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與宅邸的燭火不是同一種光芒 #5 第五幕 (Pixiv member : LOTUS_HAN)

        曾經的野性與不羈被雍容華貴的妝容給完全掩埋遮蓋,冷白細膩的深閨膚色也毫無懸念地將原本沈澱著漂泊流離的粗糙皮囊撕扯得粉碎,紅發的“索菲琳娜”赤裸著身體孤零零地跪坐在鑲嵌著珍珠的婚紗上,活像只被拔了毛待宰的家禽。

臥室的鎖具發出聲響,下意識地,索菲琳娜繃緊起了身體,直到麻痹感從被珍珠壓硌到青紫的小腿處蔓延上她的腦子里,那緊張到好似停跳了的心臟才被迫逐漸恢覆正常。

失去了鎖舌阻礙的臥室門被鞋子頂開,一對肉體互相糾纏著的男女在呢喃與嬌喘的伴奏中闖進索菲琳娜的視野。女仆裝的佩塔菈被洛薩抱在懷里,不知被遺失在何處的女仆高跟迫使那對宛如白玉的雙足不得不相互依偎才能在清涼的空氣中獲取暖意。

兩人的激吻久久沒能分開,就連一開始側過身子試圖降低自己存在感的索菲琳娜也耐不住寂寞地紅著臉偷瞄不遠處相抵的嘴唇。沒過多久,像是察覺到了什麼,佩塔菈意外地主動脫離開洛薩的糾纏,之前還摟著後者脖頸的一只胳膊擡了起來將臥室門推上,懸空的玉足也跟隨其後撥緊了門鎖插銷,將房間內外隔絕開。

洛薩抱著輕咬他脖頸的佩塔菈靠近床鋪,跪坐其上的索菲琳娜用力壓低腦袋直到下巴抵住了咽喉,仿佛這樣就能讓房間里正“忙碌”的兩人不會注意到自己。

一聲巨響,佩塔菈被洛薩扔進綿軟的被褥里,床鋪突如其來的劇烈搖晃讓雙腿發麻且緊繃身體的索菲琳娜差點被摔到地板上去。

臉上浸滿了潮紅的佩塔菈支撐起身體,她翹起半邊臀部將那坨硌疼自己的婚紗搓成了一團。裹著裝飾珠寶的衣物從佩塔菈的手里脫離出去,砸向了正用手抓著床墊以支撐身體的索菲琳娜,待到紅發少女的怒視從滑落的婚紗中浮現出來時,迎上來的是佩塔菈飽含著挑釁的蔑視。

       “別那麼幼稚。”已經赤裸上身的洛薩松開了手中的上衣,任由其掉在地板上。聞聲,佩塔菈翻了個白眼,她扭過身子翹起了手指開始優雅地解起自己胸口前排成一列的黑白扣子,那身衣服真是繁瑣華麗到不像一件女仆服。

“啊~”解到僅剩下最後一枚紐扣,佩塔菈的手連同著指間的衣襟都一同被趴臥上來的洛薩用力抓握在手中。

佩塔菈任由洛薩將自己的指頭掰開,已經滲出細汗的手心清晰地感受到了對方習武多年劍術高超的痕跡:粗糙且有力的手掌。

此時,與最愛之人十指相握的佩塔菈,沒有什麼是她不能獻給對方的。

兩人的嘴唇再次相互觸碰在一起,與其稱之為親吻,不如稱其為沒有牙齒參與的相互啃咬。嬌弱的佩塔菈在這場情欲之戰中落了下風,不光自己的整個嘴巴里都被對方的舌頭占領,就連其中保持濕潤的液體也被吮吸得有些感到幹燥不適的地步。

       堵上這場戰鬥的主動權,“走投無路”的佩塔菈決定作弊,於是,她開始不安分地晃動起自己的雙腿。被貼身絲襪緊緊裹住的豐滿大腿往覆摩擦著洛薩的襠部,在那身著的貴族緊身褲內,某個逐漸硬挺的男性象征正不加掩飾地顯露出真身,並打算沖破牢籠。

效果很是顯著,佩塔菈趁著洛薩失神的間隙將洛薩的舌頭頂了回去,但短暫的優勢卻讓不善攻伐的女仆長昏了頭腦,她忘記了窮寇莫追的道理,洛薩輕輕一咬便決定了戰役的勝負。

兩者的嘴唇遠離了一指距離,舌頭被擒住的佩塔菈只能配合著微張小口,仰著脖子。粉舌暴露在空氣中,借著燭火,上面牽連的道道銀絲閃爍著足以點燃情欲的閃光。

恢覆跪姿的索菲琳娜看著激吻中的兩人嘴里莫名地泛起了一股酸味,她喉嚨滾動,耳朵也因為佩塔菈口齒不清的呢喃豎了起來,她聽出了撒嬌,聽出了求饒,也聽出了恩愛,聽出了呆在這間房間里的,礙眼的自己。

       就算一直被迫扮演那個在記憶里只剩下藍色雙眸而模糊了長相的貴族小姐,但索菲琳娜始終沒忘自己只是個沖動愚蠢的冒牌貨,在嬌喘與床鋪的搖晃中,索菲琳娜低垂著腦袋,攥緊了膝蓋下的婚紗。自己應該心懷感恩嗎?生活在這偌大的莊園里,沒人會在自己饑腸轆轆地蜷縮在城市角落里時潑來滿盆腐臭的食物,伴隨自己從小到大的饑餓與顛沛流離在此刻仿佛就只剩下了佩塔菈用鞭子逼自己認字時,書本上的無聊字眼……

佩塔菈裸露的雙乳在洛薩的抓捏中變換著形狀,她那如牛奶湖般的平坦小腹正起起伏伏,恐要按耐不住著性欲的沖動。重獲了自由的雙手撥弄著洛薩下腹處頂起的小帳篷,即使被略帶懲戒地抽打開,佩塔菈仍咧開嘴笑瞇瞇地再次抓握上去。

“她為什麼會在這里礙眼?”洛薩俯身,兩人的側臉也因此緊貼在一起。

佩塔菈不語,側過腦袋貼附上嘴唇,意圖通過情欲曖昧的行為打斷洛薩的思緒。然而佩塔菈的希望落了空,頂著讓人看不出喜怒表情的洛薩起身,同時將正欲跟著糾纏上來的她推回了床上。

“穿上衣服,從這里滾出去!”

索菲琳娜被突兀的呵斥嚇得肩膀忍不住顫抖了一番,擡頭就見洛薩面無表情地盯著自己,他身後的佩塔菈裸露著的酥胸被捏得通紅,腮幫子鼓鼓的,似是有些生氣。

“維奧萊特家的人沒離開莊園呢!”

佩塔菈的言語比洛薩的命令要響亮得多,剛從婚紗堆里找出內衣褲的索菲琳娜停止了動作,猶豫著是否該繼續下去。

“不管維奧萊特家在不在乎他們的大小姐的真假死活,但至少他們陪您演了一場戲騙過了那些腦滿腸肥的王國大臣,您就算為了領地的利益也應該配合一些,別再新婚的第一天就給人留下猜忌的余地。”

“噓~”看著佩塔菈,洛薩伸出手指豎在了對方嘴邊。“真是…都會替我做主了…塔塔。”

佩塔菈及時閉上了嘴巴,她清晰地從洛薩身上感覺到了一股危險的氣息。

“索菲琳娜……”威嚇得佩塔菈不敢造次後,洛薩再次將注意力放在了已經將婚紗穿回去了的索菲琳娜身上。“舞會上你跳的舞蹈真是糟糕透頂,女仆長佩塔菈她之前有在認真地教你嗎?”

“跟她無關,是我的天賦不行,別再讓誰費力氣地教我了,我恐怕這輩子都跟這些高雅的藝術無緣。”無視掉佩塔菈充滿著威脅意味的眼神,索菲琳娜的強撐著懼意回答了洛薩的問題。

“塔塔,這就是你教出來的樣子?”

佩塔菈抿起嘴唇,面對愛人的指責她睜大了自己的雙眼,黑夜般的瞳孔中閃爍著數不盡的委屈。

“維奧萊特家掌管的王國紡織業不愧為大陸之最,這婚紗只穿這麼一會兒真可惜了,索菲琳娜小姐,不介意的話請在這月光的照耀下來幾支獨舞吧,我希望直到黎明時,初升的太陽也能欣賞到你的舞姿。”

支撐起身體揉了揉跪酸的小腿,承受了無妄之災的索菲琳娜拖著婚紗長裙來到了臥室中央。索菲琳娜一手牽起裙擺,一手高舉過頭頂,她邁出的舞步雖不太標準,但也絕沒有差到洛薩所說的糟糕透頂的程度。

“洛薩大人……”見洛薩的注意力又集中回來,心虛的佩塔菈下意識咬了咬齒間的粉舌。

“嗯?我的幕僚長又有什麼指教?”

佩塔菈的心臟突兀地咯噔了一下,諷刺的斥責如同警鐘一般在她的腦子里嗡嗡作響,佩塔菈知道洛薩他大抵是真的因為自己的逾越生了氣。

“我知道錯了……”

“知道?”洛薩把佩塔菈推倒回床上,強壯的身軀壓了過去直到把對方的身體完全控制在自己胯下。

佩塔菈歪頭看了眼舞蹈姿勢越來越不標準的索菲琳娜,後者正努力對付四肢的酸痛,不太能有多余的心神注意到這邊。“人家讓您失望了~”

“讓她赤裸著出現在我面前?”洛薩剝開搭拉在佩塔菈肩上的衣裙吊帶使得後者的上身一絲不掛地展示在自己面前。“塔塔,你是怎麼想的?覺得我給你的愛太多了,想要分出去一些給別人?”

“我!我要獨占著,誰也甭想分走!”佩塔菈的雙腳腳趾左右夾住洛薩的內褲。“泄憤也好,懲罰也罷,總之求您通通都釋放到您的小女仆身上吧!”堅挺的肉矛脫穎而出,搭在佩塔菈腳跟相抵的裸足之間,佩塔菈本想讓雙腳腳心裹住那根粗長的肉棒,但自己的腳腕卻被脫鞋上床的洛薩給牢牢鉗握住,她那已經有些濕潤痕跡的內褲因為雙腿的被迫岔開而暴露了出來。

隨著跪坐在床上的洛薩靠近過來,佩塔菈不得不配合著對方手上的動作而將自己小腿搭上那對寬厚結實的肩膀上。當阻擋突進道路的內褲被扒開、異物侵入感逐漸充盈在私泬深處時,高傲的女仆長也不得不縮緊了腳趾,不雅地哼出了聲來。

“哼嗯~”緊致的陰道被暴力沖撞塞擠進來的陰莖撐滿,即使佩塔菈有些準備,但過於粗魯的動作還是讓下體的疼痛蓋過了伴生的性快感。直到洛薩撤離了自己的武器讓出一些空間,隱隱作痛的粉嫩肉壁才得以舒張來讓佩塔菈好受一些。

“疼~”佩塔菈抓過洛薩的手摁在自己的胸肉上。“您輕點~”

“嗯啊~”

洛薩提起力氣用力撞上正扭動著臀部的佩塔菈,那根重回戰場的堅矛隨著洛薩腰部的動作再次而往蜜泬深處擠去。

因為性愛姿勢而被迫擡起的大腿幾乎要與佩塔菈的小腹貼在一起,涼意借機竄進由於姿勢而敞開的臀縫間,被粉紅包圍的稚嫩花蕊正配合著主人的嬌喘而一張一合。

       洛薩的小腹每一次撞擊上佩塔菈的臀部都會使這兩坨豐滿的圓臀震顫起來,因此而蕩漾出去的肉浪牽動著滲出的淫液,在激情的抽插運動中牽連上那根勢不可擋的肉矛。富有節奏的啪嘰聲隱藏在洛薩的粗喘與佩塔菈的嬌喊里,但最終這場男女歡愉的交響樂被來自地板上的巨響給按下了暫停鍵。

       顫抖不已的手臂支撐起身體,纏繞在腳踝的婚紗裙擺一圈接著一圈被解開,索菲琳娜摔得很慘,但至少肉體的疼痛能稍微冰凍一下她那燙的不行的腦子。兩條側曲的雙腿夾緊了被卷進其中的婚紗,雖然索菲琳娜盡力忍耐,但近在咫尺的視覺聽覺刺激還是讓她裙擺下的裸露私處變得潮濕了一些。

       “對不起,我盡力去跳了。”

       “盡力?”佩塔菈的腳丫被甩回床上,在燭火下反射著光芒的濕潤陰莖從佩塔菈的身體里撤了出來,洛薩抓握著,在佩塔菈的小腹處蹭了個幹凈。

       “洛薩大人?”佩塔菈支撐起身體卻發現自己的洛薩大人披上了外衣。“洛薩大人,不準您離開!”洛薩的整只胳膊都被佩塔菈抱住,她瞪著洛薩,臉上一反常態地滿是決絕。

       “乖,老實呆在床上。”洛薩扯出胳膊,下床拎起自己的褲子走到索菲琳娜的身邊。

       “索菲琳娜小姐,我有允許你進入我的臥室嗎?還是光著身子……”洛薩扭頭瞪了一眼裝出乖巧模樣的佩塔菈。“說說,你是怎麼想的?”

       “不是需要我扮演索菲琳娜嗎……就算是剛剛那種事情…我也…也沒問題。”索菲琳娜偷瞄了一眼床上捂臉的佩塔菈。

       “是女仆長教你這麼說的?”

       “我很健康…而且還是…處女。”

       “呵,索菲琳娜小姐,把你這身臟兮兮的衣服脫了。”洛薩系上衣扣,貴族襯衫下擺將洛薩胯間已經變得軟塌塌的陰莖遮擋了大半。

       “嗯。”深呼吸後,索菲琳娜起身,緩緩脫下了身上的唯一一件遮羞的婚紗。

       “繼續跳。”洛薩抽出纏在褲子側邊的新馬鞭,與之前被佩塔菈順走的那柄幾乎一摸一樣,就是新了些。

       光溜溜的索菲琳娜楞了楞,她盯著洛薩,就算對方緊握馬鞭的手擡了起來都沒有反應。

       “索菲琳娜!”佩塔菈的呵斥立竿見影地喚醒了索菲琳娜,這是近些日子不停挨對方責罰的結果。

       洛薩掃了佩塔菈一眼,後者主動躲閃開了視線後便將注意力放在已經有所動作的索菲琳娜身上。

       赤裸著身體而且還在被人注視,獨跳一支沒第二人參與的交際舞,索菲琳娜的舞姿基本上與褒義詞不搭邊,能夠把動作順下來就已經竭盡她的全力了。

       “啪!”

       鞭子在一次多余的撤步動作後席卷而來,它切開空氣劃過索菲琳娜的側臀,一道突兀的紅色鞭痕在白凈的皮肉上腫了起來。索菲琳娜疼的踮起腳尖,因為挨了鞭子而遲滯的動作已經失去了舞蹈的連續感。

       “啪!”“啊!”鞭子從大腿內側掠過索菲琳娜的臀部末端,撕裂般的痛楚讓她難以再維持自己的舞蹈,如果每一次失誤就要被懲罰,那恐怕以索菲琳娜的狀態接下來的每一個舞蹈節拍她都得挨上一下鞭子。

       “洛薩大人,您這樣…她根本跳不出一支完整的舞蹈!”

       “嗯?”

       “作為一個不稱職的老師,應該有責任為自己的蠢學生求情吧……”盡管今晚一直在仗著洛薩的寵溺而接連跟對方唱反調,但這回的求情也算是佩塔菈一口氣耗盡了今晚的所有膽量。

       “索菲琳娜小姐,盡你所能,服侍我。”馬鞭脫手掉在地板上,洛薩解開了上衣末端的幾枚紐扣,隨後他將胳膊背過身後,將自己身為男性的象征暴露在了索菲琳娜的面前。

       雖然這一切都是佩塔菈造就的,但當如此畫面真正展現在她的面前時,這位女仆長卻退縮了。佩塔菈趴著撲倒在床上,用枕頭捂住了自己的腦袋。

       紅發披散下來,索菲琳娜的腦袋湊向洛薩的胯下,她閉上眼睛,在喉嚨滾動了一番後逐漸張開了塗抹著口紅的嘴唇。

       沒有任何東西入侵進索菲琳娜的嘴巴,反倒是一只強而有力的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讓她不得已閉上了嘴巴。

       “去佩塔菈的房間好好睡一覺。”洛薩撿起婚紗塞給赤裸的索菲琳娜。“你還有很多東西要學。”

       “如果我對你們沒有價值了,我會怎麼樣?”索菲琳娜給自己套上婚紗,臨走時壯著膽子問出了自己最渴望得到答案的問題。

       “塔塔,你覺得呢?怎麼處理她比較好?”

       “啊?”佩塔菈扯開枕頭,看著呆立在門前等待自己回答的索菲琳娜,片刻後,她指著後者質問洛薩,“她去我房間睡,那我去哪?”

       粗劣的話題轉移讓索菲琳娜有些失望,她見洛薩有些不耐煩地看向自己,便只能按下心思,匆匆離開了房間。

       “洛薩大人?”

       “塔塔,你心里一直渴望著為我生個孩子吧?”

       “您…我…我……?”

       “我以後會盡力配合。”

       “啊!”佩塔菈猛地擡起腦袋,她欣喜若狂地跳下床,主動撲進洛薩的懷里。洛薩配合著托起佩塔菈的翹臀,強壯有力的臂膀直接把她整個人都抱了起來。

       “洛薩大人~”

       赤裸著的兩只腳丫懸在空中,直到被用了些力氣掐了下屁股,佩塔菈才依依不舍地從洛薩的懷里出來。軟下去的肉矛再次堅硬挺立,洛薩推攘著佩塔菈的身體,兩個肉體就這樣互相糾纏著貼靠到了墻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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