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號樣本 04 (Pixiv member : 尼小诺Gaiki)

 雖然徘徊在樓下的幾個人都走開了,但林蕓的心還是提到了嗓子眼,她深呼吸了好幾口才勉強平靜下來。門外卻傳來了腳步聲,是鞋子踩在樓梯上的聲音,盡管很輕但是此刻已經是晚上,環境的嘈雜早已經降到了最低。腳步聲在林蕓的家門前停了下來,緊接著是鑰匙塞進鎖孔里的聲音,門要被開了!


林蕓不知來者,將身後的窗簾一拉披在身上,順勢躲了進去。


【砰】


門被關上了,顯然那人發現了桌面上的快遞盒,是剛才林蕓拆過的那份。林蕓隔著窗簾聽到了那個人翻找的聲音,但是顯然這不是什麽好的動靜。快遞盒被隨意丟到了地上,還被踢了一腳,林蕓感覺有什麽東西撞到了自己的腳尖,但是她又馬上意識到,窗簾不可能有這樣的彈性。


果然,她終究還是被發現了。那人顯然是發現了窗簾後隱隱約約有著一個人影,他的腳步聲一點一點逼近,林蕓此刻只能閉上眼睛。林蕓感到腦袋上被什麽硬東西給抵住了,她只能緩緩站起身體,從窗簾後面走出來。那人戴著黑色的鴨舌帽,黑色的口罩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唯有兩只眼睛露在外面。黑洞洞的槍口頂著自己的腦袋,但是看到林蕓的時候,那人卻瞪大了眼睛,反而利索地關了保險將槍收了起來。又立刻將自己的口罩拉了下來,露出了藏在偽裝下的那張臉。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張進。


這樣的見面尷尬而又淒涼,夜色下這對本該過上平靜生活的夫妻,卻要通過這種方式進行見面。林蕓大口的喘著粗氣,馬上會過神來想要抱他,但是張進用手抵住了林蕓的肚子示意她不要靠近自己。


“怎麽了?”


林蕓借著手機屏幕的微光才看到張進的衣服上反射著血色,雖然月光暗淡,但是照在衣服上的血漬依然點點鮮亮。


“你受傷了?”


“不,不是。這是別人的。”


“剛才的那些人?”


張進沒有講話,將頭瞥向一邊,那個被他提到窗簾上的快遞盒。


“這個里面的東西呢?”


聽到這話,林蕓將手中的紙條塞給了張進。張進攤開那張已經被林蕓揉皺的紙條,瞪大了眼睛,他顯然是難以置信紙條上的內容。林蕓剛想要問什麽,張開了嘴巴話到口邊卻又咽了回去,她知道此時自己問什麽也不會有真話能得到的,林蕓便低頭從張進的身邊進了臥室。沈心怡正趴在床上,緊緊抱著枕頭,挨完痛打之後便是睡得格外香甜。林蕓用被子小心將沈心怡紅腫的光屁股蓋上,側躺在她身邊摟著沈心怡入睡。經過這一頓折騰,她自己早已疲憊不堪,還好明天是周六,自己和沈心怡都不用再去上課了。


張進輕輕敲了敲門,林蕓發現是張進站在門口,左手將蓋在沈心怡屁股上的被子往下拉了拉盡可能蓋住了她的大部分裸露的身體。林蕓站起身走到門口,


“又要走嗎?”


“嗯····”


“這次是多久?”


“不清楚,也許幾天,也許幾個月,又或許幾年吧······”


林蕓清楚,張進自己也沒有一個標準的答案,這樣問他是不會有結果的。


“注意安全···我···”


“告訴心怡,讓她小心些吧,之前的樣本都已經被找到了。哦對,你也要注意點。”


“但是····我···”


張進摘下口罩,在林蕓的額頭吻了一口,匆匆開門便出去了。林蕓則倚在門口,將那半句咽進了肚子里。


“愛你···”


在林蕓兩天的照料下,沈心怡的傷好的很快,周一便可以正常上課了。趁著機會她便拿出自己的筆記本,問起了林蕓老師。


“林姐姐,你是在哪里發現這段話的啊?”


“話,什麽話?”


“就是你寫在筆記本上面的啊?”


林蕓一臉疑惑的翻開筆記本,上面確確實實記述了一段文言,但是她很清楚的知道自己並沒有寫過這段話,但是筆跡卻非常像自己的,幾乎看不出什麽差別。


“你是,怎麽發現這段話的?”


林蕓有些不解的問沈心怡。


“啊···?我是,在你筆記本上面啊,這不是你寫的嘛?”


“雖然這上面筆跡是我的,但是我不記得我寫過這段話。”


“嗯?”


聽到林蕓這樣說,沈心怡自己也不解了起來。畢竟,林蕓的樣子不像是在說謊,她的確是沒有寫過這段話,但是這段話的筆跡又和自己的那麽像,實在是解釋不通。


“哦對了,我在季同老師的筆記本上,見過相同的話。”


沈心怡想起來自己曾經在季同老師的筆記本上看過相同的話,便趕緊告訴了林蕓。林蕓聽聞後便馬上和沈心怡一起去辦公室找季同老師。剛到季同老師的辦公室門口,便發現季同在自己的辦公桌前站著,目光一直落在自己的筆記本上。看到林蕓和沈心怡來找自己,季同自己心中的疑問多少已經有了一些答案。


“你們倆也是為了這件事情來的吧。”


季同用手指了指自己的筆記本,林蕓便拿出自己的筆記本翻開,並排和季同老師的筆記本放在了一起。兩者的段落相同,但筆跡卻是二人的字跡,如果不仔細查看顯然是看不出來的。


“看來,我想的很對了。”


“你是說?”


林蕓和季同互相打著啞謎,把旁邊的沈心怡可聽的是雲里霧里的,她不解地用手撓了撓頭。季同看到後不由得笑出聲來,拉著沈心怡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下,打開了話匣子。


“心怡,你的本專業是藥學專業的,可曾想過,藥到底是什麽呢?”


“這···不曾想過。我記得林蕓老師告訴我,‘藥,其本草木也。’應該就是植物吧。”


沈心怡回想自己學了4年的藥學專業,現在又來教學,但是自己卻從來沒有想過藥到底是什麽的這個問題。她自己也覺得有些不應該了,這不是一個為人師者該有的教學態度。


“我這里告訴你兩種,其一是,藥是遠古時期以動物為食的植物退化而來。他們本身以動物為食,同時隨著時間的推移,有些動物進化出了毒這種能力。大部分植物因為毒而雕亡,但是仍有少部分的植物適應了這種毒性生存了下來。後來環境演化,它們為了生存不得不將自己的龐大身軀變小,但是體內緩解這種毒的能力卻被保留了下來,最終變成了我們現在藥本植物。”


“其二是,藥本身是一種容器,能夠將這種毒素儲存下來。隨著時間的推移它們慢慢作用於自身,改變了自己自身的一些結構啊,特性啊什麽的。也就是說,它們不再是自己原來的樣子了,後來它們的這種能力得到強化,最終變成了我們現在藥本植物。”


“唔···受教了。謝謝您教我這些,季同老師。”


“先別急著謝我,你考慮過有沒有可能存在第三種呢?”


“第三種?”


“這是我最近的一些研究成果,是我從病毒的結構和生存法則里面得到的啟發。有興趣的話,不妨從這個角度思考一下。”


沈心怡從季同老師的手中接過一沓文件夾,里面放著十幾張手稿。


“你可是好久都沒有來過研究室了哦,沈心怡。”


“嗯嗯,季同老師,我一定還會再來的。”


沈心怡點點頭,此時的她已經不再關心那個寫在筆記本上的內容到底是什麽意思了,她的注意力顯然已經被這個研究課題所吸引了。她確實沒有想過這個問題,雖然自己已經當上了老師,但是自己卻從未考慮過自己這個專業的本源,甚至沒有經過思考。自己越來越不像是個做研究的學者,反而沾染了很多不好的習氣,這樣的缺點自己應當改正。


支開了沈心怡,辦公室里便只剩下林蕓和季同兩人了。


“我們都錯誤的估計他了,讓我們都成了他的工具。”


“眼下還有什麽能夠補救的嗎?”


“不了吧,如果這是劫數,那便是怎麽都躲不過的。”


季同老師語氣里帶著些許不甘,她從窗口看向遠方。


“林蕓,你有沒有從這文言中讀出些什麽?”


“應該是這件事情的起因吧,多少懂了一點。總好過之前,不知道一切的樣子,沒有頭緒,現在我又有疑惑了,季同。我們這樣做,真的是對的嗎?”


“但是無論如何,我們讓大多數人,幸免於難。”


“可是,她們怎麽辦?”


“這是必須要付出的代價。”


經過和季同的對話,林蕓對計劃產生了一些懷疑。冥冥之中,林蕓有些不安,她漫無目地走著,轉眼便到了學生管理科。值班的老師看到是林蕓前來,立刻站起身向她鞠躬,值班室里有一間專門的房間,是用來存放之前那幾位作弊學生的眼鏡的。這間教室有兩道門把手,這幾年隨著科技的進步甚至更換了帶有人臉識別功能和指紋識別功能的智能鎖。


“林老師,怎麽了?”


“哦···沒什麽。之前我帶來的那副眼鏡你放進去了嗎?”


“哦林老師,我剛要跟您說呢。今天有位老師拿著校長簽署的文件來拿眼鏡,說是要把您之前送來的那副眼鏡放到其他的地方去保管。”


“老師?什麽老師?”


林蕓皺了皺眉頭,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對勁。


“學校里老師那麽多,我哪里都認識,看到是校長給的文件,我就給她開了門了。”


“文件呢?給我看看。”


值班老師從桌子上面拿起那份文件,落款上確實是校長的簽名,但是校長原本都是用鋼筆簽名,但是這份文件上竟然是一支中性筆的簽字。


“快!快把門打開!這根本不是校長的簽名!”


“嗯?怎麽可能呢?”


“要不你自己進去看,我在這等著你。”


值班老師識別了自己的指紋,隨著【哢噠】一聲,門被打開了。值班老師打開燈光,徑直走向擺放眼鏡的那幾個盒子。原本的四個盒子,現在也只剩下三個了。她拿起一個盒子,晃了晃,但是里面沒有任何聲音,並且似乎沒有任何分量。她打開蓋子,竟發現里面原本放著的眼鏡竟然不翼而飛了。值班老師錯愕的看著空空如也的盒子,伸手去拿起第二個盒子檢查,第三個、三個盒子里的眼鏡竟然都沒有了。盒子掉落在地上,她失神地站在原地,沒有辦法接受這個事實。因為自己的失職,如果這些東西找不回來的話,自己這份工作怕是都保不住了。


“那個老師你還記得樣子嗎?”


“啊?”


“我問你那老師的樣子你還記不記得!”


林蕓捏著值班老師的肩膀用力搖了搖,剛想繼續問,瞥見了在值班室的左上角有一個攝像頭正對著值班老師的座位,她立刻跑著去保衛科的值班室調取監控。監控拍下了來拿照片的是一位女老師,但是她又有些驚奇,因為這位女生的臉她見過,就在沈心怡辦公桌上的照片里。監控里的女老師發現了攝像頭,還沖著攝像頭露出了一張正臉。她努力回憶著,終於她想起來了,這名女生不就是幾天前被自己拉到懲戒室懲罰的單昕詠嗎!可是她怎麽會拿著校長的文件來拿那副眼鏡呢?


林蕓明白,眼下的首要任務便是立刻找到單昕詠問個清楚。她得知了單昕詠下午有課,便立刻前往藥學實驗樓的教室里,沈心怡正在給同學們講課,林蕓敲敲門,走了進來。沈心怡見到是林蕓來了,有些奇怪,但還是禮貌地問了一句:


“林老師,怎麽了嗎?有事嘛?”


“單昕詠同學呢?在哪里,答個到。”


“到!”


單昕詠在人群中舉了手,顯得有些手足無措,她緩緩站起身,看著林蕓老師。她再熟悉不過了,這個老師曾經在懲戒室里狠狠罰了她一頓,害得她在床上裸著趴了好幾天。現在看到林蕓就能讓她想起抽在後背和屁股上的藤條。


“你是怎麽拿到校長文件的,你把眼····你把盒子拿到哪里去了?”


“啊?什麽什麽?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啊,林老師”


單昕詠站在課桌前,面對著林蕓急速的提問,一臉的疑惑。


“林老師,你是不是誤會了····,今天下午是連堂,單昕詠她一下午都在這間教室里,沒有出去過。”


“是啊,林老師·····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沈心怡有些詫異,看著已經有些控制不住的課堂秩序,她用力清了清嗓子,暫時壓住了課桌區域已經有些躁動的情緒。


“你跟我出來一下。”


“我不·····老師,這次我真的沒闖禍了,你饒了我····”


單昕詠顯得有些抗拒,她不知道林蕓這次又來找她所為何事,會不會又像上次一樣不由分說拉著自己到懲戒室再抽自己一頓藤條,那種疼痛和羞恥她今生今世不肯再體驗第二次。


“如果你不想我在這說的話,你就自己來跟我走一趟。”


聽到林蕓這樣說,單昕詠知道林蕓已經給足了她面子,自己再不出去的話肯定是下不來台面的。雙方的僵持中,下課鈴悄然而至,沈心怡站在講台上對著單昕詠說:


“單昕詠,你上前來,我陪著你去。”


單昕詠聽到沈心怡這樣說才放心的從座位上走上前,在沈心怡的陪同下跟著林蕓走去監控室。監控里的現象並無二樣,單昕詠穿著自己平時的衣服,來到學生管理科,拿出校長的簽署令遞給值班老師,值班老師核對的片刻她還撩了頭發露出了自己的正臉看向攝像頭,隨後她兩手抱著盒子從里面出來,消失在了監控的盡頭。


“林老師,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單昕詠確實一下午都沒有離開過我的視線,她今天的著裝你也看到了,是校服制服······”


“那···可就真有意思了。”


幾人猶豫的片刻,林蕓和沈心怡的手機同時響了一聲,兩人掏出手機亮給彼此,仿佛都讀懂了對方的意思。


“單昕詠,你先回去,這幾天保持手機暢通。”


“好的沈老師。”


沈心怡將單昕詠送回便趕緊來到了季同老師的辦公室里,林蕓已經在里面等著她了。


“你們倆的手機上,是不是都收到了那條信息了?”


沈心怡打開手機,自己的郵箱里收到了一份視頻。


“於陵靖,我建議你還是老實交代出其他三個人的名字。”


辦公室里,鏡頭的視角居高臨下,一位老師正對著一位女生不停地施壓,但是女生一直低著頭不說話,她像是有什麽難言之隱,一直沒有吐露哪怕半個字。老師逐漸失去了耐心,他命令女生褪下自己的下身全部的衣物,包括貼身的內褲趴在課桌上接受懲罰。女生沒有過多的動作,緩緩起身將自己的短褲和絲襪褪至腳踝,又將自己的內褲褪至膝蓋,站在課桌旁用手撐著課桌邊。女孩白皙挺翹的臀部就這樣一覽無遺,老師從一旁拿來一塊寬大的實木板子,在女孩的屁股上點了點。


他的手舉起板子在半空中停頓,狠狠打在女孩的光屁股上。


【啪!】、【啪!】、······


“一····二····三····”


一連五下,板子打在臀肉上發出響亮的聲音,在辦公室內回響。每一下擊打女孩都會被板子的力道打得為止一顫。每一下擊打女孩都會清晰報著數目,這是老師的要求,也是她不想被退學的決心。


五下打完女孩只是緊緊咬著牙關,並沒有想要出賣自己的同學。寬紅的板痕留在女孩白皙的屁股上,抹上一層淡淡的紅色。


“給我其他人的名字。不然接下來是10下。”


女孩沒有回答他,依舊保持著姿勢站在那里。老師的板子又高高舉起,重重打在女孩的光屁股上。


【啪!】、【啪!】、······


“嗚····七···八··啊···九·····”


這一次是十下連續的擊打,女孩報數的聲音有了一些起伏,但她依然在堅持著,不願意透露出任何的信息。


“趴到桌子上。”


女孩忍著疼將小腹抵在了課桌的邊緣,課桌冰涼的觸感刺激著小腹的一小塊皮膚使她反覆了很久才擺出了那個姿勢。


“桌子很涼對吧,如果繼續不說,接下來是25下。”


“·······”


女孩依舊沒有任何回應,老師的板子又高高揚起到空中,不帶感情的狠狠抽在女孩的屁股上,女孩的屁股已經被打的通紅,板面擊打之處紅中帶著紫色的淤血塊,印在臀峰的位置。趴在課桌的姿勢使得屁股上的肌肉完全放松了下來,沒有腿部肌肉的外力支撐,每次板子的擊打都會帶動著屁股上的肉不停晃動。若比起剛才的姿勢,這種挨打的姿勢必是更加疼痛,女孩報數的聲音也愈發顫抖了起來。


到這里,沈心怡已經沒有心情繼續看下去了,幾次板子擊打她都無法正眼看完,不停閉著眼躲閃回避板子打在女孩屁股上的畫面,每次擊打發出的聲響都會使她緊鎖著眉頭,跟著板子擊打的聲音不停的收縮著。


“給我剩下3個人的名字,班級。”


“老師,我說了,只有我一個人····我的名字,班級已經給你了。”


女孩的回應中明顯帶著對疼痛的忍耐,想必是在經歷屁股上難熬的疼痛,連呼吸都有些不太連貫,短短的幾個字硬是喘了好幾口氣才勉強說完。


“監控上有,是四個人,你在撒謊!”


“這我不知道,我沒有看過那個監控。”


【啪!】、【啪!】、······


板子的擊打繼續在女孩的屁股上響了起來,女孩被迫開始繼續報著數目,屁股上的皮肉已經被打成了難看的絳紫色,臀峰處的皮肉已經有些破皮,組織液混著血從破口一點點滲出來,燈光照射下映著點點反光。


漸漸的,女孩的報數聲不在清晰,轉而是每次板子擊打後回蕩的淒厲的慘叫聲,女孩的雙腿不停地被動蹬著地面,原本筆直的腿這時也已經彎曲掛在課桌下面。擊打最多處的臀峰也早已開花了,血水從傷口被板子擊打的力道拍向破口的周圍。


隨著最後一記板子落下,沈心怡心里默數著打了35下,而這視頻里的女孩也沒有了知覺,任憑自己掛在課桌上。而隨即視頻一黑,來到了尾聲,黑屏上反射出了沈心怡自己的臉龐。


“於陵靖,這名字,你應該很熟悉吧,心怡。”


季同老師緩緩走到沈心怡的身邊,摸著她的腦袋。沈心怡點點頭,呆呆地看著自己手機屏幕的一片黑色,印著自己有些呆滯的臉。此刻的她甚至有想再看一遍的沖動,雖然那場面很慘烈,但那模糊的畫面已經是她為數不多能夠看到她樣子的記憶了。


“其實,並不是你的媽媽出賣了他們。”


“季同老師,這視頻是你發給我的嗎?”


季同聽了之後,呵呵笑了起來,


“如果是我發給你的話,那我為什麽還要找你們來呢?”


“那是誰?”


“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季同拿起筆記本上被寫下的那段文言,擺著沖沈心怡搖了搖。


“他們,已經在這里了,心怡。”


“嗯?”


季同老師走到門口,將辦公室的門關上,頓時屋里便徹底安靜了下來。


“剛才的視頻你也看到了,這個神秘的人給我們每一個人都發了一份,其實最重要的目的還是告訴我們,她沒有惡意,只是想告訴我們原因。我和你爸爸本來都是想讓你置身事外,不告訴你這些,但是現在顯然已經瞞不住了,我們必須得告訴你了。”


“林蕓有跟你說起過之前學校里的那件群體作弊的事情吧?”


“唔····沒有。”


沈心怡顯得有些不知所措,這樣正經的樣子讓她回想起當年在寢室里自己父親來找自己的那個下午,而她當時正在為如何解救林蕓老師出來而一籌莫展。


“校歷中的記載,當時有4名同學參與了作弊,而你的母親,於陵靖供出了其他的3個人,自己被保研了。但是事實並不是如此,那三位同學並不是於陵靖供述的,而且他們也沒有參與的事情與作弊也毫無關系,真實的情況是他們接受了一份特殊的任務,去偷竊當時校長的一份研究報告。”


“任務?不過···那到底是誰泄露了其他三個人呢?”


“你的父親。”


林蕓在一旁插到,沈心怡聽到竟然是自己的父親,瞪大了眼睛無法相信這個事實。


“什麽?”


“準確來說,你的父親並沒有主觀泄露。當時你的母親被抓、被拷問,你的父親為了幫你的母親擺脫嫌疑,便迅速調查出了其他的幾個人。至此,其他所有的學生都被開除了,除了你的母親,這也是因為你父親的緣故,她的口供被修改為了供出了其他三人,有重大立功表現才被保研。但在對外的消息中,她被塑造成了那個背叛者,而受到了獎賞。”


林蕓拿出了當時從張進快遞中拆出的檔案,遞給沈心怡。


“於陵靖理所應當的受到了其他三人的記恨,不過隨後的事情並不太平。全國爆發了大規模的傳染病,死亡率很高。當時的醫療力量無法承擔這部分的缺口,便向全國號召大學生更改志願或專業轉投醫學或者藥學專業,當時被開除的三名同學也是在這個時候被重新錄取的。由於有了多數的力量加入,傳染病隨後被抑制了,但是由此而培養的大部分醫療專業的學生卻並沒有匹配當時的就業市場,造成了大部分的失業。這在當時也一度造成了不好的社會影響,發生了不少的抗議事件。”


“抗議事情沒過多久,你爸爸參與調查到了一樁人體實驗的案件,而當時的情況與幾年前許瑞淩的樣子如出一轍,主犯自己也沒有交代任何線索就被匆匆判了死刑。也是在那個時候,你的爸爸發現了你的母親參與了這個案件,而當時你母親已經懷了你了。雖然按照正常的流程,你的母親應該被徹底調查,不過,在你出生後沒多久,你的母親便去世了。你的父親也沒有把這件事情透露出去,這世上沒有那麽多的巧合,不是嗎?”


林蕓說完,坐到了椅子上。季同隨後把話接上:


“我們的線索也僅止於此了,這些都是你爸爸的安排。自從上次許瑞淩的事情也讓你的父親知道了這件事情並沒有完。用你父親的話說,我的責任只是保護好你的安全,不過於我自己我還有額外的責任······她的安全。”


季同老師用手一指,在辦公室的沙發上坐著一名戴著口罩的女生,她緩緩從一旁的沙發上站起來,走到沈心怡面前。


“好久不見,心怡。”


女生摘下口罩,沈心怡這才發現她是陳歡,自己曾經那個班級里的班長。只是她的容貌一點也沒有改變,時間似乎在她的身上摁下了暫停鍵。只是在這里遇見陳歡,還是讓她有些許意外。


“陳歡?你怎麽也在這里?”


“沈心怡,想必你也發現了我們的學校里有個神秘的人。我們還不清楚他的目的,我們信得過你才告訴你這一切。這些都源自張進調查出的關於你父親的行為,之前的多數幸存者經過你父親的調查後都已經遇害了。由於他之前有隱瞞你母親身份和經歷的行為,我們無法確定你的父親是否可信,所以陳歡的身份請你務必保密,並保證不與任何人提起她,包括你的父親。”


林蕓把手搭在沈心怡的肩膀上,沈心怡讀懂了林蕓的意思對她點了點頭。陳歡向沈心怡伸出手:


“心怡。請允許我重新向你做自我介紹,我是第20號樣本,陳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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