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過陽關山月冷 #3 我們終究無法超凡入聖 (Pixiv member : 仁恒杀之)

 “和我說說,為什麽想和我打賭?還有,你自己說你錯哪兒了?” 安子寅把自己酥麻刺癢的右手按在水潤清涼的草皮上。

“你想聽實話還是假話”寧晨吸著鼻子,講話帶著可愛的鼻音。

“假話”

“為什麽??”寧晨一楞,擡起頭看著安子寅

“因為假話好聽”四目相對,安子寅瞇起了眼

“哦,因為我摸不清楚你得底,咱倆相伴這麽久,不清楚你的目的,不清楚你的實力,不了解你的底細,不試試你我不踏實,我不覺得我會輸你 ” 寧晨紅著鼻子歪著頭,目光如炬

“這是假話?” 安子寅一楞

“這是真話“

“嗯?我不是要聽假話嘛?為什麽不說假話?“

“因為屁股太痛了,編不出來。“

“………………….“

安子寅左手撫著額頭,感覺有點頭痛。

“你繼續,說吧,你錯哪兒了??“

“錯就錯在我天生麗質,讓你這雞鳴狗盜之徒產生了輕薄本小姐的齷齪想法“寧晨跪的直挺挺的嘆了口氣,老氣橫秋,”怎麽樣看夠了吧,是不是大飽眼福!給你惹事兒我也還了,哪兒哪兒也給你看夠了,就來教我養劍意吧!一人一次公平合理互不虧欠,江湖規矩!“

“…………………………這就是你求學問道的態度!?“

“對呀“寧晨一臉理所當然,”別人都是求著我讓我學他們的本事,本大俠看都看不上眼…“寧晨本來還想說,就你這養劍的老頭子功夫,要不是感覺你練的有點名堂我還真不稀罕學。但是看著安子寅臉色逐漸陰沈,黑著一張臉直勾勾的盯著她,吹了吹涼風痛感有些緩解的屁股開始隱隱作痛,她還是把話咽回了肚子里。

“不是我不想教你,這門功法我也未曾拆解深究“ 安子寅看著寧晨縮著小腦袋,緩緩開口,”算了,我比起閉門造車的你還是強上稍許,我可以分享我的見解,至於你能領會多少,或者是你有什麽新的見解,相信你自己的直覺,畢竟你…“ 安子寅頓了頓,”畢竟你天賦根骨遠超我太多,嗯,雖然現在還只是個三腳貓“

“安子寅,你說誰是三腳貓呢!敢不敢再和我比試一場!“ 寧晨大怒,張牙舞爪準備起身。

“你叫我什麽!“ 安子寅突然氣勢一變,狠狠的瞪了寧晨一眼

“安 …安子寅啊?怎麽啦?其實這是你的化名嘛?“寧晨重新雙手負後乖乖跪好,小心翼翼地問道

“傳道授業與你你該叫我什麽?“

“額….. 老不死的?“

“你就是這麽叫你們逐鹿山上的老師傅?“

“對啊“寧晨一臉理所當然 “額,那不然叫什麽??額 爹爹?”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麽!”安子寅趕快呸呸呸

“一日為師,終生為父!”

“那你為什麽不叫我師傅!”

“哦對哦!嗨呀瞧我這記性,以後不可以打我屁股啊!看給我打的,腦袋都壞掉!”

“你叫既然叫我師傅,那咱倆就約法三章!”

“安師傅…嘖,聽著就像給我家駕車的….”寧晨小聲嘀嘀咕咕

“啊?????????”安子寅氣不打一處來,還沒打夠!今天你屁股上不是桃花滿天開,你就不知道桃花年年為誰紅!安子寅對著遠處草地上悠閒遊蕩的兩匹馬兒吹了兩聲口哨,遠處的兩匹馬兒仿佛心有靈犀一般抖了抖耳朵,一路輕快的小跑溜到寧晨的身前。

寧晨暗道不好,心頭一寒,但是又有些莫名其妙的期待…

“起來!把兩匹馬的馬鞍取下來,疊起來鋪在那邊的石頭上” 安子寅指了指寧晨身後微微突起,高度齊腰的石板,寧晨雖然心中有一種不詳的預感,心中緊張煩躁,但是在看到寧晨轉身拿起她的佩刀,拔出刀斜插在草地上,緊握著狹長的刀鞘冷冷的看著她,她剛產生的一點逆反情緒也被好奇期待和害怕替代。

她順從的把馬鞍疊放在一起,退開一步定睛一看心頭巨震,她哪怕再傻也大概猜到安子寅要她做什麽,她自己會是怎樣一副羞人的姿態。但是她沒時間多思考,她趕忙一步上前,把疊在下方她自己的馬鞍抽出,疊在了上方,安子寅靜靜的看著趾高氣昂小動作不斷地寧晨,又好氣又好笑。

“坐上去,屁股朝後撅起來” 安子寅晃了晃手中的刀鞘命令道

“啊!!你不會還要打我屁股吧!嗚”  意料之中的回答,寧晨哭喪著臉鼻子一皺仿佛又要哭出聲來。因為適應了這樣的情景本已沈浸下去的羞恥心在這一刻重新被喚醒,“嗚…這也太羞了!”

“你胡說八道的時候怎麽不知道羞!怎麽就想不到要被打屁股!今天我要好好教教你什麽才是尊師重道!!快點!”

寧晨本就因為緊張害羞紅潤的俏臉刷的一下變得通紅,她忘了自己的身份,忘了她的目的,在這一刻她仿佛就是個犯了錯的小孩子,被責令服從她應得的懲罰,她並不喜歡這樣的情景,也並不喜歡這樣的自己,看著臉頰同樣紅潤一臉嚴肅的安子寅同樣不喜歡,但是她不知道為什麽仿佛著了魔一般沒有辦法拒絕這樣的命令。

寧晨磨磨蹭蹭的跨坐在疊起的馬鞍上,膝蓋跪在石板上,寧晨緩緩俯下身子,雙腿自然打開,屁股緩緩地向後撅起,但是由於雙腿修長,寧晨保持在一個雙腿打開的跪撅姿勢不知所措,她的大腦已經沒有思考的能力,閉著眼低著頭呆呆地等待安子寅的指示。

“身子爬下去,屁股往後撅,撅高!” 感受到身後一陣微風,寧晨知道安子寅來到她身邊。

寧晨任命般俯身趴了下去,大腿筆直的跪在石板上,兩條腿被大張著分開,上半身無力地緊緊貼在馬鞍上,胸前兩只活潑挺立的肉球一只和馬鞍面擠出一個性感的弧度,另一只無力的耷拉在另一邊,晶瑩粉紅的櫻桃核變得更加挺立,通紅微微泛青的屁股朝天花板上撅著,撅的超過了自己頭的高度,整個腰部和臀部的曲線凸顯的十分誘人,就像一匹被馴服後聽話順從的小野馬。

就在寧晨出神時,“啪!” 安子寅舉起刀鞘毫不留情地抽在了寧晨高高撅著的屁股上,她整個身子往前一傾,一條從左到右橫穿整個屁股的紅痕浮現出來。

“啪!” 又是一下狠狠掃下,寧晨臉上露出十分痛苦的神色,安子寅巴掌打在自己屁股上已經非常疼了,但是刀鞘帶來的痛感遠超寧晨之前的想象

“啪!” 又是一下,聲音確是格外沈悶,只見刀鞘狠狠地抽在了寧晨的臀峰上,她身體忍不住再次微微前傾傾,她伏在馬鞍上上,兩只白嫩的腳丫十指緊扣,本就緋紅均勻的屁股上浮現了三道非常清晰的紅印。

“啪!啪!啪!!” 鮫皮包裹的刀鞘連續三下打在她的屁股上,抖出好幾波臀浪,“啊嗯……” 寧晨居然忍不住發出呻吟,她的羞恥感被巨大痛苦掩埋,她輕輕扭動著屁股。

“不許動!再敢亂動我要加罰了 ” 安子寅厲聲呵斥

“嗚…我錯了….能不能…稍微輕一點嘛…” 寧晨終於放下面子,小心翼翼地小聲求饒

 

安子寅一楞有些出乎意料,停手後一臉玩味的看著寧晨。寧晨此時雙腿大開超過肩寬,高高撅起的屁股完完全全的打開,粉嫩的陰穴和菊穴都自然的打開正對後方,兩瓣光潔的陰唇隨著寧晨漸漸急促的呼吸微微開合,她真的很想緊緊的合著雙腿,但是如今跨坐在馬鞍上她無能為力。寧晨不是不知房事的少女,行走江湖她也沒少幹過女扮男裝混跡花街柳巷的潑辣事跡,她自然也知道現在的她是一副男女歡愛的時候才會擺弄出的姿勢……讓寧晨無比熟悉但又前所未有的羞恥感又蜂擁而來。

絲織的馬鞍坐墊和寧晨的小腹禁貼,那種清涼感和她腹中翻湧起伏的熱浪不斷交替循環,一股晶瑩剔透的液體宛如一旺清泉在寧晨細長的肉縫處慢慢聚集。

“你不該打?” 心猿意馬的二人總是有種有求有應有應必答的默契。

“該….嗯~你慢一點嘛….”寧晨把臉埋在自己的臂彎里,依舊是小聲的撒嬌。

“我本來想好好教你,但是看來你們中原的那一套不管用,那我就和你講關外的道理,那就是拳頭大就是道理,教兒子教徒弟都是一個樣,要訓!和馬兒一樣聽話了,才肯認真的學!” 安子寅一楞,他一直都把寧晨當作和他一樣土生土長的關外人,豪爽仗義不拘小節,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寧晨好像就是來自中原。

“那你打吧!打死我吧我不想活了!” 聽到自己在逐鹿山上百試百靈的撒嬌完全不起作用,寧晨徹底沈浸在無邊羞恥的負罪感里,她感覺有一種窒息的溺亡感,但是又似乎很享受這種陌生的感覺,她突然像小孩子一樣開始賭氣。她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啪!啪!啪!!“ 又是連續三下毫無規律的刀鞘抽打下來,她整個人都在微微搖晃,挺翹迷人的屁股上被打的滿是猙獰的通紅

“嘶——” 寧晨痛的倒吸涼氣,努力撅起屁股,似乎鐵了心被羞死不如被安子寅打死。安子寅也知道趾高氣昂的寧晨求饒失敗在他面前徹底丟了臉,但她這種倔強無聲的反抗卻有些惹惱安子寅。他手上的力道越來越大,勢大力沈的刀鞘帶著一下接一下的悶響,結結實實的不停頓地狠狠抽在寧晨的屁股上…平日里威風八面的寧晨此刻像一只無助的羔羊,又委屈又害怕地趴在馬鞍上,秀氣的小拳頭緊緊攥起,腳丫子開始不斷晃動

“啪!啪!啪!!“ 她的屁股隨著刀鞘的抽打不停地泛起臀浪,她不斷地扭動腰肢,兩腳輪流蹬踢著空氣,額頭上已經大汗淋漓,纖細的手指痛苦地摳在手心上,紅彤彤的屁股上布滿了鼓起幾條深紅的檁子。

安子寅突然用力,改變抽打的方式,他開始在寧晨的兩個屁股蛋上快速的分別抽打兩次,兩次幾乎同時落到寧晨的兩片臀瓣上,寧晨的左臀被抽的向左一晃,右臀又被抽的向右一晃,就像是一雙隱形的手把寧晨的的屁股蛋向兩邊猛的撕開,寧晨感覺自己的屁股從中間微微張開,隨即又向中間彈了回去,兩瓣屁股輕輕的撞在了一起,她感到臀縫有一陣明顯的撕裂感,她忍不住菊穴一縮,聚集在她肉縫處的淫靡泉水順著她的大腿流淌,一部分粘連在肉穴和大腿內側, 一部分滴在馬鞍的軟墊上漸漸蔓延出一片水漬。

啪!!“啊!——” 安子寅狠狠的一刀鞘結結實實的抽在寧晨臀腿相連的嫩肉上,寧晨終於抑制不住地哭喊了出來,“啪!“啊嗯!——” 兩條修長的白腿突然開始劇烈顫抖,通紅的屁股也隨之不停扭動,叫喊聲像是為她的疼痛找到了一個宣泄口,一旦張嘴就停不下來。

啪!“啊!——”

啪!“啊!——” 安子寅知道她快到極限了,開始漸漸放慢一左一右揮舞的頻率,心里默默的數著拍子,每一下抽打都狠狠的咬在寧晨不堪重負的屁股上,她大口喘息著,不停地來回扭動身體,屁股上已經分不清到底是疼痛還是刺癢還是在被架在火堆上炙烤。

寧晨的哭喊聲漸漸大過了刀鞘抽打在屁股上的聲響,安子寅並沒有出聲制止。

寧晨的屁股已經徹底被打腫了,深紅地鼓起半指多高。安子寅停下手,把刀鞘穩穩地平放的放在寧晨高高撅起的屁股上。

“不許掉下來,敢掉下來再打200下!”

安子寅踱步走到寧晨面前,蹲下身來,抓起寧晨依舊緊緊攥著的小手,耐心的一根一根的把她兩只手的手指拉開,輕輕的握著她的手。寧晨擡頭看著他,兩行清淚順著臉頰緩緩淌下,安子寅嘆了口氣。

長年累月的練刀,本該更加細膩緊致的手掌如他一般粗糙,十指深深扣也只是在手心留下幾個深深的白色指印。你本該是天上長樂忘憂的天人,你不知人間本就多苦,這麽久了其實你也很累了吧。又是一陣微風輕輕的吹過,帶來一陣關外特有的土腥氣,寧晨挽好的發髻隨風散開,順著脊背隨意滑落。

“原來我們都不曾真正的逍遙自在,快意江湖”

天上的鷹隼沒有發現危險歡快的略過二人頭頂發出尖銳高亢的鳴叫,兩匹馬兒追逐著鷹叫歡快的嘶鳴,馬疆上的搖鈴擺動,叮鈴叮鈴

““你看,我們都不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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