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川》

 0. 青木川


青木川位於陜西省的最西南角,地處陜西,甘肅,四川三省交界,秦嶺山脈中的一個古鎮。青木川的故事詳見於小說家葉廣芩先生的長篇小說《青木川》,它記述了一代豪強魏富堂從民國至新中國成立的歷史進程中,在青木川從發跡到毀滅的傳奇故事。而我收集的關於青木川的材料則遠沒有葉先生小說的宏大,厚重,反而盡是些世俗怪談,異人軼事,供諸位看官茶余飯後消遣。




1. 劉二泉


據我所知,劉二泉根本不像葉先生筆下那樣的容貌不堪。大家可以參考根據小說《青木川》改編的電視連續劇《一代梟雄》,電視劇中劉二泉的扮演者是郭珍霓,那個美人相兒應該非常符合我想象中的劉二泉。再多說兩句,《一代梟雄》的故事情節較之原著也已經大相徑庭。另外,大家也能在影視捆綁網站C村影視中找到些許 《一代梟雄》 中的捆綁劇情劇照。不過,那都不是我所要寫的青木川。


但是,劉二泉確實是有嚴重的身體缺陷,正如電視劇所展現的,她的下半身是癱瘓的。在我收集到的材料中,對劉二泉下半身癱瘓的程度也都說法不一。顯然劉二泉是不能走路的,但是關於她的X位置是否具有生理功能和生理感受,青木川的人說法不一。另外,她的大小便是否能夠自理,大家也說法不一。一直深入簡出的劉二泉確實是個很神秘的女人,甚至她身邊的那些人都對她的隱私守口如瓶。


但也正因為當時作為青木川首富的劉家有這麽一個外人都說不清道不明的殘疾女兒,所以窮小子魏富堂才得以入贅。攀了髙枝的魏家自然盼著這門親事可以改變他們貧困的家境,但劉家圖啥呢?據說,劉二泉也早就聽說過魏富堂這個相貌俊朗肌肉結實的後生,所以劉二泉對這門親事也是期盼的不得了。


在青木川,入贅的窮女婿是沒人接親的,所以魏富堂是自己走進劉家大門的。劉家二女兒成親也是當天青木川的大事,劉家大擺流水筵席自不必說,小說中還提到了一個細節,劉家專門請來了秦腔班子唱《穆桂英招親》。其中的意味自不必講,雖然自家的女兒殘疾,但劉家也要在面子上拔得頭籌。


而據我所知這出戲就是新娘劉二泉親自點的。當年秦腔《穆桂英招親》的劇情可是穆桂英綁著楊宗保逼婚的故事。按當時漢中一帶的演法兒,小生演員都是被緊緊登登的五花大綁,被刀馬旦連葷帶素的以各種唱詞念白和肢體動作調戲挑逗。所以《穆桂英招親》這出戲在當地至少要有兩樣拿手的本事才能演,這兩樣本事不行,台下的觀眾是不滿意的。第一樣就是綁,要把那小生綁的帶出“色”的味道來。要說這個手藝可不容易,當地的漢子們綁個豬綁個人很少有不會的,但是這《穆桂英招親》的綁法兒往往當地的漢子們都學不來其中的微妙之處。多數的看客也都僅僅是看的水平,琢磨不出其中的道道來,就是覺得這戲台的捆法兒和屠戶殺個豬,刑場殺個人的那些捆法兒看似差不多,味道卻不一樣。看殺豬看殺人,他們並不覺得“綁”的好看,可要看 《穆桂英招親》,一下就能從中看出他們想要的葷腥味兒來,大家就都咧著嘴叫好,靦腆的也會紅著臉跟著傻笑。但要綁的沒那個“色”的味道,他們就會不客氣的叫倒好。另一樣本事就在刀馬旦這里,她要演出“騷”的味道來。面對一個俊俏的被五花大綁羞臊難堪的楊宗保,她要上三路下三路的連唱帶說連比劃帶非禮的調戲他,那個戲詞,那個身段,那個做派,那個演技,可都是經過幾輩秦腔藝人精雕細琢千錘百煉的,為的就是讓台下的看客們荷爾蒙爆表。


多數人並不知道這楊宗保到底是誰綁的,因為多數人都想當然的認為後台一定有夥計可以幹這個活兒。一個秦腔班子確實要有那麽一兩個在這方面上手藝還算看的過去的人,也許是管行頭的,也許是演員,也許就是老板自己。但是他們通常只能應付一些在小地方上的演出。如果是大堂會或是其它大場面,這個事兒就斷不能馬虎了,因為往往是這些場合,底下看戲的不僅更懂還更挑剔,倒好若排山倒海而來,班子在方圓遠近就混不下去了。


常行走江湖的人或是學識淵博的人或是有某些特殊品味的人,都知道當時的秦川大地上隱藏著一種神秘的行家,她們被稱為繩鬼太真,民間也有只喚做她們為“繩鬼”的。繩鬼太真都是女人,卻有著各樣身份,所以繩鬼太真並不是一個專職的行當。但很多人都知道,很多高深莫測的繩鬼太真往往來自道觀。另外,繩鬼太真們有著很苛刻的師承。比如師傅如果在有生之年碰不到合適的同道中人傳授繩藝,哪怕手藝將在她這里中斷,她也絕不能破格收徒。某個人是不是天賦秉異,全憑師傅自己的判斷,往往繩鬼太真們識別同類的感覺都是非常敏銳精準的。有些人雖是同類,但秉性或品格不行,繩鬼太真們也是不傳繩藝的。還有一個苛刻的規矩是,繩鬼太真僅在女人之間傳承,據說這跟她們的始祖楊玉環楊太真有關。通常師傅認為徒弟已經得到真傳並有資格將繩藝繼續傳下去的時候,她們會送給徒弟一個非常覆雜古奧的繩結,徒弟會把它佩戴或是隱藏在自己的身體或是衣物的顯眼或是不顯眼的地方,適當的時候可以示人表明她們的身份。師傅還會在這時將這個古奧覆雜繩結的結繩方法傳授給徒弟,徒弟下次用到的時候也是她需要完成傳承的時候。繩結的樣式從來沒有兩樣,任何繩鬼太真的繩結都是一個樣,由此看來,這個群體是不太講究師承的等級或是輩分的。江湖上需要繩鬼太真,並不僅在秦腔班子需要演出《穆桂英招親》的時候,地方上實施儀禮宗法,士紳們高堂雅聚,或是大富人家隱秘的房中秘事,都可能有繩鬼太真們的身影,但是如果她們不得不在公眾場合拋頭露面時,則多以面紗遮臉,很難辨別她們真實的容貌。另外有趣的是,據說繩鬼太真們絕對不碰任何官方刑事。


為劉家唱這出《穆桂英招親》時到底請了繩鬼太真沒有?戲班子的人都知道,沒有。因為劉家二小姐,也就是新娘子劉二泉說她要親自在後台幹這個活兒。因為戲是劉家買賬,戲班老板自然滿口答應,在劉家演戲劉家人自己參與,還給自己省了費用,何樂而不為。至於劉家二小姐是否可能就是繩鬼太真的事情,戲班老板連想都沒有想過。沒可能。下身癱瘓的女孩子,沒可能。反正是劉小姐自己玩票,出了倒好有劉家人幫戲班兜著。


小說里講,魏富堂出現在劉家大門口的時候穿的是一條破褲子,幾乎露著屁股騎在一頭驢上。眾人隱約可見魏富堂結實的胸膛和臀部,著實讓親友見識了劉老爺劉慶福挑選女婿的好眼力。但劉慶福還是責怪女婿不懂禮數,明明聘禮給了新衣服,為什麽不穿著新衣服來。魏富堂說那衣服他留給了弟弟,摳門的劉慶福只好心疼的又拿出一套新衣服給了新郎官。直到拜完天地,魏富堂也沒見到一直蓋著蓋頭的新娘子劉二泉究竟長啥樣。然後他就被按在酒席桌上被輪番灌酒,依當地人的經驗,海量的後生必然是有出息的後生,所以他們要看看魏富堂是不是真的有出息。


舞台上墊場的戲七七八八的演的差不多了,壓軸的是《穆桂英招親》 。隨著酒席上賓客的一陣騷動,只見劉二泉被下人擡在轎椅上,儀態萬千的進了後台。這才是魏富堂第一次見到劉二泉的模樣。立刻,這個沒見過世面的窮小子就看傻了眼。劉二泉一襲紅色的錦繡褲褂,襯托出白皙,精致的容貌,一雙含著秋波的鳳眼忽而迷離忽而閃亮。即便在賓客中,見過劉二泉的也是極少數。包括魏富堂,大家都不約而同的想看看這個癱子的體態,但是直到劉二泉隱入後台,所有人也都沒看出個究竟。大體上,劉小姐的下肢並沒有萎縮到不堪,而且她坐在轎椅上的姿態也沒有明顯和正常人不同。


那日在劉家扮演穆桂英和楊宗保的都是漢中一帶的名角,刀馬旦朱彩玲人稱朱美人自不用說,因為她是這個故事的主角之一,後面還要登場。文武小生齊寶禎人稱叫嘯天,扮相英俊嗓音高亢,兩個人都已妝扮完畢正在候場。劉二泉見了兩位名角也絲毫不怯場,示意身邊名喚靑女的丫環把隨身一個捆法精巧的包袱皮打開,七八捆麻繩齊整的碼放在一起。朱彩玲和齊寶禎不過是撇了一眼,但馬上都感覺出了異樣,這些麻繩非比尋常家用或農用的麻繩。首先它們比日常見到的略為細些,女孩子小指般粗細,其次它們看上去質地緊密,色澤潔凈油亮,沒有任何粗糙的毛茬兒。齊寶禎每年都要演很多場《穆桂英招親》,所謂的繩鬼太真他也見過一個。那是太真坪的青木太真道長,每次戲班老板都把她喚來。奇怪的是,劉二泉手中的繩子居然和青木太真道長的別無二致。不知怎的,見到那幾捆繩子,再對視劉二泉秋波般的鳳目,他的心像是被莫名的東西撓抓著撩撥著,一時羞澀緊張起來。朱美人和齊寶禎一起遊走江湖多年,搭檔這副樣子她還是第一次見到。


劉二泉被抱到了炕上,由於腿腳不便,她一直被青女扶著或是抱著給齊寶禎上綁繩。齊寶禎感到,一個腿腳癱瘓的人,手勁卻絲毫不弱。抹肩頭攏二臂,感覺麻繩在他身上翻飛遊走,一道一道一扣一扣的收緊,不一會就被綁了個緊緊登登。即便有厚厚的粉彩,朱彩玲也能感覺齊寶禎的臉色被羞成了大紅布。


魏富堂每年都有機會蹭著看那麽幾回戲,但大多數都離得比較遠,戲台上嗚嗚呀呀的唱的什麽多數時候聽不清也聽不懂,他的眼珠子基本上都在女演員的身上打轉。在劉家看戲是他離戲台最近的一次,而且他從來沒見過朱美人這麽漂亮的女演員。朱美人一身戎裝打扮,時而英氣時而嫵媚時而風騷。戎裝合體,緊致,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線,幾次顧盼神飛的眼神掃到了他這新郎官的身上,讓魏富堂一陣陣氣緊眩暈。好在有推杯換盞的遮掩,也不知道是酒力讓他面紅耳熱還是欲念讓他面紅耳熱。朱美人就在眼前晃啊晃啊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都直戳他的心窩,他只覺得渾身都在鼓噪著灼燒著,他只能大碗的喝著米酒來緩解這從未有過的煎熬,直喝到他什麽也不知道了。


魏富堂醒來的時候,覺得身上有隱隱的酸脹,下意識的想用手去摸,卻不知道自己的手在哪里。這個反常讓他一下子清醒了大半,他這才意識到自己的雙臂被牢牢的反剪在後背,再細看,反剪雙臂的是絲絲入扣的繩索。他慌張的擡起頭,一雙秋水般的妙目就在身前看著自己。劉二泉。自己剛拜堂成親的老婆。魏富堂想喊,突然發現自己的嘴巴已被絹布塞的嚴嚴實實並有二尺紅綾勒住他的嘴巴並緊系在腦後,所以喊叫變成了悶悶的幾聲嗚嚕。他掙紮了幾下,發現自己全身赤裸的跪在一張矮桌上,身體前傾著幾乎與桌面平行,後背上一定是有繩索把他系在屋梁上,他才不至於傾倒在桌上。他的屁股就那樣屈辱的撅在後面。他不甘羞辱的又掙紮了幾下,他感覺到身上細密的麻繩只能繼續不斷放大他的屈辱。他再一次擡眼看向半扶半臥在炕上的劉二泉,那雙美目似乎從來就沒有離開過他的身體,俊秀的臉龐微微帶著些笑意和善意。劉二泉探出半拉身子,伸過手去,纖纖玉指放在魏福堂結實的胸膛上,開始輕輕的下劃,像是要直直的劃出一道線來。魏富堂的胸膛和小腹已經緊繃著繩子,劉二泉不介意,遇到繩子,玉指就輕佻的碾過去。“多好看的一條青龍!”劉二泉邊劃著邊讚嘆著。魏富堂知道自己的前胸直到下腹直到那話兒,都長著自然相連的體毛,不濃不淡,時隱時現。以前他也聽大人說過這叫青龍。他忽然覺得箍緊他全身的繩子就如劃過他身體的玉指一樣,讓自己有種安逸舒適的感覺。劉二泉的手指鬼魅一般的把一種能量傳遞到繩子上,這種能量又躥入體內直達到他從不知道的隱秘處,這時他的那話兒漸漸充血變硬,也不由自主的擡了起來。劉二泉似乎察覺到了魏富堂身體上的變化,但是她的手並沒有停,直到觸碰到魏富堂的命根,只輕輕一下,那個話兒就直挺挺的立了起來。劉二泉收回手,咯咯咯的笑起來,笑聲清脆。“孺子可教。”


劉二泉的笑靨在朦朧的燭光下格外好看,她的閨房此刻充滿著脂粉的香味兒,魏富堂覺得格外的好聞。在劉二泉身後的墻上裝裱著一幅《太真出浴圖》,畫上的楊貴妃霓裳羽衣風情萬種,畫旁邊有一首題詩,是李白的《 清平調 》其一: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台月下逢。魏富堂不識字,顯然不知道寫的是啥,他只識得畫上的美人兒是戲台上常見的楊貴妃。


“青女,給姑爺的膝蓋下墊個枕頭,別跪壞了。”劉二泉吩咐著她的貼身丫環。魏富堂這時才注意到這屋內還有其他人。順著一聲柔美的答應,他尋聲向那個叫青女的女孩看過去,不覺又一陣鼓噪。青女的身量和劉二泉差不多,都是那種小骨架的女孩。劉二泉始終長衣長褲,只有一張俊秀的臉和一段潔凈的脖子露在外面,而這個青女就只穿了一件紅色的肚兜,胳膊腿都裸露著,皮肉白皙,飽滿,勻稱,一雙大眼睛透著靈氣。青女拿著一個枕頭輕盈的走來,肚兜遮掩著的一對乳房隱隱的躥動著,而肚兜的下擺也正好遮住青女的私處,魏福堂的目光留戀在青女的身上望眼欲穿。他配合著讓青女在自己的膝蓋下塞了枕頭,頓時感覺膝蓋舒服多了,待青女轉身離去時,又不由得去看青女的背影。一條溜光水滑烏黑濃密的大辮子順著優美的脊背的曲線一直垂到屁股溝。魏富堂又感到一陣暈眩,這是他第一次看到女孩子的腚溝子啊。青女的兩個屁股蛋子結實而飽滿,形狀渾圓的像兩瓣水靈的蜜桃,魏富堂的那話兒不由得又一陣緊脹。所有的一切都看在劉二泉的眼里,“也是只愛偷葷腥的貓!”劉二泉低聲的怨念著。


“富堂啊,今天我們拜堂成了夫妻,以後就要好好的過日子。我爹那里你要好好的幫襯著,我這里呢,你也看到了,身子不行,給不到你的地方,你也得擔待。既然進了這個門兒,就不能亂了規矩。今天算是給你提個醒吧。”說著,劉二泉又吩咐青女道:“青女啊,把咱倆一塊兒做的那根鞭子拿來。”


魏富堂心頭一緊,不知道這個婆娘又要搞什麽名堂。不一會,青女托著一個木制的漆盤走過來,漆盤上擺放著一條精致的皮鞭。鞭子這東西,魏富堂是見過的,但精致到那個地步的還是第一次。雕花的漆木柄上生長出一根烏黑發亮的細細的皮鞭,就像一條靈動的蛇。劉二泉取過皮鞭又吩咐青女:“去,再叫幾個人,把姑爺的桌子轉個兒。”不一會兒,又來了幾個女孩子,吃力的把桌子和桌子上的魏富堂調了個個兒。


這屁股一沖著劉二泉,魏富堂儼然覺得身上緊捆的麻繩就像是被劉二泉的細手指一樣,在自己的身體上的一陣摩挲,羞辱感和快感逼出一股邪勁來,再次讓下面的那話兒又硬又脹。劉二泉輕揮一下皮鞭,力道卻實在,只聽清脆的一響,魏富堂結實的屁股上就是一道鞭痕。魏福堂疼的一個哆嗦,不由呻吟了一聲,身體下意識的前傾了一下。不由他把這一鞭子的疼忍完,第二鞭又清脆的到了。後面是劉二泉咯咯咯的笑聲。連抽了三鞭子,劉二泉歇了一下,呡了一口青女遞過來的清茶。就這樣斷斷續續抽了二十幾下。


劉二泉收了鞭子,用手摸著魏福堂鞭痕交錯的屁股,“富堂啊,記著,從今天起,我就是你的婆姨了。你的心里可只能有我一個人。如果背著我亂來,看我不抽爛了你的屁股。”說著,撫摸魏富堂屁股的手伸向魏富堂的襠下,那纖纖玉指只輕輕捏住那命根的兩側,稍一給力撫弄,魏富堂只覺得有一股全身噴薄而出的力量使自己生也不是死也不是,隨著一聲長長重重的呻吟,魏富堂在新婚之夜就這樣的被破了處。




2. 楊玉環


在葉先生的小說《青木川》中,曾借助小說中一個學者的觀點,講述了在民間對楊玉環身後的一段臆測:即楊玉環在馬嵬坡被賜死縊殺後並沒有真的死掉。葉先生曾留學日本,所以她知道在日本的民間一直有這樣一個傳說,就是楊玉環最終東渡去了日本,是在山口縣的一個叫油谷町的小漁村登陸的。油谷町至今還有一座二尊院,里面有埋葬楊玉環的墓冢。


葉先生說,日本中學課本有白居易的《長恨歌》,日本人對楊貴妃來油谷町的結局深信不疑。他們認為,白居易創作《長恨歌》,昔日當事者還在,不少細節還詳細鮮活,有些話語不能直說,所以在詩歌里埋下了一個又一個伏筆:“馬嵬坡下泥土中,不見玉顏空死處”、“忽聞海上有仙山,山在虛無縹緲間”、“山中綽約多仙子,其中一人字太真”、“鈿合金釵寄將去,釵留一股合一扇”讓人遐想聯翩。在日本,有不少《長恨歌》迷,他們為楊貴妃的到來而歡欣鼓舞,為小小漁村有接納大唐貴妃的氣度而自豪。中國馬嵬坡的土丘是個空墳,海上的仙山是日本,太真仙子是楊貴妃,鈿合金釵是證據。


我知道小說家常會使用這樣似是而非或者似非而是的歷史謎團來讓他們的故事更神秘更魔幻,在這里我們不討論楊玉環是否真的是死在日本,因為我是在講青木川的故事,由於葉先生的小說中也提到了楊玉環可能曾經到過青木川,所以這才是我要講的重點。


關於李隆基和楊玉環的故事家喻戶曉,就已經流傳的我就不多講了。我只講鮮為人知的一部分。歷史的進程與演變錯綜覆雜,我只簡單的切了我要說的這個側面給大家看,當然它不是全部,不僅不是全部,它真真的僅僅就是一個側面,所以請史學愛好者們不要跟我較真兒。


楊玉環不僅美貌而且精通音律能歌善舞才華橫溢,所以那些只會指責李隆基好色的人未免太小看這個開元盛世的締造者了。就我所知,李隆基,楊玉環,高力士,安祿山,在唐代宮廷,簡直就是一個實踐先鋒藝術的小團體。他們之間互相啟發靈感,創作出了大量瑰麗的藝術呈現。我之所以用呈現二字,是因為他們創作的東西,就當時的科技而言,幾乎都是留不下來任何記錄的,所以後人就很難感受到他們到底創作了什麽,這也是這四個優秀藝術家留給世人的最大遺憾。


在這個藝術團體中,大家彼此因志同道合而惺惺相惜自然是主旋律,但是,這種關系也並不完美。沒錯,這個不完美的環節就出在安祿山這里。藝術創作不是他加入這個團體的唯一動力。因為安祿山比另外三個人要有著更大的權力欲,他是想對李隆基取而代之的。據說安祿山的媽媽是個胡人的女巫,安祿山的藝術靈感有多少來自巫術不得而知,但他深受這位神秘鬼魅的母親的影響是毋容置疑的。


和我們這個故事有關的,是如下的記載。


一日,楊玉環在華清池沐浴完畢,安祿山早已等候多時。顯然,這次安祿山是要單獨會面楊玉環的,他知道這次會面是否成功將深遠的影響著他的政治理想。楊玉環出浴後身披寬大的霓裳羽衣,曼妙的玉體在薄紗內或隱或現。唐代美人的特點是體態豐腴,豐腴是一種極嚴格的尺度,多一分少一分都不行。比如說女人的腰腹,要做到豐腴,這個地方是不能沒有肉的,現代健美觀念只追求腰圍的細度和腹肌的馬甲線或人魚線是不行的。馬甲線或人魚線是不能有的,那種感覺過於硬,硬了就不婀娜了。豐腴的腰腹是看不到馬甲線的,圓潤婀娜而沒有一絲贅肉,這確實很難做到,但楊玉環做到了。


楊玉環詢問安祿山自己想在李隆基的生日那天為李隆基表演一支新的舞曲他是否已經有了好的創意。安祿山雖然是有備而來,但表面上並沒有顯示出十足的信心,他說他確實受到自己族人祭祀舞蹈的啟發,有了一些想法,是否成熟還要和楊玉環切磋。說著安祿山打開他隨身帶來的錦盒,里面有幾捆精編細制的皮繩。安祿山說,這些繩子的皮革取牛,馬,羊,鹿四種動物最軟處的生皮,采天山之水經古法制成熟皮,選能工巧匠剝絲抽繭,四種動物的精皮擰成一股,渾然天成。他構思的新舞蹈可能會用到它們。


楊玉環在安祿山打開錦盒看到繩子時,就覺身心一陣震顫,隨後又渾身酥酥麻麻的,像是對男女之事的渴求,頗感異樣,再含糊的聽到安祿山對制繩工藝的介紹,仿佛一連串咒語,牽引著要將她的身體和繩子結合到一起,一時間面頰紅潤,耳根燥熱。楊玉環身體和神情的反應,機敏的安祿山都看在眼里,似乎一切在他的意料之中。安祿山之所以自信這些繩子的魔力是因為它們是經他的巫婆母親用巫術親手在上面附過魔的,所有的材料和工藝都被古老的咒語蠱惑了。


楊玉環問安祿山這道具是怎樣的用法,安祿山沒有直接的回答,說他也還沒有想清楚。楊玉環好像聽出了這繩子還未必能用的上或者也不知道怎麽用的話音,又看了一眼它們,仿佛是什麽東西還在她的心上撩撥著,有種依依不舍的心思。安祿山沈吟了片刻,忽然問楊玉環她覺得自己哪里最美。楊玉環想了想,大方的指了指自己的脖子,自己的肩膀,片刻,又不好意思的指了指自己的胸,自己的小腹,自己的腰肢,又遲疑了片刻,像是鼓足了自己的勇氣似的,又紅著臉指了指自己的屁股。安祿山有種釋然的神情,然後說道:“我們下一支舞蹈的目的就是要把你身體最美的地方展現出來。”


一談到藝術的具體方面,楊玉環興奮起來,問安祿山有什麽好的建議。安祿山說漢人講舞蹈,總說手舞足蹈,所以舞蹈離不開手足,但是他們胡人有著更豐富的舞蹈語言,安祿山開始給楊玉環做各種示範,什麽抖肩擺臀,圓胸圓胯,正反駱駝,安祿山一一舞得出神入化。按照現代人的眼光,一看就知道這大多是肚皮舞的路數,但是在遙遠的唐代,安祿山能領悟出來這些套路也可見他的藝術天賦。楊玉環是第一次見到這些新奇的動作,一時間把她看的如醉如癡。這個為舞蹈而生的女子再也按捺不住創作的靈感,開始跟著安祿山的動作,一起模仿著,切磋著。很快胡人舞蹈的精髓即被楊玉環完全領會了,甚至還能用來創作新的動作。


安祿山見楊玉環已漸入佳境便繼續啟發她,問她跳這種舞蹈身體哪些部位的動作比較少,楊玉環回答當然是手臂。安祿山說沒錯,但是恰恰動作最少的雙臂卻會嚴重幹擾觀舞者的注意力,所以這也是他正在琢磨創新的地方。楊玉環靈機一動道:“那我們把手臂隱藏起來。”,說著就開始試,試著試著,就把自己的雙臂倒剪在身後。楊玉環的柔韌性非常好,幾經調整,就將雙臂完全反剪在後背,從前面根本看不出。她試著在倒剪二臂的情況下又把剛才的舞蹈動作又演練了一遍,感覺確實別有魅力,一時跳得臉色緋紅,沈浸在一種美妙的藝術境界中。但是安祿山說,這個手法他也曾想到過,但是表現力卻不夠,因為這樣跳舞和一個失去雙臂的人跳舞就沒有區別了,這個舞者是不完整的。手臂的存在一定是要表現出來的,但與舞蹈的精髓不能沖突又要相得益彰,這樣才完美。楊玉環仔細揣摩著安祿山的話語,覺得非常有道理。安祿山說他其實很喜歡楊玉環這個倒剪二臂的造型,就他所知的所有舞蹈造型中,還從來沒有出現過。


兩個藝術家此刻都陷入了沈思,片刻,他們都不約而同的望向了那幾捆繩子。楊玉環依舊反剪著自己的雙臂,癡癡的凝視著繩子,恍惚間像是有一種魔力在召喚著她與它們結合,一種返璞歸真的結合。她仔細的辨別,梳理著上天給她的靈感,這種結合是繩子對自己身體的捆縛,繩子綁住反剪的手臂豈不是手臂依舊被隱藏在後背?但繩子的存在豈不是也在昭示著手臂的存在?身上交錯交織的繩子是不是可以把我變得更美?舞蹈的表現力豈不是因此也同時增強了?這不就是安祿山說的完美嗎?


“用繩子把我綁起來吧。綁成這個雙臂反剪的造型。”陷入藝術創作狀態中的楊玉環悠悠的說道,不知是說給上天,還是說給自己,還是說給安祿山。“想到一起去了。”安祿山給了楊玉環最積極的回應,也把楊玉環從創作中叫醒。兩位藝術家為這個藝術創新喜極相擁。


後面,肯定是安祿山用繩子試著綁了楊玉環。繩鬼太真們始終堅信,這一幕是中國歷史上第一次非刑罰意義的捆綁。他們口口相傳的捆綁史並沒有詳細記述那天是安祿山早就設想過繩路的走向,還是後來與楊玉環一同切磋研究的。但他們始終相信,正是他們的始祖楊玉環楊太真開創了人捆人的創意先河,且那些創意最初完全是來自楊玉環的,而不是安祿山。況且,這些最初的創意根本沒有借鑒過任何刑罰捆綁的思路,反而恰恰相反,後來刑罰捆綁不斷的在借鑒她們代代相傳的捆綁手法,直至成為今天的樣子。


我也曾經問過一位現世的繩鬼太真,為什麽她們認為楊玉環是她們的始祖,而不是那個附魔繩索的“ 潘多拉 ”——也就是安祿山的巫婆母親?她是這樣跟我解釋的:附魔繩索的女巫其實不知道這其中的全部意義,她只知道她的兒子要拿到最高的權力,而上天告訴它這樣可以,她就這樣做了。安祿山也僅僅是依照母親的吩咐行事,他也不知道其中的究竟,他相信的僅僅是母親的巫術而已。而附魔繩索並沒有帶來任何 “ 潘多拉 ” 施放的鬼魅 ,它只是一種咒語喚醒了已經存在的鬼魅 。這個鬼魅在楊玉環身上有,在其他人身體內也可能會有,但是楊玉環體內的繩鬼是第一個被喚醒的,接著才有其他人身體中的繩鬼被喚醒,所以楊玉環是他們的始祖。




3. 靑女


魏富堂開始了他在劉家做上門女婿的生活。但是他並不和劉二泉住在一起,而是被單獨安排在了一個跨院內,白天他就跟著老丈人劉慶福做事情。劉家作為青木川的第一首富其實並沒有多少實體產業,基本上是靠地租和放貸這兩樣生意積累財富。我看過葉先生在小說中的描述,劉慶福活脫脫就是青木川的周扒皮或是黃世仁。魏富堂為人卻豪爽仗義,自小就有一批小兄弟跟著他,兄弟們眼見著他有了大靠山,不免又相繼投奔而來。在魏富堂還不了解劉家的家底和青木川的各路人脈前,他在劉慶福面前一直唯唯諾諾,劉慶福對這個女婿也很是滿意了一陣。


魏富堂對劉二泉的感情就覆雜的多,他其實很並不討厭劉二泉這個女子,雖然劉二泉依舊還總像新婚之夜那樣的對待他。但每當看見劉二泉秋水般的妙目,他卻對那些事情有著異樣的期待,他覺得他一定是被什麽鬼魅上了身,鬼魅讓劉二泉做了穆桂英,而他就甘願做楊宗保。但是從另一方面,魏富堂對自己的處境又漸生不滿。結婚這麽久他就沒碰過劉二泉,雖然他走進劉家大門前對劉二泉是個中看不中用的女子早已有了心理準備,但是夫妻間正常的親昵總要有吧,兄弟們都巴巴的問他是怎麽搞女人的,他居然只字都說不出來。是啊,他凈被女人搞了。如果那屋里只有一個劉二泉他也許就平衡了認命了,可是旁邊偏偏還有靑女那樣一個小美人兒,靑女從來就沒有缺席過他和劉二泉獨處的時光。魏富堂可以判別出新婚之夜的綁繩是老婆劉二泉親手上的,但後來的日子里,劉二泉倦了的時候也常讓靑女給他上綁。他其實是能分別出兩個人的繩子是有細微差別的,青女的繩子力道質樸,而劉二泉的繩子力道鬼魅。


每當獨處的時候,魏富堂閉上眼睛,想的更多的是靑女,想她圓潤的肩膀,想她肚兜後躥跳乳房,想她柔軟的腰身,想她兩瓣蜜桃般的屁股蛋兒。可以說魏富堂最終全盤接管了劉家是以對靑女的欲望作為起點的。他決定改變,改變他對一切毫無掌控的局面。他很快就悟到,要掌控一切首先就要有錢。他並不喜歡劉家的那兩莊生意,而且這兩莊生意都掌控在劉慶福手里,他意識到他應該利用劉慶福對他的信任,在地租和貸款資金周轉的空檔,用好它們開展自己的生意。葉先生在小說里也已提到,魏富堂最初經營的商品跟他爹經營的一樣,就是油品(菜油,燈油等),只不過他爹是小零售,而他要做大宗批發,他要壟斷全青木川的油。隨著魏富堂的生意秘密的開展,他的野心也逐漸的強大起來,包括對靑女的,他在尋找著占有靑女的機會。


靑女和劉二泉幾乎是形影不離的,劉二泉的日常起居都是靑女照顧,她們還幾乎是住在一起,只是靑女睡在劉二泉的隔壁而已。這一度讓魏富堂感到過絕望。但是日子久了,魏富堂卻發現了一個蹊蹺的事情。離青木川八里之外有一個地方叫太真坪,那里有一處道觀名叫太真庵。據說劉二泉很小的時候就和這里結了緣,每月初一十五,劉二泉都要去道觀上香。而這個事情,劉二泉是從來不帶靑女去的,貼身的是其他丫環。通常劉二泉一早出發,上香過後據說還要和太真庵的女住持青木太真道長交流一會子道法,然後用過中午的齋飯再走。甚至有時乏了,歇過午覺才動身回家。


那日十五,魏富堂和劉二泉一起用過早飯,魏富堂特地和劉二泉一同離開劉家大院。早飯時劉二泉聽說他要去鄉下催債。二人分道揚鑣沒多久魏富堂又轉回家,從大院後墻翻墻溜回自己的跨院,劉家人沒有察覺。魏富堂在臨出門前曾吩咐隨從在他走後半個時辰去找靑女,說是他跨院的金銀花開了,讓靑女過去挑些好的給劉二泉藥用。靑女聽到這個事情,心里遲疑了一下,劉二泉用金銀花是沒錯的,但是通常采花這個事情不是由她做的,也不是由魏富堂吩咐的。但她還是答應了。


靑女一走進跨院,就見魏富堂坐在屋前的石階上正憨憨的看著他。靑女給魏富堂請安後就獨自去摘金銀花。魏富堂沒話找話的說以後只有兩個人在的時就別叫他姑爺了叫他福堂就可以了。靑女一邊采花一邊應著,說叫他富堂哥吧。 魏富堂聽到富堂哥心里癢癢的。眼前的靑女一身青布褲褂,手指輕盈的采著金銀花,小褂後面的乳房像兩只小兔子一樣躥動著,即便只是隨意的站著那飽滿的小屁股也像是撅撅著。靑女仿佛也注意到了魏富堂看自己看入了神。“富堂哥,我見你一早就跟著小姐出去了,今天的事情看來辦得順利啊。我們下人幹活不好耽誤你時間,你要還有事情就去忙吧,我這馬上也就完事了。”“不急。妹妹你采完花到我屋里歇歇,今天的日頭毒。”靑女看了一眼魏富堂的屋子,“可不敢,二泉姐知道了還不打斷我的腿。”“歇歇腳怕啥,咱也不讓她知道。”靑女的腦袋搖著像撥浪鼓,“不敢不敢,我這里完事了,富堂哥我先走了。”說著就往院門口走。魏富堂眼見著好事要落空,欲望也再按捺不住了,他大步撲過去,一把抱起靑女就往屋里走。靑女躲閃不及,盛放金銀花的笸籮傾灑到地上。


靑女並沒有反抗,只是死死的抓著魏富堂的臂膀懇求道:“富堂哥,使不得啊,使不得啊。” 魏富堂把靑女抱進屋放在炕上,就在靑女的臉上脖子上一通亂親,靑女依舊沒有反抗,還只是念叨著使不得,直至魏富堂用他的大嘴堵住了她的小嘴。魏富堂感到這比他做夢想要的還要好還要多。兩個年輕人一陣熱吻後,魏富堂剝掉了靑女的外衣,隨即又扯下了那件他已無比熟悉的紅肚兜,那對飽滿的乳房終於跳進了他的眼里,他覺得那是上天給他的最好最甜的糖果。魏富堂像一個天真的孩子一樣撫摸著吮吸著他的糖果,靑女發出嫵媚的呻吟。


魏富堂正要去解靑女的褲帶時,靑女攔住了他,“ 富堂哥,還沒要夠嗎?”魏富堂喘著粗氣說道:“妹妹,我愛你。你的一切我都要。”靑女盯著魏富堂的眸子,清澈的,堅毅的眸子。“那我有一個要求,你一定要答應我。”“成,啥要求,你說。”靑女坐了起來,光溜溜的上半拉身子無比婀娜,魏富堂忍不住又去憐愛。靑女故意把剛才的認真模樣加入了一些調皮,“富堂哥,以前我和二泉姐總把你綁的跟個粽子似的玩弄你,今天給你個報仇的機會,你把我也綁結實了,然後拿走你想要的,這就是我的要求。” 魏富堂原只覺得應該是什麽以身相許或是索要錢財地位的要求,沒想到他不僅能拿走想要的,而且靑女倒貼的更多。“真的嗎?就是這個要求?”“是真的啊,我可是認真的,福堂哥你一定要把我綁結實了啊,比我們綁你都要結實的。”“可我沒有你們那麽好的繩子,怕委屈了你。”“這個不打緊,來之前我料到自己會走到這步田地。”說著,一邊從背後的褲帶處取出了一捆麻繩,一邊念叨著,“必須用這個的。”魏富堂忙不叠的把麻繩抖開,靑女已經把自己的玉臂倒剪好,臉上泛著紅潤。魏富堂看著百感交集,“妹妹比我受綁時還乖啊。”“我是做下人的啊,要捆要打的還不任由你們主子。”靑女的話語猶如當年安祿山說給楊玉環的女巫咒語一樣,叫醒著魏富堂體內的神秘存在。魏富堂雖然挨過不少綁,但是突然一個香噴噴的女子在他面前任由他綁的時候他一時倒不知道該如何下手了。靑女看出了魏富堂的遲疑,“福堂哥,這個時候我不能教你啊,我不能碰你的。”靑女反剪著手擺動著上身,“你好好回憶一下,把這里綁緊綁結實綁的不能動就好。”靑女扭動著的婀娜的身軀像是一種召喚,等待著魏富堂體內給出的回響。魏富堂終於知道該如何下手了。隨著繩索在靑女的肩頭,手腕,手臂,乳房一道道勒緊,靑女輕聲的呻吟更加指引了繩索捆綁的方向。


魏富堂覺得一切都是鬼使神差。他一把把捆綁停當的靑女推倒在炕上,靑女蠕動著被緊縛的嬌軀,嬌羞的看著魏富堂,眼神中充滿了期待。魏富堂急不可待地扯下靑女的褲子,望向他夢寐以求的地方,一時間他楞了——靑女是一只白虎。


“知道為什麽要捆著我了吧。別怕, 富堂哥,你是只青龍。白虎已經被綁緊了,拿走你想要的吧。”一句句咒語般的召喚在叫醒隱藏在魏富堂體內的神秘力量,堅硬的肉棒直挺進那個溫熱舒適的地方。一聲淒美的呻吟,是魏富堂有生以來聽過的最動人的聲音。


1952年,當靑女得知魏富堂被青木川鎮政府槍斃的消息時,她潸然淚下。富堂哥,我每次都是被你綁緊的啊,可青龍還是沒有縛住白虎。隨著劉二泉,魏富堂相繼離開人世,靑女知道她將孤苦一生。


魏富堂領到了上天給予他的第一份恩賜。靑女還被緊緊的綁著,躺在他的懷里,她不讓魏富堂給她松綁,說這樣特別安逸。


“二泉姐說,我這一輩子都是沒有福分讓男人進入的。可我爹說,青龍是配白虎的,青龍是我的真命天子。二泉姐卻說,我對青龍也危險,除非我被她做的繩子綁著。”

“看來她的繩子真被著了魔?”靑女點點頭。

“還有,也是因為你是白虎,所以劉二泉每次去太真庵都不帶上你?”靑女說,以前劉二泉是帶她去的,但是最近好像願意把她留在家里。她又說,其實無論誰陪劉二泉去太真庵,都是等在庵外不讓進去的。都是庵里的女道士照顧劉二泉。


魏富堂忽然想起他剛才看到系在靑女腰間的一段紅絲線,快活的時候顧不得問,這時候想起來,就又到靑女的腰間摩挲著。那圈紅絲線還在,在靑女白嫩的小腹上系著。“這是什麽啊?真好看。”

“是二泉姐送我的,還有個墜兒,本來應該嵌在我的肚臍附近,我們剛一陣折騰,都不知道出溜到哪里去了。”靑女說。

魏富堂好奇的繼續在靑女的身上找尋著,果然絲線中間系著一個墜兒,它是一個繩結,細密的小繩錯綜覆雜的盤結而成。




4. Cherry


我曾通過QQ群找尋女性的同類,但並不容易。由此我覺得捆綁愛好實在是小眾中的小眾。我能認可的捆綁群非常稀有,QQ里遍布的是S-M群,SP(打屁股)群,我總覺得他們跟我相似,卻又好像完全不一樣。SP人群強調的是主動對被動的管教,SP時不必要有KB,甚至很多小被還抵觸KB。S-M人群強調的是S對M的支配和服從,也不必要有KB。而且有趣的是,很多大S貌似都不怎麽會捆綁,而很多捆綁得很好的人(比如我)也不被認為是S。這令我一度很沮喪,直到那天我遇到了Cherry。


我定期會在一些相關主題的QQ群里搜索一些異性ID,SP群里的女性非常多,甚至多於男性,但她們是同類的幾率卻非常低。而S-M和KB群里,女性比例都低的可憐,少數幾個活躍的,都是群主刻意找來暖群提升人氣的,不是給大家交朋友的。群里其他的女ID,還會有很高的幾率讓你碰到CD或者偽娘,除去這些,剩下的就寥寥無幾了,她們或從來不回應你的任何搭訕或幹脆就是個僵屍號。我給Cherry發去小窗的時候,並沒有報多大希望,我懷疑很可能還是個僵屍號。但沒到一個小時,Cherry就回應了。


通常和陌生異性開始在QQ上對話時,前10個回合就可以決定兩個人是投緣還是陌路。這很神奇。如果10個回合都還沒有擦出火花來,後面的關系就堪憂了。我顯然很快讓Cherry對我有了好感,彼此也都很快識別出對方是同類。Cherry是個舊詩詞的愛好者,聊得興起時,便即興吟詩。我的舊詩詞功底很差,只有欣賞的份兒。Cherry詩詞中的意象多是酒,繩,舞,樂,寂寥,惆悵。我的優勢是通感特別好,我可以把很難描述的身體感受用各種文字修辭表達出來,每每都能讓Cherry感同身受,視為我知己。一時間我倆惺惺相惜,相見恨晚。


很多人通過網絡社交工具相識了異性朋友時,都迫切的想看到對方的照片,知道對方的樣子。這件事很容易理解。現代人都很現實,都在意時間的價值。但是KB這種事情畢竟過於隱私,想急於知道對方的相貌,就很不現實。我深諳於此。其實,當對方對你有好感打算有進一步交往的意向時,她一定會在意你的容貌,她自然也懂得她自己的容貌同樣關乎你們的關系。但是在有近一步交往的願望之前,她完全不在意你的相貌,也不需要你在意她的相貌。當她都在意的時候,她自然會表露的,這也是一個積極的信號。如果在這個時候,一個女孩說她很醜,通常她真的會很醜。女孩是不輕易承認自己醜的,當她在意你,而又躲不過去的時候,她就會告訴你。Cherry看過我的照片後,並沒有說她是個醜女人,我心中便了然一二。她傳給我一張背影的照片。在寬大的玻璃窗前,陽光熹微,Cherry手扶芭蕾舞的把桿向窗佇立,一只腳的足尖頂立,另一只腳向直立腿屈膝,沒有扶把桿的手高高舉過頭頂,像一輪彎月,身姿標準,婀娜娉婷。


很久以後,我曾經問過Cherry,為什麽繩鬼太真們只在女人之間傳遞著她們的秘密?比如魏富堂,一生中遇到過不下四個繩鬼太真,自己的捆綁技藝早已了得,可這樣的男人卻無緣繩鬼太真的身份,千百年來又何止他一個。Cherry告訴我,男性在捆綁技藝的創新上確實起到了舉足輕重的作用,甚至在某些方面的造詣還高於女性,但她覺得這個規矩和楊玉環有關,其實李隆基的捆綁創意一點都不遜於楊玉環,或許正是他們之間的悲劇讓楊玉環有了這樣的決定吧。男人不該沈迷於這種鬼魅之術。




5. 楊玉環


關於楊玉環向李隆基獻《繩鬼太真舞》,Cherry是這樣告訴我的。


楊玉環的舞蹈是只跳給李隆基一個人看的。舞台設在華清池中央,搭建成瑤台的模樣。華清池兩側設置了屏風,安祿山在屏風後面安排了樂隊,舞蹈的配樂就是李隆基為楊玉環所做的《霓裳羽衣曲》。楊玉環身上的綁繩一定是安祿山捆的,這個毋容置疑,無論捆綁本身有多少楊玉環的創意,最終都要靠安祿山去實現。而且那一次捆綁,是裸綁。楊玉環的雙臂高高的反剪著,小指粗細的皮繩在她凝脂般豐腴的身體上交錯糾纏,把楊玉環綁的體態婀娜,寬大的霓裳羽衣披在她的身上,玉體時隱時現,她半蹲在瑤台中央,一時間儀態萬千,等待著李隆基觀舞。


李隆基坐定,安祿山示意開始,舞樂悠揚。楊玉環緩緩站起,霓裳羽衣徐徐滑落,瑤台上的楊玉環如出水芙蓉般嬌羞,婀娜的玉體上綁繩交錯,造成強烈的視覺蠱惑。楊玉環隨著樂音開始舞動,她的頸,她的肩,她的雙乳,她的腰肢,她的小腹,她的圓臀表達著千般嫵媚,萬種風情。


我曾經問過 Cherry 《繩鬼太真舞》究竟是怎樣一種呈現,Cherry說從來就沒有人能夠用語言表述。我說:“要不你重新創作一次吧? ”她說:“就憑我?那不叫 《繩鬼太真舞》 ,那叫《女鬼抽筋舞》,跳出來你要看嗎?”


我被Cherry逗笑了,“只要你光著,綁著,我就一定要看。”




6. 靑女


魏富堂因為得到了靑女確實喜不自禁了兩天,但不久他又因此變得極度焦慮起來。首先,除了那天卿卿我我之後,他再感覺不到一絲他和靑女之間有過親密接觸之後靑女的變化。雖然這個在理智上他是能理解的。因為劉二泉要知道靑女背著她和自己搞到了一起,也許他僅僅會被抽爛屁股,而靑女就會被沈塘或是綁山,她的命就沒了。而且顯然,靑女對劉二泉的感情很深。靑女說她自小只見過她爹,而她爹把她賣給劉家後也就再沒有音信。劉家就是她的家。劉二泉就宛如她的親姐姐。魏富堂跟靑女講,他的生意越做越有眉目,劉家早晚會變成魏家,他會娶她。靑女告訴魏富堂,既然劉二泉已是他的老婆,她就不可能再嫁給他,她不是介意做小,是她不能背叛劉二泉。她其實已經對不起劉二泉了,但那是因為魏富堂是她的真命天子,即便為此付出沈塘或是綁山的代價她都願意,但是她覺得她的使命是活下去而不是去死,她要照顧並保護好劉二泉。不管將來這里是劉家,還是魏家,她只跟劉二泉在一起。


靑女的冷靜常常讓魏富堂感到心疼。記得有一晚,他被劉二泉反綁在梁柱上,劉二泉教靑女如何去綁魏富堂的那話兒,靑女柔美的答應著,取了一種像鞋帶細的小麻繩給劉二泉。劉二泉手法純熟的把魏富堂的那話兒捆得像一只玲瓏剔透的小鳥。劉二泉顯然非常了解男人的生理結構,再經她的妙手,那話兒直直的乖乖的挺立著,看的青女咯咯咯直樂。那清脆的笑聲讓魏富堂羞臊得無地自容。隨後,主仆兩個像姐妹一樣反覆的在他的那話兒上拆解練習,親密無間。魏富堂嫉妒到崩潰,這是那天被自己綁在懷里嬌羞連連的靑女嗎?他在內心呼喚著他的青女,可是好像絲毫感受不到回應。


魏富堂好不容易挨過了漫長的十余天的煎熬,初一這天又是劉二泉去太真庵的日子。正當魏富堂又偷偷溜回自己的跨院時,只見靑女正亭亭的立在他的屋檐下等他,兩手似乎還按著一個小包袱在身前。瞬間,魏富堂的心踏實了下來,但轉瞬一股無名的怒火從肝膽間升起,他撲過去拎起靑女的胳膊就往屋里拽。魏富堂把靑女拽到炕邊就去剝靑女的衣服和褲子,靑女沒有任何反抗,頃刻間她就赤條條光溜溜的站在魏富堂面前,兩手還按著那個小包袱在身前。魏富堂一把搶過包袱,抖開包袱皮,里面是幾捆細細油亮的麻繩。魏富堂一想起劉二泉靑女兩個嬉笑著捆綁自己那話兒的情景,怒火再次燃起,抖開繩子就去綁靑女。靑女早就乖乖的把手反剪起來,把自己的小圓屁股撅了起來。魏富堂順勢將靑女的上身捆結實,後背的繩子穿過房梁將靑女的上身半吊在空中。這個路數他和靑女都無比熟悉,只不過這次角色交換了。靑女乖乖的把兩條直直的玉腿並攏,把柔軟的腰身努力的塌下去,借助房梁上繩索上拉的力量,讓自己的屁股高高的撅起來。和魏富堂的硬腰板比起來。靑女的屁股可撅的迷人多了。緊捆的繩索讓靑女不住的輕聲呻吟,撅起的屁股在魏富堂眼前不斷的扭動著。魏富堂忍不住一個大巴掌拍在靑女的屁股上,靑女清脆的啊了一聲,這沁入心扉的呻吟更激起魏富堂的野性,一時間左右開弓,靑女兩瓣蜜桃般的屁股真的紅得像熟透的蜜桃了。魏富堂從一旁扯過一塊布條緊緊的勒住靑女的小嘴然後捆在腦後,又是一陣拍打,被塞住嘴巴的靑女呻吟得更加嫵媚,屁股也隨著拍打扭動,一朵完美的菊花在屁股溝內若隱若現,而蜜穴處早已滿是濕涔涔亮閃閃的汁液。魏富堂褪下褲子,兩手扶住靑女的腰身,那話兒對準蜜穴,直挺挺的頂了進去。


當被捆得結結實實的靑女再次躺在魏富堂的懷里撒嬌時,魏富堂覺得他又陷入了夢境。他告訴靑女他受不了這樣的生活。而靑女說,這就是他們的命,老天無法安排他們永遠在一起,能這樣夢兩回,她已經很滿足了。魏富堂說他不滿足,他要天天和靑女在一起。靑女說這不可能,這樣的話三個人的命就沒了。她說魏富堂是做大事的人,一生中少不了女人的垂青,日後魏富堂只須在從中再挑個更好的,青女能做第一個就已無怨無悔了。這話把魏富堂說哭了,說他只要靑女。靑女讓魏富堂放心,說她就是魏富堂的,永遠是魏富堂一個人的,但只要魏富堂保守他們之間的秘密。如果魏富堂做不到這一點,靑女可能就會沒了。魏富堂把這句話當做靑女對他的海誓山盟。


靑女從劉二泉那里學到過很多草藥秘方,繩痕鞭痕都可以很快的處理消退,所以魏富堂與靑女的關系倒也得以在劉家大院隱秘的維持著。時間又過去了一年半載,魏富堂,劉二泉,靑女三人之間依舊往覆著如上面所雲的香艷繩事,我不再細表。這里需要交待一下劉家門庭變成魏家的事情。


隨著魏富堂的生意越做越成規模,賬面上就一定會露出破綻。劉家的賬房先生發現很多周轉款的賬目都不幹凈,馬上把情況告訴給了劉慶福。劉慶福的直覺告訴他,一定是魏富堂搞了鬼,他決定教訓一下這個後生。但結果我們都知道,魏富堂帶著他的兄弟們進行了武裝暴動。劉家的眾家丁和賬房先生被關在柴房餓了三天,之後通通被趕出了魏家大院。魏富堂唯一只給岳父劉慶福留了面子,但是他對劉慶福說,年紀大的人就該休息,如果還不服老,下一個被趕出去的人就是他。個把月以後,劉慶福沒有等到被魏富堂趕出家門,自己就因為咽不下這口氣一命嗚呼了。而那之後,劉家人就只剩劉二泉了。


劉二泉依舊由靑女還有其他的丫環們照顧著,魏富堂並沒有為難她們,一切用度還由魏富堂支付。但劉二泉再沒有請魏富堂進過她閨房的門。而魏富堂惦記著的是靑女,可再逢初一十五,他也等不來靑女了。他不敢去問,自己已住進了大院的正房,他怕人多眼雜。他記得靑女說的,不能有任何人知道他們之間的事情,否則靑女就沒了。三人之間鬼魅般的女男/男女間的不倫艷事就此中止了。


魏富堂扳倒岳父劉慶福,是青木川的頭條新聞。顯然魏富堂是掌控了青木川的關鍵人脈後才敢動手的。青木川的鎮長,保安隊長早已是他的座上賓,被他使了錢,甚至有人見過廣坪地區的民團團總魏文炳也常常跟魏富堂一同出入酒樓,魏文炳幾乎是陜西南山區最有火力的槍桿子。魏富堂經營的油品生意已完全覆蓋了整個陜西南山區,但他並不滿足,他甚至開始涉足煙土和槍支的生意。據說魏富堂差點和川陜邊境最大的土匪頭子王三春拜了把子,做了王三春鐵血營的營長。關於魏富堂和王三春的恩怨大致就是從那時候開始的。魏富堂要涉足煙土和槍支就必須要結交王三春,而王三春確實有意把魏富堂收在自己的麾下。但魏富堂完全沒有興趣跟著王三春鉆山溝幹打家劫舍的勾當,他只喜歡經營自己的青木川。




7. 朱美人


青女顯然是為了劉二泉犧牲了她跟魏富堂的牽扯,但已嘗過女人滋味的魏富堂卻一發不能再收。並且,劉二泉和青女給魏富堂的起點太高了,青木川普通人家的女孩魏富堂早已看不上眼。就在這時,他想起了秦腔名角朱美人。思念就是這樣,當它冒出來後,就會瘋狂的生長,如同他之前惦記青女一樣,念頭一經出現,朱美人就迅速的霸占了魏富堂所有的欲望。魏富堂決定攢一個堂會,邀請朱美人的秦腔班子來唱戲,一來他可以見到朱美人,二來也可以活絡他和當地名流們的關系。很快,秦腔班子就應了魏富堂的邀請,朱美人領銜在華陽鎮三台寺的廟會上開唱。之所以戲台定在了華陽鎮而不是青木川是因為華陽鎮是民團團總魏文炳親點的,因為魏文炳根本就看不上青木川那小地方,魏富堂不僅照單全買了堂會的所有用度還要給足魏文炳面子,可見魏文炳在當地的勢力之大。


戲碼不可能再有《穆桂英招親》,那幾乎就是魏富堂的恥辱。魏富堂問戲班老板,有沒有捆綁穆桂英的劇目。老板想了半天想出一出,說《大破天門陣》里曾有一折,說的是楊家將欲破天門陣但兵力不足,有人建議去找大刀王懷女搬援兵,但因為王懷女曾心儀楊六郎,但楊六郎卻因為她醜而嫌棄過她,從此記恨在心。大家恐怕王懷女不肯為楊家將發兵,穆桂英自願請令去遊說王懷女。王懷女對前來請援兵的穆桂英百般刁難,先將穆桂英綁在刑柱上欲開刀問斬,後又把穆桂英五花大綁著過刀山槍林。雖然前人的劇本里有這麽一折,但《大破天門陣》是很長的一出戲,如果花錢的主顧不特別要求,戲班通常都省略不唱這一折。這個劇情聽的魏富堂血脈噴張,說當然要唱全本。戲班老板一聽又要有綁戲,就問這綁繩誰來給上,要不要請漢中的繩鬼。魏富堂那時所見世面還不多,不知道繩鬼太真的事情,聽著戲班老板的話不知其所雲,只問戲班老板他親自動手行不行。魏富堂是出錢的人,戲班老板自然說可以。魏富堂一時心中狂喜。


誰曾想,戲還沒開唱,就傳出更大的新聞。說魏文炳要娶朱美人做姨太太,這次華陽鎮的演出一結束,魏文炳就迎娶朱美人過門。聽到這個消息,有如晴天霹靂,魏富堂一陣郁悶,怎麽就讓魏文炳那老鬼捷足先登了?由於是朱美人最後一次登台,又是出演全本的《大破天門陣》,所以那天華陽鎮三台寺的廟會可謂人山人海。魏富堂魏文炳等一襲名流坐在戲台前的主桌,前來向魏文炳道喜的人絡繹不絕,都是艷羨魏文炳抱得美人歸的溢美之詞,一時間魏文炳得意忘形,也就沒注意旁邊悶悶不樂的魏富堂。


大戲開台,朱美人的穆桂英登場亮相,英氣俊美的扮相引得滿場的喝彩。魏文炳帶頭叫好,更是樂的合不攏嘴,一雙色瞇瞇的眼睛在朱美人的身上打轉。演到穆桂英請令下台,王懷女登場時,戲班的人提醒魏富堂要給朱美人扮裝了。魏富堂拎著青女留給他的繩子鉆入後台。朱美人此時正背對著魏富堂坐在梳妝鏡前,肩膀一起一伏的,隱隱還有抽泣的聲音,讓魏富堂一時好生奇怪。也許是聽到有人進來,朱美人停止了抽泣。她顯然以為要捆她的人又是戲班常請的青木太真道長,她連看也沒看魏富堂一眼,只招呼了一句,道長來了就快綁吧,自己的戲馬上又到了,說著就把手臂反剪起來。魏富堂說,穆元帥咋還沒被綁呢就哭起來,怕疼嗎?朱美人聽到魏富堂的這句玩笑話,才好奇的轉過身。魏富堂看到朱美人的妙目內眼淚汪汪。朱美人看到魏富堂,先是一驚,轉而又破涕為笑。“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青木川光著屁股騎驢的新郎官兒。”朱美人上來就揭魏富堂的短兒,並沒有讓魏富堂不快,相反他覺得兩個人的關系好似非常親近。“我這光著屁股的新郎官兒你是第一次見,可你這哭鼻子的穆元帥我也是第一次見呢。”朱美人聽到此話,瞬間又收了笑容轉而悲傷起來,低聲自忖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演完這出戲都不知道自己會在哪里。”魏富堂聽出話里的意思:“你是不想當魏文炳的姨太太?”“做鬼都不想做那混蛋的姨太太,遠近都知道魏文炳是三不知團總,不知自己的錢有多少,不知自己的兵有多少,不知自己的老婆有多少。”“那你還有閑心取笑我這個光著屁股的上門女婿?”朱美人擡眼看著魏富堂,忽然也覺得他親近了很多,頓生情愫,念叨了一句:“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魏富堂不知這是唐詩,只知道在戲台下聽過,一時間頗為感動,靈機一動道:“穆元帥不必多慮,宗保自有妙計救元帥脫身。”朱美人聽到這句話,一時也搞不清眼前這個俊朗的後生是要假戲真唱還是真戲假唱,她看著魏富堂明亮堅毅的眸子,點了點頭。魏富堂繼續半真半假的說道:“還請元帥委屈片刻。”說著晃了晃手中的繩子。朱美人一看,仿佛是從夢中又回到現實,自忖魏富堂多半還是個拿自己開心的小混混。好吧,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想著又把手重新反剪好讓魏富堂上綁繩。


朱美人是第一次唱穆桂英向王懷女搬救兵這一折,之前其它的劇目,她也從沒演過綁戲。雖然,《穆桂英招親》她唱的多了,綁楊宗保她見的多了,但自己挨綁還是頭一遭。偏偏這頭一遭綁自己的人又是這麽一個不知深淺真假的英俊後生,加之自己的歲數他都該叫姐姐,一時間綁繩一上身,她也不免覺得害羞起來。加之魏富堂的大手,一會攏她的肩,一會擡她的臂,一會鉗她的腕,這個並不介意男女授受不親的江湖藝人忽然也如少女懷春般心跳起來。再說這繩子,她也看得眼熟,就是這後生結婚時,類似劉二泉綁楊宗保齊寶禎的繩子。她甚至還記得齊寶禎被綁時的心神不寧,這遭她讓魏富堂捆綁也似乎有同樣的感覺。那些細細的麻繩緊勒著她的手腕,手臂,肩頭,胸脯,緊緊登登,她就覺得整個人都沈浸在一種渴望,渴望著被這個後生這樣綁緊,或者幹脆就被他這樣擄走算了,離開這個混亂的世道。朱美人被捆綁妥當時,仿佛自己是魏富堂手中的玩物,早已嬌羞連連。“穆元帥,宗保多有冒犯了,記得一會見機行事。”魏富堂學著戲詞的樣子囑咐著朱美人。朱美人將信將疑的點點頭。


再登台的朱美人,已經被結結實實的五花大綁。魏富堂手法絕倫,把朱美人綁得曲線玲瓏,既不失武將的英武,又不失女人的嫵媚。台下絕大對數人都是沒看過這一折的,而且所有人都沒見過朱美人的這個舞台造型,一時間叫好聲雷動,繼而來自漢子們的各種下流的鼓噪此起彼伏。按照劇情,穆桂英最初是以大宋使者的身份來找王懷女的,王懷女記恨楊六郎,便下令將來人綁在刑柱上即刻開刀問斬。生死關頭,穆桂英讓家丁特別告訴王懷女自己是穆柯寨的穆桂英。朱美人登台時,是已被家丁捆綁在刑柱上,家丁傳王懷女的令,即刻開刀問斬。朱美人飾演的穆桂英此時大驚失色,正要按劇情喊冤申辯,此時就聽台下有人大喊:“元帥莫驚,末將前來搭救。”此語一出,隨之而來的是戲台下人群的躁動,戲台一側的人甚至分列兩廂,只見一人騎著高頭大馬向戲台而來,馬上端坐的正是魏富堂。這個戲碼所有人都未料到,一時間戲台下亂成一鍋粥,喝彩的叫倒好的起哄的,人聲鼎沸。魏富堂騎馬來到戲台前,翻身下馬並一躍跳上戲台,他在朱美人面前抱拳拱手,“末將楊宗保前來搭救元帥。”說著,魏富堂一把抱起朱美人便往戲台下走,下得戲台,他又將朱美人抱上馬。當魏富堂自己也已翻身上馬後,眾人才看明白,魏富堂這是要把朱美人帶離戲台。看戲的人群又是一陣鼓噪,台下的魏文炳也剛回過滋味來,心說魏富堂這小子是不是酒喝多了耍酒瘋,急命手下去攔住他們。


魏富堂的馬快,眼見著就跑離了看戲的曠場。此時,遠處突然有槍聲此起彼伏,人群一陣大亂。不久魏文炳就得到稟報,說是土匪王三春奇襲了華陽鎮。魏文炳本就不敢跟王三春正面交鋒,何況他從駐地帶來華陽鎮的人手也不多,這種情況下,他也就顧不得魏富堂了,急命手下保護他撤離華陽鎮。王三春在關鍵時刻奇襲華陽鎮被魏文炳看做是魏富堂和王三春的預謀,為了搶走朱美人。其實這事冤枉了魏富堂。王三春趁著華陽鎮廟會唱大戲來搶一票,和朱美人無關,事先魏富堂也根本不知道,但王三春的到來確實幫了魏富堂和他的朱美人。


魏富堂載著朱美人趁亂逃離了華陽鎮,路上魏富堂問朱美人要落腳哪里,朱美人哀嘆這一走已無家可歸。魏富堂說那你就跟了我吧。朱美人轉身又去看魏富堂清澈而堅毅的眸子,這次她完全相信了,說跟著你就跟著你,做老二也比根本就不知道做老幾強。魏富堂說,劉二泉已算不得自己的老婆了,朱美人就是他的大老婆,朱美人一時間覺得無比幸福。魏富堂和朱美人就在馬上一路顛簸的回青木川,朱美人身上的綁繩依舊在緊捆著她,魏富堂故意沒給朱美人松綁,他要享受生擒活捉穆桂英的滋味。朱美人也覺得被綁著很自然,此刻被魏富堂摟在懷里,儼然山大王搶了壓寨夫人,讓她這個江湖藝人第一次覺得有了堅實的依靠。


魏富堂返回青木川的家中,抱起朱美人就進了他的房子。朱美人坐在炕上用穆桂英的口吻對魏富堂說:“請宗保將軍快為我松綁。”魏富堂看著被綁得曲線畢露的朱美人,壞笑著說:“我的美人姐姐,為了讓你在華陽鎮唱這出大戲,我可是花了大價錢。你連一折都沒唱完,那可不行。”朱美人已漸漸熟悉這個經常不按套路出牌的壞小子了,又氣又愛,只好就著他,繼續用穆桂英的口吻說道:“那宗保將軍想拿本帥怎樣?”魏富堂說:“我現在不是楊宗保,我現在是王懷女手下的那個偏將,奉命前來將你這大宋使者開刀問斬。”說著,魏富堂又取來一些繩子,將朱美人捆在房間的梁柱上。朱美人又氣又笑,合著戲台上沒有的刑柱他家里有,只好繼續把戲演下去:“小將且慢,我不是普通的大宋使者,我乃大宋元帥,穆柯寨降龍木穆桂英是也。懷中有我親筆書信一封可給你家王將軍過目。”魏富堂說:“快將書信取來。”朱美人又被氣的想笑場,她這被繩捆索綁的怎麽取書信。但朱美人不愧是職業演員,所有的細節都表演得非常到位,只見她嬌軀困難的晃動了兩下,臂膀胸脯無奈的扭動著,“小將,我雙手反剪如何為你取得書信?”“你不方便,我親自來取。”朱美人一聽就知道魏富堂要來下流的路數了。可是既然已身相許了他,就由他的性兒來吧。但是為了演戲逼真,朱美人嘴里哀求道:“小將,桂英乃女兒身,使不得啊。”魏富堂當然不理這套,上手就在朱美人身上摸來摸去,一邊摸一邊拆卸朱美人身上的戲裝盔甲。唱戲用的盔甲多是拼湊的樣子貨,雖然有麻繩勒著,但很快也就被魏富堂拆下來扯下來撕下來七七八八了。朱美人貼身的肚兜已浮現在魏富堂眼前。朱美人比魏富堂劉二泉青女都要大上幾歲,又是刀馬旦出身,身量要比劉二泉和青女大上幾分。雖然被繩索綁著內衣裹著,但依舊能感覺到整個身體猶如熟透的桃子般飽滿欲滴。魏富堂一把扯下朱美人的肚兜,一對豐乳噴薄而出,魏富堂不禁伸手上去揉捏,成熟女性的芬芳與韻味如醍醐灌頂般席卷著他的整個身心。朱美人心說有這麽取書信的嗎,這讓我後面連詞兒都沒的接了。在魏富堂一雙大手的撫摸下,朱美人在梁柱上扭著身軀,嬌喘連連。如果說青女是糖果,朱美人就是令人垂涎的肥羊。看似魏富堂要撫摸親吻個沒完,但最終還是停下了手,說要把書信取給自家將軍去看,然後轉個身又回來說,王將軍讓他押送穆桂英去拜見她。朱美人心說這個戲可算要演的差不多了。只見魏富堂只為她松了綁在柱子上的綁繩,身上的綁繩非但沒松,又被里三扣外三扣的緊了好幾道,把朱美人綁得欲仙欲死。捆綁停當,朱美人的褲子也被魏富堂扒了下來,豐滿渾圓的屁股蛋子露了出來。朱美人的屁股較之青女的也要大上幾號,但大而不墜,緊翹噴張。即便不掰開屁股,腚溝內一朵完美的菊花也能隱約可見。褪到腳脖子上的褲子因為朱美人穿著靴子不便完全脫下,這倒像一副腳鐐使朱美人行走不便。魏富堂押著朱美人在自己的廳堂繞著圈,朱美人挺著裸露的胸脯昂著頭,像是捍衛大宋元帥的尊嚴和英武。有時候在魏富堂的推搡下,朱美人腳下又有些踉蹌,手臂被反剪的她為了不失去平衡,只得扭動著上身,並把屁股撅起保持下盤兒的穩定。這個樣子讓她覺得又羞臊又興奮。她感到魏富堂喜歡她這個樣子,她要努力去演。她做了多年的演員,演了無數場戲,只有這一次她是完全心甘情願的表演。一邊的魏富堂已漸漸不能按捺,那話兒也早已堅硬如鐵。他的一雙大手摸向朱美人的胯下,直感到朱美人私處溫熱濕滑,他猛的抱起朱美人,快步奔向他的臥室行他們的好事去了。




8  楊玉環


在楊玉環向李隆基獻上《繩鬼太真舞》後,她和李隆基都同時迷上了捆綁繩事。不知道多少個日日夜夜,楊玉環的玉體被捆得嬌艷欲滴,楚楚動人,欲仙欲死,欲罷不能。楊玉環婀娜的身體和變化多端的繩路像是一個永遠開發不完的寶藏讓李隆基廢寢忘食,如醉如癡。繩鬼太真們認為,現今大多數人捆人的技法早在楊玉環和李隆基的時代就已被二人開發殆盡。李隆基甚至曾為楊玉環繪制過一本《繩鬼太真圖》,記錄了108種樣式的捆綁,懸吊。關於《繩鬼太真圖》的下落,繩鬼太真們眾說紛紜,有說在馬嵬坡李隆基與楊玉環生離死別時,那本圖冊就被焚毀了。也有說,楊玉環將圖冊帶至民間,雖然原始版本早已湮滅,但歷代的抄本依舊在民間流傳。順著這個說法,Cherry還告訴過我一個更神奇的版本,她說楊玉環將《繩鬼太真圖》分成了三部,每部各36式捆綁,其中一部就留在青木川一帶,另外兩部分別向東和向西流傳。楊玉環本人是否到過日本另說,但向東流傳的那一部確實到達了日本。



9. 劉二泉和朱美人


關於朱美人,葉先生的小說里提到過如下細節:朱美人擅使雙槍,勇猛不遜男子。並且她對魏富堂有著嚴格的約束,不讓魏富堂欺負窮人欺負無辜。葉先生還提到朱美人有著優秀的社交和管理能力,如果活到現在,一定是一個優秀的企業家。所以,有了朱美人的協助,魏富堂的事業步入了快速擴張的時期,他成了陜西南山區最有影響力的鄉紳之一。一年以後,朱美人為魏富堂生了一個女兒,就是小說中的魏金玉。自打魏金玉降生,一場危局也在漸漸逼近魏富堂。


魏富堂從魏文炳手里搶走了朱美人後,他曾親自登門向魏文炳賠罪,不僅向魏文炳下了跪還給魏文炳帶去了100條快槍。這事表面上就這麽過去了,雖然魏文炳偶爾想起來還有些不舒服,但一來魏富堂的禮數周到,二來他也忌憚和魏富堂勾勾搭搭的王三春。直到這一年,一個神秘的使者找到了他。來人就是太真庵的主持青木太真道長。


關於劉二泉與魏文炳的交易是這樣的。魏富堂走私煙土槍支,魏文炳代表政府出兵予以清剿,但是劉二泉要求必須把魏富堂和朱美人留給她發落。作為交換的籌碼,劉二泉提供給魏文炳一筆巨額資金。在劉慶福生前,就曾送給女兒劉二泉大量資產,精明的劉二泉早就把它們轉入了太真庵的名下,加之多年來她和青木太真道長經營有方,資產又有了長足的升值,所以劉二泉才能給魏文炳開出難以拒絕的大價錢。報奪妾之恨,吞並魏富堂的資產,連帶劉二泉饋贈的巨額資金,哪一個不是可以讓魏文炳下決心清剿魏富堂的動力?何況,他對王三春的忌憚也因為時局的變化有了很大的轉變。最近一次漢中地區的治安會議上透露給他這樣一個消息,軍統已有特派員打入王三春內部,對王三春或招安或清剿都已有了得力內應,不日即可解決匪患。所以魏文炳很爽快地答應了劉二泉清剿魏富堂。


清剿魏富堂幾乎是兵不血刃。因為魏富堂根本就沒想到魏文炳會向他捅刀子。這次從四川廣元押貨一回到青木川,他就知道魏文炳前來公幹,正在他家等著跟他喝酒。魏富堂朱美人只帶了兩三個親信興沖沖的回家接待魏文炳,幾個人剛剛走進大院,幾十條槍黑洞洞的槍口正對著他們的腦袋。與此同時,在魏家大院外,魏富堂其他二十幾個骨幹也無一漏網。


劉二泉坐在轎椅上,緩緩的出現在眾人面前,旁邊跟著青女。她上來先向魏文炳道謝,盡管身子不便,劉二泉仍舊儀態優雅的給魏文炳行了禮。那些用槍指著魏富堂朱美人的是魏文炳的警衛排,魏文炳把他們留在了魏家大院,自己以不便打擾劉二泉家事為由帶著其他人離開了。頃刻,院子里就只剩下魏富堂和朱美人被魏文炳的警衛排用槍指著頭。劉二泉第一個指令是讓人把魏家大院的牌匾摘了,說從今後這里又是劉家大院了。然後,她讓人把她擡到魏富堂和朱美人的近前。


劉二泉的一雙妙目掃視著魏富堂和朱美人,一個是氣死她爹篡奪她家產的丈夫,一個是奪走他丈夫的女人。突然,劉二泉擡手兩個耳光打在魏富堂的臉上,清脆有力。朱美人眼見丈夫吃虧,便要搶身回擊劉二泉,無奈身後的幾個壯漢手快,扭住了朱美人的兩個手臂,按下了朱美人的身子。朱美人強昂著頭,憤怒的看著劉二泉。劉二泉絲毫沒被朱美人的舉動驚到,但顯然朱美人維護魏富堂的心思激怒了她,她擡手又是兩記清脆有力的耳光打在朱美人的臉上,隨後輕蔑的擠出了三個字:“臭戲子。”朱美人走南闖北,哪吃的了這個虧,隨即破口大罵劉二泉,說她是腳上流膿屁眼兒生瘡的爛貨。劉二泉隨手沖著朱美人又是幾個嘴巴,吩咐手下堵住朱美人的嘴。魏富堂在一旁懇求劉二泉別這樣對待朱美人。劉二泉說這由不得他,這里現在是劉家了,是殺是剮都由她劉二泉做主,並讓人把魏富堂的嘴也堵了。隨後,魏富堂和朱美人相繼被剝光了衣服,劉二泉吩咐青女多取些繩子來,她要親手給這對狗男女上綁繩。魏富堂注意到青女始終沒有擡眼看過自己和朱美人,都是垂著眼皮面無表情的聽劉二泉的吩咐。


劉二泉吩咐兩個壯漢把朱美人的雙臂反剪到極限,背在後面的兩只手被擡高到幾乎可以碰到朱美人自己的脖子,疼的朱美人豆大的汗珠滲出脊背。劉二泉看著滿意了,才開始給朱美人上繩。朱美人的玉腕反剪交叉,劉二泉致密的麻繩交錯,將朱美人的脖頸肩頭手臂胸脯捆成個渾然一體。繩索過處皆朱美人肌肉骨骼要害,劉二泉憑借諳熟於胸的手法將它們一一鎖死。不久,劉二泉秀美挺拔的鼻翼微微滲出汗珠,她審視著被結結實實五花大綁的朱美人。好一個朱美人,在被縛的全程都昂首站立,時而疼得豆大的汗珠順著美麗的臉頰滑下都不曾皺一下眉哼一聲疼。劉二泉凝視著朱美人那對豐滿的傲嬌的雙峰,搖搖頭自忖道:“這也太霸道了。全漢中怕是也再找不到第二對。”說著取來最細的一種麻繩密密匝匝將雙峰勒緊,即便那一對粉嫩的乳頭也不放過,精細的麻繩在劉二泉細巧的手指操作下也已被捆了結系了扣,朱美人強忍著鉆心的疼痛。劉二泉幽幽的自忖道:“看是你的雙峰霸道,還是我的麻繩霸道。”


捆罷朱美人,劉二泉繞到魏富堂的背後,早有壯漢也依照著反剪朱美人的路數將魏富堂的雙臂倒剪,只是男人的骨骼肌肉硬朗,再有力的壯漢也無法將魏富堂扳到朱美人的那種程度。劉二泉剛一擡手就又放了下來,慵懶的說道:“累了。”然後轉頭吩咐青女來捆綁魏富堂。自從魏富堂暴動換了劉家的門庭,他就再沒挨過綁,這讓久違的屈辱和混雜著性刺激的覆雜感覺此刻又重新襲上魏富堂的心頭。青女自不敢怠慢,生怕劉二泉看出別的端倪。劉二泉說,給姑爺捆個駟馬倒攢蹄,用棍子穿了,扛到她的屋里去。在兩個壯漢的配合下,青女麻利地將魏福堂捆成駟馬倒攢蹄。魏富堂已一年多沒碰過青女,怎料想這個小美人又出現在自己眼前時,不是被自己捆在懷里,而是自己的裸體被她的纖纖玉指捆了個遍,更不知道後面劉二泉又要吩咐青女怎麽調戲拷打自己,一時間魏富堂五味雜陳。


劉二泉又吩咐青女把朱美人的兩個腳腕捆了繩鐐,免得這個刀馬旦出身的剛烈女子傷人或者自傷,然後又命令把朱美人送到下人用的大浴室洗幹凈,晚上就吊在正房的廊檐下她擡眼就能看的到的地方,第二天一早押進老林子綁山。魏富堂一聽朱美人要被綁山,急得嗚嗚直喊,但是此刻哪里有人理會他,兩個壯漢在魏富堂後背的繩扣穿上杠子把他擡走了。朱美人的兩腳被捆了繩鐐,踉蹌著被押著去浴室,一路上破口大罵,只是嘴被堵著,沒人聽的清她罵的是什麽。


進了下人的浴室,早有幾個女道童等在那里。朱美人被放倒在地上,道童們忙不叠的翻過來調過去的給她擦洗。朱美人手腳都被捆綁著便縱有渾身武藝也施展不了,只能讓人擺弄。洗到差不多的時候,劉二泉坐著轎椅被擡了進來,她說忘了一件事。說這朱美人從廣元趕回來一路上不知道胡吃海塞了些什麽,一會被吊在廊檐,要是忍不住,一時間臟的臭的從肚子里拉出來,豈不是要臟了她家的遊廊。朱美人聽著劉二泉這樣的念叨,感覺到劉二泉對自己的羞辱還沒有算完,又唔嚕唔嚕的罵起劉二泉。劉二泉也不理會她,吩咐下人擡來一張桌子,把朱美人放在桌子上跪好,兩腿劈開雙腳綁在桌腿上,使得兩腿再無法並攏。為避免朱美人的上半身傾倒在桌面上,青女又用繩子把朱美人後背拉起吊在房梁下。朱美人整個人就這樣撅著屁股劈著腿跪在桌上。之所以讓朱美人跪捆在桌子上,全是因為劉二泉身子不便,這樣她坐在轎椅上擡手做事方便。


劉二泉一邊打量著朱美人的周身,一邊自己幽幽的念叨,說早有耳聞,在漢中地區,朱美人被喻為楊玉環在世,今天得見玉體確實名不虛傳,簡直便宜了那個窮小子魏富堂。說著伸出纖纖玉指在朱美人的肌膚及肌膚上交錯的繩索上遊走,仿佛欣賞著一件曠世的傑作一般,說當年李隆基捆綁楊玉環的景致也不過如此。說著說著,玉指就沿著朱美人被反綁的雙臂,腰肢,腚溝,一路遊走到朱美人的菊花處。朱美人雙臀圓潤緊實,只需稍稍一撅,菊花即可浮現,何況被劉二泉大幅度的捆綁跪撅,那朵菊花早已如難耐幽谷寂寞般的綻放。劉二泉手指按在朱美人的菊花口,嘖嘖的讚道,她原來只道朱美人的雙乳在漢中無雙,現在眼見這朵菊花也無人能出其右。說不愧是習武出身,身體素質好,吃的進拉的出,所以菊花才能常年保持完美。又讓朱美人不必害羞,屋里都是女人,這樣美的東西才不叫臟臭的男人看到。朱美人一邊聽著劉二泉嘮叨,一邊想著自己的菊花沖天暴露在眾人的眼里,一時間羞臊難當,不住嗚嗚著擺動著屁股,像是要把那朵菊花隱藏起來,無奈繩索捆的結實,她能騰挪的空間太小了。朱美人越是扭動著屁股,劉二泉咯咯笑的越開心,一只纖細的食指在那均勻細致的皺褶紋路處遊走,按壓,撫弄,隨後又把那食指湊近她俊美的鼻子優雅的嗅了嗅,“嗯,算你們洗的幹凈,回頭都有賞。”一旁幾個道童緊張的神情才一下緩解下來。


劉二泉從懷里掏出一個瓷瓶,吩咐青女將瓷瓶中的草藥粉如日常一樣研磨成草藥膏。一邊青女在研磨藥膏,一邊劉二泉鬼魅般的手指繼續在朱美人的身上撫弄。如果是行家,可以看出,劉二泉撫弄的部位都是朱美人身體經絡上的一些穴位。大腸經,小腸經,膀胱經,任督二脈上的一些穴位都被她撫弄按壓過。朱美人覺得捆在自己身上的綁繩和劉二泉遊走的手指像是在叩打自己身體的門戶,自己身體內的經脈像是交相輝映般響應著這種蠱惑。一時間緊張的神經像是要被放松下來,一種舒適的感覺襲上她的身體。而正當自己不由自主的要沈浸在這種麻酥酥的舒適中時,她覺得她的胃腸加快了蠕動,一種要排便的欲念如鬼魅般降臨。朱美人聯想起剛才劉二泉說怕她被吊在遊廊時臟的臭的都拉出來的話茬兒,她立刻明白劉二泉現在的手法是要她當眾拉屎。朱美人告訴自己一定要守住這最後的尊嚴,那些東西一經出去,她就全輸了,輸給了這個魏富堂名義上的正妻,成全了她對自己奪夫之恨的報覆。朱美人一邊收緊菊花,一邊用欲念克制著便意,同時她開始扭動著身體試圖擺脫或減輕劉二泉在自己身體上的撫弄。朱美人從生理到心理的變化像是都在劉二泉的意料中,一絲淡然的微笑浮現在她俊美的臉龐上。隨著朱美人劇烈的扭動著自己的身軀和屁股,劉二泉又幽幽的自忖道:“這騷勁兒,也霸道。”


這時,靑女把研磨好的草藥膏用小碟盛著遞給劉二泉。劉二泉示意靑女用手按住朱美人擺動的腰肢和屁股。別看靑女的身形沒有朱美人大,但也似有內功的力道,整個人用力的把住了朱美人的身體,加之朱美人又被繩捆索綁,憑她如何努力,屁股也幾乎動彈不得了。劉二泉的纖纖細指優雅的取了部分草藥膏,一邊探進朱美人的菊花,一邊將藥膏填進去。朱美人感覺有異物進入自己的肛門,又要劇烈的扭動屁股,怎奈屁股和腰肢早已被靑女鉗住,動彈不得,只得嗚嗚的呻吟著。待所有的藥膏都被填入朱美人的肛門,劉二泉將小碟放在桌上,而後將雙手分別移到朱美人左右兩瓣玉臀的秩邊穴,大拇指開始用力按壓該處穴道。這時的劉二泉凝神專注,像是要把一股內在的力量注入到朱美人體內。朱美人只覺得周身捆綁的繩索在勒緊她身軀的各個部位,讓她欲仙欲死,她的意志力突然在一瞬間崩塌,直墜入一個極樂世界。而就在此刻,她沒想到的是,她的菊花門開了,控制不住的開了。她一邊在極樂世界中下墜,一邊任由那些粗的黃的東西痛快淋漓的湧出肛門。劉二泉成功的讓朱美人大便失禁了。


頃刻間,朱美人屁股下面的桌上,便有了粗的黃的堆滿的一大坨。朱美人不知道是幸福還是悲傷還是屈辱,開始嗚嗚嚶嚶的哭起來。劉二泉像是聞到了什麽異味,微微的一皺眉,而後馬上優雅的掏出手帕捂了鼻子。她一邊吩咐下人將自己擡回臥房,一邊吩咐道童們重新將朱美人拾掇幹凈,就可以吊到廊檐下了。


朱美人的意志被徹底摧毀了,再也沒有那股傲嬌的英氣,如所有弱女子一樣失了神。她不再有任何掙紮和抗爭,任由道童們解下捆吊的繩索,將她擡離桌子放在地上,又是一陣各種清洗。而後,她依舊全身赤裸著,雙手被反綁著,腳上捆著繩鐐,由道童們推搡著來到劉二泉臥房窗前的遊廊下。除了繩鐐沒有解開,道童們松開了朱美人全身的綁繩。朱美人就那樣蜷坐在遊廊下歇了半晌, 待到夕陽西下,青女走出房來,開始在遊廊下搭建捆吊機關。而後靑女將朱美人的兩個手腕綁在前面然後用繩索吊起,朱美人兩只手臂便被牽引著直直的吊到頭頂,整個身體也直立著吊起,腳尖將將可以夠到地面,給她留了唯一的一點支撐。這個身材窈窕的美人就如此光著身軀從夕陽下一直吊到月光下。


劉家大院已經安靜下來,除了來回巡視的衛兵,已沒有其他人在走動。劉二泉的屋內燈影綽綽,隱約可以辨析到清脆的皮鞭聲劉二泉咯咯的笑聲還有魏富堂的呻吟聲,就這樣折騰到半夜也就消停了。 朱美人的嘴依舊被堵著,但是已早沒有謾罵的聲響,偶爾可見她吃力的咽口水的樣子。每吊上半個時辰,就有下人把她放下來歇上一會,補些水,也允許她小解。那一墻之隔的動靜都在她的耳畔,她知道,那是劉二泉故意讓她聽的。但朱美人已心如死灰。她覺得今生已再沒有機會回手反擊這個惡毒的女子,並重新奪回自己的丈夫,因為明天她就要被押去綁山了。


關於綁山,是中國大多數山區自古代沿襲而來的一種私刑。大家可以在1982年拍攝的電影《賽虎》,1992年拍攝的電影《山神》,2005年拍攝的電視劇《徽娘宛心》中看出它的端倪。青木川地處山區,自古就流傳著山鬼的傳說,一個人被綁山,如果他真的有罪,山鬼就會收了他,如果他是被冤枉的,山鬼就會放了他。所以對於一些模棱兩可的宗族案件,族長通常會采用綁山這種私刑以示某種天意。但青木川人幾乎就沒有見過被綁在深山里又活著回來的人。


那一天,青木川百姓沒有人知道朱美人被押進老林子里綁山,一切都是隱秘進行的。甚至連魏文炳的警衛排都沒有出動。表面上是太真庵道長青木太真帶了一席徒弟人等接了劉二泉和靑女去太真坪。朱美人只穿了一件肚兜,被五花大綁又堵著嘴塞在劉二泉的小轎中不得動彈。


綁山的地點選在了離太真坪不遠的深山老林里,那里人跡罕至。朱美人早已喪失了反抗的心力和體力,而且她早已知道在劉二泉,靑女,青木太真這一班捆人高手的面前,反抗也絲毫無用,只會給自己帶來更大的羞辱。所以朱美人很順從地任憑劉二泉和靑女上下其手地把自己綁在了一棵參天古木下,原本身上和反綁手臂的繩子自出發時捆了就再沒被解開,此間又有無數綁繩把她和古樹勾搭纏捆在一起,朱美人感到自己已絲毫不能動彈。她恐懼地感到自己的死境將會十分淒慘。不消幾個時辰,她的手臂和雙腿就將因淤血而廢掉,然後自己將被慢慢地疼死,渴死,或是餓死在這個老林中,食腐的蟲獸會將自己的屍首啃嚙殆盡。


天已漸漸擦黑,朱美人被粽子一樣捆在遮天蔽日的老林中,劉二泉臨行前,兩個美女曾相視看過最後一眼。朱美人被堵著嘴還是最後罵了劉二泉幾句,劉二泉看著朱美人自斟自語道,“臨死的美人還是那麽絕美,霸氣”。




10. 朱美人與程立珊


朱美人是絕對沒有想到自己還能活著走出深山老林。劉二泉一行人走後不久,她就因四肢血脈閉塞而被折磨得昏死過去。待她醒來,天已蒙蒙亮,她躺在林中的一間小木屋內的地上。木屋內幾乎什麽都沒有,顯然是獵人臨時歇腳避雨的地方。朱美人試著活動了一下胳膊腿,發現都還沒有壞死,血脈尚通。身旁有一身幹凈的粗布衣褲,還有一些水和幹糧。難道老天有眼,自己真被山鬼搭救了?朱美人大難不死,求生欲望瞬間劇增,她已顧不得到底是不是山鬼救了自己,她只想活下去,活著走出山林,她要覆仇,要救回自己的丈夫。


朱美人第一個落腳點是廣坪魏富堂的大姐家。魏富堂的大姐魏富英無論在葉先生的小說《青木川》中,還是電視劇《一代梟雄》中,都有詳細的交待。姐弟倆年齡差距比較大,而魏富英很小就在廣坪的一個官宦家做下人。由於魏富英生得豐乳肥臀又頗有幾分姿色,後來和東家少爺李天佐有了個私生子。看過小說《青木川》的讀者應該能猜到,這個私生子就是小說中的二號男主人公,最終和魏富堂一起被新中國政府槍斃的李樹敏。魏富堂和李樹敏雖然輩分是舅甥,但年齡相差應該沒有很多。待魏富堂發家有了勢力,魏富英就被收為正室,堂堂正正的做了官太太。李樹敏也得以被送到漢中去讀書。魏富堂和朱美人經常行走江湖,女兒魏金玉就寄養在魏富英家。朱美人到魏富英家一來是看女兒,二來是讓姐夫李天佐想辦法搭救魏富堂。李天佐給廣坪的縣太爺做秘書,自然惹不起民團司令魏文炳,不想趟這渾水,見著朱美人只道讓她休息數日養養精神再從長計議。李天佐魏富英夫婦都知道劉二泉只想要回家產和丈夫,魏富堂根本不會有性命之憂。


朱美人咽不下這口氣,她知道她繼續待在李家也不會得到更多的幫助,她手中就只剩下最後一張牌了,那就是土匪頭子王三春。要打出這張牌,朱美人一定是萬不得已。因為她和魏富堂都不想做土匪,他們只想經營自己的青木川。但顯然,朱美人走投無路了。


葉先生在小說《青木川》中這樣介紹過王三春:王三春自封川陜邊遊擊隊司令,活動範圍在川陜地區二十多個縣,武裝力量有四個團,五千余人。他的權力大到自己委任縣長,設立稅收局,收來的錢全部供自己開銷。在老巢鎮巴縣,他有一套完整的設施,成立了軍需處、服管處、醫務處、軍械處,建有造幣廠,邊棚營,鐵血營,女兵連,儼然是個獨立王國的建制。


朱美人和魏富堂往來於四川和陜西做生意必須借道王三春的地盤,所以他們多有來往,王三春惜才,有意讓魏富堂做他的王牌部隊鐵血營的營長也是江湖上盡人皆知的事情。所以朱美人沒費多少周折就在鎮巴縣見到了王三春。魏文炳清剿魏富堂的消息王三春已有耳聞,但是王三春也沒有收到魏富堂被正法的後續消息,直到在他的聚義廳,王三春見到了朱美人,才了解到事情的全部細節。


朱美人懇請王三春發兵搭救魏富堂,條件是魏富堂得救後帶著他的家當投靠王三春,做鐵血營營長。這個條件可謂正中王三春的下懷。收拾魏文炳這個草包在王三春看來不是不能做的事情,得罪政府的事情他幹得太多了,也不缺這一件。而除掉魏文炳正好是魏富堂入夥的投名狀,自此魏富堂也再無後路,自然鐵了心跟他。王三春打定了主意,腦神經算是舒緩了下來,而偏偏色心在這個時候開始蠢蠢萌動。朱美人的美貌在漢中一帶遠近聞名,王三春幾次與她謀面都不免垂涎三尺。但如今朱美人已為人妻,而她的丈夫又將是自己未來的手下大將,太多的非分之想王三春還不能有。但王三春天生壞的冒煙兒,朱美人這落魄的天鵝如果不咬一口怕是當晚他要夜不能寐,而壞主意說來還就真有了。


王三春再次把談判成果和朱美人確認了一遍,說魏富堂有難他做大哥的責無旁貸,只是馬上要跟魏文炳拼命的兄弟們和魏富堂素昧平生,他正苦於無法激勵弟兄們幹這一票的士氣。朱美人對王三春不能痛快的答應早有心理準備,想王三春無非是還想多撈一些實惠。聽到激勵士氣這件事,就說她和魏富堂這一年多來確實有些積蓄,事成後可以散給上陣的弟兄們做酒肉錢。王三春狡猾的搖搖頭,說關鍵不在這里,而是在朱美人一個婦道人家只身來到他的大營,只憑著一張嘴就要差遣兄弟們去賣命,這顯然交待不過去,兄弟們要更多的誠意。朱美人心下一沈,知道王三春另有打算,就問他怎樣可讓兄弟們看到更多的誠意。


王三春說朱美人手無寸鐵,身無分文,只憑三寸不爛之舌就前來搬兵,按山寨的規矩,是要給眾兄弟們“亮溝子”表誠意的。朱美人是老江湖,聽到“亮溝子”三個字,身子如五雷轟頂般由里到外的打了個激靈。她知道亮溝子是土匪常用的一種羞辱,欺生的手法。被亮溝子的人要被繩捆索綁,所謂亮溝子,就是露出腚溝子示眾。朱美人漲紅了臉,憑她的脾氣,早要上手給王三春幾個嘴巴,但是此時此刻她是委身有求於人,她忍著不敢發怒。看見朱美人糾結的樣子,王三春知道他還要繼續激她,“久聞弟妹義薄雲天的俠女氣度,此番搬兵救夫,兄弟們與我就要得見你這江湖豪情與義氣。”


朱美人知道此次王三春算計自己是算計定了,暗自叫苦,但是她靈機一動決定做最後一搏。“王司令,我朱彩鈴人在江湖,早已知道身不由己。哪條江湖規矩我朱彩玲可曾破過?不是我不給兄弟們面子,也不是自詡我這副皮囊嬌貴,有一件事情還請司令明白,我平生只被綁縛過一次,那是在華陽鎮唱《大破天門陣》,戲班老板專門為我請了繩鬼太真。如果貴大營內沒有繩鬼太真,恕其他人等斷不能碰我朱彩玲,望王司令海涵。”


朱美人的算盤是這樣的,她覺得王三春這土匪大營,女性比例一定很低,更何況繩鬼太真。而這種示眾說白了就是欺負人,但必須用儀式感做幌子,捆綁是少不了的,不繩捆索綁就讓示眾者脫褲子亮溝子,那豈不是擺明了耍流氓?王三春壞是壞,但是規矩和面子他還是要顧及的。所以朱美人用繩鬼太真的事情將了他一軍,也是為了給聚義廳內的下級軍官知道,王三春沒有金剛鉆就做不了瓷器活兒。沒有繩鬼太真也讓王三春有台階可下。壞主意他就得另想。只要保住自己不被羞辱,其它的都可再談。


王三春聽到朱美人開的這個條件,先是一楞,暗自佩服朱美人,如果是尋常人等哪有這番見識和說道。更覺得此美人的腚溝能夠看一次確實三生有幸。王三春說:“弟妹不必多慮,我這鎮巴司令部當然不是輕薄女人的地方,本來就是給賣命的兄弟們一個交待,自然就要按規矩做最高規格的儀式。”說著,他吩咐衛兵去請夫人和女兵連的程連長。朱美人見王三春從容不迫的樣子,心里已開始淩亂,他當真要給我變個繩鬼太真出來? 朱美人倒是聽說過王三春的壓寨夫人鄧芝芳有一支女兵連,難不成這對變態夫婦還養著一個繩鬼太真?那我的命豈不是太苦?


不過三五分鐘,朱美人見兩個女人一前一後走進了聚義廳。前面一個她認識,是王三春的老婆鄧芝芳,當年也是四川廣元有名的美人兒。後面跟著的女人要年輕的多,看上去也就二十出頭,一身戎裝英氣十足。這里多交待一句,王三春有自己的制衣作坊及成體系的軍需管理,大家看電視劇《一代梟雄》就能看出來,他的部隊都有統一的制服。


朱美人和鄧芝芳以姐妹相稱打過招呼,後面的年輕女子軍姿挺拔的走到朱美人面前自我介紹道,“川陜邊遊擊隊,女兵連連長程立珊。”,說著伸出手來。朱美人自報家門後也伸出手來和程立珊握手。此刻兩個女人才第一次正式打了照面。朱美人覺得這個女孩子除了美貌之外,既有幾分自己的英氣豪氣,也有幾分劉二泉的嫵媚鬼魅。兩只手輕輕一握,便似有劉二泉的手感一般,一時間幾多滋味湧上心頭。程立珊見朱美人好像出了神,便說:“早有耳聞彩鈴姐姐是漢中一帶的秦腔名角,今日得見名不虛傳。”朱美人回過神來,正想著找什麽客套話回應程立珊,只見程立珊右手擡起,將制服袖口縫著的一枚古奧繩結示於朱美人眼前,“走南闖北的彩鈴姐姐,想必這個東西也一定是見過的。”朱美人定睛一看,登時心下一緊,她確實在青木太真道長那里見過這個繩結,甚至還好奇地把玩過。


而此刻,王三春鄧芝芳夫婦都在凝神屏氣地關注著朱美人與程立珊的照面,從朱美人的表情中,王三春自然看出朱美人認識那個繩結,他很為這個場景得意,哈哈大笑道:“程連長身懷絕技,朱美人見多識廣啊。你二人是珠聯璧合,一定大振軍威。”遂命令鎮巴所有連級及以上的待命軍官馬上在聚義廳前的小廣場集合,戰前誓師。


朱美人已深知自己又難逃受辱了。好在行刑的是一個漂亮的女子,否則她真有心一頭碰死在這廳堂上。程立珊小聲囑咐朱美人讓她別緊張,自己是繩鬼太真,自然知道分寸。朱美人對程立珊說的分寸略曉一二,比如這亮溝子,按規矩亮到腚溝即可,無論男女,私處都是不能展露的。而土匪欺負人也常無視規矩,但既然是繩鬼太真操繩,朱美人就會心安得多。


程立珊走到朱美人身後,雙手扶住朱美人的肩頭,輕輕往後一扳,朱美人的胸就挺了起來,肩頭和雙臂向後展著。程立珊悄聲說了句彩玲姐姐多有得罪,便迅速的將朱美人的雙臂攏到身後反剪。朱美人頓感渾身酥軟,自己的肢體像面條一樣任由程立珊擺弄。程立珊接過鄧芝芳遞過的一捆麻繩熟練的抖開,不消三五分鐘,繩索在朱美人身上反覆遊走,便把個朱美人捆了個結結實實,香汗淋漓。


朱美人被魏富堂綁過,被劉二泉,靑女綁過,她覺得三個人的綁法其實都大同小異。也許是因為感情,她覺得丈夫魏富堂綁的舒服,充滿愛意,劉二泉和靑女的路數就顯得鬼魅,尤以劉二泉為甚。縱使她恨劉二泉恨到入骨,卻對她的手,她手上的繩索恨不起來,經過那幾天的折磨,這種感覺從朦朧尤其變得清晰起來。而程立珊的繩路和手法和那三個人都截然不同,也與青木太真道長以前捆綁齊寶禎不同,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捆綁樣式,繩路和力道都非常嫵媚,雖然沒有鏡子,朱美人卻感覺到自己一定像是被綁得很好看的樣子。廳上的眾人也都凝神屏氣的欣賞著程立珊麻利的手藝,不時傳來嘖嘖的讚嘆聲。朱美人覺得羞臊得無地自容。


這時有衛兵搬來一張條案,程立珊引朱美人把上身伏在條案上,屁股沖著大門撅著。她又手把著調整著朱美人的身位,讓朱美人兩腿直直的並攏站實,又把朱美人的腰身按塌在條案上,用繩索固定,使朱美人的腰身無法再弓起,這樣她的屁股就高高的翹著撅起來。朱美人感覺程立珊的手伸向自己的褲帶,瞬間的工夫褲子就被褪下,半個屁股覺得一涼,顯然是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了。朱美人的褲子被褪到將將可以擋住私處的位置,程立珊用繩子把朱美人的大腿左三道右三道的捆緊,防止她的褲子繼續滑落。然後又將朱美人的腳腕小腿並攏捆緊。朱美人的一雙玉腿就這樣被捆得錯綜益彰。程立珊最後掏出一方絲巾將朱美人的嘴勒緊系在腦後。眼見著一個窈窕的美人就這樣被捆縛在條案上,屁股撅著示給眾人。朱美人好懸沒羞得昏死過去。


我們知道朱美人臀部肌肉飽滿緊實,菊花很難在腚溝內隱藏得很深,稍一撅起,就可得見菊花綻放。朱美人的褲子一被褪下來,有經驗的程立珊就領略到了這個臀型,暗自讚嘆。但是,朱美人的菊花這麽明顯的示給那些土匪看,同為女性,程立珊都為朱美人不甘。待朱美人被完全捆綁停當後,程立珊從褲兜中取出一物走到朱美人身後,朱美人覺得肛門一陣脹痛後像是有什麽東西被塞入了自己的肛門。這時程立珊伏在自己耳邊用極小的聲音說:“幫姐姐把屁眼兒遮住。”


我曾經問過Cherry,程立珊塞住朱美人肛門的東西是不是就象今天的肛塞一類的玩意兒。Cherry覺得應該就是肛塞,只是材料肯定不同,今天市面上賣的多是玻璃,金屬,或是矽膠的,她懷疑程立珊的肛塞是用硬木自己打磨的。


離朱美人最近的除了程立珊之外就是王三春了,他繞著朱美人走著圈兒,像是要把每個角度的朱美人都要盡收眼底,讓朱美人又羞又氣。朱美人的菊花,和被程立珊塞入肛塞的瞬間,都被王三春近水樓台先得月了,看得他的小弟弟在褲襠內直撅撅的挺立著。有這艷福的,聚義廳內基本沒有幾個,貼身的衛兵要拿出軍姿來站崗,偷著瞟幾眼還未必看的準地方,心急得火燒火燎。諸如參謀長之類的高級官員當時得以在場的就一兩個人而已,雖然離得要遠一些,不好意思搶司令的風頭湊到近處,但已暗自慶幸艷福不淺了。至於後趕來的下級軍官就只能留在廳外觀看了,他們列隊在門前,一個被繩捆索綁露著大半個屁股的窈窕女人也能被看得真真切切。襠下的小和尚們也都不免鼓脹難耐。


程立珊在亮溝子儀式中所展現的捆綁手法,朱美人所呈現的姿態,都令在場的看客大開眼界,即便王三春,當了半輩子的土匪,也沒見過如此考究如此好看的亮溝子。每個人都看的心旌蕩漾,血脈噴張。顯然,儀式還沒有完。通常被捆綁起來露出屁股並不是亮溝子的全部過程,為了增加儀式感,土匪的山寨內也常有各自的玩法。比如最常見的是打殺威棒。但此刻,大家都期待著繩鬼太真程立珊能帶來更精彩的表演。


這時程立珊取來一根長鞭,鄧芝芳則在朱美人腚溝的最上沿放置了一個小燭台,一支蠟燭正安靜的燃燒。程立珊站離朱美人身後幾步開外,揚手就是清脆的一鞭,眼見著朱美人左瓣屁股就是一道鞭痕。疼的朱美人身子要動起來,但無奈全身被麻繩精妙的捆死,居然紋絲未動,只剩下哀怨的一聲呻吟,洞徹在所有人的心扉。緊接著又是清脆的一鞭抽在朱美人右瓣屁股上,隨之又是一聲哀怨的呻吟,再次聽得眾人如醉如癡。如此在朱美人左右兩瓣屁股各抽了五鞭,所有人都享受了朱美人10聲優美的呻吟。10鞭下去,腚溝上燭台的燭火依舊在靜靜燃燒,絲毫未受影響。程立珊最後一鞭將火苗打滅,蠟燭依舊,燭台依舊,美人依舊,只在美人白皙飽滿的臀瓣上交錯著10道鞭痕,燦若兩朵玫瑰開放。


一時間,掌聲叫好聲雷動。



等著看捆綁劉二泉的讀者,要等到下一季了。為了讓程立珊這個形象豐滿些,這一季加寫了她的故事,同樣很精彩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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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程立珊


在葉先生的小說《青木川》中,程立雪,程立珊姐妹的真實身份是作為小說中最大的謎團,幾乎到尾聲才被一一揭開。在此前,程立雪在故事中的名字一直是謝靜儀,青木川中學的校長,魏富堂的紅顏知己。程立珊在故事中的名字一直是劉芳,魏富堂外甥李樹敏的妻子,死硬的反共份子,後被解放軍擊斃。而我要說的是繩鬼太真的故事,就不在這里故布疑陣了。程立珊曾化名劉芳的事情我直接省略不提了。


程立珊在讀高中時,就秘密加入了覆興社,高中畢業後以留學的身份被送去日本培訓各種特務技能。待她完成受訓回國後,覆興社已改組為軍統。時值抗日戰爭全面爆發,日軍占領黃河北岸風陵渡,炮轟隴海線,兵鋒直指陜西省的門戶潼關。抗日戰爭最激烈的時候,也是王三春在山區最囂張的時候,陜西國軍主力要禦外敵,而地方民團武裝又不是王三春的對手,就在此時,程立珊被委派打入王三春內部,力求迅速解決匪患,攘外必先安內。


而程立珊得以當上鄧芝芳女兵連的連長我知道是這樣的故事。


王三春的鐵血營在川陜邊境早已打出了威名,他的老婆鄧芝芳也想有一支自己的親兵衛隊,而這支衛隊她希望全是女兵。但鄧芝芳並沒有能力從零開始組建並訓練出這樣一支有戰鬥力的女兵隊伍。王三春由於經營煙土生意,一度和四川軍閥劉湘暗里勾搭,作為利益往來的籌碼,王三春曾委托劉湘幫其訓練30名基幹女兵,兵源要求都是無親無故的年輕女孩。而軍統獲知該項情報後,就把程立珊秘密地送進了訓練營。半年後,這30名基幹女兵就到達了鎮巴。


王三春得知30名女兵前來報到後喜出望外,說要給她們來個下馬威,亮亮溝子。鄧芝芳知道王三春的色心,但是她也想利用亮溝子這個儀式,見識一下這30名女兵的應變和膽識。鄧芝芳特別提醒王三春,她的女兵連可不是王三春的後宮,要是王三春有非分之想,小心她半夜用槍打爆王三春的頭。


聚義廳內30名女兵站成三排齊整列隊,而檢閱的人只有王三春,鄧芝芳二人。按照花名冊和成績單,鄧芝芳知道這30人受訓時分做3個班,三個班長就是她們中的佼佼者,其中又以一個叫程立珊的最為優秀。


鄧芝芳以遊擊隊副司令的身份向所有女兵訓話,自然要講到江湖規矩,講到戰鬥力,講到服從命令,講到全體女兵走進鎮巴大營的第一關——亮溝子。鄧芝芳命令所有女兵挺胸收腹,將雙臂反背在身後,越高越好。口令一出,30名女兵齊刷刷的將雙臂反剪在身後,昂頭挺胸。見到這個場面,王三春和鄧芝芳非常滿意,覺得付給劉湘的錢算是沒有白花。


鄧芝芳一一審視著每個女孩的背手姿態,她注意到手背得最高,姿勢最英武的三個女孩都站在每排的最右側,想必就是三個班長了,尤其第一排的女孩,不僅英武,還生得美貌,也許她就是程立珊。鄧芝芳讓三名班長向前一步出列,果不其然就是那三個女孩。鄧芝芳點名,三個班長一一答到,那個最漂亮的確實就是程立珊。


鄧芝芳交給三名班長每人九根麻繩,讓她們把本班的女兵用繩子捆了,看哪個班綁得又結實又迅速。三個班長隨即領令行動。很快,程立珊就在王三春鄧芝芳的眼里脫穎而出。首先她捆綁的樣式與另兩個女孩不同,另外兩個女孩的路數王三春鄧芝芳都很熟悉,也是他們捆人的路數,即所謂的五花大綁。而程立珊的綁法他們連見都沒見過,呈現的捆綁樣式不僅有別於五花大綁,還別有一番觀賞性,她手下的女兵們一個個被綁得胸脯挺挺的,十分好看。另外,程立珊手法熟練,速度一直遙遙領先。不久,27名女兵被一一捆綁停當。因為是班與班的競爭,所以每個女孩都精神飽滿,挺胸撅臀,顯出不甘落後的姿態。鄧芝芳很為這種士氣感到高興。她一一檢視著每個女兵被捆綁的結實度,程立珊的這個班無論從結實度和美觀度來看都屬上乘,另外兩個班長的發揮就很不穩定。水平高下立判。


“立珊,把秀秀和大蘭綁了。”鄧芝芳吩咐程立珊去綁另外兩個班長。這個命令一出,分明是在宣布程立珊獲勝,並且給了勝利者羞辱失敗者的權力。程立珊去綁秀秀和大蘭可與三位班長分別捆自己的下屬是完全不同的意味。秀秀和大蘭一聽要被平級的競爭者捆綁,一時間即沮喪又羞臊,但又不得不做出如其他人一樣的英武和服從的姿態給鄧芝芳看,兩個女孩也挺起胸脯背起手來給程立珊捆綁。程立珊對兩個手下敗將絲毫不手軟,捆起她們來可要比捆自己人要多緊實結實好幾分,兩個剛才還盛氣淩人捆綁別人的女孩瞬間就被倒剪二臂,捆得上身凹凸有致又動彈不得。對所有女兵的表現,鄧芝芳看在眼里喜上心頭。


一氣綁了29個女孩,王三春從沒有見過這麽刺激的場面,他覺得眼睛都不夠使了,在女兵的隊列間穿梭踱步,看看這個看看那個,色心蕩漾,小和尚鼓脹。待秀秀和大蘭也被捆綁入列後,王三春突然發現,這最漂亮的一個居然已沒有女兵可綁她。程立珊是多聰明的女孩,早從王三春這個老色鬼的眼神中讀到了這層意思。她馬上立正站好,挺起胸脯,高高的反背雙手,“一班長程立珊還未受綁,請司令副司令指教。”看著程立珊窈窕的身段,背手的姿態,既英武又嫵媚的氣質,王三春心如懷揣動兔一般。一旁的鄧芝芳再了解不過自己的色鬼丈夫,雖然早已醋海翻騰,但是她知道這最後一綁肯定是要給王三春立威的,因為他是總司令。鄧芝芳說道:“那就請司令給我們這些女流之輩指點。”王三春聽到此話,嘿嘿的笑著,一只大手胡擼著自己的光腦殼。“好好,那我就給你們這些新兵妮子們比劃比劃。”


王三春做了大半輩子打家劫舍,綁票撕票的營生,捆個人對他而言確實是小菜一碟。雖說手法和繩路遠沒有劉二泉和程立珊考究,但是實用性還是很高的。尤其面對程立珊這麽個美人兒,王三春更要好好表現一下。王三春一上手就是蠻橫粗野的路數,攢著勁兒運著氣的要把程立珊用蠻力綁到極限。反正他橫下一條心,就是要把手里的這個小美人兒綁死綁結實,但至於最後能綁出啥樣子來他可心里可一點底都沒有。


但是上手沒綁兩下,王三春發現程立珊可以扭動肩頭或調整手臂的位置來配合他走繩,使他的繩子可以綁到最合適的位置,既結實又好看。那柔媚的嬌軀,要軟則軟,要韌則韌,要靈則靈,他粗糲的大手,粗糙的麻繩在這個靈動的身軀上仿佛化腐朽為神奇。這種感覺一度讓王三春如醉如癡,極大的滿足著他的征服欲,真希望可以永遠用繩子擺弄這麽個人間尤物。王三春內心中大呼過癮。


不久,程立珊就被王三春霸道野蠻地用麻繩綁了結結實實玲瓏剔透。那手臂手腕手指的一些部位都被繩子捆到極限甚至要扭曲走形的地步,但程立珊看上去依舊英姿颯爽,巋然不動。另外29名在程立珊受綁的過程中都目視前方,未注意到一旁王三春捆綁程立珊的細節,但所有的一切卻都被鄧芝芳看在眼里。她覺得自己的丈夫在捆綁程立珊的過程中,像受到了什麽鬼魅的蠱惑,一副享受陶醉的樣子。而自己看著程立珊被捆綁的樣子也一度心動不已。


亮溝子的執行者是鄧芝芳。前來報到的女兵都穿的是便裝,尋常的粗布衣褲,還沒有領到制服。鄧芝芳為她們一一解了褲帶,剝下了褲子,30個形態各異,或肥或瘦,或美或醜的女孩屁股一一展示在了王三春眼前。看過所有的屁股,王三春最喜歡的當然還是程立珊的那兩瓣飽滿欲滴的蜜桃臀。


鄧芝芳手握一根教鞭,在每個女孩的胸脯,小腹,後腰處各敲打一次,讓她們近一步把胸挺出來,把腹收回去,把屁股撅起來,做不到位的便一教鞭抽到屁股上,直到每一個女兵的姿勢都做美觀了。鄧芝芳又給每個女兵的嘴里銜了一根筷子,頭頂頂了一枚小碗,如此堅持10分鐘,亮溝子的儀式才算結束。


就這樣,30個年輕女孩被反剪玉臂繩捆索綁,光著屁股,露著大腿,挺胸撅臀,口里叼著筷子,頭上頂著杯子,儀態萬方,活色生香。看的王三春都要忍不住去摸自己直撅撅的弟弟。


鄧芝芳對這些女兵的表現都非常滿意,宣布閱兵亮溝子結束。請司令王三春布置後面的任務。王三春命令以當前的三個班為基幹,迅速組建出一支編制為三個排的女兵連。現任三個班長,都直升為排長,其余人等都可得副排長,班長,副班長等職。程立珊兼任副連長,鄧芝芳兼任連長。待部隊形成戰鬥力後再委任新的連長和副連長。


一陣委任結束,姑娘們算是笑逐顏開,以為這第一關算是過了。但是大家依舊光著屁股捆著手,一時間又開始面面相覷。王三春說他和副司令不管給大家松綁,大家要自行掙脫捆綁,也可以互相幫助。王三春這個老色鬼看來是要看全套的表演。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程立珊被綁得最緊,其次是秀秀和大蘭,再其次是程立珊的一班,綁得相對稀松的是二班和三班。程立珊之所以被綁得最緊,有一多半是她自己配合的,這個無論王三春還是鄧芝芳都心里有數。所以如果程立珊無法掙脫捆綁也在他們的意料之中。命令一下,全體女兵就扭動著,擺動著,晃動著,齜牙咧嘴使勁的,背靠背互相磨蹭的,用牙幫助同伴的,各顯神通。看得王三春心花怒放。果不其然,二班三班最早出現掙脫開捆綁的女兵。她們中,會來事兒的,就跑去給班長解綁繩,不會來事兒的就給自己親的熱的解綁繩。程立珊知道,以自己的捆綁技術,她的班里,肯定不會有人掙脫捆綁。而其他兩個班的女兵也肯定不會幫助一班的姑娘們。甚至也許她們正等著要看程立珊全班掙脫不開綁繩卻齜牙咧嘴扭動身體的窘態,以報覆輸掉比賽讓秀秀大蘭受辱的場面。所以,程立珊知道只有自己先掙開綁繩,才能解救全班。


王三春和鄧芝芳都注意到程立珊凝神屏氣,豆大的汗珠開始從她的臉頰下滑落,前胸後背也都被汗水陰濕了一片。程立珊開始逐漸發力,倔強的表情開始扭曲她的美貌,直至憋得她滿臉通紅。而後,程立珊開始扭動她的身軀和雙臂,令王三春和鄧芝芳驚訝的是,程立珊如有縮骨功一般,被綁緊的身體和手臂逐漸開始有著越來越大的騰挪余地,直到單個手腕,單只臂膀掙脫出來,整個捆綁的繩索便再無支撐松垮下來。全過程看的王三春和鄧芝芳目瞪口呆。


掙脫捆綁後的程立珊開始給一班的姐妹們松綁。這時秀秀和大蘭也眼見再沒有勝程立珊的機會,為了顧全大局,也帶著姐妹們去幫助一班的姑娘。鄧芝芳的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12. 程立珊和鄧芝芳


程立珊在亮溝子儀式上的表現給鄧芝芳的觸動很大,尤其程立珊在綁人時和在自己被綁時所表現出來的氣度與魅力在她腦海中久久揮之不去。它甚至像是一粒種子被種在了心里,現在正拱著她的心田要發芽要生根,拱得她的心里這一下那一下的,總有些奇怪的念頭冒出來。比如,她也想像程立珊被那樣捆綁起來露出屁股。鄧芝芳雖不是名門閨秀,但也出身於廣元一帶的大戶,從小就是當地出眾的美人,一直有著很優越的心理姿態。所以當她有了如此驚世駭俗,有悖倫常,甚至是難以啟齒的念頭,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可這又分明是真實的念頭,因為只要是想一想,就讓自己面紅耳熱,心動不已。


實在忍不住的時候,鄧芝芳就趁著只有自己在房間的時候,對著落地的穿衣鏡,偷偷的全身赤裸,把自己的雙臂高高的背在身後。已經30幾歲的鄧芝芳,顯然沒有程立珊的身軀嬌嫩,但是卻散發著成熟女人的韻味,加之和王三春一起的戎馬生涯,令她的身體還全無贅肉。鄧芝芳背著手,撅著屁股,在穿衣鏡前扭動著身體,想象著一根鞭子就如此抽在自己的屁股上,令她如醉如癡,神魂顛倒。


再說王三春。自打那日捆了程立珊,就一直對用繩子把玩那個美人兒的感覺不能釋懷,程立珊撅著蜜桃臀被自己五花大綁並叼著筷子的英姿與媚姿也總歷歷在目。但王三春苦於鄧芝芳根本就不準他碰她的女兵連,別說碰,連看都不讓他看。王三春知道,一來,這支部隊極大地滿足了鄧芝芳的成就感和控制欲。二來,這個醋壇子絕不會給他染指任何一個女兵的機會。如果他有非分的舉動,憑鄧芝芳的脾氣,深夜爆了他的頭這娘們說的出也做的出。王三春意識到如果想再捆到程立珊,繞過鄧芝芳是不可能了。


夫妻兩個都像是中了魔似的,各懷心事,各自打著各自的算盤。再說女兵連,在程立珊,大蘭,秀秀等精英基幹的帶動下,很快就滿了編制。在後續的訓練中,鄧芝芳也故意讓三個排互相競爭。於公於私,都有她的心思。每天的訓練科目結束後,積分第一名的排作為勝者須將積分第三名的排捆綁示眾。這個訓練條例一出,女兵們為了避免受辱,都在訓練中刻苦爭先。但每天也都有失敗者,鄧芝芳看著那些被捆綁罰站的女孩子們,既養眼又羨慕。程立珊的排成績最好,輪到她們被綁的機會不多,但偶爾有那麽一兩次,全女兵連就像過節似的,有資格捆人的女兵排人人自告奮勇去上綁繩,沒有資格捆人的女兵排也在一旁歡呼雀躍看熱鬧。難得一見程立珊被捆綁,鄧芝芳覺得格外刺激,而想到自己從來沒有被捆過,心里又不免饑渴難耐。


女兵連逐漸形成戰鬥力後卻急需檢驗。這個事情,王三春,鄧芝芳,程立珊,大蘭,秀秀謀劃了很久,最終將目標鎖定在黑虎山的鄒七。鄒七是最近從甘肅流竄至陜南川北山區的一股悍匪,鄒七為人兇狠孤傲,初到王三春的地界,不僅不拜碼頭,還經常因利益紛爭與王三春的人擦槍走火,雙方都各有傷亡。但鄒七人少力薄,終究沒被王三春看在眼里,此番正好用他檢驗女兵連的戰力。只是黑虎山一帶山巒層疊,鄒七營寨的具體位置極少有人知曉,這其實才是進攻鄒七的難點。


最後,作戰計劃制訂如下,由女兵連中挑選精幹女兵10名,並鄧芝芳,程立珊,大蘭,秀秀一道共14人,假借廣元公幹。程立珊,大蘭,秀秀半途率眾嘩變,押解鄧芝芳到鄒七處投誠。投誠當晚,程立珊須派出向導接應王三春親率的女兵連主力上山,從而里應外合殲滅鄒七。


鄧芝芳很是為這個作戰計劃激動不已,為自己成為這個苦肉計的主角深感刺激與挑戰。王三春倒是因為這個計劃要把女兵連的全部精英連同自己的老婆一並投入虎口而感到舉棋不定,但是每每看到鄧芝芳的興奮與程立珊的果敢,就又平添了信心。最終他對作戰計劃只修改了一條,就是再帶上鐵血營做總預備隊以防不測。


鄧芝芳,程立珊一行十幾個人身著變裝離開鎮巴大營,一天後就到達了假想的嘩變地點。這里雖然離黑虎山還有一段路程,但是鄧芝芳說鄒七一定有眼線耳目,為保不出紕漏,假戲就一定要真做,從這個假想地點開始,自己就要被控制住自由。鄧芝芳一邊下達命令,一邊想著自己的下級就要開始捆綁自己,一時間內心狂跳不已,神色都略顯出不自然。程立珊其實早已感知隱藏在鄧芝芳心中的鬼魅已被喚醒,她也一直苦於沒有成全鄧芝芳的機會。此刻她對鄧芝芳說,這一路上不免要委屈副司令,還請副司令多擔待。鄧芝芳自然表示這點委屈不算什麽,而內心則好奇地期待著程立珊會如何處置自己。


程立珊說,要限制司令的自由,以繩子為宜,但要考慮目標不要過於顯眼,她會選擇合適的遮掩方法。說著程立珊取出兩根很細的麻繩。一根將鄧芝芳反捆二臂橫捆前胸,並囑咐鄧芝芳手腕上有個活扣,捆時間久了,可以隨時松開保證血脈通暢,而後隨時又可以繼續綁上。鄧芝芳頭回遭捆,一時間被綁得骨松筋軟,欲罷不能,哪里想被松綁的事,只嗯嗯的應諾著。只見她被細繩捆得胸也玲瓏腰也玲瓏,面對其他女兵看著自己的眼神,又羞臊,又興奮。


這時,程立珊又取出事先準備好的一襲鬥篷,為鄧芝芳披上,大半個身子即被遮掩住了。另一根麻繩給鄧芝芳捆了繩鐐,讓她走路還算方便,但就是跑不起來。最後,程立珊用一條細綢帶勒住鄧芝芳的嘴,然後為鄧芝芳戴上草笠,並用面紗遮住了臉。


被捆綁和裝扮停當的鄧芝芳被裹挾在其他十幾人中間前行,這種被當做俘虜押解的感覺讓鄧芝芳覺得非常的刺激。她甚至覺得自己就是個戲台上的演員,要盡情的表現出被捆綁得步履蹣跚,被捆綁得無奈掙紮,被捆綁得屈辱難堪,反正有煙蓑雨笠及面紗為她遮掩,她可以盡情表演,實在讓她內心中大呼過癮。她從心里對程立珊的善解人意表示好感,由此對這個副手更加信任。身心的刺激也讓鄧芝芳低估了這其實是一個性命攸關的危險任務。


一行人押解著鄧芝芳在天擦黑時到達了黑虎山腳下的石門鎮。進到石門鎮,程立珊悄悄的把鄧芝芳肩肘和手腕的繩子松了下來,讓鄧芝芳休息一下,說晚上還有更艱巨的任務。


為避免目標過大,鄧芝芳,程立珊,大蘭和秀秀投宿到石門客棧,其他10人則分頭到其他小客棧住宿。石門客棧是鎮上最大的客棧,也是鄒七重要的經濟來源之一。作為黑虎山的前哨站,自然客棧中也都是鄒七的眼線。鄧芝芳等四人一進客棧,掌櫃的就感覺到她們的來頭非比尋常客商。首先這四個女人的衣著,身形,步法都透出幹練,雖然有一人面紗遮面,其余三個人即便極具掩飾,但是老江湖都能識別出她們面色中流露出來的英氣和殺氣。中間這個批鬥篷戴面紗的女人就更是特別,即便透過面紗,客棧掌櫃也能感覺到她的眼神有些慌張不定。而且這個女人的嘴閉得很不自然,雖然屋內昏暗看不清楚,但以客棧掌櫃的江湖經驗,她的嘴應該是被限制了說話的自由。


鄧芝芳被大蘭和秀秀夾挾著並沒有走近櫃台,與客棧掌櫃搭訕的是程立珊。她只向客棧掌櫃要了一間客房,掌櫃說一間客房內只有兩張床,程立珊卻說足夠了。另外,程立珊還向掌櫃打聽了上黑虎山的道路,說明天一早她要上山會朋友。要了房間四個人並沒有在樓下久留,而是徑直去樓上客房休息,客棧掌櫃借著昏暗的燈光,終於留意到,批鬥笠的女人腳踝腿間捆著繩子。這顯然是一夥不速之客,但是為首的口口聲聲說要去黑虎山,擺明了是讓他知道自己是道上的人,所以客棧掌櫃也沒有急於派人連夜上山報告鄒七,他還想多看個究竟。


鄧芝芳等四人進到客房,程立珊給她脫了鬥篷,摘了鬥笠和面紗,但勒在嘴里的繩子和腳踝間的繩子都沒解。程立珊讓鄧芝芳坐在椅子上,重新將鄧芝芳的雙臂雙手反綁結實,又另取出幾根麻繩,上三道下五道地又將鄧芝芳的身體牢牢地綁在椅子上。這時程立珊讓大蘭和秀秀用槍抵住鄧芝芳的頭,自己告訴鄧芝芳要給她喂些水和幹糧,所以會臨時松開勒在嘴上的綢帶,讓她放老實點,要想趁機大叫,就當即打爆她的頭。鄧芝芳裝作恐懼地點點頭。就這樣程立珊松給鄧芝芳喂了些幹糧和清水,然後繼續用綢帶重新勒緊了鄧芝芳的嘴,並吩咐大蘭秀秀再拿些布條將鄧芝芳的嘴蒙住捆緊。一時間鄧芝芳又被多道布條捆住了嘴巴,俊美的臉頰都變了形。


“鄧司令,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吧。今天晚上是我們姐妹最後的緣分,明天把你獻給鄒七,就不知道他怎麽處置你了。”程立珊一邊尖酸刻薄的說著,鄧芝芳一邊配合著恐懼的搖著頭發出嗚嗚的聲音。


說到氣處,程立珊突然出手扇了鄧芝芳一個嘴巴,耳光清脆。“讓你經常用鞭子抽我們。”說著又一個嘴巴,耳光繼續清脆,“讓你讓王三春侮辱我們的身子。”程立珊就這樣歷數著鄧芝芳的罪狀,左一個耳光右一個耳光抽打著鄧芝芳。鄧芝芳嗚嗚的悶聲哀嚎著,眼中淚光閃閃。程立珊一氣打了十幾下,便呼大蘭,秀秀一起解氣。雖然這些戲碼都是之前商量過的,但是眼前真實的情況還是讓大蘭,秀秀看得心驚膽戰。她們一度懷疑程立珊是不是真的綁架了鄧芝芳,就算假戲真唱,但這舉止也太過分了,讓人不忍直視。生怕鄧芝芳日後找舊賬剝她們的皮。但是,在昏暗的油燈下,她們還是能捕捉到程立珊轉瞬即逝的眼神,似乎在提醒,這是她們的任務。所以,大蘭和秀秀也只好按既定計劃對鄧芝芳擡手就打,擡腳就踢。因為她們知道,此刻她們的一舉一動很可能就在鄒七眼線的窺視中。


再說鄧芝芳,她則完全沈浸在程立珊鬼魅般的調教中無以自拔,甚至入境到忘卻她在執行任務。一切都是她想要的。程立珊給的恰到好處。程立珊的耳光聲音清脆,但打在臉上麻酥酥的,痛而不劇,把鄧芝芳羞辱得高潮叠起。雖然大蘭,秀秀,完全不懂其中的法門,手法腳法自然沒有路數,但也讓鄧芝芳享受著這般拷打的真實度。鄧芝芳就如此被折磨得嗚嗚哀嚎哭泣,沈積已久的欲望都在這個過程中釋放了。


三個人罵累了打累了,程立珊吩咐大蘭去找掌櫃的要一個夜壺來,以免鄧芝芳晚間解手。而後她們三人商量著晚上值班看押鄧芝芳的事,她們決定兩個人睡覺一個人看押,輪流換崗。


鄧芝芳在大蘭和秀秀值班的時候,被捆子椅子上迷糊了幾覺,然後大蘭或是秀秀又適時的把她罵醒打醒。而在程立珊值班的時候她沒有選擇睡覺,兩個人就這樣彼此靜靜的對視著,像是都在回味著什麽。偶爾程立珊會突然扇鄧芝芳幾個耳光說看什麽看是要做鬼也記著我嗎。鄧芝芳知道程立珊此時在演戲,被程立珊捆著挨耳光是她期待的。


在程立珊看押的時檔,鄧芝芳還特別解了手。她被捆著手腳被程立珊剝下了褲子,程立珊還借機打了她的屁股一頓,她享受地好想扭著屁股高高的撅給程立珊,但又怕墻外或是窗外或是屋頂有人窺視,看出破綻。被程立珊打了一頓屁股也被程立珊罵了一通臭屁股,鄧芝芳屈辱地在程立珊面前尿了尿,黑暗中,她的私處和尿道口被程立珊輕柔的用手帕揩拭了幾下,雖然屁股火辣辣的疼,但她的心里暖暖的。


第二天一早,程立珊洗漱完畢便獨自奔黑虎山而去。還沒有接近山寨,她就被收繳了槍支刀具,又被五花大綁蒙了眼睛,再被人推搡拉拽著,用繩子牽引著,不知走了多久,才來到了鄒七的的巢穴。程立珊向鄒七講明了投誠的來意,嘩變的過程,以及投名狀大禮鄧芝芳。


而鄒七的線報則早程立珊一個時辰到達了他這里。說是昨天擦黑,有四個女人投宿石門客棧,其中一個女人被另外三個捆綁裹挾著。四個女人入住進一間客房,那個被捆綁的女人被另外三個輪流折磨拷打了一夜。經過早晨的情報匯總,這一夥人不止四人,算上投宿到其它客棧的,應約有十余人,但都是女人。


程立珊的敘述和鄒七自己的情報基本吻合,沒有破綻。鄒七並不知道鄧芝芳有什麽女兵連,他甚至認為程立珊是為了把自己賣個好價錢而吹牛。他覺得這十幾個女人不過都是鄧芝芳的下人,被鄧芝芳虐待,被王三春奸污,這些事情都可以想見。程立珊說她們都是孤兒,而且做了土匪有了人命案底,一輩子洗不清,所以繼續投奔他做土匪,這些聽起來也合情合理。


唯一讓鄒七感到蹊蹺的是眼前的這個年輕女人實在太漂亮了,他在甘肅四川陜西的山溝里折騰了半輩子,這麽漂亮的女人根本沒有見過。都說鄧芝芳已經是方圓百里的美人了,居然王三春的身邊還不止一個。但是,有個女人被她們捆綁關押確實是真,聽起來也著實受了不少皮肉之苦。至於這個女人是不是鄧芝芳,則非常容易證實。他的山寨里就頗有幾個以前跟王三春做過土匪的。如果鄧芝芳是真的,就算她們耍什麽陰謀詭計都不要緊,一個鄧芝芳送去給政府,就值個石門鎮的鎮長給他。所以鄒七決定穩住眼前的這個美妮子,先把她們都誆上山,看看鄧芝芳是真是假再說。


程立珊依舊被捆綁著蒙著眼護送離開了山寨,隨程立珊一同回石門鎮的還有幾個鄒七的親信。到了石門鎮,程立珊集合了所有人並押著鄧芝芳返回黑虎山,在沒有接近山寨的時候,所有人又都被收繳了槍支刀具,反綁了雙手蒙上雙眼,被前來接應的匪眾帶上了山。


這次來到鄒七的聚義廳,鄒七身邊的人並不多,十幾個親信荷槍實彈,但都是近距離火力強大的沖鋒槍,像是鄒七最好的家當了。鄒七第一次見到鄧芝芳,見眼前這個女人確實像是被折磨了一夜,臉色蒼白憔悴,頭發淩亂,衣褲不整,但是俊美的臉龐和凹凸有致的身材卻無法掩蓋。程立珊等所有人都還被五花大綁著,鄒七說確認鄧芝芳身份之前還要委屈大家片刻。幾個王三春的舊部被叫來辨認鄧芝芳,確認無疑。鄒七登時笑逐顏開,叫手下給程立珊等人松綁。但沒提歸還武器的事情。鄒七顯然還要親眼所見程立珊等人對鄧芝芳的仇恨。他對程立珊說:“程連長啊,這匪婆子我要押她去見官,她虐待你們這麽久,就再給你們一次報仇解恨的機會,但人不能給我打死了。”程立珊謝過鄒七,說昨晚教訓了這賊婆娘一宿,今天特向鄒老大討一根皮鞭,再當著所有姐妹的面痛打這賊婆娘一頓。周圍的女兵也都隨大蘭秀秀附和著叫好。鄒七一聽說程立珊要當眾鞭打這個美人妮子,立即來了精神,叫手下拿來一根上好的皮鞭交予程立珊。


程立珊又把剛才捆綁她們的繩子收集了些許,就去捆綁鄧芝芳的雙腿,她手法嫻熟,不出三五分鐘,鄧芝芳就被捆綁得只露出雪白粉嫩的屁股蛋子,其它部位均被繩索和衣褲遮掩。由於鄧芝芳的雙臂一直被綁繩結實的反剪著,程立珊只在鄧芝芳的背後固定了一些繩扣後,就開始在房梁下結繩,很快一組如動滑輪般的繩索裝置即告完成,鄧芝芳的身體被一寸一寸的吊離地面。眾人覺得鄧芝芳大概是覺得恐懼,開始扭動嗚咽呻吟著,眾匪徒哪見過這場面,看得心境蕩漾。


鄒七雖是個甘肅土包子,但他認得這應是陜南和川北人的亮溝子。程立珊退後幾米,手臂一揚,隨著一聲脆響,鄧芝芳雪白粉嫩的屁股上即是一道清晰的鞭痕。鄧芝芳的嘴依舊被堵著勒著,只發出一陣悶聲的哀嚎,動人心魄。人在半空中扭動轉動著,淒美絕倫。


就這樣鄧芝芳被斷續抽打了二十幾鞭子,屁股上已布滿鞭痕,廳堂上回響著鄧芝芳的呻吟。程立珊很隱蔽地看了大蘭和秀秀一眼,她們登時明白這里還有她們的戲份。她們或拍手叫好或破口大罵,另外10個女兵也都跟著附和。隨後大蘭秀秀帶頭從程立珊手上搶過鞭子每人也給了鄧芝芳幾下,後面也其它女兵跳出來裝出樣子來去打鄧芝芳的。當然,這些人的手里就都沒輕沒重的,讓鄧芝芳真正吃了些苦頭。


鄒七一邊看著熱鬧,一邊盤算著他該怎麽打發這些女人。他叫住了眾女兵,說她們抓住了鄧芝芳這賊婆娘,他鄒七一定不會虧待她們。但是他認為女人天生是不適合打仗的,女人最適合的事情就是當男人們的婆姨,給男人生孩子。所以,他決定娶程立珊為壓寨夫人。其余的人也都分給弟兄們。程立珊說她願意給鄒七做壓寨夫人,其他的姐妹們也願意嫁給她們心儀的弟兄,但是她要鄒七允許她們成立一支別動隊,由她當隊長。鄒七最擔心的當然就是把武器重新還給這些女人,尤其這個程立珊,他始終覺得蹊蹺神秘。他的底線很清楚,只要這些女人沒有武器,他就絕對安全,他就可以占有她們。而她們要是順從的話就留著她們,她們不順從的話就強迫幹了她們,而後賣給窯子妓院再賺一筆。鄒七說別動隊的事可以從長計議,程立珊可以就此留下來繼續商談,其他女兵先帶去旁邊的院子休息。程立珊知道,那些女兵被帶走就是要被軟禁起來了。但這是她們曾預想過的情況,也是可以接受的情況。


鄒七又吩咐把鄧芝芳放下來,捆到他的住處去。關於鄧芝芳這個階下囚,鄒七的思路也是清晰的,在把她送官前,他要和這個美妮子快活快活。鄧芝芳聽到這個發落,吊在半空開始大聲拼命的嗚嗚哀嚎,眼睛無助的找尋著程立珊。程立珊知道這時鄧芝芳的眼神一定在尋找她,雖然內心中她也焦急,但她裝作不在意鄧芝芳的哀嚎。她需要做的就是穩住鄒七,不給他去碰鄧芝芳的時間。


鄒七下令擺下酒宴款待程立珊,程立珊感覺這酒席散後,她很可能會被鄒七帶回房間。這正是一個可以保護鄧芝芳的機會,她可以將計就計。在看到鄒七喝到半醉的時候,程立珊便裝作醉倒,讓鄒七對她放松警惕。鄒七果然心滿意足的獨自扛著程立珊回到住處。


後面的事情簡短截說,伸手敏捷的程立珊很輕松的結果了喝得半醉沒有設防的鄒七,解救了鄧芝芳。但是鄒七手下還有100多號人,10余個姐妹還被軟禁,所以程立珊不敢打草驚蛇。她翻墻越脊,與被軟禁的女兵取得了聯系,讓大蘭秀秀她們見到王司令的信號彈就可以沖出去幹掉大院的看守,和大部隊里應外合。安排好大蘭秀秀的任務,程立珊和鄧芝芳一起連夜下山去匯合王三春,以免鄒七已死的消息過早暴露,其他的人對大蘭秀秀她們下毒手。而此時王三春的大部隊已經控制了石門鎮,正在苦於天黑無法找到鄒七的山寨。程立珊曾受過特殊訓練,她雖然兩次接近山寨都被蒙著眼睛,但是走過兩遍的她,已完全掌握了鄒七營寨的位置,很快在程立珊的指引下,信號彈成功地在山寨附近騰空升起。


女兵連奮勇殺敵的事情就不多說了,這里只提一點細節。鄒七有十幾個手下是在聚義廳見過鄧芝芳光著屁股被鞭打,鄧芝芳當然不願意這個事情以後被當做談資,所以下命令殺光鄒七匪眾。


鄧芝芳的女兵連得勝凱旋,自然要論功行賞。第一波就是程立珊,大蘭,秀秀等13人,所以一回到鎮巴,鄧芝芳就設宴款待這13人,要她們著戎裝出席。接到宴請的消息,程立珊,大蘭,秀秀一商量,覺得應該領功在後,賠罪在先,她們在石門客棧,在鄒七營寨,沒少下狠手羞辱,拷打鄧芝芳,雖是在演苦肉計,但一定要把尊卑榮辱的地位調轉回來,給足鄧芝芳面子。商量妥當,程立珊,大蘭,秀秀便吩咐一同去赴宴的其他10人將她們三人五花大綁捆縛結實,脫去褲子,並用布團塞緊嘴巴,把她們押送至宴會地點。就這樣一行人將程立珊,大蘭,秀秀簇擁在中間,以免在營中行走露出春光,如此這樣把三人押送到鄧芝芳面前。程立珊,大蘭,秀秀見到鄧芝芳,便自動下跪,揚起臉看著鄧芝芳,一個個嘴巴被塞得結結實實,一個個手臂被反綁得結結實實,一副欲辯無言,欲掙難脫的屈辱請罪表情。看得鄧芝芳既心動又心疼。一同前來的女兵為程立珊三人解釋說,她們三個在這次執行任務中沒少讓副司令受委屈,無顏來赴慶功宴,所以先向副司令請罪。鄧芝芳如沐春風,喜笑顏開,說三位排長何罪之有,只有大功,便親自為她們一一松綁,整理戎裝。


黑虎山一役後,程立珊被正式任命為連長,並兼任一排長。大蘭,秀秀及全連官兵均有相應的封賞。王三春也借機給足了老婆面子,把女兵連提到與鐵血營平起平坐的地位。


但沒有不透風的籬笆墻,雖然鄧芝芳將鄒七的人都滅了口,但是她在鄒七大營被亮溝子的事情還是些許傳進了王三春的耳朵,而且王三春知道,他老婆被亮溝子的行刑人就是程立珊,而且用的是鞭子。也因為如此程立珊還在慶功宴前上演了一出負荊請罪的戲碼。王三春倒沒有因鄧芝芳受辱而感到不平,這本都是身不由己的事情。只因這個事情更刺激了他由來已久想染指程立珊的欲念。當然,這個染指只是某種程度上的,他知道鄧芝芳絕對不能容忍他進入程立珊,但是能再次捆到這個小妮子,也是好的。甚至也能用鞭子抽到她的屁股,那真是此生的艷福了。


王三春向鄧芝芳提及要將程立珊視為貼身心腹看待,鄧芝芳當然早有此心。王三春建議單獨把程立珊請到家中款待,讓程立珊感到他們夫婦對她的器重和信任,增加程立珊的忠誠度。鄧芝芳雖然知道王三春也許另有花心算盤,但是請程立珊到他們的內室做客也是她的心願,料想王三春當著她的面也不能對程立珊圖謀不軌,便就答應了。


那一晚,程立珊被邀請至王三春夫婦家中小酌。王三春對程立珊的膽識,謀略,武藝不惜溢美之詞,豪言程立珊在鎮巴大營的地位要高過任何鐵血營的兄弟。程立珊知道王三春借著酒勁拉攏人心,便順著王三春唯唯諾諾。酒越飲越酣,王三春把話題引向程立珊綁人的技藝上來。這個話題王三春之前並沒有與鄧芝芳溝通過,但是一旦觸碰到它,鄧芝芳的心里也癢癢的,不免又跟著神魂顛倒起來。王三春堅信程立珊捆人的手法絕對不是川陜地區的,程立珊一定在進入劉湘的集訓營前另有高人指點。言外之意,程立珊對他們有一些身世上的隱瞞,如果繼續隱瞞就顯然辜負了他們對她的信任和器重。程立珊當然能聽懂話音,只好告訴王三春和鄧芝芳她先前曾在日本留過學,她的一位老師是繩鬼太真,見她頗有天賦,就把平生技藝傳授給了她。王三春和鄧芝芳在陜南川北山區混跡,自然是聽說過繩鬼太真的,但從不知道日本還有繩鬼太真,詫異得目光炯炯。“那你也是繩鬼太真嘍?”王三春問程立珊。程立珊說雕蟲小技,不足掛齒,便把縫在袖口上的一枚古奧繩結示與王三春和鄧芝芳,然後接著說,“我知道咱們這里是繩鬼太真的發源地,隱藏著更多的捆人好手。”王三春又嘿嘿笑著胡擼著光頭,說在鎮巴,大家捆人都直來直去,從沒見過玩出花花腸腸來的。言外之意,程立珊捆人的路數有悖常理,好像有那麽些別樣的味道,王三春大老粗,能意識到色情的蠱惑,但是不好意思表達,也表達不出。鄧芝芳在一旁也領會到這層意思,不免羞紅了臉。王三春見鄧芝芳在談到繩鬼太真時似有春情在暗湧,便又壯了幾分色膽,對程立珊憨憨地說:“那就請程連長教老粗兩手吧。”程立珊說此等奇技淫巧,怎好說教授,司令喜歡陪著司令玩幾下就是了。王三春聽得此言心花怒放,胯下的小和尚猛地擡起了頭。


王三春隨手從儲物的櫃子里取來幾捆麻繩,當即三個人都同時意識到一個問題,程立珊教王三春捆人,捆誰呢?只能是鄧芝芳。程立珊心知鄧芝芳喜歡做這個角色,但是不能說破。對於鄧芝芳,這天意安排雖然正中下懷,但是她不願意下賤給王三春看。此時只有王三春打圓場,說那就只好委屈夫人了。鄧芝芳嬌嗔地說,幾天前在石門鎮她就讓程立珊這繩鬼上身了,看來是逃不掉了。說著就轉過身背起手來。


鄧芝芳被程立珊以捆綁蠱惑後,便越發覺得丈夫王三春是個粗鄙的蠢物,雖然她非常享受程立珊的捆綁,但是卻不情願在王三春面前流露。程立珊自然能看懂鄧芝芳的心思,但是為了完成黨國交給她的任務,鄧芝芳和王三春都是她要爭取的對象,所以她也要極盡能事的蠱惑王三春這個老色鬼的色心。她仔細地在鄧芝芳身上給王三春演示著要領,指點他繩子綁在哪里好看,綁在哪里風騷。繩子所縛之處,鄧芝芳只覺得筋酥骨軟,迷醉銷魂。待她被捆綁停當,同時面對著粗鄙的丈夫和心儀的繩鬼,鄧芝芳也亂了分寸,不知該如何表現,只紅著臉自顧坐在椅子上不知如何是好,一副難為情的樣子。而王三春在一旁只會嘿嘿傻笑著,小和尚鼓脹難耐。而程立珊則完全無視這種尷尬場面,大大方方地反剪起雙臂請王三春在她身上練習。


再次盼來捆綁程立珊的機會,王三春一副心花怒放,神不守舍的色鬼模樣。雖然學會了程立珊的繩路手法,但是王三春依舊是生猛混不吝的土匪力道。按說王三春這種兇蠻的力氣,別說女人,就是壯小子可能也要被綁得骨斷筋折,而程立珊雖生得是骨肉停勻凹凸有致的女兒身,但卻懂得如何化解綁繩的力道,繩子所過之處該軟處則軟,該韌處則韌,不僅帶給了王三春美妙的手感和觀感刺激,也沒給自己招致硬傷。不消一會,程立珊便被辣手摧花般的捆得如肉粽一般,肩肘腰胸手臂手腕均被野蠻的綁繩緊勒著,多數部位幾乎被綁變了形,綁得秀發也有些許淩亂,面頰滲出汗珠,有種別樣的楚楚動人,嬌艷欲滴。連一旁的鄧芝芳都看得既羨慕又嫉妒。


王三春用繩子輕薄了程立珊的身體,顯然意猶未盡。一個美妮子一個美婆子被綁著坐到一處,好看是好看,但是就再碰不到了。他不敢再碰程立珊是怕鄧芝芳爆她頭,他不敢再碰鄧芝芳也是有程立珊在要礙著他們夫婦兩個的尊嚴。一時間,氣氛不尷不尬起來。王三春忽想起程立珊在鄒七那里鞭打鄧芝芳的事情,心下就又有了主意。他憨憨的笑著說:“我聽說有些繩鬼特別會使鞭子,想必程連長也是練過的,可為我們再表演表演?”鄧芝芳聽到這個,心骨又酥了一半,但是又不好在王三春面前表露,就繼續嬌嗔的說:“你這老鬼,不會要讓程連長用鞭子抽我吧?”這里,鄧芝芳也刻意隱瞞了她其實已經在鄒七那里被程立珊抽過一頓屁股了。程立珊知道鄧芝芳並不是拒絕,但也要給她台階下,“鄧司令別怕,回頭我教會了王司令,讓王司令給你報仇。”王三春聽到這里,美得簡直鼻涕泡都要冒出來,心里歡喜這程立珊實在善解人意。


王三春為程立珊松了綁繩。程立珊照著在鄒七那里的路數,先將鄧芝芳的嘴巴塞緊勒住,而後她懸吊在房梁下。因為王三春和鄧芝芳是夫妻,她也不再為鄧芝芳遮掩,直接把鄧芝芳整個褲子褪下來,鄧芝芳後面粉嫩的圓屁股,前面蔥蔥蘢蘢的芳草溝壑,就都暴露出來。比起在鄒七大營,此時的鄧芝芳心態放松多了,可以全身心的體驗被程立珊鞭打的滋味。只是美中不足多個粗鄙的王三春。


王三春為程立珊找來鞭子,程立珊告訴他,鞭子這東西把人打得皮開肉綻是很容易的,但這不是繩鬼太真的玩法,繩鬼太真講究痛感適度,最高境界是把痛感完全轉化為被鞭打者快感。還講究鞭痕清晰,但不能見血,即皮肉不能破。第三講究聲音清脆。所有這些可比綁繩子要難學,不是一次兩次就學的會的,要多加實踐練習才可以。被捆吊在半空中的鄧芝芳方才明白那日在鄒七大營,她雖被鞭子抽得酣暢淋漓,卻沒遭受更多痛苦的緣由。


程立珊又開始給王三春講解技術細節,諸如如何持鞭,如何發力等等。講解過後,她開始給王三春示範。幾聲清脆的鞭響並伴隨著鄧芝芳嚶嚶嗚嗚的呻吟,鄧芝芳的屁股上交錯著數道鞭痕,鮮美奪目。王三春看得開眼,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他雖然一心是想鞭打程立珊的屁股,但是這個不能主動說,畢竟自己老婆的屁股在眼前不試,去試人家黃花大閨女的屁股他這做司令的還真說不出口。程立珊見王三春拿過鞭子要抽鄧芝芳,急忙去攔,“司令,這可使不得。我說過,這幾下鞭法看似簡單,卻需要很長時間的練習才能學會。你這樣去抽鄧司令,可要把她抽壞了。你若是想找找手感,就拿我試吧,我們這種人身子下賤,從小就給人打慣了的。”


王三春就等著程立珊這樣應承,嘿嘿的憨笑著說:“那就委屈程連長了。”王三春雖然人粗,但卻是很聰明的一個人,他的繩法學得極快,即便是懸吊鎖扣定動滑輪這種難度比較大的繩路他都基本上可以做到過目不忘。又是一陣辣手摧花般的兇悍捆綁,把程立珊欺淩霸道地綁了個七葷八素,而後吊在和鄧芝芳並排同樣的高度。王三春手握鞭子時卻意識到因為心急,忘了溝通一件大事。鄧芝芳光著屁股,程立珊卻穿著褲子,而他一個做司令的怎麽好當著老婆的面去扒一個姑娘的褲子。程立珊察覺到王三春的窘態,“都在司令面前亮過溝子了,不礙事,司令要試手,當然要打光腚。我的褲帶就只能煩勞司令自己解了。”程立珊這話如及時雨一般澆在王三春的心田,他嘿嘿淫笑著解開了程立珊的皮帶,扒下了程立珊的軍褲和內褲。王三春又見到了那兩瓣飽滿的蜜桃臀。吊在一旁的鄧芝芳眼見著王三春的那一副色鬼相,都動了惻隱之心,為程立珊感到不值。王三春圍著被吊綁的兩個美人踱著步子,感受著她們艱難的喘息,淋漓的香汗,他用鞭子在老婆屁股的鞭痕上劃蹭著,疼得鄧芝芳一陣嗚嗚地掙紮,引得他一陣壞笑。但是王三春不敢如此輕薄程立珊,但眼睛卻暗自在那一叢郁郁蔥蔥的香草,一道溝壑玲瓏的溫泉,一朵時隱時現的待放菊花上流連忘返。


要說王三春從程立珊那里學了幾樣半吊子繩法不假,但是繩鬼太真的鞭法他卻完全不通,啪啪啪左右開弓,五六鞭下去,疼得程立珊豆大的汗珠滾落在地上,她緊咬著嘴唇,竭力忍住沒叫出聲來,但是還是有幾聲低沈婉轉的呻吟聲,可以傳到鄧芝芳的耳中。美艷的蜜桃臀上竟已血跡斑斑,血肉模糊。鄧芝芳在半空中扭動著身體搖著腦袋發出嗚嗚的呼喊,示意王三春不能再打了。


程立珊雖花容已亂,但依然氣度柔和,英姿颯颯,她看著旁邊的鄧芝芳,現出笑顏,“沒事兒,不疼,這是王司令在替鄧司令報仇呢。”


《青木川》第5季終於出爐了。拖了倆月,千呼萬喚始出來,對不住粉絲了。在這一季,劉二泉終於如大家所願的被綁了,而且還是《青木川》前5季兩大Boss劉二泉程立珊的巔峰對決,頗有上部終章的意味,不可不看。




13 朱美人,程立珊和鄧芝芳


程立珊靠著繩技鞭法成為王三春和鄧芝芳麾下的紅人不再多講,把故事重新講回朱美人為搬兵救夫而被王三春亮了溝子。過了眼癮的王三春,自然要信守諾言。他一面安排朱美人在程立珊的營房住下,休養壓驚,一面傳令開始收集情報,制訂解救魏富堂的計劃。


程立珊將朱美人攙回臥室,幫朱美人取出了肛塞,並在朱美人的屁股上敷了草藥,並一個勁的向朱美人表示歉意。朱美人對程立珊非但不生氣,反倒央告著程立珊教它繩技及鞭法。程立珊說美人姐姐一代江湖豪強,學這些個奇技淫巧作甚?朱美人就把被劉二泉捆綁欺辱的事情說了一遍。程立珊一聽便知劉二泉正是秦川大地上傳說中的繩鬼太真無疑。此次她被送到王三春處做臥底,報效黨國的栽培自是首要,二來幫助遠在日本的師傅在川陜地區收集全108式繩鬼太真圖也是她的心願。沒想到,來到這里沒多久,一個如她一樣年輕的繩鬼太真業已浮出水面。


所以身為軍統少校和繩鬼太真雙重身份的程立珊,自然和王三春的算盤不同。她對朱美人說,女人靠男人不如靠自己。朱美人不解其中之意。程立珊說:“美人姐姐有如此武藝,不帶兵打仗幹出一番自己的事業實在可惜,就算日後魏富堂做了鐵血營營長,你不過也就是個營長夫人。我這女兵連的一排長還空缺著,美人姐姐是否有意?有了我這40幾號人,就算王三春變卦,美人姐姐自行殺回青木川救出魏大哥都不在話下。”一席話聽得朱美人眼前一亮,迫不及待地說自己當然有意這個排長。程立珊告訴朱美人,要做這個排長,她的武藝沒的說,但她還需要贏得鄧芝芳的信任,而要贏得鄧芝芳的信任就要知道她的軟肋,就要如此這般。程立珊與朱美人談了很久,聽得朱美人的臉色一陣陣緋紅。此後,程立珊白天外出管理軍務把朱美人留在家里休養,晚上回來,姐妹二人親昵互綁,練習繩技鞭法自不多言。


再說王三春和鄧芝芳。在王三春眼里,朱美人不過是想吃卻不敢吃的天鵝肉,聞個葷腥也就過去了,重要的是借此機會把魏富堂收編進來,並以青木川為根據地,把陜南劃歸到自己的勢力範圍內。而鄧芝芳,她對朱美人卻一直懷有好感,尤其在程立珊出現後,她發現自己越來越喜歡女色。朱美人被程立珊行刑亮溝子,她全程都心動不已,羨煞這一對美人坯子行了如此刺激的好事。只可惜一旁多了那許多污穢不堪的男人觀看,簡直是暴殄天物,如果只有她們三個就好了。所以鄧芝芳獨自一人時,不免常做著程立珊,朱美人和她自己如此那般的白日夢,直想到春情不已,欲罷不能,卻不敢與任何人說。


攻打青木川的作戰計劃會議在一周後召開,由於朱美人熟悉青木川和劉家大院的情況,得以列席。根據情報,魏文炳的民團主力早已撤離青木川,目前是當地的保安隊維持治安,而劉家大院只有劉二泉自己雇傭的二三十個家丁把守。這個情報聽得朱美人熱血沸騰,懇請王三春立即發兵青木川。而王三春需要考慮的是後續的事情,動了青木川就是動了魏文炳的奶酪,王三春是想借著這個由頭一舉消滅魏文炳,從此把勢力擴充到陜南。而程立珊斷不能讓王三春實施這樣的計劃,否則她這個臥底的軍統少校就要被革職法辦了。程立珊自然陳述了很多不能急於攻打魏文炳的說辭,一時間讓王三春猶豫不決。而朱美人堅持馬上出兵攻打青木川,魏文炳那里完全可以放在一邊見機行事。王三春程立珊顯然堅持要擬定通盤的備戰與作戰計劃,兩邊就此杠上了頭頂上了牛。練家子急脾氣的朱美人哪忍得下這樣的官僚作風,憤然離席。


鄧芝芳始終對朱美人被王三春亮溝子的事情心存愧疚,如今大家又看法不一鬧得不歡而散,只覺得太委屈了這個美人,又心生憐憫。她示意程立珊馬上去把朱美人再請回來,大家有話好商量。程立珊回去找朱美人,一時間就只剩下王三春鄧芝芳夫妻兩個,閑坐了好一陣,也不見程立珊和朱美人回來,便也各自散了。鄧芝芳心下揣摩程立珊,朱美人這兩個平時很要好的姐妹怎麽說翻臉就翻臉了,也不知道程立珊勸的如何,便獨自往程立珊的住處幫她們調解。


程立珊房間的門虛掩著,鄧芝芳敲了幾下沒有回應,以為程立珊朱美人兩個人不在,但仔細辨別,似乎又有些動靜。鄧芝芳推開房門走進房間,眼前的一幕把她驚呆了。只見程立珊全身赤裸,被密密匝匝的麻繩從頭到腳地反綁在一把椅子上,嘴里被結結實實的塞了布團。全身赤裸的程立珊,鄧芝芳還是第一次見到,一對玉乳飽滿挺拔,芊芊玉體白皙勻稱,但都被細密交錯的麻繩粗暴地蹂躪著,看上去淒美動人。程立珊拼命地掙紮並使勁地搖著頭,竭力發出嗚嗚的喊叫,像是在示意鄧芝芳不要進來或者趕快離開。自鄧芝芳與程立珊共事以來,多少危機時刻總是見得程立珊的沈著冷靜,此番她如此屈辱狼狽的樣子還是第一次領略。鄧芝芳的第一反應就是朱美人在哪里。她正要環顧四周,一只手 槍抵住了她的腦袋。“不要喊,也不要動,否則我就開槍了。”這是朱美人的聲音。“朱彩鈴,你要幹什麽?有話可以好好談。”“沒什麽好談的,我等不及。本來以為只有程連長給我做人質,沒想到鄧司令也來湊數,看來我的籌碼更大了。有了你們,不怕王三春不立即出兵。”鄧芝芳這才算聽明白朱美人的動機。“可這是我的鎮巴大營,你這麽做就是找死。我們兩個無故失蹤,王三春難道找不到這里來嗎?”“一會就把你們兩個弄出去,藏在沒人能找得到的大山里,我見不到我男人,王三春也別想再見到你們。”“你一個人,怎麽可能帶著我們兩個走出鎮巴?”“這個不用鄧司令操心。請司令自己把衣服脫了,乖乖地把手背在身後。快!”鄧芝芳知道朱美人也要把自己綁起來。她看了一眼淒楚動人的程立珊,其實她是多麽希望和她綁在一起,但此時的朱美人已不是她白日夢里的朱美人,在這危及人身安全的時刻,不容她動淫念。她知道朱美人武藝高強,眼下又制服了程立珊,她肯定不是朱美人的對手。但鄧芝芳也不相信朱美人會對她和程立珊下狠手,畢竟平素無冤無仇。鄧芝芳判斷如果她能趁機搞出點動靜來,驚動了周圍的人,朱美人一定會放棄她們自顧逃走。想到這里,她正要去摸腰間的配槍,朱美人眼疾手快立即做出了反應,鄧芝芳只覺腦後被點了一處穴道,眼前一黑,身子一軟,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鄧芝芳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全身赤裸,被捆得動彈不得,嘴里被緊緊塞著布團,也叫喊不得。她感到自己的雙臂被牢牢地高高地反綁在身後,並有錯綜細密的麻繩緊縛著她的雙肩,胸脯,腰身,下體,雙腳。如此全身赤裸捆綁,對鄧芝芳而言,也是頭一遭,麻繩勒緊的絲絲痛感像是又被演化成了絲絲快感,撩撥著她的身體。但是被綁架的恐懼又不允許鄧芝芳胡思亂想,她首先要搞清楚自己身處何處,程立珊和朱美人又在何處。


外面已經入夜,皎潔的月光照進屋內。屋內沒有燈,鄧芝芳只有借著月光分辨著周圍的情況。一間屋半間炕,自己被捆在炕上,炕的另一頭,正有一雙熟悉美麗的眼睛看著自己。是程立珊。


程立珊依舊光著身子,在月光下胴體光潔。她也被倒剪二臂渾身捆得結結實實,嘴里塞著布團,烏黑的秀發有些淩亂,像是剛掙紮過。鄧芝芳忍不住嗚嗚的叫喊起來,程立珊沖她笑笑,艱難地甩了甩搭在眼前的頭發。兩個人不知該如何招呼對方,看著彼此麻繩交錯的裸體,鄧芝芳突然一時間一動都不敢動一聲都不敢吭了,她還從沒有在王三春以外的人面前全裸過身體,而且又是被繩捆索綁的姿態,她感到羞臊難堪。程立珊像是絲毫不介意如此難堪的情景,她連滾帶蹭,柔軟的腰身飽滿的臀部一扭一撅地,像一只靈動的魚,吃力地湊近到鄧芝芳身前。這讓鄧芝芳十分感動,因為此時此刻,她實在需要她。靠近的程立珊讓鄧芝芳心里踏實了很多。


入夜已有一些寒涼,兩個身子貼在了一起,彼此感到了溫度和溫存,就貼的更近了。鄧芝芳是第一次和一個女孩的胴體靠得這樣近,頓覺比王三春那種粗蠢的男人身體要溫香體貼多了,加上又是如此特別的方式,心撲通撲通地跳得厲害,早已面紅耳熱。身上麻繩像是被體熱加溫後也煥發了春情似的,勒在身上讓她麻酥酥地爽。鄧芝芳由此放下了一切禁忌,不禁開始扭動並呻吟起來。而程立珊此時也在扭動著身體配合著鄧芝芳,兩個人像兩只咬合在一起的美人魚,肌膚蹭著肌膚,臉頰貼著臉頰。兩個人忽然有吻在一起的沖動,無奈嘴巴里都被塞緊了布團。但兩個美人兒依舊心領神會地用嘴去靠近對方,仿佛是要用臉頰上一切可以用到的地方去幫助對方把嘴里的布團弄掉。兩條美人魚就如此扭動著身體和臉頰耳鬢廝磨著,只搞得一時間香汗淋漓,才把彼此的布團從嘴巴里弄了出來,才解放的兩張嘴巴又忙不叠的親吻糾纏在一起。


“鄧司令和程連長好會享受啊。”隨著一句熟悉的話音,朱美人執著一個燭台,不知什麽時候輕盈地走進屋來。她特地將燭台高高舉起,程立珊和鄧芝芳兩個被赤裸捆綁的身體便在燭火下一覽無余,肌膚與麻繩交相輝映,兩條美人魚春情脈脈,曲線畢露。此時鄧芝芳早已被羞臊得無地自容,恨不得有個地縫兒就鉆進去。程立珊倒異常冷靜,一雙妙目覷著朱美人,如鬼魅一般直戳中朱美人的心扉,令朱美人一時也心旌蕩漾起來。“程連長這麽看著我,是不是在想,此時此刻被捆綁的該是我,被拷打,被亮溝子的也該是我啊?”說著,一根皮鞭在程立珊的臉頰和下巴上拍蹭著。程立珊的那雙妙目依舊覷著朱美人,甚至隱隱可以看到溫情,期待的眼神。這一切,鄧芝芳在昏暗中自然察覺不到,她在一旁喊到:“朱彩鈴,你到底想——”沒等鄧芝芳把話說完,剛剛吐出嘴巴的布團,又被朱美人塞進了她的嘴里。


“王三春的兵還沒有發,我就在這里陪著二位長官。前些日子,二位長官捆了我的身子,亮了我的溝子,打了我的屁股,那真是好滋味呢。反正閑著也是閑著,要不要讓二位長官也嘗嘗這樣的好滋味呢?”鄧芝芳一聽要被朱美人亮溝子打屁股,雖然已沒有在鄒七匪營那般恐懼,恰恰又應了自己的白日夢,可偏偏她現在卻是朱美人手里的人質,五味雜陳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在一旁嗚嗚的悶叫著。


朱美人在炕上擺上了炕桌,拉扯著程立珊和鄧芝芳身上的繩子,連拽帶抱地把兩條光著身子的美人魚屁股向後,被並排跪按在炕桌上。鄧芝芳的主心骨就是程立珊,她見程立珊一直既服帖又順從,自己也就沒有再反抗,任由朱美人擺布。但鄧芝芳很難為情被擺成這麽羞恥的姿勢,她側臉去看身旁的程立珊,發現程立珊的臉色猶如與她耳鬢廝磨時一樣紅潤而飽含春情,絲毫沒有因為朱美人的出現而恐懼慌張,一雙妙目眨巴眨巴的似還在撩撥她的情欲。再看程立珊跪趴在炕桌上的姿勢,臉頰緊貼著炕桌,雙臂被綁繩牢牢的反剪在後背,腰身柔韌的下塌著,屁股高高地撅起。也許是保持這個姿勢需要一定的氣力,也許是這羞恥的動作激發了程立珊的春情,程立珊似在用著力又似在享受著什麽,喉嚨間隱約律動著吭嘰般的呻吟,屁股像是需要把握著平衡似的輕微地扭動著,擺動著。亮溝子的場面鄧芝芳也見過不少,就是她自己也在鄒七匪營被亮過溝子,但沒有一個亮溝子的人是這樣撅著屁股的,那豈不是把一切都亮給人家看了?如此風騷的畫面鄧芝芳哪里想過哪里見過,自然如醍醐灌頂一般沖擊著她的身心。鄧芝芳正恍恍惚惚地沈浸在一種莫名其妙的氛圍中,聽見後面朱美人在說話,一邊說還一邊用皮鞭敲打著她左右兩瓣屁股,“我說鄧司令,你看人家程連長那樣才叫亮溝子,哪里像你,半分軍人幹脆,英武的樣子都沒有。害羞是嗎?可你知道你這種扭扭捏捏,松松垮垮,躲躲藏藏的姿勢才醜呢。來,把上身擺正,把腰塌下去,把屁股撅起來。”朱美人用皮鞭幫鄧芝芳矯正著姿勢。鄧芝芳一邊側臉癡癡地看著嫵媚的程立珊,一邊鬼使神差地聽從朱美人的擺弄。當裸露著的肥美的臀部羞恥的撅起時,鄧芝芳感覺那些私密的部位,那些在常人觀念中甚至會有著厭人氣味的部位,像是要開出馨香的花來,她努力的下腰撅臀,像是在讓那些花盛開,盛開給在場的人,像是在讓花香飄散,飄散進她們的心脾。隨著鄧芝芳感覺到她最隱私的部位被暴露被打開,極限的羞恥迸發出無邊的快感,捧著她的心靈向上升騰。就在這似醉非醉的時候,鄧芝芳聽到“啪”的一聲脆響,緊接著就是一聲沁入心扉的呻吟,婉轉的傳入鄧芝芳的耳中。鄧芝芳側臉觀瞧,眼見著朱美人揮起手掌狠狠地打在程立珊的屁股上,那玉臀隨之一擺,雪白的屁股瓣上立現紅紅的印記。隨後程立珊的兩瓣屁股就這樣被朱美人輪番揮起手掌拍打,啪啪的脆響與嗯啊的呻吟聲此起彼伏。程立珊曾在王三春的皮鞭下一聲都未吭過,可在朱美人的拍打下卻嬌哼連連。鄧芝芳一時感覺到在自己的白日夢中仿佛親歷過這種香艷的氛圍,由此自己還是人質的身份竟也被短暫的遺忘了。只見朱美人從衣袋中掏出一個物件,在程立珊的菊花口比劃著摩擦著,“程連長,還記得你用過這東西塞進我的腚眼子里吧。好酸爽的滋味呢。要不你也嘗嘗?”,說著就把那烏黑光滑的物件頂入程立珊的菊花,惹來程立珊一聲淫蕩的呻吟。那物件在朱美人被亮溝子時,鄧芝芳也是第一次得見,但她當時只能看見覆蓋住朱美人腚眼和腚溝的部分,塞入的部分她今天這才有機會看見。她隱約可見一截粗細不一但光滑可鑒的木柱被塞進了程立珊的菊花。但很快朱美人又將這肛塞從程立珊的菊花口拔出,程立珊又是一聲淫蕩的呻吟。隨即那物件就又被推進拔出,如此反覆,程立珊大呼小叫著,花枝亂顫,零落飄香,令鄧芝芳全然無法想象這就是叱咤鎮巴的女兵連連長。鄧芝芳正恍惚間,只覺自己的腚眼一陣酸脹,也有個物件被塞了進去,想必是和程立珊一樣的東西。那東西進入到自己的體內後,酸脹的感覺很快就消失了,鄧芝芳覺得自己的腸道在裹著它,又想著自己的腚溝腚眼也如當初見到的朱美人那樣,一種即屈辱又安逸的快感直逼心田,令她不禁也放蕩地扭起屁股來。鄧芝芳很為自己的表現而吃驚,她覺得她變了一個人,她已不再是王三春的壓寨夫人,她就是她自己。


就在此時,遠處似有人聲鼎沸,打斷了這個迷離香艷的場景,三個人都凝神辨別著遠處的動靜。不久,又似有部隊集合報數的聲音,也有拍打院門的聲音。程立珊依舊被捆在炕桌旁撅著屁股,她吃力地回轉過頭對朱美人說:“應該是大蘭和秀秀她們到了。”朱美人像有些不知所措,“可天還沒亮。還沒讓鄧司令高興夠呢。”鄧芝芳聽到這兩句話更是雲里霧里不知是什麽狀況,但知道女兵連另外兩個排長在外面叫門,又想起自己現在如此淫蕩狼狽的樣子,大氣都不敢喘。


“我去見她們,讓她們去山腳下集結休整。”程立珊說著扭動了一下身體,示意朱美人為她松綁。很快,朱美人就利索地松開了程立珊身上的所有綁繩,並給程立珊遞過了衣物。程立珊穿戴整齊頃刻間又是一名戎裝颯颯的軍人。離開房間前,她向朱美人和依舊撅著屁股被捆在炕桌上的鄧芝芳各自送去了嫵媚的一笑。


程立珊走到院外去和大蘭和秀秀說話,在屋內的朱美人立刻像是變了一個人,頓時嬌媚下來,她走過去輕撫著鄧芝芳身上的麻繩,“姐姐,你可別怪我,這可都是程連長的餿主意。我想在姐姐麾下做事,又怕姐姐不要我,程連長就和我商量出了這麽個法兒。讓我好好伺候伺候姐姐,姐姐你一高興,就會收留我的是吧?”聽到這里,鄧芝芳才明白她被綁架這件事居然是程立珊和朱美人自編自導的一出戲。朱美人繼續自顧嘮叨著,“這繩子還不能給姐姐解,程連長說姐姐喜歡這樣。”鄧芝芳聽到這句話,從頭到腳都像被羞成了一塊大紅布。朱美人好像並沒介意鄧芝芳的難堪,繼續說著:“以前我男人綁過我,然後和我那個,我以為他是從小被欺負多了,所以到大了,什麽都喜歡占個上風,耍個霸道,就會依他。沒有什麽特別的感覺。可自被程連長綁過之後,我就覺得那滋味完全不同。不綁的時候吧,還總像有只小手在心頭撓著,就想著被她綁起來。”這些話說到了鄧芝芳的心坎里,因為她也是如此,但是由於嘴巴還被堵著,說不出話來,無法回應。鄧芝芳只得輕聲地嗚嗚叫著,扭動著被捆綁的身體,像是讓朱美人不必有過多擔心,她沒有因此而惱怒,她很喜歡目前的狀態,確實不必馬上給她松綁。朱美人自然早已有了默契,完全能懂鄧芝芳的身體語言。“姐姐你可真美,等程連長回來了,我們還要繼續呢。”說著,她抱起鄧芝芳的光屁股親吻起來。鄧芝芳的心都醉了。“程連長把整個女兵連都調出來了,她說她會馬上出兵青木川給我報仇。不過她跟王司令說姐姐要帶整個女兵連在陜南山區野營拉練一段時日,王司令就批準了。所以姐姐不必擔心,程連長會安排妥當的。”鄧芝芳當然相信程立珊的謀劃能力,此刻她已完全放松下來。


很快,山谷中又恢覆了寧靜。程立珊返回屋內,她眼見鄧芝芳依然被赤裸的綁在炕桌上,就知道一切順利。“美人姐姐,你的鞭法學習得如何了?我和鄧司令還等著領教呢。”“程連長,我這就向你匯報。”說著,朱美人又剝去了程立珊的衣服,美人魚的光潔裸體再次在柔和閃爍的燭光里呈現。“把我吊在司令可以看見的地方,我擅自把女兵連調遣到這里,理應軍法處置。”


朱美人把程立珊雙臂高舉過頭頂結實的捆在一起,並兩腳離地吊掛在梁柱下,美麗的身軀不由自主的搖晃旋轉著,使得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被盡收眼底。朱美人手執一支細細的長鞭,隨著清脆的鞭響,程立珊美麗的脊背上便是一道血痕,只見她嬌軀顫抖了一下,爆發出一聲呻吟。十幾鞭二十幾鞭下去,只聽得鞭聲與哀叫聲相呼應,只見得程立珊身前身後,脊背前胸臀部大腿都交錯密布著鞭痕。那張秀美的臉龐時而扭曲,時而又微微的泛起媚笑。鄧芝芳在一旁一時心疼一時心動一時又想與程立珊一起受此責罰,她扭動著身體嗚嗚的叫著,感覺自己也在與程立珊一起感同身受。而就在此時,隨著一聲鞭響,鄧芝芳的屁股也感覺到一絲劇痛,她也不禁呻吟起來。但見朱美人在燭光燈影之間舞動長鞭輪番抽打著程立珊與鄧芝芳,鞭痕,繩痕,鑲嵌在兩個美麗的胴體上並交相輝映,鞭聲與呻吟聲在深夜的山谷中隱約回蕩。




14 劉二泉


朱美人如願地當上了女兵連的一排長。最終攻打青木川的只有鄧芝芳的女兵連,王三春對此行動並不知情,他依舊以為鄧芝芳的女兵連正在川陜邊境的大山溝里野營拉練。


解決青木川保安隊的是大蘭和秀秀的二排三排,由鄧芝芳指揮。攻打劉家大院的是朱美人的一排,陪同她的是程立珊。整個行動都是在白天進行的,因為鄧芝芳她們根本就沒把青木川的這些人放在眼里。100多名女兵混進青木川後幹練有序地解決了她們所有的目標,由於戰力的對比完全不在一個層面上,鎮上也只聽到些零星的槍聲,遇到的抵抗極為有限。


那天劉二泉和青女正在劉家大院的跨院,也就是魏富堂初做劉家女婿時的住所。自從劉二泉重新奪回劉家大院,魏富堂就一直被囚禁在這里。劉二泉閑了,就喚青女拎幾根麻繩把魏富堂捆到她的香閨調戲玩弄。青女捆魏富堂自不敢怠慢,不僅要捆得結實,還要捆出劉二泉喜歡的味道來。一邊是心儀被魏富堂捆綁卻偏偏總要捆綁魏富堂的青女,一邊是以前私下每每捆綁青女現在卻要被青女捆綁的魏富堂,弄得這一對地下戀人既難為情又虐心。但四周多有看押的家丁,兩個人又不敢言語,苦情百轉回腸。也有時,劉二泉帶著青女登門來找魏富堂,那天午飯後便是如此。魏富堂被赤裸的吊在廊檐下,嘴里塞實了絹帕又被緊勒著綢帶,胯下的那話兒被細麻繩捆得玲瓏剔透,一副直挺挺硬撅撅噴薄欲出的輕賤色相,惹得劉二泉一邊咯咯笑著,一邊把玩。笑聲余音繞梁,映襯著劉二泉朱唇皓齒,妙目婆娑。一個壯實的後生被一個仙姑一樣的女子如此輕薄玩弄,場面一派活色生香。


忽聽得遠近都傳來槍聲,前院也似有大亂。劉二泉正疑惑著要打發人去探究竟時,跨院的門被突然踹開,一下子閃進十來個持槍的女子。手下的家丁有反應快的剛要舉槍,便被為首的那個女子擡起雙槍撂倒。劉二泉身邊的幾個丫環一陣尖叫縮成一團。其余的家丁更是乖乖地丟下武器舉手投降。劉二泉定睛去看為首的那個女子,正是朱美人。“呦,我道是誰回來了,原來是美人姐姐。看來我礙事了。你和富堂團聚吧,我們不打擾了。青女,我們回去歇午覺去。”說著,示意丫環們擡她的轎椅。“慢著!不許動!你們誰也不許動!”朱美人一使眼色,立刻有兩名女兵荷槍上前逼住劉二泉一幹人等。


魏富堂早以為朱美人被綁山丟了性命,今天得見,激動得嗚嚕嗚嚕地大叫起來,怎奈嘴里塞著物件兒,沒人聽得清他說些什麽。女兵們見他跨下的那話兒,巨大而堅挺,更是羞臊得扭臉不敢給他松綁。朱美人見狀又氣又笑,趕快吩咐繳械的家丁給魏富堂松綁,並讓家丁遮住魏富堂的私處並扶他回屋更衣。朱美人英姿颯颯,自行來到劉二泉一眾人身前。“劉二小姐,還記得你上次占領這里時,是怎麽綁的我嗎?還記得在浴室,你是怎麽給我洗澡的嗎?還記得最後我是怎麽被綁山的嗎?”劉二泉聽朱美人問她這些話,知道朱美人是來尋仇的。但這鬼精靈似的女孩倒也鎮定,“我從小淘氣,那不是跟美人姐姐捆著玩的嘛。”“捆著玩的?那今天我也捆捆劉二小姐玩唄。”劉二泉聽朱美人要捆自己,一臉的輕蔑和不屑浮在自己的笑容上。“二小姐我從小就玩繩子,能捆我的人天下不是沒有,但你們可都不配,還是別自取其辱吧。”朱美人從骨子里就不喜歡劉二泉那種勁兒勁兒的小姐樣兒,再回想被她幾番羞辱甚至綁山害自己性命的情景,一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從腰間拔出早已準備好的麻繩跨步向劉二泉沖過去。


“不準捆二泉姐!”一旁的青女上前阻攔朱美人,朱美人身手敏捷,一把將青女推搡到一旁,“好個護主子的小丫頭,那姑奶奶就先拿你練練手!”。話音未落,便上來兩個女兵鉗住青女的雙臂,使她動彈不得。朱美人走上前去幹凈利索地把青女捆了個凹凸有致緊緊騰騰。朱美人所用的麻繩並不短,少說也有個六米八米,但綁繩在青女身上遊走時,卻不顯任何冗余雜亂,欲靜則靜,欲動則動。青女的雙臂被反綁到極限,繩路有力而精巧,錯綜而細密。青女在兩名女兵的鉗制下依然奮力地扭動掙紮,似要松脫捆綁,但縱使拼個俏臉通紅,香汗濕透青衫,綁繩也絲毫未松未動。一切看在劉二泉的眼里,雖然她表面上依舊鎮靜如常,但內心已無比驚詫。朱美人這套手法顯然不是家常路子,也不是官家路子,更不是土匪路子,朱美人一定是遇到世外高人了。劉二泉不由得暗自環顧與朱美人一同進來的隨行人等,直到她的目光掃到佇立在院門一側的程立珊。兩對妙目相遇。縱然千古,縱然萬里,時空遙遙也沒擋住兩個嫡傳繩鬼太真相認彼此,那目光是相輕?還是相惜?是相愛?還是相殺?電光火石之間,兩人似交流許多,卻都無以名狀。


“我說美人姐姐怎麽還是這樣的霸道,原來是搬到救兵了。”劉二泉的話音清冷有力,說到救兵處,又用目光瞟到了程立珊。此時朱美人正吩咐手下給青女捆上繩鐐,說免得這個小騷蹄子急了尥蹶子,然後從腰間又抽出一捆麻繩便向劉二泉走來。劉二泉故意裝得沒羞沒臊的樣子,伸出兩只胳膊,並特意把手腕並在一起送到朱美人眼前,“這是要輪到我了嗎?”朱美人看了一眼劉二泉的那雙纖纖玉手和通身的做派,確實是全青木川絕無僅有的風姿。她對劉二泉說:“你覺得我會這麽便宜的捆了你?”劉二泉當然知道朱美人不會輕易饒過自己,但故意用一雙婆娑的媚眼看著朱美人,一副裝萌賣傻的儀態。“二小姐是自己動手脫光衣服還是由我手下的姐妹們代勞,趕緊給個回話兒吧。”“朱彩玲你過分了!”一旁的青女叫嚷道。“把那小騷蹄子的嘴也給我堵上!”朱美人一聲吩咐,早有青女身旁的女兵脫下襪子解下綁腿,把青女的小嘴捆堵了嚴實。


劉二泉白了朱美人一眼,又遠遠地覷著程立珊,她知道,自己的對手根本就不是朱美人,她是在隔空與那個漂亮而陌生的女子較量。但在青木川這個地界,劉二泉從不認為她會輸給任何女人。“行——你們這烏烏央央吵吵鬧鬧的,鬧的本小姐也有些燥熱。”說著,劉二泉吩咐左右把自己的衣褲脫了。左右的丫環知道劉二泉雖然從小殘疾,但卻是個從不哭鬧撒潑的主,眼見此番受辱已定,仍心定氣閑拿著尊嚴,自然也不敢給主子丟臉,應諾著如日常沐浴一樣給劉二泉脫了個精光。


待丫環們分別退回左右,赤裸坐在轎椅上的劉二泉完全暴露在眾人的眼里時,庭院里不由瞬間生出隱隱的鼓噪聲。在場的程立珊,朱美人自身就是美女,又彼此見過對方的裸體,在屋中透過門縫觀察一切的魏富堂當然也是見過青女,朱美人的裸體的,但是劉二泉的裸體,他們誰也沒見過。而剩下的女兵和劉家的家丁,都是些粗鄙的山民出身,更是想不到眼前如此的場面。這個傳說中的半身殘疾的女孩,胴體非但沒有任何不堪,就是比上尋常健康的年輕女孩,也美上十分。劉二泉全身肌膚晶瑩如雪,骨肉亭勻。雖比不了朱美人程立珊這等經常摸爬滾打的女子富有張力的健美,但肉體卻也凝脂般飽滿。劉二泉的乳房確實不大,既比不上朱美人的雙峰傲乳,也比不了程立珊青女的盈盈一握,但是嵌在劉二泉的身前,讓人覺得那對尤物就算再大半分都會唐突了本尊的那副仙骨。尤其惹眼的一對小巧晶瑩的乳頭還如少女般童貞依舊。兩個乳房中間的項墜是一簇粉色絲繩錯綜盤結而成的一個古奧繩結,在劉二泉的胸前如蓮花般開放。這個繩結朱美人認得,程立珊自然更認得。


劉二泉向身旁的丫環索要了一枚木簪,並將木簪銜在口中,然後兩手將垂肩的秀發高高盤起,再用木簪紮實,隨後又自行反剪了二臂在身後,媚眼婆娑地看著朱美人:“是不是要這樣綁才滿意?”


雖被當眾脫光了衣服,劉二泉卻依舊從容得身姿款款,儀態萬千,絲毫沒有怯場,恐懼。朱美人覺得在這個俘虜面前,她自己倒像是先輸了一籌。她用還成捆的麻繩撥弄著劉二泉粉嫩的乳頭,以及代表著繩鬼太真的蓮花繩結,恨不得馬上把它們都抽個稀巴爛。劉二泉鄙夷地用手將朱美人的麻繩擋開,然後又自覺地把手背到身後,“要捆就捆,別啰啰嗦嗦的!”這話說的像是朱美人又輸了一陣。朱美人惱羞成怒,兩手猛地死死地鉗住劉二泉反剪的雙臂,把劉二泉的雙臂並得更攏更高。朱美人刀馬旦出身,武藝高強,那力道豈是殘廢人劉二泉所能抵擋的。經朱美人在自己的背後發力,劉二泉直覺得透不過氣來,但神情依然流露出高傲的微笑。


朱美人開始照著捆綁青女的路數捆綁劉二泉,劉二泉的身量比青女略高一些,骨肉卻比青女顯得文弱。這只會讓朱美人比捆綁青女更加用力,力道上還加帶著仇恨,恨不得把眼前的劉二泉綁到屈辱討饒,哀嚎連連。可這繩子一上劉二泉的身,朱美人就覺得怎麽都別扭,剛剛還緊繃帶力的麻繩瞬間就松垮打滑了起來。這劉二泉一副雪肌媚骨,只消輕輕晃動,那橫捆豎綁的麻繩便要滑落下來一般。朱美人偷眼去看自己剛剛捆綁的青女,依舊緊捆硬綁凹凸有致,雖青女掙紮得嬌喘連連,但綁繩卻紋絲不動。但怎麽這劉二泉就綁了個亂七八糟呢?朱美人的走繩越不順手,心情就越煩躁,汗珠開始滲出額頭。劉二泉早已感到朱美人的力不從心,並故意嬌媚的說:“美人姐姐這樣恨我,可一定要捆緊哦。”言罷挺起胸脯,又向後展了展雙肩,反剪的雙手也隨即又向上夠了夠,一副乖乖受綁的姿態。可朱美人哪里想到她這樣用狠力的捆緊劉二泉,劉二泉居然還有如此大的騰挪空間,經她如此隨意地調整綁姿,朱美人的綁繩又松懈得沒了形狀。劉二泉倒像沒感覺的樣子,繼續高背著雙手昂首挺胸。可在場所有人都看出來了,與其說是朱美人的繩子把劉二泉綁成那樣,倒不如說是劉二泉自己把手臂擺成那樣。


一切盡在程立珊的眼底,她知道在繩技上,朱美人不是劉二泉的對手。“朱排長,我來幫你。”一直在角落里的程立珊開腔說道。話音像一聲清冽的鞭聲,猶如抽打在劉二泉裸露的脊背上,正得意的劉二泉瞬間收了媚態,凝神望向程立珊,二人似在用目光對決著。


劉二泉下肢殘疾,底盤不穩,自然上面借不到力。程立珊命令兩名女兵死把住劉二泉的腰身,臀部,大腿等處,為捆綁上身做好支點。程立珊又將剛才朱美人綁在劉二泉身上的繩子全部松掉,幹凈利落的重新歸攏好攥在手里。“朱排長,你給我打下手,幫我把持住劉二小姐。”朱美人領令後再次將劉二泉的雙臂反剪鉗死。這確實是劉二泉無能為力的,拼力氣她完全不是朱美人的對手。只見程立珊仔細端詳著劉二泉的身體,並用手指在劉二泉的肌膚上把量按捏著。劉二泉深知她的對手正在她的身體上找尋著什麽,她也想極力擺脫掉,她扭動著身軀,但無奈朱美人把她的身體鎖得死死的,所有的掙紮都是徒勞。


程立珊開始上手了。麻繩再次捆到劉二泉的身上,便顯示出了強大的緊縛力,本來身型就略為嬌弱的劉二泉更顯得被麻繩緊緊捆綁到楚楚可憐。但劉二泉卻沒有緊張,她凝神望著地面,卻似在發力。這個發力程立珊馬上就感覺到了,朱美人就失敗在這里。但程立珊的繩子均鎖在了劉二泉的血脈要害處,憑劉二泉如何發力,並不能成功縮骨脫身。漸漸的劉二泉的臉頰滲出香汗,鬢角的發絲都被濕透,但憑她鎮定的表情顯然她還沒有放棄。忽然劉二泉微攥的拳頭有力地打開,而後又收起,如此重覆,身體也隨之扭動著,雖然朱美人一直在用手鎖住劉二泉的雙肩不讓她扭動,但是劉二泉任意改變著扭動的方向,如鬼魅般讓朱美人捉摸不定。漸漸的,麻繩又開始有些松動。程立珊見勢頭不妙,她意識到劉二泉正在運用內力打開血脈。


程立珊都有些慌了。因為她從沒見過被她用繩子鎖死血脈的人還能重新打通它們。她忽然明白,這個下身癱瘓的女子之所以肌膚依舊豐盈緊實,一定是她懷有一種上乘的內功並每日修習才能有此等效果,可見此女的繩技和內力定由高人傳承。程立珊也應變迅速,她忽然想起剛才捆綁魏富堂陽具的精細麻繩,她疾步跑到廊下取了幾根,掂在手上方知這種柔韌卻有力道的繩索又是高人所制。程立珊捉住劉二泉的兩個大拇指,用那細麻繩幹凈利索地捆緊鎖扣在一起,隨即其余八指也手背手地兩兩捆在一起。劉二泉僅剩的可激發內力的源頭也被這樣有效地遏制住了。麻繩在劉二泉的裸體上再次恢覆到緊勒死綁的地步。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在場的人能真正可以看懂程立珊和劉二泉之間的巔峰對決的,不過朱美人魏富堂青女三人。朱美人心存感激地望了程立珊一眼,用目光感謝她幫自己扳回了一局。可再看劉二泉,卻絲毫沒有任何屈服的姿態。雖然她鬢發已亂,美顏已被汗水與浮塵所玷污,嬌美的身軀和雙臂已經被橫七豎八的麻繩殘忍地綁勒到扭曲變形的地步。她咬著牙關,艱難的運著氣力,緩解血脈閉塞帶來的劇痛。但是劉二泉的神還在,在她的眼睛里,還是那樣的高傲。朱美人決心徹底摧垮她,一雪前恥,她猛地扳過劉二泉的臉頰,左右開弓一氣打了劉二泉十幾個嘴巴。劉二泉絲毫不示弱,待朱美人打到手疼住手的時候,連血沫帶唾沫狠狠地啐了朱美人一臉。


朱美人惱羞成怒,吩咐兩旁的女兵把劉二泉按在轎椅的椅背上,朱美人又找來麻繩把劉二泉捆緊在椅背上。劉二泉內力全失,只得任由朱美人擺布。朱美人脫下靴子,又脫下自己的襪子塞緊在劉二泉的口中,再用綁腿布一道一道的勒住,劉二泉秀美的臉龐被如此摧殘得走了形。“讓你啐我!”朱美人說著,又左右開弓地扇了劉二泉十幾個嘴巴。眼見劉二泉臉頰和眼睛都要被打腫的樣子,但她的臉上卻依舊浮現著絲絲笑意。氣急敗壞的朱美人扳開劉二泉殘廢的雙腿,強行將它們分別綁在轎椅的扶手上,為的是讓劉二泉兩腿岔開,把私處暴露給所有人。


院子里又是一陣騷動鼓噪的聲音,劉二小姐的私處就這樣地示於眾人。更讓大家吃驚開眼的是,劉二泉的小腹及私處周圍幹幹凈凈的沒有任何體毛。倒不是因為劉二泉和青女一樣也是白虎,而是她的體毛被仔細地刮得幹幹凈凈。那些山野粗人哪里見過此等情景,男的咽著吐沫瞪著大眼,女的羞臊難當不忍直視。一旁的青女更是急得嗚咽起來。劉二泉鎮定如常,眼睛依然堅毅地盯著朱美人。“劉二小姐,別看結婚這麽多年,你還是個處女吧。”朱美人打量著那個精巧柔嫩的所在,劉二泉渾身上下大概也只有這里還沒有被摧殘過了。“要不今天姑奶奶我就給你破個處吧。”說著,她伸手摸出那烏木的肛塞,就要捅向劉二泉的私處。


北屋的門被突然推開,“彩鈴,別——”所有人都尋聲看去,魏富堂正站在廊下。朱美人的手懸在半空中像是僵住了似的,臉呆呆的看著丈夫,完全不知所措地楞在那里。顯然是丈夫在阻止自己。朱美人再轉臉看看劉二泉,劉二泉的眼神較之剛才柔和了很多,目光停留在魏富堂的身上,似有淚水在眼睛里打轉。這個細微的變化無疑刺激到了朱美人,所有人在尷尬的氣氛中僵持住了。


而就在此時,大蘭和秀秀趕到劉家大院,通知程立珊朱美人連同剛剛被解救的魏富堂立即趕到鎮保安隊司令部開會,鄧芝芳正在等候他們。


在保安隊司令部,鄧芝芳向魏富堂出示了一張委任狀,即委任魏富堂為川陜邊遊擊隊鐵血營營長,但委任需要魏富堂納過投名狀後方可生效。魏富堂的投名狀自然不是王三春心儀的戰略目標魏文炳,鄧芝芳告訴魏富堂,任務會由程立珊稍後向他布置。鄧芝芳也沒有一兵一卒供魏富堂調遣,但她在保安隊監獄解救了魏富堂以前手下的一幹兄弟,這些人可隨魏富堂執行投名狀的任務。魏富堂詢問鄧芝芳朱美人是否可以與她一起去執行任務。鄧芝芳說朱美人已是女兵連的一排長,眼下另有任務給她。魏富堂便明白,交不了投名狀,恐怕老婆也領不回。鄧芝芳告訴魏富堂,她的女兵連還會在青木川駐紮一段時間,請他速去速回。魏富堂只好再詢問她們打算如何處置劉二泉。朱美人聽到丈夫還惦記劉二泉的死活,氣又不打一處來。鄧芝芳說:“劉二泉是你的前妻,你有什麽想法嗎?”魏富堂說:“我只求鄧司令不要取她性命。”朱美人聽到丈夫又在給劉二泉求情,心下更是不滿,她看向鄧芝芳。鄧芝芳其實對劉二泉毫無處置的意願,自然又看向主心骨程立珊,程立珊向鄧芝芳微微點頭,表示可以接受魏富堂的請求。“我們一定留她性命,等魏營長得勝回來親自發落她。”鄧芝芳下達了決定。


魏富堂和朱美人短暫地聚首後又要分離,兩人難免又有些不舍。但是與魏富堂分別這許多日子,經歷了這許多事,加之魏富堂一再阻攔她懲處劉二泉,朱美人又覺得魏富堂突然陌生了很多。


魏富堂與朱美人耳鬢廝磨了一陣便起身帶著心腹兄弟去找程立珊接投名狀任務。魏富堂這邊先放下不提。單說朱美人,待魏富堂走後,朱美人再次回到了劉家大院。因為她還沒有讓劉二泉屈服,她還沒有徹底摧垮劉二泉的意志,她覺得她還沒有贏。


劉二泉和青女都已被送回自己的房間看押。朱美人來到主院落的正房,廳堂的梁柱上捆著青女。青女身上依舊是朱美人上的綁繩,只是朱美人的手下另加了繩子把青女捆在梁柱上。青女低著頭,肩膀一抖一動的,在嗚嗚嚶嚶地抽泣著。腳下濕了一灘水跡引起了朱美人的好奇。順著腳下的水跡往上看,青女的褲管兒也是濕的,一直濕到胯下。朱美人一看便知一定是這小騷蹄子一個下午憋不住尿,小便失禁了。朱美人的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心想劉二泉想必也是如此的窘態。朱美人疾步走到里屋,劉二泉還如中午一樣被緊緊的捆在自己的轎椅上,顯然是朱美人的女兵直接把她從跨院擡到了這里。朱美人想起自己被綁山時,繩索的捆綁程度也不過如此,自己沒挨過多久就因為血脈閉塞而疼得昏死過去,而劉二泉被捆了一下午卻依然神志清醒,由此看,這個小妖精實非常人。劉二泉見朱美人進來,歪過頭閉上了雙眼。


劉二泉依舊羞恥的亮著私處,但朱美人留意到轎椅的坐墊上是幹幹的。“劉二小姐還挺能憋尿。”朱美人說著用手去探劉二泉的私處,並在那周圍摩挲著挑逗著,而另一只手突然摸出那個中午想用而沒用成的肛塞,直捅進劉二泉的陰道,並用力把那柄肛塞在劉二泉的陰道內出出進進胡亂攪動著。令朱美人吃驚的是,劉二泉絲毫沒有反應,像是毫無知覺一樣,這令朱美人大失所望。劉二泉居然在這方面是個廢人。正在掃興的時候,她只覺自己的手上一熱,一股尿液從劉二泉的私處噴流而出,濕了她的手也濕了她的褲子和鞋。此時劉二泉睜開眼,她的嘴依舊被堵著笑不出聲來,但是那雙媚眼卻早已笑成彎月。朱美人氣急敗壞的連抽了劉二泉幾個嘴巴。“看我不剝了你的皮!”朱美人發狠地說著,吩咐手下的女兵將劉二泉吊在廊檐下,聚齊劉家大院的所有人等,觀看劉二泉受鞭刑。


已是黃昏時分,劉家大院的燈被一一點亮。大院的家丁下人丫環婆子幾十口人被驅趕著聚攏到正房的廊檐前。青女也被捆到了廊檐下的柱子上,眼前就是吊在廊檐下的劉二泉。劉二泉全身依舊赤裸,豐盈白皙的肌膚上遍布著錯綜青紫的繩痕。她雙臂高舉被麻繩捆綁著高高吊起,即便是站在院內最後面的人也可以清晰地看到劉二泉的全身。夕陽最後一抹余暉灑在劉二泉的身上,她如待宰的羔羊在淒冷的晚風中搖曳著。劉二泉的嘴里依舊塞著朱美人的襪子,依舊是被朱美人的綁腿布勒著櫻桃小口。


朱美人一身英姿颯爽的戎裝,手執長鞭站立在廊檐的台階上,以勝利者的姿態欣賞著她的戰利品。朱美人心里想著,她這鞭子只消幾下,就定讓劉二泉這個高傲的小妖精哭爹喊娘。她環顧四周,很為能有這麽多人觀看劉二泉受刑而滿足。“劉二泉,當著所有人的面,你現在向姑奶奶我討饒還來得及。”劉二泉睜開眼睛覷著朱美人,而後又輕蔑地閉上了雙眼。這無疑是在宣戰。“好!我就讓你嘗嘗姑奶奶的厲害!”朱美人突然揚起手來,長鞭在空氣中呼嘯,緊接著就是一聲脆響,隨後院內的眾人一同驚呼著,但見劉二泉秀美的脊背上一道長長的鞭痕直延伸到腚溝。但令朱美人很不滿意的是,她居然沒有聽到劉二泉的呻吟聲。隨即她加大了力度,第二鞭又呼嘯而至。依舊沒有聽見劉二泉的呻吟聲。這個意志強大的仙姑般的女孩在朱美人眼中儼然已是邪惡的化身,她告訴自己一定要把她徹底摧毀。頃刻間,一聲聲鞭打和驚呼在劉家大院內此起彼伏。朱美人的鞭法穩,準,狠,抽得劉二泉在半空中不停的轉動,前胸後背屁股大腿被朱美人指哪打哪無一幸免,不久就被鞭打得鞭痕交錯體無完膚。離得最近的青女似乎都可以聞到空氣中血腥的味道感受到四濺的血沫,她不住地掙紮著撕心裂肺般嗚嗚叫喊著,似乎是在讓朱美人住手。劉家很多人不忍看到如此殘忍的刑罰而別過頭去。可直打到劉二泉昏死過去,朱美人也沒有聽到劉二泉的一聲呻吟與哀嚎。朱美人當然不能讓劉二泉死,因為她還沒有看到她想看到的,她要等到她徹底征服劉二泉的那一刻。朱美人命令把劉二泉擡回屋去,並允許給青女松綁,讓她伺候劉二泉飲食醫藥。朱美人決定明天再戰。


第二天,廊檐下擺上了一張八仙桌。劉家的眾人又被驅趕著聚攏到院子里觀刑。青女再次被特殊優待,依舊被捆綁在昨天的柱子上。朱美人特別請來程立珊助她一臂之力。劉二泉依舊赤裸著身體,被倒剪二臂繩捆索綁的擡了出來。八仙桌上被疊放了幾個枕頭,劉二泉被放置在桌上,小腹壓著枕頭,整個屁股就被墊高擡起。腿腳被繩索拉開,腚溝也隨之被打開,露出私處和腚眼,就如此示與所有的人。


朱美人的鞭子在劉二泉嬌嫩的腚眼兒上敲打著,“二小姐早上還沒解大手吧?跟姐姐我求個饒,不然我讓你當著大家的面兒解大手。”劉二泉經過昨天一天的折磨,早已是有氣無力的姿態,但當她的眼神對視朱美人的時候,又瞬間恢覆了神采,她狠狠地瞪了朱美人一眼便不再理她。“不識擡舉!”朱美人一邊罵著,一邊吩咐手下端來一個水盆,水盆內不知盛著什麽藥液,散發著一股特別的味道。朱美人又吩咐兩名女兵把持住劉二泉的身體讓她不能動彈。“今天給二小姐見識見識東洋玩意兒。”朱美人說著拿出一根粗大的針管,在水盆內吸滿藥液,而後全部注入到劉二泉的肛門內。在場人等誰也沒見過如此情景,劉二泉被亮了私處與腚眼兒已然不堪,現在又被從菊花口內注射液體,很多女孩都捂住雙眼不忍觀瞧。幾大針管的藥液被注射進劉二泉的體內,但朱美人等了半天,也並無任何動靜。眾人傻傻的看著不明就里,朱美人也等得焦急,她一邊不解地看向程立珊尋求幫助,一邊用鞭柄敲打著劉二泉的腚眼兒和屁股。但見劉二泉的額頭已滲出了汗珠,她似乎在咬著牙用盡全力強忍著什麽。


程立珊在一旁像是看出了什麽名堂,她走上前去,在劉二泉的脊背上用手指輾軋著,昨日鞭痕傷口還未愈合,疼得劉二泉咬緊牙關汗珠直冒,當背上的疼痛讓她一時分了神,凝聚在菊花口那里的力道便被泄掉了一分,一聲如裂帛般的屁聲響了出來。程立珊感到自己的猜測不錯,劉二泉在運用內力頂住自己的菊花口以避免受辱。程立珊隨即將一只手按壓在劉二泉脊背的命門穴上,另一只手插入劉二泉的小腹用力點擊她的關元穴。程立珊同時在任督二脈上阻斷劉二泉運化到肛門的內力。就在這一瞬間,劉二泉只覺得她的內力再無法匯聚到肛門一點,一股液體正從自己的肛門口噴薄而出。院內傳來一陣驚呼。劉二泉嬌小的菊花口突然膨脹打開,有如決堤的閘門,藥液和腸道內的污物伴隨著裂帛般的陣陣屁聲一股腦地開泄出來,只噴射得污水橫流污物遍地。


朱美人在一旁掩著鼻子,露出得意的笑容,“平日里香噴噴的二小姐,居然肚子里藏了這許多污臭的東西。”說著把臉湊近劉二泉,挑釁地看著她。劉二泉吃力地擡起頭,也冷冷地瞪著朱美人,兩個人的目光就這樣較量著。即便是經歷了這種令人發指的淩辱,朱美人依舊沒有從劉二泉的眼神中看到任何自己想看到的,一時間怒火攻心,擡手沖著劉二泉又是幾個耳光。劉二泉也不客氣,她用盡全身力氣,一口帶血的吐沫啐到朱美人的臉上,那紅的白的星星點點的污物隨即沾了朱美人一臉。朱美人狼狽地用手去揩擦臉頰,惹得劉二泉咯咯地笑起來,那笑聲清脆又清澈,回蕩在劉家大院。那是這個院落無比熟悉的笑聲,也仿佛是這里永遠不會消失的笑聲。


朱美人惱羞成怒,掏出腰間的配槍,對準劉二泉摟動扳機,說時遲那時快只聽一聲槍響,在場所有的人都不禁驚呼,更有劉二泉身邊的幾個丫頭嚇得抱成一團不敢再看。只見朱美人的手腕被一人高高擎起,子彈也射向回廊頂棚。劉二泉表情卻依舊淡然,不僅沒有恐懼,倒似有一絲淺笑掛在滲血的嘴角上。搭救劉二泉的是程立珊。“朱排長,我們答應過鄧司令和魏營長不取劉二小姐性命的!”程立珊情急之下向朱美人大聲叫喊道。


兩天來已被折磨得心如死灰般的劉二泉聽到魏營長三個字,自然領會魏富堂一定在女匪首鄧芝芳面前做了囑托,眼圈居然又有了幾分濕潤。朱美人看在眼里又是心如刀絞,這個無論如何拷打羞辱都不落淚的女子卻再次因為魏富堂動容了。朱美人在這一瞬間也似明白了什麽,淚水噴湧而出。她扔掉手里的槍,飛也似地跑出了劉家大院。


(上部完)


後記


之所以在第5季發表時,把1-5季通稱為《青木川》上部,這是在說《青木川》的寫作要告一段落了,但同時也是在說《青木川》並沒有寫完,至少還有一半沒有寫。


為什麽《青木川》沒有寫完?大家自己就有答案,這故事確實沒完嘛。但作為作者,我再補充一些我的構想,告訴大家它確實沒有完。首先原著《青木川》中很多女主人公還未登場,比如大趙小趙,比如程立珊的姐姐程立雪,比如在青木川解放前夕犧牲的解放軍女戰士林嵐。這些人物如果不經過改寫編進我的小說中,我的小說好意思叫《青木川》嗎?另外,我同時也為故事設計了宏大的結構和主線,即第一代繩鬼太真楊玉環留下108式繩鬼太真圖,並散播向全世界,民國時期,三大繩鬼太真(劉二泉,程立珊,程立雪)在青木川匯集中式,日式,西式各36式捆法終於把108式繩鬼太真圖覆原。再有上部還留下了一些未解的懸念,比如究竟是誰搭救的被綁山的朱美人。


但為什麽《青木川》沒有寫完,卻要告一段落?自5月開始寫作《青木川》,這次的創作量遠遠大於《校園K事》系列,實乃天時地利人和三樣都不可少。天時比作夏天的時候我確實有過一段比較閑散的日子。地利可以比作這些年來累積了一些新的KB實踐,自然有新的想法可以表達。人和就好比故事情節的創作力。但進入9月,我的閑散時間沒有了,天時地利人和所對應的條件也都難以為繼,需要重新沈澱和積累了。


好啦,蠟筆老新又要離開相當長一段時間了(《校園K事》後,我離開了近6年)。希望我再歸來的時候,能夠帶來《青木川》的下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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