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莫娜《論如何讓占星師少女在淫威下當正宮》 (Pixiv member : 篱下活)

 前情摘要:


假裝成蘿莉的暗之神派蒙,已經通過在小樹林里純純的愛戀與占星師少女莫娜成為了眷侶,他也不想對對方使用任何精神控制的強制手法。


於是乎...如何讓對方支持自己的淫邪之旅成為了一個問題。


......



觀星儀器,星象書籍,占卜雜志鋪滿了這房間屋子的每一個角落,地面上,桌以上,櫥櫃書櫃里,乃至那張略顯淩亂的床榻上盡是它們的身影。


一片雜亂之中,莫娜在窗邊唯一一片還算空閑的余地上席地而坐,背靠著身後的床板,將一本厚實的讀物墊在她正奮筆疾書的紙張上,用膝蓋將其撐起到胸前,靠著窗外那縷柔和的陽光俯下身埋頭苦幹著。


獨自在家的她服裝與往日大相徑庭,帶有星星掛墜的發繩依舊在紫色雙馬尾的底端垂蕩,不僅那顯眼的法師帽被隨手甩在了房間的某個角落,露出了她一頭充滿神秘靜怡的紫發。性感的紫色高叉緊身衣和黑紫雙色的絲襪亦是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件居家的絲質睡衣,懶得過分搭理的她連扣子都未系全,衣襟洋洋灑灑朝兩側散開,如果此刻有人從窗外定睛看去,便可窺見那兩瓣圓潤的雪嫩在淡紫色的半透明睡衣間若隱若現,閃閃發光。


這點半路半解旖旎往往最是誘人。


彼時正值夏日的氣溫讓她下身更為清涼,兩條雪白修長的美腿屈膝卷起不著寸縷得裸露在外,小巧精致的玉足連雙襪子都沒套上,隨著並攏的雙腿下意識地交疊在一起,一排青蔥玉趾時而在思索時猶如羞澀的白兔般微微蜷縮,時而又下意識地互相伸展輕摩,直叫人覺得妙趣橫生,想要一顆顆捏在手心輕輕采摘。


獨處的她雖然還是一身淡紫色彩,但是比起在外面時那混搭著性感與清冷的神秘裝扮,現在沐浴在陽光下的她大片膚如凝脂般的雪膚在陽光下被照耀得晶瑩剔透,光彩照人。尤其是一雙盡情展現著少女柔美線條的秀腿,沒有一絲贅肉,一點肉感豐盈得恰到好處,就算不穿著那點綴著星辰的幽秘絲襪,光滑的皮膚便已猶如世界最聖潔的絲衣,成為了她最傲然的點綴。


“咚咚咚。”


一陣敲打的聲音忽然響起,並不是來自遠處的房門,而是近在莫娜身旁的窗戶。


她卻依舊沈浸在自己案板上的書寫中,沒有露出絲毫驚訝的神色。


會從窗戶來找她的人整個提瓦特大陸都找不到第二個。


她頭也不擡得說道:“自己開,我忙著呢。”


“好勒老婆。”


話語落下,實則已經窗戶外駐足欣賞了好一陣的派蒙以蘿莉化的姿態輕車熟路地推開窗戶飄入了莫娜這間布滿占星讀物的起居室。


你很難想象這是一間少女的閨房。


對此莫娜的解釋是:


‘這樣...嗯...沒錯!比較有書卷氣的說。’


派蒙進來後卻並沒有急著變回少年的模樣,而是在莫娜的身側來回盤旋,像品鑒藝術品的大師一般面帶微笑,頻頻點頭。


他刻意用蘿莉的稚嫩聲音喚道:“老婆。”


“幹嘛。”


“你皮膚真好。”


“哦。”


看著莫娜今日難得如二八少女般清秀純凈的姿態,派蒙忍不住心中色欲飄然落在了莫娜的腦後,一對肉肉的小手在伸進莫娜敞開衣領,卻未過分深入,而是體貼地在她的肩膀輕輕揉捏撫摸,感受著少女如灑牛乳般白嫩的肌膚。


老婆在外面神秘強大,性感撩人。在家里清純可人,惹人憐愛。在床上又帶點風騷的情趣和令人莞爾的傲嬌,世間還有比這更完美的對象嗎?


他小腦袋輕輕前探,一邊嗅著莫娜發間怡人的芳香,一邊湊到莫娜的耳邊輕聲吐息,“老婆,你在給雜志寫稿子嗎?”


說著他張開小嘴,含住了莫娜異常敏感的耳垂,小手也愈發向下,在她鎖骨性感的凹陷中用手指細細探弄。


敏感帶被含住的莫娜身軀細不可查地輕輕顫抖,手上書寫的動作被迫停止了下來。


“是啊,嗯...這可是我唯一的收入來源。”


派蒙一邊用舌頭探入莫娜的耳蝸,在莫娜同樣敏感的柔軟耳壁上溫柔地舔舐著,用他無與倫比的技巧調戲著莫娜的弱點,引得本來專研於學術的少女顫抖得愈發明顯,大腿根部不自覺得朝內收攏扭動,使得本來撐起的膝蓋逐漸松軟,小腿以外八的姿態分離,一點粉紅映入肌膚上的同時,更給少女平添了一份從前難以想象的較弱。


她的唇中逐漸泛起了溫熱的吐息,“先別...碰我耳朵...我在忙...唔......”


莫娜這情關點點松動的姿態卻讓派蒙玩心大起,他的舌頭轉而在被他含入口中的耳垂上上下來回跳動,又附以嘴唇炙熱的吮吸,用道道酥麻的電流讓莫娜嘴中的呢喃愈發動情,一對可人的腳掌在開始在地上抓地收緊。


“嗯...等下...先別......”


說著她隨手放下筆,把手伸到脖頸後,把她變為蘿莉的老公一把抓到了身前,像洋娃娃一般按在了她的正在書寫的紙張上。


“來了就知道玩我......”


被莫娜像抓玩具一樣抓在手里的派蒙一陣訕笑,“這不是莫娜老婆耳朵太敏感了嗎,我輕輕舔舔,老婆就動情到忍不住要阻止我了。”


“嘁...我是忙著寫東西才自制力,誰動情了......”


話雖如此,只不過少女愈發不自信的語氣,和臉上只一會兒便染上的紅暈顯然在證實著她耳朵格外經不得摧殘的事實。


“再說了,我不是都幫老婆付房租了嗎?還用這麽賣力地寫東西嗎?”


不提這事還好,一提這事方才還一臉羞澀小女兒態的莫娜立馬杏目一瞪,一只手在派蒙圓嘟嘟的臉頰上用力一扯,令一只手伸出手指氣惱地指著對方。


“你還好意思說!我之前還不知道你錢哪來的,還以為有什麽正當門路,今天我一算才知道,合著你用的是那個旅行者小姑娘,叫什麽...對!熒的錢!”


事實的確如此,派蒙也不好反駁,只能裝委屈道:“老婆我臉疼...你輕點。”


“還輕點?”


莫娜說著還不解氣,兩只手一起上,把蘿莉化的派蒙小臉拉扯著一張大面餅。


“好啊你,是不是還挺開心?自己空手套白狼一分錢不用出,拿正宮的摩拉在外面金屋藏嬌?”


“我...我才不稀罕這樣的摩拉!你讓開,我馬上賺到摩拉還給她。”


正當她要把派蒙拎到一邊去,自己繼續工作時,一對有力的手掌卻握住了她的手腕。


眼前紫光一閃,派蒙變回了少年的形態,蹲坐在了莫娜的雙腿上。她們本就貼得極近,如今派蒙突然變身更是讓雙方的臉頰立馬就處於近在咫尺的距離。


派蒙邪笑著看著一臉憤然的莫娜,說道:“什麽金屋藏嬌,我的正宮不就是我面前這位呢。”


莫娜撇過頭,雖然每次派蒙湊近她還是會忍不住臉紅......


但是這不是一碼事!


“嘁...油嘴滑舌,在那個旅行者身邊每天裝成蘿莉都要賴著不走,和她天天住一起睡一起的......”


“那不是我迫不得已要隱藏自己的身份嘛。”


她甩開派蒙的手,繼續小聲嘟囔著:“哼...我也占卜不到你的身份,誰知道你是不是哄我呢。”


“莫娜。”


派蒙的聲音和表情都難得認真了起來。


“我不想辦法隱藏我自己,我的生命都會有危險,至於我是不是哄騙你,你能夠看得清對方是否說謊的不是嗎?”


莫娜擡眼看看他,那對本來邪異的雙眸此刻有著罕見的凝重。


她輕微地點點頭,“嗯...我知道,你沒說謊,但是你變強的方式......”


派蒙無法告知對方自己暗之神的真實身份,更不可能說出自己找七神覆仇的終極目標,但是其余的事情他早已向莫娜簡略得說明過了。


比如他可以通過與擁有神之眼的女子性交來變強的方式......


“唔......”


在雙方都可以感受對方喘息的距離,派蒙輕輕一探便可以點在莫娜的嘴唇上。


“等我實力變強不用再受身份的約束,可以光明正大的生活了,我就在蒙德買一座豪宅,里面擺滿你喜歡的占星儀器,到時候你就是我家的女主人,再不用擠在這為房租發愁,我也不用去裝什麽蘿莉度日了。”


占星師少女的臉頰更顯紅潤,說話也變得支支吾吾起來,“誰稀罕你的豪宅...再說了,你那種變強的方式,到時候一個個都像那個什麽安柏一樣‘主人主人’的...而且我還得幫著你抓女人......”


派蒙沒有做多余的解釋,而是在莫娜的唇上覆又輕輕一點。


“唔...你...你親我也沒用,這是親一下就能解決的?”


下一刻,她清秀的臉頰被溫暖的手掌深情地捧起,兩人鼻尖輕觸,讓莫娜翠綠色的雙瞳中盡是派蒙的身影。


“那就多親一會兒。”


“唔...唔......”


當雙唇緊合之時,那滿臉憤慨的少女卻沒有拒絕對方的動作,雙手只是輕搭在派蒙的肩頭,任由對方炙熱的氣息將自己包圍,叼起她的嘴唇輕抿摩擦,用充滿占有欲得的舌尖在她盡是芬芳的口腔內挑弄侵犯,讓她自己都在這愈發熟稔的舌吻中自然而然擡起香舌,和對方唾液交融,交織纏綿。


“我的小醋壇子真可愛。”


莫娜貌似清冷高貴,卻尤為容易臉紅每每都想一朵含苞待放的紅杏引人采摘輕浮,再配上眼中泛起的點點桃色芬芳,這少女情動的風韻卻是只有派蒙一人得以獨占的愛意。


“我...我......”


她這回幾次張開唇齒,想要反駁自己才沒有為派蒙吃醋,卻思來想去找不到合適的借口.....


派蒙繼續添油加醋著,“就算是安柏,到時候見了你,還不是給你端茶送水的地位。”


莫娜小聲嘀咕著,用只有他們二人才能聽到的聲響,輕聲道:


“先...先來後到。”


“什麽?”


“你...你怎麽聽力那麽差!唔......”


身陷愛欲中的兩人再度貼合在一起,直至他們的手臂不自覺得纏繞住對方的脖頸,直至他們的舌頭在纏綿中泛起充滿情欲的粗重喘息,直至莫娜最後一點不忿都在唾液淫糜的銀絲中化為烏有。


“你是獨一無二第一個。”


“嗯...你說的......”


纏綿的舌吻化為了淺淺的觸碰,不再像方才那般充滿了霸道的占有和侵略,但這舌尖情迷的觸碰和唇齒間細膩的廝磨卻沾染了汪汪春水蕩漾的情欲。


派蒙輕巧地解開莫娜零零散散的紐扣,將手滑入少女真空狀態下的內里,順著她修長的腰肢,手指一點點在光滑的肌膚上流連忘返,時而又勾起手指在她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上調戲般得戳動,引得莫娜水蛇一般的纖細腰腰肢在他的懷中小幅扭動,媚態漸生。


“癢......”


“莫娜老婆的皮膚保養的太好了,是有什麽靈丹妙藥還是獨到的竅門嗎?”


說著派蒙的雙手繼續向上,從下方托起莫娜一對溫熱的玉乳,比起年紀更輕的安柏,不僅保留了少女獨有的青澀彈性,還平添了一抹柔軟的肉感。


“告訴你幹嘛...轉頭去告訴別的小姑娘?”


看著方才還在生悶氣的少女在自己輕柔地撫弄中嬌軀逐漸松軟,每當他稍微地揉捏那雙峰令人著迷的質感,她便用她自己都無法想象的嫵媚與緋紅發出小聲的呻吟,那俏臉上奇妙的反差和對傲嬌少女小小的欺負讓派蒙沈浸其中。


“咿...別...這麽突然。”


派蒙壞笑著繼續用手指捏住不知何時便已然挺立的粉嫩蓓蕾,用上下來回的波動和指尖時輕時重的按壓刺激著占星師少女從未被人親眼目睹過的乳峰風華。


“是不是剛剛玩弄你耳朵的時候,乳尖就已經做好準備了?”


莫娜下意識地低下頭,看著自己挺翹的雙乳在派蒙的大手間往中間被揉搓得松軟變形,在白皙的胸口擠出了一道深邃的乳溝,乳首的小櫻桃也她從未見識過的姿態挺立著,只要被派蒙輕輕撥動就會給她帶來難以言喻的快感,讓她控制不住得去顫抖和呻吟。


“你...就會欺負我......”


他往後撤了撤,打量著莫娜的身姿,細長的雙馬尾在身側隨著身體敏感的起伏間輕輕搖曳,瑪瑙版幽靜的雙眸少了幾分往日智慧與光芒,心甘情願地被滿滿的愛意所占據。


她就那麽沐浴著陽光靠在床板上,大片裸露的肌膚披著仿若神明賦予到她身上的神聖面紗,好似從天而降的柔美天使,純潔純凈,神聖不可侵犯。


不再是在樹林里攻陷占星師少女的占有欲,而是以少女居家時的純情誘惑與冒犯聖潔之物的背德感勾引著派蒙。


他再難以自持,作勢就要沖上去盡情地采摘這無比嬌柔的時刻。


莫娜一根青蔥的玉指卻適時地點在了他的額頭上。


“我們...去床上......”


......


在這張堆滿各種星學書籍的軟塌上清理出一片足夠他們翻雲覆雨的空間後,派蒙順從地將莫娜抱了上去。


當深陷自己平日里休息的床鋪上,看著派蒙解開自己的上衣,露出一身緊實勻稱的肌肉朝自己靠近,在閨房里與人叫喚這種事情,比起在小樹林里隨時可能被人發現的刺激,氣氛中更多了一份讓她心跳加速的炙熱,使得她嬌羞的用手拉住了被揭開的衣衫,掩住了胸口的一片婀娜的風光。


派蒙笑看著她嬌羞的姿態,也不過分粗魯,而是靠近她調笑道;“怎麽啦老婆,還沒有準備好嗎?”


“什麽我準備...還不是看你一副難以抑制色欲的表情,我身為你的夫人,只是想滿足一下你......”


“這樣的嗎?”


派蒙說著用手將她修長的雙腿往兩側移了移,忽然探出手隔著她純棉的白色內褲,點在她幽秘的禁地中央,那道因為水痕而淺淺凹陷下去的褶皺上。


“咿!你......”


因為沾染在白絲內褲上的情迷潮水,莫娜粉嫩的桃園聖地已然是在視線中若影若現得散發著點點誘人的光輝,讓派蒙的手指得以精準得按壓在她凸起的嫩芽上,讓少女在一陣觸電般的顫抖後,在內褲上留下一道更深的水痕。


“不要...等一下......”


正當派蒙只道是莫娜的欲拒還羞,準備褪下她私密處最後的防線時,少女一個意想不到的動作卻讓他驀然停下了手指。


他感到他的下體隔著長褲觸碰到了一道令他渾身蘇爽的柔嫩。


他低下頭,發現是莫娜精致的腳掌不知何時抵在了他的股間,甚至還用起生澀至極又頗為大膽的動作,開始用足底在褲子上輕輕觸碰。


派蒙自然不會去阻止對方的動作,“老婆是要用精湛的足跡服侍我嗎?”


莫娜嬌嫩欲滴的臉頰徹底紅透,低下眉眼不敢去看那副洋洋得意的臉龐。


“你...不是很喜歡我的腳的嗎...而且......”


“而且什麽?”


莫娜撇了撇嘴,一臉令人莞爾的嬌嗔,“那個叫安柏的...足心很敏感對不對?你也很喜歡吧,想被她用足底侍奉吧?”


面對彈珠般的一系追問,派蒙訕笑著摸摸鼻子,不得不說老婆會占卜還是有點壞處的。


“可我更想被莫娜老婆用腳侍奉哦。”


她一聲輕哼,“哼,什麽侍奉,是我滿足你的變態性欲!再說了,不就是讓你的那根性器發情嗎,就這種小事,我...我怎麽可能比人差!”


說著她玉趾蜷縮,卷住派蒙的長褲腰帶,猶如一排初晨時便站立在電線上的雀鳥,嬌小可愛地攀附其上,用小爪幾輕輕勾住,然後下定決心般,將那派蒙的褲子一把拉下。


她看著那終於掙脫了束縛,在空氣中昂揚挺立,散發著濃厚男性荷爾蒙的龍根,一雙眼目再無法挪動,忍不住聚焦其上,可愛地眨了眨。


上次在黑夜中看不真切,這次定睛望去......他明明生得一副少年的模樣,怎麽這里生得如此巨大的同時還沒有那股令人作嘔的惡臭而猙獰。


就是這個東西之前把她弄得...那麽舒服嗎......


挺...英氣的。


“怎麽,我下面這麽好看讓莫娜老婆都看呆了?”


“嘁...自戀狂。”


莫娜一聲嘀咕後,粉嫩的腳掌終於觸碰在了那根粗壯的性器上,雖然之前已經用身體負距離地感受過這份滾燙的溫度,但是用足心切身體會後,那份炙熱的觸感還是令她情不自禁地顫了顫。


“你果然滿腦子都是變態色欲,還沒開始就這麽硬了......”


“那不是莫娜老婆在勾引我嗎。”


他順從地坐在床上,好整以暇地看著莫娜青澀中帶著執著的動作,美麗少女為自己主動足交侍奉這種事,光是想想就足以讓他熱血沸騰。


會占卜不一定全是好事,但是莫娜這無處不在的好勝心倒是讓他享福了。


莫娜一如上次在樹林中企圖用抱空式主動占有派蒙時一樣,緋紅的臉上寫滿了認真,一只腳掌弓起收縮,環繞在派蒙肉棒上,輕巧地帶起他布滿青筋的包皮上,用柔嫩的肌膚帶動它們上下起伏。另一只玉足則探向派蒙的精囊,靈活的玉趾在上面的紋路上調皮地輕點,又自上而下將其托起,用交織仿若蕩秋千般,讓它們一下一下地隨著腳趾的律動而蹦跳著。


“老公。”


“嗯?”


“惡心...你有液體流到我腳上了。”


她嘴里說著厭惡,腳上的動作卻愈發專注,不再調戲睪丸的玉足轉而用足心輕輕地踩在了派蒙的龜頭,那軟嫩都幾欲出水的足心與派蒙的馬眼緊緊觸碰,讓派蒙在一陣舒爽中馬眼輕張,仿若親吻般點在莫娜的足底,將先走液或是塗抹其上,或是沿著肉棒流下,沾染在另一只更加用力地在套弄著他龍根的足弓上。


面對這昂揚的巨獸,兩只白嫩玉足仿若兩名傾國傾城的美女,在派蒙的胯間上演了一場美女與野獸的簇擁,不僅派蒙在這令人目眩的演出中愈發情動,莫娜似乎也找到了這挑弄他人性欲的樂趣,她笑的里也帶上了幾分玩味,嫵媚動人。


“老公,舒服嗎?”


這是派蒙喜歡對她說的話,這回被她反其道而行之了。


派蒙卻是老實的很,也不要臉的很。


“當然舒服了,我做夢都想著這幅場景呢。不過,我看莫娜老婆侍奉我的時候,也很舒服的樣子呢。”


本以為派蒙也會嬌羞一下的她不屑地揚起眉間,“滿足你的惡臭欲望我有什麽好舒服的...你以為人人都和你一樣......”


她話鋒一轉,又說道:“那...我的足舒服,還是那個叫安柏的小姑娘舒服?”


這種送命題派蒙可不會答錯,更別提現在自己命根子都在對方足底。


“那還用說,她豈能是我老婆能比擬的?莫娜老婆的足交可是我魂思夢繞的夢想啊。”


莫娜一聲輕哼,“哼,滿滿的渣男味道...你當我小姑娘啊......”


“不過......”


“怎麽了?”


莫娜的臉上一時間羞澀與嫵媚並立,雙手忽然捏住了自己睡衣的衣襟,就連話語都比方才要柔軟了幾分,好似情竇初開的鄰家少女。


“變態老公...想要更舒服的嗎?”


派蒙怔怔地看著她,本來被她用手遮掩的胸前風光此刻因為她手臂抓住衣襟的動作,未曾系扣的胸口反而在雙臂之間露出了一條細微的縫隙,不僅白皙的肌膚再度映入眼簾,因為與手臂的擠壓,兩瓣如玉似雪的玉乳更是因此向外側擴散出一縷溫玉般的半月,在中間擠出了一條引人產生無限遐想的溝壑。


她雙手護住胸口的動作本是無比的羞澀,但胸口被擠壓形成的乳溝卻充滿曖昧的情趣。更別提她的雙足此刻雙雙弓起,這對仙女正一左一右地擁抱著這頭滿是暴戾和猙獰的巨獸,用綿綿的愛意拂以自身嬌嫩的胸懷,將它細致入微的包裹,攜手上下套弄起來。


她清純中帶著嫵媚,又純又欲。


這劇烈的視覺沖擊無疑加重了他胯下的刺激,讓他感到一陣口幹舌燥,下體再度膨脹了一大圈。


“莫娜你...好美......”


任何華麗的詞藻在此刻都無法修飾莫娜的風情,她靠在床頭,一邊雙腳加速著擼動的幅度,那仿佛護在胸前的雙手卻抓著衣襟朝兩側開始慢慢分開,讓那睡衣下的白嫩一點一點地隨著衣衫的挪動而浮現。


派蒙時而感覺自己是在荒漠中淘金的礦工,每一點的收獲都是會讓自己雀躍的寶藏。時而又感到自己如置仙境,眼前的景象仿若高高在上,令人瞻仰的女神,卻偏偏在自己的面前主動褪去了遮掩住她萬千風華的華衣,將那沁染著淡淡緋紅的雪膚慢慢地,緩緩地,展露在自己的眼前。


更不要說,這名女神此刻滿臉羞紅,再無半點神聖的高貴,讓這個場景平添了一份背德般的刺激。


“哈啊......”


半邊乳肉已經展露在那睡衣外,而衣衫的邊緣卻忽然停頓了一下,引得少女發出一聲清脆的嬌吟。


一向鎮定自若的派蒙此刻呼吸粗重目欲充血,那身千嬌百媚的呻吟猶如一道在他心房久久難以散去的鐘聲,擊碎了他自以為無可匹敵的防線,若非他死死硬撐,龍根的精關便已然一瀉千里。


偏在乳首即將要脫穎而出的關鍵時刻,莫娜頓了頓,用充滿曖昧的聲音輕聲道:


“還...想看嗎?”


派蒙猶如野獸的本能版點點頭,


“想。”


“嗯......”


終於,在少女的輕聲應下後,戀戀不舍的衣衫終於在一番流連忘返後被緩緩移開。


當一對櫻尖終於在眼前展露身姿後,派蒙不知道是不是幻覺,那挺立的乳首竟仿佛一對調皮的小妖精,在他的面前充滿情趣的左右搖曳,仿佛在歡笑著,雀躍著,並勾引著他去親自品嘗。


正當即將把持不住的他真要忍不住餓虎撲食時,他卻驚愕地看到另一雙手比他更先一把握住那令他垂涎的玉乳。


莫娜掀開衣衫後,竟是用自己的手掌略顯生疏地拖住了她柔軟的雙峰。


她看著他,雙目泛著濃濃春情,楚楚可人,貝齒輕咬著嘴唇,緋紅浸透了耳根,惹人憐惜。


然後,她伸出手指,在挺立的乳珠上輕輕一捏。


“咿!”


意想不到的刺激同時席卷了床上了兩人,占星師少女未曾想到用自己的手擠壓乳頭也有如此快感,一聲情動的呻吟難以抑制地從貝齒中流露而出。而暗之神派蒙則被少女羞澀至極的表情和嫵媚無比的動作徹底地破開了苦苦把守的關卡,過於強烈的沖擊直接讓他腰部一挺,龍根飽滿的精華在莫娜不間斷地足交律動中噴灑而出,在空中劃過一道濃稠的白橋,淫糜地沾染了在少女純凈無暇的雙足和玉腿上。


突如其來的噴射讓莫娜頓時有些許的驚慌的收縮足心撤了回來,“呀,都射在我身上和床上了......”


有些失態的派蒙泛著沈重的呼吸,看著莫娜用水系魔法手忙腳亂地清洗者床單和玉腿上沾染的白色液體,嘴里還嘀咕著:


“你射好多...這麽舒服的嗎?”


“當然了...莫娜你哪學來的本領...太迷人了,我當然......”


他正說著,眼睛卻無意間瞄到了本來莫娜坐著的地方,下面墊著一本書籍。


那很明顯不是一本和星象或者占卜有關的讀物......


他忽然探身前傾,一把將那本書拿了過來。


“噗嗤.....”


他忍不住笑出了聲,大聲地將書名讀了出來。


“如何擁有良好的夫妻性生活......”


正在清理床單的莫娜一聽頓時猶如炸了貓的母獅,臉上燒紅著一躍而起撲向了派蒙。


“呀!你還給我!你別看......”


兩人頓時在床上‘廝打’在了一團,派蒙一手撐著對方張牙舞爪般的身軀,另一只手翻看一頁繼續大聲朗讀:


“所謂男人,就是喜歡又清純又嫵媚的女人,所以在床上要想勾引他們的性趣,就是要羞澀的同時,做出一點風騷的姿態......”


“你...我就隨便看看,你個自戀狂別以為我是因為你才......”


她還沒說完,卻見派蒙隨手將那本書扔到一邊,攔住她的腰肢,一把摟進了自己的懷里。


他沒有色欲大起得肆意侵犯,而是深情地在她的額頭吻了下去。


他今日沒有對莫娜再用一心一點半點的精神控制,或者說除了當日初見時加重了一點對方對自己老公的印象,他沒有做任何多余的事情。


這些全都是莫娜發自真心去做的。


“老婆,你真可愛。”


莫娜楞了楞,方才母獅般抓狂的姿態在這溫柔的一吻後立馬蔫了下去。


她本就是為了對方偷看這種令人難為情的圖書,比...比星學還難多了......


還好,他還算...溫柔......


她看著那不再邪魅,而是流露著難得真情的少年,同樣摟住了對方,將腦袋埋進了對方的肩膀上。


或許在一開始,她只是執拗地相信著自己的占卜,想要相信自己的準確無誤。


但好像...早就不是這麽簡單的事情了。


“那......”


不等她開口,派蒙便揉了揉她的腦袋。


“我很喜歡。”


莫娜在他懷里心滿意足地笑了笑。


“嗯。”


這種不用占卜便可以互通心意的感覺。


也很好。


正當她們二人沈浸於這溫馨的氛圍時,一聲清脆的聲音忽然響起。


“啪。”


莫娜楞了楞,好一會兒才從派蒙的肩膀上擡起頭,屁股上火辣辣的痛感訴說著這響聲的來源。


“你打我屁股幹嘛?”


派蒙的臉上再度回到了那熟悉的邪笑。


“老婆把我的情欲完全勾引起來了,是不是應該滿足一下?況且你自己現在也很想要嗎?”


說著派蒙的手伸入了那尚未被褪下的純白內褲,手指在她早已愛液泛濫的穴口輕輕一點。


“嗯...你...你不是剛剛射完嗎?”


“怎麽?怕我滿足不了你?”


“嘁...那天還不是被我反客為主...呀!”


“我這不是來找回場子了嗎。”


他們再一次地翻滾到了床上,但這一次,情調早已做足,只剩下了最原始的欲望等待著發泄。


......


嘎吱嘎吱。


啪啪啪。


“啊...啊...老公...太深了...等等...太刺激了這樣.....”


啪啪啪的撞擊聲,床榻木板發出的顫抖聲和少女難以壓抑的急促呻吟混雜在了一起,莫娜赤裸著嬌軀仰躺在自己的床榻上,少女占星師完全放開了自我,將自己的全身心都交付於對方,纖細的葇荑和修長的玉腿早已纏繞在了那具壓住她的男人身上,在陣陣深入子宮的沖撞著中盡情揮灑著自己飛揚的欲火。


“嗚啊...哈啊...我...啊...太...太快了...不行了...啊...”


包裹著派蒙龍根的玉穴突然一陣劇烈的收縮,層層軟肉連帶著全身上下都在性器摩擦的震動中痙攣不止。


“哈啊...老公...你今天.......”


已經是第三次被派蒙送上快感高潮的莫娜癱軟在床上,雙手雙腿俱是軟綿無力地自派蒙身上垂下,無力地滑落在自己的身側。


滿臉盡是春潮的她本想說派蒙今天好厲害...畢竟今日他除了被自己用足交射出來一發之外,竟是到現在都沒再繳械過了。


比之前在小樹林里...厲害多了......


可是她話到嘴邊又覺得這麽說太難為清了......


派蒙自是不會告訴對方他有辦法控制自己的射精的欲望,只是之前都沒有用過罷了。


“怎麽啦?是不是覺得我今天太厲害了,你要扛不住求饒了?”


初嘗禁果就想著反客為主的莫娜豈會輕易求饒,已是渾身松軟乏力的她已經堅持著說道:


“這才哪到哪...我還沒把你弄趴下呢...呀!等下......”


“那就繼續咯,看看這次誰更厲害!”


派蒙以還深深陷入莫娜體內的肉棒為支點,將她的身子直接轉了過來,隨即一把將她從床上拉了起來,背對著自己攬入懷中,光是這一圈旋轉就惹得莫娜花心蕩漾。派蒙隨即腰身一挺,肉棒再度破開重重嫩肉的封鎖直逼內里,引來了陣陣蜜汁的加到相逢,為二人再一次地歡愉做好了充足的潤滑。


他也沒急著再度狂暴地索取,一只手從背後探入身前握住了莫娜柔軟滑膩的乳肉,另一只手輕輕掰過了少女的面頰。


情動的少女回過頭,同樣反手挽住了派蒙邪氣與俊朗並存的臉龐。


至少這個家夥還知道在自己高潮後緩緩.....


她感受著乳鴿上那張大手溫暖有力的按揉搓動,感受著身下穴道內那孔武有力的占有和內里由淺及深的緩慢抽動,她也這溫柔的情愛中放下了些許的矜持,搖晃著腰肢將自己雪膩的臀部主動向身後翹起靠去,讓派蒙只要輕輕向前挺動就能感受她臀肉的柔軟與豐盈。


“老公。”


淺淺的抽弄中,雙方都發出著情到深處的粗重喘息,她口吐幽蘭,在派蒙的嘴邊在點點悅耳的呻吟呢喃道:


“吻我。”


深吻,纏綿,分離,似乎莫娜這幅主動的姿態更能勾起的派蒙的情欲,他動作的浮動逐漸增大,腰部開始以更快的頻率在莫娜的穴道中帶起層層愛液,兩只手掌俱是攀附在了嬌柔的乳峰上,用按壓劃圈的姿態更為用力地侵犯著挺立的乳首。


“哈啊...派蒙......”


每當在情欲中起伏時,似乎就打開了莫娜心中名為嫵媚的種子,亦如那日主動獻身的模樣,她輕輕扭動著自己的腰肢,讓自己柔軟的穴肉將那根打開她新世界大門的性器盡數吞噬,又揚起白嫩的雪頸,動情地在派蒙的唇角發出聲聲曼妙的呢喃呼喚著對方的名字,又用舌尖在他的唇上一觸既逝地輕輕一挑。


她在呻吟中歡愉的輕笑,風情萬種。


“派蒙...繼續。”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簡單的一個詞語也可以不經意間,讓一個男人化為兇殘的猛獸。


這或許,也是一種深入骨髓的天賦,比如叫直呼派蒙的名字,似乎比老公更能挑起他的沖勁。


“那我就來滿足我欲求不滿的小莫娜吧,可不要求饒哦。”


“嗯...到最後...還不一定誰滿足誰呢...啊......”


已經不是第一次巫山煙雨的二人少了當日的生澀,在這柔軟的床榻之上,他們已經可以逐漸摸清了彼此的身體,只需要用一次次肉體的碰撞去抒發心中的情欲,讓這‘啪啪啪’的撞擊聲狂亂地作響著。


派蒙如策馬奔騰般一手揉捏著柔軟的酥胸,一手撫摸著拍打著莫娜腰臀比誇張的蜜桃臀,沒有了黑色的襯托,那豐盈的臀肉就那麽白花花的緊貼在自己的腰胯上,只要在抽插間相互的廝磨便讓他大感享受,更別提用手掌徑直拍打上去,零距離地感受那彈性十足的臀肉和陣陣肉浪的漣漪。


感受著派蒙愈發肆無忌憚的拍打和臀部火辣辣的觸感,莫娜嗔怪地用貝齒在派蒙的嘴唇上輕輕一咬。


“你...唔...哈啊...又打我......”


派蒙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頻率,一次次深入子宮口的馳騁將她頂的花枝招顫,腰肢再支撐不足這兇悍的鞭撻,腰身一塌,往日那永遠幽靜神秘,內里又爭強好勝的占星師少女,此刻不得不已令人羞恥的跪趴姿態翹起自己的翹臀,搖晃著身姿來配合著身後的男人越來越迅猛的抽插。


還有愈發放肆的巴掌。


“其實我最喜歡的,是莫娜的小翹臀哦。”


“哈啊...嗯變態...你...哪都喜歡...但是...別...打我了...啊...痛......”


她雙手扭著床單,向外分開的小腿和玉足都在一波波令人心醉的快感中可愛地緊繃收緊,臀部的搖曳充滿淫糜,似是因為疼痛和羞恥想要逃離,又像是因為想要更多的快感而忍不住翹起迎合。


“可是我感覺每一次拍打,莫娜老婆的小穴都會猛地收緊誒。”


莫娜的腦袋此時將腦袋埋在枕頭里,放棄了強撐形象的她還在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不至於過分放蕩丟人。


“唔...哈啊...哪有...這種事...嗯啊......”


但她的身體遠遠比她的嘴要來得誠實,臀肉上火紅的印記仿若化為了直通花心的橋梁,派蒙每一次巴掌的落下猶若觸碰她的陰核一般令她止不住地穴道收束,蜜汁四濺,啪啪的淫糜碰撞聲混雜著噗嗤作響的水聲將點點水露揮灑在少女潔白的床單上。


“打屁股真的不舒服嗎?”


“啊...不...舒服...但是...好用力...好..深...哈......”


派蒙知道這是莫娜又一次要頂不住性欲的愛潮了,再加上自己也被對方本能的收緊摩擦到了需要強忍的地步,正當他準備一鼓作氣要將莫娜徹底征服的時候,一陣意料之中又有些意想不到的聲音響起。


“咚咚咚。”


淫糜的碰撞聲和聲音在同一時間戛然而止,派蒙和從枕頭里猛然揚起俏臉的莫娜一同看向了聲音的來源。


這一次,敲擊聲不是來自窗戶,而是來自大門。


完全沒想到會有人來的莫娜一時有些慌張,神智瞬間從情迷中被拉回來了大半,“誒?這...不會有人來找我的呀。”


派蒙臉色卻有一些些尷尬。


“咳咳,我倒是知道應該是誰,只是沒想到她這麽早就來了...嗯...或者說沒想到我們做了這麽久。”


說著,門外遲遲沒人理睬的來訪者也發出了詢問的聲音。


一個女聲。


“主人!你不在嗎?”


看看派蒙那尷尬的神情,莫娜立馬就知道了來者是何人。


肯定是那個叫安柏的魅狐貍!


“你把她叫來我家幹什麽?你...唔...你還動?”


她剛剛想直起身和派蒙理論,卻忘卻了自己的蜜穴還被對方深深的占有著,派蒙猛地一挺腰肉棒在她花心勢如破竹的一點,立馬就讓本來就處於春潮邊緣的莫娜腰肢一軟,用手連忙捂住自己的嘴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被門外的人聽到,雙目嗔怪地扭頭看著對方。


“外面有人!你還...唔...別動...唔......”


派蒙卻仿佛什麽都沒看到,繼續著自己的抽插,甚至還大聲得對門外的安柏呼喊道:“等一下安柏!我處理點事馬上就好。”


“好勒!主人您先忙!”


莫娜見狀羞憤難當,她知道她的變態老公就是要讓自己發出難堪的聲音給門外人聽到。


被人一邊打著屁股一邊呻吟,還讓別的女人在門外聽著這種事情...絕對不行......


“等等...別...啊......”


“不要緊的,莫娜老婆也很想做到底吧.....”


想是想...但是......


她剛剛想拒絕對方,卻回過頭看到派蒙一臉邪笑的表情......


那一臉淫笑的樣子明顯沒在打什麽好算盤,偏偏她的身體好生敏感,又被一陣劇烈的抽送激得話都說不利索,最後只能竭力捂著嘴唇,掩住自己甘美的呻吟。


派蒙的身體忽然往前探了探。


“有一件事,我上次就想做了哦。”


莫娜的心里立馬升起了一股不安。


“哈啊...你要...嗯...你這要...別...這個別......”


派蒙從她的身側拎起了兩縷細長的紫色雙馬尾,沒有猛地去撕扯,而是慢慢拉直,最後像兩道韁繩一般拉在手中,不至於讓莫娜過於疼痛。


“把雙手撐起來,對,老婆真乖,屁股再翹點,嗯好,這樣才不會痛哦。”


這個姿勢下讓莫娜不得不雙手撐在床上,腰部蜿蜒弓起,將臀部向後翹起昂揚,不僅讓派蒙每一次都可以輕而易舉將她的穴道貫穿,更是讓腰肢與翹臀形成了以一道絕美的弧線,整片白皙閃耀的後背雪膚盡收眼底,美的如夢似幻。


莫娜杏目滿是嗔怪和春情地扭過頭,“待會兒...讓你好看......”


只是這四肢撐起如小母狗一般的媚態,還有猶如被他完全掌控般緊握的馬尾辮,更是讓派蒙想要重新在床笫歡愉上壓制對方的想法被大大滿足。


“那也是之後的事情了哦,現在莫娜老婆就好好享受這愉悅的性愛時光吧。”


“唔...你讓我...哈啊...怎麽見她...嗚啊...慢點...啊...稍微...啊......”


趾高氣昂的氣勢以馬尾為鞭,以翹臀為鞍,邪氣地笑著,手輕揚揮動,激烈的沖刺和不絕於耳的啪啪聲接踵而來,讓早就被頂到高潮邊緣又無法用雙手去遮掩的莫娜掙紮的話語立馬變得零碎雜亂,甘甜的呻吟不受控制得逐漸嘹亮放蕩。


“小莫娜其實覺得這樣被別人在外面聽著很刺激吧?就像你那天在小樹林里也很興奮呢。”


竭力緊咬的貝齒轉瞬便在浪潮般的快感中破了功,“怎麽...會...哈啊...是...啊...太舒服...嗯啊...我忍不住...”


沸騰的欲火席卷全身,不用派蒙刻意去拉扯,莫娜的雪頸便不由自主地高擡揚起,深邃的杏目已然被愛心的桃色完全占據,方才強自想要拒絕的決心不過是在自己騙自己,這將腰肢弓到極致的姿勢讓派蒙每一次挺動都能在蜜汁的潤滑下將她的花心攪的一塌糊塗,愛液噴湧。


不一會兒,從前難以想象的各種淫言穢語反倒在明知門外有人情況下不受控制地拋了出來。


“莫娜舒服到這樣淫亂的樣子很可愛誒。”


“哈啊...舒服...這樣的我...唔...你喜歡嗎......”


“喜歡啊,喜歡到...呼...我要射在你里面了哦。”


“嗯...好...好...喜歡老公...嗚啊...來吧...射進來...我不會用魔法清理的...啊......”


那歡愉的喜愛話語,和少女在春潮中,第一次被占有到徹底拋去好勝心的羞恥姿態,令派蒙再無法忍受跨前蜜臀那瘋狂般的扭捏壓榨,震顫的性器深入穴底,在兩人同時地痙攣顫抖中迎來了高潮。


這一次高潮的余韻持續了良久,派蒙的精液和泛濫的情潮在莫娜的蜜穴中噴湧融匯,最後香艷無比得隨著她的大腿根部點點滴落。莫娜則高聲嬌吟到香舌輕吐,嘴角絲絲口水在高潮的顫抖中淫糜地滑落。


她癱軟趴扶在床上,想起自己方才的淫亂話語怕是都要被門外的...小狐貍精!聽了去,頓時羞紅著臉再度把頭埋進了枕頭里,小腿玉足在床上作勢就要擡起去踢身後的派蒙。


“這...這樣...我怎麽見她啊.....”


結果她踢了幾腳卻都落了空。


“誒...派蒙......”


她擡起頭想去看派蒙在幹嘛,卻驀然看到他早已從床下溜了下去,作勢就要去開門。


“喂!等下!我還沒穿......”


嘎吱。


門開了。


安柏蹦蹦跳跳得就躍入了莫娜的家里,因為房子並不大就是一間實驗室和臥室連載一塊的單間,安柏一進來自然而然地就看向了個雜亂無章的空間,唯一驚心動魄的方向。


她泛著招牌式的陽光微笑,揮了揮手,“主母好!”


那邊莫娜一陣手忙腳亂,顧不得內褲上沾滿了自己濕噠噠的愛液匆忙套上,隨手扯上睡衣披在身上遮掩住大片迷人眼目的雪白肌膚,卻連扣子都沒來得及系上......


主...主母?


本就沒準備好的莫娜一臉尷尬訕笑著,


“你...你好...你是安柏對吧,我知道你。”


本來想想這個和她搶派蒙的小姑娘就來氣,結果現在自己這麽衣衫不整的樣子,再看看她明顯年紀不比較小...嗯,身材也不如自己...長得最多比她可愛點吧......


那邊一向自來熟的安柏將手上拎著兩個袋子放在了莫娜桌上為數不多的空余地帶。


“主人主母你們吃過了嗎?我也沒什麽好送的,就買了些松香甜甜雞,現在還沒冷呢,趁熱快吃吧。”


咕嚕。


莫娜聞著那撲面而來的香氣,肚子很不聽話的叫了起來。


其實派蒙給她的錢除了房租還有些盈余,但她因為賭氣...所以就沒花,導致自己的積蓄早就耗盡的她今天都沒怎麽好好吃飯......


是...挺好聞的......


“謝...謝謝啊。”


緊接著還未等她多說些什麽,那邊安柏看了看四下堪稱邋遢的環境,擼了擼袖子管道:


“主母這麽厲害的人,平時一看就很忙,我閑著也沒事我幫您收拾一下吧。”


“誒?不......”


莫娜剛剛想婉拒,卻被派蒙在身側輕輕挽住了腰肢,在她耳邊輕聲道:


“沒事,你不是擔心自己的地位嗎?這不,人家來給你這位主母獻殷勤了不是。”


莫娜扭頭看向這位先前這位在床榻上肆意玩弄她雙馬尾和翹臀的變態,在派蒙的腰肢上狠狠地擰了一把。


“好算盤你啊你,你就是想把我震得像現在這麽狼狽,再把你的小安柏帶來,這樣我就沒辦法對她冷臉相對了對不對?”


派蒙痛得一臉扭曲,卻還是不停得比著大母豬,“老婆大人英明神武...哎呦。”


一邊痛呼的他手上卻是不老實,繞過纖細腰肢隔著柔軟的淡紫色睡衣在莫娜的乳鴿上輕輕戳動。


“但是莫娜老婆剛剛明明可以用魔法強行制止我,不也照樣照著做下去了,是不是其實很喜歡被人在外面聽著的感覺?”


結果莫娜並沒有如他預想中的一樣一臉嬌羞,細長的雙馬尾在身側輕柔搖曳,瞇起眼眸,清媚的笑笑。


“是啊,我很喜歡哦,老公真了解我呢。”


派蒙楞了楞。


嗯...他覺得莫娜這個笑容和剛剛自己要去抓她雙馬尾當‘馬鞭’的時候,應該一模一樣......


“咳咳...咳!咳!”


下一刻他身體一彎,在莫娜身邊劇烈地咳嗽了起來,而且還愈演愈烈,咳著咳著都不得不要跪趴到地上去了......


那聲嘶力竭的聲音,聽得正在清理房間的安柏一臉疑惑,琥珀色的雙瞳轉了過來,


“主母,主人他怎麽了?”


莫娜笑著搖搖頭,‘溫柔賢惠’地伸手在派蒙的背上拍了拍。


“他沒事的哦,剛剛喝水嗆到了而已。”


看著正熱情為她打掃家務的安柏眼中真切的關切,她心里感嘆:變態老公作孽啊...蠱惑這麽純真的小姑娘......


算了...她好像的確沒那麽討厭。


她把咳嗽不止派蒙丟在一邊,輕輕整了整自己的衣衫,翠綠色的雙瞳洗去了情迷的律動,那與生俱來的神秘與深邃不需要服飾的襯托,便重新回歸到了她的身上。


她對著安柏溫和的笑笑。


“不用叫我主母,以後叫我姐姐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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