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sp #9 何以為家 (Pixiv member : 咕咕鸟)

 何以為家-守林人篇


人物介紹

賀卡拉特-商業聯合會維多領分部會長;

麥克維爾-商業聯合會維多領分部副會長;

維勒納多-此次感染者暴動背後策劃與支持者,維多領梅勒傳媒董事長;

吉娜麗斯-維多領赫斯集團總裁。


        烈火吞噬房屋,赤焰泯滅生機,當林野間閃出一絲花火,森羅萬象終將毀於一旦。

        而覆仇的余焰於焦土間迸發,她所燃向的,是那最初的火焰。


       在眾人起床前,薩麥爾又與薩沙寒暄了幾句,簡單指點了一下後者在領導指揮等方面的缺陷,便讓他繼續處理此次事件。而他為了大部隊的安全考慮,獨自前往會見發送了會議邀請的麥克維爾。

     “有危險或者其他需要呼叫就好”他最後又指著終端叮囑,後者也點了點頭。

與此同時,另一邊。

     “老...老板”秘書一臉緊張的看著眼前氣憤的老總“怎麽能這麽窩囊,13個人,殺不了一個人,不是說是高級雇傭兵嗎”盡管秘書一直在為雇傭兵們辯解,但後者明顯聽不進去。“把那些個活著的帶過來,我要看看他們怎麽解釋”。

       不一會兒,一些滿身是簡單包紮後的傷口的幸存者走進了房間,他們的臉上已然沒有了出發時的光彩,驚恐雖少但仍存留在他們的面龐上,還有一個人語無倫次的重覆著“卡...卡娜...”。

     “呵,居然被嚇成了這樣”維勒納多不屑地看著有些發抖的他“有本事坑老子的錢,沒本事殺一個人,喂,你們到底遇到了什麽”還沒等其他人回應,秘書放水壺時發出的碰撞聲卻讓那人立馬抓狂“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離我遠點,離我遠點!啊啊啊啊”。這時,小隊的隊長向前走了一步鞠了一躬“抱歉,閣下,我們...失敗了,情報誤差超出了承受範圍,敵人比我們想象到的強太多了,我們沒能充分準備。”

      “怎麽會,不就是一個魔族佬嗎,你們不是聲稱有對應的法術嗎”維勒有些難以置信的反問“這...我們的法術...對他不起作用”隊長看了看受驚的術士,這時那個有些癲狂的幸存者突然似自言自語地說著“黑...黑色的火,哈哈,你見過沒有,歷史書上的東西,我居然親眼見了,黑龍,哈哈,王回來了,塔拉要變天啦,維多利亞要變天啦,哈哈哈哈哈”。

        董事長詫異的看著眼前發癲的雇傭兵,他對維多利亞的歷史了解的不多,可對德拉克一族還是有一定了解的,而黑龍早就在數百年前絕跡了,那他又怎麽可能是呢?

     “消息屬實?”

     “這...我們也不確定,但這家夥是塔拉人,我想...他可能是對的”

        如果情報屬實,他則不能輕舉妄動,誰知道這個德拉克的背後的是不是那該死的鬼魂部隊,這是他最不願招惹的存在,一但觸碰了他們的蛋糕,自己在維多利亞的收益可會大打折扣,占比百分之四十的收益使他不得不重新考慮他們之間的矛盾。

         其實說來也簡單,最開始只不過是與當地的同類型企業進行競爭,而他利用感染者對那個企業進行摸黑的行為被他幹擾了而已,可勢頭強勁的新生企業在未來市場上顯然比他更有前景,他不能不管,至此,兩大選擇橫在了他的面前:

        一:放棄未來利益,調停目前的感染者暴動,與他打好關系,以在維多利亞獲得更多利益,甚至有望與維多利亞官僚達成合作,但這樣,他不得不將重點放在維多利亞,而具體能獲利多少更是一個未知數,他也需要謹慎考慮;

        二:放棄維多利亞事務,將暴動進行到底,商業聯合會會長已與自己達成合作,此次事件的結尾一定會是赫斯集團大大受阻甚至倒閉,而他要考慮的是那條德拉克在事件中可能的產生的影響,一但讓更高級的聯合會下人調查此事,財產損失都是小事,自己的腦袋很可能要搬家,成為赫斯集團平步青雲的墊腳石;

        兩大選擇使他不得不慎重,在讓其他人都退下後,他撥通了維多利亞辦事處負責人的電話。

      “喂,是多納嗎,我要你現在去找能和鬼魂部隊聯系上的人,越快越好,我有話要和他們說”

另一邊。

     “閣下這麽著急的想找我,是對合作有想法了嗎,啊,下午好,吉娜女士”進入小隔間的薩麥爾向二人致意。

      “啊,看來二位認識呀,正好省了介紹的事了”說完他看了看周圍“抱歉將各位叫來這麽...嗯...拘謹的地方開會”顯然組織者對會議選址感到難堪“賀卡派了一些人盯著我,這段看守的真空期我需要將信息傳達到各位”

     “聯合會那邊已經下達了秘密委托令,希望閣下與羅德島將維勒納多抓捕歸案。”他一邊說一邊將委托令交給薩麥爾“閣下,這次合作成功與否會影響後續我們的合作,剩下您應該明白”“這還沒當上會長就已經是會長了呀”收紙的人似嘲諷的笑了笑,後者難堪的撓了撓頭“這些話是轉達他們的意思的,您知道的,我哪有那種官架子呀”“這就是為什麽你只能幹到副會長,他們可不希望他們的高管這樣'卑微'哦”

     “咳咳”低聲交談的二人近乎忘記了一旁的總裁的存在“咳咳,不好意思,吉娜女士,您這邊的話還得在承受一段時間的損失,請相信聯合會一定會給集團一個公道,期間損失我們後續會進行賠償”她有些為難似的點了點頭。

        此後沒再多說什麽三人便匆匆散會,畢竟,一但會議被發現,後續事宜將會更加麻煩。

會議結束幾天後...

     “你好,守林人小姐”他欠身向她致意“你好,薩麥爾先生”後者輕輕點了一下頭。

在他向博士匯報了消息後,博士很快就聯系上了正巧在維多領附近的守林人,後者也爽快的答應了前來幫忙,經過了幾天的奔波,兩人得以在一處密林碰頭。

     “浮士德小隊馬上就會趕過來為我們提供後援,這樣一來交給我們的任務很簡單,你看這里”他將地圖鋪在她面前,並在上面進行標記“有消息表示目標最近常位於公司大樓頂的辦公室,相應的,天台與地面的守衛都極多,而且其與周圍建築高度差導致從天台不引起注意的進入比較困難,考慮安全因素,我建議利用中間守衛換防的五分鐘內進入,你我的源石技藝都比較適合潛入,但考慮到可能存在的術士以及其他因素,我建議你留在外面負責警戒,由我進入,目標人物抓取後在這個公寓地下會和,那邊會有聯合會的人接應”

        她靜靜的看著部署“明白,但我認為他一定有所防備,您一個人真的可以嗎”“不可否認,確實應該考慮這個因素,嗯...”事實上,他也考慮過這個因素,無疑的是,她的入局確實能幫大忙,可消息顯示,目標的父親曾參與對她家鄉的掃蕩,“戰利品”似乎仍在集團內保存,她的精神狀態讓他有點猶豫,通過自己的能力,他能看到占據她內心絕大部分的仇恨。就實際情況與能力而言,該她來,也不該她來。

        看到一旁的她有些關心地盯著自己,他還是難以做出決定“先去那邊吧,我...我再考慮考慮”“收到...”盡管能看出來他有在瞞著自己一些事,她也不方便直接問出來,只好暫時服從他的安排一道前往待命地點。

     “說起來,守林人小姐在這里是忙私人事情嗎”他率先打破路上尷尬的氣氛

     “覆仇”

     “啊,那您平時里喜歡做些什麽,比如說興趣愛好之類的”

     “覆仇,準備覆仇”

     “...這樣啊”

       二人間再次陷入沈默,他這次換了一個口吻“那您覺得,這樣真的好嗎,我是指,您就沒有別的目標嗎”

       她聞言停了下來“血債,必當血償,其他的,覆仇結束了再說”

     “那覆仇什麽時候才能結束,您什麽時候才能...自由”

        這句話不僅僅是在問她,他也曾不止一次的考慮這個問題,無疑,他明白覆仇的滋味,可覆仇在甘甜的同時又讓人深陷苦海。她與他的經歷近乎一致,可歲月使他麻木,促使他在覆仇的路上不斷反思,最終,他放下了懸在他們頭頂的巨劍,以切身的威脅與痛苦取代死亡的處罰,畢竟...死對他們來說,太便宜了。

        可她還沒有,他從她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他不願看到她在泥潭中越陷越深“殺光他們,還有下一代...”冰冷的語句從這位冰山美人的口中說出來不禁讓他打了個寒戰。

     “上一代的恩怨,真的要殃及下一代嗎”

這一次,她沒有回答,只是冷冷的看著他,似乎在說 

    “是,又如何”

    “您不覺得,有比死更好的方法嗎”他仍試圖改變“麻煩,我只喜歡他們死的樣子”她摸了摸手中未上膛的箭。

     “我不得不說一聲,小姐,我想,你可以試試其他的方法,以及,我需要告誡你一聲,人生不只有仇恨這個情緒,您有點,太情緒化了”

       她似乎有些不滿的看著他,當然,她也不是第一次聽到類似的話了,可如他所說,她真的已經被仇恨掩埋,有時,她甚至覺得自己有些陌生,她又何嘗沒想過這個問題,可她一閉眼,族人在烈火中掙紮的場景又會浮現在眼前,只有敵人的血,才能讓她的痛苦減輕。她忠於覆仇,倒不如說,她深陷其中。

     “啊,我有些過分了,但,我真的很想問問您,家...到底是什麽,以及...您認為,您的家...在哪里”

     “...我...不知道”她頭一次說出了不知道,微小的變化令他欣慰,至少自己的工作沒有白費,但他很快就又被潑了一身冷水“但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不是嗎”

        看著遠去的她,他暗自感嘆還是要慢慢來。

在二人又前進了一段路後,閃動的皓月似在提醒旅人休息,經過長途跋涉的二人也決定暫時休息片刻,在他的要求下,守林人有些不情願的先躺了下來,累計的疲憊在此刻釋放,盡管不想休息的她也沈沈睡去。

        睡夢中,她似乎來到了一處荒原,四處的殘垣斷壁令她再度回想起舊日的悲劇,一路上,哭嚎的人們在尋找自己的血親,有的人則是抱著冰冷的遺骸楞神,這時,一個小女孩拉了拉她的衣角,回過頭的她發現,小女孩與幼時的她別無二致,似一瞬間,荒漠變為了烈焰中的密林,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大地皸裂開來,她也隨碎石跌入深淵,雖然是夢,但令人窒息的下墜感和漸漸大聲的悲鳴驚醒了她。

     “哈...哈...”額頭的冷汗令她的發梢有些淩亂,可她沒心情注意平時在意的頭發,走出帳篷後他向她招了招手“怎麽,做噩夢了?”

     “...”她沈默著坐在了他的身邊“沒...換班吧,我...休息好了”

     “這麽多冷汗還說沒有?你再去...”他剛想勸她再去休息,可她直勾勾的眼神讓他又把話咽了回去“好吧,好吧,我休息一下”

      “不對勁”在帳篷中的他無心休息,剛才本來是想借夢境嘗試影響她來著,可卻收到了外界幹擾,正當他聞著森林的花香考慮是什麽人時,突然他聞到一絲異常的味道“花香...等等,這個味道,不對!”意識到不對的他立馬沖出帳篷,可守林人早已消失,孤零零的篝火令他更加惱火“該死,這哪是什麽花香,我居然沒分辨出來剔神草的氣息”

        在他進帳篷後,守林人立馬聽到了一絲異常的聲音“嗚嗚”她迅速將箭搭在弩上瞄了過去,可她看到的是年幼的自己“媽媽,在這里”說完“自己”便轉身沖向了密林深處,她沒有細想便立馬跟了過去。盡管自己已經以最快速度趕路了,可她還是追不上“自己”,她看著“自己”敏捷的身影突然想起自己幼時各項不達標的體能測試,意識到不對的她立馬剎住,可還是太晚了,四周陰影里閃動的人影也昭示了她接下來的命運。

     “該死,該死”緊隨其後的薩麥爾一路沿著她的氣息前進,可還沒走多遠突然林木見飛出一箭,不耐煩的他立馬將箭打飛,可正是這短短一瞬,數個法術波動向他襲來,雖然威力與他的法術相去甚遠,可他還是得停下來防禦,這時,樹林里傳來一陣譏笑聲:

     “看來閣下對自己的實力很自信吶,居然帶著女朋友大搖大擺走近陷阱呢”

      “...有偷襲的本事不如出來說話,謝謝”他已經顧不上她稱守林人為他的女朋友,焦急的心仍保持著最後一絲理智與耐心並給予回答。

     “不要~,正面和你打這種事只有那些沒腦子的魔族佬才會幹呢,你應該慶幸,大人還想和你談談,要不然,哦喲,不知道那個小姐可要受什麽罪呢”

     “聊什麽,快說,還有,別讓我知道她受了傷”眼神中慢慢溢出的黑火暗示了他不太開心,樹林中的人也心領神會。

     “安啦安啦,我還在他是不會動手的,就是說呀,那些被你抓了的人呢,你並沒有動手吧,還給我們,作為交換,我們可以保證不傷害她”

     “交流建立在利益對等的情況下,我拒絕這個提議,還有,你的調查相當準確”

     “哎呀,謝謝誇獎,但誰讓您那里籌碼比我們多呢,不然,誰會想要那個小姐做人質呢”

      “...我同意,交流結束我會給你他們的位置,然後呢”

       “這次事您和您的組織-羅德島就不要再幹預了,那家夥可是很討厭別人從他碗里搶肉,還有阻止他搶肉的,作為交換,深池那邊可會接納你哦”

       “你覺得這個收獲對我重要嗎,我明說吧,我對深池不感興趣,還有,這件事關乎感染者,羅德島就不會坐視不管,要怪,就怪你的老板挑錯了工具”

       “哎呀,看來談崩了呢,不過,您這麽稱呼感染者,不會心痛嗎”

       “我有說錯嗎,你們或者他們,有什麽時候是真正關心感染者的”

       “一針見血的觀點呢,但如果,換成她呢”她有意重讀了“她”這個字眼

       “我勸你不要挑戰我”他不樂意的提了提法杖。

       “哎呀,感染者權益重要,還是她重要,我覺得您能做出取舍的”她再次用挑釁的話語刺激著他的神經。

       “我來回答,都重要!”突然一只紫色的箭於術士們身後飛出,緊接著,大量的特制弩箭完全壓制了囂張一時的術士們。

       “該死,他們什麽時候嗯...”“隱蔽!注意隱蔽!”“啊...啊...不要...啊!”“你...你們是...整...額...”

       “呵,果然,您還是留了一個後手呢”她似預料到此事一樣的笑了笑,“您既然做出了選擇,可不要怪他們手下無情了哦”

        “大人,他們的偷襲對那位的部隊造成了不少傷亡,您看?”

         樹蔭下的卡斯特揮了揮手“動靜不大但還是沒有察覺,這應該怪他們,水平不夠的殘次品,在戰場上不就是炮灰嗎”

          “是...”身披深綠色大衣的士兵點了點頭,向身後的友軍示意撤退。

          “這下,越來越有趣了,遲遲不拿出全力的話,她可是會受傷的哦...”

       與此同時,一處地下的房間。“各位請期待今夜的好戲”維勒納多歡喜的向兩側坐著的眾人解釋,“這個埃拉菲亞是阻擋我們獲得更大利益的障礙的突破口,今晚,她的哀嚎將標志著我們向維多利亞市場的進軍!”說完他便慢慢走到守林人的面前,低頭將臉湊了過去。

       被固定住頭和雙手的守林人憤怒的瞪著他“你的身上...有他們的氣息”維勒納多看著她咧著嘴根“是啊,你們族人的角做的工藝品可真是不錯呢,我的父親可親手拿你們的角做了一個訓馭獸的鞭子呢,你馬上就會體驗到了那是什麽滋味了”

      “你這個混蛋!”憤怒的她用力頂著禁錮她的鋼架“哦,我真是害怕呢...”他再度挑逗了一下這位可憐的女士便示意“演出”的開場。

        這時一個身形高大的庫蘭塔走了出來,一把將她的短裙掀了起來,下體突如其來的冰冷令她措不及防,一絲緋紅也浮上她的面龐,短裙被粗暴的卡在她的腰部,一段光滑的木棍則跨在了她的骶骨下,使她的臀部翹在了一個恰好的角度,在不過分翹起的基礎上又一定程度上的拉緊了她的肌肉,使她的下體成為了一道靚麗的風景。

        與會者的目光都鎖在了她的下體,意識到這一點的她不安的輕輕動了動,可突然臀上結結實實地挨了一掌,一個寬大的手掌印也籠罩了她的左臀峰。還沒等她有所反應,她的內衣與絲襪也被拉到了她的膝蓋,而微微分開的雙腿也使得這些本是遮羞的衣物成為了她的枷鎖,而“山谷”之中的美景也因分開的雙腿而暴露無遺。

        台下的女生有的害羞的用手或者其他的物品遮住了眼睛,可還是通過縫隙觀察著她的醜態,男士們則有些如饑似渴的窺視,恨不得上去仔細探索一番,而坐在前排的深池尉官緊繃的眉毛也有所緩和“唔嗯...”僅僅是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她就已經有些承受不住這羞憤的重壓,可令她更加痛苦的折磨還沒有到來。

         看到這一切的他欣喜地點了點頭,而行刑者也得到了動手的信號,甩起了手中的鞭子,呼嘯的風聲使在場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緊接著,一道肉與纖維的碰撞聲更是是台下的人一陣心寒。

    “啪—!”

    “額嗯!”她自認為能承受住這一切,可第一鞭就近乎將她打的崩潰,緊縮的瞳孔,奪目而出的淚珠與下體深紅的鞭痕無一不昭示著其的威力。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第二鞭緊隨而至。

   “啪—!”

   “唔嗯!”第二鞭的痕跡與第一鞭形成了一個“x”而位於交界處的溝壑雖然沒有“山腰”那般疼痛,可鞭子對痛覺神經的壓迫又在一定程度上刺激了快感神經,僅僅是開始,已有晶瑩的水珠自粉色的穴口流出,使得受難者的面龐更加紅潤,而她仍堅強的抑制住哀嚎的沖動。

       看到她沒有什麽反應,他點了點頭示意行刑者加大力度,這一鞭帶起的風聲超越了前兩道,造成的疼痛也遠超前兩鞭。

    “咻啪—!”

   “額啊!”這一次她的隱忍便沒有再度奏效,淒慘的哀嚎充斥著房間。盡管只是一瞬的刺痛,但敏感的神經將這份痛楚傳遞給自己的同胞,令其久久沈溺於痛苦。

    可長鞭不願等待,新的傷痛數次疊加在舊的痛苦之上。

    盡管只有數鞭,可行刑者精湛的技藝使她的下體如狂風席卷而過的花叢一般混亂,自皮膚中滲出的血珠,分泌於全身的汗液與體內性器官興奮的反饋交織在這片“花園”。

    “啊...唔嗯...”刺骨的疼痛使她幾近崩潰,可一想到自己族人的遭遇,使她不願放棄抵抗。但僅僅是哀嚎並非哭喊的表現使得他不再那麽滿意,盡管少女的下體已滿目瘡痍,身體也脫力的貼在刑架上,那本來雪白緊致的臀部此刻也已無一處的肌膚還雪白。深紅發紫,紫里透黑的皮膚使人看了難免不心疼,不憐憫,可他卻還想更進一步,但還沒等他下令,一陣掌聲自門口傳來。

        眾人將目光投向門口,一個周身燃燒著黑色烈火,手邊漂浮著法杖的少年不知何時出現在門口。

       對面前的一切,少年並沒有給予任何回應,因為怒火帶動的低氣旋使眾人都不敢輕舉妄動,而手持武器的看守則是被如觸手般的烈火纏著脖子扔在一邊,得以解脫的他們如饑似渴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由於他封住了唯一的出入口,看客們的命運被徹底地掌握在他的手上。他環視了一圈,似在尋找,又似在審視。

       當他看到深池的尉官時,他慢慢走了過去,漸進的壓迫感與對死亡的恐懼使得其有些崩潰。

    “額...額...你...您不能殺我,領...領袖是不會饒了你的”他被眼神漆黑的薩麥爾嚇出一身冷汗,可即使是這樣似乎還想拿領袖的身份來壓制他。

    “你覺得她會在乎你嗎,滾回去告訴你們那什麽混蛋領袖,她要是再敢通過威脅我的朋友來'請'我去幫她搶奪塔拉的王位,我會帶著從未遠去的軍團將她珍視的王座砸個粉碎。”說完他便直接將其丟出房間,而由於他在丟出去的同時提取了他的部分記憶,如被撕裂般的痛苦讓那人在門外的哀嚎透過了敞開的大門傳入了房間內。

       兩側的人無一不出了一身冷汗,他並沒有對任何人下手,相反,只是慢慢拿起架在一旁的相機,輕輕將其捏碎,取出完好的數據條後將碎片扔在了一旁。

        在人群中的維勒納多則是不斷咒罵自己的決定,可他沒有機會後悔了,盡管他並沒有殺害任何人,可這種程度的威壓使他顫抖不已,踱步的人停在了他的面前,他立馬跪下向其磕頭,貶低自己乞求原諒的話語並沒有引來他的任何回應,反而令其他人忍俊不禁,可再強的羞恥也比不過他對生的渴望。而他也似原諒的離開了這里,慢慢走向了被縛的受難者。

        他將手放在了她的傷口上,再度喚醒的疼痛使她倒吸一口冷氣,而極速治療引起的疼痛更使她有些難堪,輕輕扭了扭腰肢以示感謝,而正當她以為自己終於解脫時,他並沒有打開她的枷鎖,而是用“觸手”接過癱坐在地上的行刑者的手旁的鞭子,將其折成短鞭後揮了揮。

    “啊...你...”本來放松下來的她看到再次舞動的鞭子又收緊了肌肉。

    “還記得...我說過什麽嗎”他微笑著問著被束縛的少女“不...不要被...仇...仇恨...蒙...蒙蔽...唔啊”極速的五鞭間幾乎沒有間隔,肉峰平行的向內坍縮了統一的深度,擠壓與緊繃的疼痛在她的臀上炸開

    “知道...該說什麽嗎”他用把手輕輕的戳了戳她的肌膚“我...對...對不起...啊...啊...”又是平行的五鞭,可這一次是平行著向下,而中間的那鞭不偏不倚的正中溝底,帶著少女的汗水與兩種體液一齊飛出。

    “不...不要...唔嗯!”羞憤,不解等多種情緒交織的她試圖求饒,可她看不到身後的他,更看不到他眼中沒有一絲同情。

        此後鞭子以五下為一組不斷的給予她以重壓,她的哀嚎再次充斥房間。台下坐著的眾人緊張的觀賞著新的演出。而不過四組少女便再次脫力的貼在刑架上,而他看到這一幕後沒有任何感情的提示,“擡起來”“我...嗚...”她試圖求饒,可他直接用“觸手”將其再度擡起,微微發抖的身體告訴了眾人其的痛苦與無力。

       可新的行刑者更加冷酷無情,將短鞭揮出了同樣唬人的音效。

    “呼啪—呼啪—呼啪—呼啪”

        少女輕輕的哼啊聲摻雜在其中,時不時的一聲求饒反而使台下的維勒納多解了不少氣。

      可行刑者依舊不受影響。就這樣沒多久,少女便撐不住的哭嚎起來。

     “我...嗚...真的...不...不行...了...嗚,您...饒...饒了...我吧”

        而這一次他終於給出了反應,丟在地上的短鞭宣告著懲戒的結束。他走到她的身邊將枷鎖解開,可在二人湊的很近的時候,她聽到了一道令她更加委屈的“命令”

    “接下來的一個月,每三天找我一次”

    “唔嗚”輕輕的一聲哼唧表明了她的態度,委屈的眼神看向他,短短一瞬,她反而覺得他很陌生,冷酷,成熟的眼神令她不寒而栗。終於解脫的她脫力的貼在他的懷里,衣冠不整的模樣使她尷尬不已。他替她簡單的整了一下衣物,可腫起的臀部使得原本有些緊身的內衣和絲襪無法再次上提,他猶豫一下後將他的外衣套在了她的身上。

       隨後眼中的火焰慢慢消逝,他嘆了嘆氣,便開始替她輕揉臀部,同時在她耳邊輕輕低語:

    “吾等故國皆已遠去,吾等仇恨,吾等殺戮,而吾等也深陷其中。忘卻吧,那已然遠去卻又時刻縈繞身邊的痛,吾給予罪人之責,罪人自脫身於苦海。安眠吧,友人自於夢中給予吾等前行的希冀。前行吧,不再為罪責而束縛,不再被苦痛所羈絆”

       隨著他的低語,她也不可控制的慢慢睡去,在夢中,她如他所說一般,面對了自己不願面對的過往,自亡者處得到了自己的寬恕與救贖,飄落以久的征蓬自此...真正找到了屬於自己的方向...

      在抓捕行動結束的幾天後,聯合會對此次事件涉案人員進行了公開審理,而她的傷也恰好不再影響正常生活,二人相伴來到觀眾席,而維勒納多崩潰的喊聲使她的內心出乎她意外的滿足。她側眼看了看他,才發覺年輕的面龐透出不符合這一年齡的氣質,一絲緋紅也慢慢浮在了她的面龐。察覺到目光的他慢慢面過頭與她對視,她則急忙將眼神撇向一邊,可緋紅的臉頰透出了她的想法。

      他輕輕低語了一聲,聽到後少女先是微微一楞,然後有些生氣的回應了一聲,他聽後輕輕的笑了。日光順著窗戶照在了二人身上,在落日的余暉中,屬於少女的那片懵懂的落葉輕輕飄落在了他的花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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