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俘的鳶尾戰列艦讓巴爾,被喬五級四姐妹聯手調教。威爾士親王的絕對支配,虐足、撓癢和菊穴開發,以及群奸的強制高潮!嘴硬高冷女王被調教成母狗,與姐姐黎塞留一起獻給指揮官吧~ (Pixiv member : 火控女孩上反稳像)

 皇家海軍基地,一處任何偵察機都無法探測到的設施底部,這就是鳶尾黎留塞級戰列艦二號艦——讓·巴爾所在之地。


“幹你娘,你們這些雜種強盜要殺就殺!別再浪費時間了!”


高挑美艷而目光兇狠的少女,正怒氣騰騰地瞪著面前的女軍官——皇家海軍的驍勇騎尉,航母皇家方舟號。此刻的她,正端坐在審訊室的桌前,悠閒地往紅茶里加著方糖。少女厭惡地瞪著她——不僅是因為自己的處境與遭遇的背叛,更是因為這些“化外蠻子”毫無美感的劣等飲食習慣。燒一杯寡淡苦澀的熱水,然後沖進從東方弄來的“劣質碎茶”中,再用大量的糖和奶勾兌出一杯混沌的忘魂湯,去緩解這些蠻子強盜被粗劣精神刺激所緊繃的神經……


作嘔,真是令人作嘔。尤其是令這位來自高雅之國的大小姐,繼承了俠盜讓·巴爾之名的,向鳶尾旗宣布效忠的戰士,無比地作嘔。


“嘿嘿,你就繼續鬧吧,讓·巴爾小姐。”


皇家方舟只是甩了甩她的斜劉海,舔舐著茶匙上殘余的糖粉:


“因為當你求饒時,我們會更感愉快的。”


讓·巴爾吃力地晃動著腦袋,試圖將額前的發絲稍微撥開。平日里,她那頭亞麻色的長發都是紮成高馬尾,綁在腦後的。皇家海軍的混蛋們似乎知道她很在意這一點,刻意解開了她的頭發,披散成了這幅令她極不舒適的樣子。然而,現在的她除了憤怒,什麽也做不了。


“讓·巴爾小姐,”


皇家方舟舉起杯子,將紅茶一飲而盡。


“這地方可是皇家海軍特別設計,加上是在地表之下,沒有人可以尋找到你……所以,我們便有很長很長的時間,在這里把你的尊嚴剝削和毀滅口牙!”


“哈哈哈,就是你此刻想要自殺也不行。以我們的力量,提取你的核心,再把你覆活,也不是辦不到的事。”


像是想到了什麽有趣的事,皇家方舟突然放聲大笑了起來:


“好了,讓·巴爾小姐,你可以開始求饒了。”


她輕扣著椅子的扶手,哼起了小曲——似乎是《友誼地久天長》之類的,流傳久遠的民歌。可這只是令讓·巴爾愈發地暴躁——她的眼睛射出兇狠的光芒,似乎要將面前的短發美人生吞活剝似的。當然,皇家方舟並不在意她的這些動作——畢竟,主持了“弩炮行動”的她,最喜歡看的就是這些高傲小妞們折戟沈沙的樣子。


“饒你老母,我幹你女主子的腚眼呀!”


讓·巴爾從嗓子眼深處噴吐出了一句罵人的臟話。是的,她從未用過如此下流的話語咒罵過別國的君主和統帥——那是一位海上騎士的基本修養。然而事到如今,和面前剝奪了自己自由和戰友們的皇家耗子,她也不想再談什麽禮貌了。

皇家方舟自然也聽得懂她的這句叫罵,神色反而欣慰了起來:


“哈哈,好一個嘴硬的小妞。那就讓為你而設的節目開始吧。”


“MUSIC~”


白色皮手套劃出一聲沈悶的響指。仿佛是收到了什麽信號似的,一輪強勁的音樂突然想響起,好像是一首很舊的歌曲,由一個叫托馬斯·阿恩的人所作的歌曲:


“When Britain first at heaven’s command(皇國初受天命際)”


“Arose from the azure main(社稷興自碧海中)”


“Arose,arose,arose from the azure main.”


“This was the charter, the charter of the land(天憲立土且封疆)”


“And gardian angels sang this strain(天使頌唱護國邦)”


……


而更在此刻,四個人影便在皇家方舟身後的黑暗中浮現了:


“讓·巴爾,喜歡這首歌嗎?在上個世紀,它可是很有‘代表性’的口牙,嘻嘻嘻。”


皇家方舟狡黠而邪魅地微笑著,舔舐著嘴唇上甜美的味道。她看到讓·巴爾的神色已經開始有些不鎮定了。是的,這首《統治吧,不列顛尼亞》,正是皇家海軍既得四海之後所委人作的曲子。而皇家海軍之所以能登上寶座,成為權杖的忠誠打手,便正是依靠著組織六次同盟,肢解鳶尾的霸權後得來的。可以說,這首曲子,本身便是對這位高傲戰士所在之國的“終極侮辱”。


讓·巴爾很是清楚這首歌的根源,然而看到眼前的景象,一股古怪的感覺忽然出現,雞皮疙瘩也不禁布滿全身,而冷汗更是狂冒不止。


前來的四人,究竟是什麽“高手”?


“噔……”


“噔……”


隨著高跟皮靴那宛如鐘聲般的聲響,四個身影也從皇家方舟身後的黑暗中緩緩踱了出來:


“你好啊,讓·巴爾小姐?”


嘩!原來是四個裝著很多炮管的艦女人!雄壯的巨根、高聳的桅桿、難以企及的航速,已知她們是皇家戰列艦里的極品了!看著這四個艦女人,對讓·巴爾來說,比十億架鐵血轟炸機更恐怖,更可怕呀!


“喂喂喂……”


就連身經百戰的讓·巴爾,都被這詭異的氣氛所壓制,臉上浮現出了相當的詫異和恐懼。不知為何,她總覺得,這四人正透露出一股難以言說的氛圍——在那強大武裝之下,更令人可怖的氛圍。


為首的是一位留著金色卷發,將發辮編成漂亮半環形,裝飾在頭頂的赤瞳美人。他肩上披著赤紅的長袍,腰間則佩戴著一柄長劍。與她一同前來的三人,也大抵是相似的打扮——身著紅衣,佩戴著屬於自己的,型制各異的長劍。看樣子,這似乎是皇家軍團內象征著高貴身份與地位的裝束。不過,她也很快分出了區別:為首身著白色長筒襪與高跟靴、單肩披袍的少女,與一旁金發垂肩、身著黑色吊帶襪與褶裙的少女,才是這四人里面的“大姐”。而另外二人,則是跟隨著她們的“小妹”。


“嘿嘿,在這個世紀,同性戀已經沒有什麽大不了了。”皇家方舟索性又倒了一杯紅茶,隨即一飲而盡,“只是我清楚讓·巴爾你喜歡正常的男指揮官,所以我們找了皇家海軍里最彎最變態的四姐妹來招呼你。”


“她們的稱號是喬治五世級,相信她們可以給你帶來無限的快樂。”


伴隨著這句話,皇家方舟將審訊的椅子向後挪了挪,騰出空間。而臉上泛著輕蔑與邪惡笑意的四人,便急不可耐地來走到了讓·巴爾的身邊,端詳起了她那滿是憎惡的臉龐。


“可別小看她們口牙……她們在女同里的地位,就好像你和黎塞留在鳶尾的地位。”


皇家方舟不忘用言語挑逗著,而四名艦娘也紛紛卸下各自的艦裝,放下手提包,開始清點起手頭的“工具”。讓·巴爾目眥盡裂,可越掙紮,手腳上的拘束帶就越捆越緊,最後索性令她無法動彈了。


“每個都有過人之處,每個都有獨門絕技,鬥志和耐力更是技驚四座——”


“秘密武器,更是給你無窮的驚喜口牙!”


“哈哈哈哈哈——!”


皇家的艦娘們爆發出一陣大笑,彼此互相看看,又將目光重新投回了讓·巴爾的身上:


“你……你這他媽的家夥……你……你不能不……不可以……這樣做……不可以呀!”讓·巴爾哀鳴著,眼見得四名皇家艦娘從包中取出越來越多的玩具:振動棒、跳蛋、貞操鎖、乳夾、皮鞭、塑膠棍……她明白這些東西是要用來幹什麽的——她們想要折磨的不僅是自己的肉體,更是要從精神和尊嚴上徹底打垮自己。“性奴隸”,這三個輕飄飄的字,卻是承載著比投降和監禁更屈辱的含義的,對一位戰士的“終極物化”。她寧可自己的血管被藥劑填滿,肢體被刑具撕裂,頭顱被人踩在腳下,可唯獨這件事,是她身為鳶尾高貴的戰士,萬萬不能接受的。


“為什麽不可以?我還要把它拍下,覆制數億份,免費給世人欣賞口牙~”皇家方舟拍著手,大笑著消失在了房間的陰影中,“讓·巴爾,這就是我們皇家海軍為你準備的侮辱,你就好好享受吧,哈哈哈……”


“咕……我……我殺了你們……殺……殺盡你們呀——!”


讓·巴爾徒勞地使著力氣,一點點看著四個皇家艦娘,將手放在了自己的身上,肆意撫摸了起來。她們捉住少女的四肢,先是脫下讓·巴爾的靴子,又七手八腳地解開她渾身的衣服,如剝洋蔥般一層層侵蝕著,直到那套漂亮的洋裝,淪為搭在少女美妙胴體上的蔫布。


“你們這幫女同,給我滾開!滾呀!我殺盡你們呀——!”讓·巴爾絕望地品嘗著微冷空氣與肌膚接觸的滋味,心里仿佛萬馬奔騰,又似沸水揚珠。當然,四個皇家艦娘是不會停手的:


“呵呵呵,就算要殺我們,也等快樂後再殺吧~嘻嘻~”


為首的金發艦娘將手指抵在她的腋窩里,輕輕撓捏著她最敏感的肌膚:


“你現在感覺如何,感覺如何口牙?!”


“姐姐,救我呀——!”


淪陷之際的讓·巴爾,聲嘶力竭地呼喚著不知行蹤下落的姐姐——黎塞留。她不知道姐姐身在何方,但她此刻唯一稱得上“願望”的東西,就是希望黎塞留能用那裝著“嗑藥大炮”的炮塔,狠狠抽眼前打這幾個“皇家婊子”。當然,只發出這一聲呼喚,她的嘴巴便被口球塞住,再也發不出聲音了。


……


“讓·巴爾……?”


此刻,千里之外的南方港區,黎塞留正結束了她的巡航,在皇家海軍驅逐艦的“陪同”下,脖子上戴著項圈,被帶進了酒吧的後門。今天,白鷹和皇家的艦娘們,要在這里一醉方休。而她的任務,就是做好陪酒的兔女郎,為這些尊貴的客人提供服務——包括某些不可明說的服務。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雖然實質上變成了“可愛的小玩具”,但和她年齡閱歷相仿的大姐姐們倒也待她不薄。反正自己是作為“敗軍之將”被俘虜的,能混個差事也算是不錯了。倒是她一直掛念著妹妹的行蹤,只是至今未知。


唯一能幫到讓·巴爾的,只有她的孿生姐姐黎塞留。但被盟軍俘虜,失去人身自由的她,只能在數千里外輕微地感覺到,之後就什麽也沒有了。


試想了一下,也許是自己的錯誤吧。於是黎塞留便換好衣服,擺出營業式的笑容,走進了酒吧的廳內。




(爛活整完了,接下來是正文部分)




金發少女撇了撇嘴角,打量著搭在讓·巴爾身上的,被褪下的洋裝。不得不說,讓·巴爾的這身衣服令她很是滿意:黑色的海盜式大衣輕便而結實,內襯則是典雅的暗紅色呢子材質;大紅色束腰式上衣勾勒出纖細剛勁的腰部,而低胸的設計則將大片美艷的雪白胸脯裸露了出來。黑色皮帶上鑲嵌著黃金骷髏的裝飾,那條短小的熱褲更是襯托出渾圓翹臀與大腿絕對領域的“脆弱禁區”。當然,那一長一短的皮靴,還有右腿上黑白相間的豎紋長筒襪就更是迷人了——那是混合著海盜的不羈、將官的颯爽,以及宮廷弄臣般花哨的,令一切女性都深深沈醉的氣質。


若只是服裝的精巧與誘惑,也就罷了。可讓·巴爾那高挑的身材,不僅完全滿足了色情的要求,更是讓她的舉手投足帶上了些許英武之氣。不論是一對尺寸合適、輕掂便會顫動不停的美乳,還是隨著衣物的剝離,帶著脊背上留下的微汗,而顯得緊致剔透的豐臀,又或者是小巧的肚臍與深凹的人魚線。健康、優美、倔強,這便是金發少女對這位“正宗鳶尾娘們”的最大的印象。


“嗯,不錯的味道呢……”


金發少女在讓·巴爾憎惡又可憐的目光里,擡起了那只套著長筒襪的左腿,輕嗅著她身上特殊的氣味。腳踝上的拘束禁錮了她的反抗,讓她靈巧的腳趾在襪子里無助地顫抖著。少女汗液與皮膚摩擦的淡淡芬芳,混合著輕微發酵的氣味,幾乎要直達她的心房般,令她悸動不已。這是只有富於耐心和品味的女同,才能捕捉到的美妙——那或許不是男人們最為鐘愛的味型,卻令她無比地沈醉。一想到接下來自己要首先出動,征服這位令她愛不釋手的少女,她便感到腰間一陣輕盈。


“威爾士親王”——這是她的名字,象征著皇家海軍無上榮耀的,喬治五世級戰列艦的二號艦。平日里的她是皇家海軍的牌面,縱橫四海,行使著大不列顛尼亞的威光;生活上,她是時刻展現出不凡氣度的大姐姐,引導著指揮官和自己的姐妹們。可以說,若不是在這里相遇,從表面上看,她與讓·巴爾倒是有某種“世界上的另一個我”般的默契。


當然,私下里,不少皇家甚至是白鷹的艦娘都戲謔地稱之為“皇家頭牌”——無它,放浪和癡情,甚至是不負責任的追求和“征服”,才是她那看似一絲不茍的外表下的本來面貌——不論男女。港區的指揮官總是“幸福並枯槁著”,在她那極強的性欲與控制欲下欲仙欲死;而同事的艦娘們,尤其是那些“小身板”,也紛紛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僅僅是幾根手指就能讓她們的身體記住“親王殿下的形狀”。同樣地,隔壁白鷹的艦娘也有許多“遭其毒手”。


正因如此,對付讓·巴爾的任務,也落到了她和同級姐妹們的身上。


“呵呵呵,看這鳶尾的敗軍之將,在威爾士姐姐的神威面前,已經顫抖不停了。”


約克公爵撫弄著腰間長劍的劍柄,興奮地舔著手指。作為三妹的她一向對這位二姐抱有某種覆雜的崇拜感。以吸血鬼自居的她,面對著這位來自鳶尾的“俠盜”,內心的征服欲和扮演欲更是急速膨脹了起來。


當然,一旁的小妹——豪,表情則要覆雜得多了:


“唉,希望大姐姐能快點低頭吧……威爾士姐姐……她很厲害的呢。”


她對大姐和二姐那強欲的性格多少有點吃不消——雖然也談不上討厭就是了。不過,既然是皇家海軍指定的任務,那不妨讓自己留到最後。“葫蘿卜加大棒”,她希望自己能帶來的是香甜的慰藉,去瓦解這位傲慢大小姐內心最後的固執。


“交給你啦,威爾士親王。昨晚折騰得我夠嗆,今天讓我先休息會吧。”

身為大姐的喬治五世只是擺了擺手,便徑直搬過一張椅子坐了下來,示意威爾士親王自行動手便是。昨晚這位強欲的“好妹妹”,可把她折騰得不輕。直到現在,她都能感覺到後背上的吻痕和抓痕的隱隱作痛。自己的這位姐妹,在這件事上可謂是“不分伯仲”。當然,她也樂得看見素有耳聞的讓·巴爾,與明顯興致大發的威爾士親王,過上那麽幾招。


於是,她揮了揮手,示意約克公爵和豪離開威爾士親王的身邊,一起進入了單獨的小隔間去了。她明白,一旦調教和折磨開始,這里就會是她的“固有結界”了。除非是必要時刻,不然還是少湊熱鬧為好。畢竟她渾身所散發的攻氣,可是連自己都難以招架的。


“放心吧,喬五姐姐。”


威爾士親王鉗住了讓·巴爾高傲的下巴,頭也不回地應答著喬治五世:


“我會給你們留下一個綿軟無力的小嬌娘的。”



現在,終於輪到讓·巴爾打量眼前的少女了。與她的預想一樣,那股“不祥的氣息”,幾乎可以確定多半是來自威爾士親王了。現在,她的手上正緊繃著一根調教鞭,意味深長地看著自己。美人惺惺相惜——除卻這令她極度厭惡的掌控欲,與眉宇間女同性戀的氣息外,她倒是頗為欣賞威爾士親王的品位。紅色的披肩,幹練帥氣的改良軍官制服,還有黑色短裙下傲人的白絲大長腿。可惜,現在的她也只能欣賞到這個程度而已——接下來的命運,自己還要全力扛過去。


“你比那個短發的家夥面相要好那麽點。”她勉為其難地從唇齒間擠出一點讚美。


“為了對付鐵血的家夥,航母是很操勞的。”威爾士親王也不吝惜回答她的問題,“倒是你,真是一件藝術品啊,嘖嘖嘖。”


“所以你這個變態女同就是這麽對待藝術品的?像玩洋娃娃一樣把手伸進我的頸窩,脫掉鞋子聞我的腳,以及……用這婊子一樣下賤的眼神看我?”


“啪——!”


讓·巴爾只覺得面前一涼,隨即,一陣劇痛的綻裂便席卷了她的臉頰。威爾士親王手中的調教鞭,不偏不倚地打在她驕傲的臉蛋上。火辣辣的屈辱隨著神經末梢的躁動,傳導進了她的腦海。在片刻的震驚後,就連那少得可憐的欣賞,也從她的意識里消失了。


“狗東西……呸……”她怒罵著,用余光兇狠地瞪著威爾士親王。


“你的嘴怎麽就這麽硬呢?”


還沒等她啐完的嘴合上,威爾士親王便一個箭步跨上前去,將手指強硬地塞進了讓·巴爾的牙縫里,捏住了她的舌頭,進而將口腔的閉合徹底瓦解。比口球更令人惡寒的糟糕感覺襲擊著讓·巴爾的意識——她的舌頭被牢牢鉗制,按在了門牙前。這下,就算她想要向下咬住這只伸進來的手,也變得不可能了。


“本來想和你客套一下的,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不,其實你一開始就準備這樣的。”威爾士親王的劍眉抖動著,“你就連遮羞布也別要了,鳶尾婊子。”


說罷,她便拽住讓·巴爾身上零落的衣物,撕扯了起來。那件搭在肩上的束腰上衣,被她那雙纖細而有力的手拽了下來,扔在了讓·巴爾的腳邊;熱褲也被一路扯到了腳底——在金發搖曳的幻影中,雙腳暫時解除了束縛,以供它落下,卻沒有給少女足以掙脫的時間。“嗚——!呃啊——!”讓·巴爾只能看著渺茫的希望,再次破滅於自己的眼前;隨著內外褲的落下與拘束的卷土重來,她徹底失去掙脫的機會了。


“真是好味道啊,達令~?”


威爾士親王展開繳獲的純白色內褲,忘情地吮吸著上面殘存的,讓·巴爾的體味。她壞笑地盯著讓巴爾慘淡的眼神,隨後將這微潤著汗漬的戰利品揉作一團,狠狠塞進了讓·巴爾的嘴里。


“你就自己享用吧。”


“嗚——!嗯——!”


然而比起口腔再次被堵住的恐慌,此刻讓·巴爾最害怕的,卻是正在發生的另一件事:威爾士親王正從她的“玩具包”中,取出了一簇潔白柔軟的羽毛刷。她將毛刷在手心摩擦著,用鼻息輕輕吹拂著這些漂亮的裝飾,隨即,將目光落在了讓·巴爾裸露的肋下與腋窩。


“呀——!你個臭婊子——!不可以呀——!”


讓·巴爾的內心哀嚎著,當然,對面的行刑者並不會聽到她的意見,也無所謂她的感想。是的,這位鳶尾的大小姐,可以承受超人的疼痛與酷刑。然而越是強悍,她的“阿基琉斯之踵”就越是薄弱——哪怕非常輕微的瘙癢,對於她來說都是致命的。她總是養護著艦裝的船艏,小心翼翼地清理掉上面的藤壺與海星——若是積累多了,與身體相連的感受器,便會承受嚴重的酷刑。所幸,作為結合了人類與戰爭機器之力的艦娘,她總是可以免於這種煩惱。


可現在,拷問她折磨她的,是虎視眈眈的威爾士親王。此刻,她的手已經將那只羽毛刷,放到了讓·巴爾的下乳與肋上。


“現在是輕飄飄時間(fuwa fuwa time)哦,嘻嘻嘻嘻~”


她以極其色情的手法轉動著刷毛,如撥弦般擺弄起了讓·巴爾赤裸的胸脯與肋骨。天鵝潔白柔軟的羽毛交織著,形成一道巨大的網篩,瞬間鎖定了敏感區域上所有的神經元。惡寒、異感、被侵犯的恥辱——這些五味陳雜的東西,如溶劑般全部消弭於那難耐的瘙癢中,沿著肌膚如火焰般蔓延了開來。是的,現在的房間宛如一架羽毛琴,而少女便是被踏板封鎖了聲音的,被羽毛撥弄的琴弦。毛刷上下掃動著肋骨,時不時旋轉兩下,伸進皮膚被骨骼撐起的凹痕中;微豐的美乳被羽毛肆無忌憚地侵犯著,不僅環繞著軟嫩的乳肉四處飛旋,還一步步向中心靠近,直到觸碰到敏感粉嫩的乳尖。讓·巴爾被這惡魔般的撫摸吞噬著,腦海中的想法也化作了光怪陸離的碎片,圍繞著潔白的羽毛高速旋轉起來。她的臉漲得彤紅,幾乎要喘不過氣了——可就在這屈辱的窒息中,胸前的一對乳房卻像是白兔般躍動了起來,甚至還很不爭氣地挺立了。


在敵人的折磨下,被喚醒性快感,陷入不情願的高潮——這真是讓·巴爾的奇恥大辱。然而好戲卻還遠未結束——威爾士親王的毛刷,隨著她戲謔的笑容,挪移到了一側的腋下。白凈光潔的腋窩,很快就被羽毛從里到外侵犯了個遍——大腦仿佛被浸入了冰冷的雲中,隨後從高空徑直拋下。出奇劇烈的瘙癢,已經讓她的感知錯亂了——讓·巴爾甚至將腋窩的瘙癢,當做了某種冰涼的幻覺。


“嗚嗚嗚嗚……嗚嗚嗯嗯嗯嗯——!”


眼淚奪眶而出,將視線染成了一片模糊。大顆大顆的淚珠止不住地從眼角滴落——那是身體因為痙攣和感知錯亂,進而形成的本能反應。讓·巴爾大張著嘴,幾乎要將塞入的內褲吞進喉嚨去了。內褲上浸滿了少女的涎水,以及從鼻淚管倒流下來的苦鹹,正如她此刻黏著、痛苦而又高潮的心情一般。毛刷每一次轉換攻擊目標,就仍要從肋骨上劃過——片刻前的記憶,卻仿佛是度過了許多天那麽漫長。她哀怨地吞咽著“歷史的痕跡”,就連目光的注視也無法做到——即使給予她看和聽的權利,她依舊是什麽也做不了,什麽也無法判斷。


威爾士親王倒是十分得意地欣賞著自己的流程,甚至還在這短暫的拷問中,不斷作出著微調。她不由感嘆著讓·巴爾先前的高傲,與現在可憐兮兮的樣子——鳶尾的家夥大抵如此,她們的歷史就是在“世界一流”與“殘破不堪”中來回飄蕩,卻還要舔著臉,在所謂“下等人”的面前逞能。她甚至打起了黎塞留的主意——要是能把那個鳶尾大妞一起弄過來,看著妹妹被折磨,那要比現在還好上許多倍。


“呵呵呵,就這點能耐,讓·巴爾小姐?哦不,應該叫你鳶尾癢奴母狗。”

她伸出一只空閒的手,把玩著讓·巴爾的乳房。乳房的大小十分合適——雖說對自己而言略寬,但男人的手掌卻能獲得最舒適的抓握感。“如何,癢奴母狗?你意淫著被男人拿捏的,一邊賞玩一邊操你騷逼的這對下流奶子,如今卻被女同攥在手里玩弄?雖然臉都憋紅了,但逼里的騷水可是要噴出來了呢~”


仿佛是覺得這一切還不夠似的,她將長劍的劍柄猛然一擡,頂在了讓·巴爾的雙腿之間。被外力沖撞的肉瓣驟然緊縮,而應激反應下分泌的愛液,也確實如她所挑逗的那樣,止不住地噴在了劍柄上。感受著劍柄上濕潤的水聲,威爾士親王也恰到好處地停止了揉捏,攥住讓·巴爾口中垂下上的系帶,將濕漉漉的內褲從口腔里扯了出來。


“哈啊——”


伴隨著一陣粗重的喘息與涎水的滴落,那條禁錮了口腔的內褲反射著橘黃色的燈光,落在了威爾士親王的手上。正當威爾士親王得意地凝視著讓·巴爾,試圖欣賞她窘迫的姿態時,少女卻冷不丁地蓄力,一口啐在了她漂亮的臉蛋上:


“呸——!你這下流的野雞!”


很可惜,讓·巴爾的理智並沒有磨滅。屈辱的迷離一旦暫停,所激起的就是一腔狂躁的怒火。她或許知道,這在對方眼里不過是“不老實的嘴硬”。但她依舊要這麽幹。正如她擎舉著黑色大旗,遨遊在海洋上那般——誰知道啥時候,海盜就會被所謂“官軍”捉住,然後綁上蒙眼布,吊上鐵球,沈進海底呢?反正死到臨頭,那不如狠狠地激怒對方,逼迫對方盡快結束自己的生命。


可事態並沒有往她想象的方向發展。威爾士親王不僅毫無怒容,甚至笑得比先前更加興奮和邪魅了。她甚至揚起了脖子,任由讓·巴爾啐上去的涎水,劃過那副精致的臉,一直漫過嘴唇,流到下顎出。她用門牙輕咬著舌尖,細嘗著這憤怒與不甘的唾棄——淡淡的血腥味、幹涸上皮的味道,還有喉嚨深處聲帶的氣味。


這簡直太美妙了,對於她來說。激烈的情緒正是她的餌食——正如她對待一切感情那般。她曾對指揮官開著玩笑承諾,即便拋下一切,也不會改變自己的愛——現在,同樣的話語也可以用在讓·巴爾的身上。


“你越是這樣,我就越興奮,讓·巴爾。”


威爾士親王取出口袋中的手帕——浸潤著玫瑰精油與女士香水的柔軟布料,很快便遮蓋了唾沫中侵略性的味道。她低頭看了看劍柄——劍柄上沾滿了讓·巴爾雙腿間的淫液,正在室內燈光的照映下閃著黏膩的晶瑩。她取下佩劍,毫不忌憚地放在雙腿間,自顧自地摩擦起來。讓·巴爾嫌棄而厭煩地看著這張精致臉蛋上的嗜求與潮紅——她承認,自己完全低估了對方變態的程度。


“既然是個稍微操弄幾下就受不了的癢奴,那不妨繼續一些有意思的事吧。”


威爾士親王順手拾起方才扔在桌上的調教鞭,按壓著傳感器,調整起束縛架的姿態。巨大的機械力混合著精準噴在鼻尖的少量神經麻醉劑,將這幅桀驁不馴的身體化作一灘上了勁的面團——肆意擺弄,卻又不至於失去形狀。這下讓·巴爾連掙紮也做不到了——酥麻微疼的感覺竟令人如此舒適,以至於本能也無法抵抗。等她回過神來,自己已經被半放在了地板升起的支撐板上,雙手懸空,雙腿則被分開成了淫蕩的M形,向前展開了。


“你這變態……”讓·巴爾連斥罵都變得不那麽自信了——畢竟,對對方性癖和人格的侮辱,根本起不到作用,只會讓她愈發興奮。驚慌這種情感,少見地出現在了她的心中。


“我不喜歡頻繁調整獵物,癢奴小姐。”


威爾士親王又恢覆了那般神秘而邪魅的微笑:


“這不利於我的‘解剖’。”


她摘下鞭頭上的硬尖,放回了“工具包”里;隨即又將方才的天鵝絨毛刷的底端擰開,將這支精致的藝術品,銜接到了調教鞭的鞭頭上。完成了組裝後的威爾士親王打了個響指,而天花板也應聲垂下了兩條繩帶。繩帶套在了讓·巴爾的腳踝上,與那副罪惡的拘束帶融為一體,將她的雙足徹底懸掛了起來。


“你……這是要幹什麽……?”


熬過了方才“瘙癢地獄”的讓·巴爾,立刻感到巨大的不安。她已經大概猜明白,自己要面臨著什麽了。當然,一如既往地,她的言語和掙紮都沒有任何意義。


“給你這雙不老實的小腳上一課。”


“不……你他媽的……不可以——啊哈哈哈哈——!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哇啊——!嘻嘻嘻哈哈哈哈哈——!”


為時已晚,鞭頭上罪惡的天鵝絨,已經沾到了那雙被汗水浸濕後又在空氣中風幹的,腳底與關節處帶著些許硬皮的,令人垂涎的美足上。天鵝絨吸附掉了最後的汗液,不斷制造出幹燥的區域——每一次輕柔的滑動,都是直鉆內心深處的奇癢。鞭頭從腳心開始,沿著足弓的軌跡不斷侵蝕著。足弓內側的軟肉首先淪陷,在軟毛的刷動下便已經抽搐得不能自已了——光是這一階段,讓·巴爾的下顎便已經在瘋狂的大笑中抽筋了。聲帶與口腔共振著,發出無比詭異的笑聲——可威爾士親王卻如聽仙樂般,怡然自得地抿著嘴,仿佛在鑒賞一幕歌劇。她的手很快驅使著鞭頭,開始進攻足底外側的區域——稍硬的肌膚在痙攣和蜷縮中扭曲,進而形成了許許多多的溝壑。現在,這些排列整齊的溝壑,正是制造出瘙癢的絕好材料。威爾士親王稍稍加大了力度,將毛刷上的軟羽向下壓著,沿著肌膚間的起伏一路爬行,宛如開春融化的冰雪匯入河流時,刮蹭著土地般的質感。這下可苦了讓·巴爾了——一側的頜骨,已經在劇烈的大笑中脫臼了。她無法想象,也不願去想象自己此刻的表情——大抵是詭異又可憐的,傲氣被粉碎的淒慘模樣,任誰看了也會感到扭曲和壓抑。當然,作為拷問者的威爾士親王,對此可是更加興奮了——她甚至將臉頰湊近過去,微微轉動腦袋,將一頭漂亮的金發,摩挲過讓·巴爾的鎖骨,配合著腳上的瘙癢,實現她的“至臻境界”。很快,隨著一聲悶響,讓·巴爾的下頜骨徹底脫臼了。


“哈……啊哈……啊哈哈哈……”


馳騁在碧海上,英姿颯爽的鳶尾海盜之王,驕傲的新銳戰列艦,讓·巴爾,如今卻淪為了受縛在刑架上,有氣無力地呻吟著,雙眼無神的可憐癢奴。


“放心,癢奴小姐。”


威爾士親王大笑著,觸摸著讓·巴爾脫臼的下顎:


“等下給你接回去。”


就在這剎那之間,威爾士親王又重新退回了她的位置。鞭頭的毛刷再一次運動起來,而這次的目標,則是先前尚未覆蓋的,足底與腳趾。拷問的毛刷幾乎壓低到了極限,其中硬質的飛羽,也隨著擠壓而露出了鋒芒。飛羽蝕刻著讓·巴爾的足底,在因長期穿鞋和奔波而生出硬皮的足底上來回摩擦著——硬質的羽芯突破了角質的攔截,而排列整齊、柔中帶剛的羽絲,在絨毛的配合下,便隨著這“拳頭”而施展起了威力。當然,現在的讓·巴爾已經笑不出聲了——痙攣和窒息感開始席卷,終於侵蝕起了她的理智。她本能地仰頭看向天花板,在顎骨的交錯中短暫地窒息,又隨著腦袋的低垂而再次清醒。作為艦娘的她是無法因窒息而亡的,但這份人類的痛楚還是深深烙印進了她的意識。現在的她,什麽都無法去想,唯有在生與死的錯覺間掙紮不停而已。


峰回路轉,又只是剎那,在一輪窒息過後,那糾纏著讓·巴爾的夢魘,卻突然消失不見了。重新迎接她的,是一種飄忽到不真實的幻覺——腳趾仿佛浸潤在溪水中,被流水撥動,帶來絲絲涼意與快感。可當她稍一定神,卻意識到這才是“最終的刑罰”。羽毛開始進攻她的腳趾,在趾縫間來回穿梭著——嫩肉、腳趾和骨骼,錯落覆雜的交織,將羽毛刷的威力發揮到了最大。待到讓·巴爾回過神來,早已深陷進了羅織的陷阱中。變幻多端的瘙癢,讓神經疲於應對——就連痙攣與否,她都感受不出來了。彌漫在腦海中的,只有酷刑之後油然而生的畏懼、臣服,以及相伴而行的,詭異的喜悅。


“哢吧——!”


威爾士親王鉗住讓·巴爾的下頜,稍一使勁——脫臼的骨骼發出一聲脆響,重新回到了應有的位置。她端詳著此刻的讓·巴爾:漂亮的臉頰爬滿了汗珠和淚水,額上的青筋也紛紛顯現出形狀——眼神中滿是被拷問所擊潰的無神與無奈。是的,這位“海盜之王”的傲氣,已經極大地削減了。


“笑啊,怎麽不笑了?”


威爾士親王戲謔地挑釁著,拍打起她的臉頰。


“說,你是什麽?”


果不其然,第一問只收獲了一陣沈默。


“嘴硬下去的話,那我也繼續哦?”


“不不不——!我說,我說!”


讓·巴爾驚恐而急切地辯解著,將那雙寫滿畏懼的驚恐的雙眼,看向了威爾士親王眼瞳的深處:


“讓·巴爾是……是癢奴母狗!是親王大人腳下最低賤的母狗!吶,是吧?汪——!”


對癢刑的恐懼,令這位高傲的艦娘也斯文掃地。威爾士親王翹著二郎腿,如吸水煙般品嘗著讓·巴爾吐出的每一個字。少頃,她才長呼出一口氣,拊掌大笑了起來:


“太美妙了,不是嗎?”


“高傲的鳶尾花,如今卻祈求著原諒和臣服。當然,這還不夠,讓·巴爾小姐。”


“我會讓你從里到外徹底屈服,並愛上我們的。”


讓·巴爾只得無奈地點著頭,默認著威爾士親王和皇家勢力對自己的支配。可仿佛是覺得這一切還不夠似的,威爾士親王擡起劍柄,頂起了她的下巴:


“既然連‘汪——’都喊出來了,那接下來就叫我主人吧。”


“是……主人殿下……”


一顆眼淚從她的眼角淌下,隨即劃過了鳶尾女郎高傲的下頜。這滴淚水很快便被芬芳的絲巾所吸收,所擦拭——而那轉瞬的掙紮,也在這攝人魂魄的暗香中,消失不見了。




“頗有進展啊,老二?”


“嗯,你看,已經這個樣子了。”


威爾士親王與查看的喬治五世交談著,不時將目光落向吊在天花板上,喘息不停的讓·巴爾身上。與威爾士親王一樣,喬治五世的表情也頗為得意。對於她來說,這倒是省了很多差事。畢竟,她對於征服前的步驟,興趣並不如威爾士親王那麽大。


“看來你還準備玩一陣啊,威爾士親王?”


“是的,姐姐。”

威爾士親王從“工具包”中再次扯出一大串玩具,挑選了起來。被折磨得心有余悸的讓·巴爾本能地想要側過頭去,卻被喬治五世搶先一步,把腦袋扳了回來:


“這可不行呢,讓·巴爾。”


“你們這群畜生……”


讓·巴爾憤憤地瞪著喬治五世和威爾士親王,然而眼神卻再也不像先前那麽尖銳了。威爾士親王倒也從容淡定,只是微挑劍眉,怒笑著瞪了她一眼。讓·巴爾不由得渾身一陣寒顫,露出了那虛弱嘴硬下的怯色。


“我去找老三老四了,老二。”


“讓她再服帖一點吧。”


喬五一抖披肩,回身向威爾士親王揮致意,隨後關上了審訊室的大門,哼著歌消失在走廊里了。


“你這家夥……放心吧,保證給你弄好。”


無心的自言自語間,威爾士親王已經擺弄好她的工具了:那是一根布滿突觸的,塑膠材質的深灰色棒狀物——不論是形狀還是質感上,都透露著淫蕩而不安的氣息。可惜,我們的“高冷之花”讓·巴爾小姐,對它的可怕之處只能說是一知半解。她依舊被維持著先前尷尬的姿勢,將自己的恥處面向這位高傲的調教者,毫無保留地展示出來:她繃緊了雙腿的肌肉,就連腰上的肌群也隨之縮起——高挑女郎漂亮的起伏,便以這種憤怒而畏懼的形式一覽無余。沒錯,此刻的讓·巴爾還以為,等待自己的會是痛癢的拷打——換到某個“未曾使用”的部位。


“來啊,你這混蛋……”


她弓起了背——腹肌被這別扭的姿勢弄得酸脹不已,一點點消磨著她不多的底氣。不過威爾士親王只是拿著那可怕的工具,一邊打量著她這可笑的姿勢,一邊取下鞭頭的毛刷,重新裝回皮質的硬頭。待到做完了這一切後,她又利落地解下猩紅色的披肩,輕咬著手指,輪番褪下了兩只白色手套。這下反而輪到讓·巴爾焦急了——她開始害怕起了這一系列信號背後的東西,卻又有著某種沖動,巴不得那“可怕的折磨”快點降臨似的。


“給你來點心理準備吧。”


威爾士親王並沒有急於使用那根可怕的器具,而是先揮動起鞭子,在讓·巴爾的臀部上輕鞭了兩下。被瘙癢折磨得一度神志不清的讓·巴爾,此刻竟然感到了由衷的愉悅。她不情願地呻吟著,可緊繃的腰腹卻終於還是松開了。純粹的疼痛是這麽地誘人,以至於令她產生起依賴了。


“嗚啊……”


讓·巴爾可恥地發出一陣呻吟——就連她自己,也為這毫無骨氣的下賤姿態感到羞恥。可那又有什麽辦法呢?不論意識怎麽抵抗,身體卻是誠實的——尤其是被自己看不起的敵人,以如此富於戲劇性和反差的方式折磨。


“像個小孩一樣呢,真的是。”


威爾士親王半是嘲諷,半是撫慰地,以那絕對的語氣拋出了這句話。對於調教研究頗深的她,自然是精心規劃後才選擇這麽做的。人因為對比和反差而真實,卻也因此沈淪,對支配的魔爪視而不見。鞭頭繼續落在讓·巴爾的臀部和大腿上,宛如料理小羊排前的松肉般,將這具緊張的身體松弛下來。一道道紅霞開始爬上膚表,隨著身體張弛的節律,在臀腿微潤汗漬的白皙上擴散開來。若是那歌聲中護佑國邦的天使,此刻真的下凡,說不定也要為這異國胴體上的盛景而留連了。


“啪——!”


突如其來的轉換將讓·巴爾從短暫的迷夢中驚醒——不知何時,皮鞭已經轉換了進攻目標;而此刻鞭頭瞄向的,正是雙腿間最脆弱的恥處——暴露的私處與菊穴。鞭頭精準地落在了私處的肉瓣上,向內短暫地侵徹著,隨後又快速揚起,反方向打在了粉嫩的菊穴上。


“咿——!”


讓·巴爾哀鳴著,可身體卻再次誠實地出賣了她。暖流從腰下油然生出,沿著恥處的酥麻,竟快速擴散了起來。私處的肉瓣在因疼痛的短暫緊縮,卻在這快感的刺激下重新張開了,而後穴上則是相仿,卻更加隱秘的快感。她不由得想起了與鳶尾指揮官的纏綿——這可憐的人兒在摸索了一氣後,還沒來得及進入便沈沈睡了過去。未經開發的處女雙穴,此刻便拱手讓給了威爾士親王——身為敵人,此刻正調教著讓·巴爾的“皇家女同”。


“真是可悲呢,還沒來得及和男人纏綿,卻要被我奪走處子之身。”威爾士親王暗笑到,品味著讓·巴爾臉上那詫異、覆雜而高潮不止的表情,“不過,我可是又懂男人又懂你啊,母狗讓·巴爾?”


“給你帶來的,可是雙倍的快樂。”


“你你你……哇啊——!”


知道大事不妙的讓·巴爾,依舊是連斥責都沒有說完,就在攻勢下淪落了。先前溫柔的痛楚只是假象,而威爾士親王的目的,則是放松她的身體,為下一步的調教做準備。松弛的後穴此刻已經沒有了防備,而那根可怕的、布滿突觸的工具,也就這樣一寸寸地向讓·巴爾的菊道深入了起來。


“哇啊啊啊啊——!痛痛痛——!要……要死啦——!”


後穴的括約肌仿佛被撕裂了——異物的插入感,與植物神經火辣辣的撕扯感,在此刻混合成慘烈的交響樂。讓·巴爾瑟縮著,喘著氣,試圖去適應不斷深入的異物——但是那些突起卻一次次破壞著本該平滑的觸覺,將好不容易建立的短暫平衡再次撕裂。痛苦、恥辱、快感……無數情感宛如熔融的燈蠟,化作橫流的灼熱液滴,隨後凝固在她的靈魂上。是的,這與她身後那千瘡百孔的故國和民族,簡直是如出一轍——在懷疑中相信了“不穩定同盟”的力量,隨後又被曾經的盟友所背叛。皇家的家夥們總是這樣一次次成功——不論是從前還是現在。


“如何啊,讓·巴爾?”


威爾士親王半蹲下身,饒有興致地注視著這根“假陽具”一寸寸進入讓·巴爾的菊穴,直到將大半部分都沒入其中。讓·巴爾的反應可以說完全在她的預料中,不論是被撕裂的痛苦,還是接下來的轉變。她輕輕轉動著這根可怕的刑具,傾聽著菊道中傳來的,咕嘰咕嘰的摩擦聲——內置的潤滑液在插入時早已發揮作用,不僅潤滑著自身的進入,也為隨後的過程,鋪墊了一層良好的“底子”。


“動起來吧,鳶尾的高傲美人。”


威爾士親王撥開了假陽具末端的開關。假陽具發出一陣尖銳的蜂鳴,隨後便逐漸加速,震動旋轉了起來。


“咿呀呀呀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啊——!”


甫一轉動,讓·巴爾就無法自持了。一陣逐漸加速的緩沖後,這根可怕的刑具已經在她的菊道中,以特定的頻率抽動了起來。滑液稀釋了棒身的堅硬與突觸的刺激,卻也在另一方面去除了機械轉動的生澀,仿佛這根東西不是從外部介入,而是從身體里長出來似的。突觸刮蹭著穴道內壁,在滑液的浸潤下形成了奇特的黏著感——運動狀態下的假陽具,對連續觸感形成了絕對的破壞,從而讓這外在的異物,頂替了知覺,化作了此刻下身唯一的觸覺。


“靠……靠——!要不行了……”


讓·巴爾的理智幾乎要溶解了——她只能勉強吊著這僅存的清醒,在有限的時間內尋找著不多的辦法。痛苦已經轉化為了快樂——卻並不是她想要的快樂,而是淫膩縱欲中帶著一絲滑稽的,低劣且令人難以抗拒的東西。後庭的防禦崩解著,而那根東西的轉速也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操——!有本事就正面上啊——!卑劣的野雞?!”


絕望中迸發的勇氣,令讓·巴爾短暫地克服了對眼前拷問者的恐懼。她終於撿起了掩埋的驕傲,怒罵著威爾士親王:


“只會讓玩具代勞的小醜?!”


讓·巴爾朦朧的目光中,威爾士親王似乎被這叱罵所激怒了:她揚起手中的鞭子,劈頭蓋臉地向著自己砸了下來。讓·巴爾繃緊了渾身的肌肉,勉強對抗著後庭中旋轉的假陽具。她的心里甚至有一絲竊喜——自己終於激怒了這高高在上的拷問者,現在,她將對自己發泄起傲慢的怒火,進而抵消足以令她沈淪的,來自後庭的折磨。


只是,預想中鞭子落下的疼痛,並沒有在眼睛閉上後到來。


“咦……呃……”


她用盡力氣,勉強睜開眼睛——可映入眼簾的,卻是威爾士親王帶著冷漠與嘲諷笑意的臉頰。


她騎了上來,趁著自己閉眼的時間,騎跨在了自己的身上!


“你又犯了個錯誤,讓·巴爾。”


“啪——!”


鞭子落在讓·巴爾的臉蛋上,掀起一條滾燙的緋痕。


“想當然地認為,我會被你激怒。”


讓·巴爾的視線逐漸下移——驚恐中侵蝕著自己的,不僅是後庭中旋轉抽插的刑具,更是那雙芊芊玉手精準而色情的撫摸。待她回過神來,這只手已經玩遍了她的上半身,一路來到了下身的私處。肉瓣被毒蛇般的撫慰所開啟,而威爾士親王的中指和無名指,也順理成章地進入了曲折婉轉的蜜穴之中。讓·巴爾已經失去知覺了——小穴下流地分泌著愛液,迎接著“主人”的進入;柔軟的指肚在陰道的褶皺上爬行著,來回挑逗著那些細小的肉突。而另一面,菊穴中的假陽具轉速也達到了最大,瘋狂榨取著後庭所有的神經信號。處女雙穴被一前一後的輪番攻勢來回伺候,令這未經人事的高傲美人徹底淪陷。


現在的她早已被快感吞沒,成為了只會發出下意識聲音和話語的母畜;可內心殘留的些許不甘,卻又讓她的淫蕩多了些許趣味:


“呼……呼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什麽都不知道了……好熱……好燙……好癢……”


“尊貴的……皇家主人……請享用卑賤的母狗……讓……呃呃呃……呼啊……”


讓·巴爾的舌頭耷拉著,嘴角滿溢著涎水——除了那頭漂亮的亞麻灰長發,現在已經看不出她還是那個驕傲的鳶尾艦娘了。威爾士親王騎跨在她的身上,一只手繞到身後,抽插著私處;另一只手則劃過肩膀和鎖骨,肆意進犯著原本私密的領域。她裙下的恥丘此刻也已經起立了——穴瓣隔著布料,在讓·巴爾的小腹上如蝸牛般爬行著,留下一連串輕微的水漬。讓·巴爾宛如陷入了癲狂般顫抖著,渾身上下酥軟得不成樣子,只是在拘束和支撐的作用下勉強維持著,不滑落下去罷了。


抽插、搖晃,迷亂的、昏黃的燈光,映照在讓·巴爾一片狼藉的身體上。後穴的刺激稍微緩解,小穴里的手指又再度占據上風;當手指減緩之際,突觸的摩擦又將她再度拉了回來。她分不清天與地,連最基本的直覺也不覆存在了。一抹若有若無的猩紅,仿佛便是搖曳在眼前的全部——像是扔在某處地方,又像是穿在誰的身上。鳶尾艦娘高昂的頭顱,就這樣變成了宣淫的節拍器,隨著雙穴處女的喪失,不斷地起伏著。


威爾士親王得意地享受著高潮——果然,她的“本領”,還是像先前那樣精準而強悍。打開女人的心靈,首先要打開她們的身體——這一點無論是人類還是艦娘都是通用的。看著讓·巴爾高潮中失神的眼瞳,與綿軟黏膩的胴體,這般成就感是她前所未有的。是的,她的高傲依舊不會因此徹底消失,可那又有什麽關系呢?自己有的是時間和精力,也並非孤身一人——徹底征服“海盜之王”的殖民史,已經開啟了。


“嗚……咿……嗚啊啊啊……要……要溢出來啦——!”


讓·巴爾口齒不清地呻吟著,下半身的騷動也劇烈了起來。威爾士親王加快了雙指的抽插,將另一只手從她的身上收了回來。她撥弄著穴道內部的褶皺,封鎖著讓·巴爾的絕頂——滑膩的愛液已經止不住地沿著手肘淌下,即便不去注目也能感受得到。她把握著時機,像是指揮儀測算射擊諸元般,在動蕩中尋求著準確。


終於,直覺告訴她,可以了。


她猛然爬起身,迅速地轉了過去,倒跨在了讓·巴爾的小腹上。還未等讓·巴爾反應過來,小穴中的手指便迅速地抽了出來,若即若離地搭在了穴口上;隨著震動的戛然而止,那根碩大的、貫入後庭的假陽具,也帶著菊穴深處因摩擦而泛起泡沫的潤滑液,從其中迅速地抽出。緩慢介入的快感,此刻正急速地朝反方向進行著——後穴驟然失壓帶來的不僅是臀部肌肉紊亂的震顫,也更是對前端腹腔壓迫的解除。突觸每劃過一寸,腹腔中的子宮和穴道就緊縮一寸,而絕頂的波次,也在這雙穴失壓的巨大快感中推向了頂峰。終於,隨著假陽具徹底從菊穴中抽出,一股猛烈的淫液,便從讓·巴爾受盡折磨的花芯迸射了出來:


“噢噢噢噢——!哦啊啊啊呀啊唔啊啊啊——!”


愉悅而淒慘的叫聲從讓·巴爾有些嘶啞的喉嚨中迸發,響徹了昏暗的審訊室。愛液仿佛湧進了她的大腦,帶走了一切附著的東西,直到將它們完全排空為止。愛液噴湧著,黏連在大腿上,灑落在地板上。威爾士親王興奮地望著這淫靡的泉湧,將頭埋了下去,用她漂亮的臉蛋迎接著沖擊;而她早已濕潤的裙下恥丘,也按壓在了讓·巴爾的臉上——她也將愛液宣泄在對方的臉上了。


“呼……啊……”


愛液噴湧了一小會,才慢慢地停歇。威爾士親王松開手,疲憊而欣喜地從讓·巴爾的身上翻了下來,挪回了自己的椅子上——她的雙腳也癱軟了。她仰望著天花板,傾聽著讓·巴爾的喘息,與逐漸清醒後綿軟無力的咒罵:


“呃……啊……要死了……”


“你這婊子……只會用玩具的膽小鬼……”


“不算……有種你繼續……”


“讓·巴爾的嘴依舊還是那麽硬”——這便是此刻她唯一思考的東西了。明明被調教成這幅樣子,卻依舊抓住一切機會,挑釁自己。當然,她並不討厭,而且有些喜歡——這意味著接下來的樂趣將會更加豐富。


“哼……嘴硬的家夥……”


“脾氣這麽別扭,那里卻是軟的……”


她也學起皇家指揮官的口氣,調戲起拘束架上無法掙紮的對手。


“來日方長……”


接下來,該和姐妹們一起享用“無害化”的戰利品了。




侵犯,持續的侵犯。在威爾士親王插上第一面征服的旗幟後,這般可怕而無法抗拒的事,便接踵而至。喬治五世四姐妹各顯神通,盡情玩弄著無法反抗的讓·巴爾。慵懶的享樂主義者喬治五世、貪婪於幻想的中二少女約克公爵,以及“熱情體貼”卻暗藏心機的豪——她們緊隨其後,瘋狂地進攻著,令讓·巴爾在受虐與性愛的淫亂愉悅中無法自拔。昏暗的審訊室隔絕了她的聲音,而她身上發生的一切“進展”,也將在隨後盡收眼底,成為皇家海軍檔案室中“別具一格”的桃色文件。


“咳咳……呼……”


讓·巴爾幹涸的喉嚨正嘶啞地呻吟著——她才從那無窮的眩暈中恢覆過來。映入眼簾的是四姐妹中的小妹,豪——她正蹲在自己面前,笑盈盈地看著她,手上還捧著盛滿誘人紅棕色液體的玻璃杯。


“辛苦啦~”


她笑著伸出了手,將杯子遞到了讓·巴爾的嘴邊。讓·巴爾沿著吸管,大口吮吸著杯中的液體——那是調配得恰到好處的,被蜂蜜和花香滋潤的紅茶。幹渴的喉嚨得到了慰藉,徹底放松下來,任由這些液體向下湧進胃袋,被胃壁的黏膜所吸收。


“謝……謝謝……”


她的恨意已經在持續的折磨調教中消耗殆盡了,取而代之的,是對“無可違抗者”扭曲的畏懼和崇拜——尤其是威爾士親王。


“接下來,還請繼續加油工作哦?”


眼看著讓·巴爾毫無戒備地吞下了茶液,喬治五世不由得掩著嘴笑了。慌不擇口的讓·巴爾,自然不知道,這杯茶水之所以如此甘甜,正是因為內藏玄機。


“接下來也請繼續加油吧,大姐姐?”


豪狡黠地笑著,那只溫婉的手也劃過讓·巴爾的臉頰,留下一道遲遲無法散去的觸感。讓·巴爾這才意識到自己中招了:心臟正砰砰地跳著,眼前的景象也染上了一層淡金色的細紗——那是茶里的媚藥,正在發揮作用。


“和吾等一起在地獄中搖滾吧,鳶尾的女郎。”


約克公爵的粉色長發如惡魔的影子般搖曳著——在這巨大的影子里,她已經解開了上衣和裙子,釋放出豐潤誘人的白皙胴體,與胸前那對傲人的乳球,只保留了下身的連體黑色褲襪。與之相對應的,余下的三人也紛紛解開衣襟,毫不避諱地展露出赤裸的身體。


“哇啊啊啊啊啊啊——!你們……走開……嗚嚕嚕嚕咕咕咕……”


讓·巴爾驚恐地哀嚎著,卻抵擋不住媚藥的作用。她的渾身再次癱軟得如同爛泥一般,而一切“入口”,也變得欲拒還迎般“不設防”了。她的身體被拘束架擡起,一直擡到約半人高才停止下來。約克公爵和豪已經如泥鰍般鉆到了她的身下,而喬治五世則搬過一張高腳凳,坐到了她的身前,將雙腿間的私處與她的唇齒緊密相貼了起來——蜜穴的瓣口正閃爍著粉色的晶瑩,而其中則是一根微微震動的自慰棒。溢滿了愛液額自慰棒毫無保留地插入了讓·巴爾的口腔,將鹹濕的味道徹底填充了她的味蕾。


“真夠厲害啊,老二?”


喬治五世發出一陣舒服的輕吟,在震顫中滿意地看著已經進入位置的威爾士親王。此刻的征服者,終於徹底展露出她的身姿:她已經將滿頭的金發紮到了腦後,軀幹部分也早已脫得幹幹凈凈。似是攀比又似是挑釁地,她也依舊保留著一雙美腿上的白色長筒襪,還有一雙全新的白手套。她的私處佩戴著一根雙頭自慰棒——依舊是令人恐懼的,滿是突觸的可怕形狀。她的目光已經瞄準了讓·巴爾的後庭——那正是她最先突破的地方,也將要成為這漫長調教休止符的地方。


“勝利的感覺無論何時都令人愉快呢。”


威爾士親王的十指摩挲著,掛在臉上的依舊是那深邃的,驕傲而無法看穿的笑意。大局已定,而面前的敗軍之將,將會受到最終的絕罰——不是在恨意和憤怒中沈淪,而是在無與倫比的支配下,所產生的發自內心的臣服於熱愛。


“不要再無謂地逃跑了,小·貓·咪~”


約克公爵戲謔地挑逗著,輕咬住了讓·巴爾下垂的,宛如葡萄般的乳房——這可是她所鐘愛的對象。接下來,她所分配的任務,就是用自己如蛇般靈巧的舌頭,給予這對乳球以最深沈的刺激。


“見識見識喬五級的厲害吧~”


看上去熱情乖巧的豪,也在自己的位置上就位了。品嘗過酥脆餅幹的,沾滿黃油奶香的小舌頭,早已伸到了唇瓣附近。她的任務,則是輔助威爾士親王對菊穴的“最終攻勢”。


“品嘗留給你的絕望與喜悅吧。”


喬治五世與威爾士親王幾乎異口同聲地說出了這句話——隨即,一前一後的兩根自慰棒,便接連貫入了讓·巴爾的口腔與後庭。震顫和刺激宛如海嘯般降臨,毫不留情地拍打在讓·巴爾疲憊且瀕臨崩潰的神經上。愛液在攪拌下與涎水混在一起,湧入了咽喉與食道;後庭的沖擊則從反方向發出,將身前的沖擊“頂”了回去。偏偏最要命的是,乳房和私處,還被另外兩個纏人的小惡魔分別蹂躪著。全身上下找不到一處空余,所有的感官都被無情地貫入,進而一步步地摧殘……天旋地轉,似乎都不足以形容讓·巴爾此刻的窘境。屈服,除了徹底的屈服,任何東西,都不會讓她們放棄對自己的“興趣”——不,即便屈服了,或許也無濟於事吧。


“你的……表情……真是令人討厭呢……”


喬治五世較著勁,看著威爾士親王的臉——性欲已經將她沖昏,更是喚起了她無盡的征服欲與勝負欲。她可不想輸給威爾士親王——雖說事實上,她無數次宣告了自己的退卻。她扭動著胯部,前後不斷調整著振動棒的位置;軟質的自慰棒抽插著口腔黏膜,而讓·巴爾的呼吸,正噴吐在她的小腹與大腿上。每當那溫暖的氣流襲來之際,電流般的顫抖就席卷了全身——就連腿上的黑色吊帶襪,也仿佛化作了不馴順的皮毛般,流淌著灼熱的躁動。雖然大概率是爭不過威爾士親王的,但在這分一杯羹的環節,她至少想要抓住片刻的驕傲。


“你也差不多……喬治五世……”


威爾士親王滿面潮紅地呼著氣,用同樣的語氣回敬著面對面的姐姐。讓·巴爾後穴的抽動,也同時反饋在她的小穴中——身體上最敏感的部位畢竟是不能與僅有植物神經的後庭較勁的。她偏偏選擇了如此強硬而刺激的方式,以自己的私處對抗讓·巴爾的後庭。她完全掌控著局勢,因此她所追求的,是不輸給臣服對象的快感。


“約克,和姐姐一起把戰場撕碎吧。”


喬治五世的足尖輕點著約克公爵的裸肩,而會意的小惡魔也很快明白了姐姐的意思。她分開雙腿,迎上了喬治五世不安分的黑絲足尖,將濕得一塌糊塗的私處按在了姐姐的腳趾上。嚶嚀在喉腔中震動著,傳遞到舌齒上,傳遞到讓·巴爾的滿是咬痕的乳尖上。現在,身前的二人已經默契地配合起來了——喬治五世抽插著讓·巴爾的口腔,而約克公爵則享受著來自喬治五世的黑絲足交,同時繼續進犯著讓·巴爾的雙乳,輔助著姐姐的攻勢。


“行啊,一決勝負吧。”


威爾士親王的足尖也輕點著豪的後背——當然,可愛的小天使早就領會了姐姐的意思。雖然平時她與喬治五世接觸得更多,但此刻的邀約對她也充滿了誘惑——幫助二姐挑戰大姐的“權威”,對內心有著寬廣世界的她而言,簡直是一項不可多得的冒險。


豪的花瓣開合著,主動地將威爾士親王的腳趾吞了進去。這下課難為了高高在上的金發女郎了——不僅要承受下體的快感,雙足也被妹妹纏綿的下體所俘獲了。她緊緊抱住讓·巴爾的腰身,才勉強沒有被一瞬的快感所擊暈。


“來,大幹一場吧。”


喬五四姐妹不約而同地發動了攻擊——以鳶尾女郎的身體為戰場,發動了互相結盟又制約的戰爭。




被當做棋盤的讓·巴爾,早已徹底地淪陷了。她的世界里再也沒有“鳶尾的榮耀”,只有被簡單粗暴的恥感與快感所折磨,而產生的低劣的本能想法。“雌畜”,她最厭惡的詞語,最厭惡的事物,現在就發生在她的身上。喉腔中滿是愛液與涎水的粘稠,而雙腿間亦是如此。她分不清這些粘稠究竟是幻想的延伸,還是實際的感觸。一排排,一列列……宛若海洋上密布的,艦船的戰列;又好似大陸上行進著的,身著赤紅制服的擲彈兵。皇家海軍的無窮威能,就這麽將鳶尾的桂冠打落在地,無情地踐踏。讓·巴爾興奮地麻木著,再也想不起那些並肩作戰的影子了——布萊斯特、可怖、小惡毒……最後消逝的,是宛如雪花般,逐漸從彩色化作黑白,隨後便崩解在一片茫然中的黎塞留。


她的尊嚴已經落地了,正如共和國用鮮血捍衛的三色旗那般。她找不到她的位置——她是被遺棄的“叛國者”。她不知道該忠於誰——是維希教廷,還是遠在天邊,被異端拱衛的自由鳶尾。


她戰勝了自己,她熱愛皇家海軍。


強制的高潮再次湧入讓·巴爾的腦海——那是喬五四姐妹合力進攻所帶來的,虛偽的豐碑。恍惚間,喬治五世已經將自慰棒拔出——愛液止不住地噴湧在讓·巴爾的潮紅的臉上,引出那條被馴服得十分卑微的舌頭,不住地吮吸著。喬治五世媚叫著,任由愛液噴濺著,用那雙興奮的眼睛,瞪著威爾士親王:


“來啊,威爾士!射出來——!”


前、後、上、下……淫液從喬五四姐妹的蜜穴中紛紛噴濺而出,灑在訊問室的地板上,也濺落在讓·巴爾的身體上。隨著四人的同時高潮,沈淪已久的讓·巴爾似乎也受到了感應。下體劇烈地抽動著,似乎要將她的一切都排空般,如水壩一樣轟鳴不止。一波、兩波、三波……先高潮叠起的是威爾士親王的洪峰,隨後便是約克公爵與豪二人的,互相重疊的浪濤。於是,在這無可比擬的洪水的席卷下,飽受調教卻發泄無路的讓·巴爾,攜裹著媚藥最後的威力,任由滔天的洪峰,將內心搖搖欲墜的大壩,摧毀成了橫流中的砂石。


“噢噢噢啊啊啊啊啊啊——!咿噢噢噢噢——!哈……啊呀啊啊啊啊哦哦哦嗷嗷嗷——!”


讓·巴爾浪叫著,蹬直了雙腿。強制高潮的淫液迸射著,一直噴出了快一米的距離,險些將豪擊暈在地上。穴腔急速地噴射著,很快便將大部分淫液噴得幹幹凈凈——只留下象征性的“尾巴”,最後撲騰了兩下,隨後便是淅淅瀝瀝的涓滴,與大腿上黏連滑動的膩液了。


審訊室的地板上,已經沾滿了愛液。房間里飄蕩著雌性的強烈味道,牽連在任何一絲流動的空氣中。只有粗重的呼吸聲,與意猶未盡的呻吟,為這淫亂的調教派對,提供著謝幕的伴奏。


“嗚……感謝……皇家主人……的……調教……”


“母狗……很喜歡……”


讓·巴爾眼淚盈眶地望擡起頭,沈痛而感激地,漫無目的地掃視著。手腳的拘束終於被解開了,而她也立刻癱軟在了地上。似乎是臣服的自覺起了作用,她依舊勉強著挪動起雙腿,在淫液的沼澤中雙膝跪坐,又將那雙綿軟的手,端端正正地擺在了身前:


“十分感謝……”


最後的知覺里,她感到自己的頸上,被一根栓繩和衣服項圈所禁錮了。她分不清這究竟是幻覺還是真實,只是感激地依偎在僅堪憑依的枷鎖上,沈沈地睡去了。




“聽說你們俘獲了鳶尾的船啊,皇家方舟、伊麗莎白、納爾遜?”


指揮官熄滅了手中的雪茄,看了看身邊的姑娘們。今日的日光很是明媚,因此他也心花怒放。南方的艦隊造訪了這里,她們不僅帶來了喜報,還帶來了另一件“禮物”——被俘獲後,重新劃入盟軍編制的,原鳶尾戰列艦黎塞留號。


“或許你能見上一面呢,黎塞留。”


他拽了拽手中的繩子,而跪坐在一旁茶幾邊的鳶尾女郎,也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挪到了他的身邊:


“雖然已經這樣了……但我還是會困擾的……指揮官……”


“那可不行,黎塞留。”指揮官絲毫不掩飾自己隱秘的快感,“還沒來得及享用你呢。”


“對了,那件事究竟如何,各位?”


他突然記起來自己本來的話題,急忙詢問著身邊的皇家艦娘們。


“放心,指揮官。那孩子交給喬五級了。”


“這是我們為您精心準備的節目。現在,她已經調教好,隨時供您差遣了。”

在《統治吧,不列顛尼亞》的歌聲中,喬治五世和威爾士親王的身影,便出現在了會客廳的大門前,她們的後面則跟著約克公爵和豪。指揮官眨著眼睛,似乎看見她們的身後還有個模糊的身影。然而黎塞留只瞥了一眼,卻幾乎要驚掉了下巴:


“不……不會吧……讓……”


“讓您久等了,指揮官。”


威爾士親王摘下佩劍,躬身行了一禮,而其余的三姐妹也緊隨其後,紛紛脫劍致意著。她的手上正牽著一根栓繩,而栓繩的末端,正綁在項圈上。一位身著漂亮紅黑色洋裝,身材高挑的鳶尾艦娘,正被拴在這根項圈上。


是的,那正是一度擎舉著黑旗,馳騁在大洋上的讓·巴爾。


“提前使用了屬於您的禮物,我等深感愧疚。然不出此下策,不敢保全您的安心。”威爾士親王單膝跪地,帶著其余的姐妹一同行禮,“請收下皇家海軍,為您準備的禮物吧。”


於是,在黎塞留目瞪口呆的震驚,與指揮官饒有興致的端詳中,讓·巴爾拖著顫抖的雙腿,緩緩走到了指揮官的面前:


“請……主人……不……尊貴的指揮官大人……享用戰敗的母狗……讓·巴爾……吧……”


她雙腿一軟,不由自主地跪坐在了指揮官的面前,手捧著那根栓繩,諂媚而瑟縮地遞了過去。


“哈哈……哈哈哈哈……”


指揮官滿意地微笑著,牽起了讓·巴爾的栓繩。在《統治吧,不列顛尼亞》的歌聲中,鳶尾的雙生姐妹們,是如此地渺小,如此地不甘而無奈。戰敗者的重逢,直到此刻,才以如此戲劇性的方式上演;她們所失去的,正是被秩序塗飾下,輕輕一筆帶過的哀婉與掙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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