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慘的少女們 #1 恥辱刑（一） (Pixiv member : 孤舟)

 「在幹嘛？」

教學樓的背面，滿佈藤蔓的發黃牆壁下，少女的聲音仿如清泉流響。

穿著沒有一絲褶皺的校服、綁著高馬尾、明眸皓齒、身材高挑的美少女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肩膀一縮，手一抖，手機「啪」的一聲地跌在地上。

「啊......」顧雯低頭看了看地上的手機，再擡頭，看到眼前的少女。

眼前看上去年幼的嬌小少女有著一頭烏黑柔順的長直髮，肌膚雪白，在午後的陽光下幾乎發著光，精緻的五官如畫師手中的筆觸，組合在一起成極美風景，讓人移不開眼光。如冰雪精靈一般的少女同樣呆呆地看著地上的手機。

顧雯心中暗道：“完了......偏偏是被她發現了......”

嚴寒迅速收起驚訝的神情，眉頭皺起，合上小嘴，冷眼看著顧雯不發一語。顧雯抿了抿唇，撿起手機，隨手擦了擦，放進了口袋，她眼睫毛輕輕一顫，偷看了嚴寒一眼，低聲問道：「小寒......能不能當作......沒看見？」顧雯知道求饒大概率不生效，但還是說了出口，希望眼前鐵面無私的風紀委員長可以放過自己這個閨蜜。

身材嬌小的嚴寒微微仰頭，毫無表情地直視顧雯道：「當然不能。」隨後拿出隨身攜帶的小本子，邊說邊寫：「顧雯，偷帶手機，午飯時偷用手機，身為高三卻不以身作則，罪加一等，罰打屁股五十下加晾臀一週。立刻執行。」

小本子啪的一聲合上，嚴寒看著臉色蒼白的顧雯，冰冷的小臉沒有絲毫波動道：「你自己脫還是我幫你？」

顧雯咬了咬唇，遲疑片刻後忽然跪下仰頭求饒道：「小寒，求求你了，今次能不能當作沒看見？我都高三了，在學弟妹面前晾臀我怎麼活下去？籃球隊的學妹們會笑我的，我怎麼當隊長？」

「那你不應該帶手機到這邊。」嚴寒皺起眉頭說道。「快點脫吧，不然多加一條違反風紀委員命令。」

「你知道的，我家裡有人進醫院做手術了，我為了確認消息才偷偷帶的。這次放過我吧小寒！」

嚴寒聞言沈默，眼中閃過一絲猶豫，然後深吸了一口氣，堅定地道：「不行！」

「小寒！你真的要這樣！？」顧雯臉色一變，憤慨地說道。

嚴寒瞇起眼睛，緩緩說道：「你在威脅我？」

顧雯態度又軟化下來，說道：「不、不是......小寒，求求你了......」

「我數三聲」

「三」

「二」

「我、我脫......」顧雯站起身來，幽怨的眼神一直盯著嚴寒，雙手緩緩伸到腰間，解開裙子的鈕扣，拉下拉鍊。校裙撲通一聲掉落在地上，露出黑色的內褲和修長緊緻的雙腿。

嚴寒眼睛往下一看，頓時挑起眉毛，問道：「黑色？」

顧雯聞言呆了呆，然後低頭一看，心臟仿彿墜落萬丈深淵。她猛地擡頭，看到嚴寒有點生氣的小臉，連忙伸手去拉嚴寒的手，像寵物店裡的小狗一樣看著嚴寒。嚴寒甩開閨蜜的手命令道：「脫下上衣，我要檢查你內衣顏色。」

“完了......這次真的完了......” 顧雯心中哀道，知道嚴寒不會徇私，扭扭捏捏地脫下了襯衫，露出了同樣黑色的內衣。嚴寒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著顧雯，取出小本子，再邊讀邊寫上：「穿黑色內衣褲，違反校規，同日內多次違反校規，罪加一等。按照校規......」說到這裡，嚴寒停下，同時偷看了眼臉色蒼白的顧雯。

聽到聲音停頓，顧雯低垂的眼簾同樣一頓，然後瞬間睜開，驀地擡頭道：「不會吧......小寒......你不會這樣對我的......小寒！」

嚴寒暗嘆一口氣，宣告著顧雯的判罰：「罰恥辱刑一天。」

顧雯神情茫然，怔怔地重複道：「恥辱刑......一天......」她嘴角擡了一擡，用手牢牢抓住閨蜜的手臂，緊緊注視著閨蜜道：「不是真的吧？小寒你肯定在開玩笑......哈哈......一點也不好笑......小寒...小寒？你說話啊？你在開玩笑對吧？」

嚴寒纖弱的手臂被抓得生痛，微微掙紮著，但掙脫不出顧雯的鐵爪。她心中不忍，但還是道：「我沒有開玩笑。恥辱刑一天。」

顧雯鬆開手指，只見嚴寒的肌膚上留下了數道紅印。顧雯手臂無力地垂下，雙腿一軟，跪坐在地上。

嚴寒蹲下，伸手搭在顧雯的肩膀，仔細地看著顧雯的臉道：「你沒事吧？」顧雯轉頭凝望閨蜜片刻，然後一把打開嚴寒的手，憤恨地說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得罪你了嗎？你在趁機報復嗎！？」

嚴寒一怔，然後深呼吸了一口氣，柔聲解釋道：「你知道我是怎樣的人，我只是遵從校規，做好我的工作。」

「但我只是查一下醫院有沒有消息！！！為什麼我要被這樣對待！！」顧雯委屈地帶著哭音叫道。

「有需要帶手機可以事先申請，不管有什麼理由，你沒有申請擅自帶了便是觸犯校規的行為。還有你的內衣也不符合規範。」嚴寒耐心地解釋道。

「閉嘴！！」顧雯叫道，然後怒目瞪著嚴寒道：「每天就是校規校規校規！！你煩不煩！！！難怪你一個朋友都沒有！！」

嚴寒語氣開始帶上一絲惱意道：「小雯！你冷靜一下！」

「你讓我怎麼冷靜！！我的人生被你毀了！！你肯定是嫉妒我追求者多！！自己卻無人追求！！你這個趁機報復的賤人！！！」

「夠了！！現在立刻把衣服脫光！」嚴寒俏臉滿佈寒霜命令道。

「去死吧你！！」只穿著黑色的內衣褲的顧雯站起身，撲向嚴寒。嚴寒背部重重落地，肺部所有的空氣一瞬間離開。她被顧雯騎在身上，身上的校服被粗暴地撕開。嚴寒緩過氣來，驚怒交加，奮力地掙紮著，柔弱白皙的雙臂打落在顧雯的身上，卻連令顧雯疼痛都做不到。襯衫的鈕扣被撕扯開來，露出被純白色內衣包裹的小巧可愛的胸部。嚴寒大驚，使出渾身的力氣好不容易推開了顧雯，撒腿便跑。顧雯拔腿便追，但跑了兩步想起自己只穿著內衣褲，連忙回身撿起穿上衣服，繼續追著嚴寒。

兩人一追一逃，在沿途學生詫異的眼光中跑到風紀委員會室。嚴寒慌忙進門，回頭想關門，但顧雯已經把身體擠進門中。

「學姐？這是怎麼回事？你們吵架了？」高二的風紀副委員長陳明看到在風紀委員總部門口糾纏的兩人，猛地站起身道，然後目光下移，才看到兩人都衣衫不整，內衣清晰可見。「學姐！？快穿好衣服！」

這時，顧雯發力把嚴寒頂開，成功闖進門中，然後一個飛撲，又把嚴寒撲倒在地上。房間內幾個風紀委員這時也圍了過來，手伸出去又縮回來，焦急地對視著。

「快來幫忙！！」嚴寒眼睜睜看著顧雯一把扯開自己裙子的鈕扣，全力吶喊道。陳明和另外一個男委員對視一眼，一人一邊架住顧雯，咬緊牙關往後拉。顧雯一手抓住嚴寒的裙子，一手抓住她的襯衫，死不鬆手。僵持之際，嚴寒聽到襯衫發出的悲鳴。她臉色一變，剛想讓陳明他們停下，襯衫便「噗」一聲撕裂了。陳明他們架著顧雯往後倒，屁股重重坐在地上。顧雯還想撲向顧雯，但被兩個學弟牢牢抓住，不能得逞。

場面一時陷入沈默。顧雯被兩個學弟抓住雙臂，胸前襯衫的鈕扣早已崩掉，此時襯衫向左右分開。被黑色內衣承托著的兩團雪白肉球勾出高高的弧度，順著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著，肉球中間擠出一條深溝。她漂亮的臉蛋紅紅的，想抽回手臂遮胸，但不成功，同時身體緊緊靠在兩個學弟身上。學弟們熾熱的呼氣打在她通紅的耳尖上，讓她身體微微發熱。

另一邊，嚴寒全身上下只剩下純白色的內衣褲和鞋襪，攤在地上喘著粗氣。她小小的胸部隨著劇烈的呼吸起伏，其下是平坦的腹部。再下方白色的內褲和雪白的兩條大腿組成的三角地區吸引著不少學弟們的目光，那薄薄白色布料上的皺摺和凹陷更令學弟們心跳加速、呼吸不順。

待緩過氣來，嚴寒喘著氣艱難地坐起身，才發現房間內的風紀委員都在看她。一旁的房間門也大開，外面有不少學生緊緊注視著她大片大片暴露在外的白皙肌膚。她連忙改成體育坐的姿勢，雙手交叉護著胸前，雙腿緊緊夾在一起。她滿臉通紅，雙眉蹙起，目光斜斜地看著身側地面，小嘴羞恥地抿緊，與平日大相徑庭的嬌羞表情令不少同學更加興奮，熱切的目光牢牢固定在嚴寒身上。

「關門！」見場面僵持，嚴寒強行裝出威嚴的樣子命令道。一個學弟走向門邊，但目光卻緊緊鎖在風紀委員長身上，然後腦袋一下子撞到了門。嚴寒表情一歪，剛剛裝出來的冷酷神情瞬間崩潰，擡起眼眸紅著臉軟軟地求饒道：「不......不要看了......」學弟心臟一陣悸動，發呆了兩三秒後才訕笑著把門關上，阻擋了外面學生的視線。

陳明讓另外的風紀委員幫忙控制顧雯，站了起身。他看著在地上縮成一團的嚴寒，知道這時自己應該站出來。他清了清嗓子，看了看坐在房間兩側衣衫不整的兩個美少女，問道：「你們兩個當中誰可以解釋一下發生什麼事？」

嚴寒美目一轉，狠狠盯著顧雯搶先道：「顧雯屢犯校規，原本判恥辱刑一天，但之後違抗風紀委員命令，及襲擊風紀委員，按校規，罰恥辱刑一個月，以儆效尤！！」

顧雯猛地擡頭怒道：「一個月！？你瘋了吧！！陳明！我要舉報她公報私仇！」

「我才沒有！！」

「你有！！」

「沒有！！」

「有！」

「你們兩個閉嘴！」陳明裝出兇狠的樣子喝道，心中卻有些不安。縱使衣衫不整，位於校園權力巔峰的風紀委員長嚴寒平日的積威猶在，陳明不知道嚴寒會不會生氣。看了看嚴寒，見她注意力集中在顧雯身上，沒有在意被自己呼喝，暗暗鬆了一口氣。

「你們輪流把事情說清楚。嚴寒......學姐，你先出去！」陳明不想聽到她們不斷吵架，打算讓兩人分開敘述發生了什麼。嚴寒站起身來走來門邊，但眼神一直沒有離開顧雯，直到她回頭把手搭上門把，才身體一僵，再轉向顧雯惱道：「衣服還我！」

顧雯冷哼一聲，不滿地瞪了眼兩個學弟，終於收回手臂，把嚴寒的衣服拋到地上，然後拉好襯衫，雙手抱胸。嚴寒狠狠瞪了顧雯一眼，連忙走到衣服旁，撿起襯衫。襯衫幾乎一分為二，沒法穿上。嚴寒紅著臉嘗試好幾次後只得把布料按在身前，身側和身後都沒有任何遮擋，美背、內衣帶和內衣扣一覽無遺。嚴寒一手按著胸前，再拿起裙子，裙子的鈕扣消失不見，拉鍊的拉頭同樣不翼而飛，她單手把裙子提到腰間，然後只能一直用手提著裙子，一鬆手裙子便會落下。裙子鬆垮垮地搭在嚴寒腰間，無論是身前身後，白色內褲的邊緣清晰可見。嚴寒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模樣，不禁眼巴巴地擡頭看著比自己高一個頭的陳明，軟軟問道：「我一定要出去嗎？」

陳明看著衣不蔽體、罕有地柔弱無助的學姐不禁呼吸一滯，下身微微一熱。同時，一個邪惡的念頭出現在腦海中。“學姐難得一見的失態，似乎失去了冷靜判斷的能力，要不趁機推翻學姐？那樣我就可以肆意擺弄學姐......” 嚴寒明明身材嬌小、容貌幼態可愛，卻每天冷冰冰地訓斥懲罰學生，甚至讓老師把襯衫下擺收好。陳明在一旁看著，無數次幻想過狠狠羞辱學姐，如今內心盤算著要不要利用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忽略了身前還在等候的嚴寒。

「陳明？陳明！」

陳明回過神來，看著身前小小的仰頭看著自己的學姐，心臟飛快的跳動。他舔了舔乾乾的嘴唇道：「這不是學姐你自己訂下的規矩嗎？有爭執的時候聽取一人口供的時候，讓剩下的人在外面等。方陽，你在外面看管好學姐。」

嚴寒心中不情願，但還是不得不衣衫襤褸地跟著方陽出外。外面依舊很多同學好奇地等候著，希望知道兩個校花為什麼大打出手。此時，他們的耐心終於得到回報，看到嚴寒低著頭，雙頰通紅地走出風紀委員會室，然後在學弟的指揮下直挺挺的站在門旁。少女羞澀地固定著身上破破爛爛的校服，但依舊能從校服的縫隙中看到少女平日好好隱藏的肌膚。方陽也沒有驅散圍觀的學生，看著羞恥得微微顫抖的風紀委員長，平日沒少被訓斥的他心中痛快。

等了好久，顧雯走出了房間，冷眼看了嚴寒一眼，雙手抱胸站在房門的另一邊。嚴寒鬆一口氣，轉身進房間，只想儘快逃離眾人的目光。在她轉身的時候，身後的觀眾看到她幾乎完全裸露的背部不禁紛紛發出驚嘆。嚴寒腳步一頓，若是平日的話肯定要好好訓斥一番，但現在還是裝作聽不見，低頭快步進入了房間。

「嚴寒，站在那裡。」陳明坐在長桌後，命令嚴寒站在房間中央。

嚴寒跟從著指令，然後才想起似乎有什麼不對勁。她猛地擡頭看著陳明，不解地說：「等等！為什麼你在指揮我？不是我才是風紀委員長嗎？」

陳明心中暗道：“果然還是察覺到了不對勁，希望能矇混過去......” 然後正色道：「嚴寒你與顧雯發生打鬥，現在我要暫停你風紀委員長的職務，等到調查結束，才能恢復。」

嚴寒一楞，然後遲疑道：「但是」

「不用但是了！站好！雙手放在身側！」陳明強行打斷嚴寒。

「嗯？但是......」嚴寒緊了緊按著胸前的手。「你是要違抗風紀委員的指令嗎？」陳明吞了吞口水厲聲道。

嚴寒呼吸一滯，微微的顫抖，小臉通紅寫滿掙紮，似乎下一秒便要發火。陳明努力維持住表情，無比慶幸長桌遮擋了他忍不住顫抖的雙腿。雖然嚴寒此刻的態度前所未有地柔弱，但平日的嚴厲和不近人情早已烙印在一群風紀委員的心中，令他們此刻焦躁不安地等待著。一個風紀委員忍受不住劍拔弩張的空氣，剛走前一步要向嚴寒道歉，便被身旁的風紀委員拉住。幸好，嚴寒注意力放在陳明身上，沒有注意到那邊的情況。

漸漸，嚴寒呼吸變得平緩下來。她看了看陳明，又看了看除了陳明的其他風紀委員，羞恥地扭開頭，緩緩地放下了抓住校服的雙手。撲通一聲，襯衫和裙子掉落。嚴寒任由內衣、小小的胸部、修長纖幼的雙腿和內褲暴露在學弟妹的眼前。嚴寒裝作毫不在乎，想維持自己的形象，但緊握的拳頭和通紅的耳尖出賣了她。一眾風紀委員看到嚴寒害羞的姿態也鬆了一口氣，心中對嚴寒的懼怕似乎減輕了不少。

陳明見嚴寒屈服了，命令道：「把風紀委員長徽章交出來。」嚴寒咬了咬牙，彎下腰，把徽章從裙子口袋拿出，遞給前來收取的學妹。

陳明接過徽章，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放下心頭大石。徽章代表著風紀委員長的權力，除非嚴寒本人願意，沒有人可以搶走她手中的徽章。但一旦她把手中的徽章交出，陳明可就不會把它交回給嚴寒。陳明把徽章放進胸口的口袋，擡頭說道：「嚴寒，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

幾乎只穿著內衣褲的嚴寒語速飛快地說著，只想著快點說完遮擋身體。說完後，陳明打斷了她，按照計畫問道：「你被顧雯按在地上的時候有沒有還手？」

「還手？」嚴寒一楞，然後問道：「什麼叫還手？我有嘗試推開她，扯開她的手。」

「你有沒有打她？」陳明裝作不經意地問道，但心臟卻劇烈地跳動。一旁一些合謀的風紀委員們也屏住呼吸，等待嚴寒陷入圈套。

「打......？」嚴寒只想快點穿回衣服，沒有多想道：「打幾下那肯定有，那不是正常人的反應嗎？」

「好了。」陳明努力不讓嘴角揚起，吩咐道：「叫顧雯進來。」

顧雯走了進來，同樣雙手放在身側站在嚴寒身旁，看了眼衣不蔽體的嚴寒，挑釁地笑了笑。嚴寒則用眼神示意顧雯因襯衫分開而暴露的乳溝。兩人對視一眼，同時紅著臉撇開了視線。

陳明在桌上的本子密密麻麻地寫著，寫完後合上本子。其他風紀委員聚集在陳明身後一字排開，當中有幾個緊張地對視著。

嚴寒看著這一幕心中不禁有些不安，不禁安慰著自己：“沒事的，我是受害者，怎麼說也不會懲罰我。待我恢復職位，肯定要好好折磨臭小雯！！竟敢讓我在這麼多人面前出醜！！” 想著，嚴寒惡狠狠地看了眼身旁的顧雯。

陳明深吸一口氣，按捺心中的振奮，宣布道：「顧雯，屢犯校規，與同學打鬥，罰恥辱刑一個月。」顧雯的臉瞬間變得煞白，雖然早已預料，但還是感覺整個天都塌了下來，大腦一片空白。嚴寒看著閨蜜，露出勝利者的笑容，誰知道陳明接下來的話把她打落萬丈深淵。

「嚴寒，與同學打鬥，身為風紀委員長卻不以身作則，罪加三等，即日起除去所有職務，同樣罰恥辱刑一個月。」

嚴寒臉上的笑容瞬間凍結。她慢慢地回頭看向陳明的方向，看到他額頭上的汗，看到他身後一些同樣驚愕的風紀委員，還有一些緊張而振奮的風紀委員。仿彿天旋地轉，她踉蹌一下，險些跌倒，好不容易穩住了身形，她結結巴巴地問：「陳、陳明，是不是搞錯了什麼？我、我、我、我？？恥辱刑？」

「沒有搞錯，你沒有聽錯。」

「我只是單方面被她襲擊，怎麼變成打鬥？」嚴寒臉上寫滿焦急和不解問道。

陳明翻開本子，看著上面的文字說道：「你剛才不是自己承認有打顧雯嗎？現在要推翻口供嗎？」

「不、不是......她把我按在地上，我不夠她強壯推不走她，打她幾下讓她吃痛不是常人的反應嗎？這是合理自衛！！」嚴寒的臉色無比難看，徒勞地爭辯著。

「行了！不用再狡辯！刑罰已經決定！你們兩個！立刻把所有衣服脫下！」

顧雯已經接受命運，含著淚，緩緩脫下了身上所有衣物。不多久，身材高挑的美少女便屈辱地一絲不掛站在學弟妹身前。嚴寒看著這一幕，不敢相信自己要做同樣的事，她艱難地咽下口水，繼續道：「我、我要去問校長。你不可以這樣對我......」

「你不脫嗎？」陳明問道。

「當然不！這不公平！！我不接受你的刑罰。我以風紀委員長的身分，除去你所有職務。陳明，你給我站起來。你們，幫我制服陳明！」嚴寒完全慌亂起來，開始語無倫次地指揮著。

陳明沒有被她的威脅嚇到，取出胸口的徽章，向其他風紀委員展示。一些蠢蠢欲動的風紀委員看到陳明手中的徽章，複雜地看了眼嚴寒，然後退下。陳明收回徽章，打開小本子，邊寫邊讀：「前風紀委員長嚴寒違抗風紀委員命令，罪加一等，考慮道嚴寒毫無悔意，罰恥辱刑兩個月。」

「不！！不可以！！！」嚴寒臉色一變，衝上前，想搶走陳明手中的小本子。陳明揮手，兩個風紀委員踏步向前，輕易地把嬌小的嚴寒制服，面朝下按在地上。嚴寒只被薄薄白色布料包裹著的小屁股在地上扭動著，顯得誘惑又滑稽。

陳明站起身，走到嚴寒的身旁蹲下，微笑著說道：「學姐，我給妳最後的機會，放棄掙紮，起來脫光光。」

「陳明！！我不會放過你的！！你在藉機羞辱我！！」嚴寒目中含淚恨恨地道。

陳明搖了搖頭，站起身，回到桌子前，說道：「嚴寒多次違抗命令，以及威脅代風紀委員長陳明，暫罰恥辱刑半年，若中途表現不理想，刑罰持續到嚴寒畢業。」

「不！！！！」

其他風紀委員湧上去，強行把嚴寒的內衣褲和鞋襪扯掉，只剩下光溜溜的嚴寒在地上羞恥地縮成一團。一個學妹扯著嚴寒的頭髮，強迫她站到顧雯旁邊。並排的兩個大美人同時痛哭流涕、一絲不掛，在學弟妹前屈辱地展示著羞恥的部位。

顧雯不但天生麗質，且身材高挑火辣。修長的脖子下是性感的鎖骨，再往下兩團雪白勾起高高的弧度，紅色的櫻桃點綴其上，讓人想湊上前咬一口。平坦的小腹結實，沒有一絲贅肉，稀疏的陰毛鋪在陰阜，為少女稍稍遮羞。屁股和雙腿同樣結實緊緻，皮膚光潔白滑、吹彈可破，讓人想捏上一把。

嚴寒身材嬌小，面容像精靈一樣精緻，尤其是蘊含靈氣的雙眼，仿如清澈見底的小潭，倒映著世間。一頭黑髮如瀑布一樣鋪散下來，更襯托出她雪白的肌膚。嚴寒胸部小巧可愛，大概是A罩杯和B罩杯之間，小小的粉紅色乳頭挺起，十分漂亮。胸部下方可以隱約見到肋骨的痕跡，小腹更是平坦，小小的肚臍讓人忍不住想伸手把玩，下方居然沒有一絲毛髮，陰縫沒有任何的遮擋，完全暴露在眾人眼中。小腳丫白皙無比，趾頭粉粉嫩嫩的，因為緊張羞恥緊緊地聚攏在一起。

陳明帶著眾人打量著兩個校花學姐的裸體，讓兩人臉紅耳赤，閉眼逃避。陳明看到嚴寒的下身，使壞說道：「學姐，你居然會把陰毛剃光，沒想到你有這種癖好。」

「不......不是......是、是、是天生的......」嚴寒被迫當眾說出自己一直無比自卑的事，大腦在極度羞恥的刺激下仿彿快要停止運作，連說話都磕磕絆絆的。

陳明欣賞片刻後，終於進入下一環節。他拿出一隻紅色的特製記號筆，走近兩個全裸美少女。「不準躲。」他吩咐一句，用筆在兩人身上寫著。兩人的肚臍下方下腹處先是被寫上學校名稱，然後在學校名下面寫著兩人的名字和班級。在嚴寒的無比羞憤中，陳明還在嚴寒的名字班級下面寫了「前風紀委員長」六字。這六字的底端緊貼著陰縫的上方，任何看到這些字的人想必會自然地看到嚴寒毫無毛髮的私處。然後，陳明繞到兩人身後，在左邊屁股蛋寫上「恥」字，再在右邊屁股蛋寫上「辱」字。記號筆在兩人柔軟的屁股上滑動，筆頭微微往下壓股肉便柔軟地往下陷，待到筆頭移走的時候軟肉立刻往上彈，回到原本的位置。美妙的觸感讓陳明不禁放慢了速度，慢慢享受著。

「你！！寫快一點！！」嚴寒感受著屁股癢癢的觸感和陳明溫熱的手，羞憤地說道。「那可不行，學姐不是知道的嗎？這特製筆的墨水很難洗掉，要伴隨兩個學姐很多天，那當然要寫得漂亮一些。」陳明緊緊注視嚴寒的裸臀，手上動作沒有絲毫停下，慢條斯理地回答道。

待寫完之後，陳明揮一揮手，一旁待機的風紀委員走上前。一個高一的學妹帶著歉意的眼神，走到嚴寒的身前，用手銬把嚴寒的兩手銬了起來。粗厚的手銬由鐵製成，加上手銬之間粗粗的鐵鏈，十分沈重。嚴寒嘗試提起手，只覺得十分吃力，而且僅僅維持了十多秒手臂便開始發酸。“原來手銬這麼重......” 嚴寒心想。她以前看著下屬為不少學生戴上過手銬，今天終於知道戴上手銬的滋味。

「把腳分開。」學妹命令道。嚴寒紅著臉，緊緊夾著的雙腿一動不動。學妹擡起手，一巴掌打落在嚴寒的小屁股上。吃痛的嚴寒叫了出來，然後在幾個風紀委員的偷笑中，不情願地分開了雙腿，露出嚴絲合縫的私處。學妹把腳銬銬在嚴寒兩隻腳踝上。兩側腳銬的鎖鏈連接著中央的鐵條，嚴寒因為雙腿中的鐵條被剝奪了完全合上雙腿的權力，即使再盡力把雙腿合攏，也只能保持雙腿與肩同寬，雙腿中間的私處被迫無時無刻地暴露出來。最後，學妹拿出紅色的頸圈，無視嚴寒的躲避，強行把頸圈扣緊在嚴寒的脖子上。頸圈的正前方連接著鐵鏈，鐵鏈的盡頭是紅色布料做成的圓圈，可以讓人把手伸入圓圈拖住嚴寒。「張開口。」學妹讓嚴寒張開口，讓她自己把牽引繩的末端叼在嘴裡，表示服從。另一邊廂，顧雯被同樣的方法拘束，雙眼滿是不甘，屁股被打了幾下後不得不從，只得默默地掉眼淚。

兩人準備完畢後，陳明看了看時間，說道：「剛好午休快要結束，午會就要開始，出去見見同學吧。」

嚴寒和顧雯兩人對視一眼，然後默契地瘋狂搖頭，眼淚因恐懼不斷流下，滴落在雪白的胸脯上，由於嘴中咬著牽引繩，沒法說話，只得「嗚嗚」地求饒著。

「你們應該看過其他人是怎樣做的吧。」陳明走到兩人正前方幾步遠的地方，把右手斜斜往下伸，手掌放在大概他腰部的位置。嚴寒和顧雯依舊「嗚嗚」地求饒著，沒有行動。陳明不悅地皺了皺眉，用眼神示意。兩個高二的男風紀委員興奮地走到顧雯和嚴寒的身後，用手掌大力地懲罰著兩個美少女嬌嫩的股肉。兩人狼狽地躲避著，試圖用另外一人做擋箭牌，但兩個風紀委員興奮地追擊著，把握難得的機會讓兩個校花學姐哀嚎著。

終於，嚴寒屈服了，跪了下來，但屁股還是被學弟打了一下。她含淚回頭「嗚！！」地叫了一聲，表示自己明明服從卻被打的不滿。那個學弟帶著歉意笑了一下，看著自己從前無比懼怕的前風紀委員長在地上慢慢挪動著雙膝，滿佈紅手指印的屁股隨著她往前跪行一顫一顫地抖動著，直到到達陳明手掌的位置。嚴寒忍耐著羞恥，捨棄尊嚴，在一眾學弟妹面前，用漂亮的小臉順從地蹭了蹭陳明的手，然後擡高頭，把嘴中的牽引繩末端遞到陳明的手邊。陳明看著從前生人勿近、威嚴十足，單單是平靜地看著自己都能讓自己滿頭冷汗的學姐臣服於自己，內心感到的征服感和快感無與倫比。他用手做了從前不敢想像的行為，摸了摸嚴寒小小的腦袋，說了聲「乖」，然後接過了牽引繩，把嚴寒牽在手中。

顧雯屁股依舊挨著打，看著嚴寒無比順從的表現，不禁鬆開口中的牽引繩，怒聲道：「嚴寒你要不要臉！被打兩下就像隻狗一樣屁顛屁顛地討好人！什麼風紀委員長！平時還裝得那麼高冷！！」嚴寒臉上一時火辣辣的，不禁低下頭來，但裝作沒有聽見，依舊匍匐在陳明的腳邊。

「看來顧雯學姐還是不肯屈服。顧雯學姐好像是籃球隊隊長？現在十月剛剛開始，籃球隊每年十一月中的時候有比賽來著？學姐現在被罰一個月，應該可以勉強趕上比賽，但如果是兩個月呢？」陳明微笑著說道。

顧雯臉色一變，不敢置信地說道：「陳明，沒想到你這麼卑鄙......」

「啊，辱罵風紀委員嗎？」陳明作勢要拿出小本子。顧雯連忙跪下，跪行到陳明身前，豐滿的雙乳一抖一抖，求饒道：「對不起陳明，我錯了，放過學姐！！」陳明伸出右手示意。顧雯咬了咬牙，回身低頭叼起落在地上的牽引繩，學著剛才嚴寒的樣子，先是蹭了一蹭，再把牽引繩末端遞給陳明。陳明摸了摸顧雯的頭，然後接過牽引繩。

嚴寒在一旁看著，低聲說了句：「你不也是狗......」顧雯轉過頭，怒目而視，嚴寒毫不相讓，同樣恨恨地回視。

「希望你們到了外面還有這麼多精力吵架。」陳明說了句，然後牽著兩隻小母夠，走出了風紀委員室。風紀委員室外依舊有很多學生期待地等著。他們聽到房間內偶爾傳出的聲音，大概猜到了發生什麼。當房間門打開時，看到兩個在地上爬行著的全裸校花的少年們發自內心地吶喊著。

嚴寒和顧雯羞恥無比，深深埋下頭，試圖用頭髮遮擋一下面容。「嚴寒和顧雯被罰恥辱刑啦！！！！！」一個男學生大聲尖叫道，讓嚴寒和顧雯身體一顫。兩人就這樣在無數學生的簇擁中跟著陳明爬行出教學樓，到達空曠的操場。

「嚴寒，平日那麼神氣！呵！」

「平日別人犯校規絕對不放過，自己卻也犯校規，真是虛偽！」

「枉我之前還真的有點尊敬她，沒想到是這種貨色！」

「只能說，活該！！」

「顧雯的胸原來這麼大，平時看不出來。」

「那是你沒去看女子籃球隊的練習和比賽，她每次都是全場焦點。」

「嚴寒下面怎麼沒毛」

「自己剃的嗎？風紀委員長原來這麼淫蕩」

「真是大跌眼鏡！」

「兩人並排的話嚴寒有點慘！哈哈！！」

「嚴寒加油！別灰心！小小的也很可愛！！」

「屁股扭得真好看」

「連屁眼都看見了，嚴寒下面真好看，粉粉嫩嫩的」

「本來還打算跟顧雯學姐告白的......」

兩人咬緊嘴唇，竭力無視著身邊不斷傳來的討論聲嘲笑聲，艱難地拖著沈重的鐐銬爬行著，但青春期有著敏感內心的少女們還是恥辱地發著抖，淚流滿面。由於雙腿中間的鐵條，她們爬行的時候雙腿被迫分開，私處和屁眼完全暴露出來，成為了全校學生們的談資。顧雯的豐乳因重力垂下，隨著每一次擡手每一次提足都不知廉恥地擺動著，使少年們歡呼連連。手銬腳銬都十分沈重，顧雯還好，能勉強支撐住，但嚴寒爬了沒多久就開始落後，可脖子上頸圈的牽引讓她不得不艱辛地爬著，整個裸背都滲出汗水，肌膚在陽光下微微發亮。終於，兩人爬到了操場正前方的講台，嚴寒氣喘籲籲、香汗淋漓，被汗水打濕的頭髮緊緊貼在臉上、頸上、背上，更添誘惑。陳明讓她們爬上講台，直挺挺地跪在講台上，嘴中叼著牽引繩，等待午會開始。

現時正值十月，一般而言，學生們都會在食堂或是教學樓內乘涼，等待鐘聲響起才出來出席午會，但兩個校園內無人不識的校花號召力超乎尋常。明明酷日不斷散發著熱力，仍有密密麻麻的學生們一圈一圈地圍住講台，欣賞著這美麗的一幕。兩個裸身受罰的校花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同時由於咬著牽引繩，口水從嘴角不斷流出，淚水、鼻涕和口水在兩人漂亮的臉上混成一團。

鐘聲響起，全校的學生在操場上排好隊，面向講台。平日的午會又熱又枯燥，學生們心中都怨聲載道，但今天不一樣，兩個示眾的大美人一掃學生們午後的睡意，一個個都睜大眼睛，生怕錯過任何一刻。

訓導主任走到講台上，看到兩個一絲不掛的女學生，不滿地搖了搖頭，面向同學們開始講話。說完後，他看了看講台邊，打算把午會交給嚴寒，但不同往日，今天站在那裡的是陳明，而不是他十分欣賞信任的嚴寒。訓導主任先是怔了一怔，然後問道：「陳明，嚴寒在哪裡？是生病了嗎？」訓導主任的聲音透過麥克風傳遍整個操場，學生們先是面面相覷，然後紛紛偷笑了起來。一陣陣傳入耳中的竊笑聲讓嚴寒羞恥地低下頭，心中祈禱著：“陳明不要說......”

陳明走上台，看著因學生的笑聲感到不解的訓導主任，在嚴寒的絕望中指著訓導主任的身後說道：「嚴寒學姐在那裡。」訓導主任一回頭，自動忽略了兩個全裸的女學生，然後茫然地看向陳明道：「哪裡？我沒看到。」陳明尷尬地道：「那個沒穿衣服的就是......」

「啊！？」訓導主任猛地回頭，看到深深埋下頭，身材嬌小的全裸女學生。「擡頭。」訓導主任不敢置信地命令道，只看到那個女學生身體顫抖著緩緩擡頭，正是淚眼婆娑、嘴中還叼著牽引繩的嚴寒。「啊！？」訓導主任再發出疑惑聲。「怎麼會這樣！？發生什麼了！？」

「嚴寒學姐她跟旁邊的顧雯學姐打架，然後仗著自己是委員長，不肯接受懲罰，多次違抗風紀委員指令，甚至威脅風紀委員，所以就......」陳明報告道。訓導主任聽到打架眉頭一皺，然後聽到後面的話，不禁伸手指著嚴寒，手臂微微發顫，臉色通紅，憋了好久終於說出一句：「嚴寒！！我對你很失望！！校長本來答應為你寫的推薦信，我會跟他說取消！！」

「嗚嗚......嗚......」嚴寒聞言不禁痛哭流涕。“我明明只是被小雯追打，為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我什麼都沒做錯！！！我是被陷害的！！” 委屈和悲憤擠壓在心中，令她呼吸都困難，快要把她逼瘋。訓導主任緩了緩後，繼續怒罵著，本來的午會變成了嚴寒一個人不斷被訓斥。少女因口中的牽引繩無法辯解，只能在全校面前被罵得狗血淋頭。過了許久，訓導主任才生氣地離開。

由於耽誤了不少時間，陳明草草結束了午會，然後牽著嚴寒和顧雯到她們的課室。兩人爬行的速度緩慢，回到課室時其他同學已經到齊。兩人陳明指示下爬到黑板前，面對同學們跪著，雙手放到腦後，全身上下一覽無遺。她們不約而同地低下頭，不敢面對朝夕相處的夥伴們的目光。同學們此時眼神複雜地看著不著寸縷的二人。嚴寒由於性格冰冷、公正不阿，縱使容貌絕美，在班上除了顧雯沒有其他朋友，其他人也是害怕她居多，此時不少人看到她閃縮的眼神和縮成一團的赤裸身體，不禁感到痛快。顧雯與嚴寒相反，無論是對方是誰都可以帶著明亮的笑容拍拍肩膀搭話，除了有時候有一些小任性，性格沒有缺點，容貌身材更是俱絕，在全校都十分有人氣。不少女同學擔心地看著顧雯，而男同學們擔心歸擔心，眼睛卻是毫不避諱地掃過顧雯身體的每一寸，記憶著顧雯身體的所有細節。

陳明把牽引繩粗暴地塞進她們的口中後，吩咐班長監督她們的姿勢，便回去自己的課室。兩人情緒也漸漸緩了過來，紅著眼睛默默跪著。班房頓時陷入詭異的靜默，直到老師到來。

「嗯！？什麼情況？」中文老師驚愕地看著兩人道。班長跟老師解釋過後，年輕的男老師依依不捨地收回目光，開始上課。開始上課後，兩人被允許放下手。班長為她們從抽屜中拿出教科書、筆記和文具，放在她們身前。在上課中，她們一直跪趴在地上，寫筆記的時候鎖鏈啷啷地響。跪趴在地上對她們而言算是比較輕鬆，不但不用舉著沈重的鐐銬，垂下的頭髮還可以幫忙遮擋身體，身後也只是牆壁，不用擔心身後有人看到她們的下身。

下課的時間到了。中文老師最後再深深看了兩眼後離開。兩人不情願地在班長的指示下直起身，雙手抱腦後，重新把全裸的身體展露在同學眼中。下一節課的老師很快來到，同樣在驚訝一番後開始上課。就這樣，在兩人的煎熬當中，下午的課全部完結。同學們感嘆著時光過得飛快，而兩人則從未有覺得過課堂如此漫長。

下午四點，是自習課的開始。如果是往常，兩人應該坐在座位上，做著功課，並時不時與同學交談幾句。但今天，陳明很快出現在課室門口，並伸出右手，看著兩人微微笑著。如果是只有陳明和她們兩個，實質上怕痛膽小的嚴寒絕對不會遲疑，立刻便會爬過去。但是，如今在同班同學的注視下，她實在做不到這般拋棄尊嚴的行為。顧雯同樣，看了眼嚴寒後，跪在原地不知所措。

「兩位學姐是上癮了，想要延長恥辱刑的時間嗎？嚴寒學姐，你想到畢業為止都維持這個模樣嗎？」陳明也不急，微笑著威脅道。

嚴寒連忙搖頭，剛要開始爬，視界邊緣同學們好奇的臉便映入眼簾。她動作一頓，俏臉仿彿被火燒一般，紅通通的，只覺得仿彿全身的血液都湧向了大腦，連太陽穴附近血管的跳動都能清晰感受到。陳明伸出的右手招了招，嚴寒眼神遊移一陣後咬了咬牙，在同學們的驚呼聲和忍不住發出的笑聲中，扭著可愛的、寫著「恥辱」的小屁股，爬到陳明的手旁，擡頭，銀牙咬著牽引繩遞給陳明。

「學姐，是不是少了一個步驟？」陳明沒有接過牽引繩，而是微笑道。嚴寒一怔，然後閉眼嘆了一口氣，仿如在這一刻放棄了什麼一樣。她睜眼，面無表情地用臉蛋輕輕蹭著陳明的手。「啊！！！好可愛！！！」一個女同學小聲地感嘆著，但她的小聲並不如她想像中的那般，聲音清晰地傳入嚴寒的耳中，讓她身體一顫。

「沒想到嚴寒是這樣的人。」

「對啊，平時看到的高冷原來都是裝出來的。」

「沒有風紀委員長的職位作盾牌，立刻打回原形了。」

「好想養一隻。」

「一隻哈哈哈哈，她能聽到，你小聲點。」

「聽到又怎麼樣，我不用再怕她了。」

「如果是我我真的會轉學。」

「她怎麼轉學哈哈，被罰恥辱刑的人從沒有一個成功轉學。」

「對啊，她已經變成最低等的差生了。屁股上的沒看見？恥辱！學校的恥辱！」

「圖書館好像會永久紀錄她們受刑的樣子。」

「對，世世代代的學弟學妹都會看光她身體。」

「學弟學妹看到這一年的風紀委員長和受恥辱刑學生是同一個人會是什麼反應，有點好笑。」

其他的同學毫不掩飾地議論著。

另一邊廂，陳明接過牽引繩，「乖狗狗」一聲脫口而出。「啊......」陳明呆了一下，聽到課室頓時靜了下來，然後傳出了壓抑的偷笑聲。陳明連道：「不、不好意思學姐，一不小心說錯了。我本來想說乖的......」嚴寒臉紅的快要滴出血來，額頭滲出汗水，只想快點離開課室，不再丟人現眼。

顧雯看著嚴寒短短數十秒內變成全班同學的笑柄，感受到同學們期待的眼光落在自己身上，更是絕望。“早知道我先爬過去了......啊！！！好羞恥好羞恥！！！好想死......” 顧雯在心中吶喊著，然後深呼吸幾次，在心中告訴自己：“忍...忍一個月......絕對不可以像小寒那樣......忍一個月之後我就可以報復......忍......” 顧雯閉著眼，低下頭快速地爬向陳明，同樣蹭了蹭手後把牽引繩交過。或許是因為與顧雯關係較好，同學們不好意思議論太多，讓顧雯鬆了一口氣。

終於，陳明帶著兩人走過走廊，拖著笨拙地下樓梯的兩人，來到了高一A班的教室外。嚴寒和顧雯絕望地對視一眼，知道從一個地獄到達了另外一個地獄。陳明牽著兩人進入高一A班的教室。教室先是一靜，然後瞬間變得像菜市場一樣，學弟妹們興奮地七嘴八舌猜著將會發生什麼。

「站起來。」陳明把她們拖到教室前方黑板正中央後命令道。

兩人緩緩站起，雙乳和私處暴露在比自己年少兩年的學弟學妹面前，當中有些學弟妹還是認識的。顧雯看到了一個籃球隊的學妹與鄰座指著自己的雙乳興奮地說著笑著，知道自己作為學姐、作為籃球隊隊長的威嚴已經蕩然無存，心裡十分不好受。

兩人站直身子後，陳明先是讓學弟妹安靜，然後在學弟妹期待的眼神中說道：「從今天開始，到這兩位高三的學姐恥辱刑結束為止，兩位學姐都會輪流到學校中的每一班，從高一A班到高三E班，每三週一個循環，親身展示不遵守校規的下場。我們先讓兩位學姐自我介紹。嚴寒，你先來。」

「我、我是嚴寒......」嚴寒低著頭紅著臉小聲地說道。

陳明皺眉，一巴掌拍在嚴寒的屁股上，喝到：「大聲點！班級、姓名、犯了什麼校規，給我說清楚！」

嚴寒吃痛，身體一縮，想躲開，但被陳明一把扯了回來，再扇了屁股一巴掌。屁股火辣辣生痛的嚴寒紅著臉，聽著從四方八面傳來的恥笑聲，感覺自己的臉更加火辣辣。她比剛才大聲一點地說道：「我是三年A班的嚴寒。我......」她咬了咬牙，不甘心地繼續說道：「我和同學打架，還有違抗風紀委員的命令......」

陳明看向顧雯。顧雯低著頭道：「我是三年A班的顧雯，偷帶手機，打架。」

兩人自我介紹後，陳明高聲說道：「大家好好看著，這就是犯校規的下場。如果不想像兩位高三學姐一樣光著屁股被全校恥笑，那就好好遵守校規！知道了嗎？」

「知道！」學弟妹們齊聲應道。

「很好！」陳明點了點頭，然後道：「看，這裡的嚴寒學姐。大家應該認識吧？有人能告訴我嚴寒學姐是什麼人嗎？」

「風紀委員長！」學弟妹們七嘴八舌地說道。

「不對！是前風紀委員長！嚴寒學姐在犯校規後被除去職務，現在風紀委員長由我接任。我問大家這個問題是想告訴大家，不論是誰，犯了校規，都要受罰。即便你是風紀委員長，即便你是學生會會長，也要遵守校規。如果像嚴寒學姐一樣自以為是風紀委員長可以淩駕於校規之上，就會變成這個樣子。」陳明說完，伸手粗暴地抓住嚴寒的下巴，把她已經滿佈淚水的臉展示在高一的學弟妹面前。

「嚴寒！後悔嗎？」

“我最後悔就是相信了你！！” 嚴寒心中悲憤地吶喊，仇恨地看了一眼陳明，點了點頭。

「嚴寒！羞嗎？」

嚴寒看著對著自己指指點點，肆意評論肆意嘲笑的學弟妹們，再點了點頭。

「那你就不應該犯校規！兩人轉身！準備受罰！」陳明喝道。

嚴寒轉身，雙腿分開到腳銬容許的極限，然後彎下腰，用兩手支撐上半身。嚴寒雙腿還是直挺挺的，整個人形成一個倒V字，兩邊臀瓣像左右分開，在學弟妹面前露出下身所有羞人之處。嚴寒崩潰地哭著，同時支撐著上半身的纖弱手臂顫抖著。

顧雯看到嚴寒這幅模樣瞳孔微縮，嘴巴微張，然後在陳明眼神的威脅下強忍淚水做出同樣的姿勢。她能從自己雙腿之間看到身後學弟妹的神情。一個學弟屁股離開了座位，整個人往前湊，仿彿恨不得把臉貼到顧雯的屁股上。另一個學弟興奮地搖著同桌，嘴中高呼著。還有個學妹紅著臉，雙手捂著眼睛，但雙手食指中指中間有著明顯的縫隙，顯然在偷偷看著。然後，顧雯跟籃球隊的學妹眼睛對上，只見那個學妹嘴角揚起挑釁地一笑，然後用嘴唇無聲地「不要臉」。

顧雯收回視線，專注於身前的地面，咬唇忍耐，但片刻後，眼淚還是滑下了臉龐。

陳明見兩人擺好姿勢，向著高一的學生們說道：「大家可以按照學號順序，輪流出來打屁股。若是不想打的，可以留在座位上。每個人每位學姐最多打三下。開始！」

然後，在午後高一A班的課室裡，發生著這所學校以外的人難以想像的光景。兩個痛哭流涕、全身赤裸的少女顫抖著維持受罰的姿勢，雙腿大大張開暴露著私處和屁眼，隨著學弟妹手掌的落下發出一聲又一聲慘叫。

「唔......一二三四五......十、十一、十二......原來嚴寒你的屁眼有十二道皺摺，不如以後就叫你小十二？」一個學弟幾乎把臉貼到嚴寒的屁股上，溫熱的氣息隨著每一次呼氣打到嚴寒臀縫中央，讓嚴寒每次都屁眼一縮。嚴寒哭著，只是不斷搖頭，忍受著下身被密切觀察的羞辱。

這個學弟打完嚴寒後走到顧雯身後，同樣湊得非常近仔細觀看。顧雯全身都染上紅暈，此時羞恥得微微發抖，只希望這個可恨的學弟不要說話。「唔......顧雯你的陰唇不像嚴寒夾得那麼緊，我好像看到你的小穴裡面了。」顧雯悲鳴一聲，只能裝作沒有聽到。

一個被嚴寒懲罰過的學妹冷笑著走到嚴寒身後，說道：「嚴寒學姐，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我。你在開學禮的時候因為我穿了黑色的襪子當眾把我裙子扒掉。我那時候才第一天上學！！！我爸媽甚至在一旁看著！！沒想到我能有報仇的一天！！」

嚴寒嚇得屁眼一縮。「我、我、對不起！！！對不起！！！求求你放過我！！」嚴寒恐懼地哭著求饒著，引起不少學弟妹們的恥笑。

「太遲了！！」那個學妹說道，然後高高舉起手，狠狠地往下打。

「啊！！！！！！！」嚴寒發出前所未有的慘叫。隔壁班一個正在喝水的女生嚇得手一抖，水全灑在白色的襯衫上，濕透的襯衫緊緊貼著她胸部上，幾乎透明。那個女生紅著臉抱胸遮住顯露出來的內衣和胸部，暗暗發誓等到嚴寒來她班時一定要狠狠懲罰她的屁股。

回到高一A班的課室，嚴寒跪倒在地，小臉慘白一片，額頭佈滿冷汗，紅色的手掌輪廓清晰地浮現在右邊屁股蛋上。她雙手想伸到身後揉揉屁股，但手銬之間的鎖鏈使她只能把手維持在身前。

在陳明不斷的命令和威脅下，嚴寒哭著重新擺好姿勢，嘴中還不斷求饒：「對不起！！！對不起！！！我再也不敢了！！！不要打了！！！屁股要爛了！！！」學妹不發一聲，嚴寒從地面上的影子看到學妹重新舉起手，然後在影子晃動的瞬間閉上眼睛，繃緊全身肌肉，迎接痛擊。「嗯？」嚴寒在數秒後睜開眼睛，疑惑地看向身後，只見那個學妹冷笑著看著自己，手掌停在自己的屁股數釐米遠。

學妹就這樣做著假動作，一次又一次騙嚴寒，直到嚴寒完全崩潰，轉身爬到學妹的身前，一次又一次磕著頭道：「對不起！！！對不起！！！我知道錯了！！！不要再折磨我了！！！求求你了！！！」

學妹回想起開學禮上那個不近人情、表情冰冷、高高在上、讓她感到神聖不可侵犯的學姐，再看了看眼前全裸跪地磕頭求饒的學姐，只覺得無比暢快，大仇得報。但她還是沒有輕易放過嚴寒，在嚴寒被陳明扯著頭髮重新擺好姿勢後，狠狠心理折磨了數分鐘後，才把剩下的兩下打完。對著顧雯，她只是輕輕拍打了三下，便回到了座位。

類似的事也發生在顧雯的身上。那個籃球隊的學妹來到顧雯的身後，用盡全身的力氣打了一下。顧雯發出一聲慘叫，膝蓋一彎，差點跪倒。顧雯不可置信地回頭道：「小怡！？為什麼！？」

「我喜歡的人向你表白了。」小怡面無表情的說道。顧雯一滯，然後氣憤道：「那......那關我什麼事！！我幾乎每週都被人表白！！！我甚至連你說的是誰都不知道！！」

「我知道不關學姐事，學姐也對我很好。但我就是很生氣。」籃球隊學妹咬牙切齒地說著，在顧雯搖頭求饒中，用那有力的手臂狠狠打了一下。顧雯撲通一聲跌在地上，縮成一團，五官痛苦地擠成一團。籃球隊學妹往火辣辣生痛、微微發抖的手掌吹了口氣，冷道：「快起來。」

「不要......不要再打了......求求你......」顧雯有氣無力地說道。籃球隊學妹本想拒絕，但轉念一想，道：「也不是不能放過學姐。學姐只要說一句“我是勾引學弟的婊子”，我便不打第三下。如何？」

顧雯眼眸中原本升起的希望之光瞬間熄滅，憤恨地看著學妹道：「不可能！你要打便打！」說罷後掙紮著爬起身，擺好姿勢，很快迎來了第三擊。

「啊！！！！」顧雯第一次發出慘叫。同一個位置被連續擊中三下的疼痛讓她猛地跪倒，像淹水的人一樣張開口吸著氣。顧雯在地上喘息片刻後，剛要爬起，漸漸恢復知覺的下身感到了濕滑的觸感。她低頭一看，然後凍結了，只見自己緊緻白滑的大腿內側有著一道道水痕，身下更有一攤淡黃發臭的液體。她猛地回頭，只見學弟妹們全部嘴巴大張，甚至眼中有嫌棄和厭惡。「這下沒有人會再向你表白吧，失禁女！」小怡恨恨地說道，轉身回到座位。

「不要看！！！！」顧雯抱頭尖叫著，完全崩潰，任憑陳明如何威脅都不起來。對顧雯的懲罰只好中止，不僅因為顧雯情緒崩潰，更因學弟妹不願讓手沾上學姐的尿液。在嚴寒繼續迎接著餘下懲罰的同時，顧雯一直躺在地上，下半身還沈浸在自己的尿液當中，雙手捂臉痛哭著。

等到嚴寒被整個高一A班打過後，陳明讓嚴寒站起，然後皺了皺眉，扯著顧雯的頭髮逼她站起。兩人被陳明逼著正面面對學弟妹，跪下來磕頭道：「感謝學弟妹們的懲罰......」兩人需要維持磕頭直到五點。磕頭期間，顧雯的情緒慢慢平復下來，只是仿彿丟失了靈魂，眼神空洞、神情麻木。五點到了，陳明才拿起兩人的牽引繩，把她們牽回她們的教室。

兩人被汗水淚水沾濕的頭髮緊貼在臉龐頸脖上，面色蒼白，眼眶通紅，時不時倒抽一口氣。兩人的屁股通紅，與雪白的大腿和背部成強烈對比，連用紅墨寫上的「恥辱」兩字仿彿融入紅色的海洋，幾乎尋不到。顧雯的模樣更加不堪，下身的尿液沒有被擦去，大腿上仍然滿佈清晰的水痕，還散發著難聞的氣味。

三人來到了高三A班的課室外時，顧雯停下了腳步不肯進內。她不哭不鬧，沈默地不發一言，只是默默抵抗頸圈傳來的拉力。

「怎麼了顧雯？」陳明不耐地道。

「讓我......清理......一下......」

「要到哪裡清理？我犧牲自修的時間來監督你們受罰，你還要浪費我的時間嗎？你沒有絲毫的內疚感嗎？」陳明皺眉問道。

顧雯張了張嘴，無話可說，淚水無力地掉落，然後和嚴寒一起被用力扯著進入了教室。

同學們看到無比憔悴的兩人瞬間靜了下來，然後開始竊竊私語。

「顧雯腿上的是什麼？尿？」

「你們有沒有聞到......」

「嗯......」

「裝作沒有看到吧......」

「對、以後也不要提起。」

同學們達成了共識，裝作看不到兩人，免得再加深少女們受到的心靈創傷。

嚴寒和顧雯跪在了黑板前。班長幫她們拿出作業，兩人趴下，以地板作為桌子，一直默默地做著，直到下午六點鐘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