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洞故事 #2 (Pixiv member : 秋秋秋)

   一、禍起


  下著雨的午後,蒙蒙細雨,像柳絮,蘆花一般在空中飄散,給夏日炎熱的午後帶來一絲一縷的清涼,馬蹄聲由遠至近,不待馬停穩,馬上的人連忙翻滾下馬,踉踉蹌蹌的入宅院,“老爺太太,大事不好了,小姐出事了。”。


  拿著書信的沈家老爺,端坐在大廳的太師椅上,臉色鐵青,送信的小廝低垂著腦袋候在一旁,沈老爺把信拍到身邊的茶幾上,“此事當真?”此時,回廊里響起一串急促的腳步聲,丫鬟們在後面跟著喊道,“奶奶您慢點,別摔著。”闖進門來的婦人,進門喘氣道,“老爺,玲兒她怎麽了。”


  沈老爺抄起信紙,向婦人擲去,“瞧瞧你養的好女兒。”


  緊隨而來的丫鬟們,趕緊去地上撿起了信紙,撣了撣上面的灰塵,趕忙遞給了沈家夫人,夫人一看紙上的內容,不一會就臉色發白,一個踉蹌差點跌倒,還是丫鬟眼疾手快,第一時間扶住了夫人,才沒讓夫人摔倒在地,識字的貼身丫鬟小翠,看到了信紙上的內容---


  “吾友親啟


  令愛沈玲,本月十三日與人通奸,拘於通縣府衙,供認不諱,擇日宣判,令愛托付他人之口求援與我,無奈鄙人告老三年,府衙已無可用通融之人,吾盡力而為之,並起此信告之。


  不宣


  周平手書


  武德七年三月十五


  燈下 ”


  夫人在丫鬟的攙扶在坐到了大廳中間的另一張太師椅上,另有小廝端上茶水,夫人拿起茶水品了一口,壓一壓神,見著老爺仍是那一色惱怒的樣子,夫人小心的開口道,“老爺,這可怎麽辦啊。”“怎麽辦?與人通奸,辱我門風,我沈家書香門第,怎會有如此孽畜,既已供認,又可有假,我沈某一生行善,未想家門要遭如此不幸,孽障啊,孽障。此事,老夫不管了。”夫人聞言,挽起袖子,默默拭淚,心中好似一塊肉被剜去。


  通縣,傍晚,華燈初上,夕陽映在通縣府衙的門口石獅上,在寬闊的道上,拉出好長一對影子。府衙後院,知縣曹俊正在送別一位老者,“老師,您不要再讓學生為難了,令侄所犯之事,人贓物正俱在,我身為朝廷命官,領朝廷俸祿,又怎能徇私枉法,即使學生有心,但也無力,鐵證如山,鐵案已成,學生又能如何呢,還望老師體諒學生。”言罷,知縣叩首,老者仍不甘心,扶起知縣對其道,“子敬,我明白你的難處,沈玲所犯通奸一事,我已有查證,確是鐵案難翻,但是我與其父交好多年,對於其女,我有過交集,不似會通奸犯法之人,就看到我的幾分薄面上,莫要判那虎狼之刑。”曹縣令面露難色,“可是這通奸女子,必要判那虎狼之刑,是老師您當初定下來,已編入本縣律法,老師這是要讓學生如何自處,”


  虎狼之刑,顧名思義,便是對付那些虎狼般女子的刑法,在這個社會,女性固然地位低於男性,但在一些重罪面前,對女性又網開一面,然而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對女性往往刨除一些肉刑,有些郡縣刑罰之嚴酷。往往令受刑婦人生不如死。而虎狼之刑,是曹縣獨有之政,由於曹縣地處南方之交通之樞紐,貿易頻繁,加之南方思想開放,曹縣除了那繁華之外,還有兩處可以說道,便是那妓院和蕩婦,曹縣的繁華和來來往往走南闖商賈眾多,妓院作為那招待之處,逍遙所往,自然也是林立,而蕩婦由來,一來和這商賈有關,二來,也是風氣所致,商人重利輕別離,商人之妻亦是輕了貞潔,男人往往一次奔走即是半旬,女人獨守閨房,正是那如狼似虎的年紀,哪個少女又不懷春,卻道是郎情妾意相見歡,天雷常常引地火。縣衙可以容忍妓院,朝廷也許可,紅杏出墻之事,卻是萬萬不能縱容,虎狼之刑,運行而生,具體如何,往下細說。


  周平,豐縣人士,開陽年間進士,於通縣為官二十載,最是痛恨那為人之妻而不守婦道之人,凡事落案之婦人,皆是判處那虎狼之刑,一律施刑皆示眾,每逢處刑之日,前來觀刑者雲集,好似那汪洋大海,每至精彩處,叫好聲不斷,甚至有不少女子擁在前排觀看,如男子一般目不轉睛,可見風氣之開放。縱使那刑罰可降虎狼,卻降不住心猿,更有甚者,通縣有一婦人之民間組織,大多為商賈之妻,名曰,求真會,需經虎狼之刑才求得此真。當風聲傳到尚在為官的周平耳中時,一心整治風氣的他,也只得大呼如何是好。三年前,年歲已高的他帶著遺憾而掛印告老。接任他的是他曾經的得意高徒,曹駿。雖然從周知縣變成了曹知縣,對婦人通奸的懲治仍是不變,曹知縣吸取了老師的教訓,認為是打擊面還是不夠,縱然有婦人不懼那殘酷刑罰,曹知縣覺得,還是有不少怕的,要讓那些鋌而走險的人打消僥幸心理,於是他培養了許多耳目潛伏到民間,為他提供更多的犯人,也讓那些心有起意或已出墻的紅杏,多多思量,勸誡回頭。


  眾多耳目們,每季都有指標,若是達不到數量,那麽下季月俸就要減半,但是那些逾禮之婦人並不是地里的莊稼,只要努力耕耘,就會有收獲,況且,就算是莊稼,那也是要看老天爺臉色,還有地力是否肥沃。更別說兄弟們這事,可謂是車到山前必有路,不是風來是雨來,幾個相貌還算英俊的耳目一合計,幹脆,就扮做那悄公子,再到教書先生那,討來幾句附庸風雅的文人的措辭,下得功夫去,自是有了幾分文人雅士的模樣,再則排練了幾套路數,近年來確實上鉤不少女子,其中不乏一些樣貌清純,柳骨玉面的富家閨女。


  沈淩自然就是這麽上的道,她遇到了是“英雄救美”,這個古來早有,卻屢試不爽的老掉牙的情節,那日集市,在人流中,沈淩與自家丫鬟走散了,誤打誤撞進了一條小巷,恰好遇見一夥歹人,大聲呼叫,被歹人搶先捂了嘴巴,正當絕望之際,一翩翩公子身穿一身淡青色長袍,挺身而出,大聲喝止,隨後與幾人纏鬥起來,打跑歹人之後,佯裝受傷,倒地不起。久在深閨之中的貴家小姐就由此入了套,沒有想過這一切的巧合。


  隨後待到丫鬟尋來,沈淩同丫鬟一同把恩人攙扶到巷口,再使兩銀子,叫來馬車,將昏迷的公子送到最近的客棧。當男子醒來,沈淩謝其大恩,自報門戶。男子言,區區小事,何足掛齒,即要起身離去,沈淩阻其離開,一番推搡後,男子因傷倒地,又被扶回到了床榻。


  後女子在床前喂藥聊天閒聊,得知公子是來自同縣的才俊,跟隨叔伯來通縣,參加一年一度的詩會,對此詩會,沈淩有所耳聞,心神往之,到由於今年舉辦地方是那風月場所,沈淩家教嚴格,門風嚴謹,自不會去那風月場所,只能作罷,聽到沈淩言語中對不能參加詩會的惋惜,那公子便和她談起了詩會上的一些趣事,以及一些出眾詩句,同時穿插幾句自己借鑒來的雅句,再加上公子的風趣幽默,哄的沈淩神情激蕩。


  再幾日,公子已經能起身下床,每日那公子都會教沈淩吟詩作對,丫鬟看著小姐和一個才認識幾日的陌生男子如此親近,想到出門前夫人對她的囑咐,迫於男子對小姐的救命恩情,丫鬟只能在言語中暗示男子男女授受不親,男子對其置若罔聞。


  一日,男子的傷勢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提出了告別,小姐問道她改如何報答,男子再一度拒絕。小姐又提出了種種報答,男子又是一一拒絕,小姐急了,“這也不肯要,那也不肯要,非得我以身相許才肯嗎?”話說完,沈淩就意識到失了言,連忙捂住了嘴,一臉嬌羞的推門出去。留下男子一人,男子的嘴角輕輕的上揚,透著一股奸詐。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獨飲起來。


  感覺計劃已經差不多了,是收關的時候了,他發出暗號,很快,就有人給他送上了兩樣東西,一是迷魂香,沒有江湖傳聞的那般神奇,但卻有助人入眠安魂之效,另外一物,是快活香,本地妓院多用此物,做助情之用,男子手中這個更是精華,香中迷情之物摻雜甚多,本是用於雛妓接客之用,此物妙處在於香味清淡,起初聞之略有不適,很快就會隱約而去,待到嗅足分量,便會魂魄迷離,如夢中一般,行平日不敢為欲望之事。


  待到夜半時分,布置妥當,丫鬟已經安穩睡去,確保不會有人打擾後,男子到小姐門前敲門,稱有新詞偶得,邀請小姐到其房中一同欣賞佳作,沈淩本不想應邀,念男子之盛情,便同意往之。


  到了隔壁男子客房,男子先沏了一壺茶端於桌上,茶中被他放入少許捏碎的快活香,再拿出詩句供沈淩品讀,沈淩才讀幾句,才發現這竟是一首情詩,詩詞用詞雅致,又透露著幾分大膽寫意,很快,便撩動了女子的心弦,沈淩剛要開口,男子示意沈淩繼續讀下去,此時香正點燃放在沈淩的不遠處,待到沈淩讀完,她精神一身仿佛,如同進去夢中,這時她轉過去看到了恩人那英俊的臉龐,正對她盈盈笑著,沈淩立刻就把持不住,撲身上去,啊,公子。女子一反平日里的矜持,變得大膽主動,男子迎著滿臉迷離的沈淩來到床榻之上,女子把男子壓在身下,身子一躺下,女子就開始瘋狂除去身上以及男子的衣服。很難想象,一個出身世家,知書達理的女子會做出如此出格之事,男子其實也有點驚訝,今日的快活香效果怎麽這麽好,不過男子並不打算繼續,他只是為了交差,真讓他奪人貞潔,他可做不來,當然如果真是那種蕩婦,他也不介意來上一場,也不讓人婦人吃了虧,這點,他還是很自信的。


  男子高呼一聲“小姐不可如此啊。”聽到男子的發聲,突然房門被人踹開,闖進來幾人,一個濃妝艷抹的女子走到床前,隨手抄過一杯茶水,向床上的沈淩臉上潑去,再扯過她甩了一個巴掌,沈淩一個激靈,略微清醒了過來,還沒搞清楚眼前的情況,剛才我不是在念詩嗎,這是在哪,然後她看到了身下的男子,再發現了自己的衣衫不整,女子尖叫著躲到床的一旁,“還知道羞呢,勾引我男人的時候怎麽就不知道羞了,你給我滾下來,小賤人,”。在恍惚中,她被連夜捆至府衙,當知縣老爺驚堂木一拍,她才徹底清醒,知縣傳喚證人上堂,在一旁庭室候著的客棧掌櫃和小二便上堂來,親口指正。沈淩欲開口辯解,卻發現無話可說,她還是沒弄明白,為什麽她突然會衣衫不整的坐在公子身上,隱約中又感覺確實是自己做的事。待到縣官再次發問,民女沈琳,他們所說的是否為實,你借由賞詩為由,意圖通奸男子賈峁。“我。。。。”沈琳開口想呼冤枉,又不知冤從何來,只能沈默不言。見其沒有回話,縣令認為她心虛默認,就喊過衙役令其簽字畫押,就這樣,大家閨秀沈琳,迷迷糊糊的簽字畫了押。


  自那日畫押後,沈淩被一個面容慈祥的女獄卒,帶到了通縣縣衙的女牢房中,由於歷任縣太爺對婦人犯事始終抓牢,通縣縣衙的牢房也多加擴建,在前往她的關押牢房前,獄卒先帶她去了一處洗漱,拿走了她當前衣物,當她洗漱完畢,突然意識到自己怎麽落到此種地步,這要是傳到爹娘那,這可如何是好。此時的沈琳只覺得自己做了件有辱門風的大錯事,還未想到自己將會遭遇到怎樣非人的磨難折磨。女獄卒遞給她一套還算幹凈的囚服,沈淩發現,沒有褻褲,正要討要,又反應過來這是縣衙牢房,在獄卒的催促下,套上衣物跟在了獄卒的後面。走在監舍路上,只感覺衣物寬松,下身空蕩蕩的,有涼風習習轉進轉出。


  當沈淩來到她要被關押的牢房前,發現周圍的幾個牢房還空著,接著被壓進牢房,沈淩像個好奇寶寶環顧了一圈,感覺這牢房環境還不錯,幹凈的地面,良好的通風,甚至還有2張床鋪,把沈淩推進牢房後,女獄卒沒有著急關門,接著又有兩獄卒搬進來兩張春凳,看見春凳,沈淩明白了點什麽,心中直打鼓,可是,為什麽是兩張?正當她疑惑著的時候,她的這個小困惑就很快有了答案,只見又一個獄卒壓著一個女犯走了進來,沈淩下意識的打量起了這個獄卒和女犯,這個剛進門來的獄卒看起來品階更高,只有她是穿著紅色獄卒衣服的,其他的她剛才所見的都是藍色的,高顴骨窄印堂,一副刻薄的樣子。再看那新押來的女犯,她的新任室友,身穿寬松的囚服,也難掩蓋那傲人的身材,胸前那一對即使隔著囚服,也能感到洶湧,再有就是那臀胯,也是超過常人的肥碩。還沒等沈淩多看,那名刻薄樣子的女獄卒就發話了,“還楞著幹嘛,趴下去,把褲子脫了,光腚撅起來,快點。”新進來的那位女犯立刻照做了,先是把麻布料的囚褲一脫到底,掛在腳踝上,然後兩腳跨在春凳兩旁,俯趴上去,雪白又肥膩的屁股撅的老高,從沈淩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見她那豐滿的臀部中間那一道縫里的景象,灰褐色的菊門,芳草雜亂的陰戶,從小到大在深閨里長大的沈家小姐又怎麽會見過如此場景,不由的癡了。那女獄卒見她還沒有動靜,正要上前甩她耳光,帶沈淩進來的獄卒搶先一步拉過沈淩到另外一張春凳旁,對紅衣獄卒解釋道,“這女娃剛來,咱還沒給他講清楚。”再回頭對沈淩吩咐道,“別楞著,照做。”沈淩了然今日是躲不過這一遭了,隨即開始脫下褲子,一直脫到腳踝,一只手捂著羞處,正她學著像另外一個女犯那樣跨坐在凳子上,一想到這個姿勢會帶來的羞恥,又墨跡了起來,那紅衣獄卒等不及了,向前兩部,扯過沈淩,把她按在刑凳上,把掛在她腳踝的囚褲除去,再拉過她的一條腿跨過凳面,把她的腰往下一摁,"趴好。兩只手抓前面凳腳,腰給塌下去,腚溝亮出來,小婊子到了這還給老娘裝貞潔烈女。"在該獄卒的一番折騰下,沈淩也擺出了正確的姿勢,沈淩明白這個姿勢意味著什麽,不由得羞紅了臉。只覺得股間一陣清涼。胸中又是一陣臊熱。所幸在場的都是女子,不然她該羞死過去。接著那紅衣獄卒開始訓話,“女子進了衙門,那就得挨揍,大人體諒女子身子骨弱,遭不得那大堂上水火棍。既然堂上沒事,在我這里,就得挨個夠,先給你們來個入門禮,好好受著。”說著從腰間抽出了皮鞭,冷不丁的抽向了沈淩旁邊刑凳上的女犯,只打的那女犯嗷嗷呼喊,剛押送沈淩進來的獄卒同樣從這個牢房的墻上拿到了一條皮鞭,俯到沈淩耳旁輕聲說道,“姑娘,忍著點,趴住了,再疼也不能掉下去。”隨即起身,抖動了一下皮鞭,在空中甩了一個帶著清脆響聲的鞭花,直聽得沈淩渾身一抖,接著沈淩就感到身後有一陣淩厲風聲拂過,聽到一聲啪的響聲,緊隨而來的是湧進她大腦的劇痛,這哪是是鞭子,分明是一把刀子,狠狠的割在她的臀上,沈淩渾身顫栗,雙手緊緊握住了凳腳,直抓的雙手指尖發白,兩腳不停的交互踩著地面撲騰著,想要大聲喊叫,聲音卻堵在嗓子眼,而另一邊,伴隨著鞭子飛舞,和女犯的大聲嚎叫,已經抽至第五鞭,女犯那豐滿的屁股上,整整齊齊的平行烙著五道紅腫鞭痕,略帶紫色。雖然痛極,該女犯的姿勢沒有一絲變形,甚至把翹臀更加突出,好像在迎接鞭打一般。這邊,沈淩的第二鞭也隨著鞭子劃過空氣的響聲,炸在了她的臀部,還是一樣的劇痛,不過沈淩這次有了些許經驗,她大聲的嚎叫出聲,“啊。媽呀。”兩腳還是不斷的撲騰,接著又規規矩矩的擺好了姿勢,正在打完一鞭的紅衣獄卒聽到這個喊聲倒是意外了一下,通常這些剛進牢的雛兒挨這進門頭一回十鞭,往往都是被打的背過氣去的,被鞭子打的哭爹喊娘並不丟人,要是一直被打的喊不出聲,這個人也就挨不了幾下,對於這個女犯頭一次挨這皮鞭毒打就能學會喊叫出聲的,倒是少見,是塊挨打的好苗子,她心里這麽想著,然後就是又一道狠厲的皮鞭甩向身下的翹臀,恩,這塊才是好苗子。


  皮鞭很快就打完,不多,也就十下,讓那些剛進牢的女犯人能擺正位置,畢竟在大堂上饒她們的棍子,可不能進了牢還饒了刑,不然這牢房不就成了客棧了嗎。在鞭打打完的時候,紅衣獄卒一甩皮鞭,將鞭子盤在腰間,就快步走開,留下兩名搬進來春凳的獄卒以及手里還拿著皮鞭的剛懲打沈淩的獄卒,十下道痕跡,排列在兩女犯的臀上,恰好把屁股勻了一遍,鞭痕腫起有半指高。沈淩大口喘著氣,只感到屁股發燙發脹,屁股的肌肉稍一動彈就牽引一陣疼痛。想到還要在這待上一月,在這一月中,類似的刑罰肯定不會少,也躲不了,不由得心中淒楚。眉目之間,一片哀愁和委屈。


  二、牢房夜話


  當兩人的見面禮受完,剛提上褲子。還不待她倆多做歇息,獄卒們便不由分說的把她們按躺在地,頭沖牢房欄桿,腳沖著墻,先把她們雙腳打開用腳枷拷了,再將兩女雙手拉過頭頂向外展開用手枷拷住,放置地上,那手枷是用鐵梨木所制,沈極了,再加上腳枷本來就固定在地上,這樣,兩人就變成了,大字張開的被拷在了地上。更要命的是,剛挨過打的屁股承擔著體重接觸著地面,難受極了。


  獄卒完做完這些,在牢中點上了一根驅蚊蟲所用的香,就轉身離開,再關門前,其中一名像是想起來什麽似的,對房中喊話,“胡顏,你是二進宮了,規矩就你給這個新來的小蹄子說道吧,省我些唾沫,饒你明天晨省十板子。”沈淩旁邊的女子大聲回道,“好勒,謝謝媽媽,您就放心吧。”


  隨著獄卒的離開,牢房中就剩下兩個被大字固定在地上面的兩人,沈淩剛挨過鞭的屁股還腫著,被地面擠得難受,想扭動一二,緩解一下,無奈手腳都被拉直固定,使不上勁,不由得小聲叫喚著。


  這個時候旁邊的女子開口了,“省著點勁吧,姑娘。這牢房里受的罪哪樣還能克扣半分,這長夜漫漫,我看你呀一時也睡不了,我們來聊天解悶吧。你剛才也聽見了,我叫胡顏,剛你也聽到了,這里的回頭了,妹子,你呢。”


  沈淩聽到胡顏聲音,趕忙回覆道,“小女名叫沈淩,不知怎地就落到如此下落。”


  “妹妹這是怎麽回事,這怎麽還有不知怎地的,妹妹講來聽聽唄。”胡顏驚訝道。


  於是沈淩便將這幾日的所見所謂,親身經歷,都一五一十的對著這位室友說了,老實說,直到現在判了下牢,還被獄卒用鞭子抽過了,沈淩對這一切都感覺仿佛夢幻,有一種身處夢中的不真實感,仿佛下一秒就會被驚險,起身在客棧的床榻上,但是此時身下傳來的疼痛告訴她這就是現實,她現在的確是一個階下囚,還是個剛剛光著屁股被獄卒狠抽了十下鞭子的囚犯,此的她還被束著四肢,被打過的屁股因自身體重擠壓而受著痛,一想到屁股的事,沈淩只感覺這疼痛一刻不停,擠壓帶來的酸脹疼痛讓她愈發難受。


  胡顏聽過了沈淩的講述,也感覺不可思議,事情透露著一種故意設套的味道,可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得安慰道,“妹妹啊,既來之則安之。在我們這通縣,女子貞潔和名聲沒旁地那麽重要。眼下,日子還是要過的啊。我們還是來講講一些解悶的事吧。”


  “解悶的事?那是什麽?”沈淩問道。


  “你知不知道這是哪里。”胡顏努力挺了下身子,稍稍擡了擡身子讓一直挨著地面的屁股稍稍得到了一點舒緩,愜意的吐了一口氣,同時對沈淩說道。


  “衙門牢房啊怎麽了?”沈淩還是一頭霧水。


  “妹子你說錯了,這是通縣的後衙牢房。”胡顏解釋道。


  “這有什麽不一樣嗎。”沈淩連忙問道。


  “不一樣的可多了,剛剛你也吃過這進門鞭子,感覺怎麽樣?”胡顏此時扭過頭去,看著沈淩。


  “疼。。。”胡顏的話語又讓沈淩的注意力回到了剛被笞過的屁股,“又疼又漲”沈淩又補充道。


  “妹子,這都夠不上喊疼的,我再問你,聽說過虎狼之刑嗎?”胡顏話鋒一轉,第一次談到了虎狼之刑,這個稀罕玩意。


  “略有耳聞,但不甚了解,還請姐姐告知一二。”沈淩深思了片刻,搜索自己的記憶,只有一個模糊的印象,這個威風的名字,加上女兒家的直覺告訴她,這想必是一個出自官家的可怕刑罰。


  “妹子你這不是略有耳聞,而是孤陋寡聞了。”通縣的女子對於虎牢之刑,都不是陌生,這是掛在全部心有不軌之心女子頭頂的利刃,奇怪的是,盡管如此,女子們私底下喜歡討論的就是這虎牢之刑,常有玩笑道:嘗過虎狼刑,方是女豪傑。這也是反映出為什麽通縣治淫,重疾難除的一個方面。如今長夜漫漫,屁股作痛,胡顏自然也要聊起這通縣女子的閨中之言,即使是他縣女子,來了通縣久了,自然也是熟知此事才對,這可真是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千金小姐啊。胡顏撇了撇嘴,打趣道。


  “我的千金小姐啊,你知道不知道,你就要里里外外的了解這個了。”胡顏頓了頓,又說道,“用你的這具身子。”


  “啊?。。這是何意?”沈淩又驚道。


  “哎呦妹妹,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我再再問你,去過衙門口斜對門那家客棧沒有?”看來胡顏需要細細給她解釋了。


  “沒有,衙門口為什會有家客棧呢”沈淩繼續茫然的回道。


  “可真真是個大家閨秀,這就告訴你,那客棧就是衙門開的,那客棧什麽時候開門,那客棧里頭搭的台子就準有女人光著身子挨揍。這揍的就是虎狼之刑。揍了身子還不算,還要拿那官家物件讓腚眼和那花穴遭罪。”


  “這。。這這。。。這是怎麽一回事。”沈淩聽到立刻嚇到了,甚至不敢想象那個場面。


  “妹子你怎麽還不懂,你現在光著屁股和我躺在這,不就是和我犯了一樣的事進來的嗎,我們這牢房關的就是要受那刑的女犯。”


  “可。。可我還是個處子之身。這如何使得。”沈淩快要急哭了。


  “妹子你且慢,你若真是個處子之身,那也不會被判這虎狼之刑啊,你現在也不會在這,你可不要忽悠大姐。”這下輪到胡顏糊塗了,這女子被判決此刑前,都是要緊婆先驗身,等斷定已非黃花,才會判了這刑,不然只會被關上十日,再後堂上打上五十女子用的小板子以做警告,下不為例。


  沈淩突然想到幾年前貪玩見了二伯家的駿馬,實在是仰慕詩詞中寫道的那馳騁之姿,見有機會,便私底下纏著二伯家的女子馬師學那禦馬,這種出格行為,自然不敢和家里說過。有一日下馬後感覺下腹略有疼痛,流出些許鮮血。只是沒有後續感覺,那幾日又恰逢月事將至,後來多次騎馬也再沒發生過,所以不以為意。現在回想起來,再回憶起剛才禁婆檢查過後那鄙夷的目光,沈淩這下明白自己是百口莫辯了。便不做聲了,嘆道,“就當我已非那處子吧,還請姐姐往下說那虎狼之刑是怎樣吧。”


  見沈淩不再糾結這事,胡顏也懶得過問,繼續往下說道,“那虎狼之刑,我上月就看過一回,還是二樓的雅座呢,那高台的上女犯離我,就兩丈遠。那次整整弄了那個女犯一個上午,那還是我們這的一個從前紅過一陣的小花魁。結果硬是疼暈過去好幾回。有些小娘子受不住疼,活活疼得休克過去,也是常有的事,我也見過不少。”


  一番話直聽得沈淩臉色蒼白,胡顏於是安撫道。


  “妹子,不要怕,別看把人欺負的慘。說白了也就是把腚一撅,奶子一亮,給他們弄了,打了去,痛一會,羞一會,也就過去了,死不了人的。”


  “她們說的例罰又是什麽呢?”沈淩努力不去想那可怕刑罰的事,想起了什麽,又對胡顏問道。


  "在衙門里頭管著,衙門還要供你吃喝,天底下哪有這麽好的事,進了通縣的女牢,一天要挨三頓揍。三餐可以不吃,三次揍是一次饒不了。"


  “啊。。我從沒有聽說過。”


  "那姐姐我就給你講一講,開個眼界,這些都是我提前打聽來的。這三頓揍啊,第一頓在早飯之前,所有關著的女犯都要在女牢中間那塊空地集合,光著屁股每個人領上三十道篾尺再回牢吃早飯,第二頓吶,吃過午飯後一個時辰,就到刑房光著身子,被吊著抽全身三十下皮帶,到了晚些時候,這一天最後一頓賞,才是最難捱的,就像剛才那樣趴在凳子上,被鞭子抽光腚,那可不是十下就算的,要整整抽上五十下。最後十下還要自己給扒開,抽那腚眼。保整打的人是哭天喊娘。"


  “那菊谷嬌柔之地,怎麽能用鞭子抽打呢。”沈淩回想起適才那獄卒揮舞鞭子的力道,渾身一抖。只覺得屁股發緊。


  “妹子,這些獄卒下手有分寸的,畢竟還要留著我們的身子去受虎牢之刑。你放寬心。”胡顏又安慰道。


  沈淩這個時候對這個懂的許多,看起來也不是那麽怕這種種刑罰的女子起了好奇,冒犯問道,“謝謝姐姐的回答,不知道姐姐為何懂得這麽多。”


  胡顏也不藏著掖著,直接開門布公的袒露,“姐姐我呢,是那花河上桃紅院的,這次可是第二次進來的,不過這次是為了這虎狼之刑。你可有所不知,那日那花魁受了刑,被龜公用著鎖鏈光著身子直接拉回到妓寨。那陣子,她可是我們通縣這最炙手可熱的粉頭。看得姐妹們好生眼饞,我那狠心的媽媽,效仿了那個法子,每月,我們院里生意最差的一等姑娘,就要主動來這官府認了通奸淫罪,受那苦事。姐姐我上月身子不舒服,也就落到了這。不過,還是我說的,不過是眼一閉,把身子任他們折騰了去,官府管打,也管治,事後保準沒半點疤痕,不然媽媽哪舍得我們這些姑娘來受著這個,虎狼之刑,也就叫著嚇人,沒事的,放寬心罷,妹子。”


  “可是,那多臊人啊。”


  “哎呦,妹妹,在我們這塊地,上了虎狼之刑,就別想著羞不羞人了,那天那花魁出道可好幾年了,被折騰的還不是滋了尿,各種害臊話都往外講,那個時候,哪里還顧得上臊不臊。”


  胡顏說著,她描寫的場景又讓沈淩心生了恐懼。沈淩心中打定主意,自己哪怕是死,也不要去受這個羞刑。


  “妹妹,你該不會想著尋死吧,可千萬不要這麽想。”胡顏看著沈淩眼中深沈下去的目光,仿佛看透了她的內心。


  “啊。。。姐姐你怎麽知道我這所想。。。”沈淩不可思議的問道。


  “姐姐我是明白了你是那種大家閨秀了,和我們通縣女子啊,格格不入,都說吧,女人是水,要我看來啊,咱通縣的女子才能稱得上是水,什麽事咱都扛得住。姐姐這麽多年就沒見過那個女子受了羞恥,便尋死膩活的。就連受過了虎狼之刑了,傷好照樣拋頭露面的也不在少數。你們這些外鄉女子啊,一些小事就要死要活的,這哪里是水啊,這明明就是一個個瓷碗,磕不得,碰不得。”胡顏正色道。


  “啊。。書上沒講過這些啊。”


  “妹妹你先聽我說,這書上講的,在我們這通縣可行不通,尤其是女子。要我看啊,憑什麽男子可以三妻四妾,我們女子不可以呢,還要判這虎狼之刑,我這個煙塵女子不懂那些大道理,我就是覺得不公平。”胡顏說到興頭,便愈說愈大聲。


  這個時候,恰巧獄卒路過,對著牢里呵斥道,“吵什麽吵,嫌牢房太舒坦,就去屋子里睡著去。”


  所謂屋子,是通縣女牢專門懲治那些刺頭所設的房間,只消待上幾晚,再炸毛的女犯都乖的如牛羊。


  “對不起,媽媽,我這就閉口,求媽媽饒我一遭吧。”胡顏急忙反應道。


  隨著獄卒走遠,胡顏又轉過頭對著沈淩繼續說教道,“妹妹你可千萬別想著尋短見,哪怕被羞了去,至少我們通縣的女子可不會就此就看輕了你,暗地里,還要豎拇指誇上一誇,到時候受刑不住,什麽求饒的話也別害臊著,只管往外吐,旁人聽了去,也是無妨的,大家見的多了,重要的是啊,讓那些獄卒聽了歡心,下手能稍稍輕那麽一些才是要緊的。”


  胡顏還繼續說道,“退一萬步講,我說的,妹妹你聽不進去,那也是無礙的。在這女牢,從前就發現過個別像你一樣要覺得羞以死逃刑的,自打那後啊,女犯在這牢里,不是在獄卒的眼皮底下,就是像現在這樣被拷著,我勸妹妹省了這條心,可能你聽不大進去,姐姐我這里還是要再勸你一聲,還有什麽比活著更重要的。妹子你且好好想去吧。”


  胡顏再無言語,沈淩也在不安中緩緩睡去。


  三、牢中歲月 上


  第二日,天邊剛露出肚白,沈淩就從睡夢中朦朧醒了過來,她下意識的想要翻個身並喊來丫鬟服侍她起身洗漱,卻發現自己動彈不得,一使勁,手腕還被木枷咯的生疼,同時屁股也在隱隱作痛。這才發覺過來,自己已是身陷牢籠。再回想起昨日發生的這些事情,仿佛夢幻般,卻又是真實發生的。自己怎麽就落到了這個地步,沈淩不由得悲從中來。


  她的暗自神傷很快就被身旁一個聲音打斷了“大小姐,咱這里可沒有什麽翠兒吶,您就委屈一下吧。”同樣被大字拷在地上的胡顏打趣道。沈淩被這聲音提醒身旁還有這麽一位共患難的。她扭過頭道“讓姐姐看笑話了,且問姐姐咱還要這樣被拷到幾時,這天也快透亮了。”


  “怎麽,你還盼著那晨責不成?”胡顏繼續打趣道。“不是的姐姐,只是這下跨間實在是脹痛的難受,只想起身好好揉搓一番,再不濟也不用再受這擠壓痛處之苦。”沈淩解釋道。


  “我的好妹妹,你就知足吧,難受也就難受點,總好過那徹夜吊著,亦或是屁股被打開花了,再被這樣固著,那才是真真的難熬。”胡顏說的這些讓沈淩這個從小嬌生慣養的閨中少女不敢去想。但是屁股上傳來的那陣陣痛癢交織的感覺是真真切切的讓她有種大聲呼喊的欲望,這難受感覺隨著牢室外面逐漸透白的天幕愈發難忍。


  隨著一陣叮鈴當啷的解鎖聲音,進來了兩個昨晚沒見過的女獄卒。過來幹凈利索的就將拷著沈淩和胡顏二人的木枷打開,不等待到兩人站起,兩獄卒沒有押送兩人的意思,隨即就不管不顧的徑直出去。


  沈淩手腳剛一重獲自由,就不顧形象的蹦跳著瘋狂的揉著自己的屁股,嘴里發出愜意的呻吟聲響,絲毫沒有作為一位大家閨秀的自覺。不過到了這里,沒人在乎這些。旁邊的胡顏也沒有在乎,她對著沈淩說道,“對對對,妹子。就是這樣,癢就撓,痛就喊,等到被打的疼了就求饒。在這里我們都只是受罰的囚犯罷了,豁的出去才能少挨點罰。”胡顏說著,雙手同樣也是忍不住放在背後揉著屁股。


  等到沈淩揉搓完畢,發現牢房門打開著,而剛剛進來給她們打開木枷的獄卒卻不在了,好奇的詢問了胡顏。胡顏解釋給她說,原這通縣女牢,白日里可自由在獄間活動,不過這每日三責須得準時抵到,還有每半時辰一次的點卯,故而雖說是自由,女犯也不敢隨意走動,大多時候都是各自待在自己的牢中,唯恐誤了時辰,不然那就是自找苦吃了。現在該是她們自行去廣場領這早責的時候了。


  通縣女牢由原來的府衙牢房改造而來,後一再擴建,也有了一番規模。牢房囚室也大多蓋在了地上,地牢也依然還在使用,據說是用來關押那些尤為桀驁不馴的犯人的。沈淩光腳走在這青石鋪成的過道上,自進牢起,她便沒有穿過鞋子,一直是赤著她那柔白細嫩的腳丫。好在牢里地面沒有石子之類硌腳東西,淩晨的石板也不是太燙,光腳走著反而有些舒服。沈淩邊走著邊感慨,沒想到一個牢獄也能有如此占地,她近乎要迷了路。好在胡顏倒是輕車熟路的,很快就帶領著沈淩來到了通縣女牢中心的廣場。


  女牢的中心廣場是一塊占地不小的空地,也就是在這,一路踏著的青石板覆蓋到了盡頭,取而代之的是還長著些雜草的泥土地,也是仔細收拾過的,沒有大小石子的痕跡。如果那時能有個牢房環境評級的話,這通縣女牢想必是可以評得上那天字一號的,不過大多數人是不會想著進來這一遭的。


  沈淩和胡顏由於住的牢房與這空地離的遠,到了自然也是晚了一些,只見空地上已站滿了同樣穿著囚衣的女犯們,沈淩大致掃視了一下,發現大多的身材樣貌都算上品,這可能是一方水土養一方人的緣故,通縣本身就是產水靈女子的地方。早到了的女犯們排列有序的規矩站著,每個之間前後上下都隔著有半丈距離,這是為了等會彎腰受打給獄卒們一個空間方便施展。沈淩和胡顏也學著她們的樣子,在隊列的後面相鄰站好。


  沈淩又見到了昨晚狠狠拿鞭子抽過她的那名紅衣獄卒,站在女犯的隊列的最前面正對著她們,和她站一起的還有幾個也是穿著紅衣的獄卒,有一個甚為嬌小,和旁邊高大身材的站在一起,顯得尤其突出,沈淩不由的多看了幾眼,感覺有些熟悉,隨後又怕被發現般將頭垂下,看著腳前的地面,好奇心在這只會惹來事端,沈淩已經大約摸索到了一些這兒的生存法則。


  眼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女囚們應該也是到齊了,從紅衣獄卒中站出一人,昂首挺胸,大聲喊道,“賤人們,都聽好了,都把光腚亮出來撅好了,給我準備著。”女囚們整齊的回答了一聲"是"。隨後都立即脫下松垮的囚褲,幹脆利落的亮出臀部,站在隊伍後面的沈淩眼前出現了無數或嬌小或肥碩,或潔白或還帶著幾分紅腫的臀部。都無一例外的向後挺翹著,畫面壯觀。沈淩在驚嘆的同時,也不敢耽誤,急忙像她們那樣大腿分開,彎腰撅臀,讓屁股成為了全身的最高點。


  穿著紅衣的獄卒們開始走到隊列中來,檢查姿勢,也是點清人數。那名之前讓沈淩感到奇怪的嬌小獄卒也邁著輕盈的步伐走下隊列中,當走到沈淩身邊後,略微檢查了下姿勢標準與否後,輕輕點了點頭正要走向下一個,踏出的腳步到一半,突然又收了回來,眼前的這個人讓她產生了一種哪里見到過的感覺,於是她走到沈淩身前蹲下,“擡起來頭來”這獄卒的聲音同她的體型一般透著幾分嬌嫩。


  當沈淩擡起來頭和這嬌小獄卒近距離對視時,沈淩知道自己的這種似曾相似的感覺是從哪來的了,這人分明就是前幾日遇見過的。那日沈淩帶著丫鬟翠兒逛著集會,在一家布料店和另外一女子在一塊布料上產生了爭執,雙方都想要這塊布料。原本沈淩是準備放棄給對方的,丫鬟在一旁卻不幹了,小姐明明那麽喜歡,憑什麽讓給對面,況且是小姐先看著的。丫鬟於是擅作主張的替主人開口,多報了價格給店家,那女子大約是沒帶足夠的錢,見事不成也是氣呼呼的走了。沒想到僅僅幾日後,竟然還會再度相遇,而且是這種境地,如此身份。想到這里,沈淩心中苦澀道,翠兒,你可是害了我啊。那獄卒自然也是認出了沈淩,她冷哼了一聲,將臉貼到了沈淩的耳邊,輕聲道,“回頭我再找你算賬。”接著就起身繼續往隊列後面走去,留下了憂心忡忡的沈淩在原地依然撅著。


  待到紅衣的獄卒巡視完畢,走回到原先隊列前面位置挺直站著,穿著藍衣的獄卒們從兩旁走到了女囚們中來,手里各自拿著一塊篾尺。她們一人要關照五個嗷嗷待哺的賤屁股。


  藍衣獄卒們把自己等會要抽打的五個女犯命令都站成了一排,腳挨著腳彎腰撅著屁股。沈淩和胡顏都是由同一人負責,因此靠在了一起。胡顏向沈淩眨巴著眼睛,好像在說:沒事的妹子,忍一會就過去了。


  不知是哪個藍衣獄卒率先動的手,清脆的篾尺抽打在光屁股上,發出格外清脆響亮的抽打聲。接著同樣響亮的篾尺抽屁股聲開始一陣陣響起,宣示著通縣女牢又一尋常的一天的開始。


  獄卒們抽的很快,近乎是不間斷的,從沈淩剛聽到身旁人臀部上的一聲炸響聲開始,一個呼吸時間,那篾尺也落在了沈淩光著的臀瓣上,打了沈淩渾身一個激靈,鼻間悶哼了一聲。和昨晚被抽過的鞭子那種深入骨髓的銳利疼痛不同,篾尺給沈淩的感覺雖然也是一陣肉疼,但是要好受上許多,這讓沈淩稍稍的安了些心,一旁的胡顏幹脆就瞇縫上了眼,露出享受的神情,好似這獄卒正給她做著臀部按摩一般。


  隨著早責的進行,除了篾尺抽打的聲音外,還出現了道道女犯們的呼痛呻吟聲,和篾尺發出的脆響聲雜糅在一起,在這塊廣闊的空地上奏響著。


  沈淩還在苦苦的挨著篾尺,好在是同和身旁四人一同領受著,雖然打的很疼,還是有了消化這疼痛的間隙時間。撅在沈淩另一邊的是一個皮膚有些偏黑看上去歲數比她大了不少的女子,沈淩在挨打的同時分心注意到,相比起沈淩每次臀部被抽打上時都要發出的喊叫聲,或者是另外一旁胡顏分不清是喊疼還是呻吟的叫聲,這位屁股黝黑的婦人始終不發一言,仿佛被抽打的不是她的臀瓣一般,不過急促的呼吸聲還是出賣了她在苦苦忍耐的事實。


  很快早責就進行到了尾聲,藍衣獄卒在抽完最後一記篾尺的同時頭也不回的站回到原先的空地邊緣位置。在空地中展露著的一個個臀部無論之前怎樣,現如今都被染上了紅撲撲的顏色,從後面看去,如同一朵朵桃花開放著,也獨有通縣女牢才能見到如此迥異的風光。紅衣獄卒中的一人又站出來大聲宣告早責結束,在女犯們雜七雜八迎合不齊的謝罰聲中,結束了這慣例的早責。


  沈淩被抽過三十記篾尺的屁股在原先十道還沒消去的鞭痕上也泛起了桃紅,在結束的第一時間她就提起了褲子,再隔著囚褲揉著屁股,和著胡顏一道原路返回了自己囚,在回去的路上沈淩嘗試向胡顏打探那嬌小紅衣獄卒的來歷,就當話剛出口,剛剛還在說笑著對沈淩講說這通縣她知道的有趣見聞的胡顏,聞言立刻冷下來了臉,急忙詢問沈淩是不是哪里得罪過那人,她剛在廣場上就見著那嬌小獄卒在沈淩面前蹲下過,現在再聽沈淩說起,她覺得其中一定有了文章。於是沈淩就將那日發生的事情和胡顏一五一十的道出,聽完沈淩的講述,胡顏無奈感嘆,“妹子啊,你這是要遭了大難了。”隨後就對沈淩講起了那人來由。


  那名嬌小的紅衣獄卒的姓名並不為這些女囚們所知,但是她有一個和身材外貌完全不符的響亮名號,稱作女羅剎。紅衣獄卒是為這通縣女牢的牢頭,彼此地位平等。在這些人其中最讓女犯們聞聲色變的就是這女羅剎,據說是她對待女犯的手段最為殘忍,折騰出許多法子來折磨這些可憐的女囚們,其中除了在虎狼之刑中施展外是不被明顯上允許的。但又因為沒有造成過女犯不可修覆的損傷,上面也就一直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現如今,沈淩竟然得罪了她,聽胡顏講完。沈淩只感覺天昏地暗。


  就這樣憂心更重的沈淩和胡顏一同返回了囚室,見沈淩愁眉不展,胡顏又繼續對她勸解道,“妹子,事到如今便是再怕也是什麽益處的,不如就放寬了心,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那女羅剎再兇她也不敢在虎狼之刑前把你給折騰的狠了。”話雖是這樣,沈淩臉上的擔憂還是沒有減淡多少,胡顏也只能作罷,捫心自問就算是她這種皮實慣了的,要是知道自己得罪那一位手黑的住,自己到時候的恐懼比起沈淩怕是也少不到哪里去。


  就這樣在沈淩的心中擔憂和胡顏無人聊天的百無賴聊中,時間到了晌午,吃過獄卒送來的午飯後,兩人走出囚室,繼續去受那每日的例責。這次去的不是那廣場,也不是眾人一齊受罰,而是以囚室為單位的懲戒,由於沈淩所住的囚室就她和胡顏兩人,所以也是她們兩人一同去一個房間受責。


  刑室里面一名藍衣獄卒已經在那等候了,沈淩進入刑室里面,四顧先打量了下這個房間,只見墻壁上掛滿了各式刑具,有粗細不一的皮鞭,也有那樣式不同的木板子,皮拍子。刑室角落擺放著各式的刑架,中間還放著幾張凳子,上面尚且留著血痕,看來在這里,不止是例罰的時候會拷打犯人,估計也是做那逼供之用。獄卒見到兩人來了,先教二人脫去全身衣物,胡顏率先就三下五除二的將自己脫了個精光,露出一副豐盈的胴體。胡顏本以為沈淩這位小姐出身的會扭捏一些,為她擔憂了下,自己上午忘記提醒她了。然而沈淩竟也是幹脆的脫去了衣物,完事也沒有去遮擋那羞處部位,令胡顏暗暗咋舌,這個大家閨秀也沒自己想的那樣不堪,看來是想開了的。


  四、牢中歲月 中


  雖說兩人動作不慢,獄卒那邊卻是等不及了的,待會,她還有個硬骨頭的要料理,竟然想翻供,今日非得給她治服了不可。獄卒催促著兩人趕緊就位,接著她用刑室放置好的繩索將兩人吊起,使得她們腳尖堪堪著地。沈淩和胡顏兩人的身姿曲線被這個姿勢完美的擺弄出來,沈淩的身軀玲瓏有致,纖細的身段,散發著二八少女的青春氣息。一旁的胡顏的體型相較飽滿,胸前的一對山岳挺拔,腰間那一對肉球渾圓豐滿向後挺出,所謂前凸後翹不過如此。沈淩由於第一次被吊打的緣故,顯得頗為不安,況且這也是她的第一次被脫光挨打,驚慌的她別過頭去不敢再打量四周。


  獄卒隨後從墻上取了一根細長皮鞭走了過來,鞭子由那上好的牛筋編織而成,平素里保養的不錯,正泛著光亮,這樣的一個鞭子拿來抽打皮肉是再過癮不過了。獄卒甩著鞭子在空氣打了幾下響亮的鞭花,讓一旁的兩人不由的皮肉緊張。接著獄卒用鞭梢拂過兩人的軀體,又是讓兩人身子一陣亂顫。不過沒有讓兩人驚怕多久,獄卒幾步饒到了兩人的後背,緊接著鞭子就帶著呼呼的風聲開始抽打起來。


  第一下鞭子透著一絲巧勁,橫平著打在了沈淩的肩上,淩厲的鞭子輕輕松松就在雪白的肩膀上留下一道長長的淡紅色鞭痕,從左肩一直延伸到右。嬌柔的皮肉受此鞭責,嬌生慣養的沈淩不出意料的一開始就痛呼出聲,聲音婉轉如鳥鳴。鞭子同樣在胡顏的身上如法炮制出同樣的一道鞭痕,胡顏那邊也是嬌喘了一聲。


  不似那逼供的嚴刑拷打,現在兩女遭受的只是女牢中的慣例鞭罰,實際打的並不重。不同於沈淩不做虛假的痛喊,這種程度的鞭打,胡顏其實可以全程忍受而不出聲叫喊,但是那樣會落了獄卒的顏面。故而半分疼半分迎合的嬌喘著,像是痛喊,又似是呻吟。


  鞭子由上而下抽著吊著的兩名女犯,當抽打到後背偏上位置時,沈淩的叫聲格外大聲起來,原來是這鞭子細長,雖說是抽在了背上,鞭梢也會連帶著照拂的前面,而此時鞭子抽打的後背位置對應的前面便是沈淩那對如凝脂白玉的酥胸。胡顏對此也是同樣的難受,尤其是當鞭梢恰恰好拂過胡顏那山岳上的頂峰圓粒的時候,胡顏仿佛觸了電般,身軀猛的一抖,口中嗚咽,算是發出聲像是呼疼的呼喊。


  此時附近的牢房也陸續有其他的女犯來領每日的午間例罰了,鞭子的抽打聲音,女犯的吃痛呼喊聲,求饒聲,傳遞開來,交織成一片,偶爾有幾聲格外淒厲的叫喊聲,讓人聽見毛骨悚然,想必是那獄卒在興頭上,或是不收著力道的鞭笞下去,或是抽打了女犯一些不經打的部位。這例罰只是要求不抽到腦袋,其他位置都是獄卒打到哪算哪,所以也有一些喜歡折磨人獄卒專挑那女犯嬌柔處去鞭打。


  好在沈淩和胡顏今日進的這間刑房的主人,並沒有過於難為兩人,只是例行公事的進行例罰。即便是這樣,當鞭子抽打過半,當兩人的背上以及前頭都布滿了雜亂的鞭打痕跡的時候,沈淩早已經在鞭打下熱淚盈眶,一副可憐模樣。獄卒是見慣了女犯哭喊和眼淚的,自然不會有那憐香惜玉的想法,她手中的鞭子仍在繼續揮動著,接下來是輪到較為豐滿耐打的臀部了,對此,獄卒也適當的多使了幾分勁道。


  鞭子飛速的掠過空氣,發出呼嘯的聲音,伴隨著臀浪的翻湧和抽打肌膚的響起,鞭梢狠狠地咬上了女犯的翹臀,當鞭子離開時又咬著肌膚拖動一番,留下了一道血痕,沒過多久,鞭子又是同樣無情的再度光臨,制造出另一道痕跡。在如此往覆之間,沈淩的叫喊聲變得開始帶有哭腔,胡顏的叫喊聲也隨之響亮,之前如果是半成是演戲給獄卒,現在只怕是只有二成了,或者更低。沈淩感覺自己的臀部正在被一條毒蛇瘋狂的撕咬,留下火辣辣的疼痛,只想用最大氣力的叫喊出聲,早已顧不得什麽形象,畢竟這里也沒人在乎你是誰。當鞭子往下繼續抽著,輪到大腿時候,沈淩只感覺這比鞭打屁股還要痛上幾分,好在鞭子已經抽打這個位置了,也就意味著沒有多少下了,沈淩度秒如年的期盼著結束。想到這樣的鞭打還要每天重覆持續上不知幾日,沈淩內心暗暗發苦。


  另外一邊,女羅剎負責的刑室中,女羅剎打量著眼前這副吊著的正瑟瑟發抖的軀幹,並且隨後對其上下其手,活脫脫一個流氓樣子。正在遭受著侵犯的女犯並沒有什麽反抗意願,反而更希望眼前這位在自己身上過了把癮之後,待會下手能夠輕柔點。不過就連她自己也明白,這大致是不可能的,畢竟名聲在外的女羅剎,誰人不知道她喜好折磨女犯,喜歡看女犯痛不欲生的樣子。今天也是倒了黴,進了女牢的第一天,竟然就輪到了這位手里,至於女羅剎的名號,那是她進牢前打探過的,該名女犯有點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女羅剎對著這副軀體簡直愛不釋手,今早晨責的時候,她就看上了這個女犯,特別是這個比常人大上一圈的臀部,更是她的最愛。女羅剎的雙手也一直在不斷盤磨著這個大屁股。甚至還將手伸進略微深邃的臀縫,去扣弄那女犯隱藏深處的菊穴幾下,引得女犯驚呼連連。


  女羅剎扣弄了幾番後,抽出手指,拍了拍女犯肥碩的臀肉,“行了,別裝蒜了,你是什麽身份,怎麽進來的,姑奶奶我一清二楚。可是那南門胡同里開了私窯的娼妓?我說的,是也不是?”


  該女犯睜了眼,看著擦拭著手指的紅衣獄卒,唯唯諾諾的回答道,“大人說的是,我是那開了私窯的娼妓,可是那些窯子不收我這種不簽死契的,我這無奈才....”


  “行了,行了。。。。我不想聽你這些話,我想說的是,既然是娼婦,少在姑奶奶這擺那清純模樣,姑奶奶就喜歡打你們這些妓女,打起來帶勁。”說著女羅剎已經轉身去牢房的一側墻上為她挑選這次午責的刑具了。


  女犯心中五味雜陳,聽這話語,等會可是有那罪受了,只希望能看在只是例責的份上,能讓這個女羅剎收斂幾分罷。


  女羅剎從墻上拿來的是一根長鞭,約莫有半丈長度,揮舞在地上啪啪作響,嚇得女犯身體更是顫抖不止。


  女羅剎先是拉著繩索吊著女犯繩索往更高處去,使得女犯的雙腳脫離地面懸在半空中,女犯的雙手麻繩被緊緊的拉扯著,吊扯的痛苦和摩擦的生疼開始傳來。還沒挨上打就已經受上了磨難。女犯內心叫苦不已。


  等到女犯被吊掛到女羅剎覺得可以了的高度,女羅剎才停手固定好繩索。女犯已經被繩索吊到了離地大約四尺的高度,此時的她,無論是位置上還是高度上,都正在這個刑房的正中間。


  正當女犯以為下一步就是那鞭子光臨她的肉體時候,卻發現自己的兩腿腳踝各被系上了一個繩套,被繩套系緊之後,女羅剎先後用繩子將女犯的雙腿向兩側大大的拉開,女犯無力也不敢掙紮,任由自己的軀體被繩索擺弄,當女羅剎弄完這些,拿著長鞭走到女犯後方時候,女犯已經在空中被擺出一個方正的人字形狀。作為娼妓,這名女犯雖說也是見過市面,輕了貞操和羞臊的。但是被擺出這種模樣還是頭一遭,她感到一種久違的羞恥,更多的還有對接下來鞭罰的恐懼。


  女羅剎擡起手用手指在女犯的腳心打轉,“你知道嗎,你這樣的肥屁股,最適合拿那毛竹大板結結實實的拍打了,那滋味保管讓你過癮,可惜,這牢里沒有那毛竹板子,真是太可惜了。”腳心傳來瘙癢的感覺,女犯不敢發作。


  女羅剎還在嘆息,“只能拿這根鞭子委屈一下這個好屁股了。”言吧,突然退後幾步,抖動了一下長鞭,小巧的身軀,湧現出驚人的爆發力,甩動著這與她幾乎等身的長鞭,不留余力的抽在了女犯那豐滿異常的臀部上。


  隨著一聲突兀炸起的響亮鞭聲,女犯的臀部浮現了一道斜著的深深血痕,正被吊著的女犯一個激靈,差點背過氣去,延遲了一會,隨後一道淒慘的叫聲在周遭響徹,暫時蓋過了周邊刑室的的鞭打聲和痛喊聲。


  鞭打過後,女犯大口喘著粗氣,胸部劇烈的起伏,帶動著胸前雪兔上下晃動。


  正當女羅剎準備架勢要揮出一下道的時候。該女犯哭喊出聲,“求求大人不要再打了,奴家受不了這個,這是要將奴家打死過去了。”


  “打死過去?哈哈!放心,我可舍不得你這身好皮肉,姑奶奶還有不少好東西回頭要給你嘗嘗呢。”說著深呼一口氣,又是一記盡力的鞭打施展出去。


  小小的刑室中,響徹著鞭子抽打柔弱皮肉的聲音,和著女人一聲淒厲過一聲的嘶吼聲音,偶爾有了一陣間斷,那是被鞭打的暈死過去了,沒過多久就被每間刑室擱置好的冷水潑醒,好讓殘忍的樂章繼續奏響。


  當三十下鞭打結束,再看這具原先嬌嫩且豐盈的身軀,深紅色的鞭痕交錯著,那最引人矚目的豐滿臀部被格外的照顧,變得比剛才更加肥碩,整個臀部呈現著鮮艷的紫紅色彩,有些部分已經破皮出血,血液順著大腿流下。女犯的臉色由紅轉白,意識已恍惚不清,沙啞的嗓音還在呢喃著,“奴家要死了,要疼死了。”


  女羅剎仍有些意猶未盡,此刻的她喝醉了一般,紅霞飛上兩頰,呼吸的氣息也開始變得燥熱。她喊來兩個藍衣獄卒,教她們將這個女犯拖到她的房間去,她的兩腿之間已經有那濕潤感覺了。


  另外一邊,沈淩和胡顏兩人的午責已經結束,兩人的身軀上下同樣遍布著鞭子留下的艷紅痕跡,裝飾著原本秀美的身軀更添一份妖艷的誘惑味道。不過兩人依然被吊著並沒有被放下,這也是午責的慣例,責打完還要多受會吊責。長時間的踮腳站著已讓兩人站立不穩,小腿酸脹不堪。想要放松一二,手腕就要遭了那粗糙的繩子摩擦牽引之痛,這女牢的刑責果然是沒有一樣好受的。


  獄卒那邊也並沒有閒著,因為又有一名女犯推門進來,沈淩好奇的一看,卻發現是今早那站在旁邊的皮膚略黑的婦人。這婦人一進來跪下就直呼冤枉,“這位大人,我冤枉啊,求您知會那外面的知縣大人一聲,我真的冤枉啊。”


  "冤枉?簽字畫押的可是你自己,到了這里又想著翻案了?你以為衙門是你家開的嗎,想反悔就反悔的?"獄卒冷笑著說著。


  "那。。。那是因為他們屈打成招,我。。我熬不住才招的。。。"雖然通縣早已不提倡堂上刑罰婦人,但是有些證據確鑿,還不肯松口招供,仍是會被當堂棍棒加身,這婦人就是如此最後被逼認的罪,那些人拿出來的證據,她根本就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奈何知縣大人就聽得進去。最後進了牢房,一打聽,才知道自己被判的竟是通奸,回頭要遭那虎牢之刑,這如何使得,她亡夫屍骨未寒,她要是上了台子受了那些羞愧死人的刑責,亡夫九泉之下得知怕是不得安寧。於是今早晨責後她就徑直的找上了一名穿著紅衣的獄卒想要伸冤翻供。那名紅衣只是打聽了她的名字後就轉身離去,婦人只當她是回去匯報外面的大人去了。


  “這大堂上的大刑受不住,到了我們這地界就想著翻供了,怎麽?是覺得我們這獄刑不如那堂上大刑咯。”獄卒質問道。


  “不。。不是的。。。我。。我。。”婦人結巴著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行了,有什麽話現在這快活椅上受過一遭再說,衣服扒光,躺上去!”獄卒打斷了婦人的話語,怒眉一起,喝令道。說著伸手一指,指向對著沈淩兩人擺放的一個奇怪椅子。


  五、牢中歲月 下


  沈淩對眼前發生的景象十分吃驚,驚訝過後又感到臉龐發燙,於是慌忙轉過頭去。這時女羅剎的聲音傳來,“不準轉過去,給我看著,來了剛好,等會這里就輪到你了。”聲音中仍是帶著那絲絲春意。沈淩無奈只得轉回頭去看著眼前上演的這場春宮,聽著女羅剎對她說的話語,害臊地讓她紅了耳根。


  只見一個身材嬌小的女子,正光溜著下體坐在一個高椅上,正是那女羅剎。這高椅比尋常椅凳又寬闊了一些,椅面上有一大兩小,三個孔洞,那豐滿女犯跪在椅子的下方,傷痕累累的臀部撅著,菊肛里還插放著一個木制假陽。腦袋和雙手從上方孔洞穿出並被拘束住,被固定著的腦袋正伸著舌頭不停舔弄著女羅剎擺放在她眼前的下陰,再細看就會發現,她的雙手手指正被拶子夾著,手指被夾的已經腫的似一個個小蘿卜,泛著青紫。女羅剎閉著眼睛,如同醉倒了一般,後仰著腦袋癱軟地靠在椅背上,享受著身下女犯的口舌侍奉,臉上暈著潮紅,十分陶醉的模樣。同時她的雙手各扯著那拶子的繩子兩端,當那女犯舔弄的頻率稍有讓她不滿意,又或是她舒服興起時候,都會用力扯動那拶子,帶給女犯那鉆心般的疼痛,女犯吃痛之余,口里勞作還不敢停下,只得更努力去舔弄討好眼前這位煞神。


  自小在書香門第熏陶中長大的沈淩又何曾見過這種花樣,看著這般場景,只覺得口幹舌燥,面紅耳赤。自小受的教養讓她不忍直視這場春宮淫戲,但是女羅剎的威脅也是不容無視,沈淩只得嬌羞著臉蛋依靠在一旁繼續看著。


  也不知是過了多久,女羅剎突然全身一陣顫栗,嘴里發出一陣無比愜意的呻吟,徹底癱軟在凳面上,那豐滿女犯仍是不敢停歇,直到女羅剎悠悠的站起來身來,摸了一摸身下人兒的腦袋,“伺候的不錯,就饒了你的舌頭一回。”。還不待這女犯回話謝饒,女羅剎又立即拔出了原本插在女犯臀間的假陽,發出噗呲的一聲的聲響,隨後立即將其插入女犯的口中,“好好伺候我這寶貝,待會給你一番快活。”


  接著女羅剎再不理這地上女犯,也沒有穿上褲子,轉身徑直走向沈淩。沈淩見著這女魔頭過來,立即站直了,低垂著腦袋不敢直視,同時又好奇的打量了一下女羅剎的腿間,那被女犯口舌舔弄半天的蜜處,還閃爍著液體的反光,唇瓣放松的向外翻著,血液受刺激充斥而導致的嫣紅還未退去。女羅剎很快就走到了沈淩身前,比沈淩矮了半個頭的她自然不會去仰視一個犯人,“跪下。”女羅剎命令道。沈淩聽話的跪了,接著女羅剎用手掐著沈淩的下巴使其被迫擡起頭來看著她,“怎麽,姐姐的這處蜜甜地方你已經迫不及待的想嘗嘗了嗎,放心,等等就讓你來伺候。現在,姐姐先給你上上妝。”說著女羅剎拽著沈淩的頭發拉扯著就往她的房間外走去,走到了間臨著的一個房間的鐵門外,女羅剎從袖口拿出一把鑰匙打開了鐵門,一把就將沈淩推了進去。


  沈淩打量了一下這個房間,或者說是刑室。房里昏暗著,腐臭的味道夾雜著腥氣,一股森嚴的氣息撲面而來。午責所待那個刑室比起眼前這個來,簡直稱得上是小巫見大巫。墻上懸掛的不單是各式鞭子,還有一些說不出名來的可怖形狀的刑具,刑架也是多種多樣,其中就有那剛見識過的快活椅,看到這張椅子的時候,沈淩打了個冷戰。


  女羅剎將沈淩推到房間的一側墻壁邊上,那兒固定著一個X形狀的刑架,女羅剎先是粗魯的將沈淩的衣物剝去,隨手拋擲在一旁。沈淩雪白如玉的軀體展露出來,剎那間,陰暗的刑室仿佛都明亮了一些。隨後女羅剎用刑架上的銬子將沈淩拷在了這個X刑架的上面,沈淩的四肢被刑架大字固定住,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臉上布滿了恐懼。女羅剎自己則搬來一張椅子,端坐在上面。這是她喜好審問女囚的形式。


  女羅剎拿出了一本冊子,這是她剛從自己房間帶來的。一邊翻閱著冊子一邊問著,“姓甚名誰,速速報來。”。沈淩期期艾艾的開口了,“小女,哦不,罪女姓沈單名一個淩字。”,聽到沈淩的回答,正在飛快翻著的書冊的女羅剎突然停下來了動作,猛然擡頭,臉上的神情剎那間變幻幾輪。她急促而大聲的問道,“你再說一遍的你名字,叫什麽!?”沈淩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又哪里觸犯了眼前這位,心里直打鼓,不過還是又將姓氏報了一遍。當確認自己沒有聽錯名字後,女羅剎又問道,“是那豐縣來的?”沈淩這邊開始有些搞不清狀況,順著回答道,“罪女正是那豐縣人氏,大人為何要問這個?”


  得到了沈淩的答覆後,只見那女羅剎一把丟下書冊,站起來繞著房間轉了好幾圈,嘴里念念有詞。然後回到了被刑架拘束著的沈淩面前,神情覆雜的開口道,“我有一個好消息和壞消息你要先聽哪一個?”。沈淩這下徹底楞神了,不知道女羅剎葫蘆里賣的是什麽藥,不過眼下配合她才是最重要的,免得又遭了無妄之災。於是她戰戰兢兢的開口回應道,“先。。。先聽好消息吧。”


  “好消息嘛,好消息就是我原諒了你那天搶我東西的事。”隨著女羅剎道出的話語,沈淩喜出望外,這不是意味著女羅剎要放過自己了,不過隨即她又想到了,還有個壞消息們,懷著揣測不安的心理,沈淩再次說道,“那壞消息呢?”


  “哼,壞消息就是你欠了我好多年的賬今天我要問你討回來了。”女羅剎佯裝憤怒的說道。好多年?自己不是前幾日才撞見過她嗎?那應該是她們倆的第一次見面才對啊,又何來好多年。沈淩心中更暈乎了。突然剛才聽到過的一個名字再次閃過,剛才那個獄卒稱呼她為周齊,這個名字。。。這個名字。。。一道閃電飛馳過沈淩的腦海,原來是你。沈淩的臉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


  看到沈淩的神情,女羅剎,哦不,名叫周齊的獄卒知道她也認出來了自己,於是說道,“怎麽樣啊,小胖妞,想起我來沒有啊,可算是又見著你了。”語氣中帶著一股溫婉親切,完全不似剛才那副羅剎模樣。“你。。你是。。小矮子?”沈淩也驚訝說道,隨即她又意識到了自己此刻的身份,又趕緊閉上了嘴巴。


  看到沈淩如此驚怕,周齊捂著嘴彎下腰大聲的笑了起來,聲音充斥回蕩著刑室,產生陣陣回音,“哈哈哈,竟然是你,瞧你怕的那個樣子,哈哈哈!!”。笑疼了肚子的周齊捂著肚子起身,將沈淩從刑架上放了下來,見她赤裸著身子,剛才被自己丟在地上了囚服是不適合穿了,轉身不知道從刑室何處弄來一套幹凈的囚服給沈淩穿上,並且自己也穿上了一條,遮擋住了剛才一直光溜溜的下半身。也不知為什麽刑室里會備著這個。待沈淩穿好了衣物,周齊又意識到這里不是敘舊的地方,於是又帶著沈淩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房間里,原先凳子處固定著頭手的女犯仍在賣力的舔弄著被周平塞在嘴里的假陽,也不管那女羅剎在還是不在。周齊見了這個女犯如此上道,於是走上前去,先是抓起頭發提起女犯的腦袋,再用一只手抽出了那假陽,“張嘴!”女犯順從的張了嘴巴,周平從口里吐出了一口唾沫,直落在女犯嘴中,女犯識趣的將其咽了,並大聲喊道,“奴家謝大人的賞!”周齊又重新將假陽放回到女犯口中,“不錯,是個乖孩子,等會我再好好的獎賞你。”


  當周齊轉回身來面對沈淩的時候,從面對女犯的女羅剎形象瞬間轉化成了一個鄰家姑娘的模樣,臉上還掛著盛情的笑容,“小胖妞,我們去里面聊吧。”


  走進周齊的閨房,沈淩不由的感嘆道,沒想到在這通縣女牢最可怕的地牢深處竟然還有看上去溫馨的地方,真是別有洞天。周平脫掉鞋襪率先坐到了床榻上去,招呼沈淩也過去,沈淩坐到了床榻邊沿。剛一坐下,周齊就開始滔滔不絕的講了起來。


  原來,當閒賦在家的周平得知了至交好友的女兒被捕入獄,還被判了虎牢之刑的時候,雖然不願意相信那書香門第的賢侄會幹出這般有辱門風的事,但還是想法設法的去搭救了。一頭自己去找了當初的學生,現在的縣令曹駿去說情。另一頭,讓人傳話給自己在正在通縣女牢里當差的牢頭周齊,讓她到時候在牢中多多幫襯昔日的玩伴。周齊原打算是享受完了那豐滿女犯後再去尋找她那多年未見的兒時夥伴,沒想到世間的事就是如此的湊巧,沒想到前幾日她們就因為一匹布料而撞見過,今日又因這事再次碰頭。真真兒是應了那句不是冤家不聚首。


  同時周齊也疑惑,自己的兒時夥伴,明明是那大戶人家,書香門第的出身,怎麽會落到個被判虎狼之刑的地步,她好奇的開口問道,“小胖妞,你是怎麽就被判了這個痛死人羞死人的刑罰的呢。”聽到周齊問起,沈淩於是便把這幾日的見聞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周齊。


  當周齊又問了那男子的長相之後,就已經明白過來了一切,她憤憤然的拍了一下床鋪,說道,“你這是著了道了!我的傻胖妞。”


  “啊?”沈淩迷糊了,這里頭難道還有什麽門道嗎,自己雖然迷糊,但是還是沒覺得冤枉。


  看著一臉呆滯的沈淩,周齊知道這位還蒙在鼓里呢,於是就將這通縣常人密不可聞的事細細的對著沈淩講述了。聽完後的沈淩一臉的不可思議,隨後悲羞浮上了心頭,“我明明那般欽慕那個公子,沒想到。。沒想到。。。”沈淩氣憤的渾身都在顫抖。


  當周齊弄清了事情的始末後,心里還有一絲慚愧,畢竟那法子還是自己提了一些意見在里頭的,沒想到這大水還能沖了龍王廟,招數報應在自家親朋好友身上了,不過這里的內情,她是不會和沈淩說的。


  周齊安慰著沈淩說道,“小胖妞,沒事的。你可知道我爹就是這通縣的前任知縣,那現任的曹知縣還是我爹從前的門生呢,我爹已經上門去給你說情去了,以他老人家的身份,那當學生的曹知縣還能不給幾分薄面嗎,我爹還托付給我說了,要我多照顧你,你且放心,這兒有我呢。”


  聽到周齊這樣說了,沈淩的心境放寬了許多,知道真相後的憤懣之情也平靜了下來,他鄉遇故知的感覺讓她一直緊繃著的心弦此刻放松了下來,不過心里還有有一些顧忌,“我聽別人說,這通縣律法嚴苛,我已經被定了鐵案了,真的能翻案的了嗎?”


  沈淩的顧忌並無道理,連周齊自己也知道,這通縣在她爹的治理下,一向來是講究法不容情,朝廷律法高於一切的。那曹縣令更是父親理念的堅定擁護者。哪怕這次父親自己拋棄原則賣張老臉去求情此事,恐怕也是頗為困難。不過,當明白沈淩是因為那幫小子而弄進來判了刑的時候,周齊又有了幾分把握,她對沈淩說道,“放心罷,就算回頭我爹他沒成了事,這不是還有我這個青出於藍的嗎,害你進來的人,我認識。要是那曹縣令不給我爹面子,不給改判過。那我就去找那些人,讓他們去堂前改供,保你出來,你就放心罷。”


  聽到周齊這樣說道,沈淩半懸的心是差不多落了地,正當她放松下來要和周齊這位兒時的好朋友好好敘舊一番的時候。卻見周齊又板起了臉, “小胖妞,你還記得不記得,你還欠著我什麽呢?是不是今天該還了。”


  六、回憶


  聽完周齊的言語,沈淩的思緒開始翻騰,兒時的一些往事開始在腦海中浮現。


  (許多年前,沈家後院)


  “你又輸了,讓我算算。。。嗯。。。你欠我三十下了。”一個黃發垂髫,穿著黃色衣服的女孩對著對面梳著同樣發型的白衣女孩用稚嫩的聲音說道。


  “你耍賴皮,明明該我贏的,一定是你趁我不在把棋子換了。”白衣女童情緒舉動且手舞足蹈的對著對面的人回應喊道。


  “好啊,還想抵賴,看我不把你就地正法。”黃衣女童站了起來,擼起袖子,作老鷹撲食模樣,越過眼前的棋盤,將對面的人兒壓在了身下。


  “啊,好癢,別撓了,別撓了,我輸了就是。”那女孩發出告饒的聲音。


  “好了,好了,淩兒,齊兒,別鬧了,等會你們父親看了又該責罵你們了。快過來吃點心了。”年輕的婦人走了進來阻止了兩人的胡鬧。


  “哦~~~有點心,吃點心去咯。”


  沈家廳前,兩個男子在交談著,“子敬兄,此去高就,定然是前途無量,吾以茶代酒先敬你一杯。”


  “誒,哪有高就不高就,只是為朝廷盡一份心意,治理好一方罷了。”


  “子敬兄謙虛了。”


  “行之兄過獎了。”


  午後,馬車已經就緒,仆人到處在尋找著兩位小姐。


  “小胖妞,以後一定要看我,你還欠著我三十下呢。”


  “小矮子,我一定會去的,我們拉鉤。”


  “好,拉鉤。”


  櫃門被打開,傳來仆人焦急的聲音,


  “小姐你們怎麽在這啊,周小姐趕緊出來罷,周老爺都等著急了。”


  沈府門外。


  “說好啦,小胖妞,以後一定要來看我啊。”幼年時的周齊探出馬車,揮舞著手臂。


  隨後馬車漸漸的遠離,最後消失在了視線之中,小沈淩才戀戀不舍的回到府內。


  沈淩的思緒回到眼前,看著板著臉的周齊有些不禁感慨。


  “看來你是想起來了咯。”周齊撅著嘴盯著沈淩說道。


  “可是。。。。”沈淩開口想說些什麽,張合了幾下嘴巴又閉上。


  “那你還等什麽呢。”周齊正襟危坐,故作嚴肅的說著,“趴到我腿上來。”


  沈淩看著眼前的兒時好友板起臉的樣子,又有了那女羅剎的幾分樣子,無奈只得挪過身子再俯身趴俯到周齊的腿上,然後就感受到有一雙手正在脫去自己的剛穿上去不久的囚褲,不知怎麽地,明明剛才是全身都讓人看過了,現在只是要脫個褲子露個腚,沈淩反倒是有些害羞起來,可能剛才是剛才面對的是通縣女牢令人威風喪膽的女羅剎,而現在對她來說這卻是兒時好友周齊的緣故。


  周齊看著沈淩嬌羞顫抖的樣子,繃不住了臉,噗呲一聲笑了出來,她拍了一下沈淩的後背,“瞧把你嚇的,才剛見面,我又怎麽舍得打你呢,這賬以後再算,快快起來,這些年可是想念死我了。”說著便扶著沈淩起身。兩姐妹依偎著開始述說這些年來的事情,以及對對方的思念之情,說到動情之處,兩人的眼眶里甚至都閃爍起了淚花。


  周齊二人促膝長談了許久,直到之前那名藍衣獄卒起來提醒周齊有她下午日程里還有幾個前段日子在牢中鬧事的女犯要去整治,周齊才依依不舍的和沈淩分別,“你且放心,我一定會救你出來的。你的每日責罰我能做主免了。”周齊將沈淩送到地牢門口這樣說道,說完就要轉身離開。沈淩躊躇了片刻,又叫住了周齊,“額,還有件事,我同牢的還有位姐姐。。你看能不能。。。”。周齊聽聞後沒有轉頭,聲音悠揚的從地牢通道中傳來,“小事一樁,也包在我身上。”


  當沈淩回到自己牢中和胡顏會合之後,胡顏瞧見沈淩竟然還能自己走著回來,不由得有些驚詫,在她的料想中,這位剛認識沒多久的姐妹,既然得罪了那人人畏懼的女羅剎,就算是負荊請罪了,那也落了多少好,能囫圇個身子回來就是件幸事,哪里想到,這位竟然還能自個走動著回到自己面前,莫非,最後還是懼怕了,不敢自投這個羅網?


  沈淩看出了胡顏臉上的疑惑,於是對她將自己剛剛的見聞向她慢慢道來。聽著沈淩的講述,胡顏的神情從一開始的疑惑變得震驚,最後都變成了感慨,“世上竟還有這樣的巧合,不過,妹子,你說的遭遇,我也有說聽聞,可仍是沒有能翻案得了的,我勸你還是要做那最差的打算。”


  晚間時候,雖然得了周齊的保證,沈淩心中對於那晚責還是有些惶恐,直到月上半梢,最後也只是來了一個藍衣獄卒來關上牢門,沈淩這才放寬心來,這兒時玩伴在牢里看來也是有幾分話語,沈淩同時對於周齊幫她脫身的承諾又多了幾分心中相信。


  就這樣,沒了那折騰人的每日責罰,沈淩的牢獄生活除了有些苦悶無聊外,也並不是那麽難捱,除了不時的獄卒巡邏,女牢倒是算的上一個清凈地方,還有就是那床鋪仍是不能睡的,胡顏這樣告訴沈淩,這沈淩有些不解,不過讓無聊之余,沈淩每日盼望著能傳來自己能夠脫身牢獄的好消息。


  沈淩數著指頭算著日子,等待著這場無妄之災最後的結局。就在剛好把雙手手指數滿的那天夜里,正當乏困的沈淩準備入眠時候,湧入的一夥獄卒打擾了沈淩的睡意,“犯人沈淩,胡顏,起來。大人提審。”


  沈淩和胡顏被獄卒押著,走到去往前衙的路上,兩人用眼神溝通著,沈淩的眼里透露著驚恐,之前胡顏和她說過,在虎狼之刑的前幾日,會有一個提審,來再次審問女犯,讓女犯闡述自己的罪行,認清自己的錯誤,最後再簽字畫押,好正式領受刑罰。沈淩明白,這意味著周齊那邊的努力並沒有成功,此時,除了對自身處境的恐慌,沈淩也關心好友周齊發生了什麽,自那天離別後,周齊便再無音訊傳來。再不濟,身為獄卒的周齊來探望自己應該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正因為這樣,沈淩無比擔憂著周齊,到底遭遇了什麽事情。


  “這位大人,您知道周齊最近怎麽了嗎,就是那個女羅剎。”沈淩鼓起勇氣,對著一旁押著自己的獄卒問道。


  “喲,這個犯人有點意思,自身難保了,竟還有心思問別人的事,讓姐姐我想想。。。女羅剎。。。”其中一名藍衣獄卒開口道,正當她要往下說的時候,話口被另一獄卒搶了去,“女羅剎啊,我知道,現在可不叫這個了,到底怎麽樣我也不知道,不過聽說啊,她現在成了階下囚了。”


  “怎麽會呢,你這消息哪里的,快與我說說。。。”剛才開口說話獄卒的話語吸引了另外幾名獄卒的注意力,她們也開始關心起了這個“新聞”。


  “噤聲!”這個時候走在最前面的紅衣獄卒開口打斷道。在她發聲之後,原本七嘴八舌的藍衣獄卒皆是噤若寒蟬,沈淩自然也不敢再開口言語,她的內心翻湧著,怎麽會呢,她怎麽成了階下囚了,莫非是我害了她?


  就在沈淩心中情緒萬千的時候,前衙到了。獄卒們交接完犯人,便轉身原路返回,沈淩和胡顏由那些衙役們繼續押送到了前堂。


  夜晚的通縣府衙,在夜色的襯托下,更顯幾分森嚴。堂上,燈火通明著。由於是夜晚提審的緣故,堂上的衙役沒有那日沈淩受審時候那般人員整齊。堂上有衙役四人,分列左右。知縣大桌前坐著那日見過的師爺正在一旁坐著手里拿著紙筆在書寫記錄著什麽。縣令還未上堂。沈胡兩人跪在堂前垂頭等待著。


  大約一炷香的時間後,隨著衙役們一聲整齊的“威武”聲音,縣令擺著威嚴的架勢步入了堂中坐在了正中。


  沈淩低垂著腦袋不敢打量堂上,只聽見那縣令開口說道,“堂下所跪何人。”


  沈淩和胡顏趕忙回答道,“犯婦,沈淩/胡顏。”


  “爾等可明白自己所犯何事”堂上的威嚴聲音繼續傳來。


  “犯婦明白。”


  “可否認罪伏法?”


  “犯婦認罪,甘受懲罰。”胡顏大聲的回答道,然而沈淩卻在此刻僵住了,她明白,如果自己還想著脫罪,那麽現在是最後的機會了,若是回答了,那便是板上釘釘,等待自己的只有那早已聽聞可怕的虎狼之刑。可是,沈淩又自知,她即使翻案也只是空口無憑。但是內心的認知又使得自己不情願說出認罪兩字。


  “可否認罪伏法?”縣令的聲音再次傳來,這一次,聲音威嚴之余,還夾帶了一絲慍怒和催促。


  胡顏用小腿碰觸了幾下沈淩,瘋狂的對著她使著眼色。


  沈淩心中掙紮著,眼看著堂上的縣令就要拔簽令時候,胡顏急忙扭了一下沈淩,沈淩吃痛,內心瞬間清明了過來,開口說道,“犯婦。。。犯婦認罪。”


  “犯人沈淩,胡顏,作奸犯科,觸犯法律。按本縣律法,判處虎牢之刑,三日後執行。”縣令一拍驚堂木,對二人下了最終判決。師爺此時站起拿出兩紙判書,放在她們面前,分別拿過她們的手指,按了紅泥再在紙上印上自己的指紋。隨後拿回到知縣案前,知縣拿過紙張一看,說道一聲退堂,便離開了大堂。


  當沈淩和胡顏被押送著回到牢中,沈淩發現牢中原有的兩張床鋪已經被放上了兩床被子,看來這就是為了預備受虎牢之刑的犯人預備著的。胡顏解釋說,對於官府而言,他們需要精神飽滿且身體健康的女犯來熬受虎牢之刑,故而準備了這床鋪。


  是夜,在久違的柔軟床榻上,沈淩憂心忡忡的睡去,懷揣著對三天後那可怖的刑罰恐懼,以及對好友周齊的安危的記掛。


  在三日的時間內,沈淩一直在搜索牢中周齊的蹤跡,雖然沒有了周齊的保護,但是由於為了虎狼之刑的緣故,沈淩和胡顏仍是是被免去了每日的例罰,這也使得沈淩有更多的時間可以去尋找。奇怪的是,那日明明聽說了周齊是下了牢獄的,不管是集合的早責,還是從其他犯人那打聽,都是沒有消息。


  面臨可怕刑罰的前一日,正當沈淩打算在早責之後去牢中訪尋好友的蹤跡的時候,還未等沈淩動身,一夥獄卒率先走了進來,帶頭的是一名穿著紅衣身材高大健碩的獄卒,隊列的末尾跟著的正是穿著囚服的周齊,這位曾經的紅衣獄卒。此刻的她,再沒有從前的那副神氣模樣,看上去憔悴的樣子,配合小巧的身材,顯得楚楚可憐。


  “明天就是你們倆的上刑日子了,今兒先給你們倆做這些準備。”帶頭的獄卒吩咐道。說完,身後的獄卒便踏步向前,要脫去兩人的衣物。所謂的準備,胡顏告訴過,其實就是要剃去腋下和那處的毛發,方便明日刑罰的進行。


  從周齊一進來被沈淩發現,沈淩就一直盯著她看,被動的接受著獄卒手上的動作,知道獄卒有些不滿的出聲,“自己叉開腿,還要姑奶奶我伺候你不成。”。沈淩這才恍神過來,略有羞澀的分開自己的雙腿,挺出那平日里見不得人的地方,等到著剃刀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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