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里見燈明 #2 【海天同色】遊輪上的色情儀式,林英的‘社交初體驗’?因為小動作而被點選的明里,所要經歷的板責懲罰。等待著少女們的第一堂宮廷預備課! (Pixiv member : 火控女孩上反稳像)

 “辛苦您了,林大人。”


身著白色包臀裙的女子向他深深鞠了一躬,表達著由衷的感謝。是的,這番話對於林英而言絕非客套或是奉承,而是發自內心的欽佩。這位年輕的駐邦國大使,不僅親自領頭承接了皇帝陛下遴選秀女的要求,更是完美地協調了各方關系,保證了這次“利益分配”平穩進行。她自然是知道某些邦國的混亂情況的:世家大族與後起新貴們,為了爭奪這極具代表性的話語權,將自家的女兒塞到皇帝的手里,不僅動用手段舞弊,甚至還下黑手暗算對家。先皇的余威還未散去,這些家夥就開始蠢蠢欲動——毫無疑問,皇帝的命令,讓這些人的嘴臉提前暴露出來了。


女子名叫慕容清蘭,是新提拔的禦前女官之一。雖然官階並不算高,然而此番卻是奉大內之命而來。林英快速打量著這位年輕的女官:她的年紀大約二十四五,生著一張秀麗大方的鵝蛋臉,與一頭烏黑的長發;長發盤成圓形,被一支雀鳥銀簪固定著,前額的劉海也向一側撥去,顯得整潔端莊。然而最令人稱奇的是她那雙美麗的鳳眼——修長的睫毛與眼角淡淡的桃紅色眼影相得益彰,看似濃墨重彩,卻絲毫不顯得艷俗,反而愈發襯托出那嫵媚中的英氣。


“真是奇女子啊……”林英也不由得暗自感嘆起來,卻在即將出神之際,意識到了自己的任務。急忙雙手作揖,向前了一步:


“哪里哪里,承讓了,慕容小姐。”


他試圖攙扶面前的女子,將她請到座位上。然而女子卻向後退了半步,恭恭敬敬地雙膝跪地,伏在了林英的身前。


“這是為何?”


林英有些詫異而古怪,然而女官卻沒有正面回應他的疑惑,只是輕擰了兩下腕表上的圈輪。很快,似是收到了提示那樣,兩位風度翩翩的美少年,便從門外踱進了二人會面的房間,順手帶上了大門。


“參見林大人。”


兩人分別作揖,侍立在茶幾的兩側,面帶微笑地頷首示意。隨後,他們便從隨身攜帶的公文包中,各自取出了幾個折疊好的小包,放置在了茶幾上。


“他們二人是禦前侍衛,此番奉大內之命,隨我前來協助林大人。”


“卑職顥陽,見過林大人。”


“卑職黎菽,見過林大人。”


林英打量著兩位年齡不到二十的年輕侍衛,不一會便將他們分清楚了:顥陽身形高長清秀,而黎菽身形魁梧敦實。兩人都生得惹人喜愛,就連對龍陽之好素無興趣的林英,也不免心中一動。當然,身為禦前侍衛,他們自然是需要克服無端之欲的——長期行走在宮廷間,與女子接觸,若沒有端正的態度與忠誠之心,是絕對不行的。


與歷朝歷代的慣例相仿,禦前侍衛都是選拔自貴胄之家的清白良家子。那些沒有優先繼承權,又不願意當安樂公的少年郎們,往往選擇從軍,或是供職於大內。所幸,先皇帝十分厭惡古時那套閹伶近侍的做法,定下了不得隨意閹割男丁的規矩——而這也讓禦前侍衛的功能,從單純的護衛進一步拓展了。平日的細軟雜物,往往由侍女或是大內女官處理;而那些需要氣力的活計,就需要這些年輕的小夥子們了。當然,宮廷的規矩也絕不會虧待這些小夥子就是了。嬪妃們起居飲食和入浴,按慣例都需要侍衛和侍女同時侍奉在旁;而懲戒宮廷女子們的責臀板子,也需要他們來執行。換言之,只要不同宮室女子有染,他們便從不缺少觀摩女子美艷肉體的機會。畢竟,就連身份顯赫的貴妃乃至皇後,只要壞了規矩,一樣要被他們扒下裙褲,結結實實地揍上一頓屁股板子。


而兩位侍衛此行,自然也肩負了此等任務。


“林大人,您應該了解卑職此行的目的。”慕容清蘭擡起漂亮的鵝蛋臉,凝望著林英,等待著他的回應。


“嗯,是的,慕容小姐。”林英不緊不慢地陳述著,“由於萬葉秀女遴選提前完成,奉皇帝詔命,責成大內遣女官一名、侍衛兩名,先行教授新選修女進宮之事,是嗎?”


“沒錯,林大人。這是明面上的說法。”慕容清蘭狡黠一笑,“而卑職此行,還受了另一個不情之請。”


“陛下和內閣的大人物,對您很是關心啊……京城那些隱秘的規矩,或許林大人此前沒接觸過,怕是容易生分。”


“因此,下官也有必要向您展示一下,私交的一些規矩。”




“焞禮……?”


明里偷偷翻看著手中的小冊子,盡力掩飾著臉頰上的緋紅,與胸膛中怦怦跳動的心臟。


那是一本沒有封面的冊子,然而翻開薄薄的封面,赫然映入眼簾的,便是許許多多用優美線條描繪的生動圖畫:圖畫上盡是半裸甚至全裸的美麗女子,一旁還往往或站或立著一個作為“執行者”的形象。“宮廷生活與規矩”,大抵是這本冊子的主要內容——不僅說明了許多宮室女子需要遵守的規範,也用圖示闡明了懲戒的肉刑,以及適用的範圍。那些熟悉的內容看得明里氣血上湧:“……女子相妒,杖臀五十……每升一品,則加十……”,從朝覲規矩到寢房秘事,從皇後貴妃到普通宮女,只要犯下錯誤,就免不了要被侍衛按在春凳或是地板上,褪下裙褲,結結實實地打一頓屁股。那些在家中通常作為嚴重懲戒而出現的懲戒,在那高深的宮廷中卻只是家常便飯。明里在緊張之際,也不由得產生了些許微妙的快感。


正當她對此感到些許疑惑時,小冊子卻翻到了最後的部分,而她,也終於窺見了宮廷中心照不宣的,極具情色意味的“禮儀”。


“尊者為臀,卑者為腚……?”


圖示的開頭,便規定了關於那隱秘部位的稱呼——那是基於尊卑關系的稱呼體系。而下面小字的附屬說明,也闡釋了實際執行中的狀況:這是一種普適性的禮節,但通常只用於小範圍或是私密場合會見時,由女子向尊貴的男子所行之禮,部分時候也用於女子向女性尊長的行禮,而男子間一般不行此禮。


“卑者跪臀,曰‘崇禮’……如尊者坐,則躬身伏地以為座,曰‘獻禮’……若需跪拜,則裸腚以示,曰‘示禮’……值典值祭,則尊者擊腚以染,至緋色……曰‘暈禮’……”


明里止不住地捂緊嘴巴,以免自己發出聲來。可以說,這完全超出了她在茶室中受家法的程度——茶室中父親依舊只是將她看做一個可撫玩的人,然而這一系列淫靡而荒誕的禮儀,則將卑者完全變成了供差遣的物。在那些四門緊閉的亭台樓閣中,周帝國的貴族們,卻正大光明合法合理地,進行著這似是禮儀又似是消遣的形式。


“看完了嗎,小明里~”


留著一頭栗色短發的少女,帶著狡黠的笑容,從背後突然一把抱住了她。明里被嚇得一哆嗦,然而頃刻間便反應過來那正是不久前將這本神秘小冊子交給自己的同伴,頓時松了口氣。


“真是的……可別嚇我啊,櫻子……”她羞赧地抱怨著。


川上櫻子,歷史學家川上敏人的三女兒,也是萬葉地區秀女選拔綜合成績第一。與她那有些癡狂氣的父親和端莊溫婉的母親不同,櫻子在那乖巧聰敏的表面之下,卻是個調皮的機靈鬼。當大姐二姐還在因為小錯挨父親家法時,她就學會了如何拿捏父母的心思,進而避免一些懲罰。與長居府內,連教師都是專門聘請的明里不同,櫻子反而獲準在普通學校度過了自己的中學生涯,直到17歲畢業為止。


“嘻嘻,明里醬有被老師打過屁股嗎?”她常常用過去的經歷調戲久居閨中的明里,而明里也故作害羞,以配合她的演出。當然,一來二去之下,明里也有些羨慕那些普通的女孩子了:同窗學習,放學後的課外活動,一起調皮搗蛋不寫作業,還有老師落在光屁股上的教鞭和戒尺……當然,也不乏一些青春懵懂的好感甚至戀愛——故意惹惱男朋友,被按在膝上打一頓屁股,隨後再進行一些曖昧的接觸甚至合歡,那可是足夠向同伴們吹噓一番的“大事件”。


頻繁接觸過外面世界的櫻子,自然對一些不可言說的事情別有心得。而明里真正體會到這種靈巧的能力,還要說到這本小冊子。


“不要讓別人看到哦,明里?這是我從爸爸那里偷拿的。”櫻子得意地炫耀著——當然,她不會說的是,自己因為這件事好好挨了一頓板子,連續三天都要拖著紅腫的屁股。所幸她入選了秀女,父親也就不再多說,大方地將冊子贈予了她。


“真是的……櫻子……”明里故作惱怒地彈了一下她的額頭,“要是進宮了還這樣小心給掃地出門……”


“好啦好啦……你真的是,沒必要那麽認真嘛。”櫻子自然也不想逞這嘴上之能,因為她的手已經悄然地伸進了明里的衣中,摩挲著少女那嬌柔的肌膚。懶得反抗的明里只得嘆了一口氣,隨她的手到處遊走。


“你說,林大人那種正經男人,會不會用得上這種東西呢?”櫻子竊笑著,“他怕是會覺得對不起兩位太太吧?”


“林大人……”


明里的腦海中浮現出那淫靡的場景,以及作為“尊者”的林英是如何進行這一切的。不得不說,櫻子的猜測有幾分道理:畢竟林英即將在尚書房走動,與貴族女子打交道更是不可避免——而那些朝中的大人物,自然是很樂意在某些時候,讓妻女執行這套禮儀,以獲得他的歡心的。想來想去,她竟然有些嫉妒:雖然明知道自己和他或許不會有那麽多交集,但每每想到選拔時林英作為監護人,落在屁股上那力道十足又不乏溫柔的巴掌,她便總是有些貪戀那番滋味。


“真是的……去當你的大忙人吧……”


當然,明里也只敢在腦海中稍微想想罷了。既然被選入宮廷,那自己的身心就務必要奉獻給年輕的皇帝陛下。嫉妒和不忠可是宮室女子絕不能犯的錯誤——如果鬧出岔子,那可就不是挨板子能解決的了。


於是,她也只能放下了這番念頭,和影子暫且打鬧在一起了。


“等下聽說有女官要來……到時候會怎麽樣呢?”她期待而忐忑地想著。




櫻子作為少女的直覺是完全準確的:正當她們在屬於自己的區域嬉鬧放松之際,在與她們僅僅一層之隔的會客室內,我們的林尚書正竭力保持著自己的鎮定。是的,即便對這些香艷的規矩早有耳聞,但真當自己身處其中時,他依舊感受到發自內心的極大震撼。


他用余光悄悄瞥著慕容清蘭:那條漂亮的白色包臀裙的腰帶,已經被解下來放置在了茶幾上;而這位女官的裙內,只穿了一條看上去單薄得有些不像話的系帶丁字褲——而偏偏那私處前的布料,還完全刪減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連串用絲線綴連的珍珠鏈。他只能強忍著下身那蓬勃的欲望,盡量不讓自己,因為雙股間那若隱若現的花瓣而起反應。然而兩名侍衛卻氣定神閒地看著這一切的發生,甚至沒有絲毫的猶豫。


“先皇對行走宮廷之人的言行著裝,都制定了相應的規矩。”慕容清蘭面帶微笑,似是無心又似有意地解釋道,“我等宮官,需時刻自省,侍奉是否妥當,禮儀是否得體,身心是否忠純。而不為外人所見的里衣,便是時刻體型我等的規矩。”


“他們的規矩也是一樣。”


“禦前侍衛是純陽之體,亦是天子之臂膀。恕他們二人,不能向您示範規矩。來日若林大人得聖山恩準,可擇機一探究竟。”


林英不由得會心一笑,思索之間,那有些尷尬羞恥的不適應感也消散了不少。而兩名侍衛也向他頷首微笑示意,似乎正照應著慕容清蘭的陳述。


“嗯,在下知道了,慕容小姐。”他也坦率地回應著。


“那就有勞您向在下展示,行走京城的規矩吧。”


……

“卑者跪臀,曰‘崇禮’……如尊者坐,則躬身伏地以為座,曰‘獻禮’……若需跪拜,則裸腚以示,曰‘示禮’……值典值祭,則尊者擊腚以染,至緋色……曰‘暈禮’……”


慕容清蘭跪坐在兩名侍衛鋪好的氈毯上,向林英介紹著。這些內容並未真正出版成書,僅僅只是保存在大內的檔案庫,以及在京城貴族官員們的口耳間流傳罷了。林英謹慎而享受地聆聽著慕容清蘭的陳述,在腦海中暗自盤算著——毫無疑問,這些內容如果不由這位女官親自教授,那就只能是在與各路顯赫人物打交道的過程中,像初識男女之事的少年那樣,一點點習得了——免不了還要欠一些大人物的人情債。


“但是,這是向至尊者行的大禮,或是在某些特殊場合才需要執行的吧?”機敏的林英也很快察覺到,這套流程本身並非線性關系,而其中一些禮數也太過於覆雜。


“您說得沒錯,林大人。”


慕容清蘭會心一笑,隨即向兩旁的侍衛使了個眼色。兩名侍衛心領神會地從桌上拿起另一個折疊好的包裹,三下五除二便拆出來一面方巾。他們各執一角,將方巾舒展勻稱,隨後便擡舉著方巾退到了一旁。


“崇禮只用於向皇家行使,而暈禮則是內部祭祀時使用的。至於平日諸臣工之間,只需要獻與示即可。”


“請吧,林大人。”


“請。”


兩名侍衛分別點頭示意,隨後便將那塊方巾,輕輕地鋪在了慕容清蘭彎曲的美背上。而慕容清蘭也趁著這短暫的空檔,解開了那條系帶的丁字褲。隨著一陣輕微的“刺啦”聲,散開的內褲掉落在了地面的氈毯上,卻沒有絲毫珠玉相撞的脆響。剎那之間,她那圓潤的臀部,便失去了最後一絲遮擋,毫無保留地展現在林英的面前:


不得不說,慕容清蘭的兩瓣豐臀,透露著無可置疑的完美:不論是脊椎骨到股溝平滑自然的過渡,還是那飽滿圓潤的豐腴曲線、白皙無暇的肌膚,甚至是修剪得幹幹凈凈的私處與後穴的毛發,以及那不仔審視幾乎難以察覺的臀腿間的皺褶。 他很快意識到,這傲人的臀部所需的照顧和保養正窮盡他的想象——即使是那令人血脈噴張的丁字褲,也是為了避免布料邊緣與臀部摩擦讓肌膚粗糙而特意設計的。即便是閱女頗多的他,也幾乎沒有見到過如此完美的部位——更不需說,這只是宮廷無數女官中一名罷了。


林英吞咽著嘴邊的唾液,沈醉在這頗具儀式感的情色之中——現在的他已經接受了“示禮”的致意。不得不說,侍衛們毫無多余的動作,以及慕容清蘭所展現出的體態儀容,都呈現著那絕無僅有的宮廷風味。是的,如果是他在睡房甚至是客廳中,與兩位妻子或是家中的女仆進行這般“遊戲”,那帶給自己的只有一些另類的支配感;然而面對著大內的特使,與兩名英俊挺拔的侍衛,這一切的含義就陡然變化了。


他撣了撣褲腿,撩起正裝外衣的下擺,在侍衛的指引下,開始慢慢放低身姿。而兩位侍衛也隨著他的節奏蹲下身來,輕輕扶住了慕容清蘭的腰腹。臀部上的觸感開始明顯——那是包裹在絲滑布料中的,肉體的柔軟與溫度。在方巾上凹槽的引導下,他很快便找準了位置。隨著一聲如釋重負的喘息,他終於穩穩地跨坐在了女官的腰身上。


現在的他,正反向騎跨在慕容清蘭的身上。女官那完美無瑕的臀部,倒映在他下視的余光中,如美玉般反射著柔和的光芒。他能感受到慕容清蘭那纖柔的身體,因為自己的重量有些吃力地顫抖著——然而她沒有逃避,依舊將腰身維持在幾乎完美的角度上。


“請林大人示下。”


黎菽繼續輕扶著慕容清蘭的腰部,而顥陽則轉身取出一支竹板,遞給了跨坐的林英。經過了一番適應的林英,此時已經平覆下了心情。他用褲襠部調整著私處的角度和位置——他不想讓那突兀的觸感,直接作用在這位漂亮女士的美背上。


“板擊十數下……至微染……”他默念著方才聽取的流程,心懷著極大的敬意,雙手捧過那塊小板,隨後持握在慣用手上。


“啪——!”板子擊打在一側的臀瓣上,發出一陣清脆的聲響。慕容清蘭的身體輕微顫動著,一道淺粉的印記便留在了這一側的臀瓣上。林英沒有猶豫,而是迅速地落下了另一板。萬葉的留駐經歷,讓他對這套流程已經頗為熟悉——溫婉可人、風情萬種的萬葉女子,對臀上最輕微的力道變化,都有著細致而驚人的反應。他知道,這只是象征性的擊打,因此必須如撇去沸湯上的浮沫那般輕柔而迅速。畢竟,他也不想看到這位美麗動人的慕容女士,因為屁股紅腫疼痛而耽誤公務的模樣。


“微風吹拂,如萬朵粉櫻……飄散於春空……”


慕容清蘭也被林英精準的力道所驚訝,她沒有料到,這位新晉的尚書,其手法的老道,竟絲毫不亞於宮中侍奉三年以上的侍衛領班。錯愕間,萬葉那哀婉的物象,仿佛也浮現在了她的眼前——正如三月春空下,紛揚如雪,又無可挽回的千萬櫻花般,令人回味無窮而嘆惋不止。


幻想之間,林英的板子也早已完成了大致的數目。慕容清蘭有些惋惜地留戀著那消失的重量,卻看不見林英起身後那一瞬的躊躇——她必須維持著原先的姿勢,直到流程完畢。


“謝林大人指示。”兩名侍衛鞠躬致意著。


“謝林大人指示。”


面色微紅、吐氣如蘭的慕容清蘭剛要起身,視線中卻出現了一只大手:


“林大人……?下官自己起身便是了。”


她的婉拒自然是失敗了:林英半強硬地牽起她的手,輕扶著她的腰身,將她半抱半扶地攙到了沙發上。


“有勞你的指教,慕容小姐,林某感激不盡。”林英躬身示意,“儀禮之外,我們二人還是不必客套了。麻煩你了。”


“真的是……”


在臉頰微微的發燙中,慕容清蘭終於意識到,自己內心深處所隱藏的另一種感情。平時它被高聳的宮墻與嚴格的規矩所束縛,然而今天,卻意外地松動了。混合著羞赧、委屈與任性的情緒,在久伏帶來的輕微眩暈,與嬌臀上板痕輕觸柔軟坐墊的溫熱感的混合下,竟是那麽地真切。


“接下來的日子,就有勞三位與林某一同努力啦。”林英抱拳作揖,語氣和表情也終於放松了不少。他明白,接下來的時間,才是這海上漂泊中最關鍵階段。


“有勞林大人。”


……

系帶內褲重新貼合住胯部的曲線,而那一連串的珍珠鏈,也不偏不倚地鑲嵌在了恥溝中。慕容清蘭品味著那一瞬間的酥麻,下意識地用余光瞟著一旁與侍衛們攀談的,林英的側臉:


“可惜……真想嫁給這樣的男人……”


若不是女官任職期間守身的規定,她真想和這個男人許諾終身——即便以侍妾身份,那也是極好的。


“我這是怎麽了……”意識到這只是幻想的她,扶著自己滾燙的額頭,有些自嘲地笑了。




“……大家注意,這位是大內特派的宮官,慕容清蘭女士……這二位是禦前侍衛……”


“略……”


櫻子看了一眼台上喋喋不休介紹著三位特派員的林英,低下頭來,向明里做了個鬼臉。離開父親似乎完全釋放了她的天性——尤其是還有一位看似規矩踏實,實際上鬼靈精怪的同伴。


“老子我,是天子門前尚書~~~今帶著三人前來,正要捉拿爾等女娃~~~”她模仿著滑稽戲里面的場景,扮出林英那一本正經而不容置疑的模樣,又用手指模仿著慕容清蘭和兩名侍衛,擠眉弄眼地在明里面前擺弄著。明里被她這滑稽的扮演逗得前仰後合,只得拼命捂住嘴不發出笑聲。長期深宅大院生活中,少見的由衷的快樂,或許才是此刻最讓她暢快的東西。


“動作小一點啦,櫻子……小心被發現了……”她忍著笑,提示著一旁的少女,眼睛不時地瞟著台上的林英,與一旁站立的慕容清蘭。


“別怕呀,明里妹妹~”興致正歡的櫻子,絲毫不顧被發現的危險,甚至直接用雙手捧住了明里的臉頰,“林尚書在忙著講話呢,沒空~”


然而明里卻感覺到一絲不妙——就在她環視四周的時刻,林英尖銳的目光,卻與她的視線撞了個正著。


“啪——!”手持的竹節敲擊在桌台上,發出清脆的爆裂聲。明里暗叫不妙,然而空氣卻凝固得比她想的更快:驚愕的少女們紛紛端正了坐姿,迅速地跪坐回自己的位置;而當她努力掙脫櫻子的雙手之際,林英的手指已經指向了她們:


“田村明里,川上櫻子,你們給我出來。”


“呀哦……”


大難臨頭的櫻子,還是不忘她的幽默細胞,向著明里比了最後一個鬼臉。隨後,便自知理虧地站起身走出了行列。等待著她的,是迅速行動的兩名侍衛:


“櫻子小姐,在講正事的時候,做小動作、說悄悄話是不對的哦。”


身材結實的黎菽宛若一面無法跨越的墻壁,結結實實地擋在了櫻子的面前。她只能尷尬地微笑著,盡量凝望著侍衛的眼睛,以緩解自己的慌張。然而黎菽卻沒有理會她的小把戲,只一個跨步便將她夾在了腰間,在少女的驚呼聲中將她帶到了台前,扔在了先前被林英和慕容清蘭的身影,所遮擋的長凳上。


“糟糕……要挨板子了……”

冷汗從櫻子的頭上滲了下來,然而巨大的壓力,卻讓她一動也不敢動,只能眼看著侍衛將一臂多長的木板,從房間一角的架子上取了下來。


……

“你在幹什麽,田村明里?”


眼見得明里楞在原地,林英不由得狠狠瞪了她一眼。


少女們發出一陣低沈的議論,紛紛看向呆坐在原地的明里。然而兩位魁梧侍衛和板子的威嚴,讓她們的目光不敢久留——畢竟,看著面前林大人的氣勢,他是無所謂多拉一個“出頭鳥”來“明正典刑”的。林英先前穩重而溫和的形象騙過了她們,也讓這突然的下馬威來得極富震懾力。


“可是……”


明里委屈地望著面前的“林大人”,一時間竟然不知如何是好了。是的,她能忍受指責和懲罰,也早已熟稔如何應對男人們的凝望;然而她唯獨無法接受,自己被當做“反面典型”公之於眾——更何況,這並非完全是自己的原因。


“把她拎出來,顥陽。”林英沒有留給她遲疑的時間,只是冷冷地吩咐著早已準備好的侍衛。


“是,林大人。”


明里只覺得腋下一涼——那只有力的手早已輕巧地拽過她的胳膊,將她拉出了行列。還沒等她作出抗議的舉動,自己便被淩空擡起,放在了肩上。她下意識地撲騰著,然而手腳卻使不上力——直到自己被扔在了長凳上為止。眼淚止不住地從眼眶中湧出,撲簌簌地落在了木材漂亮的花紋上——她沒有繼續掙紮,只是將那雙纖纖玉手,賭氣般緊緊地抓著兩條凳腿。


“嗚……嗚嗚……”


以完美之姿示人的,前首相田村朗最器重的女兒——田村明里,卻竟然要以這種卑微而普通的姿態,像忐忑的待罰女學生那般,在眾目睽睽之下伏在長凳上,光著屁股挨板子。巨大的落差讓少女的自尊心在一剎那間碎裂了——她無法想象這般處置,正如她無法想象,為何那位親愛的林叔叔,要選擇自己來“殺一儆百”。


“林叔叔……他一定是討厭我了……”


她羞愧而傷心地啜泣著,將頭埋在長凳上不願擡起。


……

“我是不是……唉……”


林英用余光瞥著長凳上待罰的少女,心中也不由得生出些許猶豫。然而他的做法絕非空穴來風:慕容清蘭是個敏銳的女子,而她似乎早早就察覺到了兩人那明顯的動作。久居宮中的她,自然對此頗有微詞——尤其是作為初見;更何況,閱覽過秀女名冊的她,自然也能將二人對得上號。當然,或許是礙於林英的面子,她始終沒有指出,更是連任何微小的提示都沒有作出。


“不行,必須要立這個威。”正因如此,他才下定了決心。


平心而論,萬葉的選拔結果,是受到身為負責人的他的幹涉的。雖然各方的意見都認為明里是綜合成績最有優勢的,但考慮到避嫌,他還是將明里的排位調整到了第二位,而將身為學者之女的川上櫻子,提升至了綜合評定第一位。很顯然,櫻子還是保留了她與同齡人接觸所得到的習慣;這份活潑或許算不得什麽壞事,然而突如其來的“殊榮”,卻讓她的活潑變得如此刺眼——這是他所料不及的。而另一方面,自己與明里父親之間的關系,也無形之間影響著台下少女們,乃至身邊三位大內特派員們的判斷——他需要一個不經意的機會,進一步闡釋其中絕無徇私之情。


於是,他就正好逮到了這麽一個機會:不僅能敲打有些飄飄然的川上櫻子,還能無形地說服在場的所有人,更能借機給明里一點小小的“警告”——一直“罩著她”的林叔叔,可不是能隨便攀附的“大腿”。


……

“不愧是他啊……”


慕容清蘭看看林英,又瞅了瞅長凳上的兩名少女,不由得默嘆妙絕。在方才的觀察中,她便已經將名冊上的女孩們認了個大概,更是對櫻子和明里多留了些心眼,而這也讓她對少女間嘰嘰喳喳的小話和整蠱有些不快。“你們這是在打林尚書的臉啊……”,嚴格自律的她,下意識地冒出了這種想法。只是稍微考慮後,她還是決定不點出為好——畢竟輪到進宮的時日,再細細算賬也不遲。然而林英卻並無徇私之意,甚至毫不避諱地,將這兩位萬葉的大家閨秀直接拎出來“明正典刑”了。像這樣小小的心理活動,與背後潛藏的短暫攻防戰,便是時刻發生在帝都高墻中的日常;積少成多,便是一位官員的榮辱,甚至一個家族的興衰。現在看來,當她還在為這位年輕尚書的前途擔憂時,他卻遠遠地走在了自己前面。


她用眼神詢問著林英,很快便從那嚴肅的神情之下,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那好,就讓我給這些小家夥上第一課吧……”


於是她清了清嗓子,走到了台前。


“宮廷之中,尊卑有序。余雖只是一介宮官,卻是奉大內的指示而來,先行教習你們入宮的規矩。”


“然而林大人,卻是奉天子之命,主持選拔的欽差大臣。”


“莫非,各位覺得,自己就一定能夠身居高位,不再需要我們的指點了嗎?”


趴在長凳上的明里不由得打了個寒顫——是的,先前沈浸於玩鬧的她,對問題的嚴重性估計不足。所幸這只是在前往帝都的遊輪上,一切還可以息事寧人;要是在宮墻內對尊者如此不敬,可是要鬧出大麻煩的——更進一步,若是皇帝陛下訓話之際呢?父親自小就反覆強調尊卑之別,要是這樣鬧出亂子,不僅可能被逐出宮門,更是有損於家族顏面。


“是啊……我怎麽就……”


冷戰過後的她,終於將那無端的委屈按捺了下去。沒錯,挑出她的毛病,並用她和櫻子來執行這初見的“下馬威”,那嚴厲與苛刻之中,也是對自己的關切與擔憂。


於是,少女那有些浮躁的心,終於安靜了下來。


是的,這是她和同伴應得的懲罰。就算再羞再疼,她也必須心懷感激地忍耐下來。


……

“既然這樣,那我就借著這個機會,給大家講講不中聽的東西吧。”


台下的少女們鴉雀無聲,頷首低眉地保持著那恭謙的坐姿。她們的余光中,是趴在長凳上待罰的,一度被認為閃耀得有些不可接近的同伴。


“通過了選拔,並不等於就此安穩了。能否留在京城,要看你們的本事。”


“即使是有幸留下,規矩也一樣都不會少。若是違反規矩,犯了錯誤,可少不了皮肉之苦。”


慕容清蘭說罷,指了指侍衛黎菽手上捧著的,一臂多長的板子:


“這是宮廷中標準的‘省板’,也叫‘中板’。顧名思義,舉止不謹慎,犯了宮中規矩,需要好好反思,挨的就是這種板子。至於有沒有附加刑,要不要挨藤條、皮鞭、棍棒,或是受姜罰以及責打別的部位,則視具體情況而定。”


“如果你們有幸服侍陛下、皇妃娘娘,或是其他德高望重的尊者,有時會有進一步的要求和規矩。要是犯了他們的個人忌諱,挨的就是‘小板’,類似於你們熟悉的‘閨板’或者‘家法’了。”


“當然,如果犯了嚴重的錯誤,挨的就是近一人高的‘戒板’,那樣屁股上的傷就不是一兩天能好的了。那時候,就等著睡稻草吃稀粥吧。”


少女們面面廝覷,小心翼翼地用余光望著彼此。面前這位女官的氣勢,毫無疑問給了她們極大的震懾。先前心中的一些不合實際的幻想,也被這番聽來平和,實則暗藏警告的話語打消得一幹二凈。長凳上的櫻子更是臉頰羞得彤紅,教務處排隊挨戒尺的時光,正攜裹著那些不可名狀的想象,再度席卷而來。她有些後悔自己連累了身邊的同伴——是的,若是僅她一人受罰,倒也罷了。


“明白了嗎,川上櫻子,田村明里?”


林英適時地敲了敲桌子,掃視著長凳上服服帖帖的少女們。


“小女田村明里明白了,感謝林大人、慕容大人與二位侍衛哥哥的指教。”


出乎意料的是,明里竟然擡起頭來,用那雙眼角淚痕還未幹去的清澈眼睛,直視著面前的二人:


“請侍衛哥哥們賜罰。”


“不愧是明里醬啊……”


“又堅強又可愛不是嗎……”


……

“太好了……”


聽著台下少女們紛紛的議論,林英那顆稍懸的心總算是徹底放下了。而一旁的櫻子,也暗暗地露出了讚許的目光。


“不愧是田村家的才女……”兩人的內心或許正想著同樣的話。雖然只是一點微不足道的舉動,但願意承認事實,並以誠懇的態度虛心求教,在當下這微妙的氛圍中,無疑是化被動為主動的一招。


“反應真快啊……”慕容清蘭也不由得暗自稱讚著,對眼前少女的印象也加身了幾分。


當然,流程還是要進行下去。




“輕視尊長,擅自議論,乃是宮中大忌。今念你們二人態度誠懇,酌情判罰中板責臀各五十下,示眾半個時辰。”慕容清蘭念述著判決,“是否明白?”


“明白。”二女回應著。


“開始吧。”


兩名侍衛嫻熟地按住櫻子和明里,將二人的短裙和內褲分別褪到膝間。隨後,他們調轉著位置,將二人的手腕固定在長凳前腿的皮帶上,又抽出長凳後端的捆綁帶,拘束住二人的腿腳。現在,兩位大家閨秀,便以裸臀趴伏的姿態呈現在了眾人面前。少女們悄悄瞥著長凳上的二人,各自感嘆著那兩對玉臀的美艷:櫻子的臀瓣緊致而挺翹,在優美中帶著些許女子高中生般的青春活力;而明里的臀瓣則白皙無暇,宛若白瓷枕榻般惹人憐愛。當然,兩雙玉臀上都布滿了隱約的整齊板痕——這是十余歲少女們青春期的印記,也是兩位大小姐嚴格家風與良好教養的證明。


兩名侍衛對視一眼,隨後便擡起板子,在二女的臀尖上輕點了幾下,又象征性地拍了拍。宮廷的懲戒並沒有“熱臀”這樣的環節,因此這微不足道的示意,便是僅有的警示了。


而當板子各點完三下,少女們的雙手攥緊了凳腿之際,那塊一臂多長的板子,便呼嘯著落了下來。


顥陽負責的是川上櫻子。長期的懲戒讓他練就了一手好功夫,而那支板子也在他的手中出神入化:他能輕易地拿捏板子落下的角度與力道,讓懲戒變成一樁頗有觀賞性的“享受”,不僅能讓受罰者感受到疼痛與羞恥的地獄,也在這不斷翻飛的板子中,帶給她們些許輕微的快感,與可望不可求的“終點”。即使是先皇身邊顯赫的貴妃,在他的板子下也只能服服帖帖——甚至事後回味起來,還要托人向他傳達敬佩和謝意。當然,他從不屑於收受什麽好處——打板子是他引以為傲的能力,是決不能用外物輕易衡量的。


而櫻子挺翹的臀部,與他千變萬化的板子,也起到了某種相得益彰的效果:每落一下板子,那挺翹的臀瓣便會如冷盤中的水晶皮凍那般跳動卻顛倒不破。一下、兩下、三下……少女的臀部上很快便布滿了一道道深緋色的板痕;然而那久經操練的臀肉,卻讓這緋色的擴散均勻有致,不至於形成大片的痕跡——那正是屁股上長期挨著戒尺和竹鞭,所鍛造出的韌性。櫻子那收斂中帶著奔放魅色的輕呼,也讓每一下落板變得極富節奏感:


“呀啊~~~!”


“嗚~~~!”


“小女知錯啦~~!”


……

就連常年行走宮室的顥陽,都不得不感嘆櫻子的這幅天生媚骨:受罰時少女的痛呼,看似處處不越雷池,然而也正是在處處展現著那直白的誘惑。她總是能將最簡單的語氣詞,叫得婉轉動聽而富於曲折,而顥陽下身的小玩意,也隨著櫻子的痛呼而不自覺地充盈了。他只得將自己繼續沈浸在這般儀式中,任由板子揮動的呼呼風聲,帶走那彌漫在心頭的情欲和燥熱。


“這小姑娘……將來可真的是……”


他明白,這樣既合乎規矩又無形爭鋒的態度,在宮廷中可是十分關鍵的“絕招”。於是,他便愈發心懷歡愉地,沈浸在這令自己陶醉的儀式中去了。


……

另一側的黎菽,也不由得為明里所展現出的獨特氣質而暗自驚嘆了:少女那白皙的臀瓣,在七分清秀中顯現出三分豐滿,還需加上額外的一分難以形容的成熟;一雙嬌臀宛如升騰著白汽的焦糖布丁,又好似略沾糖漿的桂花凍,在板責的力度下惹人憐惜地顫動著、碰撞著,直到烙印上深深的紅痕,卻又總是在破碎的邊緣上收束回來,維持著原有的形狀。那不是久經責罰後肌膚重鍛的遲鈍,而是一種比素態更為敏感的特殊模樣。少女銀牙輕咬、吐氣如蘭,竭力不讓唇齒間的痛呼肆意流露;只是那隱忍中又帶著幾分哀婉,哀婉又含著些許嬌媚,似是枝頭的黃鶯,又似是傍晚的子規,令人浮想聯翩。


“田村……明里……?”


他似乎想起了什麽:在為數不多的閒暇時間,這個工作盡職盡責卻為人憨厚的大個子,喜歡閱讀各種各樣的史料與新聞。其中令他印象頗深的,便是十余年前和國首相田村朗力排眾議,推動大周與和國的談判,並最終讓這東海之濱的島國歸順了大周的天命。每當讀到之際,他都無比感嘆那位老人的魄力與隱忍,也總會想起許許多多的,與萬葉相關的物象。


而如今,這熟悉的感覺,仿佛正提醒著他。


“不會是……田村先生的孩子吧……?”


他的身體不由得輕顫了一下。種種跡象與這熟悉的直覺似乎都表明,長凳上伏身的少女,似乎與那位老者有著什麽關系。然而,他並不能停下雙手——他必須將懲戒進行完畢。


當然,意識到這一點的他,依舊作出了一些微小的變化。他緩慢地收斂起手上的力氣,將落板的一部分沖擊,凝聚到了自己那厚實的手掌上。他感受著虎口傳來的震動與刺痛,然而那疑惑,也在思索中愈發真切了起來。


“最後十下……”


兩名侍衛都不約而同地進入到了最後的階段——那是受罰的少女們,最難熬的十下。在一連串擊打後,櫻子和明里的臀部已經有些淒慘了:板責的紅暈已經擴散開來,而最先落下的板痕旁,則漫起了青紫色;整個臀部都被這大面積的腫脹和淤青所占領,而完好的肌膚也完全消失不見——三四十下責臀對十六七歲的少女們來說,已經是十分吃力的懲罰了。她們的姿態,也不像最開始那般維持著——淩亂的頭發與掛滿淚痕的眼角,還有被潮紅完全占據的臉頰,都說明著她們已經被板子的威力徹底震懾。


而這十下,則是極限邊緣最後的門檻。


“一……”


板子劃破空氣,落在少女們的紅臀上,幾乎是同時發出兩陣粘滯的聲響。明里和櫻子沈默地低著頭,咬緊了牙關,對抗著身後這疼痛的疊加。很快,第二下板子便接踵而至,將極限的邊緣再次推近了一步。而當第三下板子落下的時候,明里和櫻子終於忍不住那巨大的沖擊,難以抑制地哭出了聲:


“嗚……”


“嗚哇——!”


一開始,她們還只是啜泣;隨著板子一下下地推進,那哀聲也終於沖破了喉嚨,響徹在房間之內。台下的少女們紛紛側目,不忍心看到二人淒慘的模樣;她們的心砰砰地跳著,在那巨大的震悚之間,卻又隱藏著窺探的快感。沒錯,這初見的“殺威棒”,並沒有打在她們身上,而是懲戒了兩位堪稱完美的同伴。她們慶幸著自己的屁股幸免於難,卻又忍不住用手捂著身後,擔心那下一次嚴苛的懲罰,將要把難以磨滅的羞恥與痛苦,留在她們的嬌臀上。


這是羽翼漸豐的鳥兒們,在朝鳳前的囈語;這是她們稚嫩青春的休止符,也是她們走向新生的伊始。




“真不留情啊,林大人?”


海風吹拂著黎菽的衣領,也吹拂著眼前男人的發梢。他清楚地看到了,男人那烏黑的頭發中,夾雜著星星點點的銀絲。


“明里小妹,是田村先生的女兒吧?”他掏出打火機,點上了一根香煙,遞到了林英的嘴邊,“您為何要選擇她來做這件事呢?”


“謝了,我不抽煙的。”林英揮了揮手,謝絕了黎菽的好意,繼續伏在欄桿上,看著一成不變的海空。


“您還沒回答我呢。”


“是的,黎侍衛。她是前首相田村朗的女兒。”


他終於從喉嚨中,不情願地擠出了這句話。


“還有,你對她手下留情了吧?”


黎菽有些驚訝林英的直覺為何如此精準。然而此刻他也並不想糾纏在無休止的問題中,只得輕輕笑了笑,有些感慨地靠在了護欄上。


“您太謹慎了,林大人。”


“謹慎到,會讓某些人不開心的。”他似是對林英暗示些什麽,卻又仿佛自嘲般嘆息著。


“感謝你的好意,但我知道該怎麽辦。”


說罷,兩人便不再言語,依照那男人間的默契,一同倚靠在這廣漠的蒼藍下。




“聽說這艘船的餐廳不錯啊,林大人?”


慕容清蘭說笑著,與林英一同走在通往餐廳的廊道上。在結束了初次見面的一系列任務後,她終於有機會稍稍放松片刻自己的神經了。


“還得感謝陛下和大內的關照啊,是吧?”


林英應承著,為慕容清蘭拉開了餐廳的大門:


“請進吧,慕容小姐。”


“林大人,這是……?”


林英正奇怪慕容清蘭為何突然發問,然而順著她視線看過去的方向,就連自己也吃了一驚:


餐廳的正中央,少女們已經聚集在一起排好了隊列:她們微微頷首,雙手橫放在腰間,似乎是要歡迎慕容清蘭和自己的到來。而站在隊列前面的,則是不久前還被自己挑出來懲罰過的櫻子和明里。


“你們這是……?還有你們兩個,不好好修養跑出來幹這個做啥?”


“恭迎林大人和慕容大人就餐!”櫻子古靈精怪地使了個眼色,帶著身後的少女們齊齊躬身致意。她的動作有些顫抖——五十下板責的疼痛與傷痕,正牽絆著她的動作;然而她卻毫不猶豫地地帶領著少女們,規規矩矩地致意完畢,隨後,便向側半步,讓出了明里的位置。


“慕容大人的訓誡指教,我等十分受用,特此向大人表示由衷的感謝。”明里微笑著上前兩步,半蹲雙膝,用那雙閃亮的大眼睛望著有些不知所措的慕容清蘭:


“能否請您撥冗,指教宮廷中用餐的禮儀規矩呢?”


慕容清蘭局促地凝視著明里的眼神,頓感自己中計了——現在,這好不容易的休憩也宣告再見了。然而她確實無法拒絕,也實在不好拒絕面前的少女們。明里的“反擊”,終究以一種意想不到的方式作用在了自己身上。


“行吧,可愛的小姑娘們。”


她牽起了明里的手,走到了少女們的中間:


“能有一個教習的機會,那在下自然十分高興。”


“就讓在下向你們講解,用餐的規矩吧。”


在這燈明幾凈、繁花錦簇的餐廳中,少女們的第一次宮廷生活教學,便正式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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