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和之蘭 #64

 第64集 第一次省身罰·下

        蘭拿著小木板猶豫了一瞬，還是將之放在了身側的疊敷上。木板小巧精致，並不太長，很難同時放在兩女的背上，也太容易掉。而且越往後的罰具越疼，還是別對她們如此苛刻了。蘭拈起橫置在阿枝阿葉裸背上的竹條握在手里。這竹條寬度跟蘭陪嫁過來的戒尺差不多，但幾乎足有兩倍長。蘭虛虛地在空中揮劈了幾下，發出“劈——啪”的破風聲。蘭心里微微訝異，看來這竹條韌性很足啊。

        像蘭的戒尺，雖然分量不輕，但揮舞在空中，破風聲很小，就是因為太過堅硬，而且體積不大。這竹條有這麽響亮的破風聲，足見得韌性之佳。打在屁股上，絕對十分的疼痛。蘭從小被打到大，自然知道打屁股的罰具也是有講究的，比起單純的堅硬，那些韌性強的工具才往往真正令人畏懼。無論是藤條還是皮拍，打在屁股上的疼痛都絲毫不比堅硬的板子弱，甚至猶有過之。而且還不容易傷到骨頭，實是懲罰用具的上上選。

        蘭用竹條輕輕拍了拍阿枝的泛紅的臀峰。阿枝和阿葉腰臀摩擦緊緊地擠在一起趴在一張小桌子上，連臀肉都擠得微微聚了起來。竹條足夠長，雖然阿枝翹臀肥圓，還是能遊刃有余地橫向覆蓋住整個臀峰。阿枝緊張地吸了口氣，貝齒輕咬，閉上眼睛等著竹條的落下。蘭擡起小臂，用力往下抽打。竹條“劈——啪”的破風聲和打在臀肉上清脆嘹亮的“啪”聲幾乎重合在一起，一下子就盈滿了房間。

        阿枝渾身顫抖，臻首一陣搖晃，低低地痛哼了一聲，身子卻沒動。稍過片刻，一道紅印橫著浮現於阿枝剛被兩下板子打紅的臀峰上。蘭伸出左手輕輕壓了壓，見這印子只是色澤轉深，並沒有鼓脹感，知道打得還不算重，力道還能再大一些。蘭舉起竹條，這次大臂帶動小臂，像甩鞭子一樣猛然抽落。竹條狠狠咬住阿枝嬌俏的臀肉，打得她腰臀搖晃。阿枝痛嘶出聲，輕昂臻首，連聲嬌喘，稍稍有了些哭腔。

        眼見著阿枝嬌軟嫩滑的青春翹臀在自己的竹條下任圓任扁，被揍得臀肉跳動，嬌吟痛呼，連蘭都不禁有些心神浮動。阿枝的屁股又圓又翹，人兒也膚白貌美、溫馴乖巧，還有著青春少女的靚麗活躍，懲罰她簡直算是一種享受。蘭在箱根館雖然也實實在在的狠狠懲罰過不少少女，其中也不乏樣貌比阿枝更勝一籌者，但阿枝論身材、容貌與性格的結合，即使在箱根館這樣精挑細選、美人紮堆的地方也算得上是上乘。

        況且，蘭在箱根館時雖然也權柄在握，但權力來自暫時任職的職位，還有權責束縛著，手下二十幾名女侍都盯著，也不可能任憑心意，要是不想像雪繪之前那一代主事那樣落得個悲慘下場，行使權力的時候也得戰戰兢兢。而現在，阿枝和阿葉是她的仆婢，甚至可以說是她的私有物。這樣淩駕式的身份權力簡直讓人迷醉。蘭幾乎有些沈迷於這樣的“懲罰”，不禁暢想自己以後尋找借口狠狠責罰阿枝和阿葉的情景。輕輕吐口濁氣，蘭為自己的“齷齪”想法有些羞慚，趕緊將之甩出腦子，卻突然心里一動，想到：雪繪姐姐不會也是這麽想的吧？否則為什麽總能找到理由懲罰自己，每次不打到屁股紅腫都不罷休。

        蘭紅著臉咬住嘴唇，感覺自己發現了真相。連忙晃動臻首清了清嗓子，故作鎮定的查看起了阿枝的嬌臀。過去了三五次呼吸的功夫，阿枝臀上緊緊挨著上一下的印子，已經浮現出了更深的紅色條痕。蘭把竹條換到左手，右手並指輕柔地按壓揉捏著阿枝已經緋紅的臀峰。這一下打得力道十足，紅痕里已經結硬，微微有腫塊浮起。蘭徹底收住心思，輕輕蹙眉，這一下稍有些狠了，幾次呼吸的功夫就隱隱見腫，那過個一時片刻就會肉眼可見的紅腫了。這個力道罰阿枝稍有些嫌重，但也許對阿葉卻恰到好處？蘭心里琢磨著。

        輕輕拍了拍阿枝還白皙的上臀以示鼓勵，蘭將竹條架在了阿葉的臀上。阿葉臀上只是一層淺紅，若有若無的浮現著。阿葉雖不像阿枝那樣生得膚如凝脂，但肌膚也同樣細膩，尤其五官精致均衡，很有一種瓷娃娃的可愛美感。此時睫毛輕眨，用小巧的虎牙咬著吳服的大袖，等待著竹條落下。蘭抽動竹條，用力打在屁股上，抽得阿葉臀肉一震。阿葉咬著袖子，輕輕地悶哼一聲。等紅印浮現，蘭同樣伸手去試，隱隱約約能感受到一點極細微的凸起條痕。蘭心下滿意，這樣的程度正是恰到好處，平時的懲罰只要以此為標準在稍輕三分就足夠了。揚起竹條，蘭循著剛剛的力道再次揮下，“劈——啪”地打在阿葉的臀峰上。留下一條顏色一般深、緊密挨著的紅痕。

        將竹條扔在疊敷上，蘭拿起了阿枝和阿葉背上的細藤。這兩根藤條一粗一細，細的那根幾乎也就柳條粗，粗的卻只比小指稍細。蘭剛剛用過沈手的竹條，此時手里拿著輕飄飄的細藤，竟幾乎沒有重量感。蘭從沒用過藤條這樣的懲罰工具，但只看形狀，也足以知道威力。藤條尾端稍粗，便於執握，越往尖兒上越細，蘭空中揮舞兩下，發出尖銳卻細微的“嗖嗖”聲，引得兩女微微顫抖。

        同樣是從阿枝開始打起，比剛剛竹條的力道稍輕，蘭揮舞著藤條抽下。柳枝般纖細的藤條卻傳導著巨大的力量，“嗖”地刺咬在了阿枝的臀上。雖然蘭是第一次揮舞藤條，但良好的手感與身體控制能力讓她抽打得極為精準——藤條狠狠地落在了竹條打出地紅痕中間。阿枝“啊！”得痛呼出聲，上半身猛地擡起，左手徑直向後摸去，又生生止住，屈著藕臂僵在那里，靈動的大眼睛泛出淚花，帶著哭腔求饒道：“蘭樣，好疼！”

        蘭挑挑眉，看著被阿枝掀下身子的粗藤條，俯身撿拾起來，正要呵斥她的不規矩，就見阿枝緋紅的嬌臀上猛然浮出一條醒目的紫痕。蘭輕吸一口涼氣，也顧不上訓斥加罰，連忙放下細藤，伸手仔細查看傷勢。只是一次呼吸的功夫，阿枝臀上已腫起一道明顯的棱子，紫紅的藤條印子像彈在木材上的墨鬥線一樣橫貫阿枝緋紅的屁股，顏色甚至還在緩慢轉深。蘭盯著疊敷上纖細的藤條，心里也有些發顫，實是沒料想到這細藤竟然有這樣的威力。

        蘭輕咬貝齒，沒有把掉下來的粗藤放回阿枝阿葉背上，反而拿到了手邊，伸手安慰地摸了摸阿枝小巧的臻首，寬解道：“今天這兩種藤條就各饒你們一下了。阿枝雖然違反受罰的規矩，但加罰的藤條就免了，畢竟這樣的疼痛確實不該讓你們憑著毅力硬捱。然而也不能不罰，就罰你待會在墻角跪著數滿三百個數吧。跪不好趴回來打屁股。”蘭頓了頓，又嚇唬道：“雖然今天一人減了兩下藤條，但以後要是你們犯了大錯，那時候的藤條可不會減免！到時候別怪我把你們綁起來抽得屁股開花哦！”阿枝阿葉被嚇得臉色發白，連連搖頭。

        慎重的撿起細藤，蘭再次空揮了幾下，“嗖嗖”的破風聲仿佛比剛才更加淩厲，讓阿葉身子直發抖。“原本這樣嚴厲的罰具，倒不該叫你們遵守規矩硬熬著。但是既然剛才阿枝是按受罰時的規矩要求的，那這次你也一樣，要堅強些哦。”蘭探出身子摸了摸阿葉頭上盤起的小發髻。阿葉溫順地點點頭，死死咬著吳服的袖子，吞了吞口水。蘭揚起藤條，依著之前抽打竹條時的力道抽落下來。尖銳的破風聲還沒到高昂處就戛然而止，換成了撞上臀肉的悶響。阿葉痛得悶哼，瓷娃娃一般精致地面容都有些扭曲，但總算忍了下來。

        蘭鼓勵地拍了拍阿葉的小發髻：“表現不錯！”阿葉忍著臀上尖銳的刺痛，回頭乖巧地笑了一下。很快，阿葉的臀上也如阿枝一般浮出了泛腫的紫痕。蘭仔細觀察，兩女緊緊趴在一起，臀峰上的紫色條痕幾乎連成一條直線，傷痕程度也幾乎完全一致。蘭輕輕頷首，自己總算是基本摸清了二女的體質差異，找到了最適宜的力度比例。把細藤隨手往疊敷上一扔，蘭拿起了最後一件罰具。這根藤條就遠比上一根更粗，甚至勉強可以稱為藤棍，前後端都是一般粗細，只是一側用精巧的紅繩密密纏住以作握把。蘭拿著揮舞兩下，破風聲也遠比上一根淩厲響亮。

        細藤尖端太細，其實大部分力道都逸散在了空中，但僅僅剩余的一小部分力量，集中在柳條兒粗的藤尖上，也足夠一下就能抽出一道紫痕。而粗藤固然稍粗實些，但卻能幾乎將全部勁力留住，抽打在臀上，絕對比細藤更加駭人。蘭琢磨著，要是還按剛才的力量，這一藤條抽下去，破皮見紅恐怕都不是妄說。“這一下就不作什麽要求了，打過之後允許你們立起身來揉揉屁股。”阿枝深吸一口氣，臀上不由自主地緊張起來，但嬌臀被軟枕墊得高高撅著，想夾緊臀肉都不行。蘭將藤條壓在阿枝緋紅的臀峰上，揚起手臂比剛才收著三分力道抽了下去。

        雖然收著力道，破風聲還是淒厲嚇人。阿枝挨了這一下，幾乎像裝了彈簧一樣彈身而起，啜泣著伸手輕輕揉搓著自己的傷臀，眼淚滴滴答答地跌落在小案上。蘭嘆口氣，挺身近前輕輕摟住阿枝，撫摸著她的臉頰輕聲安慰。阿枝很快就穩定下來，臉色羞紅，低著頭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樣。蘭笑著拍了拍她的發髻，扶起她的腰臀查看。阿枝臀峰上已經現出一條平行與剛才傷痕的紅腫棱子，顏色偏深，最中間的著力處還有些微微發白。蘭若有所思，論疼，這根粗藤同等力道下肯定是更勝一籌，但也許是細藤太細，反而更容易抽出紫痕呢，看著確實唬人。以後也許可以用細藤做少量的額外懲罰？蘭心里思索著，除非阿枝和阿葉犯了必須要用家法重處的大錯，否則蘭是不準備用到現在這根粗藤條的。

        只剩最後一下，蘭也沒有先在阿葉臀上比劃，直接掄著藤條就徑直抽了下來。阿葉還沒做好心理準備，臀上就已經仿佛被刀割了一下般驟起劇痛，讓她扭動上身哀叫出聲，右手背過身去輕輕用手背碰觸著傷臀連連吸氣。蘭由著她搓弄片刻，才輕柔地撥開阿葉地小手，見她臀上也同樣浮起深紅腫脹的棱子，與阿枝一般無二。蘭提著阿葉的腰肢將她輕輕抱起，阿葉還沒開始發育，身量輕盈，蘭抱著也不是特別費力。蘭輕輕撫弄阿葉光裸的背臀輕聲安慰，阿葉把頭埋進蘭的胸里悶悶地啜泣，做著以後一定聽話的保證。

        等兩女都收住了淚水，蘭才把四件罰具都歸攏起來，放回桶里，吩咐道：“阿枝去墻角跪著吧，就按正常講話的速度數滿三百個數，數太快了我可要打的！”阿枝乖乖點頭，扁著小嘴提著吳服，光裸著下身跪在了外間的墻角，裸露出緋紅的翹臀。蘭取出剛才天守侍女送來的仆婢用藥膏，跪坐在案幾旁的軟墊上，拍了拍大腿：“阿葉趴上來！”“啊？”阿葉眨著大眼睛，告求道：“蘭樣別打了，屁股好痛！阿葉以後一定聽話，不敢犯錯呢！”蘭啞然失笑：“誰說要打你屁股了？趕緊趴上來，我跟你臀肉按摩揉捏上上藥，有助於活血化瘀消減疼痛呢。”阿葉吐了吐舌頭，提著吳服裙擺趴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