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紗抽泣著抱著衣服回了自己的房間。和紗的房間只有她一人居住,倒是免去了很多尷尬和羞恥。回房之後,屁股上的疼痛漸漸轉為火燒一般的灼痛。又想起明天上午的重罰,忍不住哭的更厲害了。過了好一會情緒漸漸平覆,正準備自己圍上腰卷穿上和服,房門就被拉開。佐治子板著臉走進來。和紗低著頭,不敢去看佐治子的臉色,手輕輕捂著挨打後依舊发熱的屁股。佐治子轉身拉上門,定定的看著和紗,長嘆一聲:“死丫頭,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和紗聽出姐姐的語氣有所緩和,情緒一下子壓抑不住,上前抱住姐姐又大哭起來。 佐治子輕撫著和紗光裸的背部,等她哭聲漸止,伸手摸了摸她依舊发熱的紅臀,輕聲問道:“屁股還疼嗎?”和紗仿佛又找回了當年依偎在姐姐懷里的感覺,紅著臉低低應了一聲。佐治子在房間中央的桌案旁跪坐下來,瞥了妹妹一眼說道:“還不快把衣服穿上?”和紗一下子臉紅到脖子根,趕緊手忙腳亂的穿上了自己的和服,乖乖的跪坐在佐治子對面。佐治子板起臉,嚴肅道:“別以為這樣就算完了,我說話算話,三次過刑只是神社對你的懲罰。之後來神社找我,江口家的家法你也別想逃掉。”和紗知道這一關躲不過去,所幸挨家法起碼是一個月之後的事情了,迫在眉睫的還是明天的八十板子,只好低著頭應是。 佐治子見她一副柔弱的模樣,心里又軟了些,伸手摸了摸和紗的頭,問道:“神社對你的懲罰你服氣嗎?”和紗擡起頭:“服氣。姐姐,我知道,我犯的錯是神社的大忌。如果作為武士,這樣的行為足夠被勒令切腹甚至處死了。神社能將我留用就是天大的恩典,恐怕是姐姐的功勞吧?”佐治子點點頭,認真的說:“我是神社大巫女作師範時候帶的第一個見習巫女,因此關系親近很多,我跪下來請求她再給你一次機會,這才有法外開恩。”和紗眼眶一紅,愧疚道:“是我對不起姐姐!我就說什麽自首有功,雖然我確實是第一個向坊官坦白的人,但實際上原來那些妹妹也不過都是二十不到的小丫頭,哪有勇氣在坊官和巫女大人面前強項?根本不需要我坦白,神社的調查也不會遇到任何阻礙的,這根本就算不上功勞。自從知道我被神社特恩留用,我就知道是姐姐你為我說話了。”佐治子點點頭:“算你還有點兒小聰明。不過你被留用可不是這麽簡單。大巫女恪守規矩,怎麽可能因為我壞了法度?留用你的真正原因是因為箱根館不能沒有老人兒來承上啟下。唯一一個清白留下的淚子膽小內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