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鵝湖之淚 #11 打屁股的特別“實驗”與“知識性高潮”,兩位美少女的酒店互罰。隨著角色的轉換,以愛好維系的命運會走向何方? (Pixiv member : 火控女孩上反稳像)

 “怎麽樣,新場地?”


李安東得意地扶著墨鏡,觀察著一旁少年的反應。如他所料,聶傑林的臉上還是那副波瀾不驚中帶著一絲欣喜的沈穩——這套表情簡直和他的父親一模一樣。他倒是有些詫異,為何只是短短的不到兩個月,這個少年就脫去了身上許多青澀的棱角,邁向了通往成熟的最後一步。或許從前的他只是個有著特殊愛好的桀驁少年,但現在的他,完全可以擔得上“書記家的公子”這個美譽了。


“聶書記……還會在這里幹多久呢……?”


他不由得又想起了這個問題。毫無疑問,聶書記是本市能有如今局面的關鍵人物。雖然他略微有些刻板的作風,令部分人頗有微詞;但在大方向上,他無疑是正確而矢志不渝的。“或許,是到了這個年紀吧……”,看到聶傑林,他的腦海里也總是浮現出男人的影子。


當然,少年的身邊還站著兩位客人——那是他的飛友,與一位來自加拿大的少女。雖說他們的主要領域是模擬飛行與對戰,但鑒於航模圈與模飛圈的重合度並不算小,因此聶傑林也邀請了他們前來,觀賞俱樂部的新場地。


“論觀賞效果,側衛還是比鷹要好上太多了啊。”


身材清瘦的少年笑著,注視著一架Su-34型的航模從跑到升上天空。那架航模很快便垂直爬升起來,隨後便展示起標志性的“落葉飄”。而聶傑林也在一旁附和著少年的意見,有些得意的讚嘆著:


“不只是觀賞效果吧?若是真刀真槍,側衛家族也是不遑多讓。”


“你說的是殲-16吧?還是殲-11的某些型號?”少年有些不屑地笑了,“雖然有些不好聽,但說真的,F-15系列可是公認最成功的三代重型戰鬥機。你應該也試過F-15E的美妙了,而那也不算是最先進的型號。至於某大型戰機,到現在可連個靠譜的數據都沒有。”


“行行行,不和你爭。”聶傑林倒也不在意,“反正咱們也沒機會實戰,怎麽說都有道理。”


“你們兩個……來咱們李哥的場子還要吵架,嘚瑟個啥啊?”反倒是一旁的金發少女有些不耐煩,操著一口滿是大碴子味的普通話嗔惱道,“沒事就好好看,懂不?什麽十五十六的……我還三七二十一呢。”


李安東倒是對三人間的對話饒有興致,尤其是對這位陌生的外國少女。根據聶傑林的說法,她可是模擬飛行圈小有名氣的人物。他很難想象一個身形優雅,面容姣好的妙齡少女,是如何對這種東西感興趣的——不過這一口腔調倒是讓他撲哧一聲笑了。


“大妹子實在人啊。學學人家,小聶。”他打著趣,拍了拍聶傑林的肩膀。


“得得得,老李,您就甭在我面前牛皮了。”聶傑林也“回敬”了他一拳,“一把年紀了,小心哪次玩著玩著被嫂子抓回去‘質詢’了。”


“去你的……”


四人就這麽說說笑笑地,看著場地里的航模飛機一起一落。中途也不時有人趁著休息,來和李安東談話——自然,他們都被少女的氣質深深吸引了。玩飛機的老少爺們,對這樣一位風度翩翩的“航空精靈”實在是無法拒絕。然而當他們聽到少女比自己還地道的中文,以及隨後從言談中冒出的各種術語後,便頓感壓力巨大,進而意識到自己不自量力了。


“真不錯吶,有這麽多人一起玩……”


面對著天上來回滑翔的航模,以及熱情的俱樂部成員,克里斯蒂娜也不免有些感慨地長嘆道。在她的印象里,這類活動似乎從未有過如此可觀的規模——最大的,或許就是大學生們或是各種工人們的集體遊行了。不過她倒也理解所謂的“國情”——在這里,這些活動可是屬於“群體事件”了。


她已經決定在國內多留幾天了——今天難得的“小活動”,也算是這段空閒的福利。當然,她最主要的目的,還是另一件事。


是的,她有某種特殊的愛好。見到身邊這位“partner”的第一天,她就喜歡上了他。兩人自然是很快就滾了床單,而這位搭檔也順利地“處男畢業”。然而她有所考慮的,卻是另一種愛好。


在加拿大的時候,接觸過的幾任勉強稱得上“男朋友”的家夥,都特別喜歡在做愛時拍打她的臀部,有時甚至把她弄得很疼。她談不上討厭,但對這種粗魯的態度十分火大;然而事後回想起來,刨除掉那些家夥的惡劣印象,這確實算是常見的“加攻速”手段。於是,在見到Flare,並與他產生感情後,在做愛的時她也這麽要求起對方。然而少年的拍打卻讓她心動不已,甚至產生了依賴感——以至於最近,察覺到少年精力不佳後,她索性放棄了纏綿,專門要求這溫柔甜蜜的“懲罰”。


“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她不由得琢磨起來。


雖然她要求與少年確定某種程度的情侶關系,但少年卻婉拒了她的請求。他表示自己還不確定留學的具體事宜,因此以後未必能長期見面。當然,克里斯蒂娜也將這種擔憂告訴了他:


“我知道你或許有點困惑,達令。”


“但我不能確認,這是因為愛而產生的,還是並非如此。”


是的,她想做一點小小的實驗。




“實驗?”


聶傑林有些詫異地看著兩人。當然,兩人肯定是同時點著頭,表示著確定和認可。


“克里斯蒂娜和我是因為模擬飛行認識的,也因此對我有特殊的感情。你也知道,3000,最近她和你的配合也很不錯。”少年補充著,“她也向我表示,自己對你似乎也有某種特殊的感情。”


“她需要確認,這種感情和喜歡有沒有關系。以及,是哪種原因,導致了她有這種奇怪的轉變。”


說實話,聶傑林對這莫名其妙的“歪打正著”,可謂是又喜又驚。喜是因為沒料到自己眼皮底下的好兄弟,對此竟然也有某種默契了。驚是因為,這個“實驗”對他來說,無疑是需要很大心理準備的。


是的,克里斯蒂娜想請求自己,將她按在膝蓋上,打屁股。


“我知道啦,這對你有些困難……”克里斯蒂娜抿著嘴唇,“不用做到那種程度,我穿著褲子就行了。”


“重點搞錯了吧,蒂娜……還有你,老兄……”


聶傑林只得扶著額頭,努力不去看少女熱褲下修長的大白腿,以及隱藏在短褲中挺翹的臀部。他是搞不明白,為什麽自己的好友,與這位相識幾日的少女,在這件事上會有這麽開放的態度。說實話,他還真的無法拒絕少女熱褲下的翹臀——打慣了關雨珊的屁股,這倒成為了某種“閒情雅致”,如果不是礙於二人的身份的話。


“畢竟現在,我們還算不上真正的情侶。”少年倒是十分平靜,“就算達成了那種關系,我也沒必要阻止,更別說現在了。倒是你,3000,好兄弟給你擔保的,不知道你有啥可猶豫的。”


“行吧……”


思忖了片刻,聶傑林還是答應了:


“只是幫你解開疑惑,蒂娜。沒有別的意思。”


下意識的謹慎還是讓他說出了這句話。


“Magnificant,my friend!”聽到聶傑林應允的少女,下意識地飈出了一句英語,“快去吧,一起去!我們這就上去!”


她說著,便拽起兩人的手,匆匆離開了酒店的咖啡廳,徑直奔向了電梯。


“真是奇怪……討打還這麽熱情……”


事已至此,聶傑林也只得欣然接受了。當然,作為事實上已經有了“搭檔”的“主”,讓他能很快放下對自己以前所謂“兩人關系”執念的,倒是另一件事。


“關雨珊這家夥……還把別人小姑娘拐了……”一想到這件事,他就不由得偷樂了起來。


既然自己的小貝在別處體會過當主的滋味了,那麽作為男士的禮貌,現在“品嘗”一位美少女的臀部也算不得失禮。




“話說……姐姐的主會生氣嗎?我們在這里約……約啪……”


何文曦有些忐忑地捏著襯衣的下擺,用余光瞥著一旁少女的反應:少女的身上正穿著與她款式相仿的白色無領襯衫,頭發也綁成了高馬尾,紮在腦後。此刻的她正將自己的短褲疊好,放在酒店房間的茶幾上;又輕輕將手伸進襯衣里,解下文胸。最後,作為標志性的收尾,她擡腳褪下了內褲,將內衣褲收拾在了一起。少女的臀上正泛著誘人的淺粉——上面還分布著淡淡的鞭痕。毫無疑問,在來到這里的前一天,她才與自己的主進行過一次相當程度的實踐。


當然,此刻的她也是一樣的——不論是身上的穿著,還是屁股上的緋紅。與少女一樣,她也早早地脫掉了外褲和內衣,只留下了身上這件白襯衫。而另一方面,在來到這里之前,那位溫柔中帶著嚴厲的“姐姐大人”,也給她的屁股染上了層疊的紅霞。現在的她,正是靠著枕頭,讓自己坐在床邊的。


當然,與其說這是一次“偷歡”,不如說這正是房間中兩位美少女的主人,共同默許甚至支持的結果。


……


“如果不討厭的話,那就多去找找那孩子吧。姐姐可不能陪你一輩子,你遲早要做好準備哦?”


在上次的球局之約輸給關雨珊,並挨了一頓作為道歉和懲罰的巴掌後,她竟開始喜歡上了這位特別的少女。或許,自己那目中無人的囂張,正是因為內心深處的落寞——被真正的上位者所忽視,又被下位者盲目地崇拜。在“姐姐大人”之外,關雨珊是第一個讓她吃癟的,也是第一個向她展示出“平和下的鋒芒”的。她內心中扭曲的愛的天平,竟然開始向這位曾經的“死對頭”傾斜了。


“我有點喜歡她了,姐姐……你會生氣嗎?”


終於,她鼓起勇氣,向“姐姐大人”試探地詢問著。


於是,便有了上面的那句話。


……


“為什麽會生氣呢,vincy?”


關雨珊如銀鈴般輕笑了兩聲,卷起襯衣的後擺,有些自得地展示著臀上漂亮的鞭痕。她當然記得,自己將這件事說給聶傑林時的忐忑——她本以為少年會有些生氣的。只不過,聶傑林對此並不在意,甚至還有些開心:


“這不是挺好的嘛,小貝終於當了一回主。”


“看來妹妹們給了你很大的啟發呀?”


於是,那天晚上二人可謂是相當之甜蜜。體會到當主的快樂後,在板子落下之際,關雨珊便能同時體會到兩種快感了——那是臀肉上疼痛酥麻的實際快感,與想象中揮動工具的虛擬快感的合一。她也理解了姐姐關雲柏為什麽能扮演好那個角色了——畢竟,真挨過打,對於如何制造痛苦和快感都是頗有心得的。


很快,她便收到了何文曦的再次邀約——在這之前,她們在學校里就已經眉來眼去了。羽毛球場上自然多了一對陌生又熟悉的身影,而食堂里也偶爾出現了某種奇怪的“飯友搭檔”。第一次“邀請”定在下午放學到晚自習前的某間空閒女生宿舍——兩人只是淺嘗輒止,卻立刻就迷上了這種感覺。


於是乎,她們便約定了周末的一天,來進行這項活動。前一天,她們便各自約好,要分別和主人實踐,並讓臀部烙上紅腫。此外,為了增添一些少女們獨有的氛圍感,她們還敲定了“裸體襯衫”的方案——兩人穿款式相仿的白襯衫,全裸下身,並互相進行擊打。


現在,少女們正四目相對,欣賞著彼此的體態和身姿。很快,她們就將開始這次獨一無二的實踐。




“開始吧,my friend~”


克里斯蒂娜輕咬著手指,順從地趴在了聶傑林的膝蓋上,回眸微笑地望著他。聶傑林顫抖著,將手放在了少女的臀上。他知道,自己的下體正不可抑制地勃起了——還十分糟糕地頂在了少女的小腹上。然而克里斯蒂娜卻毫不在意,仿佛這奇怪的突起並不存在一般。他猶豫地望向對面的好友——好友也是一臉平靜,甚至仿佛察覺到了他這微微的異常,撲哧笑出了聲:


“我和她沒有確定關系,你放心動手就好了。”


聶傑林頓時對少年多了一份敬重。平日里他與這位好兄弟素來政見不和,因此也甚少談論價值觀——在他的印象里,那些向往“外國月亮圓”的,不過是嘴上道理心里生意的偽君子,一旦不合乎他們的利益與偏見,他們自然是不憚於露出“爹味”獠牙的。直到當下,他才終於清楚地認識到少年的“知行合一”——連戀愛和友誼觀念,都完全是現當代西方式的了。他可以毫無心理壓力地和“飛友”打上一炮,也可以毫無壓力地看著自己在美少女的屁股上幫她進行“測試”。如此之自由散漫,反而令他肅然起敬了。


他輕輕撫摸著克里斯蒂娜的臀部,拿捏著手感——這看似色情的動作,卻是他實踐中必備的步驟。不同人的皮肉有所差別,在韌性上也是如此——貿然使勁只會造成負面效果,變成“純粹的疼痛”。少女低下頭,將手放在他的大腿上——看樣子,她也做好準備了。


“啪——!”


他熟練地揮動巴掌,落在了少女的右臀上。薄熱褲上的褶皺隨著手掌的落下而改變著形狀,擠向了了臀部的內側。他能感覺到少女正穿著丁字褲——為了不讓痕跡在臀後凸顯出來,或許也是為了方便這次“測試”。不得不說,這一掌的手感真是好極了——柔軟中帶著緊致,回彈的力度也是恰到好處。然而他並不準備留連其中,而是迅速地將手掌落在了另一側的臀肉上。就這樣,他快速地在兩側臀瓣上各拍了七八下,總算是強忍住了胸膛中隱約的悸動,開始稍微平靜了下來。


當然,膝上的少女對此可就沒有那麽淡定了:


只是第一次手掌的落下,她就險些忍不住叫出聲來——手掌的力度簡直稱得上“快準狠”,仿佛一下便打到了她的心坎上。那不是簡單的宣淫,或者某種惡趣味,而是飽含著克制的,將取悅與管制融合為一體兩面的技巧。然而她還沒來得及消化,第二下便緊隨其後地來了。快速地拍打打斷了她的回味,也讓那腦海中醞釀的情緒戛然而止,進入到下一次的境界中去。手掌擊打的部位和程度相當巧妙。幾乎是沿著臀瓣,從上到下地打下去,在覆蓋完一遍臀肉後,又再次回到了最厚實也是最敏感的臀尖。“回鍋肉”——這是她下意識想到的東西:水煮後的豬肉切成大片,再次入鍋,在辣椒與豆瓣醬的作用下,產生比焦香更醇美的回味。少年的手法正如那美妙的中華料理,以看似樸實的外在,將百般風味混雜其中,形成令人無法抗拒的效果。


“呼……呼……”


七八下打完,克里斯蒂娜已經是微微嬌喘了。如果說先前做愛時的要求,算是二人幹柴烈火,在本能驅使下的即興發揮;那這次奇妙的實驗,僅僅是開端,就讓她體會到了從未有過的美妙。她甚至能感覺到這雙手精準威力的由來——長期駕馭靜不穩定,航電和導彈都略微劣勢的戰機,賦予了聶傑林這樣精妙的力量,也造就了她無與倫比的體驗。


她開始感到燥熱了——腹腔中的血液開始循環,將激素向全身擴散而去。這種感覺無限接近於性快感,但似乎又有所不同。克里斯蒂娜沈默著,趁著聶傑林停歇的時刻,思索起這詭異的感覺。在思維搜腸刮肚地運轉了一輪後,她總算是搞明白了其中的奧秘:


沒錯,這種感覺與“知識性高潮”幾乎是一模一樣。


“知識性高潮”,這個名詞聽起來有些匪夷所思。然而心思縝密細膩,理解能力超群,同時又有著豐富情感的人,卻能把握住這種輕飄飄的快感——隨著全新的、有價值的知識,或者是令人愉悅的體驗的輸入,大腦和性器官會達成某種程度的“共軛”,形成高度同步的快感。她至今還記得接觸F-15戰機航電系統時,那發自內心的驚嘆——如此覆雜的系統,被統合在高度自動化的體系內,進而實現了信息的有效過濾與傳達;配合上性能優良的導彈,與卓絕的機動性,這架飛機可以將自己載去任何地方。每次完成極限的擊殺後,她都能感受到下體傳來的濕潤——大腦在高度緊張的解算中變得愉悅,進而驅使著性器官的輕微高潮。


“還要繼續嗎?”


眼見得少女陷入了奇怪的狀態,聶傑林也不由得關切地詢問著。然而膝上的少女卻擺了擺手,努力遏制住自己的喘息,輕聲吩咐著:


“沒事……請繼續……”


她隨即便重新埋下頭去,挪動著臀部的位置,示意聶傑林繼續。


“看來,是更覆雜的原因啊。”


坐在對面的少年也不由得會心一笑,品味起好友方才那極富優美性的手法了。雖然在滾床單時,他也做過類似的事,甚至可以做得比他更直接一些,但一腔荷爾蒙的臨時起意,與拿捏精準的操作,是不可同日而語的。


“不過,看這個樣子……難道……?!”


他頓時有了一些微妙的猜想。由於平日里時常去看“外國的圓月亮”,他也不免接觸過一些奇怪的內容——大抵是為了安全保險,在外國社交平台注冊的賬號,進而形成的圈子。


“算了算了……”


他還是決定不要用“最壞的惡意”去揣測自己的好友。畢竟也算是自己為少女開的口,請人來幫忙卻還懷疑別人,未免有些不厚道。


聶傑林的手掌繼續落在了少女的熱褲上,再次發出那微悶的聲響——即便是隔著衣物,觸感和聲音卻還是那麽誘人。在克服了本能帶來的沖動後,聶傑林也不由得讚嘆起了這位來自異國的少女——在清涼的穿著下,是宛如古希臘女神雕塑般令人羨慕的體態,以及那舉手投足間平和、大方而性感的氣質。


“你是一直在鍛煉嗎,蒂娜?”他忍不住開口問道。


“嗯,是的……”少女答應著,“為了保證身體的協調,還有手部力量……我一直有運動……健身房、遠足什麽的,都有。”


“難怪……”


因此,他落下的手掌也愈發地溫柔起來。當然,為了與關雨珊做區分,他還是刻意減弱了幾分功力,嘗試著應付一些。不過很明顯,克里斯蒂娜和好友都不這麽認為——他們的眼神中,都帶著某種羨慕、好奇與懷疑相混合的神色。


“好啦,蒂娜應該差不多想明白了吧?”


被這目光不時注視著的聶傑林心里有些發虛,他決定快點結束。當然,在這簡單的談話,與三人互相注視的眼神中,他也已經打了差不多二十下了——左右臀都是雨露均沾。不論是美少女美妙的臀部,還是她挨打時的神情與小動作,他都已經“品嘗”足夠了。就這樣,在好友認真且若有所思的注視中,在少女覆雜而感激的眼神中,他將最後的兩掌落在了左右各一側的臀瓣上。隨即,他便拍了拍少女的屁股,示意她起身。少女理了理褲腳,輕輕撫慰著微疼腫有些酥麻的臀肉,緩慢地站起身來,坐在了床邊——一連串的巴掌並未對她造成什麽傷痕和腫痛,因此直接坐在柔軟的床上,自然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謝謝你們,Flare,3000。我大概想明白了。”


少女沈吟了片刻,而少年們也早已期待地等著她,宣布這次微妙“實驗”的感想了。




“啪——!”


關雨珊手中的貓耳拍,落在了何文曦的臀瓣上。少女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打得一驚,下意識地嘶了一聲,卻又很快將翹起的腳壓了下去,乖乖地趴在了關雨珊的大腿上。昨日的舊傷,在軟拍的刺激下,宛如心中的羞恥和屈辱般噴薄而出。她緊扣著十指,眼淚幾乎要湧到眼眶,卻還是在最後收了回去。這是少女們之間相互撫慰的互打,可不能在這期待的時候哭出聲來。


臀肉均勻的紅腫上,很快又多出來貓耳拍的烙印——比掌印更加可愛,卻也更加羞恥。在昨天的實踐里,“姐姐大人”可沒給她手下留情——她的屁股上結結實實地挨了五十下塑膠棒,紅腫和溝壑都還未消散。然而,這可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實踐,即使有些疼痛難忍,她依舊心懷著喜悅,等待著同伴的責罰。


“是的,我早該打打了……”


她發自內心地認同著少女的懲戒——這是對她曾經冒犯應有的報應,也是她能撫平內心躁動的最佳辦法。“姐姐大人”曾在關鍵時刻阻止了她,避免她滑入更深的性虐趣味之中;而關雨珊也在關鍵時刻阻止了她的傲慢,讓她終於清楚了自己的分寸所在。而現在,打在屁股上的拍子就是最好的證明——即便將臀部打到腫脹紫青,那也是她應得且必須欣然接受的方式。


“謝謝姐姐……”


於是,她囁嚅著,小聲表示著對關雨珊心悅誠服的感謝。


“不用啦,vincy~”


關雨珊倒是並不在意,反而勸阻了何文曦的道謝。畢竟,從狀況上來講,她的屁股也沒有好到哪里去。聶傑林手上的竹鞭可是令人在物理意義上“印象深刻”的,而那一道道的鞭痕,也正壓在她靠坐於枕頭上的臀瓣下。


“既然是互相鬧著玩,就沒必要那麽認真啦。”


誠如她所言,這次“少女的互罰”,更像是一場青澀曖昧的遊戲。她手上所拿著的,正是何文曦帶來的懲罰工具——她自己購買的一整套塑膠軟拍中的一件。而她所帶來的工具,則是一支偏輕薄的竹拍。交換工具並拍打對方——這種青春的儀式感,才是今天最重要的部分。


何文曦小聲答應著,似乎是回應著關雨珊耳朵關切。內心深處混合著羞恥的渴望,讓她將臀部撅得更高了。即使是從上方,關雨珊也能瞥見少女雙腿間隱約展露的私處——私處上的毛發剃得幹幹凈凈,只剩下一些不起眼的毛根殘留著。粉嫩的肉瓣還未濕潤,呈現出它原本的樣子。看著少女這瑟縮驚慌中又滿含渴求的姿態,她也不由得生出一陣喜歡,以及蹂躪和破壞的欲望。


“那我繼續了,不要亂動哦?”


她按住少女的一只手,貓耳拍也隨著風聲而落下,打在了緋紅的肌膚上。少女嚶嚀著,用臉頰磨蹭著她的大腿。現在,貓耳的形狀浮現在另一側的臀瓣上了。她刻意減緩了力度,避免因手腕控制不佳而出現用力過猛的意外情況。貓耳拍不斷地落下,為那還未消散的紅粉再次染上霞光——臀瓣上塗抹的保護油,隨著擊打而不斷翻動,進而在燈光下形成了美妙的顏色與質感,甚至反射起了輕微的光斑。她享受地品味著何文曦在膝上挨打的姿態:時而揉捏手指,時而擺動雙腳;有時甚至還不老實地,悄悄挪動兩下屁股。當然,“偷奸耍滑”很快便遭到了溫柔的制裁——貓耳拍雖輕軟,卻也並非毫無威力。而每當何文曦想要求饒,話還沒說出口,便會被她揪住耳朵:


“應該好好享受呢,vincy。怎麽要求饒呢?”


“是……是的,姐姐!”


平日里驕傲得不可一世的何文曦,此刻也只是她人膝上乖巧的小弱貝。當然,關雨珊所在意的,也不是少女受罰的姿勢——不論是撲騰雙腳、緊扣手指的小動作,還是衣襟隨著落拍而揚起的角度,又或者是乳房隔著襯衣壓在膝蓋上的突起感。不得不說,少女在承受疼痛時的姿態,本身就是最好的風景——若是換成男性,這樣的風味就要失去太多。


“難怪……就算是女主也喜歡找女貝……”


在烙下一連串的貓耳印後,關雨珊不由得想到了她從姐姐那里得知的“圈內狀況”。“紙上得來終覺淺,得知此事要躬行”,她自己也算是明白了其間的道理。


“舒服嗎,vincy?”


一想到這,她便笑吟吟地湊過臉頰,逼問著膝上挨打的少女。


“嗚……舒……舒服……”


何文曦磨蹭著雙腿,臉頰上溢滿了緋紅,正宛如她的屁股那般。對於關雨珊這“不講規矩”的試探,她實在是無法拒絕。“姐姐大人”總是按部就班地,在把一切都擺明後再打她;然而關雨珊卻並不遵循這“主貝的默契”,在朋友、對手、主貝甚至是攻受間靈活切換著,偏偏還令她抓不住把柄——她甚至都感覺自己要被這名白天鵝般的少女“掰彎”了。當然她知道,就算自己真的破罐子破摔,說出“喜歡你”之類的話,也只會被對方巧妙地推回去,進而再度陷入被動的,被把玩的境地。


“那就讓可愛的小屁股,染上一片桃花吧。”


“誒誒誒——”


何文曦還沒來得及爭辯,少女的手便再度落下了。只不過,這次不再是貓耳拍,而是她的左手手掌。


“嗚呀——!好痛——!不對不對……好喜歡……!還想要姐姐繼續打我的屁股……!”


她神志不清地哀求著,最後自然也變成了“請罰”。而關雨珊也在笑意中,順水推舟地將巴掌落了下去。就這樣,少女時而求饒、時而渴望,時而掙紮、時而歡迎的嬌嗔,混合著主方微笑中的挑逗與誘導,構成了少女們互罰的第一幕。




“我大概明白了,flare,3000。”


克里斯蒂娜清了清嗓子,面帶羞紅地整理好了語言。她大概明白該如何表達自己的心情了。


“嗯,怎麽說呢,這算是‘知識性高潮’吧。”


“知識性高潮?”


兩位少年的臉上都露著困惑和不解。不過,既然是克里斯蒂娜闡述自己的想法,他們也並沒有表達什麽意見,而是互相看了一眼,又將目光移回了少女身上。

“怎麽說呢,算是一種特殊的狀態吧。”


克里斯蒂娜緩緩地陳述著,而兩人也就在她的陳述中,靜靜地聽著。


“3000,你也知道,我喜歡他。當然,這種喜歡里有兩個部分,一個是‘like and trust’,也就是高度互信的合作關系;另一個是‘love and sex’,也就是性和愛了。”


聶傑林聽著少女的陳述,也不由得思索了起來。雖然一開始理解不太順利,但他也很快明白了少女的意思。是的,自己和關雨珊之間,或許正處於兩者之間的曖昧狀態——他可以用“主貝關系”遮掩自己難以言表的感情,強迫自己忘記;但本質卻總是會從別的方向發芽並生長出來。他看到一旁的好友正點頭微笑——對他而言,這或許是習以為常的相處模式了。


“我一開始以為,喜歡Flare對我的拍打,是因為‘love and sex’,但又怎麽想都不對勁。現在,在同你一起實驗過後,我明白,或許對這種行為的偏好,是前者在起作用。”


“哈?”聶傑林感覺自己的世界觀受到了顛覆。在他的印象里,“打女孩子屁股”這種事,大抵是說不清道不明,混合著“性癖”的托辭——他和關雨珊或許對此也只是“鬥而不破”罷了。但是,“因為高度的信任”,進而渴望疼痛,這是他聞所未聞的說法。


“沒錯,3000。我和你合作過,一起駕駛F-14。也在你的引薦下,一起參觀並體驗了航模飛行。可以說,你是除Flare之外,我最好的搭檔了。”


“所以,我或許對於你,也產生了那種理智下混合著感情的依賴吧。”


“就像是,阿基米德大喊著,裸體跳出浴缸的感覺。”


克里斯蒂娜終於恢覆了平靜,站起身走到了少年的背後,輕輕挽住他的肩膀,釋然地看著聶傑林。這下,聶傑林倒是有些不自在了——畢竟算是吃了美少女的豆腐,又聽她發表了如此細致的感想,少年的恥感還是久違地湧上了心頭。


“謝謝你,蒂娜。或者,‘黑夜鶯’。”


“能幫你解決疑惑,我很開心……”


“但請不要有下次了。”


他說著,站起身,活動著筋骨,看向了窗外的城市。


“感謝你,帶我認識了這麽多精彩的人和事。”克里斯蒂娜也摟著少年的肩膀,兩人對視著站了起來,“下次,就輪到我們在虛擬的,或者是真實天空上相遇啦。”


天鵝和鷹的目光,就這樣眺望著午後白色的天空,與那遙遠天際線上的幻影。他們既是彼此信任的夥伴,也是互相競爭的對手——更是靈魂深處,互相無法割舍的比翼之鳥。




“來吧。”


結束了首輪拍打的關雨珊倒是沒有任何遲疑。在放下膝上的少女,留給她暫緩的時間後,她便收拾起來,開始做起自己受罰的準備了。她給揉著屁股,小聲呼痛的同伴倒了杯水,一同將自己的薄竹板也遞了上去,隨後便徑直趴在了床沿上。


何文曦屏著呼吸,仔細端詳著床邊上少女的身體。與她在國際班所司空見慣的風格相比,關雨珊的外部特征並不是那麽突出——尤其是平時,在校服襯衣和裙子的遮掩下。然而只有如此近距離的觀察,她才意識到這具身體的美妙:除卻胸前有些貧瘠外,不論是腰部的寬度、臀部和大腿的弧度,還是雙腿的長短,幾乎都是無可挑剔的。她並不是刻板印象里埋頭讀書,透露著青澀與稚氣的雛鳥——恰恰相反,她懂得如何在不經意間,展示出自己的魅力。就連此刻趴在床邊的弧度都是那麽令人陶醉——排列整齊的淡淡鞭痕,配合著肌膚優美的弧度,以及雙肩在寬松襯衣下若有若無的棱角,不論對男女都是毋庸置疑的“會心一擊”。


“好,好的。”


她拿起了那塊竹板——竹板上有著輕微的弧度,那是長期使用留下的痕跡。她甚至能感覺到曾握住這支竹板的手,曾經存在過的證據。她的手微微顫抖著,仿佛被那些她無法窺見的,時光中的片段所吸引,縱情地想象了起來。汗水、發絲,還有沐浴露的幽香……在一次次看似荒誕不經的調教遊戲後,她便整理著羽毛,重新站起身來,在許多人默默的注目下,迎來新一天的朝陽。


她搬過椅子,將軟墊放了上去,隨後坐在了關雨珊的身後。與關雨珊不同,她不準備選擇橫臥的方式。她拍著少女的側臀,而會意的關雨珊也很快擡起雙腿,搭在了她的腰間,將身體向後移動了少許。


這是一種相當曖昧而富於色情的姿態——受責的一方翹起臀部,將最脆弱的部位暴露在主方面前,作出被戲稱為“尻鼓”的姿態,受到徹底的欣賞與把玩。關雨珊倒是對何文曦的主動有些驚訝——這個家夥居然在自己面前,擺出這幅要求——當然,她也並不討厭就是了。礙於聶傑林的自我克制,她還從未解鎖過這種姿勢呢。


何文曦屏氣凝神地欣賞著關雨珊的動作——就連將雙腿盤起,搭在自己的腰上,這麽微小的動作,都充滿了魅力。當然,這並不是嬌柔的、示弱的,藤蔓般的魅力,而是在服從的姿態中,暗含著引導與強制的,無可抗拒的引力。


她擡起竹板,在左手上稍微測試了一下——不得不說,這與膠拍完全是兩種風格。膠拍的痛感韌且緩,而竹板的痛感則宛如冷泉般清冽。不過,作為“互換工具”的一部分,她也不討厭這種感覺。於是,她沒有預告身前的同伴,便突然揮動竹板,對關雨珊來了個“突然襲擊”:


“啪——!”


與她預想的一樣,竹板在臀肉上爆發出一聲脆響。白色的痕跡很快便擴散開來,在緊致的肌膚上留下了一道豎紋。關雨珊的身體輕顫了一下,似乎是被這突然襲擊所打亂,但很快便安定了下來——這點程度的攻擊,對她來說已經算不得什麽了。


“不打招呼就突然襲擊呢~”


她轉頭用側顏上的余光,瞥了一眼身後的同伴,在嘴角上留下一縷狡黠的笑意。少女被這余光盯得臉頰一紅,只得稍稍回避過去,有些心虛地囁嚅著:


“還……還不是因為……姐姐太色了……”


“哎呀,這可是你要求的姿勢哦?”


關雨珊自然是不依不饒地揶揄著,順便輕輕笑了兩聲。現在的她雖然是被動姿態,但對局面的控制力卻絲毫不減。而何文曦也只能弱弱地爭辯著,不敢與她的余光對視:


“我才不管呢……壞姐姐,小心我打爛你的屁股哦……”


一連串快速的板子,便隨著這毫無自信的話語落了下來。關雨珊抱起雙臂,微合著雙眼,享受著來自身後少女的“臀部按摩”。這心慌意亂的板子自然是沒有什麽威力的,但慌張的手法,與急促呼吸下小鹿亂撞的心,卻也是相當不錯的景致。人前的“囂張美少女”,終究是沒有作為主方的完全自覺——而對付她這樣懷春於心的小姑娘,甚至只需要一些最細微的動作,便能引發那顆敏感的心的無限遐想。


她感受著自己的工具,落在自己身上的脆響與觸覺——當然,也包括輕微的疼痛。為了配合身後的同伴,她也不時發出一些可愛的聲音,引來一陣心慌意亂的喘息與掩蓋的動作。她看不到身後的少女,正如身後的少女也無從觀察她的表情——姿態和位置,才是這般調教中最吸引人的部分。


“知道錯了嗎,壞姐姐?”


一連串的擊打後,逐漸找到自信的少女,也開始試著挑逗起她了。誠然,這點程度的挑逗,對她而言並沒有什麽特殊之處;但是為了稍微配合同伴,她還是打趣地給出了回應:


“知道啦,妹妹~請繼續懲罰壞姐姐吧~”


少女落下的板子逐漸加重了——當然,那是一種很不熟練的力度。不過關雨珊倒也能忍耐這種不成熟,並且悄悄琢磨著其中的優缺點:“力度適中……底子還不錯……但是心浮氣躁,控制力不佳……也不太懂得體會貝的感受,只是沈浸在自己的想象里……”聯系到何文曦的性格與實際情況,這些直觀的感受倒也有了答案——正如她與聶傑林交流的那樣,一旦進入到實踐的領域,當一個挨打的貝,總歸是要比當主輕松得多的。


而何文曦則被同伴舉手投足間的姿態迷得神魂顛倒了——她甚至都不敢想象,就連襯衫揚起的褶皺,都能呈現出如此曖昧的情色感。自己本可以把小小的任性,在這一刻全部施加給面前的少女;但不論怎麽落板,怎麽反覆端詳,她都覺得自己像沈吟的畫家般,很難施加那關鍵性的“一筆”。自己雜沓的拍打,顯得是那麽稚嫩,似乎完全配不上關雨珊完美的誘惑感;竹板東一道西一道的痕跡,也與原先整齊的鞭痕形成了鮮明對比。她像是一個好奇而無助的孩子,闖進了巨人國的世界,在眼花繚亂中,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我不行了,姐姐……”


她終於在面紅耳赤的燥熱中,承認了自己的失敗。她將竹板丟在了床上,隨即便抱起膝蓋,將頭埋了進去。


“好想就這麽消失啊……”她自暴自棄地想著。


……


“哎呀,沒事沒事,已經做得很好了。”


時間過了好一會,她才再次感受到自己之外的觸覺。蜷縮起的雙腿被關雨珊放了下來,而少女則爬到了她的膝蓋上,分開雙腿,跨坐了上去:


“看來主也不是能隨便當好的呢。現在體會到‘姐姐大人’的心情了吧,小壞蛋?”


不得不說,關雨珊的學習能力簡直稱得上超群。女性間曖昧的技巧,她便在氣氛的烘托下無師自通了。何文曦將腦袋依偎在她的懷里,粉拳則輕輕砸著她的肩膀。看得出來,她已經留戀上自己了。


“對不起……”


她也不知道這句道歉,是因為什麽而發出的。或許是“交換懲罰”中的不成熟,或許是先前的不愉快,又或許是別的什麽事。不過,現在的她總算找到了一處安全的“避難所”——能讓她放心依靠的,短暫的港灣。


“這孩子……”


關雨珊感慨地撫摸著少女的頭發,環視起了天花板。本能的幸福感也充盈了她的胸膛,讓她頓感欣慰與喜悅。


是的,與一周多前還算是死對頭的少女,因各種機緣巧合相遇,進而形成了當下的關系。她已經從過去膽怯的影子中走了出來,變成了足以張開翅膀,庇護他人的,堅強的白天鵝。




“去找一趟關姐姐吧……”


送走了聶傑林一行人,結束了俱樂部活動的李安東,草草吃了個晚飯,便準備回家。然而時間卻還有些早,妻子今天也沒有催促他。於是,寧願蹭著的他,準備個自己找個去處。


“嗯,最近剛好供貨這邊有點情況,需要和大客戶說明一下……”


他很快就找到了由頭。體制內的老油子們摸魚劃水,都喜歡用“送文件”之類的名義,在外面蹭上大半天。雖然他不幹那些差事,但在想法上也是殊途同歸。更何況,他也確實需要找個時間,向布拉格酒店說明一些消息——傳聞最近有豬流感,可能要影響鮮肉供應;但消息也一直無法確定,因此他也只能口頭說明了。


就這樣,他開著車,晃到了布拉格酒店的樓下。大堂的保安倒是已經臉熟了,急忙熱情地將他迎了進去。當然,他知道,要見到關雲柏也沒那麽容易——發出去的聊天消息,對方尚且沒有回應,或許是手頭還有事情要處理。


於是,他便在大堂的接待處做了下來,接過了服務員送來的茶水,一邊想著事情,一邊刷起了手機。


“嗯……?”


電光火石間,他似乎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從大門前閃過,向著電梯間的方向過去了。他下意識地擡起頭,卻只捕捉到了一個背影——那是留著整齊板寸頭,身材高大的少年的身影。而那一閃而過的背影上,似乎正穿著墨綠色的飛行夾克。


“聶……聶傑林?!”


他記起來了,這熟悉的背影。他本想快步跟上去,可少年卻消失在了電梯里。滿心好奇的他,也只能重新坐了回去。


“我知道了。”


“剛才處理事情,沒來得及回你。”


“想必你也到樓下了吧,直接上來就好。5036會客室,如果找不到就讓前台帶你一下。”


手機上彈出了一連串的消息——那是關雲柏的回信。正事要緊,李安東自然也不敢耽誤,急忙去前台詢問起了位置。


“只是……為什麽……聶傑林會來這里……”


他激烈地盤算著,試想著各種各樣的可能性——然而他也無法說明這些猜想究竟幾成是真。於是乎,他只得暫時放下這些思緒,走進了電梯間。


“不會是……關姐姐叫他來的?也不對……”




當然,聶傑林並沒有注意到大堂一角的身影。他只是例行地回到這里,與關雨珊會面罷了。鑒於自己實際上和父母分居,布拉格酒店已經成為了第二個家。


他在盤算的,則是該不該把自己與兩位飛友的事情,向關雨珊作些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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