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功房的仙女花 3 (Pixiv member : 乐海)

     如果不是因為某個低年級學生在訓練時受傷，齊老師也不會突然來到更衣室拿東西；如果齊老不打算淘汰掉腳上這雙破舊的舞鞋，也不會將就著穿著它走在樓道里，這樣也能給兩人一些預警時間。

    但是歷史沒有如果。這一切就這麽發生了。當齊老師站在門口的時候，柳藝一條腿穿著舞蹈襪，另一條腿還光著，正在不知所措的猶豫是應該先把另一只舞蹈襪穿上，還是先穿鞋；而小風，倒是很方便的提上了褲子，不過短褲與腫脹的龜頭剛一摩擦，積攢多時的精液便一泄而出，一點不剩的全射在了褲子里，不消一會便在短褲周圍暈染出一片深色。

    “你們這是在幹什麽呢？”

    “老師您聽我說。。。”，小風快步走到老師跟前，打算擋住身後的柳藝。但沒成想老師看都沒看他一眼直接繞道了柳藝跟前：“誰讓你這麽穿衣服的？你腳底下著這油不拉幾的是什麽？！”

    齊老師的咆哮整個樓層都聽得見，柳藝嚇得不敢說話，老師好像也在飛速的思考著什麽，三人就這樣面面相覷了長達一分多鐘。最後，小風直接跪在了齊老師面前：“老師，都是我不好，全都是我的主意，她本來不同意，是我逼她這麽做的。。。”

    下課鈴聲打斷了小風的話，接著就聽到樓道里傳來窸窸窣窣的腳步聲，但站在門口的老師一點也沒有放過兩人的意思，“接著說啊”齊老師說到

    “老師。。。能不能讓柳藝先把褲子穿上”小風已經快要哭出來了。

    “說！”齊老師這一聲咆哮，嚇得門外的腳步聲都安靜了幾秒。

    “我說。。。我說。。。就是，我喜歡女孩兒的腳，對。。。我是個足控”，羞恥的台詞讓小風擡不起頭來，但他還是紅著臉盡力的組織著語言，“然後給柳藝壓腳背的時候，我實在控制不住了，就威脅她。。。威脅她要是不給我。。。那什麽的話。。。我就不給她壓腳背了。。。”

    “哪什麽啊？說清楚！”

    “就是。。。足交。。。”

    小風話音剛落，更衣室的門就被推開了。幾個女生看見更衣室里有個男生，一時間還以為自己走錯了，便趕忙退出了房間。而齊老師完全沒有理會門口的誤會，繼續說道“你挺有出息啊，讓我們班最優秀的的女孩給你泄欲，還是用這麽猥瑣的方式？！把你褲子脫了！”

    老師的聲音很大，估計連門外的人都能夠聽到。柳藝萬萬沒想到自己會以這種方式得到老師誇自己“優秀”。而小風只想讓這一切趕緊過去，繼續跪在地上祈求著：“老師。。。我。。。脫，但是，能不能先讓柳藝把褲子穿上。”

    “跟誰討價還價呢！快脫！”

    小風被嚇的直接哭了出來，也沒敢廢話，便從地上站起來，慢慢的脫下了自己的黑色短褲。褪到一半的時候，齊老師嫌他太磨蹭，一下將短褲拉了下來。這下，男孩的陰莖和睪丸徹底暴露齊老師的目光中，原本包裹男孩生殖器的短褲內側完全被翻到了外邊，而那短褲的內側，竟還殘留著大量的白色精液。

    “看來是我打斷了你們的好事啊。”

    年近30歲的齊老師自然是可以理解眼前的景象意味著什麽，但她下一個舉動卻嚇壞了屋子里的二人。她並沒有批評小風，也沒有讓小風把褲子穿上，而是徑直走到了更衣室門口，將屋門打開。此時屋外已經聚集了一堆剛下舞蹈課的女生，她們正準備來更衣室換衣服，卻在門口聽到了里邊的咆哮。門打開之後，前排的幾個女生瞬間露出了詫異的表情。

    小風嚇得魂都要飛了，正打算提上褲子，屋門打開後，齊老師馬上回頭阻止了他的行為：

    “誰讓你穿上了？脫下來！”

    就這樣，小風在眾目睽睽之下，將自己穿到一半的黑色短褲重新脫了下來，露出了自己的雞雞和卵蛋，也露出了自己內褲上殘留的的白色黏液。門外的幾個女生，都是十五六歲的樣子，她們當中有人知道那白色液體是什麽，但更多的人不知道，起碼是不敢相信。不敢相信女更衣室里竟然會有一個男生，而那個男生剛剛將精液射在了自己的褲子里。慢慢的，有人注意到屋子里除了老師和那個男生之外還有一個人。

    “柳藝？”門外的一個女生驚訝的喊道。

    “你倆跟我出來！別耽誤別人換衣服。”齊老師見門外的人越聚越多，就招呼二人走出更衣室。

    “我再說最後一次，不許穿！”，小風又準備把短褲穿上，卻再一次被齊老師呵止住了，“讓大家好好看看你底下的臟東西！還有你！”，老師指著柳藝說到，“不是喜歡這麽穿衣服嗎？那今天你就這麽穿著吧！”，說完齊老師便離開了屋子。

    走出更衣室後，兩人緊緊地跟在齊老師身後。因為小風的短褲停留在膝蓋處，雙腿每次只能邁出一小步，為了跟上老師的步伐，就必須加快頻率。胯下的男根在眾人的注視下早已萎縮的只剩下三四厘米，正隨著小風的走動左右來回擺動，而短褲上粘的米白色液體，更是不斷引發人群中的竊竊私語。但要說人群中討論最多的，還得是柳藝。平日高冷的女神，現在正紅著臉跟在一個赤裸著下體的男生身後，而且，她的舞蹈襪只有左邊是穿在腿上的，右邊則像一條白色的尾巴一樣拖在地上。更神奇的是，柳藝走過的每一步，地板上都會留下一個濕乎乎的腳印，女孩們一會看看他倆，一會低聲議論，那絕對不是腳汗，但沒人知道具體是什麽。

    “哇你快看他。。。他內褲上的是什麽東西啊？”靠前的一個女生咋咋呼呼的說到，好像只有她不怕被別人聽見。

    “他肯定剛剛手淫了，我跟你說，男生從那個地方流出來的東西就是這個樣子的。。。”身旁的一個女生在她耳邊說到。

    “哈哈哈是麽？在女更衣室里手淫？不會是她後邊那個女的給他弄的吧。”

    “柳藝你不認識？她們那屆匯報演出的領舞啊。”另一個女生說到。

    “啊？那她這麽穿，是獨舞時的一種造型嗎？”幾個女生說完便咯咯的笑了起來。

    “誰知道啊，不過你看她腳上是不是有什麽東西，為什麽一步一個濕腳印”，其中一個女孩笑的更大聲了。

    “不會是踩到剛才那個男生剛剛射出來的東西上了吧？！”，“哈哈哈哈”

    隨著時間的推移，樓道兩旁的議論和嘲笑聲越來越大，到最後，她們當中的很多人甚至不再害怕自己的討論被那二人聽到，兩人就這麽羞恥的從更衣室走到了柳藝所在的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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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離他們第一次見面已經過了一個多月，今天應該是小風幫柳藝壓腳背的最後一天了，因為今天柳藝告訴他，自己在課上受到了老師的表揚，而她的腳背，也完全達到了芭蕾舞的要求，順理成章的，她被選為領舞了。倒是小風，一整晚都顯得有點心不在焉，不管柳藝問他什麽，他的回答都要慢上半拍。

    “對了，我把我記錄的照片都發給你吧。”小風說到

    “好呀。”

    這好像還是兩人第一次交換聯系方式，但也是最後的機會了。不出意外的話，小風和柳藝從此之後只是舞蹈附中的兩個普通學生，除了這段‘助人為樂’的經歷之外，兩人將再無交集。這個現實對於小風來講實在太過殘酷，他早就深深的喜歡上了柳藝，以至於那天小風一時間失去了理智。

    八點半，兩人結束了最後的訓練，像往常一樣一起從教室出發向樓梯口走去。只是來到樓梯口之後，小風停下了腳步，然後，拉起了柳藝的手。

    “幹什麽呀？”，柳藝下意識的將手攥了起來，幾乎是壓抑著自己的嗓子，讓自己不至於驚訝的叫喊出來。

    小風沒有說話，只是拉著她的手，繼續往前走去，但並沒有走下樓梯，而是來到了男更衣室的門口。

    “我有一件東西想給你看”小風說到。

    “在男更衣室？”

    小風沒有回答，只是推開了更衣室的大門，一邊往里走一邊感受著柳藝那只手的力度。他在內心祈禱著，祈禱著柳藝不要掙脫，不要說一些討厭他的話。也許是祈禱靈驗了，柳藝竟真的跟著他來到了男更衣室，而且他驚訝的發現柳藝攥緊的拳頭似乎有張開的趨勢，這幾乎沖昏了他的頭腦。

    小風打開了房間的照明，輕輕把柳藝拉進了房間，轉身關上門後坐在了用來換衣服的凳子上。“柳藝，你把鞋脫了，然後坐在上邊。”小風說道。

    柳藝還以為小風準備送她什麽壓腳背神器之類的東西，便也沒多想，脫下了穿在身上的運動鞋。但隨後，小風並沒有去櫃子里拿什麽東西，而是伸直了雙腿，閉上了眼睛。下一幕，就是一個柳藝從來沒見過的器官，從小風胯下的黑色短褲里蹦了出來。

    小風完全不敢睜開緊閉的雙眼。甚至，當他剛做完這件事情之後的一瞬間就後悔了。沒有任何詢問，沒有任何交流，就這樣把自己的生殖器展現在對面的女孩面前，這不是變態又是什麽？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對面一開始驚嚇般的呼吸聲逐漸趨於平緩。小風視圖通過對面的喘息聲判斷對方的行動，但回應他的只是一片安靜。沒有突然跑開，沒有破口大罵，柳藝好像什麽都沒有做，就那麽呆呆的坐在自己對面。她一定是嚇壞了吧？也許正在驚訝認識一個多月的男生竟然是這麽猥瑣的人。小風就這樣想著，不敢睜眼，甚至不敢穿上褲子。他憎恨自己，混淆了白日夢和現實，做這件事情之前竟完全沒有想好怎麽收場。

    突然，下體傳來了一陣異樣的摩擦。但是好疼，那是粗糙的襪子直接摩擦在龜頭上的感覺。沒有任何的潤滑，也沒有什麽溫柔可言，只有純粹的疼痛。。。但小風沒有一點的抱怨，甚至使勁讓自己那個東西保持挺立，哪怕柳藝技術再差，也不願意作出一點可能會打擊到對方積極性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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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過了一個世紀，兩人終於從樓道走進了柳藝所在的教室。班里一開始還有十來個女生，看見這副光景之後，其中的三四個便捂著眼睛準備離開教室，卻被齊老師攔下了。剩下的女生，她們似乎不好意思看小風那裸露的下體，但卻一點不介意用戲謔的眼神看著柳藝的雙腿，甚至不乏有人指指點點。小風已經急哭了，自己最喜歡的女孩，現在正因為自己的過錯遭受同班同學的羞辱。這種懊惱一時間超出了對自己羞恥處境的憂慮。

    “老師，真的是我逼柳藝這麽幹的，您別為難她了。”

    “廢話！我當然知道是你幹的好事！想不到啊，讓你給她壓腳背，柳藝的腳丫子怎麽就跑你雞巴上去了？”

    齊老師話音剛落，教室里外瞬間一片嘩然。事實遠遠超出了先前那些女生的猜測，幾乎所有的人都不是很能理解齊老師剛剛說的話。

    “什麽叫腳丫子跑到。。。”，前排的一個女生紅著臉，根本不好意思將那兩個字說出口，懂得多的女生也只敢對自己關系最好的姐妹耳語。當人們最終都明白發生了什麽之後，漸漸的，樓道里的嘲笑和討論聲消失了，大家轉而用一副幾乎是憎恨的目光注視著小風。學舞蹈是這些女孩子的夢想，她們吃盡了苦頭將腳上每一處關節都壓軟只是為了能在舞台上呈現出最美好的舞姿。但是現在，眼前這個男生竟然用它來滿足自己的獸欲。這種玷污讓教室內外的女生感到一陣陣惡心。再往後，女生們的注意力又放在了柳藝身上，她們漸漸意識到，做出這種事情，多半是柳藝自願的。作為整個班里顏值數一數二的女生，竟然如此自輕自賤，這種燒琴煮鴨的行為簡直是丟了全體女生的臉。

    “賤貨”、“真騷”、“臭不要臉！”

    人群中有女生開始罵柳藝，不同於之前的嘲笑與調侃，當下的語氣包含了更多憤怒。在她們看來，用自己的雙腳與男生的生殖器相互接觸這件事與她們所想想的一起美好純潔的愛情背道而馳。看見老師沒有阻止，女生們罵的更起勁了。

    “臭婊子，把學校當成什麽了？”、“她是不是還覺得自己挺與眾不同的？”、“瞧她穿那個樣子，還真是會替男生考慮。”、“要是老師進去晚了，倆人指不定還得做點啥呢！”、“搞不好已經做了，只是這次被老師打斷了吧哈哈哈”、“真是不要臉！”

    柳藝和小風面對著老師，紅著臉低著頭。小風內褲上的精液已經幹了，形成了一片白斑，而雞巴還是那樣裸露著耷拉在外邊，接受著所有人的注視。那些話雖然都是在罵柳藝，但是小風聽了更覺得無比刺耳，如果知道事情竟會變成今天這樣，他說什麽也不會讓柳藝做這種事。

    齊老師完全沒有理會教室內外不堪入耳的辱罵，反而走到了教室的角落，拿起了那根細竹棍後拉上了房間的窗簾。

    “你們倆，去扶著窗戶邊的把桿，把屁股撅起來！”

    說完，齊老師又走到門口，先是敞開了屋門，又打開了房間的燈。之前窸窣的樓道在齊老師這一番舉動之後又陷入了沈默，但是齊老師打開屋門的行為無疑是在鼓勵她們進來，幾個膽大的女生便真的走進了教室，站到了撅著屁股的二人身後，那些站在門口的女生視線受阻，便也三兩成群的進入教室，逐漸在兩人身後圍城了一個半圓。這一切都被齊老師默許了。

    小風的褲子早就被脫了下來，只得光著屁股對著大家，之前是自己的肉棒暴露在人們的視線中，現在是屁股，說不好哪個更糟。而柳藝雖然穿著內褲，但左腿穿著舞蹈襪，右腿光溜溜漏在外邊的滑稽樣子只會顯得更加羞恥。

    “讓你幫柳藝壓腳背，你就是這麽對人家姑娘的嗎？”

    齊老師說完，啪的一下打在了小風的屁股上。先前幾乎所有人都不敢相信齊老師真的要當眾打學生的光屁股，但是看到小風屁股上嶄新的棱子之後，一切懷疑都消失了。這可和舞蹈課上糾正動作是象征性的抽打完全不是一回事，同學們親眼目擊了細竹棍狠狠的抽在屁股上，被抽的地方先是出現一條慘白的痕跡，然後越來越紅，最後慢慢的腫了起來。這景象讓在場的每一個舞蹈生都不由的想起自己在課上被細竹棍抽過之後，是不是也經歷了同樣的過程。下意識的情感共鳴讓很多人產生了一瞬間的同情。但也只是一瞬間而已。女生們立刻想起來，眼前這個叫小風的男生，竟然讓班花用腳摩擦他骯臟的下體，為他泄欲。那一絲的同情也就煙消雲散了。

    “啪，叫你不老實；啪，叫你耍流氓；啪，叫你齷齪。。。”隨著齊老師的一聲聲訓斥，細竹棍無情的落在小風的屁股上，不一會，上邊就出現了七八條猙獰的鞭痕。

    小風吃疼，死死的抓著把桿，心里反倒是平靜了許多。“我該罰，我該打。。。”小風順著齊老師的話，在心里嘀咕道。屁股上的疼痛雖然難忍，但卻可以消解內心的愧疚。如果把屁股打爛可以讓這一切沒有發生過，小風一定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打屁股只是在愧疚和羞恥之上的進一步懲罰。一想到這，小風的眼淚幾乎要決堤了。但還沒等小風哭出來，一旁的柳藝先開始抽泣了，到後來，柳藝幹脆隨著竹棍落在小風身上的節奏，也跟著一下以下的抽搐著，反覆那竹棍是落在自己身上一樣。

    看到柳藝這個樣子，小風的心就像被刀挖一樣難受。他不敢去想今天過後要怎麽面對同學和老師，不敢去想在自己身邊同樣撅著屁股的柳藝一會是不是也要遭受同樣的毒打。盡管屁股上的疼痛難以忍受，但小風只盼著細竹棍更加頻繁猛烈的抽在自己身上，以免自己的大腦被羞恥和愧疚占據。

    “颼啪、颼啪、颼啪。。。”,齊老師一邊說著一些難聽的話，提醒著小風不要忘記自己的罪行，一邊快速的用細竹棍抽在小風的屁股上。

    前前後後打了十多分鐘，沒有人數打了多少下，只知道小風的屁股已經沒有一塊好肉了：深紅色的鞭痕完全覆蓋了小風的屁股，沒有一處再是原本的膚色，被細竹棍重覆抽打的地方已經紅的發紫，幾乎到了破皮的邊緣，而僥幸只挨過一下的地方也腫的老高。但是身後的齊老師卻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一旁的柳藝心疼小風，但也斷然不敢開口求情，只能用哭聲表達自己的情緒。小風更是疼的渾身發抖，卻又不敢躲閃，只好交替的擡起兩只腳，用腳趾扣著另一只腳的腳背。

    “把他屁股抽爛！”，“一會打出血嗎？”，“打出血才好，叫他這麽猥瑣！”，盡管有一部分女生已經不忍心再看下去，但還是有個人仍覺得打的不夠重。柳藝平常人緣並不好，這些女生也不是因為柳藝受委屈才討厭這個男生，她們只是單純的想看到小風受罰。“看他以後還敢不敢欺負女生。。。”

    “去一邊跪著，雙手抱頭！”很顯然，這句話是對小風說的。小風離開把桿站起來的時候牽動著屁股上早已被打腫的皮肉，走起來一扭一扭的。這滑稽的動作又引來周圍一群女生的嘲笑。他沒有辦法假裝這一切不存在，只好默默的忍受。

    “回來！”齊老師厲聲呵斥到“湊近點，面向這邊跪著！”。小風本來都快走到屋子角落，又被齊老師叫了回來，而且老師說的‘這邊’顯然是是指她和柳藝的方向。這樣一來，小風的肉棒幾乎正對著柳藝和齊老師，以及一部分圍觀的女生。

    “誰讓你穿褲子了？”，小風再一次把剛穿了一半的褲子褪下。無助的暴露著自己的私處。

    “誰讓你低頭了？把胸挺起來！”，小風也只好聽話，眼睜睜的看著前方把雙手扒在把桿上的柳藝。

    “啪~”，沒有任何征兆的，剛剛抽過小風屁股的細竹棍，還帶著小風身上的體溫，狠狠地落在了柳藝的屁股上。柳藝也沒有反應過來，伴隨著一聲慘叫，雙腿一下就軟了下來。

    “站直了！是不是腳底下太滑了？用不用小風幫你擦擦啊？”齊老師一邊說一邊粗暴的拉扯柳藝的肩帶，試圖把她提溜起來，隨後又看向小風：“還有你，誰讓你把頭轉過去了？好好給我看著。”

    就這樣，小風被迫看著眼前的女孩，在老師的一聲聲不堪入耳的侮辱中忍受慘無人道的鞭打。“齊老師，不關柳藝的事，都是我的錯，您要打就接著打我吧。”只打了兩三下，小風忍不住開口求情。但是，回應他的只是竹棍接二連三打在柳藝屁股上的啪啪聲和柳藝的呻吟聲，齊老師都沒有眨一下眼睛，仿佛剛才只是一陣蟬鳴，而周圍的幾個女生，甚至還戲謔地白了小風一眼。小風感到現在的自己是如此的卑微，如此的無力，甚至失去了為自己所犯錯誤負責的資格。

    圍觀的女生，有的已經換上了便服，那些沒來得及換的，則穿著上課時候的練功房。她們一邊看著挨打的柳藝，一邊交頭接耳。柳藝幾乎是她們當中最出色的，但人緣卻幾乎是最不好的。往常，一塊上課的姐妹表面上還算過得去，但是今天柳藝犯了錯，那些人便再也不掩飾自己的嫉妒和憎恨。身體條件這種東西是其他人再怎麽努力也不可能擁有的，還有什麽比這更令人憤怒的呢？所以現在柳藝犯了錯，收到了近乎變態的懲罰，大多數女生心里只覺得解氣。而小風，垂涎她們所無法擁有的美色，用齷齪的行為玷污了舞蹈在自己心中的神聖，又怎會給他好臉色？他現在跪在地上，在老師的命令下，被迫向全體女生暴露著自己的隱私，看著自己的女孩當眾受辱，尊嚴全無。幾個女生看到他和他那臟亂不堪的下體後，就像看到了什麽臟東西一樣立刻把頭扭到一邊，然後跟身旁的姐妹不知說著什麽。

    “這倆人簡直絕配！”，“應該把他們拉倒樓道里。”，“應該拉倒大街上去”，“哎你聽她叫的聲音，跟叫床似的~”，“哈哈哈哈哈哈你知道叫床什麽樣啊？”，“估計那個叫小風的沒少聽”，“把柳藝的褲子也扒下來，看看她底下有多騷！”，“估計膜早沒了吧”，“哈哈哈哈估計已經黑了”，“你看看那個叫小風的，享用咱們領舞的時候挺爽的，現在看著她被打也沒轍哈哈哈哈”，“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算什麽男人”，“呵呵，還保護柳藝呢，你看他屁股剛才都被打成那樣了。”

    周圍的人你一言我一語的侮辱著那對受罰的男女，說到不堪入耳之處，齊老師還會故意停下手中的竹鞭，好像生怕兩人沒聽到似的。而小風，為了不再激怒老師，只好雙手抱著頭，挺胸擡頭的面對著她們，不能堵上耳朵，也不能閉眼。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柳藝在一次次鞭打下不住的顫抖。

    舞蹈生的體脂率很低，肌肉也更發達。無論是身上，腿上還是胳膊上，只要輕輕一發力就能在對應的皮膚表面看到幾條清晰的肌肉線條。每次疼的受不了，想要擡腳或扭動身體，那些肌肉線條就會隨著身體的運動若隱若現，就連舞蹈襪也不能遮擋。柳藝穿著內褲，遮住了屁股上的大部分鞭痕，而那些沒被遮住的，紅的，紫的一條條腫起的棱子就像伸出圍墻的枝條，從柳藝的內褲邊沿‘溢’了出來。同樣不斷溢出來的還有她的眼淚，把桿前方的地板上滴落的淚水連成了一小片，還不斷有眼淚從柳藝的眼角留出，順著鼻子和臉頰流到鼻尖和下巴，最終伴隨著一聲劇烈的尖叫和顫抖滴落。

    即便是這樣，柳藝也沒有求饒，甚至沒有用埋怨的眼神看一眼小風。但是小風實在是受不了了，看著柳藝在一次次鞭打下哭泣顫抖比把他的屁股打爛十次還讓他難受。“齊老師求你了，別打柳藝了。。。”小風幾乎是嘶吼著說道。

    齊老師這次倒是相應了小風的乞求，停下了手中的竹棍。“知道錯了嗎？”齊老師不緊不慢的說道。不愧是練舞蹈的，打了三四百下，都不帶喘的。

    “知道錯了，知道錯了，老師，求您別打了”，小風一邊說著一邊暗自高興，一般到了這一步，懲罰無論如何也該結束了吧。他也不顧上自己說這話的時候身體下方的肉棒來回擺動引得周圍女生一陣恥笑，只想趕快結束這一切。

    然而他終究還是低估了齊老師的心思。

    “哪錯了？”齊老師轉過身來，抱著胳膊看著小風。

    “我不該。。。不該。。。”

    “不該什麽！說啊！”陡然提升的音量打斷了周圍人的交頭接耳。

    “不該。。。”小風想了想，雖然很羞恥，但是畢竟齊老師剛才已經說過了，再說一次也不損失什麽，“不該。。。不該讓柳藝給我足交。。。”。說完之後，安靜的人群又爆發出一片唏噓，這倒也不是很出乎小風的意料，只是突如其來的下課鈴聲嚇得小風一機靈。

    “怎麽足交的啊，什麽叫足交啊？來，你轉過來好好給大家說說。。。”齊老師一邊說，一遍拉著小風的背心，讓他面沖著圍觀的女生。真的要說下去嗎？小風的膝蓋早就跪著生疼，但此時一點站起來的勇氣也沒有。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幾乎把小風推到了崩潰的邊緣，隨著最後一聲下課鈴結束，男班的學生也稀稀拉拉的走出了教室，路過小風他們所在教室時，自然被里邊不尋常的喧鬧所吸引，幾個男生來到教室門口向里張望的時候被教室的女生發現了，但教室里的女生非但沒有驅趕，反而是邀請門口的男生進入教室，甚至還有幾個人讓出了自己寶貴的位置示意男生湊近觀看。幾個膽大的男生穿過人群後看到了被打的稀里嘩啦的倆人後發出一陣驚呼，立馬吸引了更多男生前來圍觀。小風發現周圍的人群經出現了自己同班上課的同學後，嚇得顧不上膝蓋的酸痛，踉踉蹌蹌的就準備站起來，但一下又被齊老師按在了地上。男生的進入非但沒有中斷齊老師的變態行徑，反而讓踩在刀尖上的二人處境更加難堪。

    “不說是吧？好，來。。。”說罷齊老師便佯裝走回柳藝的身後，揚起竹編就要打。而身後不知所以的男生發出了一陣驚呼。小風見狀趕忙跪著挪到老師腳下：“老師別打了，我說我說。。。我把，柳藝騙到了更衣室，然後。。。告訴她這樣可以鍛煉腿部和腳部肌肉。。。然後她不肯。。。我就威脅他如果不答應以後我就不幫她壓腳背了。。。”。

    小風邊說邊低下了頭，儼然一副猥瑣行徑被發現的樣子。可是齊老師卻越聽越生氣，她感覺自己被小風當成傻子了，柳藝腿上舞蹈襪那詭異的穿法，還有腳上的潤滑液，很難讓人相信柳藝是完全被迫的。但齊老師沒有點破小風的謊言，而是順水推舟的表示錯在小風，牽連了柳藝，便要繼續懲罰小風。接著，她便示意圍觀的男男女女讓出一個空檔，扯著小風的背心來到教室中央，並命令小風躺下。看熱鬧的同學也從半圓圍成了一個整圓，看著躺在地上的小風，前排的幾個女的臉一下就紅了，還有幾個實在不忍直視，緊著往後邊湊，空出來的位置瞬間被個子不高但滿臉興奮的女生代替了。

    原來，小風那剛才耷拉著的肉棒此時變得梆硬，就像一根旗桿一樣從胯下聳立著。要說當下實在不是興奮的好時候，但是從他的視角看去，周圍二十多個十六七歲的女生，大部分都穿著練功時的白色絲襪，其余的雖然換上了自己的衣服，但也十分養眼，其中一些甚至還穿著超短裙，從下往上看的時候隱隱約約可以看到里邊。沒有哪個同齡的男生可以抵擋住這樣的場面，小風恨自己在這個這個時候竟然還會勃起，但是無奈這並不是他能控制的。

    “你快看，小風那玩意好大”，不知哪個女生來了這麽一句，引得周圍女生嗤嗤的笑了出來。“怪不得柳藝這麽喜歡”，“哈哈哈哈”，“這。。。不礙事嗎？多顯眼啊！”，“平常不是這樣的，你沒看剛才那麽小一個，這是興奮了才會變大的”，“為什麽會興奮啊？”，話音一落，周圍的女生才意識到，小風肉棒聳立多半是因為看到了包括自己在內的女生，她們臉上的嘲笑瞬間變成了蔑視和厭惡，可以明顯的感覺圍觀的女生往後退了半步。女生只顧著竊竊私語，沒有留意到老師已經走到了柳藝身旁，那邊是剛剛進來的男班同學的領地。一個撅著剛被毒打過的屁股，只穿一條絲襪的校花實太太抓眼球了，男生們想不到這輩子竟然可以看到這幅光景。柳藝自然是可以感受到身後炙熱的目光的，可是她現在能做什麽呢？

    伴隨著一聲不易察覺的驚叫，柳藝一把被齊老師拉到了小風身旁。

    “給大夥演示演示，什麽叫足交”齊老師的話讓二人瞬間墮入冰窟，兩人就像被凍結了一般，連眼球都不會動了。

    “快點！”，齊老師厲聲呵斥，但二人還是帶帶的楞在原地。

    “不動是吧，好。。。”，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了，也許是所有人都被齊老師的命令驚到了，沒人看清齊老師是何時舉起的那根細竹棍，又是怎樣落在小風那矗立的肉棒上的，只聽到一陣響徹樓道的慘叫，小風立刻捂著自己的下體，在地上縮成了一團。

    說是細竹棒，但是和男生的下體相比已經是個很粗的棍子了，一棍下去，露在外邊一半的龜頭一下就腫起了小拇指大小。小風蜷縮在地上，發著抖，紅著臉，張著嘴倒吸著涼氣，身旁的女生看到他這個樣子連忙後退了幾步。

    “躺下！”，齊老師一點也沒有可憐他的意思，見小風仍然抱著膝蓋在地上打哆嗦，她便示意讓周圍的學生把他扯開。一開始幾個女生是不願意的，但馬上就有兩個女生和兩個男生自告奮勇，來到小風旁邊，一人抓住一只手或一只腳，就像強行撐開一個抱緊的刺猬一樣，將小風的四肢大大拉開，使其回到了仰面朝上的姿勢。人在極度疼痛時爆發出的力量是超乎想象的，但無論如何也掙不開四個人的拉扯。控制小風雙手的兩個女生為了避免體力耗盡，幹脆將手踩在自己的腳下，兩個男生也效仿女生，踩在小風的腳上，這樣無論小風再怎麽動彈也無力掙脫了。

    那聳立的肉棒在這強烈的刺激下只會變得更梆硬，仿佛是故意迎接著慘絕人寰的毒打一般。“啪”，又是一棍，不偏不倚的打在了龜頭上。小風的哭的鼻涕眼淚直流，哀嚎時又不慎被自己的口水嗆到，那慘叫聲便被劇烈的咳嗽打斷了。本來被包皮覆蓋一半的龜頭由於剛才擊打產生的腫起進一步膨脹，讓下半部分的包皮一下子滑落到冠狀溝，致使整個龜頭都暴露了出來。這一幕進一步激發了周圍女生的關注，有的是害羞，那些第一次見到男生下體的女生更是驚奇那東西的詭異結構。

    “啪”，又是一下。小風發著抖，渾身青筋暴起，眼看雙手就要掙脫，兩個女生便踩得更緊了。全場恐怕只有柳藝還存有一絲人性，第三下過後，他拼命的跑過去，坐在小風身旁，淚眼婆娑的看著齊老師說到：“我演示，我演示。。。您別打了”

    教室瞬間安靜了下來，齊老師也停下了手中的竹棒，所有人就這麽直勾勾的看著柳藝，這屆最優秀最漂亮的舞蹈生，慢慢的將兩只腳搭在一個男生的跨上，又慢慢的用兩只腳就像一雙手一樣抱住了那個男生的肉棒。在場的所有人倒吸了一口涼氣，“真會玩啊。。。”，“這就是足交嗎？”真惡心。。。”，“怎麽。。。交。。。啊。。。”。

    “然後呢？”，齊老師仿佛是聽到了女生們的議論，不忍心他們帶著困惑離場，竟然真的命令柳藝繼續接下來的動作。小風和柳藝二人早就不敢擡頭，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眼淚落在自己的腿上，衣服上。無論如何，柳藝也不好意思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做出這種事情。昔日的驕傲，自信在此刻一掃而光，她在兩個班級的同學注視下，用自己的雙腳捧著一個同齡男生的生殖器，自己是犯了什麽病才會落的這般田地啊。

    “啪~”，又是一下，同時落在了小風的龜頭和柳藝的雙腳上。兩人同時發出一聲慘叫，但明顯小風叫的更撕心裂肺一些。柳藝只是用腳抱住了小風的陰莖，但是最柔嫩的龜頭正好露在了外邊。竹棍隨著齊老師的揮舞，打在了龜頭頂端，有從前側滑落，落在了柳藝的雙腳內側。

    “然後呢？！”，齊老師又問了一遍，音量不輸小風的慘叫。也許是被嚇到了，柳藝突然收緊了腹部肌肉，腿上一發力，將雙腳擡高了五厘米，用自己的腳心剛剛好包住了那顆滾燙的嫩肉。小風吃驚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對自己的行為後悔不已，無論如何也不願意看到柳藝真的要在這大廳廣眾之下與自己做這樣的事情。但柳藝只是將雙腳舉起，並沒有做上下套弄的動作。齊老師見狀，剛剛出現的一抹得意瞬間消失。原來柳藝並不打算遵照齊老師的命令，當眾表演足交，只是想擡起己的雙腳保護小風那最柔嫩的部位。

    見柳藝並沒有繼續接下來的動作之後，齊老師的憤怒達到了頂點，她開始瘋狂揮舞著手中的細竹棒一下下的打在柳藝的雙腳上，仿佛只要用盡全力抽打那對花瓣就可以讓她張開，漏出里邊的花蕊一般。舞蹈生的腳上幾乎沒有什麽脂肪可以用來緩沖，腳背和內側更是如此。在那覆雜的骨骼、關節和韌帶之外就是一層薄薄的皮膚，任何東西打上去都會讓人疼的懷疑人生。但是柳藝只是哭嚎，顫抖，呻吟，非但沒有松開，反而將小風的嫩肉夾得更緊，她在用這種方式對抗自己想要躲開的沖動。只是這樣卻讓小風的下體收到了更大的刺激。經過剛才三下重擊之後，小風的龜頭敏感的幾乎可以感受劃過表面的微風，現在柳藝拼命的用雙腳緊緊的夾住哪里，又隨著細竹編的一次次落下不住顫抖，不斷的摩擦著小風的嫩肉。

    突然，齊老師的細竹棒打在了柳藝右腳的大腳骨上，竹棒的頂端順著腳背的輪廓甩到了小拇指的指甲蓋上，疼的柳藝一個機靈，將雙腳張開了一秒。但也就這一秒，一下子被齊老師抓住了機會，幾乎是用同樣的力氣再一次打到了小風的龜頭嫩肉上，四次擊打的重合位置已經腫的接近破皮邊緣，小風更是疼的不停倒吸涼氣，甚至都叫不出聲音來。

    柳藝見狀趕忙重新用雙腳抱住了小風的龜頭，甚至充滿歉意的沖著小風說了一句對不起。這句對不起在引來周圍一陣竊笑的同時也讓小風的大腦像是被雷劈了一樣，他萬萬沒想到，明明是自己做了對不起柳藝的事，卻讓柳藝說出了對不起。他這才注意到，柳藝的雙腳內側和腳背早已被打的面目全非，原本白皙細膩的皮膚和皮膚下若隱若現的血管青筋早已被一片片的青紫和觸目驚心的鞭痕所替代，有幾根腳趾怕是被打破了血管，已經變得通體發紫。就連那白色的絲襪都不能遮擋下方的逐漸變深的顏色。

    忍痛是舞蹈生的基本功，不然的話根本挨不過壓腿練腰那些酷刑般的科目。可這和打腳，打男生的下體嫩肉完全不是一回事。在剛才挨過四下重擊之後，小風只覺得與龜頭與柳藝的腳心和絲質舞蹈襪的摩擦都像是用砂紙在擦一般疼的讓人懷疑人生。但看到柳藝這雙腳在自己面前眼睜睜被打成這樣，也不知哪來的勇氣，小風用力一挺胯，讓那腫了一圈的龜頭從柳藝的雙腳間鉆了出來，重新暴露在齊老師疾風驟雨般的竹棒下。

    柳藝和齊老師都沒有反應過來，後者已經用最大的力度打在那上邊四五下了。小風疼的一瞬間失去了意識一般，雙眼模糊，自然也沒有看到柳藝那吃驚的眼神。

    “讓她打吧。。。要不然永遠都不會停下的。。。是我對不起你。。。”，小風回過神之後對柳藝說到，他是真的感受到了齊老師的決心，二人也沒有什麽好失去的了。柳藝聽完，也不再逆著小風，顫顫悠悠的將捧著小風肉棒的雙腳打開，就像是盛開的花瓣，漏出了里邊嬌羞的花蕊。

    一下，兩下，三下。。。齊老師的竹棒無情的落在小風的龜頭和肉棒上，自然難免落在柳藝張開的腳心里。肉棒頂端那顆嫩肉，就像熟透的櫻桃一般通紅，周圍柳藝的雙腳，腳心還勉強是白的，腳背卻已看不出原先的膚色。柳藝就這麽看著小風，看著他緊閉雙眼，隨著竹棒一下下的落在他最嬌嫩的地方顫抖。

    忽然，隨著人群的一陣驚呼，齊老師終於停下了手中的竹棒。緊接著，柳藝就感到自己的腳心被一股濕漉漉黏糊糊的觸感覆蓋了。那液體並沒有太多乳白色，但噴射的力道還是給了周圍的人足夠的視覺震撼。緊接著，又是一股，又是一股。。。就像小噴泉一樣。柳藝知道發生了什麽，她不敢往那邊看，也不敢看齊老師或周圍人群，只剩下小風可以和她四目相視。。。

    。。。。。

    多年以後，小風每次想到那一天的經歷，都要失眠一整晚，用那忘不掉的夢魘一次次的折磨自己。就算是服用了過量的安眠藥，也只能勉強在清晨之前睡去。在那之前，他就像強迫癥一般，翻看著和柳藝的聊天記錄。往前翻就是她發給柳藝的腳背照片和PPT，而最後一條是他發給柳藝的道歉，除此之外這聊天記錄中便無太多別的內容。柳藝最後回覆的內容是“沒關系的~”。他也不再敢問，只是那樣看著。

    事發的第二天，柳藝和小風就先後被家長領著來到了學校辦理退學，柳藝的眼睛哭得像個燈泡，小風的臉頰也有些紅，依稀還能看到五指印記。齊老師也在之後的一個星期被辭退了，但有學生說在一個奢侈品店的地下停車場看到了齊老師，開著一輛那個同學不認識牌子的車。柳藝離開後，欣冉得到了領舞的位置，雖然身體條件比不上柳藝，但也確實是當時最好的選擇了。

    聽說柳藝來到了另外的一個城市，她的爸媽不得已為此放棄了當地體面的工作。柳藝最後參加了高考，她的特長甚至沒有為她加上一分，但是據說考的還不錯。只是再也沒有向別人提過他曾經是個舞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