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R-18】騎士姐妹的惡墮冒險(臨光+瑕光+鞭刃+女博) (Pixiv member : 洛小奇3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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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磚上爬滿青苔與藤蔓,常年被烏雲籠罩的古堡被暴雨侵蝕已久,卻出於某些原因依舊保持著完整。遠方的密林從這里看過去仿佛一群群張牙舞爪的幽靈,光禿禿的樹杈隨風舞動,近觀則會發現每一棵植物的枝幹上都長滿了針尖似的倒刺。銹蝕的欄桿與倒下的鐵門早已失去了存在的意義,不過若不是出於自願,想必也沒幾個人會選擇進入這樣一座散發著陰郁與恐怖氣息的建築物——那是自找麻煩。毒瘴般的黑暗從四面八方湧來,仿佛要將周圍的一切盡數吞噬。不可名狀的詭異嘯叫在黑紫色天際線的盡頭回響,那嘯叫的主人想必正蟄伏在最耀眼的光芒也無法照亮之處,安靜地等待著下一名受害者的造訪。

“就是這里……嗎。”

全副武裝的年輕庫蘭塔騎士在破敗的院墻前站定,鋥亮的盔甲在大雨沖刷下反射出明亮的光輝。她從側腰提起鬥篷的一角,抹了抹臉上的雨水。

盡管國土面積不大,但羅德島因其極高的包容性與崇尚和平,向往智慧的社會風氣聞名整片泰拉大陸。在不會老去的賢明君王凱爾希、年輕有為的阿米婭公主與“羅德島之腦”博士的統治下,這個國家長期維持著繁榮昌盛的局面……

直到一個月前的某一天。

沒人知道那晚發生了什麽。衛兵趕到現場時,研究室里已然充滿了數十種不同源石技藝留下的打鬥痕跡。房間中心留下一個周圍布滿焦痕的法陣,博士的圓框眼鏡掉落在法陣正上方,鏡片如遭到外力沖擊般全數粉碎——而她本人不知去向。

作為全羅德島最強的源石技藝學者,掌握著各種源石技藝的博士擁有數一數二的戰鬥能力。淩亂不堪的研究室里到處散落著碎裂的玻璃、陶瓷器皿,更說明這里曾經發生過一場聲勢浩大的對決。究竟是什麽樣的入侵者能夠大搖大擺地潛入皇城,劫走博士,又是如何做到不被任何人發覺的……時至今日,尚且無人能夠回答這些問題。

過了大約半個月時間,一份針對博士去向的目擊報告轟動了被不安籠罩的羅德島。據化名為雪雉的牧羊人證言,國土北方某座無人居住的古堡突然被不祥的烏雲籠罩,而堡壘西側的鐘塔頂端,那位戴著兜帽的嬌小女性正趴在窗口眺望遠方,臉上露出落寞的表情。

博士並沒有呼救。在發現自己被人看到以後,她似乎嚇了一跳,立刻將身體縮了回去。

盡管聽起來很蹊蹺,皇家衛隊卻很快做出判斷,派遣一支由十二名男性戰士組成的精銳部隊前去營救博士。但不知為何,救援隊不僅無功而返,全部隊員還遭受重大的精神損傷,失去了對古堡內狀況的記憶。從卡西米爾移居至此的鞭刃騎士佐菲婭自告奮勇前去刺探,更是在此之後杳無音訊。

一籌莫展的皇家衛隊迫不得已,面向全國發布懸賞令,征召強大的勇士前往營救羅德島之腦。而此時此刻站在古堡入口處這位手執劍盾,有著一頭奶油金色長發的庫蘭塔女性——她正是鞭刃騎士佐菲婭的侄女,有著瑕光騎士之名的瑪莉婭·臨光。

年輕的瑕光騎士深信,作為自己的劍術指導,佐菲婭強大的實力使她絕無身陷險境的可能,令她至今未歸的並非敵人而是其他原因。既然這座邪門的古堡囚禁著兩名強大的戰士,了解真相的最好辦法自然是親身前往虎穴,一探究竟。

要說瑕光騎士的私心,自然也是有的。衛隊提供的獎賞固然可觀,但這並不是使她士氣高漲的主要原因。瑪莉婭的姐姐,被稱為耀騎士的瑪嘉烈·臨光小姐此時任務纏身,無法趕回國內對皇族施以援手。懷抱對耀騎士的仰慕與憧憬,瑪莉婭一直想得到姐姐的認可——而這次營救正是最好的機會。

前方究竟有怎樣的挑戰在等著這位勇敢的女騎士呢,現在還無從知曉。


踏過橫倒在鵝卵石大道上的鐵門,瑕光騎士側著身體,一步步靠近緊閉的古堡入口。支撐門檐的立柱由某種人身蝙蝠般詭異生物的石雕堆疊而成,不知為何,瑪莉婭有種石像們無神的雙眼正在直勾勾盯著自己的錯覺。

登上階梯站在門前,瑪莉婭將身體靠在墻壁上,一邊做著戰前最後的準備工作,一邊警惕地觀察著四周的景象。傷藥和用於施展技藝的小塊源石別在腰帶上,除此之外還有數瓶由全國最好藥劑師釀造的凈化藥水——被俘的兩位可能已被綁架犯喂服了迷藥,否則以她們的實力,怎麽會直到現在還被困在這里呢?

需要用到的東西已經整理好了,接下來……瑪莉婭將盾按在巨大的木門上,做了幾次深呼吸。持盾的左手用力一推。伴著老舊門扉發出的吱吱聲,古堡的入口在瑪莉婭眼前慢慢敞開。

前路黑得伸手不見五指。瑕光騎士將自己獨特的源石技藝凝聚在手中的武器上,借著劍刃發出的光芒緩步前行。

下一刻——

轟!

邊角包裹著鐵皮的木門在身後砰然關閉。與此同時,熒熒火光毫無征兆地從各處湧出,將房間里的亮度控制在了令來者能夠看清腳下道路的程度。

“啊!”盡管已經盡可能做足了心理準備,瑕光騎士還是被突然發生的變故嚇了一跳。她緊握著劍環顧四周,在確認沒有遇到危險之後總算是松了口氣。深藍色的昏暗光芒其實是燭火——就算如此,要讓這麽多的蠟燭突然自己點亮也不是什麽容易的事。

故弄玄虛……會有這樣的機關來迎接,說明自己的動向早已被古堡的占據者注意到了。瑕光騎士嘗試著用手中的劍劈砍大門——很奇怪,從外觀看來分明只是一扇被蟲蛀得殘破不堪的老舊木門,砍上去的手感卻比金屬還要堅硬。彈開的刀刃震得女騎士虎口發麻,而大門表面甚至沒有留下一道最淺的凹痕。

“嘖……”看來只能往前走了……如果是姐姐的話,一定也不會因為這種小事感到害怕的。瑪莉婭調轉方向,借著幽暗的燭光仔細地觀察著前進的道路。剛剛進來的時候大致記住了鐘塔的位置,只要按照大致的方向前進,遲早能找到姑母和博士的線索……打定主意的她保持著警惕繼續前進。

盡管外面下著雨,散發陰濕黴味的古堡內部卻滿是灰塵和蛛網。與從外面看上去不同,這里的走廊狹窄而逼仄,房間之間的距離也不算大……最重要的是,一路上實在太過平靜了。沒有守衛,沒有陷阱,只有自己的腳步聲隨著明滅不定的燭火在樓道里回蕩。

過度的安靜反而更能引起警惕。如果沒記錯的話,再往前走一段距離就到鐘塔了……能讓博士和姑母陷入麻煩的敵人究竟是何方神聖?盡管有點不安,瑪莉婭還是握緊了手中的劍。

轉過拐角,遠方出現了不同於幽藍色燭火的明亮光芒。瑪莉婭勉強辨認出那是一位提著燈的女性。

“我是瑕光騎士瑪莉婭·臨光,請報上你的姓名!”盡管辨認不出來者的身份,瑪莉婭還是對她舉起了劍。

“瑪莉婭?你怎麽在這?”然而,提燈女性的嗓音令瑪莉婭微微一楞。這個聲音她再熟悉不過了。

“佐菲婭姑母?”她將長劍收回劍鞘,瞇著眼睛看向快步走來的女性——千真萬確,她正是自己的姑母鞭刃騎士,前幾天獨身前往救援並在之後失去了聯系的佐菲婭小姐。

“不許叫我姑母!”提著源石燈的佐菲婭擡起空著的右手,猛地敲了一下瑪莉婭的腦門。

“疼!”額頭上傳來熟悉的感觸。被敲痛的瑪莉婭皺起眉頭,心里卻微微一暖,“對不起嘛,佐菲婭姐姐……你在這里做什麽呢,為什麽不回去?”

“嗯……”聽到侄女的疑問,佐菲婭的表情變得有點局促,“其實,瑪莉婭……我在這里待著是有理由的。”

“理由?”她的話令瑪莉婭有點疑惑。仔細看看,佐菲婭的身上並不是數天前出征時的騎士裝束。現在的她穿著一件亞麻罩衣,長長的衣擺直垂到地面,那把標志性的鞭狀細劍亦不知去向。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麽呢……

“先不說那些了。瑪莉婭,來……我有個忙需要你幫。”佐菲婭壓低聲音,用手勢示意瑪莉婭往自己身邊靠攏。

“什麽事,我會盡力的——”

話還沒說完,瑪莉婭突然感到口鼻被什麽濕乎乎的東西捂住。下一個瞬間,猛然襲來的眩暈感令她踉蹌兩步,跪倒在地。

為什麽……一臉驚恐的瑕光騎士擡起頭來,看到的最後一幕是佐菲婭那掛著詭異笑容的臉。

“謝謝你,瑪莉婭。”視野完全變黑之前,她聽到了姑母的耳語,“別怕……你一定也會喜歡上的。”


……

“!”

隨著一個激靈,昏迷已久的瑕光騎士猛然驚醒。用來給房間照明的燭火並不算亮,但對剛剛從無盡黑暗中逃脫的瑪莉婭而言,這已經是一束足以令人目眩的強光了。

好冷,仿佛被渾身都浸泡在冰冷刺骨的水里……遲鈍的酸麻感令身體恢覆活動能力的速度有些緩慢。

瑪莉婭猛然想起了自己昏迷前發生的一切。姑媽……她為什麽要做這種事?

逐漸適應了當前的照明環境,瑕光騎士的視力在恢覆。環顧四周,她發現自己所處的房間是一個類似於審訊室的環境,視野所及之處都是各種各樣的束縛用具和刑具——這令她腦海中浮現出了不好的預感。從濃烈的黴味和位於高處的窗戶來判斷,這里是古堡的地下室。四肢周圍越來越清晰的鈍痛感告訴瑪莉婭,難以移動的原因並非身體太過虛弱,而是手腳都被鐐銬牢牢地鎖了起來。會感到寒冷也是正常的,畢竟此刻,自己的身體一絲不掛,完全暴露在這潮濕而冰涼的空氣中……

……

“咦?!怎,怎麽回事?!”對年輕純潔的庫蘭塔少女而言,在審訊室手腳受縛帶來的恐慌顯然不及被人脫光的一半。赤身裸體的勇者小姐發出了慌亂的喊聲。

“哎呀……”身後的聲音回應了自己的叫喊,“瑪莉婭,你醒了嗎?”

“佐菲婭姑母?”努力轉過脖子,余光里出現了之前那個穿著罩衣的身影——千真萬確,那就是自己的佐菲婭姑母。“你……你要做什麽?放開我!”

“都說了,不許叫我姑母!”突然,短促而尖銳的脆響傳遍了整個審訊室。雙手吊起,被強制站直身體的瑕光騎士只覺得下半身受到了一陣並不強烈的沖擊,刺痛的感覺過了數秒才以臀部為軸心,慢慢浮現出來。

這是什麽……

我被……打屁股了?

為了防止造成不便,騎士小姐蓬松柔順的庫蘭塔尾巴被一條細腰帶固定在了後脊的位置。火辣辣的痛感聚集在左臀峰的一小塊肌膚上,倒是很快就消散了。瑪莉婭這才意識到,自己並不只是單純地被鎖住了手腳。從地磚縫隙中伸出的腳鐐強制分開了自己的雙腿,天花板上垂下的手銬則將自己吊在了狹小房間的中心位置——也就是說,自己不僅在失去意識的這段時間擺出了不成體統的姿勢,這幅景象甚至早已被站在身後的佐菲婭姑母盡收眼底。想到這里,前所未有的羞恥感在腦海中橫生,作為騎士的矜持和冷靜早就丟到了九霄雲外。

“你……究竟打算做什麽?”這種時候再半開玩笑地叫她“佐菲婭姐姐”已經不合適了。脖子扭得太用力,稍微有點痛。

“別怕,瑪莉婭,我不會做傷害你的事……”不知是不是意識到了這一點,佐菲婭從瑪莉婭身後繞過來,站在了她的面前。也是這時,瑪莉婭才看清被姑母拿在手中的東西——一支通體漆黑的皮質直柄馬鞭。

“博士呢,你不是為了救博士才來的嗎?”姑母大概已經被敵人的源石技藝催眠了——瑪莉婭緊盯著面前那雙深邃的水藍色的眼睛,盡管無法從鞭刃騎士的表情中讀出任何異常,她依舊只能如此猜測。

“……正相反,接下來的體驗會讓你很舒服。”無視了瑪莉婭的提問,佐菲婭一邊自顧自地說下去,一邊用馬鞭的尖端劃過她稍顯貧弱的雙乳——不知是氣溫實在太低還是別的原因,瑪莉婭的乳首就像裝飾在牛奶布丁頂端的櫻桃一樣顯眼地挺立著。

“唔……!”當這一敏感部位被冰涼的獸皮鞭頭觸碰時,麻酥酥的感覺令瑕光騎士渾身上下的肌肉都條件反射地顫抖起來。

“首先……得讓你的身體做好準備。”佐菲婭似乎對侄女敏感身體做出的反應十分滿意。她將手伸進衣襟,翻找著什麽東西。就在這一瞬間,心明眼亮的瑕光騎士注意到了足以解釋姑母衣著變化原因的證據——翻開的罩衣下面露出的並非另一件衣服,而是鞭刃騎士白皙豐滿的胸部和粉嫩的乳首。除了這件粗制濫造的麻布,身上能遮蓋她曼妙肉體的東西想必就只有那頭披肩金發和柔順油亮的長尾巴了。

瑕光騎士已經再也說不出哪怕一個問句。

盡管性格開朗,從小受到的教育卻無時無刻不在向她傳輸保守的思想。十幾歲的時候,還不是瑕光騎士的瑪莉婭小姐曾在某天晚上在浴室里撞見了剛剛洗完澡,赤身裸體的姐姐。盡管當時身為姐妹的兩人都並不在意,但隨著年齡的增長,那晚的偶遇和姐姐瑪嘉烈發育中的潔凈肉體卻越來越多地出現在她的夢里了……

既然姐姐是自己最仰慕的人,自己又為什麽會如此在意她的身體呢?難道自己是個克制不住欲望的人嗎?為此,她曾不止一次地自我譴責,並因此變得越來越善於壓抑肉體方面的沖動——哪怕放在今天,純潔得近乎無知的瑕光騎士依舊不知道,這只是心智逐漸成熟、身體健康發育的標志而已。

因此,比起姑母臉上莫測的笑容,罩衣下豐腴美麗的肉體,她其實更害怕此刻發生在自己身上的反應。

“來,瑪莉婭……戴上這個。”佐菲婭剛剛在找的東西是一個兩邊分別連接著兩條細皮帶的鋥亮鐵環。

“……!”很奇怪,分明只是第一次見到這個東西,瑪莉婭卻瞬間就猜到了它的用法。心生恐懼的瑕光騎士連連搖頭,咬緊牙關——她不想讓這個東西被塞進自己的嘴里。

“聽話……我一開始也害怕口枷,但現在已經非常喜歡了。”撫慰的話語只能起到反效果。不容反抗地,重新繞回瑪莉婭身後的佐菲婭捏住她的臉頰,將虎口按在她的下頜,向脖頸的方向壓去。

“嗚……”鞭刃騎士的握力大得驚人。除了老老實實被她掰開頜骨,戴上冰涼的口枷以外,瑪莉婭什麽都做不到。

“然後是這個……”身後再度傳來一陣窸窸窣窣布料摩擦的聲音,一支細長的玻璃試管送到了她嘴邊,“小心,別嗆著。”

“……咕唔……!”前一秒還被用力壓住的下頜此刻已被高高擡起。帶著些許腥味的甜膩液體略過唇齒和舌尖,試管直接貼著瑪莉婭的舌根被灌進了她的喉嚨。“咳——咳咳咳!”盡管已經得到過提醒,對喝下奇怪藥水的抗拒還是使幾滴液體溜進了瑪莉婭的氣管里。口腔大張的她垂下頭,無助地咳嗽了起來——而這並不能使已經順著喉嚨流下的半粘稠狀液體倒流出去哪怕一絲一毫。

“真是的……都說了小心點。”佐菲婭將試管往房間的角落一丟,拍著瑪莉婭的後脊幫她順氣,“雖然現在可能沒什麽感覺,但再過一小會,你的身體就會暖和起來喲。”

溫熱的液體順著食道滑進胃袋,小腹周圍隨即產生了奇怪的感覺。暖和……?難道說,這是那種會激起人肉欲的……瑪莉婭有點不敢往下想了。

“嗯,那麽接下來……必須按照主人的意思,讓瑪莉婭也感受到這里的美妙才行呢。”慢慢地,佐菲婭將上半身壓在了被俘的騎士小姐背後,頗具重量感的豐腴胸部令看不到身後狀況的她有點慌神。麻布的兩側同時摩擦著二人柔滑的背部與彈性十足的乳首,雖然貌似有點不合時宜,但對那越漲越硬的充血櫻桃充分體現了佐菲婭的歡愉——這副不知何時被開發得敏感無比的身體僅僅被粗糙的亞麻一蹭,就毫不含糊地進入了半發情的狀態。

主人……那是誰?盡管很想問,但瑪莉婭小姐的口舌都被銀質的圓環阻礙,甚至連想要控制一下不斷分泌的唾液都做不到……各種各樣的液體順著面部滑落,在強制張開的下巴周圍混合在一起,她羞得簡直恨不得就此失去意識。

如果是姐姐的話,這時候會怎麽做呢。說到底,姐姐不同於自己,她一開始就不可能因為在這種地方見到家人而放松警惕……瑪莉婭無比懊悔。

“唔唔——!”突然,又一陣若有若無的觸感令騎士小姐渾身汗毛倒豎——右手拿著馬鞭的佐菲婭姑母用鞭首輕擡了一下瑪莉婭的下巴,而她冰涼綿軟的左手……帶著明顯的挑逗意味從下到上,慢慢撫過瑪莉婭翹挺的左臀峰。

“開始了哦。”

還沒來得及以任何形式對這令人害羞的觸碰做出抗議,一個巴掌就落在了瑪莉婭剛剛才被溫柔撫摸過的位置。

“唔嗯!”盡管前一刻還以為已經就算被做什麽也不會嚇到,刺激方式的突變還是使得瑕光騎士驚叫了起來——在唇舌都被口枷占據的情況下,就連發出喊聲都相當費力。

然而,鞭刃騎士並沒有給她任何做好心理準備的機會。她後退一步,將鞭首按在瑪莉婭的尾根輕蹭兩下——之後擡起手來,對著那拼命收緊的臀肉狠狠地抽了上去。

啪!

由於構造特殊,即使用出最大的力氣,馬鞭能夠造成的痛感也會被控制在一定的範圍內——當然,溢出的那部分力度會以更加響亮抽打聲的形式表現出來。清晰卻並非難以忍受的刺痛在瑪莉婭赤裸的左臀峰上綻開,數秒後,一朵有著清晰輪廓的紅暈慢慢浮現在了受到抽擊的位置。

羞恥心或許是此刻最沒用的東西了。不幸的是,還沒從兩下抽打中緩過神來的瑕光騎士正是被其占據了大腦,就連思考都變得十分困難。

為什麽要這樣啊……被姑母稱為“主人”的家夥把我抓起來,就是為了這個……?打屁股什麽的,不是長輩懲罰壞孩子時才會做的事嗎……

啪!啪!

到底是鞭刃騎士,對不同類型鞭狀武器的操作同樣熟練。只有四分之一手掌大小的鞭首每一下都精準地抽擊在扭動的臀部上,而為了在這種不知所以的拷打中堅持下來,瑪莉婭能做的事只有一邊徒勞地試圖躲避抽打,一邊盡可能地繃緊臀部而已。她現在還不知道,這種行為不僅無法減輕痛覺,反而會令身體更快地陷入脫力狀態——僅僅是被不輕不重地打了五六下而已,身心都疲憊不堪的瑕光騎士已經再也無法使出一絲力氣。

“稍微聽話一點了呢……”揮動馬鞭並不是一件輕松的事情。渾身燥熱的佐菲婭用手掌給自己扇著風,只可惜收效甚微,“最開始被主人做這種事的時候,我比你還鬧騰……自尊心畢竟不是那麽好拋棄的東西嘛。”

昔日那個為人強勢的姑母竟然如此輕易地主動說出自己也曾被人如此銬起來鞭打的事實……她越發堅信佐菲婭已經被人洗腦了。

不知是不是那管奇怪藥劑的作用,身體正在從小腹開始,一點點變得越來越熱。這樣下去,我也會變成姑母現在的樣子嗎……

真是的,如果必須這樣的話,至少把姑母換成姐姐啊……

“還真是越來越熱了……”佐菲婭撩起罩衣一角,擦了擦額頭的汗,“我也脫吧……畢竟只有瑪莉婭的身體被我看光,很不公平嘛。”

“唔……”都這種時候了,還說什麽公不公平的……瑪莉婭努力地轉過頭去,正迎上姑母提著罩衣的下擺將其脫下的場景。與瑪莉婭依舊處於發育過程中的年輕軀體不同,已經鼓脹到極限的飽滿果實垂在佐菲婭胸口,在重力的作用下晃晃悠悠地彈動著。她的肌膚與瑪莉婭相比稍微白一些,盡管年齡相差不大,過度豐腴的胸部和苗條的腰肢卻使她在各種方面都更顯成熟……意識到這一點的瑕光騎士腦海里冒出了不合時宜的嫉妒之情。

“盯著姐姐的身體看呢……小色鬼。”展露身體的佐菲婭伸出手指,按在瑪莉婭腰椎的部分慢慢向下滑動。身體已經在陰冷潮濕的環境中暴露已久,冰涼的皮膚對任何形式的溫度都很敏感——更不用說這份溫暖還印在了身體最脆弱的位置之一。瑪莉婭柔軟蓬松的尾巴在瘙癢的作用下貼在後脊微微掃動,這份多余的生理反應又化作新一輪的刺激,襲向本就越發敏感的脊柱。

“唔……唔……”與其說瑪莉婭是因為姑母無心的撫摸而陷入了不成體統的惡性循環,倒不如說是她自己選擇這麽做的。

“好啦,休息時間就到這里。”不知是不是注意到了瑪莉婭的反應,姑母臉上露出一個壞笑。上前一步的她將柔嫩的雙乳壓在瑪莉婭身上,故技重施地拍拍瑪莉婭被打得通紅的臀瓣,之後退了回去,“接下來,直到瑪莉婭有感覺為止都不會停的哦?”

“……唔……”盡管預感到大事不妙,除了低著頭老實接受以外,瑕光騎士並沒有別的辦法——或許是有的,但昏昏沈沈的腦袋和越來越敏感的肉體使她有點無法思考下去。

嗖——啪!

接連不斷的清脆抽打聲在地牢里響起。如果鞭刃騎士剛剛的手法還有所保留,現在則可以說是完全開啟了另一個模式——用巧勁代替了蠻力的她只是輕微地抖動一下手腕,鞭子就會以刁鉆的角度襲向瑪莉婭顫抖不已的臀肉。

“唔——唔!”瑪莉婭在越來越淩厲的鞭法摧殘下扭動著身體。蹂躪著她可憐屁股的馬鞭仿佛由一支變成了三支,變本加厲的痛感仿佛打開了她身體的另一層自保機制——在這仿佛永遠都不會結束的鞭打折磨中,她感受到了一絲若有若無的快意。

怎,怎麽可能呢!一定是因為剛剛被灌下去的藥水……畢竟,怎麽會有人因為私密部位被虐待而感到快樂呢……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雨點般的鞭打有那麽幾下落在了瑪莉婭大腿和臀部交界處的那條線上。與之前混合著絲絲酥麻感的清晰疼痛完全不同,陡然增強的刺激和與之成正比的疼痛令瑪莉婭瞬間進入了手足無措的狀態。

小腹里有什麽溫暖的東西在橫沖直撞……在她意識到應該努力憋住不合時宜的尿意之前,雙腿之間就伴著一陣暖流產生了強烈的脫力感。與尿液有所不同,從隱私部位流下的液體粘稠滾燙,散發著強烈的淫靡氣息……

我……居然因為這種事情……起了反應?如果被姐姐知道的話……

不行了,好想死……

但是,這樣已經算是有感覺了吧……也就是說,姑母會放過我……

“怎麽樣……瑪莉婭也覺得很舒服吧?”然而,現實與瑕光騎士無助的希望背道而馳。沈重的胸部因手臂和身體的動作在空中大幅度地擺動著,在這種陰冷的環境下,額頭和脖子周圍卻因激動布滿了汗珠——即使是這樣,佐菲婭依舊無情而固執地抽打著瑪莉婭的臀部。粉若蜜桃的肌膚上逐漸出現了稍微有點紮眼的淡紅色痕跡,在疼痛下一點點累積的快感令瑪莉婭本就昏昏沈沈的大腦亂作一團。

被打屁股怎麽會舒服呢——本想如此反駁姑母,但瑪莉婭發現自己做不到。並不是因為口中令她唾液橫流的口枷……她意識到姑母說的話並沒有錯,雙腿之間如泉水般湧出的愛液和越來越暖和的身體都在證明這一點。

不對,不對!一定是因為那管奇怪的藥!瑪莉婭在佐菲婭的鞭打攻勢下甩甩頭,強迫自己清醒——她似乎並沒有意識到,這個動作使積蓄在口腔中的涎液四處橫飛,她現在的姿態比起一位騎士,更像是一匹在束縛狀態下發起情來的雌性馱獸。

幸好姐姐不在這里……如果姑母對自己做的一切被姐姐看到,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就完了……

但……能從這鞭打地獄中脫身的話,被姐姐看到似乎也沒什麽……倒不如說,盡管理智正在腦內警笛大作,這副被情欲占據的身體卻在擅自渴求著姐姐的視線……

為什麽,分明是這麽害羞,這麽……舒服的事……我卻希望被姐姐看到呢……

……

姐姐……救我……

“哎呀……太過了嗎。”佐菲婭的聲音突然柔和了不少。停下鞭打的她用空著的左手抹了把臉,似乎有點歉疚。

“……嗚……嗚嗚……”或許就連瑪莉婭自己都沒搞懂心里揪成一團的東西到底是什麽……痛苦、快意、恐懼和愛欲混合在一起,各種各樣的情緒令她淚流滿面。

“抱歉,瑪莉婭,我這就停手。”鞭刃騎士丟下了從剛剛開始一直用於施暴的武器。她三兩下解開束縛著瑪莉婭的口枷、鐐銬和皮帶,將這位受苦已久的晚輩緊緊抱在了懷里。

“姑母……笨蛋……!”瑕光騎士像個孩子一樣用無力的小拳頭捶著姑母的後背,抽抽噎噎的哭泣使她的話語支離破碎。有著柔順長發和尾巴的兩位庫蘭塔美女赤著潔白柔滑的軀體緊緊相擁,兩對擁有不同程度曲線的美乳互相壓迫著,更不用說其中一位的屁股還紅得仿佛剛從果樹上摘下的新鮮蜜桃……這副美景沒有被任何人看到,著實可惜。

“好啦好啦,對不起。”佐菲婭的手指慢慢從瑪莉婭腰間滑下。她用溫暖的手掌輕柔地撫摸著瑕光騎士依舊滾燙的臀部,沾得手心里滿是新鮮的粘稠液體。

比起剛剛同一只手摸在身上的觸感,現在的姑母要溫柔多了……瑪莉婭甚至有點懷疑剛剛的一切都只是自己的幻覺。

“……姑母你,究竟為什麽要待在這里?”她平覆了一下心情,“大家都很擔心……”即使到了現在,她依舊沒法確定佐菲婭究竟是不是出於本意做這些的。

“說來可能有點難以理解吧。”佐菲婭苦笑了一聲,“雖然大家都不說,但我是能夠看出來的……因為性格強勢,被所有人尊敬這件事。”

“嗯……?”

“當然,這也不算壞事啦。但是,被各種各樣的期待壓在身上,幾乎所有人都在有意保持著距離……雖然有你和瑪嘉烈在,但有些心聲……是不能向最熟悉的人吐露的。”纖細柔軟的手指在瑪莉婭的臀峰周圍打著旋,“就在我以為自己馬上要被內心深處的欲望壓垮的時候,主人向我伸出了手。”

“主人……難道說,你們在綁架案發生以前就認識?”盡管對這位“主人”的身份毫無頭緒,瑪莉婭依舊如此猜測。

“那是更早的時候了……主人把我叫到這里,不由分說地對我做了同樣的事。”點頭的動作印證了瑪莉婭的猜想,“雖然知道她這麽做只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欲望,但客觀而言,也只有主人看透了我。所以她策劃這起事件的時候,我選擇了協助……就算是還她的人情了。”

“……”瑪莉婭有點無法理解。

“先不說那些啦。”在佐菲婭溫柔的撫摸下,飽受蹂躪的蜜桃臀顏色慢慢變淡了,“瑪莉婭……要不要跟我一樣,在這里多住幾天?”

“才不呢!姑母都不知道自己給大家添了多少麻煩!”瑪莉婭一把推開佐菲婭,“而且,待在這里的話……肯定又要被做這種事了……”

“就當是給自己放個假嘛。如果不喜歡這個,主人也知道其他舒服的玩法喲。而且……”佐菲婭湊近瑪莉婭的耳朵,“我知道的喲,瑪莉婭……被打屁股很舒服對吧?”

“才不舒服!”回想起了剛才發生的一切,瑪莉婭又羞又氣,“之所以會起反應,肯定是因為姑母你給的奇怪藥水!”

“藥水?”佐菲婭撓撓頭,“那是你自己帶來的凈化藥水啊。”

“咦……?”瑪莉婭的臉倏地變得通紅,“我還以為,一定是那種會讓人覺得舒服的藥……”

“哪有那麽方便的東西,傻孩子。”佐菲婭敲了一下瑪莉婭的腦袋,“分明從小開始就不敢聽這方面的知識,想象力倒是會主動往奇怪的方向靠攏呢。”

“嗚……”想入非非的庫蘭塔少女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不管怎麽說,如果瑪莉婭你不想加入的話,我也不會強求……”佐菲婭蹲下身來,開始收拾散落在地上的道具。

“就是說啊,誰會加入這種奇怪的遊戲!”瑪莉婭氣鼓鼓地跺著腳,“我要回去!”

“但是,如果你也被綁架犯抓住的話,瑪嘉烈說不定會來救你喲?”就像是早就猜到她會這麽說一樣,佐菲婭回過頭來,臉上掛著穩操勝券的笑容。

瑪莉婭楞住了。


……

耀騎士有種自己躺在柔軟雲朵上的感覺。

視野里漆黑一片,意識也飄飄忽忽的……身體很溫暖,鼻腔里充盈著粘稠而濃重的香氣。

記得……自己從來信中聽說了兩位家人失蹤的事,一回國就急匆匆地沖到這里,然後在城堡的鐘樓前見到了瑪莉婭。短短幾天沒見,身著束腰皮甲和漆黑鬥篷的她與曾經給人的感覺大相徑庭……還沒來得及多問兩句話,就遭到了來自身後的偷襲,暈了過去。

瑪莉婭呢……她沒事吧?

“……嗚……”盡管意識已經恢覆,身體和眼皮卻依舊很沈重。瑪嘉烈發出了帶著些許痛苦的呻吟聲。

“姐姐?”熟悉的聲音仿佛是從很近的距離傳來的。下一刻,溫暖包圍了依舊被無力感侵襲的身體,“太好了,我就知道姐姐也會來的!”

“瑪莉婭……這里是哪兒?”熟悉的聲音令瑪嘉烈寬心了不少,她勉強將雙眼睜開一條縫隙。眼前的妹妹將那頭漂亮的金發紮得更高了,枯枝般的黑紫色發飾和耳環被重力吸引著垂向自己,今天的她似乎把眼線塗得特別長……這孩子的打扮風格是什麽時候改變的呢?

“暫時是我的臥室哦。”妹妹的話令她粗略環顧了一遍周圍的狀況。自己正躺在一張十分柔軟的床上,不知是夜晚還是烏雲的作用,房間里很暗……水藍色的燭火在房間另一側的茶幾上跳躍著,映照著有些破敗的石墻和鐵欄。毫無疑問,這依舊是剛剛的古堡……

瑕光騎士身上的黑色膠質緊身衣與她的稱號背道而馳,看上去倒是沒有一點點違和感。

“雖然很抱歉,但是姐姐……暫時不會放你走的喲。”

“?!”妹妹的臉消失在了視野中。還沒來得及仔細咀嚼她話語中的含義,尚未從酥麻中恢覆的身體突然感受到了一陣強烈的刺激。瑪嘉烈花了一段時間才反應過來,這癢酥酥的感覺是從胸口傳來的。

是瑪莉婭……前額的劉海低垂著,瑪嘉烈看不見她臉上的表情。從觸感來判斷的話,在自己左胸周圍遊移的東西不是別的……正是她的舌頭。

也是在這時,她意識到了自己不知何時變得赤身裸體的事實。

“等等,瑪莉婭……停下!”身體的末端似乎能動了。耀騎士將手按在妹妹的腦袋上,試圖將她推開——可惜對這樣一副軟綿綿的身體而言,這依舊是不可能的事。

“姐姐……嘿嘿……”滿面通紅的瑪莉婭將下巴埋在姐姐的雙峰之間,笑得傻乎乎的,“姑母和主人說得沒錯呢,在這里就可以和姐姐緊緊地抱在一起了……”姑母……佐菲婭也變成這樣了嗎?

“瑪莉婭,身為臨光家的騎士……不準做不知廉恥之事!”自知武力在此時無法起效,耀騎士不得不更換了策略。

然而,瑪莉婭就像是什麽都沒聽到一樣繼續著溫柔而下流的挑逗行為,用嘴唇緊緊吸住瑪嘉烈左胸的她仿佛一只難纏的水蛭。就算是用家族的名號震懾,我也不在乎——她的行為清晰地傳達著這樣的信息。

“真是的……唔……!”持續不斷的刺激使耀騎士久違地感到了無助。無法讓自己的妹妹停止這種下流的行為,更不能傷害她……為了排解心中的苦悶,緊緊抱住任何能抱住的東西成了唯一的方式——對瑪嘉烈來說,這個東西正是瑪莉婭的後腦。

靈巧而軟糯的舌尖在乳首周圍調皮地遊移著,而在那淫靡觸感的包裹中,又有什麽東西硌得身體生疼……瑪嘉烈尚不知道,自己的妹妹偷偷裝了舌釘。

雖然性格保守,但身為姐姐的瑪嘉烈在這方面多少積累了一些經驗。直覺告訴她,在得到滿足之前,瑪莉婭應該絕不會停手……為了轉移注意力,強忍著酥麻感的她拼命思考起了其他事情。

不知為何,在強烈刺激和無力身體的雙重作用下,瑪嘉烈的思維變得很活躍。那樁蹊蹺的綁架案留下很多疑點,其中最費解的自然是沒有產生任何聲音的打鬥……據皇城里的術士說,研究室正中心的法陣構造被破壞得很嚴重,完全看不出是用來做什麽的。

大型法陣的繪制費時費力,無論是博士還是入侵者,都不可能有時間完成它……當然,前提是它確實是個法陣。

……

“……是博士嗎?”對著自顧自舔舐著胸部的妹妹,耀騎士說出了自己的猜想。

“……嗯?什麽?”看瑪莉婭的反應,她似乎確實沒聽清楚。

“瑪莉婭,告訴我……”瑪嘉烈緊緊抓住壓在身上妹妹的雙肩,“這場綁架案,是不是博士自導自演的?”

“聰明。”

啪,啪,啪。遠處響起了緩慢的拍掌聲。清脆得略顯稚嫩的嗓音顯然不是瑪莉婭發出的,循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只見戴著兜帽的嬌小女性正一臉壞笑地站在那里,而穿著罩衣、頸戴項圈的佐菲婭正被她用細細的鐵鏈牽在身後。

“博士……”“主人!”騎士姐妹用不同的名號稱呼了同一個人。

“耀騎士瑪嘉烈·臨光……歡迎。”快步走向床邊的博士俯下身來,用嘴唇在瑪嘉烈臉上輕輕咬了一口,“這樣一來……騎士家族的三姐妹就都在這里了呢。”

“佐菲婭……是你偷襲了我嗎?”無視了博士的行為,瑪嘉烈轉向站在床邊靜靜等候的佐菲婭。

“……”佐菲婭無言地點了點頭。

“還是不要問她比較好哦。”博士嘿嘿一笑,“鞭刃小姐她呢……今天是不準用人類的語言說話的。”

“嘖……為什麽?”毫不令人意外地,耀騎士問出了瑕光騎士曾經問過的話,“策劃這樣一起綁架案,您究竟有什麽目的?”

“要說為什麽……自然是為了緩解壓力啊。”嬌小的女性雙手一攤,斜躺在床上。

“緩解壓力……”這個答案讓瑪嘉烈很是意外。

“耀騎士小姐,你該不會覺得羅德島的博士是個輕松的職位吧?每天都有成堆成堆的事務要處理,受老女人的氣,源石技藝的研究也不能落下……”博士將嘴湊近了瑪嘉烈的耳朵,“最過分的是,鞠躬盡瘁做完這一切的我只得到了‘羅德島之腦’的名號不說,還作為一個書呆子被大家敬而遠之……博士也是人!也想在工作之余和可愛的抖M大姐姐貼貼啊!”不知是不是說到了最在意的部分,她的情緒稍微有點激動。

“……”瑪嘉烈不知該作何反應。

“總之,我偶然間得知了鞭刃小姐的真心……”博士拽拽手中的細鐵鏈,被她牽住的佐菲婭小姐露出了願望得到滿足時會露出的笑容,“找到志同道合的夥伴是非常困難的。既然終於有了實現夢想的機會,我又怎麽可能放過呢。”

“所以,您自導自演這樣一出綁架案,只是為了給自己放個假……”

“至於瑕光小姐和耀騎士小姐你會來,我本來是沒猜到的……但仔細想想,這樣也不錯嘛。”湊近的幼女博士臉上露出了只有變態大叔才會露出的癡相,“不僅能收集各種各樣的美少女,假期時間也有所延長……可以說是穩賺不賠吧?”

“……所以,您打算把我也拉入夥?”

“有這個打算。”博士嘿嘿一笑,“那個藥劑是我的自信作品……你的意識和體感都不會受到影響,但無力的效果大概會持續到明天晚上喲?”

“……!”瑪莉婭讓出了自己的左胸,爬到了床的另外一邊,而博士自然地占據了妹妹原來的位置。

“也就是說……你可沒有拒絕的權利。”博士摘下兜帽,撩起垂在腦側的發絲,對著被自己騎在身下的耀騎士吐了吐舌頭。

“等等……!”不約而同地,博士和瑪莉婭同時俯下身來,含住了瑪嘉烈高高挺立的胸部。盡管和佐菲婭相比稍小一些,但充足的鍛煉將那對頗有彈性的雙峰塑造出了完美的形狀。瑪嘉烈健康的軀體就這樣落在了幾位抱著不同目的聚集於此的癡女手里……很難說她能否平安無事地從這里離開。

博士和瑪莉婭一左一右,以各自的風格進攻著被自己含在嘴里的乳首。盡管身著類似女王大人的打扮,瑕光騎士的動作卻很溫柔,和另一邊壞笑著用嘴唇粗暴拉拽的博士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耀騎士一言不發地接受著來自兩人的吮吸,盡管努力繃著臉不發出任何聲音,勾緊的腳趾卻還是暴露了她正在拼命忍耐的事實。

“對付性情溫和的馬匹,只需要用鞭子抽打就行。但對於耀騎士你這樣的烈馬而言,最好的辦法不是以暴制暴,而是慢慢地,溫柔地撫摸,直到和小馬駒心意相通……”博士用手指擠壓著面前彈性十足的粉嫩櫻桃,將臉移到了瑪嘉烈的面前,“怎麽樣,我說得對不對?”

“我和您沒什麽好心意相通的……唔!”話還沒來得及說完,瑪嘉烈的嘴已經被猛然靠過來的嘴唇堵了個嚴嚴實實。下一刻,博士靈巧而濕潤的舌頭已經伸進了瑪嘉烈的口腔。

“啊,主人好狡猾!”瑪莉婭小聲抱怨。

博士的舌頭單薄而細長,仿佛同時擁有安努拉族的生理特征與斐迪亞族的的靈活程度。試圖阻止這樣一條溫暖靈巧的小舌頭在自己的口腔中滑動無疑是困難的——瑪嘉烈的抗拒行為更像是在迎合著博士濕吻的節奏予以反擊,或許這正是她的本意?兩人肆無忌憚地交換著彼此呼出的氣息,無論是瑪嘉烈那雙中心泛白的金色瞳孔還是博士隨著舌尖攪動越來越紅的臉頰,都毫無保留地倒映在了彼此的眼睛里。

這家夥,把所有人都抓來居然只是為了做這種事……連日緊繃的神經慢慢放松,瑪嘉烈絲毫沒意識到自己稍微松了口氣。

“差不多啦主人,該我了!”瑪莉婭拽著博士衣服的下擺微微晃動,“好久沒見了,我都還沒來得及跟姐姐親一下……”

“好啦好啦,請便。”博士剛剛無奈地退回身去,瑪莉婭的臉就迫不及待地湊了上來。在姐妹二人四目相對的瞬間,瑪莉婭的視線飄忽了一下。不知是不是終於意識到自己在做非常了不得的事情,她似乎有點害羞。

“姐姐……”她求助地看著瑪嘉烈。

“……唉。”瑪嘉烈嘆了口氣,將雙手繞到妹妹腦後,抱住了她的後頸,“小色鬼。”

“才不是。”

“……咕……啾……”與博士相比,姐妹二人的深吻節奏要慢很多。這還是她們第一次做這種事……綿軟黏滑的舌尖與堅硬的舌釘相互交融,與剛剛截然不同的感觸從口腔傳遍全身……對肉欲的渴求輕而易舉地壓過了背德感,在這點上,姐姐意外地比妹妹還要容易屈服。從瑪嘉烈臉旁退下的博士將嘴唇印在她的鎖骨周圍,留下一個個鮮紅色的吻痕。

床邊傳來粗糙布料摩擦的響動。

“佐菲婭?”博士輕輕扯了扯手中的鐵鏈,“可不許偷偷自慰哦。”

“……!”被察覺到小動作的佐菲婭委屈巴巴地低下頭,一副快要哭出來的表情。

“好啦……也沒打算欺負你。”博士用手勢招呼被冷落的佐菲婭過來躺在床邊,之後掀開了她的罩衣,“你們姐妹作為騎士,平常能夠見面的機會也不多吧……不妨幹脆以這次團聚為契機,好好緩解一下壓力?”

說著,她埋下頭來……將嬌小單薄的嘴唇印在了佐菲婭張開的雙腿之間。

“呀嗯……!”似乎根本沒料到自己會被如此對待,毫無防備的佐菲婭發出了十分可愛的嬌喘聲。

“聽話……別亂動。”用半請求半命令的語氣指揮著佐菲婭,博士開始了對自己心愛寵物的調教遊戲。而佐菲婭……此刻的她真的像動物一樣擺出了順從的姿勢,在家人面前將所有身為騎士的尊嚴都拋之腦後。

“姐姐……”瑪嘉烈聽到瑪莉婭在小聲叫自己。她轉過頭來,正對上妹妹那雙蓄滿淚水的眼睛。盡管化上妖艷的妝容,她的內在卻還是沒變……要說唯一的不同之處,大概就是變得比以前更加坦率了吧。

“……唉。”瑪嘉烈長長地嘆了口氣,“只許做一次哦。”

默不作聲地,瑪莉婭對著姐姐那豐滿紅潤的嘴唇重新吻了上去。與剛剛有所不同的是,這個吻的力度不僅大得多,戴著薄手套的手指也撫上了瑪嘉烈的大腿內側。瑕光騎士似乎想借著深吻堵住姐姐的嘴。

這次嘗試顯然十分成功。當柔軟的手指探進更加柔軟的隱私部位時,耀騎士的身體劇烈地抖動了一下,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當然,已經在多重刺激下變得濕潤的穴口發出的聲音是不算數的。

“!”下一個瞬間,妹妹的動作令瑪嘉烈猛地睜大了眼睛。纖細的雙指長驅直入,一口氣探進了她身體的深處——如果不是因為及時伸進口腔的舌頭阻斷了聲源,她這次說不定真的會被猛然增強的刺激逼出兩聲春叫。

這一次深吻顯然比上一次激烈了許多。用舌尖墊著姐姐舌根的瑪莉婭有意用舌釘緊貼著姐姐的口腔四處滑動,不知是舌釘太過堅硬還是瑪嘉烈的口腔有些脆弱,一來二去,淡淡的血味伴隨著刺痛感在口腔里綻開……不知為何,嘗到了這種味道的瑕光騎士就像被點燃了狩獵欲望的野獸一樣,愈加興奮起來。

“唔……嗯……!”手指在肉腔里的活動越來越順暢,動作也越來越激烈了。刺鼻而令人沈醉的鹹濕氣息與房間里燃燒的香燭氣味混合在一起,產生了酒精般令人頭腦發暈的化學反應……或許只是心理作用吧。

“姐姐……”結束了濕吻的瑪莉婭伸出舌頭,讓混合的唾液滴淌在瑪嘉烈張開的口腔里,“其實,我說不定很久以前就對姐姐抱有……那種不是家人的愛慕之情哦。”

“是這樣啊……哈啊……”瑪莉婭就這樣壓在自己身上,毫無防備地向自己吐出打著舌釘的舌頭。盡管用這種詞語來形容自己的妹妹顯然不該是身為姐姐做出的事,但有什麽辦法呢。

畢竟,瑪莉婭真的很……色情啊。

不行了……身體里面能清晰地感受到瑪莉婭手指的溫度……這份溫度,就像抓不住的鰻魚一樣溫柔而不容反抗地進出著……

這樣下去……

……?

穴口傳來的溫暖感觸突然消失了。瑪莉婭不知何時將手指抽出了自己的穴口,此刻的她一臉壞笑地看著自己,臉上那副表情跟之前的模樣截然不同。

“姐姐呢……姐姐又是怎麽看我的?”妹妹不緊不慢地將手指放在嘴里輕吮,神情像極了在品嘗什麽不可多得的美味,“是單純把我當妹妹看待的嗎,還是跟我一樣對身為家人的姊妹感興趣?”

“那種事……”刺激在高潮的前一刻突然中斷,耀騎士的腦子稍微有點混亂,“瑪莉婭是我親愛的妹妹……”

“今天之後呢?”瑪莉婭歪歪頭。

“說什麽傻話呢……今天之後,你也是我的妹妹……”

“咦,好傷心……”瑪莉婭嘟起了嘴,“我明明都把自己的感情向姐姐表白了……”

“傻孩子……因為今天發生的一切,我們的聯系更加緊密了……不是嗎。”瑪嘉烈伸出手,敲了一下瑪莉婭的腦門,“對我來說……瑪莉婭是我不可替代的家人啊。”

“死腦筋。”瑪莉婭哼了一聲。

“……”

“不過……因為是姐姐,死腦筋一點也沒什麽哦。”下一刻,瑕光騎士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馬上就讓姐姐舒服起來。”

濕漉漉的手指再度探進了散發著滾燙氣息的穴口。與剛才尚有保留的溫柔抽動有所不同,完全改變了刺激方式的瑪莉婭微微挑起指尖,一邊活動手指一邊磨蹭著瑪嘉烈私處的內壁。

“哈啊……哈啊……”耀騎士小姐的呼吸急促而零亂。沈浸在由妹妹親手制造的快感之中,腦中僅剩的理性無可挽回地揪作一團。

愛液毫無節制地井噴而出,漫濕瑪莉婭整只手套的同時,也沾染在了身下的床單上。

妹妹……學壞了啊……

渾身再無一絲力氣的耀騎士躺在濕漉漉的床上,腦海中閃過了這個念頭。


“閃靈……你感覺到了嗎?”

走在由燭火指引道路的走廊上,身著潔白毛衣的薩卡茲拽了拽同伴的衣袖。

“麗茲,有敵人嗎?”同為薩卡茲,一襲黑袍的高挑女性手執長劍,警戒地環顧著四周。

“不是的……”白色的薩卡茲搖搖頭,“這附近,好像有臨光的氣息。”

“瑪嘉烈……她在這附近?”

“我有種預感……或許就如消息所說的那樣,我們可以在鐘塔里找到她和其他人的蹤跡。”

“那就繼續前進吧,保持警惕。”

兩位勇士一前一後,在陰冷昏暗的古堡走廊中謹慎地行進。等待她們的將是怎樣的命運呢……現在還無從知曉。


【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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