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服少女受杖刑(上半篇) (Pixiv member : MrGlory)

 “幹杯!!”


裝著香檳和葡萄酒的高腳杯碰在一起,發出清脆的響聲,穿著軍禮服的少女們嬉笑著舉杯慶祝布蕾的新成就。今天正趕上她歸國半周年的紀念日,聚會的主角布蕾胸前掛著一摞勳獎章,搭配華麗的大盤流蘇肩章與金色飾緒的海軍大禮服與細腰上的黑金色腰帶讓她顯得尤為光彩照人,盡管她的閨中好友個個都稱得上美貌,但站在她身邊仍不免有些黯然失色。女孩子們聊天,談的往往都是些八卦話題,不過布蕾她們的小圈子,更多的是對世界局勢的討論和批判,雖然在一些政論觀點上略有分歧,但氣氛依舊其樂融融。唯一有點攪局的是隔三差五就有幾名自恃不凡的男性軍官靠近插科打諢,無疑是想引起在場女性的注意——毫無例外地被布蕾犀利的眼神瞪了回去。幾人聊得正歡時,一位侍者穿過人群湊到布蕾身邊。


“布蕾小姐,門口有人等你,說是陳協都統找您。”


少女一楞,她還是不習慣賽國這些亂七八糟又守舊的軍銜名,她還是喜歡直接叫少將之類更現代簡潔的稱呼。一聽到熟悉的名字,少女便放下心來,沒怎麽多想便隨口和女伴解釋了一下,而她們得知又是那個帥氣中年男人後,頓時一句句沒邊的葷話滿天,少女笑罵幾句便敗下陣來,在她們曖昧的眼神中落荒而逃。走出了舞廳,從侍者那邊拿過自己的帽子,布蕾便看到了那個來接應的人,他穿著藏青色的海軍常服,壓低的大檐帽擋住了他的面容,袖口的兩條金屬絲環表明他的軍銜是正軍校(上尉)。


微醺的少女掃了一眼那個男人,盡管看不清他的面容,氣質也有些陌生,但想來是陳將軍的人,少女不疑有他,跟著他走出了大樓上了門口停著的黑色高級轎車。酒意逐漸上頭的少女根本沒有發現車上有兩個全副武裝的大漢,一天的工作結束後又參加了半晚上的宴會累得夠嗆,現在的布蕾意識都有點迷糊了,考慮到去艦隊提督署(艦隊司令部)的路程也不算太近,少女便放松了神經,在車輛的晃晃悠悠中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少女才慢慢恢覆了意識,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眼前一直黑咕隆咚的一片,剛想伸手揉揉眼睛,卻發現自己的雙手也被綁在了身後,枕著的地板更是冰涼得她打了個激靈。被目前情況搞得不知所措的少女立馬清醒了過來,正準備呼救時才發現自己的嘴也被堵上了。她正想掙紮就趕緊肩膀一緊——她被人一左一右地提了起來,嬌小的她甚至只能勉強讓腳尖碰到地面。不知道被拖著拽了多遠,終於被粗暴地放了下來,少女一時沒站穩跪在了地上,膝蓋摔得生疼。緊接著塞在嘴巴里的東西被取出,毫不憐香惜玉的動作嗆得布蕾連咳了幾聲。然後眼睛也恢覆了光明,瞬間少女被明亮的白光晃得睜不開眼。


“犯婦布氏,你里通外敵,妄議朝政,破壞國家財物和軍隊財產,擅自更改軍隊制服,你是否認罪!”布蕾聽到身前傳來了一個中年男性雄厚的聲音,她舉起重獲自由的右手,努力遮住這直打上臉的燈光。


“犯婦布氏,為何不回吾話?”


“回什麽,你是誰,為什麽要綁我!”少女的眼睛逐漸適應了周圍的亮度,她隱約看見前面有個高台,上面站著一個中年人,他的光頭甚至比照著她眼睛的燈光還要耀眼,一定是遭了報應才會這麽寸草不生吧,布蕾充滿惡意地想著。不過賽國並不流行光頭,想來多半是後面還留著辮子的覆古保守主義者。


“犯婦布氏,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問你,你是否承認你所犯之過!”台上中年人的聲音提高了幾分。


“我什麽都沒犯,趕快放我走,我還要去見陳協都統!!”少女反駁道。


“哼,你這小妮子,休怪吾不客氣!”台上之人氣急敗壞,“先給汝20殺威棒以正視聽!!!”


緊接著,布蕾身後兩側便傳來了軍靴的聲音,少女還沒來得及扭頭便被按倒在地,兩手被拉於身前,緊接著她就感覺下半身一涼,軍禮服的燕尾後擺被突然掀起露出了藏青色的百褶裙,皮鞋也被兩人拽下丟到了一邊,而布蕾這才發現自己的腰帶不知何時也被卸下了。然後就有一雙賊手伸進了自己腰間,布蕾剛想轉身反抗便被按了回去。那人揩油揩了個夠,這才將裙子一把扯下來扔在一旁,這時眾人終於看清了少女裙下的風采——緊繃的黑絲勾勒出少女渾圓挺翹的臀部,將纖細的腰肢和富有肉感的大腿連成了讓人遐想無窮的優美曲線,黑絲的固定襪圈在大腿上勒出的一圈肉肉更是顯得格外撩人,從未有過如此待遇的少女臉立馬紅了起來,認命般地把頭埋進了手臂中。



警衛拿起殺威棒,雖說是殺威棒,但是這根棍子並不是什麽特殊的材料制成的,而是一根兩尺長,直徑1寸的圓木棒。兩個警衛站在少女兩側,手中的圓棍壓在少女的臀肉上。

“等一下!我...”少女見勢不妙想要再辯解幾句,可沒等少女繼續說下去,圓棍離開了少女的臀肉,然後迅速砸在了少女高翹的臀峰上。


“啪!”“啊!”少女措不及防呼痛了一聲,圓滾緩緩離開了少女的左臀,只留下一個逐漸變淺的淡紅色的印子。


“啪!”右臀也不能幸免,圓棍在對稱的位置上留下來相同的淺色印記印記,這次布蕾做好了心理準備,咬牙咽下了已經到喉嚨的聲音。


“啪!”“啪!”圓棍不留情面的落下,少女有點頂不住了,只好自我催眠“這和戒尺差不多,這和戒尺差不多...”


“啪!”“啪!”“啪!”“啪!”木棒接著落下,少女也逐漸摸出點規律,先是兩記下臀再是兩記上臀


“啪!”“啪!”臀部傳來的陣痛讓少女眉目緊皺,上次挨打...應該還是在中學的時候,哦,該死的文學考試...


“啪!”“啪!”“啪!”“啪!”接連落下的圓棍如同父親的家傳戒尺一樣抽打著少女的嬌臀。不過與父親的戒尺不同的是,父親會一邊責打一邊訓斥少女,而在這里只有揮舞棍子時帶起的風聲和與肉臀接觸時的劈里啪啦聲。

...

“啪!”“啪!”20下殺威棒的懲罰終於結束了,少女打出了一口氣,原來這就是杖刑啊,也不過如此嘛。




在這短暫的空閒時間里,少女才發現自己衣服上的勳章和緒飾在不知何時被摘下走了,敞開的領口讓少女的春光...哦,根本不需要擔心,這一貧如洗的胸口根本沒有看到必要。而就在布蕾撐地準備起身撿回裙子之時,只聽高台上又傳來那個中年男人的聲音:


“以賽興會之名,在這宣讀對海軍協參領布蕾的宣判——鑒於其索犯之罪行,吾等宣布...判處脊杖五十,開除軍籍!”


布蕾一驚,什麽!脊杖!她曾聽人講過脊杖這一刑法,是用大棒擊打在犯人赤裸的背部,通常會直接把犯人打死,就是輕一點也得落個殘疾的下場,不會吧...!?


“但念在其有功於軍隊,並為僑歸子女,吾等寬大處理,特改成臀杖八十,軍銜降至副軍校(中尉)同時禁閉一個月,特此宣告”


台上之人繼續說道,同時丟下從上面丟下來來一塊紅頭簽牌——就像家里人給布蕾描述的公堂之上挨板子的情形


 “立即執行!!”台上之人高聲說道,“以塞里斯帝國之名義”


台上之人緩緩站起,周圍突然傳來椅子移動的聲音,這時布蕾才注意到燈光之外還有其他人


“明辨是非!”


“明辨是非”台上之人說一句,下面的眾人重覆一句。


“匡扶社稷!”


“匡扶社稷”周圍眾人的聲音越來越響


“撥亂反正!”


“撥亂反正”


少女慌忙環顧四周,黑暗中確實有不少人,他們身上穿著的絲綢馬褂和長袍反射了些許白光


“恢覆傳統!”


“恢覆傳統!” 



“執法者,行刑!”台上之人高呼道。


“Nein!!(不!!)”作為在德國長大的華人,她下意識喊出了德文,不過就算她說的是中文乃至滿語也無法阻止她要挨揍的情形。只見黑暗處的左右各來一人,兩人各拿著一根一米多長,大概七厘米寬的黑木板,板子上寬下細,看著很唬人的樣子。來人先將刑杖放在少女身側,布蕾側頭看去,那板子粗頭還裹有橡膠——怕把人打壞就別把這種東西搞出來啊,少女在心中咒罵到。這時她感覺一雙粗糙是大手在自己臀上按柔摩挲,少女正想轉身阻止這無妄之災的時候,肩膀卻直接被人死死按住了。


“唰”的一下,少女的黑絲褲襪被從臀上剝離到了膝蓋處,將包裹少女渾圓翹臀的白色內褲和白肉腿暴露在燈光之下,而最後一塊遮羞布也不能幸免,現在唯一能遮擋住部分屁股和隱私部位的白色內褲也被脫掉大腿中部,這時人們才能看清楚那令少女自豪的屁股是如此美麗動人——柳腰下飽滿的豐臀,不僅極具青春氣息的挺翹,而且還有安產型的飽滿,雖說少女上半身比較貧瘠,但是這下半身是真真實實的“纖枝碩果”,本應長在胸上的脂肪估計全跑到少女的屁股和大腿上了。而兩腿和臀肉之間是那若隱若現的粉色雛菊和少女的私處更是讓處在暗處的人們竊竊私語。現在因為受罰染上的淺紅色讓這微微顫抖的屁股更加可愛,令人垂憐。少女臉上的紅暈從面頰蔓延到耳朵上,只得將頭埋於臂彎之下。


不等少女緩過勁來,她便感受到兩個冰涼的硬物貼在了自己的臀瓣上,她明顯感覺到那兩個板子按壓在臀峰傷痕處的感覺,似乎是在實驗等一會兒要用多少力度才能讓這驕傲的屁股服軟。


“Hör auf! ich muss...(住手,我有...)”沒等少女把話說完,板子便高高揚起,隨後帶著風聲落下來,“呼~啪!”


“咕伊!”板子重重落下,結結實實打在少女左右兩臀上,但明顯右邊屁股的疼痛感更為強烈。不等少女細細品味,左邊的板子剛離開傷臀右邊的板子就砸了下來


“呼~啪!”“嗚~”只見這右邊打來的板子砸的左半邊肉浪滾滾,兩下板子便在少女的臀峰處留下了打紅色的印記


“呼~啪!”“呼~啪”“咕~”少女攥緊了拳頭緊閉牙門,意圖忍住疼痛,但還是免不了會發出一些聲音


“呼~啪!”“呼~啪”劊子手們如同往覆式活塞發動機一樣,一側的板子剛升起來另外一板子緊接著再落下,每一次的擊打都打到少女的兩側的臀瓣,向下壓入臀肉之中再借力擡起,以此循環。


“呼~啪!”“呼~啪”淺紅色的傷痕慢慢被大紅色取代,挨打挨的有點崩潰的少女回憶起自己小時候調皮搗蛋,每次做了壞事回家就免不了被扒掉裙子按在父親膝蓋上狠狠挨一頓胖揍,當然,通常打到紅色哭叫連連父親就停手了。


挨完父親的打後,母親往往會和布蕾說起他們還留在賽國的二舅,就是在衙門專門打犯人板子“賽國有個法律,就是用七八厘米寬,快兩米長的大板子狠狠打那些不聽話小姑娘的光屁股,沒打個幾下就皮開肉綻,這樣她們就長了記性,再也不敢不聽話了。”


母親總是說的這麽煞有介事,剛挨完打的小布蕾自然是服服帖帖唯唯諾諾。少女在來到賽國後曾想拜訪一下這個父母口中的“二舅”,結果查地址的時候才被告知二舅已在十幾年前的大革命之中犧牲了,她當時長籲短嘆了好一陣,很是惋惜的樣子。事實上,這個二舅可不是什麽主管杖責的小官小吏,而是一位革命黨,為了自己的理想,他在大革命中獻出了生命。


“呼~啪!”“呼~啪”兩名打手哪管少女在想什麽,他們只負責掄起手里的打板子,把這完美的大白屁股打成深紅色甚至紫黑色。還沒打幾板少女便大汗淋漓,呼吸也逐漸粗重起來,淚水在眼眶里不斷徘徊。


“呼~啪!”“啊!!”這次板子打到了少女還未怎麽經受照顧的臀腿交界處,她頓時吃痛嚎叫出聲,兩條被黑絲包裹的小腿撲棱起來,企圖通過這樣的方式減輕臀上的疼痛。


“呼~啪!”“呼~啪”“呼~啪!”“呼~啪”現在少女的整個臀部都變成大紅色了,僅作為局外人來看的話倒是賞心悅目...但正在挨揍的布蕾肯定不這麽想。她只能感覺到現在板子擊打的頻率也有些了變化,少女只能寄希望於兩個打手打累了。


“呼~啪!”“呼~啪”少女以前曾以”更好的學習賽國文化”之名托朋友買過幾本賽國的通俗小說,不知是巧合還是什麽,里面多多少少都關於挨板子的描寫,不過書中女主個個神仙體質,挨頓打少則兩三百多則八九百,通常得大幾百下才堪堪破皮,這就讓布蕾輕率地以為這“可止小孩夜啼”(至少確實能止小布蕾的夜啼)的刑法不過是大號戒尺罷了。而賽國早在零玖年就廢除了笞刑和杖刑,盡管壹肆年作為易笞條例曾短暫恢覆過,但隨著袁帶總統的斃命和他組建新帝國的美夢破滅,這延續了近兩前年的肉刑也隨著封建王朝的土崩瓦解而銷聲匿跡了,所以少女來到賽國後也不可能親眼目睹這笞杖之刑了...大概吧,畢竟親身經歷不算目睹。


“呼~啪!”“呼~啪”“嗚啊!”本來只脫到大腿中部的內褲逐漸向下滑動,將少女白嫩的大腿徹底地暴露在燈光之下。而布蕾終於熬不住屁股的疼痛了,再也顧不上什麽面子,放任自己的哭叫聲沖破了喉嚨,臉上大顆大顆的淚珠滾落,那叫一個梨花帶雨,紅淚闌幹。


“呼~啪!”“呼~啪”“哇嗚嗚嗚”少女的腰胯左右晃動,板子不偏不倚砸到了少女的臀縫之中,給少女的雛菊也沾了點顏色。


“呼~啪!”“呼~啪”“呼~啪!”“呼~啪”少女稚嫩的臀肉在板子的痛打下已高高腫起,之前大紅色逐漸被一個個更深色的板印替代,大腿根也染上了晚霞,和還白嫩著的大腿與腰肢形成鮮明對比。而板子還在不停落下,布蕾櫻粉色的長發隨著身體和頭的擺動在空中飄舞,少女只感覺這痛苦永無止境,真不知道何時是個頭。


“呼~啪!”掙紮中,少女的絲襪被慢慢踢出去一截,如同水袖一般隨著雙腳的上下而蕩漾。這板子的痛苦著實難熬,布蕾忍不住動起了小心思,扭動著屁股妄圖卸幾分力,可這哪里逃得過經驗豐富的兩個魔鬼呢!少女的反抗自然全成了徒勞,每下板子都精準無比地命中了目標,看上去倒好像她有多渴望挨揍,一下一下把她的翹屁股迎上了板子。


“呼~啪!”“呼~啪”“呼~啪!”“嗚~!”又一板子落下,這回布蕾感覺有點大事不妙,不知道是不是板子的功勞,少女的小腹處漲漲的,之前在宴會上喝的慶功酒水現在可都成了負擔,內外交困的少女小臉皺成一團,一口銀牙幾乎咬碎,在眾人面前失禁的事情...不要哇!


“Stopp!Stopp!!(快停下!)Errrrrrr!”布蕾實在是憋不住了,漲紅了臉開口想讓他們停下來放她去解決一下。毫不意外地,兩個劊子手直接無視了少女的呼喊,甚至還曲解了意思——也不怪他們,德語的語氣本身就很兇,情急時候的呼喊聽著自然更不像善茬,變本加厲地增大了手上的力度。


“呼~啪!”“呼~啪”“嗚嗷嗷嗷——”


終於,又過了四五下後,在混著咒罵聲的哭聲中,少女的大腿間滲出了淺黃色的液體——布蕾最不想看到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陰影中傳來了一陣嘲諷聲和噓聲,陰影中的人惡趣味地給少女喝起了倒彩,羞憤難當的少女無地自容,索性把頭埋進了臂彎裝起了鴕鳥。


“呼~啪!”“呼~啪”“呼~啪!”


就在布蕾登船前往賽國的歡送會上,她的軍校教官庫梅茨中校,同時也是她的忘年交曾對她說過:“你是我最驕傲的學生,同時也是少數幾個被我認可的賽國人...等你去那邊後,他們應該會給你連升兩級,那時候你就是少校了,哦,那邊是叫協參領來著...哈哈,當年我爬到這個位置可比你花的時間多多了”說到這里,庫梅茨中校看向少女的眼神多了幾分羨慕和欣慰“你知道的,賽國雖然是你父母的故鄉,但是對你來說並不是,你要時刻保持警惕...賽國新政府雖是帝國扶持吳元帥建立的,但內部反德勢力與保守派系也不弱小...你到了那邊後一定要少參與賽國軍政,安分守己,否則怕是要萬劫不覆啊...”


當時少女肯定將教官的話記在心里,但是從威廉港到津沽的三個月航行與旅遊,在踏上賽國土地後又是從未見過但從骨子里冒出熟悉感的景物,讓少女不禁喊出“此間樂,不思蜀也”,而布蕾自然而然便將教官說的那番話拋之腦後了。回想起自己剛上任就盡顯鋒芒,雷厲風行辦了好多事情,一下子引起了上層的關注和警覺,之後又參與處理了軍中的很多問題與頑疾,多多少少觸碰到了領導層的核心利益,暗中更是得罪了不少幕後大佬。直到今日,這重木板子打在自己的屁股上了,布蕾才回憶起當初教官的諄諄教誨,但...已然晚矣,她突然感覺這板子打在屁股上真的是自己活該啊。


Scheiße!為什麽我會忘記教官說的話!腸子都悔青了的少女哭得更慘了,但板子砸下的力度哪里會因為她的悔恨減輕呢。


“呼~啪!”雖然舉起落下的招數已經重覆了這麽多次,但兩個劊子手擊打的力度絲毫未減,布蕾的求饒和躲閃他們也毫不在意——比起憐憫少女,他們怕是更心疼板子吧...現在少女飽經拷打的臀峰已經浮現出塊塊絳紫,盡管看著嚇人,但配上少女姣好的身姿,還有這玉體橫陳的禁忌場面,倒是把暴力美學表現得淋漓盡致。


的大腦進入一瞬間的宕機狀態


“呼~啪!”“呼~啪”“哇啊!——不要打了,我再也不敢了嗚嗚嗚...”對於現在的布蕾來說,每一板都像烙鐵一樣狠狠印在她腫脹的屁股上,令人窒息的劇痛令少女的大腦一瞬間進入宕機狀態。隨著懲罰的進度走向尾聲,劊子手們變換了板子的角度,開始照顧起少女尚還完好的臀面兩側和臀縫兩側的嫩肉。這個時候布蕾的體力已經在掙紮中消耗殆盡,原本因為吃疼而一次次彈起的身體也再沒了力氣,只是在刑杖落下後才機械地抽搐一下,像只瀕死的小獸仍心存不甘的反抗。


 這回布蕾感覺板子離開了自己的屁股,她已經捏緊拳頭做好了準備,然而...板子很久都沒有落下。呼...這是打完了...?就在她以為自己的苦難結束的時候,“啪!!!”兩邊的刑杖突然同時落下,一下覆蓋上了少女的大半個屁股。


“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啊——!”這致命一擊打得布蕾兩條腿緊緊繃直,高昂著頭慘叫起來。更要命的是刑杖落下後並沒有立刻離開少女的屁股,而是死死地壓在腫脹的臀肉上,想把勾人心魂的肉塊壓碎。“獄屠”搗藥搗了足足好幾秒才把刑杖收了回去,剛被打過的臀肉先是發白,隨後迅速充血,在已經三指高的臀肉上又硬生生隆起不少,腫成了新的高峰,對於有些人來說青紫色的板痕就是這里最特別的風景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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