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功房的仙女花 2 (Pixiv member : 乐海)

     幾組過後,小風揉了揉自己的腰:“來,再繃一下試試”。女孩還是沒有說話,還是隔了半拍後默默的照做。小風詫異的看著眼前的一幕,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明明自己已經將兩只腳背壓的距離腳尖貼地不到兩厘米,但是現在繃腳的時候和剛剛幾乎沒有任何區別!小風焦慮的撓著鼻子,趕忙觀察了一下女孩的小腿,是在發力的。怎麽會這樣呢?


    “嗯,有點進步”,小風撒了個謊,這回換做女孩詫異的看著他了,“來,我給你拿兩塊磚,你跪一會腳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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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什麽好哈的,那些日子你多辛苦啊?”,柳藝的右腳掙脫了小風的玩弄,用大腳趾勾在了他的黑色短褲上。小風好像舍不得那只晶瑩的玉足從自己手中逃走,追隨著它來到了自己的胯下,一只手撥弄著右腳的腳趾,一只手撫摸著穿著舞蹈襪的腳踝:“舉手之勞而已嘛”。


    “舉手之勞?胳臂都舉粗了吧。”柳藝捂著嘴咯咯地笑了出來。


    “哼哼,變粗的可不只有胳臂。。。”,說話間,小風將自己的短褲向下一拽,用來支撐帳篷的柱子瞬間彈了出來,難以想象這龐然大物之前是怎麽蜷縮在那緊繃的黑色短褲里的。柳藝嚇了一小跳,將雙腿抽了回來。之前幾次,小風更願意讓她自己慢慢的用那雙可愛的小腳來接近那里,柳藝那副又害羞又好奇的樣子,在雙腳觸碰到自己裸露的男根之前表現地淋漓盡致。但是這次,赤裸的腳丫和穿著舞蹈襪的玉足同時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他再也忍不住那強烈的視覺沖擊,粗暴的用手抓住了它們,將兩只腳掌緊緊的貼在了自己的肉棒上。


    小風的迫不及待讓柳藝很是受用,但是她更願意自己掌控節奏。腳心上的潤滑油三兩下便均勻的塗抹在龜頭上,那里一定是男生最敏感的部位了。給別人足交並不能讓自己體會到任何快感,但是每當用腳掌輕輕從那頂端的嫩肉劃過時,自己仿佛也能體驗到一種難以名狀的愉悅。她喜歡看小風的表情,時不時的故作鎮定,接著便是一副不省人事的樣子。如果變換一種方法呢?比如,用大腳趾和第二根腳趾夾住那堅硬又柔嫩的頂端?或者用兩只腳掌夾住整個棒棒,再稍微用力搓一搓?或者幹脆用自己的十根腳趾緊緊的握住它?無論自己用何種方法,小風的表情總能給出些許反饋。柳藝已經知道如何避免弄疼小風了,即便是用大腳趾的指甲輕輕的在龜頭上劃過,他也只是顫抖著躲開。但是柳藝知道,小風的躲閃並不是因為疼痛,而是想和自己多玩一會。


    小風半睜著雙眼看著柳藝。她是領舞,將來很有可能稱為首席,她現在一定是在為這件事情開心吧。有的時候小風喜歡閉上眼睛,想象柳藝的那雙腳被自己壓成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想象著那雙腳穿著足尖鞋,在舞台上踮起腳尖;想象著她自己訓練的時候,腳掌接觸地板時足弓那優美的弧度。然後一睜開眼,就能看到那雪一樣的白色精靈在自己的生命中樞上翻滾,摩擦。自己的肉棒像顆松樹一樣堅硬高聳,可以讓那兩只雪白的松鼠放心的上躥下跳。那修長的腳掌在立足尖的時候最能體現芭蕾的美感,修長的腳掌,也能帶來更加綿長的接觸。光滑的足心劃過時,仿佛那曼妙的肌膚紋理在一寸一寸的親吻著自己的私處;而被潤滑液浸濕的絲質舞蹈襪,則是一種麻酥酥又強烈的刺激,如同一陣高頻閃電持續的劈打在自己的體內。腳背上的十根青筋隨著動作若隱若現,雖不能用圓潤來形容,但小風更喜歡這樣略帶骨感的精致;被舞蹈襪包裹的另一只腳,潔白的顏色填補了青筋間的溝壑,卻忠實的勾勒出柳藝那完美的足弓和纖細的腳趾,為這份骨感增添了一份柔和。


    這是一件活的藝術品。


    小風大口喘著粗氣,體內的蛟龍愈發躁動不安,攪起的波濤幾乎要越過堤壩。他輕輕的用手撫摸著那件藝術品,最後一下子抓在手里。


    “怎麽了?”,柳藝疑惑的看著他,看見小風一臉潮紅的樣子,噗嗤一下笑了出來:“哈哈哈,你是打算讓我跳一場不會落幕的舞劇麽?”


    “沒有沒有,我只是。。。”,小風拿起了柳藝的右腳,也不顧潤滑液會弄到嘴上,在足心輕輕地親了一下後說道:“誰不希望這美好的時光能更長一些呢?”。小風的鼻息弄得柳藝癢癢的,她便索性用腳掌堵住了小風的口鼻。“只要你在,就是我最美好的時光。。。”,柳藝說完便將腳收了回來,繼續夾住了小風的肉棒,套弄的速度卻明顯放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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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了。。。那個。。。你叫什麽名字”,這還是小風第一次說除了“疼不疼”,“再堅持一下”之外的話。五天來,他遵照和齊老師的承諾,每天放學之後都來女班幫柳藝壓腳背。要說一點進步都沒有倒也不是,但距離真正的達標還差的很遠。


    “我叫柳藝”


    “哦,柳藝”。


    心跳的速度幾秒內加快了一倍,這是小風第一次知道她的名字。可能是因為柳藝實在是美得不可方物,直到現在,小風都不太敢長時間正視她的眼睛。就算這幾天幾乎把那雙穿著白襪的小腳丫摸了個遍,但這也只是訓練所需。鼓起勇氣問到名字之後,竟又不知道聊些什麽。還是柳藝打破了沈默:“那。。。你姓什麽呀?嗯。。。曉風是你的全名麽?”


    “我姓冉”,是他的錯覺嗎?好像柳藝也有那麽一點點緊張?也可能是疼的吧。


    “冉曉風?這個姓還挺少見的”


    “不是,我叫冉風,小風是我的小名”,他放開了被壓在手下的腳背,在地板上比劃著自己的姓氏,“是這個字,然後風就是刮風的風。。。”


    交換了姓名之後,柳藝好像在若有所思的想些什麽。已經八點半了,小風突然冒出了一個大膽的念頭。剛剛那短暫的談話讓他稍稍鼓起了一點勇氣,小風最後一次將柳藝的腳趾壓過一輪之後,終於說了出來:“柳藝,我有一個想法”


    “什麽想法?”


    小風走到門口,從褲兜里拿出了自己的手機,說道:“我想從今天開始,每天把你的腳背弧度記錄下來,這樣你就能看到自己的變化了。”


    “拍照片嗎?”柳藝說的時候,小風仔細研讀著她的面部,生怕在那上邊看到一絲不悅。


    “對的,每次都是固定的角度和位置,過些日子多攢幾張,這樣連續播放的時候就能看到變化。”


    “好啊!真的會有變化嗎?”


    “當然,有對比之後變化才會看的明顯。”柳藝臉上的笑容仿佛可以融化掉一座冰山,也幾乎融化了小風。得到允許後,他將手機仔細的擺在地板的一個縫隙邊上,然後輕輕的用手抓住柳藝的腳跟,詢問的看著她:“你這樣,放在這兩條線交界的位置,然後用你最大的力氣繃腳”


    柳藝嚴格按照小風的要求做了。


    “來,另外一只。。。”


    他喜歡那雙腳,喜歡那覆雜而又動人的曲線,喜歡那白色包裹下的神秘,喜歡用手觸碰在上邊的質感。在這一點上,小風非但騙不了自己,反而有一種褻瀆了神聖存在的羞愧感。但是小風又真的很願意將那雙腳的腳背塑造成芭蕾所要求的弧度。


    柳藝看著小風撅著屁股按著手機,為了對準角度,臉都快貼到地板上了,樣子還挺可愛的。也是為了不辜負他的努力吧,柳藝用盡全力的繃緊那只被拍攝的左腳。這幾天小風每次都說自己有進步,但是過去那麽些年都沒啥突破性進展,就這幾天能有什麽進步?然而,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還是總接受小風的心理暗示,好像那只腳背的弧度似乎是大了那麽一點點?


    “別看你腳背不好壓,但是你還挺堅強的。壓了這麽多天都不見你掉一滴眼淚”,小風說完,柳藝專門扭過頭看了看他的表情,說道:“我就當你是在鼓勵我了。。。”


    ¬¬¬¬


    “下手沒輕沒重的家夥”柳藝在心里說道,不過這麽一想,雖然小風每次都壓的自己疼的死去活來,但終究是沒哭過。果然還是在陌生男孩子面前比較收斂吧。


    ¬¬¬¬


    “對了,有一個問題我一直想跟你確認一下”,柳藝的語氣突然變得小心翼翼的,“那個。。。那天齊老師跟你說,如果你把我的腳背壓合格了,我就能當領舞。。。她是這麽說的吧。。。”


    “對呀,怎麽了?”


    柳藝把腿盤了起來,清了清嗓子,“嗯。。。我。。。我再重覆一遍啊。就是,如果你,冉風幫我柳藝把腳背壓好,那麽我,柳藝就能當領舞。你沒理解錯吧。。。”


    “我明白啊,難不成是我把你腳背壓好了之後,我就能當領舞?這也不合邏輯啊”,小風大概知道她在困惑什麽了。


    “之前的也不和邏輯啊。。。那我這麽問吧。你說你啊,每天三個小時,又累又耽誤時間。。。你是圖什麽呢。。。我不是說不想讓你幫我啊,我。。。就是單純的問問。。。你要是不願意回答就算了。。。我的意思是,如果你嫌麻煩的話,我可以跟老師。。。”,柳藝已經在盡力組織語言了,但還是覺得自己說的一塌糊塗。


    “啊這個問題啊,你讓我想想”,小風一邊思考一邊四處張望,看了看鏡子,又看了看窗外,最後說道:“我總有一種執念,我覺得每個東西都有他應該存在的地方。就好比:星星,就應該掛在天上;輪船,就應該浮在水面;梅花,就應該開在枝頭”


    柳藝的眼神也跟著飄到了窗外,小風繼續說道:“而你,就應該站在領舞的位置上。。。所以,當老師跟我說,如果我可以把你的腳背壓好就讓你做領舞時,我當時覺得,我就是那個被選中,將星星掛在天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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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風看著那對在自己的肉棒上靈活擺弄的玉足。尤其是那只沒有穿襪子的腳,五根修長的腳趾就像五根手指一樣,竟然還可以做出抓握的姿勢。他動了動自己的雙腳,怎麽也不能像柳藝一樣將五根腳趾分開。同樣都是芭蕾舞演員,女舞者難道還要練這個嗎?“你累不累,快沒勁兒了吧。。。要不然歇一會?”小風說到。


    “切。。。”,柳藝發出了一聲不屑的聲音。雖然最近幾次時間越來越長,但是她還從來沒想過會在小風那個東西噴射出來之前感覺到累。也許這就是舞蹈生的身體素質吧。聽到小風的挑釁後,柳藝往後坐了坐,將兩腿完全伸直,用一種外開的姿勢,將自己的大腿內側和腳踝內側翻向上方,然後將兩只腳的後腳跟對在一起,再用力的繃起雙腳,讓兩只腳的腳尖也碰到一起。這樣的話,在自己的足弓位置就形成了一個空洞。接下來,就是用這個空洞上下套弄小風的肉棒頂端。每次用到這個姿勢後,不出一分鐘,準保能完成任務。


    小風想了許久才明白為何這招的殺傷力如此之大。兩只玉足原本光滑的腳心在這樣的形狀下被擠出了很多褶皺,而那些褶皺和敏感的龜頭摩擦時,感受會變得更加多樣和富有層次。以至於到後來,小風已經習慣在這樣的刺激下高潮,就連自己的雙手都很難再完成獎勵自己的任務。想不到自己的身體竟然會以這種方法被柳藝的雙腳完全征服。


    不過要作出這個動作實在不容易。這不光需要柳藝的核心及腿部肌群足夠強壯,這樣才能在雙腿平舉的時候還能長時間上下擺動;還需要髖部的韌帶條件足夠好,這樣才能做到如此標準的外開姿勢;更重要的是,腳背需要足夠軟,這樣才能保證雙腳腳尖與後腳跟同時碰在一起之後,能通過足弓夾緊那根肉棒。


    然而那雙腳的優美弧度,不正是自己最欣慰的作品嗎?一想到這,小風感覺自己體內的洪流愈發難以控制,再一次抓住了那對即將讓自己淪陷的玉足。


    “幹嘛~~~”,柳藝一臉委屈的看著小風,“哪有你這樣的,這也太犯規了吧。”


    “一會被弄臟了就不香了”,小風大口喘著粗氣,野獸般的將那只穿著舞蹈襪的左腳放到了自己嘴旁,貪婪的吮吸著襪子上的味道。


    “切。。。明明是自己快要受不了了,還找借口”,柳藝被拽的往前挪了好長一段,她想將左腳收回來,但是小風抓的還挺緊,索性將光著的右腳也踩到了他臉上,“快松開呀,別聞了,一會他們該下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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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真的有變化誒”。


    周五的練功房里,柳藝看著小風的手機。他已經將二十多張照片做成了一個自動演示的PPT,當那些照片連續播放的時候,果然可以明顯的看到柳藝的足弓正在一點點變高,腳背的弧度也在慢慢變大。到最後的時候,腳尖距離碰到地面已經不到一厘米了。


    “我覺得最多再有一個星期,就不用給你添麻煩啦”,柳藝真心為自己和小風感到開心。自己的腳背早就不是班里最差的了,齊老師也不再像往常那樣針對自己。但是柳藝分明看到,對面的小風聽到這句話之後,臉上的笑容淡了不少。


    “你。。。怎麽了?”


    “沒事沒事,那個。。。咱們再來鞏固一下吧”,說罷小風站了起來,示意柳藝將腿伸直,“我看你有的時候老是蒯腳,我那個。。。想到了一個方法,可以。。。”


    “你怎麽突然吞吞吐吐的”,柳藝坐在地上,擡頭看著小風。是光線的原因嗎?怎麽感覺他的臉有點紅。


    “可能需要,坐在你的腳上”


    “坐啊,你之前胳膊累了以後不是也會坐在上邊壓嗎?”


    小風撓了撓頭,慢慢的坐在了其中的一只腳上。但是與以往不同,這次不是用一邊屁股的骨頭頂在腳背上,而是將腳背壓在了自己的兩個屁股中間。事實上,在這樣的姿勢下,自己的兩顆蛋蛋正輕輕的搭在柳藝穿著舞蹈襪的腳背上,但柳藝並不知道這一點。


    “一點都不疼,好像沒什麽感覺誒。。。”柳藝狐疑的看著小風。


    “這樣的話可以用兩邊的屁股夾住它,確保你的腳是正的。。。”,小風慌忙的解釋道,萬分期待著柳藝不要誤會,但轉念一想,無論柳藝把自己想的多猥瑣骯臟,也不算是誤會。因為自己分明就是想讓柳藝的小腳盡可能的接近自己的下體。“我到底在幹什麽啊,實在是太惡劣了!”小風心想。


    “哦”。柳藝嘴上答應著,但是當小風坐下來之後,自己清楚的看到,小風的臉確實是紅了,就像個熟透的山楂。而且,他黑色的短褲里,好像有什麽東西在動,在光線的作用下看不太明顯,不一會,好像又不動了。盯著看了一會之後,自己的臉也變得燙燙的,便不再看向前方的小風。就這樣尷尬的坐了五分鐘之後,兩人好像都在害怕和對方的眼神有什麽接觸,也不太敢去看對方的身體,一時間仿佛不知道該看向哪里。


    柳藝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麽,說到:“對了小風,我那天聽林老師說你的腳背是你們班最好的,我能看看嗎”


    “好啊!”,小風一下從地上彈了起來,好像被宣布刑滿釋放了一樣。接著便坐在了一旁,將右腿伸直平放在地上,繃起腳背。當他的腳背繃起來之後,腳尖並不是勉強的碰到地面,而是整個大腳趾都可以按在地上,而且看起來非常的輕松。


    “我去。。。不是吧。。。誒。。。你們男的又不用立足尖,腳背壓這麽好幹嘛?”柳藝驚嘆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也沒怎麽壓,可能天生就軟吧。”小風輕描淡寫地說道,然後轉眼看到柳藝的表情,差點沒笑出聲來。“幹嘛?你要吃了我?”


    見狀,小風趕緊打起來圓場:“你要是能在我手底下多練兩個星期,肯定能和我一樣。”


    “切~”柳藝把頭扭到了一旁。


    小風撓了撓頭:“對了,我聽好多老師都說,你控腿特別厲害,咱倆要不要比一比。”


    “好啊!比就比,誰怕誰”,說罷柳藝便從地上坐了起來,往把桿的方向走去,“怎麽控?聽你的。”


    “控前腿,控多高你說。”


    “你肯定不能比我低吧,來。”


    說完,兩人面對面扶著把桿,用手從正前方抱起了自己的右腿,舉到最高的位置後將手松開。小風比柳藝高出了大半頭,但是兩人舉在頭頂的腳卻只差了五六厘米。


    “要是你的腳比我低了就算你輸”,柳藝咬牙切齒的看著小風,氣鼓鼓的樣子可愛極了。


    “控腿的時候必須繃腳聽見了沒有”


    “切。。。”


    大概堅持了三分鐘,小風已經開始微微發抖,但是柳藝的的腿穩的就像是搭在把桿上一樣。兩人雙腳的高度差距越來越小,眼看就要齊平了。


    “看著塊頭挺大,結果控腿還不如一個女生~”,柳藝看著小風逐漸失效的表情管理,幾乎要笑出聲來。而小風聽到這話,瞬間又把腳往上擡了兩厘米。本來只想著找個柳藝擅長的項目讓她開開心,但這會勝負欲還真上來了。


    又過了兩分鐘,柳藝的右腿也開始微微發抖,而小風的大腿前像側抽筋了一樣疼,身子也抖得跟篩子一樣。“不行了,比不過比不過,還是你厲害,想不到你這個力量還真可以。”


    小風沮喪著坐在地上撓著頭發,回味著剛剛的失敗。柳藝這下倒是開心了,蹦跳著坐到小風身邊,“你很厲害啦,能控5分多鐘呢,比我們班95%的女生都強啦。”她說到。


    “你們班一共就二十來人,你就直接說我在你們班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唄。”


    “哈哈哈真聰明”,柳藝撫摸著他的頭發,見他不說話,也沒張羅接著給自己壓腳背,便問到:“對了,你是幾幾年的啊”


    “我07的,你幾幾年?”


    “我06的,那你得喊我姐姐了!”


    “別貧了,起來接著壓腳背吧。”小風說完了便準備起身。


    “是不是突然開始跟我裝成熟?”柳藝一邊說著一邊按著小風的肩膀讓他坐回地板上,自己也坐到了他的身邊,“你叫我一聲姐姐我告訴你一個好玩的事情。”


    “什麽事情?”


    “先叫姐姐。”


    “不叫。”


    “不叫姐姐以後不允許你給我壓腳背了”,柳藝說完之後,小風驚訝的看著她。他感覺這句話的信息量好大,什麽時候自己的好心幫助反而成為對方威脅自己的資本了。還是說,其實柳藝早就察覺到自己對這件事的喜歡程度遠遠超過了樂於助人的範疇?


    “那更不叫了,你去找別人給你壓吧”,小風越說越心虛。


    “那好吧,以後你別來了。”柳藝說完便佯裝去門口拿自己的舞鞋。


    “你等等”,“幹嘛?”,“你還沒告訴我是什麽好玩的事兒呢”,“你又不叫我姐姐,我憑什麽告訴你?”


    “%&#¥@”


    “你說什麽?沒聽清”


    “姐。。。姐。。。”,小風躲開了柳藝的視線,咬牙切齒的說著,卻又不小心看到了鏡子里的柳藝,又急忙躲開。


    “哎,這還差不多。”柳藝做到了小風的對面,“我跟你說啊,我發現了你的一個秘密!”


    小風的臉刷一下就紅了,強裝鎮定的說:“我能有什麽秘密?”


    “我發現,你有一個習慣,你原來的時候,一緊張就會撓鼻子。但是最近,你不撓鼻子,改撓頭了。我說的對不對!”


    “切,這算什麽秘密”,但是小風不得不承認柳藝觀察的還挺細致。


    不過這還不是因為她?!十五六歲正值青春期,腳本來就臭,再加上穿著舞蹈鞋跳了一天舞,那酸爽簡直提神醒腦。每次自己的手在她那雙腳上摸爬滾打一番之後,味道都經久不散。所以很快,他就改掉了撓鼻子的習慣。小風一邊這麽想著,一邊又把手放在鼻子前邊,準備印證一下自己的擔憂。


    是香的?!


    小風楞了一楞,看著眼前忍俊不禁的柳藝,想都沒想的就將那雙穿著舞蹈襪的腳抓了起來,湊到了自己鼻子旁。


    “幹嘛呀!你這個變態!有攝像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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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別人的韌帶要從1.5厘米拉到2厘米,那麽柳藝的韌帶恐怕是從1厘米拉到2厘米。即便是這樣,她還是做到了。為了可以讓繃腳的時候腳尖貼地,壓腳背的時候甚至需要將整個腳掌都按在地板上。小風看著那對上下套弄的玉足,回想著兩人的過去。他依稀可以記得,那雙腳在韌帶斷裂的邊緣,疼的止不住顫抖。每次幫柳藝壓完,她身上的汗比自己身上還多。小風現在都不是很清楚,自己當時是不是在享受對方被自己弄疼的感覺,還是單純的喜歡那雙腳。


    “誒?等一下。我突然想到,你外開的幅度可不可以更大一點?”


    “這樣嗎?”柳藝向外旋轉自己的髖關節,讓兩個腳心不再相對,而是略微沖上,這樣一來,腳心和腳掌便不再包裹著那根柱子。


    “你知不知道有一種花,叫做仙女木蘭?它的花瓣通體白色,里邊有一個鮮紅的花蕊。”


    “好像見過你說的那種,怎麽了?”


    小風沒有說話,用眼睛瞟了瞟那片糟糕的區域。果然,兩個白色的腳丫,就像一雙手一樣捧著一根長長的棒子,倒像極了花瓣和花蕊。


    “得了吧,人家那花蕊是鮮紅的,你這個,頂多算是。。。紅褐色。”


    “你看,還有花蜜呢”,小風指了指龜頭上剛分泌出來的一滴透明液體說到。柳藝實在是受不了這淫膩的比喻,合上了雙腳,更加快速的上下套弄著,並發誓無論小風接下來做什麽自己都不會停下。因為她仿佛已經可以聽見樓道里的腳步聲了。


    柳藝大腿上的肌肉有節奏的跳動著,而那雙腳正套在自己的肉棒上下擺動。小風終於閉上了雙眼,感受著來自鮮嫩柱頭的酥麻一次次的向四肢百骸沖刷著暖意。龜頭的快感好像一個明亮的燈塔,終於,體內的一艘巨輪終於響應了召喚,順著蜿蜒的河口準備駛入大海,而巨輪劃過的水面上出現一道道溫暖的波浪,拍打著沿途的兩岸。


    然而,一個開門聲中斷了這一切。


    如果不是因為某個低年級學生在訓練時受傷,齊老師也不會突然來到更衣室拿東西;如果齊老不打算淘汰掉腳上這雙破舊的舞鞋,也不會將就著穿著它走在樓道里,這樣也能給兩人一些預警時間。


    但是歷史沒有如果。這一切就這麽發生了。當齊老師站在門口的時候,柳藝一條腿穿著舞蹈襪,另一條腿還光著,正在不知所措的猶豫是應該先把另一只舞蹈襪穿上,還是先穿鞋;而小風,倒是很方便的提上了褲子,不過短褲與腫脹的龜頭剛一摩擦,積攢多時的精液便一泄而出,一點不剩的全射在了褲子里,不消一會便在短褲周圍暈染出一片深色。


    “你們這是在幹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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