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江湖之不良人五 #3 第三章 (Pixiv member : 严微)

   第三章

  洛陽城,通文館刑獄

  左丘寧與苗巧身帶重枷,跪坐在地,聽著白色囚服女子的話語,左丘寧繼續一年前的回憶,自己本以為七日後變可解放,誰知這七日幾乎成了自己一年來的夢魘,上代女子管教使田彧的手段,令自己清冷的面容花容失色。

  清晨的鳥叫聲將左丘寧喚醒,苗巧受刑已然兩日,上了三次藥,臀傷昨晚已大好,早起洗漱完畢便走進苗巧的閨房,剛一進去,苗巧清脆的聲音便傳來:“姐姐!” 左丘寧微笑著走過去摸了摸苗巧的頭,王堂主所賜傷藥當真靈驗,不過兩日,受了重刑的苗巧已然可以平躺,左丘寧對苗巧說道:“褪了小褲,讓我看看傷處。” 苗巧俏臉一紅,雖然自己的裸臀被姐姐看過百次,但還是小女心性羞紅了臉,兩只小手把小褲褪到腿彎,平趴在床上,只見兩瓣翹臀,已沒有當日那般慘狀,本來布滿的層層板花和三道紫痧都已消腫,僅僅密布著腫楞,均勻的腫了一圈,只有傷的最重的臀峰是青紫色,其它地方的臀皮只是深紅。左丘寧輕輕的給苗巧以內力按摩揉臀,苗巧舒服的嗯了一聲,又上了第四次藥。苗巧穿上衣褲下床洗漱完畢,甜甜笑道:“姐姐,謝謝你,不然我便要被趕去太原分舵了。” 左丘寧對她說:“你受責本就是因為我,這點小事都是我該做的,多虧這靈藥不然你的小屁股治不好,以後嫁人都嫁不出去。”  苗巧做了個鬼臉道:“不嫁就不嫁,姐姐年長我七歲,不還沒嫁人嗎?今天晚上田彧婆婆便要到了,姐姐還是仔細自己的屁股罷,這回王堂主可是沒靈藥給姐姐你用啦!”

  左丘寧聽罷,嬌嗔道:“好呀,還敢編排起姐姐了,等七日後,我非得再重罰你屁股一頓” 話雖如此,卻偷偷撫摸著自己的嬌臀,左丘寧的臀型非常的好,結實飽滿挺翹,圓潤如玉。左丘寧做為管教使,沒少打過屁股,不光是女子,十二歲下的男孩也受過左丘寧責打,但自己的屁股卻從未被責打過,不知挨罰是何滋味,總之是肯定不會好受罷。

  離開了苗巧吩咐侍女為自己沐浴更衣,靜靜的等待著田彧婆婆來到總舵。到了晚間,外面傳來腳步聲,果不其然,敲門聲想起,左丘寧打開閨房房門,看見一個妙齡少女笑嘻嘻的看著自己,正疑惑間,少女行了個禮笑道:“姐姐您便是左丘寧罷?我叫田曦,是田彧大人的孫女。” 左丘寧知道該來的還是要來,點頭稱是。田曦又說道:“姐姐您真好看,隨我來罷,去田彧大人的屋子” 說罷便拉了左丘寧的手,帶著她到了一間隱蔽的院子,田曦高聲道:“田彧大人,左丘寧姐姐到了” 

  院子中傳來一道蒼老的女聲,語速雖慢卻中氣失足,可見內力深厚。兩人推開院門便穿過前院來到後院推開房門,走進去。田彧婆婆回頭看向左丘寧,點頭道:“不錯,是個好苗子,不怪需要老婆子出山” 左丘寧對著前輩彎腰行禮:“參見田彧大人” 田彧擺擺手,說道:“叫我婆婆便好,不用稱大人,這是我孫女田曦,應該與你照面過了罷,從今天起連續七日,便由她負責你的早訓和晚戒” 左丘寧疑惑道:“早訓晚戒?” 田彧見她疑惑,耐心解釋道:“因你是天微星,所以大帥讓我這個老婆子對你管教,這七日白日的功課和教訓完畢之後,晚間便對一天的表現進行總結進行責罰後才可入睡,是謂晚戒,第二日一早要對即將開始的一天功課進行警示責罰,是謂早訓,這十四次訓誡便由田曦負責” 左丘寧聽罷便看向田曦,田曦靈巧可愛,看起來也就是十六七歲,自己已經二十一歲,若是被這個小妹妹管教實在羞愧。

  想到此處,左丘寧嘴唇微動:“婆婆,這早訓晚戒可否換人執行?” 田彧冷哼道:“本以為你是個可造之材,二十一歲竟然這麽不懂事,犯下如此大錯還要討價還價,本想從輕管教你,看來不得不對你從嚴了,這便開始功課吧” 左丘寧暗暗叫苦,田彧收起笑臉,正視道:“左丘寧,跪下!” 左丘寧不敢反抗,老老實實跪下,田彧繼續說道:“你所犯何錯?” 左丘寧神色莊重,說道:“因以天微星為注換取姐妹不被趕出分舵,丟了天微星的顏面,不識大體” 田曦聽後輕輕搖頭,心想這個可人兒的姐姐當真是需要調教,只怕有苦頭受了。田彧冷哼道:“你便是這般想?看來老婆子真要好好敲打敲打你了” 左丘寧聽出語氣不善也感到不悅:“自己恭恭敬敬的回答便對我這般態度?你雖是前輩,按教令管教我,要想責罰責罰便是,何必這樣挖苦羞辱於我?” 左丘寧平日里也是頗受人恭敬,這般不留情面的訓斥便是不良帥也很少做出。

  田彧看著左丘寧眼神微變,心里已經了然,看來是不服自己,沒事,這樣的女子我見的多了,不管是多麽性烈的女子到最後沒有管教不好的。田彧對著左丘寧說:“左丘寧,我知你心不服,你可知十余年前,婆婆我奉命管教石瑤之時,石瑤貴為天佑星,比你還要桀驁,最開始也是言語頂撞婆婆我,可十日管教之後,在我面前跟小貓一樣馴服” 左丘寧暗地里撇撇嘴,心道:“石瑤大人成名幾十年,是所有女子的榜樣,更是大天位的高手豈會跟你說的一般?” 田彧見左丘寧油鹽不進,心道要是不讓你親自品嘗這中滋味是不會讓你相信石瑤之事,於是再不容情,冷哼道:“田曦,將左丘寧全身衣物全部脫掉” 田曦見婆婆生氣不敢怠慢,對左丘寧道聲得罪便要解她腰帶。

  左丘寧俏臉一紅,囁嚅道:“管教便管教,為何這樣羞辱人?” 田彧斥道:“這是你第一次不服管教,若再有第二次,我便令圖尉那小子趕苗巧去太原!” 左丘寧聽罷威脅,心中對田彧冷到極點,但不敢再不服管教。任由田曦解開腰帶,脫掉鞋襪,最後再脫掉全身衣物。赤身裸體,一絲不掛,左丘寧高挑身材,脖頸細長瑩白,一頭黑發流瀑般散下,腰身白皙纖瘦,雙乳飽滿柔嫩,兩個小紅點盈盈立起,腹部因每日習武細膩緊致,肌肉輪廓隱隱形成一個“川”字,往下身看,挺翹結實的臀部,在苗巧的精致之上更顯得成熟,兩條筆直大腿霎是晃眼,兩腿間的叢林茂盛,遮住了女子的私密之地,兩只小腳不但幹凈雪白,更是纖細無骨,像是雪白的玉髓打造而成,十顆圓圓腳趾又如春筍一般鮮嫩。

  田彧看著面前裸體,說道:“到時長了一副好模樣,比之石瑤也不遑多讓了。” 一旁的田曦更是看的呆了,田彧咳了一聲:“今日天色已晚,先不做功課了,直接管教,左丘寧,趴在我腿上” 說著田曦便幫助左丘寧在田彧膝蓋上擺好姿勢,左丘寧兩手伏地,整個人趴在田彧腿上,雙腿微微分開,如同待宰的羔羊,田彧說道:“今日第一刑,先責你五十掌臀松松皮肉” 左丘寧倒是不懼痛苦,平日里自己的姐妹受得住自己的懲罰,輪到自己更要以身作則,不過自己責打十四歲的苗巧只是三十掌臀,責罰程度便足夠,這五十巴掌不知會是何滋味?

  田彧說道:“規矩你自己知道不許躲不許擋,自己默默報數,要是數錯了便要重新打” 語畢,未等左丘寧稱是,田彧便運氣內勁,掄圓了巴掌狠狠摑在左丘寧的光臀上,“啪!” 的一聲,左丘寧左半邊屁股的臀峰上出現一道紅印,又“啪!”的一聲,另一邊的屁股對稱著出現一道紅印。

  一時間屋內“啪!”“啪!”作響,除此之外再無他音,左丘寧閉目默數數目,這對她來說不難,她責罰苗巧之時也是自己默數,已是家常便飯,左丘寧內力沖沛,身子結實,極能抗刑,田彧一連全力的三十巴掌,只感到臀部微微火辣,並不疼痛。田彧看著膝上的女子一聲不吭一動不動,心道:“這女子倒是堅強,是好苗子,這二十巴掌若是打在尋常小家碧玉身上,怕是早就連連哀嚎了,不過這是第一刑我也不必再加力,日子長著呢,慢慢來!” 既然知道左丘寧受的住不需要每一巴掌間的喘息時間,便不再間隔,一連連續“啪!”“啪!”連打,手掌也不在臀上停留,雖然提升速度,但並沒有加力,五十巴掌一會兒便打完,左丘寧默數完事擡起頭來,正好巴掌結束。

  田曦在一旁看見婆婆五十掌臀,只讓左丘寧的雪白翹臀變成大紅色,心知這位姐姐的臀皮當真堅韌,若是自己五十巴掌早就腫的青紫了。田彧對左丘寧說:“左丘寧,滋味如何?” 左丘寧想也不想回答道:“不過掌臀五十,還受的住。” 語氣中帶有些火藥味,田彧不再搭理她,繼續說道:“好,今日第二刑,戒尺四十。” 田曦緊忙將黢黑的檀木戒尺遞到婆婆手里,左丘寧瞟了一眼,變知是自己平常用慣規格的戒尺,平時都是自己用戒尺打別人,今日輪到自己挨打了,想到這,竟覺得有趣。田彧再不廢話,知道這戒尺也打不壞她,直接輪起戒尺,繼續狠打在左丘寧臀皮之上,一記戒尺幾乎是兩記巴掌的威力,剛剛大紅色的臀皮,逐漸被這戒尺打成深紅色,數到二十,左丘寧感到威力,屁股上火辣辣的,因田彧打的極快,刺痛感綿延不絕,左丘寧鼻尖出了一層冷汗,握緊小手,老實挺刑。

  田彧責罰手段極為高明,每一記戒尺打的勻稱,四十戒尺打完,左丘寧臀峰到臀下,直到大腿根都已深紅,顏色密布均勻,倒是好看,不過左丘寧肯定沒心思欣賞這般美景了,這四十戒尺挨的比五十巴掌辛苦的多。

  田曦拿著手帕給左丘寧擦掉鼻尖和額頭的汗,略一休息,田彧說道:“感覺如何?” 左丘寧譏諷道:“婆婆手段確實高明,比我強多了。”田彧哼了一聲假裝聽不出譏諷的語氣,喝道:“既然休息好了,就繼續吧,今天第三刑,板責四十” 田曦又從抽屜里遞出一根黃梨木的板子,板長一尺兩寸,厚度是戒尺兩倍,比戒尺略寬,大約是左丘寧臀面寬度一半,上下兩板正好鋪滿。左丘寧沒用過這個刑具,這個刑具在洛陽分舵是用來責打男子的,如何輪到自己品嘗了,田彧看出左丘寧的表情,不錯,這確實是男板,你若是有異議我可以換成重量稍輕的女板,左丘寧哪肯示弱,心想男子受得,我怎麽受不得?說道:“不必,婆婆盡管用刑罷” 田彧見狀開口道:“今日第三刑,板責四十”

  左丘寧深呼一口氣,表情凝重等著挨罰,心知這第三刑田彧不會讓自己輕松受過,只聽“啪!”的一聲脆響,疼痛傳到腦子里,喉嚨發出一聲低沈的聲音,田彧終於聽見左丘寧喉嚨聲音,心知終於有所效果,當年自己責罰石瑤時,第一日的三刑和晚戒未讓石瑤哼出一聲,但第三刑才出聲已比尋常女子強上十倍了。田彧暗自加力,最後一刑不可讓自己膝蓋上的美人輕松忍過,每兩記板子便覆蓋臀面,板子與臀峰相接處慢慢出現青紫小點,已然深紅色的臀皮比板子打的更加通透。左丘寧雙拳握緊,手臂肌肉也繃起,形成好看的肌肉曲線,下身逐漸由火辣變成灼燒,不斷的刺激大腦皮層,左丘寧此刻才覺得田彧逐漸加刑的威力,若是一開始便用板子一咬牙便挺過,而逐漸加刑這個循序漸進的感覺當真難挨,不由得怪起了苗巧,若不是因為這個妹妹,自己也不會光著屁股被人很揍,日後必須按照自己受罰的順序罰一頓苗巧才行,這樣才出氣。

  “啪!” “啪!”的板子聲打斷左丘寧的遐想,突然自己忘記數到第幾板了,心里只得暗自期待田彧像之前兩刑一樣不要中途詢問自己,否則必被加罰,多虧上天憐惜左丘寧這個大美人,田彧並沒有中途詢問,只顧自行責打,打到三十下,左丘寧的臉頰變得羞紅,身後的疼痛不得不輕輕扭動翹臀,田彧看的一清二楚,右手一翻,本來直下的板子由下處上挑,狠狠的打在臀溝上,左丘寧身體一振,臀溝遠不比臀皮禁打,差點便張嘴出聲,田彧說道:“屁股可以扭,但若是幅度太大影響行刑,便要加罰。” 左丘寧囁嚅道:“是,弟子不敢抗刑” 心里卻想故意羞辱我扭屁股,真可惡,但畢竟是未經人事,還是羞紅了臉。

  田彧見狀繼續揮板,重重拍在左丘寧的裸臀上,最後的十板分外難挨,但直到最後也沒能將左丘寧打的開口喊疼,三刑已過,田曦把左丘寧扶下膝蓋,跪下地上,左丘寧感到臀皮滾燙,十分難受,但不敢用手撫臀,不然說不定還要加罰,規規矩矩的跪在一旁等著聽訓。

  田彧見到左丘寧受了五十巴掌,戒尺板子各四十下,不哭不鬧不喊不叫鎮定如此,感到新奇,這樣堅韌的女子印象里只有石瑤,石瑤受刑那年已經三十五歲,三刑加晚戒未讓石瑤出一聲,走路姿勢都毫不影響,自己當時大感神奇不相信世間有這般奇女子,不過也不妨,之後九天的調教石瑤還不是如尋常女子一樣屁股開花,涕淚交加,大聲哀嚎,發瘋一般扭著屁股求自己饒刑,想到此處,已定好剩下六天責罰左丘寧的計劃。

  田彧開口道:“你穿好衣服去偏院上藥罷,今日剩余晚戒便由田曦負責,你聽她吩咐就是。” 左丘寧點頭稱是,穿好衣服,跟著田曦去偏院上藥,左丘寧脫下剛穿好的衣物,平趴在床上,腰下墊了一個枕頭讓屁股高高翹起方便上藥,田曦拿出特質傷藥,輕輕塗在左丘寧飽受責打的屁股。

  今日三刑,是左丘寧第一次光屁股挨打,平日里白白嫩嫩的翹臀,如今整個屁股被打成青紫色,屁股均勻的腫大了一圈,臀峰瘀紫見血,臀面上布滿腫塊,慘不忍睹。左丘寧本以為上藥還要受苦,正咬緊牙關,沒料到這藥膏抹在臀上竟清爽涼快,疑惑中正待發問,田曦先開口道:“左姐姐,這藥膏鎮痛效果非常好,塗上之後一個時辰便能消腫,不過呢,治標不治本,消腫後的臀皮會變得更加敏感,痛覺也是加倍,姐姐你是第一次上藥,消腫之後打一巴掌變會有兩巴掌的效果,同樣的責打效果,但疼痛會加倍,之後每上一次藥,臀皮便會更加敏感” 

  左丘寧大驚,沒想到田彧竟有這種手段,略一沈思對田曦說道:“妹妹,你可知當年婆婆管教石瑤大人的時候也是用這藥膏嗎?” 田曦說道:“那時我還小,沒經歷過,不過我娘親卻是負責石瑤大人的上藥,聽她所說,石瑤大人每日受罰後也是塗的這種藥膏” 得知此事,左丘寧還是覺得石瑤大人竟會像小貓一樣馴服言過其實,還是不相信。田曦上好了藥說道:“姐姐好好休息叭,一個時辰後等臀皮消了腫,我便伺候姐姐晚戒。”

  左丘寧一想到要被十七歲少女痛打屁股,不由得都羞紅了臉,田曦看出左丘寧窘迫,開口安慰道:“左姐姐,不必害羞,當年石瑤大人便是被我娘親教訓早訓跟晚戒,那時,我娘親不過二十四歲,也就比姐姐您大一點,而石瑤大人已經三十五歲了,還不是一樣要光著屁股挨我娘親的板子?另外我見姐姐您,今日三刑為了面子不肯出聲喊叫,太過辛苦,以後挨打便直接喊痛便是,呼出痛來,受罰就輕松許多,姐姐你當真不必覺得難堪,聽我娘親覆述,石瑤大人不肯呼痛也只堅持了三日,第四日起便開始喊叫,第七日起被打的花容失色涕淚皆流,挨我娘親晚戒時,更是兩手捉著屁股,蹲在角落不肯受刑,婆婆見慣不慣拿繩索綁起石瑤大人,親自動手打的石瑤大人昏厥三次,哭都哭不出聲” 左丘寧聽後不由得質疑,但對石瑤的堅韌也略有動搖。

  田曦繼續說道:“第八日起石瑤大人受足了教訓不敢再抗刑,但規矩一日不能少,最後三日石瑤大人對婆婆還有娘親像對待主人一樣恭敬,隨手一板變可把石瑤大人打的捉著屁股呼喊亂叫,口中直稱自己是賤婢再也不敢仗著自己的武功欺壓同僚了” 左丘寧聽著田曦越說越過分,怒道:“大膽!石瑤大人乃是天佑星,除了不良帥和總舵主三千院大人,便是不良人最高統帥,你不過是一弟子竟敢對石瑤大人不敬?就算你說的乃是實情,石瑤大人被……被你娘親打的討饒,又輪的到你說?你為何對石瑤大人如此惡意?你可知我若講你所說的話語上報舵主,即便你有田彧護你,至少也是股杖四十之刑,到時你後悔可就來不及了。”

  田曦聽見左丘寧對自己的威脅噗嗤一笑,說道:“我並非編排石瑤大人,石瑤大人被屁股板子打服確是事實,不過姐姐您的屁股可掌握在我手里,您還想打我屁股板子?” 左丘寧一時無言,只聽田曦接著說:“至於我對石瑤大人有惡意,確實如此,石瑤大人受刑已有十二年之久,沒想到兩年之前尋到我娘親一錯處,下令逮捕,本是小錯,卻被石瑤惡意誇大,逼得婆婆跪著給石瑤磕了一百個頭道歉才滿意,從輕判處,但還是打了我娘親五十股杖,股杖威力你是知道的,我娘親受刑過後養了半月才能下地,你說我能不恨石瑤嗎?” 田曦越說越激動,左丘寧低聲道:“怎會?石瑤大人不會是這般小人,公報私仇,那後來怎樣了?” 田曦說道:“後來?哼,後來大帥出關知道事情原委,本要將石瑤再次交由婆婆手里,責罰十五日,你是不知石瑤當時表情,嚇得臉色蒼白,對著大帥婆婆還有我娘親連連磕頭討饒,可惜總舵主三千院為石瑤求情,大帥念石瑤勞苦功高,只當著我娘親的面罰了兩百光屁股板子” 

  左丘寧聽罷細想,田曦的娘親被公報私仇挨了五十股杖,阿巧屁股受了三十便打成紫臀,五十杖確實難熬,不怪田曦這般恨石瑤大人。對田曦說:“大帥自然要對全局負責,石瑤大人今日的地位若是再被調教十五日,日後便沒法領導不良人了。” 田曦說道:“道理我都懂,只是我娘親挨這五十板子我確實心疼,屁股腫的有兩個大,不過我也出了口氣,大帥罰石瑤大人那兩百光屁股板子,我當真解氣,那兩條鑌鐵大板,狠責兩百,石瑤大人昏死兩次,都被涼水潑醒,一五一十的打完,責完之後屁股大腿全都爛了,真真是屁股被揍成八瓣,聽婆婆說,石瑤大人養了一個月才養好臀傷,臀傷養好後又被大帥敕令給婆婆磕回一百個響頭,責罰才徹底結束。”

  左丘寧聽罷,心道:石瑤大人都被如此管教馴服,自己絕不可能挨住七日,明日開始受刑便正常呼痛就是。聊了這一會兒一個時辰便已過去,田曦笑道:“哎呀!時間倒是真快,時辰到了,我來伺候姐姐晚戒。” 說罷便跪坐在地等著左丘寧自己趴在膝上,左丘寧不敢拖延老實趴好。田曦兩指在左丘寧臀上遊走,說道:“靈藥當真好使,一個時辰而已,臀面便變回淺紅,姐姐的屁股消了腫變得更好看了呢!” 語畢,直接拿出一柄黃梨木板子,左丘寧看著板子認出便是第三刑刑具的女板,田曦說道:“不錯,這就是女板,姐姐受了男板,晚戒便由這女板教訓了。” 左丘寧心想男板尚且挨的住,這女板也應不難,只是這上藥之後痛覺變得靈敏,不知道是何感覺。

  苗巧正色道:“第一日晚戒,女板四十” 左丘寧聽罷,數目跟第三刑一樣,凝氣息神,正待落板,苗巧掄起手臂,瞄準屁股,重打在臀峰上。

  “啊!” 左丘寧未料到臀皮敏感之後便這麽痛苦,不由得喊出一聲。苗巧笑道:“第一板便喊叫了嗎?姐姐好好挨著,還有三十九記呢。”

  一時間偏院中充斥著“啊!”“啊!”之聲,左丘寧哀嚎聲伴隨著板子接觸皮肉的聲音啪啪作響,本已消腫的臀皮,在田曦的板責下迅速再次腫起,逐漸轉為大紅色,而這屁股的主人更是被打的一佛出世,二佛生天,二十記打完,左丘寧的哀嚎聲越來越大。

  “啪!” “哎呦!”

  “啪!” “啊!”

  左丘寧此刻在真真感覺到平日里在她手中被打的哀嚎的姐妹不是偽裝,是真真屁股疼得難忍。左丘寧屁股大腿晃動幅度越來越大,田曦只好按住腰身,說道:“姐姐別再亂動,我知道你疼,但你要是影響行刑會被視做抗刑的,石瑤大人抗刑被綁起來昏死三次,你不想這樣吧” 左丘寧只好靜心運氣,穩住腰身,老實挨打,好不容易挨足了四十,左丘寧已是眼中含淚,嗓子嘶啞。

  田曦喂了一杯涼茶,扶著左丘寧躺在床上,左丘寧此時的屁股已經恢覆到上藥之前狀態,並且還要腫大,整個屁股宛如紫茄子一般,臀峰微微滲出血水,模樣甚是可怖,田曦又上了一遍清涼藥膏,幫左丘寧蓋上被子,說道:“姐姐之後七日,你只能趴著睡了,明日天不亮就需早起,若是不起,後果你懂的,起床之後自己到主屋朗讀教規一個時辰,一個時辰後我會去檢查,若是朗讀的好,早訓就是五十戒尺,若是不好,明日正式功課和三刑之前姐姐就要屁股開花了。” 

  左丘寧知所田曦所言非虛,不敢怠慢,今天受了四頓刑責委實累了,閉上眼睛,不多時便睡著。

  田曦退出偏院,帶上院門,來到田彧寢室,田彧說道:“晚戒左丘寧表現如何?” 田曦恭敬道:“婆婆,左姐姐受了四十板,幾乎板板哀嚎,但並未抗刑,沒有加罰,看起來倒是被罰的心服口服。” 田彧嗯了一聲,沈聲道:“這次婆婆我受圖尉之邀便是要將左丘寧打造成一個可靠之材,日後洛陽分舵都要交給她掌管,這七日必須要打磨好左丘寧心性才行,現在局勢動蕩必須早做準備” “是,婆婆,明日早訓我也會好好表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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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陽城,通文館刑獄

  “姐姐!姐姐!”

  “啊?” 左丘寧聽見苗巧叫她,便從一年前的事情中回過神來,“姐姐想什麽呢?這麽出神?難不成姐姐怕了這三十藤鞭嗎?” 左丘寧搖頭道:“不是” 還欲再說,白色囚衣女子突然禁聲,只見一行人走到囚室外面,隔著鐵柱,一女子對里面出聲道:“這兩人便是巴爾巴也所擒的不良人賊子?” 左丘寧苗巧聽罷,擡起頭來,借著蠟燭的微光看清說話女子容貌,只見女子一頭淡紅色碎發編成一縷縷細辮然後匯聚一起紮成高馬尾,極是幹練,五官立體,有一半鮮卑人血統,眼眉深邃,鼻梁高挺,皮膚瑩白如晶,一張嘴,明眸皓齒盡皆顯露出來,高傲神態一覽無余,身著一襲黑色落地皮衣皮裙,兩臂皆露,白皙健美,兩條細長大腿在黑色裙擺之下若隱若現,又火辣又性感,身上極香,平日里用紅油保養皮膚,尤其是兩腿皮膚又細膩又滑嫩,到底是胡人血統,穿衣打扮與漢人女子不同,確實開放。

  這女子正是李存禮手下三大高手武功最強的巴戈,同時代替李存忍掌管刑獄,聽到巴戈問話,一名獄卒對巴戈恭敬道:“是,這倆女子人便是不良人賊子,關進刑獄已快半日” 巴戈看著這兩名身戴重枷的女子,見兩人容貌皆不輸給自己,有些嫉妒,開口說道:“既然進了刑獄便開始拷問吧,先將兩人提出來,帶到法堂,每人三十藤鞭,打完之後,升堂問話。” 

  “是,巴戈將軍!” 一行刑獄衙役將牢門打開,將左丘寧苗巧兩人提出牢房送進法堂,巴戈高坐在法堂之上把玩著醒木一邊看著二女受刑,法堂中間早就擺好兩座刑凳,四名衙役三下兩下便將左丘寧和苗巧的下身裙褲和小褲扒的一幹二凈,兩人下身皆是一身不掛,身後的衙役不知看過多少大族女子的裸臀,誰也沒有這兩名女子的裸臀白皙好看,巴戈卻是看著二女正面,目光不由得看向兩女私處,兩女皆是處子,左丘寧腿間叢林茂密,苗巧須發稀疏,二女陰戶被巴戈一覽無余,巴戈不置可否,一拜手,四名衙役將二女按趴在刑凳上,用皮帶捆住手腳,腰間用繩索捆緊,又在腰下墊上一塊三角木,把臀部高高托起,雙腿被分開立於刑凳後端兩側,高聳的臀部微微扭動,後庭和粉嫩的幽穴若隱若現,把一眾衙役看的呆了。

  看了許久,兩名衙役各手持一條兩指粗細,兩尺長的藤鞭站在刑凳後側,藤鞭用馬尿浸泡後晾幹,堅韌無比,是以用來做殺威棒之用,不管男女,三十藤下去,沒有不服的。

  巴戈一拍驚堂木,喝道:“三十藤鞭,給我打!” 兩名衙役不再猶豫,誓要把自己面前這飽滿挺翹的屁股打成爛茄子一般,兩人手臂皆輪了一圈,瞄準臀峰,狠狠抽下,只聽“啪!” “啪!” 兩聲脆響,藤鞭打在臀峰,直接把挺翹的臀峰抽的沈下半寸,藤鞭擡起,臀峰就像水波一樣彈起,同時留下一條細長紅痕,左丘寧表情不變,似乎毒打的不是自己,苗巧雖也面無波瀾,但腳趾卻狠狠彎曲勾地。衙役的手臂一下下掄起,伴隨著藤鞭劃過空氣的“嗖!” “嗖!” 聲的是女子皮肉發出的脆響,十五記過後,兩女依舊一聲不吭,左丘寧更是一點看不出自己在趴下受刑,苗巧雖也差不多,但額頭冷汗和略重的呼吸聲證明正在抗刑中。

  巴戈坐在堂上看著這兩女子,不由想道:“還從未有挨十五記藤鞭一聲不吭的女子,尤其是這左丘寧,當真是奇女子,自己眼高於頂都有些佩服” 實則巴戈哪知,這藤鞭對於尋常小家碧玉是要命的大刑,但對於被田彧管教七日之後的左丘寧而言不過是巴掌的滋味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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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年前,田彧管教第五日

  “啊!婆婆饒了我啊!疼啊!”

  “芷怡嫂嫂,幫我向婆婆求情啊!”

  田彧揮動蟒鞭抽在左丘寧的臀皮上,左丘寧一絲不掛雙手被高高掛起,黑紫色的屁股不停的擺動,但這都無用,蟒鞭像長了眼睛一樣穩穩地抽在這黑紫的屁股上,左丘寧那精致的面龐如今五官扭曲,眼淚鼻涕口水的混合物混在一起不僅沾在臉上,沾的頭發上都是,香蒂上的淫水沾滿了陰毛,若是平時左丘寧絕不會如此邋遢,但如此她早已管不了這許多。

  “田彧大人,婆婆!饒過賤婢這一次罷,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不該輕視教規替苗巧開脫,我真心服了,饒了賤婢這一次吧”

  左丘寧如同瘋子一般搖頭晃腦,發出殺豬般的哀嚎,哪有半點平日里天微星高高在上的樣子?若是苗巧看到此刻的左丘寧絕對認不出這是她的姐姐。

  四十蟒鞭打完,朱芷怡把左丘寧松綁扶下,一面用手帕不嫌棄的擦去左丘寧臉上的混合物,還有流的滿腿都是的淫水,若是第一日左丘寧受過刑自然一聲不吭等著下一刑,但朱芷怡剛剛簡單清理幹凈左丘寧的身體,左丘寧便爬到田彧腳邊跪下,撅著個黑紫的屁股,連連磕頭,道:“求婆婆饒過賤婢今日剩下的第三刑,賤婢當真知錯,日後絕不會再犯,求田彧大人相信。”田彧不置可否:“當真知錯?那昨晚為何哄騙田曦饒你晚戒?”

  左丘寧狡辯道:“都是賤婢的錯,我實在受不住了,便打感情牌哄騙田曦妹妹饒了晚戒,真的知錯了” 原來田曦心疼左丘寧便自做主張饒過一次晚戒之後便向田彧認錯,田彧知田曦人小心善,便默許,不過違抗命令不得不罰,第二日早訓之時左丘寧便發現除了田彧田曦還有一名女子,田彧開口道:“昨日晚戒田曦做主饒過你,所以今日早訓由田曦替你受罰,不過你莫高興太早,這是我的兒媳朱芷怡,田曦的娘親,之後的三次早訓晚戒都由她負責,好了,田曦,把屁股漏出來,當著你左姐姐的面領罰吧”

  說罷,田曦也不看左丘寧,自顧自的露出光屁股趴在朱芷怡腿上,朱芷怡手握楠木戒尺一下下狠打在田曦屁股上,不一會兒,五十戒尺打完,田曦一聲不響站起身來,穿好鞋襪褲裙,對著婆婆和娘親行了個禮推出門離去,左丘寧看著田曦妹妹因自己受罰,而田曦受罰一動不動不聲不吭受足五十,想反自己昨天早訓的五十戒尺不僅如潑婦般嚎叫,香蒂更是被打出淫水流了田曦妹妹一腿,當真羞死了。

  時間回到第五天,左丘寧撅著黑紫屁股求田彧饒過第三刑,見自己言語不能打動田彧,便開始背田彧給她寫的日後行為準則,準則一共近千字,沒想到左丘寧只花了一天時間便一字不差的背出,田彧見她確實知錯,便說:“你也受足了教訓了,這樣罷,今日第三刑饒過你,但一會兒你要抄寫三遍教義,不許有一處錯字,有一處錯字或者勾抹便要重抄,若是明日早訓前抄完余下兩日的第二刑第三刑皆免去。” 

  左丘寧聽了大喜,顧不得自己後庭陰戶裸露,連連叩頭,道:“謝謝田彧大人開恩!” 心想若是能免去兩刑,只有挨了三次早訓和晚戒,再兩次第一刑,這七日苦難便熬過了,日子頓時有了盼頭。

  照例,用過晚飯後,開始上藥,上藥後晚戒,晚戒後再上藥下一日刑責,不過服侍左丘寧上藥之人由田曦換成了朱芷怡。左丘寧趴在床上對著朱芷怡道:“嫂嫂,我不是故意害田曦妹妹挨打的,我是實在挨不住了” 朱芷怡今年三十六歲,開口說道:“這是田曦自己的選擇不怪任何人,你不用自責,只求你今後當真悔改,謹遵教義,不要像石瑤大人一樣懷恨在心殘害同僚便可”  

  左丘寧見朱芷怡主動提起,屁股傷痛又以壓下,好奇道:“嫂嫂,當年便是您負責石瑤大人的早訓晚戒嗎?” 朱芷怡心想這小丫頭不也是少女心性嗎,心中只把她當做自己的女兒,回道:“不錯,是我負責,不過石瑤大人可不像你一樣,第五日便哭嚎不肯受刑。” 左丘寧回想起田曦的話,笑道:“是是是,石瑤大人第七日才哭嚎躲刑嘛”

  朱芷怡見左丘寧這般輕快,不由得嚇嚇她:“你可知第八日的晚戒,我只用二十巴掌便打的石瑤大人像小女孩一般雙手捂臀蹲在一旁不肯受刑?” 左丘寧撇撇嘴欲問石瑤陷害朱芷怡之事又不敢張口,朱芷怡看出左丘寧小心思便說道:“田曦既然說過這些事,我也不必隱瞞都告訴你這丫頭吧,省的你再問,兩年前那日我被石瑤陷害,雖有田彧婆婆求情但還是被當眾股杖五十,屁股開花自不必說,養了五日才能自行如廁,半月才能下床走動,那時我女兒田曦剛剛十五歲,為了替我出頭,竟離家出走,千辛萬苦尋到藏兵谷欲求見不良帥,可沒有舵主級別號令哪能進藏兵谷?,擅闖藏兵谷,曦兒受了一百鞭鞭臀,終於對大帥闡述實情,大帥查實後本要罰石瑤受婆婆管教十五日,那我便可親手罰石瑤早訓晚戒共三十次,石瑤大人雖以已四十五歲,但兩瓣翹臀保養的如二八少女一般,莫說三十次責打,當年十日管教,第九日最後一次晚戒,我不過五記板子石瑤大人的淫水便流了我滿腿,藏兵谷中,石瑤大人當時嚇的臉都白了,跪在我面前磕頭求饒,我本想饒她,但曦兒挨了一百鞭不能算了,可總舵主三千院也為石瑤求情,大帥便改為二百股杖,當我的面受刑,若是他人二百股杖早就被杖斃了,但我深知石瑤大人臀皮堅韌,世間唯有石瑤大人受到婆婆管教第八日才崩潰,不過大帥既然決定便無更改,石瑤大人光了身子撅起屁股受刑,即便石瑤內力再深再能抗刑,皮肉終究熬不住四十斤鑌鐵大板,一百板子下去香蒂已然高潮,淫水混著血水由大腿淌到地上,又二十板子石瑤昏死過去潑了兩桶冰水才醒,又補了五十板,再次昏死,這次潑了三桶冰水才醒,兩百板打完,屁股大腿都是爛肉。”

  左丘寧聽著石瑤的慘狀,不由得反思自己平日行為舉止,雖不過份,但終究有些不符合規矩,下定決心更改,這次是心里真真知錯,朱芷怡見左丘寧已然真心悔改,晚戒只罰了三十巴掌但也夠左丘寧受的了,左丘寧挨過巴掌,心甘情願手抄了三遍教規,符合了饒刑條件,余下兩日,雖被打的同樣哭嚎慘叫,但總比當眾失禁體面的多,七日結束後,左丘寧真心拜別田彧朱芷怡田曦,從此真心悔改,不僅心胸豁達,又受了這般常人難以忍受的管教,這刑獄中區區藤鞭哪里會有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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