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 #2 徹底跌入深淵的女孩 (Pixiv member : skyer)

 “小雪快來打招呼,這位是顧辰,顧公子,今天是特意來找你玩的。”瘦高男人微笑著給眼前的女人和少女介紹道。


少女臉上燦爛的笑容在這一刻僵在了半空。


“我之前不是在學校說過,我會來找你玩的嗎,你的表情怎麽好像不太歡迎我”和少女年齡相仿的男生,一臉得意地說道。


母親的手悄悄地在女孩的短裙後用力一掐。少女的屁股一時吃痛,從片刻的楞神中清醒過來。


再次擠出燦爛的笑容,不過卻比往常更顯僵硬。


“歡…歡迎顧哥哥來找小雪玩”女孩有點支支吾吾,語氣也磕磕絆絆。


“這樣,孩子她媽你先帶顧公子到小雪的房間,我跟小雪說點事情”瘦高的男人打破了這有些尷尬的氛圍,一邊向顧辰露出一個賠禮的微笑,仿佛再替小雪的冒犯道歉。


女人帶著顧辰走進樓梯間的通道前往“房間”,入戶門的門口只剩下尷尬的父女兩人。


耳朵上的激痛讓少女一時之間輕叫出聲,瘦高的父親正用力地扯著女兒的耳朵向上拽。



“你怎麽回事,皮子癢了是嗎,你的笑容呢?熱情呢?這麽多年都白教你了是嗎!”

男人大聲的呵斥著被拽起耳朵的少女。


“對不起,爸爸,我再也不敢了”小雪耳朵被扯得生疼,連忙求饒道。


“因為…那個人…是我的同學所以有點吃驚”少女發現父親還是沒有松手的打算,接著磕磕絆絆地辯解道。


“聽著靈雪,我不管他是你同學,還是你朋友,你要做的只是讓他開心,多余的事情你少想,你要是因為他是你同學就伺候不好,以後你就不用去上學了!”

父親一字一句嚴厲地對著少女被扯起的耳朵說道。


少女聞言身體一顫,不能去上學,這種事她絕對不要,在學校的時光是她唯一能感覺到自己還活著的證明,而且自己唯一的朋友也只有在學校才能見到,只有這件事小雪絕對不想讓它發生。


“靈雪知道了,我會好好讓顧公子開心的,一定不會讓爸爸媽媽失望”

小雪垂下眼眸,用乖乖的聲音說道。


父親看她服從了,便松開了拽著她耳朵的手,少女那因為疼痛拉扯而踮起的腳尖也重新站穩到地面上。


“沒想到這就是那位校花小姐楚靈雪的閨房,這我即使照張相片給學校里的人看估計都沒人信”

顧辰向緩緩從樓上走下來的小雪大聲譏諷地說道。


“這個是你的床嗎,看著還挺舒服的雖然有點簡陋”顧辰指了指地下室中心的圓床,問向走到他身邊的少女。


“嗯,不是”少女只是輕輕搖了搖頭淡淡說了一句否認道。少女指向一邊的鐵籠向男生微微點了點頭。顧辰看向鐵籠有點吃驚,接著突然發出爆笑,甚至笑到捂著肚子彎起了腰。


“真的假的,這也太搞笑了吧”

顧辰一邊說著一邊走到籠子附近仔細比量,然後接著說道:

“這怎麽睡覺啊,連身體都舒展不開”

男生說著一邊鉆進了籠子,來回變換角度,不過作為一個一米八幾的男生他無論換什麽姿勢都覺得很難受,半天後他從籠子里面艱難地爬出來,誇張地做了幾個舒展的姿勢。


“你演示一下,我看看你平常都怎麽住的”顧辰拉伸著肩膀向一旁的少女命令道。


少女也不答話,只是乖乖地照著他說的做。蹲下身子熟練地爬進籠子里,然後側身蜷起身子躺在地下,接著淡淡地回答。

“就像這樣”


陰暗滿是刑具的地下室,發出森森寒光的鐵籠,其中蜷縮在地上的美妙少女,這幾種元素結合起來一種楚楚可憐的畸形美感讓顧辰一時楞了神。


不過男生晃了晃頭便很快回覆了正常的狀態。“出來吧”男生命令道,女孩再次乖巧的聽從命令從籠子里爬出,接著在顧辰面前低頭站好。


“剛才我聽伯母給我講,你平時接待客人都不是這個狀態,怎麽你就這麽討厭我”男生坐在床上淡淡地說道。


少女聞言輕輕搖頭回答道。

“額,不是,我…我從沒接待過…跟我同齡的男人”

少女罕見的有點臉紅,這一點讓她也覺得意外,自己接待過許許多多,形形色色的男人自以為早就喪失了羞恥心,不過在同齡人而且又是同校的學生,以前又見過幾面,但最關鍵的是眼前的男生曾見過自己在學校天真浪漫,青春少女真實的一面與那些陌生的大人不同,所以要把自己最不堪,最唾棄的一面展示給她看才讓她感覺如此羞恥。


“不過你這種狀態也挺有意思,感覺欺負起來會很有意思”男生露出輕浮的笑容。


少女並不答話只是用一雙暗淡的眸子盯著眼前的顧辰。


“先把衣服脫了”男生命令道


小雪深吸一口氣,依然聽話地將衣服一件件脫下,疊好擺放在一邊。


顧辰眼前全裸的少女,皮膚白皙細膩在冷冽的空氣中微微發抖,動人的身體曲線,圓潤玲瓏的小巧酥胸,烏黑如瀑的頭發最近剛剛才修剪過只是稍稍低於肩膀更顯乖巧可愛,讓男生咽下一口唾沫,也突然升出一股優越感,想到眼前的女孩在學校也是無數男生的夢中倩影,現在僅對自己百依百順不免讓他感覺得意,如果可以拍照他一定要拍上幾張甚至錄個視頻,回去好好炫耀一番。


小雪脫光衣服後,顧辰並沒有別的要求,只是在一邊尋找有趣的“玩具”而少女就這樣無所適從的站在原地等待著。


不一會男生抱著個收納箱回到小雪面前,箱子打開後里面,是各種“塞子”顧辰饒有興趣的一個又一個的拿出來把玩觀察。


“那我們開始吧,先玩一玩這些玩具們”

男生興奮的說著,眼里閃過期待的神情仿佛是小孩找到了什麽新玩具一般。


小雪聞言也沒有說話,只是緩緩地跪到顧辰面前,然後轉過身,前身趴地將腰挺起,把屁股撅起對著男生。


顧辰從收納箱里挑出幾個肛塞,將它們從小到大擺放好,看向少女那粉嫩的菊穴,拿起一個直徑有三厘米的金屬肛塞緩緩推進少女身體,幾乎沒有什麽阻力,少女的屁穴很輕松的就吃了進去。顧辰也並不驚訝畢竟三厘米也只算是小號的肛塞,男生這次挑選了一個有著類似粉色鉆石底座的肛塞這次的型號是屬於正常成人型,直徑到達了五厘米,肛塞的金屬頭再次緩緩貼在少女的屁眼,不過還是幾乎沒費什麽力就塞進去了,少女甚至連顫抖一下都沒有,要知道五厘米的直徑可不算小普通人都是需要先熱身再做足了潤滑才能勉強塞入的。這女孩竟然能一聲不吭,幾乎不費力的就能吃掉,看來還是小看她了顧辰心里想到。


不過這也勾起男生的興趣,他想試一試眼前女孩到底極限在哪里。這麽想著,這次直接加大兩碼,從普通型號,跳過大碼直接選擇特大碼。看著眼前漆黑的巨大肛塞,再看少女那一開一合的小小菊穴,他心里有點犯嘀咕,手中現在的特大碼就已經不是為了使用而設計的了完全是為了滿足一些特別的使用者而做的,這個直徑足有驚人的八到九厘米。他將巨大的肛塞貼到少女微微開合的屁眼,用力下壓。雖然阻力很大但還是能慢慢的壓進去。少女也終於有了反應,身體開始輕微的顫抖,頭也深深地低下。肛塞慢慢地塞入少女的菊穴,終於到了肛塞最粗的中間部分,看著小雪肛門被撐起的大洞讓他興奮起來,不過卻再怎麽用力也很難再進一步。男生有點撓頭他又不想半途而廢,沈吟片刻他有了辦法。


“楚靈雪自己把它塞進去”

這便是顧辰想到的辦法,既然對自己言聽計從,那讓她自己塞不就好了嗎,想到這顧辰有點後悔,自己剛才的表現像個沒見過世面的雛兒一樣,很有可能被這丫頭瞧不起,這種想法浮現的一剎那,顧辰的表情便發生了變化,如果說他最害怕的是什麽,那一定是怕被瞧不起,作為顧家唯一的長子自幼的教育便是無論做什麽即使不是第一但也絕不能受人冷眼相待,即使是明擺著主從地位的兩人,他的好勝心也絕對不能輸給楚靈雪,他要讓她徹底服從自己,從心底里害怕自己,讓她知道要無時無刻地仰視自己。他在心里默念,要殘忍,要嚴苛,要冷酷。


顧辰這個人就像有多重人格一樣,一邊這麽想著整個人的氣質瞬間發生了變化,從剛才一副輕浮公子哥的模樣,變成了冷酷殘忍的虐待狂,就像是瞬間換了一個面具一般。


顧辰走到少女面前蹲下接著粗暴地抓住她的秀發,將她頭擡了起來。


“楚靈雪你一直對我愛搭不理的,你是不是在瞧不起我啊,現在叫我主人,無論是現在還是在學校,聽懂了嗎?”顧辰的聲音冰冷得瘆人卻又透露出威嚴。


小雪對眼前男生的巨大轉變感到迷惑,她一瞬間感覺眼前的顧辰,就像是那些讓她恐懼,害怕的大人們一樣,兩者的身影一瞬間重疊。她看著眼前顧辰的這張臉感覺到了一絲陌生。


“回答呢!”

男生不帶感情的的高聲呵斥道,同時用力將少女的頭發向上拽。


額嗯!少女被拽地一時吃痛,趕緊開口回答“是,主人”


顧辰嘴角勾一抹殘忍的笑容,一把松開了少女的秀發。“把它塞進去,快點!”冰冷得命令聲再次響起。


少女也不敢再遲疑,緩緩起身改為蹲姿,接著慢慢坐在地上,用身體的重量將屁穴里的巨大肛塞一點點吃掉。


“拿出來,換下一個”顧辰沒有給少女休息的時間,手中另一個金屬制成的巨大肛塞已經扔到女孩的手里。


“主人,這個可以抹一點潤滑嗎”少女看著手中冰涼的巨大肛塞,怯生生地問道,這個大小是現在自己的極限了,直徑足有驚人的十一厘米,是在性虐愛好者手中都算作異形的型號。


“沒有潤滑劑,自己想辦法”男生那冰冷的話語讓少女覺得越發陌生。


他雖然與顧辰不算熟,但也算認識因為畢竟是鄰班,偶爾上大課的時候也會見到,他平常給人的感覺頂多是有些輕浮,有些花心,有些不沈穩。但絕對不是現在這種冷酷無情的模樣。


少女眼中閃過一絲無奈,沒辦法她只能自己生產一些潤滑液了,這麽想著的少女將手指緩緩放到陰蒂上,不過還沒等少女開始揉搓,伴隨著破風聲的一擊狠狠抽在女孩的屁股上發出巨響,臀肉上應聲留下一道深紅的肉棱。


少女身形一個趔趄,雙手撐地勉強沒有倒下,小雪疑惑地看向顧辰。不知道什麽時候男生手里已經握著一條由牛皮編制而成的漆黑馬鞭。


“誰讓你碰自己下體的,我有命令過嗎!”

顧辰冰冷的話語讓女孩脊背發涼,她真的很想問問眼前的人真的是顧辰嗎。


“額,沒有,對不起”少女低頭再次道歉。


少女剛剛低下頭,就聽見破風聲再次響起,緊接著又是一道青紫肉棱隨聲慢慢腫起。


“屁股撅高,接下來的懲罰自己好好想想是為什麽”顧辰冰冷地命令道。


少女雖然有點不明所以,但是命令無法違抗,只能乖乖地前身壓低把屁股撅高等待男生的責罰。


漆黑的馬鞭在空中快速飛舞,殘影仿佛是如墨的雨點一般,劈里啪啦的落在少女那被沖擊力震的不斷翻滾的臀肉上,留下一條一條的深紅肉棱。


少女咬緊牙關,將慘叫憋在嗓子里,眉頭緊皺,細密的冷汗在額頭一層一層地浮現。少女不知道為什麽被打,自己到底哪里犯錯了,難道是自己說錯了什麽話。


“主…主人,我知道那里錯了”

少女反應過來,剛才道歉的時候自己沒有叫他主人,不過更讓她畏怯的是自己只是因為這麽一點點小錯,就要被這麽狠狠地打。


片刻之後如雨點般的鞭子終於停下,少女那本來白皙緊俏的臀部,現在似是穿上了細密的漁網襪一般,縱橫交錯的青紅肉棱交織在女孩的屁股上。


“下次再忘,可就不會這麽輕饒你”男生的語氣冰冷徹骨。


“那,主人,我用口水去潤滑可以嗎”少女怯生生地試探著問道。眼前的顧辰陌生的讓她感覺有些可怕,本來同齡人的那種微微好感,現在小雪再也不敢這麽想了。


男生的頭輕點一下表示允許。


小雪心里松了一口氣,如果他連口水都不讓自己用,自己就真的沒辦法了。少女將巨大的肛塞拿到嘴邊仔細的舔舐盡量多留一些口水在上面,這肛塞實在是太過巨大,小雪試著能不能放入口中,但是試了半天完全塞不進去,不免讓她又感到一陣恐懼,自己嘴都含不下的大小,竟然要塞到屁股里,設計這個東西的人真的好殘忍,她不免心里喃喃的想著。


再確認已經沾滿口水後,小雪將它放到地下,接著調整身形,然後讓肛塞慢慢地進入自己的屁穴,一開始還好因為肛塞的頭端都相對來說都是較細的,中間最粗那段才是最困難的。她感覺到自己的屁穴開始緩緩吃力,也開始再次出現那種擴張的撕裂痛,不過她早已經有了經驗,這種大小已經不能靠慢慢坐進去了,要心狠一點直接一口氣把它坐進去,這麽想著的少女深吸一口氣,接著緩緩擡起夾著巨大肛塞的屁股,然後咬緊牙關。


你行的楚靈雪,沒問題的,不會斷,一定不會斷。少女在心里給自己加油打氣,如果說一會的劇痛她還可以忍受,她更擔心的是自己那根肛門括約肌會不會被一會那一下直接繃斷。


少女下定了決心,以蹲姿在地上的她輕輕一跳,讓雙腳離開地面,接著就靠身體的重量與重力的加速度。一聲沈悶的“噗”!巨大肛塞直接沒入了少女那脆弱的菊穴。接著是一聲少女的淒厲慘叫。


少女趴在地上像小狗一樣的搖晃著屁股給身後的男人確認自己完成了命令。


“屁股撅高,下一個是這個”顧辰手里那著一個仿佛橡膠材質的小型肛塞看上去直徑也就五厘米左右。對於他面前少女撅高的屁股上那巨大的紅色肉洞來說簡直輕而易舉。


果然輕易就放在了女孩現在肉洞的腸壁上,別說五厘米了現在即使是男生的手都可以自由出入女孩的肛門內外。


不過當顧辰在那個肛塞底部連上打氣管後,少女感覺到了一絲不安。

隨著打氣筒噗嗤噗嗤地將空氣源源不斷的壓縮進橡膠肛塞,本來只有五厘米的肛塞迅速膨脹,7厘米  8厘米  9厘米 11厘米 12厘米。顧辰明顯能感覺到打氣筒有點壓不下去了,少女菊穴上那根青青的括約肌,此時已經被繃緊到發紫透明,而女孩的不住哀嚎也證明了這一點,她的菊穴很疼,非常疼,是那種一根筋快要被繃斷掉般的劇痛。


不過顧辰依舊沒有停手,依然是緩慢地按壓這打氣筒繼續往里壓縮空氣。少女淒厲的慘叫不斷響起。


“主…主人……不行了……屁股要裂開了…屁穴真的極限了…求…求您”

女孩身體的劇烈顫抖證明她沒有騙人,她能感覺到可能肛塞再稍微變大一點,自己的括約肌肯定就會崩斷。


顧辰聞言也停止住了手。少女才剛剛感到安心一點,男生的話就讓她跌入谷底,如墜冰窟。


“我有允許過你求饒嗎,作為懲罰你的屁眼要再擴大一厘米”男人不帶感情的的話語,證明他不是在開玩笑,再次響起的打氣筒聲也證明了這一點。


少女並沒有發出慘叫,只是張開了嘴卻發不出聲音只能大口的呼氣吸氣,眼淚則是大顆大顆的落下,這是痛苦到極致的表現。少女不再敢去求饒,她已經徹底對這個男生改觀了,他的殘忍比那些大人們有過之而無不及。


不過幸好直到男生停止打氣為止,自己的那根已經是極限中的極限的括約肌並沒有斷掉,但是劇痛讓她直不起腰來。現在她的屁眼足足被這恐怖的橡膠肛塞殘忍擴張到十四厘米。兩瓣屁股也同樣被這巨大的肛塞給大大分開無法合攏,少女此時的臀縫從肛門為中心呈現巨大的球狀凸起,那是內部的直腸被撐起後的形狀。


男生將打氣管拔出堵住肛塞的底部。接下來的話語讓少女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明天去學校,來班級找我,我再考慮要不要讓你拿出來”

顧辰很平常的說著,他似乎沒有意識到自己這是多麽殘忍的一個命令。


少女每時每秒都能感覺到近乎重度肛門撕裂的痛苦,那根可憐的括約肌在不斷地哭嚎著發出鉆心的酸痛。她現在疼得只能彎著腰捂著肚子,別說走路了這巨大的肛塞讓她根本就沒法並攏雙腿,她只能緩慢地挪移。不過她不敢去求饒,眼前的男生讓她感覺很不對勁,似乎是想證明什麽一樣的虐待自己,少女想不出來為什麽,不過眼前男生的殘忍手腕是實實確確的,女孩已經打心底感到了恐懼。


“到床上來”顧辰一邊說著邊拍了拍床,命令道


小雪便只能忍著下身撕裂般的劇痛,緩緩躺到床上等待著眼前男生接下來的殘酷指令。


顧辰並沒有開始脫衣服,他只是將女孩的雙腿分開並擡起壓倒女孩的胸口,並命令小雪不許放下來。這樣大開的小穴,和被巨大氣球撐開的肛門則完全大敞四開的暴露在男生眼前。


顧辰試著將兩根手指插入,少女那一開一合的陰道口,隨著手指的緩緩插入,他能感受到潮濕的陰道內壁被直腸里那巨大的肛塞微微頂起使得內部通道變得窄小。顧辰嘴角勾出一抹滿意的邪笑,接著緩緩脫下自己的衣服,將早已挺立的陽具瞄準女孩的穴口狠狠插入進去。


小雪嗓子里傳來一陣難受的悶哼,陰道的插入對女孩來說並不會多痛苦,但是陰道由於異物進入從而壓迫下方滿滿當當的直腸,讓本就極度痛苦的肛門又增添了一份苦楚。


伴隨著有節奏的男生腰腹與女孩臀部的相擊之音響起,小雪的痛苦也被交媾的快感慢慢沖淡半分,頭腦中也不斷生出性奮的因子。伴隨著肌膚相擊的清脆啪啪聲越來越快,小雪也開始做好了高潮的準備,就像以往一樣配合男人們一起達到快樂的極點。


“沒我的命令你不準高潮”

伴隨男生冰冷的話語,本來已經做好準備的小雪就像被潑了一盆冷水一樣,身體快速的降溫,本來因為高潮臨近而性奮發光的眼眸,閃過一絲絕望和失落。


“是…主人”

女孩努力忍住舒服的呻吟聲,支支吾吾地回答道。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把這本來應該讓人感到快樂的交配,變成了地獄般忍受高潮的酷刑。


女孩努力地試圖將自己的注意力分散,不過陰道里的快速沖擊讓這變得極其艱難。根本無法不去注意到自己那正性奮的不斷流淌著淫液的下體,淫靡的交合水聲也讓她頭腦一陣陣發昏,她只求眼前的男人快點將自己那滾燙的“禮物”留下後,拔出去。


男生似乎也已經到達了極限,速度再次加快一個等級。少女舒服的呻吟被憋在嗓子里不敢發出,高潮已經就在邊緣,她馬上就要忍不住了,不過體內正不斷加快的陽具可沒有管女孩的小心思依然我行我素。


小雪狠狠掐住自己大腿內側的嫩肉,然後不斷用力的掐擰,直到白皙粉嫩的肌膚變紅,變青,接著緩緩變紫。她只能用疼痛來強行壓制自己那幾近邊緣的高潮感。


伴隨著滾燙的恩賜,灌滿女孩那不斷發抖的陰道後,陽具緩緩從中抽出。少女也慢慢松開自己那緊掐大腿的手指留下一道青紫的傷痕,小雪終於松了一口氣,忍受高潮讓她用盡了意志力耳朵一陣一陣地發出嗡鳴。


不過男生並沒有就此結束,在女孩還在急促的喘著氣的時候,一根不斷搖擺震動的粗大陽具再次被塞入那正可憐抽搐的逼眼兒里。讓女孩本來剛剛冷卻了一點的欲望再次拉會邊緣。


額嗯嗯!女孩嘴里發出驚恐的呻吟。顧辰並沒有理會小雪的悶哼,只是手掌用力將巨大不斷瘋狂搖擺震動著的陽具一點一點塞入女孩的陰道,直到連同假陽具根部完全沒入陰道口。


女孩再也無法保持姿勢,渾身顫抖的弓起了腰,巨大的陽具在她體內不斷的震動搖晃沖擊著敏感的嫩肉。


“求…”少女剛說了一個字便生生把求饒的話憋了回去,她不敢向眼前的男生求饒,她知道即使她哭求他放過自己,對方肯定也不會可憐她,只會因為自己沒有求饒的權利而換來更殘酷的折磨。


不過男生的動作並沒有結束,他在將震動陽具完全塞進去後,便用手捏住了少女那兩瓣厚實飽滿的大陰唇將其緊緊合上,然後用防水的強膠貼紙緊緊封住了女孩那條細細的肉縫,完全堵住了體內假陽具的退路,將其封印在少女的體內。


少女眉頭緊皺,緊緊閉著雙眼,嘴唇也被輕輕咬住,身體整個繃緊,似乎在用全身的力量對抗著不斷襲來的高潮感。不過伴隨著馬達的嗡嗡聲,少女再次感到深深地絕望。


顧辰竟然將一顆調整最高檔的震蛋,緊緊地貼在女孩那因為興奮而充血發紅的陰核上。接著用同樣的貼紙將其固定住。便退到一邊去欣賞自己完成的“藝術品”在不斷瘋狂刺激下禁止高潮的少女。


小雪額頭不斷冒出冷汗,她再次掐緊自己的大腿,試圖用疼痛壓制這每次都差一點就要噴出的高潮。兩條白皙又有肉感的大腿,痙攣似的不住顫抖。


“主……主人……我要堅持到…什麽時候”

少女的話語已經無法連貫的說出,只能一句一句斷斷續續的說著,其中還夾雜著無數次的低聲呻吟。


“和肛塞一樣,明天來學校找我的時候,我再考慮讓不讓你高潮。”男人冰冷的語氣仿佛不容置疑一般。


明天?,學校?小雪雖然聽見了男人的話,但是她的頭腦卻無法理解這句話是什麽含義,自己已經到達高潮的邊緣,如果現在不是靠自己自殘的疼痛來壓制住,她早就已經高潮了。


“回答呢?又想挨罰是不是。”男生的語氣似乎有些不快。


“主人,小雪知道了”少女蜷縮在床上支支吾吾地回答著。


“你可別想偷偷地高潮,別以為我不會發現,一會我會請伯母幫忙的”

顧辰冷冷地撂下一句後,穿上衣服走出了地下室,獨留少女在床上不斷的顫抖抽泣。



女孩被固定到她熟悉的刑架上,鐵架子就像醫院婦產科所用的診斷台一樣,讓女孩的大腿大大分開,不過相比醫院的設施,這個架子分開的角度更大達到了差不多一百度,雙手則是被手銬牢牢固定吊起,脖子上和腰腹的皮帶更是讓她動彈不得。而在打開的胯部面前,一個亮著紅燈的攝影機擺放在她陰部與菊穴之前,清晰的分辨度,讓她那因為內部瘋狂湧動的巨物而微微顫抖的穴肉都被拍的一清二楚,如果她敢高潮肯定會被這攝影機原原本本的拍下來作為證據。


“顧公子的命令,就和爸爸媽媽的話一樣知道吧小雪。”

女人固定好攝影機後向正努力忍耐高潮著表情扭曲的少女說道。


“媽…媽媽…小雪知道了…我會聽話的…所以可不可以求求爸爸…讓小雪可以繼續上學”

女孩用那滿是氤氳水汽的可憐眸子,楚楚可憐的乞求一般的看向女人,並支支吾吾回答道。


“看你表現吧,如果你惹顧公子不高興了,你就再也別想去學校了,知道了吧”

母親一邊說著,轉身走向樓梯口。


“嗯,媽媽,小雪會乖乖聽他的話的”

女孩向逐漸走遠的母親,連忙保證到,她無論如何都不想失去自己唯一這片寧靜之地,也還想再次見到朋友的笑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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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學,能…能幫我叫顧辰同學出來一下嗎”

班級的門口一位扶著墻,微微彎著腰,似乎有點氣喘籲籲的少女向著剛要進班的一名男生請求到。


“你…你不是一班的楚靈雪嗎”

面對突然對自己搭話的美少女,男生一時之間有點發呆,眼前的女生自己以前也只在遠遠偷著看兩眼去自我欣賞一下,根本沒勇氣去找她搭話,更別說彼此認識一下了,今天突然就被她搭話了,讓他一度認為自己的桃花運要來了。


看著眼前的男生半天沒有反應,小雪感覺有點焦急,她現在只想趕緊把身體里的那些負擔拿出來,從昨晚到現在,她的精神力和體力已經近乎枯竭,而且身後菊穴里的巨大肛塞越來越來疼,因為長時間的繃緊導致不過血此時早已水腫,而陰道中的巨大陽具也還在不斷的翻滾晃動讓她更加痛苦不堪,而且最要命的是,自己那近乎瘋狂的高潮欲望已經讓她的頭腦無法去想任何事情,感覺自己像變成了笨蛋一樣一心只想要立刻的釋放欲望,解放自己,滿腦子都是淫蕩猥褻的事情。


“求求你了,同學…我找他真的有急事”

小雪再次懇求道。


男生聞言也回過了神,看著眼前正楚楚可憐求著自己的美少女,不免覺的自己是在做夢,不過還是連忙回答了女孩一句。


男生走進教室去找人,趁這個空檔,女孩則貼著墻壁緩緩坐下,大口大口的呼吸,身體真的很難受,頭腦亂成一團,臉色則是蒼白的極差,幾乎沒有血色,一雙秀眉緊緊蹙在一起,額頭的冷汗一滴一滴的流下。


“怎麽樣,舒服嗎”

顧辰的聲音響起。小雪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連忙扶著墻站起。


“求你了,身體真的好難受,真的到極限了”

女孩苦苦的求著眼前的男生。


“你是不是忘了點事,你該叫我什麽?”

顧辰的聲音冰冷銳利如刀。


女孩看了看四周經過的學生,沈吟了一下後極怕別人聽到似的小聲地說道

“主…主人,我真的到極限了,求求您”


顧辰仔細端詳了一下現在的小雪,身子微微顫抖,尤其是雙腿抖的更厲害,身子則是疼到無法直起腰所以微微彎曲,雙手也是環於腹前似是在對抗什麽巨大的疼痛,臉色更是奇差,慘白的看不出血色。


“行吧,看你可憐,中午午休的時候來體育館的小倉庫來找我,到時我幫你拿出來”

顧辰淡淡的說完後轉身便又回了班級。


小雪下意識伸出手去抓他的衣角想讓他等一等,卻只是停留在了半空什麽都沒有抓到,女孩絕望的眼淚再次從發紅的眼角流下。

他根本就不懂此時女孩到底有多痛苦,只是簡簡單單用一句中午就給她打發了,他不知道少女只是為了他這隨便的一句中午究竟要付出多麽大的努力。


“小雪,你沒事吧”小涵一臉關切地看著自己後排正趴在桌子上的女生,關心地問道。


“我…我沒事”女孩用顫抖的聲音回答。


小涵聞言臉色有點怒意,接著認真地說道。

“你又開始了,之前不是都說好了嗎,無論發生什麽都不要自己憋著,告訴我小雪你到底怎麽了”


聽到小涵有點生氣,女孩緩緩擡起頭,本來想回一個帶著歉意的微笑,不過劇痛讓她的表情有點扭曲變形,看上去只是個慘慘的苦笑。

“額…對不起,其實我現在很難受”少女將昨晚發生的事與現在還在她身體里的異物一五一十的講給小涵聽。


“什麽!”小涵驚呼出聲。聲音將周圍正在閒聊的同學們注意力吸引了過來,都在好奇發生了什麽。


“噓…噓,小點聲”小雪連忙豎起手指做了個噤聲的表情。


小涵也意識到剛才自己一時之間有點失態,向周圍看熱鬧的人做了不好意思打擾了的手勢後,靠近小雪輕聲問道。

“顧辰,是二班的那個,真是個人渣,你等著我去找他。”


小雪聽聞連忙拽住小涵的衣角,阻止道。

“謝謝你小涵,不過不行,你還是不要去了,以免事情更覆雜”


小涵聽聞後也冷靜了下來,仔細想了想。確實自己即使去和他理論,甚至罵他,對小雪也沒有好處,相反可能會讓她受更重的傷。

“不過,你為什麽要聽他的啊,而且這可是學校啊,怎麽能讓他這麽胡來”

小涵憤憤的說著。


小雪則是一臉無奈,接著搖了搖頭。然後楚楚可憐的說道。

“我不能違抗他,因為媽媽說讓我聽他的話,不然我就不能再來上學了”


小涵越聽越氣,心中的怒火讓她周圍的氣場似乎都有些扭曲了。

“憑什麽!真是一群最差勁,最惡心的人,小雪我一定會想辦法幫你的,再給我一段時間”

小涵憤憤地說著,心里好像下定了什麽決心。


“小涵,謝謝你,我還有個事想求你,能幫我跟老師說一下,我身體不舒服需要先去醫療室休息一下”

女孩正說著話,卻因為高潮感再次來襲而痛苦的趴到桌子上。


小涵一臉擔心的看著她,想幫她緩解但又不知道要怎麽做。

“好的,交給我吧,不過小雪你要實在忍受不了的話就拿出來吧,他要問起你就說是我幹的,不要把自己身子給弄壞”


小涵的話讓少女的心暖暖的,女孩露出感謝的微笑,正想起身準備去醫療室,但是雙腿無力一個趔趄再次坐到椅子上。


小涵愈發擔心起自己這可憐的好友,趕緊過來攙扶她,把她安置到醫療室的床上後,才一步三回頭的一臉擔心地離開。


躺在枕頭上的少女,強烈的疲憊之意,瞬間席卷全身,她感覺自己的眼皮仿佛有千斤重,漆黑的睡意也不斷地召喚她。女孩實在太累了,從昨晚到現在,精神的疲勞,性欲的忍受,身體的劇痛,無一不讓她疲憊到了極點。少女的意識慢慢沈進識海,陷入了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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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悠揚下課鈴 上午的學習時間也就此結束,學校的走廊和活動區域也變得熱鬧非凡,孩子們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有的在討論去那里吃飯,有的在討論課堂上的話題,或者分享著彼此的玩笑與煩惱,洋溢著青春與美好。


而體育館的背面,一名少女正攙扶著另一個女孩緩緩走向,體育館後那被封存的倉庫間。


一扇滿是滿是積灰的滑門看上去已經老舊的不行,上面布滿了斑駁的裂紋,似是已經停滯了許久,被遺棄在時間的角落里。畢竟這間倉庫,自從以前失火過一次後,就一直屬於廢棄的狀態,也有一些關於這里的恐怖校園傳說,所以一般學生們都不會接近這里,甚至忘記了還有這麽一個倉庫。


兩個女孩也是第一次到這里來,不免有點忐忑,不過還是緩緩地拉開了發出年久失修嘎吱嘎吱刺耳的滑軌聲的大門。


空氣中的灰塵在陽光照射下漂浮著,倉庫里的各種各樣的雜物,有些已經模糊了形狀和顏色,被潮濕與歲月侵蝕的面目全非。倉庫中幾個男生正在有說有笑的聊天聲,被刺耳的嘎吱聲所打斷。


“呦,還帶朋友來的”

為首的男人輕浮的向門前兩個女生說道。


兩個女孩似是也有點吃驚,她們本以為只是顧辰一個人來的,但現在屋內卻有五個人。


小雪向剛才輕浮口氣的男人答話。

“不…不是的…只是我有點站不住,才讓小涵陪我來的。”


“真的假的,辰哥,你說的玩具是一班的那個小美女”

“你是怎麽把她搞到手的,我真的服你了。”

男人們並沒有理會小雪的回答只是自顧自的交談著。


小涵的怒意不斷上湧,就是眼前的這些人在折磨自己的好朋友,讓她現在痛苦不堪。

“顧辰,你們到底想幹什麽,你們這是在犯罪”


為首的輕浮男生聞言後,臉色瞬間變得冷酷至極周圍的氣氛仿佛也下降了幾度,本來有著戲謔的眼神也變得銳利起來,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子,讓人感到不安,。男生瞬間的變化讓小涵也為之一顫感到有些脊背發涼,不過攙扶著的小雪此時身體抖得更厲害,她仿佛極怕眼前的男人生氣一般。


“你說我這是犯罪,你情我願的事情何罪之有,對吧?”顧辰一邊冷冷地說著,一邊將銳利如矛的眼神投向被攙扶的少女。


男人的銳利的視線讓小雪感到畏懼,趕緊低下頭不敢直視他的雙眼,但他的眼神卻始終跟著女孩,讓她無處可逃。


“是…是我…自願的”少女支支吾吾地回答男人的問話,顧辰聽後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小雪…”小涵嘆了口氣,同情的看向身邊的女孩,她能感覺到小雪身上的顫抖,與時不時的一陣痙攣,她不敢想此時小雪到底承受著多大的痛苦,又有多麽巨大的恐懼陰霾籠罩在她的心頭。


“你是不是,又忘了點什麽,楚靈雪”

顧辰冰冷但頗具威嚴的語氣傳來,讓小雪再次一陣顫抖。


“對不起,主…主人”女孩羞紅著臉支支吾吾地說出。一旁的小涵聞言也是無奈的嘆了口氣。

不過圍在顧辰身邊的男生聽到少女那輕柔細膩,又有些可憐巴巴的聲音後,都一時之間呆了神,這種只在電影里和一些漫畫里才見過的稱謂,而且還是從看起來乖巧可愛的美少女嘴中說出,讓他們一度懷疑這里是夢境不是現實。


“過來吧,把衣服脫了,我好幫你拿出來。”

顧辰似乎並不意外,指了指一旁早已看不出本來顏色,又滿是潮濕灰塵的體操海綿軟墊。


女孩聞言並沒有立刻行動,而是有點害羞的看向一旁的小涵。

“小涵,你先出去一下好不好,我…完事後會去找你”


小涵知道她的意思,自己最狼狽下賤的一面她不想讓自己看到,理解少女的心意後,小涵無奈的搖了搖頭,接著溫柔的地摸了摸少女的頭。

小涵的溫柔撫摸,讓小雪差點落淚,其實她更加恐懼也害怕自己獨自面對眼前這個殘忍的男生,但她更不想讓自己的好朋友看見自己痛苦的一幕,這便是少女的溫柔,不過小涵的撫摸讓她感到一陣溫暖,仿佛有人會默默地守護著她,無論何時都有一處可以安心的避風港讓她棲息,讓她養傷。


“我會在門外等你,小雪…”小涵似是想再說些什麽,不過話到嘴邊又生生咽了回去,接著緩緩地轉身離開,到門口後小涵最後看了一眼正在苦苦支撐的女孩,眼角滑落一滴淚水,小雪也注意到了門口的注視,她露出暖暖的微笑作為回答,然後小小的嘴唇無聲的說了幾個字。

只有小涵看見了女孩的唇語,然後擦了擦眼淚將腐朽的滑門關上。


“我沒事的,不用擔心我”


女孩的笑容,和那隱秘的唇語,讓小涵無力地蹲在地上小聲地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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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中滿是灰塵顆粒的倉庫中,幾個男生將一個女孩圍在中間,正用貪婪淫靡的目光緊緊盯著她,女孩則是羞的小臉通紅,但還是緩緩解開上衣襯衫的紐扣,將其輕輕脫下。接著在男生們口水都要流出來的注視下將自己剩下的衣服一件件脫下,疊放整齊後擺在一邊。


小雪還是第一次在這麽多同齡人面前,脫掉衣服露出自己那曼妙的酮體,而且還是在學校不免讓早已喪失羞恥感的少女也臉頰緋紅。


脫掉衣服的小雪只是呆呆的站在男生之中等待著命令,而除顧辰外的幾個人,早已失了神眼睛就像要刺進女孩身體里一樣,直勾勾的盯著讓少女心里也不免一陣發毛。男生們像是在看一件藝術品一樣,圍著女孩轉圈,將她身體的每一處角落都盡收眼底,嘴里還不免發出一聲一聲驚嘆,而四個人不約而同的都在小雪的身後停住了腳步,低下頭仔細去觀察,看清楚女孩那下身巨大的肛塞和被撐起的巨洞後不免幾個人都發出驚呼。


“這是怎麽塞進去的,真的能擴張這麽大嗎?”

幾個人甚至懷疑起自己的認知,不過眼前的現實卻讓只能他們無力地接受。

“這個,不疼嗎?”其中一個男生好奇的問道。

不過在看到女孩那微微顫抖,勉強站立的身體後,眼睛就回答了這一切,應該很疼,他也無法去想象這到底會疼到什麽地步,又是什麽感覺。


“疼,很疼”小雪顫顫巍巍地回答,讓男生確認了自己的想法。


“趴下吧,我幫你拿出來”在四個男生轉著圈看了一會後,顧辰終於發出了命令。


少女聽話地跪倒那骯臟的海綿墊上,然後壓低上身乖乖撅起屁股,等待著菊穴里巨物的釋放。女孩的肛門早已與昨晚時不同,昨晚還是勒到發紫透明的括約肌,今天已經完全看不出來,只剩下如同圓箍一般水腫的白肉緊緊夾著中間的黑色圓球,白肉的顏色就像是在水里泡了一整晚的手指一般慘白,浮腫。


少女本以為是要先將橡膠肛塞放氣後再拿出,結果菊穴突然被大力拉拽讓她意識到自己還是太天真了,還是太低估身後這名男生的殘忍了。


巨物被生拉硬拽的痛苦,讓女孩那本來就不斷發出劇痛的肛門現在更是發出了撕裂般的慘叫。女孩也再也忍不住淚水,開始不斷的顫抖哭泣起來,還要一邊用力與身後的拖拽對抗,現在兩人就像在進行一場殘酷的拔河一般,不過被拔的卻不是麻繩而是女孩那脆弱的菊穴與其中的巨大肛塞。


圍在一旁的四個男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不知道該做什麽,都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眼前的景象讓幾個人甚至感覺到一絲幻痛,他們不敢去想象眼前的女孩此刻正在忍受多大的痛苦。


“辰哥,這是不是有點過分了,這樣她會受傷的吧。”

一旁留著寸頭的男人似是有點看不下去了,試探著說道。顧辰聞言只是用那冰冷的眼神瞟了他一下,他就感覺脊背發寒,現在顧辰的眼神完全沒有應該附和他年齡的氣質與氛圍,反而像是一個施虐成性,冷酷無情的殺人犯。


“你要看不下去你就走,沒人逼著你來”

顧辰冷冷地聲音,讓四個男生渾身發毛,他們也見過顧辰生氣的模樣但肯定不是現在這種感覺。


“而且,她沒準還在偷偷高興,很享受呢,對不對受虐狂。”

顧辰看向面前正忍著痛苦不住顫抖的女孩說道,似乎是在期待她的回答。


“是…是主人…小雪很高興”

少女不敢違抗身後男人的話語,現在最好不要忤逆他只要順著他說就可能免受更多痛苦。


幾個男生還是面面相懼,不過既然當事人都沒有意見的話,他們幾個就更不用擔心了,本來他們幾個也就不是什麽好孩子,剛才那麽說一方面是害怕如果真出了什麽事自己會擔責任,只有很小的一方面是有點可憐眼前的女孩,不過既然這個女生自己都說很開心了那他們也就不必再有心理負擔,開始從旁觀者變成參加者慢慢地開始享受這種詭異又殘酷的氛圍。


“太緊了,完全拔不出來,你們三個去前面拽,一個人幫我一起拔,我就不信我們五個人還治不了她”


顧辰一邊用力的拉扯少女體內那緊緊卡死的肛塞,一邊向著旁邊的四人分別下發指令。四人自從沒了心里負擔後,早就蠢蠢欲動了,只是一直沒時機插手,這時候指令終於來了,一個個也都興高采烈。


少女疼得呼吸急促,臉色慘白豆大的汗珠在額頭打濕了幾縷前發胡亂的貼在臉上更顯可憐無助,眼角的淚花不受控制地一顆顆掉落,在骯臟的海綿墊上流下一滴滴水痕。

突然自己支撐在地上的手臂被人拽起,少女努力地擡起頭看見三個男生已經抓住了自己的雙手,接著一股巨力將她生生地向前拽去,而身後的力氣也絲毫不示弱就像兩隊在較力一樣,現在自己的身體就仿佛是拔河比賽中兩隊隊員手中的麻繩。


啊啊!少女再也無法忍受這巨大撕裂般的痛楚不時慘嚎出聲。

“求,求求…你們,小雪真的好疼”

女孩兒的陣陣求饒聲不絕於耳。


兩股巨大的斥力,讓女孩感覺自己的身體扭曲,變形,仿佛心都要被撕碎了一般,


女孩的哀嚎,求饒,不過誰又會聽呢?


伴隨著清脆的“嘣”的一聲悶響就像一顆炸彈在平靜的湖面上激起一層層漣漪一般,肛塞被應聲拔出,仿佛是開一瓶陳年的紅酒一樣,木塞被拔出的瞬間帶出滴滴紅液,不過少女身體里迸發出來的紅液可不是香氣醇厚的紅酒,而是女孩那一滴滴殷紅的血液。


伴隨著女孩淒厲的一聲慘叫,前後正在不斷用力的男人也一瞬間脫力向後摔倒。小雪就像一條濕透了的抹布一般無力地癱軟在地上,半天沒有反應。


“這麽大,這還能合上嗎”

“這也太慘了,完全是個血洞了”

男生們沒有去管癱在地上的小雪,而是一個個似是看戲一般地圍在了少女屁股後面,欣賞這少見的一幕。


巨大麻木的紅洞,似是僵硬了一般除了微微顫抖絲毫沒有合上的跡象,腸道內的熱氣變成透明的薄煙在冷冽的空氣中慢慢升騰,撕裂造成的流血順著少女臀縫流過陰唇再慢慢流到地上匯成紅紅的一攤。


“快起來,還沒完事呢。”

顧辰那冰冷似乎毫無感情的聲音命令道


女孩卻還是毫無動靜,只是身體在不斷抽搐,也能微微聽到少女那輕微的悶哼,似是剛才弱穴的傷痛一瞬間超過了大腦的忍痛的極限這才半天難以緩過來。


看女孩還是毫無動靜,顧辰也並沒有繼續催促,只是將手握拳輕輕懸於半空然後再次瞄準了少女那正不斷流血的紅洞。接著不做絲毫停留宛如一記直拳一般,狠狠地再次塞入少女那傷痕累累的屁穴。四周的男生看到這一幕也不免倒吸一口涼氣,心中感嘆這顧辰的殘忍,無情。


啊啊啊!巨大的疼痛讓少女再次發出慘嚎,渾身劇烈的顫抖,剛剛才回覆的一點意識也再次模糊起來。


“我叫站你起來,你沒聽見嗎”

顧辰冷冷地說道,一邊似是強調一般手上再次用力又將手臂插深幾厘米。


女孩感覺到身體似是要被貫穿了一般的劇痛,她也很想回答顧辰的問話,但劇烈的痛楚讓她光是張嘴呼吸似乎就盡了全力,女孩只能為了避免繼續激怒她,用出全身僅剩的力氣一點一點從地下爬起緩緩站直身體,身後的手臂就像是配合她動作一般緩緩向上舉起但依然深深插在女孩那脆弱的直腸里,在女孩顫顫巍巍站好後,才一下快速的從中拔出,卷出透明的腸液與殷紅的血滴,由於撤出的速度太快直腸的前端甚至一瞬間被帶出體外不過短短一息之間便再次縮了回去。


本來剛剛才站穩的少女,被這一下弄的再次跪倒在地上不住哭叫。


“行了,行了,別哭了,煩死了,快點繼續吧,一會午休的時間要是過去了,你可就要繼續忍著高潮上課了”

顧辰似是被小雪哭叫的有點煩躁,一邊撓耳朵一邊不耐煩的說道。


少女聞言也不敢再哭了,硬生生把痛苦壓進嗓子里,接著緩緩打開自己的雙腿,將那被兩塊貼紙粘住的陰部暴露出來,從外部看甚至都能看到女孩的小腹里似是有什麽巨物在不斷的搖晃震動,還不時傳來馬達的嗡鳴聲。


男生們有的是第一次看見女孩的生殖器,尤其是這麽乖巧可愛的美少女,不免春心蕩漾連連失神。


顧辰仔細檢查了一下,確認貼紙粘的還都好好的沒有撕下來過的痕跡,再加上小雪的媽媽給他發的昨天一整晚的殘酷錄像,他可以確認小雪從昨晚到現在,一直都沒有高潮過,他甚至都覺得有點驚訝,這女孩忍受了多少次高潮的極限邊緣他不敢去想,幾十次,上百次,她是怎麽堅持下來的。當看到少女那已經紫青一片的大腿內側時他找到了答案。


嗤!伴隨著貼紙被撕開,調到最高檔還在不斷發出震耳嗡鳴聲的跳蛋從陰蒂上掉下。陰道中的巨大假陽具也一瞬間被不住收縮的逼眼兒吐出。四個男生看著腳下這正不斷劇烈晃動四濺水花的假陽具不免再一次感到吃驚。


少女那本來一直緊繃的身體,也在吐出這兩個異物後慢慢變軟。


“悶得正好,味道也已經不錯了”

顧辰仿佛美食家一般地說著,一雙如刀的冷眼則是仔細的盯著女孩那因為被擴張了一晚而無法合上的陰道肉洞,女孩的洞口里早已變成了“水簾洞”一根一根的乳白色淫液絲線如同網一般,在陰道中交織那是高潮不斷發酵的結果。像是吐哈氣一般的白煙從女孩那一張一縮的陰道口中噴出,由於連續的發情身體熱量始終無法退卻,整個陰部就像是發了高燒一樣將不斷產生的熱氣全部都悶在其中,現在外邊的封印已被解除,熱氣也終於找到了出口。


女孩從未感覺到如此舒爽,身體總算是輕松了,甚至頭腦中浮現出了歡快,舒適的錯覺,精神突然的放松,讓女孩感覺自己的眼皮仿佛有一座山一般,她好想就這麽睡一覺,她真的太累了。


“老規矩我們幾個玩完之前你都不準高潮,聽懂了嗎”

還沒等少女回答,便感受到滾燙的肉棒再次插入了自己那剛剛被解放的陰道。


為什麽,為什麽,女孩心里幾乎要崩潰了,還是不準自己高潮,她真的要受不了了,無論是精神,還是身體,又或者說心情,此時少女委屈地想要痛哭一場,她心里百味雜陳,不甘,憤怒,恐懼,不理解,怨恨,種種感觸就像是一張張從泥潭伸出的手一般緊緊抓住了自己,讓她緩緩陷進去,直到所有的光亮都消失了。


一個又一個男生,她被換了一種又一種的姿勢,而她卻依然無法去體會那本能的快感,而是不斷用力掐緊自己的皮膚,讓疼痛壓過性欲,她的大腦一片混亂,她只想要結束,快點結束這場殘酷的輪奸。直到再一次滾燙的濁液留在了她的體內,那正慢慢疲軟的陽具抽離了她的身體。


少女開始本能的害怕性欲,害怕高潮的舒服感,因為從昨天到現在每次高潮感出現伴隨而來的是自己那自虐般的擰掐,以及害怕自己沒忍住的深深恐懼,連續長時間處在這種環境下,讓她似是將疼痛,恐懼,與性欲,牢牢聯系在了一起,形成了畸形的條件反射。她現在只是稍稍有性欲就會讓她害怕的冷汗直冒。


等小雪慢慢回過神來的時候,那些輪奸自己,折磨自己的男生,早已不見了蹤影。她只是躺在地下呆呆的看著倉庫那銹跡斑斑的天花板,她的頭腦早已放空,不去想任何事情,悲傷,委屈,憤怒,她現在什麽都感覺不到,只有一陣陣虛無籠罩在她的心頭。


嘎吱!伴隨著刺耳的開門聲,一道陽光從外照射進來。

“小雪!你怎樣了!”

開門的女孩,在開門時就聞到了這倉庫內不斷傳出的腥臭,心中已經生出不好的預感。果不其然,門打開後,看見小雪七扭八歪的躺在地下,下身則是有紅又白泥濘不堪,讓她的心猛地跳了一下,趕緊跑到女孩身邊。


小雪則是聽見腳步聲後,本能的蜷起身子,再次撅起屁股,並不斷的求饒。

“主,主人,小雪沒有高潮,請您放過我吧”


小涵聞言則是,又可憐眼前的女孩,又無比的憤怒,連忙輕撫少女的身體和頭發,讓她安心,接著輕聲安慰。

“是我,是我啊,我是小涵,不要害怕,他們已經走了。”


混亂狀態下的小雪,聽到了那讓自己最安心的聲音,慢慢試探著回頭確認是不是小涵。再確認眼前的女孩後,小雪再也無法抑制自己那壓抑已久的內心,撲到了她的懷里,像是受傷的小動物和母親訴述般的哭泣。


小涵看著自己懷中不斷哭泣的少女,眼角也不免泛淚,只能輕輕地安撫她。


片刻之後哭泣聲慢慢結束,女孩似是有點害羞,試探著問道

“小涵,我能高潮一次嗎,身體還是…”

小雪現在似乎不敢再隨便地高潮,她像是尋求命令一般的渴求著,生怕自己要是高潮了可能就會受到什麽懲罰,所以這才為尋求安心一般,只要有人能同意自己高潮的請求就會讓她感到一陣放心。


小涵聞言也是更加可憐起自己這被摧殘到思想都有些扭曲的好友,用讓人安心的語氣輕輕地說道。

“沒問題,你可以放心的去做,沒人會傷害你的”


小雪聞言感到一陣暖暖的安心,接著將自己的手指慢慢撫摸到自己那充血的陰核上有節奏的按摩起來。她的身體在高潮邊緣持續太久了,她的頭腦中全是對高潮的渴望,所以她需要釋放一次,才能恢覆正常的思考。


女孩那輕輕地呻吟,與有些潮紅的小臉,讓同為女孩的小涵都感覺到一絲情欲的焦躁,她曾經聽說過有女生曾向小雪表白過,但當時的她以為只是個玩笑,直到現在自己都有點對小雪這曼妙的身材與淫靡的呻吟起了反應才意識到,之前的故事可能所言非虛。


女孩按摩的節奏慢慢加速,變快,她感覺到快樂的頂點即將到來,但突然她的手停下了,劇烈的恐懼與幻痛籠罩了她的心頭她還是害怕高潮,害怕會發生什麽,就好像自己如果高潮了便會世界末日一般,這麽想著的小雪再次恐懼到流淚。


小涵看著眼前停下手又開始哭泣的女孩,心中感到一絲疑惑,但想到今早小雪的表現與她的話語,她猜到了個大概,估計小雪現在對高潮可能產生了心理障礙,認為高潮罪無可恕,為了確認自己的猜想,小涵溫柔地問道。

“是因為害怕嗎,小雪”


女孩一邊抽泣一邊輕輕地點頭“嗯”了一聲作為回答。


“你閉上眼睛,我來幫你,不要感到害怕”

小涵溫柔地說著,一邊撫摸少女的頭。小雪再次輕輕頷首,然後乖乖照做。


小雪感覺到,少女那細膩微涼的手指慢慢撫摸這自己那私密敏感的部位。不過這次的撫摸確是極度舒適的,無論是心里,還是身體。小雪從來沒有體會到過這種發自真心的舒適以及安心。雖然小涵的手法略顯僵硬和笨拙,比以往那些惡心的男人不斷挑逗自己的手法要差的遠,但卻讓小雪感到發自內心的舒服與快樂,而不是那種要演給大人看的媚態和裝出來的性欲。


“原來快感,可以不是痛苦的”


小雪在心里感嘆道,她從來沒認為性交和快感會讓她感到快樂,身體的興奮只是生理的反應,而自己的真心卻從沒體會過真正的性交和自慰,是小涵的幫助才讓她意識到這點,原來可以和喜歡的人一起做是這麽快樂的事。


伴隨著女孩舒服的呻吟,身體到達了極限,不住的淫液從少女的下身噴湧而出,這是她從出生到現在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高潮,沒有逼迫,沒有命令,只是單純的快樂。


少女貼在臉上的手臂擋住了自己的雙眼,只有潮紅的臉頰,和不斷喘著粗氣的小嘴透露出少女的喜悅。


“謝謝你,小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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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爽的秋天慢慢慢慢染上銀白,氣溫在逐漸下降,大自然也慢慢換上了冬裝,樹葉從綠轉黃,最後落到地上,雨雪的天氣也慢慢增多。


女孩兒們也換去了單薄的校服和百褶短裙,換上了獨屬於冬天的外套,和可以擋風禦寒的棉質長裙。


自從倉庫那件事後,小雪在學校里也漸漸不得安寧和小涵相處的時間也被男生們占用了大部分,這雖然讓少女很難受但一想到起碼自己還可以來學校,還能見到自己最好的朋友,也只能無奈的妥協。


小涵最近似乎也很忙,最近放學後她甚至都沒有去參加社團的活動,小雪曾詢問過她,不過她只說讓自己等一等以後會告訴她的,小雪也就不便再多問了。


放學後的音樂室里,本來應該窗明幾凈的教室現在卻擋的嚴嚴實實,四周的窗戶完全被遮光簾擋住,室內一片昏暗,不過這也並不是什麽稀奇的事,因為音樂室本來就是個多媒體教室,平常也會有同學或社團借這里放電影,或開研討會,所以走廊里經過的教職工們也並不在意。


“主人們,小雪今天可以早點回家嗎,爸爸媽媽說今晚會有客人,所以…”

昏暗的音樂室內,一名少女渾身赤裸地跪在地上,雙手被折到身後緊緊地綁縛起來,女孩正用那楚楚可憐的眸子看著眼前的男生們,一邊小聲地求道。


“那是你自己的事,如果今天你表現好的話你當然可以早點回家,反之如果不好今天可能會玩到半夜你才能回去。”

為首的男人冷冷地說道。女孩聞言也默默地閉上了嘴不再說話。


這種場面小雪這一段時間都不知道經歷了多少次了,晚上放學剛要和小涵一起回家,就被男生們截住強行帶到這里,伺候好這些男生後再回家,但這樣就會導致小雪回家太晚又會被爸爸媽媽責罰,然後父母還讓自己聽顧辰的話,她真的很委屈,不聽話的話回家會被責罰,聽話地話回家太晚也會被責罰,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麽做,她真的很想好好質問一下自己的父母,到底想讓她怎樣,而不是像現在這種的惡果循環,不過她實在沒有勇氣敢去質問那兩個人只能默默承受。


今天又是這樣,男生們在“做”的時候似乎總能想出新花樣,不斷地提出新要求,和要求換姿勢換動作,不知不覺便以月上樹梢很快就入夜了,男生們倒是一臉輕松,拍拍屁股就回家了,小雪還要掙紮著從地上爬起,拖著那被輪奸了幾輪的疲憊身子打掃這如同“戰場”一般的教室。打掃完教室後小雪絲毫不能歇息,要趕緊回家。


今晚還有客人,現在都幾點了,回家要怎麽和爸爸媽媽解釋呢。小雪一邊快步地走著,心里也不斷想著這些煩心的事不免讓她連聲嘆氣。


剛到家門口的小雪,就看見父親送今天的客人從家里出來,父親似是面有歉意,而一旁的客人也是一臉不快的上了車,之後也不多言語便緩緩開車離開了。看到這一幕的小雪心里越發忐忑,她能猜到剛才發生了什麽,應該是這個客人一直在等自己,結果自己久久都沒有回來,讓他感到有些惱火了,所以才發生了剛才門前的那一幕。


小雪顫顫巍巍地打開家門,之後快速脫掉自己的衣服,規規矩矩地跪在門前心里開始了祈禱,希望一會爸媽看見自己這乖乖認錯的模樣可以稍稍平息一點怒火。


伴隨著大理石瓷磚和拖鞋膠底相碰的腳步聲,一名中年女人站到了小雪面前,正居高臨下的瞪視她。少女感覺到那帶著怒氣的視線正緊緊盯著自己,就像一把屠夫手里的剁肉刀,正一刀一刀地切在自己的勇氣和膽量上,女孩不自覺的開始害怕的微微顫抖,小聲試探著說道。


“媽…媽媽…我”

少女那支支吾吾地話語還沒說完,就被夾雜著呼呼風聲的巴掌重重的打斷了。


清脆的響聲後,女孩的臉應聲出現一個紅色的掌印,巨大的力道讓少女的頭一瞬間有點發暈,一個趔趄向後坐倒。


“我昨天是不是說了,今天有客人”

女人努力壓制住怒氣,讓她這句話不至於咆哮出來,不過因為憤怒有些扭曲的表情卻完全掩蓋不住。


少女看見媽媽竟然生了這麽大氣,不免心中狂跳驚恐之感瞬間加劇了幾分,不過也不免感到委屈,明明不是自己的錯,她也想早些回來,自己也好好求過那些男生了,真的能做的她都做了。


“說…說了…可是…”

女孩的話還沒說完,母親便再次擡起了手作勢要打,女孩不敢伸手去擋,多年的經驗讓她知道挨打的時候自己不能躲,更不能去擋,不然該躲的不但躲不掉,而且還要被加罰。小雪只能閉上眼睛繃緊身子,等待母親的責打落在身上。


不過女孩這次等了半天,巴掌還是沒有落到自己的臉上,她有些疑惑便試探著把眼睛睜開一點,看看情況。


一個男人的大手牢牢握住了母親揚起的手掌讓打擊始終沒有落下。女孩看著眼前的一幕不知道該做出什麽反應,只是呆呆的看著自己眼前的爸媽。男人在母親耳邊說了幾句後,母親便最後瞪了一眼跪在地上發抖的小雪後緩緩離開了門廳。


“小雪,你為什麽回來晚了,你應該知道今晚你有客人吧,好好解釋下”

男人的聲音和剛才滿是怒意的女人不同,男人的聲音幾乎聽不出情感,冷冰冰的,一瞬間讓小雪想到了顧辰,那個男生也是這樣,總是能很平淡地說出很殘忍的話。


“爸…爸爸,小雪知道錯了,我知道今天有客人來,昨天媽媽告訴我了,可是…”

小雪說道這兒沈吟了片刻,不過馬上她似乎就下定了決心,接著說道。

“爸爸你不是說讓我要乖乖聽主……顧辰的話嗎,他讓我留下侍奉他和他的幾個朋友,我也求他們放我早點回來了,可是沒用”

小雪一口氣地說完,其中還差點因為習慣,把顧辰叫做主人,不過好在只說了一個字她就及時意識到了。


父親聞言後似是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不過片刻便有恢覆冰冷麻木的表情。


“我是說了讓你聽他的話,可是輕重緩急你分不清嗎,今天你無論怎麽求他你都得早點回來這是你應該做的,之後我會和顧公子說好晚上讓你早點回來,不過今天的錯你覺得你該不該受罰”

父親一字一句的冷冷說著。小雪真的想直接就說自己不該受罰,但是她知道那不是爸爸想聽的答案,從始至終這都不是詢問,而只是讓她認罪認罰。女孩心里無比委屈,眼角的淚花也早已泛起,一雙乖巧可愛的眸子里水汽也不斷醞釀,父親的話根本就是強詞奪理,如果自己真的不去管顧辰的要求直接回家,等顧辰向爸媽告完狀後想必自己還是要乖乖受罰,不管怎樣她都逃不掉,所以這根本就是個邏輯陷阱。


“是,爸爸,請嚴厲地懲罰小雪”

女孩雖然心里有千般萬般的委屈,但也只能乖乖的認錯認罰。少女用那有點哭腔的聲音輕輕地低下頭呢喃道。


昏暗的地下室中,在父母那冰冷地注視下,無助的少女再次爬上她最討厭也最為熟悉的鐵刑架,將自己身體固定好,將小腹穩穩的放在托高的皮墊上,本就新傷疊舊傷的兩瓣可憐的小桃子再次被高高地托起,顫抖著等待它那即將到來的新傷口。


“第一項要罰什麽,你知道吧,覆述一遍”

媽媽嚴苛的命令道,每次挨打前父母都會這麽做,讓女孩記住自己的教訓,以及訓化少女的服從。


“是,媽媽,第一項是請隨意責打靈雪一直到您滿意為止,作為懲罰開始的熱身”


少女的言語中,聽不出此時她的情感,只是淡淡的說著如此殘忍的話語。是的,如此重度殘忍的責罰對於小雪來說這只是給父母熱熱身,從小到大她已經記不清楚,自己的屁股被打爛過多少次,甚至她都不太記得自己的屁股有不痛的時候嗎,似乎每天都會有新的傷口出現在她身上,這麽多年恐怕屁股上沒傷不痛的日子加在一起可能還不到一兩個月,剩余的日子里,那兩瓣小桃子上,不是紫青瘀血,就是一道道鞭痕。


女孩在小時候也曾想過一些奇怪的問題,為什麽屁股總是痛的,為什麽會有這兩塊肉,只是為了接受懲罰,承受痛苦用的嗎?,別人的父母也是這樣嗎,別的小朋友也會像自己一樣這麽痛苦嗎,那時小雪的心頭總是纏繞著一個又一個疑問。


小雪並不知道接下來自己還會面臨什麽,她知道的只有第一項懲罰因為這是慣例,但在父母熱完身後,自己又會被罰些什麽呢,她想不到,但她知道爸爸媽媽絕對不會只是把她的屁股和小穴打爛就結束,因為從小到大都是這樣,等自己的肉體從紅到紫接著腫起再到破皮流血這對父母來說不過是懲罰剛剛開始的信號槍。


“媽媽,我可以發出聲音嗎”

女孩一邊默默地問道,一邊在身旁女人的擺弄下逐漸調整姿勢。


女人聞言也並沒有直接回答女孩,只是用不耐煩的語氣敷衍地回了一句“你說呢?”之後便不再說話了。少女很討厭這個答案,這樣的回答她只能選擇對自己最壞的那個選項。


“媽媽,小雪有點…餓…可以”

少女支支吾吾地試探著說道,她真的很餓,中午也只吃了一點,晚上又被男生們不斷輪奸,之後又要打掃被用臟了的教室,然後再一路小跑趕回家,一直到現在女孩甚至都沒歇口氣就被綁在架子上等著一會的虐待,她實在不想餓著肚子挨打,本來忍痛就是個極度耗費體力與精神力的活動,她也並不奢求什麽豐富的菜肴,只是剩飯剩菜就可以,哪怕只是半個饅頭她也會感到滿足。


“閉嘴”

女人並不理會女兒那楚楚可憐的乞求,只是坐在一邊的床上無聊地刷著手機,等待著丈夫挑選完一會的刑具。女孩聞言便不再言語,只是失望地低下頭,不過她的肚子卻不合時宜的發出饑餓的咕嚕聲。


不一會男人便挑選完畢,在空中試揮了幾下,刑具在空中發出呼呼風聲,在落到最低點時發出清脆刺耳的皮革回彈之聲,響亮的“啪”!聲,在狹小的地下室來回震蕩,似是泛起漣漪的水面一般。


女孩聽見這響亮的皮革聲後,不安的吞咽口水,她不用看就知道父親手里拿著的是什麽,那是從小到大總會出現在自己身上留下無數傷痕的短皮帶,爸爸的那條皮帶由黑色的多層牛皮制成韌性十足,又自帶一部分重量讓它每次揮起來都有很強的慣性動能,而且還泡過藥水讓其表面摸起來就像是用磨砂打磨過的硬木板。


小雪小時候很怕這個,甚至比鞭子還要害怕,鞭子雖然也很疼但是傷口相對來說好的會快,而且只是和被刀劃傷一樣的銳痛慢慢變麻木後就感覺不到了。可是這個皮帶並不是,明明每抽一下都很痛,但身體並不會被撕裂也不會破皮流血,只會讓肉體的顏色越來越鮮艷,疼痛也會不斷在內部累積,到最後腫得不像樣子,而且相比鞭子抽個幾十鞭就沒一塊好肉不同,皮帶可以打成百上千次折磨的時間甚至可能一到兩個小時。而且被抽成爛紫色腫成小山一樣的屁股即使抹了藥也要一兩周才會慢慢好轉,那種錐心的鈍痛感並不會麻木,那讓還需要上學坐在椅子上的少女更加痛苦似乎正常的上課都變成了受刑。


“聽你媽說,最近你的笑容保持的很差,看來最近是對你有點放松了,好久沒嚴格調教你,讓你膽子是越來越大了。”

男人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掌輕輕拍扶少女那被固定住有點細微發抖的兩瓣臀肉。


“對不起,爸爸”

女孩沈吟了一會,也不知道說什麽,總之先恭敬地認個錯,這是最保守的一個辦法,自己低聲下氣的認錯總不會激怒父親吧,少女心中盤算到。


“一會挨打的時候,笑容不許消失,也不許變難看,做不到的話後果是什麽你自己知道”

父親那頗帶威脅的命令讓小雪心里不斷叫苦,被打的時候想要保持表情很難,非常難,因為疼痛會讓身體的肌肉本能的抽搐,痙攣,繃緊,這都是身體的保護機制,痛苦的時候必須帶著燦爛笑容這樣的殘酷命令,根本就是和生理本能做抗爭,就像是一根銳利的鋼針不斷接近你的眼球,但又不準你眨眼一樣,要克制住這種本能小雪要付出的努力,和心酸,簡直無法想象。


小雪從剝落墻皮露出灰色混凝土的墻上,看到被昏暗燈光照射下父親那淡淡的影子,緩緩揚起了手臂,小雪深吸一口氣等待著疼痛的來臨。伴隨著風聲,如春日響雷一般的皮革與肉體相擊之聲在地下室回響,小雪只是身體被沖擊力帶動晃動了一下,卻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臉上也依然掛著燦爛的笑容,仿佛剛才的打擊並不是打在自己身上一樣的事不關己。而屁股上的一道紅痕則無情地反駁了她的表演。


女孩雖然表面波瀾不驚,但心里卻意識到這次的責並不是像往常一樣。因為剛才那重重的一擊並沒有橫跨兩瓣屁股留下傷痕,而僅僅只是打在了左邊屁股蛋兒上,小雪心里祈禱希望這只是父親打偏了。


不過很快再次的雷鳴巨響,依然只落在左邊這瓣屁股,小雪能感覺到自己的兩瓣屁股左邊不斷疼的哀嚎,而右邊卻波瀾不驚只有在皮帶揮下的時候感受到陣陣卷起的狂風,以及左瓣屁股蛋遭受重擊後不斷翻湧相碰的肉浪。


相比於只打一邊,小雪更希望它能覆蓋自己的整個屁股,少女並不是受孽狂,也沒有什麽特殊的癖好,只是單純的知道這樣懲罰會讓自己更難受。


兩瓣屁股如果一起被打紫,打到破皮流血小雪是可以接受的,不過像這樣只打一邊,就會出現一面劇痛無比,而另一面卻毫無感覺。這種對比的反差感讓小雪的心里癢癢的,也無法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身體上那詭異的差別感讓她對疼痛的感覺更加敏感。就像是一張白紙上如果全部塗黑人們就不會很在意,而如果只是在白紙的中間畫了一個黑色的圓,或在中間捅破,人們的注意力就會不自覺的被這中心點吸引走投入其中,此時小雪現在感覺就是如此抽象。


伴隨著清脆的抽打聲,母親似是受不了這地下室來回震蕩的噪音而回到了樓上。父親則是在抽個幾十下後就會短暫地停下手,檢查一下小雪的表情又沒有垮掉,身體姿勢有沒有變形,檢查完畢後男人便繼續揮起手中的黑影再次狠狠抽向少女那一瓣深紅透著瘀血的屁股瓣。


臀肉內部的細小毛細血管被皮帶的重擊打破,讓其在本來就深紅的皮膚上留下發青發黑的瘀痕。而在別人看來少女的屁股就像是以中間臀縫為楚河漢界一般,一邊宛如深紅巖漿一般紅腫發燙,而另一邊卻白皙冰涼在空氣中微微發抖。這種有些詭異的即視感很有視覺沖擊力。少女的表情在這種環境下更顯離奇,明明是正在被殘酷地虐打臉上卻依然有著燦爛笑容,仿佛一切都與她無關一樣,讓人不免懷疑這孩子是不是對疼痛沒有知覺。不過女孩那在皮帶重重落下時,微微抽動的眉頭與嘴角則是戳穿了少女的偽裝,一雙乖巧可愛的眼眸里醞釀著的淚花也絲毫不敢流下,而是被深深鎖在眼眶中。


好疼,好痛苦,女孩在心里不斷吶喊,叫嚷,但卻絲毫不敢流於表面,只是將其深深壓在那早已支離破碎的心中。她多想求求爸爸,甚至不是求他放過自己,只希望他能打幾下自己那被冷落的屁股瓣,這種感覺實在太過難受太過詭異,明明都是自己的身體卻一個如痛如烈火,一個淡如寒冰,她的頭腦難以理解這種矛盾的感受,讓她思維一陣陣混亂。


皮帶不斷地揮起落下,掀起紫色的肉浪,然後風浪還未停息,皮帶便再次深深抽打陷進肉里然後彈起,再次讓本來就歡脫跳躍的紫肉變得更加暗潮湧動。


責打似乎永不停歇一般,一次,又一次的落下,女孩的身體也開始不斷顫抖,背後那被綁住固定,掌心朝天的小腳丫此時十根腳趾緊緊蜷縮在一起,用力繃緊的腳趾關節甚至發出灰色的慘白。呼吸也慢慢急促起來,她的笑容變得艱難不過還在努力維持,但有些蹙起的眉頭卻讓這笑臉看起來如此難過。女孩兒的眼淚早已沖破了眼眶的圍堵,淅淅瀝瀝的從臉頰流下在昏暗的燈光照射下,發出水漬的泛光。


清脆的打擊聲逐漸發悶,本來充滿青春軟彈脂肪的臀部此時卻腫成了硬塊,皮帶每次落下也不再掀起一層層的肉漣漪,只有那凸出腫脹的硬塊被打得搖晃幾下,和女孩兒憋在喉頭的顫抖悶哼。


時間過去了多久,還要打到什麽時候,少女的腦中一片混亂,她已經因為無時無刻得劇烈疼痛而喪失了時間觀念,對她來說一分鐘的連續責打就好像幾個小時一般漫長,自己又被打了多少下,她可沒有余裕去一個個地數著,不過最少也應該有幾百次了吧。


在女孩不斷的祈禱中,皮帶終於停止了抽打,男人解開了女孩被固定的雙手遞給她一張紙巾。女孩知道父親的意思,這是讓她擦擦自己那哭成了花貓的小臉。女孩轉動了一下自己那因為捆綁而僵硬的手腕發出哢哢的關節輕響,接著女孩仔細地擦拭淚痕與嘴角因為悶哼而被震出的口水。


“謝…謝謝,爸爸”

女孩帶著哭腔的向男人道謝,然後將雙手重新放回被捆綁的皮帶處,等著父親再次將自己雙手綁好,一切是如此的自然流暢,仿佛演練了無數遍一般,外人甚至一時之間都發現不出其中的違和感。


男人將女孩重新固定好後便再次站到女孩的身後。此時小雪的屁股一瓣已經完全變成了深紫色,腫脹的肉塊也被殘酷的抽打匯聚在了一起變成一塊高高凸起宛如幹涸的土地般紫灰色硬殼,相比另一瓣還是白皙水嫩的屁股整整高出幾厘米看上去是那麽詭異畸形。


男人活動了一下有些發酸的肩膀,將手中那泛著包漿亮光的短皮帶扔到一旁,拿起早就準備好另一把刑具。女孩試著側頭偷偷瞄一眼,看看父親換了什麽道具好提前做好心理準備,不過脖頸的皮帶讓她動彈不得,父親的角度則是完全在她屁股後根本看不到。


不過很快父親揮起刑具的聲音便告訴了她答案,刺耳劃破空氣的氣爆聲,響徹這狹小的地下室,宛如能將自己肉體割裂的銳痛出現在少女的屁股上。


父親手里此時拿著的刑具,是一根漆黑的馬鞭,藥水泡制過的藤芯極具韌性,外圍纏繞著的絲狀牛皮將其緊緊包裹增加重量和質感,沾過涼水的鞭子滴滴答答的水滴從上流下,落在地上變為水痕。


讓女孩最為驚訝的不是刑具,而是父親這一鞭並沒有只打自己那完好的屁股蛋兒,而是橫跨在兩瓣中間留下一道瘆人的血痕。不過沒給少女過多喘息時間,如黑色閃電一般的鞭子再次甩出長長的黑影再次準確無誤的疊加在剛才的鞭痕上,重重陷入女孩的臀肉中,將其中脆弱的毛細血管瞬間打斷然後豁開表皮的肌膚讓鮮血炸出一團血花,接著再從深深陷入的肉中彈出卷出點點嫩肉,發出如春雷般的炸響。


女孩的笑容再也無法維持,死死地咬住牙關,本來秀美的五官因為疼痛而擠蹙讓人看上去就覺得可憐不忍心,嗓子里的悶哼差點沖出喉頭化為慘叫,不過女孩還是用力死死地憋住最後只是一聲小小的輕呼。


不過身後的男人就像故意的一樣,連續讓炸雷一般的鞭子都疊在了一起,讓本來就破皮流血的鞭痕直接像是剜掉一塊肉一般留下一道深紅可怖的深深傷痕。少女再也無法忍受,慘叫和哭嚎終於突破了喉頭的限制從女孩口中發出,女孩感覺自己的屁股就像要被打成四瓣了一般,撕裂的劇痛籠罩在她的心頭。


在父親即將再次揮下黑鞭的時候被從樓上下來的母親制止,兩人低聲說了幾句後,父親便重新揚起了鞭子。


女孩兒即使頭腦混亂不堪,耳朵里也像有人在敲鼓一樣不斷耳鳴,但還是聽見了父母的幾句對話。媽媽制止爸爸的原因是擔心像剛才那樣的抽打會給自己留下疤痕,那樣的話就可能不被客人喜歡了,女孩兒雖然也想到了,也不覺得媽媽說的有錯,但還是覺得心里一陣陣發酸,她多想媽媽可以是為了可憐自己,心疼自己所以叫停的爸爸,而不是害怕自己喪失價值。想到這女孩小聲地抽泣了起來。


不過並沒有管女孩那因為疼痛而劇烈顫抖的身體,也沒理會她那無助又可憐的哭泣,只是再次揮動手中那黑色的馬鞭,巨大的揮力讓鞭子再次變成黑色閃電,不斷地落在女孩那血肉模糊的臀肉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被打了多少鞭,但地下放著的水桶里本來清澈透明的涼水此時已經被血染成了深紅。男人扔下粘著血跡和碎肉的馬鞭,活動著肩膀走出地下室。


女孩的心早已支離破碎,視線一陣陣發黑,耳鳴不斷的嗡響,頭疼的發暈她能感覺到兩邊的太陽穴像是敲鼓一般地跳動著,身後的劇痛更不用多說,她早已無力堅持什麽笑容,甚至不許叫的命令也早被疼痛拋之腦後。不過此時她並沒有想之後會有什麽後果,只是慶幸現在那宛如同淩遲剜肉一般的鞭打終於結束了。


女孩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試圖緩解身上的劇痛,不過慢慢下降的血壓,和慢慢歸於冷靜的大腦讓她意識到,自己剛才又違反了命令。不過讓小雪更為委屈的是,剛才爸爸的責打那種力度與最開始疊加的傷口擺明了就是要讓她叫出來,讓她無法忍受,即使剛才小雪真的能忍住想必父親也會用更殘忍,更痛苦的方式讓她慘叫出聲。


所以說從一開始爸爸就沒想讓自己通過考驗,只是單純的想找個借口加罰於她,女孩再次委屈的流下眼淚,明明想罰自己,想虐待自己,只要告訴她就好,她也沒權利拒絕,為什麽非要用這種蹩腳的方式呢,只為了讓他自己站在道德的制高點嗎,這樣就是自己犯錯了所以不得不挨罰,他就從主動變成了被動,“真是惡心”,小雪心中喃喃地想著,發出無奈的苦笑。


不過半晌之後父母便一起回到了地下室,父親將女孩從架子上解放了下來,母親給她喂了一點水,簡單補充了一下女孩那所剩無幾的體力。


“你爸這次很生氣你感覺到了吧,好好給爸爸媽媽道個歉這次就原諒你,下次再犯可不是光把你屁股打爛就能結束的”

女人一邊給小雪喂水一邊冷冷地問道。說完又側頭看向身後那冷峻的男人,似是在替小雪求情一般的望著他。


小雪聞言知道媽媽想今晚就此結束,不再繼續折磨她了,不免感到高興,不管母親是出於什麽算計,又或者是什麽別的想法,但她至少為自己求情了,這樣已經足夠讓小雪感到開心了。


女孩兒,恭敬地跪在地上然後深深叩頭,乖巧又有些可憐地向父母道歉。

“爸爸媽媽對不起,小雪一定不會再犯錯,以後一定會乖乖聽話,希望爸爸別在生小雪的氣了”


“不行!”

父親殘酷的話語讓少女一瞬間身體仿佛被凍結了一般的僵硬。一旁的女人聞言也是有點驚訝,便走到他身邊與他理論起來。


“不行什麽意思,你還要接著打她?你知道後天有客人來吧,再打下去她就更沒法接待了。”

女人似乎有點怒意,向旁邊的男人不斷埋怨道。


“你別管了,最近她有點太沒規矩了,不好好管教一下不行”

男人的語氣冰冷卻又不容置疑。女人聞言也只是無奈的嘆了口氣,便坐在一邊刷起了手機。女孩用那可憐無助的眼神看著女人希望她能在幫自己爭取一下,不過接下來男人的話則是讓少女那本來就忐忑不安的心情直接墮入了恐懼的谷底。


“小雪你去把,紅藥水,拿來”

男人冰冷的命令道。女孩卻像呆住了一般,一動不動。男人看少女久久不動便心中又生出些不快,再次厲聲命令道。


“不…不要,我不要,爸爸小雪真的知道錯了,女兒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不要用那個”

女孩似是極怕那個所謂的“紅藥水”連連焦急地哭求,不過男人並沒有理會眼前恐懼到極點的女孩兒。小雪看見爸爸不理自己,便又磕磕絆絆地爬到母親身邊乞求。

“媽媽,小雪再也不敢了,用別的辦法懲罰小雪吧,什麽我都接受,只有那個我不要,真的不要”

少女此時就像回到了小時候一般,像個驚慌失措,不住哭泣的幼童一樣,說著有點任性,又帶著些許撒嬌的求饒。


女孩兒從小到大最害怕的兩種懲罰,一種就是這個被叫做“紅藥水”的藥液,另一種是一個注射到肌肉里的藥水,這兩種恐怖的刑法讓小時候的少女不住的做噩夢,她說什麽也不想再經歷一次那種抽筋拔骨,讓人呼吸都感到困難的劇痛。父母也知道她最害怕這兩個東西,所以總會用這兩種藥水威脅恐嚇她,不過也確實很有效,每次聽到父親說自己要是沒做好某件事就會被用上藥水,她都會拼了命的去做好只為了遠離這兩樣東西。所以現在女孩聽到讓自己去拿藥水才會這麽恐懼。


“我給你五個數,你再不拿來就不止紅藥水了,還是說你想再嘗嘗,肌肉針”

少女聞言渾身一抖,父親輕描淡寫地說出了她害怕至極的另一種東西,兩種藥水同時出現在她身上,恐怕她疼到會連精神都徹底崩潰。父親這時已經數出了第一個字,女孩不再猶豫趕緊連滾帶爬的去翻找。


還好在最後一個字數完之前,少女拿著一瓶落了灰的罐子托到了他的眼前。男人輕輕打開罐子的一個縫隙,一股腐臭又帶著濃烈化學制品的氣味撲面而來。一旁的女人似是極討厭這個味道,連忙離開了地下室。


男人也小心翼翼將其放在一邊,生怕它濺出來一點的樣子。因為男人曾經也吃過這藥水的苦,當時只是幾滴濺到了他的手臂上,濺到藥水的皮膚便很快腫成了個透明的紫色大包,就像是被毒蜂釘到了一樣,雖然男人很快的就抹了緩和的藥膏,但那一整晚他都疼得直冒冷汗,翻來覆去睡不著。而那晚小雪則是被固定在架子上陰唇,到陰戶內部,陰道里和菊穴內都被塗滿了這種藥水,痛苦可想而知,從那晚之後小雪便被這藥嚇破了膽,從此再也不敢違抗父母的命令。


小雪只是聞到那腐臭刺鼻的味道,恐懼就讓她連連幹嘔,少女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的恐懼,狼狽。身體似乎也在不斷的發出反應告訴她那東西很危險,本能地想要遠離。


男人並沒有立刻給女孩抹上藥水,而是仔細地戴上了醫用的外科手套他知道這東西有多恐怖,所以加倍小心。


做好準備後男人拿起藥罐,走到一個可疑的鐵柱旁,向呆若木雞的少女發號施令,讓她爬到這里來。


小雪眼前的怪異鐵柱她很是熟悉,不過自從自己上高中以來就再也沒用過,都落了一層薄薄的灰。小時候她管這個東西叫做“訓練機”因為這直立的柱子上沿著中線有一條滑軌,滑軌上有兩個凹陷接口,那是用來固定假陽具的,假陽具被安裝好後可以通過滑軌來調整高度。小雪小時候便是用這個來訓練如何交合做愛的,那時候的小雪被命令用各種姿勢與這冰冷的鐵柱交媾,臉上的表情,笑容的魅惑,呻吟的叫聲和節奏,甚至在抽插時陰道有沒有用力夾緊都是她的訓練科目,而爸爸或媽媽就會一邊看著她和鐵柱做愛一邊拿著皮鞭監督,直到她能做到父母滿意為止。


在女孩兒回想的時候,父親已經把兩根假陽具都固定好了,角度也降低到她跪在地上撅起屁股就能插進去的高度。女孩心里的不安和恐懼逐漸加劇,她不知道父親接下來要對自己做什麽,只能不安地吞咽一下口水。


“這就是你今晚的懲罰,一會給你上了藥之後,自己抽插這兩個玩具,要插到根部碰到按鈕才算一次。”男人一邊說著一邊指向兩個假陽具,少女這才發現那兩根碩大的假陽具根部都有一個黑色的按鈕,她一瞬間就想到了前段時間在地下俱樂部那個,殘酷的深蹲性虐遊戲,那個東西也是這樣,只有完全插入碰到底部的按鈕才會計數。


女孩被勾起了不好的回憶,她又想起了那次的電棍自慰,以及之後被那些殘忍的客人數不清的摧殘。


男人看眼前的女孩似乎走神了,便狠狠揪起她的耳朵。少女一時吃痛被拽回了現實,連忙向父親求饒。

“對不起,爸爸,小雪再也不敢走神了”


男人聞言一臉不快的松開了手,女孩兒那被因疼痛扯高的身體重重摔回地面,不過當血肉模糊的屁股與堅硬的地面相觸的瞬間女孩再次疼得弓起了腰。地面上留下個模模糊糊的血臀印。


“聽著明天早上之前,要是計數不到一萬次,就還要接著加罰,懂了嗎”

男人並沒有理會因疼痛在地上蜷縮的女孩兒,只是淡淡地命令道。


一萬次?小雪一瞬間頭腦有點發暈,自己要讓那東西在自己身體里進進出出一萬次,這怎麽可能,先不說一會還要被抹上那恐怖的藥膏,就是正常情況下,一萬次也是能讓女孩累到虛脫的次數。不過小雪沒有權利也沒有膽量拒絕,只能絕望的點頭嗯了一聲作為回答。


女孩再次跪在地上,將上身壓低雙腿分開然後撅高那血肉模糊的可憐屁股,將下身兩個微微顫抖的洞口瞄準身後柱子上的假陽具。接著再次聞到了那令她作嘔的腐臭化學藥劑氣味。


接著她就從雙腿下打開的空間看到父親用帶著雙層醫護手套的手從罐中挖出一坨深紅的藥膏,將其均勻地抹在兩根假陽具上。少女心里連連叫苦。接著父親從一旁把攝影機拿了過來固定好拍攝高度,開始了錄制。父親這麽做並不是為了好玩和有什麽別的目的,只是單純的監視自己,讓她無法作弊,一舉一動都會被錄下來。


在調整完後,男人在小雪的身後蹲了下來,少女感覺到自己的陰部正在被仔仔細細的撫摸擦拭,男人的手輕輕地揉捏著女孩那柔軟的大陰唇,將其緩緩分開時不時的挑逗少女那有點反應的陰蒂。但小雪知道,疼痛馬上就會出現在自己身上,因為父親撫摸的手掌上帶著深紅的藥液,紅色的藥水讓女孩那本來白皙軟彈的大陰唇被染成紅色。


伴隨女孩的第一聲慘叫響起,本來剛才還白皙的陰唇上密密麻麻的長出小紅點,接著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成大片的深紅,女孩的慘嚎也證明了此時她的痛苦,不過陰唇上仍然在發生變化,本來軟彈充滿青春脂肪的陰唇此時卻青紫腫脹的一塊一塊宛如一個個被蜜蜂叮起的大包,這時陰縫的狹小縫隙也被其中腫脹的嫩肉撐開,本來粉嫩松軟的陰戶內部此時滿是腫成紅紫色的凸起塊,剛才還只是指甲蓋大小的陰蒂此時卻腫得有一個小番茄大小,紫紅透亮看上去如此詭異。


女孩疼得蜷縮在地上,一雙可愛的腳丫十趾緊緊收縮,無助的在地上亂蹬,大聲的哭嚎慘叫,與不斷向父親求饒的胡話從女孩口中喊出。小雪此時的疼痛,用鉆心抽骨形容一點都不誇張,她的頭腦一片混亂,眼前也一片金星,她能聽見自己的心臟在砰砰地狂跳,耳膜也被大腦充血弄得不斷耳鳴,她一瞬間甚至忘記了怎麽呼吸,直到白皙的小臉被憋到發青才想起自己一直都沒有呼吸。


“快點開始吧,離早上還有四個多小時,你要沒完成明天你就該體驗肌肉針了”



少女聞言嚇得哭嚎聲音又大了幾分,不過還是勉強支撐起自己那劇烈搖晃的身體,從胯下的空間瞄準那包裹著藥液的兩根假陽具。少女深深一口氣,然後緊咬牙關,將陰部與屁穴貼了上去。


陰道口和屁穴因為劇痛緊緊地收縮在一起,但女孩已經下定了決心開始渾身發力,碩大的假陽具先是剝開那已經腫得不成樣子的陰戶嫩肉接著才真正的觸碰到緊緊收縮的陰道口,同時上面的陽具也已經抵住了自己的菊穴。少女發出一聲哀嚎接著用盡自己的意志力將兩根陽具生生插入自己體內,不過僅僅插入體內的女孩還不能松氣還要不斷用力讓兩根陽具插到自己身體深處只有這樣,她才能用它那已經腫脹的說不出樣子的陰唇觸碰到根部的計數按鈕。同時陰部上方那兩瓣破皮流血滿是外翻嫩肉的屁股也終於擠壓到鐵柱上按了一次按鈕,然後再緩緩抽離,鐵柱上留下兩塊模模糊糊的臀瓣血漬。


女孩每一下都很痛,痛到肝腸寸斷,痛到號啕大哭,痛到生不如死,但即使這樣女孩仍在努力的一下一下抽插在那碩大的假陽具上,直到再次疼得蜷縮在地上不住打滾,陰道內和直腸里的藥水也開始起反應,一瞬間嘔心抽腸般的劇痛讓女孩連連幹嘔。而一旁的男人卻依然冷漠無情,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話後轉身離開了地下室。


“你最好快點,從現在開始計時的話你每分鐘至少要抽插四十多下不然你可完不成”


男人那殘忍的話語回蕩在空洞的地下室中,也絕望的籠罩在女孩兒的心頭。


女孩忍著巨大痛楚勉強支撐起身體,劇烈的顫抖和渾身的冷汗讓她看上去就像是沾了水的小狗在不斷甩毛試圖甩幹自己。


女孩再次一邊慘嚎一邊自殘似的把兩根假陽具插進自己那腫脹不堪,疼到撕心裂肺的洞口中。每一次抽插都像是身體內部被不斷淩遲一般,讓她實在難以加快速度,她感覺到自己的太陽穴已經跳的飛快,似乎血管就要爆裂,眼前也不住的陣陣發黑,不能暈倒,楚靈雪你千萬不能暈過去,堅持住,還在心里不斷給自己加油打氣。


她即使用上全身的力氣,拿出所有的意志力也只能做到一分鐘抽插十五次左右,她真的已經盡力了,下身已經腫得不像樣子甚至只看局部的話都認不出那是女孩子的性器,一個又一個的紫色腫塊重重疊疊擠在一起,就像是一個蜜蜂叮出了一個包,接著又有幾個蜜蜂在剛才的包上又叮了幾下完全疊加在了一起,看上去頗為瘆人。


即使下陰已經變成如此慘狀小雪依然一刻不停的吞入那生硬的假陽具。在疼痛慢慢麻木一點後少女最快能做到一分鐘二十五次抽插,這對於現在的女孩來說已經是極限了。只過了短短十幾分鐘,女孩那已經腫得不像樣子的腔道內終於被碩大的假陽具磨破,從穴洞中流出殷殷的鮮血,看上去更加淒慘可憐?對少女來說別說四個小時,現在過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被痛苦無限的延長,似是永遠看不到盡頭,只能在這殘酷地獄般地折磨中苦苦掙紮。


伴隨著啪嗒啪嗒的腳步聲男人舒爽的抻著懶腰,緩步來到樓下,地下室中的時間似乎被靜止了一般,由於陽光無法照射進來,只有一盞慘白的燈泡照明,讓這里根本分不出白天還是黑夜,所以來到地下室的一瞬間男人似乎有種還是昨晚的恍惚感。


眼前的景物沒有變化,小聲抽泣的少女依然在緩緩地抽插在身後的鐵柱上,不過動作已經緩慢了很多,因為女孩此時已經近乎昏迷完全是出於肌肉記憶才保持住這一前一後的動作。男人走近觀瞧,發現女孩兒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她已經疼到失神,男人看向女孩那已經腫成畸形的陰部與血肉模糊的兩瓣臀肉,再看見還在不斷從兩個穴口流下的殷殷鮮血。男人竟然罕見地生出可憐眼前少女的心情,畢竟再怎麽殘忍冷酷也做不到完全喪失感情,而且眼前的女孩怎麽說也是從小到大自己養在身邊的,難免會有一點自己是不是有點玩過火的愧疚感。


男人彎下腰剛想檢查一下兩個假陽具上的計數,不過少女那只憑肌肉記憶還在緩慢抽插的身體卻夾住了他的手,男人無奈的嘆了口氣,將女孩從地上抱起將她放在治療用的架子上準備一會幫她上藥,小雪從始至終都沒有反應,雖然她的雙眸並沒有閉上,但眼中那暗淡如漆黑的深夜一般毫無生機。


“只做到了五千多次嗎,不過對她來說應該也挺極限的了”

男人一邊檢查假陽具上的計數一邊喃喃自語。



—————————————————————————————


“小雪,你這兩天都沒來,是不是你爸媽又對你幹什麽了”

小涵沖著後排那正呆呆看著窗外的少女關心地問道。


女孩收回看向窗外的視線,回應的點了點頭嗯了一聲,面對小涵她已經不必偽裝,也不用再一個人承受,因為小涵會呵護照顧她。不過少女的眼眸中還是藏著深深地疲憊,無論是心理精神層面還是身體方面她都感覺身心俱疲。


“對了小雪,告訴你個好消息,那件事已經快成功了。”

小涵一邊眼中閃著興奮的光芒,一邊向小雪說出了自己之前的準備和計劃。


小涵的話語讓少女那本來滿是疲憊與傷神的眼中有生以來第一次亮起了名為希望的光芒!


“如果真的能做到的話……那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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