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年華—加賀 (Pixiv member : 花间雅)

 “你看起來有點不太上心,加賀小姐,是我們鐵血的食物不對你的胃口嗎?”

加賀其實並不喜歡別人在自己思考的時候打擾自己,雖然這里並不是允許她思考的場合,沒有人會在邀請自己的宴會上獨自思考而不理會這里的主人。尤其是鐵血的家夥。

稱呼庇別人為“家夥”似乎也不是什麽禮貌地行為,然而就算是加賀這種相當規矩的人也有厭煩別人的一面,她和鐵血集中營的長官並不是沒有打過交道,恰恰就是因為打過交道她才深知對方是什麽人。

這里正是那個臭名昭著的鐵血集中營,與其叫鐵血集中營,倒不如說是白鷹集中營,這里是鐵血作為魔都主人後對白鷹進行壓迫和清洗的修羅場,雖然讓人很驚奇的是這里甚至還有舉行這種大型宴會的舞廳和令人垂涎欲滴的佳肴,而實際上,加賀自從秘密押送佐治亞來到這里,到不得不政治性地拜會長官,最後被邀請到這里,她都沒有絲毫地感覺到有什麽要素是配得上“集中營”三個字的,不如說叫私人寓所更合適,見到的都是雜七雜八的下人,根本沒見過什麽囚犯的影子。

如果外界的傳聞沒有錯的話,那就只能是加賀還沒有看到“集中營”的部分。

這所集中營大概從六七年前就存在了,那個時候,帶頭營建的是鐵血一個叫做“羅恩”的人,從那之後這里就成為了血腥和恐怖的代名詞,據說湊近了還能聽到慘叫聲,後來那個恐怖的女人走了,掌管這里的人就換成了加賀眼前這個被稱為“歐根親王”的女人。

加賀猜測這應該是個假名字,或者是個什麽頭銜之類的,總沒有人在名字里安“親王”二字,不過加賀也不太敢問,幹脆就稱呼前兩個字。初見這個女人時就是因為重櫻的孩子被卷了進來,那個時候加賀比現在可要幼稚多了,當見到和自己歲數差不多的歐根的時候還有點驚訝。歐根顯然有著比她精明很多的政治頭腦,至少當她搬出法律和自己對峙的時候,加賀也找不出什麽救人的理由,不過歐根在規定日期過了之後還是把人還給了重櫻,但顯然從那之後,重櫻在鐵血和白鷹的明爭暗鬥之後顯然已經無法置身事外。

現在想一想,鐵血用這種小事就讓重櫻卷入暗戰的漩渦,全拜這個女人所賜,現在的局面當然也是理所當然,鐵血在利用重櫻搜捕白鷹的殘黨,而加賀明顯有點疲於應付。

如果不是有天城姐在暗中媾和,現在重櫻至少會和鐵血在明面上多打幾架。

然而這不代表加賀就樂意參加鐵血這鴻門宴式的宴會,一看就不對勁,歐根甚至還在跟自己獻媚,實在是有點惡心。歐根將酒杯舉了過來,一只瑩瑩玉臂順勢就搭到了加賀的肩膀上,也不管加賀樂意不樂意,兩個酒杯很自然地在加賀的胸前撞在了一起。

“食物倒是沒什麽問題,我只是單純的不習慣而已。”加賀想要移開肩膀,但是歐根的胳膊卻在暗暗發力,將加賀壓得動彈不得,這看上去溫柔實際上強硬的脅迫讓加賀感到些許難受,她只能皺著眉頭回答歐根的問題。

“是嘛,敢問加賀小姐是對這里的環境不習慣,還是對人不習慣。”歐根用酒杯頂著加賀手中的酒杯,一直頂到加賀唇邊三寸處,明顯是逼著加賀喝這酒的意思,加賀當然是更加不願意喝,偏開頭回答道:

“都很不習慣,還有你們這件禮服,不覺得有點過於誇張嗎?”

加賀身上的禮服還是歐根贈送的,加賀最初只是押送佐治亞過來,可一點都沒有想到會參加什麽宴會,當然不會刻意準備一件禮服,而歐根當然是順水推舟地提出要送給加賀一件禮服。加賀不想接受但也不能接受,尤其是穿上之後總有一種上當受騙的錯覺,不僅開叉開到大腿根,而且兩腰和後背幾乎都是露出來的,加賀這麽一個嚴謹的人,怎麽可能穿這種情趣女郎才會穿的東西。

“加賀小姐倒是很會說笑,風月場所可是重櫻帶進魔都的文化特產,加賀小姐居然會覺得誇張,還是說其實是你不好意思了?沒想到加賀小姐還有點可愛啊。”

“嗚.......!至少一開始不是這樣......”加賀還想說那個時候重櫻的風月場所起碼都是那種和服和浴場之類的,但是仔細想想自己確實從來沒有去過什麽風月場所,宴會這種東西都是赤城天城或者小輩們去吧,自己根本就沒有什麽發言權,於是加賀只好不滿地輕哼了一聲,端起酒杯抿了兩口,將胸口那種火辣辣快要嗆出去的感覺強行咽下去,然後紅著臉說:“你到底想要做什麽,現在就趕緊說吧,我沒那麽多時間陪你們參加舞會。”

“......不會喝可千萬別勉強啊,加賀小姐,我可以大方地跟你說這酒完全是我為了戲弄你而調制出來的,但是把重櫻的貴客喝壞了,我可擔負不起這個責任,對吧。”歐根用迷醉而嫵媚的眼神深深地看了一眼加賀,大口灌了一口酒,然後玩笑似地說道。

“你!嗚......”加賀差點沒把手中的酒直接潑在歐根臉上,但是隨後胸口的火熱化作一股嘔吐感,又讓加賀差點吐在歐根臉上,想罵人的話也被強行憋了回去。

“啊啦。”歐根趕忙放下酒杯,扶住加賀,同時一只手輕輕撫摸著加賀的後背,也不知道是真的在幫加賀順氣,還是在理所當然地揩油,“沒事吧,加賀小姐,就是酒精含量足了點,不至於直接把你喝倒吧。要不......咱們一起跳一支舞,順便醒醒酒。”

這絕對就是歐根在故意玩弄自己,加賀迅速做出這個判斷,但是現在判斷出來什麽都有一點晚了,舞廳中央原有的舞者已經漸漸讓開一個圓形的區域,而歐根拉著加賀走上舞台,恰恰就走到了那個圓形的中心,加賀身上完全沒有力氣,被歐根就這樣摟抱著,翩然舞動。

“加賀小姐,交際舞這種東西,沒有另一個人的配合,是跳不好的哦。”

“你給我放開......”

加賀深深地感受到一股無力感,自己雖然被裹挾著,但是仍舊感覺歐根將全身的重量都壓在加賀身上,讓加賀幾乎快要喘不過氣來,偏偏四肢完全是動彈不得,手臂被牽引著,伴隨著歐根的雙手如提線木偶一般舞動,而雙腿則是軟軟垂著,高跟涼鞋的鞋跟在地板上踩出奇妙的節奏。

“為何要放開呢,加賀小姐一點跳舞的經驗都沒有,隨便放開的話,可是會鬧笑話的。”歐根的一只手環住加賀裸露的腰部,“看你的樣子,不像是從來沒有參加過舞會的人啊,以前都是會拒絕別人的邀請嗎?”

“只是單純不想跳而已.....”

“這可不行,鐵血的孩子們啊,可是相當喜歡跳舞的,她們白天跳,晚上跳完全不知疲倦,整個鐵血就是一個巨大的舞台,孩子們在這里跳著最喜歡的舞蹈。”歐根突然不明所以地開始說著加賀完全聽不懂的話,“以前我也是她們中的一員,後來我來到了這里,以前的習慣完全沒有改掉,還想跳舞,所以我建了這巨大地舞廳,可惜一直沒有人陪我跳......”

“你不是抓了好多白鷹的殘黨嗎?讓她們陪你不就好了。”

“那可不好,她們根本不願意好好跳,每次我讓她們跳,她們就是不肯跳,我就只能拉著她們,然後我讓她們開心點,笑一笑,她們也不肯笑,我就只能想辦法讓她們笑,像是這樣......”歐根說著,環在加賀腰間的手突然開始緩慢而有節奏地一勾一勾,不失溫柔地抓撓加賀腰間的癢癢肉。

“嗚......啊,你做什麽.....”

“加賀小姐,你不會是想......拒絕我的邀請吧。”歐根在加賀的脖頸之間吐著熱氣,弄得加賀狼狽不堪。

“不是.....嗚,別撓......等一會兒,起碼,等我酒醒之後再一起跳......”

加賀哪里是真的想和歐根跳舞,只是自己現在動彈不得手腳發軟,被歐根帶著跳舞難受地不行,還要被歐根抓癢,自己實在是難以忍受,一心想要找個辦法逃脫這個奇怪的家夥。

聽了這話,歐根居然很順從地停下來舞步和正在加賀腰間肆虐的手,但是歐根並沒有急著放開加賀,而是就這樣怪異地抱著加賀站在舞池中央,甚至還保持著舞步的最後一個動作,因為一只腳向後邁踮著腳尖,黑絲包裹的腳踝脫離高跟鞋露在外面,她似乎一點都不介意,這樣的一幕看上去不僅僅相當唯美,甚至還有點色氣,燈光很聽話地聚焦在兩人身上,加賀感受到一道道炙熱的空氣,打得她後頸有點發癢。

“這可是你說的啊,加賀小姐,”歐根垂下眼瞼,似乎在看不到的地方飽含著笑意,“如果等一會兒你不肯參加這場舞會,那我可是會逼你跳的。”

“好......好......”雖然不再被帶著跳舞讓加賀少了一點折騰,但反而是這樣的安靜帶給她更大的倦意,周身的疲勞一瞬間全部上湧,令加賀幾乎快要昏睡過去。

“加賀小姐,你累了。”

“是......”

“累了,就好好睡一覺吧,等睡醒了,我們在說跳舞的事吧。”

加賀突然覺得哪里不太對勁,但是這種想法僅僅持續了一瞬,隨著歐根的手心蓋住自己的眼睛,加賀連最後一分知覺都已消失,剩下的,就是隨著光明被遮蓋而帶來的深沈的黑暗。


加賀是被難受醒的。

在意識到自己在被什麽東西強行扭曲身體的時候,加賀才暈暈乎乎醒轉過來,這一醒不要緊,加賀的雙眼正好對上歐根突然放大的臉,嚇得她下意識就向後躲避,這時她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的身體完全動不了,四肢的知覺逐漸回暖,加賀這才發現自己被以一種相當別扭的姿勢捆了起來,雙手向後緊縛,雙腿盤起然後捆住雙腳腳腕,吊在脖子上,整個人就是一種盤坐的狀態,繩索吊得很緊,加賀拼命地弓著腰,難受不說,甚至還有點呼吸不上來。

“你要做什麽,快放開我!”萬般掙紮之後加賀終於確認了掙紮是自討不快這個事實,緊張加上驚慌讓加賀開始對歐根大聲吼叫,“之前的酒也被你下毒了吧?你這家夥瘋了嗎?”

“誰知道加賀小姐還真的那麽天真,對我簡直一點提防都沒有,你甚至都沒有想過既然我會去抓那個重櫻的孩子,也可以直接抓你,反正對鐵血來說,一個重櫻高層,根本就是無關緊要的玩物,價值最多也就是比集中營里的白鷹殘黨高那麽一點,也可能是完全相同。”歐根扣住指關節,在加賀的腦袋上輕輕彈了一下,加賀身體重心不穩,差點就向後傾倒。

“我,我再怎麽說也是重櫻領導者的一員,你敢這麽對我,就不怕引發戰爭嗎?”加賀被捆綁地一時喘不過氣來,說話都有點斷斷續續,她做夢都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被人捆海老縛折磨,雖然歐根沒有下狠手把她的雙腳吊到極限,但是以海老縛的威力足夠讓加賀腰酸背痛外加窒息,這分明就是在拷問她。

“可別天真了,加賀,你真的覺得重櫻會因為這種事就向鐵血宣戰嗎?如果不是因為確認自己沒有和鐵血一戰的能力,重櫻也不至於一直在地下活動吧,你好好想想,重櫻其實一直都沒有這個必要吧,無論是戰敗者,還是外來者,在這座城市里其實地位都差不多。”歐根冷笑著撫摸著加賀的臉,然後又揉捏著加賀的耳朵,加賀越發覺得歐根就是想要侮辱她,偏偏自己雖然醒了,還是感到全身無力,連多余的掙紮躲避都不太能做到,只能任由歐根羞辱。

“你究竟想要做什麽......”

加賀幾乎是咬著牙說的,語氣里是漫漫的怨念和無力感。

“呵呵......你知道嗎加賀,我特別喜歡你現在這副樣子,就像是大多數被抓來審訊的白鷹殘黨一樣,我特別喜歡她們在刑架上被捆成各種樣子,明明什麽都做不了還要用一副要殺了我的表情看著我,甚至威脅我,徒勞掙紮的樣子可真是搞笑,就不能好好認清現實嗎?”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歐根一邊咬著手指頭,一邊咂著嘴感嘆,加賀則是把嘴唇都快咬出血了,但是她不得不承認歐根說的對,自己再怎麽大放厥詞,都無法從拘束的現狀掙脫,都自身難保了還一定要在拷問官面前囂張,那就是在找死。

“其實我也不想做什麽,就是......”歐根單膝跪地,將自己放在和海老縛中的加賀一個高度,然後用食指和中指撫摸著加賀的鼻尖,一路向下,一直摸到加賀的胯間,海藍色的內褲並不是歐根準備的,但是卻和加賀身上的禮服相得益彰,“就是最近有點缺玩具了,想找一個能夠讓我覺得有趣的玩具而已。”

“不可能!......我不是,剛剛給你送過一個......”

“那個不行,那個總讓我想起集中營里面另一個孩子,和她一樣的黑色短發,一看就覺得很麻煩,得先好好拷問拷問才行,我吩咐了z2那個小家夥,要把她大~刑~伺~候~”歐根強調“大刑伺候”這幾個字時,刻意地在加賀的內褲中央,那片小小的肉縫周圍用手指來回滑動,加賀只覺得一股奇怪的癢感在下體周圍盤旋,想要擺脫,卻難以挪動身體。

刑房中突然就這樣沈寂了下來,只剩下歐根一邊勾撓加賀下體一邊時不時發出的輕笑,以及加賀被玩弄地難受時發出的輕哼聲,不過這樣的沈寂沒有持續多久,不一會兒,歐根突然從輕笑變成驚訝地“呀”了一聲,然後將手指拿了回來,二指輕輕搓動,拉出幾道不起眼的白絲。

“你這家夥,這樣就出汁了嗎?看樣子背地里並沒有看上去這麽單純啊,果然沒有浪費你們重櫻的妓院文化啊,之前居然還覺得穿我給你準備的禮服很害羞。”歐根突然一打響指,嘆道,“啊,原來你是那種,喜歡玩羞恥的嗎?之前嘴上說著羞恥,其實是覺得很爽吧。”

“不是,不是這樣......”加賀囧的臉都紅了幾個色調,白狐貍幾乎要變成粉狐貍,但是歐根一點聽她說話的意思都沒有,只是自顧自地冷笑:

“不過,按照集中營的規矩,是不能隨便發情的哦,隨便高潮的話,可是有很刺激的懲罰的,加賀小姐,想不想試一試?”

哪有想不想的說法,加賀已經不知道從哪里變魔術似地拿出一根電棒,一邊茲拉茲啦地放電一邊在加賀身上來回尋找著合適的位置,比劃了好久,最後電棒停在了加賀下小穴口的位置:“幹脆,就電在這里吧,既然是這里發情,那就應該電這里。”

薄薄的內褲不知道能不能阻擋電流,加賀用腳趾頭想都知道,但是被打濕的內褲就不一定了,電流聲相當的刺耳,被這電一下是什麽感覺,加賀自然也能想象到,實際上不用想象,很快她就可以感受到了。

“不要,不要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歐根似乎不打算一下一下的電,電棒精準地頂在肉縫上,釋放著足量的電流,加賀竟然有那麽一瞬間不知道自己的下體究竟是否存在,現在她確認了,下體發出的疼痛就像是被鐵錘來回敲砸蹂躪,然後被刀子來回切割,因為被繩縛的緣故加賀的掙紮極其有限,但是電流還是激發了她剩余的氣力,她先是渾身扭曲地掙紮亂動,也不知道是想要擺脫電棒的折磨,還是單純地被電出來的生理反應;之後便是挺著脖子不住打顫,尤其是下體,抖得像在篩糠,高跟涼鞋的前端還能看到露出的幾個腳趾頭在瘋狂蠕動,如身體一樣抽搐,可以想到如果不是束縛,加賀會是怎樣地狀態,反正不會太好看。

直到歐根看到加賀的下身分泌出的蜜水已經開始在地板上流淌,她才肯將電棒放下,加賀渾身一松就癱軟下去,氣喘籲籲渾身冒汗,看上去就像是只剩下半條命了。

“剛剛是最大的電流全身調教,”歐根在電棒上哢吧哢吧地調試,“接下來是局部電擊調教,我可提前提醒你,要是被電高潮,我就接著全身電擊。”

“哈......哈......咿咿咿咿咿咿咿矣咿咿好疼啊!!!”

身為重櫻的領導人,也是重櫻智將的加賀,無論是怎樣的傷痛都不曾讓她喊過一聲疼,但是面對著電擊的調教,她終於是忍受不住了,被電得連連喊疼。

“咿咿咿咿啊啊啊疼啊!疼死我了啊啊啊啊!”

“發出了不錯的聲音呢,但是看起來完全沒把我說的話當回事,看看,都濕成一片了。”歐根拿開電棒,故意揪了揪加賀的內褲,完全是濕漉漉的,甚至還在往下滴水。

加賀不住地搖頭,大概是在表示自己並不是故意要高潮的,她也沒有體會到什麽快感,歐根用電刑可是一點都沒有考慮到加賀的感受,加賀之感覺到下體疼得快要壞掉,到底有沒有流水自己都不太知道。

歐根不太喜歡加賀把沾滿汗水的頭發到處亂甩,幾乎要甩到她的臉上,但是看著加賀紅腫的陰唇,她知道電刑不能久用,不過無傷大雅,她的玩法可是相當豐富的,絕對不會讓加賀感到枯燥。

“我知道,加賀小姐很疼,畢竟下體已經被電成了這樣,怎麽說呢,很難看,比那個從前冷靜而成熟的加賀小姐突然又哭又鬧大喊‘好疼’還要難看。”

這當然是在嘲諷加賀,但是沒有辦法,歐根說的是事實,加賀只能紅著臉接受這個恥辱的事實。

“不過退一步講,這種刑罰,換了我我也忍受不了,就當是我的寬容,我就不再電你的下體了。”

加賀連忙點著頭,只要不繼續電她怎麽都好說,唯獨這個刑罰直接攻破了她的心理防線,就算內心一萬個不願意,她也不敢再怎麽硬氣地面對歐根了。

“作為交換,我就給你送個小禮物好了,你可一定要接受,不然的話......”歐根沒有繼續再說下去,就算是留個懸念在這里,也足夠嚇得加賀戰戰兢兢不敢發話,當然也不敢說什麽拒絕的話。只能眼睜睜看著歐根拿出一小截菱形的東西,懟到自己的下體上。

歐根實際上並沒有對加賀的小穴做什麽,而是開始將那個東西塞進加賀的尿道里。這是集中營對付犯人的一個很常見的手段,控制她們的排泄,往往集中營會將犯人的排泄控制在極小的頻率上,一天一次甚至兩天一次的小便足以讓她們叫苦不叠。不過既然是囚禁狀態,當然是不可能舒服,那些因為地下工作而被逮捕的白鷹殘黨無一例外都被這種刑罰迫害過,她們至少意志還足夠堅定。至於加賀,歐根甚至可以猜到用尿道懲罰可以把她搞成什麽樣子。

甚至只是往尿道里塞異物,加賀就已經疼得直哼哼了。

被塞上尿道塞的加賀終於從海老縛中被釋放出來,拘束加上尿道塞再加上下體被電擊的疼痛幾乎讓她不會走路,不過歐根也不需要她會走路,加賀就這樣被半拖半推地弄到了一張椅子上,歐根又拿起了加賀既熟悉又討厭的繩子,開始細致地給加賀上綁,之前的海老縛過程加賀並沒有體驗到,但是現在,看著歐根捆綁的手法,就知道她肯定是個老手,興許就是個繩縛愛好者,加賀的胸口上不消片刻就多了幾重密密麻麻的繩子,繩子不但捆得花里胡哨,而且不失實用,讓加賀的上半身是一點點都動不了,甚至和椅子緊緊貼在一起,連彎腰都做不到,胸口更是直接被上了八字繩,又勒又疼。不過這些都還算是無關緊要,歐根特意把加賀的雙腿吊在了兩邊的椅子扶手上,直接給加賀來了個m字開腿,想到剛剛被瘋狂折磨下體,加賀是一萬個不願意,但是歐根一邊按著她的大腿,一邊說:

“別亂動,我這可是為你好,不來個開腿,下體不疼嗎?”

很快加賀的內褲就被以同樣的理由給扒掉了,現在的加賀完全是一副大張著腿的樣子,不僅僅穿著暴露的禮裙,下體還完全大敞四開,無論是紅腫的陰唇、稀疏的陰毛,還是那被尿道塞緊緊塞住的尿道口,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加賀還下意識地想要夾住大腿不讓自己過於窘迫,但是最終緊縛雙腿的繩子還是讓她放棄了掙紮,只能是癱在椅子上晾著自己的私密處。

歐根在捆綁結束之後並沒有急著動手,而是拉過一張椅子坐在加賀的面前,安靜地看著加賀,加賀被這灼灼的眼神看得更加羞赧,先是將腦袋偏向一邊,但是還是被看得渾身不舒服,最後只能是閉著眼睛,大腿還在嘗試著向內收,安慰著自己下體沒有被看光。

“呵,真是越看越覺得加賀小姐很可愛啊,如果這麽輕易就可以不被我看光,我又何必把你捆成開腿?”歐根突然用手指一戳加賀的陰道口,加賀“呀”了一聲,淡淡地並且厭惡地瞟了歐根一眼,接著閉著眼睛不去理會歐根。

“放心,現在我還不太想接著折磨你的下體,那里,可是要用的啊。”

歐根這話當然也不是隨便說說,迫害下體雖然也是一般流程,但是怎麽迫害就是任歐根選擇了,如果是處女,剛開始時當然是好好享用一番,然後就是連續高潮調教,然後是寸止,往往這個時候再堅強的女孩也會頂不住,要麽就是爛在高潮之中無法自拔,要麽就是因為嘴硬被接著施以更加恐怖的性虐待,說是恐怖其實也就是多調教幾天,各種型號的陽具不斷玩弄,直到最後筋疲力竭,就開始正式進入拷問環節,這一輪流程下來,就算是處女也會被玩弄得松松垮垮。

當然偶爾是會有例外的,比如歐根看上的,或者歐根覺得需要的,然而不同的地方也就是調教者從任何一個獄卒變成歐根自己而已,手段有可能更加專業,只會更加痛苦。這樣的人通常就是白鷹殘黨,那些掌握著更多秘密的孩子。

加賀突然感覺到有什麽東西在觸碰她的腳背,因為穿著高跟涼鞋,加賀的腳背和腳趾完全就是裸露的,從外面就可以把加賀的雙腳看光,加賀被嚇得睜開雙腳,只見歐根正在自己的腳背上來回撫摸,看上去很享受的樣子。

加賀是清楚歐根對女孩子雙腳的眷戀的,雖然之前有做過心理準備,甚至穿上這雙鞋的時候都考慮過歐根給自己準備這雙鞋是不是要視奸自己,現在來看,自己的猜測不無道理,不過,自己雙腳被盯上這個事實還是讓加賀又羞恥又害怕,羞恥是因為自己的腳可是很少這樣給別人看的,穿涼鞋甚至是只有在浴衣著裝的情況下才會有的事,害怕當然是因為不知道歐根要對自己的腳做什麽事。

“我好像跟你提到過我對女孩子的腳很上心對吧,所以我要是對你的腳做什麽事,你可千萬不要害怕,習慣就好了。”

習、習慣,這是什麽恐怖言論,但是歐根就這樣擅自解開自己的鞋帶,讓那只銀色的高跟涼鞋只有鞋肩掛在自己的腳上,然後開始撫摸自己的足心,一邊摸一邊居然還開始評價:

“血管有點突出呢,不過摸上去還是一樣嬌嫩,我記得加賀小姐和我歲數差不多吧,不注重保養就會這樣,可惜了。”

“有什麽好可惜的,你這變態......”加賀無力地評價道,雖然歐根在自己的腳心上不斷撫摸著,但是加賀並沒有感到什麽不適,歐根的手法無論是撫摸還是揉捏都很舒服,舒服地加賀感覺腳骨都要被摸軟了,也不知道是什麽奇特的按摩手法,本來因為緊張而僵硬的雙腳就這樣軟軟垂下。

“這樣就好,不要緊張,加賀。對於玩弄少女的腳,我還是有幾分專業的,像這樣每天把玩幾下,就可以讓你欲仙欲死,到最後腳一沾地就會產生快感,讓你高潮不止......”歐根的聲音簡直是古神低語,讓加賀頭皮發麻,趕忙想要踢開歐根的手:

“放開,嗚......變態!”

“好了好了,鞋子都被踢掉了,”歐根輕笑著將高跟鞋撿起,重新掛在加賀的腳趾頭上,“開個玩笑而已,只是讓你的腳放松和暖和一點的手法,不放松的話,用起刑來效果可是會變差的。”

顯然歐根否定了一個可怕的說法,又提出了一個更加可怕的說法。但是加賀已經抵抗不了了,自己的腳還在歐根的把控之中,歐根揉著揉著,突然就用手指在加賀的腳底一劃——

“啊哈哈......你在做什麽!啊哈哈......別撓.....”

又是撓癢癢,從剛剛跳舞的時候到現在被開腿拘束,歐根就像是很喜歡撓癢癢似的,雖然加賀自己也沒少幹這種事,雖然那都是因為撓癢作為刑罰算是相當痛苦且有效的一種,正因如此她才害怕歐根這麽對付她。但是想到歐根那點小癖好,抓撓自己的腳心根本就是無可避免的過程。只不過歐根的手法太過精妙,畢竟是掌控著整個集中營的人,拷問手段的專業性根本就不是加賀能比的,在奇怪手法的按摩之下,加賀整個足弓都發軟無力,哪怕是被抓撓也根本做不到掙紮,就像是乖乖躺在歐根的手中任其折磨,這樣下去抵抗癢感的能力也必然是消失殆盡,無盡的酸癢感從腳底開始蔓延,隨著抓撓的節奏一下一下刺激到加賀的中樞神經,然後再將自己的痛苦匯報給大腦。

“啊......哈哈哈哈.....放開我......呵呵呵.....放開我的腳,歐根......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我快......喘不過氣了.....”

這種撓法比加賀的強迫拘束tk還要可怕,肌肉連用力都做不到,只能軟軟地讓歐根在平滑的足底淩虐,歐根平靜地笑著,每一次抓撓都很認真,就像是在完成什麽值得全心全力對待地事情一樣。足底調教持續了將近二十分鐘,加賀的足底都被撓紅了,歐根才肯停下手。

“高跟鞋還沒掉,看起來我的手法是越來越熟練了。”歐根撥動了一下加賀腳趾上掛的高跟涼鞋,鞋子自然晃動了兩下,然後從軟趴趴的腳趾上滑落,掉在地板上。

“你這是......咳咳......什麽奇怪的拷問實驗嗎?”脫離了高跟鞋的腳更加沒有安全感,這讓加賀的心底有一些慌亂,雖然其實有鞋子也沒什麽用就是了。

“一個調教雙足的小實驗而已,看看我的手法是不是真的能讓雙腳動彈不得。我可是很少能有這個機會的,按照集中營的規矩,一般的犯人是不可能有鞋襪穿的,拷問的時候最多只有襪子穿。我也不是不能按照個人喜好給她們穿鞋子,不過那樣比較麻煩,很多玩法都是針對雙腳的。”歐根一邊說著,一邊解開加賀另一只腳上的鞋帶,讓那只高跟涼鞋同樣掛在腳趾上,“接下來是對你的考驗,加賀小姐,無論我怎麽折磨你,這只鞋子不準掉,否則我讓你試試足刑鞋穿起來是什麽滋味。”

聽起來就很糟糕的東西,加賀在心里暗暗咒罵,但也在盤算著自己要如何才能保證鞋子不會掉落,歐根嘴上說的折磨多半還是tk,這一次應該會好一點吧,至少沒有那奇怪的按摩手法,雙腳還有掙紮的余地,當然這掙紮的余地恰恰是最折磨人的,因為就是因為掙紮,高跟鞋才有掉落的風險。

“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跟我玩這個遊戲,”歐根想了想,從刑房的架子上取下一瓶液體,說道,“你只需要自己乖乖地把這個喝下去就好了,我就可以暫時放過你。”

“這是什麽東西.......”

“烈性媚藥,效果大概就像是我剛剛所說的,隨便走個路都會高潮。”歐根倒是大大方方地說了。

“......你是想到我根本不可能喝的吧。”加賀咬咬牙,對於歐根這種戲弄,無論多少次她都想直接把歐根的臉打爛。

“那好吧。”歐根攤攤手,然後打開了媚藥的瓶蓋。

“你要做什麽,不是說選遊戲的話就不用喝嗎?!”看著歐根端著打開的媚藥向自己走來,加賀瞬間便慌亂了起來,這一慌亂,鞋子都差點掉在地上。

“我應該還沒有說遊戲具體的內容是什麽吧。”歐根將另一只手放在加賀腳上,避免了鞋子的掉落,但是很快這只手就滑到足心上,一副順勢待發的樣子,“遊戲的內容就是,我一邊撓你的腳心一邊給你灌媚藥,你要是吐出來也沒什麽,不過可要小心別嗆到氣管里去了,那可是很痛苦的。”

歐根端起媚藥,加賀首先想到的就是閉緊嘴巴,可惜歐根顯然是想到了這種情況,隨便在加賀腳心上撓了兩下,加賀便忍不住咧開嘴笑,這一張嘴,大股的媚藥便倒進了加賀的嘴巴。

“哈哈哈哈......嗚咕....嗚嗚嗚.....咳咳!!咳!別嗚!咳!咳咳!!.....混咳咳!!”

加賀好像是要罵什麽,但是想說的話吐出來要麽變成笑聲,要麽就變成咳嗽聲,媚藥像是無序的噴泉一樣從她的口中噴出,或者從鼻孔里淌出,當然最大的一股水流還是灌進加賀嘴里的,加賀突然意識到自己上當受騙了,這樣的灌法難免會讓她喝不少媚藥,還要忍受tk的折磨,她還要分神去關注自己的腳趾是否勾得足夠緊,這一分神又是大量的媚藥灌入、嗆入氣管,讓她更加的生不如死。

咕嚕咕嚕地灌了好久之後,加賀的意識差點都要灌沒,直到酷刑停止她都還在不停往外咳著媚藥,身體沒有什麽特殊的感覺,也可能只是暫時沒有感覺,這個量的媚藥,就算換成水給她喝,都能把她喝得夠嗆,更別說是一邊上癢刑一邊灌媚藥。

“還不錯啊,鞋子沒掉。”歐根又撥了撥那只鞋子,加賀腳趾都勾的快要僵硬了,鞋子當然是撥不掉,不過歐根很快便直接摘掉那只鞋子,扔在地板上,“不過,這只鞋子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之後也就不用穿了,媚藥的藥效還有一陣子才發作,不如來回答一下我之前的問題吧,要不要給我跳舞看呢,加賀。”

“咳咳,咳,沒有鞋子,咳咳,怎麽跳。”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絕對會讓你跳得相當開心的。”


那可以說是一個傳說級別的刑罰了,在整個集中營里所有的女孩都知道的故事,集中營的前一個主人曾經逼迫白鷹的殘黨在被火燒紅的鐵板上跳舞,大多數女孩子連好好站立都做不到,在倒下後被鐵板嚴重燙傷,僥幸熬下去的女孩也會被燙傷腳底。對於她們來說,這些都是集中營迫害她們的罪證。

歐根很少覆制那個前輩的刑罰,她覺得很沒用,酷刑折磨什麽的,都是淺嘗輒止才有味道的東西,她寧可左擁右抱女孩子玩一天也不樂意用炭火燒烤她們而問出口供。只不過後來她認可了一點,有些孩子太過強硬,確實得想辦法讓她們好好跳舞。

所以就出現了用接電代替炭烤的方法,第一個享受的人她還記憶猶新,她讓那個孩子好好跳了半個小時,那個白鷹殘黨哭著保證一定會好好參加歐根的舞會,不過歐根自己也承認發了很大的火,之後她就很少舉辦什麽舞會了,雖然她很喜歡看女孩子們踩著高跟涼鞋跳舞的樣子。

顯然今天是特例,在她眼前的不是白鷹殘黨,也不是違反律令而被發配軍紀的平民,這可是重櫻的一把手,能玩弄當然是要好好玩弄,下次都不知道什麽時候才可以玩弄。

這樣碎碎念的歐根,將紅藍兩根電線接到了鐵板上,然後趁機又捏了捏加賀的大腳趾,站在其上的加賀似乎在說著什麽,歐根不想聽,不想聽的時候耳朵自動就屏蔽掉了,總之如果不是求饒,那肯定就是辱罵或者喝令歐根住手之類的話,歐根當然不會住手,那就好好玩玩好了。

至於加賀,那自然是委屈地快要哭出來了,她何曾想到過自己會被這樣對待,從普通社員到重櫻的總長之一,一路上她都是順風順水,對她來說沒有什麽無法解決的事,只有無能的人。一向嚴謹對待每一件事的她養成了藏匿自己軟弱一面的習慣,在所有人面前都是一副自信外加冷靜的樣子,這也讓她深受大部分社員包括天城大人的信任,然而在今天,區區酷刑居然就讓她害怕到求饒,這比酷刑本身更讓她感到屈辱和折磨。

而更加讓她害怕的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媚藥開始在她體內起了效果,她先是感覺到燥熱,熱到她渾身發癢,但是抓撓似乎都沒有效果,那種癢由內向外發散,深入骨髓,漸漸的,她感覺到內心一陣空虛,難以言喻的空虛,加賀從未體驗這種深重的空虛感,讓她急迫地想要尋求某種方法來緩解自己的空虛。她開始想要尋求空虛感的源頭,她在自己的身體上來回探索,最後雙手在乳頭和下體上停下來,下體還是一片紅腫的樣子,但是無論如何觸碰,加賀都不覺得有多疼,那痛感反而成為了緩解空虛感的解藥,讓她不顧瘋狂地摳弄自己的下體,來謀求一分一毫的舒爽。

以歐根的專業性,她當然是一眼就看出了加賀的手法絕對不是第一次玩自慰,這讓歐根覺得越發地有趣,重櫻的總長,那個冷靜的智將,背地里居然是個玩自慰的騷狐貍,這要是傳出去,怕不是貽笑大方,讓重櫻沒臉在魔都待?這樣的熟練絕對不是一次兩次,起碼得是天天自慰才會玩出來的效果。

而實際上,加賀也確實會經常自慰,不過那都不是自己的意願,而是天城和赤城的意願,天城自然是那個教會她如何自慰的人,赤城則是經常和自己變著花樣玩的人,不過那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歐根之前也說過,這里是鐵血集中營,是關押並且嚴苛對待大量女囚的地方,在這里不光是自慰,不光是亂情,連隨意排泄都要受到嚴厲的懲罰,羅恩時期的懲罰是木驢遊園加烙鐵烙印,歐根相對羅恩來說更看重這種規章要求,將這類要求變得更加繁雜和嚴苛,但是相對的懲罰變得很隨意,有時候是電棒或者tk,有時候則是到歐根房間里“陪睡”。總之什麽懲罰看的是歐根的需求和心情。

但肯定是會有懲罰的。

尤其是加賀這種擅自發情加當著她的面自慰還嬌喘連連的更是要懲罰(當然歐根自動忽略了媚藥這種東西),歐根觀察著加賀自慰的姿態,抓住加賀即將高潮的時機,“啪”地一下打開了電閘。

“啊,疼,啊,啊~”

慘叫聲都變得不正常了,雖然這種結果也是可想而知,加賀白生生的雙腳就像是砧板上兩只不安分的魚在來回胡亂跳動,而隨著劇烈的跳動,加賀的自慰也變得困難起來,雙手根本無法好好放在小穴上,甚至因為疼痛而手舞足蹈,但是周身的電擊疼痛恰好又變成了加賀所急需的快感。於是歐根看到了一副奇妙的場景,歐根一邊在鐵板上被電得不斷跳腳手舞足蹈,一邊還發出比浪叫都騷地慘叫連連高潮,沒錯,就是連連高潮,高潮地汁水四濺,哪還有點總長和智將的樣子,比三青院的妓女還要騷,壞了又壞。

“媚藥電刑不過是把你的欲望激發出來而已,加賀,騷成這個樣子,說明你真的很有當妓女的潛質呢。真是不賴,我都有點想親手玩弄你了。”歐根如是評價道。

歐根覺得不能浪費這一刻,重櫻總長的高潮跳舞秀就像是一年一度的春節廟會一樣,值得好好留念,於是歐根架起了一台錄像機,對準了加賀,加賀似乎是一點被錄像的自覺都沒有,又或者已經被媚藥加電刑調教得忘乎所以了,根本沒在關心歐根這邊,一方面是急於擺脫電刑的折磨,一方面又是在高潮之中爽得沈溺不已,加賀正處在這樣兩種極刑和極樂之中無法自拔,淫水和汗水混在一起,在鐵板上留下濃重一灘。

約莫半個小時,歐根才肯斷掉電閘,加賀已經是精疲力竭,電刑剛一停止,她就一下癱軟在鐵板上,說什麽也爬不起來了。

歐根踢了踢加賀的肚子,加賀吃痛縮起了身體,這讓歐根越發興致高昂起來,說道:“這就不行了嗎?加賀,你比你想贖回的那個重櫻女人還要不堪啊,不過是電刑就把你弄得又是浪叫又是高潮,怎麽,很爽嗎?”

加賀呼吸都不順暢了,一只手還在撫摸自己一塌糊塗的小穴,這時聽到歐根一番話,她才如夢初醒一般,想到自己剛才的表現,加賀真的快要羞哭了,恨不得直接撞墻自殺,但是又渾身無力,只能在歐根的詢問下無力地搖著頭。

“想要我放過你,倒也不是不可以。”歐根很滿意加賀的反應,接著說道,“只要你能告訴我,你們為什麽那麽在意那個重櫻的妮子,她和你到底是什麽關系。要知道,抓她其實不是我的意思,是俾斯麥大人的意思,俾斯麥是誰,估計不用我說吧。

“我呢,當然是唯命是從,不過,我還是很好奇她到底什麽怎樣的角色,能讓你們如此上心,俾斯麥大人那邊我當然是不敢問,不過是你的話,當然是一邊玩弄,一邊還要好好搞清楚比較好。

“怎麽樣?肯不肯說?”

“這......咳......這才是你的真實目的嗎?”加賀甚至都沒法好好坐起來,連續的電刑和高潮幾乎耗盡她的力氣,但是聽了歐根這番話,她還是勉強回答道,“既然是重櫻的人背你們抓走.......我作為......作為總長,當然會去救......這有什麽奇怪的嗎?”

“呼......”歐根遺憾地嘆了口氣,回頭看了看刑房外已近昏黃的天空,“沒關系,這個問題,也只是我一廂情願,主要還是好好調教調教你。不過你不肯說,調教就不會停止,說是調教,實際上也確實是拷問,總之,希望你好好享受就完事了。”

加賀聞言,差點又要昏死過去,歐根的調教又費心又費力,刑罰和玩弄並存,沒兩下就把加賀玩得欲仙欲死,加賀現在就算是快要力竭,內心的空虛感甚至都沒有消失,小穴邊殘存的爽感幾乎要讓她再次高潮,剛開始因為欲求得到滿足,加賀還能享受其中,但是高潮次數越多,就越是讓加賀感受到折磨。

而這時,加賀恰好看到那立在自己身前不遠處的相機支架,以及上面還在發亮的攝像機。

“這.....這是什麽......”

歐根確信自己在加賀的臉上看到名為“恐懼”的神情,而且是極端的恐懼,加賀原本疲憊的臉上寫滿了這種情緒,甚至眼睛都瞪得滾圓。

“這個啊,這個當然是留個紀念啊,不然你以為呢,怎麽,需要放出來給你看看嗎?”歐根完全是一副拱火的樣子,她知道自己沒有猜錯,果然對付加賀,還是需要極盡羞辱才好。

“不要,拿走,刪掉,快刪掉!”

“什麽?刪掉,那你可就辜負我一番好意了,加賀你難得能露出這樣討人喜歡的一面,當然是要和重櫻所有人一起共享才好啊。”

“不,求求你,不要給她們看......”加賀已經完全是哭腔了,她甚至可以想到一旦重櫻的手下們看到自己這副樣子,會有什麽反應,那真不如一死了之的好,“求求你,歐根,求求你,不要給她們看,你讓我做什麽都可以.....”

“做什麽都可以?”歐根撇撇嘴,“那我讓你說說集中營那個孩子全部的信息,你肯說嘛?”

加賀沈默了,雖然一臉的糾結和無助,但是還是選擇了沈默,而這讓歐根的好奇心變得更為濃重:“不肯說是吧,那好,我這就讓手下多刻錄幾分這個視頻,然後讓全重櫻的人共享。”

“不,求求你,歐根......”加賀幾乎已經是絕望地狀態了,她知道歐根不會放過她的,她今天要麽招供,要麽,真的就有必要考慮自己的後事了。

歐根也不是什麽喜歡把事情做絕的人,看到加賀這副樣子她就知道加賀要被逼上絕路了,她也知道加賀的忠心基本是不可質疑的,一開始也沒有想過真的把加賀拷問到招供,主要目的還是玩弄玩弄這個看上去正經的不行的家夥。

“我知道,加賀,你就算死也不會背叛重櫻的,這一點我不強求,但是,你以為不付出代價就可以從這里離開嗎?”歐根低下頭捏著加賀的下巴,強迫加賀看著她,“什麽條件都答應是吧,那很簡單,土下座,現在,立刻!”

“好,好.......”加賀強忍著滿心的屈辱和苦恨,調整自己的姿勢,附身擺出一副土下座求饒的姿勢,面對著歐根。

“好,好。”歐根跟著附和著,從置物架上取下一根竹鞭,慢慢悠悠轉到加賀的身後。然後用竹鞭勾起了加賀的裙擺,露出加賀的屁股。加賀渾身一顫,想要說什麽,但是最後還是強忍著屈辱一言不發。

“這麽一看身材不錯啊,屁股挺翹。”歐根輕笑幾聲,用竹鞭一下一下輕敲著加賀又大又白的屁股,“自己數著,打一下數一下,讓我聽到。如果報錯數了,你就等著全重櫻的人都知道她們的加賀大人的真面目吧。”

“是......”

歐根轉了轉手中的竹鞭,在加賀的屁股上比劃了一下,然後擡手就是一鞭。

“啪!”“呃!.......嗚......”

“報數呢?”歐根眉頭一皺,揮手又是一鞭,和上一鞭一起,在加賀的屁股上留下一個巨大的紅叉叉,鞭痕又紅又腫,可想而知打得又多狠。

“啪!”“啊!二!”

“啪!”“哇啊啊啊!三!”

“啪!”“啊啊!四!”

......

“啪!”“嗚啊!十三!”

“啪!”“噫噫噫!十四.....”

報數逐漸變得有氣無力,歐根當然知道是什麽情況,加賀的屁股相當有彈性,竹鞭的威力其實消減了一些,但是終究還是把加賀的屁股打得鞭痕斑駁,而且自己報數不僅讓加賀覺得恥辱無比,而且更加地考驗加賀的意志。

以這樣傷痕累累的屁股當然不好再下鞭,不過歐根這時也注意到了除了加賀的大白屁股之外的另一個素白的肉體,那也是歐根一開始其實就在覬覦的地方,那就是加賀因為土下座而露出的足底,因為刑房寒冷的緣故,加賀本來應該紅潤的足底變得有點慘白,但還是相當的亮眼,尤其對於歐根來說。

竹鞭再次揮動起來,這一次,是加賀的腳心。

“啪!”“嗚!十五!”

“啪!”“呃啊啊啊啊!十六!”

歐根正要接著打,突然就聽到加賀低聲說了一句:

“不要打腳心......”

“哦?”歐根湊近加賀,“怎麽了,很疼嗎?”

“不是,腳心......會穿不上鞋子的!”

顯然加賀是在找理由,歐根當然是明白的狠,打腳心要比打屁股疼數倍,而且因為面積小,鞭子往往會著力在相同的地方,那會更疼。

“我不是都說了嗎?在集中營不允許穿鞋襪,你以後都別想穿了。”

“可是,路也沒法走!”

“沒必要。”

“等等,吖啊啊啊啊!”

“報數呢?”歐根顯得很沒耐心,不想多聽加賀說一句話.,一鞭子又打在加賀的腳心上。

“嗯啊!十七!十七!”

“你確定是十七?”

“確......確定......”

“啪!啪!啪!啪!”連續四下狠狠地打在加賀的屁股上,甚至將屁股打得淤青,加賀疼得死去活來,別說報數了,除了慘叫聲什麽都發不出來。

“再好好想想,到底是現在是多少了?”

“二十,二十二......”

“你確定嗎?”

“想不起來了,真的想不起來了!”加賀完全是一副要被打傻了的樣子。

“恭喜你,答對了。”歐根壞笑著又猛抽了加賀腳心一下,加賀被打得幾乎要跳起來,慘叫聲幾乎都是顫抖的。

“很好,很乖,至少一直是在土下座,雖然報數中間出錯了。”

加賀根本聽不到歐根在說些什麽,屁股和腳心火辣辣地疼,嚴厲的責打讓她腦袋嗡嗡作響。

“既然這麽聽話,那我就不打你了,繼續保持這個姿勢,我們進入下一個玩法。”歐根摸摸加賀的頭,滿臉都是莫名的愉悅。

“還,還要做什麽......”加賀的聲音都是顫抖的,也不知道是因為疼,還是因為害怕,當然更大的可能是兩種都有。

歐根沒有回答,她大概也是打累了,左右活動了一下腰部,發出劈劈啪啪的響聲,現在的她還是穿著之前宴會上的禮服,雖然加賀一直都很在意自己身上穿著的禮服像是一件情趣裝扮,但實際上歐根上的也差不了多少,暴露程度和加賀的不相上下,腰部後背乳上都是裸露狀態,裙幅幾乎是消失不見的狀態,一雙美麗的大白腿簡直晃眼,再加上裸足黑色紅底的高跟鞋,假如歐根和加賀的地位互換,估計觀賞效果差不了多少,甚至可能時有增無減。當然現實是歐根把加賀隨意地玩弄在股掌之中,那雙黑色高跟鞋根本就是虐待道具,不時踏在地板上發出的清脆的踢踏聲讓加賀緊張兮兮不說,歐根現在又是一腳踩在加賀的後背上,細長的鞋跟就像是要把加賀的後背紮穿一樣,疼得加賀幾乎要叫出聲來。然而緊接著發生的事情,則是抵消了加賀大半的痛楚,換來的是從未有之的難受之感。

加賀只感覺到後庭之間傳來涼絲絲的觸感,她並不是沒有體會過擴張的痛楚,但是這一次又換到了屁股,疼痛還沒有開始,那涼爽的感覺就迅速入侵到了加賀的屁股之中,並且瘋狂地向腹部蔓延。

“嗚哇!......這是?!”

加賀幾乎就要將這種刑罰的名字說出來了,但是很快她的注意力便無法從自己的屁股移開了,雖然沒有今天所一直體會的痛感,但是涼絲絲的感覺讓她的全身的神經都無法從緊繃中解除,然後,腹脹感便如約而至,因為土下座的緣故,肚子被壓迫地更加厲害,不出一會兒便難受地加賀直哼哼,腹中翻江倒海的同時還在向外擠壓,擠壓地加賀直想吐出來,但是又不能就這麽吐出來,一團冷流就在加賀的肚子里肆虐,就像是要壓爆一樣,很快便疼得加賀滿頭大汗。

“別亂動,我讓你亂動了嗎?還是說你想接著挨打嗎?要是因為這種理由就挨打,不是很虧嗎?”

歐根如此說著,將踩在加賀後背上的高跟鞋用力壓實,踩得加賀直哼哼,後庭差點一下子沒憋住,就要把灌腸的管子噴出來,但是歐根反應迅速地抽出那根細水管,反手就撿起之前從加賀的腳上扒下來的高跟鞋,塞進加賀的屁股里。

“啊呃!不要硬塞啊!”

歐根似乎從來不在乎會不會直接把自己手底下的玩物直接玩壞,高跟鞋一點不帶潤滑地生澀的插進加賀的屁股里,歐根自己反而是覺得手感相當好,而苦地卻是加賀,那種屁股一下子被撐開的感覺可想而知,幸好那雙鞋跟還算是比較細的,不然怕不是要一下子把加賀插壞。但是就算是如此,加賀也還是飽受這一下的折磨,不僅僅是插入之苦,更多的是一肚子的灌腸液無從釋放,在加賀的直腸里繞了一圈又被擠壓了回來,然後在加賀的腹部來回打轉,刺激得括約肌都發出了危險的信號。

歐根用指關節扣了扣加賀屁股上那只高跟鞋的鞋面,發出梆梆的響聲:“很好,表現不錯,當然說的是你的高跟鞋表現不錯,不是你這個亂動還哼哼唧唧的小賤人,因為你的亂動,我不得不在你的屁股上再做一層保護措施,免得你像個花灑一樣亂噴。”

“保護措施?......”加賀光是憋住那一股強烈的便意就幾乎要發瘋,還被歐根的喋喋不休吸引注意力,自己還沒反應過來,屁穴上的劇痛差點又讓她叫出聲來,這一次加賀甚至不得不用手捂著嘴才算是只發出一聲悶哼。而事實上,歐根只是將另一只高跟鞋一起塞進了加賀的屁股里,這就不僅僅是兩個鞋跟這麽簡單了,兩只高跟鞋互相擁擠著,將加賀的屁股撐開了一小片空間,連里面的腔肉都能看到一點。

“屁股倒是很有開發價值啊,還真是不費多少事就能插入,我說的沒錯吧,你果然有當妓女的潛質,這騷屁股,這騷蹄子。”歐根用手指繞著塞著加賀屁股的兩個鞋跟,不斷刺激著加賀敏感的穴口,歐根說的沒錯,加賀的屁股確實要比一般人要敏感,歐根的每一次刺激對她來說都相當的致命,因為鞋跟撐著加賀的屁穴,一肚子的灌腸液只要加賀稍微有點憋不住,肯定就要直接被釋放出來,用最羞恥的姿勢和最骯臟的方式,歐根當然知道,以加賀的心性根本不可能會放任自己就這樣將灌腸液排泄出去,這恰恰就是歐根調教加賀的根本,她要利用加賀過剩的尊嚴,一旦加賀開始拋棄自己的尊嚴,她就會比一般的婊子更為下賤,成為純粹的肉奴。

這樣的契機蘊含在歐根的每一次調教之中。

“來,給我浪叫一聲聽聽。”歐根還在一下一下勾撓加賀的菊穴,甚至深入那道縫隙去玩弄里面蠕動的溫熱的腔肉,加賀的屁股又癢又麻,但是她能感覺到,屁股一旦又任何一點松懈,就會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

“......不.....嗚呃.....”

“你以為我是在跟你講條件嗎?!”歐根突然眉毛一豎,一掌摑在加賀傷痕累累的屁股上,打得加賀慘叫出聲,但是這一下似乎又讓歐根想到了什麽,剛剛還在滿臉怒意的歐根轉瞬間就變得陽光明媚,“好,既然你喜歡講條件,那我就給這個遊戲加一點條件,好好享受吧。”

歐根站在刑房的中央,左右看了看,然後拿起墻上的一支蠟燭,那實際上是一根裝飾用的蠟燭,八百年沒有用過的那種,刑房的照明其實用的是低亮度的暖光燈,一方面覆原刑房陰暗的氣氛,另一方面也是為了保持亮度,所以蠟燭當然也只是為了氣氛,當然,偶爾也會被用來上刑。

歐根點起了蠟燭,在手中繞轉了幾下,然後傾斜著,淡紅色燭液滴落在加賀滿是青腫鞭傷的屁股上。

“啊,不要,不要啊!”

加賀剛剛才看清歐根手上的東西,屁股上的灼痛就差點讓她疼暈過去,蠟液滴了十幾滴,每一滴都是一陣火燒的劇痛,加賀逐漸明白加賀的用意,這分明就是要讓她當場排泄給她看,然而就算是能明白,加賀也無法阻止歐根的奸計,僅僅是夾緊屁股就要讓她耗盡全身的力氣,哪還能扛得住滴蠟的折磨。

“別滴了,啊!要出來了!嗚啊,真的要.....”

“出來了,什麽要出來了,你是要生了嗎?”歐根調侃地說著,“看看你的大肚子,大概有十個月了吧,確實應該生了。”

“不是,不是生......啊呀,憋不住了,好疼!”

“疼很正常,生出來就好了,我倒是很想看看加賀總長是怎麽生孩子的,再努把力~”

加賀怕不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胡話,歐根也是心情極好的一邊滴蠟一邊說著俏皮話,只有加賀可憐的屁股在飽受著灌腸和滴蠟的雙重折磨,雙重折磨過後的樣子當然也只會是相當的精彩——

“出來了,要出來了!啊——”

那一瞬間加賀是真的疼得翻著白眼,歐根靈活地往旁邊一閃,滿屋子都是加賀銷魂的叫聲,叫聲之中那一聲“噗呲”卻仍然是聽得清晰,兩只高跟鞋首先是被噴出半米高,然後被後來居上的渾濁的灌腸液澆了個遍,很難想象歐根到底給加賀的屁股灌了多少灌腸液,只是加賀的噴射居然保持了十幾秒才停下,而加賀則是渾身一軟,屁股撅地更高了,屁股周圍隱隱有點脫肛的樣子,看著都疼。

“真是,狼狽啊,加賀總長。”歐根擺了擺手,拎起身邊的水桶,將里面的半桶冷水更加賀澆了個從頭到腳,加賀一副快要被幹死的樣子,拱了拱身子,還有一點動彈不了,屁股仍然是翹地老高。

歐根突然意識到了什麽,隨便在加賀的小穴上摸了一把,果然,手上沾上了一點既不是腸液也不是冷水的液體。

“不是吧,加賀總長,這樣倒是讓你高潮了?我明白了,你不僅僅天生一副婊子樣,還是個抖m,其實是喜歡被虐吧。”歐根玩味地笑著,加賀會被玩弄到高潮她確實是沒有想到的,不過歐根喜歡從玩物身上探索新的東西,那會更加讓她產生興趣。

“不是......放過我吧.....”

加賀似乎還想爭辯,但是很快求生欲便占了上風,什麽抖m什麽婊子的,剛剛那一下似乎真的要把加賀給搞死了,加賀只想活命,不想再被歐根玩來玩去。

“別著急,加賀小姐,別著急。”歐根用紙巾擦拭著加賀還沒有被徹底沖幹凈的一塌糊塗的屁股,“我知道,加賀小姐不是什麽不知趣的人,你應該對著自己的小穴再老老實實回答,自己是不是被幹得還挺爽。”

“沒有......沒有......”加賀渾身都在打顫。

“別著急,別著急。”歐根一邊微笑著一邊撫摸著加賀濕漉漉的後背,那樣子倒不像是拷問官和犯人,反倒像是什麽大姐姐在安慰小妹妹,當然實際上她們兩個歲數著實差不多。歐根並沒有將自己的興奮完全發泄出來,而這恰恰是很多人所害怕的,她們永遠不知道歐根接下來會做什麽,也許只是讓她玩弄一下就好,也許就是一天起步的持續嚴刑拷打。

“休息一下吧,我們稍微休息一下。”

歐根悄聲說著,加賀也確實很想休息一下,屁股被玩弄這幾下讓她精疲力盡,她突然想到自己未來的日子,難道要在這種折磨之中一直持續下去?她想都不敢想。

.......

“加賀總長,你連一些白鷹的余孽都不如啊,只是稍微調教了一下,甚至還沒怎麽見血。”歐根的聲音詛咒一般縈繞在加賀的耳朵邊,“這一副爛死的樣子,真是不堪。”

“唰”!拉繩子的聲音有點刺耳,上一秒加賀還在勉強算是舒服地趴在水汪汪的地面上,下一秒她就被直接手腳攢著吊離地面,繩子繃緊發出令人牙酸的聲音,加賀艱難地挺著腰,胃里一陣難受,一股胃酸味湧入口腔。

裙子難得還保留在加賀身上,但是已經是有些殘破,現在連遮蔽隱秘處都做不到,因為一道繩子勒過加賀的下體,順便將裙子也撩了起來。

“......唔......”連氣都要喘不過來,歐根的捆綁僅僅用了幾道繩子,繩子捆綁的地方顯得更加地緊,加賀無論是手腳還是下體都被又勒又磨地生疼,更可怕的是歐根連加賀的手指腳趾都一並照顧到了,大腳趾和大拇指被幾道細繩捆在一起,被連接到吊繩上,時間越久,四根指頭被扯得越發地疼。

“就算不是什麽溫室里的花瓶,但是那些有勇氣當間諜,當逆賊的女孩子,無論是在玩弄方面還是在陪床方面,都不賴。尤其是嘴硬的,她們最好嘴硬,讓我找個理由多玩玩。”歐根像是推秋千一樣推著加賀,讓她搖來搖去,“沒想到,這些被我閹割過強度的刑罰,還能把加賀小姐搞成這副模樣,可太讓我失望了。”

“......”加賀眼神迷離地看著歐根,一點反駁的意思都沒有。

“不過,我也並不是沒有見過加賀小姐這樣的,越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越是嘴硬。”歐根嘣了一下加賀的額頭,“別人是怎麽樣我不知道,但加賀小姐完全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那就不要怪我了。”

歐根說著,蹲下身去,只見加賀的身下,正對著加賀小腹的地方,居然有一根被架起的震動棒,震動棒上布滿了粗糙的凸起,歐根將加賀一點點放低,直到加賀的小腹頂上震動棒的尖端,然後歐根啟動了震動棒。

“嗚......呵......”

瞬間的刺激讓加賀的小腹猛然癢了一下,加賀條件反射地猛地收起肚子,本來都已經是自暴自棄地隨意讓身體被繩子捆成彎曲樣子的加賀因為這種癢感而激發了不知從哪來來的氣力,開始努力挺起腰,收起肚子,盡力讓自己不要碰到那根震動棒。

“還要用刑嗎......”加賀悻悻地問著,就像是要確認之前歐根說的休息到底算不算數。

“你可以問問集中營的其他犯人,在這里是不是放置就算一種休息。”歐根的雙手又開始在加賀的軟腰上揩油,不時勾弄幾下,讓加賀不得不艱難地笑出聲,“和酷刑相比,這不可謂不是一種休息,對吧。”

“啊呵.....哈!”

突然加大力道的瘙癢,歐根變換著手法,在加賀禮裙腰間開口的最大範圍內上上下下地撓著,尖利的指甲一下輕一下重地玩弄起加賀的纖腰,絲毫不在意其在加賀腰間軟肉上留下的劃痕。

“哈哈.....歐根,住手哈哈哈......不要碰,哈哈,不要碰腰......”

“你不是腳最怕癢嗎?怎麽撓腰也會笑成這樣?”

歐根一邊扶著加賀的腰讓她不要隨便亂動,一邊在加賀的腰上上下其手。發育地相當好的身體呈現出美麗的曲線,那纖腰也是如此,手指在上面遊走的感覺說不上的舒服,也正是因為加賀的皮膚相當之順滑,瘙癢的效果才能被放到最大,被駟馬吊縛的加賀對這樣的折磨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被動受癢,不斷地發出雖然很好聽但是相當無節奏的痛苦笑聲。

“哈哈哈哈哈哈腰......腰也怕哈哈哈哈哈哈哈.....呼吸.....咳......哈哈哈哈哈哈哈!”

諸如這樣的笑聲種摻雜著些許求饒的單字,只有吐出這些單字的時候才能勉強呼吸上一口空氣,其他時候完全只能發出連續不斷的笑聲,越笑,臉色越是漲紅,肺和臉似乎都要憋炸一樣,越發地灼痛。

掙紮讓加賀被繩索吊著不斷搖晃,搖晃又讓她手腳酸痛不已,這種情況下瘙癢就像是火上澆油一般,讓加賀不想受癢,也不得不掙紮,而小腹的震動棒又在無時不刻刺激著加賀,加賀在四面八方都是折磨的情況下還要努力收腹,克服著地球引力的影響讓自己挺著身子,勾著腦袋,笑得涕泗橫流,盤著身子如同一只仰天叫的大白鵝,偶爾還會撲棱兩下翅膀,素白的腳掌上下翻飛,不時勾出幾道好看的褶皺。

這怎麽可能是在休息......

歐根玩夠了,她並不是很喜歡自己一直親自動手,加賀的腰部都被指甲勾撓出一片酡紅,再撓估計只會疼不會癢,加賀差點以為自己要笑死在這里,此時也是一副垂著頭半死不活的樣子,只是被震動棒刺激的小腹還在一下一下硬挺著收著,忍受著時不時麻癢帶來的刺激。她只是以為這樣子就結束了。

然後她感覺到肚子一沈。

“嗚呼!”發出了真如狐貍一般的叫聲,加賀想要再度從震動棒的撓癢地獄中解脫出來,但是帶來的只有脊背被強拉扯的劇痛,歐根只是將幾塊磚塊吊在了加賀的腰間,但是卻直接讓筋疲力盡吊起的加賀硬生生拉成一個圓滿的圓弧形。

“嗚呼!......咳,混......腰要斷掉了,快拿開!歐根,快拿開!”

這確實是加賀現在最直觀的感受,腰部被強硬地反弓著,肚子被壓迫的一陣翻江倒海,大腿被向後拉,韌帶都快要被拉斷了一般,渾身上下哪哪兒都是疼,強烈的求生欲讓加賀只能用盡渾身力氣挺直腰背,腦袋和雙足一起用力抻著,居然顯得加賀還有幾分可愛。

不過疼痛顯然不是極限。加賀還在努力掙紮,歐根卻又動手了,震動棒的頻率瞬間被調到最高,加賀只覺得肚子的麻癢感突然增強,這讓她不知哪里來得力氣,本來無論怎麽用力都被重物拉得彎成一團的身子猛地一挺。

“嗚嚶!嗚嗚.......”

只能發出毫無意義的叫聲的加賀除了不住的扭動掙紮似乎也沒有別的選擇,而且沒有扭動幾下就已經是汗如雨下,身上有些殘破的禮服完完全全貼在了身體上,襯出加賀曼妙的且扭曲的身姿。肚子上的癢感並不能讓加賀像剛才那樣大笑,這讓加賀反而覺得笑出來是多麽的輕松,起碼比現在這樣狼狽不堪地哀嚎要好很多,歐根又開始在她的身上動手動腳,加賀並不理解撫摸自己的身體到底有多有趣,值得歐根一邊用刑具折磨自己,一邊還要專門花時間來對自己上下其手,尖銳的指甲,柔軟的指腹,這樣兩種不同的感受持續折磨著她,時而在雙峰之間揉捏,時而在腰間彈掐,更多的時候是在下體的嫩肉和腳心的褶皺上揩油,弄得加賀又是嬌小不斷,又是嬌喘連連。

“壓抑地久了,爆發地自然就很強烈,都濕成這樣了,還不想辦法高潮,可是很難受的。”

歐根的聲音如魔鬼般勾引著加賀,加賀自然也明白,剛剛那一番調教著力點就是她的敏感處,歐根就是想法設法看她高潮,看她出醜。像加賀這樣的人,無論被調教高潮多少次,都不會肯在歐根面前主動高潮一次。

這樣的俘虜才有調教的價值。

“嗚嚶......哈......嗚.....”

加賀的裙擺早已被撕破,垂在地板上,兩條白生生的大長腿完全暴露在外,盤曲著,現在還在互相搓動——加賀當然不會希望自己在歐根面前搓動著雙腿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然而事實就是她確實是欲求不滿,謎之液體淅淅瀝瀝從她的兩腿之間滲出來,也不知道是之前的腸液沒排幹凈,還是這只白色的騷狐貍早已爛醉於情。

歐根伸出手指,在加賀的兩腿之間,那片濕潤的花園:“怎麽,這種事情還需要我來幫忙嗎?”

小腹,小腹很熱,從麻癢難忍到灼熱無比,加賀自己都不知道這種轉變是什麽時候開始的,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是更希望擺脫吊縛的折磨,還是擺脫高潮的欲望,有那麽一瞬間她甚至覺得高潮出來才是當務之急,尤其是歐根把她玩弄到高潮邊緣之後又停下了玩弄的手,讓她一時間都失去了理智的判斷力。

比起寸止調教,現在加賀的狀況明明更加輕松,身下有震動棒在刺激小腹,腰間還有持續折磨帶來痛苦的重物,甚至自己都處於吊縛的狀態,有很多種方法能夠讓加賀決堤,只有尊嚴和理智讓她強忍著迷亂的情欲。

但是雙腿確實難受地搓動著,那樣的一雙豐滿的長腿在歐根面前搓來扭去,著實讓歐根自己都有點把持不住,一雙手在柔軟的大腿肉上摸來摸去。

“快點,給我主動高潮出來,只要做到這一點,我就放你下來。”歐根開始威逼利誘,“否則今天過去,你的腰就要再也直不起來了。”

歐根向來說到做到,不光是腰直不起來,歐根還會用石板壓著受刑者,幫她好好正正骨。

然而對於加賀來說,侮辱遠遠比疼痛還要折磨,她是鐵了心的就算是被吊死也不肯在歐根面前失態,這一度是讓歐根相當不快,歐根開始繼續對加賀的調教,這一次是完完全全的寸止調教,歐根重覆利用著加賀那雙高跟鞋,用八公分長的細跟在加賀濕潤而嬌嫩的小穴中來回抽插,以加賀那沒有開發的小穴而言,就算是鞋跟也足夠讓其爽得嗷嗷直叫,淫水一股接著一股地向外冒,絕大部分都順著小腹流到按摩棒上,小部分在歐根的刻意操作中流進了加賀的高跟鞋里,歐根便直接把這只高跟鞋套在加賀的赤足上,然後用另一只高跟鞋接著調教,如此這般輪換著調教用的鞋子,每一次輪換還都是歐根掐著加賀將要高潮的時間,快感無法徹底釋放,腳趾間滿是自己蜜汁的粘稠感,加賀又羞又憤,但又無可奈何,反而是在這樣的調教中越發疲憊和痛苦。

寸止調教不過四五輪,加賀的雙足便已經被蜜水浸得晶瑩剔透,看著加賀一只腳被濕漉漉的高跟鞋套著,一只腳裸露著滿是液體的樣子,歐根甚至都覺得自己快要高潮了,她索性也不忍耐,幹脆將另一只蜜汁高跟鞋也套在加賀的腳上,然後站在加賀面前雙手伸進胖次里就開始自己的自慰表演,不多時,伴隨著歐根一陣舒服的呻吟,一股蜜水就這樣濺到加賀的臉上。

對於忍受了幾輪寸止欲望接近極點的加賀來說,這場表演無疑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面對著自顧自高潮的歐根,再加上雙腳被自己蜜汁浸泡的黏稠濕滑感帶來的莫名的爽感,加賀終於是低聲呻吟著,小穴一泄千里。

“哼,不枉我自我釋放了一下,我還以為加賀總長真的是油鹽不進。”歐根一下一下拍著手,然後脫下加賀雙腳的高跟鞋,露出她那雙被泡的有些發皺的裸足,歐根左右開弓,一只鞋子插進小穴,一只鞋子插進後挺,又開始一下一下抽插調教加賀的雙穴。

“嗚......嗚......嗚......”加賀已經是徹底脫力的狀態,雙穴調教的快感讓她很想再一次泄出來,但是她實在是沒有氣力再次高潮,或者說如果她還有氣力,以現在她的狀態,估計還要被歐根調教高潮好幾次,但現在快感給她帶來的只有痛苦,於是伴隨著高跟鞋的抽插,她小小地泄完一股愛液,便徹底暈厥過去。


加賀是伴隨著後背幾乎折斷的疼痛再一次醒過來的,她沒有計算過自己到底以反弓的姿勢被吊了多久,只知道最後暈厥的時候後背幾乎已經沒有了痛感,而現在讓自己疼得大叫的,是一個連接著自己手腳和脖子的大木枷。

木枷呈現出長方形,大概不到一米高,五個空洞自下而上“二二一”的排列,分別鎖住加賀的雙腳、雙手和脖子。也難怪加賀的後背會疼得像要折斷一樣,從剛剛的吊縛反弓到現在被鎖著身體像前弓,從一個極限到另一個極限,脊椎自然會受不了。

而加賀也不得不遭受這般痛苦折磨,木枷既厚實又沈,加賀的手腳脖子從木枷伸出後又被鐐銬鎖鏈鎖在一起,完全沒有掙脫的可能。而伴隨著掙紮,加賀又意識到另一件相當可怕的事情,因為之前高潮加上腹部的瘙癢刺激,她現在很想小便,非常想小便。

囚犯的小便方式很簡單,什麽時候想尿,那什麽時候就地解決就好了,大多數的時候她們的排泄都伴隨著嚴刑拷打帶來的失禁。但是加賀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尿急的第一反應就是去廁所,哪怕是在拷問的過程中。

但是站在加賀面前的歐根完全沒有從加賀窘迫和痛苦的表情中看出加賀的需求,相反,迎接加賀的是打在加賀後背的重重的一鞭,加賀疼得慘叫出聲,光潔的後背上留下一道股起的紅色鞭痕。

“啊!你,你做什麽!”

“加賀總長,不要問這麽愚蠢的問題啊。當然是在調教你啊。”歐根用鞭梢蹭了蹭加賀後背上的傷痕,疼得加賀又是一陣戰栗,“屁股還能動吧,能動就好,現在,請你用屁股走到那里。”

歐根用下巴指了指拷問室的盡頭,不知何時被放上了一面小旗子:“十分鐘內給我來回走三遍,不然多一秒我就多抽你一鞭子,開始吧。”

莫名其妙,這是加賀對這個明顯在刁難人的遊戲的第一印象,拷問室為了能夠裝下全部的大型刑具,長度起碼有個一二十米的樣子,就算是正常情況下用屁股挪三個來回,十分鐘也很難做到,更何況因為之前的土下座責打,加賀的屁股到現在還沒消腫,甚至還有些傷痕,一直坐在冰涼的地板上倒還好,一旦開始挪動......

加賀試著挪了一下,果然,疼得她倒吸一口冷氣。

一口氣還沒吸完,冷不丁後背又猛地一疼。

“快點走,快點走,你是真的想挨鞭子嗎?”

當然不是,歐根的鞭子狠毒無比,一下上去加賀感覺骨頭架子都在抖,疼得連聲慘叫過後,加賀也只有咬著牙,被迫挑戰這個遊戲一途。

歐根似乎是迷上了用各種侮辱性的刑罰來調教加賀,她相信相對於疼痛,以侮辱來折磨加賀絕對是效果最佳。看著加賀吃力地挪動著屁股,又因為疼痛和技巧不足還想用雙腳輔助,結果因為木枷孔洞的高度加上鐐銬的束縛,只能勉強壓著腳背用腳趾一點一點摳著地板前進,歐根心里簡直快活極了,作為熱衷於少女雙腳的她,加賀用仍舊沾著點愛液的腳屈伸點地的樣子無疑是相當養眼的福利,而且那雙腳和屁股一樣遭受過嚴厲的鞭打,現在腳心還有些紅腫,無論是用腳趾還是用屁股走,對於加賀來說都是一種痛苦的折磨。

當然,最大的折磨還是來自於加賀的身後,每當加賀想要休息一下屁股的時候,歐根就會揮動著鞭子趕驢一樣催著加賀快點走,鞭子打在後背還好,有時候歐根幹脆對著加賀紅腫不堪的屁股二次傷害,疼得加賀直掉眼淚。不過剛剛走到刑房盡頭,加賀的後背已經是鞭痕交錯,不堪入目,至於屁股,簡直動都動不了。

而現在,加賀突然意識到一個更加恐怖的問題,那就是她不知道這個樣子如何轉向。

屁股是完全難以動彈的狀態,估計是因為挨鞭子已經徹底腫了的緣故。加賀還想憑借腳趾的力量一點一點挪動,但是腳趾抓了半天的地板也不見自己轉向,而歐根就站在她身後,加賀已經感覺到歐根正在緩緩舉起鞭子。

“呼——啪!呼——啪!呼——”

“啊!呃啊!哎哎!等一下,別打,等一下!”

加賀徹底是受不了了,面對這完全不可能的任務,有一瞬間加賀覺得自己要被徹底打死,她連生的希望都幾乎要放棄,但是鞭刑帶來的劇痛讓她瞬間清醒,三鞭下去,加賀疼得被迫大喊停下,無論如何她都要讓歐根暫停拷問,她實在要受不了了。

“哦?還敢喊停,你要是說不出我停下的理由,我就把你的屁股肉打下來一斤。”

“讓我......讓我上廁所,歐根,求你讓我去廁所!我要憋不住了。”

加賀也不是傻子,她也不能將歐根當成傻子,就算加賀為了自己的面子是真的想去廁所解決,歐根又怎麽可能會答應?作為囚犯加賀不禁要受到沒完沒了的嚴刑拷打,而且平時連鞋襪都不允許穿,怎麽可能還有上廁所的權力?

歐根果不其然輕聲笑了出來,完全是在嘲笑,她俯下身,掂起加賀的下巴:“你怎麽這麽可愛,加賀總長,你以為你是誰?我沒有考慮給你戴上尿道塞肛門塞讓你一天只排泄一次就已經很不錯了,你怎麽還敢跟我提這種要求?”

說到這里,歐根的眼睛骨碌碌轉了一下,顯然是又有了什麽壞想法,於是她一臉壞笑地看著加賀,接著說道:“要不這樣吧,我知道加賀總長面子大,不舍得當著我的面尿尿,那我們幹脆再玩個遊戲,更簡單的遊戲,只要你挑戰成功,我就讓你去廁所尿。”

聽到“遊戲”二字,加賀幾乎時反射性地一顫,這一顫被歐根敏銳地捕捉到了。

“當然我知道你今天被玩弄了這麽久,現在一聽到遊戲二字就害怕,你也可以選擇現在就尿出來,當著我的面,用標準的開腿的姿勢......你沒有第三種選擇,也不允許在拷問的過程中尿,沒辦法,誰讓你突然說要上廁所,這不是暴露了你快憋不住的事實嗎?”

加賀這才意識到,自己因為鞭刑折磨加上內急不已,居然這麽輕易地把自己窘迫的把柄暴露給了歐根。但是現在也沒有辦法,她是無論如何都不肯主動在歐根面前露羞的,更不用說開腿蹲姿......加賀唯獨好面子這一點是最大的弱點,偏偏這個弱點被歐根牢牢攥著,用來折磨加賀更是百試不爽。

“......什麽遊戲......”加賀說這話的時候完全是有氣無力的,幾乎已經是完全放棄掙紮地 狀態。“看來已經是有答案了。”歐根一邊接著話茬,一邊用鑰匙將加賀手腳上的鎖鏈打開,當木枷被從加賀的身體上取下時,加賀幾乎是瞬間就癱倒在地,一只手捂著肚子,一只手捂著屁股,發出一聲沙啞的呻吟。

“別躺著,加賀,我有說過現在可以休息了嗎?”歐根故意拉扯了一下手中的繩子,發出清脆的劈啪聲,“你要是再躺著,我今天就讓你睡烤紅的鐵床。”

話是這麽說,加賀最後還是被歐根拉起來的,自己是完全無力行動。當然被歐根擺弄的代價就是被各種吃豆腐,加賀那大小適中的乳房被揉捏成各種形狀,兩顆小葡萄被又掐又捏,下意識的灼燙感和疼痛讓加賀喘息著呻吟,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加賀的裙擺也被無意間扯壞,失去了遮蔽的作用,紅彤彤的二穴完全大開,似乎還在往外淌水,雖然本來她的禮裙就很暴露。蜜水在加賀的腳上幹涸出一片片痕跡,加賀的腳腕才剛剛擺脫沈重的鐐銬和木枷,現在又被歐根用麻繩綁在一起,大腳趾又被捆了起來,加賀被迫雙手背後,被繩子拉成後手觀音的樣子,強行扭曲的疼痛又讓加賀呻吟了幾聲,然而很快她的脖子又被繩索勾住,向前引到她的腳腕上,和腳腕上的繩子連在一起。加賀現在呈現身體向前彎折到極限的樣子,雙手背後,肚子被完全壓迫,那一瞬間加賀竟真的有些招架不住,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算是把尿憋了回去,但又難受不已,只能一邊掙紮著從繩索的緊縛之中找尋可以讓小腹壓迫地不那麽厲害的空間,一邊用力憋住尿。顯然這麽做只是杯水車薪,不多時加賀便只覺得膀胱撕裂般的疼痛,越憋越疼,越疼還要越用力去憋,最後是全身都在拼命用力,口中不住發出一聲聲難受的呻吟,香汗從她的額頭一直覆蓋叫腳心。憋得她辛苦不已。

“保持這個動作。”歐根催命一樣的聲音適時出現,“規則很簡單,半個小時,只要你還沒有憋到一個誇張的程度,半個小時我想應該很簡單吧。不過還是提前說一下,雖然遊戲輸了肯定是會當場尿出來,但我之前也說過了,拷問期間是不允許你尿出來的,所以你要是敢真的就這樣當場排泄了,那你的面子什麽的,我也就不用照顧了。”

什麽叫做不用照顧加賀的面子了?加賀並不知道,但是到現在為止歐根也沒有照顧過加賀的感受,無論是嚴厲責打,還是逼迫加賀高潮,歐根都在竭盡所能的羞辱加賀。至於加賀現在有沒有憋到一個誇張的程度,加賀那一副大汗淋漓的樣子,一看就知道憋得痛苦不堪,全身用力到腳趾頭都在顫抖著繃緊。

不過,半個小時,只要半個小時就好,加賀這樣安慰著自己。盡管現在她實在是痛苦不已,她從來沒有嘗試過像這樣內急到極限的程度,也從來沒有想過一泡尿可以比酷刑都折磨人,但是只要半個小時就好,平常也從未覺得半個小時有多麽的長,無論當時覺得有多麽漫長,事後想起來其實也只有一瞬間的程度而已。自我催眠就像是真的有在起效果,或者膀胱其實也已經疼到麻木了?總之加賀的掙紮逐漸小了下去,她開始安安靜靜地等待折磨的結束。

但是事情顯然沒有那麽簡單,其實剛過去五分鐘,加賀便感覺到腳心被觸碰了一下,然後便是難以忍受的癢感。

“唔!.哈哈哈哈啊哈,你在,做什麽哈哈哈哈......”

癢感讓加賀瞬間便泄了力,一泡尿差點又遊走到尿道口,加賀幾乎又用盡全身氣力才把這泡尿憋了回去,歐根的手指就停留在加賀紅腫而又嬌嫩的腳心上,現在又不撓了,饒有興致地看著加賀強行憋尿的痛苦模樣。

“哈,咳.....你要做什麽,歐根!”

“做什麽?當然是折磨你啊,我只說了讓你憋半個小時,應該沒有說過這半個小時我什麽都不會做吧。”歐根壞笑著說著。

......加賀突然意識到自己早該明白這種事,歐根怎麽可能就這樣讓她不甚輕松地憋半個小時,恐怕從一開始歐根地目的就是讓她在她面前尿出來,自己根本就一點勝算都沒有。

果然歐根拿起一塊磚塊,挑開加賀腹部的裙子,然後將磚塊塞到她的大腿和小腹之間。

“啊!不要、嗚啊!”

加賀甚至有種自己不會正常尿出來,而是幹脆肚子就這樣炸掉的感覺,大腿的壓迫已經足夠讓她苦不堪言,加上磚塊之後加賀幹脆就是覺得有人踩著她的肚子,或者不斷對她脆弱的小腹施以重拳,從肚子到膀胱再到尿道,疼痛如同飛速擴散,尿液被強行擠壓,沖擊著加賀的括約肌,疼得加賀直掉眼淚。

“把磚拿開,加賀.....嘶——我不玩這個遊戲了,拿開!”

加賀的聲音已經帶上了一種真實的緊迫感,內急到極致讓她開始莫名焦躁,而這種焦躁又完全無法合理釋放,她除了請求歐根放她一馬又有什麽辦法呢?但是歐根恰恰又是那個最不可能放過她的人,歐根對加賀的痛苦心知肚明,她俯下身看著弓成蝦米的加賀,說道:

“這可是你自己選擇的,明明你可以剛剛當著我的面尿出來,卻非要玩什麽遊戲......想要現在解脫也可以,說說關在集中營的那個孩子,她到底和你是什麽關系?”

加賀心下一驚,她居然都忘了自己還身處拷問之中,恰恰是這樣一個自己已經急迫的要死的情況下,她真的已經產生招供的想法了,憋尿憋到死是什麽感受,她甚至都不敢想。

她不敢想,但是歐根敢做。撥開加賀的禮裙,歐根已經能看到加賀小腹誇張的隆起了,但是歐根還是拿起了一塊磚,就硬往加賀的小腹下塞。

“啊!別塞,肚子要炸了,肚子要炸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從拷問開始,加賀還從來沒有發出過如此淒慘的叫聲,但是現在她真的感覺到肚子要憋炸了,她開始用力拉扯脖子上的繩子,想要讓身體不壓迫地這麽厲害,但是面對堅韌地麻繩,加賀完全就是在更加殘酷地折磨自己,脖子被麻繩勒住,窒息感讓加賀直翻白眼流口水,而這恰恰又成為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只見加賀突然便不再掙紮,一灘液體緩緩在她身下擴散。跟著一起流出的,是加賀屈辱至極的淚水。

“早知道結果如此,還非要多折磨自己一下,有什麽意義嗎?加賀。”歐根一邊捂著自己的鼻子,一邊擺擺手說道。


加賀的眼神都快死掉了。

但是歐根還是用涼水給她“洗澡”之後,徹底將加賀身上殘破的禮裙扯了下來,盡管加賀已經是滿臉麻木的樣子,但是歐根還是感覺到扯下衣服那一瞬間,加賀的臉色微微難看了幾分。畢竟是那個極其好面子的加賀,扒光這種事情對她來說仍舊是一種折磨。

“我記得我之前說過,不允許你隨便在拷問的過程中失禁,雖然結果已經是確定的。”歐根將一個皮項圈掛在加賀的脖子上,加賀素白的脖頸上仍舊有一道勒痕,之前她確實是被憋急了才會掙紮地這麽厲害,“既然如此,只有我一個人在這里看加賀小姐賣弄風騷實在是有點暴殄天物了,現在我們幹脆出去,集中營里女孩子還是挺多的,讓她們都看看加賀小姐淫亂的樣子如何?”

這麽說著,歐根將加賀那雙淡金色的高跟鞋放在加賀的面前,顯然這雙鞋子還是沒有洗,上面還有一點愛液的痕跡。

“穿上它,然後我們去外面逛一逛。”

加賀看了看那雙折磨過她許久的高跟鞋,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勉強將自己飽受拷打的雙腳塞進高跟鞋里,因為腳心已經消腫所以穿起來還不算太費勁,然而歐根說過,集中營里往往是不允許穿鞋襪的,現在歐根破例讓加賀穿上高跟鞋,身上卻完全是不著片縷,傷害不算大,但是侮辱性極強。

更何況還要出去讓更多人看到。

歐根拉了拉項圈上的鎖鏈,催促加賀快點走,但是加賀卻是一動都不動,歐根一皺眉,手上突然加了力度,加賀差點就被拉倒,高跟鞋在地板上踉蹌了幾下,歐根再次拉項圈,回應她的是加賀低聲不滿的輕哼。

歐根無奈地笑了一下,說道:“還這麽不聽話,是我沒有調教好,還是你真以為自己還能保持尊嚴?要不要我跟你細數一下自己今天高潮了多少次?”頓了一下,歐根接著說道,

“如果今天你敢不聽話,晚上就不用睡了,你接著戴尿道塞憋尿就好了。”

聽到憋尿二字,加賀明顯臉上的表情都不太好看了,歐根再一次拉扯鎖鏈,加賀也不敢不從,只好接一步挪一步地向拷問室外走去。

一時間,長長的監獄走廊只有兩種聲音,一種是歐根好像心情很是不錯的哼歌聲,另一種則是歐根和加賀的高跟鞋清脆的響聲。只是加賀的高跟鞋聲有點雜亂,而且想到穿著她的女郎完全是全裸的狀態,不光只穿著高跟鞋,那雙高跟鞋還被愛液浸泡過,感覺就無比淫亂。加賀還想著用手遮擋自己的胸部和下體,歐根知道但也不阻止,對歐根來說,遊戲才剛剛開始。

推開監獄,沿著回旋樓梯向上,加賀甚至已經看到了久違的陽光,但是現在她並不特別需要陽光,她更想一頭紮回地牢,但是現在已經沒有用了,雙腳不過剛剛踩上地面,加賀就已經察覺到十幾道灼熱的目光鎖定到她的全身各處,尤其是她的胸部、下體以及穿著高跟鞋的雙足。加賀的臉又熱又紅幾乎要流出血來,擋著身體的雙手緊緊扣著身體,保護著自己最後的尊嚴。

“該死......不要都看啊......難道是第一次見嗎?”

確實不是第一次,歐根拉出來溜達的全裸女孩何其多也,但是每一次都是不同的觀感,每一次也都是被艦娘們齊刷刷地圍觀,還沒走幾步,加賀就委屈地想哭又哭不出來,想抹眼淚,但是又必須遮住私處。強烈的羞恥感讓加賀渾身上下都是灼熱感,加賀甚至覺得自己一定全身上下都是羞紅,尤其是胸部,似乎因為羞恥都來了奇怪的感覺,讓加賀直想揉自己的胸部。

不對,這肯定不對。

“唔嗯.....嗚嚶.....”

奇怪的聲音,歐根回頭瞟了加賀一眼,只見加賀一邊紅著臉滿臉的羞恥,一邊右手還在輕輕按揉自己的胸部,這奇怪的聲音正是從加賀口中發出的,也不知道是因為羞得不行,還是因為——她居然被視奸地來了感覺。

歐根嗤笑了一聲,她更願意相信是後者的原因,因為戴在加賀脖子上的項圈在偷偷往加賀的身體里打烈性媚藥,但是加賀完全沒有察覺到。

“唔嗯,哎呀......這是.....”

加賀的呼吸越來越粗重,開始她只是因為羞恥才下意識按揉自己的胸部,但是現在她卻克制不住自己似的,胸部和下體滿滿都是無法填補的空虛感,讓加賀不得不用手指給自己自慰,同時用力揉搓自己的乳頭,這樣才能勉強釋放一點空虛感,但是空虛感越來越強烈,似乎一次兩次的自慰都無法滿足一樣,伴隨著愈加強烈的對高潮的渴望和越發沈重的喘息和浪叫,加賀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強烈,越來越放肆,也越來越發騷。

“居然這樣都還在發情,歐根大人的拷問還是一如既往的給力啊。”

“看起來那個俘虜手法也痕熟練,怕不是以前就是個妓女之類的吧。”

“好多水,以前從來沒有看過這麽多。”

“身材倒是不錯,為什麽歐根大人不找個拷問的助手呢......”

“唔嗯......不要看,不要說,為什麽會這樣啊......”

加賀當然搞不清為什麽會這樣,她甚至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個單純的暴露狂,她想起自己以前在兩個姐姐的幫助下自慰的樣子,又想起自己在拷問室動不動就高潮的樣子,還有現在,自己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一次又一次自慰到高潮不止,這哪里是重櫻的總長,分明就是一個淫蕩的東洋妓女......也只有妓女會被人視奸到空虛自慰吧。

“好舒服......為什麽要這樣.....好舒服啊。。。。。”

理智已經幾乎要消失,只有不短的高潮帶來的快感才能滿足加賀此刻的痛苦,乳房在自己的揉捏之下大了一整圈,幾乎要往外冒乳汁,小穴濕的一塌糊塗,伴隨著加賀手指的摳弄和抽插還在往外淅淅瀝瀝冒著水。高跟鞋又被蜜水打濕了,但是穿著這樣濕漉漉的高跟鞋,加賀還覺得有點刺激和舒服,她甚至自己都想用這種濕乎乎的高跟鞋插自己的小穴,但是那雙被抽打被玩弄的淫足又想憑借著這雙高跟鞋來滿足。加賀的思維越來越淫蕩,越淫蕩便越混亂,最後她甚至都想讓歐根接著調教自己,但是歐根並不想管她,她知道加賀已經快要被自己的烈性藥物和公開調教變成一只只會發情的母狗了,要是再多用點手段,估計就要徹底淪陷。

不過歐根不想讓這個女人淪陷,最好玩的永遠都是那種明明身體痕淫蕩但是就是不肯承認的賤女人。她現在已經不是很在意讓加賀招供,玩弄才是第一位的,最好是調教永遠點到即止,永遠沒有盡頭。

而恰恰就在這時,一個守衛急急忙忙跑到歐根面前,看到歐根身後高潮地意亂情迷渾身濕漉漉的加賀,她還稍微楞了一下,但是很快便恢覆到之前的嚴肅,在行了一個禮之後,湊近歐根的耳朵低聲說了些什麽。

歐根顯然也楞了一下,接著露出一臉的玩味,思索了一陣,然後對那個守衛說:“把客人帶到大廳,過一會兒我會給你帶話,你就把客人帶到我的辦公室里。”

這番話,加賀是完全沒有聽到的,就算聽到也不會有什麽反應,對現在的她來說,高潮是唯一要做的事情,她的愛液幾乎都撒了一路,一臉的阿嘿顏,完全是壞掉的樣子。這副樣子讓歐根都有點無奈。

歐根嘆了口氣,輕咳幾聲,然後對著加賀說道:“加賀總長,別玩了,你親愛的姐姐天城小姐來了哦,她可是很擔心你,問自己親愛的妹妹怎麽還沒有呢。”

加賀眼中的迷亂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完完全全的羞恥和恐懼,看來這個姐姐才是她的解藥。

“怎麽,想讓你那個姐姐也好好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嗎?”歐根的語氣里多多少少帶著戲謔,這可是絕佳的挑逗加賀的機會,要好好利用起來。

“不要,不要讓她看到......嗚!不要讓她看到。”

“可是你的衣服已經撕壞掉了,要是現在把你還給你的姐姐,她肯定會看到你這副淫~蕩的樣子吧。”

歐根故意把“淫蕩”二字拖長,就是在強調加賀的樣子有多難看,而弦外之音則是這一次是加賀最有力的機會逃脫歐根的魔掌。只不過,加賀真的敢現在去見自己的姐姐嗎?

加賀完全沒有思考,拉扯著歐根的袖子就哀求起來,一點作為重櫻總長的自覺都沒有:“求你了,歐根,不要讓姐姐看到我,至少現在不要把我還給她,你想......你想做什麽都可以!”

看來在加賀的忍受梯度里,被姐姐目睹連續自慰高潮後的淫亂樣子是最無法忍受的,甚至為了不讓姐姐看到自己的醜態,可以接著忍受歐根的調教和折磨。很好,歐根就是要看到這種效果,這樣才算有趣。

“.......先趴下,你哪里的勇氣和我平起平坐地提要求,還是說打屁股都沒教會你怎麽土下座?”

加賀趕忙標標準準地下跪,已經完全是屈服於歐根的狀態了。

“哼。”歐根很滿意,和她設想的一樣,“也就是說,你不想去見你的姐姐了?這可是你說的,說實話既然天城已經來了,再玩弄你就沒有什麽意義了,還容易給我添麻煩。.....但是,這一次可是你自己樂意接著留在我這里的,也就是說,你接受了我對你之前的所有調教,而且樂在其中,意猶未盡......”

後面的話性質就相當於歐根在快樂的意淫,不過現在加賀也只有紅著臉點頭認可。

“那怎麽辦呢,我現在得去見天城,否則就算是怠慢了她,但是又必須得好好看著你,把你隨時都帶在身邊才行,不然讓你跑了怎麽辦?”歐根佯裝著咬著手指,一副為難的樣子,“那我就必須帶著你去見天城......”

“不,先把我關到地牢里就好,那里鐐銬齊全,我是逃不了的!”加賀一聽話題不對,趕忙擡起頭看著歐根急切地說著,但是歐根很快便一腳把加賀踩了回去。

“真是糟糕的發言,你這是在求著我給你上鐐銬嗎?不過我說過了,我現在必須趕緊去見天城,否則就是怠慢了人家,哪里還有時間把你帶回地牢上鐐銬關著,更何況,把你代再身邊才放心。”說著,歐根一拉鎖鏈,硬生生將加賀提起來,“算了,先把你帶到我的辦公室,我們再想辦法。”

“等等,求你了,至少好好像個辦法,不要把我帶到姐姐身邊!”加賀還企圖拉扯鎖鏈讓歐根改變主意,但是歐根每每一拉鎖鏈,加賀就毫無反抗之力被牽著走。“都說了沒事的,我們到地方再想辦法,或者,在這里就把你的手腳打斷,你就沒法逃跑了......”

......

最後,加賀還是被歐根拖著來到歐根的辦公室,這間房間根本不能說足夠大,連個躲藏的地方都沒有,加賀是越看越急,跪著抓著歐根的腳踝說道:“歐根,讓我離開吧歐根,至少不要待在這里.......”

“著什麽急,不是還有躲藏的地方嗎?前幾天調教白鷹的艦娘結果把椅子弄壞了,正好缺個椅子......”

歐根的暗示已經很明顯了,但是加賀的大腦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一張紅色的桌布就蓋在了她匍匐的身體上,將她完全掩蓋起來,然後加賀便感覺到後背被什麽東西猛地一壓,不算重,但也不輕松。

“趴好,不要亂動,天城一會兒就要來了,要是被發現,那可就不要怪我了。”這是歐根的聲音,加賀終於是明白了歐根的意思,趕緊讓身體穩定下來,大氣都不敢出。

於是,她聽到了開門的聲音。

“請進請進,天城小姐。”這是歐根的聲音,“來來,給天城小姐看座。”

這不是有凳子嗎?加賀突然發覺自己早該意識到,什麽時間緊什麽害怕自己逃跑完全就是借口,歐根就是在接著玩弄自己。

“打擾了,歐根長官。”

姐姐.......不行,不能讓姐姐看到我這副樣子!

加賀就這樣被歐根坐著,拼命讓自己穩定身體,她都不知道歐根為什麽這麽重,或者是自己高潮之後實在沒有力氣,被歐根坐得搖搖欲墜,手臂都酸痛無比。

“天城小姐要什麽茶點嗎?鐵血的飲料估計不適合重櫻的口味,但是茶水什麽的還是有的,泡茶的手藝估計不如重櫻,如果天城小姐不嫌棄的話.......”

“不用了,長官,我只是來找小妹的,找到之後便趕緊回去了。”天城不光是不喝茶,似乎是連士兵搬上來的凳子都沒有坐,就這樣站著和歐根對峙。

似乎氣氛並不算特別和諧,歐根故意調整了一下坐姿,正面看著天城,不過這一下,多出的重量差點就把加賀坐趴在地板上。這個地總感覺好滑......加賀感覺到汗水在一點一點從下巴上往下滴。不堪重負的手臂忍不住顫抖。

“唔.......”也不知道天城是不是注意到歐根的“椅子”在發抖,“歐根長官,小妹在押送你們要的犯人之後,到現在還沒有回來,我想她應該不至於在集中營留宿,我特意囑咐過她要注意禮節,所以可否告知小妹是否已經離開這里,如果她有什麽不當之處,還望長官能夠原諒。”

歐根不知為何,總覺得天城的話重帶刺,不過自己強行扣押人家的妹妹,人家對自己沒好氣也正常,不過嘛......

“加賀大人氣度不凡,在下佩服還來不及,當然沒有責怪她的理由,不過,就算天城大人提前囑咐過,如果在下想要強留,加賀大人也沒有什麽理由拒絕吧,畢竟是在下出於傾慕而禮節性的邀請,加賀大人還是很懂鐵血的禮節的。”

歐根沒有編什麽理由說加賀已經走了之類的,說這話其實已經暗示了加賀已經被她強行扣留了,但是天城坐不了實,也不可能現在就和歐根翻臉,何況歐根也說了,這是禮節性的留宿。

聽了這話的加賀幾乎在心里罵了歐根幾百遍,好一個禮節,鐵血的禮節就是把客人鞭抽棒打電擊嗎?

“......既然如此,可否讓我見小妹一面,做姐姐的,只想確認她是否平安。”

“天城大人是不相信我嗎?不過也對,擔心加賀大人很正常,那我就給天城大人看一下加賀大人。”

感覺到後背上的歐根動了起來,加賀的心幾乎都要提到嗓子眼上,這家夥不會到最後都要騙自己一次吧,果然從最開始就不應該在這個混蛋身上抱任何多余的希望嗎?!

結果歐根只是換了個姿勢,翹起了二郎腿。

又是十幾秒的沈默,天城突然開口:“這是什麽?”

“在下給加賀大人舉辦的晚宴,順便還和加賀大人跳了支舞,這是那時的照片,加賀大人的舞姿莊重又不失輕柔,實在驚為天人。”歐根的聲音里一點心虛都沒有,居然好像真的挺真誠,“不過加賀大人也確實不勝酒力,大概是鐵血的酒過於強烈吧,她已經睡下了,天城大人還是不要去打擾她了吧,加賀大人的狀態實在不好,啊,這也是我作為主人的失職。”

這個“主人”二字聽上去何其刺耳,不過幸好歐根真的有好好在給自己打掩護,加賀總算是稍微放心了一點。

不過她還是放心早了。

菊穴突然被撫摸讓加賀心里一驚,身體整個兒都是一顫,要知道現在加賀身體里媚藥的效果還沒有完全消失,這個時候撫摸菊穴簡直是暴擊,加賀差一點就要叫出聲來,僅僅是撫摸已經讓她忍不住高潮的欲望,在快感的刺激之下,渾身都在打顫。

“好吧,長官說的也有道理,小妹確實沒有什麽酒量。”天城頓了頓,忍不住一般問道,“不知是不是我多心,但是,長官的椅子是不是在晃動,而且,好像在漏水.....”

糟了,糟了糟了,混蛋歐根,居然......

加賀又氣又急,又被歐根褻瀆的行為弄得想要高潮,拼死咬著嘴唇才沒有浪叫出聲,但是蜜水腸液什麽的完全壓制不住,她甚至能感覺到一股一股蜜水順著大腿往下流。

“啊,沒什麽,這是鐵血的科技,最新式的按摩椅,除了高頻率的按摩放松效果,還能通過蒸汽保持濕潤,不過現在在實驗期,果然還是有點漏水。天城大人想要來試一下嗎?如果覺得不錯,我還可以送給你哦。”

怎麽,不要試,不要送,這個混蛋!不要讓姐姐看到啊.....

加賀幾乎都能感覺到姐姐灼灼的目光,結果天城好像也沒有很想試,說道:“我就不用了,恕我不喜歡這種自動的東西,不過如果長官想要嘗試最好的按摩服務,來重櫻試試也未嘗不可。”在奇怪的地方,天城還挺愛較真。

“好,只要有機會,一定登門拜訪。”

“既然小妹又被長官好好照顧,那就替小妹謝過長官。”天城大概是鞠了個躬,“但是恕我不能久留,重櫻那邊還有諸多事務,今天就就此別過了。”

“那我也不親自送了,感謝天城大人的體諒。”

“哐當”的關門聲響起,加賀幾乎時一秒鐘都忍受不了,“嗚哇哇”地亂叫起來,噗呲噗呲的蜜汁又開始往外泄,隔著一塊桌布,歐根都能感覺到加賀後背完全被香汗覆蓋,果然是個淫亂的女人。

“好了,送走你的姐姐,我們現在可以多聊聊了。比如說今晚的調教計劃什麽的。”歐根將侍從遞上來的茶水送到嘴邊,“另外動靜小一點,你的姐姐可能沒有走多遠呢......”

“混蛋......嗚啊!別弄後面,又要,又要泄了......”

.......

接下來的故事,才是加賀最不願意提到的,總之第二天,被羞辱了一天一夜的加賀穿上了最開始的衣服,在歐根的噓寒問暖之後才終於被放了出來,身上的傷痕姑且不論,感覺自己被玷污的加賀就差像個小女孩一樣邊走邊哭了,但是,終究加賀還是既不敢反抗歐根,也不敢告訴自己的手下和姐姐,這是何其丟人的事,自己被當作女m調教之類的。

結果到了最後自己被折磨地毫無理由,因為後來歐根也再沒有問加賀多余的事情,無非就是讓她高潮,不停高潮,然後各種“歐根式遊戲”,鞭子抽板子打都成了家常便飯,加賀一直苦苦哀求不要用力打,不要留下傷痕被看到,但是歐根一玩嗨就什麽都不管不顧了。

還有什麽三角木馬,加賀倒是經常用這種東西對付自己的囚犯,沒想到會有一天自己會被捆上木馬一邊搖晃一邊高潮,還被在胸口滴蠟,燙的乳頭都快沒有知覺了。

雙腳當然是少不了被調教,加賀從來不知道除了打腳心夾腳趾之類,還有這麽多虐待雙腳的方法,比如說先泡在冰水里再泡進熱水里,來回幾次,雙腳幾乎都要失去知覺了。

還有癢刑,加賀始終不理解為什麽歐根這麽熱衷於癢刑,但是幾輪刑罰下去,加賀幾乎都要熟悉瘙癢的感覺,腋下、雙乳、腰腹、腳心,沒有一處幸免於難。

刑罰五花八門,調教方法更是眼花繚亂,總之當加賀回到重櫻的時候,身上已經到處是調教的痕跡了。但她還是要瞞著重櫻的姐妹們,當然會有人注意到加賀虛弱而難看的臉色,加賀只說是被宿醉後有些難受,對拷問只字未提,雖然拙劣但也總算是把這件事圓了過去。

後來加賀才想明白將自己這麽送過來也是歐根對自己的折磨。

幾天後,加賀接到了後輩的邀請,是來自五航戰的後輩,一對差別還蠻大的姐妹倆,姐姐叫做翔鶴,妹妹叫做瑞鶴。

加賀還是經常照顧後輩的,對於天城來說加賀也算是後輩,自己也算是經常受到前輩的照顧,知道初出茅廬的後輩很需要她們這些前輩的照顧。

不過這兩位似乎也不算是什麽後輩,戰鬥履歷比其他後輩要豐富的多,這一次的邀請,似乎是什麽行動指導,大概是天城或者是赤城的任務。

加賀並不覺得自己能做什麽指導,自己才剛剛被歐根抓住玩弄,屬實讓她覺得有點懷疑自己的實力,但是她又不好推掉後輩的邀請,於是她還是前去應邀。

兩個後輩好像都不太尊重她的樣子,見了她都不知道讓她坐下來說。

一想到坐下來,加賀又想起被當成椅子的經歷,臉上又開始不好看起來。

“怎麽了,加賀前輩,你的臉色似乎有點不好看,是我們哪里做的不好嗎?”翔鶴敏銳地察覺到了加賀臉色的變化,也不知道是關切還是嘲笑著問道。

加賀是覺得哪哪兒都做的不好,但是她又不能說出來,只好輕咳一聲回應道:

“最近好像有點感冒.......咱們接著說吧。、”

那居然是一個潛入任務,而且並沒有明說兩人需要竊取什麽情報,甚至連對手是哪個勢力都不知道,也許只是對家的一個小勢力也說不定。只是告訴兩人,在這場歌劇的某個包間里,兩人可以找到類似於文件的東西,或者聽到她們的談話,只需要錄音或者把文件拍下來就好。

言簡意賅的任務,看上去似乎很簡單,至於有沒有什麽危險之類的,也沒有明說。

既然如此,加賀也難以提出什麽細節上的幫助,只是告訴兩姐妹一些潛行行動的要點,以及藏匿道具的方法,並且說一些自己以前執行任務的經驗,不過說起這個加賀臉色又不好看了,畢竟上一次任務失敗的代價可是自己被調教了一天一夜。

千叮嚀萬囑咐兩個姐妹要注意安全,加賀和她們揮手告別,現在她可是時時刻刻都擔心這些後輩的安全,可千萬不要重蹈自己的覆轍。

但願。

畢竟一旦出了什麽事,心理陰影都要伴隨自己好久呢。


“加賀前輩看起來對於失敗這種事情過於敏感呢,難道這也是什麽經驗之談。”翔鶴這麽調笑著,看起來對於這位前輩,她並不是很看不起。

“執行這麽多任務,總會失敗幾次,很正常,加賀前輩大概為此付出過什麽代價吧。”瑞鶴撇撇嘴,“不過我們不可能失敗的。”

“那當然。”翔鶴笑瞇瞇的,讓人看不出她的心理到底在想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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