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教、崩潰的家庭與英雄 #3 小雲,你能相信他嗎? (Pixiv member : 罡)

 姜汁與菊穴緊密接觸的感覺,如同是在兩瓣屁股中間點燃了一團溫和的火焰,帶來了灼熱與刺痛的物體強勢地插到了小雲的菊穴中,被作為一場儀式的開端。


那被削出了凹槽的黃色植物正在和緊繃的少女雛菊在肌肉的擠壓下不停地冒出辛辣的汁液,那股專屬於姜汁的特殊氣味淡淡地彌漫在空氣中,在小雲那被洗得幹幹凈凈的白凈臀肉中間插入的異物,不僅正在折磨著她敏感的嫩肉,更把少女的雛菊給撐得大開。


那粗大的姜塊約有五厘米左右的直徑,還被人為地切出了特殊的形狀——就和肛塞一樣,用一略深的凹槽把姜塊牢牢地固定在後穴中間,被少女的菊穴給死死咬住。姜體上還額外附有一些小刀的劃痕,這一道道淺淺的溝渠讓辛辣的姜汁不停刺激著小雲的後穴。越發強烈的異物感讓小雲無法抑制自己收縮後穴的沖動,那些敏感而直接的刺痛,在每一次的肌肉反射的過程里提醒著小雲姜罰的痛苦。


此時的小雲雙腿叉開,兩個膝蓋分別跪在兩個被墊高的蒲團處,用四條皮帶綁得嚴嚴實實。一雙玉手則是撐在地上,在蒲團那幾乎半米的落差中,勉強維持著身體的平衡。皮革項圈上的鐵鏈,把她的脖子鎖在了一個很低的位置上,在那約半米高的落差之下,迫使她把赤裸著的屁股撅到了最高處,少女白皙的皮膚被隨意地展示著,那脊椎的輪廓在強光燈下非常明顯,她穿著一件白色的薄紗連衣裙,裙擺毫不意外地被翻了起來,蓋在後背上。一周的時間,讓她的臀肉幾乎恢覆如初,只有幾道暗色的鞭痕還在臀峰處若隱若現。她的肉體像是被當成了什麽藝術品一樣,展覽給了屋子周圍那些她不認識的邪教徒。


這是一個橢圓形構造的房間,中心下沈式的階梯禮堂,布置得像是音樂會的演奏廳,她被放在了禮堂正當中、同事也是最低的位置,身後就是【救苦聖母】的神像。周圍一圈一圈的階梯上放滿了座位,高高地坐滿了【救苦救難神仙教】的教眾,他們每一個人都看得見小雲赤裸的屁股,坐得低的高級信徒還看得到她肛門里插著的姜塊、白皙發粉的私處以及微微隆起的小腹。手持法器藤鞭的母親站在她的身邊,對著神像領誦經文,在悠揚的樂器聲音里,和那些男男女女整齊地合奏,所有人瞪大了眼睛看向禮堂中心的那具肉體,等待著【怨鬼】的臣服。


蒲團上的絲絨很軟,卻在小雲如玉雕般的膝蓋與小腿下,陷出了一方小坑,也在她柔嫩的皮膚上爬出了淡紅色的印痕,和雪白的大腿一起被展覽給了屋中的【信徒】們。


“呼……呼……”


小雲感受不到一絲一毫的神聖和虔誠,她只覺得荒誕——和恥辱。她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插在後穴里的姜在撐開了括約肌的同時,還在小雲的後穴里深入了約十厘米左右的長度,它表皮粗糙、汁水充足,滿溢的姜汁不停地刺激著感官,像是後穴的嫩肉不斷地被砂紙所打磨,又像是有人在拿著火折子灼燒著她的後穴,這極其痛苦的感覺讓她皺緊眉頭、閉上眼睛忍受著。


更要命的是,在姜塊被插入之前的幾分鐘內,母親用一根連著水龍頭的膠皮管插入了小雲的菊穴,將冰涼的【聖水】不停地灌入了她的體內,先是灌腸清理,將穢物被清理得一幹二凈。然後在大仙的鐘聲提示下,母親一直一直灌把【聖水】灌入小雲體內,直到灌得她小腹鼓起,幾乎漲破了肚皮才停手,沒等小雲進行多少沒有意義的掙紮,母親馬上就用一大塊老姜牢牢塞住。被灌滿了腸道、又橫遭姜罰的雙重痛苦直接覆蓋了她被裸臀示眾的羞恥,即使是妙齡少女的自尊心,也無法和冰涼的液體、辛辣的姜汁在肛門處的苦痛相抗衡。


一塊老姜塞住了小雲對恥辱的感知,她對著無數陌生人撅高了屁股,滯留在不知所謂的儀式里,成為了一個血肉構成的法器。


小雲的項圈被鎖的很低,腦袋也是朝下的,從眼角流出的幾滴眼淚順著太陽穴的位置,打濕了被紮起來的頭發。她非常清楚地知道,在這個名為【教友渡厄】的邪惡儀式里,不會有人為她拿出姜塊,而結束這一切的唯一方法是:不停地用力,把姜塊從肛門中擠出去,然後當著所有人的面,把肚子里的【聖水】噴射出來。


噴的越遠,則說明【聖水】越抗拒她這個【怨鬼】的身體,那些色瞇瞇的【護法】會測量她噴出水柱的距離,每有五十厘米,她的菊花就會被重重地藤鞭抽打一下。那是沒有陰唇保護、肉也不厚的直接抽打,並且小雲知道,執行者不會留手。


每一個環節,對小雲而言都只有痛苦。被填滿的肚子時刻抗議著,它迫切地想要把腸子里過多的液體排泄出去,但這談何容易。沒有被潤滑過的大姜塊死死地卡在肛門邊緣,縱使小雲如何努力地策動著肌肉,也難以把它從後穴里擠出。肛門在小雲的用力下一鼓一收,姜塊也隨著一顫一顫,直看得幾個邪教徒亂了心神。


但動作越劇烈,被括約肌擠壓的姜塊就會被榨出更多的姜汁,本就難以忍受的磨砂和辛辣感就更進一籌,讓小雲感覺由肛門處感受到的辣意和刺痛在慢慢擴散到整個臀溝,括約肌幾乎變得麻木,卻還在執行著本能一般的指令——排出去,快排出去!小雲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這樣喊著,但她甚至不敢喊出聲來,因為母親說,如果她的哭喊打亂了儀式,就會強迫她把現在夾在屁眼里的姜塊吃到肚子里去。


咬緊牙關,在姜塊和滿腹的【聖水】中鬥爭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十分鐘一輪的經文被念誦了一遍多一些,但姜塊並沒有挪動,反而隨著小雲腹中聖水的浸泡變得有些膨脹。姜汁不停地刺激小雲的屁眼,甚至讓小雲感覺自己的直腸也酥酥麻麻的,好在那些液體不僅僅帶來了辛辣的折磨,也在緩慢地軟化著小雲的括約肌。


漸漸地、她能感受到那姜塊被自己擠出去了一點點,然後又順著凹槽滑了回去,同時擠出了幾滴液體,這樣的感覺重覆了數十次。雖然姜塊和括約肌的摩擦讓小雲的痛苦越來越劇烈,但只要把它擠出去,現在這種直沖腦漿的痛苦就會結束大半,痛苦和擠壓肛門讓小雲的身上冒出了一層香汗,她咬緊了牙關努力著,用滿脹的腹腔帶來的水壓,和小腹的痙攣沖擊著姜塊。先是一點點,然後是露了半個頭兒。


小雲感覺自己幾乎要把大腸給翻出去個面,才能趕走那辛辣的黃色異物。但其實沒那麽誇張,慢慢地,肛門在連續的嘗試中被緩緩撐開,能容納的姜塊直徑越來越大,小雲在努力著,她十指抓地、小腹緊繃,在“嗚啊……嗚啊……”的輕聲呻吟中,姜塊被越推越遠,肛門被越撐越大,直到在數不清次數的一次努力中,到達了整個姜塊最大的那個極限。


噗!嘩啦啦。


姜塊如一顆蓄滿了力的電磁子彈,幾乎是從小雲的後穴中被發射了出去,它重重地掉在地上,彈跳了沒幾下就靜止下來。但小雲則不可能有那麽安逸,在姜塊被發射出去後,大量的液體就從她的肛門處直接噴發出來,腹中滿滿的液體失去了限制,身體馬上開足了馬力排泄著這些不速之客。


先是一陣如噴槍式的釋放,在地上留下了一攤扇形的水漬。少女猶如一只漏了水的皮球,不斷地把內容物噴射出來,那些清澈透明的【聖水】爭先恐後地逃離著,潑灑在了大理石的地板上。


小雲感到了——舒適。水流沖刷著她的菊穴,幾下就驅逐了姜汁的辛辣刺激。她的括約肌漸漸恢覆,她可以收縮括約肌來微微夾住水流,但依然無法控制這種憋到極限的排泄,每當她放松菊穴,腹中的【聖水】就一泊一泊地逃出她的身體,柱狀的水流從那幾乎仰面朝天的菊穴處排出來,以極其完美的拋物線運動落在地上,同時發出嘩嘩的聲音,並帶著有時有時無的悶響。


邪教徒們都停止了誦經,那上百雙的眼睛都齊刷刷地看向小雲那盡情排泄的模樣,有的還開始了竊竊私語。站在身邊的母親則從未停止唱誦,她是這里最虔誠的人之一。


但即使是公開排泄的羞恥,也沒能戰勝小雲想把這些液體排出去的欲望。她肆意地用菊穴向半空噴出水柱,在暫時的解脫中享受著——至少和剛剛相比,現在簡直就是人間天堂。


幾分鐘後,噴射的水流停歇了,一張一合的少女菊穴處,只是偶爾傳來一兩聲細響,以及排出幾滴順著私處滑下的殘留液體。小雲得到了釋放的快感,閉著眼睛,讓腦袋隨意地耷拉著,大腦充血帶來的迷糊感,似乎也消退了許多。


見她排空了腹中聖水,左右護法從座位上起身,那兩個精壯的男人一個提起了放在一邊的水管,一個手持卷尺走了過來。那卷尺並不是普通卷尺,它的一端是金屬夾子,男人把一端的夾子捏開,用手指嫻熟地剝開小雲的陰唇,快準狠地將夾子夾到了她的陰蒂上。


“嗚啊!”小雲沒有意識到這一下,陰蒂處傳來的劇痛直接把排泄帶來的短暫舒適全部消滅,還沒等她適應那股疼痛,她就感受到了陰蒂被用力地拉扯,男人完全無視了小雲的慘叫,只是用她的陰蒂做卷尺的一側,扯著那卷尺往外走著,一直走到了她噴射的最遠處,記錄了數值,然後松開了夾子。劇痛來得快去的慢,就算夾子離開了陰蒂,那種苦痛還是久久揮之不去。


而拿著水管的男人把水流從灌腸時的小水流換成了沖洗用的大水流,對著小雲的屁股沖洗著,又把她噴出的那些液體全都沖進下水溝,然後用毛巾粗暴地將她那被水打濕的下半身擦拭幹凈。


“救苦聖母聖諭!怨鬼抗拒聖水,噴射三米有余!請教主仙人重責鬼穴六下!聖母慈悲!教主慈悲!”


兩個護法面向教徒們,聲如洪鐘、中氣十足地喊著。六下抽打菊穴,這就是小雲接下來要遭受的虐待,小雲閉著眼接受著命運,卻下意識地將那敏感的後穴收得死死的,讓兩瓣白皙的屁股好像是黏在一起的刀切饅頭。


她聽到身邊的腳步聲,她的母親手持藤鞭往自己身後走去,在真正的【儀式】上,母親並沒有資格執鞭,執鞭的自然是那個肚滿腸肥的大和尚——張大仙。小雲聽到母親跪下的聲音,似乎是雙手將藤鞭交給了張大仙,然後磕了幾個響頭。


“陳霜姐妹,這並不怪你。怨鬼難收,唯救苦聖母慈悲,願意渡之,我們,慢慢來嘛。”張大仙那又細又怪的聲調在小雲身後響起,只是他在空中揮舞藤鞭產生的破空聲,讓小雲不自主地開始了發抖。


隨後,臀肉上傳來了粗暴的觸感,一左一右的兩個護法各自抓住了小雲的一瓣臀肉,向外暴力地扯去,把那粉嫩、依然偶爾往外冒出一兩滴聖水的後穴給完全地暴露出來,甚至把兩片臀肉之間夾著的角度都幾乎掰到了一百二十度,毫無防備的少女菊穴完完全全地暴露出來,被姜罰、被灌腸,還公開排泄過的菊穴上,被張大仙手里的藤鞭輕輕地抵了上去,前後摩擦著。


“救苦聖母神福!怨鬼啊——悔改吧!”張大仙煞有介事地嘟囔著,他高高地擡起手臂,對著那一收一縮的菊穴重重揮下。


啪!那聲音清脆到難以置信,就算是最遠的信徒,也聽得到這一擊抽打在臀溝中的脆響。


先是極端的麻木,片刻間失去知覺,然後——好像是撕裂的感覺。


疼痛在兩瓣臀肉中間劃開了一道裂隙,痛、麻二字直接從整條臀溝中被翻出來,片刻的時間內就沖上了腦子。男人的手勁要遠大於自己那人到中年的母親,再加上剛剛被姜罰、灌腸過的菊穴非常敏感,張大仙在臀縫上的抽打讓小雲猛地一下擡起腦袋,項圈上的鐵鏈也被拽得叮當作響。但半秒不到的時間過後,第二下就抽了過來,直接覆蓋在第一下的鞭痕上,依然是正中菊穴。


“啊啊啊啊啊!好疼!!媽媽!好疼——!”小雲那脆弱的心理防線在狠辣的藤鞭下,頃刻間就被打得稀巴爛,她開始哭叫,開始不停地扭動屁股,只是被一左一右兩個壯漢按得嚴嚴實實。臀溝的劇痛讓她的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珠子般滴落下來,她叫著一個刻在基因深處、但又最不可能提供幫助的名字,當她意識到這一點時,一股深深的絕望又伴隨著劇痛蔓延而來。


“不許叫!快謝過教主!”母親連忙在一旁嚴厲地斥責,生怕擾了教主的法事,說完,磕頭的聲音再次傳來,一起到來的還有第三鞭、第四鞭,張大仙根本不打算讓小雲有絲毫的休息,或者說——他有些著急,他好像想要盡快打完,手里的鞭子落下得又重又急。那雙又小又賊的渾濁眼珠死死地盯著小雲的肉體,尤其是那道略帶粉嫩的私處縫隙,看得那褲襠也微微鼓起。


“嗚……我……不要……嗯啊!……嗚……嗚……呀啊啊啊!!!”


小雲瘋狂地扭動,但只能扯得鐵鏈一左一右晃蕩,為了對抗那股痛感,連腳趾都在一緊一松地用力。她感覺好像有熔巖流淌在了自己兩瓣屁股中間,好像要熟了一般的滾燙、以及直攝心魄的劇痛,隨著動脈的跳動被不停輸送到腦海中。肛門周圍的肉似乎已經忘記了除了痛以外的感覺。那藤鞭直震得小雲渾身都在顫抖,臀縫的肉在快速充血、腫起,肛門那一圈褶皺的皮肉也隨之隆起,一股沒有排盡的水流順勢沖了出來,雖然緩解了一點點的灼熱和疼痛,但它帶來的卻是——最後兩鞭極致的痛苦。


“我的……我的屁眼……嗚啊!好疼……救……救救我……媽媽……啊!嗚嗚嗚……”


沾著水的藤鞭又將威力翻了一倍,涼水直接喚醒了更多的毛孔和神經,本就被剃光了陰毛和肛毛的小雲感觸更是明顯,一鞭,一鞭。兩聲脆響過後,小雲幾乎翻了白眼,幾泊尿液滴滴點點地從小雲的私處滑落。遠遠超出了精神防線的疼痛讓小雲差點暈了過去,但她馬上又被一些生理反應喚醒,前後兩邊都在失禁的她又嘗試夾緊菊穴,可又無法完全控制。只得任憑腸道中剩余的【聖水】和焦黃的尿液依次滴落,有些還順著大腿流到了蒲團上。


六下打完,連一分鐘的時間都沒過,但在小雲眼里,好像已經過去了數年,正在小雲以為終於打完了的時候,一左一右兩個護法直接松開了掐著小雲的手,兩瓣有彈性的臀肉馬上並攏到了一起,被抽得腫起的臀縫相互碰到時,小雲又是一聲淒厲的慘叫。


“兄弟姐妹們!這只【邪祟怨鬼】雖然害死了我們陳霜姐妹一家六口人,罪大惡極!但念在是自己所生,不忍直接超度,所以才拜托我們度化她!”張大仙隨手把藤鞭一扔,張開雙臂,真的像是什麽先知一樣對著人群喊道:


“這【教友渡厄】的儀式,就是為了幫助我們的陳霜姐妹度化這【邪祟怨鬼】!她一個人無法完全承受【怨鬼】的煞氣!雖然【怨鬼】非常危險,但我們【救苦救難神仙教】的兄弟姐妹,一定也是非常願意幫助陳霜姐妹!”


“所以!”


“請各位前往參禪室誦經!抽簽出兩位願意幫忙度化這【怨鬼】的兄弟姐妹來!務必一陰一陽!”


“救苦聖母神福!各位!請!”


他話音剛落,教眾們便全部起立,好像得了聖旨一般,頭也不回地往外走著。他們真的相信小雲就是【邪祟怨鬼】,只要沾了邊就會變得不幸,就算她在被姜罰、噴射、抽打菊穴時,有些教徒對著她年輕的肉體流了口水,但張大仙的金口玉言一開,為這只【怨鬼】下了定義後,被完全洗腦的他們還是唯恐避之不及,連回頭去看都不敢。


教眾們離開的聲音非常吵鬧,母親還在對著張大仙五體投地,張大仙兩眼一瞇,好像只嫌她礙事,但又馬上舒展出了一張笑臉,到她身邊,輕聲說道:“陳霜姐妹,你也去吧,剩下的事,【救苦聖母】會安排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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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護法拆開了小雲腿上的皮帶,又把鐵鏈也從地勾上卸下來。失去束縛的小雲馬上癱倒下去,但被那兩個壯漢扯著胳膊和肩膀拉了起來,像是押犯人一般,提著遞到了張大仙面前。


所有教眾都走了,這禮堂里只剩下了張大仙的左右護法,以及任人魚肉的小雲。被拎起來的她暈暈乎乎,大口地喘著粗氣,臀溝處的疼痛依然錐心鉆骨,剛擡起頭,就看到了張大仙那張臃腫的腦袋。


那空披著一身袈裟的邪教頭子提了提袈裟下面穿著的西褲,剛剛那教主的威嚴已然一掃而空,他壞笑著,表情中寫滿了猥瑣,色心大起的他搓了搓手,看著被白色連衣裙勉強遮蓋住的曼妙肉體,咽了口口水。


“真好看。”張大仙伸手,捏了捏小雲的臉。那張小臉非常精致,尤其是這完全止不住眼淚的委屈模樣,讓她顯得更為迷人,她如果去做直播,絕對很快就會成為一個網紅,張大仙這樣想著,把玩著,左看右看之後,湊近嗅了嗅,細細品味著少女身上淡淡的汗香。


“考慮清楚了沒,自願當老子的明妃,來和老子雙修,老子就不讓你媽打你了。”張大仙原形畢露,色瞇瞇地伸出一只手來,從小雲的連衣裙擺下探了進去,那只肥手摸著小雲的大胯,緊實順滑的皮膚帶來了無以倫比的手感。小雲咬著嘴角,眼神中包含了憤怒、委屈和抗拒,這表情讓張大仙喜笑顏開,那只手繼續往上摸向她的小腹和乳房,縱情的揉捏著少女身上美好的凝脂。而小雲即使被兩個壯漢死死按住,也倔強地扭開了臉抗拒著,不願意對他的手有任何反應,只是身體不自覺地顫抖著。


“你這個禽獸。”小雲說。


“嘴還挺硬,要不是看你長得正合老子胃口,老子肯定打死你。”張大仙停了小雲的辱罵,在她衣下狠狠地掐了一把她的乳頭。


“嗚……”小雲被掐得輕哼,閉上眼睛抵禦著痛感:“我媽媽……就是被你給騙成了這樣子……”


“那又如何?你那傻逼老媽,給老子送了一百來萬的財產,連房子都抵押了,就為了解掉你這小【怨鬼】的煞氣,真太他媽可笑了。”張大仙一邊說著,一邊把臉湊到了小雲耳邊,口出狂言的同時,還舔舐著小雲的脖頸側面。


而伸入小雲衣下的手,則順著身體往下,遊蕩到了她的私處,驚得小雲連忙夾緊雙腿,卻又連動了臀溝上的傷痕,痛得直吸涼氣。但張大仙的肥手還是被小雲的兩腿夾在了中間,那手來回摩擦著小雲的私處,將手指淺淺地探入了她的處女小穴。


小雲咬緊了嘴唇抗拒著,但還是被摳得分泌出了點點淫水,她臉上帶有一點潮紅,但更多的是憎惡,她極其憎惡這個肥胖的邪教頭子——她的家,就是被這個王八蛋毀壞的。


“你看看,這不是很舒服嗎?雙修的時候會更舒服的。”張大仙收回了自己的手指,用手上的淫水拉出了絲,然後用另一只手強行讓小雲的正臉對著自己,並捏開了小雲的嘴巴,把沾著淫水的手指塞進了小雲的嘴里,來回地攪動。


又鹹、又騷的味道彌漫在小雲的嘴巴里,被兩個壯漢押著的身體只得任人宰割,她眼泛淚光地對抗著,想要去咬張大仙的手指,但已經被灌腸和抽打折磨到脫力的她根本無法反抗,只能任由張大仙用自己的嘴巴,清理著自己那不情願流出的淫水。


張大仙一邊摳著小雲的私處,一邊把沾滿淫水的手指塞進小雲嘴里,如此重覆了幾次之後,他也基本盡了興,雙手往身後一背,壞笑著說道:“願意給老子操的娘們多的是,但你這小妮子,老子確實喜歡,老子可以等,總有一天你肯定哭著來當我的明妃!”


“……”小雲的私處被摳得生疼,雙腿夾得緊緊的,臀縫處的痛覺一波接著一波,她閉上了嘴,一言不發地垂下了腦袋,幾根散發脫落了下來,被張大仙殘留在她臉上的口水給粘住。


“擡起來!臭婊子,看我不打服你!”張大仙看著毫無反應的小雲,有些惱羞成怒,一聲令下,左右護法就把小雲猛地擡了起來,一手掐著膝蓋窩,一手把一條胳膊捏在身後,以孕婦臨盆的姿勢擡了起來,裙子也被掀過了胸部,整個少女的胴體就這麽展現在張大仙面前。


帶著點點淫水的私處色情又可愛,也能看到臀縫的傷痕有數道延伸到了會陰處,張大仙伸出雙手,一手摳她的小穴,一手摳她的菊穴,對臀縫的二次傷害讓小雲馬上瞪大了眼睛,用自己甜美的嗓音,如野獸一般嚎叫著:


“嗚啊啊啊啊——!疼——你……你個禽獸,你不是人……”


小雲罵人的詞匯非常匱乏,但這也足夠讓張大仙不爽了,他把手指探入小雲的菊穴里來回抽插摳弄,小雲被摳得瘋狂搖頭哭叫,但對於私處,張大仙只是玩弄,因為他不想破了小雲的處女身,那可是他準備日後享用的一道大菜。


“厄啊……嗚嗚嗚……你……你會遭報應的……!”小雲那傷痕累累的臀溝被張大仙蹂躪得滲出血絲,她簡直痛不欲生,但身體還是被控制住的狀態,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而在某個瞬間,張大仙突然收回手去,抽出自己的皮帶,對著小雲那脆弱的陰唇,猛然抽了一皮帶。


這一下是順勢的,連同小雲的小腹也出現了一道紅印。“你媽也總抽你的逼吧?小婊子,你看老子怎麽打你!”


張大仙的流氓本性已經完全暴露,他把皮帶折了三折,對著小雲的私處用力地抽了下去。痛。雖然沒有被剝開大陰唇抽打,但私處依然是女孩子身上最為嬌嫩的部位,尤其是剛被這惡心的男人玩弄了許久,還有不少淫水殘留在上面,這一皮帶結結實實地打在上面,也讓小雲驚叫出聲,火辣辣的感覺從私處傳來,私處表層的刺痛隨著皮帶一下一下地落下而變得難以忍受。


啪、啪。


“臭婊子,有的是人求著老子插她!”張大仙一邊打一邊叫囂,對著小雲的私處橫七豎八地抽著。他只用了四成力,但已經打的小雲死去活來。小雲的雙臂都被折在身後,兩只小手死命抓住那兩個壯漢的衣服,兩顆乳房隨著每一下的抽打而上下彈跳著,看得張大仙幾乎要飆出鼻血來。


“啊——!嗚嗚嗚嗚……啊!你……禽獸……嗚……啊!好疼……好疼……!噫啊啊啊——”


小雲很想像電視劇里的人一樣,在酷刑面前咬住嘴唇一聲不吭,但她做不到,在皮帶抽打上她的私處時,她大聲哭喊著,皮帶抽上私處時,那清脆的劇痛和間隔時間里,那像針紮一樣的痛感都讓她再次哭了出來。她本就不是什麽意志堅定的人,只是不想屈服在這個奪走了自己的一切的人身下,不想去做什麽明妃,就算自己的母親已經被洗腦得徹徹底底。


小雲好想念過去的母親。


只是她清楚地明白,就算給這個男人當了明妃,她的世界也回不到過去了。


所以,她選擇了拒絕——


她喊得口幹舌燥,僅僅十幾下,小雲的私處就被抽得微微發腫,雖然不能和上周母親的懲罰相提並論,但是前後兩穴都被打得紅腫,這感覺依然讓她極其痛苦。她的腦袋仰到了身後,眼淚順著眼角流進了耳朵里去。


皮帶停止了,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暖暖的、濕濕的感覺,在私處上來回地摩擦著。小雲不用想就知道那是什麽,她差點一個反胃吐出來,隨後雙乳也遭其淩辱,只是小雲避之不看,只是靜靜地抵抗著淩辱。


等到張大仙過足了癮,他把小雲的連衣裙往下一放,轉身就走,口中還念叨著:“把她戴上肛塞送出去,叮囑一下五叔,務必把這婊子屁股打破皮,讓她再敢罵我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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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雲趴在一輛卡車的後座上,聆聽著卡車的呼嘯聲。一男一女坐在前排,香煙燃燒的味道飄浮在車里。


五分鐘以前,她像是一個貨物一樣被丟上了卡車,上車前,還被張大仙粗暴地塞入了那枚花錢雙頭塞,堵住了她的菊穴和尿道。


私處和菊穴都火辣辣地疼,在極度的疲憊和痛苦下,她迷迷糊糊地在卡車後座上睡著了。


不知道卡車會開到哪里,也不知道未來會延伸到哪里。無依無靠的一片柳絮,旋轉著飄浮在悶熱的空氣中。


小雲夢到了自己以前養的狗狗,它也戴著項圈,鈴鐺響起時總會汪汪地叫出聲來,它曾經的鐵籠子放在客廳里,現在成了小雲的家。


那籠子本來就不是為了小雲而準備的道具。


一只活潑可愛的大狗曾是這個房間中不可或缺的存在,即使是家庭崩潰後,那條純白、溫順的大型犬也在盡可能地緩和那冰冷的氣氛,叮當當的狗鏈聲音回蕩在大房子里,好像不停地為屋中人播放著過去殘留的記憶。


夢境中的畫面也一如既往地殘酷。


母親殺死了它。


小雲回到家的時候,她看到地上有白色的絨毛,地上有血,用血畫成的符文把防盜門上裹著的塑料布染得通紅。


恐怕小雲終生也忘不了那個場面,十六歲的她見狀馬上沖進屋去,被開膛破肚的大狗無力地躺在地上,五臟六腑流了一地。它嗚嗚地哼著,呼吸的聲音弱到可以忽略不計。


看到小雲最後一面時,它不甘地合上了眼睛。


它的血變成了一泊顏料,哪些畫在地上的醜陋紋章,構成了一副詭異的法陣。張大仙站在法陣的正中間,張牙舞爪地念誦著什麽古怪的調調。


“我等走上黃泉路,皆因怨鬼屋里藏。年方十六惡毒子,邪祟贈予壞心腸。我妻陳霜把她養,罪有可恕肩上扛。救苦聖母將路引,魂歸真空好家鄉。”


驢唇不對馬嘴的歪詩從他嘴里念了出來,小雲嚇得到處尋找自己的母親,卻只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跪在角落,對著那個巫師般的大和尚磕頭。


自那天起,母親變成了一個殘虐而“虔誠”的怪人,對這荒誕不經的一切深信不疑。


躺在籠子里的夜晚,小雲從未做過哪怕一個好夢。



小雲醒來時,車子停在一個嘈雜的小市場里。連衣裙上蓋著一件薄薄的外套。


小販在叫賣,自行車的鈴鐺聲在耳邊響起,小雲撐起自己的上身往車窗外面看,炸面餅的攤位邊上擠滿了提著塑料袋的人們,傍晚的殘陽和世界一起呼吸著,遠方的禿山後面藏著雲朵,好像在迎接太陽回家。


中年婦女牽著孩子的手,那個背著書包的小女生蹦蹦跳跳地走在前面,還抱著一只可愛的泰迪熊。


一股酸意偷偷地占據了小雲的鼻子,眼淚緩緩湧了出來,她開始抽泣,痛覺也在漸漸被喚醒,默默流淚的小雲調整著姿勢,卻不可避免地摩擦到了自己的臀縫和私處,疼得輕聲呻吟著,用手輕輕地揉自己的私處。


“醒啦?睡得還挺香。”


男人的聲音響了起來,嚇得小雲扭頭去看,前排座位上只剩下了司機,他的膀子搭在車窗外面,往下彈著煙灰。那滿是胡茬的大叔透過反光鏡看向小雲,伸出右手,在副駕駛的座位上,拎出了一個熱乎的、用透明塑料袋包裹著的煎餅果子。


“餓了吧,吃點東西。”他把煎餅果子遞到了後座,又丟過去一瓶酸奶。小雲誠惶誠恐地看著他,一動都沒敢動。


“瞅你嚇得,沒事兒,吃吧,叫我五叔就行。我把他們挑出來的那個老娘們打發走了,她神神叨叨的,說什麽碰怨鬼不吉利——”


男人不停地抽著煙,送完了東西,伸手拿起了手機,刷起了短視頻。沒有再管小雲,小雲的肚子確實也在咕咕叫,她調整著自己的坐姿,盡可能地尋找坐下而不會擠壓到臀溝和私處傷痕的位置,調整了半天之後,她捧起了那份熱乎乎的煎餅果子,一邊用余光掃著那“五叔”,一邊小心翼翼地把它遞到嘴邊。


小口,小口,然後是狼吞虎咽。她餓了一天,除非灌腸也算是吃飯,不然必定算是粒米未進。


“慢點,別噎到。”五叔的聲音很輕,又好像滿不在乎:“程曉雲,名字起的還蠻普通,媽媽起的?”


“……爸爸起的。”小雲的嘴角泛著油光,食物的美味和飽腹的感覺讓心底的那股委屈再次反了上來,她本身就是個愛哭鬼,淚腺發達到能哭上一整天,提起爸爸二字時,便想到了那個溫柔可靠的身影。


雖然和眼前的“五叔”不像,但靠在車座上的姿勢卻有幾分神似。


“有什麽含義嗎?”


“爸爸說……想讓我像雲彩一樣自由自在。”小雲的聲音有些哽咽。


“別哭啊,不是故意提的,怎麽還沒揍你就哭了。”男人以為自己惹哭了她,輕輕地道了句歉。


“你……為什麽……”小雲抹了抹眼淚,又咬了一口食物。


‘五叔’的語氣有些感慨,他深吸了一口煙氣,把話順著那陣雲霧一起吐出來:“我早就聽說你了,有一個信徒家里的【怨鬼】被揍了兩年,還是不從於大仙,你真厲害,我知道的另外兩個【明妃】,被揍了一周就去找張大仙舔屌了。”


“【明妃】,在人家藏密可能高大上,在他張大仙眼里就是性奴。”‘五叔’毫不留情地點破,小雲也基本明白落入張大仙手里的下場,弱弱地點了點頭。


“程曉雲。”看她那副聽天由命的樣子,‘五叔’叫著她的名字,有點恨鐵不成鋼地說著:“你他媽傻啊?”


聽見這話,小雲嚇了一跳,趕快擡頭看向他,連咀嚼的動作都微微停滯。


“這國家這麽大,你怎麽不跑?大好的青春,在這里被人當玩具玩,有趣嗎?”


小雲咽下了嘴里的食物,小聲地回答道:“……不,我,我想救我的媽媽……”


“救你媽媽?讓她回心轉意?別傻了!你媽媽回不到從前了,著了道的信眾沒有一個跑得脫,她現在只相信你是怨鬼!你要繼續害人!”


“可……我只剩她了……當初媽媽把我從低谷拉出來,如今她……”小雲的眼淚已經滑了下來,讓‘五叔’憋回了嘴邊的話,把女孩打哭對他而言沒什麽感覺,但幾句話說哭,還是很讓他手足無措。


“操。”‘五叔’罵了一句,只是不知道在罵誰。


“……為什麽……你沒有像對待【怨鬼】一樣對待我?”


“因為五叔我根本不信那一套,只是拿錢辦事,假裝信他的而已。”五叔把煙屁股隨意地往車窗外一丟,轉了轉身子,看向了小雲:“什麽狗屁怨鬼,都是那胖逼胡說八道,他就是想連你一起洗腦而已。”


但‘五叔’又話語一頓,簡短地說道:“我希望你相信我,看起來,你不會去信什麽狗屁救苦聖母。”


吃飽喝足的小雲又有了點力氣,她小心地把垃圾袋放在一邊,聆聽著‘五叔’的話語。


不過,一飯之恩,真的能讓自己相信他嗎?小雲這樣問自己。


“你若不走,接下來我會打你。”‘五叔’說著,掏出了一根數據線,對折了幾次:“大仙說要我把你的屁股打破皮,如果你不打算逃掉的話,那就爬過來,撅起屁股。這玩意會讓你很疼,咬咬牙,幾分鐘就會打爛你的屁股——但是好的也很快,我聽說你上周也挨了一頓毒打,這周就好得差不多了。”


“你現在跑掉,我不追。投奔朋友還是親戚,隨你,總之別回縣里,他很快就能把你抓回來,到時候倒黴的還有我。”‘五叔’簡短地說,把手里的數據線甩了甩,車門也響了一聲,示意小雲門沒鎖。


“……嗯。”小雲搖了搖頭,喝光了最後一口酸奶,坐在車子的後座上猶豫著。


“你有辦法……救我媽媽嗎?”小雲怯生生地問,她很確定自己不會離開媽媽,但——難道自己真的不能把她變回以前的樣子嗎?


或者,不能把她也救出苦海嗎?


……再或者,不能讓她不要再虐待自己了嗎……


“怎麽救?那胖子在這縣城里的勢力大得很!條子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據說隊里都有他的信徒,他還是市長的——嘶,沒轍啊,辦法也許只剩下……幹掉那個假大仙?”


幹掉。如果小雲沒理解錯的話,就是那個意思。殺了他。


“……我……我可能不敢……”


“沒人指望你去動手。我有個條子朋友,他從兩年前就一直在查他的事情,就是一直讓局里壓著。也許——也許你幫得上忙。”不過‘五叔’還是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但你要是不跑路的話,就快過來挨揍,早打完早結束。”


小雲陷入了激烈的思想鬥爭,私處的針紮感還是非常強烈,但臀縫已經沒有那麽劇烈的疼痛了,小雲伸手去摸了摸,發現自己的臀縫處被抽出的傷痕上,已經開始結起了血痂。


她很難想象,明天早上被媽媽灌腸的時候該有多痛。


現在,還要去挨揍嗎?小雲盯著‘五叔’手里的數據線,她似乎想象得到自己的屁股會在那玩意的抽打下變成什麽樣子。


破皮。只是聽到,就讓小雲不自覺地捂住了自己還算白皙的屁股。


不過……事情似乎已經開始有了轉機。


也許真的能辦到?


一股不知名的希望驅使她動了起來。


她笨拙地爬過前排的兩個靠背,咬著牙抵抗著下體和菊穴的疼痛,白色的連衣裙垂到了膝蓋下面,她跪在手動檔把的中間,低著頭,掀起了自己的白色連衣裙,呆呆地看著那片並不太夠趴下的駕駛空間。


“好吧,那我們就開始。”‘五叔’輕輕地拍了拍小雲的側臉,小雲也剛剛看清‘五叔’究竟是個怎麽樣子的人。那男人五大三粗,身上恐怕有著很多肌肉,比張大仙身邊的那兩個護法要強壯許多,說是一臉橫肉也不為過。還沒等小雲仔細去看,她就被‘五叔’給抱了起來,雙腿叉開、分別跪在座位兩側,這狹小的空間讓她難以活動。


‘五叔’把座位往後調整,讓駕駛座幾乎占據了後座處的所有空間,也讓小雲的肢體可以舒展開。她的臉幾乎貼在卡車的前玻璃處,趴在被太陽曬出了些許糊味、又略帶溫暖的方向盤上,她無所適從的雙手抓緊了方向盤。膝蓋微微彎曲,脊柱正好繃直,把那帶著點點傷痕的白皙屁股對準了‘五叔’。


“整個屁股溝全都腫起來了啊,打的真狠。”‘五叔’輕輕地撫摸小雲的股溝和私處,發出了一點並不算驚訝的感嘆,他好像經常看到這種程度的傷痕,摸了摸她的肛塞和尿道塞,以及那一串常年浸染著小雲體液的花錢,痛覺讓小雲的屁股也不停收縮,這都被‘五叔’看在眼內。然後他將小雲那被掀起的連衣裙簡單疊了疊,用一個夾子固定住,以免在抽打的過程中滑了下來。他用一雙大手捏著小雲的臀肉,有彈性的臀肉隨著他的玩弄而微微顫動著。


有些舒服,也有些害怕,小雲趴在方向盤上,項圈上的鐵鏈也被鎖在了上面,自知逃不掉的她只是輕輕哼著,並享受著暴風雨之前的寧靜。


“你有談過男朋友嗎?”‘五叔’一邊揉捏著兩團美好緊實的臀肉,一邊隨口問道。


“沒……啊!”


啪。手掌拍打在光屁股上的聲音和小雲的答覆一同響起,然後是一連串的拍打聲音。好大的手,好大的手勁,小雲抓緊了方向盤,被他打屁股時的感覺,就好像被母親用皮拍猛抽,每抽打一下,整個臀肉就會跟著跳動一下,‘五叔’是雙管齊下的,一左一右地扇著小雲的屁股。小雲看著眼前的車水馬龍,以及那即將落下的太陽,隨著他的抽打嗚嗚地哼著。


“該找了,再不找就長大了。”


‘五叔’一邊嘟囔,一邊用力照顧著小雲的屁股。小雲沒有回答,可能是因為屁股上的抽打讓她忘記了面對這種私人問題時該回什麽話。臀峰是首先變紅的部分,好像扇巴掌一樣的打法在小雲的屁股上留下了清晰可見的手印,這些紅色印記會隨著‘五叔’的手指的拍打而變白,然後再回歸紅色。


劈啪。劈啪。巴掌規律地落在小雲的屁股上,方向由左右開弓變成了自上而下,他的大手十分有力氣,打得小雲能感受到自己的身體都在跟隨者他的巴掌而抖動,小雲感受到了體型上的巨大差距,她抿緊了嘴唇,感受著屁股上傳來的疼痛——從略帶涼意,到微微發燙,再到變成熟透、溫暖的紅蘋果,兩分鐘不到的時間里,那雙大手一步到位,用一個一個清晰的紅手印,把紅腫畫到了小雲的屁股上。


“怪不得那胖子那麽喜歡你,誰他媽忍得住啊。”看著小雲那紅彤彤的蜜桃臀,以及同樣完全暴露出來的、插著尿道塞的處女小穴,‘五叔’也咽了口口水,張口讚嘆道。但他沒有再次上手去摸,只是更為用力地扇打著小雲的屁股。


小雲的嗚咽聲漸漸地藏不住了,整個屁股都被五叔的大手給染紅。疼痛如海浪一般一波一波地湧到名為屁股的沙灘上,留下一聲脆響和一份印記,然後就是接踵而來的下一記抽打。


微紅、大紅。微微發腫的樣子,那是小雲的臀肉上血液最為活躍、皮膚也最為脆弱的標志。


看著那臀肉的狀態,‘五叔’用手指捏了兩把,確認差不多可以了之後,便拾起了數據線。


“五叔……”寶貴的休息空檔里,呼吸明顯變得急促的小雲趕忙插嘴,她突然想到,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她依然一無所知。


“你……到底是什麽人……”


“‘五叔’是臥底,專門抓住機會來打你屁股的,就是為了告訴你這些。”‘五叔’也沒忌諱,大大方方地告訴了小雲:“你這麽久都沒順了那胖子的意,所以‘五叔’也相信你,前任局長讓我臥底來端了他張胖子,結果他功虧一簣沒了官職,留下我在這不上不下,真尷尬。”


“那……你現在在……”


“開大車。”‘五叔’拍了拍自己的車子:“幫他們運點貨,也幫忙教訓一下你這樣不肯屈從的女孩。”


“嗯……”小雲把臉埋了下去,扭了扭屁股,調整了一個更為舒服的角度,順從地等待著屁股上即將降臨的狂風驟雨。


“隨便哭,隨便叫,不會有人在意的。”五叔疊好了那根白白的數據線,在小雲那微腫的屁股上輕輕摩擦:“準備好——”


咻——劈!


他話音未落,數據線就已經抽了上去。


數據線,是一種膠皮包著銅芯道具,作為刑具而言,她隨處可見。


硬度它有,柔韌度它也有,極細的受力面積,以及一層膠皮的質感,它結結實實抽在屁股上時所帶來的痛感,連馬鞭都不逞多讓。


還有那駭人的破空聲,咻、咻。凡是被抽打過的人,無不聞之膽寒。


“呃——哈……”小雲的表情直接在這一下抽打中變得扭曲,她的右瓣兒屁股被這數據線抽出了一圈駭人的棱子,在大紅色的屁股上留下深紅色的血棱。對折的數據線抽出了橢圓形的一大圈傷痕,皮肉馬上隨之鼓起,雖然沒有真正破皮,但血絲已經滲了出來。這微微紅腫的屁股就像是一張行將崩潰的面皮,而對折的數據線,簡直就是將它徹底毀壞的刀片。


“好疼……!”


咻!


數據線抽打在屁股上的感覺,就像是小刀在屁股上劃出一道血痕。被卷起來的膠皮電線和臀肉更為親密地貼合,能把所有的力道都毫無保留地傾瀉在屁股上。就是某種在兩瓣屁股上作畫的筆刷,每一下都可以鮮明地反饋出被懲罰者的傷痕,即使傷痕疊在了一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小雲崩潰地大哭,這是她今天第三次被打哭,兩只大眼睛腫得像是金魚一般。她淚眼朦朧地看向車窗外的夕陽,想要借此轉移注意力,但根本做不到,刀割一般的抽打讓她的精神再次傾塌,她眼里的藍天都在流淚,而大地——大地就是屁股上不停想起的悶響。


‘五叔’的右手拿著數據線,左一下右一下地抽打著小雲的臀肉,空下來的左手,則捏住了小雲的大腿,讓她不能來回扭動。那些橢圓形的傷痕,只要有兩下交疊在一起,痕跡的交界處就一定會伸出血珠,裸露的傷痕不停地在小雲的臀肉上增加。‘五叔’知道,把小姑娘的屁股打到破皮根本不是什麽難事,只要自己狠狠地去打——


無論是臀肉、私處還是後背、奶子,都會很快地爛掉,變成流著血的肉團。


然後再化為一陣撕心裂肺的哭喊。


小雲就在哭喊。


咻咻咻的破空聲中,小雲的腦袋不斷左翻右扭,疼痛讓她無法克制住掙紮,這是她的本能在行動,而撅高的屁股則因為‘五叔’大手的緣故,沒有絲毫躲避的空間。咻、咻。數據線抽在屁股上時那又尖又細的悶響,無論受刑者哭得有多大聲,都會完美地展現在空間里,劈的一聲,沒有傳統工具那麽誇張,只有最簡單、直接的痛楚,和馬上反饋在屁股上的傷痕。


抽打,抽打。左邊,右邊,‘五叔’先是大概地讓小雲的屁股上布滿了一碰就痛的棱子,雖然已然有幾處交錯的鞭痕露出了可怖的鮮紅色傷痕,但‘五叔’知道,這些傷痕並不算狠,對於小雲這種體質而言,無非是明早變得青紫,傷痕結痂,在一周內也就慢慢地恢覆如初。


最多兩周。


“嗚嗚……嗚嗚……啊!好疼——!啊!!”小雲失控地大哭著,她現在後悔了,她應該逃掉的,她剛剛才意識到,把母親半個小時打出的苦痛,在數分鐘內打完時什麽概念,那兩團自己看不到的肉,已經和自己的菊穴疼成了一大片。她覺得自己臀部的皮肉即將被抽打得爛掉,那兩瓣屁股上已經滿是鞭痕,數據線留下的開口橢圓形橫七豎八地疊在上面,而那些傷痕主要是痛,還帶有一絲的癢,她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皮肉的隆起,每一道傷痕都留下了持久的痛楚,讓她的眼淚變得更不值錢。


咻、劈。咻、劈。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小雲在絕望地哭叫。‘五叔’話說的輕,但下手可一點都不輕。他在小雲的屁股上抽打了接近五十下後,伸出手來撫摸那少女的臀肉。


軟軟的臀肉上有著熱乎乎的溫度,和一條一條明顯的凸起,直接上手摸起來的話。


還會在手指上留下幾道血痕。


“打完了,這樣就差不多了。”‘五叔’很滿意,一是滿意於自己的作品,二是滿意於,小雲沒有尿到自己身上。


已經哭到岔氣的小雲無力地張著嘴,她的上身幾乎要順著方向盤滑到車座子下面去,一身的虛汗和滿臉的淚水已經讓她失去了回話的能力。她的身體如同一只倔強的小貓,雖然已經全都軟了下來,但生生是靠著一股意志力,抓緊了那皮面的方向盤。


可能這就是自己選上她的原因。


‘五叔’撫摸著小雲屁股上的傷痕,看著她一抽一抽地哭泣著。


“我會聯系你的,我知道你的學校和住址。”


小雲弱弱地點了點頭,等到她的顫抖幾乎停止後,‘五叔’用手機拍了一張照,錄了三十秒的視頻,將小雲那傷痕累累的屁股、以及紅腫的兩個肉穴都拍攝了進去,發送給了張大仙之後,幾乎是馬上就收到了後者的轉賬。


回頭再看小雲,就算是涕泗橫流,也沒有讓她精致的臉頰變得醜陋。


看著蜷縮在副駕駛位置上,屁股上放著涼毛巾、泣不成聲的小雲,‘五叔’用大手揉了揉她的腦袋,但小雲一直在哭,直到夜幕降臨。


“很快就會結束的,只要你相信我。”


五叔說著,然後發動了卡車的引擎。


————————————————————————————


看著一瘸一拐的小雲被母親牽著鐵鏈拽進小區里,‘五叔’點了一顆煙,打火機的光亮一閃而過,隨後就被扔到那沾著點點血跡的白毛巾上。


他等著,停在路邊的他和往常一樣無所事事,至少沒有動手去做自己該做的事。


後座的車門被打開了,‘五叔’甚至沒有回頭看就知道是誰。


“我找到突破口了。”‘五叔’叼著煙卷,一腳油門加速,沖上了市區的大道:“張胖子新看上那姑娘能配合,只是苦了她的身子。”


“又要犧牲一個無辜的小女孩?”身後的聲音是一個青年男性的,聲音里的不信任已經溢於言表。


“你們這些年輕條子,真不懂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的原理?”


“……”


“總之,你去請省里的條子來管,這邊我負責,到時候你證明我是臥底就好了。保護好自己,我可不想看到你妹妹成了剛才那姑娘的模樣。”‘五叔’繼續說,然後拿起那根數據線往後一扔,告訴他,這就是後果之一。


青年男子摸了摸那沾染了小雲臀血的數據線,然後隨手一丟,拋到了路邊的垃圾桶中。


黑暗。沈默。以及閃爍的路燈,在傍晚的空曠車道上組成了寂靜。


——一陣緊張的手機鈴聲響起。青年連忙把震動著的手機掏出來,自己妹妹的名字顯示在上面。


“喂,阿嵐?你到家了沒?”


“晚飯誰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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