籠中鳥 (Pixiv member : おゝとり源)

 對弗蘭德爾來說,這一個指揮官勝利返航的日子和往日都不同。

勝利返航的日子無疑是令人歡呼雀躍的,在這樣的日子里,港區里的姐妹們總會簇擁著指揮官回到港區,舉辦一場盛大的慶功宴。弗蘭德爾也知道,在宴席散去,喧囂的人聲也漸漸湮沒於夜幕中時,指揮官也會帶著一身的疲憊在深夜里沈沈睡去。

可是今天不一樣……本該隨著隱匿的月亮一同昏暗下去的指揮官辦公室,在黑沈的午夜也依然從窗簾縫隙里漏出一丁點光暈。

“嗯……嗚啾…嗚……”

粘膩的水聲響徹在辦公室里,跪在木椅前的少女的影子也被壁爐里劈里啪啦的篝火拉長,影影綽綽地映在墻壁上。弗蘭德爾一只手拖起指揮官的根部,艱難地吞吐著口中的肉棒。

愈發滾燙的巨物讓她執行起這件事來變得沒那麽輕松,畢竟這樣做對她而言也是頭一次,更不要說在吞吐過程中,弗蘭德爾的牙齒還不小心磕到了指揮官的馬眼上,別樣的刺激感讓男人身軀一頓,不自覺地弓下腰:“嘶……”

“唔唔嗯……”弗蘭德爾的嘴巴被肉棒塞得滿滿當當,根本無法開口“嗚……”

指揮官是被她弄痛了嗎……?弗蘭德爾在吞吐肉棒的空隙想著,便努力擡頭向上望去。

滿目含春的少女只能跪伏在男人的身下,一向安靜專注的視線也再次落在了男人身上,只是這一次卻夾雜著些許擔憂。

弗蘭德爾的心情完全地隨著指揮官的感受而變化。

銀發少女當然不知道自己的擔憂又會是以一種何等的姿態出現在指揮官的眼睛里。坐在木椅上的指揮官只能看見弗蘭德爾水盈盈的眼眸和緋紅的臉……銀發少女的嘴依然含著自己的肉棒,即使是在望向他的時候,粉嫩的唇瓣依舊下意識地含著男人的龜頭輕輕安撫著。

“做的很好……弗蘭德爾。”

男人放在銀發少女頭頂的手動作輕柔地摸了摸她的頭頂:“繼續吧。”

正在含著指揮官的肉棒吞吐的弗蘭德爾動作一頓。

“嗯……唔……”指揮官的肉棒在不知不覺中變得愈發滾燙脹大,肉棒跳動的青筋貼著她的口腔,讓弗蘭德爾的身軀無意識地顫抖著“嗚嗚……”

弗蘭德爾總會在每一次指揮官即將返航時站在港區的碼頭等待著他。

有時候指揮官能在落地的一瞬間便遇到她,更多時候她剛好趕得上指揮官乘坐的戰艦從雲層中降落。打完一場勝仗的男人從戰艦的弦窗望去,就能看見銀發少女安靜地站在港口,長長的鬥篷邊在微風中輕晃著。

“歡迎回來,指揮官。”

每一次看見指揮官的身影出現在緩緩打開的戰艦門口時,弗蘭德爾精致又安靜的臉龐上便會露出一抹笑意,整個人都仿佛是一朵綻放於皚皚白雪中的花:“辛苦您了。”

任誰都不會在此刻的她身上看見平日里那個科研艦船弗蘭德爾的影子。

畢竟這位本不該存在於世的少女的目光永遠是追隨於走在他前邊的指揮官身上的,她以指揮官的指令為自己存在的全部意志,自然也無法對旁人分出一絲一毫的目光。

弗蘭德爾只能盡量溫柔地含著指揮官的肉棒努力舔吮著,在舔吮的過程中,弗蘭德爾感覺到男人的呼吸也越來越重,放在她頭頂的手甚至有隱隱往下按的沖動……她能感覺到自己口中滾燙的肉棒有即將噴發的趨勢。

“好了,弗蘭德爾,”指揮官隱忍的聲音在空曠的辦公室內響起,他抽出自己的肉棒,溫柔卻強制性地牽著銀發少女的手,將她拉了起來“可以了。”

“指揮官……?”

弗蘭德爾不解,但她依然聽話地站起了身,靠得離指揮官更近了些。還沒有釋放的肉棒貼著銀發少女白皙的大腿內側,弗蘭德爾站起身時楞了楞,她感覺它好像又脹大了一圈。

不......那或許也不是“好像”。

“弗蘭德爾......”男人沈默著,他的半邊臉龐隱藏在陰影里,眸色濃得像一望無際的深海。許久,弗蘭德爾聽到指揮官的話,指揮官的聲音里情緒難辨“你知道你正在做什麽嗎?”

“我應該是正在為指揮官您緩解壓力。”

弗蘭德爾有點疑惑指揮官為什麽要這樣問。作為一艘優秀的艦船(KANSEN),她能感覺出指揮官的氣息和身體數據都傳達出“疲憊”的信息:“您需要休息了。”

少女銀色的眼睛注視著指揮官,清透得白紙一樣的眸子里一眨不眨地望著他,似乎是怕指揮官不願,弗蘭德爾又說了一遍:“這場戰爭您很辛苦,指揮官,您需要舒緩一下疲憊和壓力了。”

初生的艦船雖然已經有了強悍的戰鬥能力和基本的社會知識,可一部分艦船對於情緒和語言的理解都還停留在一個淺顯的認知上......弗蘭德爾就是如此。

面對著少女安靜疑惑的目光,指揮官想解釋可又不知道該如何表達。他伸出手掌,粗糲的拇指撫摸著弗蘭德爾的臉頰和發絲,思索片刻後也只能嘆息一聲,無奈地揉了揉眉心。

指揮官的手好溫暖,弗蘭德爾心想,是和自己截然不同的溫度。

她忽然很想把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去摸一摸,看看自己的心口處此時是不是溫熱的。可指揮官的手卻很快就離開了她的臉頰,銀發少女想念著這份溫暖,心也仿佛因為這份溫暖的離開而驟然一空。

弗蘭德爾茫然無措地站在原地,她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麽。指揮官的肉棒分明還是挺立在她的腿間,可他卻再沒有了下一步動作,而是輕聲問她道——

“拋開我的指令,弗蘭德爾,”指揮官說“這是你想要這樣做的嗎?”

男人沒有問出口的是,你真的明白這個舉動的含義嗎?

空曠的辦公室里一時沒有人說話,只有壁爐里篝火的聲音劈里啪啦地在寂靜的夜色里響起。看似上位者的男人坐在木椅上等待著少女的回答,可他的手卻緊緊地抓著座椅把手,緊張得骨節都泛白。

他不願意想,如果弗蘭德爾只是因為他的指令......

“指揮官大人,這一切都是出於我自己的意願。”

弗蘭德爾伸出手,輕輕地碰了碰自己的唇瓣。口的過程中,她的嘴唇不可避免地沾上些許指揮官馬眼處流出的清液,因而粉嫩的唇瓣泛著一層晶瑩的水光。篝火的光為她的側臉塗上覆上了一層金色薄紗,少女注視著她的指揮官,幹凈的眼神里只有面前人的身影。

她一字一句道:“請您相信我,指揮官大人——弗蘭德爾願意為了您做任何事。”

這與指令無關,或者說,指揮官的存在即是弗蘭德爾行動的指令。

得到答案男人不再說什麽了,他的回應便是牽著弗蘭德爾的手將她牽得更近了一些,直到他們的身體完全地貼在一處。弗蘭德爾更加直觀地感受到了指揮官的肉棒,它已經頂進了自己的底褲里,龜頭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貼著她的穴口時,他們的心跳頻率也逐漸趨同。

下一刻,弗蘭德爾的眼前一暗......是從座椅上站起身的指揮官擡起她的臉在和她接吻。

“嗯......”弗蘭德爾一邊閉上眼睛,生澀地和指揮官舌頭纏著舌頭享受著這個吻,一面手也放在指揮官的肉棒上,努力地幫指揮官擼動柱身“唔……”

剛剛還箭在弦上的肉棒現在卻絲毫沒有要噴出的跡象,被吻得雙頰暈紅的弗蘭德爾只以為是自己不夠努力,一邊和指揮官唇齒交纏著,一邊含糊不清地叫指揮官的名字:“指揮官大人……”

“嘩啦——”

桌面上的文件被男人隨意掃開,緊接著,弗蘭德爾就感覺到身下一涼——自己被指揮官徑直抱起放在了桌面上。忽然的失重感讓弗蘭德爾下意識環著指揮官的脖頸,男人的臉埋在她的頸窩,灼熱的呼吸也撲在她的耳朵上:“抱住我,弗蘭德爾。”

弗蘭德爾感覺自己的鬥篷被掀了起來,指揮官的手伸進了自己的底褲,在自己的下體緩緩地遊走著。盡管未經人事的,但弗蘭德爾知道那是指揮官的手指。指揮官的手摸過的地方似乎都熱了起來,這很奇怪,弗蘭德爾有些不自在,但奇怪的同時弗蘭德爾的心又被另一種欣喜填滿。

她不自覺地抓緊了指揮官背後的衣服,男人感覺到了,於是笑了起來,用另一只手摸著她的後頸說:“弗蘭德爾真是好孩子。”

弗蘭德爾很高興被指揮官這樣誇獎。

“嗯……嗯……”銀發少女感受著這股奇怪的觸感,身體都向前弓了起來。弗蘭德爾的花蕊被指揮官挑逗著繞圈按揉幾下,手指更是在她的花唇縫隙處摩擦著;不一會兒,弗蘭德爾的下身深處就湧現了一股難以形容的感覺,仿佛身體里空虛得不像話,急切地需要什麽東西來填滿。

她感覺自己的底褲有些濕了——而指揮官也察覺到了這一點,他一邊更加溫柔地愛撫著少女的花唇,卻又勾起唇角故意說:“真騷……這麽快就想要了?”

“嗯……是、是的……指揮官大人……”弗蘭德爾被這樣的感覺折磨得輕輕扭動著身體,濕潤的底褲徹底凸出了花蕊和花唇的形狀。精致得像是一個人偶娃娃一樣的少女蹙起眉心喃喃道“好奇怪……唔!”

指揮官的手指猝不及防進入小穴的觸感讓弗蘭德爾睜大了眼睛,發出了細微的驚呼聲。漸漸的,另一種淫靡的水聲也在這染著篝火的小房間里響了起來,一向安靜的弗蘭德爾難得有些緊張地抓緊了指揮官的衣服,眷戀地將額頭抵在指揮官的肩膀上,像一只幼獸那樣磨蹭著:“指揮官大人……”

指揮官另一只手則解開了她的衣衫,在她的胸前的小花苞上輕輕地揉捏著,隨著時間的流逝,小辦公室內淫靡的水聲愈來愈大;弗蘭德爾弓著背,只能忍著輕哼承受著,眼眶里也漸漸凝上了水珠。

我這是怎麽了?弗蘭德爾聽著自己身下傳來的水聲,睜著霧蒙蒙的雙眼思緒混沌地想,我的身體出了什麽問題?

“嗯……唔……”

指揮官的手指…指揮官的手指弄得她好舒服……

過不一會兒,指揮官便抽出手,他的指尖上掛著些許晶瑩的液體。指揮官將手指塞進臉頰熏紅的弗蘭德爾的口中輕輕地攪拌著,聽弗蘭德爾含糊不清地叫著“指揮官......”三個字。

“這麽快就想要地扭屁股了嗎?”指揮官注視著眼神迷茫的弗蘭德爾輕笑道“可真像是欲求不滿的小狗。”

弗蘭德爾不說話,她已經快被空虛感淹沒了理智,身體也在桌面上不自覺地扭動起來。指揮官不緊不慢地在她的嘴里攪拌了幾下,抽出手指的時候帶出了一條晶瑩的銀絲。

指揮官望著雙頰緋紅的少女,聲音里愉悅:“舒服嗎,弗蘭德爾?”

“舒服……”弗蘭德爾喃喃著,又扭動了一下身子“嗚……”

指揮官的手指當然很舒服,可弗蘭德爾喘息著,卻總覺得自己身下渴望著被什麽東西填滿。這樣想著,她的身下又不知不覺滲出了些許淫液。

“想要了?”弗蘭德爾的狀況完全瞞不過指揮官的眼睛,他施舍般地吻了吻銀發少女的耳垂,呼吸噴灑在她耳畔的時候,手也重新回到了少女身下按揉著花蕊,幫她緩解著難耐的欲望“你真的是戰艦嗎,弗蘭德爾?瞧瞧,只是被摸一下就出了這麽多水……”

“指揮官…弗、弗蘭德爾只是您的秘書艦……啊!嗯……”

“說什麽呢?”指揮官按在弗蘭德爾花蕊上的手指用了些力氣,額頭蹭著少女的臉頰,同她耳鬢廝磨著“弗蘭德爾是世界上最乖的小母狗——明白了嗎?”

“明白了……”

“真乖。弗蘭德爾是什麽?”

“是小狗……”早已被情欲折磨得染上紅暈的弗蘭德爾努力想將指揮官的手指吞入自己的小穴中“是、是指揮官的小母狗……”

“小狗想要就要說出來,”指揮官擡起少女的下巴輕聲誘哄著,獎勵似的給了小母狗一個吻。等到弗蘭德爾被男人吻的七葷八素,她才聽到大發慈悲的指揮官開口道“弗蘭德爾,說'小母狗想要被主人的大雞巴肏'……”

“乖,說出來……”俊美的指揮官微笑著,他背著光,身後的影子被拖得長長的,恍若地獄的惡魔張開雙翅,誘惑純潔的白鴿同他一同墜入地獄,享受極樂。

“說出來,就給你舒服。”

“小、小母狗想要舒服……”弗蘭德爾已經什麽都想不明白了,指揮官的肉棒在她的肉穴外頭磨蹭著的觸感讓她只想要用身體吞下這根能帶來舒服的東西“嗯…想要主人的雞巴……弗蘭德爾想要主人的大雞巴操……”

這個答案無疑是讓男人滿意的。

他將自己的肉棒貼著弗蘭德爾細膩的大腿內側磨蹭著。在即將進去之前,指揮官將弗蘭德爾壓在辦公桌上,將她的雙腿夾在腋下,使弗蘭德爾完全呈現“M”型,攤開躺在桌面上。桌面上的少女身體微微起伏著,神色迷離,乳頭挺立,身下的紅艷艷的小穴還不斷翕張著,時不時滲出一丁點水光。

“第一次可能有點疼......”指揮官說,他將弗蘭德爾貼在臉上的鬢發細心地別在她耳後去,這才將龜頭抵在小穴口,微微向前探入“我要進去了,弗蘭德爾。”

話音剛落,指揮官便挺身而入。小穴被一瞬間撐開的疼痛讓弗蘭德爾睜大了眼睛:“啊……!嗯、嗚嗯……”

痛,身體被一瞬間填滿的疼痛終於讓弗蘭德爾眼眶的淚水滾落了下來。

“嗯、嗚啊……嗯……”

可隨著指揮官一下一下地挺腰,被撞得長發披散在桌子上,臉頰潮紅的弗蘭德爾感覺到了更多的是身體被填滿的滿足感:“指揮官、慢…慢點……”

男人撐在少女身上快速有力律動著身體,汗珠亦從他的額角滾落:“叫我主人,弗蘭德爾。”

“主、主人……嗚……”

弗蘭德爾本能地遵循指令,一面喊著“主人”一面因為快感而無意識地吟哦著,亂糟糟的腦海里茫然無比……她並不明白在自己嘴里那麽大的巨物是如何進入到她的身體里去的:“弗蘭德爾好舒服……啊嗯!”

“叫錯了,”指揮官毫不憐惜地擰了一下銀發少女的如乳頭,本就挺立的右側乳頭更加紅腫起來“弗蘭德爾是主人的什麽?”

“小母狗……嗯啊……”弗蘭德爾又痛又爽,乳尖上傳來的刺激和身下的快感一齊襲向她的大腦,這讓她的身體痙攣著,險些再次哭出來“弗蘭德爾是主人的小母狗……”

“小母狗覺得被主人操舒服嗎?嗯?”

“舒……舒服……嗯啊……主人操得弗蘭德爾好舒服嗚嗚……”

“啪…啪嗒……啪……”

被操到失神顫抖的弗蘭德爾沈浸在快感里,還不忘記無力地擡起手試圖去勾指揮官的手指,可卻遲遲勾不上,手也只能無力地隨著肉體撞擊的聲音而落了下去。

意識到這點的男人則伸手拉住了弗蘭德爾的手,和她的手十指相扣的同時,指揮官另一只手掐住了弗蘭德爾的脖頸,弗蘭德爾的小穴緊緊地吮吸著他的肉棒,緊致的包裹感也讓指揮官卡在銀發少女脖頸上的手愈發用力。

“這次對了,”指揮官微笑著聳動身體,大拇指輕輕揉弄著銀發少女唇瓣“小母狗舒服了要說什麽?”

“小母狗…小母狗好舒服、嗯啊……!”弗蘭德爾白皙的身軀顫抖著,被快感浪潮沖擊著的下身一股接一股地湧出了淫液“主人讓小母狗好舒服啊啊啊啊啊——!”

“淅淅瀝瀝……”

話說到最後的弗蘭德爾已爽到經失聲了,她半張著嘴巴,身子一抖一抖地高潮著,淫液在空中畫過出一道弧線:“啊……啊……”

“主人都沒去,小母狗竟然先去了,”指揮官的肉棒卻依然聳立著插在弗蘭德爾的體內,半點沒有要偃旗息鼓的意思,搗得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狠“真是淫蕩的身體。”

男人說著,“啪——”地一聲故意扇在弗蘭德爾另一邊的乳頭上,銀發少女翻著白眼,一絲涎液順著口邊溢出來,被扇的那只小花苞晃動著,被抽插的身下竟又滲出淫液來。

“回答呢?”男人的汗珠滴落在弗蘭德爾的臉龐,他欣賞著被插在自己的肉棒上,還渾身濕漉漉不斷噴水的銀發少女“小母狗舒服了要說什麽?”

“謝、謝謝,”弗蘭德爾雙目都失去了焦點,口齒不清道“謝謝主人……”

“真乖。”

他挺動著下半身,感受著手掌下弗蘭德爾因為呼吸不暢而脖頸的顫動,一道思緒便在不經意間從男人的心頭閃過。

戰艦也有跳動的血管和心嗎?戰艦也……明白什麽是愛嗎?

指揮官跑了神,不知不覺便又收緊了手心的力氣。而弗蘭德爾被愈來愈緊地掐著脖子,快感和即將來臨的窒息感一起湧入她的腦海,而她的一只手還同指揮官十指相扣被壓在桌面上,隨著指揮官的動作而牢牢扣住指揮官的掌心。

“主人、主人…咳咳咳…咳咳…”

弗蘭德爾很眷戀這樣的感覺,她在模糊而逐漸變白的視界里只能望著指揮官的臉,仿佛那就是她的全世界,而指揮官收緊的力道則讓弗蘭德爾感覺到安全“主人,嗚……”

她已經快喘不上氣了,指揮官還在不知疲倦地在銀發少女的身體里律動。做到最後,弗蘭德爾也只能無力地隨著指揮官的動作而顛簸著,時不時潮噴顫抖。

兩個人把辦公桌弄得一團糟,弗蘭德爾不知道高潮了幾次,淫液打濕了身下的文件和實木桌面,而指揮官卻如同不知疲倦般依然馳騁著。過了不知道多久,指揮官才射進了弗蘭德爾的身體里,松開弗蘭德爾脖頸的同時弗蘭德爾喘息咳嗽著,身下也再次流出一股混雜著精液的高潮淫液:

“唔……啊、啊啊——!”

 

 

辦公室久違地靜了下來。

燃了一整夜篝火的房間里暖烘烘的,指揮官卸了勁兒,掐在弗蘭德爾脖頸上的手也才送了開來。他覆在弗蘭德爾的身上,一雙眼睛依然亮得恍若晨星;與他相比,弗蘭德爾已經像是一個被操壞了的人偶娃娃,光裸的身軀膩著一層濕漉漉的薄汗,下身還在哆哆嗦嗦地噴水。

“咳咳咳咳…咳咳……”銀發少女因為短暫的缺氧而面色通紅,神色恍惚地喘息著呢喃“主人……”

雪白的脖頸上清晰地印著一圈紅色勒痕,指揮官動作輕柔地摩挲著弗蘭德爾的脖頸,聲音也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小心翼翼:“弗蘭德爾,你還好嗎?”

弗蘭德爾沒說話,她完全不在意似的,在暈黃的燈光里努力仰起身體,疲憊而依戀地用臉頰蹭了蹭指揮官的臉頰。她尚且處於高潮余韻之中,只能躺在指揮官的臂彎里,靜等自己身上的快感連同高潮時的暈眩感一道從身上褪去。

“主人……?”

感受到肉棒從體內慢慢抽離的動靜,弗蘭德爾睜開迷離的雙眼,不明白主人為什麽不繼續做了。指揮官抖了抖射精後仍然鼓脹的肉棒,抽離小穴口時便發出了輕微的“啵——”的一聲。

指揮官的大肉棒……

弗蘭德爾的視線完全地被在燈光下更顯得濕潤的肉棒給吸引了過去,那上面沾著指揮官的東西……還有她自己流出來的水。

“主人……”高潮後的弗蘭德爾腦子依舊是不大清醒的,銀發少女伸手握住指揮官的肉棒,她蹲下身,湊近到指揮官的肉棒前親了親龜頭,口中還喃喃自語道“就讓弗蘭德爾為主人來清理它吧。”

弗蘭德爾相信自己會是主人身邊最好的清潔工。

說著,她便張開嘴,將主人的肉棒徑直含在嘴里舔弄吮吸著:“嗚嗯…嘖嘖……”

剛剛拔出來的肉棒上還帶著點淡淡的腥臊氣息,或許是因為精液,又或許是因為弗蘭德爾自己的東西。但弗蘭德爾一點也不在乎……她迷戀著指揮官的氣息。

頭頂上又傳來溫熱的觸感,這樣乖巧淫蕩的弗蘭德爾當然得到了指揮官的又一次摸頭待遇。指揮官摸了摸銀發少女的頭發,毫不吝嗇地給出誇獎:“真是條好母狗。”

“嗯…嗯…嗚……”得到獎勵的銀發少女更加賣力,弗蘭德爾仔仔細細地舔舐著肉棒,為了使清潔更加徹底,她甚至自發地為指揮官深喉起來“嗯嗯……”

指揮官一只手抓著弗蘭德爾的頭發,胸膛上下起伏著,只感覺心里有一把火越燒越高。正為指揮官清理的弗蘭德爾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麽,直到確保肉棒已經徹底幹凈了,銀發少女才讓肉棒離開了她溫暖的口腔,繼而欣慰地笑了笑。

“這樣就好了,”弗蘭德爾眼神純凈,偏偏渾身上下依然是赤裸的,大腿內側還沾著從小穴流出的淫液“這樣指揮官的肉棒就幹凈啦。”

指揮官的眸光暗了暗,一道聲音出現在銀發少女的頭頂上:“弗蘭德爾。”

“是的,指揮官,”弗蘭德爾專注地望著男人,如果忽略她身上這一片狼藉,任何人怕是都要以為她又變回了那個無機質的戰艦模樣“您有什麽吩咐嗎?”

“你做的非常好,只有最乖的小母狗才能喝主人的尿,”指揮官的目光在弗蘭德爾沾著的身體和依然潮紅的臉上流連著,嗓音虛無縹緲“你呢,弗蘭德爾?你是全世界最乖巧的小母狗嗎?”

你要喝我的尿嗎?

弗蘭德爾楞了一瞬,她的臉頰上潮紅更重,卻不由自主地頷首道:“請尿在小母狗的臉上……主人。”

啊啊,這太奇怪了。

淡黃的尿液濺到弗蘭德爾臉上的時候,她心想,為什麽我會和指揮官大人發展成現在這樣的奇怪局面呢?

但羞赧感在心中蔓延開時,她卻仍然忍不住迎上去,任由那滾燙腥臊的尿液打濕她的睫毛和臉龐,甚至還有些許流進了她粉嫩的唇瓣內。

窗外的天色已近黎明,新的一天要到來了。屋內,尿完的指揮官抖了抖肉棒,為自己心愛的、被弄臟了的小母狗下了新一天的第一條指令:

“從此以後,弗蘭德爾——你可以稱呼我為'主人'。”

 

 

一個看似平凡的慶功晚宴結束了,可有些事情卻在不知不覺中發生了變化;這變化細致入微,卻猶如新年降落的第一場春雨,潤物無聲而萬物生。

弗蘭德爾變了。

也沒人能真的說出她究竟發生了什麽變化,只有指揮官覺察到了銀發少女那一丁點似有若無的粘人。她比曾經更愛黏著她的指揮官,從一開始只是目光緊跟著指揮官的身影,到後來真正的寸步不離,指揮官的身後總是綴著銀發少女的影子。

在指揮官辦公的時候弗蘭德爾也喜歡跟著,卻也不去打擾心愛的主人,而是靜靜地侍候在一旁。有時指揮官分了神,就能看見桌上銀發少女煮好的熱茶與點心,有時弗蘭德爾實在沒什麽事情可以做,就一動不動地盯著主人看。指揮官幾次擡起頭都看到了弗蘭德爾專注溫柔的視線。

“主人?”

“怎麽了?”

“您需要弗蘭德爾為您做些什麽嗎?”弗蘭德爾歪著頭問,眼睛一眨也不眨地注視著指揮官“茶水和點心已經為您備好了。”

而每一次和指揮官對視的時候弗蘭德爾都會問問指揮官需不需要做些什麽,如果得到肯定的回答得到指令,弗蘭德爾就會很開心,在指揮官的所有戰艦中,新生的她不是個太會表露情緒的,得到新指令時也僅是安靜地做事,只是目光里透著些許滿足。

弗蘭德爾並不能很深刻地理解自己的感情。

她對“愛”這個字的含義還沒有認識的太過清楚,只知道自己愛著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指揮官,卻不明白這樣的感情究竟意味著什麽。這樣的弗蘭德爾讓指揮官有時候真是無奈極了,她樂意待在指揮官的身邊,指揮官卻不願意銀發少女真的成為了一道影子。

他更希望弗蘭德爾是一只自由快樂的鳥,而非冷冰冰的艦船和戰爭機器。偶爾不忙碌的時候,指揮官也會和弗蘭德爾聊聊天,有時候窗外樓下有別的艦船在嬉戲,他就會對弗蘭德爾說:“弗蘭德爾要不要也下去一起玩兒?”

弗蘭德爾搖頭:“您允許我待在這里就好。”

“那想做的事呢?”指揮官又問“弗蘭德爾想要去做的事是什麽?”

“我嗎?”

弗蘭德爾思索片刻,視線又回到了面前的男人身上,眉目舒展道:“弗蘭德爾想要陪在您的身邊,每一天都能執行您的指令……也想要成為您最強大的艦船。”

她一面說,一面又將手掌放在了自己的心口。說出口的話完全是弗蘭德爾真正的心願,僅僅是這樣想著以後的生活,弗蘭德爾就覺得自己的心又被什麽溫暖的東西填滿溢出,幸福不已。

“指揮官大人,請您相信我。”

午時溫暖的陽光穿過寒風與窗外枯棱棱的枝丫灑進屋內,將銀發少女整個人都浸泡在其中。陽光在弗蘭德爾的眼底暈開,讓她的神色也仿佛溫柔了些許。她注視著指揮官,慢騰騰地說:“請您相信,這就是弗蘭德爾的意志和心意。”

她不明白什麽是愛。但就像初生的白鴿總是眷戀藍天的懷抱,本不該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的弗蘭德爾也是……本該永遠滯留在幻想中的戰艦愛著召喚她的指揮官,只有指揮官才是她在這片星海中唯一的錨點。

指揮官安靜地聽著,良久,熟悉的溫暖又從頭頂男人的掌心中傳來——指揮官再一次摸了她的發頂。銀發少女靠著指揮官的腿,抱著雙膝坐在地毯上,她閉上眼睛,不著痕跡地蹭了蹭指揮官掌心的體溫。

弗蘭德爾沒看到指揮官的神情,而指揮官也長長久久地沈默著,不發一言。

與此同時,指揮官的指令也在不知不覺中不斷升級,從想要弗蘭德爾白天在辦公室的時候為他口,到要弗蘭德爾不穿底褲和內衣,只穿了一件長裙來辦公室陪伴……毫無疑問,每一次指令的下達對弗蘭德爾來說又是新一輪欲望沈淪。

在一個又一個的新指令中,弗蘭德爾的身體也發生著細微的變化:兩只小花苞連同乳頭都大了一圈,底下陰阜更是鼓鼓的,被弗蘭德爾原先的底褲勒出小穴的輪廓。弗蘭德爾不明白為什麽如今的自己看見指揮官,底下就開始發熱潮濕,她守著這個秘密,直到一個雪夜——

指揮官要弗蘭德爾就在辦公室里,當著他的面換上一套衣服。

弗蘭德爾楞住了。

她看了看窗外的鵝毛大雪,指揮官沒拉窗簾,隔著玻璃還能瞧見遠處巡邏士兵的哨聲和他們手里搖晃著的燈火。從不違抗指揮官命令的弗蘭德爾罕見地猶豫了,銀發少女攥緊手中的衣服,一抹薄紅更是悄悄地爬上她的臉頰:“真的……是在這里換衣服嗎?”

“是的,”指揮官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敲著椅子扶手“這就是我的指令,弗蘭德爾。”

空氣再一次寂靜了下來,弗蘭德爾抱著衣服站在指揮官的面前,她知道指揮官正在注視著她,也知道如果自己開口,那麽溫柔的指揮官一定會選擇停下,並告訴她可以不必事事都完成自己的指令……弗蘭德爾清楚指揮官一直希望她能活成一只自由快樂的小鳥。

可指揮官想要她這樣做。

弗蘭德爾胸腔中的小東西仿佛又嘭嘭地跳動了起來,這一次浮上心頭的除了羞赧,似乎還有著難以言喻的期待,以至於弗蘭德爾又感覺到底褲濡濕了幾分。

這是指揮官的心願……銀發少女磨蹭著腿,輕輕地呼出一口氣;她低下頭,解開了自己衣領下的扣子。

得益於屋子里燃燒的篝火,即使是在這樣的天氣里全部脫掉衣服,弗蘭德爾也沒有感到多少寒意。她在頭頂雪白的燈光下一件一件地脫去自己的衣服,又在男人的面前一件一件的穿上指揮官為她準備的新衣服;弗蘭德爾原本的白色底褲從腳踝滑落,瞥見上頭顏色深了一片的濕跡,指揮官不禁勾了勾唇。

他欣賞著這樣的弗蘭德爾,欣賞完了之後才起身,將身後的窗簾半拉起來,只露出一條縫隙;從窗外看,整座樓的燈光都熄滅了,靜靜地沈睡於風雪之中,只有這一扇窗戶里泄露出一絲溫暖的光。

指揮官給的衣服是一套只有幾塊布料的內衣褲帶著一件薄紗的露背裝。衣服的底褲小而貼,弗蘭德爾上一次被指揮官揉捏撫弄大了的花蕊根本經不起這樣的摩擦,沒幾下弗蘭德爾的底褲就洇開了一抹深色,她望著指揮官鼓起的下半身,水潤的欲色亦在她的眼底化開。

窗外的雪依然下著,愈下愈大。

完成了換衣服指令的弗蘭德爾靜靜地站在辦公桌前,紅色眼眸里清晰地映著那個站在窗邊觀雪的男人的身影……除此以外再無他物,仿佛那就是她的全世界。

壁爐里的火星跳躍著,發出劈啪的聲響。

弗蘭德爾在猶豫著自己要說些什麽。

她是一個優秀的執行者,也向來以指揮官大人的命令為準則。可若是讓弗蘭德爾自己去依照自己的心思索什麽事,少女便會陷入茫然之中。

換好衣服,然後呢?弗蘭德爾不知道指揮官是否又需要自己的侍奉。而指揮官提供的衣服也很奇怪,底褲處薄薄的布料摩擦著小穴,不一會兒,弗蘭德爾就感覺到下身傳來些許濕意。

雪花靜靜地落下。半晌,弗蘭德爾輕聲道: “指揮官大人……”

“叫主人,弗蘭德爾。”

男人轉過身來,他走到弗蘭德爾面前,一只手輕撫著銀發少女的臉頰,在她的耳畔呢喃著:“還記得主人第一次是怎麽教你的嗎?”

弗蘭德爾白皙的臉上驀地浮起些許紅暈。

第一次、第一次……

“說出來,”男人含住銀發少女的耳垂舔吮著,這讓她不禁渾身瑟縮了一瞬,原本無甚表情的臉也更紅“說出來,弗蘭德爾,你想要什麽?”

【說出來,主人就給你舒服】

“請……”

少女貝齒輕咬嚶嚀了一句,聲音細若蚊蚋。指揮官搖頭輕笑,懲罰性地又咬了咬她的耳垂:“聲音太小了可不行,弗蘭德爾。”

說出來。

“請主人……”

你想要什麽?弗蘭德爾?

“請主人……請主人脫下小母狗的衣服……”弗蘭德爾微微喘著氣,敏感的身體輕輕顫抖著“請主人……盡情地懲罰小母狗!”

“真乖。”

恍惚中的弗蘭德爾感覺到指揮官又舔了舔自己細白的耳垂,他說:“真是一只乖巧的小母狗。”

 

 

“嗯、嗯嗚……啊……咕啾……嗯…”

溫暖的辦公室再度響起淫靡的水聲與吞吐聲,辦公桌上所有的文件都被掃落一地,只有一盞台燈開著,昏黃的光灑在少女白皙的肌膚上,少女身上欲遮欲掩的透明薄紗讓光更添了一層曖昧的色彩。

弗蘭德爾的脖頸再度被指揮官掐住,幾近赤裸的少女仰躺在桌面上,艱難地張嘴吞吐著男人的肉棒。逆深喉的體位讓肉棒插的非常深,弗蘭德爾被捅得喘不過氣來,只覺得指揮官的肉棒要捅到她的喉嚨里去。

“咕嗚…咕啾……”指揮官的肉棒沈沈地壓在銀發少女的鼻尖,讓她不得不伸出一只手扶著肉棒的根部,為主人口的同時,弗蘭德爾也沒忘記用手按揉著兩顆卵蛋,而這無疑會讓指揮官於她口中沖擊得更加厲害“唔咕……唔、嗚嗚……”

至於弗蘭德爾的另一只手則探進底褲中,不住地撫慰著自己的花蕊。在和指揮官的一次次放縱後,原先對沒有情欲的初生戰艦也學會了在安撫指揮官的時候讓自己更舒服。只是不知道為什麽……弗蘭德爾在深喉時睜開迷蒙的眼睛。

明明都是手指,可指揮官的手指插進來的時候,感覺就是不一樣的。

弗蘭德爾自己用手指愛撫著自己的下身,只能將小穴越弄越濕;好在指揮官的肉棒還在她的口中馳騁著,弗蘭德爾想象著大雞巴是在自己的小穴中抽插著……僅僅是想象,她身下的淫液就越流越多。

“嗯……嗯啊啊啊啊啊啊——”

指揮官射進銀發少女的喉嚨里的時候,她的腦海里也正有一道白光閃過,再也無法抑制地於高潮的頂點吟哦出聲;白色的濁液從少女的唇角溢出,而她的小穴更是翕張著……頃刻間,一道淡黃的水柱便從弗蘭德爾的下身沖了出來:“淅淅瀝瀝……”

“自己玩都能舒服到尿出來嗎?”指揮官曲指彈了彈少女一側的乳尖,引得弗蘭德爾嗚咽了一聲“小母狗的身體已經敏感到這種程度了嗎?”

“因、因為……弗蘭德爾含著主人的大肉棒……所以想象著被主人插……”銀發少女意識不清地說著胡話,一邊說溢出的白濁還一邊從她的唇角溢出“嗚……小母狗弄臟了桌子……請、請主人責罰……”

說到“責罰”兩個字時,銀發少女的小穴顯然更加興奮,竟是當著指揮官的面便哆哆嗦嗦地流出些許淫液來。

“真淫蕩啊。”

指揮官笑了。不同於被衣服裝扮得更加美味的弗蘭德爾,男人渾身上下的衣服都還穿的整齊,只有褲子皮帶不修邊幅地耷拉在一旁。此時此刻,射出了的指揮官更是不緊不慢地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閒適地後退了一步:“那就罰小母狗舔掉自己的尿好了——沒問題吧,弗蘭德爾?”

“是、是的……”

雙頰潮紅,,雙手掰開自己的臀,露出鮮艷的小穴和粉粉嫩嫩、一看就沒有被采擷過。而銀發少女則努力地用上半身貼緊桌面,好舔幹凈自己被草到失禁噴出的尿液:“小眼神迷離的弗蘭德爾忙不叠遵照主人的命令在寬大的辦公桌上趴好母狗願意……唔唔…嗯……”

“乖小狗,”指揮官不由笑了,拿東西前都不忘捏了捏弗蘭德爾已經被揉捏得混圓的臀部“乖乖等著。”

一條皮質項圈被從後頭套在了弗蘭德爾的脖頸上,金色的鈴鐺綴在項圈前頭,弗蘭德爾稍微動一動就會發出清脆的響聲。

“叮鈴鈴——”

項圈皮革微涼的觸感令弗蘭德爾不自覺地扭了扭臀,鈴鐺自然也又叮叮當當地晃蕩起來。下一刻,破空聲便同一道巴掌猝不及防地襲向弗蘭德爾的臀,發出了清脆的響聲:“啪——!”

弗蘭德爾有點驚慌地回頭:“主……主人?!”

“小母狗的懲罰還沒結束呢,”指揮官慢悠悠地脫下自己的手套,修長的手指在弗蘭德爾粉嫩的菊穴處打著轉,不斷地摩挲按揉著“繼續舔。”

“是、是的……主人……”

這樣的命令式語氣讓弗蘭德爾渾身一顫,又低下頭繼續舔舐著自己失禁尿在桌面上的尿液。而指揮官的手指則繼續在少女的菊穴處打著轉,探索她的身體。

指揮官的手指每一次蹭過菊穴的邊緣,菊穴變回不自覺地收縮著,而前頭弗蘭德爾未被撫慰的花穴亦開始斷斷續續地吐淫液。指揮官半蹲在弗蘭德爾的菊穴前,淌著水的花穴里,一絲微熱的氣流撲在指揮官的臉上,無聲地訴說著銀發少女的欲望。

“主人…您——啊!”

突如其來的舔舐觸感讓弗蘭德爾驚叫出聲,她想要回頭看,可她的雙手卻被指揮官牢牢地繼續按住,好讓指揮官繼續享用銀發少女這只淫蕩的屁股。

男人濕熱的舌頭靈活地在銀發少女的菊穴上打著轉,時不時探入些許,舔幹凈弗蘭德爾尿道口附近遺留下的尿,弗蘭德爾無力阻止,只能忍著想要的欲望呻吟著:“那里…別……啊!嗯、嗯……”

主…主人怎麽能舔那里……喘息著哆哆嗦嗦舔尿的弗蘭德爾臉紅得要滴血了。羞赧和興奮一道包裹著她的心,而且還很舒服……

“啪——”

指揮官眼見菊穴被濕潤得差不多了才停下舔舐的動作,接著又是一巴掌扇到少女的臀瓣上,引得少女的臀瓣紅了一大片,輕輕顫動著:“真的不要嗎?弗蘭德爾?不想要接著舒服了?”

“舒、舒服……”流著涎水和眼淚的弗蘭德爾意識不清道“要主人給的舒服……”

“真乖,”指揮官憐惜地握著弗蘭德爾的臀揉捏出各種形狀,一只手還開拓著菊穴,又將自己重新挺立起來的肉棒貼在弗蘭德爾的股溝處磨蹭“小母狗想要舒服,應該對主人說什麽?”

“好…好舒服……請主人給小狗舒服…嗚……”被不斷刺激菊穴的弗蘭德爾恍惚中似乎感受到自己的菊穴內也漸漸分泌出淫液,穴口變得潮濕柔軟……至於花穴,早已泛濫成災了“想要主人草……嗚嗚……主、主人快把大雞巴放進來給小狗舒服……”

“真淫蕩。”

弗蘭德爾簡直要為主人淩辱性的話落下淚來,身體卻因為主人的話而愈發空虛瘙癢。半晌,或許是覺得弗蘭德爾的菊穴已經準備好了;指揮官的拇指在銀發少女的菊穴處拔出來,發出不大不小的氣音。

緊接著,菊穴便被粗了幾倍的肉棒猛地貫穿!

弗蘭德爾的內褲還穿在身上,只是沾滿了淫液,被粗大的肉棒不斷地摩擦著邊緣:至於銀發少女本人已經爽得叫不出聲了,她在昏暗的房間里被迫挺直了上半身,雙馬尾被男人抓在手中,從背後一下又一下地操弄著,邊操弄還要邊問:

“舒服不舒服?嗯?小母狗舒服嗎?”

“啊……啊……”弗蘭德爾的兩只小花苞隨著男人的動作而在空氣里一下又一下地晃蕩著“舒服……舒服……”

窗外,狂風夾雜著雪粒拍打著窗戶,發出沈悶的動靜;溫暖的室內,則是啪啪水聲和鈴鐺的響聲一齊回蕩在辦公室里。指揮官也在喘息,他扯著弗蘭德爾的馬尾辮,望著少女被汗水打濕的背和在光線里仿佛鍍著一層金光的鈴鐺,心中的欲望也慢慢膨脹起來:“說——弗蘭德爾是誰的小狗?”

“主人的…嗯……弗蘭德爾是主人的小母狗……”銀發少女的上半身被顛起又落下,兩只扒著臀瓣的手指尖泛白,雪臀上也留下了幾道紅印“只被主人…主人操……嗯啊!嗯……”

“你這條淫蕩的小母狗,自己聽聽鈴鐺響得多快,”指揮官用力地挺進身體“把屁股再分開一點,好好感受主人的肉棒。”

“啊哈對、對不起…但是主人的肉棒太舒服了…啊嗯……”

弗蘭德爾聽話地把臀瓣分開,可惜換來的是主人更激烈的沖刺。可憐的銀發少女只能在叮當作響的鈴聲里被操弄著,無盡的高潮,無數次的白濁射出都沒能讓她的指揮官停下動作;相反,男人就像是受了莫大的刺激一般,不斷地在她的身體上馳騁著。

“嗯……嗯嗯……”弗蘭德爾死死地扒著自己的屁股,在主人持續不斷的撞擊里崩斷了腦海中的最後一根弦。她只能無助地任由淚水和涎水糊了自己滿臉,失了神般無助喊叫著“主人……好舒服……咿…嗯…舒服……!”

“哪兒舒服?是操小穴比較舒服,還是菊穴比較舒服?”

“小穴、小穴和菊穴都……不知道…弗蘭德爾不知道……”銀發少女脫力地搖著頭,發梢亦在半空中晃蕩著“都……都比較舒服……嗚……小母狗要被草死了……”

“真的嗎?菊穴是第一次用都這麽舒服?”

“舒服……嗚嗚……主人的大肉棒操得我舒服……”

偏偏弗蘭德爾的身體已經十足的敏感,指揮官的不斷操弄只會讓她失去力氣,卻堵不住她不斷噴水的小穴。做到後面,連弗蘭德爾的菊穴都開始分泌清液,指揮官看見了,便用指尖饒有興致地伸進去操弄了一會兒,又抽出手指塞進弗蘭德爾的嘴巴里:“自己瞧瞧,弗蘭德爾,怎麽連菊穴都開始分泌淫水了?”

“嗚啊……我不、不知道…嗯……”弗蘭德爾情迷意亂地說著,被填滿的小穴竟是又湧出一股淫液來,將指揮官的恥毛都打濕了“弗蘭德爾不知道……”

“你知道。”指揮官肯定道,他的胸膛完全貼著弗蘭德爾的後背,擡起她的下巴同她接著吻,一邊玩弄著銀發少女的小舌一邊說“仔細想想看,小母狗為什麽這麽愛流水?”

“因為、因為……”

弗蘭德爾眨著迷蒙的水色眼睛,無師自通地往下努力聳動臀部,想要將指揮官的肉棒吃的更深一點:“小母狗的身體被主人操開了…唔嗯……喜歡被主人操所以流水……”

“這不是知道得很清楚嗎。”

指揮官笑了,可隨之而來的便又是重重地掄在弗蘭德爾臀上的幾巴掌。他箍著銀發少女的腰,不斷地在她的身體里抽血著,一邊抽插一邊扇著弗蘭德爾的屁股,語氣愉悅:“作為獎勵——就讓小母狗的菊穴吃下精液吧。”

“好的……謝謝主人。”

肉棒被從身體里抽出去了,弗蘭德爾也隨之癱倒在桌面上,扒著屁股的手臂無力地垂了下去。她的小穴還濕潤著,有不少精液也淋在了小穴和大腿上,又順著少女的大腿根慢慢滑落。

結束了嗎……?

弗蘭德爾趴在桌上無力地喘息著,濕答答的長發簡直要貼在臉頰上。指揮官雖然今天做的久,還打了她的屁股,可卻願意把精液賞給她……弗蘭德爾總覺得指揮官沒有因為她的話生氣。

“還沒結束哦,弗蘭德爾。”

“你今天做的很好,弗蘭德爾,”指揮官就像是能知道她在想什麽一樣,不緊不慢地拍了拍銀發少女的臀,卻不帶半分力氣,似乎只是想欣賞弗蘭德爾晃動的臀肉:“雙手繼續扒開自己的菊穴,作為獎勵,我要讓你變成真正的肉便器。”

主人說……什麽?

見弗蘭德爾遲遲沒有動靜,指揮官不禁在那柔軟的雪臀上用了些力:“回答呢?”

“是……是的!”銀發少女喜悅得臉都要漲紅了,她忙不叠地站好,重新掰開自己被玩弄得大了一圈的雪臀。弗蘭德爾紅著臉努力望著自己的主人,聲音期待“請……請主人讓弗蘭德爾變成肉便器!”

那可是主人的專屬肉便器啊……

“唰啦——”

可尿液噴濺的水聲又在辦公室響起,弗蘭德爾感受到了另一種飽脹感,從自己的下腹傳來……她知道那是主人的尿液。主人的尿很多,但弗蘭德爾還是努力地忍著不適感含著,不讓一滴尿漏出去。

“小母狗得到主人的尿,成為肉便器了;這時候應該對主人說什麽?”

“謝謝主人……弗蘭德爾會當好主人的專屬肉便器的……”

“真乖。”

窗外的雪漸漸停了,風也不知不覺地平息下來,太陽快要出來了。重新將自己的衣服打理的一絲不茍的指揮官走到窗邊,開窗,讓屋內一夜的淫靡腥氣散去。

至於弗蘭德爾,則仰躺在桌面上,肚子里因為含了主人的尿液和精液而脹得像是一個剛剛顯懷的孕婦。指揮官在大清早還有會要開,臨出門前,他從地上隨意找了根馬克筆,揭開蓋,一筆一劃地在弗蘭德爾顫抖著的屁股上寫下三個大字:

“肉、便、器。”

寫完男人便離開了,一聲門響過後,空曠的房間里又只余下銀發少女一個人躺在桌面上,沈浸在毀滅性的高潮里,脹著肚子,一下一下止不住地顫抖著潮噴。

 

 

自那場罕見的暴風雪夜後,弗蘭德爾的身體就變得過於敏感,她的乳珠和花蕊都經不起半點刺激,稍稍刺激一下,小穴就會濕得不行,為此,弗蘭德爾甚至需要每天在內褲里墊上一層護墊來防止淫水打濕底褲。

這樣的身體感受對弗蘭德爾來說無疑是很不方便的,然而她並不討厭這樣的感受。因為每一次自己想要的時候,指揮官的下半身也會隆起。弗蘭德爾常常跪在辦公桌下面為主人口交,再心滿意足地等待著指揮官將精液射在她的臉上。

“弗蘭德爾真是好母狗。”

做完之後指揮官總會這樣說,然後再摸一摸她的腦袋,對弗蘭德爾來說,這樣的生活十分的幸福,似乎比起身體,她的心也在那個雪夜後徹底地改變了。

偶爾,為指揮官口完的弗蘭德爾也會在指揮官辦公室的等身鏡里看到自己的模樣:雙頰潮紅,媚眼如絲,喘息著的唇邊還掛著一縷精液……她嘗試著將手指塞進自己的底褲,果不其然也摸到了被淫水淋得滑膩膩的下半身。

可指揮官的面色卻日益凝重,這讓弗蘭德爾很奇怪,尤其是在指揮官不使用她的身體來排解疲憊的時候。有那麽兩三次,弗蘭德爾在指揮官工作的時候打掃衛生,轉身卻看見指揮官望著自己出神。弗蘭德爾不禁開口“主人?”

“嗯?”指揮官一楞,回過神來“怎麽了,弗蘭德爾?”

“主人需要弗蘭德爾去做什麽嗎?”

“不必了……”

指揮官沈默著,忽然沒頭沒尾地問:“那你自己呢?”

“你說什麽,主人?”

“……沒什麽。”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地過去,有時候,在辦公室工作著的指揮官能一下午都不使用弗蘭德爾,也不對她發布什麽指令,他望著弗蘭德爾的眼神依然溫柔,卻更多的時候會仰頭望著天空中的飛鳥,沈默不語。

指揮官究竟是在看什麽呢?弗蘭德爾想不明白,所以指揮官望著窗外的飛鳥時,她也會跟著望去,兩個人經常就這麽靜靜地待在辦公室里,消磨掉一整個午後。

然而前一陣子的縱欲過度終究還是給弗蘭德爾的身體帶來了影響,弗蘭德爾有時候會沒精神,坐著坐著就打起盹的情況也不是沒有過。在某一天午後,弗蘭德爾又盹了過去,這一覺睡了很長很長的時間,直到夕陽時分,浸著海浪氣息的陽光灑進不大的辦公室,銀發少女長長的睫毛才顫了顫,睜開了眼睛。

“指揮官……主人?”弗蘭德爾看了看自己身上披著的薄毯子,又看了看坐在自己身邊,一直被自己依偎著的指揮官“您怎麽……?”

她想問指揮官為什麽自己會坐在沙發上,而日理萬機的指揮官大人又為什麽會捧著一本書,就同自己一起在沙發上坐了一下午。但“醒來就能見到主人”這件事讓弗蘭德爾有點高興,她悄悄地將臉再次枕在指揮官的肩頭,正巧看見指揮官手里的書長久地停留在一頁……那是一本關於小鳥的繪本。

“醒了?”指揮官才回過神,轉身將弗蘭德爾身上的薄毯子往上拉了拉,蓋住了她一到冬天就變得格外冰涼的指尖“弗蘭德爾,這些天對你來說很累嗎?”

“並沒有!主人……我並不覺得很疲憊。”

指揮官就又不說話了。

他低著頭,不斷地撚著自己的指尖,似乎在猶豫該怎麽開口,弗蘭德爾也察覺到指揮官似乎有話要和自己說,便在一邊靜靜地等著。

“弗蘭德爾,那天……”指揮官輕聲說“我是不是嚇到你了?”

他說的是那個雪夜。弗蘭德爾一楞:“怎麽會呢?主人,您……”

“我原先一直擔憂,新生的戰艦不懂得人類世界的'愛'究竟是什麽。”

銀發少女的話還沒有說完,指揮官便自顧自地繼續往下說:“我愛你,弗蘭德爾。所以我更希望你不只是一架冷冰冰的戰艦,我希望你能有自己的感情,希望你是天空中自由飛翔的小鳥。我……我希望你能體驗更多的感情,但我又沈迷於你每一次專注看向我的目光,我……”

指揮官難得語無倫次地說著話,連一貫的冷靜自持都忘記了,書頁同樣被他捏得皺皺巴巴。弗蘭德爾怔怔地聽著指揮官的話,她自誕生起還是頭一回聽到指揮官這樣說,茫然之余又有些不知所措。

以弗蘭德爾的人類知識儲備,似乎並不清楚眼前男人的反常舉動在人類世界還有另一層含義——表白。

“……我希望你自由,但我又希望你只屬於我。”

長久的靜默後,指揮官最終還是放棄了一切托辭,將這個被他擱置在心底許久的、赤裸裸的事實擺在了銀發少女面前:“弗蘭德爾,我知道你愛我……但是我一直以來只希望你完全地屬於我,不是屬於'指揮官',而是……屬於'主人'的我。”

此時的他就像是一個深陷於大霧中的旅人,並不清楚自己的前方究竟是康莊大道,還是沼澤深淵。

男人沒去看銀發少女的臉,他不可抑制地想:弗蘭德爾會因此離開嗎?他的小鳥會被他嚇到,所以真的就展翅高飛嗎?還是說……弗蘭德爾依舊會抱著對他的一種雛鳥情節一般的愛,以包容的態度容納他發出的所有指令呢?

指揮官隱隱覺得會是最後一種……但知道這個事實並不會讓他好受多少。他想要的……他想要的是……

“主人。”

弗蘭德爾的聲音將指揮官所有混亂的思緒都拉了回來。他感覺到自己的面前的書被一股力量輕柔卻不可置疑地抽掉……是弗蘭德爾。

“我愛您,也並沒有包容您,而是您所說的便是我想要的。”弗蘭德爾蹲在指揮官的面前,擡起頭,溫柔地注視著她的指揮官,神情恬淡“弗蘭德爾只需要在您的身邊就很幸福了。”

“戰艦也好,小鳥也好,還是成為母狗也好,弗蘭德爾永遠屬於您。所以……主人不管想用什麽樣的辦法讓我成為您的所有物,對於弗蘭德爾來說,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她可以為了指揮官翺翔於天際,但如果成為指揮官養在籠子里的小鳥,整日為心愛的人唱歌……這件事,之於弗蘭德爾來說也是幸福。幸福有很多種,弗蘭德爾只要知道主人愛她就已經非常滿足。

指揮官的瞳孔微縮。他們一個人坐在沙發上,而一個人蹲在地面上,翻了頁的書和不知什麽時候滑落在地的紅毛毯堆在一處,指揮官背對著夕陽,卻在和他對視的少女的紅瞳中清晰地瞥見一丁點金色的暖光。

弗蘭德爾等待著,她等待著指揮官再一次說話;可指揮官什麽都沒做,只是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頰,這一次,男人的動作很溫柔。

他將銀發少女拉起坐在沙發上,卻不像是曾經一般要給弗蘭德爾下達什麽指令,而是摟著她的腰,溫柔地同自己懷中的銀發少女接了一個漫長而溫情的吻。

猶如是對待自己的愛人那樣。

“還困嗎,弗蘭德爾?”分開後的指揮官攬著銀發少女的肩,好讓她能繼續依偎著靠在自己的身上“困的話就再睡一會兒。”

“……好的,主人。”

胸腔內的“心”跳動的頻率又加快了,弗蘭德爾想,而且它還在微微發著熱,像是壞掉了一般。但是弗蘭德爾暫時不想去管這些,她很幸福,也很困,便在窗外大片大片的火燒雲下,在這間昏暗的小辦公室里輕輕地將頭抵在指揮官的頸窩,安心地再一次睡了過去。

在即將墜入夢境前,弗蘭德爾想,我該怎麽做……才能對主人好好地表達“我愛你”呢?

她沒能猶豫太久,因為機會很快就到來了,那是一個祈禱日。港區的教堂平日里不經常有人來,指揮官如約趕到的時候,便看到弗蘭德爾一個人坐在長椅上,微微低著頭,虔誠地禱告著;聽到指揮官的腳步聲,少女才如夢初醒,隨即對男人微笑起來:“主人,您來了。”

“抱歉……我是不是打擾你了?”指揮官也坐在她的旁邊,同她一起低下頭“禱告完成了嗎?”

“沒關系的,主人,禱告已經完成了。”

陽光從教堂上方的玻璃彩窗照進來,在銀發少女身上留下一個個大小不一的光斑,她皮膚白,安靜笑起來的樣子更像是在發光:“弗蘭德爾有認真祈禱,祈禱主人身體健康,無病無災。”

“那你自己呢?沒有為自己祈禱什麽嗎?”

“我自己?”弗蘭德爾楞了楞,淡淡地微笑道“有哦,我祈禱主人能永遠愛我……如果主人不再喜愛弗蘭德爾,那麽我將會在戰鬥中為主人戰鬥到最後一刻,直到弗蘭德爾走向死亡。”

她聲音溫柔,話題卻莫名變得沈重起來……指揮官不喜歡這個氛圍。他的指尖輕輕松松地穿過弗蘭德爾的發絲,繞了一縷在指尖把玩著:“你真的很愛我嗎,弗蘭德爾?”

“主人,對我來說,您是我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的唯一理由。”弗蘭德爾仰起臉,認真地注視著召喚出了自己的這個男人。她雖然笑著,可一字一句都像是珍珠,落地可聞“主人……對弗蘭德爾來說,您就是我的神明。”

沒有什麽比指揮官對弗蘭德爾來說更重要了。

“主人,請您允許弗蘭德爾侍奉您。”

銀發少女在男人的面前緩緩蹲下,她靈活地卸下男人的皮帶,連帶著指揮官的內褲也被她脫了下來。沈睡的巨物彈到弗蘭德爾的臉上,她仰起臉望著指揮官,又說了一遍:“請讓我來侍奉您。”

但到了最後弗蘭德爾也沒能吃到指揮官的肉棒。

她湊近到指揮官的菊穴處,小心翼翼地舔舐了一下,那小小的穴口也跟著收縮著;弗蘭德爾聽到指揮官隱忍的悶哼聲,這給了她極大的鼓舞,浴室便接連不斷地為指揮官安撫起菊穴來。

“嗯……嗯……嗚啾……”男人扶著座椅,而弗蘭德爾跪在地上,仔仔細細地舔舐著主人的菊穴,時不時拿小舌戳刺著菊穴處的層層褶皺“主人……嗯……”

“對,就是那里……小母狗舔得真好……”

“唔嗯嗯(謝謝主人)……嗯……”

“再深一點……再…對了……”指揮官喘息著“真是聰明的小母狗。”

小母狗的底褲早已在為主人舔舐菊穴的過程中濕了個徹底,即使是沒有插入,也輕輕地扭動著屁股,渴望被愛。銀發少女今天穿了一條白色的底褲,然而底褲早就在短短的十幾分鐘內被淫水打濕,直至變作一塊透明的布料貼在弗蘭德爾的身上,勾勒出她小穴的形狀。

“嗯……主人……”弗蘭德爾含糊不清地喚著指揮官的名字,這會讓她感覺到安全“主人……”

而指揮官也沒好到哪兒去,前列腺被刺激的快感讓指揮官的肉棒再一次有了擡頭的趨勢,他看向地面,通透如水鏡一般的石地板清晰地映照出弗蘭德爾的屁股、大腿……

弗蘭德爾注意到了指揮官的反應,脫下自己的帽子期待道:“主人?”

“怎麽了?”

“請……請射給我吧……”弗蘭德爾的臉頰又紅了起來,眼神更是在不知不覺中迷離“這是儀式需要……”

不大的聖徒帽被濃白的精液灌滿,弗蘭德爾望著帽子里的精液,強忍著自己想舔的沖動,頭昏腦脹地呢喃:“還有最後一步……”

指揮官不解:“最後一步?”

只見銀發少女捧著裝滿濃精的帽子,跪在指揮官的面前,雙手將帽子高舉,舉過頭頂:“這是最後的儀式了……主人……請為您最忠實的信徒戴上帽子……”

銀發少女說著便擡起頭,潮紅的臉上滿是向往:“完成您對信徒的加冕儀式……”

帽子沈甸甸的。

指揮官接過帽子,鄭重其事地戴在了弗蘭德爾的頭上,卻又習慣性地揉了揉少女的頭。在明凈空曠的教堂里,穿著整齊的少女卻完全地沈淪於欲望之中,帽子里的濃精被指揮官這樣一按,頓時淌了少女一頭一臉……但她卻毫不在乎。

弗蘭德爾虔誠地跪在教堂中央,仰起頭仰望著自己的神明和主人。她張開嘴,雙手捧在胸前……弗蘭德爾的眼神依然純凈,可說出的話卻無比淫靡:“請讓我沐浴主人的聖水吧。”

只有最乖巧的小母狗才能得到主人的尿……弗蘭德爾就是只屬於主人的、最乖巧的小母狗……

“那麽,如你所願,”指揮官說“弗蘭德爾。”

他直起身,扶著自己的肉棒,對準銀發少女的舌頭和身體便尿了出來。淡黃色的尿液在半空中劃過一道半圓,飛濺的尿滴濺到透明澄凈的石磚地面上,仿佛這方純潔不染的教堂也徹底淪為了欲望的樂園。

“嗯……嗚……咕嘟……”弗蘭德爾頂著被尿液滋到半睜的眼睛一臉迷醉“謝謝主人……”

大部分尿都被弗蘭德爾咽入口中,只有少部分濺到了銀發少女的身上,又順著她原本潔白的衣服流了下來。指揮官望著倒在地上的弗蘭德爾,猶嫌不夠,幹脆從身上取出一只記號筆來。他撩開弗蘭德爾身上的衣服,盡情地在她細膩的肌膚上寫著字。

“指揮官專用肉便器”“淫蕩的小母狗”“精液便所”……粗鄙的字眼同黃黃白白的尿液精液一齊遍布了弗蘭德爾全身;最後,指揮官分開了弗蘭德爾的雙腿,沒有被插入的嫩穴頓時在他的面前一覽無余。

“真騷……”指揮官在泥濘不堪的小穴上揉弄了兩把,卻壓根不打算插入進去“聖徒禱告的時候怎麽能讓衣服亂掉呢,弗蘭德爾?”

“是的……”弗蘭德爾意亂情迷地喃喃“對不起,主人……”

“下次就可以在主人面前不必穿內褲了,否則又衣冠不整了怎麽辦,嗯?”

“收到指令,明白了……主人。”

“乖巧的小母狗。”

指揮官感嘆了一句,終於放過了顫巍巍的小穴,重新拿起了他的記號筆。只見弗蘭德爾的大腿內側各有十幾道“正”字符,這便是指揮官使用肉便器的使用次數——每使用一次,他都會打下一個新的記號。

遠處傳來鐘聲和悠揚的琴聲,雪白的白鴿圍繞著教堂飛起,落下一地羽毛……在莊嚴的教堂內,指揮官整整齊齊地在他的信徒大腿內側又補全了一個“正”字。而小母狗則吐著舌頭望著他,腳踝上還戴著指揮官前陣子送她的禮物,那是一只純金的腳環。

這是弗蘭德爾作為小鳥的象征與信物。

渾身上下臟兮兮的弗蘭德爾倒在地上,小穴抽動著流水,又將指揮官新寫上去的“正”字糊成了一片。指揮官的皮鞋就踩在她旁邊的地板上……她知道指揮官站起來了,正在自上而下地俯視著自己。

啊啊……

弗蘭德爾迷迷糊糊地想著——此時的我,到底會是怎樣的一副姿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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