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都往事】伯爵家的千金大小姐淪為奴隸 被昔日的執事買下 霧都倫敦中愛恨纏綿的成長與悸動狂想曲 #3 03 被狡猾的鴉片商人淩辱,在欲海中沈浮,迷霧繚繞中的身世之謎,月光下赤身裸體的主動請罰,與主人冰釋前嫌後,大小姐的命運又將去向何方? (Pixiv member : sakura)

 “克里斯蒂娜,我還有別的工作要做,今天主人的房間就由你來打掃吧。”


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後,女仆長對她說道。


自從那件事之後,她能明顯感覺到女仆長安娜對她抱有一絲隱隱的敵意。但她也不好開口說些什麽,只能默默尊從安娜的命令。


邁入房門的瞬間,她已經敏感的察覺到了什麽,落地窗的陽光悉數傾灑暗紅色的地毯上,而那平日里一直上著鎖的抽屜此時正虛掩著,從抽屜的上層探出一個已然有些泛黃的信封。


一股莫名的好奇讓少女忍不住伸手抽出了那封信,然而下一個瞬間她卻呆住了。因為信封上的落款,分明是父親的字跡。


“海倫洛爾·希爾克伯爵”


仿佛打開了潘多拉的魔盒,一瞬間,塵封的記憶伴隨著震驚,委屈,喜悅和酸澀一齊湧上她的心頭,她幾乎迫不及待的想拆開信封看看里邊的內容,卻被一道冷冽的聲音打斷。


“你在偷翻我的東西?”


突如其來的冷峻聲音讓少女嚇得一個機靈,手中的信封也隨之滑落到地上,暴露出落款處一行短短的住址。


塞巴斯蒂安臉上不自然的神情一閃而過,他快步走上前拾起那封信,冷冷的質問她。


“我好像沒教過您怎麽小偷小摸吧,小姐。”


她像是做錯事被抓包的孩子一般不知所措的看著他,那表情甚至讓他有一瞬的不忍,但很快他就踱步到書桌旁取下了一柄紅木質的戒尺,放在手里輕輕敲了敲,然後看著眼前的少女說道。


“手伸出來。”


“我……”


少女張了張口,顯然還想說點什麽,但一個聲音不合時宜的打斷了她。


“主人?”


剛才還聲稱有“其他工作”要做的女仆長安娜此時正“不小心”推門而入,一臉驚訝的看著眼前這出好戲。


“你來的正好,這位小姐因為偷翻我的東西被我抓住,我正要罰她呢。“


塞巴斯蒂安雲淡風輕的開口,那語氣仿佛像是在品鑒茶葉一般悠然自得。


“安娜,按住她的手。”


她不可置信的看著塞巴斯蒂安,即使以前罰她罰得再狠,也是關了門避了旁人的。而如今他卻要在同是下人的女仆長面前懲罰她。這無疑是一種刻意的羞辱與宣示主權。


她臉上發燒,鼻子更是發酸。


還沒等少女從震驚和委屈中緩過神兒來,女仆長安娜已經欣然應允了。


“是,主人。”


安娜身材纖細,力道卻驚人的大,她一只手牢牢遏住少女的一雙細腕,一只手抓住十個如青蔥白玉的指尖,牢牢按在書桌上。這樣少女白皙如玉的掌心就暴露無遺,絕無一絲掙紮反抗的可能。


塞巴斯蒂安饒有趣味的打量著二人的表情,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輕笑。


他又怎麽會不知道,他那迷糊的大小姐絕沒有撬鎖的心思,那虛掩的房門和沒上鎖的抽屜全是平日里負責打掃他房間的女仆長安娜故意使然,為的就是吸引迫切想找到些什麽的女孩上鉤。


而他一腔熱血卻頭腦簡單的大小姐,就在女仆長安娜的算計下正中下懷。


自從他捅破了和曾經的家主女兒的這層窗戶紙後,那明目張膽的偏心更是讓女仆長和那些平日里就對她不滿的小女仆們更是看不慣她,以至於明里暗里給她使些絆子來欺負她,而他今天當著女仆長的面責罰她,除了要扳平眾人心中的那桿天平,樹立自己的底線與威嚴,也正是要殺雞儆猴,來警醒其他女仆收起那些小聰明。


“啪。”


紅木的戒尺重重的砸在手心的嫩肉,鉆心的疼。少女下意識想要抽回手,卻連動動手指都做不到。


“啪。““啪”“啪”………

寂靜的房間里只剩下戒尺抽打肉體的沈重聲響。

幾十戒尺下去,她疼得幾近抓狂,卻礙於面子,倔強不肯吭一聲。豆大的淚水在眼眶里打著轉兒,又迫於主人的倔強被生生憋了回去。


瞧見她這幅可憐可恨的模樣,塞巴斯蒂安又氣又惱,他心中發著狠,一點沒手下留情,直到把少女白嫩的手心抽打得紅腫青紫,冒了血珠才停了手。


“安娜,你出去,我需要和這位小姐單獨談

談。”


女仆長退出去後,塞巴斯蒂安立馬變了一幅面孔。他打量著眼前一臉倔強的少女,冷聲道:


“您沒什麽要解釋的嗎?”


少女咬著牙不吭一聲。


這麽有骨氣,他倒是偏要看看她什麽時候服軟兒。


“脫光。”


少女的身體終於因為這羞恥的命令而微微一顫,她擡眸看著塞巴斯蒂安,寶石藍的眸子里是隱忍的委屈。


他懷疑她窩藏了什麽東西?


她張了張嘴試圖辯解 ,或者詢問些什麽,但嗓子仿佛被卡住了似的發不出一絲聲音。

偷窺主人的東西,對於一位奴隸來說無疑是可恥而大不敬的行為,她百口莫辯。

她不過是個女奴,甚至不比一件物件,要殺要剮,也全憑男人的心情。過去的經驗告訴她,在這時候頂嘴只會換來更嚴厲的懲罰罷了。


她最終無言的用滲血的雙手褪去了自己的衣裙,直到一絲不掛的矗立在男人面前。


尊嚴和羞恥,那樣的東西或許早就不覆存在了。


少女的目光讓塞巴斯蒂安心中一窒。


他明白自己今天似乎做得太過了。但讓他生氣的原因遠不止這一件事。

哪怕是外人的一絲絲挑撥或是故意設置的陷阱,她都會毫不猶豫的跳進去。為的就是找尋她心中的真相。

這麽多年來,即使他能通過暴力手段讓她臣服,但,或許這位曾經高傲美好得不可一世的大小姐從來都沒有信任過自己。


酒紅色的眸子里閃過一瞬的落寞,他冷聲命令道。


“趴下。”


不願去思考,少女機械般服從著男人的一切命令,俯下身趴在書桌上,光裸的小腹貼上冰涼的桌面,深秋的寒意讓她忍不住一陣陣顫栗。


她聽到身後傳來什麽聲響,那是男人抽出腰間的皮帶的聲音。她只覺得渾身的皮肉都下意識的繃緊了,將頭埋進了臂彎里。


皮帶所帶來的疼痛絕不是戒尺可以比擬的,更可怕的是那金屬的扣帕,無論是有心還是無意,抽打到皮肉上都能讓人疼得渾身發抖。


“呼—啪!“


伴隨著呼呼的風聲,一聲脆響自臀肉上炸開,撕裂般的鈍痛順著臀尖蔓延開來,直到心口。


“呼—啪!”


好痛。她有些後悔自己按耐不住好奇去翻看那些書信了。可轉念一想又覺得她實在是活該。她幹脆自暴自棄般放棄了掙紮抵抗的念頭,咬著嘴唇,用指甲掐進已然滲血的手心,硬生生挨著不吭一聲,任由男人狠戾的皮帶一下一下鞭笞著嬌嫩的肉體。


她的自暴自棄被男人看在眼里,可這逆來順受的姿態卻更徒增了男人的怒火。


她每次都是這樣,在惹怒他之後用她的身體堵他會不會心軟。


“呼—啪!”“呼—啪!”“呼—啪!”…



他發了狠,用皮帶的金屬扣賭氣似得一下下狠狠抽下去,看著綻開在少女身後的一道道血痕,愛恨交加的痛苦思緒充斥著他的大腦,就連他自己也分不清這樣近乎虐待的懲罰究竟是對奴隸的訓誡還是夾雜了私心的報覆。


皮革和金屬裹挾著風聲無情的撕咬著身後的皮肉,等到塞巴斯蒂安停手的時候,她已經分不清疼痛了,臀肉大抵已經麻木了,黏糊糊的滲著濕潤的液體,大概是她的血吧。但已經無所謂了。


但塞巴斯蒂安的大發雷霆也讓少女意識到另外一件事情。


他幾乎打爛了她的手之後又狠狠抽了她四十皮帶才罷休。可見那櫃子里鎖著的東西有多重要。是他不願讓自己知曉半分的重要。


這也意味著,她壓對了寶。


男人將沾染了少女鮮血的皮帶扔在地板上,冷冷開口。


“你就跪在這里反省,今天沒有你的晚飯了。”


“砰!”木質房門在身後狠狠撞上,讓少女忍不住顫抖。


此刻,另一個房間里,女仆長安娜正乖順的跪在地上。

塞巴斯蒂安盯著跪在地上的安娜,酒紅色的眸子不辯悲喜。


“我罰了她,你滿意了?”


言下之意便是【我知道今天的一切都是你搗的鬼】


“主人……安娜絕不是那個意思……”


“你清楚我會把重要的東西放在哪兒,你也清楚那孩子一定會忍不住偷看,對不對?“


“對不起,請主人狠狠的懲罰安娜吧。”


如水的月光下,少女一件件褪去了自己的衣裙,她比海倫洛爾年紀稍大一點,18歲的身體已然初具成熟女人的風韻了。


“安娜,你沒必要這樣做,你知道我對你沒有那種感情。”


可憐的少女流下了不甘的眼淚。


而我們的克里斯蒂娜小姐當然不會乖乖罰跪,就著剛剛一閃而過的念頭,說幹就幹,她強忍著疼痛站起身來,胡亂的套上沾染了血跡的衣服。悄悄拿起桌上的鵝毛筆蘸在墨水瓶里,不久前那串掃過一眼的住址浮現在腦海里。


泰晤士河維多利亞港日不落大道412號


常年高強度的學習與工作早就讓她擁有了異於常人的記憶力,幾乎是一瞬間她就將那串剛剛掃過一眼的住址抄寫在小臂上。因為握得太狠,墨汁混合著血水一同滴落在手臂上,譜出一曲暗紅色的詩篇。


曾經那堵高高的圍墻也早已困不住她,趁著夜色,少女一鼓作氣的翻出了圍墻。


就像圍墻困不住她一樣,塞巴斯蒂安的刻意隱瞞也不會困住她。


她會自己找到那個真相。


當她踉踉蹌蹌的走到那行住址處的時候,已經精疲力盡了,她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叩響了大門,緊接著就狼狽的跌坐在門前。


“扣扣。”


一個穿著馬褂,拿著煙鬥的男人推開門,細長的丹鳳眼打量著眼前狼狽不堪的少女,露出一絲變幻莫測的微笑。


“誒呀誒呀,小姑娘,是你啊。”


沒等海倫洛爾來得及回應,男人一手抱起了這位如同破碎的洋娃娃一般的少女,向宅邸深處走去。


“我還記得你呢,塞巴斯蒂安的小女仆。”


“當時在宴會上,你用熱紅酒潑了他一身,他氣得臉都黑了,沒想到當年那個小姑娘都長這麽大了。”


“你肯定因為闖禍挨了他不少教訓吧。”


男人一邊用冰塊敷著少女紅腫不堪的手心,一邊緩緩開口:


“我叫劉,從大洋彼岸的中國來,在倫敦做點小生意,說起來,我和海倫洛爾伯爵也是老朋友了。”


少女的目光在聽到這句話的瞬間突然明亮了起來,她擡起頭,往向男人的目光有了些許期待。


察覺到少女炙熱的目光,劉嘴角的笑容更盛。


“你一定想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麽吧。那位羅密歐應該是到死都不會告訴你真相的。看你這麽可愛,我就做個順水人情好了。”


男人不緊不慢的吐出一口煙霧,幽幽開口道:


“當年下令暗中除掉你父親的,正是女王陛下。”


這句話如同驚雷般落在少女心頭,讓她渾身發冷。


“海倫洛爾家被稱作“女王的番犬”,專門為女王處理些骯臟且棘手的工作,然而隨著新時代的到來,知道太多秘密的人就不得不被解決掉了。你父親做為舊時代的“白手套”,被女王悄無聲息的處理掉了。換句話說,他的死不是偶然,而是必然。這是一場由英國皇室指示的蓄意謀殺”


“一世精明的海倫洛爾伯爵,走到盡頭卻發現自己身邊沒有一個人可以依賴。所以他才會用盡自己最後的力氣,將你連同他的幾處資產一同托付給那位羅密歐,希望你後半生至少能安穩度日。”


她怔怔的聽著男人的話語,那些曾經聽過的只言片語和現實串聯在一起,在她的腦海中形成了一張密密麻麻的網,她突然意識到自己這些年來的無知和幼稚,因為直到此刻,她才終於完整的拼湊出那被深埋多年的真相。

是的,塞巴斯蒂安從未背叛父親,從海倫洛爾家雷厲風行的執事變成老謀深算的玩具糖果商人,這一切都是為了履行與父親的一個承諾,肩負起他的依托,守護他在世間的牽掛。

女王陛下想要斬草除根,而他只有在表面上裝作與海倫洛爾家族因血海深仇而決裂的樣子,才能從那場拍賣會上救下她。


當他在眾人的竊竊私語中頂著非議,將衣不蔽體,傷痕累累的自己將拍賣台上賣下來的時候。

當他一次次頂著危險救自己於水火,卻一次次被自己頂撞,被怒火逼著將鞭子狠狠甩在自己身上的時候。


他的心或許正在滴血。



“你親愛的女王陛下打算在歐洲掀起一場戰爭呢,就像她曾經用鴉片侵略我的國家一樣。”


“不如現在就收手吧。去享受不算富裕但不愁溫飽的幸福人生。伯爵一定也是這樣希望的。”


沈吟半晌,似乎是下定了某種決心,少女突然擡起頭來,目光堅毅,語氣決絕。


“即使對手是女王,我也決不手軟。”


劉突然靠近過來,用長柄煙鬥挑起了少女的下巴,狹長的丹鳳眼仔細端詳了一番少女精致的面容後,幽幽開口道:


“我說,你和那位羅密歐的關系,不止是主仆那麽簡單吧?”


那目光看得她心里發毛,眼神里是掩飾不住的絲絲慌亂。


“嘖嘖,難得伯爵那麽信任他,他卻對伯爵的遺孤下了手,還真是禽獸不如啊。”


劉湊得更近了,鴉片特有的香氣順著煙鬥蔓延到她的鼻腔,炙熱的吐息撲打在她的耳根。


“如果你真想殺掉女王,那就留在我身邊吧。”


她還想說些什麽,但緊接著就感覺腦子變得昏昏沈沈,全身發軟。


“我會讓你離不開我的,可愛的小姑娘。”


她迷迷糊糊聽見男人說出這句話,接著僅剩的可憐的意識就離她而去。


當少女恢覆意識的時候,她正赤身裸體的被男人壓在塌上侵犯著,她試圖抵抗,身體卻沒一點力氣。


地面伴隨著男人的動作沈浮著,她意識到自己似乎從房間到了某艘船上,而現在這艘船正在茫茫大海中漂浮。


男人俯下身,將一口煙霧渡到她嘴里,甜膩的香味嗆得她忍不住咳嗽連連。


“這就是當年女王陛下用來侵略我的國家的東西。”


“怎麽樣,吸上一點就飄飄欲仙了吧。”


劉輕輕撫摸著少女身後一條條可怖的傷痕,低垂的眼眸不辯悲喜。


“放心,和你家那位不一樣,我會很溫柔的。”


陰沈的天空下起了絲絲細雨。


她不記得在欲海里沈浮了多久。只記得一道清明的嗓音撕裂了她迷離的意志,讓她清醒了不少。


“將你骯臟的手從小姐身上移開。”


一道黑影突然落在甲板上,那身影遙遙矗立,可少女卻一眼就認出了身影的主人。


“塞巴斯蒂安……”她不可置信的喃喃道,仿佛那是自己在絕望里看到的幻象一般不真實。


“不愧是“女王的番犬”家的執事,塞巴斯蒂安。消息可真是靈通呢。”


劉不緊不慢的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物。


“或許現在稱你為米卡艾利斯伯爵會更為貼切呢。”


“砰!”


一聲槍響,下一秒,子彈已然劃破了劉的面頰,留下一道血痕。


“嘖,脾氣可真差。”


劉索性不再偽裝,他一把扯起衣不蔽體,仿佛破碎的洋娃娃一般的少女擋在身前,威脅的用手虛握著少女纖細的脖頸。


“別心急,米卡艾利斯伯爵,否則您的小禁臠可就小命不保了。”



“禁臠“ 這個字眼仿佛什麽咒語似的狠狠刺痛了塞巴斯蒂安的心,他一步步向前,將劉向另一側的甲板上逼去。沈重的腳步聲與少女急促的喘息聲交織在一起。


劉不緊不慢的向後退著,死死抓著少女的身體,仿佛抓住了最後一絲救命稻草。

也許是吸食了太多的鴉片,又或許是太過緊張,隨著雨水落在濕滑的甲板上,劉的腳下突然一個踉蹌。


就在下一個瞬間,子彈直直射進劉的胸口,而隨著劉脫力癱倒的一霎那,塞巴斯蒂安迅速上前,將險些跌落的少女抱進了自己懷里,用毛呢外套裹了個嚴實。


就像12歲那年將她從妓院里抱出來一樣。


少女的嘴角費力的咧出一絲自嘲般輕笑。直到今天她才意識到自己所做的一切有多麽荒唐。


“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心狠手辣呢,羅密歐。”


“不過,臨死前能和你的小禁臠享受一番人生極樂,我可是很開心呢。”


“昔者莊周夢為胡蝶,栩栩然胡蝶也,自喻適志與,不知周也。俄然覺,則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夢為胡蝶與,胡蝶之夢為周與?周與胡蝶,則必有分矣。此之謂物化。”


吟誦完這首古老的詩篇,劉吐出最後一絲煙霧,縱身跳進波濤洶湧的大海里,就像他從未來過一樣。


少女躺在柔軟的被褥里,身子不斷發著抖,臉色慘白得像一張紙。


“那個中國人給她吸了鴉片。”


“還……”


坐在一旁的家庭醫生維爾欲言又止。


瞎子都能看出來那是性愛的痕跡。


看著塞巴斯蒂安發黑的臉色,維爾識趣的閉上了嘴。


不知過了多久,少女終於從噩夢中驚醒,然後她陷入了地獄般的戒斷反應。


她不斷的發著低燒,渾身發冷,吃進去的東西幾乎全數吐了出來。而毒癮發作的時候,更是難受得仿佛有千萬只螞蟻在啃食她的心臟,手邊能砸的東西都被她砸了個遍。


幾乎是所有下人變著法子想盡辦法也沒能讓她吃下一點東西,而當塞巴斯蒂安再次見到她的時候,昔日里健康活潑的少女蒼白得像一張破碎的紙。



心疼伴隨著自責一並湧上心頭,那一時沖動的怒氣早就煙消雲散了。

如果自己那天能夠不賭氣發了狠的打她,而是將一切解釋給她聽,再在她淚流滿面的時候將她抱進懷里安慰,也許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


他耐著性子去廚房親手煮了易入口的湯湯水水和她喜歡的甜品,然後將少女抱在懷里一口口仔細的喂著,即使她吃了又吐,他也耐著性子一遍遍喂著,只求她能吃進一點東西。


直到那一天,頭疼難忍的她抓起床邊的書本狠狠砸向了鏡子。鏡子應聲而碎,塞巴斯蒂安卻緊緊的抱住她,任由玻璃碎屑撒了一地一身。

身邊的下人們被嚇得一聲不敢坑,只能默默收拾著殘局。

因為一時的任性,給身邊的人添了麻煩,又讓塞巴斯蒂安看見自己這幅狼狽的樣子,她只覺得羞愧又痛苦,已然吐得脫了力的她虛弱得窩在男人懷里,低聲哀求著:“把我綁起來吧。“


塞巴斯蒂安也明白,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長痛不如短痛,於是她被粗糙的麻繩勒住了身體捆綁在床上,像是寵物似的每天被強迫性的喂些食物,就這樣在地獄般的痛苦中熬了一個多月,她終於戒掉了毒癮。


她也知道,主人的懲罰正在等著自己。


她會被打得皮開肉綻嗎?或者被男人當做泄欲工具似的折磨到昏過去?不對……已經失了身的奴隸是沒有再侍奉主人的資格的了吧……她大概是會被貞操帶鎖起來,像是一件被玩膩的玩具一般被主人拋棄吧……


她不敢再想下去,每一種結果都是她不能承受之痛。她能做的只有虔誠的跪在這里,一邊反省一邊等待著主人的審判。


屋外下起了綿綿細雨。


當塞巴斯蒂安推開房門的瞬間,眼前的景象讓他心中一窒。


少女赤身裸體的跪在地上,雪白的肌膚與如水的月光相得益彰。她的身子挺得筆直,雙手將那根牛皮的馬鞭高高舉過頭頂。甚至嬌嫩的後穴里,還深深插著一塊她平日里最討厭的生姜。辛辣的汁水不停的刺激著少女的後穴,讓她抑制不住的微微顫抖。

雖然不夠標準,但足以彰顯懺悔與臣服的態度。


少女不敢擡頭直視主人的眼眸,怯生生的開口:


“我知道了……那些我父親和家族的事。”


“克里斯蒂娜不應該聽信那些流言蜚語,和主人產生芥蒂。主人您……從來都沒有背叛父親……如果不是主人一直在身邊保護,克里斯蒂娜可能已經死無葬身之地了。”


“克里斯蒂娜不應該任性妄為,這麽多年來給主人添了麻煩,也辜負了父親的期望……”


“對不起,主人,請您狠狠懲罰我吧。“


少女垂下眼簾,濃密的睫毛在臉頰上投射出鬼魅的陰影。


塞巴斯蒂安默默聽著少女的懺悔與告白,輕輕接過了少女手中的鞭子,此時握在手中的鞭子卻仿佛有千斤重,此刻他握住的不僅是鞭子,更是一份責任與信任。


他握著鞭柄,用鞭子輕輕摩挲著少女吹彈可破的臀肉,待到少女完全放松下來,手起,鞭落,隨著一聲潮濕的脆響,伴隨著少女的嬌呼和輕顫,一道血紅的鞭痕緩緩爬上少女雪白的臀瓣。


“嗖—啪。”“嗖—啪。”“嗖—啪。”……


皮鞭潮濕的聲響伴隨著窗外的雨聲,在寂靜的屋內形成一曲美妙的交響曲。而承受著鞭打的少女雪白的身體上,已然遍布著十幾道血紅的痕跡。


疼痛還是可怖的,但她卻不再焦躁不安了。


如果說之前受罰時還帶著賭氣與不服輸的成分,那麽現在的少女可謂是以完全臣服的狀態接受著主人的責打。


作為女仆,她的身體與心靈本就該完全屬於主人。而為了懲罰那些因為偷腥而失去了貞潔的女仆,主人們往往會用貞操帶將她們的下體鎖起來,以此來宣示主權。


她還記得十三歲那年,因為躲在被窩里偷偷自慰被主人抓包,在被用馬鞭狠狠抽上一頓屁股之後,她嬌嫩的菊穴里被塞上汁水四溢的生姜後罰跪了一整晚。作為懲戒,她的小穴被貞操帶鎖了一個月。只要敢碰上一下,就會再被狠狠抽上一頓鞭子。


或許這是她最後一次被主人懲罰了吧。


想到這里,似乎平日里難忍的疼痛也變得不再可怕了,她默默承受著一下下鞭打,感受著主人的訓誡與疼愛。



塞巴斯蒂安盯著少女那具完美得像藝術品似的雪白軀體,此刻正因為自己的暴行而添上一道道紅痕,他的腦海里此刻卻突兀的浮現出少女被男人壓在身下狠狠操幹的場景,孑然妒火在他胸前燃燒著,讓他幾乎控制不住的將鞭子狠狠甩在少女身上。


“嗖—啪”


突然加重的力道讓少女一個踉蹌,險些撲倒在地上。臀肉仿佛被撕裂似的疼,疼痛疊加在一起,卻漸漸變得麻木了。


少女顫抖的身體,抑制不住的呻吟和眼角淚水讓塞巴斯蒂安意識到她似乎到了承受的極限了。


明明口口聲聲說著愛她保護她,卻還是忍不住因為一己私欲而狠狠折磨她,還真是卑劣啊。


回過神來,塞巴斯蒂安自嘲的笑了笑。


不知過了多久,在她感覺到她快要被疼痛撕碎的前一秒,她感覺到男人顫抖著扔下手里的鞭子。


終於是要結束了嗎?


她的嘴角揚起一絲落寞的微笑,然後默默朝著男人的方向俯下了身子。就像一個真正的奴隸一樣。


“克里斯蒂娜的身子已經被人玷污了……不配再侍奉主人……請您用貞操帶將我鎖起來吧…嗚……”


還沒說完,她的聲音已然帶著哭腔,她忍不住嗚咽起來,下一秒,傷痕累累的赤裸身體卻被擁進一個溫暖的懷抱。


她錯愕的擡起頭,正對上塞巴斯蒂安那雙如織的紅眸。


“對不起,是我沒有看好您,辜負了伯爵的囑托……”


看著少女梨花帶雨的可憐模樣,塞巴斯蒂安情不自禁的吻了下去,將少女的哭泣變為了一聲聲呻吟。


混合著苦澀的淚水,他們在如水的月光下久久的親吻,纏綿,像是要把彼此融進身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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