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腿之間 (Pixiv member : Akame)

        “啊……！”

　　貝洛伯格的下層區，是一個荒蕪冰冷的機械之城。天色已晚，礦工和流浪者都已陸續回到家中休息，厚厚的積雪掩蓋了生命的氣息，卻掩蓋不住遠處傳來的抽泣和呻吟聲。

　　“史瓦羅先生，克拉拉，克拉拉知道錯了！……嗚哇！……”

　　星依稀能從那高大的鐵門後聽清少女所乞求的話語，緊隨其後的便是冰冷而不留情面的“啪啪”聲，以及少女苦痛難忍的哭喊聲。這樣的聲音讓星不由得有些慌張，雙手下意識揉了揉裙子，但她也深深知道，這件事，自己無法插手。

　　畢竟這位家長，只依照推算得到的最優手段行事。

　　

　　一天前。

　　昏黃的燈光灑在地底的街道和巖石邊，路上已經看不到太多行人。一個紅色的身影正努力拖著一個機器人，艱難地行走在漆黑的街道上。

　　“帕薩爾……堅持住。”克拉拉喘著粗氣，擔憂的眼神卻仍看向眼前的機器人。

　　藍色的小機器人看上去已經失去了行動的能力，它的眼睛里閃爍著微弱的光芒，仿佛一個安詳的老者，靜靜地看著眼前的女孩。

　　“克—拉—拉——”斷斷續續的語音，平靜的聲音從機器人早已老化的發聲裝置傳出，“帕—薩爾—已經—完成—使命—”

　　“帕薩爾—很高興—和克拉拉—”

　　“滴……”

　　一陣刺耳的警笛聲過後，機器人的眼睛中的光熄滅了。克拉拉揉了揉紅腫的眼睛，有些不知所措地坐在已經沒有反應的機器人身邊。

　　怎麽辦？克拉拉陷入了難過與迷茫中，她很想救助這個已經老化的機器人，於是跑去問了史瓦羅先生，可史瓦羅先生分析後，她才知道這個機器人已經度過了漫長而古老的歲月，損壞的零件無法找到替換品。基於這種情況，史瓦羅建議克拉拉將其放棄，轉到回收部進行報廢處理。

　　“可是，真的沒有辦法嗎？”克拉拉有些失落地看向史瓦羅。

　　“克拉拉，帕薩爾老了。”史瓦羅看向眼前失望的女孩。“分析結果，現在的最優解決方案，是將它回收為機械材料。”

　　“但是克拉拉以前聽史瓦羅先生說到過，這種機器人的零件，並沒有絕跡，好像……好像是可以在鉚釘鎮找到！”克拉拉的眼神亮了起來。

　　史瓦羅紅色的眼睛擡了擡，但很快又暗了下去：“鉚釘鎮的深處，有低概率可以找到相關零件，但危險程度超過50％，不可執行。”

　　盡管克拉拉努力地勸說，但史瓦羅先生已經通過邏輯推算找到了結論，為了克拉拉的安全，他自然不會同意去鉚釘鎮冒險的方案，也沒有再透露詳細的地點。

　　但是克拉拉難以接受這個結局，就在不久之前，一個擁有了情緒的機器人因無法修覆而被采取了格式化，永遠離開了機械部落的大家。

　　克拉拉雖然知道無論是人類還是機器人，終有告別的一天。但對於已經經歷過一次失去的她來說，只要有一絲希望，她就不想讓這樣的事發生第二次。

　　正在心緒煩亂之際，耳邊突然傳來了虎克的聲音：“克拉拉，要加入鼴鼠黨，跟隨漆黑的虎克大人一起去探險嗎！”克拉拉還沒回過神來，虎克和她的部下們已經神出鬼沒地蹦到了克拉拉的面前，看到克拉拉有些紅腫的眼睛，虎克有些疑惑地問道：“克拉拉，你怎麽哭啦？！有誰欺負你嗎？”

　　克拉拉連忙搖頭：“沒有，你們剛剛說……探……”

　　“沒錯，是探險！”虎克興奮地說道，然後將一本書直接遞到克拉拉面前，上面寫著《冒險鼴鼠隊》。

　　“咦，這是……”

　　“只要跟隨冒險鼴鼠隊的指引，無敵的虎克大人就能帶領鼴鼠隊取得珍貴的財寶。”一旁的尤利安驕傲地宣布。

　　克拉拉看了看書中的藏寶圖，有些驚訝地說道：“啊……是鉚釘鎮。”

　　“沒錯。”虎克點點頭，“珍奇的寶藏就在鉚釘鎮的深處，只要找到寶藏，虎克一定能拿它們賣個好價錢！”

　　克拉拉思索了片刻後，眼神變得堅定了不少，她認真地點了點頭：“虎克……克拉拉想要，想要和你們一起去冒險。”

　　“哇哦！”虎克的眉毛飛揚了起來，突如其來的夢想成真讓她歡呼雀躍，“克拉拉終於答應成為我們鼴鼠黨的正式隊員啦！”

　　阿麗娜，尤利安和虎克，三個孩子拉著克拉拉，蹦蹦跳跳地慶祝著新成員的加入。克拉拉也露出笑容，但她的笑似乎藏著些心事。

　　這一次，會是克拉拉來保護大家。她的心中似乎下了決心。

　　而在一旁，這位漆黑的虎克大人已經站在了一堆礦石頂上，把嬌小的身軀襯托得格外高大，胖乎乎的小手指向鉚釘鎮的方向，宣布了屬於鼴鼠黨的挑戰布告：“冒險鼴鼠隊，出發！”

　　

　　夜深了，枯冷的北風吹過鉚釘鎮的路面，這里原本是繁華熱鬧的小鎮，是留著虎克童年記憶的家園，可如今，裂界的侵襲讓他們被迫逃離了這里，整個鎮子只剩下荒無人煙。

　　無所畏懼的虎克一馬當先，大步走在隊伍的最前面，軍師尤利安則拿著藏寶圖，仔細觀察著路線。克拉拉有些擔憂地跟在後面，她不時環顧著陰森黑暗的鉚釘鎮，努力平覆著因緊張而怦怦亂跳的心。

　　聽史瓦羅先生談論過去時，克拉拉無意中知道有許多古代的機器人零件都遺留在了鉚釘鎮的深處。她快速地掃視周邊，想從路邊零散而淩亂的機械零件中找到她想要的類型。這樣，她就可以修好那個沈睡的機器人了。

　　“找到啦！”虎克興奮地高聲喊著，徑直朝前方奔去，克拉拉回過頭，看到廢棄的孤兒院旁有一堆塵封的寶箱，虎克要找的寶藏想必就藏在這些寶箱里。

　　“虎克……那個角落太黑了，我們要不要仔細看看再過去？”克拉拉有些猶豫，但看到鼴鼠黨的隊員們全都緊緊追隨著虎克大人的腳步，也不敢停留，連忙跟了上去。然而，剛跑到一半，克拉拉就聽到一陣令人不安的響動，當她側過頭時，一頭巨大的裂界生物已經從房屋里破門而出，鋒利的長槍已經高高舉在她的頭頂。

　　“轟！”

　　一聲巨響，克拉拉被強烈的氣浪震得閉上了眼睛，癱倒在地上，然而槍刃似乎沒有傷到自己，克拉拉掙紮著爬起身，只見一只棒球棍橫在自己頭頂，擋住了那致命的槍刃。

　　“星……星姐姐！”克拉拉驚訝地喊到。

　　星奮力擋開怪物的攻擊，抱起克拉拉離開危險的地帶，然而就在眨眼之間，兩頭巨大的，渾身燃燒著火焰的生物就從後方襲來，揮舞的巨刃砍向星的後背。

　　“當心！”眼看星抱著克拉拉難以還手的危險之際，一只巨大的機械臂突然震飛了兩只偷襲的怪物，它們發出一陣怪吼後，消失在了裂界的深處。

　　星緩緩放下懷中的克拉拉，轉過頭，史瓦羅龐大而極具安全感的鋼鐵之軀正堅實地擋在二人身後。

　　“史瓦羅先生！”克拉拉驚喜地撲到史瓦羅先生的懷中，聲音哽咽了，“克拉拉還以為見不到史瓦羅先生了。”

　　“正在分析……分析結果：暫未搜索到其他威脅。”史瓦羅用雙臂護住克拉拉，依然是熟悉的充滿安全感的機械音調，“別害怕，我們會安全的，克拉拉。”

　　

　　機械部落的大本營，史瓦羅，克拉拉和星回到了安全的住所，堆雪的燈光溫暖地搖曳著，史瓦羅和往常一樣並無神情，星有些擔憂地瞟了一眼克拉拉，克拉拉則緊張地捏著裙子，站在史瓦羅的旁邊。

　　“謝謝你，星。”史瓦羅冷靜的機械音里似乎潛藏了不少情緒，“謝謝你保護克拉拉。”

　　“不必在意，史瓦羅先生，是您保護了她。”星笑著擺擺手，隨後抿了抿嘴，“但是克拉拉的事……一定要這樣麽，她也是為了能夠幫助更多的機器人，就，饒過她一次吧。”（插：此處也許可以三個選項，求情，裝死，以及建議史瓦羅將克拉拉屁股打開花）”

　　“前往鉚釘鎮深處，遭遇危險的概率大於50％；若遭遇危險，克拉拉在無人保護的情況下，受傷概率為93.2％。”史瓦羅用一如既往的低沈聲音說道，“經過演算，為了保證克拉拉的成長安全，克拉拉需要因本次的危險行為而接受懲處。”

　　“……”克拉拉漲紅了臉，低聲說道，“我明白，史瓦羅先生，克拉拉自知犯了非常嚴重的錯誤，願意接受先生的懲處。”

　　“你很勇敢，克拉拉。”史瓦羅說道。

　　史瓦羅將克拉拉帶回了屋內，室內的溫度更加暖和，更方便於懲罰的進行。星嘆了口氣，她雖然知道史瓦羅自然不會傷害克拉拉，但還是不免有些擔心，只好在外面漫無目的地轉悠。閒逛的過程中，星好像瞥見有幾個小小的身影溜進了屋內，但轉眼就不見了，一度有些摸不著頭腦。

　　屋子里，克拉拉心底慌張極了，她不知道史瓦羅先生會如何懲罰自己，只能忐忑地等待對方的判罰。然而對於史瓦羅而言，他其實從來沒有過懲罰女孩子的經驗，於是他開始搜索自己的數據庫，推演像克拉拉這樣犯了錯誤的孩子應該如何懲處。

　　這個過程在轉瞬之間就完成了，在遍歷無數關於“懲戒”的數據後，史瓦羅的運算中樞很快就推算出結論：要懲罰像克拉拉這樣的女孩子，最好的辦法就是——打屁股。

　　這是家庭中最常見的一種懲罰，家長命令犯錯的少女趴在自己的大腿上，並脫去裙子和內褲，接下來，他們要用巴掌，尺子等工具反覆責打少女的裸露的臀部，直到少女受到足夠的教訓並徹底悔悟為止。

　　數據庫的統計結果顯示，打屁股是廣泛而有效的懲戒方式，它普遍存在於人類社會中，上至仙舟羅浮的官法杖刑，下至平凡家庭的家規責罰，都屬於這種樸素懲戒方式的一種。在普通的家庭里，受完罰的少女有86.7％的概率會好好反省，不再犯同樣的錯誤，對於史瓦羅來說，這是一個十分重要的參考。除此之外，考慮到自己和克拉拉的體型差距，史瓦羅經過計算，還對懲罰的細節做了些許修改，以便得到最好的效果。

　　計劃確認，史瓦羅便坐在一張寬大的機械椅上，巨大的身軀即便是坐下，也是身材嬌小的少女必須仰望的存在。至於克拉拉，盡管已經做了挨打的心里準備，可當看到史瓦羅先生拿出這次責罰的刑具時，克拉拉仍感到無法壓抑的害怕。

　　這是一塊精致的板子，中間有一塊能夠發熱的微晶電路板，作為機械師，克拉拉非常清楚這塊板子的威力。她曾聽聞，作為入學典禮的儀式之一，老機械師就是用這樣的“烤肉板”來煎熟兩個雞蛋，經過這樣的下馬威後，機械師的犯錯率下降了一半以上。

　　“克拉拉，趴到我的腿上。”

　　“是，史瓦羅先生……”克拉拉小聲答覆著，鼓起勇氣朝端坐的史瓦羅先生走去。少女用了用力，才勉強地趴到史瓦羅的一條腿上，為了防止腿上這位嬌弱的少女在受罰時掙紮而摔下去，史瓦羅用自己的大手抓住了克拉拉兩只細小的手腕，將可憐的女孩牢牢按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史瓦羅先生……”克拉拉用請求的語氣怯怯地說道，“能不能，不掀克拉拉的裙子……”

　　“提議拒絕，克拉拉。”史瓦羅回答道，“根據數據搜尋的結果，懲戒模式必須褪去下半身的衣物，裸露臀部，才可以執行。”

　　聽到這個答覆，克拉拉也不再抱有無謂的幻想，她回過頭，靜靜等待懲罰的降臨。很快，史瓦羅將少女的裙子掀到腰以上的位置，露出了白色的內褲和兩條白嫩光滑的大腿。克拉拉的小臉已經漲的通紅，但受罰的準備工作還沒有結束，史瓦羅緊接著褪下了少女的內褲，白色的小內褲在重力的作用下垂落到了膝蓋，克拉拉下意識地想去遮掩自己完全裸露在外的小屁股，可兩只手被鋼鐵大手牢牢抓住，遮羞的企圖也就成了徒勞。

　　而在房間的角落里，一群小個子的身影正藏在窗簾後面，偷窺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天哪快看，克拉拉要被史瓦羅大佬打屁股了。”尤利卡盡可能壓低聲音。

　　“她好可憐……想想就會很痛吧。”阿麗娜膽怯地摸了摸自己的小屁股。

　　“這個大機器人感覺比老巫婆還可怕。”虎克嘟囔道，作為剛挨完娜塔莎教訓的小朋友，她只覺自己的小屁股隱隱作痛。

　　史瓦羅拿出兩根皮帶，將克拉拉纖細白嫩的小腰緊緊系在自己的一條腿上。這也屬於無奈之舉，畢竟這位家長的身軀太過龐大，只有綁在大腿上，嬌小的少女才能維持住姿勢，像平凡家庭的孩子一樣接受懲罰。

　　身著紅衣的少女瑟縮地趴在機器巨人的腿上，白嫩如雪的屁股如同潔白的乳鴿一般，安靜乖巧地呈放在空氣中，有些微微顫抖。這是難以避免的，盡管克拉拉盡可能想讓自己受罰時也當一個乖女孩，但家法的威脅還是讓她的屁股害怕地發抖。

　　史瓦羅看了看俯在腿上的克拉拉，少女勻稱的臀部是如此光滑而白皙，未受一絲侵染，如同貝洛伯格的初雪般動人。的確，一直以來，克拉拉都是個乖巧的女孩，自己也從沒有責罰過克拉拉，但這次，史瓦羅知道應該讓克拉拉受到教訓。

　　發燙的板子輕輕放在克拉拉的屁股上，克拉拉身子抖了抖，身後發燙的觸感讓她對馬上要來的暴風驟雨更加緊張了。

　　於是，板子高高舉起時，克拉拉緊緊閉上了眼睛。

　　“啪！”

　　“唔！”克拉拉吹彈可破的小屁股上馬上出現了一道紅痕，她拼命咬牙忍住了第一下，只是為了讓自己能在史瓦羅先生面前表現得堅強一些。

　　“啪！”“唔！！”第二下，克拉拉仍是努力忍耐住了，她只覺得自己的小屁股又燙又疼，十分難忍。

　　“啪！”“啪！”

　　“啊！”連續落下的兩下，讓克拉拉忍不住喊了出來，發燙的板子配合史瓦羅先生的力量，盡管史瓦羅用精確的計算控制著力道，但對於克拉拉這麽嬌弱的女孩子而言，還是很難承受。

　　“演算結果，克拉拉再次行使危險行為的概率降低至56％，懲戒模式繼續。”

　　“啪！”“啪！”“啪！！”

　　“啊啊啊！！……”克拉拉哭喊出聲，眼淚無法抑制地奪眶而出，“對不起，史瓦羅先生……克拉拉，克拉拉再也不會亂跑了！”

　　然而這位家長是絕對理性的機器，只會遵循推算得到的結論來執行動作。即使克拉拉懇切地乞求原諒，史瓦羅也會依照根據現狀推演的結果來決定是否繼續懲罰。毫無疑問，他得到的答案是，繼續。

　　“啪啪啪啪！！”

　　急促而連續的一陣拍打，克拉拉的身體也隨著板子的落下而上下起伏，只是因為雙手和腰間的束縛，這種掙紮最終淪為了無意義的扭動。白嫩的小屁股在板子的連續教育下已經紅腫起來，伴隨著克拉拉的抽泣聲扭來扭去，妄圖躲避如雨點般落下的板子，然而這一切都毫無意義，在史瓦羅精準的計算和揮舞下，無論克拉拉的小屁屁如何逃避，板子總能精準地落在她粉團似的屁股上。

　　“演算結果，克拉拉再次行使危險行為的概率降低至34％，判斷，懲戒模式繼續。”

　　“不要……史瓦羅先生，不要……”眼淚早已流滿了克拉拉的臉頰，她抽泣著哀求道，“克拉拉真的知錯了，以後再也不會闖禍了，求求您……別打了……”

　　“很抱歉，克拉拉。”史瓦羅說道，“根據演算結果，懲罰仍需要繼續。”

　　“是……史瓦羅先生。”克拉拉的聲音已經因為哭泣而略有沙啞，但她仍然堅持著，盡可能地去擺好受罰的姿勢，即便蠢蠢欲動的身體早已經在沈重的責打下因為本能而想要逃避，少女還是選擇俯身趴好，靜靜等待下一輪的板子落到自己已經腫脹顫抖的屁股上。

　　這個等待沒有太久，板子很快破風而下，“啪！！”一陣難以忍受的疼痛從屁股上蔓延開，克拉拉再次忍不住哭喊起來，眼淚吧嗒吧嗒地滴落在史瓦羅先生的腿上。沒多久，後續的板子接連落下，交替打在克拉拉的左右臀上，此時的克拉拉已經顧不得什麽堅不堅強了，她大聲的哭泣著，屁股上一些飽受責打的部位已經從紅腫轉成了發紫的顏色，兩只光著的腳丫在空氣中撲騰亂蹬，如果掙紮能緩解一點點身後的痛楚，那又何必強撐呢？

　　窗簾後的虎克和小夥伴目睹了克拉拉受罰的全過程，除了心大的虎克揉著屁股看得津津有味，其他兩個孩子都有些不忍心再看下去。想來也是，有誰能猜到平日里乖巧溫柔，如天使一般溫暖的克拉拉，也有被按在腿上，如同一個平凡家庭的小女孩一樣被懲罰的時候。看著克拉拉白嫩的小屁股逐漸紅腫，聽著她難忍痛楚的抽泣和求饒聲，兩個小家夥也不由得害怕起來。

　　“啪！！！”

　　沈重的一板，結結實實地同時拍在克拉拉的兩瓣屁股上，克拉拉嗚咽一聲，如同被放空了所有力氣般，癱軟在史瓦羅的腿上，柔嫩的小屁股早就受不住這樣的責打，腫脹中伴隨著青紫的顏色，兩條白皙的腿無力地垂下，小內褲也脫落到了腳踝上。與此同時，史瓦羅也停下了懲罰，房間里空氣頓時寂靜下來，只能聽到克拉拉埋著頭獨自啜泣的聲音。

　　“演算結果，克拉拉再次行使危險行為的概率，降低至0％。”

　　這句話意味著懲罰的結束。史瓦羅放下了手中的拍子，松開了束縛著克拉拉雙手的大手和捆在她腰上的皮帶，輕輕撫摸著克拉拉的頭，“你成功了堅持下來，你很勇敢，克拉拉。”

　　受完罰的克拉拉仍在埋頭抽泣，史瓦羅沒有催促她，而是幫少女輕輕提上內褲，蓋好裙子，靜靜等待她平覆自己的情緒。世界在這一刻變得好安靜，窗外大雪紛飛，一縷橙色的燈芒透過窗戶灑落進來，落在宛如父女的兩人身上。虎克看著這一幕，忽然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謝謝您，史瓦羅先生……”克拉拉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哭成花貓的臉上露出了發自心底的笑容，“謝謝您願意糾正我的過失，克拉拉今後一定聽話，不會再讓史瓦羅先生和大家擔心了！”

　　史瓦羅看著克拉拉破涕為笑的臉，他腦中的程序全速地運算著，卻沒有找到對應結果。破天荒地，他的數據庫沒能告訴他克拉拉所想的會是什麽。

　　但有件事史瓦羅很確定，盡管他並沒有數據的支撐：

　　克拉拉現在，一定覺得很幸福。

　　

　　後記：

　　一片雪花，兩片雪花，無數雪花從蒼茫的天穹落下，在裸露的水泥地上堆起皚皚的白雪。

　　“下雪了，克拉拉。”

　　史瓦羅看著正在忙碌的少女，說道。

　　“馬上就好，史瓦羅先生！”

　　克拉拉裝上最後的擋板，咽了口唾沫。她注視著眼前的機器人，按下了那個紅色的按鈕。

　　一陣嘈雜的響動後，機器人的眼睛發出了熟悉的光芒，克拉拉高興地跳了起來，光著的腳丫在雪地上踩出不少腳印。

　　“你醒啦，帕薩爾先生！”

　　機器人看向眼前的紅衣女孩：“你好，好久不見，克拉拉小姐。”

　　史瓦羅看著眼前的場景，克拉拉用精心設計的改造零件修好了帕薩爾，她用行動證明，自己當時棄用帕薩爾的判斷是錯誤的。

　　明明有更簡單的選擇，但克拉拉卻會選擇更艱難的一條路。人類似乎總是做出與理性相悖的選擇，這莫非就是克拉拉所說的“情感”和“愛”？

　　“史瓦羅先生！”克拉拉突然披著帽子出現在了他的面前，手中拿著一頂紅色的帽子。這頂帽子和克拉拉的兜帽很像，只是要大許多。

　　“下雪了，史瓦羅先生。”克拉拉的臉在雪中凍得紅撲撲的，“戴上帽子吧！”

　　“我是機器人，我不會因為寒冷而罹患疾病。”

　　“沒關系，史瓦羅先生是克拉拉的家人，就當做是克拉拉的禮物吧！”聽到這句話，史瓦羅沈默了一會，戴上了那頂紅色的帽子。

　　家人。

　　飄揚的雪花落在史瓦羅身上，和他的機械外殼一樣冰冷，史瓦羅站在克拉拉身後，用他的機械大手擋住了克拉拉的頭上的飄雪。

　　是啊，我們是，家人。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