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白的師父

 巫女神。自古以來,她們降生在只有女性出生的村子中,被培養成山神的守護者,日常工作就是保護殿中的神靈。而在其中,真白以她的天賦,被譽為歷史上最強大的巫女神。真白此時 18 歲。是村子里最強的巫女。如她的名字一樣,真白有白皙的肌膚、一襲過腰的銀發伴著修長的身材。杏是真白的弟子,她非常喜歡真白。能夠拜入史上最強的巫女神門下,對杏來說是一種幸運。可與此同時……「真白師父,我錯了!對不起!」啪!啪!巴掌與肌膚親密接觸的清脆響聲不斷傳來,化身為烏鴉樣態的天狗不禁嘆了口氣「小杏又被教訓了啊……」「打碎了茶碗,為什麽還瞞著不說!」銀發美少女真白,此時正把 7 歲的弟子杏按在自己的膝上,狠狠打她的光屁股。

「嗚啊啊啊!因為我怕惹真白生氣嘛……」正在被打光屁股的黑發女孩,杏。「老實交代我就不會生氣了!撒謊瞞著我,我就會非常生氣!」

「嗚啊!對不起……我、我還不小心把真白的衣服弄臟後藏起來了……」

「啊!?」

「我老實交代了!老實交代了!」「追加懲罰!」

啪!啪!啪!啪!

「誒誒誒誒!……」

讓我們把時間稍微倒回到前面一點。「真白,我餓了!」
清晨剛結束瀑布修行的杏走進廚房,卻沒有看到真白。「誒?不在嗎……」是去洗衣服了嗎?杏打開櫥櫃看看有什麽吃的。
「我記得這里應該有饅頭的~♪」杏踮起腳,伸展開身體在櫥櫃里翻找,就在此時,身旁傳來了意料之外的響聲,茶碗從櫥櫃滑出,摔到地上粉碎了。
「怎……怎麽辦啊……」杏看著粉碎的茶碗臉色蒼白。「真白要是知道了一定會生氣……」自己的這位師父平時溫柔且面帶笑容,可一旦生氣起來,那可是全世界最可怕的。杏短暫思考了下「藏起來吧。」
結果,還是敗露了。
「杏,你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嗎?」真白溫柔地詢問著,此時的杏還在不停地顫抖與哭泣。「反省了……」還趴在真白膝上的杏帶著哭腔回答道。「好,下次如果做了什麽壞事,不要隱瞞,要老老實實地承認,明白嗎?」
真白恢覆到了溫柔大姐姐的表情,把杏扶了起來,給她穿好了衣服。
「嗚嗯,真白師父……」
「好了不哭了♪好孩子好孩子。」懲罰結束松了口氣,真白抱著個子小小的弟子,輕撫她的後背。「真讓人懷念呢,我小的時候也經常被師父教訓呢。」「誒?真白也?」
「當然了。」
真白微微一笑,說道。
「我師父可是非常嚴厲的,我以前犯了錯,常被師父打屁股呢。像是惡作劇啦,做危險的事啦,這之後就是被師父按在膝上教訓呢。」嗯……
原來是那個師父的原因……真白的教育方針也是受到她的師父的影響嗎。
對這位尚未謀面的真白的師傅,杏不滿地嘟起嘴。「不過,沒想到真白師父也有那樣的時期呢……」「是啊,我以前非常固執,或許比杏還要難管教呢。」固執這點可能現在也沒變……
杏看著真白不禁苦笑。
「不過,我的師父是個非常坦率的人哦,如果我做錯了什麽事,她會毫不猶豫地指出來,然後教育我。至今仍是我寶貴的回憶呢。」「嗚……」
對杏來說,直截了當的教育卻是疼痛罷了……事實也確實如此。
杏撫摸著火辣辣的臀部,想著,這算是對弟子的愛之鞭撻麽。「所以我現在還有點怕我師父。雖然從來沒說過,但我是很理解杏的心情的。」
真白微笑著看著杏。
……總覺得真白師父以前沒有被少教訓……杏苦笑。
「真白的師父現在在哪里做什麽呢,好想見一面啊。」「嗯?安靜下來了?懲罰結束了麽。」停在客廳窗戶上的天狗,察覺到屋里恢覆寧靜後,松了口氣。真白生氣的時候那可太恐怖了……說不定比神明還要恐怖?杏每次受到長時間的說教時,能不哭就很了不起了。天狗正想著,它的身後突然傳來陌生人的聲音。「唔,那邊的烏鴉先生。」
「!?」
天狗轉過頭,看到了一位紅色短發的女子站在那里。她的頭上纏著頭巾,皮膚呈現著棕褐色。天狗開始警戒這位像是匠人頭目印象的女人。
這家夥……完全沒有散發出氣息?「在這里是有一位叫真白的女子嗎。」「有又怎樣,拜訪別人之前應該先報上自己的名字才對吧!」
天狗生氣地張開了翅膀,豎起羽毛。真白是天狗的好朋友,她也是山神的守護者,不能放可疑的人去見她。「哎呀哎呀,你是想和我打架嗎。」紅發女子得意一笑。面對紅發女子那自信的笑容,天狗氣憤地撲了上去「你這來路不明的家夥!」
嘎!天狗的悲鳴傳來,讓屋內真白與杏一陣顫栗。「天狗大人?」
「天狗大人沒事吧!?」
真白從客廳里跑出來。天狗喊道「真、真白!你快跑!」「誒……!?」
「發生什麽事了?」杏跟在真白身後。「呦!真白,好久沒見了呢。」
渾身沾滿烏鴉羽毛的棕褐色皮膚女性,向真白打招呼。「師父!」
「師父?」
聽了真白對她的稱呼,杏也驚訝地看著來客。被一只手緊緊鎖住,倒掛著的天狗喊道「這家夥目標是真白…誒?師父?」
紅發女子看向真白,咧嘴一笑「呀,我本只是想嚇唬下你而已。最近過得還好嗎。」
「誒誒誒……」
面對師父的突然來訪,真白驚訝地說不出話。這就是真白的師父嗎……
杏一邊比較著二人的表情,一邊注視著這位氣場強悍的師太。「茜師父,久未拜見。」
真白把指尖貼到榻榻米上,對茜俯身行禮。被稱為茜的女人則是用快活的語氣笑道「啊!確實很久沒見了呢!」
杏用銳利的目光打量著茜。這就是真白的師父嗎……「杏,行禮呢?」
「誒?啊!初次見面!」杏慌忙低下了頭。「我之前聽說你收了弟子,就是這孩子嗎。」茜凝視著杏稚嫩的面龐。
「是的。」真白回答道。很久沒有見到師父了,她似乎有點緊張。「你叫杏是吧,我聽說過你,在這個村落里,你可是有名的問題兒童啊,似乎還經常挑戰真白是嗎?」「沒錯!」杏提高了嗓音。「因為我想在比我強的巫女的門下修行!」
「哈哈哈哈!很好!很有精神!」茜哈哈大笑「婆婆是把她托付給你了,最強的巫女神,真白。」
「萬不敢當。」真白謙虛地搖搖頭。
茜看起來和真白完全不一樣,坐姿與說話的語氣非常灑脫豪放。不過在杏看來,她給人的印象就像個見到上等木材的工匠一樣。「你太謙虛了,之前聽說你收了弟子,可把我嚇了一跳。我心想你除了戰鬥以外,竟然還對別的事感興趣啊。」「誒?」杏看向真白。此時真白的臉一下子紅了。「師、師父!」
「激動什麽,我又沒說錯。」
茜一邊捉弄著真白,一邊說道「小杏,真白是個好師父嗎?」「嗯。真白師父不僅很溫柔,還經常照顧我……」杏毫不遲疑地回答道「而且我覺得她比你強多了。」「等、杏!」真白動搖了。
茜一邊翹著腿,一邊用手肘支在膝上,饒有興致地注視著杏。殺氣散發出來了?杏感受到了。
這一瞬間,茜的氣場確實強過其它的巫女。這是杏一直以來的壞習慣,她想看到茜隱藏起來的力量,才故意說了激怒她的話。雖然茜好像也沒怎麽在意杏說的失禮的話。「杏!」真白拽住了杏的耳朵。
「好疼!」杏對身旁的攻擊完全沒有警戒。「算了算了,確實是個問題兒童呢。」茜笑了。「真的非常抱歉,師父……」真白羞愧到滿臉通紅「杏!一會兒要好好教訓你!」
「誒?」杏發現真白很生氣。
「啊呀啊呀」茜笑著打斷了她們的對話「這話可不對啊,真白,這次的責任在你。」
「誒?」這次輪到真白震驚了「我、我什麽都沒做錯……」「對弟子教育不周是師父的責任,沒錯吧。」茜的目光很嚴厲。「……」真白驚訝地合不攏嘴。
「我姑且也是你的師父,對於你教育弟子不周的事,我必須給你些教訓。真白,準備接受懲罰。」茜說著,拍了拍自己的腿。杏一下子被驚到說不出話。
「那個、是我對您說了失禮的話……」杏正對茜說著。真白露出了接受決意的表情「我明白了。」
「誒誒?師父!」
真白站起身,讓杏也站了起來「你到外面去等我。」「可,可是!」
「快點出去!」真白以嚴厲的語氣催促著。茜看著對視的二人「果然在弟子的面前受罰還是太羞恥了麽。小姑娘,你最好聽你師父的話。」
「可是,這是我的過錯!你要打就打我好了!」「杏!」
真白把手放在杏的肩上「我是你的師父,你所犯下的錯誤,也應由我來承擔責任。」
「可是……」杏的眼眶里眼淚在打轉。察覺到弟子在擔心自己的真白微笑著「別擔心,很快就結束了。」
「嗚……」
真白把不情不願的杏帶出客廳,交代她待在二樓。回到一樓後,茜正坐著在等她。
「真是個可愛的弟子啊♪還想代替你受罰。」「也只有這種地方比較可愛了……」真白來到茜面前,幹脆利落地脫下了巫女服的下擺,跪下後俯身趴到茜的膝上。茜輕撫著真白裸露著的白皙嫩滑的臀部。「不論何時看你都是那麽白呢。」「師父,請不要玩弄我。」
真白此時已羞恥到滿臉通紅。茜「哈哈」一笑,緊接著揚起右手。啪!響亮的一聲穿透了建築,連二樓都能聽得到。杏嚇了一跳,從樓上跑了下來。
「嗚!啊啊!」
啪!啪!啪!
茜揮舞著巴掌向真白的屁股襲來「你平時到底是怎麽教育弟子的?」
啪!啪!啪!
「她剛才說話的態度,就像你從沒教過她禮儀一樣!」啪!啪!啪!
「我教給你的事都忘了是吧?要我幫你回憶起來嗎?」啪!啪!啪!
「……對不起師父!」
真白痛苦地呻吟著。
「啊……怎麽辦……」
微開的門縫中,杏小心地窺視著。「杏你在幹啥,偷窺麽……哇!真白?」真白挨打屁股的景象,把前來圍觀的天狗也驚到了「這是發生了什麽?怎麽會這樣?」「該怎麽辦啊……」杏顫抖著呢喃。「嗚……好疼……我錯了,師父!對不起!」茜連續的掌摑,逐漸把真白的屁股染成通紅。
啪!啪!巴掌毫不留情地落下。真白挨打屁股的樣子完完全全地映在了隔著紙門於走廊上窺視的那兩雙眼睛里。「你平時溺愛弟子,她才會那樣沒有分寸!你該不會忘了我對你的懲罰了吧?」
啪!啪!啪!
「不,不敢忘……」伴隨著重重落下的巴掌,真白哭了出來。真白小時候被茜打屁股那可是家常便飯。像是翹掉了修行,因為不服輸而讓村里的人受傷,偷偷丟掉不愛吃的菜,還有撒謊的時候……
雖然師父有點粗魯,外表也有點可怕,但真白明白,師父很直率且比任何人都深愛著自己。
而如今自己都長大了,卻還讓師父操心……「對不起,師父……」真白淚流不止「是我沒教育好杏……她是個調皮的孩子,平時應對她嚴加管教才對……如果沒有教好她的話,將來村里的大家都不會喜歡她……到時杏就只能孤身一人了……」想到這里,真白再也控制不住了,淚水奪眶而出「我也是想……成為像師父那樣……成為那孩子的好師父的……」「好了,別哭了。」茜拍了拍真白的頭,輕撫著她的頭發。懲罰結束了嗎?真白睜開眼,剛才沒有留意到的屁股上的疼痛,此時一齊襲來,把她的意識拉回到了現實。「嗚……!!」火辣辣的鈍痛覆蓋在屁股上。剛才雪白的臀部,現在卻像覆蓋上火燒一般通紅。
「好痛……師父你打的太狠了!」「你說什麽啊,只是最低程度的小小懲戒罷了。」啪!茜往真白的屁股上又補了一巴掌。「咿!」在既有痛感的屁股上,突然又流過激烈的疼,真白感覺自己要跳起來了。
「這樣你應該能稍微回想起一些我給你的嚴厲管教了吧。對於在那邊看著的弟子來說,也是一味良藥呢。」真白穿上袴子時,門外傳來聲音。杏和天狗在門的一側出現了。「啊……杏,你看見了?」
「真白師父……」杏打開門,緊緊抱住了真白,因為身高不夠,事實上她緊緊抱住的是真白的屁股。
「疼……啊,杏……」抱到了最痛的地方!真白的表情暗下來。被弟子看到了受罰的樣子,羞恥到五味雜陳。「小姑娘,因為你的無禮,你的師父因此受到了懲罰。你要好好地反省。」茜嚴厲地說道。
「對不起,真白師父……對不起……因為我的錯……」杏的眼淚大顆大顆地落下。
「……」真白久違地露出了溫和的表情,撫摸著杏的頭。「真沒辦法,誰讓我是你的師父呢。」為了你,不管多痛我都能承受住的——這樣的話,在茜的面前,真白還是不敢說出口。「不過,下次你再對客人如此無禮的話,我就要懲罰你了。」「是……」杏緊緊抱著真白。
「好了好了,兩個人都恢覆精神了吧。」茜打包好了行李,颯爽地向真白和杏揮了揮手。
「茜師父,您這就要走了嗎?」
「是啊,我本來就是旅行途中前來來拜訪一下,沒想到還久違地回顧了一把你屁股的觸感!」
「等、等等!請不要在杏的面前說這種讓我羞恥的話好嗎?」「有什麽關系嘛,你當了師父,也還是我的弟子嘛。」「真是的……您慢走,師父。」
明明是久違相見,卻被打了一頓屁股。真白心里雖然不是滋味,但禮儀還是得做全。杏為了不惹師父生氣,也好好地道了別。「哈哈哈!真是個直白的弟子啊,將來大有可為!」茜豪放地笑著,拍了拍真白的肩膀「做師傅遇到什麽困難的話,我可以來幫你哦。」
「明白了……」真白苦笑著。曾體驗過真正的痛苦的她,此刻為弟子著想,無論杏闖了什麽禍,她都不打算把杏帶到師父那里去。「開玩笑的啦,我之前還挺擔心你的。你自立後的這三年,幹的還是很好的嘛。」
茜此時露出了落寞的表情。
巫女神培養的弟子出了山,就會離開去遠方。因為不能離開自己所守護的山,所以茜無法經常來見真白。這在平時,不免得會感受到一些落寞。
真白笑了笑「沒關系的,因為我是茜師父的弟子啊。」
茜的背影逐漸遠去,周圍漸入黃昏。望著茜的背影消失在遠方,杏再一次緊緊擁抱住真白。
「對不起師父,真的非常對不起!」天狗在一旁幫腔「沒錯!都是杏的錯!好好地道歉!」「沒關系的,別太在意。」真白輕撫著杏的頭。「真的嗎……?」杏擡起頭,水汪汪的眼睛仰視著真白。「嗯。你是我可愛的弟子啊,這點小事無所謂。」真白說著。「真白師父……」杏感動得哭了。「但是……」
真白抱著杏的雙手突然用力「我不能原諒你偷看的事呢♪」「咿!」突然被抱住,杏渾身一緊,她的身體已被緊緊地扣住,插翅難飛。
真白微微笑著「我有說過讓你在二樓等著的吧,竟然跑下來偷看我被懲罰,杏真是個壞孩子啊♪」
「咿!」杏嚇了一跳,真白把她抱了起來「別擔心,如果是惹了茜師父生氣的話,下場可是會更慘的。我就點到為止……不聽師父話的壞孩子,會有什麽下場呢。」
「嗚……那個……」杏此時被真白別樣的關心感動到哭了。「晚飯之前,有必要再給你一頓,好好地松一松皮♪」「不、不要啊——」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真白滿臉笑容,把她給拽進了屋子。
留在室外的天狗一聲嘆息「果然,真白好可怕啊……」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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