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江湖之不良人五 #4 第四章 (Pixiv member : 严微)

  第四章

  洛陽城,通文館刑獄

  “嗖!” “啪!” “二十九!”

  “嗖!” “啪!” “三十!”

  “巴戈大人,兩名犯婦三十藤鞭已如數打完”

  巴戈聽著衙役喊道刑畢,站起身來走到二女身後站定,只見兩人的翹臀皆以皮開肉綻,二十道足有一寸寬的藤花開滿在屁股皮上,一層層,一疊疊,縱橫交織,最初的十道藤花變成十道高高在上的血凜子,後面的藤鞭斜著切在血凜子上,交叉點的皮子直接抽的裂開,兩女的翹臀皆慘不忍睹。

  受刑之時,苗巧前二十記還能忍住不吭身後,後十記,每一鞭都帶起一絲絲皮絲兒與血花兒,苗巧並未受過七日管教,又年幼,自然不能與左丘寧相比,後面十記免不得扭動屁股,眼帶淚花口中發出低聲嗚咽。相比之下,左丘寧挨完三十記藤鞭,面色平靜的過分,明明自己兩瓣翹臀被打成如此淒慘,不僅一動未動,連呼吸都未加重。

  巴戈看罷左丘寧的臀部慘狀,心想這女子當真堅韌,這三十藤鞭,就是自己也未必能如她一般平靜挨過,半日之內不許傷她性命的情況下只怕無法撬出左丘寧的口供,可監國李嗣源定下的日期只剩這半日,早知自己便不該沐浴保養皮膚浪費這半日時間,若是當真錄不到左丘寧的口供,自己這一頓軍棍是逃不過了,沙陀族能征善戰皆因治軍嚴明,沙陀族軍法乃是李克用親手所制,軍法之下,眾人平等,自己雖是殿前司偏將軍,武功中天位,官居四品,但要是犯了軍法,一樣要被壓送到校場光著屁股挨軍棍。

  巴戈十五歲起便跟隨叔叔在疆場征戰,如今已經十三年了,雖屢立戰功,但也因貪功冒進,受過軍法,這軍棍滋味巴戈品嘗過數次,比這藤鞭威力的兩倍,男子罰軍棍便是杖責背臀,女子便是杖責臀腿,不管男女受過軍棍都要鬼哭狼嚎,自己雖然不會如此,但屁股開花丟人現眼是免不了的,想到此處便上前捏進左丘寧的下巴,說道:“洛小北帶了什麽出了洛陽?除了你二人同黨還有誰?”

  左丘寧果然一言不發,眼睛盯著巴戈,巴戈湊到左丘寧耳邊吹氣如蘭,耳語道:“你招了吧,招了,我就放了你和你的妹妹,你抗的住這藤鞭一時抗不了一世。” 左丘寧偏過頭對著巴戈說:“有什麽刑責盡管用,你是不會笑到最後的” 巴戈見左丘寧油鹽不進,下令道:“左右給我再打五十藤鞭不信她不招”

  兩名衙役將浸入馬尿的藤鞭繼續抽打在二人身上,這一輪苗巧再也吃不住,哭泣出聲連連哀嚎,但一問是否招供便拼命搖頭,左丘寧更是面色如常挨了三十記,不過最後二十記藤鞭打在臀上,一鞭一道血箭,徹底皮開肉綻,左丘寧終於眉頭緊皺,不再輕松,可見這藤鞭多痛。

  巴戈在一旁看著時間流逝,卻無進展,不由得心急,一共打了八十藤鞭過後,又讓人上了梭刑,將兩女白嫩手指的肉皮都磨沒了,也未能讓她倆開口,苗巧固然疼的口水眼淚混在一起但就是死活不開口,左丘寧更是只是全身肌肉緊繃,呼吸沈重,喉嚨發出低哼,遠未到極限。巴戈又用牛皮板子,將二人各打了一百腳心,藤條抽臀溝,夾棍夾腳腕,銀針刺指尖都未能取得口供,苗巧昏死了幾次,左丘寧也已哀嚎麻木,巴戈正要用烙鐵的時候,一行黑衣甲士闖進法堂。

  巴戈心知期限已到,但還是強裝鎮定,斜眼看著領頭之人,領頭之人硬著頭皮走上前說道:“巴戈將軍,一日期限已到,不知這口供?” 巴戈慢聲說:“急什麽?馬上便有了,再耐心等一個時辰便好” 領頭之人說道:“巴戈將軍,您別為難屬下,屬下不過是來傳話的,監國口諭!”

  巴戈聽罷,跪在地下聽旨,“監國口諭,若是期限已到,還未取得口供,賊子便由李存忍繼續拷問,至於巴戈玩忽職守,免去掌管刑獄之職,降為五品校尉,交付有司,責打八十軍棍,以儆效尤!” 說完,扶起巴戈,笑道:“將軍,領旨吧” 巴戈只好叩謝監國,做了法堂事務交接,便要離開法堂,左丘寧忍著痛擡起頭對巴戈笑道:“我便說你不會笑到最後叭,這八十軍棍你可好生挨著” 巴戈憤怒的捏住左丘寧下巴,恨恨道:“這次算我栽了,我不過受一頓板子,等我挨過罰,我再慢慢陪你玩”說完便前去校場。

  巴戈騎著馬趕赴校場,心想,自己雖然嘴上不服,內心里卻知道這八十軍棍絕不好挨,屁股開花在所難免,巴戈知道雖是監國下令,但這其中必有大將軍李存禮的手筆,自己往日仗著戰功武功不弱李存禮太多,難免跋扈,李存禮如今便借著這般由頭責罰自己,想來不過是玩忽職守了半日,便換來了八十軍棍的重刑,巴戈確實不服,但事以至此,無法避免。

  來到校場,冷風蕭颯,校場正中擺著一檀木刑凳,傍邊站著兩名行刑手,各手持一把船槳似的黃楊木大棍,巴戈看著刑具,不由得臀肉微緊,但強裝鎮定,對著參軍說道:“本將軍來自行領責” 那參軍拱手道:“巴戈將軍,監國有令讓你十日後啟程滄州,剿殺當地不良人,此事絕不可失敗 ,不然重責,今天的刑責減免一半,只罰四十軍棍,盼望將軍戴罪立功” 巴戈得知此事,知道又是李存禮的手筆,但如今自己只是五品校尉,李存禮乃是二品大將軍是自己頂頭上司的上司,若是自己真的鬧起來,找李存禮討說法,李存禮一聲令下,便可把自己拿下扒掉褲裙,狠狠責打。

  於是巴戈玩笑道:“好說好說,本將軍必為監國立功,今日小女子的兩瓣皮肉都交給各位了,還望各位網開一面” 那參軍也笑道:“這是自然,李存禮將軍特意吩咐我等,務必對巴戈將軍網開一面,不然真把將軍屁股打開花,十日後怕是屁股連馬鞍都不敢沾,又怎麽去滄州為監國分憂啊?” 說罷在場十幾名軍士皆哈哈大笑,巴戈被如此調戲心中大怒,巴戈征戰十三年,手中長刀銀鎖不知道殺過多少敵人,平日性情剛烈,在太原沒人敢觸自己的黴頭,這些洛陽軍士見自己虎落平陽竟敢如此羞辱自己,若是戰場上早就讓這些甲士身首異處了,可這是在洛陽,自己的屁股還掌握在他們手里,只得一言不發。這參軍本以為巴戈會動手,他早就受李存禮指示,故意激怒巴戈,只有巴戈一動手,左右立刻拿下,按軍政司軍令第四條,無故毆打同僚進行責罰,先打足一百軍棍,再關半月禁閉,到時自然誤了滄州之行,再上秉監國,按故意違抗軍令之罪斬首,真是一條毒計,只可惜巴戈沒有中計。

  參軍眼珠一轉又一條毒計計上心頭,說道:“既然將軍沒有異議,那刑責便開始了,巴戈玩忽職守,杖責四十軍棍,於校場當眾執行,左右伺候巴戈上凳!” 參軍一使眼色,左右甲士已然知道按計行事,解開巴戈黑色腰帶,便要將皮衣皮裙扒下,巴戈一把握住欲解開自己上衣的手,我是女子,只責臀腿為何解我上衣,參軍連忙上來打哈哈:“這小子平時只責男兵,女兵的責罰一般都在另一處校場執行,他一時忘了,巴戈將軍勿怪。” 巴戈半信半疑,但也不好發作,只好說道:“罷了,你們快些動作” 於是,黑衣甲士上前解開巴戈的黑色錦靴,巴戈一直的習慣並未穿襪子,扒下褲裙,只剩黑色小褲,甲士故意大力撤下巴戈小褲,露出兩半嬌臀,巴戈平日里便用紅花油保養皮膚,是以臀瓣散發出紅油香氣,甲士故意狠捏巴戈翹臀,巴戈再也忍無可忍,反手一抓一瞬間便將此人扭斷臂骨,這人躺在地下哀嚎不已。

  參軍怒喝道:“巴戈!你想幹什麽?” 巴戈怒急反笑:“這人侵犯我身體,不殺了他只扭斷他的臂骨算便宜他了,我身後的人全都看見。” 這時軍政司典史聽見喊聲走了進來問發生何事?巴戈搶先說道:“典史大人,這人侵犯我身體在先,我便扭斷了他臂骨,我身後之人皆是人證” 典史看了一眼參軍,問道:“巴戈將軍說的可是實情?” 那些人證自然作偽:“並非如此,那人只是按規章去除巴戈將軍小褲便被打斷臂骨,真是冤枉” 巴戈急道:“你們竟敢睜眼說瞎話” 典史大喝一聲:“安靜!巴戈你既然要受刑,褪褲裸臀是根本,你竟然把掌刑甲士打傷你可知罪?” 巴戈情急道:“並非如此,實際是他捏我屁股,我才打斷他臂骨。”

  巴戈不說還好,一說眾人哄堂大笑,須知這個年代漢人女子若是在公堂上裸臀挨板子,都有不堪羞辱跳河自盡之人,巴戈有胡人血統,自然開放一些,但當著這麽多男子的面,說自己被人捏屁股,真是不知羞恥的女子才說的出口。

  參軍最先停止笑聲,說道:“可笑,若是你被人捏了屁股便傷人,那你該是個忠貞女子,可你看看自己,這麽長時間裸著下身,光著屁股不說陰毛陰唇暴露在外,毫不臉紅,未成親便不是處子,還敢當忠貞女子真是可笑”

  巴戈大怒道:“啊呸!”

  典史打斷巴戈的話頭說道:“事情已經明了,巴戈無故傷人,但念在是女子,情有可原,從輕處置,按軍政司第四條軍規,應責罰六十軍棍,與玩忽職守罪二罪並罰,共計一百軍棍,立刻執行”

  巴戈大怒,心知中計,但為時已晚,巴戈知道就是自己現在立刻跪下討饒,也不會饒一棍,還不如硬氣起來領了這一百軍棍。

  兩旁行刑手,將巴戈按在刑凳上,手腳綁好,刑凳前端蹬腿較後腿矮,又在巴戈腰腹下墊了一塊三角木,巴戈屁股自然高高頂起,腿間風景也被眾人看光,巴戈雖經人事,但小穴粉粉嫩嫩,那處毛發濃密,從大腿後面都顯露出來。

  典史喝道:“行刑!”

  兩側軍漢高舉兩根揚木大棍一左一右重重落下,軍棍覆蓋臀峰,直接把臀峰抽扁,四記軍棍打完,巴戈兩瓣嬌臀咤紫嫣紅,整片雪白變成了嬌艷的緋紅色,平日里用紅油保養再好的翹臀也扛不住這般狠打。

  軍棍跟皮肉接觸之聲,清脆動聽,不過這聲音落在巴戈耳中可就未必了,只見巴戈雖咬牙切齒,但面色相對平靜,本來就精致的面容因專注更加好看,但身上的劇痛只有巴戈自己知道這中滋味。

  “啪!” “十三!”

  “啪!” “十四!”

  巴戈的臀肉被打的肉浪滾滾,後庭被看的真切自不必說,雖然臀肉豐滿圓潤,但這軍棍寬近兩寸,每五記便將嬌臀覆蓋滿了,十記軍棍便相當於把嬌臀打了兩輪,抽打在已經打過的皮肉上,疼痛更盛,是以軍棍之刑越打越難挨,若非身負武功之人,二十軍棍便要打斷腿骨去了半條命。巴戈武藝高強,才能挺刑,十四記還能保持鎮定,換了其他男子恐怕也要大聲叫痛了。

  典史看著巴戈如此堅強微微動容,心道,如此女子實在不易,希望能抗過這一百記。

  “啪!” “二十!”

  揮動軍棍是個力氣活,每揮動十下對於軍漢來說也不輕松,所以每二十軍棍便換人繼續行刑。巴戈也能借著換人間隙休息一下,其實這軍棍威力與不良教股杖威力差不多,不過不良教掌刑弟子皆會內功,就是打上一百威力也不會減弱,是以不用換人,軍漢雖然用刑技巧不錯,但是終究是靠蠻力揮動所以每二十軍棍就要換人。

  兩名新的軍漢站定,看向典史,典史說道:“繼續行刑” 軍漢不敢怠慢,揮動手中軍棍帶著腥風抽在巴戈臀峰之上,只打的巴戈身子一振,強行忍住喉嚨發出的低喝,十顆白嫩的腳趾頭卷在一起彰顯著它們主人此時的痛苦。

  唱數來到三十,巴戈已經汗如雨下,手掌牢牢捏住凳腿嘎嘎作響,運起內力抵住身後傳來的源源不斷鎮痛,苗巧所受三十股杖之時,挨到二十便低聲哀嚎,但對苗巧責打之人畢竟是同門弟子,手下有一分容情,責打巴戈的軍漢卻是用十二分的力氣狠責。

  苦挨到四十,巴戈終於又可稍稍歇息,巴戈俯在刑凳上喘著粗氣,汗水順著淡紅色的細發流淌在地下,捏著凳腿用力過猛的指尖也以煞白。與之相比,臀部才是淒慘,本來雪白嫩滑的兩瓣翹臀腫大一圈,臀面青紫不堪,臀峰更是快要破皮流血,即便未被責打,巴戈的臀部還是不由自主的顫抖。

  參軍故意走到巴戈面前蹲下穩著巴戈身上好聞的味道,譏諷道:“巴戈將軍,您要是剛才不手欠,現在已經刑責完畢了,我看您這屁股再打下去就要開花了,但沒辦法,剩下的六十棍是您自找的,好好忍著吧。”

  巴戈氣憤之極,狠不得直接把這參軍舌頭割掉,巴戈武功高強,綁縛手腳的皮帶可輕松崩壞,可這樣做的後果就是屁股買單了,巴戈雖性子火辣跋扈,但這四十軍棍真有些要被打服了。巴戈不由得想到左丘寧,都怪這賤人,不然自己現在正吃著冰鎮葡萄喝著美酒,還有面首給自己捶腿,哪像現在,撅著個光屁股等著挨打,私處被一群男人看光,真是恥辱,又想到自己打了左丘寧八十藤鞭也不過讓她眉頭緊皺罷了,一記軍棍大概是兩記藤鞭的威力,自己現在便和左丘寧受了一樣的威力,心想自己只要再給左丘寧四十鞭,哦不,二十鞭,說不定就能讓她招供,可為時已晚,左丘寧現在或許不再挨打,可自己的屁股還有六十軍棍要挨,饒是巴戈一般堅韌的性子也開始感到害怕。

  典史清了清嗓子:“繼續!”

  第三輪軍漢早就擺好姿勢,只待一聲令下,就讓這個飽受責打的裸臀更添幾分淒慘。

  “啪!” “四十三!”

  “啪!” “四十四!”

  這四記軍棍全部重打在臀峰上,不堪重負的臀峰終於破皮出血,疼得巴戈使勁仰頭才咽下痛呼,可這軍漢第四十五記不打下臀,依舊瞄準臀峰重重抽下。

  “啪!” “四十五!”

  “啊!!” 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從巴戈的嘴里傳出,巴戈終究到了極限開始叫喊,一旁的典史心想,就是男兵挨到二十記不喊叫的都屈指可數,挨到四十五記才喊叫的女子當時是我軍第一人。

  須知這熬刑只要開始張嘴哪里還能再閉住,更何況這每一下帶著腥風的軍棍,擡離臀部時都帶走一層血皮兒。

  “啊!” “啊!” 軍棍每次起落,巴戈都大聲喊痛,可是軍漢充耳不聞,只管更加賣力舞動軍棍。

  “五十五!” “嗚嗷!”

  又打滿了十記,巴戈已經從叫喊變為哭喊,淚水直流,屁股瘋狂扭動,但還是躲不開軍棍的重責,周圍軍士暗自好笑,這巴戈將軍平日高高在上,竟然還有小女子一般哭嚎的神情。典史看著巴戈扭動的屁股,腿間風景一覽無余,跟發情的母貓一樣,真是不知羞恥二字,不免搖頭。

  第三輪六十軍棍完畢,巴戈癱軟在刑凳上,獨自抽泣,整個臀面腫了兩寸,臀峰皮開肉綻,血水直流,見者為之流淚。

  典史喝道:“第四輪繼續” 兩側軍漢剛剛站定,還未落棍,巴戈的臀腿便控制不住的顫栗,參軍看著好笑心道,巴戈也不過如此嘛,六十軍棍就打成這樣。

  兩名軍漢深呼一口氣,軍棍重重落下,下下見血,記記狠辣,太痛了,太痛了,巴戈發瘋般搖頭哭嚎,淡紅色的發辮都晃的散開,精致的五官扭曲變形,眼淚口水鼻涕混合在一起,甩的滿臉都是,臀部瘋狂扭動,香蒂按壓在三角木上不斷摩擦,竟然在一記記板責下達到了高潮!陰戶一開一合流出淫水,私處纖毫必現,兩股盡頭芳草萋萋,濡濕了軟枕,下體流出的半透明粘液順著巴戈白嫩的大腿內側緩緩流下。

  左右軍士中有幾個還沒開苞的毛頭小子,看著成熟性感的巴戈私處黑黢黢的,毛又濃又密,被淫水沾滿,甚至把的腰下三角木都沾濕,這般風景毛頭小子哪里把持的柱,下體紛紛一柱擎天。

  軍棍繼續重打,巴戈的屁股已經黑紫不堪,血水跟淫水都混合在一起,腰肢扭的跟小蛇一般,臀部左顛右扭,兩條大腿劈開,小穴半張半合,往外頭滴滴答答的淌水。

  “饒了我吧!大人,典史,參軍,行行好,饒了我吧,別再打了,受不得了!” 巴戈不顧面子已經開始求饒,開打之前那挺過一百軍棍的決心早就拋到九霄雲外了。但典史不下令,沒人敢停,任憑巴戈求爺爺告奶奶的討饒這二十棍也必須打足。

  隨著唱數道:“八十!”,巴戈已經呼號不動,如一條死狗一樣癱軟在刑凳上,典史見狀,讓人來到巴戈面前點上艾草,熏醒巴戈,巴戈意識到還有二十軍棍未責,急忙用濕漉漉的眼睛看向典史,哀求道:“典史大人,我冤枉,我不是故意毆打同僚,真的是他先摸我屁股,請大人看在事出有因,重新定下刑責” 

  典史搖搖頭,說道:“巴戈,你未免太不走心,你哪怕說自己知錯,以後再也不敢,並對你扭斷臂骨的軍士跪下道歉,我都可考慮減免你余下刑責,可你竟然毫不知錯,還敢質疑本官,莫說余下二十軍棍必須如數打完,或許還得對你加罰不可!”

  巴戈神色大變,心想:“我堂堂偏將軍,不知為後唐江山立下多少戰功,如今一點小錯不僅要如此重罰,還要我對一個小卒跪下賠禮?呸!就是殺了我也不能!不過就是二十軍棍,咬咬牙就過去了,我雖然光著屁股臉面丟盡,但也不可能跪下賠禮!”  巴戈下定決心,面色已變,不再是哀容。

  典史看著巴戈臉色變得堅毅,知道巴戈確實不知錯,於是喝到:“巴戈余下二十軍棍不可減免,如實打完,而巴戈並不知錯,按軍政律法可以加罰,將巴戈加責五十臀鞭,鞭完之後裸臀遊營一圈示眾,令各營牢記這就是玩忽職守毆打同僚的下場!” 

  巴戈心知果真逃不掉,那便來罷,不再異議,免的徒增羞辱。

  典史見巴戈沒有異議,說道:“來人,拿一副口嚼來給巴戈帶上!” 只見一名軍士拿著一根木棍,木棍兩端各有一洞各系著一條繩子。巴戈問道:“這是何意?” 

  典史哼道:“上一輪你這般哭嚎討饒跟一潑婦一樣,聒噪事小,丟了我軍中將領臉面事大,所以帶了口嚼,免得你喊壞了嗓子!你若是嫌棄丟臉,盡管不戴,不過之後的刑責你要是喊出一聲,便加五記皮鞭,你可想好!”

  巴戈心想,若是不帶,絕對扛不住忍住不叫,可這口嚼是衙門里專門對付犯了通奸罪的犯婦所用,太過羞恥,可這鞭臀太難挨,只得帶上。

  典史見巴戈不再出聲,一擺手,軍士把木棍塞進巴戈嘴里,讓巴戈咬住,兩端繩子綁在腦後系上。

  典史便道:“行刑!”

  最後一輪,兩名軍漢軍棍橫空,瞄準這黑紫爛臀重重抽下,巴戈因帶口嚼,發出嗚吟之聲,甚是可憐,巴戈雖以下定決心,有了勇氣抗刑,可自己的屁股真到了極限,身體的反應騙不得人,屁股不知羞恥的擺動是免不了的,最後二十每一棍都帶起一道血箭,二十棍打完,兩腿大腿和軍棍上沾滿了巴戈的淫水和臀血。

  “啪!” “一百!”

  刑畢,巴戈已經昏了過去,一桶冰水將巴戈潑醒,想當年不良人石瑤那二百股杖之時,石瑤受了一百股杖淫水直流,一百二十杖才昏死過去。巴戈受七十記軍棍流出淫水,一百記打完才昏迷,挺刑之能跟受過七日管教的左丘寧相差無幾,比石瑤大人倒還是差了一些,不過這三人已都是當世奇女子了。

  巴戈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典史見巴戈已醒說道:“左右,給我繼續鞭臀五十!” 兩名軍漢各手持一柄拇指粗的馬鞭,正要行刑,只聽一道女聲大喊:“住手!” 

  典史回頭看向聲音傳出之處,一名身著藍衣二十出頭的女子踩著白靴,走到典史面前跪下,說道:“大人,小女子是軍藥司的軍醫,名叫燕淩姣,按軍法規定,男子一次最多一百軍棍,女子一次最多八十,巴戈將軍已受足了一百軍棍,已經超過規定二十記,這鞭臀更不可再罰!”

  參軍怒道:“放肆!你一個小小軍醫也敢質疑軍政司的大人?哪有你說話的份?給我拖出去鞭臀三十!” 女子毫無懼色,正色道:“懇請典史大人三思,若大人能按章辦事,小女子願受鞭刑!”

  典史摸著胡須想了一想,說道:“好吧,軍規確實如此規定,既然巴戈受足了一百,那五十鞭臀就免了,但遊營不可免,你不顧自身安危提醒本官,勇氣可嘉,這次就不責罰你,以後不許再犯!你既然是軍醫便去給巴戈治傷吧,十日後巴戈還有要務在身,若是你醫術不夠治不好,一並責罰於你!”  燕淩姣叩了個頭,道:“多謝大人明察秋毫,小女子自然用心為巴戈將軍治傷。” 

  說罷,燕淩姣站起身來快步走到巴戈面前,巴戈注視著燕淩姣,見她身材比自己矮不了多少甚是高挑,五官精致,眼下還有一淚痣,甚是好看。燕淩姣毫不嫌棄的用手摘下巴戈口中沾滿口水鼻涕的口嚼,又用手帕仔細地擦幹凈巴戈的淚水和連臉上的口水,巴戈奇道:“我認識你嗎?你為何開口替我解圍?你不怕那鞭刑嗎?” 

  燕淩姣自顧自的解開巴戈手腳的皮帶,回道:“您忘了我,但我記得您,出言開口是償還您的恩情。” 不等巴戈繼續細說,用一條沾了清水的毛巾,先擦幹腿上的血污淫水混合物,又用左手拖住巴戈腰部微微擡起,右手便用毛巾輕輕擦拭巴戈的私處和後庭,連帶著濃密的陰毛都擦拭幹凈

  巴戈頓時大窘,自己的私密之處從未被人這般碰過,巴戈雖非處子但並不濫交,只有一名小自己十歲的面首伺候自己,交歡之時要是自己不爽,還會把面首翻過來摁在腿上用巴掌打腫屁股,燕淩姣雖是女子但這般下來,巴戈臉羞的通紅,燕淩姣卻毫無反應,似乎這是再正常不過之事,解釋道:“軍中受刑沈重,男子被打的射精,女子被打的高潮都是正常不過之事,將軍不必羞愧,人人如此。”說罷,扶下巴戈,巴戈還要被遊營示眾,自然被帶上枷鎖,帶上囚車,摁趴在下,臀部高高聳起,左右各有一木牌,右面木牌上用毛筆寫道,“不服軍令,杖臀一百。”左面寫道:“各營謹記,絕不能犯。”

  囚車帶著巴戈遊營一圈,敲鑼打鼓,巴戈的黑紫屁股,陰戶後庭,被各營近萬人看光。軍營中往日見過巴戈英姿颯爽的身影不在少數,此刻看見巴戈狼狽不堪撅著屁股遊營,反差之感太大,而營中不少女兵免不得摸著自己的嫩臀,不敢行差踏錯,像巴戈一樣被打的如此淒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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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陽軍營校尉營帳

  巴戈雖被降為五品校尉,但也有自己的帳篷,此刻趴在床上,下身墊著枕頭,撅著黑紫屁股讓燕淩姣上藥。

  “哎呦!你輕點,輕點。”

  上藥疼得巴戈大叫,巴戈如今的臀部,就是一片落葉落在臀上,都能讓巴戈哀嚎。燕淩姣見慣不慣,一手按住巴戈腰身,沒想到看著瘦瘦弱弱,力氣還不小,右手拿著一個竹條為巴戈上棒瘡藥。見巴戈不停亂動影響上藥,一皺眉,道:“將軍,還請您老實點,您再亂動影響我的手法,受苦的是您自己”

  巴戈何時受過小自己這麽多歲的女子呵斥,回頭怒道:“你敢跟我這麽說話?你可知我是誰?你真不怕我?”

  燕淩姣道:“將軍您自然不會跟我這小女子一般見識,又不會殺了我,我怎會怕您?” 巴戈道:“你幫了我,我確實不會殺了你,但惹怒了我,信不信我二十巴掌就能打哭你?”

  燕淩姣噗嗤一笑:“將軍,您可真是有趣,自己屁股開花還想打小女子的屁股,這樣罷,只要您老實上藥,傷好了之後您想怎麽打,就怎麽打。” 巴戈正要反駁,突然想到白天對話,說道:“白日在校場你說,我幫過你,我為何沒印象?” 燕淩姣歉聲說:“是我騙了您,其實我為您解圍,是因為您帶著口嚼讓我想起了我的妹妹也曾經戴著口嚼挨打。所以就……”

  “原來那時你就到校場了,你是說我像你妹妹嗎?”

  “像,也不像,我妹妹,沒您高沒您漂亮沒您英姿颯爽更沒有您這淡紅色的頭發,也不會武功。其實您剛受到第五記的時候我作為軍醫就到了。”

  巴戈突然紅了臉,囁嚅道:“你……你這麽早就來了,那……那我後面的慘狀你都看見了?” 燕淩姣噗嗤一笑:“將軍不要羞愧,我見受刑女兵多了,見怪不怪,受刑時將軍您的哀叫聲我都聽慣了,女子尿路短,被打的高潮也沒什麽。”

  一聊天分神,上藥不知不覺中就上完了,燕淩姣行了禮讓巴戈早些睡覺養神,就退出營帳,巴戈受了苦,筋疲力盡,也沈沈睡去,此後連續七日,燕淩姣為巴戈上了十四次傷藥,巴戈本身臀皮便比常人強的多,又有上好靈藥,臀傷好的極快僅僅五日便可下地走動,到了第九日臀傷幾乎痊愈,巴戈在床上趴這麽多時日,甚是無聊,想到已有兩日未見燕淩姣甚是想念,於是走出營帳,鬼使神差來到軍藥司,翻了進去,找了一會兒看見燕淩姣正在煮藥,神情認真,甚是好看,巴戈想了想從身後抱住燕淩姣,在她耳邊低聲:“煮什麽呢?” 

  燕淩姣嚇了一跳,回頭看是巴戈,聞著巴戈身上紅花油的香味說急道:“將軍怎麽進來的?這是專門給軍政司司長大人的藥房,閑雜人等一律不準入內,將軍怎麽敢偷進?若是被人看見免不得一頓軍棍,您臀傷剛好,再挨打,明天還想不想騎馬了?” 

  巴戈看著燕淩姣急切的樣子,說道:“我輕功好的很,沒人看的見我,我就想來找你聊聊天嘛,你別生氣” 燕淩姣看著巴戈油鹽不進的樣子氣紅了臉:“將軍如此任性,怪不得犯了大錯,一百軍棍加遊營示眾竟還不能讓您長記性!” 說罷掙脫巴戈的懷抱,端著藥不等巴戈說話,小跑出去,一溜煙就不見了。巴戈暗道好笑,不過心想:“這小丫頭說的還真對,明明十天前才被這一百軍棍打的要死要活,這才十日,臀上剛好就忘了疼,難不成自己真的要每隔一段時間就要屁股開次花才能長記性?” 不敢再想下去,搖搖頭,小心翻上房頂,不讓人看見離開軍藥司,像燕淩姣所說,擅闖要地,要被罰三十,自己雖然不懼,三十軍棍自己一聲不吭就能抗過,但也不想受這皮肉之苦,便小心的打道回府。

  到了晚上,燕淩姣最後一次給巴戈上藥之時,一言不發,顯然還是為白天之事生氣。巴戈見狀安慰道:“你真是小心眼,我都道歉了還能怎樣,就是被發現我自去領三十軍棍,絕對不會連累你,還不行嗎?” 

  巴戈不說還好,一說完燕淩姣終於爆發,對巴戈不再恭敬,道:“哦?巴戈將軍看來是不懼這三十軍棍,是,我忘了,巴戈將軍內力深厚,自然能一聲不吭熬住,不會像別人一樣,三十軍棍就打的昏迷” 巴戈不置可否,燕淩姣見巴戈表情不屑,心一狠說道:“不過將軍是不是忘了?您是待罪之身,玩忽職守罪您還有四十軍棍記在帳上,若是二罪並罰,罰您七十軍棍呢?我那天可是親眼所見七十軍棍打的您淫水直流還敢說能熬過?”

  巴戈突然想起確實有這麽一回事,不禁有些後怕,要是真被發現,七十軍棍下去被打的高潮是免不了的。但讓燕淩姣這般嘲諷實在忍無可忍,怒道:“呵,你怎麽知道這事” 燕淩姣繼續嘲諷道:“哈哈,將軍您真是健忘,您的光屁股被一萬多人看全,您的罪責全營都聽見了,還用我說?” 

  巴戈那日遊營之時恨不得把頭低進泥土里,像鴕鳥一樣,哪有心思聽見左右軍士朗讀自己罪責?見燕淩姣越說越過分,氣的要死,一把抓住燕淩姣的手,一扯之下便把她按在自己腿上。

  燕淩姣一驚,手腳並用反抗,但力氣連巴戈十分之一都沒有,哪里掙脫的開,知道自己這頓打屁股是逃不過了,自暴自棄的說:“巴戈,你想幹什麽?”

  巴戈怒笑道:“你居然這麽對我說話自然要給你個教訓,讓你好好嘗嘗被打屁股是什麽滋味”

  燕淩姣放棄掙紮,說道:“巴戈,你是真沒長記性,毆打同僚要罰六十軍棍,你是真忘了,加上你被記在帳上的四十,你是非要再被打足一百軍棍才能長記性嗎?這回我可不會再給你治傷了!”

  巴戈平生最不怕威脅,心說要是不把這妮子狠打一頓,自己的臉面往哪放?一手除去燕淩姣鞋襪,又扒下褲裙和小褲,燕淩姣那兩瓣嫩臀便滑了出來。

  巴戈撫摸著手中小屁股,輕笑道:“還真是好摸,手感不錯,今日便給你先長長記性吧”

  燕淩姣受制於人動彈不得,道:“巴戈有本事你就打死我,不然我只要有一口氣,明日就去軍政司告狀,明天你也不用去滄州了,先去校場挨足一百軍棍再說”

  巴戈見燕淩姣還敢叫囂,不再言語,手中巴掌狠狠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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