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下生芳草 #2 送婚與迎婚儀式,一妻一妾,二女共受家法訓誡。新婚之際的初夜圓房,百合遊戲與丈夫的監督~將美少女新娘們的小穴中出射滿,在處男畢業之際同時收下她們的第一次吧~ (Pixiv member : 火控女孩上反稳像)

 1


    “請少爺執板。”


    一位身材高挑的女仆輕搖著身體,從男人的手中接過了那塊板子,隨後便緊走兩步,來到了曉辰的面前,雙膝跪地,恭恭敬敬地奉了上去。曉辰輕輕咽著唾沫,小心翼翼地瞥著女仆白皙的側頸,以及視線外側赤裸的美背。不得不說,竹內府上的女仆們個個都是出類拔萃——根據竹內先生和幾位太太的說法,許多到來時灰頭土臉素質相當一般的小姑娘,在經過嚴格的訓練和生活上細致的管理後,都變得氣質不凡了。竹內家聲名在外,因此那些家中女孩太多的普通家庭,如果忙不過來,也會將女兒送到這里——服侍到二十來歲後,這些素質一般的女孩,也會成為正經人家納妾時的好選擇。


    “嗯。”


    他平穩地接過板子——柄上還殘留著竹內先生的體溫,和微微滲出的薄汗。他用余光瞥了一眼廳室中央的兩名少女:此刻她們正小心翼翼地將腦袋埋在凳面中,就連呼吸都盡量屏住,以免冒犯到未來的夫君。在訂婚儀式上對夫君的輕慢是沒有教養的表現——即便是心中一團亂麻的亞希,在此刻也不得不恪守規矩。對於年輕的少女們來說,服從男子的要求,是她們一直被要求的義務。


    “請夫君執訓——!”


    報幕的女仆提高音調,而那清脆的聲音也回響在室內。曉辰一手捧著柄部,另一只手托起板身——板身上沁潤著少女們乳香的薄汗,以及平時香芬的氣味。他遵循著這旋律,輕輕閉上眼睛,順著氣味的源頭,便走到了兩張長凳的中間。


    亞希緊緊抱著長凳,感受這少年氣息的迫近。不知為何,此時的她卻對這平日里有些戒備的氣息,產生了一絲好感。或許是和嚴肅的“老頭子”的對比,又或許是在羞恥和忐忑中憶起了他平日的溫和與耐心,此時的亞希竟不由得產生了一絲悸動。她無意義地吞咽著喉嚨,目光卻不敢瞟向身後的少年——在這般場合,妻子是不允許直視丈夫的。因此,她也只能用觸覺和聽覺,去估摸著少年的到來。


    曉辰左右看了看自己的兩位未婚妻:她們都乖巧地趴在長凳上,身體也服服帖帖,沒有一絲多余的動作。竹內先生的板子可謂是雨露均沾——少女們的小屁股上,就連腫痕的位置與緋紅的程度,都幾乎一模一樣。他能感受到岳父的目光,那是欣慰中帶著一絲得意的神色。


    當然,他也並不慌張。自從一切開始好轉後,他也沒少打過女孩子的屁股了。就算是在補習機構里,老師也經常會將懲罰的機會作為獎勵交給他。現在的曉辰已經擁有了充足的經驗,對於少女們或是嬌羞或是興奮的種種反應,也算是了然於心。女性是直覺的動物,正因如此,只有十拿九穩後精準的疼痛,才能制服她們心中的焦躁,並凝聚起她們的好感和忠誠。


    他最後一次掂量著板子的重量,看了一眼亞希——與竹內先生不同,自知技術略遜的他決定分開執行。首當其沖的,自然是身為妻子的亞希。妻妾秩序有別,因此他決定先從亞希開始——當然,另外一種原因是,他也迫不及待想看到亞希可愛的反應。


    “男子有夫德,女子有婦道。”


    他心平氣和地陳述著,手中的板子卻劃動起風聲,猛然向下落去。亞希不由得渾身一緊,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然而一切都只在電光火石間:只聽“啪——”地一聲脆響,那支寬大的板子,便不偏不倚地打在了少女的紅臀上,激起一陣搖曳的臀浪,與少女喉嚨深處的哀鳴。


    “嗚……”


    “各守其道,相敬而行。今日你我共勉。”


    與竹內先生身為父親的訓誡不同,曉辰的語氣要溫和許多。身為少女們未來的丈夫,他的訓導里,需要更多地帶上引導和勸勉。畢竟,接下來的時間里,他們才是要在一起生活的。亞希將頭埋在身下,臉頰不由得又是一陣發燙——平日曉辰就沒少這樣勸勉過她,可那令她內心有些反感的“老生常談”式的句式,如今卻顯除了幾分溫暖。


    “小女子明白……”


    一想到這,亞希也不由得願意說些好話了。雖然在禮儀的要求里,責罰時回應丈夫是可選項;但那莫名的溫暖,還是讓她以順從的姿態,回應著身為未婚夫的少年。


    “今為吾妻,所思所想,自當交代,不可隱留。”


    曉辰微微點著頭,又落下了一記板子。事實上,訂婚儀式上的話語,他也是斟酌過的。從某種意義來講,這也算是丈夫為新婚妻子訂立家規的某種展現。少女們在坦誠的赤裸中接受丈夫的訓導,進而將丈夫的期待和要求以感性形式烙印——在接下來正式訂立規矩的婚罰中,這份領會自然會更加深刻,從感性認知轉化為理性的記憶。


    少年手中的板子一下下地起落著,打在少女紅腫的嬌臀上。亞希咬著嘴唇,承受著來自夫君的訓導和責罰——那種莫名的快感,此時正無比真切地描繪在腦海中。她的本能似乎有些輕微的嫌惡和反感,可身體的快感,和智識上的臣服,卻又將反感攪拌成了另一種完全不同的東西。是的,那是與東方淡雅清澈、香蘊四溢的茶所不同的,更類似與咖啡與牛奶、砂糖對沖的,在碰撞中調和的感情。那份反感反而成為了咖啡豆微苦中的芬芳,提供著不可替代且無與倫比的風味。


    曉辰細致地觀察著少女的反應——不得不說,這種奇妙的狀態也在他的預料之中。少女分開雙腿中的蜜穴已經溢出了一連串的露珠,此刻正沁潤在墊枕上,暈染出一連串羞恥的“水墨”。她的口中正呼出灼熱的白汽,而那柔美的脊線,也隨著胸膛微微起伏。一聲聲“小女子”和“夫君”,儼然是對秩序的馴順和服從——此刻的她,和同齡少年們身邊溫順可人的女友們並沒有什麽不同,甚至還更增幾分魅力。


    高聳的臀峰,很快便被緋雪所染盡。曉辰的手腕控制著力度,可眼睛也用余光觀察著動靜:竹內先生依舊端詳著自己,而跪侍在一旁的綾子太太,也大抵是同樣的神情。看得出來,他們希望訓誡能持續得更久一些。女兒是娘家的臉面,而對於這位新郎君,二老自然要給足面子,直到出嫁的女兒得到充分且深刻的規訓,能夠在接下來的生活中盡到妻子順從的本分為止。因此,曉辰也沒有手下留情——他交換著手臂,變更著著力點,再次將板子掃過臀峰,打得亞希又是一陣哀吟,就連額上也不由得滲出了汗珠。


    “謹守貞潔,不可宣淫於外,是否明白?”


    竹內先生的眼神變得沈穩有力,而訓導的內容,也恰好來到了最為敏感而隱秘的部分。新妻的婦道之中,最為重要的便是正確處理男女關系了——說來諷刺,有多少在新婚之際嚴守貞潔的女子,在婚後紅杏出墻呢?又有多少信誓旦旦的丈夫,動輒節外生枝,甚至將夫妻的誓約視作可交換的情趣呢?一想到這,曉辰的心中也不由得一沈。


    “小女子明白……”


    亞希的順從中帶著一絲委屈。說來也不奇怪,她的婚約本就有半推半就的性質,此刻又被問到貞潔,心中的思緒自然是一陣泛濫。她忍不住側視了片刻,想要從有些朦朧的視線中,怨惱地窺見些什麽。然而這點小動作卻被曉辰看在眼里——他清了清嗓子,頓時用力揮下一板,打在了少女那微微側過的臀肉上。


    “嗚呀——!”


    亞希驚叫一聲,淚水險些奪眶而出。她明白是自己有所僭越,但感性卻讓她湧起了一陣酸楚。可痛呼完,她還是不得不老老實實地趴好身子分開雙腿,繼續保持著對少年的恭敬與誠懇。


    “在外交語,不可擅定。當以夫君為大。”


    曉辰略帶嚴厲地訓斥著——與其說這是他自己的想法,不如說那是竹內先生的心聲,借由他的口吻表達了出來。比起單純的訓誡,這一板和嚴厲的話語,更像是對亞希的囑托——廝混和浪蕩讓她耽擱了太多的歲月,若不能在婚後謹守婦道,規矩本分,那她的半輩子說不定都要被耽誤。亞希渾身一顫,頓時品出了其中的意味,立刻收住委屈和眼淚,重新規規矩矩地端正起了態度。


    曉辰加大了力度,而亞希本就腫脹的紅臀,此時已經滿是板痕。深紅的淤血蔓延在皮下,逐漸將兩顆臀瓣都染成了漂亮的淺紫紅色;汗珠浸濕了前額的劉海,也讓幾縷發絲黏連在她顫抖的朱唇上。白皙如洋娃娃般的精致,此時已經被馴服為了敬畏中的順從。曉辰一條條闡述著訓導和規矩,而板子也在一遍遍地落下里,將這些規矩烙印在了頑皮少女還有些懵懂的腦袋里。是的,這一頓責打,正是為了提醒她身為人妻的本分——現在開始,她是屬於丈夫的女子,要將自己的人生和權利,都交給身旁的少年。只有在丈夫的監護下,她才具有完整的人格;而她的一切行為和想法,也要將他放在首先考慮的位置。


    32下板責,剛好是8的四倍,也剛好是竹內俊一責數的兩倍。曉辰控制好力度,不偏不倚地落下最後一板,而亞希也終於松了一口氣。她含著淚珠,感受著臀上火辣辣的疼痛,與脈搏那鮮明的觸感。屁股已經完全腫了起來,呈現出誘人的紫紅色——從今往後,這將是一位新婚妻子的日常。她小心地哈著氣,小腹也情不自禁地在墊枕上輕輕磨蹭——腹中的快感和寂寞也隨之上湧,受責後的少女,也難耐地磨蹭起瓣肉,卻又不得不小心地控制著,避免被監護的父親和丈夫察覺。


    “亞希啊……這姑娘……”


    曉辰自然是察覺到了大小姐的撫慰,但他也沒有過多計較,而是走到外側,裝作觀察地擋住了竹內先生的視線。男人也不由得會心一笑,心中頓時又生了幾分敬佩。是的,男子固然能行使力量,但如此細嗅薔薇卻不失儀態,卻是鮮少人能做到的。就連入贅的女婿,在訂婚儀式上對女兒的婚責,也沒有細致到這種程度。


    “那老夫就不妨繼續看看,你這位新郎君啦……”


    他拍了拍綾子的肩膀,而綾子也轉換著跪姿,與他對視了一眼。默契讓他們明白,彼此在想的是一件事。


    當然,與先前類似,對真理奈的訓導是十分輕松愉快的。曉辰刻意打得重了一些——為了欣賞那挺翹豐臀的顫動,也為了看到真理奈可愛的姿態。長期服侍主人的少女倒是對此十分安然——畢竟她挨過的板子和戒尺,可遠遠多於亞希。她含著笑,順從而羞澀地回應著曉辰的訓導和要求,而這也讓落下的板子加重了幾分。不過,在訂婚的儀式上,越是重責反而越能喚醒她的快感。她幾乎全程壓制著喉嚨深處的呻吟,期盼著一次次的落板——少年的氣質令她安心,而也只有面對她時,一向以禮貌懂事形象示人的曉辰,才會展現出自己的征服欲和控制欲。


    “身為侍妾,不可嫉妒,不可僭越,是否明白?”


    曉辰自然也巧妙地拋出話題,在嚴肅中帶上了幾分逗弄。他特別在意真理奈的反應:自己從身到心都無比喜愛的,理想型的少女,面對自己暗含的挑逗,會是怎樣反應。既然身為陪嫁的妾,她又該如何面對身為正妻的亞希,以及未來可能加入家庭的其他姐妹呢?


    “小女子知道了~”


    不得不說真理奈確實是情商極高的“全能女仆”。面對著少年含有假設的挑逗,她也同樣將自己的回答,蘊含在了那句刻意拖長的應答里。是的,她並不在乎那麽多所謂的“名分”——即便身為女仆,她也依舊能將亞希整頓得服服帖帖,甚至刻意引導亞希按照自己喜愛的方式交歡,並時不時添加“被發現”的戲碼。他可以確定,曉辰的婚後生活要想順利和平,便離不開自己——不論是亞希,還是有可能出現的其他妻子,又或者是曉辰年紀更長時所納的年輕小妾,只有她在,這些形形色色的女子,才能被順利地整合進侍奉丈夫的序列里。她從來便是這麽做,因此也不需要刻意地準備。


    ……


    對兩位未婚妻少女的各32下板責終於告以段落,而亞希和真理奈的屁股,也儼然染上了屬於新婚妻子的紫青和腫脹。曉辰將板子交回給女仆,自己則重新回到了竹內先生一旁的座位上。眼見得他歸來,綾子太太也含著笑向他致意,同時跪著面朝於他,向這位新郎鞠了一躬——這是娘家新妻生母的禮節,也是向新郎表示尊敬的必要步驟。


    “夫人訓示——!”


    報幕的女仆再次開口,而綾子太太也終於從跪坐的蒲團上起身,邁著小步走向了新娘們趴著的長凳。曉辰再次端詳著綾子太太吳服下的光屁股,心中也不由得升起一陣遐想——若是以後也有這樣一處宅邸,那自己或許也要要求妻女仆侍們通通光著屁股,由自己隨時隨地欣賞和責罰了。


    最後的步驟是母親的訓導和囑托。相較於父親和未婚夫的訓導,母親的訓導更像是一種囑托了:綾子太太接過女仆遞上的小板,首先在自己的臀上試了兩下,這才站起身,憐愛而慈祥地撫摸著少女們的脊椎和肩胛,向她們交代著婚後的事宜。小板伴隨著娓娓道來而緩緩落下,在空氣中激起一陣輕響,也配合著她的囑托,讓氣氛變得柔和起來。大片的腫塊在這精巧的拍打下慢慢散開,而少女們也不由得嘶聲頻頻,接受著母親的關切和訓示。


    “將這訓導牢記於心,從此相夫教子,盡到婦道吧。”


    綾子太太放下板子,左右各拍打了一下兩位少女的臀尖。少女們先後應答著,在余光里看著母親。她的手劃過少女們的發絲,隨後便起身向自己的位置走去:


    “過來吧,亞希,真理奈。在送親前,好生伺候夫君。”


    兩位少女在女仆的攙扶下,有些趔趄地從長凳上起身。她們微微前傾著身體,小心翼翼地邁著步子,赤裸著身子來到了曉辰的面前。女仆們早已準備好了蒲團——那是少女們將要跪坐的地方,也意味著她們要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保持與身邊綾子太太相同的姿勢,接受丈夫的注視和問話。午飯還有一段時間,而接下來,便是屬於新婚少女們短暫的休憩。


    曉辰看著跪坐在自己身旁的兩位少女,而竹內先生和綾子太太則投來了肯定的眼神。一開始他還有些拘謹,可當綾子太太握著他的手,觸碰到亞希的身體之際,他的緊張總算是消失了。他認真地注視著少女,第一次伸出手,從上到下撫摸著未婚妻赤裸的身體——每一寸肌膚,每一處凸起。少女有些害羞地側過視線,卻被母親所糾正,被迫羞紅著臉,將腫脹的屁股難耐地跪在在雙腳上,任由少年的手指撫弄著自己的身子。


    “不必拘束,這是你的未婚妻嘍。”


    竹內先生也打著趣,調笑著曉辰。是的,在訂婚之際撫摸未婚妻的嬌軀,也算是萬葉心照不宣的習俗。就連真理奈也不由得暗暗笑著,悄悄瞥著羞澀的亞希和察言觀色的曉辰。明白了氣氛的曉辰也不再顧忌,幹脆放開手腳,隨心所欲地撫玩起兩位跪侍的嬌妻美妾了。


    中午的餐食相對簡單——一份木盒盛裝的四碟精致小菜,一碗香米飯,以及兩三樣點心。當然,按照萬葉的習俗,新娘子在娘家的最後一頓飯是往往要吃紅豆糕的。按照傳統來說,紅色的食物能補氣血,也與女子的月事暗合,更重要的是,豆類也有多子的寓意。曉辰細品著這甜美的糕點,目光也不由得瞟向了亞希和真理奈——兩位少女此時穿上了白色的短襟,正小口地咀嚼著口中的甜美,看得出來,她們也很喜歡這種味道。


    “有時候男人也是矯情,還要借著女人的名義吃甜食,中土也是一樣吧?”


    這頓飯的氣氛十分輕松,竹內先生也索性自我調侃了起來。曉辰倒是不由得笑出了聲,頓覺竹內先生的幽默了博學。


    “嗯,是有這麽回事,父親。就連酸甜的熱菜,也要借著女性和孩子的名義點上來呢。”


    兩人相視大笑,就連綾子太太和真理奈也不由得笑了。亞希捧著手中的豆糕,一時間不知道吃還是放下,不由得一陣羞澀。大人們的話題和反應讓她意識到,自己確乎只能算一位涉世未深的大小姐。


    ……


    “差不多啦,我們出發吧。”


    女仆們端著衣物走了進來——那是兩套紅色的短吳服,也是新娘們將要穿去夫家的服裝。按照萬葉的習慣,新娘應當身著白衣;不過為了照顧到中夏的習俗,在竹內先生的安排下,服裝也作出了一些調整。曉辰看著女仆們服侍著亞希和真理奈換上婚服,默默端詳著她們的姿態和身影:吳服的下擺很短,內里也沒有衣物——一方面是出於傳統,另一方面也是為了讓未婚少女們保持謹慎和羞恥,並方便婆家的接收。換完衣服的少女們來回端詳著自己,難以掩飾自己的興奮和好奇——雖然未來正式成婚還有更漂亮的婚裙,但此時的這套衣物,已經足夠新穎獨特了。


    綾子太太和少女們在走廊邊換上了木屐,跟隨在竹內先生和曉辰的身後,向著大門走去。一路上他們都默契地沈默著——這或許是為數不多的,少女們回顧娘家環境的時刻了。曉辰沒有打破這份平靜,而是悄悄傾聽著身後綾子太太和亞希與真理奈小聲的私語。


    “為亞希、真理奈,父送到這里了,接下來就交給曉辰了。”


    站在宅院的大門口,曉辰和少女們停下腳步,轉過身來望向竹內先生和綾子太太。夫婦兩人挽著手,站在庭院的石路上,平靜而滿懷感慨著注視著他們。


    “謝父母養育之恩——!”


    曉辰攜著兩位少女,恭敬地跪坐在了二人的面前,輕輕伏下身去施了一禮。他能感受到亞希肩膀的顫抖,以及真理奈壓抑在平靜下的情緒。竹內夫婦盡到了父母生養的義務,而這,也是兩名少女和自己所要感謝的恩德。


    “我們去了,父親大人,母親大人。”


    當曉辰轉過身去之際,他瞥見男人那滿是皺紋的眼角,似乎閃過一瞬的濕潤。


    轎車行駛在城市的道路上,而熟悉的景象也在窗外映入眼簾。那是新家所在的地方,也是這場儀式的下一站。


2


    “哎呀,歡迎歡迎!”


    門一打開,母親便熱情地迎了上來,忙不叠地將兒子和兩位兒媳請了進來。曉辰本還想示意亞希和真理奈,在門前同自己一起行禮,可母親卻不有分說扶住了兩名少女,欣喜又心疼地責怪著:


    “你看看……這怎麽行?來了就是一家人,還講究這麽多幹甚……還有你,你是不是又欺負人家了,曉辰?”


    “不是,媽……”


    少年只得無奈地撓著頭,把目光求助般看向了趕來的父親。雖然他早就有所預料,但母親的客氣還是超過了自己的想象。想來倒也正常——兒子從高門帶回了兩個美麗端莊的兒媳婦,這對於長期默默受著勞苦的母親來說,該是多麽欣慰的事呢?


    “行啦行啦,你也是……把人家嚇著了……再這樣可要打你屁股了……”


    父親急忙過來解圍,勉強才將母親推到一邊。聽到父親的“威脅”,曉辰也不由得暗自笑了——自從自己記事以來,家里雖然拮據,但父母一直都敬重對方,而父親也從未責罰過母親。這也得虧是兒媳婦的“威嚴”,才讓他鬥膽在妻子面前說了一句“狠話”。


    就這樣,曉辰終於是帶著自己的未婚妻們,在父母密切的關注下,走進了這間為他們準備的“婚房”。


    不得不說,父母二老的行動力還是十分超群的。不久前還樸素的客廳,此刻已經布置了許多裝飾。亞希好奇而癡迷地看著這一系列的陳設:青白相間的瓷盤和瓷碗、種著矮松的寬口瓷盆、雕飾著方形回紋的椅子和沙發,以及貼在玻璃窗上的紅色剪紙,和懸掛在吊燈上的“繩結”和“燈籠”。她對這些少見的物件感到好奇,也意識到,這或許是和自己習慣的日常有所區分的世界。


    “父親大人,母親大人,請問窗戶上貼著的那個,是叫什麽呢?”


    像是察覺了亞希的好奇,真理奈用手指戳著腮幫上的酒窩,俏皮而禮貌地詢問著曉辰的母親。


    “哦,那個是窗花,喜慶的日子會在窗戶上貼一些的。”男人急忙回答著,“還有,不必用敬稱了,真理奈。叫爸爸、媽媽就可以了。你們來了這里,就和親女兒一樣,不必客氣。”


    “以後不要這麽叫了哦,亞希、真理奈?不然小心媽媽打你們屁股~”


    眼看得姑娘們如此乖巧可愛,母親也不由得解放出了她的“本性”,半是憐愛半是挑逗地同少女們說著。


    “是,媽媽。以後有什麽不對之處,還請您和爸爸責罰便是。”


    真理奈輕輕按著亞希的後背,向公婆二老鞠躬示意。兩位大人頓時笑得合不攏嘴,眼神中也滿是欣喜——對於曾經經歷過磨難和困苦的他們而言,如今的這一切簡直如夢幻般美好。


    亞希本還不太放得開,可真理奈的一番操作,也將她推到了節骨眼上。就這樣,在真理奈巧妙的談天和接話中,她也不由自主地融進了歐陽家的氛圍。五人坐在茶幾邊,一邊談笑著,一邊在品茶之余吃著桌上的水果點心。不同於萬葉的精巧與留空,來自中夏的歐陽家,桌子上永遠是擺得滿滿的,仿佛要溢出來似的。閒聊之余,父親也親自操作起來,將綠茶用紫砂壺泡好,茶湯分到小杯之中。


    “來來來,喝點茶,別光吃點心。”


    眼見得父母這麽熱情,曉辰也不由得感到高興,身上的負擔也算是徹底放下了。




    時間過得很快,而少女們也開始熟悉並習慣這個新家的氣氛了。閒談的時間並不久,可一家人談天說地,竟給人以充實的錯覺。當然,曉辰的心中一直牢記著那根“弦”——上午所進行的,只是請婚儀式的第一步;而娘家的下半部分,才算是正式補完。他用眼神暗示著父母,而兩位大人也總算是在喜悅之余,捕捉到了他的暗示。


    “總之,歡迎亞希和真理奈來到歐陽家。”


    在合適的時機,父親清了清嗓子,終於發話了:


    “跨進了家門,從此我們就是一家人了。竹內先生和夫人將你們托付給了歐陽家,從今以後,你們就是歐陽家的女兒了。”


    亞希的心頓時緊張了起來。在來到這里之前,母親和真理奈也和自己交代過嫁到婆家之後的規矩,以及訂婚這一天必要的儀式。是的,對於新娘子而言,訂婚之際從娘家嫁入婆家的儀式,也分為上下兩部分——除卻上午在娘家送親的婚誡和訓導外,下午落地婆家之際,這一儀式還要進行它的後半部分。如果說娘家的送婚誡是父母對新娘的告誡和最後的教育,以及對新郎最高規格的禮儀外,那婆家的迎婚誡,則正式意味著少女們融入夫家,從此成為遵從公婆庇護和管束的兒媳婦。她悄悄瞥了一眼旁邊的真理奈:真理奈倒是一如既往地從容淡定,在聽到了兩位大人的交代後,也不驚慌,只是從容地看了一眼身邊的少年,等待著進一步的處置。


    “請容許我們做父母的,向兩位小娘子,交代一下歐陽家的規矩吧?”


    平日里安靜隨和的父親,此時也接過了妻子的話頭,有些打趣地掃視著兩位身為兒媳的少女。


    “隨媽媽去吧,亞希,真理奈。”


    曉辰自然是知道接下來的儀式的——父母要對兩位兒媳婦,進行初步的訓導了。當然,他也明白,這一步比竹內家的儀式要輕松得多——東方人講究謙和有禮,在任何時候,嚴於律己寬於待人都是需要遵守的準則。也因此,雖然成為兒媳的少女們,還要在公婆面前挨上一道屁股板子,以展示夫家的規矩和地位,但比起在娘家將臀肉打得青腫的訓誡,婆家二老的訓導,則更多是一種帶著些許要求的安撫。


    “請二位隨我來吧,讓為娘幫你們沐浴更衣。”


    曉辰和父親對視了一眼,而兩名少女也自覺地站起身,搖曳著短服的下擺,隨著母親的腳步,向著屋內的浴室方向走去了。中夏有“接風洗塵”的習慣,在迎接新娘的日子亦是如此。當然,這項活動不僅在於迎接的關懷,也是為接下來的婚誡做準備——畢竟,在娘家挨過板子、進完餐又一路趕到夫家的新娘,身體想必已經不太清爽,而這也會有礙於公婆二人的訓導過程。長期的歷史讓這項習俗固定下來,並形成了婆婆親自為兒媳清洗身體的習俗——接下來,洗幹凈身子的新娘們,要一直保持赤裸了。


    不過,這項女人們的儀式,也客觀上為男人們提供了心照不宣的“休憩”。


    ……


    “你真有福分啊,兒子?娶到兩個這麽棒的媳婦?以後,這快樂怕是不會少啊?”


    父親小聲地打著趣,笑著拍了拍曉辰的肩膀。曉辰也不由得會心一笑,嘴角情不自禁地咧了起來。是的,這是專屬於男人們的“調笑時間”——在平日里無法明說的,略帶輕佻的話語中,心照不宣地談論“男人們的事情”,並互相交流某些經驗。當然,一旦新娘們洗凈身子,這種話題就要打住了——到那時,不管兒媳們的胴體有多麽美麗動人,公公也不能多置評一句話了。那時他所能做的,便是謹遵規矩,完成自己範圍內的訓誡和囑托。


    “是啊,老爸。您的兒子可沒丟臉不是?”


    聽到浴室中的水聲響起,曉辰也終於開口,和父親談論了起來:


    “一開始我喜歡的是真理奈,結果我的菜成了‘贈品’不是?不過倒也不錯,大小姐的屁股打起來得勁。”


    “我看竹內先生也是有意為之的,你說呢?”見兒子放松了語氣,男人也談論起自己的猜想,“真理奈當小老婆,亞希當正室……亞希有名卻無實,要你親自管著;真理奈有實卻無名,可她在這里便能鎮住妾室,牽制諸妻,幫你維持好秩序……你看我猜的對不對?”


    “喲,咱的倒黴老爸今天倒是很靈光呢。”曉辰也不由得調侃起了父親,“您說得對,我也是這麽看的。”


    父子倆你一言我一語,放肆地談論著那些十來年都未曾談過的話題,互相傾吐著彼此的想法和心意。長期以來有些疏遠的關系,卻在這略顯冒犯,就連家中都不能隨意提起的話題中,逐漸融化了。水聲嘩啦啦地響著,而男人們,也享用著這難得的寶貴時間,一邊喝著茶,一邊任由時光流去。


    ……


    “好白的小姑娘呢,為娘要是有你這麽白就好了~”


    女人的浴巾擦過亞希的裸背,激起少女一陣輕微的顫動。那輕柔的吐息正拍打著她的後頸,宛如樹葉被風吹拂般,顯得如此宜人。婆媳三人都裸著身子,浸泡在這氤氳的蒸汽中,而身為兒媳的亞希,正享受著女人那細致的揉搓和愛撫。


    “誒,媽媽的臀部好白哦……也沒有板痕……您和爸爸的關系真好呢~”


    懂事乖巧的真理奈自然是沒有閒著:長期以來的侍奉,讓她習慣性地幫婆婆按摩揉搓起了後背。主持家務的女人們需要長期彎腰工作,因此肩背的放松也尤為重要——這是真理奈長期練習的手法,也是她經常服務的“科目”。不過令她有些詫異的是,女人的臀上竟然異常地白凈:不僅臀尖上沒有顏色略深的“板花”,就連棱狀的責痕甚至坐痕也沒有。是的,就連十七八歲的自己,屁股上也已經有了淡淡的痕跡,以及臀尖上隱約的一小塊棕斑——想必在未來身為人妻的歲月里,自己引以為傲的圓潤臀部,將會被調教出成熟的色澤與痕跡,以證明成長和恪守婦道的美德。


    因此,她才對婆婆的身體感到奇怪。三四十歲的成熟婦人,臀上竟如此白皙幹凈——看得出來,丈夫幾乎從未體罰過她。


    “啊,你問這件事呀,真理奈?”


    女人也並不驚訝,一邊繼續搓洗著亞希的身子,一邊淡然地回應著少女的疑問:


    “曉辰他爸因為和家里鬧了矛盾,帶著我跑到了萬葉,相當於是脫族了。既然如此,我們也只能相互扶持,自然就談不上什麽夫尊妻卑了……”


    亞希和真理奈聽著女人的敘述,這才明白了歐陽家的一系列事情——厭惡家族內鬥和壓迫的少年帶著新婚妻子出走,來到了陌生的土地並安家的故事。這麽多年來,夫妻二人一直互相扶持,照顧著唯一的孩子——自覺有愧的丈夫十多年來未曾再行娶納,只是一直堅守著和妻子的承諾。一路聽完,少女們也不由得感慨,為何父親看中了曉辰——這是行事風格不同,卻惺惺相惜的大人們,對彼此的敬意。


    “要不,您替爸爸再尋一位配偶?年紀大了,很多事媽媽也沒法全部親力親為吧?找一個年輕的女孩子,您也能輕松不少了。”


    真理奈閉著眼,享受著女人的撫愛。那一頭棕褐色的長發正散落在肩上,而女人則仔細梳理著發絲,為每一根頭發都塗抹上護發素。一只手從旁邊伸來,握住了她的手指——她知道,那是亞希的手。有些膽怯的大小姐一直不敢插入對話,只好傾聽著自己的夥伴和婆婆的交談。她翻過手掌,將亞希的手指緊緊握住——水滴在指尖滑動著,而兩人的體溫也在此間互相溫存。


    “說的也是呢~想來你爸當年可是打板子的高手,十來年幾乎都沒動過了……找個年輕的姑娘,幫他活動活動筋骨也不錯~”


    婆媳三人侃談著,有一搭沒一搭地設想著各種或是天馬行空或是有跡可循的事情。是的,同樣身為受男人約束管教的妻子,她們的人生卻有著極大的不同;可在象征著夫君權柄的戒尺和板子下,她們卻並不完全是被動受責的柔弱女子。她們有著屬於自己的想象和憧憬,也保持著與夫君間的默契。板子與紅臀伴隨著每一位少女,從懵懂走向成熟,從孩童成為妻子乃至母親,並將這痛與罰的旋律,傳遞給下一代。


    而在這迎親的儀式上,也有屬於身為人母的,執掌板子的時刻。


3


    “過來吧,曉辰。”


    男人推了推身前的少年,而少年也心領神會地向前邁出一步,走到了母親身前。母親正坐在房間一側寬闊長椅的中間,而長椅一側的小案上,則擺放著一塊油亮的木板。毫無疑問,那正是父母訂婚之際珍藏的家法。如今,這熟悉的板子又再次被請了出來,而它的作用,則是訓導兩位新嫁的兒媳。


    “遵命,父親大人,母親大人。”


    曉辰向前緩步走著,他的目光低垂著,掃視著母親的身旁。赤裸的少女們正跪坐在母親的右側,而母親身前的地面上則擺放著蒲團——那是自己的位置。他恭敬地走到蒲團面前,小心翼翼地跪坐了下去,這才敢擡起頭,用恭敬的目光直視著母親。


    “今日迎婚,是大喜的日子。既然你們都在了,就讓為娘暫且交代歐陽家的規矩吧。”


    母親的話語很平靜,可卻蘊含著難以違抗的力量。此刻的少年,也頓時和那個晚上的角色反轉了過來。是的,母子間的角色互相轉換——當自己在父權的監護下時,母親會是膝上受誡的妻子;而當自己身為新郎時,母親卻又是代表著婆家的,夫妻間關系的監護人和協調者。


    這也正是迎婚儀式的微妙之處:在娘家,夫權和父權占據著訓導的主體,而新郎則承襲著岳父的權柄,地位在一切女子之上;而到了婆家,主父則要退居其次,由主母擔任這最高的角色。


    博聞強識的曉辰也知曉其中的明細。大周的民法和婚姻法強調男子的主導,可卻也捍衛著女子們的權利。當兒媳嫁入夫家後,婆婆本人便成為了夫妻關系的首要責任人。在不定期的“政務巡訪”中,婚姻家庭關系的落實也是重點之一。若是婆家和丈夫被控超出權限,肆意淩虐妻子,那監護權便會被廢除,而妻子和孩子的監護權也將重新交回娘家或民政機構。更重要的是,一旦坐實指控,身為第一責任人的婆婆將會面臨罰款、拘留甚至鞭刑。因此,這套法律規範,也重塑了家庭的結構,乃至於成婚的模式。


    “你注意聽好,曉辰。此板打在妻身,落在夫心。若是你行使丈夫的權力,不可忘記親自體味,明白嗎?”


    母親擡起家法,而曉辰也順從地伸出雙手。木板劃破空氣,重重地落在了他的手心上。少年不由得渾身一顫,頓感掌心一陣生疼。家法接連打了五下,而少年的肩膀也顫抖了五次。這是他第一次如此真切地體會母親的囑托,而先前聽聞的流程,也化作了內心深刻的記憶。


    “原來家法這麽疼……”


    一向身為乖孩子,鮮少被懲罰的他,也明白了竹內先生交給自己的,那支板子的分量。他終於對亞希和真理奈受到的責罰有了相對直觀的估計——而這,也正是父母的目的所在。


    “上來吧,亞希。”


    “是,媽媽。”


    明明看著曉辰“吃癟”,可亞希的心里卻沒有一絲幸災樂禍。她屏息凝神,沿著長椅爬上了女人的膝蓋,服服帖帖地將胯部和小腹安放在了她的膝上。雙乳輕輕摩擦著椅面,為胸前帶來了一絲微妙的酥癢。她將雙手並在了身前,頷首低眉,等待著婆婆的訓導。


    “啪——!”


    木板以一個巧妙的力度,落在了少女還未消腫的臀瓣上。青紫淤腫的臀瓣跳動著,而亞希也不由發出輕輕的嘶聲。縈繞在身後的疼痛再一次被喚醒,頓時令她渾身一陣難耐。她緊緊握著拳頭,將腦袋低垂埋下,終於算是抵擋住了這一下沖擊的余波。


    “好生與真理奈相處,不要失了和氣。”


    出乎意料的是,母親首先囑托的是妻妾間的和睦。亞希舔舐著嘴唇,懸著的心也不由得稍稍放下了。她舒展開拳頭,平緩地回應著:


    “是,女兒明白。”


    家法一下下地落在少女的腫臀上——一開始還有些略重,到後來,力度卻愈發輕柔。亞希調整著呼吸,感受著婆婆的家法拂過自己的臀瓣——縱使已經是不太重的力度,淤腫的臀瓣還是相當難以承受。好在,內心深處的倔強多少還是起到了作用——她不斷重覆著緊張和舒展的節奏,一次次感受著家法落下的力度和角度。或許比起父親那難纏的懲戒,她對自己的另一位母親要有更高的接受。


    “不必勉強自己,疼就叫出聲來吧。”


    通情達理的女人也沒有勉強亞希,而是一邊柔聲訓導著她,一邊有些嚴格地告誡著跪坐在身前的少年。余光中的曉辰不似平日里那般自信滿滿,而是心悅誠服地聆聽著母親的教導和要求;而一旁的父親,也會在適當的時刻補充些許內容。她也大概明白了曉辰平日里的優雅和自信——那正是良好的家教和嚴格的自我要求,所帶來的氣質。一想到自己的跋扈,與那次下課的出言不遜,亞希的臉蛋頓時一陣紅一陣白,心中也無比地羞恥。


    “願你們夫妻相敬,永結同心。下去吧,亞希。”


    女人牽著亞希的手,將她攙扶了下去。一旁跪了許久的真理奈也機靈地半蹲起身,攙扶著自己的小主人,回到了跪坐的地方,而自己則乖巧地趴上了膝蓋:


    “小女愚魯,還望母親指教,不必憐惜。”


    不得不說,真理奈的挨罰依舊是那麽富有觀賞性。曉辰有些癡迷地看著真理奈在母親膝上的反應,一時間竟然出了神:腰臀的翕動、雙乳的摩擦、交錯的十指,還有那眉梢微蹙、三分嫵媚七分馴順的動人神情。青腫的臀瓣被木板一下下拍擊著,可挨罰的少女卻沒有絲毫猶豫,即使打得痛呼連連,也始終保持著優雅。


    “嗚……謝母親指教……”


    “咿……”


    這過於色情的場景,令觀看的父子倆都有些把持不住。男人微微側過臉頰,努力不去看這位兒媳的身姿;而曉辰也只得前傾腰部,按捺住下身的沖動。就這樣,父子二人只得各自將就著,等待母親完成了真理奈的婚誡,直到那鋥亮的家法擡起。


    “讓你們的父親來吧。”


    她站起身,強忍著內心的快意和身下湧動著的快感——事實上,她的下身也早已是一片濕潤了。女人才更懂女人,而兩位兒媳的千姿百態,更是讓身為人母的她既欣慰又興奮。


    “你真是好運氣啊,曉辰……”


    她默默感嘆著,將座位讓給了丈夫。




    與妻子不同,男人的訓導又要更加溫和,以至於幾乎只剩下了撫慰。他只是象征性地輕拂著少女們的臀瓣,也不真正用力,只是令家法遊移在臀尖上,輕蹭著少女們腫起的臀肉。這不僅是出於默認的“規矩”,也是審時度勢後的選擇。首先受誡的當然還是亞希——作為曉辰正式意義上的妻子,父親的訓導也尤為重要:


    “身為妻子,要記得謙讓禮貌哦?有事盡量找丈夫反應,不要想著一個人處理呢。”


    不得不說,這也是一位父親的肺腑之言。太多的女子在面對覆雜情況時,因為生理和心理的種種原因而吃虧了——有時過於咄咄逼人,有時又手足無措。而體格和體力上的劣勢,又總是讓她們面臨被動。他大概了解過亞希的性子,因此,在囑咐這幾句話時,手上的板子也加重了幾分。


    “嗚……爸爸……女兒明白……”


    在浴室里聽到的談天果然不假——這位看上去溫和平常,甚至有些弱氣的中年男人,卻是打屁股的高手。每落一下家法,亞希便情不自禁地陷入一陣顫抖——疼痛的刺激在酥麻的調和下,化作了叩在心扉上的美妙旋律,也標志著身為兒媳的自己,暴露在公公的注視和訓誡之下。她甚至能感受到小腹上的凸起感——那是男人有些難以按捺,卻依舊按照禮數而壓抑下去的,本能的沖動。她不討厭這種感覺,甚至因此對男人多了一分好感。曉辰在打自己屁股的時候,也大抵是相似的狀態——當然,與父親一樣,即使壓制欲望耗費了許多精力,他也從未越雷池半步,在那時多做些什麽,縱使那時的自己完全無法控告他。一下接著一下,臀上的腫斑也隨著板子的撥動而散開,而迷人且深沈的,象征著新娘婚嫁之痛的深紫紅色,也在男人的落板和囑托中,被染在了洋娃娃的嬌臀上。


    “謝謝爸爸指教……”


    挨完公公訓導的亞希,雙腿間已然是一片狼藉了。她輕輕哈著氣,一雙白皙的大腿間,私處溢出的蜜露正黏連交錯著。她伏在男人的身前,像發情的小母貓那般,在跪拜的余光里悄悄瞥著男人:男人似乎沒有在意自己的目光,只是保持著那溫和的笑容,隨即便擺擺手,吩咐了起來:


    “可以去那邊坐著啦,亞希。讓真理奈過來吧。”


    同樣地,真理奈的訓誡也遵循著相似的流程。比起亞希要多幾分抗性的真理奈,此刻早就將一天以來責臀的疼痛,化作了內心深處品味著的旋律。從早晨到下午,少女的嬌臀要經過五次不同的擊打——這正是家長和夫君的權力,烙印在女子身上的證明。


    “是,請爸爸調……不,訓誡真理奈吧。”


    她悄悄瞥了一眼曉辰——少年依舊保持著恭敬的姿態,沒有在意自己的“口誤”。只不過,端坐著的男人卻會心一笑,卻也沒有過多的表示,而是徑直將她按在了膝蓋上。


    “服侍丈夫和正妻乃是義務,真理奈。”


    “要記得為妾的分寸,不可僭越哦?”


    這番話看似是在談家庭內部的關系,實際上卻另有所指。真理奈臉一紅,頓時明白了公公的意思——是的,正如喜愛曉辰一樣,她也對曉辰的父親抱有些許好感。而公公的幾句話,則是在告誡她不可亂了分寸,一味講求所謂的“魅力”,進而迷失在自我陶醉里,失去了對曉辰和亞希的服從與忠誠。


    “是,女兒明白……”


    她也只好服帖地趴在男人的膝蓋上,乖巧地任由他將家法從上到下掃過自己的臀肉。男人的力氣比方才大了許多,而“自作自受”的真理奈,也只能咬著牙,在敬畏和快感相互的沖撞里,品味著公公的訓導。


    “這丫頭,看來是那種要時常修理的孩子……”


    男人也刻意地偏轉著板子,有意無意地刮蹭過真理奈雙腿間敏感的地帶。他知道,對於長期以女仆自居的真理奈,懲戒和獎賞本就是一體的。不得不說,這樣的女孩,不論看上去怎樣乖巧,都需要定時的嚴格管教,並在懲戒中賞賜她們些許“好處”。所謂“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對於真理奈而言,保持屁股的疼痛是必要的——也只有這樣,她才能端正態度,並緩釋掉生活中的壓力。


    “嗯哼,下來休息吧,真理奈。”


    “是……謝謝……爸爸……”


    真理奈的臉頰上泛著潮紅,語氣也有些顫抖。她哆嗦著雙腿,從男人的膝上爬下,慢慢挪動到了跪坐的地方。男人若有所思了片刻,卻又像是想起來什麽似的,拍了拍曉辰的肩膀:


    “好好對待她們哦,女孩子沒你想得那麽簡單呢。”


    他眨了眨眼睛,而曉辰也在父親的目光中,品出了話語背後的含義。


    是的,對於亞希和真理奈這兩位美麗動人卻心氣甚高的少女,自己要扮演的則是一位高超的馴馬師——鞭子不僅要打疼桀驁的駿馬,還要精準地打在她們的心里。




    “謝過父親大人,謝過母親大人。”


    完成了婚誡的少女們,在曉辰的帶領下,向長椅上的父母表示著感謝。他們的額尖緊貼在手背上,接連叩拜了三次,才終於起身。當然,接下來的亞希和真理奈,依舊要保持著赤裸,將一整天教導和訓誡的成果,展示在父母和丈夫的面前。習慣了的二女也不再感到羞澀和不自在,而是從容地在家中行動了起來。


    天色漸暗,晚飯也開始了籌備。作為新婚妻子的小小特權,少女們可以不用參與幫廚——畢竟在將來的生活中,她們要承擔起這份職責,而家務的監督也是丈夫完全合理的懲戒項目。


    “你可要打起精神哦,亞希?不會做飯的妻子要打屁股的~”


    從廚房中端出一小盤炸酥肉的男人調侃著,將散發著油脂香氣的酥肉塞到了兒媳們的嘴里。亞希頓時臉一紅,豐富的想象力讓她產生了些許危機感。對比起廚房中嫻熟備菜的曉辰,她在這方面的本事幾乎沒有——而一個在做飯上連未婚夫都比不過的女孩,傳出去簡直要被笑話。


    “沒事,爸。以後亞希每次吃飯前挨一頓屁股板子就行了。”


    曉辰毫不避諱地在廚房中高聲調笑著,而真理奈也不由得咯咯地笑出了聲。


    ……


    晚飯在愉快的氛圍中進行著,豐盛的菜肴也讓兩位新娘大飽口福。來自遠方的料理,毫無疑問征服了她們的舌頭和胃。一切都在歡聲笑語中進行著,而夜色,也在不知不覺中將天空覆蓋,只留下月光和星點,被籠罩在暮雲鶴都市的燈火中。


    ……


    “我們先回去啦,曉辰。”


    “歡度新婚哦。”


    吃完飯的夫妻倆帶好了隨身的東西,便踏著夜色歸去了。或許他們日後還會常住這里,但在這個迎婚的夜晚,這里是屬於新婚夫妻的婚房。那是隱晦的、不可道明,卻又心領神會的種種東西,可千言萬語,卻無疑匯聚到了永恒的字眼:


    性。


    曉辰的心砰砰跳著,這是他第一次面對自己想象了無數次的情況。妻妾們正等待著他,而他,無疑要在今夜完成生命中永恒的主題之一。


    行房,對夫妻交合的委婉說法。對於多數同齡的男生而言,在確定意向的過程中,初夜的試探便完成了。可對於曉辰、亞希和真理奈而言,今晚他們都是首次面對這生命中必然的活動。


4


    水龍頭發出嘩嘩的聲響,而浴缸也逐漸在蒸汽的升騰中被填滿——這是主臥一側的小浴室,也是屬於新婚夫妻私密空間的一部分。曉辰半躺在浴室地木椅上,看著兩位光著紅屁股的未婚妻,在身邊忙碌著。雖然三人算是確認了配偶關系,但直到白天的行程安排完後,他才算是真正意義上,能享受到丈夫的威嚴和妻子的侍奉。


    真理奈正往浴缸中放著水,同時添加著浴鹽——少女美麗的肩胛和脊線搖曳著,而雙足之上,則是象征著新婚女子服從馴順的,幾乎腫大了一圈的漂亮紅臀。當然,一旁的亞希就沒這麽熟練了——不懂洗澡水調試的她,被真理奈建議去幫丈夫褪衣,可現在的她明顯幹得不夠好。


    毋庸置疑,在家中的丈夫便是妻妾們的“君王”。生活上的瑣事,除非有興趣或者有必要,否則一律由妻妾仆侍們去做。對於新婚的少年們而言,享受妻妾侍奉的第一個環節,便是忙碌完一天後的洗浴了。現在的少女們已經失去了那點小小的“特權”,要遵守夫家的要求和規矩了。


    “你怎麽了,亞希?這麽拖沓?”


    雖然平時性格都算溫和,但此刻的曉辰自然也要行使一下任性。少女那拖沓的動作實在是有些好笑,而他也看著這位大小姐在身前忙活半天了。平日里只顧自己打扮的亞希,哪里侍奉過別人更衣呢?她也只能繼續重覆著手上的動作,羞愧而害怕地等待著少年的發落。


    “四體不勤啊,大小姐?是不是該打?”


    他輕輕拍了兩下亞希的臉頰,隨後稍微用上些許力氣,在少女的右臉上抽了一巴掌。被丈夫扇耳光的亞希不由得一楞,呆滯了片刻,才終於捂住臉頰,有些委屈地看著身前的少年:


    “亞希……侍奉不周……請夫君包涵……”


    曉辰笑了笑,自然也沒有繼續刁難。他這麽做的目的只是為了享受一下丈夫的權力,並且順帶提醒一下這位大小姐罷了。扇耳光是有些侮辱性地懲罰手段,大部分時候也是不提倡的。他索性自己解開了衣扣,將白天的衣服稍微疊了疊,放到了架子上。目光中的真理奈正偷笑著,悄悄觀察著亞希“吃癟”的樣子——毫無疑問,平日順從亞希的她也算是找回了些許“場子”。


    “以後跟著真理奈好好學,不然就只能每天紅著屁股睡覺嘍。”


    曉辰說著,便踏進了浴缸。熱水的溫暖和少女雙臂的溫存同時襲來,頓時令他好不舒服。他輕嘆一聲,舒展開了身體——真理奈的手臂滑過後頸和肩背,按摩著熱水里的身體;而挨了訓的亞希,也只能有樣學樣地來到了浴缸的另一側,羞紅著臉侍奉起丈夫洗浴來了。


    不得不說,二女共侍的入浴,從各種意義上滿足了少年的需求。曉辰不僅能享受兩雙纖纖玉手的撫摸和按摩,也能在睜開眼睛之際,一品妻妾們美妙的胴體和馴服的身姿。當然,要是有什麽不滿意了也很簡單——只消向一側輕輕嗯一聲,一側的少女便會自覺地分開雙腿、撅高屁股,趴好在浴缸邊,等待丈夫往紅臀上賞賜幾下巴掌。真理奈對這種“刻意的找茬”倒也不介意,只要曉辰吩咐一聲,便欣喜地撅起屁股任由丈夫責罰賞玩;而有樣學樣的亞希,則多少帶了一些不情願,這也成為了她挨罰的理由。一場沐浴下來,有些放不下大小姐架子的亞希,便被曉辰打了十幾下屁股,又抽了好幾個耳光。少年倒也不是有意刁難——一來,亞希的動作確實生疏;二來,那嬌羞中帶著嫌惡,卻又無法抑制服從和本能的小表情,實在是過於誘人。


    洗完澡的曉辰,在真理奈的侍奉下披上浴袍,又等待二女稍稍沖洗幹凈身上殘余的香芬,擦幹身子,這才在簇擁下走進了臥室,坐在了床邊上。


    “您是想說,‘該睡覺了’是嗎?夫君大人?”


    深諳心理的真理奈學會了“搶答”,而她的這一句詢問也確實恰到好處。畢竟,曉辰算是真正意義上的處男——不論如何設想,初次行房若是沒有協助,怕不是要有些問題;而平日沒少和自己纏綿的亞希,卻也沒有應對男性的經驗。兩項權衡之下,引導圓房的任務,便落在了身為陪嫁侍妾的自己身上。


    “太聰明可不是好事啊,真理奈?”


    曉辰心里一驚,頓時明白了真理奈是在主動從中協助。當然,夫君的面子不能丟。他輕輕揪著真理奈的耳朵,將她摟在了懷里,而真理奈也不抗拒,咿呀一聲便滑進了少年的懷抱。


    “你也來吧,亞希。”


    曉辰看了一眼站在床邊的亞希,隨即便抓住了她的手腕。亞希有些趔趄地被拖動著,僵硬地倒在了丈夫的懷抱里。兩顆小腦袋挨在一起,而上面,便是少年溫和的鼻息。


    當然,聰明伶俐的真理奈,早就看一步想三步了。


    “聽說你在那邊,會和真理奈在晚上,互相撫慰?是這樣嗎?”


    曉辰看著真理奈那眨動的眼睛,不由得輕輕一笑,拋出了話題。


    “誒誒……不是……你這是……嗚呀呀呀——!不對不對……夫君大人……!您……”


    一時慌了手腳的亞希撲騰著,腳趾也不由得攥成了一團。閨房中的那些私事,對她來說是妥妥的“黑歷史”。她總是半強迫地拉著真理奈,在夜間互相撫慰:或是揉捏胸部,或是撥弄私處,有時甚至會女陰相合,弄得床上一塌糊塗。可這件私事,卻被身邊的曉辰知道了——羞恥心和不甘,頓時令她慌了神。


    “夫君……敢問您……是從哪里……聽說的?”


    亞希的臉一陣涼一陣熱,但她還是鎮靜下來,小心翼翼地詢問著少年。


    “那肯定是你的好姐妹,好閨蜜嘛。”


    曉辰攔腰抱起亞希,在空中搖晃了幾圈後,才將手足無措的少女輕輕放在了婚床的正中間:


    “你嫁到這里,我肯定也要調查點底細不是?你不在的時候,先生和太太,還有家里的女仆們,都多少給過我一些參考。”


    “所幸你只是頑皮一點,沒有和那些男男女女幹什麽太多事。不然,我也不敢答應嘛。”


    眼見得丈夫說破了,真理奈也默默地笑了,撐著雙臂,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床上的亞希:


    “嘿嘿,對不起嘛,大小姐……不交代夫君的問話,父親大人可要打小女子的屁股了……”


    亞希這才知道,在自己不注意的時候,那些情報就被真理奈透露給了曉辰。當然,事已至此,她也沒什麽可說就是了。只不過,這段回憶會比別的事更羞恥。


    “我倒是很感興趣,你們平時是怎樣弄的。”


    曉辰突然話鋒一轉,而半躺著的亞希也嗅到了些許不對勁:


    “這樣吧,你們現在弄一次,我也想學習學習女孩子的事。”


    意識到大事不妙的亞希,急忙向後縮起了身子。被翻出黑歷史這件事本就足夠羞恥了,如今卻還要當著曉辰的面“覆刻一次”——要是真的這樣,她簡直想要挖個洞鉆進去。可真理奈卻沒有給她這個機會:她迅捷地湊了上來,還沒等亞希掙紮,便牢牢控制住了她的雙手。亞希的雙腳撲騰著,可真理奈的膝蓋卻巧妙地穿插,三兩下便壓制住了大小姐的抵抗。就這樣,亞希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平日的女仆、如今同夫的姐妹,一點點擺出了那羞恥的姿勢。她想要出聲抗議,身體卻很快就被弄得綿軟酥爛,幾乎發不出連續的話語,只能斷斷續續地哀求著:


    “可惡……真理奈……你這……叛徒……嗚——!不要……不要弄我……咿呀——!弄我那里……”


    當然,真理奈只是饒有興致地欣賞著亞希可愛的倔強,隨後便繼續撥弄著手指,三兩下便扣弄出一連串的蜜液,徹底卸掉了亞希的力氣。她吮吸著手指上少女的蜜露,狡黠地笑著,這才以上位者的姿態,笑嘻嘻地開了口:


    “對不起哦,亞希大小姐~但是,這是夫君的命令嘛~”


    就這樣,亞希只能又急又羞又氣地,看著自己三兩下被放倒。得逞的真理奈並沒有急於繼續進攻,而是膝行兩步,打開桌子上精致的小匣子——那正是訂婚時綾子太太送給曉辰的,亞希和真理奈的家法。當然,她只抽出了自己的那一支,隨即便捧著那支家法,跪坐在了丈夫的面前:


    “圓房之夜,卻與她人行淫,而非專侍夫君,此為不貞;然夫君有命在前,欲觀牝合,妾不得不從,以免不忠。”


    “為安雙全,還請夫君執此家法,監督亞希小姐與小女子。忠貞雙全,以奉夫君。”


    曉辰有些驚訝地聽著亞希的請求。說實話,他確實沒想到亞希能做到這一步。與亞希互相撫慰是真理奈先前悄悄的提議,而對男女之事缺乏實踐的他,也欣然應允。只是,為了照顧到自己的感受,亞希還想出了如此合情合理又饒有意趣的玩法——她與亞希在婚床上纏綿,而自己則手持家法,監督兩位少女。


    “好,你想的比我多啊,真理奈。那就這樣吧,我同意。”


    就這樣,曉辰有些興奮地接過真理奈遞上的家法板子,開始期盼起了這迎婚之夜無與倫比的預熱。


5


    “咕嗚……咕啊……”


    真理奈一只手握著亞希的左乳,另一只手則托起亞希的後頸,將唇齒深吻了上去。少女們交換著唾液,而真理奈的牙齒,也輕咬著亞希的舌頭。被按在身下的亞希,此時已經輕微地高潮了——她面色潮紅地顫抖著,可呼出的氣息卻被真理奈全數吸吮,只能從舌齒的縫隙間發出一陣黏膩的水聲。而另一方面,真理奈的大腿也悄然插入了亞希的雙股間。白皙緊致的肌膚向上滑動著,從少女美鮑的裙邊上,刮蹭下一道道的愛液。真理奈撅起一側的臀部,雙腿分開,而膝蓋則停留在亞希的唇瓣間,來回均勻地,繞著圈摩擦著。


    “啪——!”


    家法落在真理奈的臀肉上。受責的少女“嗯嗚”一聲,蚌肉中也不由得吐出一串蜜露,滴落在床單上。她收回膝蓋,卻將小腹貼在了亞希的腹部上。子宮相對的觸感令二女的暖房一陣湧動,而那湧流的蜜液也糾纏在了一起。


    真理奈巧妙地翻動著身子,將亞希轉到了上面。被感染的大小姐也遵循本能行動起來,用鼻尖劃過鎖骨,揉蹭著真理奈豐盈的乳肉。當然,家法如期而至,“啪”地一聲打在了亞希的臀肉上。貪戀著乳肉的亞希“嗚呀”一聲,與真理奈一樣,從穴肉中擠出一陣蜜露。


    兩女忘情地交融著,互相撫慰著彼此敏感的部位,而鶯聲燕語也不絕於耳。真理奈巧妙地選擇著位置,不斷交錯著體位,讓丈夫的每一下落板都能交替,分別打在自己和亞希的屁股上。曉辰平日哪里見過這番情景,幾次下來也頓覺渾身燥熱,下腹浮動。他嘶嘶地喘著氣,浴袍也不知何時從肩頭滑落,掉在了腰間。他一遍揮動著手中象征丈夫威嚴的家法,一邊觀賞著兩位新娘纏綿的百合戲:大部分時候真理奈占據主動,憑借著精巧的手法和對心理的掌握,只需幾下撥弄即可掀起一陣高潮——她的手指出神入化般遊動著,在乳尖時掐捏攥動、在腰腹時輕撓暗撫、在胯部時暗動秋波,而一旦沾上了亞希的白虎美鮑,便宛如龍入大海般,一頭接著一頭地在那幽深的褶皺中,乘著蜜露的淫波而行。當然,平日身為主人的亞希也不甘落後:一旦稍稍獲得喘息之機,她那人偶般的手指和雙臂,便宛如落花流水般纏綿著真理奈,將她不斷扯入自己的領域,以躁動中帶著哀怨的,蝶一般翩翩起舞的撫弄,在真理奈豐腴的胴體上烙下痕跡。


    當然,二女的纏綿鴛鴦戲,也脫不開身後丈夫監督的外力。每當家法落下,兩人短暫的平衡便被打破,而稍微弱勢的一方便能得以喘息。雨露均沾,夫君的權威便在鶯聲燕語中行使——妻妾們的一舉一動,都被丈夫的目光所掃視;妻妾們的一呼一吸,都仰賴丈夫的外力來平衡。這場三人的行房戲,不得不說是相當完美的安排——不僅在於三人各自充分的預熱,以及婚房內尊卑格局的奠定,更在於那些指法和技巧,都能成為這位初經人事的少年,日後能夠運用的寶貴經驗。


    “呼……呼……”


    不知何時,曉辰的左手已經開始撥弄著浴袍下的雄根了。壓抑了十余年的,只能通過自我撫慰釋放的情欲,如今正以猛烈的速度膨脹著。飄然的觸感正支配著他的身體,也讓他愈發迷離。他落板的手逐漸松弛,責打也變得力不從心了起來——龜頭已經完全掙脫了包皮,充盈起那紫紅色的輪廓;肉棒上的青筋鼓動著,而它的長度,也超過了平日的估量與想象。


    “嗚……哈啊——!”


    恰逢此時,亞希正迎來了短暫的高潮。她嚶嚀一聲,從白虎蜜穴中吐露出一大串愛液,沿著真理奈的食指迸射出來,灑落在了床單上。見得此番情景的曉辰哪還能鎮定,他低吼一聲便鋪在了床上,將少女們壓在了身下。真理奈驚呼一聲,身子卻如水蛇般依順著丈夫的輪廓,在他的重量壓下之際,用後背和臀部磨蹭起了丈夫的身體。


    “你們這兩個淫娃……平日這麽搞來搞去……嘶……看得我真是……恨不得操翻兩個騷逼……”


    曉辰也終於解放了本性。他索性將浴袍扯下,扔在了一邊,喘著粗氣,眼中冒著綠光,饒有興致地打量起了亞希和真理奈。


    “呀啊~夫君大人……小女子和亞希小姐~都是屬於您的~請隨意享用您的處女淫穴……將夫君大人的種子播撒給兩個淫娃吧~”


    真理奈自然懂得如何挑起少年的欲望,這可是夫人們教會她的獨門秘技之一。要想獲得竹內先生的青睞和滿意,練習房中之術也是必不可少的——尤其是對於早早就料到,自己未來會成為某家侍妾的真理奈。這一連串恰到好處,淫浪中帶著克制的挑逗,正擊中了曉辰的心。他點了點頭,隨即又將目光投向了亞希:


    “嗯哼,補習班囂張的大小姐,如今卻這副模樣?怎麽樣啊,大小姐?不,歐陽亞希?”


    不得不說,曉辰心中最後一點芥蒂和不甘,也隨著這句話飄散了。那位桀驁不馴的大小姐竹內亞希,現在已經是嬌臀紅腫、高潮叠起,將要侍奉自己的少女新娘“歐陽亞希”了。當自己用冠姓好好挑逗了一番亞希之後,少女的羞恥和臣服,也終於到達了最高點:


    “嗚……小女子知道錯了……曾經小女子輕慢於夫君……現在……已經全身心屬於您了……還望夫君大人大量……用……您的英姿……淩駕於亞希……”


    幾天前的亞希,還對真理奈悄悄交代的各種事不屑一顧——就連被教導行房的注意事項時,她也是漫不經心心懷抵觸。可如今,在曉辰絕對的壓制下,那些一度被認為是屈辱的台詞,卻被她一字不落地覆述在了丈夫面前。或許她的內心直到此時都有所抵觸,但身體和本能卻早就令她淪陷了。


    “幹死你們這倆淫娃……”


    少年低吼著,最後一次用目光,掃視著身下高潮叠起的妻妾二人。


6


    “請夫君稍事等待~”


    不得不說,真理奈的細致和體貼再次讓曉辰感到有些驚訝。不知何時,她已經安排起了物件:她先是將癱軟的亞希扶到了一邊,隨後便將床尾那像是腳墊的棉枕抱在身下,輕柔地搬運了過來。曉辰這才注意到一直擺著的奇妙物件——棉枕上包裹著朱紅的綢套,中間還印染著雀鳥的圖案,兩側則點綴著花朵和枝葉的裝飾。他頓時感到好奇,一時間也想不起這奇怪的物件究竟有什麽用處。


    “這是什麽,真理奈?”


    “回稟夫君,這是父親大人和母親大人,為您準備的‘雀枕’哦。夫君忘記了?”


    “哦……”


    曉辰思索著,而先前學習的關於婚娶的知識也開始聯系起來。是的,這“雀枕”正是圓房的用具。為了表示對丈夫的恭敬順從,因此初合的體位有所限制,一般要求新娘趴臥在床、分開雙腿,而丈夫從後側進入。因此,為了減輕體力的消耗,這樣奇妙的器具便出現了。向內凹陷的弧面與末端的平緩處,以及梯形的外形,正是讓新娘趴於其上高翹嬌臀,迎接丈夫的臨幸和撫愛。


    真理奈安放好墊枕,扶起一旁嬌喘微微的亞希,將這位大小姐扶了上去。少女的脊線沿著枕面的輪廓,勾畫出一道漂亮的曲線,而那雙修長白皙的玉腿,也沿著枕側的斜面垂落下去,搭在了兩側。亞希害羞地呻吟著,緊緊抱住了墊枕,可那紅腫的臀瓣與雙腿間濕漉漉的美穴,則毫無保留地展露在了丈夫面前。


    “嗚……好害羞……”


    “不可以哦,大小姐?在夫君面前說這種話是要挨揍的~”


    真理奈“啪”地一章打在亞希的臀上,算是替曉辰“教訓”了一下這位不老實的新娘。她安放好亞希的雙手,便俯身跨坐在了亞希的背上,向曉辰頷首示意:


    “請上來吧,夫君。”


    曉辰的喉結攢動著:伏在亞希背上的真理奈,正伸出那纖細的十指,扳住少女蜜穴的唇肉,將那美鮑的花苞輕輕打開,展露出狹長曲折的穴道與其中的嫩肉。亞希“咿”地哀鳴了一聲,又從穴肉中擠出一連串蜜露。心花怒放的曉辰早已按捺不住——他急切地跨坐上去,將那勃起到最高點的陽物釋放了出來,盯著身下嬌軟的少女。可肉棒卻彈起一個微妙的弧度,任憑他折騰,也沒法對準亞希的蜜穴。


    “夫君莫急,讓小女子來吧~”


    真理奈留下一只手撐開亞希的肉瓣,另一只手則向前伸去,托起少年的龍袋,巧妙地撫慰起來。原本桀驁不馴的陽根在一番揉捏後,卻逐漸乖巧了下來。真理奈示意曉辰對準,而略微松弛的龜頭,也終於算是放在了撐開的穴肉間。眼見時機成熟,真理奈卻突然發力——幾下猛烈的揉搓瞬間將陽根重新喚醒,而那脹大的龜頭和肉莖,便在慣性的作用下,迅速地在穴道內膨脹開來,直到和穴肉閉鎖在一起。


    “嘶……”


    巨大的刺激令曉辰頓時僵直了起來——那是與自慰完全不同的,超出自己估量的刺激。若不是真理奈的巧手控制著,這一下的沖擊說不定就要讓他先走了。當然,趴在身下的亞希也是一樣:她“嗚咿”一聲,原本低垂的腦袋也幾乎擡到了最高點;一對小腳上的十趾也繃得筆直,而那雙腿,也不自覺地緊靠住了少年的身體。


    曉辰情不自禁地抽插了起來——本能驅使著他挪動了起來,前後搖晃著身體。亞希在身下隨著抽插而顫動,身體也像水蛇般依順著自己;少女可愛的呻吟和喘息,配合上羞澀、期待和快意中帶著的幾分罪感和嫌惡,幾乎滿足了一位少年對性和愛的所有欲求。他感到自己正步入正軌,可真理奈卻從亞希身上翻了下來,用一對手臂摟住他的腰部,控制著他的動作。被妨礙的曉辰本有些不快,可真理奈卻扶著他的肩膀,滿是柔媚地笑了:


    “不要前後挪動,夫君。動作小一些。”


    曉辰倚靠在真理奈的臂彎里,而肩膀和腰部多余的動作也被制止。他嘗試著在少女的引導下,用腰部控制著發力。雖然白日的疲憊讓肌肉有些酸脹,但真理奈的托舉卻恰到好處。幾輪抽插下來,那躁動不安的氣力開始緩釋,而一種更平和持久的狀態,則降臨在了自己身上。


    “這姑娘……真是……”


    他在朦朧的視線中微笑了起來,越品越覺得美妙。亞希在身下呻吟嬌喘著,而不斷的抽插也讓她從原本的癱軟中興奮了起來。小穴中的蜜液隨著抽插而濺落,浸潤著龜頭和穴肉的間隙。粗糙的冠狀溝刮蹭著穴壁的褶皺,每一下都令她一顫,也讓快感如電流般傳遍全身。


    “哈啊……嗚……”


    她從未感覺自己如此柔軟過,不僅是腰和臀,就連穴肉也變成了渴望的模樣。褶皺自動調整著,適應著插入的異物,與那粗壯的陽根忘情地交吻著。淫靡的水聲逐漸在房間里響起,伴隨著肌膚碰撞的啪啪聲,激發著少女懷春的媚思。小腹中像是有什麽在流動著,宛如熾熱的糖漿,又像是徐徐的微風。她愈發興奮起來,直到大半個腰部都從倚靠中擡升,如鳳鳥仰首般挺立著。


    “啊……哈……夫君……老公大人……操死我……亞希是老公大人的肉棒套子……嗚……想要被蹂躪……咿……”


    快感、想象和現實,交織成了亞希此刻迷亂的心情。情欲的快意、結合的神聖感,以及那一絲被玷污被破壞的猥褻感,共同構成了大小姐的意識。是的,若是全然而毫無保留的喜愛,並不足以導致這樣的感情;可一想到自己被父母安排著,嫁給曾經自己所看不起的少年,一想到自己因為他所受到的懲戒和羞恥,一想到那本能的對“窮小子”的輕視,這種交織的喜悅就愈發強烈。完美而精致的大小姐,卻被一個普通的少年操得欲仙欲死——可另一方面,她完美得只剩下精致,曉辰卻具備了一切她無法抗拒的條件。反差讓她拷問著自己,進而在承認和不服間鬥爭著——愈是矛盾,身下湧來的快感就愈發猛烈。


    “嘶……啊……”


    曉辰忘情地抽插著,可在不知不覺間,他和亞希身下的墊枕卻不見了。他依舊保持著姿勢,全然不覺自己正憑借腰腹和胯部的力量懸停,扶著亞希的胯部,一下又一下地沖擊不停。少女的花蒂被操弄得來回撥動,而她的呻吟也愈發淫靡破碎。他踮起了腳尖,將大腿的力量繃緊到極致,又一次地向深處頂入。


    “咦……下面……真理奈……?”


    他突然意識到自己正懸空著,而真理奈也不在背後。脊背上一陣發涼,頓時令他產生了幾分退意,就連挺進著的肉棒也似乎開始收縮。可正當他開始懷疑之際,溫熱而柔軟的堅實感,卻突然頂在了自己的臀上。


    “哈……請夫君大人……乘在小女子身上吧……”


    “喔呀——!”


    曉辰猛然意識到,自己坐的並不是別的什麽,而是真理奈撅起地豐臀:狡黠聰穎的少女趁著他漸入佳境之際撤掉了墊物,又在丈夫感到懷疑之際,將自己以“女體墊”的方式塞進了少年的身下。


    方才的些許退意,頓時重新充盈了起來。曉辰喊叫著,按捺不住那如焰火般此起彼伏的快感,在真理奈的身上顫抖著。此刻的真理奈正反趴在曉辰的身下,而將自己溫熱濕潤的蚌肉,對準了交合的卵袋。溫熱濕粘的蚌肉上下滑動著,托舉著亞希私處的花蒂與裙邊,也托舉著少年的卵袋和肉棒。這細致而大膽的撫弄頓時令兩人都高潮叠起:曉辰自不必說,就連亞希也從因幹涸而有些沙啞的喉嚨里,發出一連串鳥鳴般的媚叫。身為丈夫的曉辰,和身為妻子的亞希,就在這位貼心仆妾的侍奉下,在一陣陣直擊天靈蓋的沖擊中,達到了高潮。


    “嘶……呼啊——!呃啊……”


    少年嘶吼著,將積攢的濃白精液從陽根中射出。亞希驚叫一聲,雙腿幾乎緊緊盤在了少年的腰間。一波、兩波、三波,精液接連地從體內射出,灌滿了宮房,直到整個穴道內都被溫熱所填滿。兩人僵直著緊貼在一起,保持了好一會,才因力氣耗盡而松脫。真理奈適時地從丈夫身下撤出,而曉辰也順勢癱倒在了床尾。發射完的肉棒從少女的蜜穴中滑出,帶著白濁與黏膩,癱軟在雙股之下。


    “呼……真棒呢……夫君大人,大小姐……”


    真理奈欣慰地伏在少年的胯間,輕柔而貪婪地,用舌頭清理著丈夫的肉棒。曉辰沈默地躺著,任由那細膩的舌尖將龜頭和包皮刮得幹幹凈凈,疲憊也不知不覺間緩解了許多。


    “謝謝你……真理奈……”


    他坐起身,有些憐愛地端詳著亞希。真理奈此時正將她攙扶起來,靠坐在床頭上。少女面色潮紅地喘著氣,雙腿分開地面對著自己,而白濁的精液正混合著愛液,在瓣肉上黏連著,在穴道內醞釀。真理奈並沒有清理亞希身下的狼藉,而是保留著它,任由丈夫觀賞——這是每個男人都中意的場景,看著心愛的女子被自己灌滿後幸福而淫亂的模樣。


    “真厲害啊……”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感嘆什麽,或許是亞希的姿態,或許是真理奈的技巧,又或許是這從未見過的場景。


    ……


    “那麽,現在輪到小女子了呢,夫君大人?”


    眼看曉辰恢覆了些許精力,真理奈的纖纖玉手,也爬上了他的肩膀。


    “嗯,那是當然……今天可要讓你下不去床……”


    一想到曾經的幻想終於要成真,曉辰頓時便來了興致。


    “誒嘿,那就有勞夫君大人啦~”


    少女俏皮地笑著,從他的身邊滑了過去。


7


    與方才的交合不同,真理奈選擇了更具觀賞性的姿態。坐在床頭的亞希有些好奇地看著她撅起臀部,隨後卻令人意外地趴在了自己的雙腿間。她正要下意識地躲避,可腳踝卻被真理奈握住了:


    “還請保持這樣,大小姐。這是對您和夫君的禮貌。”


    是的,完成了初合的亞希,不用再伏於丈夫的身下。因此,真理奈便選擇了這種姿態:自己趴在曉辰和亞希之間,用唇齒撫慰舔舐亞希被灌滿的蜜穴,而將身後留給丈夫。曉辰內心頓覺一陣舒適,也再次佩服起了真理奈的體貼——作為自己的侍妾和亞希的女仆,她也算是盡職盡責了。


    “我要上了,真理奈。”


    有了先前的經驗,曉辰熟練了許多。他拍了拍真理奈的臀部,而懂事的少女也自覺地分開雙腿。重新聳立的肉棒對準了真理奈的蚌肉,在一番摸索後緩緩地插了進去。少女一陣嚶嚀,卻很快把嬌聲抑在了嗓子里,隨後便將嘴唇緊緊貼住了亞希黏濕的鮑肉:


    “嗚——!”


    亞希的花蒂被少女的香舌上下舔舐著,宛如蝴蝶的翅膀在其上顫動般,發出輕盈而高頻的快感。她緊縮起了雙腿,可足彎卻不偏不倚地吻合在了真理奈的乳房上——一對巨乳被壓成了色情的餅狀,亞希的足彎則在外側緊貼著輪廓。只消這一下,主仆二人都情不自禁地高潮了。亞希搓動著雙足,一邊喘著氣,一邊踩踏著真理奈的巨乳;而真理奈則一邊享受著主人的踐踏,一邊收緊腰腹,逢迎著丈夫的抽插。


    於曉辰而言,如果說插入亞希的身體是一種奇妙刺激、混合著想象的“奇樂”,那麽插入真理奈的小穴,則像是歸家般的安心感。事實與他預料得一樣,真理奈豐盈的臀型和有力的肌肉,簡直像是繈褓般包裹著自己。他只是虛扶著少女的腰部,下半身便自己動了起來。每一下的沖擊並不強烈,卻像棉花般柔軟而堅韌,仿佛這雌穴的秘密,正是等待自己的“鑰匙”來開啟一般。更不用說,在視線所及之處,被自己抽插的美妾,還正舔著另一個嬌娃射滿自己精種的蜜穴。


    “呀啊……真理奈……你不要……嗚……要受不了了……”


    “咿……大小姐……欺負人……不要踩奶子嗚……”


    對三人來說,當下的幸福都是無與倫比的。曉辰與亞希對視著——他想看清亞希那離散的目光里,正蘊含著多少細致的情緒,又隱藏著多少嬌媚和婉轉。當然,又一次被挑逗得欲仙欲死的亞希,自然不敢直視丈夫的眼睛。她躲閃著曉辰灼熱的目光,直到無處可躲,被這目光掃視著,在羞恥中又將混合著白濁的愛液擠出一連串水珠。


    真理奈嗅著主人溢滿濃精的蜜穴——那是雌性渴求的味道,摻雜著雄性侵略性氣味的奇特嗅覺。每當俯身輕嗅時,她便渾身一陣顫抖,將正被抽插的穴肉又一次夾緊。曉辰拍打著她的屁股,一雙手也在她的身上不斷摸索著——她知道少年喜歡自己,而自己也愛慕著他。雙向奔赴的喜悅,搭配著亞希的那一絲糾結和矛盾,簡直是新婚之夜最可口的珍饈。


    “真是個肉棒套子……兩個淫娃……遲早把你的子宮射滿……把你弄懷孕……給我生孩子……”


    曉辰撫弄著真理奈的身體,也傾吐著本我中濃烈的執念。真理奈這安產型的豐臀,以及千柔百媚的乖巧姿態,簡直樣樣命中他的好球區。以至於如今親自體會,他竟覺得理所當然,而沒有所謂的驚喜。或許他早就習慣了那種狀態:自己教導著不聽話的大小姐亞希,而女仆真理奈陪侍在一旁,與主人同罰。在板子擊打的脆響聲中,少女從陌生到熟悉,成為自己的配偶,侍奉自己的生活,進而在未來生下兩人愛的結晶……這是他曾經卑微的理想——能出人頭地,娶到媳婦,改變自己和家庭的命運。如今,這一切依然實現,可自己的目光,卻即將放到更長遠的未來了。


    在這本能的支配欲與崇高的憧憬中,少年體味著那熟悉的溫暖,再一次達到了高潮,將所剩無幾的精液,射在了真理奈的體內。


    是的,眼前在高潮中喘息的,幸福的少女們,將是未來相伴一生的伴侶。她們是受自己約束和支配的妻妾,是侍奉於自己的“仆人”,卻也是自己要盡力去管教、去呵護、去引導的對象。


    他躺在寬敞的床上,而兩邊的臂彎里,則是渾身黏膩,沾滿汗水和愛液,身體中蘊含著自己印記的少女們。自己在這個夜晚從處男畢業了,她們也正式脫離了處女,成為了自己的未婚妻。


    “晚安,好夢。”


    “嗚嗯……”


    他將少女們摟在懷里,聽取著她們的鼻息,在雜亂而釋然的思緒中,進入了夢鄉。

留言

這個網誌中的熱門文章

輕語 #2 實習老師被學生調教|踢陰|打屁股 (Pixiv member : colder)

密室逃不脫

懲戒局文員的工作日常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