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聞中的懲罰室 下 (Pixiv member : 乐海)

     打到第50下的時候,懲戒示意校醫檢查傷勢。此時姜濤的臀部已經沒有一塊好肉了,多數地方既有木板的紅印,也遍布著藤條留下的棱子,接下來的每一下,都會打在之前已經打過的地方,這無疑會加倍痛苦。校醫看到的畫面,姜濤在pad上也看的清清楚楚,他是親眼看著自己的屁股一點一點變成這樣的。


    “嗖~啪,呼~啪”,檢查結束後,兩位懲戒師又開始揮舞起手上的工具。短暫的休息使屁股上的神經變得更加敏感,姜濤瘋了似的哭著,喊著,嘴里語無倫次的說著什麽“我錯了”,“再也不敢了”,“讓我退學吧。。。”,“能不能。。。”,話總是還沒說完,就被藤條或木板殘忍的打斷,但就算他說完了也沒有辦法改變什麽。


    “他怎麽出了這麽多汗啊?”盧嘉怡問道,但是她的媽媽只是津津有味的看著,並沒有回答。她的困惑不無道理,在這寒冷的地下室,即便穿著秋天的衣服也不會覺得熱,而一絲不掛的姜濤反而渾身大汗,從未挨過打的盧嘉怡自然是不懂其中的道理。


    就這樣打到120下,懲戒師才示意校醫過去查看。這次校醫查看的時間比較長,又是用手觸摸,又是對照色表,隨後跟懲戒師說了幾句什麽之後,竟又拿起那瓶藥水,再次塗抹在姜濤的臀部。藥水剛剛接觸到皮膚,姜濤就感覺屁股上傳來一股難以忍受的疼痛,那疼痛隨著藥水在屁股上被塗抹均勻之後也蔓延到了整個遭受過毒打的部分。由於連續的抽打,皮下組織部分神經已經受損麻木,雖然受罰者依然可以感受到疼痛,但當這些神經重新被喚醒激活後才是當前受傷狀態下真正的疼痛水平。姜濤倒吸著涼氣,嘴里發不出一點聲來。眼前的畫面在此時從屁股的特寫切換到了盧嘉怡和她家人的特寫,此時,盧嘉怡的媽媽正幸災樂禍的看著自己,盧嘉怡本人的眼神中倒像是透露著一絲憐憫,可他媽媽和她說了什麽之後,母女二人便指著自己的屁股咯咯的笑了起來,看到這一幕姜濤只覺得無比羞恥。


    夾雜著各種懊惱和恐懼,姜濤迎來了第121下抽打,這也是藤條的第61下。剛剛補充完特質藥水後再次被打,疼痛程度翻了十倍不止,但是姜濤已經沒有力氣掙紮了,每次疼痛就像潮水一樣一次次席卷全身,但他也只能流著眼淚呻吟。


    “讓我死吧。。。殺了我吧。。。”伴隨著一聲聲絕望的呻吟,姜濤的屁股逐漸被打成了深紫色。


    “停一下”,一直盯著屏幕的校醫忽然說道,懲戒師也停下了手中的工具。經過一番查看,校醫來到盧嘉怡家人面前,說道:“雖然我們已經使用了兩次用以強固臀部皮膚的藥水,但是由於此次懲罰強度過高,若是再多打一下,受罰者的屁股就會出現破損”


    “哦?那不是挺好?”


    “是這樣”,班主任也走到盧嘉怡媽媽面前,“我們學校的體罰制度雖然嚴苛,但也不是沒有邊界,擊打臀部導致出血這種事情是不被允許的。”


    “你知道我們孩子在醫院收了多大罪嗎?今天才拆的石膏”,盧嘉怡媽媽指著女兒的右腳說:“現在你告訴要保護兇手?”


    “您讓姜濤接受體罰這個訴求是受校規支持的,那麽體罰的過程也請您支持學校的規定。”


    “現在打了多少下了?”看到老師的態度變得愈發強硬,盧嘉怡媽媽也開始準備給自己找個台階。


    “160下整,還剩40下。”


    “那剩下的40下怎麽辦?”


    “剩下的40下會等到姜濤具備繼續接受體罰的條件之後補齊。”


    “我不能接受,連著打和分開打能一樣嗎?既然一次受不了,那就開除吧”,盧嘉怡媽媽說完後,盧嘉怡打算張嘴說些什麽,但是又被他媽攔下了。


    “這樣吧盧嘉怡媽媽”,姜濤的媽媽說:“學校有規矩不能打破皮,那就等我把他接回家之後把再那40下補上,我們平常家教體罰也是很嚴格的。實在不行您也跟著,到時候是皮開肉綻還是血肉模糊我們都不停手,反正在家也不用守學校的規矩。”


    姜濤媽媽說完後,盧嘉怡媽媽緊縮的眉頭倒是舒展了一些,看樣子這個方案她是接受的,但是還沒等說同意,一旁的校醫又說話了:“姜濤媽媽,我不建議這樣做。若是沒有我們學校特質的藥水撐著,姜濤的屁股五分鐘前就皮開肉綻血肉模糊了,而且一會等你們回家後,藥水會慢慢失效,這樣的話他剛剛挨打的臀部皮膚會變得非常非常脆弱,就像是一個剝了皮的西紅柿,即便是輕微的摩擦也可能導致開裂出血,相信我,在這樣的情況下以先前的力度打上20下會造成我們誰都無法控制的後果。我甚至不建議在接下來的幾天讓他的屁股接觸任何東西,包括衣物和家具,以免造成破皮和感染。”


    大夫說完,空氣安靜了一會。“要不然。。。就按校醫說的來吧。。。”,盧嘉怡最終還是成功的發表了意見。


    “不行。。。”


    “盧嘉怡媽媽,受害者當事人都這麽說了,我們要不然尊重一下?”班主任說道。


    盧嘉怡媽媽看了看自己女兒,又看了看趴在刑架上氣息虛弱的姜濤,說道:“可以是可以,但是欠債是要有利息的,屁股不是不能打了嗎?那就換別的地方”,盧嘉怡媽媽看了看四周,問道:“你們這還有沒有別的手段?”


    “有的”,班主任松了一口氣,指著那名女懲戒師說道:“你,帶著家長去工具庫轉一圈,差不多選一個就行”。說完,盧嘉怡一家便起身跟著那位懲戒師往房間的一個角落走去。那里陳列著大大小小用來打人的工具,但是一家人驚奇的發現這些工具的個頭都沒有現在擺在刑架兩邊的大,還有就是鋼針,夾子一類的東西,逛了幾圈之後,盧嘉怡媽媽也疲了,說道:“女兒,你來選吧,選什麽就是什麽了。”


    盧嘉怡對這些工具自然是毫無概念的,其中大多數都猜不出是什麽,於是隨便挑了一個看起來最不像刑具的東西交給了懲戒師。似乎連盧嘉怡媽媽都不知道這是什麽,但那懲戒師接過來之後卻用一副意味深長的神情看了她們一眼。


    “我們選好了”,懲戒師說道。


    “手握電擊器是吧。行,你倆幫忙弄一下”班主任對兩位懲戒師說道。


    “那是什麽?”盧嘉怡問道,但這次沒有得到回答。懲戒師把姜濤身上的繩子松開後,就拉著他來到了盧嘉怡一家面前。剛才姜濤背對著大家,所有人都沒有發現姜濤下體已經湧出了不少透明液體,在挨打來回晃蕩的時候,那些透明的粘性液體已經粘的了兩條腿的內側到處都是,就連現在龜頭外還掛著幾滴。姜濤本人發現自己下體的一片狼藉已經暴露在盧嘉怡一家面前後,羞得不敢往前看。


    盧嘉怡挑選的東西是一個手握電擊器,里邊有一個微型發電機和傳動系統,傳動系統將手掌捏合的力量傳遞給發電機帶動其旋轉,而發電機產生的電流則通過設備前端的兩根導線引出。整個東西看起來不大,正好可以握在手里。只是那兩根導線另一端連接的東西有些奇怪,其中一個看起來像是個大號的鋼球,直徑恐怕得有三四厘米;另一個則連接著一個傘裝的橡膠貼紙。然而在場的人馬上就知道他們是用來做什麽的了。懲戒師先是粗暴的將那個鋼球塞入了姜濤的後菊,又把那個傘裝的貼紙貼在了姜濤的龜頭上。


    整個過程,姜濤就那樣被迫直挺挺的跪在盧嘉怡一家面前,4厘米直徑的鋼球塞進自己的屁眼里可是在不好受,但是表現出痛苦只會讓自己更加丟人,當懲戒師把那副‘小傘’套在自己龜頭上的時候,更是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看了。


    “懲罰開始!”,話音剛落,懲戒師就把那手握電擊器在手里,反覆握壓發電推柄,幾乎同時,跪在地上的姜濤便開始痛苦的嚎叫。剛才連續的沈默差點讓人以為他嗓子都喊啞了,但剛剛的這兩聲慘叫卻十分洪亮。


    “停一下”盧嘉怡媽媽說道,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向了她:“這個東西有那麽厲害麽?他不會是裝的吧。”


    姜濤已經無力品味著突如其來的羞辱,只是大口喘著粗氣,感恩這來之不易的休息。不過盧嘉怡媽媽的困惑也不無道理,畢竟電擊的視覺效果不如直接抽打,若受罰者偽裝,也很難驗證。“您放心,這個東西帶給人的痛苦絕對不俗,這個手持電擊器是由手握式發電手電筒改裝的,他的瞬時電壓最高可以達到8V,而且我們設計的電擊路線是從直腸穿過前列腺最後到達受罰著生殖器頂端,這一串都是人體最敏感的部位,這個電壓水平可以在安全範圍內造成最大程度的痛苦”懲戒師說道。


    “這樣吧,你把這個東西交給我女兒,讓她來弄”說完後,盧嘉怡吃驚的看著媽媽,眼前這一幕已經讓她很無地自容了,沒想打自己還要親自行刑。


    “不好吧”


    “拿著”,盧嘉怡媽媽從懲戒師手中接過電擊器,交到了自己女兒手上,“捏!”


    盧嘉怡輕輕捏了一下,姜濤的身體緊跟著顫抖了一陣。


    “力氣能不能大點?”,“哦”,說罷,盧嘉怡就更快,更用力的捏了起來。而前邊的姜濤也無法保持什麽規範的跪姿了,隨著盧嘉怡那雙小手的一次次按壓,巨大的痛苦在自己的體內一次次的炸開沖擊著自己的理智,但是面對著她們一家人,又不敢喊得太大聲,扭得太難看,只能用一次次顫抖表達自己的痛苦與絕望。


    “這個要到什麽程度才算結束?”盧嘉怡媽媽一邊問一邊示意女兒不要停。


    “到該停下的時候,您會知道的”,其中一位懲戒師說道。盧嘉怡媽媽顯然沒有理解,但也沒有再問,只是吩咐女兒加快速度和力度。


    姜濤背著雙手,橫倒在地上。也沒人去提醒他姿勢的問題,大家只是這麽默默的看著他受苦,大概過了得有五六分鐘後,他又叫的沒力氣了,身體的一陣陣抽搐表明他還沒有疼昏過去。突然,姜濤的下體湧出一股橙黃色的液體,長時間沒有飲水外加出汗,那液體的味道讓在場的每個人都無法忽略。姜濤本人更是恨不得把頭埋到地里。


    “要停下嗎?”盧嘉怡問道,可還沒等有人回答,姜濤的下體又隨著一股明顯不自然的抽搐,湧出了一股白色的液體,而姜濤本人則徹底哭了出來。


    “行了,今天就到這吧”,盧嘉怡媽媽這次倒是滿意了,拉著一臉疑惑的女兒走出了懲罰室,只剩下姜濤一家和兩個懲戒師。


    “明天開始,每天拍一張照片發給我,如果他的臀部可以接受剩下的懲罰,我會告訴您的”,校醫一般說著一邊打開了微信好友二維碼,“還有,這幾天盡量別穿衣服,也不要坐著躺著”


    “好的好的,您放心,我們盡快恢覆好接受下一次體罰。。。”


    回到家後,弟弟妹妹二人看到姜濤那副摸樣,便問出了事情的經過,而他媽媽恨不得把自己剛剛受到的不尊重和挫敗感一股腦全發泄給姜濤,但是奈何校醫的警告,不敢再碰姜濤的屁股,便把姜濤的大腿,小腿,手心和腳心打了個遍。畢竟不是專業的懲戒師,也沒特質藥水加持,這頓打終究沒法和懲罰室相提並論,只是她期間不斷的言語辱罵讓姜濤感覺羞愧不已,媽媽的話讓他覺得他今天不光丟了自己的臉,還丟了他們一家人的臉,相比之下,屁股上的那點疼應該不算什麽才對。但是只有姜濤自己知道,在那種藥水的作用下,每一次抽打幾乎都讓自己昏死過去。


    更讓人難為情的是,在姜濤被迫赤裸下體在家的這幾天,家里比自己小一歲的妹妹和比自己小五歲的弟弟也不能做到完全回避。雖然大多數時候姜濤都趴在自己屋子的床上,但總要偶爾出來倒個水上個衛生間什麽的。一開始坐在客廳看電視的妹妹看到姜濤出來後還會把頭扭到一旁表示害羞,到後來非但不轉頭,幹脆盯著看姜濤屁股上、腿上的傷痕看個沒玩,然後便會享受起姜濤那難為情的神態。而晚上睡覺更難受,前幾天屁股不能挨床,只能趴著,淘氣的弟弟便時不時用手戳那對紫紅紫紅的屁股,有的時候姜濤被惹急了,大聲說了幾句,便又會招來爸媽的一頓好打。


    過了大概五六天,姜濤都只能在家趴著靜養,但仍然要完成學校布置的和她媽媽額外給她買的作業。到了第七天,校醫終於通知他可以去接受剩下的體罰了,只不過這次的地點不再是體罰室,而是盧嘉怡的家里。


    “實在不好意思,還讓您親自過來接。”


    “我們小區外來的車是不讓進的,我也不希望和門衛打招呼,不然人家該誤會我們和你們家有什麽聯系了”,盧嘉怡媽媽一點也不掩飾自己對姜濤一家的嫌棄,而姜濤媽媽聽完之後也沒有說話。


    開了一個多小時才到了盧嘉怡他們家所在的小區,這個小區里只有獨棟別墅,連疊拼和聯排都沒有,更別說高層和回遷房了。進入家門後,姜濤爸媽不由自主地對盧嘉怡他們家的房子和裝修流露出羨慕之情。


    “剩下這點體罰我們單請了懲戒師”,姜濤爸媽順著盧嘉怡媽媽的方向看過去,那兩個人的魁梧程度可不是學校的懲戒師能比的,說他們拿過散打冠軍都不誇張,而今天他們的任務只是打一個十五六歲的,被綁住的學生。


    “開始吧。”


    “把衣服脫了!”為了能在這高壓的氛圍中保持尊嚴,姜濤的爸媽只好用對自己兒子的嚴厲的命令來維護一定程度上的權威。而姜濤除了乖乖的照做還能做什麽呢?不消片刻,他就把當著兩家人的面,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了。而一旁的盧嘉怡,已經見過了姜濤最不堪的樣子,眼前的景象也不再讓她感到害羞。只是令人意外,姜濤的屁股根本沒有到恢覆正常的程度,上邊的顏色依舊是深紫色,而且從他走路的姿勢來看,疼痛恐怕也沒有緩解多少。


    就在兩個懲戒師把姜濤綁在架子上的空擋,班主任和校醫也趕來了。在表達了遲到的歉意後,校醫匆匆忙忙的將藥水再一次塗在了姜濤的屁股上。瞬間襲來的疼痛讓姜濤又開始了嗚咽,而他的媽媽反手就是一巴掌,叫他堅強點,不要給自己丟人。


    又開始了,藤條和木板,每打一下,那力量都能從屁股直達周身,打的那刑架都吱呀作響。在藥水的作用下,先前懲罰室的傷痛遠比看起來嚴重,一個星期後也只是表皮有所修覆,僅僅能確保在藥物的保護下能勉強挨上40下就夠了,而皮下組織的損毀還遠未修覆,其內的神經只會更加的敏感,所以從體驗上來說,還不如連著把那200下打完,這不能破皮的規矩看來是讓他多吃了不少苦頭。


    在這殘忍的抽打下,一切掙紮都顯得那麽無助,而姜濤還要控制自己的情感和音量。盡量避免自己叫的過於慘烈。而盧嘉怡一改上次的靦腆與害羞,津津有味的看著眼前這個男孩在一次次抽打中顫抖,面目表情變得扭曲,甚至還要繞道前邊,看著姜濤的那根肉棒是如何在這強烈的疼痛下變大流出液體,又是如何縮回去的。她甚至還當著姜濤的面給他拍了一張正面的照片,然後拿給她媽媽看,再接著,母女二人刺耳的奸笑聲便開始回蕩在姜濤耳邊。


    在外人眼里,40下很快就過去了,即便姜濤不那麽覺得。結束的時候,他的屁股早已經到了破皮的邊緣,現在哪怕是坐在鴨絨上,羽毛的梗子也能把他的屁股紮破。而當他們一家準備回去時才發現,姜濤的衣服不見了,問了一圈後,盧嘉怡媽媽給出的答覆是:他們家的保姆以為那是什麽垃圾或者外包裝,給扔了。盧嘉怡媽媽假惺惺的表達了歉意,卻沒有提出諸如給一套新衣服之類的解決方案,只是給了一條盧嘉怡穿過的白色內褲遮羞,就這樣,姜濤只好在爸媽的陪同下,幾乎全裸著穿過了整個小區來到門口打了一輛車。


    幾天後,姜濤恢覆到可以上課的水平了,唯獨體育課每次都不能參加,那麽體育老師和同學總會問一句為什麽,這樣一來關於姜濤二進懲罰室的故事就會被再傳頌一遍,而且每一次都有新的細節補充。後來姜濤變得幾乎完全不和別人交流了,他實在不敢去想如果萬一再起了什麽沖突觸犯了什麽校規會怎樣。但是同學們發現,隨著盧嘉怡慢慢把這個故事講到一個不少人都覺得離譜的程度,她本人倒是變得越來越外向愛說話了,有的時候竟然還會帶著自己的朋友去欺負別的同學,而當對方有準備和自己動手的苗頭時,盧嘉怡總能巧妙的讓對方想起姜濤的故事。


留言

這個網誌中的熱門文章

懲戒局文員的工作日常 (一)

輕語 #2 實習老師被學生調教|踢陰|打屁股 (Pixiv member : colder)

密室逃不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