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國奴隸學院(5)社會實踐 (Pixiv member : 清尘)

 教學樓地下的懲罰室內,少女們痛苦的叫聲不斷地回響。

李月芳被擡上了三角木馬,她的手腕和腳腕被用繩索束縛在一起,兩名教官手持細細的長鞭,分別站在她的身前與身後,每次令人膽寒的鞭打都讓李月芳連連慘叫。

李月芳的身上已經遍布紅痕,而其他7名女奴正在一邊被她的慘叫聲嚇得瑟瑟發抖,一邊也在咬牙忍受著自己的懲罰。

蘇雨潔手扶著墻壁,教官拿著一塊厚厚的板子不斷拍打著她嬌小的屁股,15歲少女嬌弱的身體承受不了這麽猛烈的沖擊,她狼狽地晃動著身體,卻絕對不敢試圖逃過教官的板子。

24班8名女奴的懲罰中,王瞳是最輕的,其次是蘇雨潔,李月芳和陳惜瑤則受到了最嚴厲的懲罰,李月芳此時還在木馬上掙紮,陳惜瑤的臉頰已經被打腫,現在被一副手銬將雙手吊在天花板上,藤條、戒尺、木板、細鞭等攻擊正在毫無節奏地抽打在她的屁股和臀縫,內向的她現在也再也忍受不了疼痛,放聲尖叫。

懲罰結束時,每名女奴都十分狼狽,眼淚布滿她們秀美的臉頰,渾身的汗水像是她們剛洗完澡一樣,李月芳被放下時直接癱倒在地上,不過教官手中的鞭子催促她立刻起身和其他女奴跪在一起。

“第一次考試並不是你們三年奴隸生活的全部,但也非常重要。所以希望取得理想成績的同學不要驕傲自滿,成績不理想的同學也要發奮圖強,畢竟大家都應該知道成績對你們今後的影響吧?好了,這三天你們就好好養傷,三天後,正式開始一年級上期的社會實踐課程!”白教官對還在痛哭的24班女奴學員們說道。

“是!”8位少女帶著哭腔異口同聲道。

虞國奴隸學院的教學計劃共有3年6個學期,每個學期結束時都有社會實踐活動,蘇雨潔等人之前就已經在兩位學姐的口中聽說過這件事情。本學期,蘇雨潔等一年級上期新生的社會實踐活動地點是在虞國最大的拍賣場——虞國奴隸學院旗下的虞京拍賣場。每年的畢業季,虞國奴隸學院的奴隸們都將送往虞京拍賣場進行公開拍賣,屆時,基本世界上所有有意購買奴隸的名流權貴都會來到這里;在這個時間之外,虞京拍賣場也並沒有閒置,其會作為一個娛樂場所,而其中的服務人員則是從虞國奴隸學院畢業,並被校方留校工作的往期奴隸們。

而每年1月左右,虞國奴隸學院的學員們都完成了期末考試,因此會有一批學員被送去虞京拍賣場。

一年級生、三年級生都會前往。對於一年級生來說,他們剛成為奴隸,可以在客人面前先露個相,以便讓客人們知道虞國奴隸學院的新鮮血液質量如何;他們還是不成熟的奴隸,學院會對他們進行適當的保護。

而對於三年級生來說,他們即將在半年後參加拍賣,因此很有必要在正式拍賣之前先與他們未來的買家見個面,但對於他們,學院的保護就比較少了,如果客戶願意為他們出一筆天價,那麽學院甚至願意讓奴隸提前畢業,跳過拍賣會直接賣給客戶。

蘇雨潔和其他同學這三天內得到了極好的休息,有專門的醫師為她們療傷,她們每天只需趴在柔軟的床上,只需要一早一晚做一些康覆訓練。

24班的兩位帶班學姐從期末考試前到現在都一直沒有出現,因為她們作為三年級的學員,除了期末考試外也需要準備前往虞京拍賣場。

蘇雨潔趴在床上,醫師正為她的屁股上藥,她將頭埋在枕頭里,心情覆雜,對於這次外出社會實踐,她又恐懼又期待。

恐懼的是,這是她第一次正式地和社會人員接觸,上一次她被白教官扔到街上任人羞辱,現在她每每想起來都還覺得想哭;期待的是,這次外出興許能讓她找到一些能夠利用的漏洞幫助自己逃跑。

每個奴隸都懷揣著自己的心思,期待或畏懼著三天後的到來,每個人都珍惜著現在每一秒能夠休息的時間。

三天後,女奴們被帶到了校門口,蘇雨潔作為班長,代領24班整齊的跪成一排。校門口已經停了好多輛貨車。教官給每個班分發了8個眼罩和一條鐵鏈,蘇雨潔將眼罩傳給24班的其他7名同學,然後用鐵鏈將8人的項圈連接,督促她們戴好眼罩後,自己再戴上,然後以標準姿勢跪好,以表示24班已經準備好了。

蘇雨潔感覺到自己項圈上的鐵鏈被拉動,於是便順著拉動的方向爬行去,她聽見貨車的引擎聲漸漸變大,而後牽著鐵鏈那人向上一拉,蘇雨潔便爬上了車廂,被牽引到某一處,雙手被人抓住,銬上了手銬吊在車廂頂部。

等了許久,蘇雨潔聽見門被關上,貨車隨即啟動。一路上,蘇雨潔的身體隨著車廂左右搖晃,她碰到了身邊某人的肉體,她知道王瞳應該在自己身邊。蘇雨潔有逃跑的想法,但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少女,她嘗試著去記憶貨車的行駛路徑,但很快就將前面所記的忘了,遂就此作罷。

蘇雨潔不知道具體的時間,但她感覺並沒有過很久,貨車便停了下來,有人打開了門,隨後她再次被人牽引著爬行下車。

現在已經是冬天,但蘇雨潔卻感覺像春天一樣溫暖,即使她一絲不掛;這是因為虞京拍賣場采用了最先進的技術,甚至能使一個大範圍的露天環境也能保持恒定的適宜溫度。

又在地面上爬行了一會兒,直到膝蓋下堅硬的瓷磚變為了柔軟的地毯,“摘下眼罩吧。”蘇雨潔在教官的命令下摘下了眼罩,雖然長時間處於黑暗,但這里柔和的燈光並沒有使她的眼睛難受。

“別給我東張西望的!”蘇雨潔正想打量一下四周環境,便被教官喝止;當然,也許教官並不是在呵斥她。

這里的空間很大,虞國奴隸學院一年級的女奴們全部整齊地跪在這里,卻還有一大半的空間。

不一會兒,一群英俊的少年也來到了這里,他們一絲不掛,和女奴們一樣在地上用爬行的方式代替行走,每人的發型都是板寸——他們便是虞國奴隸學院的男奴新生。

在奴隸學員們的前方,跪著一男一女,他們穿著布料很少的衣服,但略微遮擋住了其私密部位,使其若隱若現而不完全暴露。

“都到齊了吧。”白教官的聲音貫穿了整個大廳,有回響不斷地蕩起。

“各位,歡迎來到虞京拍賣場。關於這里,你們只需要知道,你們在兩年半後將來到這里,被拍賣給你未來的主人;以及,在接下來的一個月里,你們將作為服務奴隸在這里工作。你們在這里的表現將轉化為社會實踐課程的成績。我身邊的這兩位,是你們的男奴長和女奴長,接下來,你們聽他們的安排就可以。”白教官說完便離開了這里;蘇雨潔等奴隸都已經被交接給虞京拍賣場,虞國奴隸學院的教官們全部都離開了。

“各位同學,我代表虞京拍賣場歡迎大家的到來。”前方那女性開口,她年輕貌美,但比蘇雨潔等少女要成熟很多。

“我是大家的學姐,大家叫我小詩姐就可以了。我是大家的總奴隸長和女奴長,接下來的一個月,將由我來照顧與管理大家,大家有什麽問題的話都可以來與我講,當然,我的命令也請大家一定要服從。我身邊的這位大家可以叫他阿文哥,他是男奴長,主要負責男奴們的工作管理。關於這里,就像白教官剛才所說,大家不需要知道太多,只需要知道你們在接下來的一個月里將成為這里的服務奴隸。大家的工作職責根據崗位的不同而有異,之後分崗後會再來為大家安排。不管大家之後被分到哪個崗位,我這里有一些要求,請大家一定要遵守:

1.這里的客人都需要稱呼其為主人,在遇到客人時必須行跪拜禮;

2.為了方便客人看清楚我們的體態,我們在工作時可以直立行走,但不準奔跑,在客人的房間內則必須爬行,除非客人允許;

3.必須服從上級的所有命令,不準拒絕客人任何合理的要求;

4.當客人提出一些可能會危害自己的身體或私密的要求時,請向客人抱歉並立刻向上級請示;

5.休息時間內不允許擅自離開宿舍,工作時間不準離開工作區域;

6.根據工作崗位不同,三餐時間和如廁時間會在分崗後發給大家,請嚴格遵守。

以上的六條基本規則,請大家務必遵守;當然,遵守規則只是基本,如果大家違反規則或是工作完成不力,我有權對大家進行任何懲罰。大家有什麽問題嗎?”

蘇雨潔將規矩牢記於心,沒有人提出問題。

“那好,男奴們,請跟著阿文前往男奴宿舍;女奴們,起立!跟著我。”

蘇雨潔站起身,她沒想到在這里自己居然有權利站著走路,雖然是為了更好地展示自己的身體,但至少不再像狗一樣爬行了。

女奴宿舍在地下室,說是宿舍,但實際上是一個很大的房間,然後墻上被挖出了一排排能夠讓人側躺進去的長方形墻洞,並且每個墻洞都帶有鐵柵欄,起床時間才會自動打開。

小詩姐帶來了另外幾個女奴,推著幾個手推車。她們用某種工具將女奴們脖頸上、手腕上、腳腕上的項圈、手環腳環都取下,又為每個人都帶上了一個新的項圈。

“項圈上有你們的工號,請大家找到自己的床位,5分鐘後,在這里排好隊集合!”

女奴們互相確認好自己項圈上的工號,找到了自己的床位,24班的8名同學床位都是相鄰的,想必其他班也是如此。

大家迅速按班級整好隊,跪在宿舍的中央(不一會兒,幾個女奴走了進來。

“好了,現在開始分崗。虞京拍賣場有4個部門——服務部、勞務部、餐飲部、表演部。你們中的大多數人將去往服務部,服務部的工作內容為服務好每個客人,在這里,主要服侍客人的是你們三年級的學姐學長們,但你們也要隨時待命,滿足客人的一切合理要求:客人要你們表演,你們就要唱歌跳舞;客人要你們陪他們喝酒聊天,你們就得熱情地陪著他們;客人要懲罰你們,你們就要乖乖把自己的屁股撅起來。勞務部是需要做一些體力活,如打掃衛生、幫助客人拿行李、運輸重物、洗衣房洗衣等;餐飲部負責在後廚作為廚師們的助手與學徒,並且負責點菜、傳菜;表演部則分為三個演出隊,分別為音樂演出隊、舞蹈演出隊以及刑罰演出隊。這四位分別是四個部門的負責人,現在請念到工號的在勞務部負責人面前集合...”

小詩姐開始念起工號,每個女奴都分到了自己的工作部門。

果不其然,蘇雨潔被分到了表演部,她的舞蹈在學院里也是數年難見的優秀,舞蹈老師曾評價她如果不是成為了奴隸,她一定能成為世界級的舞蹈家。

24班的其他同學,王瞳被分到了服務部,陳惜瑤則被分到了餐飲部,她在成為奴隸之前特別喜歡做飯,是個小廚娘;令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李月芳竟然也被分到了表演部,但她身材微胖,並不適合舞蹈,器樂、聲樂她也並不擅長,那麽表演部就只有一個部分適合她...

蘇雨潔和李月芳被表演部的負責人小柔帶走,蘇雨潔被帶到了一個舞房,李月芳卻不知去了何處...

除了蘇雨潔外,還有6人來到了舞房,這6人她都有印象,都是在舞蹈課上表現優異的,有幾個還在課下和蘇雨潔交流過自己對舞蹈的見解。

“大家好。自我介紹剛才已經做過了,大家叫我小柔姐就好,我是整個表演部的負責人,而舞蹈表演隊是咱們表演部最重要的一部分,因此由我來直接領導大家。現在,由我來向大家介紹我們的工作內容:

在虞京拍賣場,午飯、晚飯時間在餐廳的舞台上有公開表演,我們舞蹈表演隊的工作之一就是在那時進行演出;此外,每天下午在劇院會有一次表演,也就是說,我們每天將有三場表演,大家都是有舞蹈功底的,在這學期的舞蹈課中大家也學習了不少舞蹈,所以每天拿出三支舞來應該不困難,但我們的排練僅僅有一上午的時間,請大家做好準備。在表演完舞蹈後,可能會遇到客人【加演】的要求,這並不是讓我們再表演一支舞,而是要進行一場額外的刑罰秀,就像刑罰表演隊做的那樣.....此外,有可能有客人非常中意你們,會在晚上要求你們前往服侍,到時候你們需要做一些服務部的工作;當然,這種情況非常少見,因為表演部的奴隸是不會輕易去單獨服侍客人的。”小柔姐為大家介紹了工作內容,看來並沒有蘇雨潔想的簡單,除了基本的舞蹈表演外,還有可能加演刑罰秀...

“現在向大家介紹舞蹈表演隊的規矩,請大家嚴格遵守:

1.每天5點30分起床,6點30分來舞蹈室集合,遲到者每一分鐘記1分;

2.每天進行體重秤量,偏離標準範圍的,每100克記1分;

3.舞蹈訓練時,輕微錯誤記1分,嚴重錯誤記2分;

4.表演時出現輕微錯誤記5分,嚴重錯誤記10分;

5.沒有表演時保持全裸,表演前必須先進行沐浴再穿著表演服;

6.加演時必須保持優雅的姿態,有遮擋或躲避行為一次記2分,有劇烈掙紮行為一次記5分,有嚴重失態行為一次記10分;

7.每晚舞蹈表演隊將在公開刑罰室進行公開懲罰,由客人在不影響次日表演的情況下將你們的分數兌換為相應的懲罰,若實踐期結束時分數未被全部處理,所有分數翻倍並統一懲罰;

8.當日記分10分及以上者,停止此人次日表演,並在此日臨時作為刑罰表演隊成員進行工作。”

舞蹈隊的規矩似乎十分嚴苛...蘇雨潔打起精神來,為了讓自己的屁股少受一些罪,她決定一定要好好排練。

“現在是早上8點12分,中午12點整,我們將在餐廳進行表演,所以現在我們正式開始排練——首先確定我們今天表演的節目為......”

11點30分,舞蹈隊的女奴們完成了最後一次排練,一上午的時間她們幾乎沒有任何休息時間,現在渾身都是汗水,但對於一會兒的演出,她們仍然做不到胸有成竹。

7名舞者現在前往沐浴,然後來到了餐廳舞台的後台,穿上了表演服;少女們正是最美好的年紀,歲月尚未在臉頰上留下痕跡,加之學院的皮膚呵護可以說是能讓她們青春永駐,蘇雨潔等人只華了非常淡的妝。

今天中午她們要表演的是一支異域風格的舞蹈,舞蹈服同樣也是異域風格,但十分暴露,只有兩個閃閃發光的亮片貼在女奴們的乳房上,下身則是半透明的短絲裙,臉上銀色的面具將她們的上半張臉覆蓋,實際上除了她們之外,所有一年級的奴隸都戴著面具,畢竟學院還是想讓這批新生都保持著神秘感。

蘇雨潔聽著幕布外客人們的歡呼聲與鼓掌聲,腦海中回憶著這支舞蹈的每個細節;幕布被拉開,蘇雨潔和其他6名女奴走上舞台,她緊張極了,感覺自己的腿都在顫抖,但專業的舞蹈表演素養讓她的臉上始終保持著一個甜美的微笑。

音樂響起,蘇雨潔舞動裙擺,如異域傳說中那沙漠中攝人心魄的妖媚舞姬,客人們的目光無不被她吸引,難以移開。

擡腿、轉身、下腰...蘇雨潔像是沒有骨頭般柔軟,使每個觀眾的心都要化了。若是她生在古代,這一舞之後怕是帝王都要為她三十年不早朝。

一舞結束,蘇雨潔行禮謝幕,觀眾們卻還沒有回過神來,一時間整個餐廳內鴉雀無聲,有的客人叉子上的牛排都快冷了。

“好!”不知是誰的第一聲叫好,如雷的掌聲隨之而來,口哨聲、叫好聲此起彼伏,蘇雨潔不知道這些掌聲是因自己驚艷的舞技還是因自己是個出色的女奴。

“當真是一舞傾國啊。”主持人走了上來,“各位貴賓,若是喜愛幾位異域舞姬,想要看她們加演的話,不妨使用您座位上配備的平板電腦,在上面對她們進行打賞,即可對她們的加演提出要.....”主持人在求打賞,蘇雨潔旁邊的幾位女奴則十分配合,甚至向客人們比心;蘇雨潔則不齒於這樣做,只是保持著微笑。

“哇,看來大家對七位異域美人真的非常喜愛!那麽,請大家稍作休息,七位小女奴將準備進行加演!”主持人說完,示意蘇雨潔七人回到後台,客人們開始推杯換盞起來,聊著剛才的表演中哪個女奴身材最好,今天這場午宴的氛圍到了一個高潮。

“太棒了大家!”小柔姐急忙走上來。

“大家準備一下加演,其實也沒有什麽需要做的,只需要配合就好!還有,不要忘了規矩!”小柔姐細心地為每個女奴擦去臉上的汗水,又略微為她們補了補妝容。

“小柔姐,一會兒我們要被怎麽罰呀?”一個舞蹈隊員問道。

“我也不知道,是由打賞最多的客人決定的,而且之後加演過程中,還可能有客人臨時提要求。”

“啊?這......”幾個女奴開始擔心起來。

“沒關系的,大家只要配合就好了,表現好的話是會給大家加分的!而且除了成績之外,這也是大家向客人展示自己的機會呀,要是有哪個貴客看上了你,那你這三年就不用愁了!”小柔安撫著大家,畫了一個巨大的餅。

蘇雨潔皺起眉頭,其實她最擔心的就是這一部分,畢竟她對於刑罰的抵抗力一直不夠好。

“小柔姐,一會兒要脫衣服嗎?”

“上台時不用,如果需要的話會告訴你們的。”

短暫的調整時間結束,蘇雨潔等人在客人們的歡呼聲中走上了舞台,舞台中央用紅色的布罩著一個箱子。

“各位貴賓,舞蹈表演隊的加演現在開始!讓我們來看看,今天中午最闊氣的客人對姑娘們提出了什麽樣的要求吧!”主持人打開了手中的信封,拿出了一張卡片。

“唔...全裸?啊哈哈,看來幾位漂亮的姑娘需要被剝光了...”

“幾位姑娘,先把你們胸前亮閃閃的東西摘下來吧。”

“哦!!!”全場觀眾起哄著。

幾名女奴紅著臉,將那僅僅能遮住自己乳暈的亮片摘下;包括蘇雨潔在內的所有人都用手遮擋著胸前的隱私,雖然平日里裸露慣了,但現在畢竟是在聚光燈下,難免害羞。

“喲,看來幾個小奴隸還挺害羞,沒關系,我們會讓她們大方起來的,對不對呀?”主持人見狀起哄道,台下一片壞笑聲。

“接下來,哎呀,那幾個若隱若現的圓潤小屁股,是不是也該出來見客了呀?”

蘇雨潔咬著牙,一手捂著胸,另一只手解下了自己的裙擺,整個身體一絲不掛,雪白的皮膚在聚光燈像是在發光的白玉一般。

“好了,現在,有請我們的明星訓奴師,劉洋先生!”

一個穿著黑色短袖的的健壯男人走上台來。

“劉洋先生,這是貴客的表演要求,請您過目。”主持人將手中的卡片遞給了劉洋。

“呵呵...看來這位貴客...”劉洋笑著,看了看蘇雨潔。

“劉洋先生,您清楚了解貴客的要求了嗎?好,現在請您打開工具箱,為大家呈現一場精彩的加演吧!”主持人將氣氛帶動後,離開了舞台。

劉洋掀起紅布,打開了工具箱,向觀眾展示了其中的物品。

“哎喲,鉤子!那麽狠吶?”

“那種東西,得花多少錢才能拿出來啊?”

“誒,怎麽只有一個?難道只有一個女奴有福氣享用嗎?”

“你猜猜是誰?我猜是左邊第二個...”

箱子中,除了常規工具外,還有一條繩子,一個鉤子,以及幾瓶不知道是什麽的液體。

劉洋拿出一條繩鞭,用力地抽擊在地上:“幹什麽?!要我來提醒你們規矩嗎?”鞭子抽在地上發出了“啪”的一聲,連同著劉洋的呵斥聲響徹全場,卻讓觀眾們更加興奮了。

攝像機的鏡頭掃過每個瑟瑟發抖的女奴,將她們驚恐的表情清晰地顯示在屏幕上以便所有觀眾都可以看見。

在劉洋的威脅下,蘇雨潔將雙腿分開站立,雙手抱在腦後,向前挺立胸部,這是等待受罰時的標準待命站姿;其他6人也同樣地將遮掩私處的雙手放在了腦後,臉頰已經羞得通紅。

“幾位美女剛才可真是舞姿曼妙啊。貴賓吩咐了,剛才那支舞還不夠盡興,現在,要請各位再來走一場秀。”劉洋把玩著手中的鞭子,有工作人員上台,將工具箱中的那條繩子系在了舞台兩端,在繩子中段還打上了幾個結。

“喲,這是要走繩嗎?這幾位小女孩估計還沒玩過這麽刺激的吧?”台下有觀眾猜測道。

“不過呢,在此之前,貴賓還有一件特別的禮物,要送給你們其中一位...讓我們來看看,是哪個幸運兒呢?”劉洋將工具箱中的鉤子拿出,在7個女奴的眼前來回踱步;7人都知道這是什麽東西,因此每當劉洋經過自己身前,都十分緊張。

劉洋時不時在某人面前停下,嚇唬著她,女奴們看著劉洋手中的兇器,臉上寫滿了驚恐,劉洋沒有著急,繼續調戲著她們,有不少觀眾因女奴們的反應而歡呼著。

最終,劉洋在蘇雨潔的身前停下。

蘇雨潔眼中的驚恐漸漸變為了絕望,她不敢相信般的搖著頭,可憐的美眸中已經泛著淚花,小嘴一開一合,似乎在向逐漸靠近自己的劉洋求饒。

“知道這是什麽嗎?”劉洋挑釁般用鉤子貼著蘇雨潔的臉頰。

蘇雨潔點了點頭。

“講出來。”

“報告...是...肛鉤...”蘇雨潔怯怯地回覆道,其實她的聲音非常小,但被揚聲器擴大後仍然能夠清晰地被所有觀眾聽見,那楚楚可憐的聲音牽動了一些人的心弦。

劉洋笑了笑,“那就先把姑娘們的手給綁住吧,一會兒亂動就不好看了。”幾個工作人員走上了,將所有女奴的雙手反綁在腰後。

劉洋用鞭子點了點蘇雨潔身前的地面,蘇雨潔雖然很害怕,但仍然立即跪在地上。

“轉過去。”

蘇雨潔照做,將自己的屁股對著觀眾。

劉洋打開了一個小瓶子,將里面的液體塗在肛鉤上;幾名女性工作人員此時也走上了台,兩人將蘇雨潔的上身用力按在地上,使她翹起屁股,另外兩人則在她的身後用力分開她的雙腿,還有一人用戴著手套的手指沾了些潤滑油,伸進了蘇雨潔的後庭,在其中扭動手指,使潤滑油塗滿了蘇雨潔的肛門內壁。

“唔啊...”蘇雨潔感到不適,試圖扭動腰身,“啪!”卻被塗油那人一巴掌拍在屁股上,警示她不要亂動。

劉洋也給肛鉤上好了油,攝像機給了一個特寫,觀眾們發現上面泛著紅色的油光。

“天吶,辣油?!這個小妹妹受得住嗎?”有心軟的女觀眾開始擔心起蘇雨潔。

蘇雨潔此時張開著雙腿跪在地上,身後門戶大開,毫無遮掩,私處、臀縫、後庭,所有最為敏感的部位都暴露在空氣與觀眾的目光中;而她卻被死死按住,無法掙紮,甚至無法回頭看。

她只能絕望而無助地等待著。

蘇雨潔感覺有什麽東西碰到了自己的臀溝,她條件反射地想要合攏雙腿,但工作人員用力按住她的腿,使她難以移動分毫。

緊接著,她感覺有異物進入了自己的身體,起初只是感覺有些冰冷,以及鉤子尖端抵住自己內側肌肉的刺痛,隨後便突然感受到猛烈的火辣劇痛。

“啊啊啊啊啊!”尖叫聲響徹了整個宴會廳,最敏感的部位被火辣的劇痛包裹,使她霎那間失去了理智,顧及不了規定,放聲尖叫。

後台,小柔看著這一幕皺起了眉頭。她知道這並不能怪蘇雨潔,畢竟作為一名經驗豐富的女奴,她非常清楚這項懲罰的威力——僅僅是肛鉤就是大多數女奴無法忍受的,何況上面還塗抹了辣油。

但規矩就是規矩,無論多麽特殊的情況都不能網開一面。小柔打開了記分冊,在蘇雨潔工號後面畫上了10個空心的小圓圈——在加演中嚴重失態,記10分;這也意味著蘇雨潔將被取消明天的表演資格,將在刑罰表演隊度過明天。

肛鉤完全進入了蘇雨潔的體內,按住她的幾個工作人員便撤走了,劉洋提了提蘇雨潔身後的鉤子,為了緩解疼痛,她不得不也配合著直起身子來。

蘇雨潔口中仍不斷地發出痛苦的聲音,臉上已經布滿了狼狽的淚痕,表情十分痛苦。

劉洋只是拿著蘇雨潔屁股上的鉤子,便沒有再理會她,對其他6人說道:“從繩子的這一端走到另一端,限時1分鐘。從你先開始,現在開始計時!”

其他6個女奴早已被蘇雨潔悲慘的遭遇嚇傻,現在聽見已經開始計時,第一個女奴急忙起身,走到繩索旁邊,高高擡起了一條腿,然後跨過去;繩子的位置很高,使她不得不墊著腳,繩索深深地勒進了她的下體。

“啊,唔啊...”少女的呻吟被揚聲器擴大,台下傳來的哄笑聲使她十分羞恥。

麻繩比較粗糙,在上面行走會給下體帶來非常劇烈的刺激,每走一步,這名女奴都會在繩子上留下粘稠的液體;但她不敢慢下來,她起初還好奇這麽短的距離一分鐘走過去會不會太簡單了,但當她剛走了一步,她才發現眼前的距離要比自己想象得要漫長十倍。

“啪!”

“動作快點!”

一鞭子毫不留情地抽在她夾著麻繩的兩片臀瓣上,劉洋像是驅趕牲口一般用鞭子催促著女奴前行。

“啊...啊...”一聲聲嬌吟使觀眾們興奮不已。

少女的屁股在繩子上伴隨著行走左右晃動,揮舞的鞭子則在上面掀起肉浪後留下一條漂亮的紅痕。

6名女奴中有4名在時限內完成了走繩,其余兩名則因為沒有暗示完成受到了加罰——就這樣站在繩子上,被鞭子在背部與臀部上抽了50鞭。

在此期間,劉洋拉動著蘇雨潔身後的肛鉤使她和自己一起走動,蘇雨潔只得在地上膝行,跟著劉洋爬來爬去。

“小妹妹,現在輪到你了。”劉洋壞笑著,用肛鉤將蘇雨潔拖動到繩子旁邊,隨後猛地向上用力一拉。

“啊啊啊啊啊啊!”蘇雨潔慘叫著,擡起自己的一條腿,跨過了繩子,兩條腿踮著站在了繩索上。

繩索摩擦的痛苦並不比肛鉤的痛苦要輕多少。劉洋拉動肛鉤,示意蘇雨潔向前行走,鞭子也不斷地落在她的屁股上。

蘇雨潔慘叫著艱難邁步。

“撲通。”

她終於是堅持不住,摔倒在地上。

“哎喲,看來咱們的幸運兒消受不了這樣的福分啊。”

蘇雨潔躺在地上抽搐著,此時她是舞台的焦點。

“小妹妹,你可得好好感謝咱們的貴賓,他憐香惜玉,特意要求了不要把你弄得太慘,否則,按照我的規矩,你可得被好好加罰一頓咯...好了,本場加演到此結束,感謝各位客人的捧場!”劉洋收起工具,向觀眾謝幕。

蘇雨潔屁股上的肛鉤被取下,束縛雙手的繩索也被解開。

其他6名女奴忍受著疼痛,起身行禮謝幕,但蘇雨潔卻是已經虛脫,甚至沒有爬起來的力氣。

6名女奴將蘇雨潔扶起,攙扶著她走回了後台。

看到一臉憂色的小柔,女奴們終於忍不住,哭了起來。

“都省點力氣吧。現在去吃飯,下午我們還有演出,好好調整一下自己。”小柔說道,又看了看蘇雨潔,“你就不用參與表演了。”

“BYWS03,有客人要見你,準備一下吧。”這時,女奴長小詩走了進來,她所說的工號是蘇雨潔的。

“是...”小柔正在為蘇雨潔上藥,她躺在軟墊上艱難回應道。

小詩給蘇雨潔帶來了午飯,蘇雨潔趕緊扒了幾口,然後對自己的身體進行了清潔。客人要求她穿著演出服,所以她再次穿上那套異域舞姬裙。

走出後台,有四名女奴立刻將蘇雨潔圍在中間,然後帶著她去到一間客房。

客房內。

“為什麽這樣?”林恩集團的少主,林皓正坐在沙發上,質問著他的同伴。

“呵,現在知道怪我了?剛才你不是看的津津有味的嗎?”程家公子說道,他對這個全虞國人都敬畏的未來林恩集團主人十分隨意。

“.....”林皓沈默了一陣。

“不知道為什麽,看見她受苦,我很心疼。但我竟然很享受這種心疼的感覺。安,你說,我是不太正常?”

“哎呀,你當然不正常,你是天之驕子,虞國實際上的王,我等常人怎麽敢和您一樣呢?”

“別胡說,我沒有這樣的想法。”林皓是林恩集團的少主,但誰都知道,只要他說自己想做王,馬上就有人為他加冕。

“之前擺了一群漂亮姑娘在你面前,你看都不看一眼,唯獨這個姑娘,你那眼睛,嘖嘖,都看直了。怎麽,要見她一面嗎?”程安換了一個輕松的話題,調侃著自己的好友。

林皓沈思良久。

“好,見一見吧。”

“哈,我就知道。這會兒估計人已經到門口了。”

“咚咚。”

“先生,您要見的女奴到了。”

“進來吧。”程安說道。

“先生,這是我們今年新入學的小女奴,學號為182401,工號為BYWS03。她的資料已經發在您的平板上了,請問還有什麽需要嗎?”虞京拍賣場對這兩位客人十分重視,這次將蘇雨潔送來的工作是小詩親自執行的。

“把她的面具摘了吧。”林皓輕描淡寫地說道。

但房間內的其他所有人都不淡定了。

“先生...您...您確定嗎?”

“皓,你...”程安不小心說出了林皓的真名,“好,好!沒聽到這位先生說的嗎,還不快去辦!”程安驚訝之後便是興奮,趕緊催促著小詩,像是生怕林皓會反悔一般。

“好的先生,請稍等...”小詩急忙離開了房間,這等大事她必須要回報給虞京拍賣場的總經理。

摘下實習女奴的面具,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摘下她的面具,就意味著客人已經選定了她,在之後的畢業拍賣中,無論拍到了怎樣的價錢,這個客人都會給出最高價來將其買下。被客人摘下面具,是所有奴隸夢想的事情,這意味著自己不可能被淘汰,一定能順利畢業。

“先生,請在這里簽字蓋章!”總經理來了,拿著一份合同;林皓想也沒想,隨手拿起筆在上面簽了字。

“哈哈,好的先生。那麽,其余的手續您之後可以吩咐您的助理來辦理,現在,您可以摘下她的面具,她是屬於您的了!”總經理說完,便帶著其余人離開了房間。

林皓伸出手,緩緩摘下了蘇雨潔的面具——那張臉,和自己想象中的一樣美。

蘇雨潔的眼角還紅著,臉上掛著茫然的表情,被摘下面具後與林皓的眼睛對視,這才想起來自己應該做什麽——她露出微笑,行了一個跪拜禮:“主人好!”

“你...你叫什麽名字?”

“回主人,賤奴沒有名字,賤奴的學號是...”

 “好了。”林皓打斷蘇雨潔。

林皓從桌上拿起了一件東西,正是剛才用於蘇雨潔後庭的肛鉤,蘇雨潔看到這件東西後被嚇了一跳。

“這個東西...很痛嗎?”

“回主人,對於賤奴來說,的確很痛。”蘇雨潔不敢撒謊。

“哦...”

“那...這個呢?”林皓拿起一個手拍。

“回主人,這個叫做手拍,是一件非常普通的懲罰工具,相比於剛才的肛鉤,這件工具並不算太痛。”

“好...那...我可以用這個來打你嗎?”

“呃...當然可以的,主人。”蘇雨潔詫異,這名客人竟然這麽禮貌地詢問她是否能打自己。

蘇雨潔自覺地轉過身,高高翹起了屁股。

林皓拿起手拍,左右比劃,卻不知怎樣正確地使用。

“啪!”試探著輕輕地拍了一下,對蘇雨潔來說不痛不癢。

“疼嗎?”

“不疼,主人,您可以再重一點。”

林皓加大了力度,他看到蘇雨潔屁股上剛才受罰所留下的鞭痕,和自己拍打所留下的痕跡對比,發現相去甚遠,完全不是一個級別。

再打了幾下,林皓覺得開始熟練起來,便加快了速度,但他只是把蘇雨潔的屁股打得微微泛紅就停止了。

“你的舞很好看,可以再為我跳一支嗎?”

“好的主人。”

蘇雨潔陪伴了林皓一下午,林皓提出的要求很簡單,只是讓蘇雨潔陪她聊天,蘇雨潔原本有所戒備,後來逐漸放下了心防,甚至將自己在奴隸學院受到的苦難都傾訴給了林皓。

林皓覺得,這是他人生中最快樂的一個下午。

林皓用晚餐時,將屬於自己的奢華食物喂給了蘇雨潔,蘇雨潔百般推辭,但林皓仍然堅持,蘇雨潔從未吃過這樣好吃的食物,但仍以舞蹈隊規矩為由,只吃了很少一點。

天色漸晚,林皓讓蘇雨潔戴上了面具,讓她離開了。隨後,他叫來了總經理。

“她知道她已經被我買下了嗎?”

“不知道的,先生,奴隸無權知道拍賣場的運作規則。”

“那好,你們不要讓她知道這件事。三年之後的拍賣會,若我來了,則仍然正常交易即可;若我沒來,你們便恢覆她的自由,當然贖身費用仍然是我來出。”

......

現在是晚上21點30分,蘇雨潔回到了表演部舞蹈隊,和大家一起前往了刑罰表演室,她們將在這里進行公開懲罰;而對於蘇雨潔來說,由於她今天被記了10分,明天也將在這里,隨同刑罰表演隊進行工作。

隊員們需要選擇接受懲罰來消除自己被記下的分數,蘇雨潔由於身體原因,只消了2分——她選擇了一項戒尺責臀50和一項深蹲100次。

公開懲罰所有客人都可以來參觀,蘇雨潔被打完屁股後含著眼淚做深蹲時,看見了今天那位客人在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她也發自內心地回應了一個微笑。

22點,蘇雨潔回到宿舍,王瞳躺在墻洞里,似乎剛痛哭過;陳惜瑤屁股上也布滿紅痕,看來餐飲部的工作也並不輕松;李月芳最慘,遍體鱗傷,陳惜瑤正為她上藥。

“4號...你還好吧?”蘇雨潔上前關心。

“嗚嗚嗚...班長...我實在受不了了...這才第一天啊...”李月芳看見蘇雨潔,急忙抱住她。

“沒事的...明天...我來陪你,好嗎?”

“啊!班長,不,不要,這里很可怕的!不要來!”李月芳還不知道蘇雨潔的話是什麽意思。

蘇雨潔笑了笑,這個傻姑娘其實內心非常善良,這也是在為自己著想呢。

蘇雨潔輕撫著她的頭發,和王瞳、陳惜瑤也聊了聊,王瞳遇到了一個特別變態的客人,將她狠狠地折磨了一天;陳惜瑤則只是因為做飯時手太笨而受到師傅的責罰,當然這只是在師傅的標準下,陳惜瑤是24班公認的巧手。

經過一天的實踐,奴隸們對奴隸在社會上的身份地位有了進一步的認知。

22點30分,每個奴隸都鉆回了屬於自己的墻洞,很快,鐵柵欄閉合上,奴隸們懷著各自的心思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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