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光下的狂想曲】從公爵家的大小姐淪為奴隸,卻被昔日的管家買下?女仆的侍奉與受罰,星光之下的疼痛與悸動的物語。 (Pixiv member : 火控女孩上反稳像)

 “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麽嗎?”


男人的手指摩擦著單片眼鏡的鏡框,鼻腔中溢出一陣陣白色的冷汽。他的身體正劇烈地顫抖著——因為憤怒,因為擔憂,也因為隱藏在腦海深處,說不清道不明地情緒。


“我知道,不需要你來教我。”


趴伏在凳子上的少女,臉上並沒有畏懼的神色。相反,她正咬牙切齒地盯著窗簾縫隙中的月光,以及月光所映照下的某處地方。她的上衣已經被撕扯得不成樣子了:一側的肩帶被扯斷,耷拉在手臂上;後背鏤空處的系帶也紛紛綻開,將抹胸的輪廓拉到了十分糟糕的地方。在她的小臂、肩膀,甚至是臉頰上,都分布著好幾道或深或淺的傷痕——其中一些已經開始變得紫青了。毫無疑問,這是亂戰中撕扯出的痕跡,被來自四面八方的銳器所割破,進而形成的可怕傷口。


可她卻感覺不到疼痛——覆仇的火焰吞噬了她,進而也消弭了她的理智和痛覺。就在幾個小時之前,她便在這覆仇之火的驅使下,帶著手槍走進了那不可饒恕之人的殿堂。那時的他,正惺惺作態地擠進中產階級的社區,向這些惴惴不安的躁動者們叫囂著自己的“理念”,以換取他們短暫的忠誠。她打扮成風流女子,混了進去,卻沒料到這是個歪打正著的陷阱。


當然,她暫時還看不清楚形勢。千鈞一發之際,是身邊這個男人的眼線,認出了她,趁亂將她拼死搶了出來。好在時間還來得及——當全城陷入軍警的搜捕之際,她已經被送回了這處還算安全的宅邸。


當然,毫無意外,管束和體罰的疼痛,將會比往常更嚴厲地降臨在她的身上。






或許,少女的命運本不該如此。五六年前,她還是普利澤-寧特聯合王國(the United Kindom of Prezir-Ninte)數一數二的世家大族的嫡系——巴希爾(Barzile)公爵奧托·赫勒斯(Otto Helles)的小女兒。然而突如其來的變故改變了這一切:父親在入京覲見時遭遇車禍,與母親、舅舅一同死於非命。家族的頂梁柱赫然倒塌,而原本的裂隙也在別有用心者的挑逗下迅速放大。很快,家族就分裂成了幾派,分別依附起了其他勢力;而一樁父親的舊日醜聞——不知道是真是假,也被推動著開始發酵。


“……根據禦前會議與最高法庭的決定,現剝奪奧托·赫勒斯的一切政治名譽,收回其世襲公爵的權力……”


“……並罰沒其一切所得財產……”


那時的少女,只知道身邊的環境正快速滑向深淵。她害怕地瑟縮在自己的房間里,卻不知道該怎麽辦。沒有人來幫她,告訴她怎麽辦——就連幾位好心的貼身女仆,也被遣散了。很快,家族的債務卻纏上了這位懵懂的少女。她眼見得家里被各色人物來往搬空,就連自己的居室也沒法幸免於難。然而即便如此,那龐大到有些誇張的數字卻沒有盡頭。


“根據法院的判罰,現對你執行司法拍賣。”


這一天,幾個面無表情的人闖進了她的房間,將她在哭泣中帶走。她被帶到了某個不見天日的地方,扒掉了所有衣物,進行了強制性的檢查。“債務奴隸”——那個只是出現在書本上的名詞,終於落到了她的頭上。


是的,她被迫穿上粗糲得有些紮人的,只能勉強稱之為“裙子”的麻布,套著手銬與腳鏈,走上了拍賣台,任由台下那些色瞇瞇的輕蔑目光,打量著自己的身體:


“12歲,是處女,身體狀況良好。”主持人掀起了她的衣裙,將少女的胴體向在場的買家展示著,“一百萬比克(Picc)起拍。”


買家們競相出著價格,虎視眈眈著這位出身貴族的女孩。他們都明白,以她的身份原本是不會淪落至此的。落下這最後一擊的,反而是那些爭權奪利的親戚們——他們需要將這個無辜的女孩推出去,以最恥辱的方式賤賣,來換取背後的勢力,支持他們對財產的瓜分。畢竟,一個手無縛雞之力、任意處置的,貴族出身的處女,即使不買下來,光是想象一番,也足以成為口耳間的香艷談資了。而對於這些瓜分的幕後支持者而言,斯文掃地的赫勒斯家族,將永遠退出權力角逐的第一線。


……


“三百萬。”


只是,她萬萬沒想到,買下自己的,竟然是那個家夥。


“三百萬一次,三百萬兩次,成交。”


是的,在場的看客們,大抵只是為了求個樂子,或是有機會得到個價格合適的玩具罷了。雖然非富即貴,但他們確乎是不想在這里花上什麽大錢的。他們的宅邸中隨時常備著年輕貌美、臣服溫馴的私人女奴,對於一個出身貴族、嬌生慣養的女孩,也談不上很大的興趣。他們當中自然有人對“赫勒斯家的小女兒”這個身份很感興趣,可眼見得有人以高價拍下,他們也就跟隨著鼓起了掌,慶祝這位競標成功的主。


畢竟,這樣的結果或許比親自過問更好。


“那不是希格斯(Sieges)嗎……?”


“被解職的管家……?”


“這下可有好戲嘍……”


買下少女的,正是原先奧托的管家——希格斯。此刻的他,正穿著一身整齊的黑色正裝,戴著白手套與單片眼鏡,從台下緩緩地走了上去。主持人示意一旁的侍從,將項圈套在了少女的脖頸上,隨後將栓繩遞給了這位英俊挺拔的男士。而他也就這麽牽著因驚慌和恐懼而腿腳不聽使喚的少女,在沈默中優雅地離開了拍賣場。


在對外公布的原因里,希格斯是因為工作失職,進而解除與公爵的關系的。然而根據一些傳言,他實質上是作為白手套被公爵所拋棄。一無所有的他離開了府邸,從頭開始,卻在短短的幾年內風生水起,成為了某個海濱城市里的家具商人,進而買下了一個榮譽頭銜。理所當然地,在場的人們都猜測,他是為了在女孩身上“找回場子”,好好體會一番“翻身做主”的感覺。




“從今天起,你就是這里的奴隸了。”


男人看著長凳上剝光衣服的少女,將鞭子在空氣中揮了揮:


“我會用你父母對待我的態度,來對待你。現在開始,你的名字,或者說代號,就是安娜(Anna)了。赫勒斯家的一切,現在都與你無關,也與我無關,明白嗎?”


少女稍微挪動著身體,想要爭辯些什麽。可是等待她的,只是打在臀上的鞭子:


“啪——!”


“哇啊——!痛痛痛——!該死的賤民,你住手——!”


當然,回應她這大小姐脾氣的,只有接下來的鞭子。


……


“哇——!”


“嗚……”


“我……我知道啦!”


“求求你別打啦!”


……


少女的痛呼與哀求在房間中彌漫著——她從未想過,自己會受到這樣的屈辱。被曾經的下人看光自己的裸體,進而像擺弄奴隸一樣擺弄她,甚至兇狠地責打她……然而木已成舟,現在的她早已是無根之萍——除了屈服在男人的安排下,她沒有別的選擇。


就這樣,在結結實實地挨了一頓“殺威鞭”,拖著紅腫的屁股,一邊啜泣一邊跪在搓衣板上展示主人留下的威嚴之後,她不情願地接受了自己的身份,以及“安娜”這個“代號”。




淪為女奴的反差是令人痛苦的。雖然對自己待售期間在監獄中的時光心有余悸,然而我們的安娜沒法很快改掉自己大小姐的毛病。是的,以前自己的起居生活,都是建立在貴族之家對人力的肆意揮霍之上的:更衣有專人服侍,洗漱也是同樣如此;進餐時自己和父親一樣,有兩名仆人侍立身邊隨時差遣;而搬運行李之類的粗活,自己更是從未留意,對那些勞動的人們從來不屑一顧。她從沒關注過自己生活的代價,也從不關心“代價”們做些什麽、想些什麽。


然而,現在的她,成為了曾經自己從未關心過的“代價”。


作為對成本和機密極度敏感的商人,希格斯並不希望又太多的人涉及到自己的私生活。整棟宅邸中,除了車夫、花工、廚師等幾個雇傭的專業人員外,剩下的也就只有三位貼身女仆了——而安娜,就是這第三位。女仆們都是希格斯買下的女奴,供他無條件差遣——她們需要承擔那些零雜事務,從侍奉洗漱更衣到打掃衛生。作為希格斯的女奴,她們只被提供了最基本的食宿——比一般夥食略好,但談不上珍饈美味的飯菜,以及有些局促的居住空間。她們的生活沒有自由和隱私可言——主人可以隨時檢查她們的房間和私人物品,甚至是命令她們褪下衣物檢查身體。當違反主人的命令,或是工作失職時,等待她們的自然是光屁股上奏響的鞭子。


“身為奴仆就要有奴仆的自覺,大小姐閣下。”


第一天幹活,安娜的手指還沒來得及適應粗糙的工具與冰涼的水溫,女仆長便輕描淡寫卻話里有話地開口了:


“你現在只比一塊抹布強點有限,而我則是一塊高級些的抹布。”


“嘖……”


安娜嘟著嘴,忍耐著身體的不協調與內心的厭惡。那雙曾經在鋼琴上翩翩起舞的玉手,如今卻要和拖把打交道了。可沒等她繼續表露出什麽,女仆長便有些生氣地揪住了她的耳朵:


“別一副小姐脾氣……工作幹不好,晚上我們都得一起受罰……!”


她隨即揮了揮手,指著一旁已經嫻熟地收拾起衛生的小女仆,滿臉不屑而無奈地瞪著安娜。安娜也不由得打量了一下那位女仆,那是一個比她還矮了半個頭的女孩子——幹練的短發垂在耳邊,頭頂上則戴著女仆的白色花邊發箍。當她躊躇的時候,這個小家夥已經流利地收拾完了洗手台,提著工具準備擦拭浴缸了。


於是,她也只能不情願地,開始了自己的工作。




當然,嬌生慣養的大小姐自然是不能勝任家務工作的。不出意料,即便在女仆長的耳提面命下,她依舊搞砸了所有的工作。女仆長提著她的耳朵,氣不打一處來,卻也只能呼喚著那位小女仆,兩人一起收拾起她的爛攤子了。


“還沒搞定啊?都要吃晚飯了,不是?”


平靜的話語中,希格斯的臉已經出現在了門口。他的臉上正掛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單片眼睛下銳利的目光,也掃視著面前的三人,直到最終將目光落在了安娜的身上。


“對不起,主人……”


女仆長和小女仆急忙雙膝跪地,將腦袋伏到了地面上,誠惶誠恐地等待著主人的發落。而我們親愛的安娜小姐,卻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在震驚和嫌惡中手足無措。


“不是你們的錯,起來吧。”


青年微笑著揮了揮手,隨後意味深長地瞥了一眼安娜:


“你們兩個吃飯去吧,看來今晚得教教她了。”


……


就這樣,安娜不僅晚飯泡湯了,還只能餓著肚子,一邊罰跪一邊眼巴巴地看著青年用餐完後,女仆們接著進餐完的饞人場景。晚上的她,自然是被剝光了衣服,吊在了懲戒室里,由希格斯的皮鞭狠狠招呼了一頓,直打得臀部紅腫紫青才了事。不僅如此,她還被栓上了項圈,系在了希格斯的床邊,全裸著跪了整整一個晚上。


“今天你就穿這個吧。”


早起的希格斯用腳踢醒了床邊的安娜,隨即讓女仆長將洗好的圍裙丟在了她的面前。


“咦……?!”


安娜又羞又惱地看著眼前扔過來的衣服,卻只能默默地吞咽下心中的苦澀。屁股上的腫痛,與渾身蔓延的酸痛,在疲憊的作用下愈加放大——她連抗議的精力都沒有了。


今天的她,被剝奪了穿衣的權利,只被允許穿上這條唯一的圍裙,光著紅彤彤的屁股,和兩位前輩一起收拾打掃。


“我要去談生意了。今晚回來,我不希望看到昨天的樣子。”


希格斯輕描淡寫地扔下一句吩咐,便在小女仆的陪同下,前去洗漱更衣了。只留下內心五味陳雜的安娜,癡癡地跪在房間的地板上,許久,才起身挪著艱難的步伐,開始了她為奴的新一日。


……


“真是百無一用啊,嬌生慣養的公主殿下。”


安娜吞咽著晚飯,強忍著眼眶中打轉的淚珠。曾經令自己不屑一顧,被認為是窮人吃食的玉米粥和腌黃瓜,如今卻在饑餓下顯得那麽美味。微鹹的肉湯在口腔中綻開,質樸而粗糲地刺激著大小姐那嬌弱的味蕾——是的,這里面居然有肉。她狼吞虎咽地將晚飯送進了食道,在淚花中回想著饑餓的滋味——饑餓實在是過於可怕,尤其是對於沒有嘗過它的人來說。


她聽著希格斯有些刻薄的譏諷,與它身上漂亮而柔軟的衣服,輕輕劃過椅面的聲音。不甘、屈辱,還有折磨後得救的慶幸,同時湧上了她的心頭。




心有不服的安娜,從此便較上了勁。一方面,她極其反感如今自己的境況,以及搖身一變,從管家成為自己主人的希格斯。可另一方面,一無所有的她完全沒有可以做些什麽的資本——希格斯的宅邸,竟然是此刻最安全的地方。她下意識地害怕著外面的世界——那是充斥著變量和危險的,自己無法掌控的地方。


於是,她將滿腔的怨氣,發泄到了手頭的工作上。短短的幾天,她就從生澀的大小姐轉化為了偏執狂。她拿出曾經梳妝打扮的勁頭,對付起了廁所的瓷磚與客廳的地毯,恨不得將每一寸角落都扣得幹幹凈凈。“只要給你搞得一塵不染,看你還有什麽理由頤指氣使。”,她便懷著這種孩子氣的、樸素的倔強,一遍遍重覆著那些活計,直到累得渾身酸軟,連喝湯的勺子都微微發抖。


“你這是吃錯了藥嗎,安娜?用力過猛可不好。”


這天吃飯的時候,女仆長有些戲謔地勸慰著她。而一旁的小女仆也從劉海下偷偷探出好奇的目光,彎著一雙月牙般的眼睛,笑盈盈地看著她。她們早已習慣了宅邸中侍奉的生活,因此對安娜的轉變倒是有些詫異。


“要你管……”


安娜沒好氣地嗆了女仆長一句,隨後便自顧自地喝起了湯,還刻意將勺子在碗中弄出聲響,完全與曾經的“貴族教育”背道而馳。當然,路過的希格斯只是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便走出了餐廳,徑直休息去了。




安娜的不滿,終於還是轉化為了她無端膨脹的傲慢。她打心底里厭惡支配著自己的希格斯,也厭惡著他的一切。她時時刻刻尋找著機會,想要刻意為難這個不茍言笑的男人,卻又讓他無可奈何甚至無法察覺。然而希格斯卻好像察覺了她的意圖似的,不給她絲毫的機會——家務的規劃交給了女仆長,而熨燙衣物、服侍進餐更衣沐浴,這些工作則交給了那位有著月牙般笑容的小女仆。而她所能做的,也只是“查漏補缺”罷了。


不過,安娜還是等到了一個機會。


這天是國慶節的晚上,平時獨來獨往的希格斯難得地邀請了一位客人來宅邸聚餐。客人是一副知識分子的打扮,可渾身卻又顯露出某種神秘莫測的,兼具名門雍容之氣與農人質樸平實的氣質。可好巧不巧,這天女仆長感冒發燒了。於是,希格斯命令安娜和小女仆,分別服侍自己和客人進餐。


佐餐酒、前菜、主菜……當宴席進行到半的時候,酒過三巡的希格斯吩咐為客人和自己準備熱牛奶。安娜注視著鍋中升騰起奶香的白色,壓抑的心也終於按捺不住了。


“這是您的牛奶,主人。”


她微笑著從托盤中端起瓷杯,可手卻“不經意”地抖了一下。沒等希格斯反應過來,大半杯冒著熱氣的牛奶,便潑在了他整齊的黑西服上。他故作驚慌地重新把穩杯子,急切地拿起餐巾,裝作憂心忡忡地等候在主人的身邊:


“沒事吧,主人……?”


可希格斯卻沒有叫出聲來,過了一會,才從喉嚨深處發出略帶痛苦的嘶聲。


“快,幫他把外套脫下來。”坐在對面的客人急忙吩咐道。而侍奉著他的小女仆,也眼疾手快地趕了過來,幫希格斯解開了西服外套的扣子,將那件滿是狼藉的衣物收走,掛在了一旁的衣架上。


“我沒事。”


希格斯終於平靜下神情,看了看坐在對側的客人,緩緩地舒展著身體。安娜的內心終於充盈起了一股莫名的喜悅——她自以為將怒火不露聲色地發泄了出來,讓這個討厭的家夥狠狠難堪了一下。可她卻沒有看見,希格斯余光中那意味深長中帶著些許憤怒的神色。


“沒事了,我們繼續吧。”


此時笑靨如花,侍奉在一旁的安娜,還不知道晚上等待著她的,會是怎樣的懲罰。




“哎——!痛痛痛——!你放開我——!”


剛洗完澡,擦拭完身體的安娜,還沒來得及回味晚宴上這小小的把戲,便被希格斯裸著身子,從浴室里拎了出來。她掙紮著,可耳朵和手腕卻被男人的力量牢牢壓制住。赤足上傳遞著地磚的冰冷,以及那令人絕望的趔趄感。是的,她就像是一只小雞,被人從籃子里拎起那樣,毫無尊嚴地被拖行在宅邸的走廊上,去接受她身為奴仆的宿命。


“你放開我,老東西——!”


她羞惱地叱罵著,可在希格斯的眼中,這卻只是愈發暴露出心虛的罪證而已。青年冷笑著,一路將她拽到了自己的房間,一把推到了那張熟悉的長凳上——女仆們晚間挨罰的常用地點。


“你憑什麽——”


她剛要起身,迎面而來的卻是男人一記勢大力沈的耳光。


“啪——!”


耳光的力度直接將安娜打蒙了——她扭著頭,倒在了長凳上,滿眼冒著金星,半天緩不過勁來。從出生以來,還沒有人打過她的臉——哪怕是父親。臀腿上的疼痛只是一時,可臉上這脆生生的耳光,卻無情地提醒著她,那些自己遲遲不願認清的事實。


是的,自己終究只是屬於面前男人的,只比物品稍微好上那麽一些的女奴而已。莫說是打罵,即使真的占了便宜,也沒有人會幫助自己。不如說,目前為止自己的一切,還要歸功於他的“仁慈”。


“你當我是傻子麽,安娜?”


希格斯顫抖著手,從墻上取下了那根令她畏懼不已的鞭子。可端詳了片刻,他卻又放下了那條鞭子,打開了房間角落的櫃子,從中抽出一塊細長的實心木板。


“哪有不小心手抖,灑了熱奶,自己手上卻不沾一點的道理?”


這一句話直接將安娜說得啞口無言。沒錯,她確實是懷著惡作劇的心態,將牛奶潑在男人衣服上的。從未察言觀色的大小姐,對於勾心鬥角的人情世故毫無概念——那些能夠為自己脫責的技巧,她可從來都沒有學過。她只是按照自己的想法,灑落了熱牛奶,而並非刻意關注著那一雙雙眼睛,努力扮演得天衣無縫。


“萬幸,客人是我的摯友。可最不幸的,也正是如此。”希格斯的肩膀顫抖著,聲音也低沈了下來。他解開襯衫,裸露出上半身。安娜這才看到,那蔓延在肩膀上的可怕燙傷——紅暈盤踞在鎖骨與胸肌上,仿佛還冒著黏膩的熱氣。可為了與友人進餐時最大的尊重,希格斯楞是忍著燙傷,進完了晚餐。


“我知道,你對我有怨氣,這很正常。”


希格斯將木板掂在手上,繼續陳述著:


“本來我沒有必要向下人講很多事,但看在你是赫勒斯的女兒的份上,還是講明白為好。”


“和你爸爸這樣的貴族不同,身為商人,我對成本是很敏感的。如果不是為了維持一點最基礎的面子,我連這間宅邸,和你們,都可以不要。你不會以為,買下一個人的一輩子,是個很便宜的事吧?”


“帶你幹活的女仆長叫澳琪(Orchid),是當年幫助過我的,因債務而破產的小店主的女兒。那個不怎麽說話的小女仆是莉緹婭(Reteia),算是我曾經的合夥人,後來的死對頭的侄女。我那時救不了他們,唯一能做的是把手里不多的錢擠出來,收留他們在世間的牽掛。”


“是啊,買下幾個年輕女孩,這件事足夠安全。哪個男人不是金屋藏嬌?背負著這種名聲來收留你們,讓你們當貼身女仆,這樣才足夠安全。”


“尤其是你,安娜。”


希格斯頓了頓,將那塊木板在床邊敲了敲:


“你父親的敵人,可是迫不及待地想要把你搞到手啊。到時候你會被老男人們折騰成什麽樣子,我就不多描述了。你覺得我是要折磨你,可也不想想,這點程度對於男人的惡趣味算得了什麽?”


安娜將頭伏在長凳上,臉頰直發燙。從大小姐一夜落為奴隸,她的心卻對這其中的意味毫無察覺。沒錯,希格斯買下自己,並非真的是要金屋藏嬌,滿足什麽惡趣味的——不如說如果那樣,他早就該對自己下手了。比起那無法想象的命運,平日的家務和懲罰又算得上什麽呢?


“給你們提供大小姐的優渥生活,首先我沒那個能力,其次,這樣下去你們怕不是要忘記自己是誰了。”


仿佛是看穿了安娜的心思,希格斯繼續說到:


“走出這里,你可以隨心所欲地看到,和你一個年紀的女孩們的生活。看看她們要承受些什麽,又要走向何方。”


安娜終於羞愧地意識到了自己的膚淺和幼稚——不久之前,自己連走出這里的勇氣也沒有。她習慣於被保護的生活,習慣於宅院與高門中的一切,因此對那個“代價”的世界,缺乏基本的認識。


“我明白了,主人……”


她囁嚅著,表達著自己的歉意,發自內心地說出了那個一度令自己羞恥的稱謂。現在的她,不再是赫勒斯家的小女兒了。她是青年商人希格斯的所有物,他的奴隸,他的女仆。


“挨完這頓打,你自己決定去留,我不攔你。如果你要走,賣身契也一並交給你。”


希格斯長嘆一聲,仿佛吐出了漫長歲月中煙圈般的往事,隨即便重新用余光,打量著趴在長凳上的少女:


“不……主人……安娜知道自己錯了……嗚嗚嗚……”


“安娜不要離開主人……不要……”


安娜將頭埋在雙臂間,不住地啜泣著。少女光裸的漂亮脊背反射著台燈微黃的光線,隨著胸腔的顫抖不斷起伏。在不安與悲傷之中,油然而生的卻是宛如新生般的喜悅。她接納了自己,接納了這份“恥辱”,也認清了現實。


她不會再焦躁而憤怒了。


“請主人懲罰不聽話的壞女仆吧……”


安娜的雙手抓住了長凳的支腳,乖巧地撅起了赤裸的臀部。她用被淚水模糊的余光,感激地瞥著身旁的男人。“打是親,罵是愛”,對於辦砸了事,讓主人不適的女仆,一頓結實的板子和屁股上的紅腫是理所應當的。不如說,這種恰如其分的懲戒,反而在嚴厲中洋溢起了一種安穩的幸福感了。


“一百下,自己報數。”


希格斯空揮了一下手中的木板,平靜地吩咐著。


……


“啪——!”


毫無征兆地,木板劃破空氣,在一陣輕嘯的風聲後,落在了少女的裸臀上。


“一……謝謝主人!”


安娜磨蹭著雙腿,忍耐著沖擊與疼痛。與鞭子不同,木板的擊打無疑更加厚重,給她以強烈的壓迫感。她幾乎要叫出聲來,可內心的愧疚卻讓她忍耐住了痛呼,將數目和謝罰規規矩矩地報了出來。一道寬闊的責痕迅速在臀尖上蔓延開來,很快便擴散出了一小片紅暈,宛如初春綻放的桃花般,為白皙的肌膚點綴上些許的色彩。


“啪——!啪——!”


接二連三的板子很快再度降臨,從上到下掃遍了安娜的臀肉。每一下板責,都仿佛打在了她的心上——打掉她的憤懣與傲氣,也打掉了她不切實際的幻想。她將臉頰貼在長凳上,感受著希格斯灼熱的目光,掃過自己的裸體,掃過如雪的美背、纖細的腰肢,以及在板責下泛起紅粉的臀瓣,和一雙纖柔的玉腿。不知為何,這奇妙的情境竟讓她產生了微妙的快感——以女奴的身份,被主人凝視裸體,進而以最羞恥的方式懲罰。小腹中輕微的躁動似乎說明著什麽,與落在臀上的沖擊和疼痛一起,構築起小女仆受罰的狂想曲。


“十……”


“十一……謝謝主人……”


只責打了十來下,安娜的感觸便產生了一番極大的變化。曾經受罰到如此程度時的羞惱和委屈,如今完全被愧疚、服從與其中混合著的些許悸動所取代了。她不去想象臀上的景象——那不是此刻的自己,應該有的態度。她所要做的,就是在主人嚴厲的懲戒下,扮演好溫馴的角色,以換取主人的寬恕與歡心。為奴的心態已經徹底支配了她的本能,悄悄地滲進了觀念的方方面面。當然,這番全新的體會,也讓原本工整的報數,開始有些松懈了。


“老實報數,不然加罰。”


希格斯有些無情地拋下要求,目光卻不斷打量著長凳上的少女:木板落在裸臀上,將臀肉向下壓去;可少女肌膚的彈性,卻讓這對圓潤飽滿的臀肉輕柔地回彈而起,互相撞擊出惹人心醉的,漂亮的輕波。從脊椎到臀腿交界處,大片的白皙肌膚已經覆蓋上了粉雪,進而又轉變為漂亮的紅色……少女絕妙胴體的微小反應,卻宛如魔法般勾住了他的心——不論是腳趾的勾連、雙腿的磨蹭、胯部的起伏,還是腰和胸部隨著呼吸的起伏,以及馴順的報數和隱藏其中的痛呼。受罰的少女宛如一件絕妙的藝術品,方方面面都體現出女性與青春的優美——不僅僅是胴體之美與性的張力,更是展現出某種“逆來順受”的,令人糾結在蹂躪的沖動與憐愛的不忍間的美麗。


這日覆一日的懲戒,卻牢牢勾住了他的心。


他回憶著自己與澳琪和莉緹婭相處的時光:沈穩的女仆長澳琪,曾經可沒少挨自己的鞭子,或者在許多個夜晚跪在床邊反省;而對於嬌小的莉緹婭,即便她的工作上手很快,而且相當完美,自己也沒少找借口打她的屁股。是的,主人對女仆的支配是絕對的——可那時的自己卻沒有注意到這些,而只是把對少女們的責罰,視作理所應當的威嚴和權力。他或許從沒想過,這或許是自己身為男性,在受自己支配的異性身上,變相替代著性需求的做法。可今天,面對著曾經主家的大小姐安娜,這些記憶卻宛如紛亂的毛線,在思緒的集中下,逐漸編制成了一張井井有條的毯子。


“我難道……喜歡她……?”


他思考起這般可能性,卻又很快將念想從腦海中揮了出去。目前他和安娜的關系,也僅僅是主人和女仆罷了。多余的節外生枝只會不利於自己,並且產生某些不可控的因素。


“是啊……赫勒斯先生那時候交代過……”


他的腦海中又浮現出男人的臉龐——曾經的主人,赫勒斯公爵。他對他抱著覆雜的感情,卻又無法將他從自己的世界里割舍出去。或許說,現在自己的一切,正是因為公爵曾經的“安排”。


“算了算了……”


他暫且按捺住那些紛亂的想法,將目光重新移回了少女的身上:一條條整齊的板痕將少女的嬌臀完全覆蓋,形成一片美艷的緋雲。與鞭責不同,板責並不會留下過於顯著的、棱狀的痕跡,取而代之的是更好的著色效果,與更強烈的儀式感。在挨了三十多下板子後,少女那些青澀的小動作卻逐漸收斂了——或許是習慣了臀尖落板的感覺,又或許是態度轉變起到的作用。他看在眼里,也不免有些觸動。


“還是該狠一點……”


思索了片刻,他還是決定將懲罰進行到底。當然,對於長期以來習慣了懲戒女仆們嬌臀的希格斯而言,程度也並沒有什麽可調整的地方了。他輕輕屏息,擡起木板,控制者著蘊藏在手腕與胳膊中的暗勁,將木板再度結實地落了下去。少女終於忍不住嚶嚀了一聲,涎水也不小心從嘴角溢出,黏連在長凳的前端。當然,希格斯沒有理會她的反應——將安娜打疼,給她一個徹底的教訓,就是他此刻的目標。


與半是訓誡半是欣賞,夾雜著憐愛與隱秘快感的希格斯不同,此刻的安娜無疑是煎熬的。隨著板子從三十推進到五十下,反覆責打帶來的二次疼痛正在逐漸支配著她的感官。當然,她依舊勉強地恪守著女仆的規矩,盡量撅起屁股,將腦袋埋在臂彎中,忍受著難耐的疼痛。


“嗚……”


她終於忍不住輕聲抽泣了起來,原先微微翹起的臀部也有些松懈了。淚水盈滿了眼眶,漫流到那雙玉臂的臂彎中。她的鼻子酸溜溜的,透明的涕水混合著涎水,粘結在嘴唇和鼻尖上,進而讓呼吸也粘滯了起來。她不敢用余光去瞟身邊的主人——畢竟是自己對主人不敬在先,即便打到皮開肉綻,那也是應有的懲罰。可生理上的本能反應,卻對抗著少女內心覆雜的情感。她想要逃避,無可抑制地想要逃避——雖然現實早已無路可逃。


“嗚嗚嗚……嗚哇……”


輕聲的啜泣終於匯聚成顯著的哭聲了。臀瓣上火辣且灼燙,而新的責罰卻依舊下落。女仆的理智終究還是被生理的本能所壓制了——安娜扭動著臀部,可憐地側過頭,用閃著淚光的朦朧的雙眼,祈求著主人的寬恕。她不敢多說什麽——畢竟這點程度,就已經是懲罰時的僭越了。


“趴好了,報數呢?”


自然,她只換來了男人略帶嚴厲的訓斥。


“嗚嗚……主人……好痛……”她依舊幻想著能獲得男人的寬恕。


“啪——!”


少女所迎來的,只有勢大力沈的又一次板擊。


“嗚啊——疼疼疼……不要……求求你了,主人……”


少女捂著紅臀,從長凳上滾落了下來,半跪在地上,不住地求饒著。她感覺自己的雙腿要失去力氣了。


“你亂動,那就別怪我下手重了。”


希格斯的內心掙紮著,終於還是強裝憤怒地,拋下了這句冷冰冰的話語。他拽起少女的手臂,將她拉到了自己身邊,隨即便坐在了滿含著少女體溫的長凳上,將這具胴體按在了膝上。安娜驚呼著,可雙手已被男人緊緊地鎖住,再也無法掙紮。她撲騰著雙腿,卻很快意識到這只是徒勞的反抗,終於還是無力地低垂了下去。


“今天要打到你長記性為止。”


希格斯低沈地喘著氣,努力抑制著手腕的顫抖,將木板高高擡起。在綻裂開的板責聲中,一道殷紅的腫痕,伴隨著少女的哀鳴,烙印在了腦海中。安娜下意識地撲騰著,可第二下板子已經高高舉起了。不再有報數,也不再有默契——男人對少女赤裸裸的征服、支配和占有,便在安娜的哀鳴與板子落下的脆響中體現得淋漓盡致。他不再去想別的東西了,也不再放任憐憫在心中蔓延。是的,他是膝上少女的主人,而奴仆必須也只能用身體,來記住主人的威嚴。正如對付桀驁不馴的貓狗,最好的辦法就是將它們打服一般,對於宛如白貓般傲慢的大小姐,也唯獨只有用她的嬌軀,來銘刻下屈辱後的臣服。


“是啊……她是我的東西……這有什麽問題嗎……”


他一遍遍勸慰著自己的良心,繼續落著手中的木板。二十幾下責罰過去,原先哀鳴哭喊的安娜終於還是耗盡了力氣,只能從喉嚨深處發出略帶嘶啞的喘息。希格斯只感到褲子上一陣濕潤——兩側的褲腿都是如此。他放緩了力度和頻率,用余光小心翼翼地瞥著褲腿:一側的褲腿上垂落著鼻尖與唇上的涕淚,而另一側看不到的褲腿,則是少女胯部的所在。他敏銳地意識到了那是什麽東西——那正是從私處溢出的愛液。


“這……奇怪……”


懲戒澳琪和莉緹婭的時候,出於一些小小的惡趣味,他也曾用鞭子不經意地刮蹭過她們雙腿間的私處。當然,這樣做並不會帶來什麽——他們之間更多是主仆關系,談不上“喜歡”之類的感情。可如今,即使面臨著如此嚴厲的懲罰,安娜的雙腿間卻濕潤了。


“罷了……”


估摸著懲罰已經差不多達到了數額,希格斯的執著也極大地衰減了。一種難以言表的感覺開始彌漫在他的心頭——那是與自己管家和商人生涯中,一以貫之的冷漠和精準完全背道而馳的感情。他從沒奢望過擁有什麽“感情”,更不指望任何人染指自己的世界。可就在這嚴厲的懲罰間,少女的反應卻讓他從冷冰冰的現象中,看到了他無法設想的東西。


“打完了,你起來吧。”


他放開按著少女雙臂的手掌,長舒一口氣,看著安娜從膝上趔趔趄趄地站起身,半跪在地上,倚靠著長凳的支腳。余光中少女的臀上,已經遍布著殷紅,其中一些淤傷已經逐漸變為紫青色。她啜泣著,終於用消散了淚水的眼神,滿含著羞惱、溫馴與不舍,瞥著身旁不久前以主人身份,給自己烙印上疼痛與印記的男人。


“謝謝主人……”


安娜縮著鼻子,向希格斯表達著女仆禮貌的感激。可希格斯卻沒有如她預想那般,繼續板著臉,而是在楞神了片刻後,輕輕地笑了:


“小傻子……”


他抱起瑟縮的少女,撫摸著肩上垂下的長發,又沿著鎖骨和雙乳,像品鑒藝術品那般把玩著安娜的身體。安娜象征性地掙紮了兩下,索性也不再反抗——此時此刻,略帶侵犯的撫慰,對她來說卻是無比地重要。男人修長的手指撫過脊背,落在了少女蘋果般紅透的臀瓣上,在一陣陣輕微的嘶聲中,來回揉捏著敏感的臀肉。


“居然不問點什麽嗎?比如‘主人喜歡這樣嗎’之類的……”


男人擡起少女的下巴,半是打趣半是戲謔地詢問著。


“因為……安娜是主人的東西……沒有資格問這些……”少女抽著鼻子,嘰里咕嚕地囁嚅到。


“行吧,你是屬於我的東西……”男人覆述了一遍少女的話,不由得再次笑出了聲。


“明白就好……雖然這麽說真的很奇怪……”


像是想起了什麽似的,他又突然一轉話鋒,補充著:


“今晚不用罰跪了,和我一起上床睡吧。明天去找澳琪吧,讓她給你上藥。”


“主人想要服侍的話……告訴安娜就好了……”聽聞這句話的少女,將身體緊貼著男人,“安娜還是處女……不熟悉這些事……還請主人不要怪罪……”


“你聽聽,說的什麽話啊,小傻子……”


意識到少女會錯意的希格斯戳了戳她的額頭,將她攔腰抱起,輕輕放在了床上。少女輕哼了一聲,側過身,盡量不讓紅腫的臀部接觸到床單。希格斯脫下上衣,換上掛在床邊的睡袍,也側身躺在了床上。將赤裸的少女攬在懷中後,他才緩緩地蓋好被子,任由枕頭托起腦袋的重量。


“那種事……等到我喜歡上你吧……”


安娜本還想問些什麽,可渾身的疲憊已經令她無法阻擋了。她揣摩著男人話中的含義,眼皮卻忍不住打起了架。就這樣,伴隨著窗簾縫隙中繁星的微光,她不知不覺地便進入了夢鄉,甚至還打起了小呼嚕。眼見得少女睡了過去,男人也終於松弛了下來,倚靠在枕頭上,想起了心事。


是啊,他從未像當下這般猶豫過。從買下曾經主家的女兒,到將她馴化成自己的女仆——他已經分不清是哪一部分的自己,在起作用了。或許是內心的善意,或許是雄性的本能,或許是什麽別的東西……可如今,面對著窗外的星光,莫名的責任與使命感,卻充盈著他的胸腔。


他想要實現些什麽——不論是當下手頭上的事,還是曾經被交代過的事。他想要保護身邊的少女,保護這些被命運放逐的可憐的女孩們。


“這是我的東西……”


就這樣,他下定了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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