖底下。


閻鐵川用鞭梢挑起了蓋在男人屁股上的衣擺,手腕輕輕一擡便將長衫掀開翻到背上,露出那兩團紫紅斑駁,已經腫脹了一大圈的臀瓣,隨即二話不說擡手就是一鞭,謝劍秋毫無防備之下挨了這一記重責,頓時疼得失聲慘叫。


閻大人連一點喘息的時間也不給,藤杖接二連三地咬上了臀峰。那里經過棗木刑棍的一番猛烈洗禮,深紅的臀肉上數不清的瘀紫杖痕交錯重疊,自是腫痛非常,此時落下的每一鞭更好似鈍刀割肉一般,令謝劍秋克制不住地連連痛嚎。


其實當謝劍秋看到閻大人手中藤杖的第一眼,便已預感到等待他的將是何種嚴厲的體罰,回答“鞭背”何嘗不是“心存僥幸”。只是他做夢都沒有想到,閻大人竟是如此不留情面,即使如今自己年逾不惑,早已成家生子,他卻仍要像懲罰三歲幼童一般打自己的光屁股!


“呃啊——”謝劍秋兩股戰戰、汗如雨下,受罰的姿勢早已走樣,幾乎要跪倒在地上。正在這時,男人聽到身後傳來“劈啪!劈啪!”的鞭打聲,還有兒子委屈又無助的啼哭,他知道是自己連累了兒子一起受罰,愧疚之情頓時湧上心頭。


“屁股撅起來!”伴隨著厲聲呵斥,又是一記淩厲的鞭責抽在腫痛欲裂的臀峰,謝劍秋不敢再躲,強忍劇痛伸直了雙腿,再次順從地將笞痕累累的光屁股高高撅起。


“嗖——啪!嗖——啪!”暗紅發紫的鞭痕在臀丘上添了一道又一道,閻鐵川一邊責打一邊訓斥:“這就是你自作聰明的下場!記住了嗎?!”


“回大人的話,小的記住……”“嗖啪!”“呃啊——記住了!”

閻鐵川將藤杖搭在男人的臀瓣上,彈琵琶似地在鱗次櫛比的鞭痕上輕掃。“你自己說,犯了錯應該怎麽罰?!”


“應該……打屁股……”男人感到極度羞恥,眼中溢出淚水。

“嗖——啪!嗖——啪!”“大點聲!給我完整地說出來!”


“哇啊!!回大人的話,小的犯下大錯,應該罰藤杖打屁股!六條……不,共計七條大錯!應該罰藤杖打光屁股三百五十下!!”在謝劍秋請罰的同時,閻鐵川繼續著嚴厲的教訓,鞭梢如密集的雨點般落在臀丘各處,兩瓣肥大的屁股蛋子被抽得左搖右晃,男人疼得雙腿打顫,身子好似一座危橋,在藤杖的暴風驟雨下搖搖欲墜。伴隨著一連串響亮的鞭打,男人幾乎是嚎叫著,喊出了那些羞恥的話語。


羞痛至極的認錯請罰換來了片刻的喘息,然而屁股蛋子上針紮火燒一般的痛楚深入腠理,傳遍四肢百骸。謝劍秋多年不曾像這樣被閻大人親自教訓,實在低估了這藤杖打屁股的厲害,一想到僅僅是正式笞責前的一通訓斥便已叫他如此苦不堪言,男人不禁懷疑自己能否熬過今日的責罰。然而聽到身後“劈啪”鞭聲不停、嗚咽哭聲不斷,男人更憂心的還是遭到牽連一同受罰的小兒子。


“把腿分開,自己用手扒開臀瓣,”閻鐵川開口打斷了男人出神的思緒,手中正握著小廝不知何時削好的姜塞,“諒你也不敢運功護體,逃避責罰,但規矩就是規矩。”謝劍秋自然不敢違抗,他立刻分開雙腿比肩略寬,頭頂地面,背過手去,顧不得痛楚或尊嚴,勉力將屁股蛋子向外扒開,直到將幹凈白嫩的臀溝、菊穴毫無保留地露了出來。


姜塊不經潤滑硬生生地插入後穴,男人頓時感到穴內仿佛燃起一簇小火苗,灼熱刺痛的滋味正一寸寸地鉆入穴道深處。謝劍秋的視線從雙腿之間穿過,來到小兒子身旁。或許是軍牢手也不忍心讓小娃兒屁股開花,藤條多數抽在了大腿和小腿肚,白皙粉嫩的腿肚子上交織著紅線般纖細卻刺眼的鞭痕。


看到小兒子啜泣不止,肩膀聳動,被捆綁的雙腿在藤條的鞭笞下無處可躲,小屁股也被抽得不住亂顫,眼前這番景象令謝劍秋心疼不已。一指多長的姜塞半入菊穴,男人突然開口道:“閻大人,小的有一事相求。”

“到了這個時候,你還要求什麽?”閻鐵川停止了手上動作,準許謝劍秋恢覆成雙手撐地的姿勢回話。


“小的自知犯錯當罰,可小人的兒子卻是清白無辜,不該受到牽連啊。求大人斷了父子連坐,不要再對小人的兒子打屁股了!”男人姿勢狼狽,打顫的雙腿顯示其就快體力不支,然而他的語氣卻十分堅定。


“若是你犯了受罰的規矩怎麽辦?”

男人回答得毫不猶豫:“大人若要加罰,就盡管罰在我身上吧!”


“哼,還算有點擔當。”閻鐵川擡起藤杖,鞭梢頂在姜塞末端徐徐推進,直至其完全沒入穴口。“從現在開始,每一鞭都給我大聲報數。要是出了錯……”閻大人豎起藤杖,砍進了男人的臀溝,“就打在這里,知道了?”


謝劍秋疼得渾身打了個激靈,“知道……”“呼——啪!”沒等男人把話說完,藤杖已猝不及防地抽了下來。閻鐵川訓斥道:“大聲說!”

“哇啊!知道了!”

“嗖啪!”這一鞭敲打在菊穴上,“報數!”


責罰才剛開始,謝劍秋立馬領教了其中的厲害——閻大人打的是“快慢鞭”,徐急不定、變化無端,容不得半點走神。稍有差池,藤杖便砍打在屁股溝里。


謝劍秋是由閻大人一手調教出來的,像這樣不留情面地鞭笞責臀自然不在少數,只是今日被兒子看著打屁股,羞恥之感更勝往日。臀溝與菊穴為這不合時宜的回憶付出了代價,穴口的嫩肉如同遭受刀割雷擊,劇痛仿佛要將人從中撕開。


“八十……一!”

“呼——啪!”

“呃啊——八……十二!”

“屁股撅起來!”閻鐵川罵道,“徒有擔當卻沒有本事,憑什麽替人遮風擋雨?豈非自不量力?!”


“呼——啪!”黑紅的鞭痕縱橫交錯,從臀尖一路蔓延至大腿。

“劍秋,老夫之所以嚴厲地教訓你,是因為老夫一直把你當成族內的子侄啊……”閻鐵川說得動聽,手中藤杖卻依舊狠辣,堅韌的鞭身劃破空氣,呼嘯著咬進皮肉。“而你的好兄弟……”


這時,一名小廝突然出現,打斷了進行到一半的訓誡。“老爺,有客人要見您……是晉王爺身邊的人。”

閻鐵川神色一凜:“快請他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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