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她》 | 《愛慘了》

 —他—

我看著她

手中的戒尺剛剛落下

痕跡清晰在她紅腫的屁股上

我冷冷地問她：”還鬧嗎？”

她哭泣著，擡頭看我

我可以看到她眼中的恐懼和愧疚

她說：”不敢了。”

我點點頭，指著書房的角落，”跪著去。”

她開始慢慢地移動，痛苦的表情在臉上顯得格外明顯

我看著她，看她舉起手中的戒尺，規矩地跪在落地窗前。

她悶悶地哭著，

突然回頭看我，眼中閃爍著求證的光芒

她問我：”愛我嗎？”

我心疼了，去tm罰跪，

我抱著她坐到沙發上，

她倔強的堅持：“愛我嗎？”

我深深地看著她，”愛慘了。”

---她---

陰影籠罩的酒吧，烏煙瘴氣。

失落的靈魂在琥珀色的酒液中翻騰，

嘗試在歡笑、哭泣、毫無表情的面孔中找尋自己的倒影。

他來了，酒吧煙霧騰騰的角落。

我知道，他在克制，克制在酒吧就打我一頓屁股的怒火。

他說，回家。

我說，不回，酒精是成年人的飲料。

他走進我，寬厚的手掌已經搭在身後，仿佛隨時會一掌拍下，

他說，別逼我在這里抽你。

---回家---

他說，洗完澡，書房。

我說，我困。

他說，明天翻倍。

我慫了。

他站立在那里，雙手交叉放在胸前，目光冷冽如刀。

他說，為什麽喝酒？

我沈默不語。

他的眼神里充滿了嚴肅和決斷，他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規矩你知道。"

我在心里默念著，就像過去無數次一樣

自己脫下褲子，趴在書房春凳上。

我說，那很羞恥。

他說，這是我的規矩。

我倔強的站在他的面前，我說，喝酒是成年人的飲料。

他輕笑，他說，我的女人，沒有這個權利。

我說，專政。

他說，你的屁股會告訴你，什麽叫專政。

他說，再說一遍，趴過去！

我能預想到我趴在春凳上，感覺自己像是被釘在十字架上的痛苦者，疼痛的泉源是他手中的戒尺。

戒尺的每一下，都將在我肌膚上烙下疼痛的印記，我的身後將變得紅腫，昭示著主人的荒唐。

他說，要我幫你脫？那就是皮帶。

我自己浴袍掀起，露出了即將不在白皙的屁股，

我說，不能趴你腿上嗎

沒有回答，他拿戒尺指著春凳，等著我過去。

我說，沒有熱身嗎？

他終於失去了耐性，他走了過來，

他拉我過去，扯落了浴袍，再沒有一句言語，

他抱著我的腰，我的屁股被懸空撅了起來，我驚叫出聲，

沒有預告的掌摑應聲而下，每一巴掌都重重蓋到整個屁股，

我感覺身後的迅速腫起，劈啪的巴掌打在肉上的聲音，噴釋著他的怒火。

啪啪啪啪啪啪 

沒有間斷的二十巴掌後，他停下了掌摑，

他說，還要熱身嗎？

我尖叫，我爆哭，我怕了，我說，不要了。

他再次指著春凳，說，趴上去！

他說，戒尺，30，報數

我怕了，我求他，饒了我。

我的聲音弱小而絕望，我能感覺到自己在這種肉體和精神的痛苦中顫抖。

我聽到我的的聲音被自己的哭聲打斷，但我知道他聽見了。

他說，你的骨氣呢，你的成年人的權利呢？

我屈服了，我害怕了，我求饒，我錯了。

我顫抖著趴在那張趴過無數次的春凳上，屁股上腫痛的叫囂，提醒著剛才那一頓掌摑，

我害怕了，沒有浴袍的庇護，我赤裸地趴在春凳上，我知道身後的紅腫異常刺眼，

戒尺落下的第一下，像一道閃電貫穿我的身體，我忍不住呼出一聲。

我聽到他冷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報數！"

“一”

我緊緊地抓住春凳的邊緣，用力地咬住自己的嘴唇。

再一次，戒尺落下。我想要尖叫，但我強忍住了。

“二”

我可以感受到屁股上新的鈍感的腫脹，我知道我無法承受更多的痛苦。

我開始哭泣，我求他：“饒了我。”

他沒有回應，只是默默地揮下了戒尺，狠狠地打在我屁股上。

他的手揮舞著戒尺，對著我腫脹的屁股再次落下。

每一下的沖擊，都像是心跳被粗暴地撞擊，擠壓，直到幾乎感到窒息。

我無法停止自己的哭聲，痛苦和羞愧混合在一起，猶如一場暴風雨一樣，瞬間將我吞沒。

我再一次哀求道，饒了我，我不敢了。

他的聲音平靜地在我耳邊回響，受著！

戒尺再次落下，我感到自己的身體像是被撕裂開了一樣，痛苦的感覺在我心中擴散開來，我無法形容那種疼痛。

他沒有停下，我知道他不會。他的聲音平靜地在我耳邊回響，繼續報數。

……

“十五”

我想要逃跑，但我知道我不能。

我無法承受這種痛苦，淚水如同破堤的洪水；

他說，專政？嗯？

我再次哭泣著乞求，我錯了，不要。。。不要打屁股。

“啊！二十”

我無法停止自己的哭喊，我顫抖，我幾乎要跌落春凳，

“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去酒吧了……”

我哭喊著幾乎所有我能想起的求饒的話，認錯的話，

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回應我的是10下狠厲的沒有間斷的戒尺，

我知道，打完了。

他停下了手中的戒尺。

他擡起我的臉，他說，還鬧嗎？

眼淚淹沒了他的手，我說，不敢了。

他說，跪著去，你知道規矩

我痛苦地爬起身,身後的紅腫、疼痛的感覺仿佛永遠也無法消退。

我說，我能穿上浴袍嗎？

他說，不能。

我羞恥地舉著戒尺，按照規定的姿勢跪在了角落，

面對著墻壁，我悶悶地說，我錯了。

他說，我知道，你一晚上說了很多遍。

我說，我很羞恥。

他說，不乖的女人，就該被狠狠打屁股。

我又哭了，我回頭看著他，我問他，愛我嗎。

他終於不忍，走了過來，拿走了戒尺，

浴袍包裹著，抱起了我，坐在了沙發上，

我問他，愛我嗎。

他說，這是你去喝酒的理由？

我把頭埋進他的懷里，倔強的堅持，愛我嗎？

他擡起我的下巴，讓我直視他的眼睛，我看到他的眼神充滿了深深的愛意，

他輕輕地笑了笑，他說，愛慘了。

我說，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