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歲的暑假 (Pixiv member : Unknown#1)

 我們家是老小區,有9層樓高。我們住在5樓,住在我們樓下的是一個獨居老太太,年紀估計八十好幾了,平時偶爾會看到她出門買菜,也沒有過多的交集。


後來大概我初一的時候,有好長一段時間沒看到她了,直到有天下午我放學回家,在電梯里見到一個有點胖的中年婦女,她按了4樓,我記得她似乎不是4樓的住戶,有些好奇,電梯門開後又見她拿鑰匙打開了那個老奶奶家的房門。


再後來聽我媽說原來那個老太太已經去世了,現在房子給了她侄女,就是我看到的那個胖女人。


後來她也和我們家打過幾次照面,我們聽說那個女人似乎是個寡婦,兒子也去世得早,我想,難怪看著她經常皺著眉頭,一臉嚴肅的樣子。


我們家氛圍比較輕松,我除了小時候太皮了被我爸打過兩次屁股後就再也沒被體罰過了。當時他也只是把我按倒他腿上隔著褲子用手扇了五下,不疼,但是我明顯的感覺到自己朝下被摁住時,還未發育完全的小男孩的下體有了一種奇妙的感覺。


這種感覺到第二次大概八九歲再次挨打時就更加明顯了,我於是將打屁股與小弟弟起反應加上了因果關系。從那以後,我又在網上看了一些sp相關的視頻文章,也就因此進入了這個新的圈子。


自然,我也不滿足只看看,於是開始趁著家里沒人時,用能找到的一切工具diy,鐵衣架,木飯鏟(類似於板子),我爸的皮帶…但是畢竟是自己打的,次數多了,打的感覺不疼,也沒有那麽有新鮮感了,再加上後來學會了自慰,那種激動感與被打屁股時的有過之而無不及。這就導致從之前只要逮著機會就會diy,到後來就算家里沒人了,也不想再打了。


但是我是比較戀痛的,感覺用“行話”來講屬於中偏重度的類型,並且很想體驗一下那種被藤條或者比較細的工具抽打的感覺,也很喜歡這類工具造成的那種抽一下起一條檁子的傷口,甚至很想把自己的屁股打破皮流血。


但是最主要的問題在於沒有工具,後來上了初中,開始可以用智能手機了,也開始學著網上購物了,於是在初一的時候偷偷買了一根藤條。


為了不被發現,我先是把地址改到了我家隔壁的小區,又趁著出門,把快遞拿上,拆封,減少體積,因為我想的是把藤條先藏到樓梯間里,等晚上時機成熟時再偷偷拿回來藏到家里。


終於到了實施行動那天,前面幾步都進行的很順利,我拿著藤條準備放到消防栓那個箱子上,這時4樓那家的門打開了,那個胖女人走出來便看到了我,滿臉羞紅的舉著一根藤條,無處躲藏。但她也只看了我一眼,就自顧自的鎖門下樓了。我自然如獲大赦,趕緊藏好回家。


後來一切都很正常,我有了這個“得利武器”,加之還是初一的暑假,diy的頻率又高了起來。藤條抽在一個十一二歲男孩細皮嫩肉的光屁股上的感覺確實不是其他工具能比擬的,那種撕裂般的疼痛很是令我著迷,但又痛並快樂著。雖然我的手勁還很弱,不能發揮出它的全部威力,並且打個五六十下就手酸了,但是我還是很滿足了。


有天早上,我和往常一樣在窗台邊看著爸媽走遠去上班,確認他們走後,正準備拉上窗簾脫掉褲子狠狠打幾下,突然看到那個胖女人買了菜回來,和我媽點了點頭就進了小區。我頓時蹦出來個想法,想在樓梯口偷窺一下她,哪怕就看一眼,我也不知道這麽弱智的想法是怎麽蹦出來的,但小孩子嘛,不需要那麽多理由,想法成立就可以實施。


於是我開了門在我們5樓與4樓的樓梯間守著,準備借著樓梯欄桿的縫隙看看她,電梯上來了,門一開,我們就對上眼了。我著實沒想到竟然有人出電梯會往上看而不是低頭找鑰匙開門,我只好生硬的對她笑笑,準備裝作爬樓梯上樓回家。這時她突然喊了一句小朋友(說的很模糊,但肯定不是小朋友,是另一個詞,而且是方言)但我也知道這兒沒別人,自然是在喊我,我只好回頭,她問我那天看我拿著藤條,是不是被家長打了又趕出來罰站。


我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支支吾吾說不出話,可接下來,她竟然又問我是不是喜歡挨打(這實在不是正常人會問的話,但她也許是看出了什麽吧),我腦子一熱,竟然小聲說了句是,臉已經要跟燒起來一樣。她笑了笑(我第一次看她笑),說“你要是願意我可以來管教管教你,我反正也沒什麽事,又住的這麽近。”看我沒吱聲,她說沒事,讓我想好了下去找她,她一直在家。


我點了點頭轉身飛奔上樓,這才發現我竟然已經支起了小帳篷,也許是聽到她的那個“管教管教”,觸發了我的反應機制吧。其實我剛剛幾乎已經脫口而出“好”了,但我還是準備先回來冷靜冷靜。可冷靜自然是沒有結果的,一個十二歲的小男孩有什麽自制力呢,況且是在自己的“性欲”(如果這樣說合適的話)被撩撥起來過後。我於是出了門,但是門沒鎖,也許是小學學的安全教育知識還有一點殘存的理智,讓我為可能發生的情況留了條後路,盡管從我決定找她開始似乎就沒有什麽後路了。


她開了門把我帶了進去,她家還比較整潔,就是可能受上一代主人的影響,整體的風格顯得很老氣,掉皮的沙發,嘎吱響的木頭椅子,劣質的瓷磚地板,還有墻上俗氣泛黃的墻紙。她給我倒了杯水,我沒喝(殘存的對陌生人的警惕),她也沒逼著我喝,而是直接開門見山跟我聊起了她自己。她說她是個單親媽媽,最開始是在打她兒子的時候“入的坑”,但是畢竟是自己的兒子,肯定還是舍不得的。雖然自己喜歡上了當主(她沒這麽說但是這個意思),但是沒有因此對兒子濫施體罰,也跟我家差不多,打到八九歲就沒再打過孩子了。她兒子自然不會知道這些,她工作還不錯,娘倆生活的也挺好,結果後來兒子生病(據說是遺傳的他爹),賣房賣車,積蓄花完了就借錢,可他終究還是沒能抗住,前幾年去世了。她很痛苦,壓力很大,也想過自殺,但還是熬過來了,就是由於抑郁,吃胖了不少。借的錢現在差不多還清了,這邊自己姨媽去世了,又正好留下一套房子,就搬過來了,現在在我們市的一個高中找了份後勤的工作,暑假學生們放了,她也就相對清閒一點了。


我也跟她大概說了說我的情況,並且說願意試試讓她當自己的“主”。她自然是同意了,並且我們一致覺得可以用“管教”的形式(那時候我還不知道這個專業術語),就是我挨打是有理由的,主要是學習相關的,包括成績,作業,或者什麽遲到這些的學校紀律。今天第一天,就先按照期末的成績來懲罰,她讓我留下來吃午飯然後把卷子帶過來她給我立規矩。我推掉了午飯,因為我媽要是看見她留的飯我都沒吃肯定要懷疑。她同意了,讓我回去吃完把卷子帶過來,並且讓我一定排一次便,還讓我把藤條也帶過來交給她留著,我當然沒意見。


我回去簡單吃了點午飯(畢竟還是緊張甚至有點害怕的),按要求排空了腸胃,就把東西帶上來她家了。


我走進去,發現沙發上已經擺上了工具,一把戒尺,一把鋼尺,兩條皮帶,一寬一窄,兩根藤條,一粗一細。我第一次見到這麽多工具還真有些發怵。她首先接過卷子看了一眼,初一只有語數外三科,本來我的數學還是不錯的,只是剛進初中,還不太適應題型和題量,導致一直沒把分數提上來,這次只考了107,語文英語倒還正常,一個119,一個143。我反正也不知道到底會被怎麽懲罰,只是稍微有一點點忐忑,畢竟還是考得不算好。


然後,她遞給我一套“體罰服”,讓我換上,應該是她按著她兒子的規矩給我買的。一件短袖,但是下擺只到屁股上面一點(應該是故意的),一條比我小一號的三角褲,只能遮住我每邊屁股的大半部分,而且很緊(那時因為我已經開始發育,已經不穿三角褲改為平角的了,害怕會阻礙小弟弟的發育),褲子不允許穿(會在處罰規則中講到)鞋子襪子也是不允許穿的,反正現在是夏天,倒也沒什麽。


我拿著正準備往廁所里走,她卻拉住了我,讓我就在她面前換,我的臉又紅了,畢竟是在一個陌生女人面前脫光了換衣服。她跟我說管教已經開始了,進了這個屋子,就要接受自己的一切處罰,當然她不會太過分,但也絕對不會讓我好受,並且我對她的稱謂要叫媽媽。我只好轉過身去開始脫衣服褲子,她又把我掰回來,有點生氣的問我害什麽羞,快點換上,不然加罰。


於是在全程通紅著臉換上規定的衣服後,我局促的搓著手站在她面前,看著她看我的卷子,這時候我已經明顯的感覺到了她身上的氣場了,那種威嚴和壓迫感,沒當過母親是絕對散發不出來的,我很緊張,卻也夾雜著激動以及不可掩蓋的、本能的害怕。她看完後,給我了一個沙發靠墊,讓我跪在她面前,擡著頭,聽她為我立規矩:


1. 考試 語文:少一分1下鋼尺;數學:少一分5下鋼尺;英語:少一分10下鋼尺,如果有任何一科低於100分,正常按分懲罰,且另加50記大腿內側,50記細藤條。


2. 作業 所有錯誤認真訂正,她會檢查,作業錯不挨打,但是不做或是沒有認真訂正,會根據情況用鋼尺處罰。


3. 紀律 作業抄襲,細皮帶50下,粗藤條不計次,直到打破(流血),加罰跪10分鐘(打前,直接在地板上);考試作弊,寬皮帶50下,粗藤條50下,加罰跪10分鐘(打前,直接在地板上)。以上兩種均帶有附加刑。


4. 挨打規矩:每次挨打前,自己在樓道里換好體罰服(她會提前放在那個消防栓上),如果進門前未換好,則沒收短袖及內褲,不管什麽時候,有沒有人,全裸著在樓梯間里面壁,雙手抱頭,站5分鐘。


5. 進屋後,首先自己計算並如實匯報懲罰項目,並上交相關的試卷,作業等,媽媽會在懲罰後的時間檢查懲罰項目有無疏漏,一經發現,所差項目已打的清零,並按應有的數目重打。所有懲罰前,先進行熱臀,趴到媽媽腿上,用手打30下,脫掉內褲,再打30下。

正常情況下,所有後續懲罰的姿勢都是趴在沙發背上,兩腿分開,要能清晰的看到屁眼(那個老舊的沙發,高度剛好讓我腳尖踩到地,她也會再墊一個墊子,讓我把屁股撅到盡量高又不壓著小弟弟)。媽媽會視情況讓我報數,可以哭喊,但是不能動,不能用手擋,違反一次,則剩余的所有處罰均在餐桌處進行。媽媽會用繩子把我的手反綁到背後並把上身固定在桌面上,兩腳綁在兩個桌子腿上。


6. 附加刑:

姜刑。凡是有作弊行為或是要挨的總數超過200下的,罰跪前自己跪趴在地上,讓媽媽把生姜插進屁眼里,她會削成特定的形狀,使得除非用外力拉,我自己的各種移動不會使姜掉出,一直保持到所有懲罰結束(會根據懲罰時間長短決定是否換新的一支姜)。

抽屁股縫。有作弊行為或是挨打規矩未遵守的,所有懲罰結束後,尿布姿躺在床上(床比較硬,這樣不會陷下去),自己分開雙腿並抱住,把屁股縫完全暴露出來,媽媽會用各種工具豎著抽屁溝。

打大腿內側。姿勢為坐在床邊,兩腿分開,自己打。媽媽如果覺得力量不夠,則會一直加打,直到滿意為止。

打手心。不限,打前罰跪,打中,打後隨時都可以使用,用戒尺打,右手如果打重了影響寫字,則換成大腿內側。

罰跪。如果之前提到的罰跪沒有一動不動的跪直跪好,哪怕只是輕輕動一下,則之前跪的時間作廢,衣服內褲全部脫完,不論什麽時間,全裸到門外走道上去對著墻跪。


她說以上只是暫時想到的,以後還會視情況增加。我聽她念完這些聽著就很恐怖的規矩之後,心里的激動反而還增加了一點,但也只是一點,因為我已經預料到我以後的日子可能不太好過了。


並且,我覺得她已經完全把自己代入進了嚴厲的母親的角色,而我就是她一個淘皮搗蛋欠收拾的兒子,而她對我,只會比對親生兒子更加毫不留情。果然,她接著說,在今天的所有懲罰開始前,會把以上提到的所有姿勢和工具都用一遍,讓我感受一下她的威力,這次“體驗關卡”我不需要報數,只需要專心挨著,記住每種工具姿勢帶來的疼痛和羞恥。


她走到桌子旁坐下,特意讓我頭朝里,屁股朝門(我記得我進來時她是沒反鎖門的)趴在她豐滿的腿上。


雖然是我知道門外不會有人,更不會突然打開門看我,但是這種莫名的羞恥感還是讓我更激動了,畢竟終於是要第一次真正的挨打了,也可以明顯的感覺到下體正在慢慢變硬,雖然隔著小一號的三角內褲,還是頂到了她穿著裙子的大腿上。我看不到她的臉,只感覺她把我往前提了提,把我的小弟弟抵得更緊了,然後輕哼了一聲說,等下有你哭的。


我臉朝下,撇了撇嘴,因為我覺得那些規矩聽著花樣覆雜嚇人,但是就數目上說,也跟我平時自己diy的差不太多,我覺得自己還是可以接受並獲得想象中的快感的。


接著便是一聲沈悶的巴掌打斷了我的胡思亂想,距離上一次這樣的巴掌已經過去了四五年了,但是我還是清晰的感覺到,她的巴掌竟然比我爸的巴掌還要疼,或許是她有胖子屬性加成吧(這可不能讓她聽到了),再加上我爸可從來沒脫過我外褲打我,我想。這時又是勢大力沈的一掌扇下來,我還沒有任何反應,畢竟自己打的可比這個疼多了。“啪!啪!啪!啪!啪!啪!啪!”,她打的節奏時快時慢,慢下來時反而讓我的等待更加興奮了。大概到了二十下吧,她說,接下來要加力了。


我這時已經感覺有點不對了,因為這“沒加力”的二十掌已經讓我的屁股發燒了,這可比想象中的巴掌要狠多了,而這只是熱身中的熱身。接著她又拽住我屁股蛋兩側的三角褲往上提了提,本來就遮不完的屁股又露出了一塊,而且身下的小兄弟被壓得更緊了(雖然也更硬了)。


然後是中等速度的十下,終於打完了,雖然這時離我的耐痛上限還很有一段距離,但是我清楚的知道,這個“媽媽”的下手是毫不留情且遠超我想象的狠,我真切的開始擔憂起今天晚上我的睡覺姿勢了,從來沒有想過小說里的情節真的有可能出現。


接著她把我扶起來,讓我自己脫內褲。我一邊露出自己挺立的小弟弟,一邊感受著臉上的高燒。她倒沒說什麽,只是讓我別把內褲丟在地上,以後也都是這樣。她說不禁止我哭叫,但是她也知道這老小區的門能隔住各類刑具往光屁股上招呼的聲音已經很勉強了,而我撕心裂肺的哭喊一定是會遠遠傳出去的,為了給我也給她留點隱私,允許我含住自己的內褲。


聽到這話,我的心跳似乎都漏了半拍,硬梆梆的老二似乎都軟了一些,因為剛剛那三十巴掌讓我意識到了此話也許不假。我趕忙撿起內褲,放在了沙發上,並且再一次朝她的腿上趴了下去,剛剛還感覺不明顯,現在下體光溜溜以後才發現,本就短的上衣短袖,趴著更是滑到了腰間,完全對小屁股沒有任何的保護作用,反而平添了一分羞恥。


這一次沒有了內褲的束縛,小弟弟前面最敏感的部位更是直接接觸著她帶著體溫的裙子,讓它一次又一次的挺立,彈開,挺立,彈開。“啪!”一聲脆響讓小弟弟再次彈開,這一下似乎抵得上隔著內褲的十下,“啪!啪!啪!啪!啪!啪!” 又是和剛剛一樣的套路,再打到二十下時,我的屁股已經有點麻木了。接著不出所料,又是加力的十下,終於結束了,哦不,結束了“熱身”。


她讓我站起來,看看鏡子,我轉頭看去,午後的陽光射在我紅彤彤的屁股蛋上,還挺好看的(不知道又是我的哪種變態心理在作祟,竟然有這種想法)。也許是由於她一巴掌就可以覆蓋我一個半的屁股瓣吧,紅得很均勻,整個屁股包括與大腿上面與屁股交接的部分,除了屁股縫及里面兩側擋住的地方都透著粉紅。這時她已經拿起了戒尺說,準備好了就自己過來趴著,我看著窗外的陽光才想起來,連忙在走過去時看了一眼墻上的時鐘,因為我已經有點打退堂鼓了,而到了六點左右我就必須回家了,懲罰自然也就停止了,這也是我們之前商量好的。很不幸,那個廉價的老式掛鐘才剛剛指向兩點。


我不敢多想,連忙在沙發背上趴好,不過由於第一次趴,沒有把雙腿叉開的習慣,“啪!”的一記戒尺就斜著打到了我左邊屁股上,就一下,甚至還沒開始,我就體會到了小說里的火辣辣的疼。


於是趕忙擺好姿勢,但也許還是岔得不夠開,沒有到規矩里說的能看到屁眼的程度(其實我還是有優勢的,我屁股上的肉還比較緊實,稍微叉開多一點點就可以達到要求),右邊大腿內側又挨了一記,伴隨著她突然拔高音量的怒吼,“是不是不懂什麽叫叉開!”


我被嚇的一激靈,趕忙又把右腿往右挪了挪。“第一次算了,以後只要沒有一次擺好姿勢,直接按附加刑處理!”我趕忙嗯了一聲,不禁感受到了一絲涼意,這樣的語音語調對一個十二歲的小男孩來說,實在沒有什麽反抗的余地,與生俱來的對母親的怒吼的恐懼,讓我硬起好久的小弟弟“久違的”軟了下來。


“啪!”又是一聲脆響,“嗯是什麽意思!該怎麽說!”我趕忙學著小說里被訓誡的孩子一樣說,“對不起媽媽,請媽媽重重懲罰我的光屁股!”還好,沒有緊跟著的下一記了,只聽她說,“一樣的,稱呼也是規矩的一部分,進了這個屋子,我就是你媽,該怎麽叫,自己記著。等下所有工具都要來一遍,我每種只打五下,前三下正常力度,後兩下加力。”


我:“明白了,請媽媽責罰”。


“啪!啪!啪!”三下很快打過,我自己diy時沒試過戒尺的威力,還沒來得及反應,就感覺屁股一陣生疼。“啪!啪!”加力的兩下打完,小弟弟已經徹底恢覆成正常模樣了,因為在劇痛面前,根本沒有想象中的興奮。我也算是完成了目標,記住了戒尺的疼:那是一種感覺可以透過好幾層皮膚的疼,很鉆心,並且由於接觸面積還算比較大(相對於藤條,數據線這些)那種一疼疼一片的感覺真的刻骨銘心。


接下來是鋼尺,也是我將要挨得最多的一種(她說木戒尺主要是有時用來打手心和打屁股溝的,因為鋼尺周圍太尖了,容易把屁股溝劃傷)。“啪!啪!啪!啪!啪!”這次整體打得都比剛剛要慢,也許是讓我充分吸收疼痛。


鋼尺感覺是介於硬工具和軟工具之間的一種類型,因為本身是軟的,除了她正常抽下來的力,還有尺子前端恢覆形變的那種甩下來的力,雙重打擊讓尺梢照顧的那一部分屁股肉尤其的疼(並且她打的時候都是一邊一邊的打,導致只要挨到,就幾乎是最痛的),並且可以感覺得到冰冷的尺子嵌進屁股肉里,又迅速彈開。


然後就是皮帶,細的那根也比較薄,所以打在身上就像是鋼尺的極端版本,接觸的多的地方反而不太疼,而鞭梢舔到的那一小塊肉就跟用刀子剜的一樣,劇痛無比。


更雪上加霜的是,她仍然是一邊打一次,到了第四下,正是加力的時候,本來應該打左邊屁股蛋,但是她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往右偏了一點點,導致那一下直接抽到了屁股縫里。


皮帶離開的一瞬間我就實在忍不住捂住了屁股縫,並且明顯的感覺到被皮帶尖帶過的那一塊最嫩的肉直接腫了起來。雖然只是體驗工具,但很不幸的是,我聽見她的一聲冷笑,“正好,讓你試試下一個姿勢”。


我被扭著耳朵揪到了桌子前,高大的她一只手就把我按在了桌子上並且牢牢地反剪著我的手腕,另一只手拿著一根繩子熟練的把我雙手綁了給結結實實,所幸,繩子質地還比較柔軟,不是很勒著疼,這次我吸取了教訓,連忙把雙腿擺到桌腿處,她也馬上把腿的位置固定好。


接著她又去找一根長一點的繩子準備綁在我的腰上,我在桌子上趴了一會才感覺到,現在我兩腿叉得更開了,而且那種動彈不得的感覺更是十分的絕望。她當然還沒忘了細皮帶剩下的那一記,我上身完全被固定死了,臉也沖著墻,只能無助等待著皮帶親吻我的小屁股。


她卻遲遲沒打,像是在等我咀嚼這種恐懼,而我的小屁眼更是一縮一縮的,因為剛剛的第四記造成的腫痛遲遲沒有消失,屁眼只能本能的收縮,卻實際上無濟於事。“啪!”最後一下終於落下,可是仍然沒有“按著劇本來”(當然也有可能是她太久沒打人了),她打到了我左腿的臀腿交接處偏下一點的位置,皮帶卷過我的大腿,鞭梢更是擦著我之前由於勃起而稍有收縮的睪丸,狠抽在了我的大腿內側,又是熟悉的腫痛,這兩塊最嫩的肉短時間內被連續照顧,直接擊穿了我的防線,眼淚一下就出來了,不要命的慘叫了一聲,“啊!!!”


可還沒叫完,一團布就塞進了我的嘴,沒想到這麽快就用上了我的內褲。不過從開始挨打到現在,也已經過了一段時間了,再加上中間耽誤的,我又恢覆的比較快,導致現在除了屁股縫里還有點輕微的刺痛和剛剛挨的那一下大腿內側,我屁股的其他部分已經幾乎感覺不到疼痛了。


接著是寬皮帶,我之前瞟了一眼,沒仔細看,但是看著就很厚,而且估計是真皮的,邊緣的地方已經有點掉皮了,就是那種老式的皮帶,但是它的威力我可不敢小覷。


果不其然,她把皮帶對折了一下,先是在空中用力抽了一下,那沈悶的風聲,讓我的屁眼又是猛地一抽。接著並沒有像小說視頻里那樣先在我屁股上貼一下,而是直接結結實實的抽了下來,這一次抽的很正,一股強大的力量橫貫了我的兩個臀峰,沒等我細細感受疼痛,接下來的四下一次比一次狠的接連抽了下來。


每挨一次,我都感覺到整個桌子都在晃動,可想而知力量有多大,而且,她似乎已經找到了感覺,這五記打的極為均勻,完美的照顧了我的小屁股蛋,現在我身後又是一片火辣辣的疼。


還剩兩根藤條沒有試過了(我自己買的那個和她的粗的那根差不多,應該會被混著用)。


“細的和粗的我會依次打,最後一下是粗的,也會是最痛的,自己忍著”,她冷冰冰的說到。


“咻—— 啪!”這次更是毫無準備,藤條直接就帶著破空聲抽了下來。“嗚啊!”我含混不清的喊到,因為這是所有工具里我最沒有心理準備的。我自己在家diy時,雖然買的還是更粗的藤條,但是受限於自己打的姿勢與手勁,估計連它真正威力的百分之一都沒發揮出來。這第一下就直接給我剛剛被稍微抽腫的屁股一記重創,小說上寫得沒錯,我也想得沒錯,的確是皮肉被撕開的劇痛,然而我也知道,剛剛那下最多只給我的小屁股添了一道檁子,還不至於真正皮開肉綻。


“咻—— 啪!” “咻—— 啪!” 接著三下同樣沒有重疊,應該“漂亮”的在我屁股上劃下了三道杠。稍微停頓過後,同樣是我還沒準備好時(雖然沒啥可以準備的,頂多是心理建設一下),一陣銳痛伴隨著更尖利的風聲抽在了臀腿交界的位置。


我的喉嚨里迸發出一聲壓抑的低吼,這不愧是最疼的刑具,沒有之一,我甚至感覺自己的那塊皮都被粘連著扯了起來,這是我的屁股,乃至我全身都從未經歷過的劇痛。我感覺就這一下就已經達到了我的閾值,之前被抽得皮開肉綻渴望已經蕩然無存,我實在不想再這麽來一下了。


她過來解開了我身上的繩子,扯出了我嘴里的內褲,丟在一旁,然後同樣讓我去鏡子前照照。我的腿因為過度用力緊繃,已經有點麻木了,一瘸一拐的走到落地鏡前扭頭看去,果然,本就不大的屁股上平行的分布著五條鞭痕,最下面那條顏色已經隱隱的透出了血絲,不管什麽工具,只要再照著那個位置來兩下,估計立馬就能見血了。


這時,我突然意識到了什麽,我之前還在疑惑為什麽作業作弊的懲罰比考試作弊的還要輕,因為一個要打破皮,另一個只是挨50下,現在看來,用粗藤條把我這小嫩屁股抽出血只需要在同一個地方抽兩三次即可,而50下絕對是當之無愧的酷刑之首,很難想象她用全力把那種工具往我光裸的屁股上抽50下是什麽結果。


“進來!”她又吼到,“還有你的附加刑,別磨蹭”。


我只好又走進一間空臥室,里面只有一張小床,“先自己打大腿內側,一邊三下,用力點,輕了你知道有什麽後果。”


說完她便把那柄戒尺給了我,有點沈,應該更好發力吧。我坐了下來,這才發現這個附加刑有多麽的羞恥,首先要在一個女人面前這樣張開雙腿,完全暴露出自己未發育成熟的小弟弟,雖然我們年齡相差懸殊,但小學時就學過的性教育還是讓我再一次羞紅了臉。


其次,還要自己打,看著自己嬌嫩的大腿飽受自己摧殘。但事已至此,我也只好一邊感受著臉上的灼燒,一邊岔開了自己的腿,而剛剛被打萎焉小弟弟又在此時又不爭氣的挺立了起來。這時她竟然拿著藤條輕輕撥弄了一下說,“現在看你還在發育,就先不動這兒了,小東西還長得好哦。”


我更加羞得無地自容,趕忙拿起了戒尺。雖然遭殃的還是我,但是顯然能夠一次打完是最好的,因為經過剛剛那下細皮帶,我發現了這兩塊肉遠比我想象中的要細嫩。秉著長痛不如短痛的原則,我擡起右手用力的打了下去,一陣酥麻酥麻的痛從我兩腿間傳了上來,並且眼睜睜的看著那塊肉迅速的就紅起了一個長條形的印記,更糟糕的是,也許是她言語的羞辱或是剛剛那一下的位置比較敏感,我看到我堅挺的那玩意上竟然擠出了一滴晶瑩剔透的粘液。


我楞了一下,可她卻跟沒看到似的,立馬又收回了剛剛那種戲謔的語氣道:“還在等什麽呢!要我用這個來幫你嗎!”說完揮了揮手里的藤條。


我趕忙又舉起手,用力打了兩下,看她沒有反應,趕緊又換到左手,開始打左邊剩下的三記。


然而,由於左手實在不太靈活,我甚至連握戒尺的姿勢都沒找對就打了下去。不出意外的,這一下不僅力量不夠,甚至戒尺的邊緣還帶到了我的小弟弟,疼得我立馬撒手捂住了受傷的部位。


而她卻毫不留情,“咻——啪!”的一下,我的左手背上立馬就挨了一記藤條,手背肉本來就少,還有突起的骨頭,這一下更是疼的我都不知道捂哪了。


“快點打!”又是一聲怒吼,我擡起頭,滿是淚水的看著她乞求她能給我點時間緩一緩,但這個如意算盤徹底打錯了,她一把把我掀翻在床上,左手摁住我的腰,右手揚起藤條就是又快又狠的三下,我立馬嚎哭起來。


“還不打?”我不敢再耽擱,立馬撿起尺子恢覆到剛才的姿勢,歪歪扭扭的打了三下。我正準備看她下一步的指示,她就一把搶過了戒尺,往我的左腿上狠抽了一記,我又是“嗷——”的一聲慘叫,“這個力度!再來!”


我接過尺子,模仿著右手的樣子,手臂帶動手腕,又打了三下。此時我早已哭成了大花臉,沒有心思去分辨屁股上的藤條和腿上的戒尺哪個更痛了。好在她終於沒有再讓我繼續,而是抄起戒尺,拉起我的左手“啪!”“啪!”“啪!”“啪!”“啪!”連打五下,邊打邊說:“讓你不用勁!讓你手軟!”


我的手於是也立馬紅腫了起來,之前只在學校被打過一次手心,但也完全不能跟剛剛的相比,手上的神經更是豐富,眼淚也隨之順著臉頰,滴到了我的腿上。唯一值得安慰的是,我總算已經捱過了兩個附加刑了,還差聽著就很嚇人的姜罰和抽屁股溝。


“按我說的姿勢,躺床上,手抱著腿!”這是要來打屁股縫了,我連忙擺好姿勢,大大的分開雙腿,死命抱住。雖然這同樣是非常羞恥的姿勢,但是只要能不再因為姿勢不標準而被加罰,我就謝天謝地了。


“三下戒尺,三下藤條。”她報完數後便拿起了戒尺,用戒尺棱往我的雙臀間劃了一下,冰涼的尺子激得我的小屁眼又是一縮。“啪!”“啪!”“啪!”三下接著抽了下來,有了之前那一下的“預告”,這三下其實還好,但也只是沒那麽痛。接下來是三記藤條,我最怕的就是藤條尖打到屁眼周圍最嬌嫩的地方。“咻——啪!” “咻——啪!” “咻——啪!”雖然沒有發生我最擔心的情況,但是藤條顯然比戒尺更適合用來抽打屁股縫,每一次打下來我都覺得自己兩瓣屁股中間又裂開了一點,唯一好一些的就是這個姿勢可能不太方便她發力,如果用剛剛抽我屁股的力道來抽屁股溝,那現在那個地方應該已經破皮流血了。


“站起來,把衣服脫光,去門外跪著等我把姜削好,今天第一次,允許你開著門,以後自己出去,關門,看你羞不羞,你要是敢提前進來,哼,就等著挨收拾吧。”


事已至此,我已經沒有退路了,但是好在現在才三點過,又是工作日,應該不會有人來(我們一層樓只有兩戶,我對著墻跪就等於把自己的屁股完全展示給了對面那戶人家,只要他們家有人進出,甚至只是在貓眼上往外看一眼,都可以一覽無余這個一絲不掛還腫著屁股的小男孩跪著面壁)。


於是我只好脫下那件最後的遮羞布,光溜溜的跑到門外,筆直的跪下,雙手抱著頭。前面是小弟弟在這樣刺激的羞辱下再次立起,後面是夏日的微風時不時撫摸過我傷痕累累的下身。雖然現在她應該正在準備生姜,沒時間出來看我,但我可不敢冒這個險亂動。


過了大約五六分鐘吧,她出來把我放了進去,還特意給我看了一眼那個即將塞入我屁股眼的刑具。我之前甚至在sp網站上都沒有看到過與它相關的細節,第一次見到,那碩大的體型著實有些駭人。


那是一塊黃澄澄的老姜,剛剛削掉皮,姜汁飽滿得似乎要滴出來,整體是一個水瓶形狀的,前粗後細,但是我看著那個大小,怎麽也不像是能塞的進去的樣子。沒辦法,身不由己。


她又把我帶到了衛生間里,讓我跪撅在地上,把屁眼完全露出來,接著取下花灑,讓我自己把手指伸進去清洗幹凈,我終於知道了為什麽她要求我來之前要排一次便。還好,我的手指很細,並且自己洗澡的時候也會定期這樣清洗,所以除了有點羞以外,並沒有什麽不適。


溫水沖刷著我的屁股,現在又已經恢覆得差不多了,只有幾道明顯的腫痕,摸上去硬硬的,但是也不怎麽疼。清洗完以後,她拿來一張毛巾讓我擦幹,並讓我恢覆到剛剛跪撅的姿勢。


她接著說:“今天本來應該一開始就給你上姜刑的,但是第一次放你一馬,以後自己知道超過200下,一進屋就自己去洗幹凈並塞好姜,再開始懲罰,離開屋子前才能取出,聽到沒有。”


我趕忙道:“聽到了,謝謝媽媽。”接著我便感受到她的一只手固定住了我的腰,另一只手拿著生姜塞了進來。


“把你屁眼掰開!用力!你自己掰得越開,痛苦就越少。”我只好雙手使勁,感覺再用力就要把兩瓣屁股活生生扯開了。


一股強烈的異物感讓我渾身一激靈,隨著她用力往里推,我感覺我的那個洞被擴大了兩三倍,並且由於壓力,已經有一點姜汁滴進了我的肛門里面,霎時間,我的小弟弟再一次的堅挺了起來並且流出了一絲粘液,但我已無暇顧及這點羞恥,因為實在是太痛了!等到全部被塞進去之後,我才徹底體會到這一小塊東西的威力。首先是小腹下面強烈的腫脹感,感覺里面已經被那塊姜粗大的頭部塞滿了,並且隨著內壁本能的收縮擠壓,越來越多的姜汁釋放出來刺激著我的下體,而那塊姜的形狀又剛剛好,尾端剛好把我的洞洞堵住卡死。


我牽動著里面的肌肉無論怎麽用力,都不能擠出緊緊卡在里面的姜分毫,反而是讓它不斷地灼燒這我屁眼里面嬌嫩的肌膚。不過,雖然里面的灼燒感讓我的眼淚大滴大滴的滴在浴室地板上,我稍微緩過來一點後,竟然發現那一滴粘液也早已經滴在了地上,並且與正在控制不住的往外溢出的粘液連成了一根晶瑩的細絲。這讓我一邊忍受著下體的極度難受,卻又隱隱約約感覺到一種莫名的愉悅感。


不過,我沒有時間細細體味這種感覺了,因為她已經在外面喊我出去了。我別扭的走出去,看到她手里的鋼尺才想起來,我的第一次正式懲罰要開始了。


首先,她讓我自己算一下我這次的成績要怎麽挨,並大聲報出來,說清楚怎麽打,打幾下。我只好大腦飛速運算著,雖然數學分不高,但是這點心算還是可以算對的,於是我大聲說到:“我這次語文考了119分,挨31下鋼尺,數學107分,挨額…挨215下鋼尺,英語143,挨70下鋼尺,一共…一共額…是326,不不不,316下鋼尺。並且還要接受姜罰,請媽媽責罰。”


剛剛在忙著算,說完我才意識到,300多下鋼尺是什麽恐怖的概念,心頓時涼了半截。“挨整數的,320下,給你個機會,五下鋼尺可以換一下粗藤條,換不換,自己說。”


我權衡了一下,這個“折扣”還是比較劃算的,雖然要多挨4下,但是我還有個小九九,前面打了這麽久鋼尺,她的手會累的,那麽挨藤條的時候也可以輕一點,於是決定換30下藤條。也就是,我將會挨170下鋼尺和30下藤條,嘖,我的屁股是真的要遭殃了。


雖然到了現在,除了屁股眼里的那塊巨大的生姜還在源源不斷的發揮著威力,我其他地方已經基本上不痛了。她也看出來了,道:“小屁股恢覆的還挺快,看來就是塊挨揍的料子,趴好!等下報數!”


我無暇多想,馬上按姿勢趴到沙發上,不過這次難度又更大了,我要盡量張開雙腿還要夠到地板,屁股上的肌肉勢必會用力,一用力,自然會擠出更多的姜汁,我算是徹底領教到了這小小生姜的威力了。


這次她終於把尺子靠上來比劃了一下,接著,“啪!”上一秒還是冰冰涼的觸感,下一秒那塊地方就竄起了火辣辣的疼。“啪!”,“一!”。“啪!”,“二!”……“啪!”,“二十九,啊——”……“啪!”,“七十六,啊——————”鋼尺接連而至,她並沒有像之前那樣逐漸變重,而是完全隨機的間隔與力度,顯然,這樣更加痛苦。


到了六七十下的時候,我的慘叫聲也在慢慢加大了。“啪!”,“一百一十三,嗷啊——————”


終於,在我的整個屁股不出意外已經全部通紅並且腫起到我都感覺到屁股與大腿根處的肉互相擠壓的時候,她這一下鋼尺突然狠狠抽在了臀腿交界稍靠下一點的地方,那里還幾乎沒被照顧過。


猝不及防的劇痛讓我緊繃著的膝彎處一軟,從沙發背上滑了下來,直接跪在了地上。膝蓋接觸到冰涼的地板磚的那一瞬間我就後悔了,就這一下,讓我又多了一項抽屁股溝的加罰。


果然,她一腳就踹了過來,一股強大的力量帶著涼鞋底的花紋擦過了我右邊屁股外側,我感覺最外面的表皮都被刮破了。我剛要爬起來的身子又坐了下去,扭頭一看,果然,細嫩的皮肉直接浮現出一片殷紅,帶著一片皮下的血點。


我“哇——”的一聲直接哭了出來,“媽媽”的怒吼也在耳畔響起:“滾到桌子邊去,看我怎麽收拾你!”我抽噎著走到木桌前,趴了上去,這次她給我身下塞了個墊子,讓桌子不至於直接硌著我的小腹,自然也讓我的屁股翹高了一截。她把我死死固定住後,現在我的屁股大概是沖著斜上方的,想一想那個位置就知道,這是她打的最順手,最舒服的姿勢,自然,也是我最遭罪的姿勢。


“啪!”還剩六十多下,或許是換了個新位置,又或許我的屁股又稍微得以喘息的緣故,剛剛這一下的力量我感覺比之前最重的都要重,我剛剛收起的眼淚有流了下來,伴隨著有些沙啞的慘叫和報數。可能是我的叫聲和哭聲太大了,她停下手中的鋼尺,拿起還帶著我剛剛的口水的內褲,粗魯的塞進了我的嘴。我本能的感受到了刺激,差一點就嘔吐出來了,胃也猛地一抽,連帶著桌子一晃,不過隨著幾尺子抽下來,疼痛又掩蓋過了惡心的感覺。


現在不用報數,也不能大聲吼出來,我只能更加專心的感受著每一次鋼尺與我應該已經紅得發亮的屁股的親吻。終於,“啪!”最後一記鋼尺打下,而我清楚,真正的酷刑馬上就要來了。


沒給我任何休息的時間,我聽到了背後一聲沈悶些的破空聲,是粗藤條。


“咻——啪!” “咻——啪!” “咻——啪!” “咻——啪!” “咻——啪!”快速有力的五下雨點般抽了下來,我臉已經漲的通紅,喉嚨也因為壓抑的喊叫而開始充血腫痛。


我的小九九是完全打錯了,我也許是低估了一個微胖而又經常幹活的中年女人的手勁,這五下,疊加在剛挨了170下鋼尺的小男孩的屁股上,簡直是在邊給傷口烤火,邊往里灌辣椒水,實在痛不欲生,而這兩塊肉,還有25下要挨。


“咻——啪!”在又被用力抽打了十來下以後,我的內褲早已被口水,汗水,淚水濕透了,嗓子也啞得只能發出絕望的嘶吼。


我已經感覺到順著我的大腿,留下了兩縷熱流,不用想,我的屁股肯定早已破爛不堪,剛剛那幾下抽在重疊處,更是讓原本滲血的傷口直接迸裂開來。“咻——啪!” “咻——啪!” “咻——啪!”


我身後的慘狀似乎完全沒有喚起她的憐憫,她的力道絲毫不減,現在隨便的一記都可以直接把我的皮抽破,甚至流出鮮血。我已經哭不出來,也喊不動了,全身顫抖著用死死固定住的屁股迎接著直徑將近一厘米的藤條的抽打。


我只能無助的感受著一縷一縷的血順著我的屁股流到大腿。“咻——啪!”我早已忘了計數,這一下過後並沒有等到想象中的下一記狠抽,而是迎來了她微微出汗的,厚實的手掌,終於結束了。


她應該是檢查了一下我的傷勢,就來給我松綁了,取下了我塞著的內褲,命令道:“自己去看看你的臭屁股被打成什麽樣子,記好了,以後比這個更慘的多的是。”並且想看透了我的心事一樣,接著說:“不要覺得我會因為你已經被打爛就收力,想要自己少遭罪的唯一辦法就是按照我的要求做,聽到沒有!”


我沙啞著喉嚨哽咽道:“嗯…嗯…謝謝…謝媽媽的懲罰。”一瘸一拐的走到鏡子前,轉頭一看,整個下半身,上至屁股縫消失的地方,下至大腿中部,顏色由紅到深紅到紅,中間的重災區更是沒有一塊好肉(終於體會到了什麽是沒有一塊好肉,書上寫的毫不誇張),藤條已經完全掩蓋了鋼尺的印記,重的自然是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血口子,最輕的也是一道高高隆起的紅里泛白還帶點紫的檁子。血在我身後已經凝結成了深深淺淺的一幅油畫。她走過來,讓我手扶著墻,拿著一張沾了水的毛巾把我傷口以下的血跡擦幹凈,接著讓我進房間,準備附加刑。


我已經完全麻木了,附加刑就附加刑吧,反正已經被摧殘成這樣了,還有什麽關系呢。


一步一步挪著走了進去,卻發現床上鋪了一張毛巾。我走到床沿,還沒躺下,剛剛一蹲,屁股上就傳來好幾處撕裂的劇痛,我應激反應之下,立馬站直,但是她卻一把把我摁在床上,一屁股坐在了毛巾上。我終於知道那個毛巾是拿來幹啥的了,尿布姿勢下,我的整個屁股,大腿的肌肉都要完全緊繃,輕輕松松就會把我剛剛聽著流血的傷口再度扯開,而且口子扯的更深。


她估計也知道我自己很難做到,於是拿來了繩子,我看到了這張老式小床床頭的欄桿,就猜到要發生什麽了。果然,她讓我移到床中間去,接著左手把我上半身摁在床上,右手握住我兩個細細的腳踝,用力往上一扯,我立馬便感覺到了傷口齊刷刷的崩裂。


我又不要命的嘶吼了起來,瘋狂的扭著身子,甚至連她都有點握不住了,她立馬吼到:“再動!還嫌屁股被抽得不夠爛嗎!”說著強行分開了我的雙腿,綁在了欄桿上。寬度剛剛合適,我的腿再一次被分開。她綁完我後就走了出去,我在里面感受著傷口迸裂帶來的劇痛,等了五分鐘左右,她走了進來,拿著我最不想見到的東西,另一塊剛削好的生姜。


我看到這個才發覺剛剛已經被劇痛掩蓋過的肛門里,最開始的那種燒灼的刺痛已經減輕了不少,而剛剛這個姿勢正好提醒了她,為我“貼心”的又拿了一塊。果然,她扯出了原來的那塊姜,抽出來的一瞬間,我感覺我被擴大的洞洞都沒有完全覆原。


我無助的從兩腿間看著她把另外一塊緩緩的推了進去,熟悉的感覺,熟悉的熱辣的痛,而她,竟然站到了床上,兩腿踩在我的頭兩邊,手里拿著戒尺和細藤條,我以仰視的角度,正好完全看到了她裙子下面的風光:一條肉色的內褲,里面是飽滿濃密的私處毛發以及包不住的豐腴的臀部。


雖然我的屁股已經爛成這樣了,還在流著血,但是在下體和眼里的風光的雙重刺激下,雄性的本能反應還是又讓我已經完全被之前的劇痛打回原形的小弟弟擡起了頭。


“啪!”雖然能夠“一飽眼福”,但屁股縫里的劇痛還是讓我立馬清醒了,接連幾記戒尺為我最後的“保留地”也上了一層顏色,又打了幾下過後我便看到她換了藤條。這也是尿布姿最可怕的一點,可以看到刑具抽下來,看得到它的力度。


只見藤條高高翹起,接著“咻——啪!”一下狠抽下來,正打在我的肛門周圍,順便挪了挪那塊姜的位置,擠出了更多的汁液,不用想,我又是“嗷”的一嗓子。“咻——啪!” “咻——啪!” “咻——啪!” “咻——啪!”。我已經記不清抽了幾下了,只記得最後她終於出了一口氣,解開了我腳腕上的繩子。


終於!終於結束了!她也開口道:“今天就暫時到這,出來趴在沙發上,給你上藥。”


我順從的點點頭:“謝謝媽媽。但是,媽媽,這個…姜…”她又板起了臉:“姜也要上藥嗎?我說的是姜刑從開始一直到走出門,你要我現在給你取,那你就走,我也不給你上藥了,自己解決!”


我只好點了點頭,接著便平趴到了沙發上。屁股上剛剛迸裂的傷口有得都還沒止住血,我感覺到她一手按著我的腰,另一只手拿著紗布輕輕的拭著屁股上的血。過了一會,我聞到了酒精的味道,我知道,今天的最後一道懲罰馬上就要來了。


“斯——啊————”是小時候擦傷時塗上酒精的刺痛,只不過這次傷口的面積可要大得多了,我眼睛里立馬噙滿了淚花,滴在了沙發上。“趴好,等下給你上其他藥。”


我只好保持著這個姿勢。然而等酒精作用的勁頭過去了,下體里面的那塊東西又開始為大腦輸送感覺了,我是趴著的,但是絲毫沒有阻礙小弟弟又一次的充血,變硬。


又過了一會兒,終於上完藥了,她把我扶起來,看著我下面的東西,說道:“哼,小東西,這就受不了了?我奉勸你一句,回去最好不要動它,你如果擼出來了,沒有這個興奮的刺激,你屁股上的傷更難熬,明天你再挨打,只會更慘。”


我聽到最後一句話,更是嚇得說不出話來,楞了一下才說:“明…明天還…還要挨打?”她說:“你明天肯定要過來,今天晚上回去能不穿內褲就不穿,明天自己過來把作業帶著,趴著寫,我還要再給你上藥,至於會不會再挨打,就看你自己的表現了。”我只好道:“好…好的,謝謝媽媽。”“去,扶著墻,屁股翹起來點”說完幫我拔出了那塊姜。


終於終於,第一次懲罰徹底結束了,我跟她說了拜拜過後,便拿著自己的衣服褲子,光著屁股回到了家中。而我的魔鬼暑假,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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