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主·十日煉獄(六) (Pixiv member : 大型萌新滑稽)

         第六天

        這一夜,君主過得並不安穩。剛開始時,君主還能勉強倚靠在被吊起的右手上稍微睡一會兒,可隨著昨天被織夢者逼著喝下的水逐漸轉化成尿液,君主才明白織夢者昨天的手段有多麽殘酷——被折磨了一整天尿道的君主已經完全失禁了。每隔一段時間,她就會被尿液流過尿道的灼痛感弄醒,仿佛那里面流動著的是巖漿一樣。為了避免這種鉆心的痛楚,她還試圖用手指堵住尿道口,可早已被折磨到紅腫的尿道被手指觸碰時產生的痛感絲毫不亞於失禁。無奈之下,君主只能咬著牙,一直忍到尿液流幹,才昏昏沈沈的睡去。

        

        “……快醒醒!”

        織夢者那令人生厭的聲音把君主從迷迷糊糊的狀態中喚醒,為了迎接織夢者的到來而打開的強光燈晃得君主的眼睛都有些生疼,她用了好久才適應了牢房里的強光環境。此時的織夢者正在用嘲弄的眼神打量著君主,順著織夢者的眼光,君主終於將視線放到了自己的雙腿上。昨天織夢者為她穿上的那雙質地優良的白絲襪已經被她的尿液染上了一道道難看的黃色痕跡,看起來格外淫糜。

        “君主小姐真臟。”

        織夢者假裝捂著鼻子,向後退了兩步。

        “給她拍一張照片,印出來掛在拷問室里。然後把她帶過來。”

        “是。”

        一名塞壬量產型艦娘不知從哪拿來一部相機,將君主此刻最為羞恥的模樣永久的記錄了下來。畫面中,右手被吊著的君主羞得滿臉通紅,眼神中的不屈英氣已經近乎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只有無限的疲憊與羞恥。君主唯一能夠自由活動的左手害羞得捂住了自己的三角地帶,一對飽滿、挺拔,卻又傷痕累累的巨乳就直接暴露在了塞壬的鏡頭下。而她雙腿上那雙滿是尿漬的白色絲襪則說明了君主昨夜的淒慘遭遇。

        負責拍照的塞壬對著相機滿意地點點頭,轉身離開了牢房。另一位塞壬量產型艦娘則粗暴地脫掉了君主的絲襪,用高壓水槍對準君主的身子開始沖洗起來。

        “呃啊……”

        君主已經不是第一次被高壓水槍沖洗身體了,但她還是無法忍受這種恥辱。被吊起來用高壓水槍沖洗身體的場面總是會讓君主想起人類世界里的屠宰場,而她就是被吊在屠夫面前的母豬。想著想著,君主的眼角又一次滲出了眼淚。而這些眼淚很快就和高壓水槍濺起的水霧混合起來,流入了牢房的下水道里。

        

        幾分鐘後,君主再一次被拖進了拷問室之中。和前幾天不同的是,君主今天再一次在這里見到了白芷——自己第一天被俘時,被觀察者用來恐嚇自己的無辜人類少女。此刻的白芷再一次被織夢者用觸手拘束在拷問室的中央,等候著織夢者的發落。

        “君主小姐,你見過她嗎?”

        “見過。”

        君主冷冰冰的回答了織夢者的問話,言語間透露著濃濃的厭惡。

        “對哦,觀察者應該在你面前折磨過她了。來,白芷小姐,介紹一下自己吧。”

        “我……我叫白芷……我從小生活在海邊,是被觀察者……大人……抓來這里的……”

        少女的聲音在不停地顫抖著,顯然是已經恐慌到了極點。不難想象,織夢者和觀察者是如何折磨這名可憐的人類少女的。君主嘆了口氣,有些心疼眼前的這位可愛的少女。

        “君主小姐,我昨天說過,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刑奴了。你願意做一個優秀的刑奴,認真配合我開發新刑具嗎?”

        “不可能!”

        君主毫不猶豫地拒絕了織夢者的要求。昨天織夢者說出要讓君主當她的刑奴的時候君主就想拒絕,可那時的她正身受重刑,根本無從拒絕。今天的君主已經恢覆了一些體力,讓她用自己的身體去為織夢者開發折磨其他艦娘的刑具,這無疑是君主絕對不能接受的。

        “我就知道。”

        織夢者對君主的回答絲毫不感到意外。她的慢悠悠地轉過身,從身後的刑具架上拿起一個小道具,微笑著走向君主。當君主看清織夢者手中的道具時,她的內心再次掀起了驚濤駭浪。

        織夢者手中拿著的,是在中世紀臭名昭著的殘酷刑具:痛苦之梨。作為皇家的艦娘,君主也曾在一些古籍中聽說過這種刑具的大名,可她從來都沒有想過,這種刑具有一天會被用在她的身上。

        織夢者一邊走,一邊輕輕旋轉起了痛苦之梨底部的螺桿。在一陣刺耳的嘎吱聲里,痛苦之梨的頂端被緩緩撐開,露出它猙獰的內部結構。君主輕輕咽了一下口水,默默閉上了眼睛。

        “原來君主小姐也會害怕嗎?沒關系,只要你乖乖聽我的話,我就不會對你用它。再問你一次,你願意做我的刑奴嗎?”

        “不……不行……”

        君主的聲音中帶上了一絲微不可聞的顫抖。在這種傳說中的刑具面前,君主第一次感到有些動搖了。

        “你們兩個,把君主小姐固定到頸手枷上。”

        “是。”

        織夢者突然下達了命令,兩名塞壬量產型艦娘立刻動手,將君主押到了拷問室中央的一副頸手枷前。這個頸手枷固定在距離地面一米左右的地方,正好與君主的腰部齊平。一名塞壬少女打開頸手枷兩側的鎖扣,另一名塞壬少女按住君主的頭,將她的脖子壓在了頸手枷中間的大孔里,而她的雙手手腕則被固定在兩側的小圓孔之中。伴隨著鎖扣鎖死的“哢噠”聲,君主便不得不保持彎下腰、挺直背部、撅起屁股的羞恥姿勢,絲毫不能動彈。

        “君主小姐,你應該還沒有和你親愛的指揮官小姐做過吧?很可惜,你的處子之身很快就要被我的刑具奪走了。”

        “不過在此之前,我還是想再給你一次機會。先讓你的嘴巴體驗一下吧。”

        織夢者的話讓精神高度緊張的君主稍微松了一口氣。可還來不及慶幸,織夢者手中的痛苦之梨便已經遞到了君主的嘴邊。

        “來,張嘴。”

        織夢者一手掐住君主的下巴,手中的痛苦之梨粗暴地抵在君主的嘴邊。君主象征性地抵抗了幾下,最終還是被痛苦之梨塞滿了整個口腔。冰冷的刑具將君主的口腔無情地撐開,她甚至能夠嘗到刑具表面淡淡的血腥味,不知道是鐵銹的味道,還是之前被刑具折磨過的可憐人的血跡留下的味道。

        織夢者開始緩緩地轉動起痛苦之梨底部的螺桿,君主的嘴巴也被迫隨著刑具的動作而張開。很快,一股晶瑩的口水便從君主的嘴角流出,滴落到了地上,而君主的嘴巴也終於被撐大到了極限。

        “怎麽樣,君主小姐,想不想讓你的小穴也體驗一下被擴張的感覺?”

        “啊……”

        君主已經不能發出任何有意義的音節了,只能發出一陣混合著口水的意義不明的啊啊聲。但是君主極力想要搖頭的動作還是表明了她內心的想法。織夢者笑了笑,松開刑具的螺栓,將痛苦之梨拔了出來。

        “看來,君主小姐決定乖乖聽我的話咯?”

        “……”

        君主輕輕張開嘴,活動著被痛苦之梨撐得有些酸痛的下巴,沒有做聲。她固然害怕被刑具破處,但是讓她徹底屈服在織夢者的淫威下,她還是做不到。織夢者當然也明白君主的小心思。她很清楚,破處是對君主最大的威懾,如果真的就這麽簡單的奪走了君主的貞操,自己反而會在今後的折磨中落入下風。於是她眼珠一轉,將目光投向了君主身邊的無辜人類少女,白芷。

        四根粗大的觸手從織夢者的身後伸出,瞬間纏住白芷的手腕與腳踝,在少女的一聲驚叫中將她完全拉到了空中。而另一根沾滿了粘液的粗大觸手則從少女的身下出發,在少女緊閉的肉縫上前後磨蹭了一會兒,直到少女的下體被粘稠的分泌物完全塗滿,織夢者才挺起觸手,用力插進少女的體內。

        “呀啊!”

        早已被粘液中的催情成分勾起欲火的少女發出一聲嬌媚的呻吟聲。很顯然,她已經習慣了被塞壬的觸手抽插的感覺。看著少女露出如此媚態,君主的心里又一次緊張了幾分。她不禁開始思考,自己被塞壬破處調教之後,也會變成這幅樣子嗎?

        思考間,少女已經被織夢者一步步推向了快感的頂峰。在粘液和愛撫的共同作用下,少女的雙眼越發迷離,臉頰上也浮現出一抹病態的潮紅。就在少女即將達到高潮前的一瞬間,織夢者卻突然拔出了插在少女下體中的觸手,轉而將痛苦之梨抵在少女的小穴口,緩緩推了進去……

        “嗚呃……”

        正處於意亂情迷狀態的少女終於意識到了一絲不對勁。她費力地睜開眼,終於看到了織夢者手中的痛苦之梨。原本迷糊的少女立刻清醒了過來。她下意識的並攏雙腿,想要抵抗織夢者手中的痛苦之梨,但在觸手的禁錮下,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痛苦之梨一點點地沒入自己的陰道,最終只留下一根螺栓露在外面。

        “織夢者大人,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我什麽都聽你的……織夢者大人……”

        面對少女的求饒,織夢者充耳不聞。畢竟白芷只是她用來逼迫君主就範的工具人而已。她將觸手又拉緊了一些,確定少女沒有一絲一毫活動的余地之後,織夢者開始旋轉起了痛苦之梨底部的螺栓。

        “疼……疼啊……”

        在一陣令人牙酸的嘎吱聲中,被插在少女陰道里的痛苦之梨開始一點點地擴張,從擴張後露出的縫隙中已經可以看到少女粉嫩的陰道內壁。面對如此慘狀,君主實在不忍心繼續看下去,只好無奈地閉上了眼睛。她只聽到少女的慘叫聲越來越高亢,最終戛然而止——她暈過去了。

        片刻後,織夢者一把拉起君主的紅色長發,逼迫她擡起頭看著眼前的少女。君主睜開眼,才發現少女並沒有如她想象中一般被撕裂下體,她的小穴口只是微微張開了一點,像是被擴陰器撐開過一樣。再仔細觀察一陣之後,君主才看清,織夢者手中的痛苦之梨只被擰開了不到三分之一而已。

        “君主小姐,現在你知道我為什麽說你是最完美的刑奴了嗎?”

        君主有些迷惑地看著織夢者,沒有說話。

        “我的刑具還沒有完全打開呢,她其實是被嚇暈過去的。”

        織夢者放開君主的頭發,隨手在少女的下體上撥弄了幾下,確認少女並沒有收到什麽真正的傷害。看著織夢者的動作,君主的臉上卻浮現了一抹害羞的紅色。自己也會像這位少女一樣,在破處之後被織夢者像翻爛肉一樣撥弄自己的下體嗎?

        “……不過,君主小姐就不會有這樣的問題。像君主小姐這樣堅強的姑娘,一定會忍到自己肉體的極限為止吧。”

        織夢者像是沒看到君主的臉色一樣,自顧自地踱到君主的身後,重新舉起了手中的痛苦之梨。由於被頸手枷拘束著,君主看不到自己身後的情況,她只能默默祈禱著,希望奇跡的到來……

        “呀啊!”

        當織夢者手中的痛苦之梨接觸到君主的小穴口的時候,冰涼的觸感讓君主全身都劇烈地顫抖了一下。在被俘這麽久之後,君主終於有些害怕了。

        “君主小姐,最後一次機會。你是想乖乖聽我的話,還是想被它破處呢?好好想想,破處可不僅僅是疼痛而已。你的指揮官那麽愛幹凈,她還願意接受已經被奪取處子之身的你嗎?”

        織夢者的話像一記重錘,猛地敲在了君主早已脆弱不堪的心理防線上。她已經被皇家拋棄過一次,那種孤獨無助的感覺君主永世都不會忘記。是指揮官讓她獲得了重生的機會,給了她作為艦娘的尊嚴。如果再被指揮官拋棄一次的話,那她就會墮入真正的絕望地獄之中。對君主而言,這種痛苦比任何酷刑都要可怕得多。

        “怎麽樣,君主小姐。想明白了嗎?”

        織夢者用手中的痛苦之梨在君主緊閉著的小穴口輕輕磨蹭了幾下,繼續逼問著。

        “不……不要……”

        “不要什麽?”

        “不要插進來……”

        君主痛苦地閉上了眼睛,淚水止不住地滴落在地上。在被拋棄和被破處的威脅下,君主心中最後的防線上開始出現了一絲裂紋。

        “這麽說,你是答應做我的刑奴了嗎?”

        “……是。”

        在痛苦之梨的威脅下,君主用低到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向織夢者宣告了自己的徹底屈服。在過去的五天里,君主受盡了塞壬的無數種花樣繁多的酷刑,卻始終沒有主動向她們透露任何港區的情報。可現在,君主卻覺得自己的堅持早已失去了意義。反正即便自己不招供也會被織夢者用幻境套去情報,無論自己是否屈服都會被當做塞壬的試驗品,那麽,至少要讓自己保持完璧之身,等到指揮官來救自己的那一天……

        看著徹底屈服的君主,織夢者無聲地笑了一下,放下了手中的痛苦之梨。當痛苦之梨離開君主下體的一瞬間,織夢者能明顯感覺到,君主的身體立刻放松了下來。

        “早這樣多好,還能讓那位白芷小姐少遭點罪。”

        織夢者隨手扔掉手中的痛苦之梨,對準身後的兩名塞壬量產型艦娘揮了揮手。

        “去,把我上次新做的刑具拿上來,在君主小姐身上試一試。”

        “是。”

        幾分鐘後,兩名塞壬量產人型將一台看起來有些奇怪的機器擺在了君主面前。君主用力擡起頭,仔細觀察著這個新刑具的構造。刑具的結構很簡單,一個圓形的底座上裝著一個可調高度的細桿,細桿頂部則放了一個由電機和彈簧組成的機械結構。而彈簧的另一端連著的,是一根淺綠色的細塑膠繩。電機每旋轉一圈,都會將彈簧拉伸到極限,再在電機行程的末端釋放,讓細繩以極高的速度向前揮出。聰明如君主立刻就明白,這是用來對她施加鞭刑的刑具。

        “看明白了嗎?那我們就開始吧。”

        織夢者一揮手,兩名塞壬量產人型便將這台自動鞭刑機搬到了君主的身後。和剛才一樣,君主依然看不到自己身後的情形。她不知道這台機器抽打起自己的時候會有多疼,也不知道織夢者會折磨自己多久。對未知的恐懼再一次湧上了君主的心頭。君主用力吞了下口水,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只是被抽鞭子而已,總比先前的放尿電擊要輕松得多。君主這樣想著。

        這是君主第一次在完全看不清身體的情況下受刑,在恐懼的作用下,君主對聲音變得格外敏感。盡管她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她還是有些緊張地聽著身後的聲音,試圖在酷刑開始之前做好心理準備。她只聽到插頭插入插座中發出的哢嚓聲,和電機開關被接通的細微電流聲。隨後,電機開始轉動,刑具上的彈簧一點點被拉長,電機轉動的聲音也越來越低沈。聽著身後傳來的聲音,君主忽然覺得,這個刑具的力道可能會遠超她的想象。

        “咻——啪!”

        “唔……嘶——”

        盡管君主已經不止一次地品嘗過鞭刑的滋味,從剛被俘時被觀察者用長鞭鞭打背部,到後來被馬鞭抽打下體和大腿內側,每一次鞭刑都讓君主苦不堪言。而這一輪鞭打給她帶來的痛苦與前幾次相比則更加令人難以忍受。先前被鞭打時,施刑人都是觀察者,她的力道尚且在君主的忍受範圍之內。而這一輪鞭刑是由機器來執行,而且這台鞭刑機上的彈簧極硬,這也意味著鞭打的力度極重。僅僅是一鞭,劇烈的痛苦就讓君主忍不住痛呼出聲。

        在她看不到的身後,織夢者也在饒有興致地觀察君主被皮鞭抽過的屁股。在織夢者看來,君主的屁股簡直堪稱極品。君主本就結實圓潤的翹臀在頸手枷的拘束下顯得更加挺翹,原本白嫩的臀峰上,一道暗紅色的鞭痕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向兩邊蔓延。

        然而,不等鞭痕完全顯現出來,君主身後的自動鞭刑機便對準君主的屁股揮動了第二鞭。要命的是,這一鞭剛好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先前那一道鞭痕上。被拘束的君主劇烈地顫抖了一下,修長的雙腿差點支撐不住她的身體,讓她向前半跪了下去。那道鞭痕也不再是微微隆起的暗紅色,而是變成了淺粉色。隨後,鞭痕的兩邊開始滲出了一些淡淡的血珠。

        “果然應該聽觀察者那家夥的話,換一根低磅數的彈簧來著……”

        織夢者的聲音沒有絲毫波瀾,仿佛完全沒有看到君主的慘狀,只是因為過快地損傷了一件道具而感到有些煩躁而已。

        “算了,懶得換彈簧。那就試試看你能在這個力道下撐過幾鞭吧。”

        織夢者毫不留情地用膝蓋頂住君主的小腹,強迫她重新站起身來,用臀部對準身後的自動鞭刑機,讓早已蓄滿了力的皮鞭再一次狠狠地抽在了君主的屁股上。

        “啪!”

        “嗚……”

        即便是堅強如君主,在如此殘酷的力道下也發出了一陣難以忍受的悲鳴聲。這次的鞭子沒有抽在前兩次留下的鞭痕上,而是稍微錯開了一點距離。兩道平行的深紅色鞭痕與君主白皙的臀部皮膚形成了恐怖的對比。緊接著,還不等這道鞭痕開始滲血,第四鞭便再次毫不留情地落到了君主的身上……

        “啪!”

        “啪!”

        響亮的鞭打聲在拷問室里以絲毫不變的間隔不停響起,每一次鞭打聲之後,緊跟著的便是君主的慘叫聲。君主也想過躲開,可被頸手枷嚴密的拘束下,君主再怎麽扭動也無法逃脫鞭刑機的魔爪。她的動作唯一的作用,就是滿足了身後的織夢者的施虐欲望而已。

        “君主小姐,你扭起來的姿勢真好看。是覺得被鞭子抽很舒服嗎?”

        “嗚……”

        此刻的君主哪有多余的精力回應織夢者的羞辱,臀部的痛覺已經完全侵占了她的大腦,讓她根本無力思考任何事情。君主只恨自己的身體太過堅強,為什麽被打了這麽多鞭還沒有昏迷過去。她哪里知道,織夢者刻意選擇對她的臀部進行鞭刑,就是因為這里的脂肪層最厚,能受到更多的痛苦而不至於昏迷過去。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在鞭刑的地獄中苦苦掙紮,等待織夢者大發慈悲放自己一馬。

        不知過了多久,織夢者低頭看了一下鞭刑機上的計數器,屏幕上的數字定格在了30次。看著疼得滿頭大汗、雙目失神的君主,再看看她已經被鞭打到慘不忍睹的翹臀,織夢者滿意的點了點頭,終於關閉了電源。聽到身後電源被切斷的聲音,君主身體也終於放松了下來。緊接著,君主身上積累已久的痛苦一齊向著她的大腦奔湧而來,她的雙眼一翻,陷入了昏迷狀態。

        織夢者看著軟軟地耷拉在頸手枷上的君主,內心沒有任何波動。她的眼珠一轉,很快就想到了新的折磨君主的手段……

        

        “嘩!”

        一盆冷水再次被潑到了君主的臉上,將她從難得的昏迷中拉回了現實。

        織夢者又一次頂住君主的小腹,強迫她在頸手枷上站直身體。經過先前的一輪鞭刑,君主的身上已經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昨晚特意為君主穿上的白色薄絲襪也變成了半透明色,將君主本就完美的腿型襯托得更加誘惑。

        織夢者一邊欣賞著君主的身體,一邊讓人取走了君主身後的自動鞭刑機。隨後,她從君主身旁的置物架上拿起一雙長靴,走到了君主的面前。如果仔細觀察就會發現,這雙長靴正是先前君主被俘時所穿的那雙長筒過膝靴,而且這雙長靴還被人頗為仔細地清洗過一遍。在拷問室昏暗的燈光下,質地優良的長靴表面還在反光,與房間里恐怖的氣氛有些格格不入。

        “君主小姐,你還記得這雙長靴嗎?這雙長靴很顯你的腿型,我必須承認,你的指揮官小姐的衣品很不錯。”

        “……”

        君主神情覆雜地看著這雙由指揮官親手為她挑選的長靴,她的心頭再次湧起了一股無力感。不用問,織夢者肯定要用這雙她最喜歡的長靴來折磨自己了,但是君主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如果她沒有在幻境中說出港區的作戰機密,那此刻的她至少還能通過招供讓織夢者停手。可現在的她早已失去了所有的籌碼,只能靜靜等待織夢者的下一種折磨手段用在自己身上。

        思索間,織夢者已經走到了君主的身後。在頸首枷的拘束下,君主看不到織夢者的動作,只能感覺到她用頗為粗暴的手法將她的雙腳塞進了長筒靴里。隨後,織夢者拿起一副鐐銬,在君主的眼前晃了幾下。君主不由得開始仔細地端詳起了這副鐐銬。和一般的鐐銬不同,這副鐐銬中間的鐵鏈極為粗壯,而且兩邊的鐐銬都是由一整塊精鋼彎曲制成,沒有任何活動部件或是鎖扣。

        “發現了嗎?這副鐐銬是一次性的——或者說,是永久的。”

        織夢者俯下身,用力捏住了君主的左腳。將君主的左腳塞進了一側的鐐銬之中。盡管鐐銬上留著一個小小的開口,可君主還是沒辦法將自己的腳伸進去。織夢者也不管這麽多,只是強行將她的腳踝塞進了鐐銬之中。盡管有絲襪和長靴的保護,可君主的腳踝還是被這副鐐銬擠壓得有些生疼。在將君主的雙腳全部塞進鐐銬中之後,織夢者滿意地站起身,揮手示意身後的塞壬量產艦娘走上前來。

        “動手。”

        “是。”

               塞壬量產型艦娘將君主的左腳卡在頸首枷的底部,在確認君主完全不能移動之後,她從一旁拿起一柄鐵錘,對準鐐銬的開口處,用力狠狠地砸了下去。

        “鐺!”

        這名量產型艦娘下手的力道極重,落點卻極其精準。鐵錘不偏不倚地砸在鐐銬的開口處,完全沒有碰到君主的腳踝。可即便如此,君主卻依然發出了一陣痛苦的悶哼聲。她的腳踝和鐐銬之間只隔著一層薄薄的長靴和絲襪,巨大的震動直接傳遞在君主沒有肌肉保護的踝關節上,讓君主體會到了什麽叫痛徹骨髓。

        “疼嗎?”

        織夢者輕輕抹去君主額頭因為劇痛而滲出的冷汗,輕聲“問候”著君主。

        “只有打上這副死鐐,才能徹底斷了你想要逃跑的念想,乖乖做我的刑奴。這是做刑奴必須的一步,要好好忍住哦。哦對了,這副鐐銬還需要很多次錘打才能徹底貼合你的腳踝,希望你能好好忍住,不要讓我失望哦。繼續!”

        伴隨著織夢者的一聲令下,君主身後的量產型艦娘再一次舉起了手中的鐵錘。

        “鐺!”

        又是一次精準而有力的重擊,又是一陣難以忍受的劇痛。這一次,君主再也沒法像第一次錘打時一樣沈默了。她甚至有些懷疑,自己的腳踝是不是已經被劇烈的震動震出了骨裂。在劇痛的肆虐下,君主終於發出了一陣壓抑到極致的慘叫聲。

        “疼……疼啊!”

        “哦?只是兩錘就受不了了嗎?這副鐐銬還遠沒有成型哦。”

        “不要,不要再打了……”

        織夢者能夠明顯地聽出,君主的聲音已經開始顫抖了起來。這不僅是因為她腳腕處的劇痛,更是出於君主對這副腳鐐的恐懼。她很清楚,一旦這副腳鐐徹底成型,她的雙腳將被永遠地禁錮在這副腳鐐之中,別說自由行動,就連脫鞋都再也不可能做到。而她的身份也徹底從俘虜變成了最低賤的刑奴,永遠無法解脫。

        “鐺!”

        “啊啊啊啊!!!疼啊!!!”

        又是一記重錘擊打在君主的腳踝,又是一陣極致的疼痛。在痛感和恐懼的雙重作用下,君主發出一陣淒厲的慘叫聲之後,便徹底昏死在了頸手枷上。

        

        先前負責拷問君主的觀察者忽然出現在了刑訊室的大門口。她面無表情地看了一眼昏死過去的君主,默默走到了織夢者身後。

        “你打算怎麽處理她?就這麽一直陪她玩下去嗎?”

        “不然呢?難得找到這麽優秀的刑奴,我還有好多刑具沒試驗呢。”

        觀察者有些無奈地看著織夢者,又有些不放心地看了一眼君主,半晌才回了一句:

        “她的指揮官可能快要找到這座基地了。”

        “你怎麽知道?”

        “剛才我在基地附近看到了她們港區的一支偵查小分隊,我們要做好隨時撤離的準備。”

        “那她怎麽辦?她現在這副樣子,我們也帶不走她。要殺掉嗎?”

        織夢者沖著君主努努嘴。

        “你忘了我跟你說過的話嗎?殺掉她,她的指揮官就能再造一個她。從頭開始培養她可比讓她從現在這副模樣中恢覆正常要簡單得多。”

        “哦……”

        織夢者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總之,我估計那支偵察艦隊再有三天就會發現這座基地。這期間怎麽處置她,隨你便。只要別弄死她就行。”

        “好,我知道了,我會好好‘處置’她的。走吧,我們去吃飯。”

        織夢者說完,便和觀察者一起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拷問室。偌大的拷問室中,只剩下昏迷中的君主一人,被拘束在頸手枷上,等待著未知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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