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功房的仙女花 1 (Pixiv member : 乐海)

 “齊老師啊,您看看能不能再想想辦法”。周六傍晚,八仙花園最大的獨棟別墅燈光如晝,而屋內算上保姆也不過五人。碩大的水晶吊燈從二樓的挑空一直垂到頭頂,婦女的聲音不大,但在這足有70平米的客廳中竟聽出一絲音樂廳才能感受的混響。另一位被喚作齊老師的是個風姿綽約的女人,看上去不到30歲,面前大大小小擺著不下一打禮品。交談中,那位老師每說完一句話都會面露難色的將那些盒子往前推一推,但眼神總是不經意瞟著那張銀行卡。


“欣冉媽媽,您的孩子非常優秀這個我們是有目共睹的”,齊老師看了看坐在一旁的17歲少女,又看了看她媽媽,“但是,這次匯報演出的領舞已經定下來一個多月了,你們要是能再早點。。。”,還沒等說完,坐在沙發另一側的男人緩緩起身,齊老師見狀不自覺的咽了一下口水,繼續說道:“現在來講,的確不是我一個老師能決定的。。。要不然這樣,我們看看能不能給欣冉換個更前排的位置。。。”


“齊老師,領舞對我們家欣冉非常重要”男人故意把那個‘領’字讀的很重,同時又將一張銀行卡摞在齊老師面前,“麻煩您再想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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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真的好麽,一會還得練劇目呢”,周二下午的女更衣室里彌漫著青春期的味道。兩人坐在地上,男孩一邊說,一邊看著女孩把潤滑液一點一點的塗抹在自己的左腳腳心,“你就跟之前一樣直接把它脫了唄,要不然一會腳底下多滑啊。”

 

“你是不是以為我就這一條啊,笨蛋”,女孩一邊說著,一邊將右腿的舞蹈襪脫下墊在身後,不消片刻,一條白皙光滑的大腿便露了出來。


這是只有舞蹈生才能擁有的存在:魔鬼般的訓練和嚴苛的飲食控制讓這條腿沒有絲毫贅肉,卻一點也不顯得粗壯。連接膝蓋與胯部的一條條肌肉隨著女孩兒的動作若隱若現,與小腿和腳踝上的肌腱一起,用一根根完美的線條勾勒著男孩心中最美好的記憶。


每次看到膝蓋和腳背的那些青色,男孩都忍不住心疼,他仿佛可以聽見自己最心愛的女孩一次次重重地摔在練功房的地板上。但是自己何嘗不是呢?那些淤青可是代表著兩人共同的夢想。但是現在,兩人卻在排練廳的更衣室,用另一種方式享受著他們的青春。


“你就說喜不喜歡吧,小風同學。。。”,左腳腳心被塗上足夠的潤滑液之後,女孩將它伸到了小風胯下,撥弄著短褲里的堅硬物體。被潤滑液浸濕的白色絲襪幾近透明,他甚至可以看到其包裹的玉足正在自己下體不安分扭動的樣子。而那只剛剛脫光的右腳,也已經伸到了自己懷里。


“還行吧。。。首席姐姐?”小風將潤滑油拿了過來,輕輕塗在了那只光腳的腳心上。隨後又將它捧在自己手里,用手指在腳心輕輕的畫著圈。


“快住口,聽著滲人。不許在這個時候這麽叫我。啊~癢……” 


“嗯。。。柳藝~”他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低著頭看著那兩只不安分的小腳丫。


“幹嘛?”


“那個。。。”小風楞了一會。


“又支支吾吾的?你是不是又什麽變態想法?”柳藝用手玩弄著小風的跟腱,一臉壞笑的看著他。要是單看表情,還以為有變態想法的是她呢。


“沒有沒有,就是。。。其實我一直想問。。。我對你提出的這些奇怪的要求,你為什麽。。。”


“呃。。。”,柳藝用左腳將那胯下的硬物踩在了小風的小腹上,打斷了他的提問,卻並沒有想好要回答什麽。一時間臉蛋憋得通紅,想了半天才冒出一句:“就當是我報答你幫我壓腳背吧。”


“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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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不能就這麽輕易讓一個女孩說出自己的心里話吧。不過柳藝也不算撒謊。自打進入附中之後,她腳背就一直是短板。要不是身材比例和其他素質過硬,她都夠嗆能考進來。但是天生的低足弓鏟子腳,又能怎麽辦呢?壓唄。然而,已經15歲的柳藝,哪有那麽容易壓開。8歲、12歲都沒有解決的問題,15歲就能解決?是高年級的老師力氣更大嗎?還是長大後的自己感受不到那刻骨的疼痛了?


再後來,柳藝升到了新的年級。老師們看到剛進來的學生沒出兩個月,超過一半的學生都能做到繃腳尖貼地了,唯獨柳藝還差著一大節。今年年底有一次考核,期中的時候,當屆的教職團隊在一起商量對學生的安排。會上,柳藝再一次成為了爭論焦點。事實上,有多少老師支持她留在學校,幾乎就有多少老師想讓她另尋生路。


“她今年16歲,現在回去上高中準備高考,還不算太耽誤。要是再等兩年還不行,可就什麽都晚了!”一位男老師說道。


“我當了這麽多年老師了,誰能成為首席、誰只能當群舞,自打他們一進門我就能看出來。這麽好的苗子一年能出幾個啊。”坐在對面的老師很明顯不同意他的觀點。


“好苗子?別人立個足尖輕輕松松,讓她立一分鐘疼的門牙能給你咬碎。有的東西就是天生的,腳背不行,其他條件再好也沒用。”


齊老師在一旁沒有說話。不得不承認,柳藝確實是個不可多得的好苗子。她身材勻稱氣質好,柔韌性和力量都很拔尖,對舞蹈的理解和學習能力也是沒的說,更別提那張無論誰看一眼都會愛上的臉蛋,若是能把腳背的問題解決了,將來一定是領舞的位置。到時候往台上一站,別人都得問這是誰帶出來的孩子,自己臉上多有光啊。但是另一方面,齊老師心里還有別的想法:自打欣冉剛一進班里,她的家人就表現出了異乎尋常的“支持”,還屢次提出要讓欣冉做領舞。顯然這家人是懂行的,知道這個位置意味著什麽。但是……


“齊老師,她是你學生,說說你的看法。”主任的問話打斷了她的思緒。


“哦,那個。咱們今天的討論都是基於柳藝當前的狀況,現在距離考核還有幾個月,我們可以爭取再。。。想想辦法。。。”


“自己的學生,上點心。”主任很明顯不是很滿意齊老師的回答,要是沒記錯的話,上一次她也是這麽說的。


完會後的第二天傍晚,齊老師像往常一樣快步來到練功房,敲了敲敞著的屋門。班里的孩子看見她後,慢慢安靜了下來。


“這節課軟開。”老師聲音冰冷的可以凍死一只企鵝。


“啊↑~↓~”


“啊什麽啊,都把鞋都脫了放門口,過來拿墊子。今天鞏固一下腳背。”


“現在還壓腳背啊”,“不用了吧老師”,“怎麽又是腳背啊,我寧肯去撕胯”,班里此起彼伏響起一片抱怨聲。齊老師看了一眼柳藝,她站在第一排,聽到壓腳背三個字之後,立刻低下了頭,沒有吱一聲。


“我是老師你們是老師?坐下!雙腿並攏伸直!”房間里瞬間鴉雀無聲,再遲鈍的人也看得出來老師今天不太高興,但沒人知道為什麽。


看到大家都安靜下來之後,齊老師打開了音樂。女孩兒們都很熟悉接下來要做什麽。練形體的時候不用穿大襪,每個人都光著腿,除了連體體操服外,整個下半身只穿一雙剛剛過腳踝的白色襪子,這樣做的目的是讓老師能看清腿部的肌肉發力情況。隨後就是坐在瑜伽墊上跟著音樂繃腳、勾腳、再繃腳,再就是擺旁腿繃腳、轉胯繃腳、舉腿繃腳、跪姿繃腳。。。反正就是讓學生們適應無論何種情況何種姿勢,只要腳離開地面就一定要繃腳。


“胡冰冰!”,齊老師拿著根細長的竹棍走到一個女孩面前,照著她的腳背就是一下。雖然穿著襪子,但是皮包骨的腳背被這細軟的竹棍抽上一下,必然起了條紅印。女孩不敢出聲,只得拼命的繃緊自己的腳背。老師走後,胡冰冰惡狠狠的看向身旁的柳藝。她的腳背比我差遠了,為什麽老師卻只打我?


對於女孩們來說,這個過程無比的枯燥無聊。但此時若有一名觀眾站在練功房,那眼前的景色絕對讓他終生難忘。一個個身材勻稱的十五六歲女孩,穿著白色的連體體操服和白色棉襪,拼命將自己的腳丫繃成月牙形,在瑜伽墊上做出各種動作。雙腿的肌肉線條在這些姿勢下變得無比秀美。天知道這些姑娘為了讓自己的腳丫在繃緊的時候能夠形成一個月牙形吃了多少苦頭。


然而,並不是所有的付出都能換來回報的。


“柳藝!拿著你的墊子到前邊來,給大家做做示範。”老師暫停了音樂,同學們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她一臉詫異的看著老師。


“我說的話你沒聽見嗎?”


在全班的注視下,柳藝拿著自己的墊子,輕輕放到老師身旁。


“左腿豎叉,側對著其他同學”,柳藝用一種近乎祈禱的眼神看著老師,但後者回應的是令人絕望的咆哮:“快下!其他人光看著啊,一起做!”


哪還敢有半點猶豫。豎叉對柳藝來說沒有絲毫問題,她可以做的比任何人都標準。但是這樣一來自己那糟糕的腳背就不可避免的展示在全班同學面前。從一開始,柳藝就拼命繃著自己的雙腳。按要求來說,當小腿平放在地上繃腳的時候,腳尖應該能夠碰到地面才算標準。但是現在,別說腳尖碰到地面了,柳藝能讓自己的腳背打平180°就已經耗費了全部的力氣。


過了好一會,直到柳藝的左腿已經開始微微發抖,齊老師終於說話了:“柳藝的動作有什麽問題?”她的目光掃過全班。


“沒繃腳”,“沒繃腳”,“沒繃腳”。。。不能說是異口同聲吧,可以說是眾口一詞了。


“我發誓,我繃了,我真的繃了。。。求你們。。。求你們別說了。。。”柳藝在心中默默的哭訴著。但並沒有真的哭出來。他不想讓平常那些對嫉妒她、針對她的人看到自己的軟弱。就算自己小腿和腳心已經用力到不能再用力,就算抽筋的疼痛讓自己大汗淋漓,柳藝也沒有吭一聲。


齊老師走到同學們中間,用手里的竹棍從每個人的腳尖與地面接觸的位置劃過。每個人都可以感受到竹棍貼著地面,輕輕的碰到了自己的腳尖,這意味著幾乎全班同學都能做到繃腳時腳尖觸地。對最後一名同學做完測試之後,齊老師轉過了身子。


“別過來,別過來,不要。。。”,柳藝在內心哭喊著,祈禱著。但這毫無作用。


齊老師還是走到柳藝身邊,煞有介事的將竹棍劃過柳藝腳尖與地板之間那足足三四厘米的空隙。來來回回揮舞了三次,竹棍既沒有碰到地面,也沒有碰到腳趾。見狀,底下瞬間爆發出一陣刺耳的嘲笑聲。“非要所有人都看我笑話嗎?”柳藝心想。她的眼眶再也承受不住更多的淚水,終於從眼角滑落,卻又沒有任何根據的期待著她們忽視掉這滴眼淚。


“好了全體起立,站到鏡子那去,快點快點,別讓大家都等那幾個人!!!”,是她的錯覺嗎的?為什麽柳藝覺得老師的每一句話都是在點她。


十幾個女孩小跑著來到鏡子跟前。流程大家都很熟悉,熱身之後通常就是立腳背。這需要她們扶著墻或鏡子,用自己的腳趾背面站立在地上,這樣可以利用全身的力量拉伸小腳背頂面的韌帶。為了做到這一點,必須將自己的腳背繃直,同時將五根腳趾向內彎曲,用腳趾第二節的背面和腳掌前端接觸地面並站立。


“上!誰的腳還在地上?!”,空曠的舞蹈教室回蕩著齊老師的警告,“腳後跟並攏!膝蓋蹬直!腳背往前頂!大腳背推出去不要頂腳指頭。。。啪”,王若琪的腿沒有伸直,下一秒,大腿後側就出現了一條棱子,“腳後跟並攏!說誰吶孫可兒。。。啪”,這次輪到另一個女孩了。


對於教室里絕大多數人來說,立腳背的疼痛並不是那麽難以忍受,尤其是踩在瑜伽墊上。前提是她的腳背已經被壓開,這樣可以保證全身的重量盡可能多的落在腳掌前端。但是對於腳背還沒有壓開的人,這個姿勢只會讓全身的重量落在趾骨上,這相當於是踩著自己的腳指頭走路。比如柳藝。


“背挺直!誰讓你放下來的!。。。啪”,細長的竹棍又在周語琴的小腿上留下了痕跡。然而那個女孩旁邊的柳藝,早就因為忍不住那劇烈的疼痛,把腳放下來了不知道多少次。但老師就好像沒看見一樣。


動作結束後,同學們坐在地上揉著自己的雙腳。齊老師終於開口了:“柳藝,你看看咱們班其他人是怎麽做的。你自己能不能爭口氣,實在不行你回家覆習覆習文化課得了。。。”


“老師。。。我。。。”,齊老師並不打算聽完柳藝的申訴,反而面向同學下達了另一個訓練指令,就像柳藝不存在一樣。


到現在,包括柳藝在內的所有人都十分清楚,這堂課幾乎就是為了讓她難堪而存在的。有的人在嗤嗤嘲笑,有的人咬著牙充滿恨意的看著她。柳藝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聽到了那些聲音,看到了那些眼神。但是只要她一閉上眼,眼睛里就全是同學憤怒又戲謔的樣子。接下來老師把用來壓腳背的所有手段都過了一遍。毫無疑問,柳藝永遠是做的最差的。期間老師總是能找到方法讓班里的所有同學都能注意到這一點。柳藝真的沒有努力嗎?不止一次,她甚至想過用熨鬥把自己腳背上的韌帶燙軟,或者其他什麽非人哉的方法,只要能做到和其他人差不多就行。


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熬過來的,終於下課了。同學們一瘸一拐的陸續走出教室,柳藝直接攤在地上動彈不得。然而她不知道的是,今天的折磨並沒有到此結束。


齊老師正收拾著東西,突然攔下了一個正準備出門的學生:“對了姜欣悅,你去把男班林老師叫來。” 


叫男班的老師幹什麽?柳藝只想盡快逃離這里,不想再和芭蕾扯上任何關系了。甚至有幾個瞬間,她覺得往那些可憐的三角形里畫上一百根不知所雲的輔助線,也比在舞蹈教室被當眾羞辱強。


不一會,齊老師走出教室,對著門外的高個身影交談起來:“我們班有一個學生,她那個腳背啊實在是不行。林老師,你看看能不能給幫幫忙。一個月,每天晚上幫她弄一下。”


“哦,柳藝是吧” 林老師撓了撓頭,“不是我不幫你,但是最近我晚上真的有事。。。”


齊老師想了想:“那你們那邊,有沒有腳背不錯,而且勁兒還很大的學生?”,說完之後她自己都笑了,貌似是提了一個更不切實際的請求。


林老師叉著腰低頭琢磨了一會,說道:“還真有,我們班那個腳背練得最好的學生,正好也是力量素質最高的,我看看他走沒走,要是沒走我帶過來給你看看?”


“好啊好啊,你正好讓他過來我跟他說說。”齊老師興奮的說著,一點都沒發現林老師正對自己直截了當的答應感到驚訝。


“不過,你不會真的讓他來給那姑娘練吧,是不是不太。。。”


齊老師又向門外走了幾步,打斷了林老師的發問。柳藝沒有聽清兩人接下來的交談,只知道林老師再回來的時候,身旁跟了一個男生。那個男生剛從班門口進來之後,就像是被魔法定住了一樣,雙眼直勾勾的看著坐在屋子角落的柳藝。柳藝正在吃力的穿著鞋子,發現男生正在看自己之後,趕忙躲開了目光。好像個子蠻高的。


“小風,你一會就聽齊老師的,今天晚點回家可以麽?”林老師搖了搖楞神的男生。


齊老師貌似對這個男生很滿意,還沒等小風回答便問道: “知道怎麽壓腳背嗎?”


“嗯,知道的” ……


趁著他們說話的空檔,柳藝又偷偷瞄了他一眼。叫曉風嗎?好俊的名字。從側面看去,鼻子和下巴棱角分明,就像雕刻出來的一樣,雖然看不清眼睛大小,但可以看到睫毛很長。只是這張幹凈俊朗的臉蛋下卻有著一副極不相稱的身子。那胳臂和腿上的肌肉每一塊都是那麽清晰健碩,讓人很難相信這是一個十五六歲孩子的身材。如果說同齡女孩身上的線條感是瘦出來的,那這個男孩的線條完全是練出來的。男班的學生平常都在幹些什麽啊?


“誰讓你換衣服的?脫了!”


齊老師的尖嘯把一旁的小風都嚇了一跳。不知道林老師是什麽時候走的,現在屋子里除了自己之外只剩下齊老師和那個男生。不會現在就讓他來給自己壓腳背吧?但就算柳藝心里一百個不願意,也沒有反抗老師的勇氣,只得慢慢脫下剛穿上的褲子。但剛脫到一半,齊老師的一句話直接讓她驚掉了下巴:


“你要是能幫她把腳背壓好了,她就能當領舞。”


柳藝猛地看向老師,這句話分明是沖著那個叫小風的男生說的。她將這句話在心中重覆了好幾遍,“齊老師剛才是不是提到了如果我的腳背合格,我就能做領舞?”柳藝心想。但是她越琢磨越奇怪,齊老師從來沒給過自己這種承諾,卻為何要告訴這個毫不相幹的人?


小風還在呆呆的看著柳藝,也不管正在脫褲子的她介不介意。齊老師這才注意到剛剛和自己交談的男生竟然一直在盯著別處。她一臉狐疑的轉過頭來看著男孩的表情,拍了拍他的肩膀,又指了指房間東北角的攝像頭。男孩的臉刷一下紅透了,齊老師只裝作沒有看見,問道:“你覺得你需要多長時間?”


“一周?”男孩撓了撓鼻子。齊老師先是楞了一下,然後微笑著轉過身子拿起了自己的大衣,“晚上九點大爺來檢查鎖門情況,你們自己掌握時間”,說完便把鑰匙取下放在了門口的掛衣鉤上,“柳藝你明天早上文化課結束後第一個來開門昂”,這是齊老師走出教室前的最後一句話。


女孩抱著雙腿坐在屋子角落,男孩不知所措的站在屋子中央,練功房里只能聽到兩人的呼吸聲。天色逐漸暗了下來,小風終於找到了一個讓自己移動的理由,他走到門口按亮了電燈,回來的時候,用盡可能自然的語氣說道:“咱們開始吧。”


過了半天沒有回應,柳藝把頭扭到一旁,假裝自己不存在於這個世界上。小風見狀坐到了她的身旁,輕輕的碰了一下她的胳臂:“那個。。。你把腿伸直,我看看你的腳背”。柳藝猶豫了一下,也照做了。


“額,我的意思是,繃腳。。。”


“我繃啦!!!!!”


洪亮又尖銳的吶喊在空曠的練功房立回蕩了許久。柳藝在小風面前第一次張口就將他嚇了一大跳。更別說下一秒,這個陌生的女孩就在他旁邊委屈的哭了起來。小風哪見過這陣仗,直接楞在了原地,“這個女孩兒如此的漂亮優雅,為何又給人一種自卑又敏感的感覺?” 。小風琢磨了半天,女孩也哭了半天。差不多過了十分鐘,小風終於骨氣勇氣,用手按在了女孩的腳背上。還好,她沒有拒絕。。。


“疼不疼”,小風逐漸加大了力度。女孩也有所反映,但不是用語言,只是雙手不自主的來回挪動。到後來,小風基本上已經將整個上半身的重量全部通過自己的雙手壓在了她的右腳腳背。看的出來女孩並不是十分抗拒的,甚至還主動用手壓住了自己的膝蓋,不然的話以這個力度,膝蓋早就頂起來了。小風心里默數了一百秒之後,女孩的嘴里才逐漸發出一點點呻吟。


“換那只腳吧”,毫不意外的,沒有任何回應,但是小風也沒有停下腳步。女孩依舊還算配合的伸出了左腿,只是當小風打算用自己的手幫她壓住膝蓋時,女孩將那只手撥開了。


幾組過後,小風揉了揉自己的腰:“來,再繃一下試試”。女孩還是沒有說話,還是隔了半拍後默默的照做。小風詫異的看著眼前的一幕,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明明自己已經將兩只腳背壓的距離腳尖貼地不到兩厘米,但是現在繃腳的時候和剛剛幾乎沒有任何區別!小風焦慮的撓著鼻子,趕忙觀察了一下女孩的小腿,是在發力的。怎麽會這樣呢?


“嗯,有點進步”,小風撒了個謊,這回換做女孩詫異的看著他了,“來,我給你拿兩塊磚,你跪一會腳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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