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戒師Punisher（四）

第六章：再一次跌倒

“什麽…不是打屁股嘛…”楊奕桐再三確認，懲戒師要用竹鞭抽打自己的腳心。女孩的腳平時並不外露，在古代也屬於隱私部位，這個時候要脫掉運動鞋，也是一件靦腆害躁的事情。劉嘉祺沒有等她猶豫，過來幫她拖鞋，“哎…”想要反抗但是已經晚了，劉嘉祺按住鞋跟，把楊奕桐右腳上的白色運動鞋脫了下來，飄逸出來一股酸酸的味道，“哦嘔，楊奕桐你幾天沒洗腳了，你的臭腳丫怎麽那麽酸…”少女的腳帶著一股酸臭的味道，反而讓一些人起了興趣，黏糊糊的汗液發酵在楊奕桐的雙腳間，味道讓人上頭。懲戒師沒管那麽多，看了看楊奕桐可愛的粉色襪子，雙手小心翼翼的捏住襪腰，脫了下來，露出了白嫩的腳丫。這種窘境讓楊奕桐徹底害羞，臉紅撲撲的，她捂住雙眼想要掩蓋自己的羞恥。懲戒師拿著竹鞭，鞭子輕輕搭在腳掌上，來回摩挲，弄的她非常瘙癢，想要忍住不笑。竹鞭揮動而又抽打在腳底板上，腳心位置皮肉嫩而薄，打起來非常疼，只第一下，楊奕桐顫抖一下縮回了腳，“伸出來，快點！劉嘉祺，握住她的腳。”楊奕桐的腳被控制住，她動彈不得，只得一下一下承受劇烈的疼痛，感覺腳心火辣辣的如同被撕裂了一般。不過十下，少女的腳已經被抽的一道道紋路，紅紅的，她的腳趾來回勾動試圖減輕疼痛，更勾動了劉嘉祺的心，她的腳居然那麽好看，那麽可愛。抽打結束了，接連的疼痛終於讓楊奕桐忍受不住大哭起來，趴在床上不顧旁邊兩個人這種場合，直接哭著喊著。懲戒師把竹鞭扔到一邊，走到床邊摸摸她的頭，想要安慰一下她。“疼吧，疼痛就是長記性。”劉嘉祺看楊奕桐從來沒有過的委屈的樣子，笑了起來。楊奕桐從來沒經受過這樣的挨打，這下讓她徹底老實了。但她們的故事，還未結束…

 

兩個人交差完，楊奕桐就準備回家了。一路上喧囂的氛圍反而讓她不安，本來就挨打心情也變得憂傷，加上這種恍惚迷離感，覺得接下來還會有麻煩等待著她。一回到家，她就知道這神秘的不詳感覺從何而來了。母親沒有像往常那樣在周末歡悅的迎接她，而是面無表情，陰沈沈的，好像心里正思索著什麽。“楊奕桐，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瞞著你爸你媽？”就連說話的口氣都變了，“啊…沒有啊…”“別有的沒的，你今天幹什麽去了，或者說每周日你都出去，你去哪里了？”“我就是出去玩了…”“還撒謊！你去哪里了，認真說！”楊奕桐察覺到母親可能知道什麽了，有些猶豫要不要說出實情，“得了，不用說了，我知道了，你劉阿姨告訴的。你和劉嘉祺，去見一個人是吧？”楊奕桐一下子臉煞白，驚恐再也無法隱藏，母親怎麽知道的？思來想去難道是劉嘉祺走漏了風聲？這不完蛋了，以後懲戒師之間的學習計劃全部泡湯，還要把本來就沒認識多久的人拉進來？想想之後母親可能會報警，學校里傳遍自己的故事——被打屁股…正楞神時，母親大喊：“你知道媽媽多擔心你嗎？多危險！我看你最近是不收拾皮癢癢了是吧！不好好學習出去混？”“媽媽我真沒有，我只是…”“別狡辯了！我讓你聽聽！”母親拿出來手機，里面是和劉嘉祺母親的聊天記錄，打開一個語音，對面是劉阿姨怒氣沖沖的嚴肅話語，說兩個女孩去見陌生男人，被她發現了。說話的背景，傳來劉嘉祺似乎挨打了，正在哭嚎著。“你還狡辯什麽？我今天不抽你的！”說罷推著楊奕桐進了臥室，然後哐當一聲關上臥室門，震得玻璃直晃，隨後，客廳陷入了一片安靜。

“把褲子脫了！快點！”楊奕桐更傻眼了，她要是脫了褲子，屁股上今天被打的傷痕就會流露出來，那麽母親一定會盤問的。於是楊奕桐怎麽都不肯脫褲子。“現在知道害羞了？你一個女孩，你現在臉紅了？當初想什麽來著！脫！快點！”母親越來越憤怒，她沒辦法，無可奈何之下脫掉褲子，露出屁股，此時屁股還未消腫，紅暈還顯露在原本白嫩的屁股蛋上。母親好像也注視到了這點。“你…”

完了，這怎麽和母親解釋？

“這是誰打的你？打成這樣，快告訴我！”母親的態度一下子轉變了，從生氣變成驚訝，關心。母親撫摸她的屁股，一直在問她，她啞口無言根本吐不出字，緊張之下完全不想把自己的事情全盤托出。“你是不是受到校園霸淩了，誰欺負你了？你怎麽不告訴媽媽呢？”

楊奕桐想著想著，突然哭了起來，抱住母親撒手不放。“別哭了，快告訴媽媽。”“我真的…沒事。”“什麽沒事，你屁股都腫了！”

然而，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楊奕桐不肯說出真相，劉嘉祺這邊已經完全“招了”。“什麽？補課班？看著學習？這不行！這打孩子怎麽能行！”楊奕桐聽母親和劉阿姨正在打電話，她知道事情已經完全敗露了，她現在五味雜陳，完全不知道該做什麽，解釋什麽，從何說起自己喜歡挨打的愛好…她就只能僵硬的坐在那里，看著母親慌張的樣子，有點內疚，後悔加入這個輔導班。

劉嘉祺像往常一樣回家，同樣的，家里不尋常的壓抑感讓她畏懼，轉折點就出在劉嘉祺的手機上。劉嘉祺想上衛生間，所以把手機放在臥室的床上然後去了廁所。母親正端著水果盤，推門進來到臥室，看到床上她的手機還停留在聊天界面，於是沒管劉嘉祺拿起來隨便翻翻，結果看到對方是個陌生人，而且兩個人之間顯得很親密，關系很熟。其中還提到了楊奕桐，這立刻讓她意識到這個人可能就是兩個孩子每次周日都出去的原因。再一看，上面明擺著兩個人聊的記錄：“明天周日，我和桐桐準時到。”母親這下子火蹭蹭的竄動。等劉嘉祺一出來，母親就揪住她的辮子，“你往哪去！這是怎麽回事！”“啊…這不是…”母親把她的聊天對話展示出來，“媽媽，你為什麽看我手機，這是我的隱私…”“不讓看？你知不知道不看這一下，你還被那個人騙著呢！你認識他是誰嗎？就敢出去和楊奕桐耍去！你是不是找揍！”“你憑什麽看我手機！這是我的隱私！我再說一遍！你沒權力看我的秘密！”結果，劉嘉祺和母親吵起架來，母親一怒之下給了劉嘉祺一個耳光，響亮的傳播在整個臥室。劉嘉祺捂著帶有紅掌印的臉頰，哭著坐到床邊。“我今天不收拾你，真是欠打了！”於是拿著桌邊的戒尺抽打在劉嘉祺身上，沒管她坐在那里哭，仿佛生氣失去了理智，推倒劉嘉祺，直接狠狠扒下她的褲子。由於劉嘉祺沒有被懲戒師懲罰，所以母親還未發現兩個人是去挨打實踐的真相。一道道血紅色的凜子遍布在劉嘉祺的大腿，屁股上，這真的是下了狠勁，戒尺打在皮膚上直接陷進皮肉里。“媽媽，別打了，太疼了…”哭喊著，劉阿姨氣喘籲籲的扔下戒尺，拿起手機和楊奕桐母親聯系。

兩個女孩，事情暴露，再一次跌倒在中考之前的道路上，接下來的抉擇，決定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