綾波的拷問 (Pixiv member : 天之逍遥子)

 帶著全封閉的黑色頭套,雙手被牢牢地銬在背後,被押運上警車,隨即被送上直升機,送到了一個不為人知的地方,然後摘下頭套,關在了暗無天日的牢房里,隨即被注射了一針鎮靜劑,很快就失去了知覺,昏睡了過去。


  當綾波醒來的時候,發現這個牢房的與眾不同之處……沒有床和桌椅,只有一個金屬的翻蓋馬桶;地上鋪著一塊紅色的毛毯,一根粗大的鐵鏈從牢房頂端垂下,下方是一副金屬的腳鐐,鐵鏈的末端離地面大約還有三十厘米的樣子,所以自己的雙腳被鎖在懸空的地方,根本無法站立,只能在極為有限的空間內爬行。身上的衣物被全部剝去,鞋襪也沒有留下,一雙可人的小巧裸足被腳鐐懸在空中。牢房幾乎沒有陽光,走廊里微微的燈光透過牢房大門進來,形成了一個陰森而又恐怖的氣息。脖子上裝著一個金屬的項圈,冰冰涼涼的,所幸體積不是很大,因而也沒有多少異物帶來的不適感。少女努力用手試著掰開它,但是這個項圈仿佛是牢牢焊死一般,光滑沒有一絲縫隙,也不知道是怎麽安裝上去的。換氣扇排進來的空氣帶著海風鹹鹹的味道,綾波注意到,整個牢房還在有規律的一左一右的輕微晃動。


  “有……有人嗎……我……我想尿尿……”綾波不禁害怕起來,要是被丟在這種地方無人理會,那可……畢竟已經一夜沒有上過廁所,膀胱的飽脹感讓綾波努力朝牢房另一側的馬桶爬了過去,但是沒爬兩步遠就被腳踝上的可惡鐐銬牢牢拘束住——雙腳被懸在空中,這樣一種簡單而別有用心的拘束徹底剝奪了少女行動的能力,馬桶遠在天邊近在眼前,但是卻完全夠不到……這完全就是一種充滿惡趣味的折磨。


  “啪嗒、啪嗒”兩聲腳步聲由遠及近響起,,伴隨著鑰匙轉動開門的聲音,一個身穿女仆裝的金色頭發的少女走了進來:“綾波小姐……應該是叫這個名字沒錯……我是皇家第二特別行動小隊的指揮官謝菲爾德。您現在處於北大西洋的白鷹和皇家的聯合艦隊的航空母艦內。考慮到如果把您關押在倫敦的監獄內,實在是不能保證您的安全,所以女王陛下經過深思熟慮,把您安排在這座海上要塞中,您是絕無可能性逃脫的。”


  “那……能不能把我先放下來……想要尿尿……”


  “根據女王陛下的意思,”謝菲爾德面無表情地走上前,用手指輕輕地按壓了一下綾波的小腹部,飽脹的膀胱傳來的酥麻感讓少女忍不住嬌呼,膀胱幾乎像是要失禁一樣,要是謝菲爾德再用點力搞不好就會當場……“您現在已經被剝奪了各種權利,包括排泄的自由,我無權讓您自由排泄,我收到的命令是,您每天只有9時和21時能夠允許排泄。現在才剛剛7時,您還需要等待兩個小時才能把你臨時放下來一會兒。如果您沒有忍住,您將不得不趴在被自己的尿液浸透的毛毯上,然後被我們用尿道棒狠狠地懲罰您那不聽話的尿穴,這種感覺我覺得你應該不會喜歡的。”


  “九點我會再來的。在這段時間內,如果您實在憋的難受,”謝菲爾德面不改色地倒了一杯水放在地上,“您可以喝點水,以毒攻毒。”


  以毒攻毒……


  小肚子好漲……好想尿尿……馬桶還近在咫尺,但是翻身都做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就像兩年時間一樣漫長,每一分每一秒都像在煎熬,膀胱里面的尿液隨著船身的晃動而晃動,實在是一種非常痛苦的折磨。


  “嗚嗚嗚嗚嗚嗚……救救……綾波……要憋……憋不住了……”懸在空中的白皙雙腿開始不自覺的顫抖起來,綾波一只手捂住小肚子,一只手用手指牢牢地堵住了自己的尿口,生怕尿液控制不住傾瀉而出,膀胱像是快要爆炸一般,時間竟是過的如此的緩慢。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終於,伴隨著由遠及近的腳步聲和鑰匙打開門的聲音,謝菲爾德又一次出現。


  “綾波小姐,時間到了,起來尿尿了。”


  一本正經的淑女皇家女仆表情都不帶變地說出這麽令人羞恥的話語,讓綾波的臉涮的一下紅透了,但是比起害羞,下半身極其強烈的尿意才是更讓綾波難以忍受的。


  “幫……幫我解開……快點……”


  “哦?”謝菲爾德輕輕地摩挲著綾波粉嫩的足心,似笑非笑的看著躺在地上露出痛苦表情的綾波,“重櫻的精英特工居然連尿尿都憋不住嗎……”然後故意慢悠悠地從圍裙里掏出一大串差不多的腳鐐鑰匙,一邊慢條斯理地說道:“哎呀,剛才忘記問綾波小姐的腳鐐是哪一把鑰匙了,讓我一個個試一下哈。”隨後,就像是故意折磨綾波的耐心一般,慢悠悠地隨便找了一個鑰匙,嘗試性的對準鎖孔,發現插不進去,又換出下一把鑰匙……那麽大一串鑰匙讓綾波汗顏,從沒想到開個鎖還能花這麽長時間,皇家女仆一向以嚴謹著稱,但是現在居然連自己的腳鐐鑰匙都沒有弄清楚……雖然綾波又急又惱,但是卻沒有一點辦法,只能無助的趴在地上像一只小貓一樣捂著小肚子無助的呻吟。


  “好了好了,馬上就試出來了。”綾波知道,雖然謝菲爾德表面上面無表情,但是內心肯定是個地地道道的魔鬼。伴隨著“啪嗒”一聲,一直拘束著綾波的腳鐐終究被打開,隨著久違的雙足落地的感覺,綾波大喜過望,一步一趔趄坐到了馬桶上。


  “那個,你等不能出去一下……被人看著……不好意思尿……”


  “為什麽呀,綾波小姐?”謝菲爾德走上前來蹲了下去,好奇的打量著綾波的下半身,雙手用力的掰開綾波的膝蓋,露出少女粉嫩純潔的下體,“卑職有命令在身,必須寸步不離的嚴加看管您,”皇家女仆笑了笑,右手伸了進去,用纖細的手指摳弄了一下綾波的尿穴口,“您不是很想尿尿嗎?怎麽不尿了呀?”


  “嗚……”


  被人一邊盯著下體,一邊玩弄著尿道排尿,從自己出生以來還是頭一回,強烈的羞恥心讓少女忍不住別過頭去,但是小肚子在女仆指尖的刺激下終究還是失守了——金黃色的透明液體從綾波的尿穴口噴湧而出,帶著一股熱氣和騷味,“飛流直下三千尺”,大股大股的尿液匯成一根尿柱,激烈的噴出綾波的尿穴之外。


  “嗚嗚嗚嗚嗚嗚啊啊啊啊啊啊啊……”


  待到最後一滴尿液流幹,綾波身子猛地打了一個尿顫,雙目緊閉,臉頰緋紅,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低頭看著還意猶未盡地玩弄著自己穴肉的皇家女仆。


  “哦?尿完了?”謝菲爾德還意猶未盡的在綾波渾圓的小屁股上擦了擦被尿沾濕的手。


  “……”


  “尿完了那就走吧。”


  “等一下,去……去哪兒?!”綾波的聲音中間突然產生了幾分慌亂,意識到可能示弱,隨即嘴硬起來,“要殺要剮什麽的,悉聽尊便!”


  “哦哦哦,綾波小姐,您誤會了,只是一個正常的身體檢查而已。”


  “身體檢查?”


  “對,”一邊說著,謝菲爾德從旁邊拿出一雙木屐放到地上,那木屐鞋面上都是一根根豎起來的短塑膠毛刺。把綾波的雙臂牢牢地用手銬銬在背後。作為重櫻人,綾波對木屐自然是非常熟悉,可是這鞋面上的毛和倒刺讓綾波渾身不舒服,自己嬌嫩的小腳丫穿上這種鞋那還不得難受死……“能……不能換一雙嗎……”


  “嗯?”


  突然,一股強大的電流貫穿了整個淩波的整個身體,脖子周圍就像是有千萬根密密麻麻的針紮一樣,整個身體突然僵硬弓起,又猛地癱倒下去,肌肉繃得緊緊的,渾身上下冒著冷汗,電流隨即也停止了。


  “淩波小姐,”謝菲爾德隨即開了口,“您要是有任何的反抗和不配合,您就會受到脖子上項圈的電擊懲罰,希望您清楚您現在的處境,不要有任何多余的反抗和不配合。”


  謝菲爾德用高跟皮鞋踢了趴在地上喘氣的淩波兩腳,“所以,您是打算趴在地上不起來嗎?要是在這麽賴在地上不起來,第二次電擊很快就要到來了哦。”


  “嗚……馬…馬上……”


  被電擊的感覺就像一瞬間掉入十八層地獄一般,淩波感覺自己已經死過一回了。要不是剛才已經把尿液排空,怕不是會被電得當場大小便失禁……


  遲疑著踮起腳丫慢慢的把腳趾伸進去,大腳趾和二腳趾指縫牢牢地夾住了紅色的綁帶,然後狠狠地把體重壓在了鞋面之上,讓足底和鞋面親密接觸……


  “啊呀呀呀呀哇呀呀呀……”足底的嫩肉和鞋面的毛刺親密接觸,這鞋底的毛刺竟然還“貼心”地加入了人體工學設計,足底的每一塊區域都密密麻麻地被毛刺均勻地反覆刷撓,腳趾縫和足心也難以幸免,走起路來有針紮一樣的鈍痛,還有一股鉆心的奇癢。


  雙腳艱難的套上了這雙別有用心的木屐,綾波試著走了一步,但是剛剛挪動腳丫就不得不停下,臉上是奇癢和疼痛混合的奇怪表情。


  “希望接下來的路程,能讓您學會穿著木屐走路。”見綾波始終站在原地不肯走動,謝菲爾德掏出一根繩子,在綾波腰上圍了一個圈,然後從後往前從胯下穿過,打了兩個繩結,把繩結和綾波的小穴和菊花緊密貼緊,拉著繩子牽著顫顫巍巍地綾波向前走去。每當謝菲爾德拉動繩子,綾波胯下的繩子就會收緊,調皮的繩結刺激著少女的雙穴穴口,酥酥麻麻的快感讓綾波的嘴里禁不住發出了一聲魅惑的嬌喘聲。足底的刺激混合著下體的快感讓綾波飄飄欲仙,下半身很快就濕潤了起來,被牽引著向下層船艙緩緩走去……


  ……


  “報告貝爾法斯特大隊長,人帶到了。”


  “哦?想不到重櫻的所謂精銳特工,竟然是這樣一個家夥……”貝爾法斯特穿著女仆裝,戴著白色的塑膠手套,擺弄著前面的一大堆研究設備,微笑著看著被強行牽引著一路呻吟著進來的綾波,一邊打量著綾波身後留下的銀白色的淫靡的愛液帶。“嘛,股繩責和木屐……謝菲爾德挺會用重櫻的折磨技巧的嘛。”


  “這叫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屬下平日里對這方面略有了解……其實這些都是上面的意思……大隊長,人就轉交給你了。”隨後謝菲爾德解下了折磨綾波已久的股繩和木屐,左手拿著濕漉漉的繩子,右手提著那雙木屐,把裝置收拾到旁邊的櫃子里,慢慢的站到了貝爾法斯特的身後。


  “貴安,綾波小姐,歡迎來到我的審訊室。其實說是審訊室,實際上就是檢查室罷了。當然啦,這間檢查室也承擔著審訊的作用。”貝爾法斯特十指交叉並在臉前,漸漸坐直了後背,用讓人不寒而栗的淩厲眼光盯著前面渾身赤裸的重櫻少女。“請坐吧,淩波小姐。”


  淩波擡頭環顧四周,確實不是傳統意義上的令人膽寒的刑訊室:滿地的鮮血,燒紅的烙鐵,老虎凳之類的拷問用具倒是確實沒有,取而代之的只有各種各樣的機械設備和整潔的船艙內設施,空氣中還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藥水味。面對著兩位皇家女仆的,只有一張充滿著現代科技感的椅子,四條腿和兩只扶手,也和一般的金屬椅子看起來並沒有什麽顯著差別。


  打量著面前的名叫淩波的少女:胸口一對粉嫩的椒乳,性感的腹部和曼妙的曲線,粉嫩光潔的處女地和挺翹的臀部,一雙誘人的充滿少女肉感的大腿和可愛的粉嫩小腳丫,臉上因為害羞和剛才股繩責的快樂還帶著點點粉紅的可愛紅暈。少女緩緩入座坐在椅子上,和自己開始對視起來。因為全裸而不自覺的並攏雙腿免得春光乍泄,但是坐姿依舊挺拔,看起來還沒那麽容易屈服。“我不想讓對面不明不白地接受訊問,所以我簡單跟您說一下情況,這麽說吧,淩波小姐,您和您的同夥高雄愛宕在女王陛下的車里安放定時炸彈的事,早就被我們的情報部門破獲了,因此我們才第一時間設下陷阱,將您逮捕歸案,”貝爾法斯特稍微頓了頓,故意誇張聲勢提高了自己的語氣,“您只要說出高雄和愛宕的藏匿地點和撤退路線,我用人格保證你的生理和心理不受折磨。”


  “呸,手段卑鄙的皇家人。”少女沈穩的語氣沒有一絲遲疑,雖然受制於人卻仍舊沒有意思出賣隊友的打算。


  “和安放定時炸彈企圖炸死女王陛下的重櫻相比,究竟誰更加卑鄙呢?親愛的淩波小姐。嘛,我勸你現在改變主意,直接招供,免得受皮肉之苦。畢竟來過這里的人,最後都很快哭著求饒著說出我們想要的情報,無、一、例、外,親愛的淩波小姐,也即將包括您在內。”


  “哼,要殺要剮什麽的,悉聽尊便就是了。”


  “哦哦,淩波小姐誤會了,我們皇家不像重櫻一樣用一些下三濫的酷刑,我們是舍不得殺死您的:畢竟,像您這樣落入我方手中的戰俘,除了能夠提供大量的情報信息以外,也是談判桌上的重要籌碼,呵呵呵……都有些等不及看那些狐貍臉上的精彩表情了。”


  “那我憑什麽要招供!”


  “要是我願意的話,我完全可以給您一遍遍地用脖子上的項圈進行電擊,直到您受不了招供為止,可是那不是我的風格,自然也不是這間刑訊室設計的目的。完美的女仆自然要用接近完美的審訊方式。您那具美麗的肉體,我可舍不得破壞,完好的保留著也沒有什麽不好。”


  “這麽說,我還得謝謝你咯?”


  “啊,淩波小姐先別急著感謝,因為就算不用那些所謂的“酷刑”,我也可以很快從你嘴里把情報挖出來。再給您一次機會,說吧,高雄和愛宕的藏匿處和撤退路線!”


  “……”


  “唉,看來綾波小姐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看來面前的少女是打算負隅頑抗到底了……貝爾法斯特假裝失望一般地搖了搖頭——雖然這早就在貝爾的意料之中。從椅子上起身走上前去,揮揮手示意謝菲爾德上前,兩個人合力把綾波拘束在椅子之上,而綾波則沒有反抗,相當配合地伸出雙腿雙手,四肢被套入拘束環,雙腿分開擡高,椅背向後傾斜,像是醫院用的分娩台一樣,被迫分開雙腿,露出少女粉嫩的陰戶和菊穴來。這樣一個姿勢讓綾波身上的每一寸部位都盡收眼底,姣好的身體曲線一覽無余,換作是別的少女早就羞恥地直接敗下陣來羞恥地丟盔卸甲投降了……真不愧是精英特工,雖然已經被幫成了這樣一個任人宰割的樣子,還能面不改色心不跳,真是勇敢那。當然,想要征服綾波這樣的少女,光靠肉體上的折磨不夠快速有效,而貝爾法斯特想要做的,恐怕就沒有這麽簡單了。


  隨即,貝爾法斯特拖過來一張桌子,接著又從衣櫥里拿出一個箱子,然後打開箱子,一件件整整齊齊地從工具箱里拿出,然後有序地排列在桌子上。當綾波用余光看到桌子上的東西時,綾波的身體因為害怕而像弓弦一樣劇烈的顫抖了起來。


  手術刀柄和刀片、皮片刀、柳葉刀、鏟刀、剃毛刀、挑刀、鋒刀、修腳刀、修甲刀、解剖剪普通止血鉗、小血管止血鉗、蚊式止血鉗、組織鉗等等……一排排形態不同,功能各異金屬醫用金屬外科手術器械發出鋥亮的光芒,鋒芒畢露的刀尖彌漫著凜冽的寒意。


  “你……你……要……要幹什麽……”


  貝爾戴上醫用乳膠手套,在兩排手術刀上隨機挑了一把,把手術刀放在綾波的面前,輕輕地用不那麽鋒利的那一端戳著少女胸口粉紅色的蓓蕾。“綾波小姐,希望您知道,您現在就是案板上的肉,我隨、時、隨、地可以把您仔仔細細一點一點慢慢吞吞從內到外吃幹抹凈研究透徹,我想對您做什麽就可以對你做什麽,而您卻沒有拒絕的權利;換言之,您的那具美麗的肉體不再是屬於你,而是屬於我們皇家。”看著貝爾那淩厲的眼神中透露出來的侵入骨髓的寒意,一種深入靈魂的恐懼開始在綾波的體內蔓延。冰冰涼涼的刀片和嬌嫩的乳頭一碰觸,少女的乳尖竟然更加可恥地充血飽脹了起來。


  貝法笑笑,放下手中的手術刀和止血鉗,從工具箱中掏出了一把卷尺和遊標卡尺,對著驚恐的少女慢慢湊了上去……


  “別……別過來……”


  “謝菲爾德,記錄。”


  “是。”


  “犯人姓名:綾波,白發,黑瞳。”


  “我看看……鼻寬,32.4mm,瞳距,168mm,顴骨寬度,32.2mm,鼻孔直徑大小,4.8mm……”


  “乳頭直徑:8.4mm,乳暈直徑:24.6mm,白虎,陰道深度,嗯……我的醫用擴陰器呢,謝菲爾德幫我遞過來,嗯,好……陰道深度,10.5cm,宮頸口粗細,8.4mm,陰道松緊程度:緊,處女膜機械性陳舊損傷,陰蒂直徑:2.6mm,肛門括約肌收縮程度:高……”


  這就是所謂的“量體之刑”,就是類似精神淩遲的刑罰來摧毀女性的心理防線,把女性的尊嚴徹底踩在腳下,最終摧毀其意志,是心理戰術的一種。從來沒有赤身裸體過的綾波不僅被剝光衣服,還被審訊者固定成撅屁股開腿的羞恥姿勢,還被一遍遍地反覆測量自己的身體數據……正所謂是精神上的千刀萬剮,只是沒有肉體上的摧殘,取而代之的是精神上的反覆無盡折磨罷了。


  此前被貝爾用相同方式折磨的女性大多都都半路上崩潰了,投降的投降,招供的招供,極個別的忍受不了羞辱的甚至……皇家和白鷹的女人們通常比較開放,而重櫻這種開化尚晚的國度,“量體之刑”對重櫻的女人往往特別有效,因此貝爾相信這一招對綾波這樣沒見過多少世面的少女也應該有奇效。東煌古書有雲:所謂“用兵之道,攻心為上,攻城為下。心戰為上,兵戰為下。”貝爾自然也懂得攻心的道理,仍舊不為所動,從頭到腳仔仔細細地對每一塊骨頭,關節和器官進行縝密的測量和記錄。


  果不其然,綾波的表情也逐漸有趣起來,一開始還硬著脖子紅著臉,閉著雙眼,努力使自己假裝什麽都沒有發生,但是當貝爾拿起尺子伸進自己的花穴測量深度的時候,便再也繃不住了“求……求求你……不要量了……小穴也量……嗚嗚嗚嗚嗚嗚不要……求求你……”綾波哭的梨花帶雨,聲淚俱下,四肢竭盡全力想要掙脫椅子的束縛,可是這完全就是徒勞,羞恥感變成一行行清淚從少女的臉頰滑落,在空中劃過一道淒美的弧線,落在地上,發出“啪嗒”的響聲。


  “哦?綾波小姐是打算招供了嗎?說,高雄,愛宕的藏匿點!說出來,我就不給你量身體了。”


  “……”少女吸了吸鼻子,抽噎了一會兒,最終還是回答,“不知道……”


  “不知道不要緊,親愛的綾波小姐,我們皇家人通情達理,給您充足的時間慢慢回憶。要知道,您的敵人,也就是我們,要比您更加熟悉您自己的身體,我們想做什麽就可以做什麽,繼續抵抗的後果我希望您自己心里清楚……謝菲爾德,我們繼續。直腸深度,12cm,尿道深度:8.1cm……腳掌長度,約34碼,大拇指長度,2.8cm,腳趾食指長度,3cm……腳底敏感程度,中……”


  “嗚嗚嗚嗚嗚……”屁眼被毫不留情地掰開插入量器測量深度,小穴被擴陰器強行撐開,細長的探針被伸進子宮仔細探測,身體的每一個細節,都事無巨細都被仔細測量,甚至連尿道都未能幸免……巨大的屈辱感像潮水一般湧來,淩波的身子早就癱軟如泥,有一搭沒一搭地慟哭起來,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了。


  “說吧,綾波小姐,只要您招供我就直接停手了。一邊測量著少女的腳底板厚度,輕輕用手指帶著威脅意味地輕輕摩挲著少女的腳趾,時不時用尺子輕輕拍擊著少女的足心。”


  貝爾倒是對面前的少女有些意外,一般的其他受刑者早就在半途上號啕大哭地馬上招供了,而綾波雖然一直在哭泣,但是始終咬著牙一言不發,“真是塊難啃的骨頭。”貝爾不由得更加嚴肅起來,但是作為站在對立面兩個陣營的對手,必須狠下心從少女嘴中套出情報。涉及國家利益的時候就不得不放下個人情感,畢竟對敵人的憐憫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行吧,綾波小姐這樣都不願意交代……”貝法把桌上的工具收集起來,在工具箱里一一擺放整齊,“綾波小姐哭了這麽久了,估計也累了,我也不忍心看您一直在那里流淚,給您做個舒舒服服的按摩吧。謝菲爾德,拿兩條熱毛巾和一盆熱水過來,”


  “唔……按……按摩……”


  “您可以休息一會兒,”貝爾輕柔地笑了笑,“就像每一場體育比賽開始之前都有熱身運動不是嗎?”


  三分鐘後,謝菲爾德端著熱水和熱毛巾回來了,貝爾拿起毛巾,和謝菲爾德一起,用毛巾吸滿熱水,給綾波洗腳,再用熱毛巾包裹在少女的腳丫上。


  過了一會兒,貝爾拿出一把金屬銼刀,拿下少女右腳上的熱毛巾,經過熱水的浸潤,少女的腳心變得更加粉嫩,腳掌白里透紅,光滑透亮。貝爾慢慢的用銼刀仔細地銼綾波的腳底和腳跟,讓那些已經被熱水泡的軟化的角質慢慢脫落。謝菲爾德隨即做出同樣的動作,開始銼少女的左腳,直到角質層慢慢脫落,兩只只本來就沒有多少死皮的小腳丫又變得像嬰兒一樣細嫩。


  “不……不要……”


  貝爾法斯特拿出一瓶半透明的粘稠的液體,旋開瓶蓋倒了一點在自己的手掌上,然後摩擦雙手,使之在自己的手掌上抹勻,雙手攀上少女紅潤柔嫩的雙足,來回從足心但足跟上下摩挲,手指在腳底的嫩肉上來來回回的剮蹭,待到腳掌塗抹均勻,逐漸向上把纖細的手指插進少女的腳趾縫里,把掌面上的液體均勻地塗抹到少女腳丫的每一個角落。“這是敏感液,能讓您的腳丫子的觸感放大五倍不止。”


  “唔……呵呵,哈哈哈…啊哈…嘿嘿嘿……哈哈哈哈呵呵呵……”光是雙手對足底的反覆摩挲就讓腳丫敏感的綾波淺笑不止,輕輕地從腳趾縫沿著足底的紋路按摩到腳心粉嫩的癢癢肉,白皙足背的光滑觸感讓貝法像是摸著一團柔軟的棉花,兩手握住了兩只腳掌,大拇指輕輕地在腳心上摩挲著,指尖的指紋和腳心的紋路細密碰觸,從腳掌到腳心,又從腳心回到腳掌,拘束椅上的少女開始像發瘋一樣大笑扭動起來,試圖大口大口的拼命呼吸,但是足底傳來的劇癢讓少女腰部猛地弓起,又重重的落下,額頭上密布著細密的汗珠,白色的劉海和額頭粘在一起,雖然北大西洋天氣涼颼颼的,但是少女已經渾身冒虛汗,汗水沿著光滑的身子和曼妙的軀體,從肩膀上滑落,最後匯成一股,在空中劃出一道曲線,無聲地滴在地面上。


  “所以你是不打算招供你那兩位朋友的下落了?”


  “不……哈哈哈哈哈……別……”


  “唉~”貝法假裝失望的搖了搖頭,“我很遺憾,綾波小姐,我已經徹底失去了耐心。謝菲爾德,在我回來之前,用刷子好好招待綾波小姐的雙腳,就算招供也不許停。”


  “唉!哎?別……別……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腳底……癢死了……哈哈哈……”


  綾波的腳丫子上下翻飛,企圖躲避謝菲爾德雙手上的刷子,可是腳踝被拘束環牢牢控制住,只能做出例如彎曲腳掌,扭動腳趾這種再簡單不過的動作,謝菲爾德的攻勢確是一點沒有停下,雙手拿著特制的癢癢刷,迎合著綾波的雙足動作左右開弓,從腳掌腳跟腳心和腳趾縫全都有顧及,真不愧是最精練能幹的皇家女仆之一。


  緊接著,貝法就轉身走出了檢查室,只聽見綾波像瘋了似的大喊大叫著,伴隨著相當淒厲的慘叫聲和笑聲。


  沿著樓梯一直走到甲板上,零星地停著幾架皇家海軍的噴火戰鬥機。“貴安,貝爾法斯特小姐,尊敬的大隊長。難得看到您在甲板上散步,想來又是遇到什麽煩心事了。”


  “還不是上面安排下來的審訊任務……能看到我出來散步就知道我有煩心事,知我者莫過您呀,我親愛的倫敦小姐。”貝爾法斯特眺望著遠處北大西洋上寬闊的海面,看著軍艦駛過而揚起的雪白的翻滾的浪花,白色的長發在海風中隨風飛舞,零星的水滴滴在臉上的確讓人心曠神怡。


  “唉……也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何時才是一個頭啊……”


  “大隊長!從總部發過來的急報!”


  “別急,作為皇家的淑女,時時刻刻要保持完美和鎮定,天狼星。”


  “可……可可可是……大隊長您還是看看電報吧!”說著,天狼星把電報遞了上來,貝爾法斯特一把奪過電報,飛速瞟了一眼……“XXXXX(皇家臟話)”然後一臉憤怒地轉身返回檢查室,伴隨著高跟鞋的聲音逐漸遠去,只留下一臉疑惑的倫敦和天狼星在原地面面相覷。


  當貝爾法斯特返回檢查室的時候,綾波已經被撓腳心缺氧昏過去了,嘴角不住的流著口涎,臉上還帶著僵硬的笑容,除了還在拼命起伏的胸腔,基本上已經失去了知覺。一旁的謝菲爾德正用臉盆接了一盆海水,正打算把綾波潑水潑醒然後繼續折磨她的腳丫子,畢竟女仆接到的命令是撓癢癢到貝爾回來為止,兢兢業業的女仆自然是從來沒有放松過對綾波腳丫的折磨。聽到旁邊有人進來,謝菲爾德連忙放下東西對著迎面闖進來的貝法行了個禮。


  “大隊長,您回來了……”


  “把臉盆給我!”


  “嘩啦……”一臉盆冷水澆在綾波臉上,“咳咳咳咳咳咳咳”鼻腔和呼吸道冷不丁一進水,少女連忙猛烈的咳嗽了起來,知覺也漸漸恢覆了。


  淩波本以為又是謝菲爾德那種無盡的地獄般的撓癢刑,睜開眼卻看到了貝爾法斯特幾乎從來不可能看見的憤怒的臉,以完美和矜持著稱的貝爾法斯特現在卻漲紅了臉,眉頭緊鎖,看起來確實是氣壞了。


  “綾波小姐,幹得好啊,啊,”貝爾平靜了一下心態,緩緩說道,“告訴你一個消息,潛伏在東京的諜報人員已經發現了高雄和愛宕的行蹤,她們兩個已經離開英國成功地返回日本了。這,意味著我的審訊工作完全失敗,而最終的勝利者是你,綾波小姐。”


  “謝菲爾德,把綾波小姐放下來,讓她跪在地上,跪下!!!”


  緊接著,綾波被迫翹起屁股,雙手被手銬拘束放在膝蓋上,臀部高高擡起,擺出這樣一個羞恥的姿勢,未經開發的粉嫩後庭和花穴暴露在空氣里,雙腿由於長時間的折磨而酸軟沒有力氣,身體也在不停地顫抖。


  “嗚……”


  貝爾法斯特從櫃子里拿出一根皮鞭,“我很生氣,不是生你的氣,而是生我自己的氣——我們的兩個隊友,為了這次的抓捕行動,當場中彈身亡……但是,我竟然沒有及時問出兇手的下落……這是我的失職,是我辜負了女王陛下的信任……”


  一邊這麽說著,貝爾高高揚起皮鞭,伴隨著鞭子“呼”的尖銳的破空聲響,鞭子狠狠地落到了綾波嬌嫩的小屁股上……


  “這一鞭,是為了皇家。”


  綾波白皙水靈的屁股蛋上很快就多了一道通紅的鞭痕,鞭子抽在臀肉上,引發臀肉劇烈的晃動和皮鞭的脆響。很快,被鞭打的地方就腫了起來,像是燒起來一樣滾燙。


  “這一鞭,是為了差點被謀害的女王陛下。”


  又是高高擡起飛速落下的沈重一鞭,打在綾波另一瓣屁股上,綾波吃痛,嘴里開始哼哼唧唧地發出疼痛的喘息聲,另一瓣屁股也很快發紅發腫,鞭痕的邊緣腫了起來,兩道鮮明的紅色映照在綾波雪白的屁股蛋上,看的人觸目驚心。


  “這幾鞭,是為了懲罰你的拒不配合。”


  “啪啪啪”閃電般的鞭子像雨點一般襲來,貝爾的鞭法出神入化,相當精準,專門盯著綾波柔軟的,還未被照顧到的區域重點打擊,雨露均沾,很快,綾波的整個屁股都變成了大紅色,鮮紅的血痕映照在皮膚之下,平整的小屁股被打的紅腫不堪,一塊高一塊低,橫向的鞭痕和縱向的鞭痕交織在一起,像是一張鮮紅的大網。在結束這一輪鞭打之前的最後一鞭,貝爾特意瞄準了少女的臀縫,一鞭子自上而下劃過少女嬌嫩的菊穴和花穴,引得被鞭打的少女露出痛苦的呻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別……別打了……求求你了……啊啊啊啊啊啊……誰來救救我……別……啊啊啊……屁股疼啊……啊啊啊……”


  “這幾鞭,是為了因為你們而犧牲的戰友。”


  當提到戰友的時候,貝爾法斯特忍不住流下了辛酸的淚水……當年在皇家海軍學院畢業的親如姐妹的好戰友,現在卻躺在冰冷冷的靈柩里,外面蓋著米字旗……痛苦的淚水混合著對戰友的思念,以及對自己未能成功審訊的悔恨……淚水逐漸模糊了雙眼,幾乎是一邊哭一邊鞭打,貝爾手上揮鞭的動作愈發淩厲起來,像是在抽打著敵人而不是一個已經被俘虜的接近屈服的重櫻少女。


  “啪啪啪啪……”


  這一次,鞭子狠狠地落在少女大紅色的屁股上,鞭子用力地像要把綾波的屁股抽爛一樣,被鞭子抽打過的地方逐漸變成了醬紅色。紅色的區域再次被鞭打,產生了1+1>2的痛苦,貝法用力之大令人咋舌,就連一邊的謝菲爾德也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啊啊啊啊啊啊……別……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對不起啊啊啊啊……別打了啊啊啊啊…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小小的屁股被打的青一塊紫一塊,逐漸被打成了深紅發紫的底色。貝爾見再抽下去就真的要把綾波的屁股抽爛,隨即轉移目標對著少女粉嫩的腳心揮動了鞭子……


  “啊……………………”


  腳心比屁股有更多的末梢神經,一道鞭子下去讓少女的腳心留下了一道紅印,綾波隨即“哼哧”一聲,像一頭死豬一樣,身體一斜撲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覺,任由貝爾的淩虐一般地鞭打,再也不動彈了。


  “中隊長!再打下去就是虐待戰俘了!”謝菲爾德連忙抱住激動的貝爾,阻止了鞭子的繼續落下,“人已經昏過去了,您要冷靜啊!”


  貝爾法斯特舉著鞭子茫然的站了一會兒,眼角流出一行清淚,然後任由鞭子自由掉落到地面上,捂著嘴一言不發地走出了房間。謝菲爾德艱難的抱著失去知覺的綾波,回到了下層的牢房,把綾波的雙腿腳踝重新鎖在懸著的腳鐐上,然後仔細的在綾波的紅腫的屁股上塗上了傷藥,鎖上了牢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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