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珠有淚觸千濤,國法無情教萬民(上) (Pixiv member : silent、洛语依)

 


眼狩令廢除了,海祈島和稻妻本土的戰爭自然也就結束了。只是,還有一些其他的問題需要處理。


想起前幾日由天領奉行送來的信件,從神里屋覆走出的兩人靜默無言。心海的臉色平靜得看不出波瀾,五郎則是有些忿忿不平。


行走在路上,五郎一直落後心海半個身位,眼神卻是沒有像往常一樣觀察四周的情況,而是一直落在心海的背影上,似乎在思考著什麽一樣。


看了心海的背影很久,五郎終於還是忍不住出聲:“珊瑚宮大人。”


五郎面前,心海頓住腳步,臉上卻是掛起了一絲笑容。


“我還以為,你會這樣一直送我到天領奉行府都開不了口呢。”


撓撓頭,五郎的表情有些尷尬,隨後正色,看著心海開口:“我知道珊瑚宮大人是為了海祈島的子民們才來到這里接受那莫名其妙的‘三教九笞’。可天領奉行如此做事,不就是在折辱珊瑚宮大人?”


聽到五郎的話語,心海微微嘆了口氣,隨後開口:“戰爭本就是由我們發起,自然需要我們正視由戰爭所帶來的苦難。無論是海祈島還是鳴神島,在戰爭中失去所有的民眾絕對不在少數。而這一切,都應該由發起這場戰爭的我們承擔。”


說到這,心海停頓了下,繼續說:“倒不如說,現在所有的罪責能由我自己一個人承擔,說不定是最好的結局。”


“可是,珊瑚宮大人,那封信里面提到的所謂‘三教九笞’,雖然不知道是什麽內容,但想來也一定是為了羞辱珊瑚宮大人的刑罰……”


五郎還想說些什麽,卻在心海的示意下住了嘴。


“五郎,我意已決。”心海的語氣很輕,但其中的堅定之意五郎聽得出來。


看著心海獨自一人步入天領奉行府的背影,五郎咬著牙,卻是沒有任何辦法。


……


“珊瑚宮小姐,別來無恙啊?”


坐在幹燥的稻草上,一身囚服,正在出神的望著小窗外的月亮的心海聽到了牢門外的腳步聲。回過頭來的心海,和牢門外面一個拎著文件包的人對上了眼神。


“你是……?”面前的男人帶著令人討厭的假笑,看得心海沒來由的一陣惡寒。壓下心頭的不快,心海開口問道。


“當然,海祈島的珊瑚宮大人不可能認識我。”面前的男子雖然在鞠躬,但心海從他的身上看不到任何的謙卑之意,“吾名北原倉介,天領奉行的刑訊執行官,珊瑚宮小姐叫我北原就好。在下今天來的目的是想和珊瑚宮小姐來討論一下幾日之後的‘三教九笞’之刑。”


心海心中咯噔一下。“三教九笞”之名自己已經不止一次的在天領奉行發給自己的信件和五郎的口中聽說過,但信件中只提到了名字,而五郎也並不知道具體內容。前幾天在神里屋覆給綾華治傷時心海也曾詢問過,然而竟連綾華也不知曉何為“三教九笞”。終於,在這天領奉行的牢獄中,心海再次聽到了這個詞語。


“看來,北原先生知道這所謂的‘三教九笞’是什麽?”心海表情不變,詢問著面前的北原。


“當然。”北原笑著點頭,“畢竟,這‘三教九笞’之刑,就是我制訂的。”說完,北原拎著文件包走進囚室,從包里拿出幾份類似文件的紙張放到了心海的面前。


拿起其中一份,看著文件的內容,心海的臉色變得越來越差,隨即擡起頭來看著北原:“北原先生,這是何意?”


面對心海的怒視,北原的臉上依舊是那令人討厭的笑容:“珊瑚宮小姐,這文件的內容,你可已經知曉?”


“請回答我的問題,北原先生。”心海少見的動了怒,拍案而起,怒視著面前的北原。


面對著憤怒的心海,北原依舊是老神在在,像是不經意的說道:“據我所知,海祈島,似乎有一些不幹凈的交易吧?”


心海瞳孔一縮。在自己的安排下,為了在戰後盡快恢覆海祈島的經濟,海祈島確實和離島的幾家大商會有著一些走私的交易,但這一切,應該只有自己和五郎,還有那幾家商會的一把手知道,不應該走漏風聲到天領奉行的耳朵里。


(出處:鹿野院平藏的邀約任務)


權衡了一下之後,心海嘆了口氣:“說吧,北原先生想要什麽?”


“也沒什麽特別過分的要求。”北原將文件推到了心海面前,“首先,請珊瑚宮小姐簽了這張刑訊通告,一式三份。”


接過紙張,心海再次仔細的檢查了一下這份文件的內容。


這是一份來自天領奉行的文件,標題是《對於海祇島叛軍的處理細則》。文件的內容也很簡單,里面列舉了心海作為反抗軍領袖的各種“罪狀”,對事實本身的敘述也並沒有任何誇大和虛構。


但是,這份文件敘事的角度卻並不客觀,或者說,這份文件站在看似客觀的角度敘述,內容卻是凸顯出了心海麾下的海祇島反抗軍所造成的破壞和不良影響,而忽視了其它的因素,比如說出現反抗軍的原因。


這,就是所謂的“春秋筆法”。要不是清楚內情,怕是心海自己看了這份文件都會憎惡海祇島反抗軍的所作所為。文件的最後則是對心海和反抗軍的處理意見。


“……天領奉行海祇島對策委員會全體決議,叛軍雖作惡多端,但念其被頭目蒙蔽,片葉障目未見全貌,而其頭目為明知故犯,不顧稻妻民眾之生計主動挑起戰爭。


經由以上事宜,對海祇島叛軍全體以逐電、武裝反叛、毀壞財物、戰爭、陰謀五項罪名為準,做出以下兩項處理決議:


1、對海祇島‘現人神巫女’珊瑚宮心海處以‘三教九笞’之刑,以文件下發日期為準,三十日之內公開執行;


2、對叛軍其余人員做暫時觀察處理,叛軍所有人員以及其直系親屬永不得進入三奉行參與政務。


本文件一式三份,需罪人珊瑚宮心海親筆簽字及海祇島對策委員會公章即可發揮效力。


海祇島對策委員會,以上。”


翻到文件的最後一頁,心海看到了所謂的附件。附件的內容是對那“三教九笞”的簡單說明。


而這所謂的簡單說明也是真的很簡單,只有“教身”、“教欲”、“宣笞”、“預笞”、“板笞”、“杖笞”、“藤笞”、“承笞”、“領笞”、“棍笞”、“終笞”、“教民”十二個步驟名字,連具體的內容說明都沒有。


不過,刑罰的名字里面既然帶著“笞”這個字,那心海要被懲戒的部位自然也就不言而喻。


等心海看完文件內容,筆也早就被北原準備在了心海的手邊。對於心海來說,這文件只是一則通知,就算心海不簽,別看文件上有“心海不簽字就不能執行”的限制條款,北原也自然有辦法讓這文件執行下去。


“還有什麽?”放下筆心海的語氣中透著說不出的疲憊。畢竟,那附件上的刑訊條目,只看名字都讓心海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一陣陣的發寒。


這一次的考驗,可能是心海一生中最嚴峻的一次。


“放心,珊瑚宮小姐,我只有兩個要求,第一個要求很簡單,希望珊瑚宮小姐,能完完整整的受下這一輪刑罰,以用來驗證這種刑罰對叛國這種重刑犯的可行性。”北原說著將手邊提著的箱子放到一邊,用閃爍著狂熱神情的眼神看著心海。


不好的預感,從心海心中升騰而起。


頓了一下,北原接著開口:“而這第二個嘛……我希望,珊瑚宮小姐可以作為我的‘教具’,讓我的學生可以好好的參觀學習一次,如何?當然,‘學習活動’只會進行明天一天,畢竟還要給珊瑚宮小姐保留體力嘛。”


心海用鄙夷的眼神看著面前的男人,他臉上的笑容越發讓心海感到惡心,而北原眼神中的神色更是讓心海完全了解了他的目的。


什麽驗證可行性,從北原的眼神中心海看的出來,這完全是一句所謂的“場面話”。而北原的真實目的,心海已經猜得七七八八。


“原來,北原先生的目的僅僅是為了讓我一介女流,被你們天領奉行千奇百怪的刑具折磨得醜態盡出嗎?”


“但是,珊瑚宮小姐還有別的選擇嗎?”沒有直接回答心海的話,北原明白,心海已經洞悉了自己的意圖。


心海怒視著面前的男人,而北原則是老神在在的靠在囚室的欄桿上,似乎和這一切都不相關一般。


畢竟,雙方都知道心海的答案。


……


門外的腳步聲越來越遠,心海緊繃的心弦終於是放松下來,有些疲憊的靠在了監牢冰涼的青磚墻壁上,開始細細的分析自己的處境。


北原這位刑訊官的目的看起來很單純,就是一位有著特殊愛好的刑訊官,想要借用這一次機會,來對自己做一些令人不齒的事情。


至於男女之間的那種事情,心海並不能確定自己已經做好了充分的心理準備能夠忍受,但以目前的情況,心海也找不到什麽好辦法能讓自己片葉不沾的脫身,只能祈禱北原並沒有這種世俗的欲望了。


思緒至此,心海也只能再次的嘆一口氣。這次的情況在某種程度上已經超出自己的掌控範圍了。走一步看一步,似乎心海也只能這樣選擇了。


沈浸在思緒中,心海不知何時沈沈睡去,牢房中只留下從那狹小的通風窗中擠過的月光,些微月光將心海粉色的長發浸染,給心海的身形鍍上了一層月華,如同月光女神般莊嚴不可侵犯。


……


日月輪轉。


牢房外突然變的有些喧囂,將心海從沈眠中喚醒。伴隨著心海睜開的眼眸,北原帶著輕松的微笑走了進來,他的身後還跟著一位明顯要比北原年輕一些的與力,看來這位與力就是之前北原在心海面前提到過的“學生”了。而讓心海有些在意的是,這位與力從進入囚室的那一刻開始,就在觀察著心海,那種奇特的、帶有侵略性的眼神讓心海不自覺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珊瑚宮小姐,昨夜休息的可好?”


又是北原虛偽的問候,心海則是露骨的表現出自己正在強忍著想要吐出來的沖動開口回應:“承蒙關照。”


“給兩位互相介紹一下,”北原卻是不以為意,側過身子將自己身後的那位與力的身形露了出來,“這位是木村君,是在下的學生。木村君,這位是……”


“珊瑚宮心海,學生當然認識,北原老師。”木村卻是打斷了北原的話語。此時,心海也終於分辨出了木村眼神中的含義,那是一種明顯的、有些瘋狂的恨意。


“木村君,你的情緒表現得太過明顯了,作為刑訊官來說是不合格的。不過,也能理解,畢竟木村君的兩位哥哥還有父親,都失蹤在了與海祇島叛軍的戰爭之中,對吧?”北原開口,像是在教訓木村,但同時也解答了心海的疑惑。


“對不起,北原老師,學生太沖動了。”木村也像是恍然醒悟一般,收起了打量心海的陰狠眼神,而心海則是心臟猛地一跳。


自己作為“破壞”木村家庭的罪魁禍首,以現在這樣一副階下囚的樣子出現在木村身邊,自己將要面對的處境,可想而知。


互相觀察著,三人就這樣陷入了沈默,壓迫在心海肩頭的壓力,也隨著時間的推移逐漸放大,慢慢地向著心海的極限逼近著。


好在,這令人窒息的沈默局面只持續了一小會。


“木村君,將珊瑚宮小姐帶到實驗室去,今天的課程在那邊進行。”


留下這麽一句話,北原在木村躬身發出的“是,北原老師”的回應中離開了這間囚室。隨著北原關上囚室的門,此刻囚室中只剩下了木村和心海兩人。


冷冷的看著心海,木村逐漸逼近心海,眼神中帶著淡漠和一絲莫名的掙紮。而心海也緩緩閉上了眼睛,做好了要被毆打的準備。


不論戰爭的正義性和戰爭的理由,如果北原說的沒錯,自己就是造成面前這位木村幾位親人去世的罪魁禍首。失蹤,其實就是戰死的委婉表達而已。


然而,讓心海意外的是,木村並沒有做什麽多余的事情,而是走到了心海身後,將囚室的門拉開,然後轉過身來面向心海:“珊瑚宮小姐,請走吧。”


在監牢中的通道中七扭八拐,木村的目標相當明確,明顯是相當熟悉這里的路。很快,兩人就來到了一扇厚重的鐵門前。


當著心海的面,木村並沒有去敲門,而是按動了門邊的一個按鈕,隨後對著那個位置說道:“北原老師,學生到了。”


毫無預兆的,那扇鐵門就那樣輕飄飄的,如同幽靈一般的打開了,沒有發出一絲聲音。木村將自己的靴子脫下,將靴子仔細的擺放到門口的鞋櫃中,就先心海一步走進了房間。


跟著木村,心海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猶豫,也將自己的木屐脫掉放好之後,就這樣赤裸著雙腳走進了房間。


門內的景象出乎了心海的預料。面前這所謂的實驗室,可謂是燈火通明,沒有心海想象中屬於拷問室的陰暗,而是像一個真正用來做科學實驗的實驗室。


心海的面前,北原並沒有穿著天領奉行的官員服裝,而是穿著一身屬於實驗人員的白大褂,一眼看上去,倒是真的有屬於實驗人員的學術氣質。


當然,如果沒有擺放在一邊的那些一眼看上去就相當可疑的各種奇特造型的器具,還有北原那讓心海感到惡心的,虛偽的笑容,心海還真的會認為這就是某一位科學家的實驗室。


正在心海有些走神的時候,北原已經繞著心海走了一圈,似乎在仔細的觀察著心海,隨後北原用帶著讚許的眼神看著木村:“很好的控制住了情緒,木村君,又或者是用什麽連我都看不出來的手法對珊瑚宮小姐進行了報覆。無論是哪一種情況,這次都做的很好。”


“北原老師謬讚了。學生只是履行了自己將這位珊瑚宮小姐帶到這里的職責,並沒有值得稱讚的舉動。”木村低下頭,對北原的讚揚似乎顯得有些受寵若驚。


滿意的點點頭,北原也沒有再在這個話題上多做糾結,而是很自然的轉移了話題:“那麽,木村君,如果珊瑚宮小姐是一位需要進行拷問得到情報的人員,從進門開始,我都犯了什麽錯誤?”


見的北原進入狀態,木村也快速的轉換了態度,略作思考之後回答:“那學生就冒犯了。首先,北原老師選擇進行刑訊的地點不對,就算是一定要在這里進行,周圍的燈光至少也要昏暗一些才對;然後,北原老師不應該表現出學生與北原老師的關系;最後……”


說到這里,木村似乎吞咽了一口唾沫,“北原老師當著珊瑚宮小姐的面對學生提出這個問題,就是北原老師犯的最大的錯誤。”


這樣的話語,要是放在一些身居高位的官員身上,那官員就算不會勃然大怒,也不會給木村好臉色看。


然而北原則是相當滿意的點點頭,然後開口:“木村君,你真的做的很完美,思考的也很多。從現在開始,不必在遵守那些繁文縟節,好好看,好好學,有問題就提出來。”


“是。”木村回應,臉上的謙卑恭敬之色更加濃重,對北原深深的鞠了一躬之後擡起頭來,臉上卻依舊是帶著那副恭敬謙卑的神情,看得心海一陣犯惡心。


看著面前這對所謂的師徒的表演,心海則是有些不忿,臉上嘲諷的神色更濃。無論是什麽樣的環境下,站在別人的面前被人無視,總歸不是什麽舒適的體驗。


“想必珊瑚宮小姐也等急了。那,就先請珊瑚宮小姐把自己的衣物脫掉吧。”終於,像是剛剛想起來心海還在場一般,北原回過頭,相當隨意的對著心海開口。


心海並沒有在第一時間聽從北原的話語,而是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身體微微的顫抖著,不知是因為實驗室內有些冰冷的空氣,還是因為剛才的話語給自己帶來的羞恥感。而北原則像是根本不在意心海的動作一樣,只是對木村解說道:“對於犯人,尤其是女性犯人,在受刑之前脫光她的衣物是刑訊的開始,也是對她心理的第一道打擊。”


“而怎麽脫衣服也有相當的講究。一般情況下,可以選擇讓犯人自己脫,這樣的情況對於像珊瑚宮小姐這種性格的犯人所造成的心理打擊,要比刑訊官自己動手上去強行扒光要大一些。當然,對於一些性格粗獷,或者是年齡稍大一些的犯人,與其等著讓她自己脫,不如刑訊官直接上手來的直接一些。具體采用哪種方法,就要木村君在實踐中自己判斷了。”


聽著北原的解說,木村深以為然的點頭,心海的臉色則是更加緋紅。相比起被當做犯人進行嚴厲的拷問,北原和木村這種完全不將自己當做一個活生生的人,而是把自己當做任由擺布的死物一般對待的態度更讓心海感覺到心理上的落差。


然而,心海深知自己和海祇島的命脈現在都掌握在面前這兩個看似普通的人手中。如果惹怒北原,那麽那則消息一旦泄露給他人,戰後本就人心惶惶的海祇島會就此徹底分裂也說不定,這是心海以及海祇島渴望和平的人民絕對不能允許的。


為了海祇島的大家,自己做一下犧牲,也是可以接受的吧?


雙手顫抖著,心海將自己的外衣解下。伴著衣物摩擦皮膚的輕微聲音,心海的囚服外衣從身體上脫落,滑落到了心海的腳下。此時,心海身上的布料只剩下了包裹胸部的胸衣和遮蔽下體的小褲。尊貴的海祇島“現人神巫女”,就這樣以半裸的姿態出現在了北原和木村的面前。


在北原和木村的注視下,心海羞得雙手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只能繼續手足無措的站在實驗室的中央,任由這對師徒繼續“視奸”自己。


縱使看多了脫光衣物的女犯,此刻的心海也讓北原有些移不開眼。心海潔白的肌膚大塊的暴露在兩人的視野中,在實驗室的燈光中似乎都籠罩著一圈光暈。再看木村,即使是有著家破人亡程度的仇恨,此刻也已經是看直了眼。


沈重的氣氛環繞在心海的周圍,兩人那毫不掩飾的打量眼光讓心海根本不知道要往哪里看,只能低著頭不和兩人對上視線。


終於,幾分鐘後,北原開口了:“木村君,對於女性犯人來說,只穿著內衣站在那里任由刑訊官觀察,就已經是一種難耐的刑罰了。在實踐中,有一些女犯人一開始表現得天不怕地不怕,或者是假裝平靜,然而連這最簡單的觀刑也受不過。不過今日有些可惜,時間有限,不能讓木村君觀察到珊瑚宮小姐的害羞表現。不過,珊瑚宮小姐,我剛才的說法似乎是‘脫光衣物’,而不是‘只脫掉外衣’這種程度。”


北原話語的意思太過明顯,就是想讓心海主動的在北原和木村面前脫掉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徹底的踐踏掉心海的尊嚴。


但,就算是明知道北原的目的,心海也沒有其它的選擇。


不知是因為半裸的緣故流失了體溫,還是由於極度的羞恥,心海原本就有些發抖的雙手此刻的顫抖更加嚴重,伸到背後的雙手連胸衣的背扣都沒法精準的解開,連續幾次之後,隨著一聲輕微的“哢噠”聲,心海胸前的兩個團子就這樣掙脫了束縛,從心海脫下的胸衣里“跳”了出來。


好在小褲上並沒有那麽多的機關,心海也不需要再出類似的醜。伴隨著最後一縷帶著體溫的布料脫離心海的身體,心海那如同白玉一般完美的身軀就這樣裸露在了兩人的面前。


何為出水芙蓉,何為天生麗質,此時的心海,用自己的身體進行了完美的闡釋。


頭頂原本華貴的頭飾早就在進入囚室之前被取下,心海粉色的長發稍顯雜亂的披散在心海的身前身後,略微有些心機的遮擋了心海一部分暴露在外的身體。但這簡單的遮擋,卻是為赤裸的心海增添了更多的韻味,正如青樓之中進行一些表演時的少女穿著的輕紗一般,若隱若現,要比一覽無余更加能引起觀看之人的興致。


向下看去,便是心海羞紅的臉頰,一雙水靈靈的眼眸中似乎還含著委屈的淚花,顯得更加楚楚動人,讓人珍惜,想要抱在懷中好好的疼愛和珍惜。可惜對於北原和木村這種人而言,將這種美好破壞,才是他們珍惜少女的方式。


或許是常年的戰爭奔波生涯,心海的身材略顯瘦弱,肩膀的凹陷和胸前的鎖骨都能看得比較明顯,心海胸前的兩個團子也並不膨大,就像是兩顆青澀的桃子一般,兩個粉紅色的小點,更是顯現出心海身體的稚嫩。


即使是在戰爭生涯中,心海似乎也沒有忽視掉對自己身體的清潔,又或者是因為“現人神巫女”本身就不沾有過多的凡塵,心海小腹下的部位光滑到不見一絲毛發,因為羞恥而夾緊的大腿遮掩了不少下體的秘密,但微微彎下的身體卻是將心海身後那兩瓣柔軟的臀肉更加凸顯了出來,臀縫和大腿間露出的些許粉紅色的嫩肉,更是給心海青澀的身體帶來了一些色情的感覺。


或許是年齡還不大,心海的臀部並不顯得如何臃腫,但和心海堪堪一握的小腰對比起來,卻是算得上是圓潤挺翹,再加上少女臀肉的嬌嫩,絕對是不可多得的受刑極品部位。


兩條潔白的長腿下,便是心海那雙小腳,圓潤的、微微分開的腳趾將趾縫中的軟肉暴露出來些許,卻是給心海的小腳也帶上了一絲色情的感覺。


有了剛才的打量,雖然此時心海裸露的程度更甚,但北原還是不滿意一般開口:“請珊瑚宮小姐雙手抱住後腦,挺胸擡頭,雙腳分開與肩同寬。”


從心海緩慢的動作中,北原和木村就能感覺出心海那極度的不情願,但又無可奈何的心情。心海自己也清楚,在北原要求的姿勢下,自己身體上可以說所有的秘密都將被兩人盡情的觀賞。


但,心海如果不照做的話,又能如何呢?又能給事態的發展,帶來什麽轉機呢?


帶著卑微的順從,心海緩緩的照做。下體那毫無保護的清涼感提醒著心海,自己身體所有的秘密,都將被北原和木村盡收眼底。


從旁邊拿起一根類似教鞭一樣的物體持在手中,北原來到了心海的面前,木村則是亦步亦趨,眼睛一眨不眨的死死盯著心海的身體。


在北原要求的姿勢下,心海失去了遮掩秘密的最大資本。正如北原想的一樣,心海的腋窩和下體差不多,只有一層細密的絨毛;而剛才被大腿遮擋的私密部位也完完整整的暴露了出來,粉嫩的顏色像北原說明了心海的私生活是一種什麽樣的情況。


拿起教鞭,默默的吞下一口口水,北原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平淡,將手中的教鞭徑直戳進了心海大張著的腋窩中:“木村君,請看。珊瑚宮小姐的腋窩沒有毛,這樣的腋窩在正常情況下的敏感程度不會很低,在動刑的時候需要考慮到。”


見的木村從心海的身體上收回目光,開始跟隨自己手上的教鞭轉移視線,北原在心中默默的給木村打了高分。無論心中怎麽想,在犯人的面前,刑訊官都不能表現出太過嚴重的失態,否則,在刑訊中刑訊官對受刑人的心理優勢可能會被極大的拉平。


被教鞭徑直戳進腋窩的心海身體一顫,吃癢的腋窩本能的就想要夾緊,但動作剛到一半就被心海用自己的毅力強行的克制住了。在北原面前,心海不想暴露自己身體的弱點,但就這個半途而止的動作,暴露給北原的情報已經足夠多了。


“看,”北原將教鞭抽出,又對著心海的腋窩狠狠一戳,心海身子一軟差點摔倒在地,幾乎就要尖叫出聲,“珊瑚宮小姐已經用自己的表現,很好的說明了這一點。”


見木村點頭,北原將教鞭從心海的腋窩劃出,從心海的側乳掠過,沿著心海的身體曲線慢慢劃下,在心海嬌嫩的肉體上留下一條白色的劃痕,惹得心海的身體一陣難耐的顫抖:“木村君,對於女性來說,從腋窩開始直到腰腹,都屬於敏感的部位,這些部位無論是撓、搔、抽,還是用來笞、擰、燙,都是行之有效的用刑方式,這些都是教材上有的內容,以木村君的水準,應該是已經相當熟悉了。”


“學生不敢說熟悉,只是粗淺理解而已。”從頭至尾,木村都表現得相當謙遜,即使是北原已經說了不必拘禮,木村依舊是保持著那份我行我素。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也是北原欣賞木村的地方,只要認準了一件事,誰的聲音都不能動搖木村的想法。只是這份謙卑,總是會讓木村對所有人都保持著一種若即若離的距離感。


搖頭笑了笑,熟知自己學生脾性的北原繼續著自己的話語:“由於珊瑚宮小姐最主要的表演場地是幾天後的‘三教九笞’刑場,有些容易留下顯眼且在短時間內難以消失的傷痕的刑罰是沒法使用的。現在,木村君,給珊瑚宮小姐做個體檢吧,‘三教九笞’的數目可是要根據珊瑚宮小姐的身體狀況來決定的。”


北原從一邊的實驗桌上拿起一張表格遞給了木村:“木村君,根據體檢的項目,去拿一下工具吧。”


“是,北原老師。”木村看來也是相當熟悉這間實驗室內各種器材的放置位置,幾下就從一個置物櫃的下面翻出一個工具箱,小心的將工具箱擺在一邊的桌子上後,木村就打開了工具箱,將里面的幾樣器物拿了出來,擺在了心海和北原的面前。


卷尺、體溫計,這兩樣都是體檢常用的物品。只是,比起正常的體溫計來說,木村拿出來的這一根可以說的上是又粗又長,明顯就不像是用在腋窩或者舌下這些地方的。除了這兩樣,還有一把用來進行精確測量的卡尺也是讓心海搞不清楚兩人目的的。


拿起卷尺,示意木村站在一邊,北原就朝著心海走了過來。望著逐漸逼近的北原,如同接受自己的命運一般,心海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保持著雙手抱頭的姿勢,心海還在發育的胸部也自然的向前挺著,像是一片平原上微微隆起的兩個小山包。而北原手中卷尺的目標,也是這兩個還在微微顫抖的小山包。


將卷尺從心海的背後繞過,皮制的卷尺貼在心海的肌膚上,那冰涼的感覺激得心海又是一顫。隨後北原的雙手從心海胸前的兩團凸起上像是不經意一般的拂過,手指甚至直接點到了那兩抹殷紅之上。敏感部位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心海發出一聲輕呼,巨大的羞恥感襲來,兩行清淚從心海因為羞恥而緊閉的眼眸中滑落。


“55.6厘米,0.357的比值,是B罩杯呢,珊瑚宮小姐。”北原的聲音在心海的耳邊響起,讓心海的羞恥感更甚。


在測量完胸圍之後,北原的手貼著心海的身體向下移動,卷尺也來到了心海的腰部。相比起心海嬌嫩的身體,卷尺的表面可以算的上是粗糙,在心海腰部摩擦時給心海帶來的感覺就如同是一柄刷毛細密的小刷子貼著心海的身體緩緩刷洗。


“哈……”從口中吐出一口略帶妖艷的吐息,心海咬著嘴唇,努力的抑制著從心底升騰而起的那一絲愉悅感。


“46.3厘米,0.297的比值,珊瑚宮小姐如此可愛的反應,讓我也不由得想要好好‘疼愛’一下珊瑚宮小姐了。”


口中說著羞辱的話語,北原手中的動作卻是不停,卷尺緩緩滑落,就這樣貼合到了心海的兩片臀瓣上。隨著卷尺的落下,北原也緩緩的俯下身,鼻翼幾乎要貼到心海私密部位的軟肉之上。冰涼的卷尺從心海的臀部環繞過來,在心海的私密處匯合,兩片軟肉上,卷尺和皮肉那輕輕的摩擦給心海帶來的不僅是羞恥的感覺,還有一種從心底升起的異樣情緒,一種比剛才摩擦腰部和胸口,更加危險且直接的感覺。


“似乎……有一點舒服……”


這是本來不應該在這種情況下出現的感覺。心海的身體很誠實,將北原對心海身體的接觸所帶來的感覺絲毫不漏的傳到了心海的意識中。合上的雙眸本意是用來逃避,但在黑暗的視野中,北原對心海身體的觸碰感在心海的知覺中似乎更加清晰,所帶來的羞恥感也更加的強烈。


似乎是被這羞恥感激發,心海那未經開發的身體擅自的舒服起來,剛剛被北原手中卷尺接觸過的下體似乎也變得有一些濕潤了。


“78.1厘米,0.501的比值,珊瑚宮小姐的臀圍很不錯,是一塊笞刑的好料子。”話音落下,北原竟然對著心海的私處吹了一口氣,聽到心海帶著羞恥的一聲“呀”之後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好在北原對心海的私處沒有其他的動作,將卷尺抽走之後,提筆在文件上記錄了一下之後就拿起了另外的道具,正是心海弄不清用法的那一把卡尺。


將卡尺分開,看著面前顫抖的心海,北原沒有猶豫,將卡尺卡在了心海胸前的那一抹凸起上。


比起卷尺更加冰涼的觸感出現在心海的左乳,北原將卡尺比在心海左乳那粉紅的乳暈上,在得出心海左乳乳暈的大小之後又將卡尺比在右乳乳暈上開始了測量。得到自己想要的數據後,北原還是沒有停手,又開始測量心海的兩個乳房的大小。


屈辱感隨著北原的動作逐漸累積,心海努力抑制著從北原手中的卡尺打落的欲望,身體顫抖的幅度已經大到如同篩糠的篩子一般,平時那聰慧的小腦袋此時仿佛停止了轉動,只能隨著北原的動作發出一聲聲略帶嬌艷的吐息,仿佛是誘惑著北原做出更加進一步的舉動。


在做完了對心海乳房的測量之後,北原帶著莫名的笑容,看著心海那帶著淚花怒視著自己的瞳孔開口:“珊瑚宮小姐需要注意些,你的右乳稍微偏大一些,可以在平時自慰的時候多揉一下左乳,這樣或許看起來可以平衡一些。”


“你!無恥!變態!嗚嗚嗚嗚……”


終於忍受不了,在北原精心策劃的心理攻勢下,心海最終還是無法再保持平日里的冷靜,極度的羞恥讓正在抽泣的心海如同失去了力氣一般癱軟在地上,崩潰一般雙手捂住臉頰,如同因受傷而瘋狂起來的小獸一般對著北原不管不顧地喊叫起來。


帶著勝利的笑容,北原放下了手中的卡尺,看向站在一邊已經看得有些發呆的木村:“木村君,這就是心理攻勢的威力。我應該不止一次的說過,對於女性來說,羞恥感是相當好用的一把打開心扉的‘鑰匙’。自己身體的數據對於女性來說是不可言說的秘密,尤其是在異性面前。而我剛才所用的‘量體’之刑,就可以在不留下任何痕跡的情況下,最大程度的瓦解女性犯人的心理防線。”


看著心海抽泣的樣子,北原繼續對木村講解著:“剛才的那些量體手段還有一些後續,可惜這位珊瑚宮小姐剛剛被量了乳房就受不了了。女性身體上的私密部位還有很多。那根體溫計則是用來測量肛門溫度的。”


頓了一下,看了一眼蹲在地上的心海,北原接著解說道:“想象一下那種感覺,想要反抗卻不敢,只能高高的翹著屁股,肛門中插著一根溫度計,自己最為嬌嫩的部位被刑訊官肆意的玩弄測量,得出那一項項羞恥的數據,敏感一些的甚至會在測量活動中達到一次或者是幾次小小的高潮,這種羞辱的刑罰,任誰來都會承受不了打擊的吧。珊瑚宮小姐,躺到桌子上,把腿分開。”


聽到北原的話語,心海又怎麽不知道北原要對自己做什麽?帶著恐懼和羞恥的顫抖,心海開口:“不,不要,做什麽都可以,請你不要這樣做……只有這樣不行……我……我受不了了……”


“請擺正自己的位置,珊瑚宮小姐。你受不了,與我何幹?或者,珊瑚宮小姐更喜歡被綁起來施以這樣的刑罰?”


抽泣著,心海從地上起身,極其不情願的仰躺在了北原指定的桌子上。


“把腿擡起來,身體蜷住,腿分開,手抱住膝蓋。對,保持這個姿勢,珊瑚宮小姐不會知道不經過我同意改變姿勢的後果的。”


在北原的指示下,心海躺在桌子上,擺出了一個像是小孩子等著大人給換尿布的姿勢。在這種羞恥到極點的姿勢下,心海那粉色的性器,還有粉嫩的、帶著褶皺的菊穴徹徹底底的暴露在了北原和木村的面前。好在心海很注重自己的清潔衛生,即使是在囚室的生活中也沒有過於弄臟自己的身體,下體自然也是幹幹凈凈,沒有什麽異味。


從一邊拿起那根足有兩三厘米粗,一尺長的體溫計,北原將體溫計的一端頂在了心海微微收縮著的粉嫩菊穴上:“珊瑚宮小姐,是喜歡被潤滑油濕潤過的體溫計,還是用自己的體液濕潤過的體溫計呢?”


“啊?”過於羞恥的問題讓心海沒有反應過來,呆呆的發出了疑惑的聲音。


“忘記珊瑚宮小姐還是個處女了,不知道這些。”像是自嘲的一笑,北原在心海的臀瓣上拍了一記,帶起心海“啊”的一聲輕呼的同時也留下了一個淡紅色的手掌印,“不過沒差,珊瑚宮小姐菊穴的處女,就先由這一根體溫計收下了。”


從一邊的罐子里面蘸了些潤滑油,北原伸出手指,將手指上的潤滑油抹到了心海的菊穴上。


“嗯……唔……”菊穴上的異物感讓心海很是不舒服,菊穴上的環狀肌肉也自然的做出了向外排斥的反應。但北原則是接著潤滑油的潤滑作用,將自己的手指用力一戳,心海努力抵抗的菊穴失守,將北原的手指吞沒了進去。


“啊!呼……”咬著嘴唇不想發出太多的聲音,但嘴角溢出的呻吟聲卻是略帶有一絲色情,將北原和木村的下體刺激得挺立起來。當然,在衣袍的掩護下,這一切並沒有被心海發現。


手指在心海的菊穴中旋轉著塗抹,將上面的潤滑油仔細的塗滿心海菊穴的每一條褶皺,伴隨著有些淫蕩的“啵”一聲,北原將手指從心海的菊穴中拔了出來。


將剩余的潤滑油隨意的塗抹在體溫計上,北原將體溫計抵在心海的菊穴上,將體溫計緩緩的插入了進去。


“嗯……哈……呼……”


經歷了北原手指的開發,心海的菊穴容納起體溫計來就顯得簡單了一些。玻璃的器壁摩擦著那努力收縮著的環狀肌肉,心海竟然從中感受到了一些舒適的摩擦感。


然而,北原剛才進入心海菊穴的手指只有兩三厘米,這根體溫計則是有著一尺的長度。心海的菊穴努力收縮著想要吞下這一根長長的體溫計,就像是一個吃著百奇棒的頑皮小孩。只不過,這根“百奇棒”給心海帶來的卻是那種如同性交一般的快樂感覺,這種危險的感覺讓心海緊緊的閉上了嘴巴,卻是逃不過北原和木村的注視。


體溫計插入了大概十厘米,然而北原並沒有用力再往里插,而是將體溫計稍微退出來了些許,然後又狠狠地往里一插。


“哇啊!”突如其來的插入感讓心海疼得喊出聲音,因為疼痛,菊穴的收縮頻率變得更快,而心海雙腿間的那兩片蚌肉之間也變得濕潤了起來。


感受著自己身體的變化,心海羞恥得身體不停顫抖,卻是不敢放開雙手,依舊是挺著身子,任由北原玩弄。或許是心海的乖巧讓北原的心情變得很不錯,北原也沒有再做什麽手腳,讓體溫計在心海的菊穴中留出了大概五厘米的頭之後就松開了手,將體溫計留在了心海的菊穴中。


“哈……呼……”菊穴被填滿的感覺讓初嘗滋味的心海有些發怔,不知是因為舒適還是什麽其他的感覺。直到北原將一張小小的金屬卡片比到心海的性器上時,卡片冰涼的觸感才讓心海從那種沈迷的狀態中驚醒過來。


“看,珊瑚宮小姐蠻享受菊穴被抽插的滋味呢。”


隨口嘲笑了心海一句,北原操作起了那一張卡片。


說是卡片,不如說是一張長方形的金屬框架。框架的邊上有著幾個小小的夾子,夾子的一端綁著穿過框架的細線。一眼看上去,心海根本不知道這東西是用來幹嘛的。


“很好奇嗎,珊瑚宮小姐?不要著急,這‘開穴卡’的妙用,等會你就知道了。”看著心海的眼神,北原伸手捏住了心海的大陰唇。私密部位傳來的感覺讓心海發出一聲驚叫,張開的雙腿不由自主的就要合攏。


“啪!”響亮的一下責打,北原一巴掌又扇在了心海的臀瓣上。比起剛才的那一巴掌,這一下可以說是重了許多,似乎連帶著插進心海菊穴的體溫計都是一顫,疼得心海“啊呀”一聲,卻是停止了合攏雙腿的動作。一個鮮紅的巴掌印在心海的臀瓣上浮現了出來。


“保持好姿勢,珊瑚宮小姐。木村君,去拿起那根教鞭。只要珊瑚宮小姐有想要合上腿的舉動,就直接用教鞭抽珊瑚宮小姐的菊穴,注意不要打壞掉體溫計,不然玻璃碎片留在菊穴里,不僅疼還很不好處理。”


看得木村點頭,心海明白這是北原在給自己警告。想想被碎玻璃茬子和水銀灌滿自己菊穴的場景,心海不由得就加大了分開雙腿的手上的動作,膝蓋旁邊被心海的大力捏的有些發白,留下了很明顯的手印。


捏開開穴卡角上的一個小夾子,北原用那個夾子夾住了剛才心海被捏起來的大陰唇。夾子的力道似乎不是很大,心海只覺得陰唇上傳來一陣麻麻的感覺,並不疼。但自己張開雙腿任由他人玩弄自己私處的感覺卻依舊不是那麽美好。


如法炮制的,開穴卡四個角上的四個小夾子分別夾在了心海大陰唇上的四瓣軟肉上。隨後,開穴卡邊上的夾子被夾在了心海的小陰唇上。當然,每一次的夾肉都讓心海發出一聲沈悶的喊叫。


等夾子架好之後,北原帶著勝利的笑容拉動細線,性器上的疼痛突然劇烈起來,心海的大小陰唇被朝著四面拉開,如同蝴蝶張開翅膀一般,將心海性器里面那濕潤的穴口和只能看到一個小點的尿道口都暴露在了北原和木村面前,里面那一層處女膜也是清晰可見。


或許是受到了刺激,又或是因為羞恥,在三人的目光中,心海粉嫩的陰蒂羞恥的膨脹起來,如同發芽一般從開穴卡里面穿過,徹底的暴露在了三人面前。


“嗚嗚嗚嗚……”極度的羞恥讓心海崩潰一樣哭出了聲,但心海的雙手卻是沒有松開,依舊是保持著分開雙腿的姿勢,這讓在一邊等著給心海菊穴上來上一鞭的木村有些不滿。


“看,由於剛才的一系列操作,珊瑚宮小姐的下面已經濕了。用棉簽從珊瑚宮小姐的小穴里面挖一些液體,就能通過這些液體分析出珊瑚宮小姐的身體狀態。”說著,北原拿起一根棉簽,在不傷害心海處女膜的情況下從里面蘸了一些液體封存到了試管中。


棉簽在心海小穴里面滾動的時候,比剛才體溫計抽插菊穴還要危險的感覺讓心海差點浪叫出聲。要是北原換一根棉簽再多來幾下的話,心海說不定真要因為一根小小的棉簽就泄了身子。


好在這一切並沒有發生。伴隨著熟悉的“啵”一聲,那根體溫計擺脫了心海菊穴那“不舍”的挽留,從心海的菊穴中離開。見得北原將那所謂的開穴卡從自己性器上取下,心海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身體也放松了下來。


雖然今天充滿了羞恥,但好歹,還是能忍受下來的,北原和木村也沒有要強上自己的想法,這讓心海總算是放下了心底的一塊大石。


“那麽,接下來就是木村君的時間了。”


收拾好刑具,如同理所當然一般,北原開口。


“哎?”


“當然。”得到北原的允許後,木村只是微微一笑,隨後就直接上前,扯住還躺在桌子上的心海的長發,不顧心海口中有些懵圈的呼痛聲將心海從桌子上強行拉了起來,隨後,對著心海的左右臉頰就是幾個響亮的耳光。


打完耳光之後,木村直接將有些懵的心海直接甩到了一張帶著手銬的刑床上:“躺上去,把腳從這里伸過來。敢做多余的動作,今天珊瑚宮小姐就在那邊度過吧。”


“啊……”口中發出呻吟,終於是有些回過神來的心海聽到木村的話語,就順著木村的視線轉過了頭。


(此段莫名想到之前跑團時候對一位臨時瘋狂的PC進行大嘴巴子精神分析時候的情景)


那是一架擺放在地面上的,造型有些類似於馬或是驢這一類牲畜的刑架。但讓心海有些膽寒的是,這刑架的背上並不是柔軟的馬鞍,而是閃著寒光的尖利金屬三角形。不僅如此,馬背上還有幾根長長的棒狀突出,當犯人騎在上面的時候,那些棒子會插到犯人的什麽部位,不言而喻。


躺在刑床上,冰冷的金屬貼合皮膚的感覺讓心海的背上起了一層細細的雞皮疙瘩,也讓心海從之前懵圈的狀態中解脫出來。在這兩道刑罰之前的短暫時間內,心海終於是開始有余力思考自己的處境。


心海真的沒有想到,之前自己做的那些心理準備,在兩位刑訊官如此簡單的手段下就被攻破,甚至自己還主動的配合起了那令人羞恥的刑罰。不由自主的,對於接下來要進行的刑罰,心海已經打心底的開始感覺到了恐懼。


自然,這也是木村和北原想要看到的。


打著各自的算盤,在場幾人的動作卻是沒有過多的猶豫。心海是害怕著北原和木村真將自己送到那個木馬刑架上過一夜,而木村則是等心海將自己的雙腳乖乖的從刑架上木枷的開口那一邊伸過來後,就動手銬上了心海的雙腳。


直到這時,被轉移了注意力的心海才仔細的打量起要拘束起自己的這個刑架。比起那個木馬刑架,心海現在躺著的這個刑架明顯要“柔和”許多,沒有什麽突出的金屬拘束具用來刺痛皮膚,只有在刑架上最為常見的鐐銬來拘束手臂和上半身。


由於木枷的遮擋,心海看不到這刑架在自己下半身那一部分的構造,然而木村卻是看的清楚。心海的腳腕被扣下的木枷死死的卡住,完全不用思考心海將腳抽回去的可能性。木枷的孔中有著一層軟布,是為了防止受刑人的腳踝被磨破而影響刑罰的效果設計的。木枷的另一面則是幾個套環,此刻的木村就是捏著心海的小腳,將腳趾一根根的塞進那些套環之中。


而此時的北原則是來到了心海的身前,用一種可以說是憐憫的眼神看著心海開口:“珊瑚宮小姐不知道吧,木村君最喜歡,或者說是擅長的,就是對腳動刑了。可惜,這一次的限制讓木村君不能好好的施展他的‘才藝’,不然,搔、撓、刷、刮、夾、燎、烙一套刑法下來,珊瑚宮小姐這美麗的腳就保不住了。”


聽到北原的話語,心海有些恐懼的想把腳從木枷里面抽出來。不動不知道,這麽一抽心海才察覺,那些套環配合著木枷將自己的雙腳死死的固定在了那里,只有腳趾還能微微的蜷曲一下。然而,隨著木村擰動木枷上的機關,套環縮緊,將心海的雙腳強制性的向後拉扯,腳趾也被強制性的張開。這樣,心海雙腳上的每一處皮膚都暴露在了木村的面前,沒有任何躲避的可能性。


看木村徹底的固定好了心海的腳,北原起身,向著實驗室的門口走去,邊走邊自言自語道:“哎呀,年紀大了,身體就是累的比較快,不細嚼慢咽的吃些東西然後休息一下,這體力可是恢覆不過來嘍。”


對著北原離去的背影鞠了一躬,木村轉身看向心海:“珊瑚宮小姐,現在,就讓我們兩個來好好的玩玩吧。”說罷木村也沒有遮掩,直接將要用在心海腳上的刑具一樣一樣的擺在了心海面前的台子上。


金屬的器具每和台子碰撞一次就會發出一聲悶響,心海的身體也會肉眼可見的抖動一下。從被綁在這刑架上開始,心海身體的顫抖就沒有停下過。然而腳上牢固的拘束讓心海的雙腳十分穩定的張開腳趾擺在木村面前,等待著木村的折磨。


拿起一盞茶杯和一柄小小的硬毛刷,木村將毛刷在茶杯里蘸了蘸,隨後將拉著絲的毛刷遞到心海面前:“珊瑚宮小姐,在要受刑的腳上刷油,是為了讓珊瑚宮小姐能更好的‘享受’足刑的樂趣。而刷上去的油也不是簡單的潤滑油,里面混合了一些小小的‘驚喜’,還希望珊瑚宮小姐喜歡。”


“……變態……”心海已經是無力再吐露更多的嘲諷話語。看木村的表現,對於他自己口中的足刑流程已經是十分的熟悉了,也不知道有多少位少女已經遭到木村的毒手了。


“現在珊瑚宮小姐還理解不了,不過只要稍等一會,珊瑚宮小姐就能體會到我的用心了。”沒有理會心海的斥責,木村來到心海的腳邊,將手中的毛刷湊到了心海的左腳上。


僅僅是毛刷的硬毛刺到心海因為久站而有些紅潤的腳掌上,就讓心海渾身打了一個激靈。等毛刷在心海的腳底慢慢刷起來的時候,心海終於是享受到了那鉆心的癢意。


“嘶……呼……嗚嗚……”


硬毛刷刷腳底的感覺與其說是難忍的癢,不如說是一種“刺撓”的感覺。硬硬的刷毛在心海的腳底一點點運動著,在讓心海難受得不停呻吟的同時,刷毛上面的液體也被均勻的塗抹到了心海的腳底,隨後就滲入了心海的腳底皮膚,慢慢幹燥不見蹤影。


在心海的前腳掌上刷了幾下之後,木村將毛刷收回,在茶杯中重新蘸上液體之後,又在心海左腳的腳跟上刷了起來。


該感嘆真不愧是天生皮膚好的海祇島人嗎,即使是經歷了長期的戰爭生活,心海的腳底也沒有一絲的老繭來削減心海腳底的敏感性,嬌嫩的腳底保持了初生一般的軟嫩順滑。強忍著直接上手在心海腳底抓撓的欲望,木村耐心的用手中的毛刷“服侍”著心海的左腳。


“哈……呼……”


比起腳掌,腳跟的敏感度雖然也有,但自然是不如腳掌和更加要命的腳心那麽高。但即使如此,看心海那漲紅的臉龐和不由自主的微微揚起弧度的唇角,就能知道心海此刻也不是那麽的好受。


感覺到毛刷離開自己的腳跟,心海的身體不由得崩的更緊了。腳掌和腳跟已經刷過了,接下來要刷的除了最敏感怕癢的腳心,心海想象不到還有什麽部位值得木村刷油。


此時,心海感覺到自己最先被刷過的腳掌開始微微發熱。而從木村的角度看來,此時心海左腳的腳掌已經泛起了一些微微的潮紅,腳底毛細血管中血液的流動也被加速,心海腳掌的敏感度也自然而然的上升了。當然,這上升的幅度,要等專業的癢刑刑具用在心海腳掌上時,心海才能通過自己的感覺充分的確認到。


看著面前繃著身子,如同等待鍘刀降臨的死刑犯一般緊閉雙眼的心海,木村陰陰的一笑,毛刷並沒有向心海的腳心進攻,而是刷在了心海腳掌側面的那兩條軟肉上。出乎預料的部位傳來的癢感讓心海有些猝不及防,好在這兩條軟肉的敏感度和腳跟差不很多,心海倒也忍受的住,沒有發出更加丟人的喘息聲。


“嗯……呼……”


毛刷再次從自己的腳上移開,心海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忍癢的感覺並不是那麽舒服,雖然心海從來沒有被人撓過腳底,但對於自己身體的敏感度,在之前的所謂“量體”中心海已經真真切切的認識到了。


本能的,心海想要活動一下被綁得有些酸痛的腳趾,卻是在足枷的束縛下做了無用功。心海苦笑一下,只能保持著腳趾分開腳掌繃緊的姿勢等木村繼續進行刷洗。


接下來,肯定就是自己最軟嫩最怕癢的腳心了吧。那些輕小說里面是這麽寫的,腳心是最怕癢的……


胡思亂想著,心海感覺到自己的腳底,那些剛被刷過的部位逐漸的泛起一點點的刺癢感,腳底的汗孔也隨著心海的想象微微張開,更加“饑渴”的吸收著還殘留在腳底的藥液。


看著心海的樣子,木村也能把心海的想法猜的八九不離十。但刑訊的一個小技巧就是猝不及防,心海的腳心既然已經有了防備,那木村就不需要著急的去進攻心海的腳心,等將心海腳底的每一個部位都刷洗過後再去專注的進攻腳心,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思緒至此,木村將毛刷重新蘸上液體,將毛刷伸到了心海的腳趾趾縫之中。


“嗚——!”發出一聲壓抑的悲鳴,心海沒有想到,就連腳趾縫這種部位也在癢刑的攻擊範圍之內。長期躲在兩個腳趾之間的軟肉在腳趾被套環套住拉開之後也只能不情願的暴露在木村的面前,而木村手中的毛刷就和點名一樣在心海左腳上的四個腳趾縫中進進出出,腳趾肚和腳趾跟自然也逃不過木村的刷洗。


“嗚……嗯……呼呼……噫……”


壓抑著大笑的欲望,心海的掙紮卻是連刑架都無法撼動一絲,牢固的拘束讓心海所有的動作都是無用功,只能是白白浪費自己的力氣。心海這才知道,原來自己的腳趾縫和腳趾肚也是這麽的敏感怕癢。


除了腳心之外,左腳所有的部位都被刷過留下了藥液,吸收了藥液的腳底先是微微發熱,然後就是血液流動的觸感變得清晰。在這樣的情況下,左腳唯一沒有被刷上藥液的腳心保持著原有的形態,在周圍被提高了敏感度的皮膚的襯托下,卻是帶給心海一種莫名的空虛感。


“好想……腳心被刷一下啊……”


莫名的想法出現在了心海的大腦中。而木村卻像是聽到了心海的心聲,將嘴巴湊到了心海的耳邊,如同戀人一般輕聲的低語,卻是讓心海渾身起雞皮疙瘩。


“那麽接下來,就是珊瑚宮小姐的腳心了哦。”


話語落下,木村手上的刷子卻是轉移到了心海空虛了許久的右腳上,在心海右腳的腳心刷了起來。雖然位置不算對,但心海那空虛了許久的腳心,終於是迎來了“想念已久”的毛刷。


“呼……嘻嘻……嗚嗚嗚……”


和腳心摩擦的毛刷發出輕微的“沙沙”聲,卻是被心海粗重和呼吸聲和從唇角突出的細細笑聲掩蓋了過去。感受著毛刷一下下刷過自己的腳心,心海的眼角不由自主的瞇起散出笑意,口中發出的聲音也逐漸的大了起來。


好在腳心的皮膚只有那麽一小塊,在藥液塗滿了心海的腳心之後,木村又耐心的在心海的兩只腳上刷了一遍藥液。在此期間,心海努力的咬著嘴唇忍耐著,不想透露出一絲笑聲;而木村也絲毫不著急,做完這一切之後就在一邊尋找著適合使用的刑具,將心海晾在了刑架上。


“嗯……唔……”


時間緩緩流逝,心海感覺自己被刷了藥液的腳底溫度越來越高,從之前的“微微發熱”已經進化到了“泡在溫水中”的程度,不僅不感到痛苦,反而還有一種溫水泡腳的舒適感。


“其實呢,對於犯人腳底的癢刑,兩個人分別針對左右腳是最好的。但北原老師給了我這個單獨‘享用’珊瑚宮小姐的機會,就只能委屈一下珊瑚宮小姐的右腳了。”


口中隨意的調笑著,木村也終於找到了想要用在心海腳底的刑具。這是一副薄薄的手套,手套的手掌和手指肚的部位都帶著一層細密的絨毛,而手指頭的位置則是布滿了橡膠軟刺。只是看著這副手套,心海就覺得自己的腳底一陣陣的發癢。


“珊瑚宮小姐,你會後悔剛才沒有痛痛快快的笑出聲來的。”口中說著讓心海感到有些不安的話語,木村俯下身子,消失在了心海的視野中。由於木枷的遮擋,心海根本不知道此刻的木村要對自己做什麽,視線有些驚恐的掃視,卻也不能穿透卡住自己腳踝的木枷看到另外一邊的木村。


將帶著手套的雙手放到心海的腳底,木村卻是不著急直接進攻心海怕癢的腳底,而是慢慢的用大拇指上的軟刺在心海腳掌側面的那兩條軟肉上一下一下的劃了起來。


“哼……噫……呼呼呼……”


口中發出苦悶的呻吟,心海的臉色正在肉眼可見的越來越紅,那是強行憋氣忍住聲音,不讓自己做出更為劇烈的反應的表現。腳掌側面的敏感度自然是沒有腳心腳趾縫這種地方高,但不知是心海自己“天賦異稟”,還是木村刷上去的液體起了作用,心海的表現可謂是相當的“優秀”,在這樣輕柔的搔癢下就已經有些忍耐不住了。


木村神色不變,手上的動作卻是在不時的變化著。時而用指頭上的軟刺刮過心海的腳掌側面,時而用指肚上的絨毛輕撫過心海的腳掌,時而又用手掌捏一捏心海圓潤的腳跟,時而又在心海敏感的腳趾縫和腳心戳上幾下。在木村這“溫柔”的挑逗下,心海額頭不停的冒出冷汗,被撫弄的腳底也慢慢紅潤起來,看上去變得更加可愛了。


而在心海的感覺中卻不是如此。木村玩弄自己腳底的動作太輕柔了,即使在藥物的加持下自己的腳底已經變得敏感,木村的動作也不至於讓心海丟人的大笑出聲,最多也就是從嘴角吐露出勉強的輕笑。


“嗯……唔……呼呼……好難受……”


之前面對著並不算強烈的癢感,心海起初還有些慶幸,但這份慶幸迅速的就被著一陣陣如同抓心撓肚一般的酥癢感打破,也讓心海理解了木村那句話中“後悔”的含義。


心海實在是沒有想到,這種讓人想笑卻笑不出來的癢刑是如此的難熬,連帶著心海那根本沒有被施以刑罰的右腳腳底也感覺到了一陣陣如同幻覺一般的淺淺癢感。


“嗯……嗚嗚……嘻嘻……受不了了……”


難受,想笑,想大叫,想發泄,心海的臉憋得通紅,卻還是只能吐露出那淺淺的笑意,腳踝也被木枷摩擦的通紅,卻是絲毫不能掙脫。在木村精心的折磨下,心海已經是大汗淋漓,體力被大量的消耗著。


“呼,珊瑚宮小姐,想笑嗎?”貼著心海的耳根吹了一口氣,看到心海的身體猛地瑟縮了一下的木村露出了滿意的笑容,手上剛剛放緩的動作再次回歸了正軌,“說說腳底現在的感覺吧,我對珊瑚宮小姐,可是有不少想要了解的地方呢……”


要是放在半個小時前,面對木村這樣的話語,心海不說是出言嘲諷,至少也會給木村一個大大的白眼。然而,在這笑不出聲來的癢刑之中,被折磨得已經相當難受的心海失去了做這些事情的余裕,只能用帶著疲憊和痛苦的瞳孔瞥了木村一眼,聽從木村的話語開口描述。


“嗯……腳底麻麻的……呼……很不舒服……好難受……放過我吧……呼呼……”


“是什麽樣的一種不舒服的感覺呢?珊瑚宮小姐可以好好的說明一下嗎?形容的好的話,說不定我會停手哦?”沒有放過心海的意思,木村繼續著手上的動作,甚至還壞心眼的將動作放得更加的輕柔。


“嗚嗚……有些癢……但不是特別癢……想抓抓不到……呼……有些熱……潮潮的……好不舒服……嗯……”


搜腸刮肚的,心海想要好好的向木村說明自己的難受感覺,讓木村停下這難受的刑罰。


“珊瑚宮小姐的詞匯量只有這點嗎?”對於心海的形容,木村明顯不是很滿意。所以木村伸手從一邊拿起了四根柔軟的羽毛,將羽毛一根根的插到了心海的腳趾縫之中,隨後木村左手用羽毛在心海的腳趾縫緩緩的鋸著,右手則是橫過手掌,將手套掌心上的絨毛與心海的腳底完全貼合,慢慢的移動了起來,讓絨毛從心海的腳掌開始,慢慢的劃過心海的腳心,然後是腳跟,再然後慢慢上移回到腳掌,周而覆始。


“嗚嗚……嗯……哈哈哈……更難受了……不要啊……”


心海身體也做出了更加誠實的反應:嘴角的笑意愈加濃厚,卻還是沒法做出放聲大笑的反應;左腳努力的想要掙紮,卻是在拘束具的作用下只能保持著毫無防備的姿勢任由木村玩弄。心海已經難受得眼中帶淚,卻是哭也哭不得,笑也笑不出。


在這種可以稱得上精細的拷問折磨中,一陣陣輕柔卻無法忽視的酥癢感就像是一只只的小螞蟻,在心海之前那就已經破碎過,剛剛重建的心理防線上悄無聲息的鉆出一個一個的小洞,慢慢的瓦解著這道堤壩,只等一波較大的波浪,就能沖垮。


“……嘻嘻……嗚嗚……呼呼……對不起……饒了我吧……太難受了……嘿嘿……”


終於,心海忍受不住的開口向木村求饒。


“要好好的說明是怎樣難受的感覺哦,珊瑚宮小姐。”


“呼呼……說不出來……但是好難受……請放過我……”


“這種耍賴一樣的話語,是得不到解脫的哦,珊瑚宮小姐?”


“不要……呼呼……不要再欺負我了……嘻嘻……好難受……”


如果放到不懂行的外人面前,是根本想象不到這種笑不出來的癢刑對人的精神是一種多麽殘酷的折磨。盡管心海的眼中含淚,盡管心海的嘴角已經有口水流出,盡管心海的心靈已經疲憊不堪,心海卻是連昏迷這種最簡單的逃避方式,或是大笑尖叫這種簡單的發泄方式都無法做到。


這種挑逗是如此的輕柔,但又完全無法忽視,在這樣的折磨下,時間仿佛被拉長到了無限,心海看不到自己的未來,看不到刑罰的盡頭,甚至連腳底傳來的感覺也逐漸變得虛幻。但那惱人的瘙癢感是真實存在的,是心海想要逃避,卻是怎麽也逃避不掉的。


“哈……哈……哈……救命……”


心海的意識有些迷離,瞳孔中覆蓋的水膜慢慢變厚,視線也隨之模糊。而木村終於是玩夠了一般,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脫下手套之後轉而開始尋找新的刑具。當然,那四根羽毛還在心海的腳趾縫中插著沒有拔出,似乎木村還有另外的打算。


“怎麽樣,珊瑚宮小姐,這‘足刑七訣’的第一訣‘搔’字訣的感覺如何?我這里有一些可以使用的小器械,雖然動作沒有我控制得這麽完美,但勝在可以連續幾個小時,甚至幾天都讓珊瑚宮小姐浸泡在腳被搔弄的感覺中哦?說不定,時間長了珊瑚宮小姐會喜歡上這種感覺呢。”


口中說著,木村卻是伸手在心海的私處探了一下,在嘗試閃躲的心海私處滿意的尋找到了那一抹潮濕:“哎呀,看來珊瑚宮小姐蠻喜歡這種感覺呢,下面都有些濕了哦。那就讓我給珊瑚宮小姐的腳來上一點剛剛說過的‘小器械’吧,希望珊瑚宮小姐不要被癢得直接尿出來哦。”


聽到木村的話語,心海如墜冰窟渾身一冷。要是自己的腳底真的被這麽搔上幾天,心海怕自己會直接瘋掉,而被癢到失禁也是心海絕對不能接受的狀況。慌亂之中,心海卻是忘記了之前北原說過的“學習活動”只有一天的話語。心海,早就已經失去了她賴以生存的強力武器——冷靜。


從刑具箱子里又拿出幾根輕柔的羽毛,像心海的左腳一樣,木村將羽毛一根根的插到了心海右腳的腳趾縫里。隨後木村在固定著心海雙腳的木枷上面不知操作了什麽,從木枷頂端出現了八根細細的機械手,分別牽住了一根塞在心海腳趾縫里面的羽毛上。


看著心海那委屈到帶著淚花的表情,木村發自內心的微笑著:“這個東西叫做‘羽毛鋸’,啟動之後,珊瑚宮小姐敏感的腳趾縫會被這些羽毛像鋸子一樣來回摩擦。那種滋味,珊瑚宮小姐已經等不及了吧?”


“哈……呼……誰會期待這種東西……”心海有些嫌棄的撇過頭,卻是只能看到堅固的刑架和實驗室那略顯刺眼的白色壁燈。


“口是心非是一種不好的習慣,珊瑚宮小姐,我會讓珊瑚宮小姐乖乖的、發自內心的喜歡上這種感覺哦。”


口中吐出危險的話語,隨著電機被啟動的“嗡嗡”聲,那幾根羽毛先後在心海的腳趾縫里面摩擦了起來。


根本沒有抵抗幾秒,在針對腳趾縫的羽毛攻擊下,心海很沒出息的發出了可愛的聲音。


“嗯——!呼呼呼呼呼……嘻嘻……”


比起木村剛才的“愛撫”,羽毛直接摩擦腳趾縫的癢感要劇烈的多,心海身體顫抖著,腳趾也肉眼可見的繃緊用力想要掙脫那些套環。


當然,這些都是無用功,甚至心海連觀察那些機械手是怎麽折磨自己腳丫的資格都沒有,木枷擋住了心海所有的視線,心海只能看到木枷頂端伸出的那幾根如同觸手一般的機械臂在進行著運動,給心海帶來一波波的瘙癢感。


“呼呼呼呼……嘻嘻嘻……哈哈……”


機械手的運動互相之間也並不相同,就算是同一根機械手的往覆頻率也會有些許的變化,這樣的設計目的也很明確,就是為了讓受癢刑的心海無法適應來自腳趾縫的瘙癢。


表情已經有些扭曲,心海白凈的臉龐此刻也泛起了異常的潮紅。腳趾縫里面的羽毛把心海癢得想要發瘋,卻是連笑都不能笑的痛快,身體只能用不斷地流出冷汗這種方式來發泄痛苦。


“哼哼哼……呼呼……嘻嘻嘻……”


被眼淚模糊的視野中,心海看到木村又將雙手伸到了木枷後面,隨後腳底傳來了被什麽東西抓撓的感覺。


“哼!噫哈哈哈哈哈哈!”


經歷了不知道多久的玩弄,心海終於是“如願以償”的笑出了聲。


“哈哈哈哈哈哈哈!癢!好癢!哈哈哈哈哈哈!腳底!腳心!不行啊哈哈哈哈哈!”


在心海的笑聲中,木村的雙手靈活的分別在心海的左右腳上抓撓著。此時木村的雙手手指上已經帶起了撓癢用的假指甲,這特別設計過的假指甲不知在多少少女的腳底肆虐過,不僅指甲邊緣相當圓潤不會輕易劃傷少女嬌嫩的腳底,適當的硬度讓這指甲能在木村手指大幅度的動作下也不會變形,時時刻刻保持著對少女腳底最高的進攻性。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嘻嘻!不行!不要再撓啦!嘻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


或許是已經被剛才的“搔”帶走了不少的抵抗意識,對於現在的“撓”,心海沒有花費多少力氣抵抗,很輕易的就沈浸在了腳底的癢感中,求饒示弱的話語說的也是相當的順口。


“怎麽樣?舒服嗎?”口中問著,木村手上的動作沒有絲毫懈怠,雙手各自負責一只腳,手指上的假指甲在心海的腳底肆意的滑動著,帶出心海清甜可愛的笑聲。


“怎麽可能舒服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哈哈哈啊哈哈!好癢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好痛苦哎哈哈哈哈哈哈!”


或許是喘岔了一口氣,心海猛烈的咳嗽了幾聲,但很快就被不斷湧出的笑聲覆蓋了。


“不舒服嗎?那我可要更加努力了。”帶著輕松的笑容,木村加快了手指抓撓的速度,在心海軟嫩的腳底刮出一條條的白痕,指甲離開之後就迅速恢覆成了正常的顏色。


“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哈!足夠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呼呼哈哈哈哈哈哈哈!”


“舒服嗎?”木村的問題沒有變化,手上的動作卻是越來越快。


“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舒服!舒服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因為沒有必要去抵抗,所以很輕易的,心海就屈服了。


“既然很舒服,那珊瑚宮小姐不應該表示一下感謝嗎?”


“哈哈哈哈哈哈哈!變態!我不會說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加速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心海話還沒說完,就被腳底更加強烈的癢感打斷了。木村沒有說話,右手保持在心海的右腳腳心抓撓,左手則是拿起了一柄比剛才刷油時更大,更能覆蓋心海腳底的硬毛刷。


“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什麽東西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心海的笑聲突然變得尖利,甚至聽起來有些刺耳。而在心海的左腳上,那柄硬毛刷正在木村的操作下快速的在心海的腳心反覆刷著。比起之前蘸了油的硬毛刷,幹燥的硬毛刷少了貼合肌膚的柔軟,更加突出了硬毛刮過腳心的刺癢感。


“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好難受!好疼!好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


木村的右手也拿起了一柄毛刷。比起肆虐在心海左腳的黑色硬毛刷,這柄毛刷的刷毛是白色的,柔軟的材質更像是一根大號的毛筆。當然,這柄軟毛刷停到了心海的右腳腳掌上,隨後木村的左手也是微微一頓,硬毛刷停在了心海的左腳腳掌上。


“雙劍華斬!”


停頓只是一瞬,甚至沈浸在左腳刺癢感中的心海還沒有反應過來,一硬一軟兩柄毛刷就從心海的雙腳腳掌上狠狠地刷了下來,在劃過了心海的整個腳底之後,右腳的軟毛刷回歸了心海最怕癢的腳心,而左腳的硬毛刷則是重覆起了刷過心海整個左腳腳底的動作。當然,兩柄毛刷的運動絲毫沒有阻礙到從一開始就運動在心海腳趾縫中的羽毛。


“噗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可怕的癢感從心海的腳底直沖腦海,那一瞬間心海甚至直接噴出了口水,唾液混合著狂流的眼淚和滲出的冷汗覆蓋在心海的臉蛋上,那模樣要多狼狽有多狼狽,心海口中發出的也已經不是之前清甜的笑聲,而是混合著笑聲的尖叫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救命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要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才不是要喊‘救命’吧?珊瑚宮小姐要好好感謝我的‘服侍’,要好好的說出‘舒服’和‘謝謝’,不是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舒服,好舒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謝哈哈哈哈哈哈哈!謝謝!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遲來的殷勤比狗都下賤,珊瑚宮小姐不會不明白吧?你這樣道歉的誠意,可是不太夠哦。”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對不起!對不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會好好哈哈哈哈哈!我會好好道歉的!哈哈哈不要撓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即使喉嚨因為不斷的喊叫和大笑開始疼痛,即使缺氧感因為撓癢的大笑愈加嚴重,即使小腹因為狂笑不斷的收縮肌肉開始酸痛,即使隔著軟布的腳踝也已經被木枷磨得通紅,但心海被固定在另一邊的雙腳硬是一動都不能動,依舊保持著之前大大舒展開的姿勢被木村用羽毛鋸和毛刷反覆刷洗折磨。


“哈哈哈哈哈哈啊————”


終於,心海高亢的嗓音戛然而止,雙眼翻白的昏死了過去。清澈的水流從心海的股間湧出,沿著刑架滴滴答答的流下,在地面上積起了明晃晃的一灘。即使心海沒有被撓暈過去,看到這淫靡的景象,說不定也會因為羞恥而昏過去的吧。


聽到心海的聲音消失,木村絲毫不見慌亂,而是老神在在的起身,任由機械臂還帶著羽毛在心海的腳趾縫摩挲,從一邊拿出了一把寒光閃閃的止血鉗。打開鉗子,讓鉗子的尖嘴咬住心海腋窩處的一小塊皮肉,然後木村手上發力,收緊了止血鉗的同時緩緩地旋轉起了止血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疼!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柔軟的皮肉被強行夾住擰轉,心海瞬間就從缺氧的昏迷中驚醒,絲毫不顧及形象的放聲慘叫起來。


見到心海慘叫著醒來,木村松開止血鉗,任由沒有鎖死的止血鉗掉落到地上,將自己的臉湊到了心海的面前,對上了心海還有些茫然的眼神。然後,腳趾縫間羽毛的摩擦就讓心海再次“嘻嘻”的笑出聲來。


按停了運作在心海腳趾縫的羽毛,看著心海逐漸平靜下來,但身體還不時抽搐一下的表現,木村臉上掛起了發自內心的笑意。


“歡迎回來,珊瑚宮小姐。我已經記下珊瑚宮小姐暈過去之前的表現,接下來,就讓我使用撓勺,將珊瑚宮小姐身體上所有的弱點一個一個的暴露出來吧。”


不顧心海充斥著恐懼和哀求的眼神,木村好整以暇的又拿起一樣刑具,還是特意在心海面前晃了一下。


木村手中,被稱為“撓勺”的是一根足有二十厘米長的金屬棒狀刑具。棒子只有幾毫米粗細,棒子兩端的造型也是各不相同:一端是微微向內彎的鉤子形狀,頂端被磨得很是圓滑,如果放大的話就是老人們因為關節僵硬撓不到後背而使用的癢癢撓造型;另一端則是常見的采耳勺造型,不過很明顯,這刑具不是來給心海采耳的。一端癢癢撓一端采耳勺,“撓勺”這名字倒是起的很是貼切。


“不……不要……不要再撓了……太癢了……受不了了……呼呼……”


心海可以確定,如果現在木村想要詢問自己一些關於海祇島內部的機密,並且用撓癢威脅自己的話,自己有很大的概率毫不猶豫的說出來。被固定住,絲毫動彈不得的被撓腳心給心海帶來的痛苦可以說遠遠超出了心海的心理預期。


不知道應該說是好還是糟糕,木村並沒有想要從心海口中獲得任何情報的需求。木村本人只是想要好好的折磨心海,僅此而已。


“不要這麽說哦,珊瑚宮小姐,你笑起來的樣子真的很漂亮。我只是想讓一直愁眉苦臉的珊瑚宮小姐,好好的放松笑一笑罷了。這樣的心情,珊瑚宮小姐可以理解的吧?對了,忘記給珊瑚宮小姐說明,這根撓勺可以一點一點的刮過珊瑚宮小姐的腳底,找到珊瑚宮小姐腳上最怕癢的那一塊嫩肉哦。”


“不……不……不要……”


徒勞的吐出示弱的話語,徒勞的搖著頭,徒勞的想要從足枷中掙脫出來。雖然徒勞,但是現在的心海,還能做什麽呢?


緊閉著眼的心海突然感覺到自己身下的刑架開始運作,將被緊緊束縛的心海托了起來,變成了一個坐在刑架上的姿勢。變高的視野能讓心海清楚的看到自己裸露在足枷另一邊的雙腳是被以一種什麽樣的羞恥姿態牢牢束縛,也能讓心海看到俯身到一邊的木村,正用手上的撓勺接近著自己完全無法動作的雙腳。


“珊瑚宮小姐,我們還是先從左腳開始吧。”


冰涼的撓勺反射著實驗室的燈光,映照在心海的眼中卻是讓心海從心底發寒。木村卻是不著急,開始仔細的觀察著心海大張著腳趾一動不能動的腳丫。


經歷了搔、撓、刷三個步驟之後的雙足已經不覆剛剛刷完藥物時候那種稍稍充血的微紅,而是變成了一種異樣的大紅色,像是被竹板一類的刑具抽打過一樣。


其實,心海足底的紅色,完全是被假指甲和刷子折磨出來的,可以想象木村在心海足底做出的動作是多麽的激烈。湊近心海的雙足,木村還能聞到心海雙足由於出汗而散發出的微酸的味道。


即使木村不是一個徹底的足控,但面對如此可愛的雙足,木村還是遵從了本能的驅使,伸出舌頭在心海的足心舔了一口。


“嗯呼呼……”心海的反應卻是有些出乎意料的大。雙足已經被刑具折磨了太久,對於外界的刺激已經可以會做出稱之為過敏的反應,不停的出汗也讓藥物徹底的滲入了心海足底的神經,將心海足底的敏感度升高了很多。


不過心海並沒有出言反對,只是羞恥的閉上了眼睛。畢竟,腳底被舔上幾口,總比被刷子反覆的刷要舒服得多。


此時心海的情緒真的很覆雜,不知道是應該期待木村多舔幾口讓自己休息一會,還是應該嫌棄的讓木村趕緊放開自己的腳。


沒有給心海多想的時間,木村將手中的撓勺戳到了心海的左腳上,用那“撓”的一端在心海的腳心緩緩地抓了起來。


“呼哦哦哦哦哦!腳心,腳心不要!哈哈哈哈!要死了哈哈哈!”


無論是什麽樣的少女說起自己身體上最怕癢的部位,腳心都是無法逃過的存在。心海忍癢連一秒鐘都沒有忍到,或者是知道以自己的弱腳丫根本沒有忍耐的必要,就直接瘋狂的笑了起來。


比起剛才使用刷子的速度,木村使用撓勺的速度並不快,而是比較大力且緩慢的在心海左腳腳心里“刮”著,力度之大甚至在心海的足心留下的白痕都不是快速消失,而是在心海足心殘留了幾秒之後才恢覆到心海足底的大紅色。


“哦哦哦哦哦!好癢,好癢!好難受哈哈哈哈哦哦!”


之前的刷子刷在腳心,給心海帶來的是一種持續不斷的,針刺一樣的細密癢感,讓心海笑到缺氧,笑到肚子痛都無法停止發出瘋狂的笑聲。


“哦哈哈哈哈!癢啊!哈哈哈哈!”


而撓勺給心海帶來的,則是更加短促,更加具有侵略性的癢感。撓勺的力度很大,大到心海都感覺撓勺突破了自己腳上的皮膚,直接撓在了內部的肌肉和神經上;撓勺的癢感又很短促,短到心海還可以在每一“刮”之間都能擠出時間發出“氣量充沛”的笑聲和求饒聲。


撓勺一點點的在心海足心刮過, 在刮到心海足心那個如同酒窩一樣的凹陷處時,心海身體如同觸電一般的顫抖起來,口中也是發出了從木村使用撓勺以來最大的笑聲。


“啊哈哈哈!救命!那里不行!好癢啊!哈哈哈哈哈哈!”


看著心海的反應,木村則是饒有興趣的又用撓勺狠狠地在那塊嫩肉上快速的刮了幾下。


“哦哦哦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哦哦哦哦哦哈哈哈!”


雙眼翻白,心海發出了相當不成體統的瘋狂笑聲。見得這一幕,木村滿意的縮回撓勺,又在心海左腳腳心的其它地方刮了幾下。這次心海的表現就好了不少,雖然還是發出了笑聲,但沒有剛才那麽瘋狂。


“嗯嗯,珊瑚宮小姐左腳腳心的弱點找到了哦,等下我會好好的‘照顧’那里的。接下來,是珊瑚宮小姐左腳的腳趾附近,這里一般也會有相當怕癢的地方的。”


接下來,木村就用手中的撓勺,從心海左腳的小腳趾開始一根根的“刮”了過來。先是腳趾和趾甲的相接處,然後是腳趾縫,再然後是腳趾肚,最後是腳趾跟。


“唔呼哈哈哈!腳趾縫!腳趾縫也好癢!哈哈哈哈哈哈哈!腳趾好癢!哪里都好癢哈哈哈哈哈哈!”


自然,心海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就連抵抗笑聲的能力也沒有,只能隨著自己的本能,順著木村手中撓勺的動作發出最真實的反應。


撓勺在心海的腳趾間一寸一寸的刮過,終於,在撓勺刮過心海三腳趾的腳趾肚時,木村滿意的聽到了心海那熟悉的、有些癲狂的笑聲。


“嗯嗯,記下來了哦,珊瑚宮小姐左腳三腳趾的腳趾肚,還有腳心窩,都是無可救藥的弱點呢。”


等將心海的整個左腳探索完畢,木村滿意地記錄下了心海左腳的所有弱點。看著大口大口喘息的心海,木村沒有過多的等待,讓心海稍微喘了幾口氣之後,就在心海的右腳上“探索”起來。


對於少女來說,每個人腳底怕癢的位置都有可能不盡相同,甚至對於一個人來說,左右腳的怕癢位置都不一定相同。但相似的位置,敏感度還是會有一些相近之處的。


“嗯嗯,珊瑚宮小姐右腳的弱點也找到了,是小腳趾和四腳趾的腳趾縫,還有右腳的腳心窩呢。”


隨著心海兩只腳腳底的每一寸部位都被木村用撓勺細細探索之後,對心海來說真正的地獄,也就降臨了。


……


“嘎吱——嘎吱——嘎吱——”


這是機械運作的輕微摩擦聲。


“哈哈哈哈哈哈呼呼呼呼呼哈哈哈啊哈哈哈!癢!癢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呼呼呼呼呼哈哈哈啊哈哈哈!好舒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謝謝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


這是從被綁在刑架上的少女口中發出的,不知是求饒還是享受的話語。


“道謝不夠有誠意哦,珊瑚宮小姐。”


“呼呼呼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謝謝!謝謝!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好舒服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夠了吧哈哈哈哈啊哈哈啊哈哈哈!不要再撓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心海的腳底,則是一副看著就讓人身體發抖的光景。


此時,心海腳趾縫中取代之前羽毛的是一個個橡膠制的軟刺棒,依舊由機械臂帶動著在心海的腳趾縫中一邊旋轉一邊抽插著。八根軟刺棒的頻率各不相同,宗旨就是不讓心海預料到下一次的摩擦會是哪一個腳趾縫傳出的。當然,心海也根本拒絕不了,只能隨著軟刺棒的抽插發出已經沙啞的笑聲。


“哈哈哈哈哈唔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而心海腳底其余的肌膚也被其它的刑具所侵犯著。三個閃著寒光的金屬棘輪並排在一起旋轉著摩擦著心海的左腳,兩邊的棘輪上除了金屬刺之外還覆蓋著一次硬硬的黑毛,就和之前的硬毛刷上的硬毛一樣帶給心海刺癢的感覺;而中間的棘輪上則是覆蓋著軟毛,帶給心海的就是如同毛筆刷過腳心的柔軟瘙癢感。


“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癢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機械臂精準的控制下。三個棘輪時不時貼近一下心海的腳掌,這樣棘輪上的尖刺就會刮過心海腳底最柔嫩的腳心,又或是腳掌上的某塊肌膚。每當這個時候,心海口中尖利的喊叫聲就會多過被撓癢而發出的大笑聲。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哦哦哦噢噢噢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腳底!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哪里都不行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當然,心海的右腳也是同樣的待遇,只不過右腳上是兩個軟毛棘輪和一個硬毛棘輪的搭配罷了。除此之外,心海腳底側面的兩條肉也沒有被放過,金屬棘輪時不時的就會從上面滾過,帶給心海不一樣的癢感。


在心海雙足的旁邊放著一個小燒杯,燒杯的量程只有十毫升,里面的內容物卻是一小團一小團的,看起來像是耳垢一樣的東西,讓人有些摸不到頭腦。


此刻的木村也沒有閒著,手中拿著剛才的撓勺,使用撓勺的“勺”端在心海的雙腳,一點點的對剛才探索出來的那些屬於心海的弱點進行針對性的進攻。“勺”這一端也很是圓潤,絕對不會傷害到心海腳底柔嫩的皮膚,卻是能給心海帶來不亞於“撓”一端的癢感。


“唔哦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


又在心海的左腳腳心窩里面刮了幾下,木村將撓勺的勺伸到燒杯中輕輕磕了幾下,在發出“叮叮”的清脆聲音的時候,從勺里也掉出了一小團從心海足底生生刮下來的,汗液和污垢的混合物,和燒杯里面的那些小團混合到一起,再也分不開彼此。


看了下量程,木村面帶笑容的宣布道:“恭喜你,珊瑚宮小姐,從你的足底挖出的足露已經有一毫升了哦,只要再挖出九毫升,珊瑚宮小姐就可以解脫了哦。”


說罷,木村將撓勺的目標對準了心海右腳的足心窩。在剛才的“探索”中,心海右腳的足心窩也是無可救藥的怕癢,而腳心由於皮膚自然的凹陷,是最好積攢汗液的部位,自然也是最好挖出所謂足露的地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哦哦哦哦哦哦哦哦!不行!不行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受不了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嗚嗚嗚嗚!”


而心海呢,大喊著的求饒的話語,被強迫的舒服話語和感謝的話語說了又何止百遍,就連失禁也成了每一個撓癢周期的必修課。偏偏心海就沒有任何辦法,只能躺在浸透著自己尿液和汗液的刑架上,大大的舒展著敏感的雙腳任由木村從自己的足底挖出那所謂的足露,進行著與木村那殘忍的“遊戲”。


好在心海在監牢中吃的很清淡,否則以現在心海的自控力,怕是已經實現“撓勺與刷子齊飛,足露共屎尿一色”的羞恥場面了。


笑到喉嚨沙啞,笑到眼前發黑,笑到肚子酸痛,但這一切無法引起木村哪怕是一絲一毫的憐憫。此時的木村眼中閃爍著覆仇的欣喜光芒,手上的動作卻是不失冷靜和準確,盡自己最大的努力給心海帶來最慘烈的痛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咳咳咳哎哎哎哎哎哈哈哈哈哈哈哈!”


心海怕癢的部位當然不止雙腳。隨著一根根的機械手從刑架的兩邊伸出,心海的腋窩、肋骨、側腹、肚臍這些都被機械手控制著的,小號癢癢撓一樣的東西來回的抓撓。而像乳房這種比較柔軟的部位則是被軟毛刷一下一下的刷著,刷到乳頭發硬,乳孔微微張開也不會停止。


甚至,就連心海的私處也有一根機械手,正用著一根柔軟的毛筆一下一下的在心海私處刷著。比起在腋窩和腳底這種部位“大顯身手”的機械手,這一根機械手則是顯得有些“消極怠工”,甚至故意繞開了心海那已經挺起來的粉紅色陰蒂,而是在心海因為性欲而微微張開的穴口和兩片蚌肉上徘徊,搞得心海本就有些泥濘的下體變得更加潮濕不堪。


愛液混合著尿液汗液從心海的私處滲出,將那根毛筆一點點的潤濕,讓原本幹燥的毛筆慢慢變得濕潤。當毛筆的濕潤度到達一個界限之後,這根機械手就會拿起一根新的毛筆,繼續著自己的工作,讓心海持續的陷入這種欲求不滿的境地。


“呼呼呼哈哈哈哈哈哈哈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呼呼哦哦哦噢噢噢噢!”


木村的手段並不止這一點。一根機械手持著一柄小小的、刷毛還在旋轉的硬毛刷,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套在心海那挺立的陰蒂上刷上幾秒,將心海的性欲推向頂峰。


就在距離高潮只差一步之遙的時候,那柄硬毛刷就會及時的移開,停在心海陰蒂上只有不到一厘米的地方繼續旋轉,讓心海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卻是接觸不到。


當然,能進行這樣精準的控制,是木村已經讓心海進行過相當激烈的高潮了一次之後才做到的。有了這一次的數據,這根機械手就能完美的做到在那臨門一腳處停手,而在心海性欲消退的時候推上心海一把。


在性欲的助推下,心海身體的敏感程度更是水漲船高,對於撓癢也是更加的沒有抵抗能力。


“噢噢噢噢啊哈哈哈哈哈!讓我哈哈哈哈哈哈哈!讓我高潮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難受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反覆幾次之後,心海就已經忍受不了的對木村再次求饒,甚至連“讓我高潮”這種不知廉恥的話語都說了出來。即使是在刑架的嚴密束縛下,木村還是能看到心海正努力的、不知羞恥的挺起下體,想要讓陰蒂接觸到那旋轉著的硬毛刷,或者是別的什麽東西。


“求人就要擺出求人的態度啊,珊瑚宮小姐。”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要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要我怎麽做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


“姿態,姿態要低。還要自稱‘我’,是不是有點忘乎所以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要我哈哈哈哈哈哈!要我說什麽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怎麽,也得叫個賤人,母狗什麽的吧?”


“哇哈哈哈哈哈哈!你做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可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很遺憾,至少今天,小母狗不能高潮了哦。”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死哈哈哈哈哈哈!死也不叫嗷嗷嗷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微微搖頭,手上的動作不停,又是一勺足露進入燒杯,木村卻是暫時停下了從心海的足心挖取足露,轉而點起了一盞熏香燈。熏香飄進心海的鼻腔,讓心海本來已經有些模糊的意識猛地一震,把心海從將要昏迷的境地硬生生的拖了出來。自然,全身上下那根本無法抵抗的癢感和快感也瞬間清晰的席卷了心海的意識。


“想要用暈過去這種辦法逃過懲罰,在我這里是不被允許的哦。”


木村如同魔鬼一般的話語在心海耳邊響起,然後,在腳底那鋪天蓋地的癢感中,心海再次分辨出了來自於撓勺挖取足露的癢感。


“哦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痛苦哈哈哈啊哈哈!求你讓我去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行哦,母狗什麽時候叫,高潮什麽時候給。”


口中說著,木村將心海腳趾間的軟刺棒的旋轉速度又加快了一些。


“嗷嗷嗷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癢啊!不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是!我是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是母狗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


終於,在木村又加快了幾根機械手的動作之後,被撓癢加寸止折磨到露出了不知道多少次阿黑顏的心海屈服了,選擇了“母狗”這種充滿侮辱性的稱呼。


“嗯嗯,那我是誰呢?”


“嗷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是主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您是主人啊啊哈哈哈哈哈哈!我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是主人的啊哈哈哈哈哈哈!小母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哦哦哦哦哦哦!”


既然完全崩壞了,這求饒和貶低自己的話語自然就是順口就來。


“真奇怪,母狗怎麽會‘哈哈’的叫呢?”


“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欺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汪哈哈哈哈哈哈哈汪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哦哦哦哦哦汪汪嗷嗷嗷嗷嗷哈哈哈哈哈哈!”


“還敢叫主人是‘你’,看來調教的還不夠,那就把足露的量加到十五毫升,怎麽樣?”


“不!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啊啊哦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來小母狗覺得不夠啊,那就二十毫升吧。”


“哈哈哈哈哈哈哦哦哦噢噢噢噢!不行噢噢噢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會死的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哎?剛才不是想讓我弄死你嗎?現在怎麽又怕死了呢?心口不一是會受到嚴厲懲罰的哦。”


“嗷嗷嗷嗷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哇哈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


等北原晃晃悠悠的回來之後,心海的狀況已經可以說是只剩下一口氣了。口中已經發不出像樣的聲音,瞳孔也已經有些渙散。要是北原晚回來半小時,說不定心海真就被活活癢死在木村手下了。


看著即使是已經被從刑架上放下,還在不斷抽搐的心海,北原鐵青著臉,卻是沒有說太多。在給心海嘴巴里強行灌了一些不知道什麽液體之後,就讓人把心海送到了一間比之前的條件好很多的囚室中。


而在囚室中,心海在失去意識的情況下甚至還不停地摩擦著雙腿,手也不受控制的想要伸到私處。要不是北原眼疾手快將心海按住,說不定心海的處女就要被交給心海自己的手指了。


將心海的手腳分別綁在床的四個角上,又看了一眼還在無意識的掙紮扭動的心海,北原長出一口氣,然後看向了木村。


此時的木村身體顫抖著,如同篩糠一般。


“木村君。”北原張口想要說什麽,話到嘴邊卻還是搖了搖頭,“現在的你,不適合作為‘三教九笞’的行刑者了,先去好好休息吧。”


如蒙大赦一般,木村幾乎是逃出了心海的囚室。


又給心海把了下脈,給心海點了有催眠功效的熏香,看著躁動的心海動作慢慢放緩,北原深深的看了一眼心海,這才離開了心海的囚室。


這一睡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心海只是模模糊糊的感覺到似乎有什麽人在給自己檢查身體,隨後就離開了。等再次清醒,卻是被突然到訪的北原驚醒了。


“布告已經張貼出去了。三天後,就是珊瑚宮小姐的‘三教九笞’之刑。”


默然無語中,心海緩緩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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