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爸是劉備 #2 初遇杏花仙 (Pixiv member : akarenn)

   我重生了,或者說穿越?先說好,我可沒有被泥頭車創死,明眼人都知道這是去二次元的,要說我是怎麽來的,我只能說解釋起來還挺麻煩的,還是簡單介紹一下我吧。

  我叫做劉公司,取這個名,正好是因為我老爹當時拼命想要開家公司,遺憾的是,至今未果。我從小就喜歡三國題材的遊戲,無論是早期的策略類三國志霸王的大陸,還是爽快的真三國無雙系列,再或者卡片策略類的三國殺,各自世面上推廣的遊戲我如數家珍,也幻想過能穿越回 三國時代,與關張黃馬趙一齊上陣殺敵,別問,問就是季漢情懷的浪漫。

  不過說起來,近些年根據三國題材改編的有趣的作品越來越多。早年的漫畫《火風燎原》也好,動畫《蒼天航路》也好,就連最近很火的《臥龍,蒼天隕落》也是三國題材的……我在路上走著突然看見前方圍了一大幫人 ,正疑惑著突然看見天空冒起黑煙 。

  “著火了!”不知道誰嚎了一嗓子,周邊的人都開始躁動起來,里面的拼命的想要往外跑,現場頓時亂成一鍋粥,我去,還是第一次看見這麽大的火,望著不斷往外冒的火舌,我本能的後退兩步,還是等消防員來吧,這些交給專業人士,我還是給他們讓出一條道吧。正當我準備起身離開時,先前的火海里隱約有條赤龍在躍動,嗯?我揉揉雙眼再次確認到,不錯,如年畫里畫的一般,但是通體赤紅,唯有須發龍角為金色。我連忙看向四周,但是一眾人宛如沒有看見一般,依舊惶恐的逃竄,這是什麽?拍電影嗎?現在的特效這麽真實的嗎?

  “劉公嗣!”

  哎!?仿佛間聽見有人叫我,我張望四周,突覺額前一陣陰涼,猛的擡頭,卻見大樓上一位古色古香的美人正怒視著我,她和如今不少拍古裝的網紅大不相同。並非溫雅秀美,更不是濃妝艷抹,身材高挑的她,劍眉星目,朱唇齒白 平添幾分英氣,冷峻的面容望著自己,自有一副端嚴之致,令人肅然起敬,不敢逼視。這該不會是某位大明星吧?不對,這完全就是自己的菜 如果是明星,自己早就成私生粉了,但是很明顯自己和她是第一次見面。

  “劉公嗣!!!納命來”她抽出腰間的佩劍,順著大樓一躍而下,我去,果然是拍電影嗎?這什麽威亞,這麽牛?根本看不見絲。等等,她好像真的向著我來了?!我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什麽,就被第一次見面的古風美女一劍穿心。

  “你……”我不敢相信的望著眼前的人,她從頂樓一躍而下,不僅沒事,還對第一次見面的人拔劍相向,但是一劍穿心的痛楚又讓我不得不相信這是事實,她抽出長劍,甩幹本該屬於我體內的血,收劍入鞘。我也漸漸明白了什麽,轉身想要逃脫,但是胸腔的劇痛讓我一下跌倒在地。逃!腦海里只有這一個念頭,瘋子,殺人魔,恐懼完全占據了我的腦海。眼前的一切也漸漸變紅,就連呼吸都困難無比。

  逃……

  一定要逃走。

  雙腿已經失去知覺後,我決定就算爬也要爬走,艱難的在地板上拖了一道血痕後,我擡頭看了看天,眼前的一切……都漸漸湮滅為黑暗,我徹底失去知覺倒在地上。什麽鬼……我才剛做完自我介紹一分鐘啊?就便當了?可惡……

  

  ”心臟刺穿,從醫學角度上已經被宣布死亡的少年三天後神奇覆活,本台記者獨家報道。”漂亮的主持人對著鏡頭微笑著,一睜眼節目組切換鏡頭,醫院的病房里,主持人采訪著少年。倒在燒焦的大樓旁,卻躺著一個心臟被刺穿的少年,送到醫院時基本就宣布死刑了,沒想到最後竟然活了過來,就連主治醫生都說這已經不是醫學的奇跡了,而是人類歷史上的奇跡。

  “那麽,劉公司先生,您有什麽想對大家說的嗎?”主持人把話筒遞了過去。

  ”朕……今夕是何年?”眼前的少年顯然一副恍惚眼。完全沒有明白現在的情況。

  “嗯?劉先生好像收到什麽刺激神智錯亂了,本台記者將為您跟蹤報道。”

  “好的,回到本台,三天前新建80層摩天大樓10號樓突然自焚,大樓內上千樓戶均逃出生天,唯一受傷點只有昏迷現在的少年,對此警方沒有任何頭緒 。我們請來了著名經紀人兼職名嘴點評許邵子將先生。您好,許邵先生,對此您怎麽看?”話筒移交給許邵,連他自己都沒有想到,自己一個隔壁《無雙大小姐爭奪戰》的星探,換了個行頭竟然在這邊當上了大師。“他真是個若至嗎?“若”至,至沒至?你看“若至”,他很厲害!”

  “等,等一下,許,許大師,您在說什麽若,什麽至的,到底什麽意思,那到底至未至啊?”主持人完全沒有料到眼前人竟然說出如此抽象難懂的話語 真不愧是大師。

  “若至!”許邵似笑非笑的說著,仿佛早已看出有一個人又回到那個戰火紛飛的年代。“哦,對了主持人,那個十號樓,也可以叫做一零號樓哦?”

  “額……和節目有什麽關系嗎?”

  “沒有關系和今天完全沒有關系,但是冥冥之中自有因果,或許已經改變過去。”許邵的解釋讓主持人不由得露出一抹尷尬的笑容。

  

  白帝城托孤後,嗣君劉禪突然發了一場高燒,病臥在塌三日,高燒不退,遍尋醫官也查不出個緣由來。群臣商議著,華佗雖死,卻有弟子,不如去吳郡尋覓。

  “只恐先帝前番興兵,吳人怪罪。”的確,幾個月劉備才興兵伐吳,如今他老人家前腳剛走,後腳再邁進吳郡確實不妥。群臣正在竊竊私語之時,有人走上殿來。眾人瞟見來人後,頓時鴉雀無聲,來者正是丞相諸葛孔明。“費祎、董允,陛下身體好些了嗎?”

  “稟丞相,醫官先前替陛下把過脈,均不知道病因,前前後後已經換了西川七八位名醫,依舊不得其解,群臣正商議是否去東吳請來華佗弟子,為殿下醫治。”

  “陛下現在何處?”

   “陛下高燒不退,尚在自己宮苑中歇息。”丞相點點頭,示意了解便轉身向著宮苑走去,如今先帝崩殂,新君得恙,此為不祥之兆。

  劉禪躺在塌上,如今已是酷暑,卻因為身體發寒裹著大件大件的厚被褥,眾宮人見他汗如雨出加上幾日未曾浣洗,身上大已臭不可聞。雖嘴上不說,心中已不悅紛紛借口遠離。唯一內侍,正靠在龍塌上,一點點的為劉禪拭汗,不一會功夫門外的宮人見諸葛丞相來了,紛紛行禮,諸葛亮見眾宮人在門外心中生惑,再入室內心中便已明白大半,見一宮人在龍塌前服侍著,上前只是對視,心中便已大驚。

  “汝為何人?”

  “回丞相,奴婢是黃門令黃皓”

  眼前的宮人,一身紅衣,雖是宦官,卻有如女人般陰柔,修長的玉頸下,一片凝脂白玉般的肌膚裸露在外,就連答應的聲音也尤為嫵媚,但最可怕的還是與他的神態。一雙杏花眼低垂,兩道長睫掩蓋著媚光,媚,小巧的嘴角微微翹起,紅唇微張,這若是個女人,怕是又是蘇妲己之流,而他的舉手投足似乎無時無刻都在引誘著男人,他畢恭畢敬的屈身行禮,那股媚態叫人心中生厭。“退下吧。”丞相擺了擺手,屏退此人

  “諾~”他覆行一禮,緩緩退出門外。

  此人,舉止詭媚,善於阿諛奉承。所幸只是宦官,不然……他腦海中浮現昔日見魏延時,見他生有反骨,若不是先帝攔住,恐怕如今自己連能征善戰的將軍也不剩了吧。正當自己回憶著,天象異變,一條赤龍橫空出現,直挺挺的向屋內撞來,引得一眾宮人驚呼,剎那間風雷大作,門窗俱開,坐於屋內的諸葛丞相望向來者,仿佛在與一位老友對視,赤龍向著屋內行著,周圍侍從無不變色,唯有丞相淡定自若,只見赤龍撲向龍塌上的病劉禪,偌大個身子在解除人時消失幹凈。赤龍入體,原本在龍塌上的劉禪突覺得身體一熱,翻身趴伏在床榻邊,嘔出不少腥臭之黑水。這幾日發病,他本就消瘦不少,如今竟然嘔出近三斤黑水,原先浮腫的身軀,漸漸消退下來,屹然一副健碩少年之姿這還是之前的陛下嗎,宛如脫胎換骨一般,唯有五官與先前無二,這是可以確信的。

  

  我醒了,卻變成了另外一個人,甚至穿越回一千八百年的漢朝 。而且這個重生的人物正是蜀後主劉禪,已知的資料每一條放出來都何其炸裂,但把他們列在一起在結合如今的現狀,卻又讓我不得不頭痛無比。而此時,一人端著消暑的飲子走了進來。

  “陛下,天氣酷熱,且喝點消暑的飲子吧?”眼前的身著宮服的人正端著一碗酸梅湯,上面扶著些許冰塊,他是誰?我在記憶之中尋找著這一號人,哦,黃皓,是我的貼身侍從,不僅僅有前世的遊戲記憶,這一世劉禪的記憶也保存了下來,導致我對眼前的人印象很深刻。雖然不知道這酷暑他們那里搞來的冰,但本著有便宜不占是傻x的原則,我接過酸梅湯一飲而盡。冰冰涼涼的口感,讓本就有些喉嚨冒煙的我,感到無比的暢爽。但他接下來的話卻叫我一下毛骨悚然起來。

  “古代的生活還適應嘛?陛~下~”

  “……?!”古代?他是如何有這樣子這樣子的概念的?如果他一直在這里生活的話,怎麽會有古代這種概念?我警惕的望著眼前的人“你究竟是什麽人?!”

  “別用那種眼神看我嘛~陛下,也不枉我辛辛苦苦的把您魂魄召喚而來。”他一面說著,靠的更近一點,我都能嗅到他塗抹在唇上的香膏氣息。“您本來應該已經死了,是我用移魂換影之法,把您的魂魄招來。”

  “……為什麽幫我。”如果我沒有前生的記憶眼前的鬼話我是怎麽也不會相信,但是我確確實實有遭受過一劍穿心之痛。那股疼痛的刻骨銘心讓我切實感受到自己已經死亡的事實。

  “實際上,我們所在的位面,屬於可能性的時空 ,既已經發生過的世界線,切實已經無法更改一但更改,後面的世界也會改變。你想想,一個1800年前劉禪統一了三國,那麽1800年後的世界會變得多麽混亂的一個狀態啊,但是我們屬於可能性的世界,在結局發生之前一切尚未可知,而且我是用靈魂交還,您現在便是成都之主劉禪陛下,這是毋庸置疑的,也不會違背時間悖論 。”

  “……你是三國人物對嗎?”

  “是哦,如假包換的黃皓。”

  “……為什麽你會這麽多現代知識和超乎常理的理解。”

  “簡單來說,便是我剛剛在你的湯里下了巫蠱,因為巫蠱的原因,讓你認知可以自動識別周別的話語,並盡量把你的話翻譯成大家聽得懂的話。”

  “嘔嘔嘔!”

  “您做什麽呢?”

  “你想害我是不是?什麽那種三屍腦神丸什麽的也放你們了是吧?嘔嘔嘔!”我扣著嗓子眼想要把剛剛的湯水全部吐出來 ,一連幾次失敗後,我擦了擦嘴角流出的涎水。

  “陛下多慮了。我又怎麽會謀劃陛下呢~我和您可是一蓮托生的狀態呢~”他媚笑著貼近些許,直到他的冠帽跌落,他徐徐解開頭上的發簪,一頭披肩的黑發散布開來。

  “你!你是女人?!”

  “噓~陛下知道便是了,切莫聲張。”

  “但是,你不是……宦……”我支支吾吾的說著

  “陛下如若不信,自可解開奴婢的衣裳驗身。”她說著便開始解開衣裳上的玉帶,衣裳下是用布帛厚厚纏住的裹胸。

  “免了免了。”我連忙搖手止住她的動作,官袍之下是羊脂美玉一樣的肌膚,她邪笑著合上衣衫。“您這是害羞了嗎?” “呼……沒有沒有,我怎麽可能會因為男人……” “都說不是男人了!”她強硬的拽著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口,雖然用布帛纏住。但是細細的感受之下還是明顯摸得出凸起。“你……”我連忙縮回了手。要知道,前世我可是連女人的手都沒有牽過,這變故讓我有些不知所措。“想摸就摸吧,反正奴婢也是您的人了,您現在可是切切實實的成都之主。想要效仿董卓倒施逆行也好,效先帝之志,克服中原也罷,都在您一念之間。我只希望您能照顧好奴婢。”她頓了頓“原本我的命運可是被淩遲處死,因為太害怕了,所以把您召喚過來想要改變這可悲的命運,如果您需要奴婢的話,會全力以赴,但如果真有那麽一天,魏軍打入成都了,也希望陛下見諒,奴婢會在第一時間溜走。”

  “……魏軍還會打過來嗎?”我有些陰郁。

  “嗯~如果沒有變故的話。”

  “我是現代人姑且不論,為什麽你也會知道這些。”

  “陛下,奴婢雖然寫作【宦官】真是身份卻是巫女哦?”她伸手指著自己,異色的指甲顯得格外妖艷,我突然想到好像確實有說到黃皓擅長巫蠱之術 ,但也正是因為這個導致劉禪誤以為魏軍不會來犯,導致鄧艾氣息成功。

  盯——

  “嗯?陛下為何用這種眼神看著奴婢?”

  “為什麽我對你的能力這麽不相信呢?好像就是因為你的提議導致最後蜀漢滅亡了吧?”

  “失禮哦!失誤誰都會有的吧?!即使是孔明大人也沒有十全十美吧?!”聽聞我的話,黃皓一副氣不打一處來的模樣。“袞袞諸公,碌碌漢臣,國家興亡之事卻怪罪我一屆小女子,豈不可恥豈不可笑。”

  “噗,也是~”我苦笑著摸了摸腰間的佩劍若真有那一天,三尺龍泉萬卷書,上天生我意如何.不能報國平天下,枉為男兒大丈夫。

  “哦!哦!就是這種眼神,如果有這份氣魄的話,說不定真能改變一切。”

  “昂,只有氣魄是不夠的,魏國畢竟猛將如雲啊……”我苦笑著,因為我的記憶與後主是相連的。二叔三叔接連離世,老將軍黃忠也在伐吳途中被害,錦馬超病逝,昔日先帝給我留下的五虎上將只余一人……

  “趙叔……”

  長阪坡下救幼主,七進七出顯神威。歲月在這位老將軍面上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但卻不改他虎將威風 長勝將軍的威名使他只要報上“常山趙子龍”的名號就足夠讓敵將心驚膽戰。

  “不是我吹,當年長板坡上,不是趙叔攔我,我真嘎嘎亂殺。怎麽?這幅眼神,你不信啊?”

  “……陛下,您那個時候不過是繈褓里一個孩子吧?”

  “對啊,我負責嘎嘎哭,他負責嘎嘎殺。”

  就在我倆說說笑笑好不自在時,屋外的宮人稟報“陛下,神醫之女董杏兒前來拜見,為陛下診斷病情。”

  “知道了……宣吧”

  “諾,宣,董杏兒進殿。”宮人稟報一聲便出門了,我連忙問起在整理衣衫的黃皓。

  “這董杏兒何許人也?”

  “哼哼,陛下可聽說過杏林春暖?”

  “春晚?什麽春晚?趙本山還是小沈陽?”

  一句話讓黃皓滿面黑線,見人快到殿前了,她伏在我耳畔說著只有我們倆兩人才能聽見的話。“這董杏兒是名醫董奉的女兒,他行醫從來不受本錢,只要病人痊愈後栽一顆杏樹,長期以往,便有了很大一片杏林,據說是董杏兒自己想吃才讓這樣子做的,真是不折不扣的女兒奴。”

  “咳咳……家父懸壺濟世,主要為那些貧苦百姓著想,定下了這條規矩。”殿下侍立的少女仿佛有神通一般,聽見這二人的耳語,明顯是對黃皓剛剛到說詞有些不滿。再說這董杏兒生的水靈,身上薄縵黃紗,一對桃花眼,完全就是嬌小玲瓏類型的。據說也不是董神醫的親生女,畢竟他也一大把年紀了。還得怎麽一位幼女,那此女怕是有鐘會之才了。“況且,也不全是人家想要吃……多余的杏兒,家父便拿來換糧賑濟周邊。”她有些羞澀的解釋著,這還不是因為你想吃嗎?

  “神醫既來,便為我主看病吧?”黃皓讓其上前,她從藥囊里搗鼓一陣子,取出一柄可愛嬌小的小斧頭“君有疾在頭,不治恐深,只需用利斧砍開頭顱……”她一面說著,一面準備上前。“你是完全不知道華佗是怎麽死的是吧?!刺王殺駕啊你!”我連忙躲在黃皓身後,她大手一揮把我護在身後。

  “吾主面前,不得無禮。”

  “陛下怕是完全不知道蔡恒公是怎麽死的?諱疾忌醫啊~”她冷血著,看了看我一會。臉色卻越發有些奇怪。“啊嘞?好奇怪啊……”

  “嗯?”注意到她的反應我才漸漸從黃皓身後站出身來。“怎麽了嘛?”

  “人言道,蜀後主癡傻憨厚,但我這麽隱隱之間覺得您有慧像。”

  “這是可以直接對我說的嗎?!”這小丫頭倒是直言不諱。“容我為陛下把把脈。”她說著就要上前,被黃皓一把攔下。黃皓回頭看了看我,雖然不知道她有什麽意圖,但總覺得這個小姑娘不會害我,便也答應了下來。她快步上前,急不可耐的把手搭在我的腕子上把脈,突然神色覆雜起來“怎麽……這樣子。”

  “嗯?”

  “……失禮了陛下,陛下的身子無恙,好生調養既可,那小女先告辭了。”她遮遮掩掩的話語讓我覺得越發不對,這根本不像沒事的樣子啊。但見她行色匆匆,又不想透露的樣子,我也只能無奈的讓人替她安排住所,畢竟人家遠道而來 ,沒理由讓人風餐露宿吧?

  送走了董杏兒,我看了看身旁的黃皓“你怎麽看?”

  “陛下是很好奇她剛剛說的是什麽意思嗎?”

  “有些,她欲言又止點,莫非有什麽難言之隱?”我點點頭。

  “那不如我們夜里去她屋內一探究竟吧?”

  “……?胡鬧,朕好歹也是一國之君,如何能做如此荒唐之事。”

  “啊,是是是,陛下是仁君,是聖主,那奴婢告退了。”她側過面,翻了個白眼,雖然是極小的細節但還是被我發現了。“等等,別走,晚上一起去吧。”

  “諾,那奴婢先去準備一下。”

  

  夜里,知道董杏兒是吳郡過來的,戶部的官吏倒是給她安排了一個布滿荷花的小院,她憂心忡忡的江門的小橋上漫步著,雖然已經是酷暑 ,但是江風還是偏寒,吹得她身子骨有些發涼,便也沒有賞荷之心,回到自己屋內,而利用好職務之便的黃皓早已在附近的潛伏下來,一旁的劉禪環顧四周,生怕自己被發現,到時候自己好好一代帝王,被朝野上當做偷窺的變態豈不是很難受。而一旁的黃皓,輕車熟路的沾了點唾沫在指尖,兩根玉指在窗紙哪里一點,就成兩個窟窿,她把這個有利位置讓給劉禪,自己向著一旁重新開孔。

  屋內,夏夜本就炎熱,進了屋內,見四下無人,董杏兒早已解開外面的長衫,一件杏黃色的肚兜貼衣裹著身子,她在臥榻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她因為早些年聽聞劉使君摔過年幼的後主,導致如今後主癡傻,信以為真,導致她一度以為是顱內有淤血導致,今日一見,竟與傳聞截然不同,若是貿然開顱豈不是草菅人命?她嘆息著翻身下榻,從行囊里取出一根帶有藥塵香的木尺。這本是一根藥庫櫃上的好木料,可惜這一代戰火紛飛,在即將被當做柴火賣時,她一眼就看中這木尺,收了起來,學醫問道本就是苦事,難免會出錯,但是父親年事已高,自己又是董神醫的女兒,人人敬而遠之,久而久之,自己學會了自我反省。

  她抽出藥香尺 ,跪趴在床上的的隱囊上,背著手一點點解開褻褲。手上握著藥香尺,藕臂揮舞著,摑打在自己白玉臀上,啪!啪!到底是女孩子,力氣小,用力拍了兩下也只是粉紅,到把自己疼的嚶嚀起來。

  啪啪!啪啪!一邊一下。她口中喃喃自語道“叫你不以為你,醫者最忌諱想當然……”啪!啪!她實在沒有想到東吳口口相傳的事,現場竟截然不同。啪!啪!木尺摑打的臀肉一點點變紅,也打的她起了一身香汗,常年泡在藥材之中少女,就連汗里都有一股冷塵氣息,她最後用微弱的力氣拍了拍臀上,便也停了手,畢竟是自己打自己,臀上只是徒增幾抹嫣紅,甚至不知道是汗液還是何物,嬌嫩的花唇在挨打後一開一盒,如沾了晨露的曇花一般。見她在屋內停了動作,劉禪連忙回過身子,本想調查一下,不想看見如此香艷的一幕,就連自己都感覺血脈噴張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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