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任務中直升機飛行失誤,教官的責罰竟然是…… (Pixiv member : VictoriaBrian)

   兩個小家夥畏畏縮縮地站在我面前。


  “行啊你們,這麽重要的任務就這樣搞砸了,以為自己是皮羅切特嗎?萬里高空墜人?”我冷冷的說著。


  我說的話或許有些沖,但是也算是事實。我真的搞不明白,為啥這倆人開個直升機能把護送的人物給開沒了。這樣的失誤,從司令官到炊事員都感到暴跳如雷,甚至有人提議直接把他倆拖出去處決了。不過,我作為這兩人的教官,還是願意袒護一下兩位的。最後的結果嘛,一致研究決定,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兩人最終被分別判處軍中幾乎僅次於處決的IV級別和III級別肉刑——其實就是痛打屁股。也說不上什麽很輕微的刑罰,估計要很長時間才能坐下了,不過還能繼續留在軍中,相信對於兩位而言一定是可以接受的。


  而處刑者嘛,自然就是兩位的教官我本人。


  “教官閣下,可不可以請你放過萊椰斯,當時是我在開的直升機,都是我一個人的錯誤,只懲罰我就好了……”兩人中的一位小貓娘先怯生生地開了口,眼神低垂著看著地面,耳朵蔫蔫的豎不起來,尾巴無精打采地夾在雙腿中間。


  “很好很好,想著為朋友分擔痛苦是我非常欣賞的品質,所以如你所願,我會在你之後再進行對萊椰斯的懲罰的。所以現在,請你把褲子脫光,趴到那邊的小桌子上去吧。”


  貓娘點了點頭,慢慢走到桌子那里去,把自己的褲子脫了下來放到一邊,緊接著是黑色的內褲。橫桿前面的梳妝鏡反射出貓娘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看在我們兩個人的眼里。


  隨著內褲從股間脫落,貓娘雙手抓住桌子邊緣,用力地向後把白白嫩嫩的屁股撅到身體的最高點。不知道執刑之後,這兩輪小月亮又會變成什麽成色呢。


  我把她的內褲撿了起來,套在她的頭上,兩只貓耳朵剛好從大腿的位置伸出來,松緊帶上方則遮住了她的眼睛。隨後,我又拿出兩團棉花把她的耳朵塞住了。這樣一來,貓娘就被囚禁在了寂靜黑暗的感官牢籠里面,只能忐忑不安地等待著懲罰降臨。雖然我並不是不願意袒護她,但是,懲罰的環節,我絕對不會留手的。


  回頭看看還站在原地的萊椰斯,正在盡力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眼神躲躲閃閃的,可惜還是充滿了恐懼——這甚至使我稍微有點興奮。


  “你也把下身衣服全脫了。”


  聽到我的話,萊椰斯也開始一件件地脫掉自己的下半身衣服,首先是腳上的棉白色小腿襪,然後是小牛仔褲,以及同樣是棉白色的小胖次……


  他的嘴里不知道一直在嘟嘟囔囔著什麽,聲音很低,我的本能告訴我還是不要聽見為好。


  等到所有的衣服都被脫掉之後,兩條像是魚肉腸的腿出現在我面前。


  我拉來一淺盆沙子。這沙子我之前放在太陽下面曬了很久,手掌不小心碰到一下,滾燙粗糙的質感也著實讓自己吃驚了。不過,能從直升機里面逃出生天,這點小苦頭肯定不成什麽問題吧。


  “跪在上面,屁股撅高。”


  萊椰斯見狀,只能乖乖跪到沙子上面去,一副十二萬分不情願的表情,努力克制著身體的顫抖,嘴里依舊嘟囔不停,我勉強聽出來一句“媽的……”


  一直罵我是吧,等下要你好看。


  做完這一切之後,我走到貓娘旁邊。


  伸出手來輕輕掠過兩瓣肉肉的小饅頭,我能感受到貓娘害怕的發抖。


  “萊椰斯你看好了。”我對沙子上面的男孩說道。


  我的手掌揮動起來,如同天邊滑落的流星,猛烈地拍擊上了兩輪月亮其中的一輪。並不那麽像環形山的肉浪在臀部上四散開來,紅紅的手印印在了白白的肌膚上,宣告著本次懲罰的第一步。


  貓娘身體痛苦地一個仄歪,努力恢覆好自己的姿勢——受罰時必須保持好自己的姿勢,這一點大家都明白。


  沙子上的萊椰斯情緒也變得有點激動起來。


  我甩甩手,從另一個角度向另一顆月球發起第二次進攻。


  所謂IV級懲罰,就是400下臀部懲罰,分攤在2-5種工具里,並且包括1項附加刑,1項性懲罰。這種刑罰在部隊里面其實也不多見了,沒有太多用到這個軍法的時候;只有那些犯了嚴重錯誤又不嚴重到驅逐或者處斬的人才會“享受”這樣的懲罰,某種意義上還挺尷尬的。


  我的習慣是,前二十下全部用手,然後八十下發刷,一百下竹尺,一百下小藤條,再接著一百下大拍子……就這樣一點點換成更加強力的工具。不過這才剛把手的部分打完,貓娘似乎就已經在痛苦地咬嘴唇了,大概是因為沒有挨打經驗吧。留手是不可能留手的,在懲罰室里面都沒有留手的,所以迎接新一輪風暴的來臨吧!


  發刷被我祭出在手里,緊接著毫無憐憫之心地拍擊在顯出一分霞光的屁股上。這突如其來的打擊幾乎差點把她打倒在地,她摸索了好幾下,才終於在一片眼前的黑暗中找回平衡。我不等她重新找回架勢,馬上向著毫無防護的兩瓣肉球發起第二次進攻。她的身體差點又要倒下去了,但是還是使勁翹起屁股,迎合著我的下一次打擊。


  我的發刷接二連三的打下去,貓娘的身子也在不斷地晃來晃去,屁股從左晃到右,又從右晃到左,不平衡的身子歪歪斜斜,但是還是拼命迎合著發刷的打擊。她還挺認真的,盡管肉體正遭受著對她難以忍受的痛苦,精神上卻還在盡力地配合。終於,她把身體調整到了正確的位置,而我也把最後一次發刷打了下來。這一下,貓娘依舊痛苦地咧嘴,但是身體卻沒有失去平衡,看來已經比較適應這個狀況了,雖然說正好輪到我來點新的狀況。


  從桌子里面抽出戒尺,這時我突然再次注意到跪在沙子上的萊椰斯。


  “我可求你輕點下手吧,媽的,就你這個不要命的打法她能活回來真的謝天謝地了,我替我祖宗感謝你……”


  懶得管罵罵咧咧的那家夥,我轉過身來,咻的一聲把戒尺拍在貓娘那已經映射出晚霞色彩的屁股上。貓娘的體溫順著鐵尺傳過來,我的手濕濕滑滑的,不僅是我手上的汗液,她屁股上的汗液也有一部分流到了我的手上。


  我看到,被套在頭上的內褲已經逐漸地顯現出兩團濕答答的輪廓。終於忍不住哭出來了嘛,在我第二次換工具的時候。這麽聽話的小家夥,其實輕微的啜泣一下也是沒有什麽關系的,看她本來就很害怕,直到現在還沒有叫出聲來真的不容易。


  不過與此同時,我注意到萊椰斯低聲的怒罵好像一直沒有停下來,就像夏天的蚊蟲一樣縈繞在耳邊,搞的我的心緒也莫名有些煩躁。


  戒尺一百下打完了,貓娘可愛的小屁屁已經被染上了一層胭脂一樣的顏色。我的手其實也被尺子咯的夠嗆,更不用說她現在的狀況了。她的腿還是在打顫的樣子,兩行清泉從內褲的松緊帶那里流了出來,呼吸變得越來越沈重了。有點替她,順帶也替我自己心疼,這懲罰才剛剛完成一半不到呢。


  “你要是真的為自己的朋友著想的話就少說兩句。”


  隨意地向自己身後拋下這麽一句話,我聳聳肩膀,拿起藤條,向著紅嘟嘟的兩瓣小太陽狠狠抽了一鞭。


  “咕嗚!”


  貓娘終於忍不住叫出來一聲。


  鮮紅的棱子顯現在紅紅的球上,猶如一條紅色的斑馬線,又像凸起來的蚯蚓。


  隨即而來的是另一道鞭子,在斑馬線的下方來了個完美的覆制粘貼。


  “啊啊……”


  貓娘哭喊了起來,我意外的感到有一點興奮。


  唰,唰,唰。


  藤條的攻勢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幾乎完全相同的紅棱子排布在貓娘的屁股上,這下可真的變成了斑馬線的模樣,如果世界上真的有紅色的斑馬的話。


  貓娘現在的狀態嗎,真的有些令我敬佩。明明自己啜泣一直沒有停下來,身體卻一直在配合著我的抽打。明明好幾次就要身體一軟倒在桌子上,卻楞是用胳膊撐了起來。傷痕累累的屁股也非常有毅力地翹在身體的最高點,每一鞭下去都要晃幾下,但是並沒有太大的位移。嘴唇似乎已經咬破了,現在比屁股還要紅。總之,她真的在很認真地接受懲罰。


  唉,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啪嚓!”


  突然間,我的藤條就那麽斷了,手中只剩下半截,另一半則順著屁股的彈動飛了出去,剛巧掉在萊椰斯面前。


  萊椰斯低垂著頭,我走到他面前撿起藤條。


  試了試沙子已經不熱了,突然有了新的主意。


  兩半的藤條被我塞到了沙子里,萊椰斯膝蓋的正下方,稍微加了點料。


  做完這一切,我轉回到貓娘身邊。


  她現在的屁股已經變得像西瓜一樣了,還有一道道紅色條紋。然而,大約還欠著140下左右的次數。現在這個樣子,只好提前把拍子拿出來了。


  加油承受住啊,小姑娘。


  皮拍子甩動起來,在兩瓣屁股之間回蕩著,小肉球顫抖著,久經滄桑的它們應對任何一下擊打都顯得那麽可憐,有些地方似乎要流出血來。紅色的血,無色的汗液,混合在一起流下腿,一道道小溪清晰可見。


  皮拍子甩動之間,我還是聽到了萊椰斯小聲的斥罵聲。我感覺自己已經沒有什麽耐心了,於是加快了揮動拍子的速度。她已經非常受傷了,我還有另一個人要料理了。


  終於,最後一下皮拍落了下去,貓娘也支撐不住了,趴在桌子上號啕大哭起來。她的屁股已經慘不忍睹了……


  我把她的耳朵解放出來,內褲旋轉了180度然後稍稍拉了起來,讓她看看自己的狼狽樣子,順帶幫她擦擦淚水。


  手掌劃過她的脊柱,輕輕拍一拍以示安慰。


  現在,她還剩最後一項懲罰。


  手指伸進她下半身的秘密花園,把一枚跳蛋塞了進去,打開了開關。


  她的身體又是一抖,據我所知她應該是沒有這方面的經驗的。


  我把皮拍子放在她彎曲的髖部。


  “保持好姿勢,要是掉下來拍子就再打一頓。現在,輪到你了,萊椰斯。”


  萊椰斯哆嗦了一下,扶著地面緩緩站起來,輕輕把膝蓋上的沙礫拍掉,走到桌子旁邊,像貓娘那樣趴好。膝蓋上,磨損的痕跡還挺明顯,似乎有幾處已經破皮了。


  對萊椰斯的懲罰,作為從犯,自然會稍微輕一點,也就III級水平,比貓娘少一百下,一項附加刑。不過剛剛跪沙子那麽長時間,估計膝蓋都要熟了,也好受不到哪里去。不知道屁股上再遭受點打擊的話,會不會有益於轉移一下痛苦。


  手輕輕地一摸屁股,然後反手來了一巴掌。


  “噫!”萊椰斯直接從嗓子擠出來一聲叫聲。還以為男孩子挨打的時候會表現的稍微好一點呢。


  我暗自祈禱不要太難搞,反手再拍下另一巴掌。


  “呃啊!”


  第三聲巴掌在男孩的屁股上響了起來。


  “布列!”


  如果我到了現在還要忽略這明顯的惡意的話語那就太荒唐了,不過我決定還是暫且不在意這些話,先打完二十下巴掌,然後再去考慮怎樣報覆這個問題。


  “啪!”“法克魷!”


  “啪!”“西八!”


  “啪!”“混蛋!”


  “啪!”“虐待狂!”


  等到二十下巴掌結束,萊椰斯的屁股上已經布滿了巴掌印,我也被幾乎所有語言的臟話罵了個遍。


  不過,我也想出了怎麽對付他的辦法。


  把他自己的內褲撿起來,另一只手捏上了男孩的鼻子。趁他張開嘴呼吸的時候,我一下子把團狀的內褲塞進了萊椰斯的嘴巴里面,順帶還用棉襪在嘴上勒了一圈打了個結。


  這下看你還怎麽罵臟話!


  萊椰斯嗚嗚得抗議著,從鏡子里面用冒火的眼睛瞪著我。


  我抽出來發刷,毫無憐憫之心地朝著萊椰斯的屁股拍去。


  冒火的眼神一下子就被發刷的拍擊打亂了,整個人的身體都差點往前一軟。知道他不會很配合,但是竟然和貓娘一樣脆弱,這點我屬實沒想到。這樣不禁打的身體怎麽能做好狙擊手呢,就讓我來給你補補課吧!


  連續兩下發刷拍響了,萊椰斯痛苦地瑟縮。


  “你的問題!你的問題!都是你的問題!”現在主動權來到了我的手上,我開始用自己的話羞辱兩個小家夥。


  “你瞧瞧你做了什麽!”兩下發刷拍響了。


  “在這里受罰丟不丟人!”又是兩下發刷。


  “如果不是你,她不會被打成這樣子!”又是兩下發刷。


  萊椰斯還是不服氣,奈何我有發刷在手。肉體的打擊,加上精神的打擊,差不多是一加一大於二的效果,於是盡管眼里一萬個不擔心,最終還是只能羞愧低下頭去咀嚼這樣的苦楚。


  突然一聲軟糯的囁嚅傳進我的耳朵,“請不要這樣說……”


  萊椰斯嘴被封上了,那麽只有一個人可以這樣做。


  我把我的視線轉回貓娘。


  她的身體被那小物件帶動著幾乎要跳動起來,兩條白白的腿子顫抖的尤為厲害,身體上的皮板也不停地跳動著,看起來它掉下來也只是時間問題。她仍舊盡力維持身體的平衡,企圖不要讓那板子落到地上。不願意再被懲罰一頓的行為我完全可以理解,不過這樣的抵抗在我看來也只是徒勞罷了。


  我把跳蛋的檔位又提高了一檔,這就讓她看起來更加吃力了。她的臉現在看起來已經和屁股一樣紅了,小口小口地喘著粗氣,努力吞食著這種她之前一無所知的快感。有透明的液體從那幽深的花園里面流了出來,順著大腿內側一路流到腳跟。還有一些珍珠掛在了花叢上面,看起來像是清晨松枝上的露珠一般。


  “先照顧好你自己吧。”


  我還是決定把八十下發刷先打完,在皮板從貓娘身上掉下來之前暫且不對她做什麽。


  重新開始對萊椰斯發起進攻,發刷劈里啪啦地打在他的屁股上,一點點把緋紅的顏色刷上兩輪小月亮。萊椰斯的表情可以說是精彩極了,想憤怒做不到,想服軟又不甘心,兩種截然相反的情感混合在一起,再夾雜上了一點愧疚和恥辱,以及周期性的刺痛環節,現在就算是川劇變臉的演員臉譜大概也不會比他更加豐富。


  八十下發刷打完了,我開始翻找下一件刑具。


  視線突然落到一條粗壯的鞭子上。


  這樣的刑具我其實用的也不多,畢竟看起來威力就大過了頭的樣子。可是我的心里突然有個聲音不斷地對我呼喚著,要我多給那倆人一點教訓。


  鬼使神差之下我把那鞭子拿了起來。


  咻——啪!


  隨著那鞭子落到萊椰斯的屁股上,一道紅光在肌膚上顯現出來。比起斑馬線,我更願意比做一道沖過太陽的白虹。萊椰斯直接一個趔趄趴到了桌子上,嘴巴嗚嗚的,要不是被我堵上了,我估計我已經被世界各地的臟話罵了個狗血淋頭。


  稍微拉了萊椰斯一把,然後又是狠狠一鞭抽下去。我果然還是不太會使用如此威力巨大的武器,第二道殘虹和第一道明顯地交錯在了一起,在萊椰斯的屁股上打下了一個大大的X。這樣下去,我估計很快就能見證真實的屁股開花了,而不是那種烘焙面包的形態。


  我狠了狠心,讓第三鞭在萊椰斯的屁股上炸開。畢竟是戴罪之身,不好好懲罰一下可是不行的,我不能對這兩人心軟。萊椰斯抽噎著,痛苦的淚水一滴滴滴在桌子上。他的身體在顫抖,仿佛下一秒就要逃走或者遁地離去。就算你飛到天上去也別想逃過這頓打,我對自己說著。


  咻——啪!咻——啪!咻————啪!


  似乎已經有鮮紅的血液流了出來,伴隨著一道道發青發紫的瘢痕。


  萊椰斯只能無助地流著淚,連求饒的聲音都發不出來。


  突然,一聲啪嗒的聲音傳了過來。


  貓娘終於不堪重負和快感,把拍子弄掉了。現在我只剩下一百下鞭子要打萊椰斯了,她能堅持到現在也不容易,但是加罰是逃不過去了。貓娘恐懼地看著我,但是看到我冷酷的眼神,嗓子里有什麽話也只能默默咽回去。


  我伸手關掉跳蛋,退後幾步,更加用力地揮手一甩鞭子,那條黑色的蛇就向著兩個人的屁股撲了過去。


  咻——啪!


  兩人的身子不約而同地同時一顫,飽經滄桑的屁股也沒有想到還有這一擊。眼淚再一次從兩個人的眼睛里流,或者說是噴了出來。


  “鞭打你們兩個壞孩子!壞孩子!壞孩——子!”我有些忘我的吶喊著,長長的鞭子連續不斷地揮舞著,侵略著兩人的土地。鞭子的揮動聲,兩人的哭泣聲,再加上我的喊聲,在房間里面譜寫出了一首交響樂。


  兩個人都在痛苦地顫抖,仿佛篩糠一般。我看見,不知道什麽時候,貓娘和萊椰斯的手牽在了一起。都說患難見真情,他倆真的是非常要好的夥伴呢,就算是遭受這樣嚴重的懲罰,也不忘安慰同樣忍受痛苦的對方。


  “忍一忍,很快就過去了。”我輕輕地說道。


  終於,隨著最後一鞭的落下,我們三個人都知道這次懲罰結束了。兩人無力地趴在桌子上,山崩地裂地哭起來。四瓣屁股幾乎變成了八瓣,比受過轟炸的城市還要慘痛,還要令人心疼。


  我過去幫他們擦擦眼淚和流出來的血液,兩個人的手還是緊緊握在一起。


  “好啦好啦,我們去醫務室吧,這樣子可是會感染的呦。”


  “怎,怎麽去啊,褲子應該穿不上了……”


  “就這麽光著屁股去吧,也算懲罰的一部分!”我調皮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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