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珠有淚觸千濤,國法無情教萬民(下) (Pixiv member : silent、洛语依)

 “傳天領奉行令,海祈島叛軍首領珊瑚宮心海已於近日被擒。大禦所大人心懷恩慈,特免去其千刀萬剮之刑,改判‘三教九笞’,將於三日之後在千手百眼廣場當眾執行,以上。”


(之前這里的用詞是“伏誅”和“伏法”,結果這倆詞的意思都是被處以死刑,和語境不符。)


在稻妻民眾的圍觀下,這張告示被張貼到稻妻各處的留言板上。這段時間,稻妻街間的傳聞,也都變成了對於這“三教九笞”之刑的猜測。很快,一種言論得到了大多數人的認同。


“你看啊,既然是‘笞’,肯定就是打屁股。而能用來取代死刑的笞刑,絕對也能讓受刑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所以,這肯定是一頓特別難熬的打屁股。說不定,這位珊瑚宮小姐,要被當著全稻妻城人的面,像個小孩一樣光著身子被打爛屁股呢。”


在人們的議論下,轉眼,三天已過。


這天天還沒亮,寂靜了一個深夜的千手百眼廣場就忙碌了起來。幾位與力帶著十幾位同心,正在搭建著一個木架制造的大台子。看來,這台子就是一會要進行“三教九笞”表演的刑場了。


隨著晨光的推移,刑場和刑場中央的刑架也逐漸搭建成型。只從外表來看,這刑場的布置更像是一個唱戲用的戲台,甚至刑場上還有嶄新的紅布覆蓋。


而刑場的正中央則是被磚塊砌起了三四寸高的刑台,刑台上面固定著一個堅固的木架,造型很像是用來進行藤鞭鞭臀之刑的立式鞭刑架。但刑架上錯綜覆雜的各種機關旋鈕設計讓好奇的在一邊圍觀的人們明白,這刑架的功能絕對不僅僅是鞭刑那麽簡單。刑台的側面則是一個擺著幾個座位的主席台,像是給一些比較重要的大人物使用的。


時間推移,太陽從東方的地平線下擠出,似乎和刑場下圍得水泄不通的民眾一般,急不可耐的等待著這一場刑罰的開始。


經過天領奉行幾天的宣傳,心海帶領反抗軍抵抗幕府,破壞遺跡引起雷暴,破壞禦影爐心引發大規模祟神能量泄露的“事跡”被稻妻城的人們知曉。對這位“罪魁禍首”的嚴厲處刑自然也就能吸引更多人的目光。而幕後的真相,就不是這些民眾能夠知曉得了。又或者,即使知道了真相,這些人也會先入為主的認為所謂的真相才是謠言呢?


穿著海祈島“現人神巫女”的服飾,臉色還顯得有些蒼白的心海被兩位與力押著出現在了大眾的眼前。看來即使是給了心海三天的時間,經受了那樣的折磨之後想要完全恢覆也是不夠的。


心海的出現,讓下面等著觀刑的民眾瞬間開始了喧嘩。各種各樣的指責和謾罵呼嘯而來,而看著面前民怨沸騰的景象,心海也只能是虛弱的笑了笑。然而,就是這虛弱的一笑,卻是讓下面的民眾更加憤怒了。


“打她!”“打死她!”


發展到眼前這種情況,就算是天領奉行想要控制,也很難控制住民意了吧?看來,說不定今天自己就要被折磨死在這里了。不知道被撓癢癢死比較痛苦,還是大庭廣眾之下被打死痛苦一些呢?


不再多做思考,心海低下頭,任由兩位與力將自己押到了那刑架前。好在天領奉行的同心們對於秩序維持的還算不錯,沒有什麽亂七八糟的物品從台下丟上來。感受著來自台下的惡意,心海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在兩位與力的押送下背對著台下的觀眾站定。


擡起雙臂,心海隨著兩位與力的指令站到刑架前的凸起上踮起腳尖,讓兩位與力將自己的雙手拷在刑架的頂端,然後兩位與力再用繩索將心海的兩條小臂牢牢地綁在了刑架上的縛手處。就這鐐銬和繩索的雙重束縛,就讓下面的民眾議論紛紛。


“拷住還要再綁,看來這刑罰真的難熬啊。”


“那她還不是活該?要我說,害了那麽多人,給她直接剮了都不為過。”


等心海的雙手被綁好之後,兩位與力一發力,將心海腳下的凸起踢走,心海就這樣被吊在了刑架上。雙臂上突如其來的拉扯感讓心海猝不及防的發出一聲呻吟:“嗯……”


綁好心海的雙手,兩位與力將心海那幾乎長到臀部的長發盤起,塞到了刑架的一個小孔里。這樣,心海那曲線良好的身體就只剩下了衣物的遮擋。


似乎是故意羞辱心海,兩位與力各自伸出一只手拉住心海的小褲,然後緩緩的向下拉下,讓心海充足的時間感受著自己的下體正在逐漸暴露在大家面前的感覺。


“嗚……”由於背對觀眾,觀眾們看不見心海的神色。當然,從心海那泛起紅色的脖頸就能看出,心海的臉到底羞紅到了何種程度。


隨著心海小褲的褪下,心海那圓潤光滑的臀肉,就如同脫離貝殼的珍珠一般暴露在了現場所有人的眼中。瞬間,民眾的喧嘩聲響徹雲霄。


“看這屁股蛋子,真白嘿!”


“就是靠著這騷屁股蛋子,才能勾引那麽多男人給她打仗賣命的吧?”


忍受著台下的污言穢語,由於刑架的支撐,心海也不能低下頭去逃避,只能盡量的將目光放在目前還空無一人的主席台上。不過既然擺設了桌椅,想必那里也會有人的,等到那時候,心海真不知道自己的眼睛該看哪里。


將心海的小褲褪掉,一位與力接過心海的小褲,像是展示一般將心海的小褲掛在了刑架旁邊的一個架子上。此時,心海看到了一位老熟人。


主席台那邊,北原正陪著一位身材高大,身著奧詰眾制服的男性來到了主席台邊,兩人的身後還跟著一個東張西望尖嘴猴腮的普通民眾打扮的男人。


來到主席台前,北原坐在了主席台主座左邊的一個位置,還對心海露出了他自以為相當“陽光”的笑容;而那位奧詰眾則是坐到了主席台最中間的主位。至於那位看起來就不像正經人的男人則是被北原拉著坐到了他的身邊,也就是主席台左邊最角落的位置上。


剛剛厭惡的別過頭去的心海只覺得自己腿上一涼,兩條白絲也被那兩位與力直接扯到了膝蓋附近。


似乎是接到過指令,兩位與力並沒有直接將白絲從心海的腿上扯下,只是脫到心海大腿的一半,將心海圓翹的屁股完全暴露出來之後就停下了扯掉心海衣物的動作。


最後,兩位與力蹲下,將心海的雙腿分開與肩膀同寬,腳腕拷在刑架的左右支架上之後又用布條結結實實的捆了幾圈。這樣,心海就被以一個沒什麽反抗能力的姿勢結結實實的固定在了刑架之上。


隨著兩位與力搖動機關,在心海的小腹處,一個木枕慢慢的向外頂出,心海的臀部也被強迫的翹起,直到心海的肩膀和腳腕被拉的生疼才停下。


從台下觀眾的視角來看,此時的心海粉色的長發被撩起掛到刑架之上,貝殼般的小褲被掛在刑架旁,兩片白皙圓潤的臀肉暴露在清晨的光線下,讓台下那些青壯年的小夥子卻是看得有些失神。


此時的心海以一個舉起雙手的“大”字形伸展著自己的身體,向後凸出的兩片臀肉成為了最靠近觀眾的部位。不比那些徹底暴露隱私的受刑姿勢,向後微翹臀部這種不太“奔放”的姿勢對受刑少女隱私的暴露並不完全,但是那若隱若現的粉色菊洞和陰部卻是讓觀眾們愈加興奮,只褪到膝蓋的白絲似乎也更加凸現出心海臀部暴露無遺的事實。


做完這一切之後,兩位與力像是守衛一般來到心海的左右兩側站定,不再有任何的動作,任由心海在刑架上展示自己的身體。


鳴神島的春季並不寒冷,但那吹來的陣陣微風對於此刻的心海來說卻是如同刀割一般的寒冷。海祈島的領袖,十六七歲的少女在大庭廣眾下被如此展覽,台下好事觀眾那熱烈的目光更是讓心海想哭。


此時,又有兩個人來到了主席台上。其中一位心海認識,自己在神里屋敷給那位神里小姐治療的時候見過,是當代的社奉行大人,名字是神里綾人。


而另一位,心海更是熟悉得不得了,是陪著自己來到鳴神島的海祇島大將,五郎。


身邊的腳步聲讓心海暫時將注意力再次轉移到了自己身邊。兩位侍女端著兩個盤子,里面放著一些心海不明白作用的工具。


“三教九笞第一教,教身。”


突然,坐在主席台的北原開口。雖然北原本身的聲音並不很大,但借助主席台上的擴音裝置,北原的聲音像是天神審判之音,震得心海有些耳鳴。


“身,刑之本也。教身,即為教本。”


聽到北原的話語,心海不由得繃緊了身子,等待著疼痛的降臨。然而動手的並不是那兩位與力,而是不久前上來的侍女。


兩位侍女不慌不忙的打開一個罐子,各自拿著一個毛刷從罐子里蘸了蘸,隨後來到了心海的身後。兩位與力也配合的搖動機關,刑架的上半部分逐漸向前傾倒,下半部分保持著直立,這樣心海也被迫的俯下身子,將自己的臀部高高的翹了起來。心海的臀部本就屬於那種比較嬌小圓翹的類型,再加上分腿的姿勢,心海本來還被臀瓣勉強遮掩著的菊穴和性器就這樣完全的暴露在了台下眾人的眼中。


還沒來得及感覺到害羞,兩位侍女手中的刷子就戳到了心海尾椎骨上,由上而下的開始慢慢的刷了起來。


“噫……”


心海的身體猛的一顫。本來以為要到來的是難耐的疼痛,結果卻是刷子“溫柔”的刷洗,之前在北原實驗室里的遭遇出現在心海的腦海中,給心海敲響了警鐘。


不同於用來對腳心這種敏感部位執行癢刑的毛刷,用來刷洗心海臀部的刷毛要更加硬一些,甚至於如果侍女用力一些,都能把心海柔嫩的臀肉刷的微微泛紅。刷毛上的液體自然也均勻的留在了心海的臀肉上,清涼的感覺從心海被刷過的臀肉上蔓延開來,隨著液體的吸收,隨後就是些微的灼熱感。


這熟悉的感覺讓心海想起了木村在折磨自己腳底時塗抹在自己腳底的藥物,而事實也不出心海所料,塗抹在自己臀肉上的液體成分和木村使用的差不很多,在效果上也是接近。被藥液滲透過的皮膚柔韌度會提高,讓受刑人的臀部可以承受更多的笞打。當然,提高敏感度的作用也沒有被落下。


“嘶……唔……”


心海抿著嘴唇,努力的忍耐著臀肉上逐漸強烈起來的癢感。少女的臀瓣本來也是癢刑的適用部位,對臀瓣的癢刑一般都不至於使人大笑不止,但這種若有若無的癢感混合上硬毛刷刷過柔嫩皮膚的觸感,帶給心海的感覺就和木村“搔”自己腳底接近,但在烈度上卻是不能相比。


心海的臀瓣本能的顫動著,粉嫩的菊穴也隨著毛刷的拂過而微微的收縮著。感受著身體反應的心海握緊拳頭,努力的嘗試繃緊臀肉來抵抗癢感。然而,特別設計過的拘束模式讓心海根本無法讓自己的臀肉繃緊絲毫,兩片嬌嫩的臀瓣只能以最柔軟和不設防的姿態迎接毛刷的洗禮。


其實,塗抹藥液根本用不著這毛刷,只需要用手掌就能很簡單的塗抹均勻,不僅省時而且省力。讓兩位侍女使用毛刷而不是直接上手,這自然北原特意設計過的,給出的理由很冠冕堂皇,大庭廣眾之下,執刑人和受刑人之間直接的身體觸碰容易造成不良影響。


可實際呢?使用刷子的理由很簡單,為的就是延長心海經受折磨的時間,僅此而已。


毛刷慢慢的向下移動著,很快就刷完了心海嬌小的臀瓣。然而那兩把毛刷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在重新蘸了一些藥液之後,兩把毛刷一上一下,一把伸向心海臀縫的最上面,一把伸向了心海的大腿內側,同時對心海的私密部位發起了進攻。


“嗯!唔呼呼呼呼呼……”


這是心海強忍笑意所發出的可愛聲音。堅硬的刷毛刮過心海可以說最敏感的部位,帶來的不僅僅是尖銳的癢感,還有一種說疼不疼,說癢不癢的難受感覺。這樣的感覺逼得心海想要發瘋,卻是無處發泄,只能趴在刑架上無助的顫抖著身體,雙手拍打著刑架試圖發泄這種難耐的痛苦感覺。


而從台下的觀眾視角來看,趴在刑架上的心海被迫的分開雙腿暴露自己的私密部位,而隨著毛刷的刷洗塗抹,心海的臀瓣不停地抖動著,受到刺激的小菊也本能的一張一縮,像是等待著被什麽東西插入一般,之前被調教過的性器似乎也被喚醒了之前的記憶,開始流淌出發粘的液體,看起來那是相當的淫靡,自然也引起了台下民眾的哄笑。


“真是個天生淫蕩的東西啊,刷子一刷,下面的小嘴都快會說話了。”


“那可不是嗎,一邊流口水一邊張嘴,這洞怕是平時都是被男人塞滿的吧。”


台下的污言穢語幾乎已經到了無法入耳的程度,就連聽到這些言論的兩位侍女的臉頰都有些發紅,更不用說身處言論中心的心海了。


好在臀縫和大腿內側的範圍比起臀肉來說要小的多,很快兩把毛刷就完成了它們的使命離開了心海的身體,終於放松下來的心海長出了一口氣,癱軟在了刑架之上。


台下的言論心海自然聽的很清楚,但此刻的心海,除了盡力的忍受,又能做什麽呢?北原精心設計的刑罰,又怎會讓心海簡單的熬過去呢?


心海真是沒想到,這所謂的“三教九笞”除了刑罰本身,周圍環境給自己帶來的心理傷害一點都不亞於刑罰的本身。


然而,北原沒有給心海休息的時間,直接宣布了刑罰的繼續。


“三教九笞,第二教,教欲。”


隨著北原的話語,一位侍女從托盤內拿起一根連接著軟管的、體積巨大的注射器。將注射器里面吸滿了液體,侍女將軟管的另一端在液體中浸潤了一下,就向著高高翹著臀部的心海走了過來。看著侍女的動作,台下有些觀眾已經猜到接下來的刑罰是什麽了。


“欲,刑之鎮也。教欲,即為教心。”


隨著另外一位侍女伸手將心海的臀瓣分開,那位拿著注射器的侍女將軟管頂到了心海還在微微顫抖的菊穴上,緩緩的向里面插入了進去。


“唔……什麽東西……”


貴為現人神巫女的心海當然沒有被如此對待過,因此也不知道自己要面對的是什麽,只是本能的有了不好的預感。而台下有些“見多識廣”的觀眾則是迅速的興奮了起來,幾百雙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抵在心海菊穴上的軟管,等待著軟管的插入。


“嗯……唔……”


軟管緩緩地插入到心海的菊穴中,光滑的軟管在菊穴和腸道內滑動的感覺並不舒服,讓心海口中不自覺的發出呻吟聲。自然,注射器里的液體也隨之緩緩流入了心海的腸道。


注射灌腸的動作持續了足有三四分鐘,隨著注射器內的液體全部流入心海的腸道,那根插入心海菊花的軟管也隨著“啵”的一聲稍顯粗暴的被拔出了心海的身體,和注射器一起被放回了托盤之中。


將一個木桶放到心海的屁股下,一位侍女將一個沙漏擺到心海的面前,然後開口道:“堅持到沙子漏完,我們會給你用簾子擋住讓你排出來。要是提前排泄了,之後會有額外的懲罰。”


排出來?堅持?心海有些不理解侍女的話語。腸道內被住滿大量液體的感覺自然不是那麽爽快,但也不至於讓自己忍受不住的當眾排泄吧?


正當心海還在思考著侍女的話語時,突然感覺到之前被灌入腸道的液體先是冰涼,隨後心海就感覺自己的腸道里像是被加熱著一般,散發出了一陣陣的熱量,不到半分鐘就變成了類似灼燒一般的感覺,難以抑制的排泄感也隨之而來,讓心海的牙關瞬間咬緊。


看著沙漏中緩緩流下的沙粒,心海終於用自己的身體深刻的體會了這道刑罰的含義。被灌進自己腸道的液體絕對不是簡單的水,里面混合了一些藥物,可以讓自己忍受不住的當眾排泄。對於心海的少女心來說,當眾排泄是絕對不能允許的事情。


所以,心海只能用自己的意志,來和身體的本能作戰了。


“哈……呼……呼……”


離刑台比較近的觀眾,可以聽到心海越來越粗重的呼吸聲。此刻的心海感覺到自己的小腹中那本不特別強烈的灼熱感正在變得越來越難以忍受,自己的菊花正在不受控制的一張一縮,試圖釋放掉腸道里面那些多余的東西。


“嗚……不行……忍住……”


好在以心海目前的姿勢,那些液體想要從心海菊穴湧出來還需要克服一點小小的地心引力。在現在這種危險的狀況下,即使是這麽一點小小的助力,也可能讓心海多忍受兩分鐘。


“哈啊……呼……”


長期積攢的壓力得不到釋放,讓心海的小腹都產生了難以忍受的絞痛,幾個回合下來,心海就已經是冷汗直流。


“哼——!呼……”


又是一波湧起的波濤被心海用意志壓下。心海能明顯的感覺到腹中和腸道里的壓力越來越大,湧出液體的波峰也離心海菊穴的褶皺越來越近。再來幾次,這最後的壁壘就要被沖破了。然而,沙漏里面的沙粒才剛剛落下一半。


“看,這賤人快忍不住了,菊花收縮的那麽快,說不定馬上就噴出來了,咱們躲遠一點。”


伴隨著議論聲,本來正對著心海菊穴站立的民眾自覺的讓開了可能會被穢物噴到的位置。雖然面前的心海長得可愛身材優秀,但是被排泄物直接噴上一臉,相信也不會有多少人願意的。


終於,當沙漏中的沙粒剛剛流過三分之二的時候,伴隨著心海“啊呀”的羞恥叫聲,一股帶著有些難以言喻氣味的液體從心海急速收縮的菊穴中噴湧而出。在強大的壓力下水流噴出足有一兩米遠,持續了足有十幾秒才放緩,基本覆蓋了台前的大部分空間。要不是那些民眾躲得快,說不定真會被心海噴上一臉一身。


值得慶幸的是,由於北原這幾天在食物上對自己的特殊“照顧”,灌腸刑罰並沒有讓心海噴射出太過惡心的混合物,只有一些清亮透明的液體。


“嗯啊啊啊啊!呼……呼……哈……哈……”


等心海停下了尖叫轉而開始喘息,刑場下如同洪水般的哄笑聲才傳入到心海的耳中。直到此刻,心海才反應過來,自己到底做了多麽羞恥的一件事。


“嗚啊啊啊啊啊啊啊!真的……好想去死……”


這是心海內心最真實的寫照。對於此時的心海來說,自己所有的身份都被無情的剝離,所有屬於少女心的矜持也被打碎。此刻的心海,就只是一個因為反叛而遭受嚴厲刑罰,在大庭廣眾之下當眾排泄的囚犯而已。


然而,心海不知道,真正痛苦的考驗還沒有到來。僅僅只是這些前戲,心海就有些遭受不住了。


“珊瑚宮小姐要是受不住的話,隨時可以說結束哦。只不過,海祇島做的那些小動作,可能就會被一些不該知道的人知道哦?”


想起北原威脅自己的話語,心海也只能長嘆一口氣,抽泣著、毫不情願的繼續著忍受這充滿羞辱的刑罰。


主席台上,看著從心海菊穴中噴出的水流,五郎已經是羞得不敢再看,其余幾人倒是面色平靜,不知道在思考些什麽。


與力和侍女的動作很快,僅僅幾分鐘,心海對現場造成的破壞痕跡就已經被打掃幹凈。等侍女有些嫌棄的用粗麻布草草的擦完心海還在收縮的菊穴後,北原宣布了刑罰的繼續。


“三教九笞第一笞,宣笞。”


聽到“第一笞”的話語,全場人的精神,包括被綁在刑架上抽泣的心海都是一振。大家都明白,今天的正戲要開始了。


隨著刑架的轉動,心海的身體被放平,從之前彎腰撅臀的姿勢變成了略微有些弧度的平趴姿勢。然後,兩位與力解開了在心海腳腕和大腿上的束縛,搖動把手將心海小腹下的木枕升高,將心海本就是身體最高點的臀肉又向上頂了幾公分。


不管怎麽說,之前那個姿勢實在是太過於羞恥和暴露,目前這個平趴的姿勢還放開了自己的雙腿,自己還能把雙腿並攏隱藏私處,至少要比剛才更有安全感一些。心海舒心地嘆了口氣,動了動被綁的有些酸痛的腳腕,等待著接下來的刑罰。


而此時,兩位站在一邊等待許久的與力終於等到了出場的機會,各執一根竹片站在了心海的左右兩側,等待著北原的命令。


“宣笞,意為宣布笞刑之始。笞刑之物為竹,長三尺有余,寬三指,厚半指,二物對向貼合,內部中空,笞聲傳響,哀轉久絕。笞刑之數,四十。”


北原一大段的說辭聽得心海一楞,台下的觀眾們也是一臉茫然,完全不理解北原在說什麽。


然而稻妻城畢竟還是有一些讀過不少書的好事之人,見周圍人的神色,也沒有故意壓低聲音,就這麽大大咧咧的開口解說道:“這段話意思就是說這第一頓板子就是告訴大家刑罰開始了,用的刑具是兩塊貼在一起的空心板,打在屁股上聲音很大,能傳的很遠,讓所有人都知道這里有人要被打四十下光屁股。”


聽罷此人言,周圍的民眾都是一臉信服。而台上的心海也聽得分明,本就羞紅的臉頰顯得更紅了。畢竟,這樣的說法實在是太露骨了。不過,這樣熟練的解說也讓心海有些懷疑起這位“解說員”的身份,畢竟這也太懂了。


似乎是故意在等那個好事的人說完,直到此刻,北原才開口:“執行。”


接到北原的指令,站在心海左邊的與力先舉起了手中的竹片,在心海的左邊臀瓣上壓了一下,似乎是在瞄準和確認力道。


竹片離開了心海的臀肉,蘸了水的竹片在心海鼓起的臀肉上留下一塊水漬,在陽光下反射著亮晶晶的光芒。蘸了水的竹片打起屁股來,那聲音想必也會變的更加清脆響亮。


很快,右邊的與力也用同樣的手法在心海的右邊臀瓣上留下了相同的一片水漬。心海緊張的扭了扭身子縮了縮腳趾,似乎感覺到了將要到來的疼痛。


果然,正當心海提著一口氣的時候,一陣風聲從心海的臀肉上呼嘯而過,竹片狠狠地砸在了心海高高翹著的臀峰上。


“啪!!!”“啊——!”


相當清脆的一聲,心海疼得身子猛然一顫,卻是稍微松了口氣。一是終於開始打了,二是這竹片聽起來聲音清脆響亮,其實疼痛並不是很劇烈,完全在心海的忍受範圍之內。著第一板下心海有些誇張的反應,更多是被打在臀肉上那清脆的聲音嚇得。


竹片狠狠地抽在心海鼓起的臀肉上,飛濺出一大片的水花,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亮閃閃的,尤為美麗。而心海那如荔枝果肉一般晶瑩剔透臀瓣被竹片笞過之後先是一抖,然後泛起一點點的粉紅色,更顯得心海果凍般的臀肉楚楚可憐。


然而,如此漂亮的臀部卻是無法引起兩位掌板與力的任何憐惜,就好像是再漂亮的花朵,在老黃牛看來也只是可以吃的普通食物而已。


不等心海細細“品味”空心竹片笞臀帶來的第一下責打的痛楚,熟悉的風聲再次響起,右邊的與力用同樣的手法將手中的竹片笞到了心海的右邊臀瓣上。


“啪!!!”“嗯……”


還是那清脆的聲響,還是那並不劇烈的痛楚,心海還有余力分辨出了這一板的落點和那直沖臀峰的第一板不同,這一板的落點更加偏向臀腿相交的嫩肉處。


比起多肉的臀峰,臀腿相交處的皮肉更薄,打起來自然也就更疼,所以這一板給心海所帶來的痛楚稍微比上一板劇烈一點,但也僅僅只是一點,完全在心海的承受範圍之內。


在心海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竹片再次呼嘯著,親吻上了心海的臀肉。


“啪!!!”“啪!!!”“啪!!!”“啪!!!”


響亮的抽打聲在刑場的上空不斷地回蕩著,向在場的民眾們宣告著,這里有一個罪大惡極的人,正在大眾的眼皮底下光著屁股挨板子。


“啪!!!”“啪!!!”“啪!!!”“啪!!!”


兩位與力笞打的手法也有些微的不同。站在心海左邊的那位與力更加偏好笞打心海的臀峰,而心海右邊的那位與力則是更加偏向於笞打心海臀腿相交處的嫩肉。左右臀瓣不同位置的痛感也讓心海有些難受。


“啪!!!”“啪!!!”“啪!!!”“啪!!!”


其實就算是用相同的工具,相同的力道笞打同一位少女的臀部,打在不一樣的部位也是有不一樣的效果的。除開臀縫里的嫩肉,對於笞刑來說,人的臀部從上往下大致可以分為三個部分。


“啪!!!”“啪!!!”“啪!!!”“啪!!!”


第一部分是臀肉的上半部分。對這一部分進行的笞刑,突出的是一個“狠”字。因為這一部分和背脊離得比較近,脂肪層也不夠厚,如果使用比較沈重一些的刑具笞打的話,很容易傷到脊柱這種要害部位把人致殘致死。除非是為了廢掉一個人,正常刑訊不會將笞打的主要目標集中在這一部分。


“啪!!!”“啪!!!”“啪!!!”“啪!!!”


第二部分就是心海左邊這位與力更偏好笞打的部位,臀峰。這一部分是臀部脂肪最厚的地方,也是臀部最耐打的部位。如果將笞刑目標主要集中在這一部分,那麽臀部能承受的數量會變得更多,但每一次笞打所帶來的痛感比起其他部位則是稍有不足。所以針對這一部位的笞刑突出的是一個“熬”字,用更多的數量來彌補單次笞打在痛感上所帶來的不足。


“啪!!!”“啪!!!”“啪!!!”“啪!!!”


第三部分不用多說,就是臀腿相交處的臀肉了。對這一部分臀瓣的笞刑突出的是一個“疼”字。這一部分的臀肉距離神經分布密集的大腿不遠,臀肉脂肪的厚度也沒有那麽足,對這一部位的笞打可以說是笞刑最疼的打法。如果掌板的人再狠一些,將刑具稍稍再向里一送,那麽大腿內側的嫩肉,甚至少女最寶貴的性器都會成為笞刑的目標。


“啪!!!”“啪!!!”“啪!!!”“啪!!!”


當然,竹片作為比較輕的笞刑刑具,尤其還是這種經過特殊設計的空心竹片,給心海臀肉帶來的損傷可以忽略不計。但這畢竟也是刑具,幾十下的笞打還是讓心海原本白皙的臀肉變得通紅,上面布滿了亂七八糟的板痕,將心海圓潤的臀形稍微破壞了些許。


“啪!!!”“啪!!!”“啪!!!”“啪!!!”


對於心海這嬌嫩渾圓的臀肉,竹片笞打在上面的美妙手感也是讓兩位與力打的比較盡興。


然而心海並不這麽想。前面的竹片還算是比較容易撐過來,但等心海的臀肉漸漸布滿板痕,轉變成大紅色之後,即使是完全相同的力道,也會給心海帶來更加強烈的痛楚。心海粉色的劉海也被流出的汗珠沾濕了些許,有些無精打采的耷拉在心海的額頭上。


四十下笞打,除了最一開始的第一板,余下的板子心海都咬著牙硬撐著不發出一聲喊叫,只是在實在受不住的時候輕輕呻吟一聲。畢竟,當著這麽多人的面被打屁股這種像是用來對付小孩的懲罰打得又哭又叫,那實在是太丟人了。


其實更主要的原因是因為這四十板子確實不是很痛,打完之後心海只感覺自己的臀部整個發熱起來,散發出一些酥酥麻麻的痛楚,甚至還有一點點舒服。


這樣的想法讓心海老臉一紅,自己怎麽能有這種恬不知恥的想法,居然會覺得當著這麽多人面被打光屁股舒服。


即使看過那張懲戒明細的心海明白,自己剛剛經受的笞打,也僅僅完成了整個“三教九笞”之刑的九分之一,說不定也是那最輕的九分之一。而最終,自己也是絕對免不了被打得哭號不已,尊嚴盡碎。


這是屬於自己的戰鬥。自己所能做的,就是盡可能的撐下這一場嚴酷的刑罰,用自己的肉體來保護海祇島的人民。僅僅自己一個人被拉到這里受罰,就能換取海祇島的未來和重建到現在的成果,心海覺得這是一筆絕對劃算的買賣。


打不了,就是屁股被打爛而已,忍一忍就過去了。


“第一笞畢,展示。”


北原的話語將有些走神的心海的意識重新喚回了刑場。兩位侍女走上前,先是將心海的腳腕重新綁在了刑架上,隨後兩位侍女操作一番,心海身下的刑架就開始了變形,帶動著心海的身體恢覆到了之前灌腸時那個彎腰撅臀的姿勢。


經過北原的研究,在這個刑架上,之前灌腸時候的姿勢是能夠最好的展示被笞打過的臀部的姿勢,所以心海那遍布雜亂板痕的臀肉便充分的暴露在了刑場下觀眾們的眼前。惡趣味的北原還給這個姿勢起了個名字,叫“示臀式”。而“宣笞”時候那個平趴著微微翹臀的姿勢則是被稱為“正臀式”。


回到刑場上,與之前不同的是,心海的下顎被一個木架托了起來,粉色的劉海也被兩位侍女“細心”的撥開,將心海羞恥的表情露了出來。這樣,心海就不能低下頭逃避其他人的眼神了。


似乎是怕他人看得不真切,兩位侍女再次操作起刑架的機關,讓刑架以心海小腹下的木枕為軸心緩慢的旋轉起來,將心海那笞痕遍布的臀部和羞恥到通紅的臉蛋向在場的所有人展示了一圈。


當心海的臉朝向主席台時,心海一眼就從那幾張面孔中看到了五郎那標致一般的金黃色獸耳。看著面露焦急之色的五郎,心海實在不知道該用什麽表情去和五郎對視,只能閉上眼睛,選擇了逃避。


刑架旋轉一周,又回到了之前臀肉對著台下民眾的位置。將卡著心海下顎的木架收回,心海的頭終於恢覆了有限的自由。活動了一下被架得有些酸痛的脖子,心海低著頭,等待著接下來的刑罰。


自然,北原也沒有讓心海失望。


“三教九笞第二笞,預笞。”


“預笞,意為預備笞刑之中。笞刑之物為皮,長不足半尺,寬四指,厚半指,上存凹凸之處,左右同笞,停笞之時,預熱之畢。笞刑之數,不定。”


根據剛才的說明,聰慧的心海倒是很容易就猜出了這一輪自己要面對的是什麽。這一輪的笞打用的應該是所謂的皮板,但這個數量不定讓心海有些迷茫,看來執行刑罰的人需要有自己的判斷,打到什麽程度就算結束。而這個進行判斷的人,似乎也沒有別的人選。


果然,當北原朗聲宣讀完畢後,他自己就徑直從主席台上走到了心海身邊,近距離的“觀賞”起了心海布滿了雜亂板痕的臀部。刑架也沒有再變形,而是讓保持了那個“示臀式”的姿勢。


於此同時,兩位新的與力走上了刑場,接替了之前執行第一輪刑罰的與力。看來,在保護這些執刑人的體力方面,這場刑罰的制定者也是花費了不少心力。


正在心海胡思亂想的時候,那兩位新上來的與力已經找好了新的刑具。似乎是設計好的一般,兩位與力手持著刑具繞著綁縛心海的刑架走了一圈,向台下的觀眾們和心海本人展示了一會要責打在心海臀上的刑具。


這是一塊只有成年男子巴掌大小的皮拍,皮拍的拍面上有著像是乒乓球拍一樣的凸起。這種設計能使得皮拍的表面沒有那麽光滑,打在少女光滑柔嫩的肌膚上時候不會因為打滑而導致打手的力量不能完全釋放在少女的臀肉上。這種專業的設計,也只會是出自像北原這類專門為了刑罰和折磨犯人而鉆研刑具的人手中。


等待的時間似乎很長,又似乎只是一瞬間。又是和剛才一樣的流程,兩位與力分別用手中的皮板在心海向後高高翹起的臀肉上像是確認力度一樣按壓了一下。這樣的按壓也讓心海確認了兩位與力手中的皮板是軟皮板。


“啪!啪!”


兩位與力左右開弓,手中的皮板幾乎是同時落在了心海遍布雜亂板痕的紅色臀肉上。沈重的擊打也讓心海悶著的一口濁氣不由自主的吐出:“唔……”


“啪!啪!”


沒有停頓,皮板落下的頻率明顯的要比之前的竹板快很多。心海甚至感覺自己被責打過後的臀肉顫抖還沒有結束,下一輪的板子就已經落了下來。


“啪!啪!”“啪!啪!”


心海不知道的是,比起硬皮板,軟皮板更加能夠貼合心海那被刑架充分凸出的臀肉,使得板子施加到臀肉上的力道更加均勻。而這第二笞的主題就是熱身。


“啪!啪!”“啪!啪!”


所謂的熱身,對打屁股這種刑罰有所了解的人應該並不陌生。對於白嫩狀態的臀肉直接進行的嚴厲責打見效自然更快更難以忍受,但這樣做的後果一般就是把犯人的臀肉作為一次性用品消耗掉。而經受過熱身的臀肉在面對同樣的責打時會顯得更加耐抗,可以承受的次數也會更多。


“啪!啪!”“啪!啪!”


所以,在進行熱身的時候,選擇的工具自然也是有講究的。對於一些比較輕的責打,巴掌就是一種相當好用的熱身工具。但力的作用是相互的,用巴掌進行熱身,最好的情況也會讓執刑人的巴掌發麻,從而影響到接下來的施刑。更加重要的是,男性的與力直接用巴掌去責打女性犯人,總是會帶起一些關於性別方面的爭論。


“啪!啪!”“啪!啪!”


所以,這種柔軟但不失威力的軟皮板,就成了最佳的選擇。


“啪!啪!”“啪!啪!”


而這個所謂的“示臀式”姿勢的選擇也是有講究的。比起正臀式,示臀式有效的將心海的臀肉拉扯開,減少了臀峰上脂肪層的厚度。這樣的話板子可以打得更疼,熱身的效果也會更好。當然,如果要是更加沈重的刑具,為了增加笞打的數量,就自然會去選擇正臀式了。


當然,從未經受過笞打的心海不會知道這些。心海只知道,在這連續的責打下,自己臀肉上在上一輪殘留下來的痛楚也被迅速的喚醒,和現在正在產生的疼痛一起,逐漸的混合成更加難耐的痛苦。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


“嗯……唔……”


喘息變得更加粗重,連續的笞打之下心海早已經大汗淋漓,汗水幹擾之下,視線也變得有些模糊起來。


看來自己的體力,要比想象中的弱很多啊。


自嘲的搖搖頭,心海只能努力的打起精神,承受著身後越來越嚴厲的責打。


“唔……嘶……好疼……”


嚴厲的責打下,心海不斷地用雙手拍打著刑架,兩只腳尖繃緊之後松開,似乎這樣就能減輕自己高高翹起的臀肉上的疼痛。


“停一下。”一旁觀看的北原突然出聲,隨後來到心海的身邊,伸手在心海的臀肉上摸索著,似乎是在確認心海臀肉的狀態。


被責打了這麽久,心海覺得自己的屁股挨了至少有上百下,整個屁股都是酥酥麻麻的疼痛感。雖然不是很劇烈,但也是相當的難耐。


雖然心海不想承認,但被重責過後的臀肉被北原這麽揉搓,難耐的痛感確實被緩解了不少。


屁股被打得這麽疼,心海自己的身體卻是有些興奮起來,尤其是北原揉自己被痛打過後的屁股的時候,心海竟然感覺到了一絲絲的滿足感。當然,在北原的手離開心海的臀肉之後,心海的內心,一陣陣的失落感油然而生。


“再……再揉一會呀……”


這是心海內心的話語,但隨後這想法就被滿臉通紅的心海壓回了內心的最深處。一些奇怪的東西,正在心海的內心深處緩慢的覺醒著。


檢查過心海的臀肉,北原對著兩位與力點頭,兩位與力對著北原一鞠躬,將刑具放回原處之後就走下了刑場。


“第二笞畢,共笞一百一十四板,已達到預笞要求,展示。”


和宣笞完畢一樣,在兩位侍女的操作下,刑架轉動起來。台下的民眾清楚的看到,之前宣笞在心海臀上留下的笞痕現在幾乎看不到了,取而代之的則是一大片均勻的紅色。配合著還掛在心海大腿上的白絲,如同在白色的立柱上掛起了紅燈籠一般。


展示過後,兩位新的與力走到了刑場上,手里拿著的,自然是新的刑具。


見兩位與力準備好,北原再次開口,宣布了新一輪笞刑的開始。


“三教九笞第三笞,板笞。”


隨著北原的話語,兩位看起來年紀稍大的與力持著手中的刑具,給下面的民眾們展示著。


這是一塊帶著把手的大木板,厚重的木板光是看上去就能想象打在屁股上的滋味,圓潤的握把又能保證打手的手感舒適。可以想見,心海要經歷的絕對是一頓痛打。


“板笞,意為木板笞臀之刑。笞刑之物為木,長二尺三寸,寬三指,厚一指,刑具兩面光滑,交替笞責,臀肉腫脹,未見污血。笞刑之數,一百。”


聽著北原的話語,下面剛剛有些平靜下來的民眾們,再次響起了議論之聲。


“一百板子,這可是相當重的笞刑了啊。”


“不止,聽那位大人的說法,‘臀肉腫脹未見污血’,這是要一百板子打在屁股上還不能見血呀。能打出這種效果的,這兩位掌刑的,那可是有真本事的。”


“一百板子的淤血憋在肉里,這是要讓這賤人疼死啊。”


“那可不?千刀萬剮的罪過,能被一頓打屁股抵了,那這打屁股怎麽可能讓她好受。等著吧,這才第三笞,後面還有好幾道關,這小賤人絕對要疼得死去活來。”


台下民眾議論的時候,心海的刑架也已經擺成了讓身體平趴的姿勢,心海的腳腕也重新被解放,只有心海胯下的木枕緩緩升起,將心海那已經泛起均勻的大紅色的臀肉向上頂出一些方便兩位與力責打。少女的臀部雖然柔軟挺翹,但之前彎腰撅臀的姿勢由於容易傷到盆骨,所以並不適合用木板這種沈重的刑具責打。


做完這一切,一位侍女在心海的身旁點起了一盞熏香燈。熟悉的熏香煙氣飄進心海的鼻腔,一股奇異的味道讓心海的精神一振。和實驗室中一樣,這熏香也有著讓人清醒的作用。這也預示著,一會心海即使遭受到無法忍受的慘烈疼痛,也不會那麽輕易的昏過去。


與此同時,場上的兩位與力已經做好了笞刑的準備。二尺多長的木板被兩位與力掄得虎虎生風,落在心海臀肉上卻是相當輕柔,似乎是在用板子驗證心海臀肉下脂肪的厚度,以用來決定一會的板子要打多重。


驗證完成後,心海左邊的與力將手中的板子高高舉起,在離心海臀峰三尺的位置定住,隨後帶著風聲落了下來。


“呼——啪!”“哇啊!”


經歷過之前兩笞的板子責打,心海感覺這頓笞刑雖然難熬,但也不是撐不下來。但這一板子,卻是將心海打得有些發懵,自己壓抑喊叫的想法還沒有升起,身體就本能的操縱著聲帶發出了喊叫聲。


痛,好痛,怎麽會這麽痛。


不等心海反應,左邊那位與力的板子剛剛從心海臀上擡起,右邊的與力手中的板子就落了下來。


“呼——啪!”“啊嗚嗚嗚嗚——”


這一瞬間,心海咬破了自己的嘴唇,才壓制住大聲慘叫的欲望。


疼,太疼了。心海的小腿不住的踢蹬著,身體也難看的扭動著嘗試躲開板子。然而木枕的凹槽限制了心海左右扭動的幅度,在腰部和上半身的束縛下,只能踢蹬著雙腿的心海那臀部微小的扭動根本不可能躲開板子的責打。


如果可以,心海寧願去再挨剛才二十下板子來抵消現在的一下。


“呼——啪!”“嗚嗚——”


比起竹板,木板的抽打聲顯得更加沈悶,所帶來的刑責效果也是完全不同。竹板相對輕薄,打在屁股上傷得比較重的是表層的皮肉;相對而言,沈重的木板打得自然就是深層一些的皮肉了。


“呼——啪!”“嗚嗚嗷——”


兩位與力責打的方式也和平常情況下的笞刑手法有所不同。按理說,正常在對犯人執行笞刑的時候,板子會在責打後順著向下的力道在犯人臀上狠狠的按到底,這樣是為了將板子的力道更加有效的傳遞到犯人臀肉的深處,以求用最少的責打數量換來最大的傷害效果,將官家刑法的無情和嚴厲深深的傳遞到民眾的心中,讓觀看和受罰的人都不敢再犯官法。


“呼——啪!”“嗚嗚嗚嗚嗷——”


而現在,在心海那被迫翹起的臀肉上進行的笞刑,兩位與力落下的板子雖然看起來揮舞地虎虎生風,下落的也是毫不留情,但板子在接觸到心海臀肉之後卻是在壓下些許之後就借助心海臀肉被責打時的反震力道順勢擡起。這樣的責打自然不如公堂之下的笞刑重,但這次的笞打則是足足有一百下,充足的數量自然也可以輕松的彌補質量上的不足。況且,這才進行到“三教九笞”的第三笞,要是現在就把心海打得屁股開花血肉橫飛,那接下來的笞刑不就只能用在兩塊失去了知覺的爛肉上,豈不是白白便宜了心海。


“呼——啪!”“嗚嗚嗚嗷嗷嗷——”


僅僅幾下板子,心海就已經疼得淚流滿面。堅硬沈重的木板,比起之前光滑輕便的竹板痛了多少,也只有正在經受笞打的心海知道。


“呼——啪!”“嗚嗚嗚嗚嗷嗷嗷——”


已經無法抑制住自己要喊叫的欲望。心海高高的仰著頭,原本柔順的頭發順著刑架的左右兩側雜亂的分散在兩側,平日溫和親切的形象已經盡數崩毀。此時的心海,就只是一個被綁起來進行打屁股懲罰的可憐少女而已。


“呼——啪!”“呼——啪!”“呼——啪!”


每一下責打,都伴隨著心海堪稱慘烈的喊叫聲。兩位與力則是如同機械一般的精確,每一次的笞打都僅僅只打到心海的一側臀瓣,都是壓下心海的臀肉半寸之後就順勢彈起後來到距離心海臀峰三尺的位置定住,然後另一邊的板子再落下,以此循環。


“呼——啪!”“呼——啪!”“呼——啪!”


隨著板子數目的增加,由於心海的雙腿並沒有被綁起來,心海的身體就不由自主地隨著板子的起落而起伏。板子落下,把心海聳起的臀肉砸下,然後心海吃疼的臀肉本能的彈起,等待著被下一次板子狠狠的再次砸落下去。從其他人觀刑的視角看,心海就像是一個渴望著被打屁股的蕩婦,剛剛挨完一下板子就急不可耐的高高撅起屁股等著下一板子打下來。這充滿誘惑力的一幕,也使得下面的民眾議論紛紛。


“這騷屁股蛋子,真是欠打啊,這一聳一聳的。”


“你們看,我就說這賤人骨子里就帶著一股子淫蕩勁。說不定,海祇島里傳說的巫女通過賣身吸引叛軍給她們效力也是真事呢。”


“呼——啪!”“呼——啪!”“呼——啪!”


台下的議論聲,心海自然是聽得真切。但此刻的心海根本沒有余力去反駁這些淫蕩的謠言,只能盡力的回頭想要怒視下面的民眾,然而印入心海眼簾的,是自己身後再次呼嘯而下的板子。


“呼——啪!”“呼——啪!”“呼——啪!”


要是平時,心海應該早就疼暈過去了。畢竟之前兩笞的板子就已經讓心海出了不少汗,身體有些脫水的情況下,昏迷是比較正常的事情。


“呼——啪!”“呼——啪!”“呼——啪!”


然而,那一盞熏香里所含的藥力強行讓心海打起精神,用清醒的頭腦感受著臀上如同烙燙一般的疼痛,預笞的另一個目的也在此刻慢慢的顯現:提前活絡開的肌肉順暢的運送著養料,讓心海臀上的每一寸神經都忠實的履行著自己的職責,向心海的大腦輸送著疼痛的信號,沒有一絲的懈怠。


“呼——啪!”“呼——啪!”“呼——啪!”


心海被白絲包裹的兩只小腳痙攣一樣的緊繃著來回踢蹬,似乎這樣就能減輕臀上的疼痛。大腿和刑架不住的摩擦,讓本來只脫到心海大腿中部的白絲逐漸的向下滑動著,將心海白嫩的大腿也徹底的暴露在台下民眾的眼中。


“呼——啪!”“呼——啪!”“呼——啪!”


從兩位與力的視角看去,心海潔白無瑕的大腿,比起掛在小腿上的白絲來說也是不逞多讓。而再往上看,就是心海紅得嚇人的屁股。


此刻的心海,臀肉在板子的笞打下已經腫起足有半寸高,之前預笞所留下的大紅色也早已經被一個個深紅色的板印替代。臀峰這種比較容易被多次責打的部位已經浮現出點點絳紫,看起來相當嚇人。


然而,兩位老練的與力所見過的比此刻的心海更慘烈的屁股已經數不勝數,也因此,兩位與力對心海根本沒有一絲憐憫,手中的板子保持著恒定的頻率和力度,給心海帶來一波一波的疼痛。


“呼——啪!”“呼——啪!”“呼——啪!”


已經不知道打了多少板,心海也沒有余力去數,只能隨著板子的落下,發出一聲聲吃痛的呼喊。


忽然,像是演練過一般,兩位與力沒有多余的動作,在又打下一板之後將兩塊木板收到自己的身側就站在了那里,似乎在等待著什麽。


“板笞已過半數,奧詰眾大人憐憫受罰之人,特許受罰罪人揉臀。”


台上,那位奧詰眾打扮的男子面色古井無波,而五郎則是面帶感激的看了那位奧詰眾一眼。


兩位侍女上前,將心海的雙手從刑架上解放出來後就又退到了一旁,點燃半炷香等待著。看來,給心海休息的時間就是半炷香了。


讓一位少女,當著幾百人的面揉自己的光屁股,這本身就是一件充滿羞辱的事情。心海本來不想照做,可一直在被笞打的屁股突然停止,屁股上的疼痛伴隨著一陣陣如同被蟲子噬咬的酸麻感讓心海覺得難受不已,想來也只有揉一揉才能緩解了。想到這里,心海也只能低著頭,咬著牙將自己的雙手背到身後,摸索著揉起自己那可憐的兩片臀瓣。


“嘶……疼……”


火熱的臀瓣接觸到自己的雙手,那一瞬間的疼痛讓心海“嘶嘶”地倒吸著冷氣。然而,隨著心海咬牙狠心的揉搓,已經被打得出現堅硬腫塊的臀瓣逐漸的恢覆了一些柔軟,疼痛感和那酸麻的也逐漸的消退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讓心海稍微有些沈迷的酥麻感,就和剛才被預笞的板子打完之後被北原檢查時候的感覺一樣。


“有點……舒服……”


“難道……自己天生是個喜歡被打屁股的人?”


讀過不少輕小說的心海,對於那種捎帶一些SM情節的作品自然也有些涉獵。礙於現人神巫女的身份,自然沒有人敢去打心海的屁股,這也讓心海從來沒有向自己是個M那方面思考過。但現在的情況,讓心海自然而然的向那個方向想了。


出現這種想法的心海,突然感覺到自己的下身似乎有些濕潤,而揉搓在臀瓣上的雙手,也越發的用力了。


“時間到,綁手。”


突然響起的聲音讓心海一個激靈,剛剛升起的一些情愫也在這一瞬間煙消雲散。


“我……到底是怎麽了,怎麽會有這種恬不知恥的想法……”


沒有時間給心海多想,隨著北原的指令,兩位侍女拉起心海的雙手,將心海的雙手重新綁回到了刑架之上,兩位與力也是再次抄起板子。難熬的板笞,再次開始了。


“呼——啪!”“嗚嗚嗷——疼啊!!”


出乎意料的劇烈疼痛,讓心海直接喊出了疼這個字。這也意味著,心海在某些方面的堅持,被這一板子打碎了。坐在台上的北原沒有任何表情的變化,但那一切盡在掌握中的滿意眼神出賣了北原的心情。


“呼——啪!”“嗚嗷嗷嗷嗷——”


憑借著神之眼擁有者強大的意志,心海強行壓下了喊疼的欲望,只是發出了發泄一般的喊叫聲。


“呼——啪!”“嗚嗚嗚嗚嗷——”


心海哪知道,即使是再充分的熱身,挨了五十幾下板子的屁股,發木也是自然的事情。發木的臀瓣,對於疼痛的傳導自然也是有些微的阻礙的。


“呼——啪!”“嗚嗚嗚嗚嗷嗷嗷——”


心海剛才的揉搓,確實讓自己臀上的疼痛緩解了不少,但這也把剛才已經被打得發木的臀肉上的腫塊揉搓開來。現在的心海,就是在用自己已經恢覆敏感的重傷臀肉,接著去忍受木板的笞打。


“呼——啪!”“嗚嗚嗚嗚嗷嗷嗷嗷——”


這就是一個陽謀。如果不揉,心海就要忍受那像是萬蟲噬咬的酸麻感半柱香的時間;如果揉了,那心海就要用自己恢覆完整知覺的臀肉承受更疼更難熬的板子。


不過,就算再給心海選擇一次,心海還是會選擇好好的揉一揉自己可憐的屁股。畢竟,在這場表演一般的刑罰之中,這是屬於自己的,難得的休息緩解的時間。


“呼——啪!”“呼——啪!”“呼——啪!”


每一下板子,心海都感覺那板子如同燒紅的烙鐵,狠狠的烙燙在自己受傷的屁股上,給自己帶來一陣陣的疼痛,讓自己發出一聲聲丟人的喊叫聲。


“呼——啪!”“呼——啪!”“呼——啪!”


每一下板子,心海都感覺自己的內臟在翻湧,雖然板子只是打在屁股上,但是心海卻感覺自己的內臟也在振動。這是被打得太重而產生的錯覺。


“呼——啪!”“呼——啪!”“呼——啪!”


這就是官家的刑法,每一下的下落高度和深度都如同測量好的一般精確,每一下的停留時間都如同掐表一樣的精準。每一次所帶來的疼痛都會層層疊加,沒有減輕,只有越來越疼。


“呼——啪!”“呼——啪!”“呼——啪!”


但是在熏香的作用下,心海的大腦卻是異常的清醒,也因此,每一下笞打的痛感,都會被心海完完整整的接收。


“呼——啪!”“嗯嗚……”


“呼——啪!”“嗯嗯嗚……”


“呼——啪!”“嗚嗚……”


短時間內過多的喊叫讓心海的喉嚨腫起,聲音越來越沙啞。心海的體力也在這笞打的掙紮中流失,原本因為吃疼而一次次彈起的身體也仿佛失去了活力一般癱在刑架上,只有板子打在屁股上時心海身體的抖動才能證明心海還沒有失去意識。


“呼——啪!”“嗯嗯嗯……”


如同一條死魚一般,心海的身體被板子打得一顫,也沒有過多的動作,低著頭趴在刑架上,準備承受馬上要到來的下一板子。


“第三笞畢,展示。”


聽到北原的話語,感受著自己的雙腳再次被分開銬住,變成之前教身灌腸的姿勢時心海才反應過來,原來第三笞已經結束了。至少暫時,自己的屁股不用再挨那難熬的板子了。或是委屈,又或是劫後余生的慶幸,心海就這樣默默的流著眼淚,小聲抽泣著發泄著自己的情緒。


用木架再次架起心海的下顎,和剛才一樣的將心海被汗水和眼淚黏在臉上的長發撥開,兩位侍女操作起了心海的刑架,將心海被打得相當慘烈的屁股,還有被疼痛扭曲的表情展示給了台下的民眾。


心海的臀型相當圓潤,本來應該是看了就讓人想不由自主的撫摸捏一把的少女果凍般的臀肉,此刻已經變成了深紅和青紫交雜的顏色。兩位與力做的相當好,完美的執行了“臀肉腫脹未見污血”的要求,一百下嚴厲的木板完全沒有將心海的臀皮打破,沒有在心海的臀肉上見到哪怕一滴血,從破裂的毛細血管中滲出的血液都被牢牢的憋在了心海的臀部肌肉和皮膚下,充血讓心海的臀肉腫起了足有一寸高。


被板子照顧的比較少的接近大腿和腰部的臀肉還能保持深紅色,而心海的臀峰現在已經浮現出了大片的絳紫,那是大量淤血堆積的表現。如果現在有人用打招呼的方式輕輕拍一下心海的臀部,都能疼得心海全身顫抖。而兩片腫起的臀瓣之間的秘密地帶此刻也是略顯泥濘,隨著心海有些粗重的呼吸,心海粉嫩的菊穴和兩片蚌肉也在一張一合。在被刑架強行扯開的雙腿間,心海沒有任何秘密。


刑架轉了過來,心海早就已經哭花了的臉出現在了眾人面前。雖然心海能忍住不喊疼,但哭泣流淚是身體發泄疼痛的一種本能反應。心海的容顏本就出眾,此刻哭得梨花帶雨的臉龐,更是讓下面觀看的民眾看直了眼。


“這小妮子,哭的還挺好看的……”


“你清醒一點,那是讓稻妻經受戰亂的魔女,可不是你家鄰居那年方二八的閨女。”


刑架旋轉一周之後,心海又一次回歸了正臀式。正當心海以為下一道刑罰馬上就要上身的時候,心海的雙手再次被解放,半柱香在心海的面前也開始了燃燒。看來,又是難得的休息時間。


“笞刑暫歇,奧詰眾大人憐憫受罰之人,特賜溫水半碗。”


北原說罷,一位侍女端著半碗清水來到了心海的面前。顧不上那麽多,幹燥腫痛的喉嚨讓心海沒有多想,在侍女輕柔的動作中將那半碗清水喝的一滴不剩。半碗清水的量也是精心設計過的,量不大,不至於讓心海被打出尿來,也解了心海的渴,緩解了心海脫水的癥狀,讓心海可以更有精神去承受接下來的刑罰。


喝完水,心海皺著眉,咬牙將雙手放到了自己飽受折磨的臀瓣上。


“嘶——好疼……”


即使已經有了準備,心海還是被臀上的疼痛嚇了一跳。顫抖的雙手想要揉搓臀肉緩解疼痛,卻是被自己臀肉上鉆心的疼痛嚇退了。猶豫再三,心海還是忍耐不住臀上一波波的麻癢,心一橫,大力的揉搓起來。


“嘶——呼——哦——”


安靜的刑場上,在幾百雙眼睛的注視下,心海口中發出吃痛的呻吟,而兩只蔥白一般的手卻是不停,在那已經轉變得以深紅色為主的臀瓣上揉搓著。堪堪一握的小腰,蔥白纖細的雙手,兩條光潔的大腿,和那紅得發紫的兩瓣屁股,構成了刑場上一副奇異的畫卷。


晌午的陽光溫和的灑下,不僅溫暖著心海赤裸的身體,也溫暖著心海有些自暴自棄的心,給心海帶來了微小的治愈感。


“時間到,綁手。”


還是那熟悉的聲音。北原的聲音響起,也預示著這場嚴厲的刑罰,馬上就要進行到第四步了。


等兩位侍女把心海的雙手綁好,北原不慌不忙,宣讀著接下來的事項。


“三教九笞第四笞,杖笞。”


隨著北原的話語,剛才打了心海一百下板子的兩位與力下場休息,換上了兩位新的與力,帶上來的,自然也是新的刑具。


這是兩根看起來就相當結實的長棍,樣式與天領奉行軍隊中使用的軍棍相似,但在粗細上有些區別,略帶粉紅的顏色也證明了這長棍的材質是出自鳴神島本島的夢見木。這種木材質感細膩,富含水分,同樣的尺寸要比平時的木材重上三分。也因此,這原本在傳說中能給人帶來暖春般美夢的木材,變成了此刻心海的夢魘。


“杖笞,意為長杖重笞之刑。笞刑之物為杖,長四尺有余,為柱,直徑二指,長杖勢大力沈,緩杖慢責,周臀青紫,血瘀不現。笞刑之數,四十。”


安靜了一會的刑場內,又響起了民眾的議論聲。


“這是嫌剛才的板子打的不夠重,還要拿刑杖再補上一頓嗎?”


“不光這樣,聽到剛才那天領奉行的人說了沒,這頓刑杖還是不會打破皮,還要讓那淤血在肉里面憋著。這是要把這賤人的屁股里面的肉全打成肉醬啊。”


“要我說,就應該打,打的越重越好。打仗永遠是上面的享福下面的賣命,不讓這些挑事的人好好疼一回,他們是長不了記性的。”


“確實啊,她們身上背著的人命,讓他們償幾次命都不夠。”


風吹過心海的身體,也把刑台下這些民眾的話語吹到了心海的耳中,聽的心海有些迷茫。


原來在民眾的眼中,自己是發起戰爭的罪人嗎?


那堅持了這麽久的自己,這付出的努力又算是什麽呢?


難道海祇島上那些民眾,對自己也是這麽看的嗎?


難道,錯的原來是自己嗎?


如果自己沒有發起對雷電將軍統治的反抗,那此時的海祇島,是不是會過的更好呢?


那麽,自己趴在這里,光著屁股挨著這疼痛難耐的板子,也是自己咎由自取吧。


刑責的劇痛下,心海的意志也自然而然的被瓦解著。那麽在此刻,傳入到心海耳中的這些所謂民眾的聲音,就如同海妖誘惑的魔音一般,蠱惑著心海的心智。


這所謂的“三教九笞”,同時也是一場針對心海的洗腦行動。通過身體上的刑責瓦解心海的意志,然後用所謂民眾的意志取代心海自身的意志。心海一但沈淪,那麽失去心海的海祇島反抗軍,內部分裂就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了。


就在此時,五郎的腰間,一顆水藍色的神之眼,突然開始幽幽的發出藍光,隨後又恢覆了平靜。心海只感覺一股冷流突然出現在自己的腦海中,瞬間就驅散了心海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


主席台上,五郎若有所覺的看著自己腰間那顆水藍色的神之眼。就在剛才那一瞬,五郎感覺到了似乎有什麽東西從這顆屬於心海的神之眼中流出,然後消散在空氣之中。而神里綾人則是看了一眼五郎,又看了一眼趴在刑架上的心海,隨後不動聲色的抿了一口茶水。似乎,全場只有這兩位神之眼的持有者感受到了剛才能量的流動,而擁有同屬水屬性神之眼擁有者的神里綾人,則是比五郎更加清晰的感受到了能量的來源和去向。


“能和那位九條裟羅鬥的有來有回的人,怎麽可能不為自己多留一條後路。珊瑚宮心海,其實也挺厲害的。”


說來話長,但心海的神之眼從發光到暗淡,連兩秒鐘的時間都沒有,甚至兩位新上來的與力剛剛才將刑杖放到心海那被打得相當淒慘的臀肉上,心海就從那迷茫的狀態中擺脫了出來。


當然,自己再怎麽深明大義苦大仇深,自己還是得趴在這挨板子。


苦笑一聲,心海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幹裂的嘴唇,靜靜等待著刑杖的落下。


然而出乎心海意料的是,刑杖並沒有直接落下來。兩位侍女來到心海的身後,把心海的腳踝綁在了刑架的兩端。即使是剛才那一頓板子,心海也只是上半身被牢牢地束縛,下半身的雙腿還能相對自由的踢蹬發泄疼痛。而現在,徹底失去身體自由的心海,將要面對的也絕對是誇張到極點的疼痛。


隨後一位侍女拿著一個粉色的橡膠口球來到了心海面前,示意心海張嘴。看到侍女的行動,下面的民眾又有些騷動起來,連主席台上的五郎都有些坐不住了。


“五郎先生稍安勿躁。”北原不知何時出現在五郎身後,伸手按下了五郎,“由於接下來的刑罰太過難熬,這工具是為了保護珊瑚宮小姐不會因為太疼咬到舌頭或者是喊破喉嚨而準備的。”


五郎還想說什麽,但又好像想起了什麽,只能默默的又坐了回去,面帶擔憂的看著場上的心海。


沒有反抗,心海順從的張開嘴咬住了那個代表著屈辱的口球。將系帶在心海的腦後系好,侍女對著心海行了一禮,又回到了刑場的場邊等候著。


心海回頭,在晌午太陽灑下的光輝中,心海看不清站在自己身後那兩位與力的眼神,只能看到在那日暈之中,一根長長的刑杖帶著風聲,帶著如同要開天辟地的氣勢狠狠的砸了下來,準確的打在了心海受傷最重的臀峰之上。


“劈噗……”“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完全不像是刑具打在屁股上的沈悶聲響。什麽火燒火燎,烙鐵灼燙,都不能形容這一下刑杖帶給心海的疼痛。如果非要形容,那是一種先用刀把臀肉一點點割開,然後用燒紅的帶著倒刺的鋼刺在那割開的傷口中反覆穿刺的同時再往傷口里面撒進去粗鹽一般的慘烈疼痛。


就這一下,如果心海的口中沒有被塞進口球,那心海可以確定,自己絕對會不自覺的咬掉自己的舌頭來嘗試緩解這幾乎是無法忍受的疼痛。


臀部如同痙攣一般抽搐著,上半身不住的向上仰著想要掙脫刑架的束縛,心海口中本來能發出幾乎可以稱得上非人一樣的嚎叫聲也被口球轉變成了低沈的嗚嗚聲。蔥白的十根手指用想要扣進刑架的力道在刑架上抓撓著試圖發泄疼痛,即使指甲間都滲出了血,也沒有能阻止心海的動作。


刑杖在笞打後並沒有及時的離開心海的臀肉,而是死死地壓在心海高聳的臀肉上,用似乎想要把心海臀肉壓碎的力道狠狠的壓制著心海身體的抽搐。足足四五秒鐘,刑杖才緩緩的從心海的臀肉上移開,心海也像失去了力氣一般癱回了刑架之上。


被刑杖打過的臀肉先是驚悚的發白,隨後迅速的充血,在心海已經被板笞打得腫起一寸多高的臀肉上又硬生生的腫起半寸,明顯的高過了心海其他的臀肉。臀峰上的點點絳紫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杖笞留下的一片烏青。


和剛才各自分管一片臀肉,左右開弓互不幹擾的板笞不同,杖笞采用的則是把刑杖平平的壓下,同時責打左右兩片臀肉的打法。相比起來,板笞雖然是一百板,但相當於是心海的兩片臀肉各自承受了五十下的笞打;而在杖笞的打法下,四十下杖笞相當於心海的兩片臀肉各自挨四十杖,本質上相當於挨了八十下責打。杖笞的疼痛也是板笞遠遠無法比擬的,如果對比換算下來,這杖笞的四十杖,相當於板笞的兩百下不止。


一杖笞畢,另外一位與力卻是沒有急著打下第二杖,而是等心海劇烈起伏的背部平緩下來,才再次揮動起刑杖打在了心海的臀上。


“劈噗……”“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如果沒有口球的遮擋,心海發出的一定是慘烈的嚎叫和求饒聲。這兩下刑杖已經將心海的尊嚴徹底打碎,所有的矜持在這沈重的刑杖之下都不覆存在。隨著按壓在心海臀肉上的刑杖離開,心海也再次癱軟在了刑架上。


“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啊!”


“救命,救命啊!屁股好疼,不要再打了!”


“不要,不要打了,我知道錯了,我知道了,饒了我吧!”


這是在心海的幻想中,自己正慘烈的嚎叫著請求兩位與力的饒恕。然而現實中,心海所有的呼喊,所有求饒的話語,都被口球轉化成了無法清楚分辨的嗚嗚聲。在這刑場之上,這淒慘的嗚嗚聲像是索命的厲鬼發出的聲音,這嚇人的場景已經讓一些膽小的民眾已經低頭捂著臉準備離開了。


又是漫長的等待。等了足有三十秒,等心海將這一杖的疼痛消化的差不多之後,打心海第一杖的與力毫無憐憫的揮動起了手中的刑杖,又一次狠狠地砸在了心海已經被打得有些變形的臀肉上。


“劈噗……”“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心海用自己的身體,切切實實的體會到了什麽叫“緩杖慢笞”。要是刑杖左右開弓快速的打完,心海或許不會這麽難受,畢竟這是短痛。然而,杖笞的每一下刑杖都是等心海消化完上一杖的疼痛,喘勻了氣之後才再次打下,每一杖的疼痛,都被心海完完整整的接收消化,細細品味之後才進行下一次責打。這樣的笞打方式,就將心海的痛苦時間盡量的延長下去。


所以,這杖笞的四十杖花費的時間,說不定可以趕得上之前兩笞的時間。


“劈噗……”“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劈噗……”“嗚嗚嗚嗚嗚嗚……!!”


“劈噗……”“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一杖接著一杖,心海的喊叫聲越來越無力。沈重的刑杖每一次責打,都會讓心海那已經腫起一寸多高的臀肉上再鼓起半寸多高的烏青杖痕,隨著杖責數目的增加,心海的整個臀部已經腫的看不出原本的形狀,之前深紅絳紫交織的顏色已經被烏青的顏色徹底取代,心海的指尖也已經在抓撓刑架的時候磨破滲出鮮血,在刑架上抓出幾條鮮紅的痕跡。


說來也是有意思,被狠狠的打了幾百下的屁股只是越來越腫,絲毫不見血液滲出,沒有受刑,只是被繩索銬子固定的身體其他部位卻是破皮見血了。這也顯示出了幾位掌刑的與力那高超的笞臀技術,讓你屁股開花,你的屁股就絕對要見血;讓你屁股腫起三寸,那你的屁股就絕對腫不了兩寸半。


“劈噗……”“嗚嗚嗚嗚……”


“劈噗……”“嗚嗚嗚嗚嗚嗚……”


“劈噗……”“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即使已經被板笞打腫起一寸多高,心海的臀部也沒有特別大,十幾下杖笞已經打遍了心海的臀肉,兩片臀瓣都已經被完全的轉化為杖笞之後的烏青色。兩位與力相視一眼,刑杖對準心海臀上最豐滿的臀峰肉再次打了下去。瞬間,心海已經有些虛弱的喊叫聲變得更加淒厲。


這次沒有中途的休息時間,又或者說,每一杖之間三十多秒,有時長達一分鐘的間隔就是心海的休息時間。等北原喊出“第四笞畢,展示”的時候,即使有熏香的刺激,心海的意識還是變得昏昏沈沈的,臀部再次被架起也沒有任何多余的反應。當侍女再用木架將心海的下顎撐起的時候,看到的卻是心海由於疲憊而無神的雙眼和布滿淚痕的臉頰,還有口水從口球預留的孔中流出,看起來相當的淫靡和嚇人。


這一頓杖刑,將心海本來還帶著的一絲反抗欲望徹底的打消了。所以,當那沾滿心海口水的口球從心海口中取出時,心海扭頭看向身後的兩位與力,口中發出了虛弱的求饒聲。


“求求你們了,別打了,我錯了,我知道錯了……”


兩位與力完全沒有理會心海的哀求,直接就拎著刑杖走下了刑場。也是,作為經驗豐富的笞刑高手,兩位與力見過不知多少被打得痛哭流涕跪地求饒的犯人,這種哀求的場景自然不會對兩位與力有多少觸動。


刑架變化著形態,又將心海轉變成了示臀式的姿勢,隨後刑架開始轉動,向周圍的民眾無死角的展示著心海那打得烏青腫脹的臀肉和哭腫的眼睛,以用來體現國法的嚴厲不可侵犯。


刑架轉過一周,朝向了最初的起點。但讓心海有些意外的是,這次自己沒有恢覆到正臀式,而是保持了示臀式。好在心海的屁股現在腫的足夠大,可以把心海嬌嫩的臀縫肉遮擋住,不至於讓心海像灌腸時候一樣將自己的下體暴露得那麽徹底。重力的牽扯也讓心海腫大的兩瓣臀肉如同氣球一般垂了下來,給心海帶來了更多的疼痛。


又喂了心海半碗溫水,讓心海緩了一小會之後,看到心海本來有些渙散的眼神重新變得有了光芒,滿意的北原宣布了笞刑的繼續。


“三教九笞第五笞,藤笞。”


配合著北原的話語,兩位換班的與力各自拎著一個可以稱得上是細長的鐵桶走上了刑台,鐵桶里面似乎裝滿了水,里面浸泡著幾根細長的藤條。看來,這就是一會用來責打心海的刑具了。


將鐵桶放到心海兩側不影響與力發揮的位置,兩位與力從水桶中抽出一根細長的藤條,在空中揮動了一下試試手感,隨後就站到了心海的兩側,等待著北原的指令。


“藤笞,意為老藤慢笞之刑。笞刑之物為藤,長五尺一寸,圓潤,直徑一指,藤條潤水增重,一笞一痕,笞痕交錯,皮開肉綻。笞刑之數,六十。”


聽著北原的話語,聽著自己背後呼嘯而起的熟悉風聲,心海的臉上露出了一種像是解脫的笑容。


終於,自己的屁股要被打開花了,自己受的苦難終於要結束了。


“嗖啪!”“啊啊啊嗷嗷嗷!疼啊!”


重新變得清脆起來的抽打聲,伴著心海的慘叫呼痛聲響起。此刻,心海的嘴巴也沒有被堵上,所以可以暢快的喊叫出聲。這對於挨了四十下刑杖卻是被口球堵上嘴發不出聲音,連喊叫發泄疼痛都叫不痛快的心海來說,可謂是相當大的優待了。


“嗖啪!”“啊啊啊嗷嗷嗷嗷嗷!疼!”


被藤條抽打過的臀肉,表面的柔皮幾乎是一瞬間就被蹭破了,隨後就腫起了一道新鮮的血痕,絲絲鮮血從那腫起的痕跡中滲出。


“嗖啪!”“啊啊啊嗷嗷嗷!屁股疼!”


比起板笞的“揍”,和杖笞的“壓”,藤笞的特點就可以總結成“抽”。兩位與力手中的藤條在空中劃過一道完美的弧線,弧線的最低點就是心海那被迫高高撅著的屁股。


“嗖啪!”“啊啊啊嗷嗷嗷!疼啊!!”


而心海此刻的示臀式,則是將自己烏青的臀肉完全的拉扯開。前文有提到過,示臀式並不適用於重刑具,因為那樣容易傷到骨頭。但現在的刑具是藤條,情況就不一樣了。


“嗖啪!”“啊啊啊嗷嗷嗷!輕點啊!”


在笞臀的刑具中,藤條一般可以被歸類到輕刑具。因為藤條抽打的特性,導致在用藤條動刑的時候很容易就能把犯人打得皮開肉綻鮮血淋漓,造成相當嚇人的傷口。但其實這樣的刑傷,只需要用一些稍好的傷藥就能把一個被抽了幾十藤條的屁股在兩三天內就治療成可以再抽幾十藤條的完好屁股。當然,屁股上的疼痛可不會這麽簡單就在兩三天內消散,因此這第二頓藤條要比第一頓難熬許多。


“嗖啪!”“啊啊啊嗷嗷嗷!好疼啊!”


完全不顧及自己的形象,心海盡情的用各種喊叫聲發泄著自己所遭受的痛楚。兩位與力的責打也是相當隨意,並沒有執行常用的鞭痕平行的手法,而是盡量擴大每一下藤條的抽打範圍,做到讓心海的屁股整個開花。


“嗖啪!”“啊啊啊嗷嗷嗷!屁股要開花了!”


鞭痕交織之處,柔軟的臀肉怎麽可能撐得住藤條的反覆責打,皮下的臀肉被抽裂,幾乎是瞬間就湧出了發黑的淤血。被重刑具笞打了接近兩百下的臀部,里面的肉都已經受到了相當嚴重的傷害,也累積了相當多的淤血。這些淤血如果不排除出來,對臀傷的愈合是相當不利的,也會給犯人帶來更大的痛楚。


“嗖啪!”“啊啊啊嗷嗷嗷!疼啊!我錯了!”


那為什麽“三教九笞”會設置這麽一個給心海放血療傷的步驟呢?原因其實也很簡單。作為公開的刑罰,一個烏青腫起三寸高的屁股所帶來的視覺沖擊力,遠遠不如被藤條抽得滿臀開花,鮮血飛濺的屁股強。


“嗖啪!”“啊啊啊嗷嗷嗷!我不敢了!饒了我吧!”


為了讓心海遭受足夠的疼痛,所以選擇了把屁股打的腫到極限不見血的打法,讓心海充分的感受痛楚;為了向民眾展示叛國騷亂的處罰,又將心海那腫到極限的屁股用藤條打開花。這就是“三教九笞”的高明之處,兼顧了天領奉行的兩種需求。


“嗖啪!”“啊啊啊嗷嗷嗷!我真的知道錯了啊!”


此刻,這里沒有海祇島的領袖,也沒有現人神巫女的身份,只有一個犯了國法,需要用嚴厲刑罰在大庭廣眾之下進行懲罰的少女而已。


“嗖啪!”“啊啊啊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啊!”


所以,不需要再在乎什麽身份,也或許是沒有余力在乎自己的身份,心海現在只需要按著藤條的節奏發出慘叫聲,給在場的民眾展示刑罰的威力就好。


“嗖啪!”“啊啊啊嗚嗚嗚嗚嗚——”


但是官家藤條笞打柔軟臀部的疼痛,可不是會因為這種話語就能簡單忍受下來的東西。隨著藤條數目的增加,被鞭痕重疊的皮肉也是越來越多了。


“嗖啪!”“啊啊啊啊嗚嗚嗚嗚嗚——”


“一笞一痕”,指的是藤條每一下鞭打,都會留下一條顯眼的鞭痕;而“笞痕交錯,皮開肉綻”就更好理解了。鞭痕交錯縱橫的臀肉上,兩次鞭痕相交就會破皮滲血,而三次以上的交錯,就會是更加淒慘的效果。


“嗖啪!”“啊啊啊啊嗚嗚嗚嗚嗚——”


那一瞬間,似乎能看到空氣中有血絲在飛濺。


臀上不再是“如同”刀割一樣的疼痛,而是臀肉真的被藤條一點點的切割開來。血絲飛濺,將原本深綠色的藤條上都沾染上了一點暗紅的顏色。好在兩位與力有意識的收了一些力,只是打破了心海臀肉的表皮,沒有徹底的將臀部的脂肪層也打碎,否則飛濺起的東西可能就要摻雜一些乳白色的碎肉了。


“嗖嚓!”“嗚嗚嗚嗚——”


抽打的聲音變得不太一樣。仔細看去,左邊那位與力用來抽打心海的藤條竟然從中央生生的折斷,藤條粘著心海臀血的一節被甩飛到了台下,掉落在觀刑民眾的面前。這一刻,這些民眾心中的反抗欲望,就被面前這半截帶血的藤條抽走了。


而這樣的情況,兩位與力似乎早就有預案,將那根折斷的藤條重新放回水桶中,然後一根全新的藤條如同長劍出鞘一般被從水桶里面抽了出來。


這一點小小的插曲,只給心海多爭取了二十秒的休息時間。而主持這場刑罰的北原也沒有什麽表示,只在面前的單子上寫了這麽一句。


“第五笞第二十二記,刑具折斷,更換新刑具繼續進行,本次責打不計數。”


時間的概念已經模糊,似乎只有臀上撕裂一樣的疼痛是這個世界的真實。


甚至,心海都沒有聽到北原“第五笞畢,展示”的指令。


“哈呼……哈呼……哈呼……”


面前的刑架已經被自己滾燙的臉頰捂熱,和自己不斷冒出的冷汗混雜在一起,黏糊糊的感覺很不舒服,但此刻的心海根本顧不上這些,只是虛弱的喘息著,貪婪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接連不斷的慘叫幾乎榨幹了心海肺里的最後一絲空氣,心海都懷疑要是這藤條再多打幾下,自己會不會因為呼吸不到空氣直接憋死在這刑架上。


而心海的身後,刑架上,刑台地面上,都能看到如同鮮艷花朵綻放一般的痕跡。當然很快,這些紅色就因為空氣的氧化作用變得暗紅,成為了一朵朵暗紅色的花。


視線向上移動,無論是烏青的顏色,還是淤血的紫色,在心海的臀肉上都看不到了。一條條堪稱慘烈的鞭痕密密麻麻的貫穿在心海的臀肉上,血液順著心海的大腿流下,染紅了勉強還掛在心海小腿上的白絲,然後順著心海的腳尖流到了地面上,隨著刑架的轉動展示,那一滴滴的小血珠在心海的周圍畫了一個圓圈,像極了一副殘忍的藝術品。如果仔細看的話,那些被鞭痕撕開的臀肉還隨著心海的呼吸微微的顫動著,展示出此時心海遭受的非人疼痛。


主席台上,那位奧詰眾和神里綾人兩人還是那副古井無波的面孔,五郎則是一會用充滿擔憂的眼神看向心海,一會又怒視一眼北原,那個尖嘴猴腮的男人則是呆呆的看著趴在刑架上的心海,不知在想些什麽。而不時地被五郎瞪一眼的北原則是裝模作樣的看了一眼頭頂的太陽,起身開口。


“五笞已畢,上午的刑罰已經執行完畢,後四笞和第三教將在下午兩點開始,還請諸位準時觀刑。”


聽罷此言,那位奧詰眾和神里綾人起身,對著北原禮貌性的微微彎了下身子,就徑直離開了,隨後五郎則是趕緊沖向了還被綁在刑台上的心海。那個尖嘴猴腮的男人則是想要離開,又看了一眼端坐在那里的北原之後又灰溜溜的坐回了主席台。


“珊瑚宮大人,珊瑚宮大人,怎麽樣了?”


單膝跪在心海面前的五郎焦急的詢問著,而心海則是費力的擡起頭,對著五郎露出一個虛弱的微笑:“我還好,暫時死不了。麻煩五郎你先在這里別動,我借用一些神之眼的力量。”


“好……好!”五郎轉過身子,將掛在自己腰間屬於心海的那一顆神之眼湊近了心海,而自己則是貼近心海的嘴巴,手臂不動聲色的用袖口蓋住了神之眼,以防放出的光芒被人察覺。


從外人的視角看去,似乎兩人正在竊竊私語什麽。看到這樣的場景,北原並沒有在意,而是囑咐著幾個與力和侍女什麽事情。看來,即使是這幾個小時的休息時間,都不會讓心海好過。


隨著神之眼幽幽的藍光,肉眼可見的,心海的臉色由慘白變得紅潤了些許。不敢做更多的動作,心海又囑咐了五郎幾句,五郎深以為然的點點頭,就離開了刑場。


五郎剛走,北原就帶著兩位侍女湊了上來:“剛才看到珊瑚宮小姐和手下敘舊,在下就未曾打擾。不過現在,在下可得給珊瑚宮小姐講講這休息的規矩。”


“呼……無非,就是再把我折磨得慘一點的小手段而已。比起海祇島的大家所遭受的痛苦,我這點根本不算什麽。”


北原有些驚訝的挑挑眉:“看起來珊瑚宮小姐的精神還不錯,那在下就放心了。首先,先請兩位幫珊瑚宮小姐治治傷。”


聽到北原的話,心海才注意到一位侍女的手里還托著一個托盤,里面放著鑷子藥棉一類的物品,而另一個侍女端著一個水盆,里面泡著幾條毛巾。


來到心海的身後,看著心海那皮開肉綻的臀部,兩位侍女並沒有顯示出什麽表情,相當自然的把托盤和水盆放下,然後各自拿出了一條毛巾擰得半幹,就用盡量輕柔的動作在心海的臀上擦拭了起來。


“嗯……嗚嗚……”


死死的咬著牙,心海從喉嚨中擠出悲鳴聲,屁股也因為疼痛而不由自主的扭動著。兩位侍女看著有些煩,其中一位開口威脅道:“你要是想讓我們倆再給你屁股上來兩巴掌的話,你就繼續。”被威脅的心海瑟縮了一下,將自己發抖的身體強行控制住不再亂動。


簡單抹掉了粘附在心海臀上碎裂的皮膚和血跡,兩位侍女將毛巾再次浸泡到了水盆中。瞬間,水盆中的水就浮現了一大片鮮紅的顏色。


見兩位侍女忙完了基礎的清潔工作,北原順手就從水盆里撈出一塊毛巾團成團,遞到了心海的面前:“咬住。”稍微猶豫了一下,心海還是張口咬住了那塊毛巾。


“嗯!嗚嗚嗚嗚嗚嗚嗚——!!”心海雙眼瞪得滾圓。


此刻,在心海的身後,兩位侍女手中各自拿著一個鑷子,用蘸了酒精的藥棉在心海臀上塗抹著。心海終於明白,為什麽北原給自己塞了毛巾。


“好了,這樣珊瑚宮小姐就不至於叫得整個稻妻城都聽得到了。”北原的語氣很平淡,不知是在調笑嘲諷,還是單純的在敘述這個事實。


心海想要反駁,但是嘴巴里堵著的毛巾和屁股上一陣陣的疼痛讓心海明智的選擇了閉嘴。酒精直接刺激傷口的疼痛讓心海的大腦一陣陣的發昏,視野也變得忽明忽暗。也許是因為精神稍微放松下來的關系,又或許是那剛剛被撤下熄滅的熏香失去了它的效用,在這刑罰暫停的間隙,心海終於如願以償的暈了過去。


暈暈乎乎的時間里,心海似乎做了一個夢。


夢中,心海回到了自己被請到神里屋敷,為社奉行那位白鷺公主神里綾華治療的那一晚。


那時的神里綾華據說是剛被從天領奉行的刑訊室內救出來,同行的還有一個女孩,兩人都發著高燒意識模糊,處在一個相當危險的境地。


相比起來,神里綾華本人的情況並不算是特別危險。臀部和雙腳上的刑傷比較嚴重,應該是板子和夾棍一類的刑具造成的;乳房和一些私密的部位有著淤血和焦黃的痕跡,應該是經受電刑留下的烙痕。除此之外,其它像是繩索捆綁摩擦之類的小傷痕,還有腳心因為癢刑皮膚被剝落的傷痕也有,但那些就屬於簡單的皮肉傷了。


而相比起來,另一位女孩子的境況卻是要淒慘的多。似乎是有顧忌到神里綾華的身份,用刑的人似乎把本應該用在神里綾華身上的刑罰都用在了這可憐的女孩身上。


首先,那女孩的屁股就不只是簡單的笞傷。兩片屁股肉上笞痕、鞭痕遍布,還有一些被烙鐵灼傷過的可怕痕跡,甚至連臀縫,菊花,還有性器上都有相當明顯的鞭痕和烙痕。肺里和胃中的積水表明女孩受過水刑,手指腳趾的青腫和趾骨指骨的開裂表示受過夾棍。而其它像是電刑、背吊留下的痕跡,癢刑用的刑具反覆摩擦腳底等敏感部位的擦痕也是一樣不少,甚至還有心海都看不出來的傷痕類別,不知道這女孩在天領奉行的牢獄中到底經受了多少非人的刑罰。


從神里綾人的口中,心海知道那位女孩名叫長野原宵宮,是協助社奉行進行計劃的人之一。


當時的心海,只是看到兩人身上遍布的刑傷就是一個冷戰,驅使幻海月的手也劇烈的顫抖著。心海不是沒見過在戰場上受傷的人,但這種被酷刑虐待過的人活生生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這樣的經歷心海還真的是首次。


心海沒法想象,到底是怎樣的秘密,值得這兩個可憐的女孩這樣子拼盡全力去守護。在兩個人面對刑訊室內那些閃著寒光的刑具之時,兩個女孩的心里,到底想的是什麽。


恍惚中,心海猛然發現,兩位女孩的面孔逐漸變得模糊,而自己不知何時已經被綁的動彈不得。心海驚恐的回頭,發現自己的身後,一個看不清面孔的男人正高高的揮動起手中的長鞭,向自己的身體抽打下來。


“!”


聽不到鞭打的聲音,但是自己臀上的疼痛是如此的清晰和真實。


“珊瑚宮小姐在這種情況下都能睡著,看來被打屁股對珊瑚宮小姐來說還是挺舒服的。”昏沈的意識中,北原那令人討厭的聲音卻是如此清晰。


驚醒的心海有些迷茫的看著自己周圍的情況。自己口中的毛巾已經消失不見,剛才站在自己身後為自己治療的兩位侍女也消失得不見蹤影,而自己高高翹著的兩片臀肉上被兩塊白布覆蓋著,貼近臀肉的一面似乎有什麽治療的藥物,陣陣刺痛從臀上傳遞而來,把心海刺激的直皺眉頭,但比起被藤條刑杖輪番責打來說,還是舒服太多了。只不過讓心海有些臉紅的是,兩塊白布分別覆蓋兩片臀瓣,就好像是把心海的臀溝以及下體的私密部位特意暴露出來一樣,不時吹過的一陣冷風鉆到臀溝里,那滋味,真是讓心海羞恥的想死。


“讓我來給珊瑚宮小姐解釋一下吧。”見心海恢覆意識,北原從旁邊拿過一個木牌給心海展示。這是一個一尺多長,一掌寬的窄長木牌,木牌上面寫著“罪女珊瑚宮心海刑責”的黑色字樣,木牌的下面還帶著一個三寸長手指寬的把手,看得心海一陣犯嘀咕。這東西用來打自己屁股的話,似乎也不是很順手的樣子。


北原起身,將木牌的把手就這樣直接插進了心海的臀溝中:“用力,夾住。”


即使今天已經承受了太多的羞辱,面對北原這樣的命令,心海還是有些不能接受。正當心海猶豫的時候,北原再次開口:“珊瑚宮小姐,你也不想海祇島幹的那些事情被其他人知道吧?”


“只會用這種事情來威脅我……”小聲的嘀咕一聲,心海也只能努力的用自己的臀肉夾緊那個木牌。可能是因為還沒有掌握住要領,北原的手離開還沒有三秒,心海臀溝里夾著的木牌就掉了下來,砸落到刑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不知道要承受什麽後果的心海有些驚慌的看著北原,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


欣賞了一會心海驚慌的樣子,北原撿起了那個木牌:“珊瑚宮小姐不必這麽驚慌。這個牌子需要珊瑚宮小姐用自己的股溝夾住,掉下來一次,第七笞的時候珊瑚宮小姐要挨的數目就會小小增加一些。雖然第八笞用的刑具不是很重,但是被打個百八十下,相信珊瑚宮小姐這淒慘的小屁股也是受不住的。這一次就當試驗,就給珊瑚宮小姐免了。”說完,北原又將木牌插進了心海的臀溝,心海也順從的用自己的臀溝努力的夾緊那個木牌。看到心海照做,北原叫了一位與力在旁邊給心海計數,自己就先離開了刑場。


剛才夾住的時間不長,心海並沒有感覺到夾住這牌子的困難之處。而現在,正在努力夾住牌子的心海,終於明白了這道步驟的折磨人之處。


首先,心海的屁股已經被打的相當淒慘,臀部肌肉只要用力就會產生相當的痛楚,而木牌不僅是頭重腳輕,那個把手制作的也是相當光滑,稍有放松就會從心海的臀溝滑落,這就逼得心海只能一直繃緊臀肉夾住木牌,這就相當於心海自己給自己多上了一道刑罰。


然後,心海此時還被用之前那個岔開雙腿灌腸用的姿勢綁在刑架上,這樣的姿勢就導致心海的兩瓣臀肉不能很好的合攏夾住木牌;而心海的臀瓣即使被一道道的刑罰打得腫大了不少,但臀溝這種部位還是沒有被責打過,還保持著原本的樣子。


這樣有好有壞,好處就是不需要用布滿傷口的肌膚去用力夾住木牌,壞處就是需要分散更多的注意力去關注木牌的狀態。


最後,心海臀瓣上的藥物也一直在時刻發揮作用。在逐漸毒辣起來的陽光照射下,心海的臀肉對藥物的吸收變得更加徹底,藥物起效的那種麻癢感也是越來越強烈。心海此刻就感覺自己的臀瓣上正有成百上千的蚊子叮咬,癢得心海只想伸手去好好地抓抓撓撓。就算不能抓撓,稍微動一下已經繃得有些僵硬的臀部肌肉也好。


但這麽做的代價,就是木牌落地的清脆聲音。那位與力上前來,又把木牌插回了心海的臀溝,對心海開口說:“一次。”


心海心里苦啊。被太陽曬得發昏,屁股又癢得難受,自己被綁得一動不能動,唯一能動的屁股肌肉還不敢放松。


這種癢感還和自己在牢獄中被木村上癢刑的時候不同。那個時候的自己至少可以在那嚴厲的癢刑之下放聲大笑來發泄那難耐的癢感。現在自己臀瓣上傳來的癢感既不至於讓自己笑出聲來,又不可能讓自己完全無視。這種想笑笑不出來的癢刑,感覺比牢獄中毛刷反覆刮腳心的癢刑還難忍受。


這實在是太折磨了啊!


心海在自己心中吶喊著。如果可以的話,現在的心海希望自己身後的那位與力隨便找個什麽刑具給自己屁股上來兩下,至少比現在的狀況要好的多。胡思亂想間,心海一個不慎,木牌再次摔到了地上。


那位與力再次上前,而心海則是趁著與力給自己臀溝插木牌的時機開口:“求你,幫我撓撓那里吧,實在是癢得受不了了……”


結果當然是顯而易見的。這位與力似乎被北原特別囑咐過,完全沒有理會心海的話語,淡淡的說了一句“兩次”之後又站回了他原來的位置。


“好癢,好癢,好癢!”


心海心中不斷地吶喊著,兩條大腿也在不斷地摩擦著試圖稍微緩解一下癢感。一個不小心,木牌再次掉了下來。


甚至,北原離開還不到三十分鐘。


“這……這根本就是做不到的事情呀!”心海又氣又急,卻是毫無辦法。


無情的與力在宣布了“三次”之後,再次作勢把那個木牌插進了心海的臀溝里。


“幹脆直接擺爛就好了!”這次的心海相當不配合,任由那位與力將木牌放在自己臀溝,就是不用力去夾住。無計可施的與力努力了幾次木牌都掉了下來,在數目累積到六次的時候,那位與力終於說出了除了報數之外的第一句話。


“珊瑚宮小姐,北原太君托我給您帶個話。太君說如果珊瑚宮小姐不配合,那就要在下把珊瑚宮小姐帶回牢里,隔個十天半個月重新選個日子再打一頓。當然,在牢里的時間珊瑚宮還需要作為北原太君的教具使用。”


聽到“教具”兩個字,心海渾身一抖,不敢再怠慢,乖乖的夾緊了臀瓣。


被當做教具的日子,心海不想再經歷哪怕一天了。


似乎也是有點憐惜心海的意思,這次那位與力沒有將那個木牌隨隨便便的插進心海臀溝里就離開,而是將把手努力的往心海臀溝深處捅了捅,敏感的菊穴被略顯粗糙的把手近距離接觸讓心海發出一聲輕呼,卻只能將頭死死的埋在刑架里,一副沒臉見人的樣子。


被木棒輕輕戳幾下菊穴,總比被板子重打幾下屁股要來的舒服,心海也只能努力的忍耐著菊穴被異物摩擦的感覺。好在插得深一點總歸還是有用的,又堅持了半個多小時,心海都沒有再掉下木牌。


其實這也是北原的囑咐。因為第八笞的特殊性質,一輪刑笞的數目不能太多。要是把那些官員老爺們累到了,那就得不償失了。所以這位與力的另一個任務就是負責控制心海木牌掉下來的次數,不要太多也不能太少。


鳴神島的春季,陽光雖然不很強烈,但正午的陽光直接照射到人身上,尤其是像心海這種被嚴厲責罰過,體力和水分流失嚴重的人來說也是相當折磨的。


但如果讓心海選擇,心海還是寧願選忍著口渴受罰,也不願意冒著被打出尿來的風險受刑。在大庭廣眾之下尿出來的精神攻擊,可比單純的口渴要有效多了。好在看起來北原也沒有想讓心海出醜出到底的意思,所以心海至少還能多保留那麽一丟丟的尊嚴。


胡思亂想著,木牌又從心海的臀溝里面滑落了幾次。而心海臀上覆蓋的藥物也似乎逐漸的起效完畢,臀瓣上難忍的麻癢感也慢慢的消失,這讓心海舒了口氣,俯身貼在刑架上恢覆著體力應對接下來的刑罰。


昏昏沈沈的意識中,心海感覺寂靜的刑場上又慢慢變得嘈雜起來。這麽一分神,心海臀溝里夾著的木牌再次掉了下來。那位陪了心海幾個小時的與力再次撿起木牌,卻是沒有再插回心海的臀溝,而是對心海說了一句“十五次”之後就將木牌放到了一邊。被曬得有些思維遲鈍的心海稍微花費了一些時間才反應過來,這是下午的刑罰要開始了。


“十五次嗎……”覆述了一遍那位與力的話語,心海確定自己違規的次數絕對遠遠不止這個數字。看來,這位與力還是幫了一下自己的?


苦笑了一聲,心海打起精神,晃晃有些發酸的腰,眼角的余光注意到上午的幾人又回到了主席台上,刑場上圍觀的民眾也重新多了起來。經歷了上午屁股開花的慘烈場景,一些膽小的婦女孩子和年齡小一些的少年都沒有來觀看,倒是多了幾位看起來就無所事事的閒漢,這些人打量自己身體的目光讓心海感覺到一陣不舒服,但也不能發作,只能不和他們對上視線。


又等待了一會,兩位侍女來到了刑台上,走到心海身邊,將心海臀瓣上覆蓋的白布扯了下來。


失去了白布的覆蓋,心海那兩片在上午飽受折磨的臀瓣就再次暴露在了眾人的目光下。雖然此時心海的臀部依舊青一塊紫一塊,藤條留下的鞭痕也還是清晰可見,但比起上午時候血肉模糊的場景可是好了太多。出血被有效的止住了,心海臀部的皮膚也有了愈合的跡象,甚至沒有留下什麽明顯的結痂痕跡。只是臀上被打爛的皮膚容易養好,但經歷了板笞和杖笞,心海臀肉里面的傷只是得到了些許緩解,根本沒有徹底好轉。所以心海現在的臀部只是一個表皮還算完好,內在卻是暗傷重重的狀態。


不多時,之前的熏香也再次放到了心海的面前,再一次杜絕了心海昏迷過去的可能性。


見一切都準備好,北原起身,開始宣布接下來的刑罰。


“三教九笞第六笞,承笞。”


“承笞,意為承上啟下之刑。笞刑之物為竹,長三尺一寸,寬三指,厚半指,竹片光潤無刺,臀傷初愈,承上之痛,啟下之刑。笞刑之數,一百。”


心海向旁邊看去,只見兩位與力再次拎著水桶走上了刑台。只不過這次水桶里浸泡的不是之前的藤條,而是和之前宣笞時候尺寸差不多的竹板。比起宣笞時候的竹板,承笞用的竹板不再是雙層中空的輕薄竹板,而是單層實心的厚竹板,等下心海就可以用自己的光屁股好好的感受兩種竹板的不同之處了。


將心海身下的刑架放平,用木枕將心海的臀部托起,解開了心海的雙腳,這樣心海就回到了正臀式的姿勢。隨後,心海就聽到了身後刑具的破空聲。


三教九笞的下半場,開始了。


“啪!!”“哇啊!”


帶著風聲的竹板狠狠的揍在心海高聳起的臀瓣上,吸飽了水份的竹板不僅重量增加,打在光屁股上的聲音也變得更加清脆。


雖然竹板比起木板來說還是屬於比較輕薄的刑具,但對於心海那僅僅是做了基本止血操作,對內傷沒有絲毫治愈的屁股來說,被笞打時候的滋味也並不比板笞時那厚重的木板好受多少。


“啪!!”“哇啊啊!”


沒有任何的憐憫,兩位與力如同機械一般的精確,一位剛剛擡起竹板,另一位就趁著心海的臀瓣仍舊沈浸在上一板的力道中,臀肉還在顫動的時候就把竹板狠狠的揍在了心海的另一邊臀瓣上。


新鮮的紅痕,在心海那青腫遍布的臀上浮現了出來。


“啪!!”“哇啊啊啊!”


這也是笞刑的一個特點。對於已經適應了直立行走的人類來說,俯身趴下的姿勢本就有著臣服的意味,這就使得受笞刑的人在心理上天生就矮了執刑人一頭。


“啪!!”“哇啊啊啊!好疼啊!”


在大多數人的觀念中,打屁股就是大人懲罰犯錯孩子的一種手段。在這兩種心理暗示的作用下,無論犯人的實際想法如何,俯趴的姿勢比起其它姿勢來說都讓受刑人更容易說出示弱和求饒的話語。


此時的心海,就是最好的例證。


“啪!!”“啪!!”“啪!!”“啪!!”


竹板不停,心海的喊叫和求饒聲也不斷地響起。嚴厲的責打下,心海仿佛就是那個犯了錯誤被大人按在板凳上狠狠打光屁股懲罰的壞孩子,而執板的兩位與力就是兩位鐵面無私的家長,正在嚴厲的責罰著面前壞孩子的屁股。


“啪!!”“啪!!”“啪!!”“啪!!”


“哇啊!疼!疼啊!饒了我吧!”


經過了幾個小時的休息,心海的體力也恢覆了不少,精神比起上午結束的時候也飽滿了很多,求饒的話語也順口了不少。


“啪!!”“啪!!”“啪!!”“啪!!”


“哇嗚嗚嗚嗚嗚!疼!不要打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其實,此時的心海可能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只是順應著自己身體的本能說出求饒的話語而已。


竹板的抽打下,心海那原本有些消腫的臀肉再次變得通紅,然後隨著板子數目的增加充血腫脹起來,在青紫瘀痕的襯托下,更顯得此時的心海楚楚可憐。


“啪!!”“啪!!”“啪!!”“啪!!”


“……”


看著刑架上扭動著身體,邊掙紮邊求饒的心海,五郎握著拳頭,指甲似乎要扣到肉里,缺只能被一陣陣的無力感吞沒。


自己所敬愛的珊瑚宮大人此刻尊嚴盡失,如同一個小孩子一般哭泣掙紮求饒,自己卻只能屈辱的坐在這里看著,什麽都做不到。


這場刑罰,不僅對心海是一場考驗,對於五郎的心性和耐心也是一場考驗。如果五郎承受不住壓力做出一些激進的事情,那麽所造成的後果將會是無法預料的。


“啪!!”“啪!!”“啪!!”“啪!!”


一開始的十幾下板子,心海還能分清每一板落下的間隔和它帶來的疼痛。等到後面,心海只感覺打下來的板子連在了一起,幾乎沒有間隔的打在自己屁股上,所帶來的疼痛自然也是連成了一片,和上午的疼痛混合在一起,無法再分辨彼此。


唯一的好消息就是,兩位與力並沒有像板笞的時候一板子打到心海的兩個臀瓣,而是各自負責一片臀肉進行責打。這樣心海就不至於承受數目上是一百,實際上是兩百下責打的刑罰了。


“啪!!”“啪!!”“啪!!”“啪!!”


踢蹬雙腿,不管原本還掛在小腿上的白絲被自己扯掉;扭動身體,想要減輕屁股上哪怕一絲疼痛;拍打刑架,大聲哭喊,試圖發泄內心的委屈和肉體的痛苦。


這就是現在的心海悲慘的現狀。


“啪!!”“啪!!”“啪!!”“啪!!”


似乎看不到心海的掙紮,似乎聽不到心海的求饒,兩位與力如同機械一般履行著自己的職責,把自己手上的板子舉起,然後揍在心海的臀上。除此之外,所有的事情,似乎都和他們無關。


“啪!!”“啪!!”“啪!!”“啪!!”


打著打著,兩位與力對視一眼,似乎明白了彼此的所想。兩位與力同時揮動起板子,如同雙劍合璧一般,同時狠狠地打在了心海左右兩邊的臀瓣上。


“嗚嗷嗷嗷!!!”


自然,心海也發出了這輪笞打最淒慘的一聲慘叫聲。打完這一板後,兩位與力收板站在心海兩側,等待著下一步的指令。


“第六笞畢,展示。”


癱軟在刑架上,心海任由刑架上的機關擺布自己的身體,帶動自己的身體移動和旋轉。身體上的疼痛還算是其次,心靈上的疲憊卻是最重要的。此刻的心海只想回到自己的秘密基地,在自己珍藏的那些輕小說的陪伴下好好的睡上一覺。


下午的陽光比起上午的時候要刺眼一些,映照著心海那腫脹的臀瓣如同被掛起來的紅燈籠一般。而臀上那些青一塊紫一塊的痕跡則是破壞了心海臀瓣的美感,像是美玉上的瑕疵一般令人心疼。


然而,刑台下那些愚昧的民眾不懂得這些。他們只知道,面前這個少女指揮了叛亂,是擾亂他們平靜生活的罪魁禍首。也因此,台下的叫好聲,不絕於耳。


等刑架轉回正位之後,又是那兩位侍女走上前來,將心海從示臀式變成了一個新的姿勢。在這個姿勢下,心海的上半身平趴,小腹則是卡在刑架邊,雙腿被綁在了刑架的兩側。從刑台下看去,就像是一個犯了大錯的孩子趴在家里書桌的桌邊,分開雙腿挺著屁股等待著家里大人的責罰一樣。或許是來自於這個靈感,北原將這個姿勢叫做“桌臀式”。


等固定好心海的姿勢,北原站起身來,對著主席台上的幾位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等包括五郎在內的四人不明所以的起身走下主席台後,北原直起身子,對著刑台下的觀眾宣布著新一輪的刑罰開始。


“三教九笞第七笞,領笞。”


此時,兩位侍女雙手各自捧著一柄新的竹板走上刑台,站在了心海的面前。看尺寸,這竹板並不厚重,比起之前的板子應該是要好受一些。而主席台上走下來的四人,算上北原在內一共五人則是跟著北原站立在主席台前,等北原繼續開口。


“領笞,意為選人代笞之刑。笞刑之物為竹,長一尺三分,寬兩指,厚半指,官員親屬路人,選擇五人,落牌之數,乘二為準,笞刑之數,不定。”


頓了一下,北原繼續朗聲開口:“午間休憩之時,犯人珊瑚宮心海共落牌十五次,乘二為準,三十為數。”


前面的話明顯是說給台下的民眾聽的。說完這段話之後北原面朝四位“嘉賓”,用比之前低一些的聲音開口道:“接下來,就要麻煩幾位使用侍女手中的刑具,去給這位犯人一些教訓了。”


聽到北原的話語,幾人的反應各不相同。那位奧詰眾面色沒有任何變化,似乎早已知曉了此事;那位長相猥瑣一些的猥瑣男則是看看北原,再看看趴在刑架上的心海,眼神放光,似乎有些激動;神里綾人臉上沒什麽表情,但是閃爍的眼神也表明神里綾人的內心並不平靜;五郎則是難以置信的看著北原,和此時的心海一樣,大腦一片空白。


對於心海來說,那位奧詰眾和不知名民眾還好,平生素未相識,被打就被打了;北原打自己,雖然有些不情願,但也能接受;讓神里綾人對自己動手,在神里屋敷那段時間自己和神里綾人相處也算熟了不少,讓熟人打自己,就顯得有些難以接受了。


但對於心海來說,最難接受的就是讓五郎打自己。顯然,對於五郎來說,這也是最難以接受的。


“我……”五郎開口,卻不知道說些什麽,只能看著刑台上的心海咬牙握拳,然後努力的壓制住心中的怒氣。而神里綾人則是開口道:“北原先生,這是何意?”


“社奉行大人。”北原對神里綾人一躬身,隨後開口道,“這是天領奉行的幾位大人制定下來的刑罰規則,還請社奉行大人見諒。”


“也就是說,我沒的選擇,只能上去動手,是嗎?”神里綾人的語氣相當平淡,但北原卻是被神里綾人的氣勢壓迫到額頭浮現出了點點冷汗,只能低下頭,不再開口。


見的面前此景,那位奧詰眾不動聲色的擋在了北原面前:“社奉行大人,這位刑訊官也只是按照那些大人們的吩咐行事,沒有必要為難他。”


神里綾人眉頭微皺,此刻的他也感覺到有些頭疼。這位奧詰眾的站場,表明了天領奉行這次的行動得到了奧詰眾的支持,而奧詰眾的支持,在稻妻的土地上基本就表明了那位雷電將軍本人的意志。如果神里綾人不照做,那要擔上的可能就是違逆將軍的罪名,神里綾人毫不懷疑有些人會借題發揮,畢竟覬覦現在神里家地位的家族可不知道有多少。但讓神里綾人對綾華和她的好友的救命治病恩人動手,從良心上神里綾人自己都下不了手。


眼角的余光里,神里綾人看到那位曾經是海祇島最尊貴之人的珊瑚宮心海擡起了頭看著自己,然後搖了搖頭示意自己無所謂。聰慧的她,又怎麽看不出五郎和自己的困境?


深深的嘆了口氣,這是神里綾人難得的在大庭廣眾下表現出自己的情緒,隨後神里綾人開口:“知道了。”


自己,和神里家,又欠了這位珊瑚宮心海一次。


“那麽,在下就鬥膽,給幾位做個開場了。”見的幾人都沒有再反對,北原一躬身,對著幾人行了個禮後就轉身,來到了站在心海身邊的侍女面前。自侍女手中接過竹板後,就來到了心海的身後,站在台前的四人此時也被侍女引導,再次坐回了主席台。


而此刻的心海也終於從要被五郎打屁股的慌亂中回過神來。努力的開動大腦,心海嘗試思考出一個能讓自己的五郎都不那麽羞恥和難以接受的方案。但是,直到北原手中的板子落到心海屁股上,心海也想不出一點頭緒。


畢竟,在目前的情況下,此問題根本是無解的。


“劈!”“唔……”


這次笞打選用的竹板比較窄,北原自然也不會留手,所以這一板打在心海腫大的臀上的效果就像是嵌進了臀肉里面一樣。比起之前各式各樣的笞刑工具來說,現在的竹板可是好受太多了。雖然還是疼,但心海能勉強忍得住。


“劈!”“唔……”


既然能忍得住,心海自然也不會再亂喊亂叫。再加上現在正打自己的是北原,可以說是把自己拉進這個漩渦的罪魁禍首,從心理上,心海也抗拒著對北原的笞打求饒。


“劈!”“唔……”


在北原看來的情況,則是完全不同。為了保證心海能在民眾的面前完美的展示“三教九笞”的成果,在把心海當做“教具”使用的那,北原和木村只是讓心海簡單“體驗”了量體和癢刑這種不會在身上留下那種一眼看上去就很明顯的痕跡的刑法。


“劈!”“唔……”


而北原本人,又可以稱得上是一個虐待狂,一個刑訊的狂熱愛好者。面對心海這種堪稱完美的受刑個體,卻只能束手束腳的使用一些輕刑,這對於北原來說,根本就是一種心理上的折磨。


“劈!”“唔……”


而現在,雖然刑具還是受了限制,但北原可以掄圓了刑具,將自己的力量通過竹板傳遞到心海的臀上。這種力量釋放和欺淩弱小所帶來的快感讓北原舒暢不已,手中的竹板畫出的軌跡越發刁鉆,落下的力道也越來越大。


“劈!!”“唔……”


而心海則是死死的咬著牙,就是不想在北原的手下屈服。這也讓北原感覺到自己作為刑訊者的威嚴受到了挑戰,手中落下的竹板自然也是變得更重了。


“劈!劈!!劈!!!”


“唔……”


心海咬著牙,滿頭冷汗的挺著屁股受笞。還是那句話,刑具再輕也是刑具,偏細的竹板打在心海腫脹不已的臀上會直接“咬”進皮肉里去,然後隨著竹板的擡起,給心海帶來的是如同皮肉被帶離臀瓣的,撕扯一樣的疼痛。


“劈!劈!!劈!!!”


“唔……嗯……”


從心海口中不時漏出的呻吟聲,證明了這樣的刑罰絕對是不好受的。


三十下責打,就被心海挺著自己已經青腫交加的屁股這麽硬抗了下來,即使是北原也有些佩服心海的意志力。作為刑訊官,這樣的情況無疑是對北原威嚴的挑戰。但屬於北原的數目已經打完了,在大庭廣眾之下,北原自然不會做出氣急敗壞再打幾下這種破壞自己形象的事情。


冷靜,是北原的一個優點,也是作為專業刑訊官的必備素質。


將手中的竹板遞給侍女,那位侍女雙手捧著竹板快步走下了刑台,將那柄北原用過的,已經變得有些發粘的竹板泡在了水桶中,拿著一柄新的竹板又一路小跑上了刑台。浸泡著竹板的水桶中,一抹殷紅從竹板上擴散開來,很快就被桶中的涼水稀釋,不見蹤影。


此刻的北原已經回到了主席台,對著那位奧詰眾的大人躬身開口。


“下一位,就請山木大人出馬了。”


微微頷首,那位奧詰眾也不推辭,和之前的北原一樣從侍女手中接過新的竹板,來到了心海的身後,稍微瞄準了一下,就沖著心海的臀峰抽了下來。


“劈!”“唔嗯……”


比起剛才的北原,這位奧詰眾明顯對打心海這件事本身沒什麽興趣。對於他來說,這件事更像是一件不得不去完成的任務罷了。


“劈!”“唔嗯……”


火辣辣的疼痛在心海臀上蔓延,隨之而來的,似乎還有什麽液體滲出的感覺。


“劈!”“唔嗯……”


從奧詰眾的視角來看,心海的臀瓣早已在之前的承笞下再次變得紅腫起來,又經歷了北原和奧詰眾兩人的笞打,此時心海的臀瓣在之前的腫痕之上又增添了一條條的新鮮腫痕,沒有被徹底治好的傷口也被笞打一點點的撕裂,殷紅的血從那些腫痕交錯的皮肉里滲透出來,粘在了奧詰眾手中的竹板上。


“劈!”“唔嗯……”


力道不輕不重,頻率不快不慢,體力仿佛也沒有盡頭,這位奧詰眾如同一台機器一般,機械般的擡手,然後機械般的打下,以一個恒定的速度折磨著刑架上的心海。但對於遍“臀”鱗傷的心海來說,卻是覺得這位奧詰眾的板子越來越快越來越重。


三十下的笞打,說多不多說少不少,對於奧詰眾的體力來說少,但對於挺著青紫屁股挨板子的心海來說,這三十下算得上相當的漫長。


將手中的板子交給侍女,還是和剛才一樣的步驟,這次換上來的,是面色略帶一些尷尬之色的神里綾人。


看了看手中的竹板,神里綾人搖搖頭,湊到心海耳邊,低聲的開口:“珊瑚宮小姐,請配合一下。”


不等有些疑惑的心海回應,神里綾人揮動竹板,就這麽打了下來。


除了神里綾人自己,在場的其他人都沒有注意到,神里綾人裝在衣兜中的神之眼,此刻卻是藍光一閃,神里綾人手中的竹板要接觸心海臀肉的一面也被一層極其單薄的水膜覆蓋。


“啪!”


心海身體一震,臀上有接觸到竹板的感覺,耳邊也能聽到竹板接觸赤裸皮肉的聲音,但傳來的痛感,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啪!”


又是一下,心海還是感覺不到疼痛,但竹板的破空聲音卻是那麽清晰。突然,心海靈光一閃,明白了神里綾人那句“配合一下”的意思。


“啪!”“嗚——!”


隨著神里綾人的竹板,心海痛呼出聲。自然,這一下竹板疼痛還是並不劇烈。


“啪!”“嗷——!”


說是一點不疼,那是不可能的。只是比起北原和奧詰眾的力道,神里綾人的竹板,則是好受太多了。


“啪!”“嗚——!”


神里綾人的手法相當講究,手中的竹板依舊是高高揮起,落下的破空聲也是清晰可聞,打在心海臀上的聲音也稱得上是清脆,但神里綾人使用了一些巧力,在竹板接觸到心海臀肉的前一瞬間收力,使得竹板不是打,只是輕輕的碰了一下心海的臀肉。


但為了演戲演的真,神里綾人在接觸心海臀瓣之後會稍微施加一些力道,將心海鼓起的臀肉稍微壓下些許,這也是心海會感覺到一點疼痛的原因。畢竟是快被打成爛桃子的屁股,稍微按壓一下,感覺到疼痛那是自然的。


“啪!”“啊——!”


通過神之眼的力量,神里綾人包裹在竹板上的水膜也起到了一定的緩沖作用,更加能減少心海能感覺到的疼痛。至於笞打的聲音,那是神里綾人操作水膜震動發出的聲音。也因此,神里綾人進行笞打的聲音和之前兩位進行笞打的聲音並不一樣。


“啪!”“嗚——!”


可台下的民眾聽不出來,有些人還在感嘆這位社奉行大人看著年輕,對犯人下手可是絲毫不留情面,打的這位一直強忍疼痛不叫的犯人都能喊叫出聲。可是,誰又能想到此中門道呢?


“啪!”“呀——!”


挨著神里綾人的竹板,心海的思緒卻是有些飄忽。即使心海自己不懂,但現在的心海可是用自己的身體在切切實實的感受,所以心海發現,這位在身後責打自己的神里綾人對於笞打犯人這手藝是相當精通。至於這位社奉行大人的實際情況是“天賦異稟”還是“熟能生巧”,這心海就不得而知了。說不定那位優雅的“白鷺公主”神里綾華,也是被這位社奉行大人這麽一板一板的教育出來的呢?


“啪!”“嗚——!”


胡思亂想著,心海都覺得自己的叫聲有點假,也相信坐在主席台上的北原絕對能看出一些端倪。但神里綾人擔著風險已經這麽做了,心海也不能辜負神里綾人的好意,也顧不上丟不丟臉,只能配合著神里綾人手臂的起落頻率發出自己的喊叫聲。


打完屬於自己的三十下,神里綾人轉身,雙手捧起那片竹板,交還給了那位同樣是雙手將竹板遞給自己的侍女。即使是這樣的情況下,神里綾人也沒有失了自己在面對他人時應有的禮數和尊重。


根本沒有理會北原的眼神,神里綾人神色自若,回到了主席台後目不斜視,倒是看得五郎有些驚疑不定。


第四個上場的,是那位不知名的民眾。或許是現在的場面太過盛大,又或者是這位民眾家里的孩子比較乖,實在沒有經驗,這位民眾對心海的第一下竹板甚至從心海的臀上滑開,打到了心海也光裸在外的大腿上。


“劈!”“唔嗯……”


比起疼痛,心海的反應更像是被嚇到了。那位民眾也是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接著揮舞起了竹板。


好在接下來的責打沒有出什麽意外,這位民眾還算是比較負責的打完了剩余的二十九下竹板,心海也是咬牙堅持,實在忍不住了才發出一聲不情願的呻吟。這三十下,就這麽被心海熬過來了。


等這位民眾走下刑台,心海感受著屁股上散發的疼痛,卻是深吸了一口氣。


而主席台上的五郎,也來到了刑台之上。兩位同是來自海祇島的人,卻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重新走到了一起。


呆呆的從侍女手中接過竹板,五郎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走到心海身邊的,直到心海輕輕的咳了一聲五郎才回過神來開口:“珊瑚宮大人……”


此時,心海的心里又怎麽能平靜。自己朝夕相處的同伴,此刻卻變成了執刑人,而自己只能以這樣一個屈辱的姿態,無法反抗的等待著被責打。聽到五郎開口,心海根本不敢和五郎對視,只能埋下頭去,故作鎮定的開口:“打吧。”


看著面前被刑架牢牢束縛的少女,常年在戰場奔波,見識過大量生離死別的五郎,此刻卻還是覺得鼻子有些發酸。


曾經的珊瑚宮心海,貴為“現人神巫女”,運籌帷幄之中,卻能在千里之外決勝。作為海祇島反抗軍大將的五郎,對心海自然是佩服有加,仰慕不已。戰場上,身著華服的心海,被幕府軍視為肉中刺眼中釘,即使是九條裟羅本人親自動手,針對心海本人的行動卻還是屢屢受挫,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心海依舊在戰場上活躍,讓戰爭陷入停滯之中。


而現在呢?那位身段優美,在海祇島眾人眼中只可遠觀的心海,此刻卻是衣著不整,被各式各樣的拘束具牢牢的封鎖在刑架之上,作為少女羞於見人的部位此刻也只能是被迫的翹起,帶著各式各樣被責打過的痕跡,就這麽暴露在五郎的面前。距離之近,五郎甚至能聞到心海身上由於不斷地出汗而殘留下來的些許汗味,這讓五郎更加不敢看被綁縛起來的心海。


“五郎先生,還請不要耽誤時間。”主席台上,北原的聲音在二人聽來是那麽令人厭惡,但二人又無法反抗,只能沿著既定的流程,開始了這一場兩人都不願意看到的刑罰。


一開始在側面,五郎看的還不是很真切,但當五郎來到心海面朝台下民眾的那一面的時候,當五郎在近處看到心海那只能用淒慘來形容的屁股的時候,五郎閉上了眼睛,然後仰頭。


等五郎再次睜開眼的時,如果心海回頭,就能很清楚的看到在五郎眼中,之前的迷茫和掙紮已經消失不見,屬於海祇島大將的冷靜重新占據了五郎的腦海。


“啪!”


竹板抽打在心海臀上的聲音依舊是那麽清脆,但對於心海來說,這一板的疼痛倒是在其次,更加重要的,是屬於五郎的成長。


“啪!”


身後的疼痛依舊,心海的思緒卻是發散開來。


“啪!”


要是放到以前,五郎肯定是要大鬧一場,然後強行帶自己走吧?之前在戰場上就是這樣。


“啪!”


號稱算無遺策的心海,也不是沒有出過差錯。


“啪!”


那一次的戰鬥,為了戰術的隱蔽性,心海沒有向當時還是一個小隊長的五郎透露戰術內容。


“啪!”


所以,當心海按照自己的計劃被幕府軍追殺,準備誘敵深入的時候,被安排撤離的五郎小隊,就那樣出現在了心海面前,拼死掩護著心海的撤退。


“啪!”


自然,這一次的作戰失敗了。被五郎的以一當百的英勇震懾,幕府軍選擇了撤退,並沒有付出多大代價。心海提前設下的包圍圈自然也是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是心海的誘敵小隊和五郎的小隊損失慘重。


“啪!”


戰後,心海也沒有過多的苛責五郎,而是把五郎從小隊長一路提拔,慢慢成為了反抗軍的領袖大將。


“啪!”


但心海明白,目前的五郎可以稱為陣前沖鋒陷陣的將才,卻無法成為運籌帷幄掌控大局的帥才。


“啪!”


原因也很簡單,五郎勇猛有余,細膩不足,容易情緒用事。擁有這樣特點的五郎,平時在軍中自然可以累積起聲望,但作戰中,五郎情緒化的特點卻是很有可能葬送整支部隊。


“啪!”


所以,心海給五郎的“錦囊”才格外的厚,幾乎囊括了五郎在作戰中所有可能遇到的情況,這也幫助五郎可以在各種情況下冷靜思考,找到最佳的應對方法。


“啪!”


但心海明白,這不是長久之計。如果有一天自己出了意外,單憑一個五郎,反抗軍就真的結束了。


“啪!”


所以,心海在外出的時候就盡可能的帶著五郎,想要通過增長見識的方式慢慢讓五郎消除掉內心的急躁和冒進。自然,這次的鳴神島之行也是如此打算。


“啪!”


聽著身後五郎愈加粗重的呼吸,心海不禁思考,自己這次用來推動五郎成長的力道是不是太大了點。


這三十下,五郎魂不守舍的上台,然後魂不守舍的下場。感受著身後傳來的疼痛,心海閉著眼睛,卻是比較滿意五郎這次的表現。


只是……希望如果有下次的話,五郎下手可以輕一點。


雖然疼痛依舊,但比起之前各種花樣的板子,這第七笞一共一百五十下卻是好受了不少。心海安心的舒了口氣,等待著接下來的刑笞。


“第七笞畢,展示。”


還是那兩位侍女,心海的姿勢隨著刑架的變形而改變著,很快就又回到了之前展示使用給的那個彎腰撅臀的姿勢。隨著刑架的轉動,心海微微擡起頭,看了一眼主席台上的幾人。


其余幾人的想法心海並不是特別關心,心海在意的是此時五郎的情況。現在的五郎依舊是有些魂不守舍的樣子,但看起來還不是特別需要心海去關心,至少要比心海自己的情況好上不少。徹底放下心來的心海,將自己的注意力重新轉回了這場殘酷的公開刑訊上。


此時,心海的兩片臀瓣已經開始了滲血。五人一共一百五十板,手法各有輕重,最後疊加起來也是很不好受的。


就在心海還在因為臀上的疼痛微微發抖的時候,兩位侍女已經做完了展示所需要的一切,將心海從刑架上解了下來。


是的,和之前或是松開腳踝,或是松開雙手讓心海放松緩解疼痛的方針不同,這次心海被從刑架上徹底的解放了。當雙手被解開的時候,體力快要到極限的心海雙腿一軟,直接癱軟在了地上。飽受痛楚的臀瓣和地面狠狠地接觸讓心海發出了一聲短促的慘叫,眼前一黑,差點昏迷過去。


但很快,心海被兩位侍女攙起,然後被強行按回了刑架上。此刻的刑架已經變了個樣,成為了一個如同婦科手術台一樣的造型。當心海被強迫坐在刑架那塊凸出的木塊上時,飽受折磨的臀上傳來的疼痛讓心海瞬間就冷汗直流。


隨後,心海的上半身被向後放倒,以一個差不多六十度的姿勢躺在了刑架上,雙手也被鐐銬銬在了刑架的兩端。隨後,兩位侍女分別擡起心海的一條腿,然後將心海的雙腿也分別銬在了刑架的兩端。這樣,心海就被以一個像是給小孩換尿布的姿勢固定在了刑架上。


之前趴著的時候,心海好歹還能低下頭去躲避民眾的視線。但現在的姿勢卻使得心海只要睜開眼,就能看到台下的民眾,還有自己那近在咫尺的粉紅色的私處。


這還不算完。兩位侍女從刑架下,靠近心海臀瓣的兩側扯出一個用繩子連接的薄片,然後將兩片薄片分別貼在了心海的兩片臀肉上,隨後繩子收緊,將心海的臀肉向兩邊扯去。


“啊!”心海又是一聲慘叫。受過刑的臀肉被強行拉扯的疼痛相當的難以忍受,但下身涼颼颼的感覺提醒心海,自己的臀瓣被向兩邊拉扯開的時候,心海的臀縫自然就更加徹底的暴露在了台下民眾的面前。薄片和繩子的拉扯力道相當的大,心海的臀肉和臀縫幾乎被扯成了一個平面,自然也惹得心海慘叫連連。


“呼……呼……”


頂著滿頭大汗,心海劇烈的喘息著。此時的心海被以尿布式固定在刑架上,雙腿大張,臀瓣被扯開,將自己的私處和臀縫沒有絲毫遮掩的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就在這時,北原的聲音響了起來。


“三教九笞第八笞,棍笞。”


“棍笞,意為膠棍責打之刑。笞刑之物為棍,長二尺一寸,橡膠,直徑一指,膠棍只遇嬌柔,臀肉大分,嬌肉遍布,皆需懲戒。笞刑之數,五十。”


頓了一下,北原再次開口:“因第二教之時罪女無視警告,教身不嚴,遂額外加罰三十,望罪女好好改正。”


看來,第二教時候心海在規定時間之前排泄的行為,要在這第八笞付出代價了。


隨著話音的落下,這次上台的是一位女性的與力,手中拿著一柄漆黑的橡膠棍。在心海恐懼的目光下,這位與力來到了心海的面前,和心海正對上了目光。隨後,與力的目光就落在了心海的性器和大張開的臀縫上。這場刑笞的目標,已經不言而喻。


“劈……”


“嗚嗚嗚嗷嗷嗷嗷!”


當笞打的目標從少女嬌柔的臀瓣變成更加嬌嫩敏感的陰唇和臀縫時,笞打的效果和疼痛會變成什麽樣子?


那一瞬間,心海的腦海一片空白。


劇烈的疼痛在那一瞬間就摧毀了心海的意志,將心海好不容易恢覆的一點力氣都消耗在了那一聲可以稱為淒厲的慘叫之中。


與力手中的橡膠棍從心海左邊的陰唇上移開,在心海粉嫩的陰唇上,留下了一條鮮紅的痕跡。少女從未被觸碰過的密地,此刻遭受到了最為嚴苛的責打。


如同一位精明的捕食者,這位與力並沒有急著打第二下,而是等心海劇烈起伏的胸脯變得平緩一些,等心海從那劇烈的疼痛中緩過來一些的時候,才用手中的橡膠棍揮下了第二下。


“劈……”


“嗚嗚嗚嗷嗷嗷……”


橡膠棍抽打在這種沒有厚厚脂肪層保護的嫩肉上的聲音聽起來就令人不寒而栗,帶給心海的疼痛也和打在屁股蛋上的不可同日而語。上一次的責打已經讓心海耗盡了積攢的氣力,而這一次,心海的喊叫聲就顯得更加虛弱了。


一條鮮紅的痕跡,從心海右邊的陰唇上鼓起,和心海左邊陰唇上那條痕跡相互呼應,形成了一個鮮紅色的,殘忍的“V”字。


“劈……”


“嗚嗚嗚嗚嗚……”


等心海從疼痛中緩過來,第三下的責打就及時的跟上了。這一下的責打又轉換了目標,對準了心海大大分開的臀縫里面右側的嫩肉。


如此嬌嫩的部位被橡膠棍責打,心海的反應不可謂不激烈。奈何此刻的心海已經被之前一系列的刑責消耗了太多的體力,此刻能做到的反抗也只有將那還被白絲包裹的腳丫盡可能繃直而已。


“劈……”


“嗚嗚嗚嗚……”


又是一下,橡膠棍力道不減,穩穩的落在了心海臀縫左邊的嫩肉上。


心海能確定,如果沒有那個放在自己面前的熏香,自己早不知道昏過去多少次了,但心海寧願自己面前沒有那一盞熏香。對現在的心海來說,刑罰無法逃避,唯一可能的逃避方式,也只有是昏過去之後趁著在場的人沒有注意到的時候在昏迷中挨幾下板子而已。現實中,那盞熏香,就連這樣的可能性也杜絕了。


“劈……”


“嗚嗚……”


這一下非常精準,橡膠棍殺傷力最大的頂端結結實實的命中了心海那粉嫩的菊穴,心海疼得菊穴不停地收縮舒張,一抹鮮紅色在心海的菊穴的環狀肌肉上浮現出來,迅速的鼓起了一道傷痕,在心海那嬌嫩的肌膚上更顯得猙獰。


五下責打,心海的表現已經可以用瘋狂和絕望來形容。橡膠棍這種刑具直接責打敏感部位所帶來的疼痛可以說是直接鉆到了心海肉體的最深處。


正常來說,橡膠棍這種刑具的責打部位一般都是屁股這種肉厚的,亦或是肚子這種遭受責打之後可以讓內臟痙攣的部位。橡膠棍全力一棍,一棍青紫一大片是很正常的情況。好在這位與力使用的橡膠棍並不是那種維持治安用的粗大橡膠棍,而是更加纖細一些的類型。至少,心海不用擔心自己的私處被打爛掉。


即使有熏香的幫助,心海現在也能感覺到腦海中一陣陣的眩暈感。從接受這場所謂的“三教九笞”開始,心海已經在這個刑架上待了足有六個小時,臀上受到的各式各樣的刑具的虐待更是多達幾百下,體力的消耗所帶來的精神上的疲憊並不是那熏香就能吊起來的。


左邊陰唇,右邊陰唇,左邊臀縫,右邊臀縫,然後在菊穴上補一棍。


昏昏沈沈的意識中,心海木然的看著那根橡膠棍舉起,然後打在自己身上的某個部位,帶來並不真切的疼痛。甚至,此時在心海的感覺中,自己似乎已經脫離了自己的身體,正在從一個旁觀者一般的視角來觀看自己所受到的刑罰。


“嘩!”


忽然,一盆涼水直接潑到了心海的身上,心海一個激靈,之前那些朦朧的感覺瞬間就不見了,只留下從身體各處,尤其是屁股和正在接受責打的私處所傳來的陣陣疼痛。除此之外,還有一股奇異的感覺從心海的股間傳遞出來。稍微花了一些時間,心海才意識到在那針對私處責打的酷刑中,自己失禁了。


“第八笞畢,展示。”


隨著北原的話語,心海高高擡起的兩條腿被解開放下,酸痛的腰和時刻緊繃著的大腿終於得到了緩解。在兩位侍女的攙扶下,心海的兩條腿軟軟的垂在地上,根本沒有力氣自己站住。


可惜解脫也只有一瞬。很快,心海又被以示臀式綁回到了刑架之上。根本不用再使用工具將心海雙腿分開來展示,在已經泛出青紫的私處和臀縫嫩肉所散發出的疼痛折磨下,心海根本不敢把自己的雙腿合攏來遮羞。


旋轉一圈後,又一位侍女上台,將一碗混合著各種補品的熱湯端在了心海面前喂心海喝下,心海也完全沒有在意北原會不會在里面耍詐。畢竟,說不定此時的心海還希望這是一碗致命的毒藥,可以幫助自己從這看不到頭的刑罰中解脫。


可惜,北原怎麽會放過心海。一碗熱湯下肚,心海喘息幾口,感覺僵硬發冷的身體暖和了不少,臀上和私處的疼痛也從之前的模糊逐漸變得清晰,開始如同毒蛇一般噬咬著心海的肌膚。很快,心海的額頭浮現了細密的冷汗。


見得藥物生效,心海也恢覆了一些體力,北原清了清嗓子,開口說。


“三教九笞第九笞,終笞。”


終於,到了這最後的一笞。心海甩了甩頭,讓自己模糊的意識變得更加清醒一些。


“終笞,意為主刑終結之刑。笞刑之物為鞭,長三尺三寸,分叉,直徑一指,皮鞭豎直劈笞,無所保留,全臀盡責,引以為終。笞刑之數,一百。”


一百鞭,這是心海最後要挨的數目,也是屬於完結的數目。


很快,上場的與力也揭曉了這所謂的分叉鞭是個什麽樣子。分叉鞭從造型上像是一把拂塵,但比起輕便的拂塵,分叉鞭握把連接的是九根長長的皮條,皮條上還有一些凹凸不平的設計。比起懲戒犯人的鞭刑具,倒更像是一些特殊需求人群里使用的調情用具。當然,這分叉鞭的造型要比那些情趣用品更加猙獰一些。


隨著與力走上來,侍女也完成了刑架造型的改變。原本的示臀式此時也已經變成了像是趴在馬背上一樣的姿勢:上半身俯下,雙臂環抱刑架的立柱;下半身雙腿像是跨在馬背上一般被分開在刑架的左右兩側,已經遍布著各種刑傷的臀肉自然的就向後凸出,乖巧的翹在了站在心海身後的與力手下。自然,已經青腫交加的臀縫和私處,還有不時收縮一下的肛門也不會逃過與力的視線。這樣的姿勢,北原稱為“鞭馬式”。


看著這位與力上前,台下的民眾也議論了起來。


“哎我說,這一輪,是要讓這位與力大人一個人執行啊。”


“一個人?看起來還真是。這不就和打馬一樣嘛。”


“這批犯賤的小母馬,被當成馬打,還真挺適合的。”


“嗡嗡”的議論聲,心海自然也聽的真切。但比起那些語言上的羞辱,此時的心海,更關心的是一會要打在自己屁股上的鞭子會有多疼。


好在,這位與力沒有讓心海等太久。


“啪!!”“哇啊!”


響亮的鞭打聲,如同揮動武士刀一般,與力將手中的分叉鞭對著心海的臀瓣豎直劈下,心海感覺自己的整個左半邊臀瓣在那一瞬間都痛的發麻。這分叉鞭一鞭所覆蓋的範圍,大到覆蓋了心海的整個左半邊臀瓣,甚至連帶著臀縫里面的一些嫩肉都進入了這一下抽打的範圍。


“啪!!”“嗚!!”


沒有給心海休息的時間,心海的右邊臀瓣上緊接著就挨了一下。


“啪!!”“啪!!”“啪!!”“啪!!”


分叉鞭抽打的頻率相當快,心海甚至感覺自己左邊臀瓣的顫動還沒有停下,右邊臀瓣上就已經又挨了一鞭。早就腫脹的臀肉又怎麽能受得了這種程度的責打,當細密的鞭痕雜亂的交錯在心海臀肉上之後,那些交錯過多的鞭痕很快就會滲出淤血,順著心海的臀瓣流下,再一次染紅了心海由於掙紮和冷汗稍微有些發黃的白絲。


“啪!!”“啪!!”“啪!!”“啪!!”


有時,也不知道這位與力是有心還是無意,那根分叉鞭的某一根分叉會在抽打下來的時候掃過心海的臀縫,或者是那腫起來的陰唇。更加過分的一次,那分叉甚至直接抽在了心海那青腫著的肛門上,疼得心海差點背過氣去。


“啪!!”“啪!!”“啪!!”“啪!!”


比起之前的藤條,這分叉鞭的威力要小上許多,但心海要承受的數目卻是翻了一倍。


“啪!!”“啪!!”“啪!!”“啪!!”


而且,這畢竟是最後一笞,一個鮮血淋漓的屁股,才是笞刑最好的收尾,不是嗎?


“啪!!”“啪!!”“啪!!”“啪!!”


那碗熱湯在補充了心海體力的同時,自然也喚起了心海臀肉對於疼痛的敏感性。在這一頓疾風驟雨一般的抽打中,心海的身體戰栗著,臀肉顫動著,口中自然也是喊叫著,哭泣著發泄疼痛。


“啪!!”“啪!!”“啪!!”“啪!!”


在心海的感覺中,這一頓笞打,仿佛長到了時間的盡頭一般。然而,這畢竟是正規的笞刑,總是會有完成的時候。


“啪!!!”


作為收尾的一下,似乎總是格外的重。但這對於受刑人也是很好的提醒。


“嗚……嗚……”心海被這一下打的昂頭痛呼一聲,隨後就是低著頭喘息起來。


終於,結束了。


在已經微微偏西的陽光照射下,心海滿足的這樣想著,軟在刑架上大口的喘息著。


“第九笞畢,放人,請教刑架。”


意料之外的話語讓心海猛地擡起頭來,正對上了北原捉摸不定的目光。很快,心海被從刑架上解下,一位侍女在刑台那冰涼的地面上鋪了一條毛毯,就讓心海趴了上去。隨後,折磨了心海七八個小時的刑架迅速的被拆解,一個新的刑架替換了上來。


兩根粗壯的木柱被狠狠地砸進地面,牢固的豎立在刑台上,成為了刑架最堅實的基座。隨後,一個大概四五十厘米高的木台被卡在了兩根立柱之前,木台的一邊是一個豎起來的厚實木板,木板中間有兩個半圓的孔,不知能用來做什麽。


在刑架搭建的時候,心海這邊自然也不會閒著。兩位新的侍女上前,使用著和中午休息時候一樣的手段來治療著心海那快要成為爛肉的兩片臀瓣,藥物塗抹在心海臀瓣上給心海帶來的不僅是針刺一樣的痛感,還有那深入骨髓的酥癢感。


藥物很有效,原本可以說血流如注的臀瓣被迅速的止血,只是那一塊塊烏青和血痕交雜的景象並沒有被消去,剛剛流出不少的淤血繼續被憋在心海的臀肉中,將心海原本就腫脹得快有兩個大的臀部又充起了些許。


很快,經受了簡單治療的心海就被從毛毯上拉起,背對著台下的民眾跪在了木台上。隨後心海下身唯二的兩條沾滿了灰塵和血跡的白絲被從心海腿上扯下,將心海白中透著一些粉紅的腳丫露了出來。兩位侍女攙扶著心海的身體,生怕心海因為體力不支倒下木台。


將心海的兩個腳踝分別按到那兩個半圓的孔洞中,隨後兩位與力合力擡起一塊的厚重的木板從立柱之間插入。這塊木板的下端同樣被掏出了兩個半圓的孔洞,上端則是有一個很大的半圓孔洞。這樣,心海的兩只腳就被卡在了木枷的孔洞之中。


兩位侍女將心海的身體扶起,讓心海的身體向後坐穿過木板上沿那個孔洞,隨後兩位與力又擡起一塊下端和上端都有一個大的半圓孔洞的木板插進立柱,將心海的兩條大腿卡在了孔洞之中。


隨著與力的動作,兩位侍女又讓心海身體前傾,將心海的腰胯卡在了第三塊木板上沿的半圓孔洞中。自然,兩位與力擡起了第四塊木板,將心海的腰卡在了孔洞之中。最後,一個更高的木台被放在了心海的身前,讓心海可以比較舒服的雙臂交叉,將上半身俯趴在木台上來減輕下半身被嚴厲控制的不適感。


將心海的身體控制好之後,兩位侍女來到心海身後啟動了木枷的機關,將心海所有卡在木枷內的身體部位固定的更加牢固不可掙脫。


侍女忙活的時候,那兩位與力也沒有閒著,將兩把薄薄的竹戒尺掛在了木枷上,一個寫著什麽字的告示牌也同時被掛到了心海的腳邊。做完了這一切,兩位與力就跟著兩位侍女,一共四人走下了刑台。


從台下的民眾視角來看,此刻心海只有兩只粉白的小腳,還有那被打得相當淒慘的屁股暴露在民眾的眼前,而心海的上半身,還有被折疊的大腿就卡在了木枷的另一邊。這樣的設計,讓心海根本看不見站在另一邊的人要對自己的屁股和腳做些什麽。而掛在教刑架上的竹戒尺,似乎也證明了有人可以對此刻的心海做些什麽。


“三教九笞第三教,教民。”


看著幾人做完了所有,北原帶著勝利者的微笑,朗聲開口。


直到北原開口,在場的眾人才如夢初醒一般。是啊,三教九笞,最一開始是兩教,然後是從早晨打到下午的九道笞刑,還有一教沒有進行呢。


“民,刑之育也。教民,即為教本。”


說完這些難懂的話語,北原就離開了,主席台上的奧詰眾和那個男人也一起離開,五郎則是快速的沖向刑台上的心海,神里綾人跟在五郎的身後,晃晃悠悠的跟了過來。在場維護秩序的與力也相繼離開,只留下兩位與力站在刑台的兩側,似乎是要維持最基本的秩序。


湊到心海的身邊,五郎急切的看著心海,想要把心海放下來的動作被最後的兩位與力阻止,跺了下腳後也只能開口詢問:“珊瑚宮大人,你怎麽樣了?”


“我……”心海倒是很想說“我沒事”,但心海自己都覺得這話沒有說服力。頓了一下,心海改口道,“給我口水……”


好在一幫人離開前將那裝著熱湯的壺,還有茶水碗留了下來。五郎趕緊給心海倒了一碗熱湯,試了試溫度之後,盡量溫柔的喂給心海喝水。


而神里綾人見得五郎照顧心海,就暫時沒有湊上前,而是轉到了面對民眾的那一面木枷,看到了告示牌上面的文字。


“罪犯珊瑚宮心海,在此被處以‘教民’之刑。”


“教民,意在將罪犯受刑後淒慘之狀示眾,勸民守法,切莫再犯。民眾亦可親手對罪犯處以小懲,以強化對罪犯之懲戒。”


“示眾為期一日,日出東方,日落西沈為一日。為體恤罪犯,體現大禦所大人仁慈之心,今日亦可算作一日。”


“民眾可用台下之物,對罪犯裸露在這一邊的皮肉進行責罰,每人每次不宜超過五記,亦請在場與力維持秩序,不得出現有傷風化之行為。”


“真狠啊……”看著不遠處看到告示牌之後有些激動,有幾位摩拳擦掌想要大展身手的閒漢,神里綾人搖頭,卻是也沒有辦法。


畢竟,社奉行在這場瘋狂的公開刑罰下能做的實在是太少了,深入參與還有可能被抓住把柄,造成更加嚴重的後果。


好在心海只需要在這里呆到太陽落山就算解脫,這對於在場的幾人來說,都是一個絕對的好消息。


“珊瑚宮小姐,在下告退。”


將告示牌上的內容同心海和五郎述說之後,神里綾人或是記掛家中還在養傷的妹妹,又或是因為無能為力的愧疚不想在場,告罪之後就先離開了。此刻現場心海所熟悉的,只剩下了五郎一位。


“今日做的不錯。”


或許是心海被今日的嚴厲刑責折磨的有些意亂,心海在誇了五郎一句之後,順便就伸手摸了摸五郎的頭。換做是平時,心海怎麽也不會作出如此舉動的。而五郎也沒有意識到一樣,還在專心的給心海倒第二碗水。


“珊瑚宮大人不必再取笑在下。作為珊瑚宮大人的近衛,不僅不能保護珊瑚宮大人,還對珊瑚宮大人動手,這是屬下的眼中失職,還請珊瑚宮大人責罰。”


五郎一番話,說的心海有些滿意。用自己這次的遭遇,換取五郎如此大的成長,似乎也不是什麽特別不劃算的事情?


當然,要是打屁股沒有這麽痛苦就更好了。


“五郎,你倒也不必妄自菲薄。今日之事,你我都非本願。不過倒是真有一件事,非五郎不可。”斟酌了一番,心海這樣說道。


“還請珊瑚宮大人賜教!”五郎突然大聲,倒是把另一邊密謀怎麽折騰心海的三個無良閒漢嚇了一跳,不由得各自退後一步。


“罰你去吃飯吧,吃完直接去神里府上,問那位社奉行大人你什麽時候可以回來,他會告訴你的,按照社奉行大人說的去做就好。”


雖然不理解心海的話語,但在長久的戰鬥生活中,五郎在接到心海指令的情況下,已經養成了先去做,再從結果來推測心海想法的習慣。這一次,五郎自然也是這麽做的。


看了五郎離開的背影,心海微微的嘆了口氣。


幸好,自己足夠了解五郎,用語言支開了五郎。畢竟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心海無法保證五郎可以克制得住。心海也相信,神里綾人可以明白自己的想法,他有足夠的理解能力。


思緒至此,放松下來的心海那強撐了一天的意識瞬間崩塌,眼前陷入了一片黑暗。


不知過了多久,被喉嚨中的幹渴驚醒,心海想要翻身,身體的虛弱感和身後瞬間強烈起來的疼痛讓心海的額頭瞬間布滿了白毛汗。


“嗯……”口中發出一聲呻吟,心海微微睜開眼,似乎看到幾個身影來到了自己身前。


“珊瑚宮大人!”“珊瑚宮小姐。”“珊瑚宮小姐!”


不同的稱呼來自不同的人,心海費力的轉頭,將圍在自己身邊的這幾個人盡收眼底。


“我……睡了多久?”


接過五郎遞來的神之眼,心海驅動元素力開始治療自己。足足二十分鐘,心海的臉色才從蒼白慢慢轉向紅潤。


“一天而已。”一邊的神里綾人面色慢慢變得嚴肅,隨後和身邊的綾華一起對著心海彎下身子,“珊瑚宮小姐之恩,二人不會忘記。要是有什麽需求還請提出,在下必將盡力辦到。”


緩緩的搖了搖頭,心海的眼神中帶著難掩的疲憊感:“貿然借住已經是很冒失的事情了,神里閣下無需如此。”


寒暄了一會,見心海的臉色還不是很好,神里綾人就帶著綾華告退,房間里只留下了心海和五郎二人,這對最熟悉彼此的組合。隨著心海以身體還有些不舒服為由屏退了五郎,這間房間內徹底安靜了下來。


雖然還有不少事情要去處理,但目前,心海只想好好的再睡上一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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