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二胖的新年願望 (Pixiv member : ele11ven)

 

       “下個星期就要開始放假了……”講台上的班主任滔滔不絕地說著寒假作業的布置和年年都嘮叨的假期安全注意，台下的孩子們早已按耐不住即將放假的興奮情緒，學習好的抓緊著時間寫著寒假作業，更多的孩子則是興奮的與好朋友隔空聊天。唯有龍二胖獨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滿臉的煩惱，似乎並沒有因為放假的消息而感到高興。

       事情還得回到一周前說。這周六下午，二胖在村口的河邊玩，無意間看到爹和村長一起從祠堂里出來，邊走還邊說著什麽，二胖隱約聽見交談中提到了自己的名字。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二胖偷偷跟了上去。在大人們的談話中，二胖得知在幾天前的抽簽中，自己被選中成為今年的“聖童”。

       “聖童”是龍家村新年慶典里村里孩子們的最羨慕的小孩，新年前的一周起，當其他孩子還在家里幫忙時，聖童就可以在家里什麽也不做，不僅如此還有各家各戶好吃好的供著。除此之外，聖童還能在除夕的慶典上作為村里孩子們的代表坐上轎子，享受著整個村子對孩子們的祝福。

       每到12月底時，村里德高望重的老人就會聚集在祠堂里，由抽簽決定新一年聖童的人選。

       二胖也常常幻想過自己能成為聖童，這樣就可以提前吃到大明媽媽做的松鼠鱖魚，而且在遊行時坐在轎子上可不得賺足了小夥伴們羨慕的眼神。只可惜這麽多年來，二胖一直都沒中過彩。

       當然除了這些好處，聖童還得受點“苦”。隨著遊行的隊伍，坐著聖童的轎子最後會來到村中的祠堂里，大人們會先給聖童沐浴一下洗凈身上的塵土污垢，隨後聖童便會以最幹凈聖潔的狀態跪在先祖們的牌位前，守祠堂的老人將會拿來“法器”進行儀式。

       說是儀式，在二胖看來就是單純的打屁股罷了。雖然屁股打的通紅，但沒有一個聖童會像平日里挨打大喊大叫。似乎也不是這麽可怕嘛，二胖想。

       之後，全村人喝完一碗象征團結的水後，聖童再許下一個新年願望，新年的一年才會開始，全村人也會繼續下一輪的狂歡派對。

       兩年前，二胖的好朋友四子當上了聖童，但無論二胖怎麽問他，四子都不肯說出在祠堂里許下的新年願望。二胖對好朋友的守口如瓶感到不解，不過這一次，秘密就擺在了二胖眼前，只需要再過幾個星期，疑惑了多年的秘密就將由二胖親手解開。

       自從得知自己被抽中成為聖童後，二胖是高興又不高興，自己倒也不是怕挨打，只是這麽正式的場合，難免引得二胖的自尊心作祟。

       正糾結著，門口的夥伴們朝著坐在位置上發呆的二胖喊到“還不走？怎麽，不想放假嗎？”

       二胖煩惱的思緒一下子被拉了回來，才發現放學的鈴聲打響了，“怎麽可能，走！上後山去”

       在和同伴們的遊戲中，聖童的煩惱也被二胖拋到了腦後，日子也偷偷來到了除夕這天。

       除夕當天傍晚，剃了個光頭、穿了狀元服的二胖坐上了他夢寐以求的轎子。一路上小夥伴們投來的羨慕的眼神讓二胖不由地神氣起來，裝模作樣仿佛真的是金榜題名的狀元。

       在村子里遊了一圈後，轎子便順著人群都簇擁來到了祠堂。在祠堂後面，二胖第一次被這麽多人伺候著洗了個澡，事無巨細地從頭到腳都搓的幹幹凈凈，弄的二胖怪不好意思的。隨後便渾身光溜的被帶到了祠堂中。

       祠堂中間擺著祖先們層層的牌位，平日里空蕩蕩的供桌上也擺滿了各樣的供果，桌前只留下了一張方墊子，看上去像是為二胖準備的。

       此時的祠堂內一如往年一樣擠滿了人，二胖眼睛環顧了一下，熟悉的鄰居、好兄弟們還有爹媽都在看著自己光屁股的樣子，緊張的心情一下紅到了耳根。

       二胖站在墊子前，聽著村長在一旁念著又臭又長的祈福詞，第一次感到時間過得如此之慢，亂飛的思緒讓二胖內心默默祈禱著儀式快點結束。終於在一陣騷動後，村長也退到了一旁，二胖看到了出現在一旁的拿著“法器”的守祠人。

       “不好”二胖心里暗暗叫到。這是二胖第一次近距離看見法器，這是一根米黃色的竹條，說細有小指那麽細，說長大概有半米長，微微彎曲的表面不僅顯示其韌性好，更是久經不壞的象征。除了法器讓二胖感到害怕，更讓二胖感到害怕的是待會兒使用法器的人，那是個性格古怪的老頭，之前二胖和小夥伴們就因為偷摘了這老頭家的葡萄，結果被老頭找上門讓爹給二胖狠狠打了一頓。

       隨著老頭的指引，二胖跪在了墊子上，兩腿分開雙手撐在前面等著挨打的開始。

       二胖人如其名，雪白的身子胖乎乎的，背上平整的像一片草原看不到任何骨頭突出來，身後兩個雪白的大饅頭就這樣掛在大腿和身子之間，誰看到了都想上前捏一把，試試這肉嘟嘟的手感。兩條大腿支撐著肉嘟嘟的身子，兩只腳用前掌頂在地上，活脫脫一只洗的白凈的小豬樣。或許是因為腿分開的緣故，二胖身下的鈴鐺若隱若現的夾在兩腿里面，如果在正面看，就能看到因緊張而硬起的牛牛緊緊貼著肚子。

       “第一下，……”老頭念完祝福詞，竹條便帶著劃破空氣的聲音打了下去，一下子一條橫跨兩邊屁股的紅色印子便出現在了二胖白嫩的屁股上。二胖緊皺了下眉，他本以為只是象征性的打幾下，沒想到第一下就如此之疼。

       “第二下，……”跟著第一下的幾秒後，第二下竹條也隨之而來，這一次似乎比第一下打的更重，細小的竹條打在二胖的屁股上微微泛起了肉的波瀾。

        隨著第三下，第四下，第五下竹條的落下，二胖不斷調整者自己的狀態，總是在吃痛後皺一下眉，便放松了下屁股的肌肉，他可不希望在這麽隆重的場合的讓爹媽丟臉。但正是放松的屁股配合上每下恰到好處的間隔時間，二胖第一次結結實實地吃滿了每一次打下去的痛。

        二胖此時感覺自己就像是個受虐狂，雖然比平時被爹打的還要痛，但為了那該死的面子就是硬表現得從容淡定。

       雖然老人念念有詞，但二胖耳朵里就只剩下竹條打在自己屁股上的啪啪聲。當打到第十下，二胖忍不住擡了下頭，腳指用力地抓著地板，肉肉的腳心中間被扯出一條淺淺溝壑。

       “十五下……”啪！“十六下……”啪！“十七下……”啪！二胖的呼吸慢慢變得短而急促，每一下打都讓他忍不住地擡起頭。

       當第二十五下的竹條打在二胖屁股上時，二胖已失去的一開始的從容，原本放松的圓潤屁股向中間擠壓成了兩塊橢圓形的高台。

       二胖側了下頭向周圍看去，爹的眼神里似乎少了些往日的威嚴，多了分對兒子的驕傲，二胖扭過頭來重整了信心——他希望能在這難得的機會上為父親多爭取些面子。

       但竹條可不會因為二胖的信心而變輕。即便二胖再想保持放松的狀態，屁股下的肌肉也會隨著竹條落下而輕輕一緊。

       挨打還在繼續著。二胖身上冒出了一層薄薄的汗水，夾雜著油脂的汗水讓胖胖的身子像摸了層油一樣光滑，在明晃晃的燈光下照在飽滿到看不到一點骨頭樣子的背上，反射出金黃的光澤。

       三十下、三十一下，此時二胖的屁股上已被一條又一條的紅色蓋滿，紅色鋪滿了屁股各處，一點肉色的屁股也看不著。二胖的小手慢慢握成了小拳頭，吃力地表現著自己的男子漢氣概，臉上的汗水不住地順著擰成一團的臉走到圓潤的下巴，再順著短小的脖子流到肥碩的乳部，惹得二胖一個激靈。

       三十二，啪！又一下竹條與屁股的親密接觸，不過這一次打在了已經滿是紅色的“猴子屁股”上，疼痛與疼痛的交織，讓二胖的大臉盤子上咧開了咬著牙的嘴。

       等打到四十下時，二胖的屁股也從原先的紅色轉為了深紅色，從遠處看去顏色深的地方打的發亮。

       “四十一，……”啪！嗯。二胖終於還是忍不住哼出了聲，幾秒鐘的間隔再也無法讓屁股上的疼痛得到充分的歇息，兩片屁股緊緊抱在一起，肌肉扯著圓潤的屁股形成了一面平直的深紅的盾，似乎這樣繃緊的狀態可以減少二胖不少的痛感。

       不過，再多的動作也是徒勞，緊起的屁股雖然延緩了疼痛的傳遞，但似乎更充分的吃下了每一次的擊打。

       啪！啊。二胖克制著聲音，小聲的叫著。疼痛充滿著二胖的大腦，思緒亂飛中，二胖回想起了曾經被爹吊在樹上抽的時候，打得最狠的那一次和今天也差不多吧，二胖想。

       四十九！終於，竹條不再落下，一旁的二叔上來攙扶著二胖起來。也不知道是跪的太久還是屁股實在痛的不敢動，二胖齜牙咧嘴地撐著大腿緩緩起身。二胖扭著身子看了下屁股，突出的屁股像一顆熟透了的棗子一樣，深紅且發漲。用手一摸，“嘶！”疼的二胖直咧嘴，打得滾燙的屁股有著不一樣的薄薄的手感，像是摸在了光滑的鍋蓋上。二胖心里難免不滿——又不知道要花多少時間來修養屁股了。

       二胖的屁股打完，儀式也暫時暫緩。二胖很高興，不僅是因為想著接下來又可以好吃好喝的開始玩，更重要是自己剛剛表現還不錯，爹媽的眼神里二胖看出了不小的驕傲。

       二叔和另一個村民扶著一瘸一拐的二胖退出了祠堂，來到了臨近的一戶小屋中。令二胖奇怪的是，這里並沒有想象中的好吃好喝的，屋中顯得很是空蕩，只有一張老舊的矮木桌和一張長條凳，桌子上還擺著一個上了漆的小碟子。對於剛打完屁股的二胖來說，長條凳可不是一個好東西，二胖家里也有一張，不過除了平常給二胖坐著之外，最大用處就是平日里犯錯時，被爹摁在上面打屁股。

       “來吧孩子，跪在凳子上吧，我們進行下一個步驟”，老村長和藹地對二胖說。

       “啊？”二胖不解的撓了撓耳朵，在二叔和另一個村民的幫助下跪在了條凳上，兩個人似乎並沒有打算放手，可能是怕二胖跪不穩，總之二人一人一邊架著二胖的手臂，讓二胖直挺挺的跪在條凳上。

       “之後可能會有點不舒服，孩子你多忍者點，過會兒就好了。”老村長如是說到。接著便拿起桌上的小碟子坐在二胖的一旁。

       二胖還沒搞清楚狀況，一只手便伸向了二胖軟塌塌的牛牛。正如同年齡的其他孩子一樣，二胖也還未到發育的年紀，白白嫩嫩牛牛上方幹凈的沒有一根毛，不過小指節短的牛牛被一層皮包裹住，形成一個可愛的胡蘿卜形，最前面還突出一小節包皮，無不顯示出稚嫩的樣子。牛牛下面的小鈴鐺並不顯眼，圓滾滾地縮在牛牛下方。

       老村長的食指和拇指緩緩扒著二胖牛牛的包皮，試圖褪去露出牛牛的真面目。“啊！痛”二胖叫起來。

       二胖第一次看到牛牛上的這麽薄，緊緊包裹住牛牛，透出里面分段式的結構，包皮的前面也因為扒拉著的原因呈現透明的紅色，幾條皮膚下的血絲格外顯眼。

       村長稍稍用力，隨著二胖大叫一聲，包皮被褪了下去，露出了粉色又光滑的頭。包皮的口子並不適應突入起來的擴大，像層薄膜似的緊緊地抱住在牛牛頭的後面。

       二胖哪里經歷過這些，只覺得下身的牛牛像是被什麽東西咬住一樣的疼，手使勁想伸下去扭住牛牛，但奈何被二叔和村民架著，只能不斷扭動著胖乎乎的身子。

       村長的兩只手指擼動著包皮在牛牛上前後動著，沒幾下，二胖的牛牛便慢慢挺立了起來。側面看，就像一根手指直挺挺地向前指著。二胖此時是一點都不舒服，分開的兩條腿死死的並攏著，但牛牛上的痛感迫使二胖用力向前頂著，臉上的表情不由地擠成了一團。

        隨著手指擼動的加快，二胖感覺牛牛越來越硬，咬著牙看下去，整根牛牛又紅又直，牛牛頭圓圓的漲得像紅色的泡泡。二胖後仰著頭，挺起的胸脯大幅度的起伏著，胸前兩個粉紅色的小點在光滑的胸脯上特立獨行地突出這。

        村長繼續擼動著二胖的牛牛，但許久牛牛依然只是挺立著。突然村長用粗糙的食指按在了牛牛的頭上。二胖一個激靈，觸電舨的感覺從後背直沖大腦。村長還沒給二胖腦子緩過神的機會，粗糙的手指便在牛牛的頭上開始打轉。二胖的肚子不時地突然向內收縮，喘氣間喉嚨不斷發出呻吟的聲音。

        牛牛頭是那麽的敏感，二胖被弄的欲仙欲死，他也說不清到底是不舒服還是太過刺激。過了一會兒，村長用更粗糙的掌心代替了食指的摩擦，二胖感覺自己再也挺不住了，隨著身體身處的一陣顫抖，牛牛猛烈的動著吐出了幾絲透明的液體，二胖全身的力氣都集中在牛牛上。

        但前後擼的手並未停止動作，反而因為牛牛吐出了透明的液體更加快速的動著，粗糙的手掌完全包裹住二胖的牛牛頭，在上面不住地打轉。幾下功夫，牛牛再次遭不住刺激上下抖動地噴出透明的液體。

        隨著幾次的噴射，小碟子里慢慢收集到了不少噴出的透明液體。二胖的牛牛也逐漸噴不動了，再又一輪猛烈的摩擦下，二胖感覺牛牛深處像抽不到水的抽水機，雖然仍一上一下的擡著頭，但牛牛已噴不出任何東西，只剩下痛苦的抽搐。

        村長見狀也不再繼續揉搓牛牛，端著碟子便和屋子里的人離開，留下了二叔在屋子里照顧頭暈眼花的二胖。

        被架下凳子的二胖癱軟的躺在桌子上，兩腿無力地垂下，整個屁股被壓在身子下面，似乎已經顧不上之前的疼痛了，胸脯一起一伏嘴巴上喘著大氣，牛牛沒了刺激也慢慢躺倒在了一旁。

       二胖腦子一團麻亂，身下的牛牛還在一跳一跳的疼著，不由地伸手將牛牛縮進皮里。剛大戰一場，牛牛前端的皮仍紅腫著，二胖又不得不用右手捏住牛牛以減少疼痛。

       隨著時間的推移，待二胖漸漸緩過神來，他發現自己原本小巧的牛牛，現在就像一條癱軟的蛇一樣掛在下面，整條牛牛已經比原先大了一倍，自己的小手完全握不下整條牛牛。又紅又透的樣子像及了胸前掛的玉墜，牛牛的皮上黏糊糊的一摸就沾手。二胖並不喜歡這個樣子的自己，怪異的樣子讓他倍感不舒服。

       在隨後的新年許願上，二胖心里默默許下再也不當聖童的願望。不知道曾經的小夥伴是不是也一樣，但至少二胖不太喜歡。

       “似乎有的秘密還是讓他一輩子當個秘密比較好”大年初一的晚上，在凳子上撅著屁股的二胖一邊吃著肘子一邊嘟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