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國風雲錄 1—7章 (Pixiv member : 卡七条(接约稿))

 第一章


  北方第一要塞(下文簡稱北塞),一座自王國建立以來,就存在的北邊最重要的邊防設施,自古以來,就為王國阻擋過不少敵人的侵擾,同時也是王國和北邊關系友好的聯邦交易的一個重要通道,雖然王國地處大陸南方,由於北塞的海拔較高,以及世界寒流帶的恰好經過,使得北塞成了一個寒冷的地方,這里沒有四季,只有那纏綿不走的寒風。使得王國的貴族老爺們都不願意在北塞附近擁有封地,更別說是去北塞看管,然而北塞地又是那麽的重要,貴族們需要一些值得信賴的人去看守那里,於是,為了像北塞這樣的看守長官問題得到緩解。王國第一軍事學院就這麽成立了,這是為平民也能通過努力而成為軍官設置的一個階梯,王國的平民對此趨之若鶩,但只有通過嚴格的測試以及身份清白者才可以獲得入學資格。在這里,他們將接受完整的軍事訓練,以及周而覆始地為王國效命的洗腦,從這里畢業的平民,都將被授予少尉職位,被分配到各處貴族們不願意去往的地方,為王國奉獻。而鮑勃,畢業於王國第一軍事學院,畢業後,憑借貴族的出身,他被派來負責鎮守北塞。


  鮑勃,一個貴族中的另類,出身凱爾特家族,身為長子的他,毫無疑問將來需要繼承凱爾特伯爵的爵位,成為王國尊貴血脈的一個接力者,卻沒有這份覺悟,自小便喜歡和女仆廝混在一起,並且愛和那些卑賤奴隸的女兒交朋友,本來這也沒什麽,每一個貴族或許在兒時親近日常伺候他並陪他玩耍的奴仆或夥伴,當年歲增長,階級的意識就會覺醒,他自然會回到屬於他的圈子,人怎麽能和螞蟻稱兄道弟呢,凱爾特伯爵也是這麽想的,直到有一天,鮑勃帶著修建園藝的人(凱爾特伯爵記不清他的奴仆名字)的女兒來到他面前,堅定地說道,“父親,請將露比許配給我。”凱爾特伯爵當時哈哈大笑,好像聽到了一個高級的笑話,直到鮑勃再次強調,“父親,請將露比許配給我,我愛他,我要讓她成為我的夫人。”凱爾特伯爵停止了笑聲,他感到了不對。


  鮑勃的配偶其實早已在出生的時候就已經決定好,那是布朗家族的千金,雖然那位小姐大了鮑勃三歲,在鮑勃小時候也曾經見過他未來的妻子,那是在他五歲的時候,不過那次見面,對鮑勃來說並不愉快,鮑勃沒有繼承凱爾特伯爵那健壯的身體,反而顯得瘦弱。布朗小姐更早發育的身體以及布朗小姐高傲的性格讓鮑勃吃夠了苦頭,尤其是布朗小姐離開前的一個下午,鮑勃只記得那個雜物間里有不好的回憶,卻怎麽也想不起來。從那天開始鮑勃開始了去懲罰犯錯的仆人。在王國的貴族階層,懲罰家中的女仆以及其他勞動者是很普遍的現象,即使是自由民到貴族莊園里做事,協議上也會寫明雇主用權力在理由合適的情況下懲罰他們。事實上,有時候即使沒有什麽理由,雇主也可以找個由頭懲戒一番。當聽管家匯報鮑勃教訓了不小心把水灑在他衣服上的女仆時,鮑勃的父母是欣慰的,有種兒子長大了的感覺。


  話說回來,當凱爾特伯爵聽到鮑勃的重覆且堅定的愛情宣言後,突然覺得那麽多年的放任不管是個錯誤的決定,好在,錯誤還來得及彌補,他首先語重心長地告訴兒子,“聽著,兒子,你是貴族的兒子,未來的凱爾特伯爵,你的妻子是布朗家的黛西,而不是花匠的女兒,你要記得你身上流著的是貴族的血液,你要捍衛家族的榮耀,不要令家族蒙羞。”。隨後便喊來管家,無視鮑勃的阻攔,把那個留著低賤花匠的女兒強行帶了出去,從那天後,小鮑勃很久一段沒再見過露比,後來從奶媽那里聽說了,父親把露比許配給了鐵匠的兒子,作為奴隸的主人,老凱爾特伯爵自然是有權力做這個決定的。這讓鮑勃難過了一段時間,從鮑勃開始懲罰身邊的仆人開始,露比是第一個教會並引導他如何在這一過程中感到快樂的,在那之前,鮑勃只是單純的發泄而已,同時,露比還經常故意犯一些小的錯誤好讓鮑勃可以去責打她。於是鮑勃開始迷戀上了露比和她的肉體。然後就有了當面對父親說的那些話。


  或許是自己的心機,亦或是家人的教唆,露比起初是帶著目的來接近鮑勃的,當然,那也只不過是想成為鮑勃的一位妾室罷了,好讓未來自己和自己的家長的生活水平更好一些。但沒想到,鮑勃竟下了如此決心,把她帶到了他父親目前講出了那個請求,當聽到鮑勃說要娶自己為妻的時候,最開始露比是感到喜悅的,但是很快她就感到了不妙,因為伯爵的笑臉淡拉下去,換成了一副嚴肅的神情,很快,她就被帶出了房間,帶出了莊園。


  雖然露比未必是鮑勃的真愛,那場少年的愛情宣言,可能也只是一時的沖動,但是鮑勃從那之後,就產生了某種對“自由”的向往,他不覺得和奴隸和平民交朋友有什麽不對,年少了他,對貴族身份感到了抗拒。


  偷偷參加王國第一軍事學院是鮑勃宣告批判的重要一步,原本他應該去的應該是王國騎士學院,那里是貴族子弟走上王國zhengzhi舞台的第一步,只有破落貴族或家族中邊緣化的子女才會去軍事學院,當老伯爵發現的時候,鮑勃已經成為軍事學院新生的一員,這讓凱爾特家族成了王都貴族圈子里的笑柄,這無疑激怒了他,正好妻子在那幾日生下了第二名男嬰,於是這個剛來到世上的孩子,便成了凱爾特爵位的繼承者。鮑勃對繼承人的身份的被剝奪並不難過,甚至有幾分開心,畢竟,這時的感覺身上的壓力減輕了不少,他可以活得更加自由。鮑勃雖然失去了繼承人身份,他終究還是貴族的一員,也是借由此,他才能前往北塞,並成為那里的最高負責人,北塞至關重要,比起平民出身的軍官,高層們更願意讓一個自己人去那里,一個人,是無法背叛自己的階級的。


  一日,有一位美麗的母親帶著他可愛的女兒來到了鹿野鎮,鎮子的北面,便是那座高聳的要塞,北方第一要塞。此時由於國內時局,境內的革命分子又開始蠢蠢欲動了,在各地也發現了各種竊取資料的竊賊。為了防止情報通過此處而流出境外,要塞已禁止了普通人的進出關卡,只有獲得出關許可的人才可以在接受檢查之後通過關卡。王國的腐敗已經到了極致,人民被剝削到了無以覆加的地步,少數人意識到,如果再不站起來反抗,未來,公民這一階級就會消失,取而代之是,王國只有貴族和奴隸,而奴隸是貴族的所有物,整個國家都將成為貴族們的所有物。境外反抗組織一直在等待著機會,去推翻這個王國,但是哪怕王國已經如此腐朽,相對於他的軍隊,反抗組織仍然是弱小的一方,人民仍然缺乏勇氣去反抗他們平日里他們頭上的那些貴族老爺們,以及他們的國王。如此情況下,境外的革命軍更需要獲得境內的情報,以便他們更了解國內時局。為了等待一個更好的機會。


  亞倫夫人是一位美麗的女性,已有十歲女兒的她,歲月在她臉上仿佛沒有留下痕跡,仍是一張青春的臉龐,高挑的身材,搭配著一件黑色的連衣裙,莊嚴,又不失誘惑,曼妙的身姿此時覆蓋在了一件毛絨大衣下,亞倫夫人夾著一根女士香煙,優雅地談吐著煙圈,她此時正坐在馬車車廂里,身邊斜靠著小憩的是她的女兒,緹娜,完美地遺傳了母親的美麗,以及那一頭漂亮的金色頭發。經歷了長途跋涉,亞倫夫人用疲憊的雙眼打量著這座關卡城市,高嶺關,這里位於帝國北境,冬季從來沒有從這片土地離開,哪怕是五月,街道上仍有積雪。石頭,構成了這個這座邊境小鎮,貿易,曾經是這座邊境的活力來源,隨著關卡的關閉進出,這座小鎮顯得愈加冷清,酒吧,這是永遠不會安靜的地方,尤其是當人們閒下來的時候,這里也愈發熱鬧,隨著馬車駛過,亞倫夫人的耳邊也掠過了那里傳來的叫喊聲音,她知道,那只是虛假的歡樂,這個國家需要的是真正的解放,這樣想著,亞倫夫人握住了女兒的手。


  馬車在一家旅館前停下,這里有亞倫夫人需要見的人,那個人能提供她想要的幫助,叫醒了昏睡的女兒,在旅館主人的幫助下,把行李搬運進預定的房間,亞倫夫人來到了旅館的地下室,一個偏移的入口和悠長的通道,接著見到了那個人,“要來一杯嗎,夫人”。身穿著一身紫色的燕尾服的男人,對著亞倫夫人鞠了一躬,亞倫夫人脫下外套,隨手抄過一張看似不怎麽牢固的椅子坐下,回應道,“這麽久不見,你什麽時候成了一個紳士,凱文。我要的東西呢”。被叫作凱文的男人不緊不慢地走到女士面前,從身後拿出了2張質地看上去不錯的紙片,遞交給了亞倫夫人,“這東西真的難弄,那個主教是一個不折不扣貪婪的肥豬。”接過凱文的紙條,亞倫夫人從荷包中掏出了10枚金幣,“組織會記得你的努力的。”,凱文拿過金幣,彈了一彈,放在耳邊享受著這個聲音,“還是別了吧,我們只是合作關系,你出錢,我幹事,僅此而已,我可不想和你們牽扯太深,要不是麗薩老讓我做著正義的事,我才不接你這趟活。”“再次感謝你們的幫助。”亞倫夫人站起身來,離開了地下 室。看著亞倫夫人離去的背景,凱文輕聲說道,“祝你好運,美麗的夫人。”


  第二天,亞倫夫人便帶著女兒,提著箱子去往關卡。信息的傳達需要時效性,越快地傳達出去,才能更好地起到情報的作用,才能不辜負為其而犧牲的同伴們,這樣想著,亞倫夫人邁著堅定的步伐,走向了關卡。


  在關卡的外面,吊著幾具屍體,在風中搖蕩,烏鴉在享受著它們的盛宴。在城墻的旁邊,立著一排頸手枷,正關著幾個光著屁股的女人,無一例外的,每個女人的臀部都是皮開肉綻,正在冷風中瑟瑟發抖。亞倫夫人望了望這些,在心中默默禱告,左手牽著女兒,右手提著行李,走了進去。


  “亞倫夫人,以及貝蒂小姐,請問一下你們出境的目的。”文質彬彬的文官進行例行的盤問,“我在斯諾克王國姑母病重了,我要去代表家族去看望她。”北境關卡出去的西北方向是斯諾克王國,這是王國的盟友國。“好,下個問題.”盤問按照程序緩緩地進行著,隨著文官蓋上記事本,亞倫夫人懸著的心漸漸地放下了,士兵走了過來,得到文官的批示後,準備帶亞倫夫人出關。


  這個時候,正要前往辦公室的鮑勃恰巧路過,看到了亞倫夫人,那姣好的面容的吸引了他,不由地讓鮑勃多看了一眼,然後正在繼續前行的時候,鮑勃突然感覺到這個面容有點似曾相識,腦海中一個記憶閃現,鮑勃立馬轉過身來,叫停了亞倫夫人,士兵看到鮑勃過來,立刻立正敬了一個軍禮,鮑勃走到亞倫夫人面前,“夫人,你好,請問你是要過關嗎?這是你的女兒嗎,真漂亮。”。女士緩緩地施了一禮,開口說道,“多謝誇獎,我的姑母生病了,父親派我代表家族去慰問他。”“哦?請問夫人是從哪來。”說著鮑勃趁機多打量了一會亞倫夫人,記憶中的人影和她開始重合,感受了男人上下掃視的目光,亞倫夫人感覺有些不舒服,還是繼續優雅地說道,“我們是塔倫郡來的。”“哦,塔倫郡啊,那是個溫暖而令人迷戀的地方,這該死的北方讓我痛恨,原諒我的冒昧,為什麽你的家族要派你一個女子去北邊的國家呢,這一趟的路程可不輕松,而且還要帶著你的女兒。”“家里的男人都有事,想必長官也應該聽過,塔倫郡那地反抗組織今年年初開始就在四處起義,我的父親和丈夫,以及其他大人們都被這些事弄得焦頭爛額了,姑母很想看到貝蒂,所以我就帶著貝蒂了。”“哦,是有這麽一回事,那些革命者真不讓省心。”“那麽,我可以過關了嗎,我迫不及待地想看到姑媽了。”“很抱歉女士,根據王國最新的法律,關卡有權力對過關者進行搜查,我還是對你表示懷疑。為了表示歉意,等你通過檢查,我會派士兵護送你到斯諾克王國的邊境。”說著,示意士兵上來控制母女倆。“這是什麽時候的規定,你們不可以這樣,我是貴族,你們無權這樣。”“很抱歉,女士,特殊時期,特殊待遇。”說著鮑勃轉身進入走廊盡頭的一個房間,隨後在士兵的帶領下,亞倫夫人和貝蒂也被帶進了這個房間。


  這是一個不大的房間,在進門這一側的對面是一扇窗,床前擺放著一個寬闊的木桌,在靠窗的一側擺放著兩瓶紫色的鮮花。


  隨著門的關閉,鮑勃說道,“好了,女士,請把身上的全部衣物脫下,配合我們的檢查”。“什麽!? 你們不能這樣,”亞倫夫人的臉上露出驚恐的神情同時把女兒護在身後。“夫人,請配合我們的檢查。”隨著鮑勃的聲音落下,站在母女身後的兩個士兵已經上前,準備強行讓她們配合“檢查”。亞倫夫人,已經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場面,她咬了咬牙,隨後開始除去身上的衣物,“貝蒂小姐,你也一樣。”亞倫夫人聞言一顫,“她只是個孩子,求求你...”。“這個房間里面沒有大人或者小孩,在我眼前的是兩個需要檢查過關的旅客。有什麽問題嗎?”回應的是男子無情的聲音。亞倫夫人想要繼續爭辯,身邊的貝蒂抓住了母親的手,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再說了,接著開始主動脫去身上的衣物。


  不多時,房間里面便多出了兩具白花花肉體。亞倫夫人的衣物下面,是一具令人動心的胴體。圓潤得恰到好處身材散發著成熟女性的魅力,亞倫夫人的身材沒有絲毫走形,身體展現的各個部位給人一種這個這些地方的肉不多也不少的感覺,身材纖細卻並不給人瘦弱的感覺,大腿修長,小腹平坦,一副完美的曲線,最吸引人是那緊致的臀部,豐滿卻又不顯肥碩,讓人忍不住有上去揉捏的欲望,母親旁邊的是一具嬌小的身軀,聲稱貴族的小姐在除去衣物後顯露的身體略顯瘦弱,胸前兩座小丘已稍成氣候,相比母親更為潔白的軀幹,兩周擋在胸前遮擋住了兩點以及私處,士兵們正檢查著母女倆的衣物,鮑勃已經轉過身去,背對著她們。


  “報告長官,檢查完畢,沒有發現異常。”士兵仔細地檢查完衣物對鮑勃進行匯報,“恩,很好,亞倫夫人,請你配合我們進行下一步的檢查。請夫人到這上面來”鮑勃側過身來,露出了他身後的桌子,在桌子的四角設置了四個繩套,顯而易見,這個桌子的功能,亞倫夫人聽到指令之後,想開口說些什麽,隨後又咽下言語,深呼一口氣,爬上了桌子,仰面躺在了上面,剛好頭部旁邊是那兩盆花,在這個位置,她聞到了淡淡的香味,不由的深呼吸了一下。站在桌旁的士兵上前來用繩套捆緊了亞倫夫人的四肢,這個時候,房間中就出現了這麽一個場面,一具誘人的軀體被拘束在寬大的木桌上,四肢被繩索緊緊的拉開,動彈不得,繩索的位置略有調整過,在兩側的位置上更貼近桌子的上端,這就使得被捆住的兩腿被迫拉的更開,兩腿中間的緊接著有個士兵上前,手拿著剛消毒過的器材站到前面,動作嫻熟的把器具對準了亞倫夫人的YB,亞倫夫人感覺到一個冰冷的遇見正靠著自己花園,還不等多想,就感到一陣被侵入的痛感,自尊心讓她咽下了口中即將發出的呻吟,接著來的是下體被撐開的撕裂感,亞倫夫人沒有喊出聲,但還是有哼哼唧唧的聲音出齒間逸出,所幸這一步驟並沒有維持太久,在士兵用手電照看檢查過後,那個令她難受的器具也被迅速收縮拿出,正當亞倫夫人長出一口氣,以為磨難結束的時候,一名英姿颯爽的女兵推進門來,她被剛通知今天檢查房又有檢查工作,從這名女兵的穿著看出,這並不是一名普通士兵,該女兵進來立正踢腿行了個軍禮,“向您報道,鮑勃長官。”接著她打量了下屋里的情況,就迅速地被桌子上美妙的胴體所吸引,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嘴唇,又把目光放在了仍是全裸的亞倫夫人的女兒身上,擠出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女孩卻被嚇得抱緊了身子,靠在了墻邊。這個時候鮑勃命令道,“現在由凱特琳進行下一步檢查。”只見這位女軍官先到屋子的一個架上取出一副手套戴上,取代了剛才那位士兵站在了他的位置,同時士兵去解下了束縛著亞倫夫人繩套,雖然只是被捆了一會,但是由於被緊緊的拉伸,四肢還是感到了十分酸脹,這個一絲不掛的身體正蜷曲著搓揉著四肢,又不敢動作過大,雖然已經是羞恥極了,抱膝坐著夫人還是悄悄的打量了一下這接下來要侵犯她的女軍官,古銅色的皮膚,在陽光下發亮,即使是寒冷的北塞,上身只穿著一個黑色緊身背心,露出紮實的六塊腹肌,身軀並不大高大,但是顯得充滿力量感。凱特琳察覺到了打量來的目光,迎向了那個目光,對視了一下,亞倫夫人立刻扭過頭去,原先就漲紅了的臉,又出了一絲紅暈,凱特琳對這個女士產生了一些興趣,“背過身去趴下,兩腿打開九十度,快點。"亞倫夫人猶豫了片刻,就轉過身照做了,仁慈的主啊,讓這些快點結束吧。亞倫夫人心中祈禱道,盡管她並不是個忠實的信徒。隨著亞倫夫人緩慢打開雙腿,剛遮蔽不久的股間風景又一次展露,不同的是,由於姿勢的不同,暴露的也越多,凱特琳用手再將其腰部往下再壓下一段,使得原來就飽滿的臀部,更加的突出,兩片雪白緊致的臀瓣中間,是一道不深也不淺的臀縫,再中心是一個緊閉著的小孔,可以清晰的看到里面的褶皺。附近暈著褐色。再下面就是之前已經被充分展露過的花園,無論第幾次看到,這樣的景色都令人愉悅,凱特琳這樣想著,開始了檢查,先是一下清脆的拍擊在右邊屁股上,“放松。”亞倫夫人發出了一聲輕哼,嘗試著去努力松弛她的括約肌,直覺告訴她,這是她此時最好的選擇,很快,亞倫夫人就感到了一股強烈的被侵入感,女軍官的兩根手指果斷,又直接地,插入了那已經略有準備的菊門。盡管有所放松,但是一個事先沒有被潤滑的肛門,且被如此快速侵入的過程,帶來的感覺是如此的強烈,使得亞倫夫人再無法保持矜持,大喊出聲,“啊。”凱特琳,一個總以為自己是一個男性的女人,正用她最喜歡的方式,去支配另外一個女人。“請配合我的檢查,把屁股撅出來,腰塌下去。”剛才的疼痛使亞倫不由自主地拱起了身子。等眼前的翹臀再度回歸它現在該擺的姿勢後,凱特琳開始進行她的下一步,在亞倫夫人的菊穴中彎曲手指,並且旋轉扣弄,引得亞倫夫人一連串的叫喊,“啊啊....啊啊。”好在這個過程沒有持續多久,凱特琳就完成了她的檢查,在結束的時候輕拍了幾下屁股,像是在宣告檢查結束,也像是一種依依不舍。“報關長官,檢查沒有問題。”在得到鮑勃的示意後,凱特琳站到了一邊,亞倫夫人接過士兵遞過的衣服,在角落,飛快地穿戴起了衣物,當她再次站直面對鮑勃以及眾士兵的時候,臉上仍帶有一絲潮紅的跡象,她開口道,“現在,現在是不是該讓我們過關了?”“不,就如我之前說的,這個房間,有2個需要接受檢查的,該你了,小姑娘。”鮑勃望向了正靠在門邊的小女孩。“不,她還是個孩子。”亞倫夫人開口懇求道。“女士,我出身於凱爾特家族,為什麽我現在要說這個,這證明我是一個紳士。房間只留凱特琳和你,這就是我的法外留情。否則,你們倆都無法離開這里。你意下如何呢?夫人。”鮑勃緩緩的說道,亞倫夫人望向女兒,後者輕輕的點了點頭。亞倫夫人妥協道,“那就這樣吧。”


  很快,士兵以及鮑勃都走了出去,並關上了門,房間里只留下了凱特琳女軍官,亞倫夫人,以及她女兒。在短暫地沈默後,女孩首先開口道,“我。。我也要。。像剛才那樣嗎?”凱特琳走向女孩,用手捏了捏女孩的臉頰,“不,我也有我的紳士風度。”換了一副手套,然後領著女孩走到了剛才的桌子前,拍了拍桌面,示意女孩坐上去。在女孩躺上去的時候,飛快地除去了女孩的剛不久前穿上的下半身衣物,現在它們又被重新卸下,接著讓貝蒂仰躺下去,凱特琳單手並攏女孩的雙腳把它提了起來,這樣一來,從後面看去,可以看到女孩那幹凈的私處,以及略顯紅暈的菊穴。顯得小巧可愛誘人。凱特琳轉頭看向亞倫夫人,“你來提著。”在亞倫夫人到位後,凱特琳提過一張矮凳坐了下去,頭部剛好沖著女孩的兩腿之間。並沒有用之前的器具,只是兩手分別掐住女孩嬌柔的花瓣,緩緩打開,女孩輕哼一聲,再分開到凱特琳感覺差不多的大小後,轉用一只手撐住,另外一只手拿過手電,探照起了里面,可以看到,女孩那嬌柔的里面的軟肉,十分粉嫩,凱特琳好像真的履行了她提過的紳士諾言,並沒有進行太久。就進行了下一步,考慮到女孩那更為緊致的菊洞,這次凱特琳是使用了一根手指,並且是緩緩的推進,饒是這樣,女孩雖然咬緊牙關,還是從牙縫從透出了那壓抑著的輕聲呻吟,在插到深處後,手指並沒有做多余的動作,就又按照插進去時候的速度抽出了。凱特琳摘下了手套說出了結論,“檢查完畢,沒有發生異樣。”


  再次進來的只有鮑勃一人,亞倫夫人上前道,“現在,可以讓我們離開了嗎。”


  “不不不,恰恰相反,你們不能離開”


  “為,為什麽?”


  “我先不回答這個問題,我想說一組數據,所有進過這個檢查房間的,最後根據我們的調查,都是帶著秘密想要蒙混過關。亞倫夫人,一個貴族的小姐,僅僅只是為了看望姑媽,就能接受這種羞辱嗎,這是不合理的,除非。。。她有一個必須出關的理由。我說得對嗎?”


  亞倫夫人臉色有些發白,楞在當場。


  見亞倫夫人沒說話,鮑勃繼續說道,“通常這種情況,我們會邀請懷疑對象,到我們另一個屋子里做客,在那里,我會聽到我想聽的話。很幸運,你不用去那個房間,從我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感覺熟悉,亞倫夫人,不,瓊花組織的女間諜。”


  這下亞倫夫人徹底失去了鎮定,她的理智告訴她,她已經暴露,任務已經失敗,現在立刻撤退才是第一選擇。心中念頭一閃,就準備行動,突然腿一軟,就跌倒在地,什麽時候?除了檢查時候被碰過,她並沒有接觸過其他東西,難道?亞倫夫人好像明白過來了什麽。


  “哦,是的沒錯,你終於反應過來了,為什麽檢查的桌子上有那麽一盆花。現在能告訴我你真實的名字了嗎。”


  亞倫夫人頹然在地,“你為什麽能認出我來,我應該沒見過你。”


  “不,不止見過,你還是我的救命恩人。回憶一下,十年前,在帝國第三大道,你是不是在一群流氓中救了一個貴族少爺。”


  “原來是你,那可真是個錯誤的決定,我為此感到後悔。”


  “不,你應該覺得慶幸,慶幸我是一個知恩圖報的人,作為報答,我可以饒恕你們的罪行,我的父親曾教導過我,丟過來的石頭,要撿起來更用力地扔回去。這樣才不會有第二塊石頭飛來。夫人,雖然我不怎麽喜歡我的父親,但是他的有些話還是挺在理。你雖然救了我,但是你偷走了我的錢包以及我的家徽,這讓我被父親狠狠責罵了一頓。你讓我丟了顏面。現在,是我拿過我的顏面的時候了,用你的哭喊聲。還有,說出你的名字。以及你是否願意對我道歉並付出應該的代價。”


  本以為要行動失敗,自身也要葬身在這里的女士,聽聞到鮑勃的話語,又燃起來希望。沒有去細究言語中的代價是什麽,看她看來,只要能完成任務,她願意付出任何代價。她回答道,“你可以叫我阿麗莎,這是我的本名。”"那麽你呢,從剛才開始,你表現得就不像個僅有十多歲女孩,而且,也不像亞倫,哦不,阿麗莎夫人的女兒。"“詹妮。”雙手抱胸的金發女孩冷冷吐出名字。


  “好了,阿麗莎你得道歉呢。”鮑勃把目光轉回還在地上的阿麗莎。“對...對不起。”“對不起什麽?”“對不起,我不應該拿走你的錢包和家徽的。”“道歉可不是口頭上說說就算的,我需要你付出代價,一個偷竊的女孩,該被懲罰。阿麗莎,我該如何處罰你。”“聽從你的吩咐,大人。”“讓我想想,嗯。。凱特琳,北狼關對於偷竊物品的處罰是什麽。”“報道長官,應該處以一百下樺樹枝抽打,再吊掛示眾一日。”“那就這麽辦。你的意見呢,阿麗莎女士。”在聽到要被鞭打的時候,阿麗莎反而松了口氣,有種只是被鞭打呢的莫名的小慶幸,不過後面的示眾一日讓她回想起了排隊入關的時候,在門口看見了那幾個被吊掛著的女人,不由得一顫,又無可奈何的回應道,“就這麽辦吧,希望你的遵守的承諾。”


  很快,阿麗莎就被帶到了建築地下的一個房間,還沒走進這個房間,就從木門內傳來了女人哭喊的聲音,打開門,首先最先注意到的是房間的中間,一個倒著的Y形狀的木架上面正趴著一個豐滿的女人,膚白如雪,和她正通紅的臀部形成鮮明的對比,相比阿麗莎的屁股,這位女士的屁股十分飽滿,但又不顯肥碩,趴在這個倒Y型的刑架上,兩腿被自然而然的分開,站在進門這個角度,恰好可以正面把她暴露的不可見人的羞恥處一覽無余,同時凱特琳注意到女人的YB白白凈凈沒有一絲恥毛,房間的光線布置很有講究,位於房間中央的刑架打光十足,映著女人光亮的胴體。女人正在被一個健壯的男士兵用三四根捆在一起的枝條用力抽打著,只打得女人一聲聲呼喊,呼喊過後不忘趕緊補上喊數“啊。。。三十二...謝謝長官。”直接告訴阿麗莎這個兇器等會就會在她的屁股上揮舞,不由得屁股發緊。這時候,阿麗莎又到一聲,呼喊,尋找聲音的來源發現,在房間的一角,坐著一個同樣穿著軍裝的女士兵,從服裝和徽章上看上一個慵懶姿態的文職女官,不時高舉手掌又忽然地落下,打到一個小巧的屁股上,留下一片緋紅,這個可憐的屁股的主人是一個黑發雙馬尾的小女孩,正趴在巴掌主人的膝蓋上,內褲被脫下撐在兩腿中間,一雙腳丫懸在半空,在巴掌打到臀瓣上時撲騰兩下,旁邊的小木架上正依次放置著小木板,細藤條,以及一個小巧的木勺,可以想見,等會兒這些工具將一一落在這個可憐女孩的臀上。開門的動靜,首先吸引的是這個角落的女文官,她將目光投向門口,看到跟在阿麗莎身後的詹妮,眼前一亮,放下了趴在她膝下的黑發姑娘向門口走開,暫時得到休息的女孩立刻雙手抱頭,立正站著,楚楚可憐的樣子。由於房間打光的緣故,雖然剛才可以看清挨打女孩受打的臀部,卻看不清晰女文官的模樣,直到女文官走近,阿麗莎才看清她的容貌,讓人驚訝的是,在粗獷的北塞,會有如此委婉的容顏,女士官有著南方貴族特有的一股氣質,也包括相貌,軍裝和她格格不入,這樣的少女,如此的年紀,應該正在溫暖的南方亦或是那繁榮的王都無憂無慮地和同樣的貴族夫人小姐們參加舞會和各種宴會。很難想象,這樣的少女就在剛才用巴掌拍打著幼小女孩的屁股。不等阿麗莎再看出點什麽來,女文官走近她們後,對詹妮伸出了手,只見她熟練地一手抓住詹妮那金色的頭發,迫使她更接近自己,並把她靠在了自己身前,隨後彎下腰用另外一只手,一手脫下了詹妮的褲子。這一幕發生得太突然,等到詹妮回過神來,就已經是露出屁股的狀態,一同跟來的凱特琳對此好像早有意料,不過她正插著手旁觀,等到詹妮反應過來掙紮,女文官正要用手教訓這個不安分的小羊的時候,才出聲阻止,“夠了,安妮,她只是來旁觀的。”聞言,名叫安妮的女官松開了詹妮,攏了攏頭發,詹妮這時一臉羞憤地退開幾步同時拉上了褲子,一臉驚恐且憤惱地擡頭看著安妮,安妮看到這個挑釁的眼神,有點意外,很久沒有小羊敢如此瞪她了,如同一匹頭狼在自己的地盤的權威被質疑了,而且是被一只小羊,發出了挑釁,哪怕只是一個眼神。安妮擼起了袖子,準備再度上前,這個時候凱特琳跨出一步站在了安妮身前,阻止她下一步的舉動,安妮眉頭皺起,望向了凱特琳,凱特琳義正言辭地說道,“這位小姐暫時可不是你的犯人,哦不,小羊,安妮上尉,不要越過自己的權責。”但是在凱特琳說罷的時候,安妮仍是沒有回退的意思,直到凱特琳見狀,附到安妮耳邊說了一串話,安妮又恢覆那氣定神閒的慵懶樣子,仿佛剛才的事沒有發生,轉身又要回到剛才的位置,不過又想到什麽似的,回頭深深的看了詹妮一眼,露出一個微笑,如同一個鄰家大姐姐一般的酒窩帶著蜜,但是這個微笑卻讓詹妮渾身一顫,感到一股涼意,她好像看到一只饑渴的灰狼,冒著青光的眼,正猙獰的準備撲向她。不遠處響起的一串整齊的軍靴踏步的聲音把她拉回到了現實,鮑勃在處理完臨時的事情後,帶著他的衛兵,也到了這里,詹妮看向了阿麗莎,阿麗莎面帶緊張,眼神堅定,已經做好了迎接鞭笞的準備,人民會感謝你的付出的,詹妮默想到。


  隨著鮑勃的到場,倒Y刑架的女人的刑罰也到了尾聲,在詹妮和安妮的沖突時候,那邊的鞭打仍然在繼續,按照一個穩定的速度,此時女人一直叫喊,凱特琳注意力一直有放在那邊,聽著叫喊,凱特琳越聽越覺得這個聲音雖然帶著痛苦,但是卻接近女人床上因愉悅而發出的叫聲,如果閉上眼睛,再除去那枝條劃過空氣產生的聲響以及落到屁股上的響聲,阿麗莎甚至覺得她站到了一對新婚夫婦的床前,身前的女人發出了首次性交帶來的痛苦與那一絲快感交雜在一起的聲音。每次女人叫喊完仍然中氣十足地在報著數,甚至在報數的時候沒有一絲的聲音走調,真不知道她是怎麽做到的。最後一下女人甚至沒有叫喊,隨著一聲“一百,謝謝長官。”的報數,女人的懲罰暫時告一段落。阿麗莎知道,輪到她了。此時再看這個剛被一百下樺樹枝鞭笞過的屁股,屁股上遍布賊鞭痕,有不少地方已經破皮滲出血珠。阿麗莎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即將受難的屁股,同時,阿麗莎還注意到,女人敞開的兩腿之間,淌出了透明的液體,甚至打濕了下面的地面,在樺樹枝用力的抽打下,她竟然也能產生反應?容不得阿麗莎多想,剛受過刑的女人已經被解了下來,和剛才那個黑發小姑娘一般,雙手抱頭站著。隨著鮑勃的一聲吩咐,他帶來的士兵走上前來就要脫去阿麗莎的衣物並把她放到還帶著前一個女人體溫殘留的倒Y刑架,阿麗莎不予反抗,順從他們的動作,趴到了倒Y的刑架上,並被刑架上設置好的皮質銬子固定好了四肢。此時,安妮也站起身來,帶著剛受過鞭笞的女人以及她的黑發小羊,離開了房間,看來剛才她只是在等女人的鞭笞完畢,在和詹妮擦肩而過的時候,摸了摸詹妮柔軟的金發。就趕快離開,她還有下一道餐要去“品嘗”。


  安妮的離開也帶走了原來房間里的2名士兵,現在,這個房間還剩下了阿麗莎,鮑勃,他的兩個士兵,以及旁觀的詹妮和凱特琳。老實說,鮑勃不喜歡自己動手去鞭打女人,雖然他愛好如此,但是由於他的體質並不是那麽好,加上北塞的環境嚴峻,從小生活在溫度適宜的王都的他,自從來了這里,便一直在生病,鮑勃覺得這是水土不服,雖然他已經來了五年之久,好吧,長達五年的水土不服。這也導致了鮑勃也不擅長於親自去拷打犯人,所以鮑勃總是讓他的兩個衛兵,兩個出身北塞,有著高原血統的士兵,去幫他料理犯人,但是今天,鮑勃覺得這是屬於他自己的報仇,不能假借他人之手,於是在兩個衛兵幫他固定好阿麗莎後,便讓兩個衛兵出去門口等候,並讓他們關上了門,房間里的人數再度減少,僅僅剩下了即將要被狠狠鞭笞的阿麗莎,要鞭打她的鮑勃,和旁觀的凱特琳,詹妮。凱特琳搬過兩張凳子(其中一張還是安妮剛才坐過的)示意詹妮和她一起坐下,好好欣賞這個房間的又一出美妙的劇集。


  “難得看見你親自出手,我都快忘了你上次動手的時候了”凱特琳出言道,鮑勃拿起新的一捆樺樹枝,“不,你當然記得,上次我試用尼克給我帶來的力量藥劑時候,可是把你吊在你的房間,狠狠地抽了你一個晚上。”凱特琳不羞反笑道,“哈,我想起來了,某個nuedai狂對著遍體鱗傷的我,硬是硬不起來呢,哈哈。”這個時候詹妮細心地發現,凱特琳抱在胸前的手,緊緊握著,手指蒼白。“是啊,這個力量藥劑的副作用真是令人不快,如同冰雪牌發到手里時候有一張風暴,卻還有一張賣雜貨的女孩。而我不是莊家(備注:冰雪牌是北塞當地的一種卡牌遊戲,風暴是立馬最大的一張卡,且只有一張,但是如果有女孩卡在的話,在打出女孩卡之前,風暴卡無法使用,而女孩卡是最小的卡,只有莊家才有機會在開局的時候打出。同時,如果女孩卡和風暴卡都在莊家手里的話,這把莊家獲勝後的收益也減半)”說著,鮑勃出懷中掏出一個精致小巧的玻璃瓶,把里面的紅色液體一口氣喝完,“還有這該死的味道。”。不過,很快鮑勃就感覺力量湧現上來,連糾纏他多日的感冒也在此刻退去。鮑勃站到了刑架的一側,要開始了。


第二章


  昏暗的房間,緊閉著門,在房間昏暗的角落,隱約地透著一股腐朽的味道,帶著一股腥味,襯映著這個房間的陰森,赤身裸露被迫岔開大腿趴臥在房間中間的倒Y刑架的阿麗莎給房間添了一抹春色,油燈懸掛在刑架的正上方,配合著不透明燈罩將光線集束在女人裸露的臀部,真是巧妙的設計。


  鮑勃手持著一捆樺樹枝,沒有著急去揮舞它,他將樺樹條置於阿麗莎光滑的臀上,輕輕地點著她的翹臀,時而在上面上下摩擦,直到這顆豐腴的臀部在揣測不安和樺條的試探下開始小幅度的扭動,鮑勃感覺火候到了,於是,樺條離開臀部,在空中揮動了幾下,重新置於不安的臀瓣上,“現在,女士,把你的身軀交給我,你的靈魂在苦痛中沈淪。”


  “咻”的一聲,樺條在空中劃了個半圓,然後對著臀部親吻了上去,發出“啪”的清脆響聲,動聽悅耳。留下幾道紅色的痕跡,阿麗莎哼出了聲音,當疼痛傳導到的時候,比她想象的更疼一些,她本以為能多挨幾下才會忍不住發出叫喊,看起來她堅持不了多久。她不知道她的堅持從何而來,在樺條的拷打下,受罰者總歸會貢獻那無助的叫喊的,不是嗎?“你忘記報數了,女士。讓我們從這一下重新開始。”鮑勃說著,第二下樺條無情的鞭笞落了下來,正當阿麗莎腦中飄過,慢著,你之前沒說過,諸如此類的想法的時候,第二下帶來的疼痛已經接踵而至。“啊”。盡管有了第一下的鋪墊,阿麗莎還是無法抵抗這種尖銳的疼痛,她想多堅持幾下的小算盤落空了,只是第二下,或者也可以認為“第一下”。便使得阿麗莎,這位不久前還是端莊的女性,發出了屈辱的喊叫。疼痛也讓阿麗莎回過神來,立刻大聲喊出了“一,對不起,先生。”或許疼痛引起了女性心底服從的意識,阿麗莎下意識地在報數中加上了她覺得應該加上的話。“對不起什麽。”樺條又一次地如約而至,均勻地落在兩片臀瓣上,不偏不倚。“啊。。啊。二。對不起,我不應該偷竊你的錢包和家徽的。哦。。。哦。。。三”在阿麗莎報數說話的時候,接下來的一道抽打已經落了下來,引得阿麗莎發出了類似母獸般的呼叫,“還敢不敢了。”“不敢了,求你慢一點,求你了。啊。。四”快速的抽打讓阿麗莎無法適從,上一下的疼痛還沒消化,接下來的抽打的疼痛就已經達到大腦,阿麗莎感覺再以這種頻率的抽打下來,她會瘋掉的。


  鮑勃,這位擁有豐富拷打經驗的優秀處罰者,一上來,就掌握了這場懲罰的節奏,不過,他知道這還不夠,接下來的幾下,他用著不變的力道配合更快的速度抽打了下去。


  “啊。。五。。疼啊。。”


  “啊啊。。。六。。”


  “啊。。哦。。。七。。啊。。我快受不了了,求您慢一點吧。”


  不遠處,詹妮和凱特琳正在旁邊這場懲罰秀,凱特琳饒有興致地瞧著,一只手托著下巴,看得津津有味。詹妮仍是雙手抱胸,筆直地坐著,目光清冷,臉上露出一絲鄙夷的神情,在她看來,不過是肉體上的些許疼痛,阿麗莎的表現令人失望,怎麽能向敵人求饒。


  在樺條的抽打進行到第十下的時候,痕跡已經均勻的把阿麗莎的臀部覆蓋了一遍,腫痕平行的排列的,也有些許雜亂,這來自樺條本身的並不整齊。在用力,無顧忌地揮舞下,鮑勃手里的樺條在之前也有使用過的緣故,已經有了一些破損,把樺條放下,轉身在一個浸泡樺條的木桶內,抽出來新的一把樺條,這也給阿麗莎些許的喘息機會,她大口呼吸著房間內有些渾濁的空氣。同時扭動著屁股,緩解著疼痛,盡管在四肢被緊緊固定的情況下,只能做到小幅度地扭動。當新的樺條再次放到阿麗莎的屁股上的時候,阿麗莎繼續懇求著鮑勃,帶著一縷哭腔。“我真的受不了了,先生,求您發發善心吧。”很難想象,一個優秀的間諜,總是以優雅姿態打扮成貴婦人出行各種宴會的她,會用如此低微的語氣來懇求一個陌生的男子。或許是因為過多地扮演貴族夫人,她那堅強的內心已經失去。使得在此刻原本應該堅強的她露出了小女子的姿態,如同一個嬌生慣養的小姐。


  鮑勃這次也沒有理會阿麗莎的請求,在他看來,抽打的快慢,由他來決定,不是受罰者一兩句請求就能改變,況且,還差一點,還差一點,鮑勃想著,舉起了樺條,帶著風聲繼續抽打著,並用上了多一成的力道。


  “啊。。。十一。。。天啊。”


  “啊啊。。。。十二。。誰能來救救我。。”


  “啊。。。嗚。。。十三。。不要再打了。。。”


  “啊啊啊啊。。。十。。十四。。。求你不要打那里。。。”樺條打到了阿麗莎屁股的下方,由於姿勢的原因,她的花園正敞開著,在樺條抽打屁股下部分的時候,掃到了她的了YB。阿麗莎在疼痛的同時,又感受到了一股羞恥。


  “哈,就是被掃到那里了而已,真是個嬌貴的女人,剛才的勞倫夫人,每次來這里拜訪,YB都是要結結實實地挨上三種不同的刑具的拷打,可惜那是安妮的所有物,只有一次安妮忙不過來的時候,我才代為幫忙抽了她YB和臀縫,那位夫人,生下來應該就是為了挨打。”凱特琳嘖嘖出聲。一旁的詹妮雖然仍是面無表情,內心波動了一下,那麽柔弱的地方怎麽可能挨得了刑具的拷打。詹妮如此想到,瞟了一眼身邊凱特琳那堅實的肌肉。心中又是一顫。


  與此同時,剛剛提到的勞倫夫人以及黑發姑娘,在被帶出剛才房間後,來到了另外一間房間,如果把剛才的懲戒房間比作一個簡陋的公用場所的話,這個房間無疑可以稱得上VIP房間。更大的面積,更精致的刑具,各色各樣的刑架,以及更好的采光。一般初次進到這個房間,見到這個架勢,無疑都是腿一軟,心一抖。勞倫夫人和黑發小姑娘並沒有露出其他的表情,看來她們是這里的常客。事實上,在北塞像她們這樣的人不在少數,由於近年來的形勢緊張,北塞與北邊的交易變得困難,過往的貨物很多被列上了禁止或者嚴加檢查的名單,許多商人以及走私者,為了貨物能夠順利地通過這座要塞,都曾試圖賄賂這里的士兵和長官,得到的只有例行公事的罰款。直到有一天,上文提到的凱特琳出面,和各個商會代表開了一個會。從那之後,部分商人們的生意又開始好轉,只不過,那天起,勞倫夫人以及她的女兒就定期要來這兒報告,黑發女孩名叫艾達,是她的小女兒,這是她第四次帶著她來到這個要塞,這個房間。而她自己,已經來到這里不下二十次,之前一直帶著的是大女兒勞拉,由於勞拉的個頭長大,安妮有一次說道,“我的小羊,雖然你從前是我最愛,但是我快要不愛你了,下次請讓艾達來,或者你們都不用再來。”不用再來,就意味著生意再次面臨絕境,她們家的貨物屬於王國禁運名單之一,她不能讓家里的生意面臨這種局面,當她溫婉地對小女兒艾達提出了這件事後,還是年幼的女兒,毫不猶豫地答應了,姐姐勞拉早已經告訴過她,而她已經有了心理準備。盡管如此,在第一次被安妮按在膝蓋上打屁股的時候,艾達還是大聲地哭喊著完成了那第一次調教,那次調教安妮十分滿意,只是警告她下次不準哭。那次也是只是用手打了艾達光屁股一頓,然後安妮就讓艾達在她身邊,近距離地觀看,她是如何調教折磨她的母親的,每當安妮不忍心看下去要扭過頭的時候,都會被安妮大聲喝止。並且,安妮在拷打她的母親的時候,每一件刑具,她都會細細地介紹,末了,還會強調一句,這以後會打在你的屁股上。


  安妮,同鮑勃的出身有一些相似,也是一名貴族,不同的是她是一個女性,而且是妾室所生,她的印象中,母親是一個漂亮的女性,溫柔,目光中流露著慈愛,該嚴厲時也毫無手軟,安妮的童年時光,是在母親木尺下度過的。即使如此,安妮仍是深深迷戀著她的母親。安妮的童年止步於母親的離世,蹲在母親床前的安妮,靜靜流著淚看著平日里高大的母親,如今卻如此的瘦弱,不變的,是母親目光中仍然流淌著的暖光。母親離世後,在家族中毫無存在感地生活了幾年,之後,安妮同鮑勃一樣,加入了王國第一軍事學院,並和鮑勃成為了同學。也是如此,安妮來到了北塞,成為了這里的一名文官,同時也是地位僅次於鮑勃的政務官。以貢獻妻女來換取貨物得以出入關卡,其實是安妮的主意,她覺得這樣十分有趣,也只有她,會同時懲戒一對母女。


  畫面切回到安妮的專屬房間內,事實上,這個房間確實也叫這個名字。黑發小女孩艾達熟練地來到一個刑凳前,該刑凳四四方方,刑凳的上面由一排木條排列而成,四條腿都安置有扣帶,在凳腳的位置有貼合地面的長條,並向外四個方向延伸出去。這是為了更好地穩定,不使得因為受罰者的掙紮而導致刑凳輕易搖晃和位移。艾達趴了下去,刑凳的高度經過調整,好讓艾達在踮起雙腳的時候剛好把屁股剛好撅刑凳上面,腰部放置在凳面上,這個姿勢對她來說,並不舒服。安妮上前進行捆綁,總共有五條皮帶需要捆綁,分別是艾達兩只手和兩只腳,以及凳子上面的一條皮帶,用來捆緊艾達的腰部,如此一來,艾達和這個刑凳合在一起,動彈不得。安妮脫下了艾達白色的棉質內褲,將其停留在膝蓋處,再把她的裙子向掀起,用夾子固定住。就這樣,少女的翹臀被展露了出來,被曝光的還有少女那幹凈無毛中間地帶。還可以很清楚看見女孩那臀縫里的景色。女孩的屁股繼承了母親的優良血統,小小地年輕,臀部已有了不少肉,肉嘟嘟的,滿含膠原蛋白。


  在安妮捆綁完成後,她走到了後方的沙發上,並給自己沏了一杯咖啡,原來,這次的懲罰並不是由她來實施,取而代之的,是艾達的母親,勞倫夫人。這也是這個房間的保留節目了,自從勞倫夫人第二次帶他的大女兒勞拉來的時候,安妮便要求母親來親自用藤條狠狠的抽打她的女兒,盡管從感情上下不來手,那一次,母親還是照做了,並從那一次後,每次處罰女兒的環節,愈發的狠厲,甚至有一次懲罰結束回到家後,勞拉哭著問,母親是不是不愛她了,為什麽打的那麽狠那麽疼,勞倫夫人沒有回答,只是抱著女兒安慰,她們深知,這一切只不過是出於安妮的意願,母親當然愛著她的女兒,但是只有打的更狠,才能讓女兒少受點痛苦,有一次,艾倫夫人有些手軟,那一回兩次的約定懲罰時間隔的太短了,通常都是傷好的差不多了才剛好到時間,但是那次,母女的屁股上明顯還有著瘀青和血塊。但是手軟的代價是安妮的憤怒,她將母女二人疊在一起,用皮套先罩住兩人的頭部,狠狠的用皮帶把她們兩翻來覆去的懲治了整整一個晚上,第二天,兩人已是奄奄一息,被擡著上了回去的馬車。有了那次教訓,母女已經達成了共識,母親要盡全力地去鞭笞女兒的屁股,只有這樣才能讓安妮大人滿意。由母親來親自懲戒女兒,這是她們每次來到這里的第一個內容,安妮也很喜歡這個開頭戲,至於她剛才挨的一百下樺條,那是因為今早來的時候遲到了一分鐘,原本她們只會提前半小時趕到,因為來的路上看見一個男孩因為摔斷了腿倒在馬路上,天正下著雪花,台階上也開始積起了雪。如果不管,男孩可能會凍死在這冰冷的清晨。這讓她們心有不忍。哪怕可能會遲到,引起安妮的不快,善良的她們還是決定幫助這個男孩,將男孩送到醫生那在墊付診金後,她們又馬不停蹄地趕往要塞,盡管馬夫已經盡力在驅動馬兒,在下了馬車後她們也顧不上儀表提起裙子飛快地奔向安妮的院子,看到的是手里掐著懷表,面露不快的安妮。於是在之前那座通用懲罰室,勞倫夫人被打了一百下樺條,這還是母女倆人跪下來誠懇祈求的結果,對於久經拷打的她,這個懲罰還在承受範圍內。為了今天第一個節目的觀賞性,安妮對於艾達並沒有做出太多懲戒,這是在觀看勞倫夫人受罰的時候,脫下艾達的內褲放在腿上,熱熱臀,也熱熱手,打發下時間,當來到安妮的專屬房間,艾達屁股上的紅印也已經褪去。


  勞倫夫人經過挑選從裝滿藤條的壺內取出了一根大約有她食指粗的藤條,試著揮舞了幾下,從手中傳來的反饋告訴她,這根藤條韌勁十足,安妮曾經吹噓過她的這些刑具,哪怕是消耗品的藤條,也是精品,每根都價值三個銀幣。即使這種質量的藤條,也曾被勞倫夫人打她女兒的時候打斷過不少條,可見懲戒力度之大,之殘忍。勞倫夫人擺好了姿勢,一只手捏成拳頭放在腰部,另一只拿著藤條,兩只腳分開一定位置,身軀稍微下蹲,類似於馬步。首先把藤條輕輕的對準女兒的屁股最上面,靠近腰的位置,先是輕輕的點了幾下,好讓艾達做好準備,立刻把藤條揚過頭頂,用左腳做支點,帶動身體的旋轉,藤條飛快的落到了艾達的臀上,立即就顯現出一道血紅的藤痕並腫了起來,受到這種抽打的小艾達,咬緊了牙關,並沒有發出聲響,前幾次按期懲戒已經讓她初步適應了這種疼痛,艾達已一道腫痕的屁股仍是放松的姿態,來迎接下一藤條的到來,勞倫的使用藤條的技巧無疑是出眾的,當第二道腫痕浮現的時候,緊貼著第一道,並有略微的重合,安妮見此輕輕頷首,很滿意這種效果。藤條的抽打一絲不茍的進行著,很快就把艾達的屁股覆蓋了一遍,只見此時艾達的屁股上,腫痕連成了一片,只是十多下的抽打,這個剛才還是白嫩的嬌臀,就已經被打的通紅,染上了楓葉的色彩,並且腫脹起來,勞倫夫人將藤條豎放在艾達的臀縫之中,艾達感受到藤條的同時,收緊兩邊的臀部,用力夾緊了藤條,這是一個休息時間,輪到下一個就是三十下藤條後了,松開藤條後的勞倫夫人立即雙手抱頭地站好,這是安妮定的規矩,受罰時間,除了挨打的時候,其他時候就得保持這種姿勢。安妮也在同時站起了身,她來到艾達身後,用手輕輕地撫摸著因藤條抽打而發脹發燙的臀部,並且抓起一塊臀肉用力掐扭了一下,艾達疼得額頭冒出一排細汗,在抵禦疼痛同時,臀瓣還是用力地在夾著剛才毒打她的藤條,安妮的喜怒無常,讓她和勞倫夫人不敢做出任何讓她不滿意的事情。當安妮回到座位端起咖啡開始品嘗的時候,艾達的休息時間到了,勞倫夫人回覆到剛才的姿勢,從艾達的臀縫抽出藤條,準備第二輪的抽打。


  在第二輪抽打開始的時候,因為屁股已經被抽腫了,每一下都打在之前的痕跡上,帶的疼痛遠比上一輪來的強烈,隨著藤條落下,房間響起的除了藤條和屁股接觸的啪的聲音,還有艾達痛苦的喊聲,


  “啊。。。母親大人的藤條真厲害。”回應的是劃過空氣,發出尖銳風聲的藤條親吻。


  。。。。。


  “咻”“啪”勞倫夫人的藤條已經把紅腫的痕跡覆蓋了一遍。


  。。。。。


  “啊。請母親大人再打得重一些,打爛我的屁股吧。”


  “啊。。好疼啊。。”“啊。。啊啊”


  “呼。。再用力點抽我的卑賤屁股吧。”


  。。。。。


  當第二輪抽完,第一輪的痕跡已經消失不見,在第一輪的基礎上,之前的每一個腫痕都被覆蓋了兩下,艾達此刻的屁股腫得老高,輕輕的碰觸一下,都會帶來鉆心的疼痛,雖然艾達仍放松著屁股,但是由於生理上的疼痛,導致了臀部的顫抖,當藤條再次豎放在臀縫之中的時候,艾達艱難地克服著臀部不由自主的顫抖,仍是夾緊了藤條。艾達也感受到了安妮的到來,安妮又一次站在了艾達身後,仍是用手輕輕地摸了過去,饒是這樣,艾達還是在不斷地吸氣,同時不斷地提醒自己要夾緊藤條。當安妮的撫摸停下來,手仍停留在屁股上時,艾達在心中祈禱,千萬不要再掐了,她已經到極限了。再掐藤條就要掉了。


  神明好像聽到了艾達的祈禱,或者是安妮發了善心,沒有再掐起一塊臀肉進行折磨,往常,藤條抽過第二輪就算是結束,是否打第三輪的依據就是2次休息時間的藤條有無掉落,這其實取決於安妮是否想要第三輪。勞倫夫人聽到了安妮的吩咐,“你,伺候我穿戴。”勞倫夫人和艾達都松了一口氣,這意味著第三輪的藤條抽打這次不會來了,隨即,艾達又緊張了起來,因為她明白,下一步要發生什麽。


  勞倫夫人從房間角落的櫃子里,拿出了一個盒子,揭開了黑布,這是一個可穿戴假陽具的腰帶,配合著另外一個盒子里的東西使用,勞倫夫人再打開另外一個盒子,只見里面放置著三個材質不同,大小近似且都做工精良的假陽具,從左到右,分別是一個泛著清冷光澤的金屬假陽具,一個肉色的矽膠制作的假陽具,以及最後一個,看上去便令人生畏的玻璃陽具,在它的表面遍布著細細的尖刺,雖然尖刺的頂端都做過鈍化處理,但是它要接觸的是嬌嫩的腸壁,亦或是說為了能讓受苦的時間延長,不至於一下就結束,才將尖刺鈍化,三個假陽具都接近北塞成年男子物件的大小,這是安妮的寶貝,也是專門給艾達這種大小的女孩使用的,至於勞倫夫人這種成年女性,另有一套配置。勞倫夫人捧著兩個盒子來到安妮的面前,供安妮挑選,一般情況下,只有在安妮心情好的時候,才會選擇表面光滑,且摩擦力最小的金屬材質的假陽具,一般情況下都會使用矽膠的那個,在極少數情況下,安妮心情很不好,或者恰逢生理期的那幾天,她就會選擇最可怕的玻璃假陽具,勞倫夫人的兩個女兒還沒遭遇過玻璃的道具的加身,不過勞倫聽她的閨蜜說過這個東西的可怕。


  她閨蜜的女兒曾經被它蹂躪過,前兩樣假陽具假如盡量放松,且有過幾次的經驗,雖然感覺難過,還是能撐得過去。而第三樣,帶來的只有單純的痛苦,那次那個可憐的女孩,並不是和母親一起的,那是一次單獨調教,女孩已經是調教過許多回了,但是那次,她做了一個錯事,安妮雖然會狠狠的責打女孩們,但是也有在拷打完成後,將女孩抱在懷中,哄著她睡覺的愛好,那個女孩在安妮床上和安妮一起睡在後,觀察仔細的她在那天沒看到安妮坐下過,甚至連每次單對單調教開場的OTK調教都沒有。趁著安妮的熟睡,那個女孩偷偷地脫下安妮的睡褲,發現安妮並沒有穿著內褲,更加令她驚訝的是,在她心中可怕的施虐者安妮,竟也有著這樣的一個屁股,傷痕遍布,散落著瘀青,看上去剛被打過不久。就當女孩出於少女的好奇,進一步探索,觸碰到了安妮屁股上的傷痕時,安妮,醒了過來,積威已久的安妮,讓女孩當時嚇的半死,以為自己活不過第二天了,哪知道安妮只是提上褲子,攬過女孩繼續睡覺,本以為事情就這麽結束了,當到了約定的母女一同進入安妮的專屬房間接受懲戒的時候,那天女孩接受了母親三輪的藤條,並且安妮用上了這個玻璃的物件,母親眼睜睜的看著,女兒在這個殘酷道具下被弄暈三回,又被水潑醒三回,那個可怕的玻璃才從女兒的後門中抽出,再看當時女孩的菊門,已是一片狼藉,玻璃上也沾著女孩的血跡。


  艾達的心中揣測著,她也聽說過了那個玻璃的可怕,由於艾達一直以來的配合,每次在這個環節,安妮都只會用對艾達來說最輕松的那個金屬道具,即使如此,每次也讓艾達十分難受。有一次艾達由於便秘,長達一周沒有大號,在一個周末的午後,帶著痛苦呻吟的把直腸中的老房客趕了出去,艾達甚至在想,這個疼痛程度比起母親在生育她的時候的苦痛也應該不遑多讓了吧。而安妮的那個可怕的道具,讓她回憶起了那段經歷,並且那個可怕的大便,每次粗暴的抽出去的時候,還要再插進來,對藤條的抽打有了幾分適應的艾達,對於安妮接下來要做的事還是沒有任何的適應。現在艾達只希望早上的遲到不會讓安妮使用那個可怕的玻璃。勞倫夫人在為安妮遞過物品後,轉過身來,開始為這一邊做準備,勞倫夫人對著女兒小巧玲瓏的孔洞,吐出一口唾沫,將它恰好落在上面,引得艾達的PY一陣收縮。接著婦人用手指輕輕地進入了其中,輕輕地抽查,引導它放松。這是為了等會兒器具更好的進入,安妮喜歡的是對著女孩PY抽出插入的那種感覺,而不是費勁的插入。她不願意把時間浪費在這上。


  沒有給太多準備的世界,安妮要開始馳騁她的小羊了。勞倫夫人繼續抱頭站著,在一旁看著,艾達即將要遭受的苦難。安妮選擇了矽膠的假陽具。在抵到艾達菊門口的時候,艾達松了一口氣,並沒有冰涼的感覺傳來,那麽這就是矽膠的了,相對於金屬的,矽膠並不那麽好受,受制於工藝,造出來的矽膠產品,表面沒有那麽光滑,反而顯得有點粗糙,矽膠本身的摩擦也比金屬制品大的多,提的心的放下去,不是最壞的簽,但是矽膠的器具還是讓她感到了害怕,感受到後門的擠壓,要來了,艾達閉上眼,盡量放松肛門,準備迎接,這一次的“大便”的來臨。


  通用懲戒室內,剛被掃到YB的阿麗莎痛呼出聲,對於阿麗莎的又一次哀求,鮑勃置若罔聞,用樺條抽打屁股,掃到私處,本來就是不可避免的事,又是迅速的加下打在剛才的位置,每一下,都掃過阿麗莎的YB。


  “嗚啊。。。。十五。。。”


  “嗚啊啊。。。。十六。。。”


  “啊啊。。。疼。。十七。”


  阿麗莎的報數中已經帶有了哭聲,此時女人的眼淚已經開始不爭氣的流下,阿麗莎從未想過,原來樺條的懲戒有這麽疼,她曾經用著亞倫夫人身份去過不少貴族的府邸,也曾看過那些主人教訓家里仆人,只是十多下,就讓那些仆人開始求饒,本以為只是仆人討饒的計量,現在親身經歷,才發現這玩意的抽打是真的疼痛難忍,同時她的思緒那一瞬間開始發散,剛才能忍受這玩意一百下抽打的婦人,真的厲害,阿麗莎產生了一絲佩服的心理。然後,咻的一聲抽打把阿麗莎拉回來了現實,


  “啊喲。。。十八。。。”阿麗莎帶著哭聲報著數。


  “啊。。。唔。。。十九。。”這下依然掃到了阿麗莎敞開的私處。


  “啊啊啊啊啊啊啊。。。”阿麗莎突然大叫了起來,比起之前的叫聲都要大聲,她大聲呼氣,然後才吐出了數字“二十。”然後她轉過頭來帶著淚眼哀求道,“求您發發慈悲,打慢一點吧,饒了我的私處吧。求求您。”原來這一下,鮑勃換了一個角度,樺條大部分抽打到了阿麗莎私處上,才讓阿麗莎突然崩潰的大叫。


  在十下後,鮑勃把手里的這捆放了回去,繼續浸泡在原來的桶中,更換了另一束樺條,在這個空當,阿麗莎抓緊時間喘息以及消化疼痛。


  “每個沒被樺條懲戒過的人,在看到別人被樺條只是幾下就打得呼天喊地的,都以為是這個人受不了疼,就那麽幾下就大呼小叫的,其實,當那些人切身品嘗的時候,才會明白那種滋味。。。樺條還有個好處,雖然只需幾十下,疼痛就可以征服一個人,但是受懲的人口頭上叫道受不了的時候,樺條仍可以繼續抽下去,直到一百下,二百下。。。呵,真是個有意思的刑具。”凱特琳邊旁觀,邊說著,很顯然是講給詹妮聽的,詹妮始終一副冰冷模樣,對阿麗莎糗樣十分鄙夷。詹妮開口回應道,“心中勇敢的人,皮肉的折磨透不過心中的門扉。”詹妮並沒有壓抑聲音,讓身旁的凱特琳聽到的同時,不遠處的阿麗莎也可以清楚地聽見。


  詹妮的話喚起了阿麗莎曾經為戰士的自覺,不知從何處湧現出了一股勇氣,阿麗莎鼓起信心,在敵人面前,即使被鞭笞,也要展現出她的堅強。即使俘虜也是她自己的尊嚴。


  鮑勃見此,撇了撇嘴,這只是某種意義上的“回光返照。”當他下次擊潰她的內心防線的時候,這個女人的身心會在那一刻徹底被他屈服。這個過程,不會太慢,甚至可能幾下,就會讓這個女人原形畢露,所謂的堅強,只是樺樹稍有遠離了,讓這個內心可憐又軟弱的女人產生的錯覺。鮑勃見得多了這種情況,尤其是這種自以為人民奮戰的女子們,她們又懂得了什麽,他們又有多堅強。


  果不其然,當樺條重新貼上阿麗莎已經紅腫的臀上時候,阿麗莎心中的火焰被澆滅了一半,她忍住了想要求饒的話語,畢竟之前也沒見奏效,索性雙唇緊閉,閉上雙眼,做好迎接下一輪鞭笞的準備。


  從這輪開始鮑勃揮動樺條的方式發生了一些改變,前面是只與臀部呈九十度的角度落到臀面上,從這輪開始,他用著一個斜切的角度開始抽打,這才是樺條發揮威力的正確方式,之前那種根本談不上抽打,只能算得上拍。當然除了手法的改變,這下抽打,鮑勃使用了十足的勁道。只消一下,便打得阿麗莎渾身一顫,小臉漲紅,兩只腳丫縮在一起又張開連續幾回。呻吟堵在嗓子眼卻一時喊不出聲響,緩了一緩才開始大口喘氣,鮑勃這次沒有像前面的那般快速揮舞,直到阿麗莎緩了過來,喊道,“哈。。。二十一。”。才準備下一下的抽打,還是剛才的那種力度和動靜,當樺條離開臀瓣的時候,只見阿麗莎的兩邊臀瓣張開又縮合,伴隨著在被束縛範圍內的最大程度的扭動。“噫。。。啊。。。二十二。”報數聲仿佛從嗓子眼里擠出來一般。阿麗莎剛剛燃起的勇氣此時已經被徹底打消,那抗爭的心思早已經丟出了國境,去了遙遠的大海溝深處。剛裝出一副戰士模樣,短短一會兒就已經崩塌,露出了是她內心的徹頭徹尾的軟弱女子,隨後,當阿麗莎轉過頭來的時候,已經是淚流滿面,如同一個無助的小女孩般啜泣,“我錯了,我知錯了,求求您了,真的求求您的,不要再這樣打我了,我快痛死了。饒了我吧,鮑勃大人。”。"恩。。。"鮑勃滿意地哼了一聲,輕點了下頭,這才是他想要的火候,“我可以用最開始那種方式打抽打你,並且放緩速度,給你充分的緩沖時間,不過,重新計數,而且每一下報數的時候,你要自稱母狗,我每打一下,我都要聽到你道歉的誠意。接受,或拒絕?”聽到可以從輕打了,雖然不是那麽輕,但至少可以從那種令人窒息的疼痛中解脫出來,盡管要重新打過,剛才的二十多下才是白挨了,阿麗莎還是連忙點頭。詹妮看到此場景,皺了眉頭,轉過頭去不想再看。


  這場懲罰,對竊賊的嚴懲,重新開始,有所不同的是,受罰的不再是那個間諜阿麗莎,而是一只母狗。鮑勃再度揚起樺條,用力地揮舞了下去,


  “一。。。母狗感謝主人的鞭打。”


  “二。。。母狗歡迎主人的鞭打。”


  “三。。。主人請用力教訓你的母狗。”


  遭遇過前面的狠狠的兩下抽打,重新開始的三下,阿麗莎反而忍住了沒有喊叫出聲,只是報數的時候,氣息仍然緊促。


  不過也到此為止了,從第四下開始,阿麗莎開始叫喊,並且隨著鞭笞的進行,報數時候的詞句,開始變得愈加不堪。


  “哈。。。啊。。。三十,母狗的屁股要被打開花了。”


  “啊啊。。。。三十一。。主人這下掃到母狗的私處了,打得母狗心肝顫。”


  不可思議的是,當阿麗莎放下身心的抵抗,把自己當成母狗的來接受樺條的抽打時,伴隨著疼痛,有一種異樣的快感從下身傳來,阿麗莎感覺自己的那處有些濕潤了。


  樺條的拷打繼續進行著,當進行到五十下多下的時候,Y型的下方,剛被前一個女人打濕又幹燥的地面,再一次被另一個女人私處流下的液體打濕。由於積累的疼痛,每一下新的樺條的親吻,都讓阿麗莎痛苦萬分,聲音開始嚎叫,她已經分不清痛苦與快感的邊界,在嚎叫的同時,兩腳的腳趾緊緊的蜷縮著。


  在十下之後,在某一下樺條有一次掃到阿麗莎的私處的時候,一股淡黃色的液體從兩腿之間濺射而出,阿麗莎被打失禁了,盡管已經把自己當成了一只母狗,但是殘存的羞恥心還是讓阿麗莎羞的漲紅了臉,一旁坐著的詹妮一只手拍了拍自己的腦門,這實在是。。。。雖然之前已經轉過頭去不想再看,在這個小房間里,不關注這場懲罰,又有點為人所難,詹妮早就不知不覺被吸引回來觀看,詹妮掏出了兜里的手帕擦了擦鞋子。剛才的濺射的尿液甚至濺到了詹妮的鞋上。凱特琳對此倒是早有預料,“被樺條抽得失禁,再正常不過了。”凱特琳如此評價道,“某人也曾經尿過好幾次呢。”繼續揮舞著樺條的鮑勃打趣道。凱特琳翻了翻白眼,也學著詹妮一般雙手抱胸,沒有理會。


  懲罰很快進行到了尾聲,到了後面,阿麗莎的喊叫聲變得模糊不清,伴隨著胡言亂語,只是只有湊近了才能聽清,阿麗莎歪著腦袋,渾身癱軟地被束縛在刑架上,屁股已經是狼藉一片,屁股布滿了血色或紫色的痕跡,腫痕連成一塊又一塊,整個臀部從原來的飽滿圓潤,如同一個發酵的面包。阿麗莎嗓子已經嚎的沙啞,每次抽打下來的時候,阿麗莎只會發出類似母豬般的哼哼聲,只有在掃到她YB的時候,她才會突然發出稍微大點的叫喊,此時阿麗莎的私處也有一定程度的腫起。仿佛真的成為了一頭母豬。鮑勃沒有追究阿麗莎的沒有報數,繼續按照勻速把剩下的最後幾下抽完。當懲罰結束,Y刑架的下方,已經是一片泥濘。


第三章


  是夜,鵝毛一般大雪,落在了北塞的土地上,這里的星光總是燦爛,即使在飄滿大雪的夜晚,也能透過那層層阻礙灑落在人們的窗前。


  白天剛挨過無情樺條抽打的阿麗莎,正趴在要塞的某個客房的床上,臀上敷著熱毛巾,阿麗莎有點不敢面對詹妮,她白天丟了臉。可是她又覺得沒什麽不對,兩人在沈默許久之後,阿麗莎才訕訕開口,“對不起,那個,我給組織丟人了,可是,真的好疼。”詹妮拍了拍她的背,“你是很丟人,但是任務還沒有失敗,你要記住你的使命,”言罷,便不再言語,在自己的床上翻了個身,背對著阿麗莎佯裝睡去。


  詹妮其實並沒有睡覺,相反她睜大了眼睛,回想起了今日的所見所聞。


  在阿麗莎結束了她的懲罰之時,在旁觀的詹妮已不見蹤影,詹妮看不下去阿麗莎的醜態,房間的狹小灰暗也令她感到沈悶,女人受苦的叫喊令她煩躁,在表面的身份被點破後,她的表情動作以及心態從偽裝中掙脫出來,變得不像這個年齡段女孩該有的樣子,她的眉目間除了冷漠,還有不屬於她這個年紀該有的凝重。在詹妮起身出去的時候,凱特琳也起身跟上,北塞作為一個軍事要塞,可不能讓一個小女孩到處亂逛,詹妮對於這個堅挺在王國北方的要塞同時也是帶著許多好奇,她走出房間後,繼續走著,正要穿過石制拱門走出去院子。在門口把守著幾個持槍士兵,挺拔的站著,飄雪在他們肩上落成了雪白的肩章,看到詹妮他們正要阻止,又看到了詹妮身後跟著的凱特琳長官,凱特琳揮了揮手,示意他們放行。把守的士兵舉了一個端正的軍禮,接著繼續挺直地站著。詹妮疑惑地回頭看了一眼凱特琳,接著就邁起步伐走了出去。


  北塞是一種雄偉的要塞,在要塞之下的小鎮,人們只要擡起頭就能望見聳立在山間的那巍峨建築,北塞依山而建,把守著這南北通行的唯一山口要道。站在要塞的一處高台上,空中的飄雪逐漸變得厚重,詹妮向遠處眺望著,一側是山下的小鎮,以及遠處那層層林濤,再看向另一邊的北側,目光越過山間的狹道,望至視線盡頭的寬闊平原,北方的聯邦又是怎樣的,那里的人們又是怎樣生活的呢,在那里人人真的生而平等嗎,詹妮這樣想著。凱特琳站到了詹妮身邊,詹妮望向了這位幹練的女軍官,詹妮知道事情並不是止步於鮑勃所說的恩怨明了,凱特琳從詹妮的目光中讀出了她的猜測,便開門見山道,“很抱歉,我們可能要失約了,我們可以放過一個想偷溜過關的小賊,但是,再大的恩情也是有上限,我們無法眼看著一個間諜組織的未來頭目從我們的眼皮底下過去。而且,她還帶著重要的情報。”即使心中已經有了幾分準備,詹妮還是被凱特琳道出的信息所震驚了,組織高層出了一個叛徒,這是詹妮心中首先冒出的想法,接著她心中產生了深深的絕望,任務失敗在即。


  凱特琳接下來的話又給詹妮心中滿是絕望的荒野,燃起了一絲希望的火苗,“我們可以給你一個選擇。”凱特琳頓了一頓,繼續說下去,“情報你們可以傳遞出去,但是你們倆人,只有一個可以出關,另外一人需要留下,王國並不知道負責傳出情報的是兩人,只要交付一人,這樣一來,我們可以交差,你們也可以完成這個任務。不然你們也可以不要這個選項,讓我們公事公辦,相信,你們應該不會這麽愚蠢,對吧?”詹妮不明白這些王國的走狗會如此的好心,所謂阿麗莎對鮑勃曾經的恩情,在她看來也只是騙騙阿麗莎那種心懷天真的傻女人的謊言,但是正如凱特琳所說了,她並無選擇,她仍是用平靜的聲音說道,“讓我留下吧,希望你們能遵守承諾。”詹妮在心中補充了一句,“雖然我並不相信你們。”連詹妮也沒發現,不再偽裝的她,第一次說話中出現了一絲顫抖。


  得到詹妮的回答,凱特琳沒有繼續讓她亂逛,而是指引著她穿過覆雜的要塞設施,向著一個房間走去。那里有個人要向詹妮打個招呼。


  對著可憐的母女倆的懲罰即將進行到了尾聲,母女倆人都分開雙腿趴在了房間里的一個雙人床上,此時二人的臀部在經過不同工具的多輪洗禮,已經腫大了一圈,屁股上布滿了紫一塊,黑一塊的腫塊,和雪白的身軀形成鮮明的對比,傷口滲出鮮紅的血液,流過同樣布滿傷痕的大腿,滴露在白色的床單上,兩股之間同樣被打的腫起,菊戶和陰門,都紅腫不堪,從後面看去,還可以看到垂下的雙乳,皆是變成了紫紅色,仔細看,還有血珠掛在上面,兩人已是兩股戰戰,出於對安妮的恐懼,勉強保持著標準的趴跪姿勢,她們小聲呻吟著,聲音中還透露著一種即將解脫的意味。


  當詹妮被凱特琳帶進這個房間的時候,安妮正要給母女倆上今天的最後一道刑罰,只見她臉上帶著微微的笑容,跪在兩女的身後,雙手各握著一個冰錐,緩慢的在兩女的桃洞里抽插,母親發出了分不清是痛苦還是愉悅的聲音,在空曠的房間里回響,另外一邊,在相對女孩狹小的YD顯得粗壯的冰柱進出下,女兒發出了的低沈的叫喊,嗓音中帶著努力抑制著的痛苦的顫音。詹妮正巧推門進來,看到了這一幕,饒是詹妮心智沈穩,還是露出了驚訝的身前,感覺到有人進來,安妮手下動作沒停,把頭轉向了身後,正看到詹妮露出那副驚訝的神情,安妮微笑著的嘴角更加上揚,露出了一個誇張詭異的笑容。為了方便體罰光著身子的女人,房間的地板下設置過通過鍋爐熱氣的管道,這個房間的溫度並不低,甚至可以說有幾分燥熱,而詹妮此時,只覺房間外飄零的雪花,穿過了玻璃,落在了她的頭頂,一股徹頭的冰涼在一時間籠罩了詹妮。遠超過之前房間里感受到了那股涼意。詹妮渾身就好如凍住,直到後進來的凱特琳拍了拍他的肩膀,才讓她有所緩解。對此情景,凱特琳已經看見過許多回,這世界上人與人之間也存在著這種天敵關系嗎,每個進到這個房間的女孩們,總是對安妮從一開始就充滿了畏懼,生不出任何抗拒之心。即使是詹妮這種不能以尋常十歲女孩看待的人,在此刻也如同羊見到了狼,有的,只是那皮囊下來自於靈魂深處的物種克制。凱特琳如此想到。


  安妮的手下動作沒停,慢慢的在加快,直弄得身前母女倆哀叫連連,母女不止是花瓣被打的腫起,之前也被命令自己分開兩瓣,被安妮用專門的道具抽打了更加嬌嫩的里面軟肉。因此在此時被寒冷的冰柱在那嬌處抽插的時候,兩人感覺到如同有一根燒紅的鐵棍在炙烤著她們的下身。苦不堪言。這時候安妮還是望著詹妮,開口道,“你好,小羊。既然你來到這,那麽你已經做出了選擇了。那麽,就做一點小羊該做的事吧。”之前見識過母女倆人的姿勢,詹妮明白安妮此話的意思,於是,緩緩地把手舉起,抱住了頭。“很好,看來我們會有一個好的開始。”安妮滿意地轉回頭去,暫時不再理會身後的詹妮,開始專心料理眼前的倆母女,安妮再度加快了頻率,每一下都是直插到底,再呼地拔出。隨著冰柱的速度加快,在摩擦中發出了滋滋的聲音,被冰柱抽插花穴的兩人,聲音變得嗚咽,“嗚嗚嗚,狼媽媽插的女兒好美。”這是勞倫夫人的聲音。“啊嗚嗚。。。狼媽媽把女兒教訓得好慘。”這是小女孩的聲音。


  隨著勞倫夫人的渾身一抖,兩腿一抽,一股透明液體噴出,伴著勞倫夫人一聲高昂的喊叫,勞倫夫人再也維持不住姿勢,癱軟在了床上,安妮同時停下了兩只手上的動作,她抽出兩邊的冰柱,從勞倫夫人的蜜穴中帶出了一汪水柱,激得勞倫夫人又是一聲浪叫。粗壯的冰柱相較使用之初略微縮小了一些。但是,仍有它的使用價值。安妮靜候了一分鐘的時間,等到勞倫恢覆過來力氣,安妮再令她自己用手扒開臀瓣,一旁的艾達早已如此準備好。剛被狠狠抽打過的臀縫,現在還腫脹疼痛著,勞倫夫人還是同女人一樣,兩手摸索到背後,手指扒住紅腫發燙的臀縫兩側,深呼一口氣,用力的將其盡量的往兩邊分開,這一操作,讓勞倫眉頭緊鎖,看來是難受的不輕。


  安妮又一次地轉過身,這一次她看向了凱特琳,“看來又要你幫忙了。教訓這兩個賤屁股可累壞我了。”這時候正在床上扒著自己的菊穴的母女倆人異口同聲地喊道,“狼媽媽辛苦了,謝謝狼媽媽的教育。”凱特琳嘖嘖誇讚道,“真有你的,我調教的那些,只會嗷嗷地求饒。真讓人頭疼。”說著放下抱著的雙手,走向安妮。安妮輕笑道,“那還不是你打得太重,上次可把我。。。”意識到還有其他人在場,安妮沒有往下說下去,挪了個位置到艾倫夫人的身後,把艾達身後的位置讓給凱特琳,凱特琳挑了下眉毛,接過安妮遞過來的冰柱道“喲,這麽客氣,把你的小羊讓給我了。”安妮把冰柱抵住艾倫夫人菊門口,回應道,“讓人幫忙當然要把好的差事讓出去了,別客氣。”凱特琳恭敬不如從命,拿起冰柱也頂著了小艾達嬌小的菊門,艾達此時又發出了聲音,“辛苦虎奶奶了,謝謝虎奶奶的教育。”。凱特琳見狀,也來了興趣,對這個敞開菊門對著她的女孩問道,“小羊,我問你,虎奶奶現在要幹什麽?”凱特琳一只手拿著冰柱,一只手撫摸著女孩滿是傷痕的屁股問道。“虎奶奶現在要拿冰棒子教育我的PY。”艾達仍是大聲地回應道,凱特琳繼續問道,“怎麽用冰棒子教育呢。”艾達毫不猶豫地繼續回應,“冰棒子會插進去再拔出來懲罰我的小PY。”“好,給我再扒開點,我要開始了。”雖然艾達已經用手把臀縫撐開到極限,凱特琳還是提醒了一句。


  兩邊幾乎是數一二三同時開始,還是和之前捅下面蜜穴一樣的節奏,先是慢慢的推進,慢慢的拔出,在遭受這一過程的艾倫夫人和艾達,除了最開始進去的一下,寒冷的觸感使得她們撅起嘴巴呼呼望向緩慢突起,便始終咬著嘴唇,緊皺眉頭,隨著後面抽插的加快,每一下都將菊穴的內壁的嫩肉帶出,再捅進。倆女開始輕聲的哼唧。兩手還是一絲不茍的撐著臀縫。接受著PY里愈來愈快的抽插。


  詹妮自從被選擇被組織下一任頭目,就遭受了各種教育,天文地理,歷史社科,都所有涉獵,但是唯獨,沒有人教過她這男女之事,當然,眼前的也不屬於那一類,有的,是兩個美麗各有各色的女子對著兩具可憐母女的肉體盡情侵略。詹妮不得不承認,她有點被驚到了,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她,同時也被嚇到了。她想到了遙遠東方傳過來的一句成語,殺雞給猴看。她這只猴,那兩個女人眼里的小羊,此刻,又感覺到身體有一點發熱,有一絲奇怪的感覺在從腹腔湧出,帶著熱流,向外擴散,當蔓延到小腹,甚至更下面的位置時,她又感到了無比的羞恥和罪惡。她的臉上閃過一絲紅暈,幸虧此時並沒有人關注她,讓她可以繼續暫時體面地冷漠地看著這個房間發生的荒唐事情。


  隨著冰棒進出菊穴的速度繼續加快。母女倆的今日受難即將來到了盡頭的盡頭。在冰柱的某一個拔出後,並沒有繼續回去,而是被安妮和凱特琳高高揚起,抽打在了PY下方的羞處上,母女令人悶哼一聲,便昏了過去,被抽插過的菊穴,一時間失去了收縮的功能,仿佛冰柱還在其中抽插著似的張合蠕動著。兩股淺黃色的尿液從失去意識的母女的下體流出。做完這一切,安妮和凱特琳放下手中折磨母女的兇器,用握過冰柱的手在空中擊了一掌。


  喊來士兵把昏迷著的母女架了出去,凱特琳也跟隨著走出去房間,隨便帶上了房門。安妮活動了一下剛才劇烈使用的手臂,打了個哈欠,然後跳下床,站到了詹妮面前,詹妮畏懼地向後退著,直到靠墻,這時她的眼里,仍是充斥著對抗,但是多了驚恐。安妮走了前來,接近了詹妮,這一次詹妮後面已不能再退,安妮蹲了下來,臉對臉對著詹妮,四目相對,安妮摸了摸詹妮漂亮的一頭淡金色頭發,對著詹妮說道“怎麽了,我的小羊,是在害怕嗎,不要害怕,姐姐可是很溫柔的。”如果刪除掉房間里剛發生過的事,再除去房間的各樣可怖道具器材。配合上安妮那一副陽光青春的臉龐。這一幕很像一個溫柔的姐姐在親切地撫慰著受驚的妹妹,可惜這個“妹妹”的恐懼就是來源於這看似溫柔大方的“姐姐”。


  正當詹妮以為自己即將要遭受那無情的鞭打以及屈辱的時候,安妮並沒有做下一步行動。反而從原來坐著的位置旁邊的茶幾上拿來一塊點心塞到詹妮嘴邊,“都快中午了,餓了吧,先吃點點心吧。”詹妮不知道安妮賣的是什麽關子,詹妮還是大膽的用雙眼瞪著安妮,只是這個時候肚子反而不爭氣的叫喚了一聲,安妮哈哈的笑了一聲,再勸道,“吃吧,一會姐姐帶你去吃好吃的。”被肚子這個自己人出賣後的詹妮沒有繃住,自己接過點心,小口的吃了起來。安妮輕輕地彈了一下詹妮的腦殼,“這才對嘛。”


  在阿麗莎受完樺條抽打後,稍作休息,士兵拿來罩袍給她披上,並扶她站了起來。接著鮑勃命人帶阿麗莎帶去休息,阿麗莎從恍惚中稍微清醒,發現詹妮不見了蹤影,急忙開口對著鮑勃說道,“詹妮去哪了,你們要對她怎麽樣。”鮑勃聳了聳肩,“不會對她怎麽樣,晚上你會見到她的,正如我之前說到的,我是一個貴族紳士,遵守承諾是我的信條,既然我已經說了放過你們這次,那麽我就不會再對你們怎樣。帶她好好去休息,別忘了,你還要再示眾三天。從明天開始。”阿麗莎此時只能選擇相信,被士兵攙扶著去往要塞的一個客房。


  另一邊,安妮把詹妮帶到了她居住的房間,入眼首先看到了是那童話般的色調,粉紅色的地毯,和各色家具,四面墻壁和天花板被刷成了天藍色,以及那橙色的窗簾。地毯上散亂地放著各種玩偶玩具,甚至還有個木制的被刷成粉紅的搖晃小木馬。讓詹妮稍稍等待後,詹妮轉身出去,隨後再進來,身後跟著一個身材粗壯的女兵,提著了一個木桶,將東西放在地上後,女兵立正敬禮,然後踏步離開。木桶里面放著幾道菜肴,搭配著各種蔬菜肉食,還有一瓶玻璃裝著的果汁。安妮在地毯上攤上白布,有條不紊的將食物拿出擺放,很快,一席看上去便誘人胃口的午餐就被擺放出來,安妮倒出果汁到一個杯子里,放在了坐的對面,示意詹妮坐下來,和她共進午餐,詹妮還是一頭霧水的聽從著安妮的指揮,在食物的刺激下,詹妮感覺到了那高漲的食欲,但她還是小心翼翼的吃著。安妮不記得動餐,盤腿坐著,一只手托著斜著的腦袋,笑臉盈盈地看著詹妮進食。


  那天下午,詹妮和安妮一起度過,安妮表現得真的如同一個鄰家大姐姐,當詹妮提出走走的時候,安妮甚至還給詹妮披上了她自己的一件衣服,欠著詹妮的手,帶她在要塞中走動,耐心地給她講解了各處設施,仿佛不知道她手里欠著的是一個間諜組織的一員。詹妮借此機會也在觀察著北塞,思考著逃脫的可能性,在確保阿麗莎成功出關後,那應該是她找尋機會逃亡的時刻,經過各種鍛煉和技巧學習的她,年幼的女孩形象只是詹妮的偽裝,有時候她表現出的孱弱,連她都分不清,到底是真實,還是全部都只是表演。但是她確信的是,她內心那顆堅強的心。詹妮仔細地記著安妮所提供的信息。同時她也在疑惑,若不是看見了安妮之前殘暴的樣子,理智告訴詹妮那的確不是幻覺,安妮給詹妮的感覺如同一個溫柔有愛的姐姐,總是笑著對著詹妮說話。


  到了傍晚,安妮派人送詹妮到阿麗莎休息的房間,在進門坐到對著阿麗莎的另外一張單人床的時候,詹妮覺得有一陣恍惚,安妮這前後對比的差異給了她一種很不真實的分裂感。當阿麗莎問及詹妮去哪的時候,詹妮還是在思考,並喝止了阿麗莎的聒噪,她還是想要安靜。


  雖然屁股上的疼痛始終縈繞著阿麗莎,但白天的疲憊和擔驚受怕還是將她拖進了夢鄉,詹妮站在阿麗莎的床前,給她拉扯了一下被子,靜靜地看著她,“就交付給你了,菜鳥。”


  第二日,從北塞的北邊,來了一個不速之客,一輛馬車徑直開到了要塞里面,鮑勃在院子中親自等待,在他身邊的是她的副官,愛麗絲。同樣畢業於王國第一軍事學院,出身平民,是鮑勃的左膀右臂之一,如果把凱特琳比作那狂歡宴會上熊熊燃燒的烈火,那麽愛麗絲便是那高山雪原上的潺潺溪流,愛麗絲長著一張耐看的臉,並不驚艷,一頭披肩劉海的栗色頭發,站在那里仿佛一座安靜的小湖。馬車停下,兩名聯邦制服的士兵先行下車,在馬車下面等候,接著馬車的門簾被一只稚嫩的小手拉起,手的主人隨後探出頭來,大約八九歲的年紀,長著一張純凈俊俏的臉蛋,因北塞的冷風吹過,浮現一抹紅暈,身穿一件黑色小小的西裝,雖是孩童相貌,卻裝作大人模樣,一只手還握著一根手杖,在在場所有人帶著尊敬的目光注視下,跳下了馬車,顯露出了童趣的一面。馬車後面跟出來的是一位身穿華麗禮服的老太太。滿頭銀發,臉龐也由歲月爬滿了皺紋,饒是已過了追求美麗的年齡,身上的裝飾打扮還是一絲不茍的點綴著,一舉一動都透露著骨子里的優雅。


  鮑勃率先走上前,一只手伏在胸前,鞠躬歡迎,“歡迎到來,我的小議長。”鮑勃道出了這個裝作老成的孩童的身份,王國北方是一個和王國制度截然不同制度的國家,人們對北邊那個王國的印象來源於各種傳言,據說,那邊的貴族老爺被叫作工廠主,和資本家。北邊的國王,人民叫他議長。作為議長的兒子,隱秘來到相鄰國家的邊塞要地,私會要塞的實際負責人,不免引人遐想。


  那穿著西裝的男孩並沒有先回應鮑勃,他看到鮑勃身邊站著的愛麗絲,撲到了愛麗絲的懷中,把臉在愛麗絲的懷中蹭著。然後昂著頭張著清澈的眼睛仰望著愛麗絲並說道,“我好想你愛麗絲姐姐,我回家練了好久,這次我一定能靠自己把姐姐你的屁股打爛。”男孩帶著稚氣的聲音卻說出了和他年齡不符的聲音,聽到這樣的話,周圍的人都沒有半分驚訝,就好像只是聽到一個孩子對許久未見的年長姐姐打招呼一般,作為當事人的愛麗絲,這如水一般的女子,沒有任何異樣,摸摸男孩的頭,溫柔的說道,“姐姐相信你,洛洛加油啊。”“恩,姐姐我會的。”名叫洛洛的男孩說完,回覆到那副老成模樣,踱步到鮑勃的身前,鮑勃仍是保持那個鞠躬的姿勢,“向你問好,小議長。”隨後鮑勃起身來,俯身著身前的洛洛,洛洛故作咳嗽一聲,立刻有一名剛才馬車上下來的士兵從馬車里取到一個凳子,放在了洛洛的身前,並攙扶洛洛站穩上去。洛洛站在凳子上,平視著鮑勃,“這里的破天氣還是那麽讓人不愉快。”


  回到室內,北塞司令官的辦公室,“說吧,什麽事,這比約定的要早十天。”洛洛坐到了原來屬鮑勃的位置上,斜靠著椅子看著鮑勃。鮑勃不以為意,坐到了士兵給他端過來的椅子上,隔著辦公桌坐在了洛洛對面的位置,“昨天,有兩個間諜組織的人企圖蒙混過關,國王保佑,讓我僥幸抓獲。”鮑勃慢慢地說道。洛洛換了姿勢坐著,直起身來蹺著腿,打著哈欠說道,“你們抓到人,和我有什麽關系,是喊我過來給你做個見證喊個恭喜嗎。等等,你們說,間諜組織。。莫非。。。。?”洛洛的神色開始正經起來。“沒有錯,正是瓊花組織。”


  瓊花組織,如果單單把它列為普通的王國內的反抗組織,是不恰當的,正確地來說,這是一個以竊取情報為生的組織,且成員大多為女性,核心成員皆為女性。和王國內各革命以及反抗組織,僅僅是合作關系。瓊花組織是一個非常謹慎的組織,通常她們會考慮行動的風險,若是風險超過預期,她們就會選擇放棄,或者中途放棄。本次傳遞情報的行動,是接了王國目前對貴族們最有威脅也最激進的反抗組織鐵血英豪會的任務,瓊花組織的頭目,早年欠該反抗組織一個人情,所以接下了這個難度不符合瓊花組織要求的任務,後來導致了組織為此任務損失慘重,畢竟需要竊取和傳遞的情報對於王國來說,也是比較重要。原頭目認為自己的私心導致了組織如此損失,就主動辭去了職位,而這次的詹妮就是候選之一,這對她來說是一場考驗。阿麗莎,是組織中的一個出格人員,和組織其他人不同,她熱愛冒險,又心懷正義,比起間諜組織,她更適合那些反抗組織,卻不知怎麽就加入瓊花。由於這項任務特殊,有些資深組織人員由於各種各樣不能或者不願意參加,於是就讓立功心切的阿麗莎抓住了機會,組織選擇了她,也有另一方面的考量,阿麗莎加入組織不久,在組織內地位不高,即使被抓住了,敵人也不會相信這種低級成員會攜帶如此重要的信息出境,到時,阿麗莎便可吐出早已準備好的一些信息作為交換,保全自身與情報的安全,這是由於瓊花組織的站位特殊,不是王國的首要鏟除目標,甚至部分貴族也和瓊花合作過一二。同時,瓊花組織在北方聯邦內是投靠了其中一個黨派的。北方聯邦是一個宣稱民主的國家,他們有眾多黨派,有些黨派的口號甚是幼稚可笑,其中最大的兩個分庭抗爭的兩派,一為和平黨,一為自由黨,目前執政的是洛洛父親所領導的和平黨,瓊花組織投靠依附的是自由黨,這一最大在野黨,由於瓊花組織的存在,洛洛所在黨派高層不少醜聞被對手爆出,甚至威脅到了洛洛父親的連任,和平黨痛恨對手這種下三路的手段,也更痛恨充當這一工具的瓊花組織,奈何,由於瓊花組織的過分謹慎,和聯邦本身的法律限制,和平黨至今沒有抓獲到瓊花組織的任何成員,這讓以議長為首的高層們更為的不爽。如今,在這相鄰的國度,竟然聽聞抓獲了兩個該組織的人,這讓洛洛有大為興奮。


  “她們在哪,就在這里嗎,快帶我去看看。”洛洛沒有保持住那副大人模樣,迫不及待的對鮑勃催促道,鮑勃微微一笑,“小議長又何必著急,我已經控制住她們,這就是老洛克的信鴿,丟不了,哦,抱歉,用了一下家鄉的諺語。”雖然是這麽說,鮑勃站起了身,稍微彎腰,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示意洛洛跟上前去。


  早在洛洛來拜訪之前,本就沒睡多久的阿麗莎就被一個女仆喊醒,看了一眼身邊還在睡熟的詹妮,阿麗莎靜悄悄地起身,跟上了女兵。


  來到要示眾的地點,也就是之前阿麗莎進入要塞前看到了那一排頸手枷,此時已有幾名女子被架著,看上去被阿麗莎上次看到的那幾個屁股打的更重一些,走近了阿麗莎才發現,除了頸手枷外,這些光著紅腫屁股的女人們,兩腿中間有一個鐵條連接著鐐銬,迫使她們的雙腳分開,隱私被曝光在了北塞那並不充裕的陽光下,自己也要這樣嗎,阿麗莎的隱私處雖然昨天已經被充分的曝光,但那畢竟只是被有限的幾個人所觀看,在這大庭廣眾下,阿麗莎不敢想象那個畫面,女兵這個時候已經打開了其中一個木枷,拍了拍木枷,再拍了拍阿麗莎的背,示意她該趴下了,阿麗莎明白這個時候不動作快點,這個女兵就不會那麽“溫柔”了。阿麗莎雖知羞恥,還是趴了上去,這都是必要的犧牲,阿麗莎心中默念道,女兵合上木枷,再取來相同的戴著鐐銬的鐵條給阿麗莎用上,再用力一扯阿麗莎的褲子,沒有穿內褲的屁股直接就亮了出來,在同時,阿麗莎只感覺股間格外的冰涼,一陣寒氣的冷風呼嘯而過,阿麗莎下意識地想合上上腿,但做不到。這並不算完,女兵還拿來了黑色的眼罩和一個中間鏤空,有許多小洞的小球。阿麗莎知道,這是給她用的,因為在她被銬上頸手枷的同時,也注意到了旁邊被銬著的人們,她們的眼睛戴著眼罩,而嘴里被堵著一個球,口水正沿著那些球里的小洞,緩緩流出。很快,阿麗莎便和身旁的女人別無二樣了,被頸手枷束縛著,雙腿被打開,兩片紅腫帶紫的臀瓣顯眼地挺著,同樣顯眼的還有那臀瓣中間的孔洞,下面的雜草,以及或黑或淺的YB。在不時吹來的冰涼冷風下,顫抖著。


  當洛洛跟隨鮑勃來到示眾的一排頸手枷前,距離阿麗莎站在此處,已經過了半個上午,從天剛朦朧到太陽已懸掛到了半空,今日的北塞沒有下雪,對於北塞的人民來說,已經是難得的好天氣,在陽光的照射下,甚至可以感到一絲溫暖,這是寒冷的北塞難得的東西,北塞下方的鹿野鎮的人們,都會出來,趁著這個好天氣,采集野果,捕捉野兔之類的小動物。雖然條件艱苦,在綠野鎮附近的森林,仍是有著不少的動物生活著,它們同樣會趁著溫暖日子出來覓食。這是需要感恩的好日子。這北塞人民的節日。


  阿麗莎同樣需要感激,她的光屁股已經被冷風吹得快要失去知覺,女兵在完成她的拘束後,還給她的屁股抹了一層不知道是什麽的油,想必應該是防凍作用的,北塞的冷風也是殘酷的刑具,可也不能對囚犯們造成過多的傷害。可不能凍壞了女犯們的屁股,那需要留著進行下一次,下下一次蹂躪的。如果寒風確實過於凜冽,會考慮給女犯暫時穿上褲子,但是今天顯然沒有這個必要,和煦的暖陽照耀在北塞的土地上,連喧囂的風,也放緩了匆匆的步伐,輕輕地從人們身邊穿過,如同輕紗拂面。阿麗莎打過的屁股,在此時,只覺得暖洋洋的,瘙癢也開始了,起初只是一點點,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阿麗莎只感覺整個屁股都癢了起來,每個被抽打出的鞭痕都急切地需要去抓撓,可惜被束縛著的阿麗莎做不到,她能做到的,只是徒然的搖晃著屁股,仿佛這能給她帶來緩解。


  洛洛看到的就是這樣搖晃著的紅屁股,洛洛站在後面,盯著看了許久,不時也繞著阿麗莎走了幾圈,而阿麗莎對此毫無所知。洛洛仔細著觀察了一遍阿麗莎的身材,以及那個沒有手觸碰,光是用眼看,就知道彈性十足的豐滿翹臀,下了決定,他招呼過來鮑勃,鮑勃彎腰傾聽他的聲音,“你說另外一個只是個女孩對吧,那好,我就要她了。”(在來到路上,鮑勃已經表明了他只能選擇一個帶走。)洛洛用手指著阿麗莎,手指指著的方向正是阿麗莎的菊穴,只要再靠近幾公分就能觸碰到。


  又至夜晚,帶著白天的愉快心情,洛洛來到了愛麗絲的房間,跟著她的奶媽,那位滿頭白發的貴氣老太太,愛麗絲的門虛掩著,推門進去,愛麗絲穿著一身藍色的睡衣睡褲,坐在她的小床上,愛麗絲的房間不大,床的旁邊是就是窗戶,由於今晚的好天氣,可以透過窗戶看到閃爍的群星,愛麗絲雙手交疊在一起放在膝上,腦袋低垂目視著前方地板。不大的床鋪此處擺滿了各色物件,木板,皮拍,藤條,麻繩以及其他刑具,一應俱全。感受到了推門的動靜,愛麗絲從身後拿出一張早已經準備的一張“契約”。向洛洛遞出。


  這是一張臨時奴隸契約,期限是今天晚上,契約的內容很簡單,女兒愛麗絲,自願接受父親洛洛-約爾遜的任何形式調教。下方是一行簡潔的簽名,可以清楚看出寫著的是愛麗絲這串名字。洛洛接過契約,也寫上了自己的簽名,洛洛可舍不得折磨她親愛的大姐姐愛麗絲,但是如果是她的女兒愛麗絲,作為“父親”的他,自然有權利和義務來教訓與指導這個需要教育的“女兒”了。洛洛對這個遊戲總是樂此不疲。


  隨著洛洛寫完契約,把紙張遞給身後的老婆婆,由她收起來作為又一個紀念,愛麗絲開始脫去她的睡衣睡褲,在藍色俏皮的睡衣下面,愛麗絲並沒有穿其他多的東西,很快就露出了一個潔白的胴體。愛麗絲的身材並不瘦弱,顯示出來的肉體透露著一股肉感,也不顯得肥胖,只是斜靠在那,就如同一幅有著獨特風韻的油畫。同時,洛洛也開始脫去那身礙事的西裝,西裝下面是一條吊帶褲,不知道從哪拿出了一頂貝雷帽扣在頭上,就像一個剛剛巡視他的農場回來的農場主。妻子告訴他女兒剛剛闖禍,他要來懲罰他犯錯的女兒。


  “咳咳”洛洛咳嗽了一聲,愛麗絲會意,轉過身去,把腦袋貼在了床上,將腰部深深地塌下去,兩腳打開,努力的撅起屁股,把後門和私處盡可能的暴露出去,愛麗絲的菊門與私處早已在洛洛來之前做過清理,YB的毛發也早已剃去,暴露在洛洛眼前的是一個光溜粉嫩的私處,以及同樣粉嫩的菊戶,洛洛的小公雞每當見到這個場景,就會興奮的挺立,這次也並不例外,洛洛開始興奮起來了。


  洛洛是一個不喜歡按照常規的人,一般人是如何教訓一個嗷嗷待哺的肥嫩屁股的?用手或者直接上各式道具,把一個白嫩的屁股,揍成紅腫的模樣,或是更進一步,用更多的道具更多的數量,讓這個屁股皮開肉綻,然後再考慮對屁股里的那道小縫進行料理,而洛洛,喜歡跳過前面這些步驟,他更喜歡直接用他的小玩具們,去品嘗那里。


  今晚,對洛洛來說,又將是一個快樂的夜晚。


第四章


  不大的房間,煤燈照耀著橙黃色的光芒,一具豐滿圓潤的女人軀體毫無保留地展示著,少年的襠部搭著高高的帳篷,將臉部在女人的兩腿之間,貪婪地瀏覽著。


  洛洛將手伸到後方,一根鞭子被遞到了他的手中,鞭子的末端綁有一片面積不大的雙層牛皮材質皮條,接著洛洛站起身來,身體斜對著趴臥著的愛麗絲,把鞭子末端的小塊皮帶放置在愛麗絲露出的臀縫正中間位置,先是試探性質地從不高的地方輕輕揮下,好調整角度。感覺到差不多了,洛洛稍微調整腳步,找到一個合適的位置,把鞭子舉到半空大約高出半米再咻地揮下,隨著鞭子在空中劃過一道漂亮的弧線,帶著略顯尖銳的風聲,伴隨著愛麗絲鼻子傳出來輕輕的悶哼聲,皮條不偏不倚的正中“靶心。”皮帶完完整整地擊中了愛麗絲的肛門以及周圍一圈,連帶著照顧了會陰。從洛洛的角度,可以看到,粉嫩的菊門在皮條擡起時,已經暈上了一縷粉色,剛受過擊打的小孔顫抖著不斷張合著,但同時這副軀體的姿勢仍是沒有絲毫改變,愛麗絲溫順又堅毅地趴著,雙手放在兩邊,十指並攏貼放在床上,腰部塌下,兩腳大開,努力向外撅著屁股,露出全部隱私。如同一只大青蛙一般,在肛門被抽打一下後,反而更努力地撅起屁股,盡可能地露出股溝,繼續等待著接一下的拷打的來臨。


  在上一下的揮動後,皮條再度擡起,未給太多的歇息時間,洛洛在微調了一下角度位置後,找了一個舒服的揮鞭角度,鞭子帶著皮帶又一次的落下,重合在上次擊打的位置,響起又一道沈悶的聲音,愛麗絲吃痛不住,輕輕的喊出了聲,在小房間里傳蕩,聲音婉轉如夜鶯,洛洛更加興奮,他感覺的他的公雞已經挺拔到了極點。趁熱打鐵,洛洛借由這股騷動,更加用力地揮起鞭子。


  皮條接二連三的落下,每一下都與上一下重合,洛洛小小的身軀爆發出了驚人的耐力,快速的使用鞭子中,手臂仿佛不知酸痛,每一下都精準將鞭末梢的皮條擊打在了它該擊打的位置,洛洛,正用這個小男孩身體能施展出的最大力氣努力的抽打著愛麗絲敞開的肛門,雪白豐盈的成熟女人軀體,正在被身後小小的人兒,用手中揮舞不斷的“玩具。”蹂躪著。不間斷的抽打聲與著愛麗絲疼痛的婉轉叫喊聲一道合奏,響徹在這個小房間內。


  在一陣連續快速的抽打後,洛洛放下了酸脹的右手,松開了手里的緊握著的鞭子,身後安靜站著的老婦人再在這個時候接過。再看愛麗絲剛飽受過皮條輕吻的肛門處,已經在抽打下,變得一片通紅,如同那秋天的楓樹葉。在兩邊潔白如雪的臀瓣映襯下,愈加顯眼。愛麗絲還在小聲地呻吟著,仿佛剛經歷了一場美妙的交合。這聲音無疑撩動了洛洛的少男心弦,忍住將愛麗絲就地正法的欲望,洛洛要進行他的下一步調教。他今晚想聽到愛麗絲的啜泣聲音,每次他都為了這個目標而努力著。


  洛洛右手擡起做虛握狀,立刻就有一個肛塞由她身後的老婦遞到他的手上,肛塞通體金黃由黃金制成,呈水滴狀,最粗的部分直徑有2英寸粗。末端有一段柱形延伸在最末端形成一個圓形底座,圓形底座鑲嵌著紅色的水晶,洛洛左手沾了點自己的唾沫,在“水滴”的頂端抹了抹,然後將它抵在了愛麗絲紅腫的菊門口,他深呼一口氣,一只手扶住肛塞,一只手握緊末端,緩緩的推進。最開始的進入並不困難,隨著肛塞的深入,阻力通過肛塞傳達過來,這具身體的括約肌,出於身體的本能,努力地抵抗著異物的進入,被打腫了的肛門,正在遭受著肛塞粗暴的侵入以及抽打留下的脹痛的雙重折磨。愛麗絲感到了那種仿佛要將她身體分開的插入痛楚,她緊咬著牙齒,雙眼緊閉,皺著眉頭,胸口起伏著。這場一開始就不會有意外的抗爭,最終由洛洛手里肛塞的強勢獲勝告終,在經過肛塞最粗的部分插入後,剩下來的就是水到渠成。肛塞的剩余部分滑入了愛麗絲的菊門,僅留下鑲嵌著紅水晶的底部。也就是在這時,愛麗絲長長地呼出一口氣,也嬌喘出聲,“嗯。。。。啊。。。。。”。洛洛雙手背在背後,打量著他的作品,原來的小孔被肛塞末端的紅色水晶替代,紅水晶在房間的光亮照樣下折射著粉紅色的光芒,和著肛門的周圍的一片深紅相得益彰。洛洛只感覺自己的小公雞漲到了極限,褲子的不夠寬松令他感覺難受,於是他脫去身上的吊帶褲,只穿著一件上身白色的內襯,下身不余旁物,小洛洛正高昂著腦袋挺立著,大小尺寸已不輸成人,這或許也是洛洛總扮作大人模樣的原因之一。


  洛洛拍了拍愛麗絲肥美的臀部,命令道,“3號姿勢。”


  愛麗絲聞言一邊回應道,“是,爸爸。”一邊開始按照命令擺出所謂的3號姿勢。愛麗絲合攏了雙腿,腳心向上並排放在床尾。雙手手臂貼合兩耳,兩手手心做合十狀,並攏放置在床頭。整體呈現一個流線型的姿勢貼在床上。姿勢帶來的臀縫的合攏,使得一股脹痛從菊部傳來,愛麗絲埋在手臂間的臉皺起了眉頭。


  這次洛洛手里換成了一副散鞭,比起正常的鞭子尺寸要小一號,更方便洛洛使用,相對的,造成的效果也會有所折扣,不過也正合洛洛心意,漫長的夜,總是要慢慢度過的。


  洛洛站到了床的一側,走路間帶動了小洛洛在空中晃動,更顯猙獰模樣。待到站定,他將散鞭放在這具裸露女體的如玉肌背輕輕地拂過,多麽漂亮迷人的曲線,背脊的凹陷與起伏,都恰到好處,散鞭向下拂去,接下來遇到了一座高聳的兩道雪白山丘,圓潤如白玉,即使平趴著也難掩其豐滿,山丘中間鑲嵌著一顆紅色寶石,誘惑人心。鞭梢越過山丘往“山下”拂去,兩條如剛出水的嫩藕般的美腿,大腿渾圓,小腿修長緊致。直到觸碰到腳踝,散鞭才停止它的撫摸。洛洛已經迫不及待給這具美妙身軀上色了。


  散鞭率先落下的位置是肩胛骨,隨著生牛皮制成的細帶抽在緊實的背部,發出清脆的聲響,愛麗絲的背部浮現出了一道緋紅,在白嫩的背部尤其顯眼,散鞭繼續有節奏的抽擊著愛麗絲裸露的背部,直到將整個白瓷般的雪背都暈上色彩。整個過程,被散鞭肆虐的身體,只是靜靜地承受著,整個房間僅有散鞭抽打肌膚的聲音和洛洛的喘息聲。仿佛這是一場對背部的按摩。現在,該是那座丘陵了。


  散鞭有力地抽在腰和臀部相接處,這令愛麗絲格外難受,在這輪抽打中她第一次悶哼了一聲,接著回歸沈靜。接下來的一擊目標是臀峰,這將是精彩的一擊,洛洛為此稍作休息了一下,把手舉過腦後,握緊鞭柄,在一聲淒厲的風聲呼嘯而過,散鞭集成一束撕咬上了臀峰。勢能和手部傳達的動能完整傳遞在了臀部最為挺翹的部分,暈起了一道漣漪蕩過整個臀部,就好像一首歌曲進入了高潮,在鞭子的幫助下,奏響了今晚的最強音,與之應和的是愛麗絲同樣是今晚沒有過的嘹亮喊叫,“啊啊啊。。。。唔。。。”。這還遠遠不夠,洛洛心想著,他一鼓作氣,趕緊又給臀峰來了狠狠地連續三下抽打,這樣做的效果是顯著的,在陣陣臀浪過後,愛麗絲仍在喊叫著,可以看到她的腳趾緊緊地收縮並攏著,頭部在左右晃動著。這幾下著實把愛麗絲打疼了。散鞭繼續往下抽著,一下下抽打過臀部的下方,再是臀部和大腿連接的地方,在抽打到這里的時候,又起了愛麗絲一聲悅耳的叫聲。再是抽打大腿和小腿,散鞭均勻的覆蓋過去,有了之前的疼痛積累,洛洛並沒有太使勁,每一下對著腿部的抽打,都能得到一聲愛麗絲的喊叫聲作為獎勵,洛洛沈迷其中,當最後一下抽打到腳踝結束的時候,剛將右手垂下,酸脹的感覺遲遲的來到,洛洛只感覺右手仿佛重了一倍。他懊惱的丟下散鞭,跺了跺腳,發泄自己郁悶,每次他都想多聽幾聲愛麗絲那美妙的喊叫聲,他多麽希望那是哭喊,可是每次都沒有在他的手里成功過,這次也沒有例外,當他擡起愛麗絲的腦袋的時候,看到的已經是愛麗絲已經回覆到從容恬靜的臉龐。


  這個時候原先安靜旁觀的那個穿著體面優雅的銀發老婦人開口了,“少爺,這次還是由我來嗎?”這時,哪怕剛才臀峰在遭受連續抽打都沒有動搖的身軀發生了一絲顫抖,可見這具身體對這個老婦人的恐懼,愛麗絲眼神中透露著哀求望著洛洛,愛麗絲不明白,她自以為能承受世上絕大多數的痛苦了,但是每次在這個舉止優雅的婦人面前,到了最後總是會如同一個無助的孩童一般被打得痛哭流涕。洛洛擺了擺手,拒絕道,“再過幾日罷,和那個女間諜一起。我已經和鮑勃談好了,只要能讓他順利獲得“那個”。愛麗絲姐姐要和那個女間諜就都是贈送給我的禮物了。哼,竟然連愛麗絲姐姐都拿來交易,鮑勃真是個令人作嘔的人。愛麗絲姐姐我會好好地保護你的。”洛洛義正詞嚴地說道,就好像提出這個交易條件不是他本人一般。明亮的燈光下,照耀著洛洛那帶著天真稚氣的臉龐,還有那下身仍在挺立著的公雞。


  阿麗莎這邊,三天很快就到,所幸北塞的門口並沒有太多人的經過,在這三日,阿麗莎屈辱的展示,並沒有遭受太多目光,最多還是每日操行的士兵,他們路過時留下的整齊矚目,不過被剝奪視覺的她對此一無所知。


  當被詹妮親自告知這次將由阿麗莎獨自出關時,阿麗莎臉上閃過了震驚,但是很快平靜,這幾日詹妮的晚歸,她已經察覺到了一些,但是,一切為了任務。還有為了人民,阿麗莎在心中悄悄加了一句。


  就這樣,在來到北塞第五日的清晨,阿麗莎再次進行了過關的流程,這一次沒有人再阻止她,當她通過狹長的過道,來到北塞另一端的出口,恍如隔世。鮑勃果然信守了承諾,在出口處,已有一輛馬車準備好,還有負責保護她的兩名士兵。


  阿麗莎上了馬車,隨著馬夫清脆地一聲馬鞭,馬兒唏律律的叫著,阿麗莎懷揣著希望和不安,向著北方啟程。在溫暖的馬車中,她很快進入了夢鄉,在夢中,她夢見了家鄉的木棉花,每個農民臉上洋溢著的笑臉。


  而在阿麗莎出發的時候,洛洛剛抵達了北方聯邦的南方關卡,在關卡官員卑躬屈膝的服務下,洛洛暫時關卡安頓下來,他已經迫不及待。


  詹妮目視著阿麗莎乘著的馬車離開的時候,此時她的身邊有兩個健壯的女士兵看守著,這幾日除了晚上回到客房休息,詹妮一直被安妮帶在身邊形影不離,今天破天荒的直到現在還沒看見安妮的蹤影,取而代之的是這兩個看守的女兵,詹妮本打算在阿麗莎的馬車駛離北塞足夠遠,即使快馬也追不上的距離的時候,就開始她的脫身計劃,她始終表現出一個柔弱女孩的樣子,就算偽裝被拆除,被曝光了真實身份,她不得不適當地表現得更為堅強冷靜一些,來符合這個身份的形象。但是在別人的眼里,詹妮始終不過只是個十歲孩童而已,詹妮的年齡確實如此,這也是她最大的偽裝。但是,她好像小看了安妮的謹慎,她低頭看了看腳上的鐐銬,自嘲地笑了笑自己,自己有點小看安妮了,這頭母狼對自己的獵物的勢在必得真令人動容。即便如此,詹妮仍是自信自己的逃脫,機會就在和安妮獨處一室時,詹妮繼續望著外面,目光平靜,呼吸悠揚,面色從容。


  晚上,詹妮被帶到了一個曾經去過的地方,位於一個走廊盡頭的房間,門口的銘牌寫著安妮的姓名,安妮-沃夫。恩,真的是只狼沒錯呢。女兵把詹妮帶到門口的同時,除去了她腳上的鐐銬,示意她自己進去,兩個女兵則牢牢地把守著門口。


  安妮今天並沒有穿著日常的軍服,而是身穿一身潔白的禮服,低胸露肩,手上戴著和衣服配套的白色蕾絲手套,此時安妮正認真專心地一只手拿著一個罐子,一只手用著刷子在一個三角木馬上塗抹著,安妮喜歡自己親自保養她這些可愛的刑具,要讓刑具的表面保持光滑,她不想讓她的小羊受到那些額外的傷害。她們所受到的全部疼愛,都應該在她的控制之下。


  安妮並沒有第一時間理會詹妮,過了好一會,安妮才長出一口氣方向手里的罐子和木刷,她伸了個懶腰自顧自地說道,“果然每次保養這個物件最累人了。”隨後安妮才把注意力轉移到了詹妮身上,她先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目光仍放在詹妮的身上,她緩緩地說道,“親愛的小羊,我覺得今天是時候了,是時候毫無顧慮地把你的身體交給我了,我會好好地疼愛你的。”在說到疼的時候,安妮特地加重了口語,往常她並不會這樣,今天的可口獵物讓她有些興奮。


  安妮端正了身姿,一只手收放腹部前,一只手輕輕拍了一下自己的退步,用目光示意詹妮過來,詹妮深吸了一口氣,緩緩的走近了安妮,詹妮的全身肌肉緊繃,受限於自身身體素質的不足,保持柔弱的外表也是需要付出代價的,所以詹妮明白她的體力只允許她在短時間內制住眼前這個故作優雅的女人,在這之前,即使在看見安妮用殘暴的手段對待那對可憐的母女時,詹妮表現出的畏懼,詹妮確信,那只是她的偽裝,她真實的內心始終波瀾不驚,因為她堅信,她不會讓自己處於那麽一個處境,但是此刻,她感覺到她一切偽裝的面具下面,那個真實的內心產生了恐慌,此時她只能成功。


  房間里,詹妮看似畏畏縮縮地向著安妮走去,越來越近了,詹妮已經可以看清安妮脖子上戴著的項鏈上面銘刻著的文字,詹妮的神經緊張興奮了起來,再近一點,再近一點,她低垂的目光下,深處是即將躍出的光芒。


  正當詹妮馬上就要動手的時候,安妮突然撲哧地笑了,“小羊你不應該這樣,你的反抗如此可笑。”詹妮心中閃過一道閃電,被發現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偷襲已經不成,但是詹妮仍是選擇了出手,她對自己的身手仍保持著信心,詹妮猛然發力,身形仿佛瞬移一般出現在了坐著的安妮身前,只見詹妮右手握成拳頭向安妮的面部揮去,而這只是虛招,與此同時。詹妮的左手做手刀狀,向著安妮的後腦擊去,眼看著就差毫厘就要擊中安妮的時候,時間仿佛凝滯,在詹妮不可思議的神情下,安妮快速的抓住了詹妮的雙手,輕蔑的說道,“你果然像你老師說的一樣天真,竟試圖在沃夫家族的人面前,炫耀你那可笑的速度。”


  沃夫家族,王國北方最有名的家族,是王國軍部最大的一股勢力,在王都也有一席之地。每一代家主都是顯赫一時的將軍,憑借的就是他們上天賜予的天賦-遠超常人的反應速度,即使有著家族血統的傳承,也擁有這一天賦的成員也僅僅在母親去世的那個下著雨的下午,安妮悲痛欲絕,淚水同雨水一直流淌著,傍晚,當安妮擦幹眼淚,世界在她眼里發生了改變,她可以輕易的抓住空中飛舞的蚊子,也可以用匕首將空中飄落的水珠一刀兩斷。世界在她眼里慢得如同靜止。安妮沒有告訴家族任何人關於她的覺醒,直到今日也僅限於鮑勃,凱特琳以及為數不多的其他幾人知道她那可怕的天賦,今天,詹妮又用她的自不量力成為了又一個知情者。


  詹妮痛苦地閉上了眼睛,不止因為自己的失敗,也明白過來叛徒是誰,其實詹妮在之前便有猜測,但是出於對老師的尊敬,她始終不願意把老師放置於懷疑的位置,即便從理性上講,她的老師才是最值得懷疑的,那是她心中聳立的高山,也是承載她信念的大地。當安妮被道破的時候,她才不得不面對一直潛意識在逃避的真相,是啊,早應該想到的。除了她,組織又有幾個人知道她一直被隱藏著的身份,她又恰巧是這次行動的制定者之一。過多的巧合,放在一起,那就不再是巧合。詹妮的內心像破碎的鏡子一般,充滿了裂紋。突襲的無果,讓她眼前浮現了那慘淡的未來,師父的出賣更使得失去心中依托。當詹妮再睜開眼,看到的是臉上掛著淡淡微笑的安妮,在詹妮眼里卻是另外一副模樣,這分明是一頭眼里冒著青光的餓狼,嘴邊正垂涎著唾液滴下,雖然睜著眼,詹妮看到了一片黑暗向她席卷而來,即將要將她吞噬,她下意識地因恐懼而喊道,“不要。。。”。


  安妮此時放開詹妮,把她摟在懷中,詹妮徹底露出了十歲女孩該有的一面,她開始哭泣,嘴中呢喃著,“求求你,不要打我,不要打我。我好害怕。”安妮只管把詹妮緊緊抱住,用手順著詹妮的頭發輕揉著的撫摸著,不時地拍一拍詹妮的後背,並將頭貼近安妮的耳旁,輕聲柔和的說,“不哭不哭,不要害怕,狼媽媽愛你。。。保護你。。。媽媽的乖小羊喲。”詹妮漸漸地失去抵抗,這幾日的防備偽裝都在這一刻卸下,神經松懈下來帶來的疲勞很快便把詹妮,這個可憐的女孩,浸入了夢鄉。安妮懷抱著詹妮,目光看著窗外,望著那空中席卷飄過的雪花,臉上掛著一對淺淺的酒窩,手里把弄著詹妮順柔的淡金色頭發。


  當詹妮再度醒來的時候,已是黃昏,連綿了一天的雪花在此刻暫且停下,覆蓋在建築山野中的厚厚積雪,反射著斜陽,將這一方世界映成一片橙紅。詹妮有些錯亂迷糊,等到意識完全清醒過來,她心中的悲傷與絕望,再度湧現,一起出現的還有安妮那張微笑著的臉,怎樣都揮之不去,除了那一直有著的恐懼之下,這次還產生了另外一種異樣的感覺,她開始回憶起,在安妮懷中感到的溫暖,還有那久違了的安心。她不明白這種感覺為何而來,理智告訴她,那是不是朋友,是兇殘的王國軍人,她們這些潛伏在地下的間諜們的對立面。但是,記憶中老師的臉龐開始模糊不清,取而代之的是安妮那始終笑著的帶著鄰家少女氣質的形象。還有那股溫暖,詹妮在床上抱成一團,糾結著內心。此時,敲門聲響起,詹妮猛然擡頭,發現不過是一個女傭端著食物和水進來,女傭看到詹妮醒了,緩緩地鞠躬施了一禮,再後退著端著空盤出去,輕輕帶上門離開。詹妮看到食物有些餓了,正要拿起水和面包充饑之時,發現水杯下面壓著一張紙,紙上寫著一行娟秀的文字:“等你願意成為我的小羊了,來找我。”詹妮捏著這張紙,又一次地陷入了沈思。


  很多時候北塞都像一個被遺忘的地方,除了路過的商人,留下暫時的熱鬧,更多的,是風雪中的沈靜。北塞的風雪勸阻了那些來自南方的旅人。北塞是個孤獨的地方。


  在某一天,鹿原鎮的人們驚奇地發現,窗外傳來的號角演奏的聲音,人們推開窗看去,石制的街道上,被軍靴踩出響亮的聲音,一列整齊的禮儀兵走在最前,旁邊是拿著槍上著刺刀的高大軍人,團簇著一輛巨大豪華的馬車,馬車的上方掛著象征王族的旗幟。馬車由八匹雄壯的駿馬拉著,馬鼻里哼著熱氣,馬頭高高地擡起,帶動著馬車不急不緩地以步行的速度行進著。鹿野鎮的建築有著北方特有的粗獷,大氣。街道也是十分的寬敞,也多虧了這個寬敞的街道,才讓這儀仗不凡的隊伍能通過。


  對比馬車的外部,馬車的內飾更顯得華貴,地板上鋪著產自王國最有名的牧場的羊毛所制成的地毯,光是踏上去,腳上傳來的柔軟就會讓人倍感放松。馬車上坐著三個身穿華衣的王族成員,他們是王國這座金字塔最頂端的尊貴人們,此時,王國的十三王子-塞伯克,正扭動著臃腫的身軀正在喋喋不休地抱怨著,“該死,為什麽偏偏是我,這該死的北塞,我為什麽要來這里。”坐在塞伯克身旁的是他的同袍姐姐,第八王女艾瑞莉婭,艾瑞莉婭正手拿著一把精致的扇子在把玩。這已經是艾瑞莉婭今天第十五次聽到她同胞弟弟的抱怨了,和前面的十四一樣,艾瑞莉婭說道,“親愛的塞伯克。別忘了,這是我們王族的責任,身為王族巡視自己的土地,告訴邊塞的將士,王國從未將他們遺忘,這也是我們王族歷代來的傳統。還有,不只是偏偏是你,還有我們。閉上你的嘴,我也不想來這里。啊秋。。。。。”艾瑞莉婭突然打了個噴嚏,然後她也開始抱怨“哦,這該死的北塞,這是什麽惡劣的天氣,我為什麽要來這里。”坐在他們對面的凱撒手里拿著一本厚重的書,沈默不語,嘴角掛著一絲晦澀的笑容。


  北塞那邊,大門敞開,鮑勃親自帶人站在門口,列隊等待歡迎著這王國使者的到來,所有人的目光都望著下方的一簇黑點,在視野中慢慢靠近,變大。號角吹奏的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清晰。過了好一會,這一象征著王國的浩蕩隊伍來到了北塞門口。當馬車臨近,鮑勃率先彎腰以示歡迎,頭顱擡起,看著馬車。


  豪華的馬車緩緩地停下,立刻就有一個隨車的傭人跪趴在一旁當做台階,塞伯克和艾瑞莉婭依次地下了馬車,當塞伯克踩在地面上的時候,腳下的地面震動了一下,揚起了塵土。凱撒最後走出車廂,他挺直的站在車廂口,環視了一圈四周,眺望盡在眼前的王國要塞,眼神在掃視中不經意間和鮑勃的視線交集了一下,雙方會意的交錯開眼神。


  在護衛的跟隨下,塞伯克挺著好似要撐開衣服的肚子,高昂著腦袋,邁著傲慢的腳步,來到鮑勃身前,“你就是這里的長官對吧,那個跑去和賤民們上一個學校的。。。。”這時候,身後的艾瑞莉婭咳嗽一聲打斷了塞伯克的後面的話,塞伯克轉了一圈眼珠,轉過身,“對不起啊,三哥,我不是在說你。”道歉的語氣,嘴上卻還分明掛著狡黠的笑容。鮑勃看著這一幕,隨著亞歷山大七世的年事漸高,王室內部的鬥爭已經如此顯露無遺了嗎。三皇子,凱撒,是老皇帝和一個女仆所生,沒有母親那邊家族的支持的他,出身既尊貴又卑微。沈默寡言的他從未得到過那個名義上的父親的喜愛,並且由於十二歲那年做過的一件出格的事,徹底失去了繼承的希望,不過本來那也是虛無縹緲,後來凱撒就作為王族的親民象征,加入了王國第一軍事學院,這在那些王國高層眼中,無疑是他退出王位爭奪的序列的信號,此舉同時倒也給凱撒換取了部分民眾的支持。


  凱撒對於他這個同父異母的兄弟的嘲諷並不理會,徑直走過塞伯克那圓滾滾身軀,在北塞士兵舉起的長火銃組成的拱門下走進了北塞,塞伯克撇了撇嘴,對鮑勃吩咐道,“我餓了,去準備午餐。”後邁著腳步晃蕩著走了進去,艾瑞莉婭還是拿著那把扇子,她輕輕地用扇子拍打著自己的手心,修長的身材讓她可以俯視略微俯身表示尊敬的鮑勃,她走到鮑勃身邊,做了一個在外人看來十分親近的舉動,她貼近鮑勃看似要做吻禮,實際是靠近鮑勃的耳邊對他說道,“我差點忘記了,原來是你這個臭蟲被發配到了這,布朗女公爵可是等著你入贅呢,哈哈哈。”隨後這位驕傲的公主,走著優雅的步伐。


  原來,當初當鮑勃被剝奪繼承人之後,布朗家並沒有接觸和凱爾特家族的婚約,布朗家族的嫡長子在自己領地上被卷入了一次革命組織的運動不幸喪生,老布朗公爵僅有這一個兒子,根據王國法律,原來那位鮑勃的未婚妻,順理成章地成了下一任公爵的候選人,原來的婚約又存在了價值,之前是布朗家族為了籠絡凱爾特家族而嫁出長女,現在是凱爾特家族為了布朗家族的顏面也為了拉近布朗家族的關系,將不重要的兒子與新一任的布朗公爵聯姻。這對於一個出身尊貴的貴族男士無疑是無法接受的,這也是鮑勃選擇遠離王都的原因之一,而在幾個月前,老布朗公爵在夢中安然被死神請去,新的布朗公爵繼位,當鮑勃得到這一消息的時候,那一天他的心情十分郁悶,但是也僅此而已,因為他還有更遠大的志向,不過這件眼前的事,也著實是件棘手的事情,為此,得知三王子要按照王族傳統來到北塞巡視,他便提前寫信通知了三王子,期望他到來的同時能帶來應對的方法。鮑勃沒有立即轉身回去北塞呢,他站在原地眺望著遠方,目光穿透空中的飄雪,目光掠過小鎮,掠過了森林,望向了再遠處廣袤的王國的土地,終有一天他會改變這一切。


  當安頓好了作為王國使者的公主與王子們,鮑勃便一直待在自己的辦公室,直到深夜,他在等待一個人。


  作為同是王國第一軍事學院,這個貴族眼里賤民的學院的畢業生,鮑勃和凱撒早有交集,不止於此,凱撒創辦了一個組織,意在團結那些也在王國軍事學院的在家族失勢的貴族子弟以及那些小貴族們。鮑勃也曾發現,在那所學院內,有著眾多的不入流的小地主,有著貴族的稱號,但是不被那些在王都有地位的貴族們所認可,在王都貴族眼里,這些小貴族都只是鄉下人,和賤民沒什麽多的區別。但這也是凱撒當時最好團結的力量了,很快,他就發現了這股力量的強大之處。。。


  鮑勃也是凱撒所創建的組織成員之一,且在組織中有些不低的地位,鮑勃在遇到凱撒之後,兩人便互相把對方當作知己,他們有著共同的不甘,共同的抱負,凱撒的王子身份雖然在那些王國高層里面已經沒什麽含金量,但是對於組織眾人來說,這就是獲得未來的鑰匙,對於鮑勃來說,這也是實現他夢想的一個助力。至少,北塞指揮官的位置就是凱撒運作之下,令鮑勃得到的,北塞雖然是苦寒之地,對於王國來說卻是不折不扣的軍事要塞,鮑勃雖然貴族出身,但是其實仍是不足以獲得這樣重要的職位,凱撒在其中充當了一個重要的助力。


  如今鮑勃遇到了這個棘手問題,首先想到的第一個仍是親愛的三王子,凱撒。正巧凱撒要遵守王國的傳統來到邊境要塞巡視,他就在凱撒出發之前寄出了信件,表明了此事。


  凱撒接過鮑勃遞過的咖啡,抿了一口,閉上眼細細品味,隨後他放下杯子,“真難喝。”鮑勃哈哈一笑,“這就是我們北塞,歡迎來到寒冬之地。”然後拿起自己手邊的咖啡灌了一口。


  凱撒正色道,“聊聊正事吧,你寄給我的信,我收到也看過了,這個並不是一個問題,恰恰相反,這是你的機會。”這時,凱撒拍了拍手,“進來吧。”這個時候,有一個披著黑色罩袍的人走了進來,當那人脫下帽子,鮑勃驚嚇地站起來,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


第五章


  當這個不速之客拿下罩袍的帽子,鮑勃,這個平日總以冷靜沈穩示人的軍官,臉上在此刻卻流露出了十分從未有過的驚訝神情,這個表情逐漸誇張。並且他因此受到驚嚇站起不由得後退,還推倒了身後的椅子,在地上敲出撲通地一聲,不過這個屋子的人顯然都沒人在意這個聲音,自從鮑勃來到北塞,他發誓,這是他第一次如此的驚恐,甚至還有立刻推出門去逃避的想法。這一切都是因為,眼前這個人,是他生命中的一道深深陰影,曾給他帶來不願意回顧的回憶,鮑勃從未沒想到會在這麽再一次遇見她,他曾經的,也是現在的未婚妻,新一任的布朗公爵,伊蓮恩女士。


  時間回溯到從前,那個溫暖的南方的午後,年僅五歲的鮑勃,凱爾特家族的長子,未來的凱爾特伯爵,正穿著一身合體的紫色馬甲,胸前還頗為正式地佩戴著一朵白色的禮花,在家庭教師的教導下,像模像樣地學習著貴族的禮儀,老師是個上了年紀的花白頭發老太太,即使強行擠出微笑沖著鮑勃,但是從她身上總是使鮑勃感到了一種壓抑氣息,空氣變得不怎麽快活,學習又總是使得人煩躁,鮑勃心里陰郁著,哦,真羨慕露比她們,聽說她們下午要去郊外玩,母親總是不願意讓我出去得太遠。很快那只撲騰在窗前的鳥兒,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的目光開始看向窗外,同時心思飄向了更遙遠的地方,幾天後就是他的五歲生日了,父親大人會送什麽給我呢,他這樣想著。聽說今天下午我的那個未婚妻的家族會來拜訪,她會來嗎?聽說是位叫做伊蓮恩的小姐,我要結婚的女人,就像父親母親那樣子?她長的可愛嗎,會像是露比那個樣子的嗎,當鮑勃的心思越飄越遠,家庭教師,那位正經的老太太輕聲地咳嗽了兩聲,將鮑勃的心緒扯回了現實,哦,這讓人苦悶的下午。


  年幼的鮑勃不知道,這個下午不只是枯燥無聊且苦悶的。還有更大的不愉快在等著他,以至於當多年以後,鮑勃都始終不願意起這個下午發生過的事。


  當傭人敲門,帶來凱爾特伯爵的吩咐:布朗家族的來賓馬上就要到了,讓少爺來到大廳準備一起迎接,的時候。鮑勃無疑是雀躍的,終於不用對著這個老太太那刻印滿了教條的臉了,不用擺這些無趣的禮儀姿勢了。當鮑勃走出房間時候,幾乎是跳著走路的,當鮑勃正沿著樓梯下樓時候,突然間右眼中出現了紅色的光暈一閃而過,鮑勃只當是自己眼花了,揉了揉眼睛就下樓了,還饒有興致地蹦起了台階,嚇得跟在後面的傭人直呼小心。隨著年齡的成長,鮑勃在回想中發現,這簡直就是一種預告,每當接下來有不好的事發生的時候,他的眼前就會出現那一道紅光閃過,而五歲的那次,是命運對他的第一次提醒,後來的不幸遭遇也確實驗證了這個。


  第一次和伊蓮恩的相逢,如果不考慮到後續的發展,可以稱得上是一個美麗的邂逅,那是一個文靜優雅的女孩,身穿一身潔白的禮裙,撐著一頂小巧的蕾絲花傘,腳上穿著與衣服搭配著的白色高跟鞋使得本來就高出鮑勃半個頭的身高更顯挺拔。金黃色的金色碎發在陽光的照射下發散著光暈,秀麗的臉蛋帶著因為微笑而顯現的兩道淺淺的酒窩。嘴角上揚著,因為笑容而瞇縫著的眼睛望著鮑勃。


  直覺告訴鮑勃,這位耀眼矚目的小姐,這就是布朗家族的長女,他的未婚妻伊蓮恩。他突然感覺到有些拘謹,他開始後悔剛才的禮儀課沒有好好地上,他現在有點不知道該如何來歡迎這位美麗的同齡人。


  在主人和來賓一頓熱情地寒暄之後,雙方的長輩有意無意地忽視鮑勃與伊蓮恩兩人的存在,給兩人讓出空間。正當鮑勃拘謹不知道如何開口和伊蓮恩問候的時候,伊蓮恩率先走向前對著他伸出右手,“你好,小家夥,我是伊蓮恩。”鮑勃感覺小心地伸出手,和伊蓮恩擺著的右手虛握了一下,“你。。你好,我,鮑勃。”小家夥?這是什麽稱呼,鮑勃心里閃過念頭。當手指接觸伊蓮恩纖柔的手指的時候,渾身仿佛有電流閃過,鮑勃趕緊收回了手臂,見到這一幕,伊蓮恩不由得捂著嘴撲哧一笑,這一笑,如同一朵鮮艷瑰麗的薔薇綻放在鮑勃的眼前,那是鮑勃少年時見過最美的風景,即使是伊蓮恩後來對他做了那樣過分的事,這幅畫面是那個下午鮑勃唯一願意回憶起的,那是鮑勃記憶中的光芒。長大後的他,有意識地將這幅畫面獨立出來,獨立於伊蓮恩本人之外。


  見到了癡呆了的鮑勃,伊蓮恩主動繼續開口道,“嗨,鮑勃,你打算繼續讓我兩待在這嗎?你帶我四處走走吧”。“哦。。哦,請隨我來。”


  拒絕了仆人的跟隨,鮑勃和伊蓮恩一前一後的走在安靜狹長的回廊中,鮑勃走在前頭沒有言語,揣測著身後伊蓮恩對他的印象,


  真是個不及格的繼承人,伊蓮恩這樣想道,從鮑勃的見面到現在,給她的印象,這是一個木訥且靦腆的男孩,她不喜歡這樣的性格,不過,這樣也正好,伊蓮恩嘴角輕輕的上揚,臉龐上透著狡黠。


  伊蓮恩突然叫住了鮑勃,鮑勃自然地轉過身來,兩人面對面站著,因為身高差異的緣故,伊蓮恩眼睛略微俯視和鮑勃對望著,鮑勃則害羞地躲避著伊蓮恩直射的目光,不敢與之對望。


  “這兒的空氣真沈悶,我想出去走一走,還有些話想和你單獨說一說,有什麽安靜不會被打擾的地方嗎,我的未婚夫。”伊蓮恩用手整理了一下頭發上的飾物邊說道。聽到未婚夫這個字眼,鮑勃只覺得心臟猛然跳動了一下,鮑勃自從聽說自己有一個所謂的未婚妻之後,用這個詞請教過他的文化課老師,老師告訴他,這個詞意味著,這是他未來已經注定好要一起結婚生子的女人,並且相伴終生。結婚生子,這個鮑勃知道,他就是這樣從母親那里誕生。相伴終生,這個詞當時則引起了鮑勃的遐想,一個從未見過的陌生異性,就已經和她注定未來一起度過漫長的生命了,年幼的鮑勃形容不出那種感覺。當聽到未婚夫從這位美麗的小姐嘴里蹦出,鮑勃那日的遐想又一次接續了。是了,這就是他未來要相伴終生的女子,所幸,這位異性是如此的令人心神向往。


  “當然可以,我知道可以去哪。”鮑勃在短暫的失身後立馬答覆道,接著就快步帶著伊蓮恩從走廊角落的一個不起眼的小門走出了建築,走在前面帶路的鮑勃沒有看到,伊蓮恩臉上浮現了仿佛陰謀得逞一般的詭異笑容,不會即使看見了,此時的鮑勃可能還是仍然讚嘆伊蓮恩的美麗,而看不懂這個笑容的含義。


  當走出建築來到了莊園的庭院之後,經過一番七拐八繞的路徑,鮑勃帶領伊蓮恩來到了凱爾特家族莊園的一處角落一處雜物間前。這里只有在淩晨和黃昏才會有仆人前來收拾,正符合伊蓮恩期望的那樣,推開木頭制成的門扉,隨著嘎吱嘎吱的開門聲,鮑勃這時想起了一道禮儀,一只手放在胸前,彎腰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讓伊蓮恩率先入內。


  雖然這是一座雜物間,卻沒有什麽雜物,只有堆放一邊的幹草疊得老高。下午的陽光從木板的縫隙透射進來,在地面上形成斑駁影像。待到鮑勃也走進門來,順手掩上門扉,伊蓮恩臉上掛著的笑容也到了最盛的時候,然而下一刻,笑容消失了,替換上的是一副冷峻的面容,她繞過鮑勃堵在門前,居高臨下地看著鮑勃,對著伊蓮恩突然改換的表情,鮑勃感覺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剛才還如同陽光和煦的小姐,怎麽就讓他如此陌生,雖然他倆從見面到現在也沒過了多久。伊蓮恩向前走近鮑勃道,“總算能卸下這該死的模樣了,今天應該是去安娜王妃那跟著王妃學習園藝的日子,不過我還是更想來看看我所謂的未婚夫,老實說,你既讓我失望,又讓我感覺滿意。”說話著,伊蓮恩已經貼在了鮑勃的身前,兩者之間僅剩一指頭的距離。鮑勃已經可以聞到伊蓮恩身上那股濃郁的香味。這個距離讓鮑勃感到十分的不適,他急忙後退,又在後退過程中左腳絆倒了右腳,摔在了身後的草垛上,此時的雜物間里,伊蓮恩一只手放在胸前,一只手捏成拳頭放在鼻子前,打量著鮑勃,地上的鮑勃還是有些不明所以,伊蓮恩的身形遮擋住了陽光,投射的影子遮蓋住了鮑勃,鮑勃感到一股壓力從眼前的異性身上散發。


  伊蓮恩頓了頓繼續講道,“就像這樣子,你真是個膽怯的男孩,這不是我幻想那個樣子,不過,這也是我想要的。”接著伊蓮恩蹲下身來,好讓目光能夠和鮑勃平視,問了一句,“你打過屁股女人的屁股嗎。”鮑勃怔住了,以至於一時間,他都沒明白過來伊蓮恩口中說的是什麽,等到他明白過來,又急忙晃動腦袋表示沒有。“唔,也難怪,畢竟還是個小家夥,你見過人被打屁股嗎。”鮑勃遲疑一下,又點了點頭。鮑勃見過一回,那次他路過看到管家在懲罰犯錯的女仆,女仆提著裙子撅著光屁股,管家拿著一根藤條往女仆屁股上狠抽,那個女仆姐姐都被打哭了,管家還在罵她打她,鮑勃忍不住上前阻止了,女仆卻跪下來懇求少爺讓她繼續受罰,這讓鮑勃當時十分不明白。伊蓮恩繼續問道,“你想打我的屁股嗎?”鮑勃又被怔住了,像那天管家那樣嗎,打這位優雅漂亮小姐的屁股?鮑勃想象不出那個畫面,於是瘋狂地搖頭。


  這也是伊蓮恩想要的答案,她還是用不變的甜美聲音說著,“我的小未婚夫,你知道結婚是什麽意思嗎?”鮑勃於是回答了上次老師告訴他的解釋,結果這個答案卻遭到了伊蓮恩的嗤笑,伊蓮恩輕輕地搖頭,“終生相伴?不,這不是我理解的婚姻,我來告訴,這到底是什麽意思吧,這意味著一個人對著另外一個異性的誠服,直到永遠。我信奉著這個教條,剛才我問你,願不願打我的屁股,這是我給你嘗試讓我誠服於你的機會,但是你拒絕了,那麽你現在只有一個選擇了,那就是臣服於我,伊蓮恩-布朗。”伊蓮恩宣判了她對她這個未來未婚夫的處置,“現在,該我來打你的屁股了。”伊蓮恩依舊甜美的聲音吐出了一句讓鮑勃無所適從的話語。


  開什麽玩笑,這是鮑勃的第一反應,鮑勃雖然不想要去傷害眼前的異性,但這並不意味著他願意給伊蓮恩打屁股,為什麽兩個異性之間一定要一方用傷害的方式去對待另一方才能算作臣服,才能算作婚姻呢,這是什麽胡亂道理。


  鮑勃突然不想再在這里和伊蓮恩待著了,他試圖推開她,然後跑回出去。可是鮑勃忘記了一回事,那就是瘦弱的他又怎麽能做到反抗比他年長又高大於他的伊蓮恩呢,毫無懸念地,伊蓮恩鎮壓了鮑勃的“叛亂”。現在既然主次順序已經建立,那麽她就不能再讓這種行為在她眼前發生。想到這里,伊蓮恩不知道從房間的哪里找到兩段麻繩,打算用這個先控制住這個妄圖反抗的人兒。她一把將小男孩鮑勃再度推倒在草垛上,不同的是,這次鮑勃是臉沖下倒下的,背對著伊蓮恩。


  伊蓮恩將鮑勃的雙手背到伸身後,交叉在一起,用麻繩捆住了手腕部位,再將鮑勃的鞋襪脫下,擼起褲腳,用麻繩在腳踝處捆了,借此將雙腳並攏束縛好。


  鮑勃被摔倒在草垛上,眼前一花,有點發暈,當意識清醒過來的時候,就發覺自己已經是動彈不得了,他還發現有一雙手正盤踞在他的腰間,已經解開了他的腰帶,正在脫下他的褲子,“不要這樣,你在幹什麽?快停下來”鮑勃出言阻止道。“幹什麽?打屁股當然是要打在光屁股上,還有我不喜歡別人拒絕我,你給我記住這一點。”伊蓮恩說著,對著還沒脫下褲子的屁股扇了一下。屁股受打,鮑勃從未感受過這種感覺,不知道該如何反應,趁著鮑勃安靜下來的這一會,伊蓮恩雙手一用力,就將鮑勃的外褲以及內褲一齊褪到了膝蓋處,露出男孩那同雞蛋白一般圓潤而又嬌嫩的光屁股。


  下體一凉的鮑勃,巨大的羞恥感讓他做出有限的程度內最大的掙紮,閉著眼睛,口中語無倫次,含糊不清地喊叫著。


  “安靜點,不然我要堵上你的嘴了。”伊蓮恩警告道,不過很明顯仍在掙紮的鮑勃沒有把這話聽進去,伊蓮恩有些惱怒,眼珠一轉,隨即想到了一個法子,只見她伸手向自己的禮裙內摸索,接著慢慢地褪下了一條白色純棉的內褲,稍一擡腳,就將其從腿上卸下。伊蓮恩走到鮑勃掙紮的軀體的身旁,抓住了鮑勃還在搖晃的腦袋,趁著鮑勃張嘴的時機,往那口中一塞。


  先是感受到異物的塞入,將自己的聲音堵在了嗓子眼,接著觸感告訴鮑勃的大腦這是一團布料,可是這里又哪來的布料,回覆一點理智的鮑勃睜開眼,看見笑臉盈盈看著他的伊蓮恩,先是感受到一股之前在伊蓮恩身上感受過的類似香味傳來,接著就意識到了口中塞著究竟是什麽,又是一股尷尬害羞的感覺湧上心頭,使得鮑勃此刻漲紅了臉頰。鮑勃不住地甩頭,想要把口中伊蓮恩的內褲吐出去,經過一番掙紮失敗後,鮑勃用鼻子急促地呼吸,並消化著剛才掙紮產生的疲憊,水汪汪的眼睛望著之前不敢直視的伊蓮恩,眼神中帶著祈求,“想要我把東西拿出來對吧,那你要乖乖的,點頭表示同意,快表示。”


  不想受這個屈辱多一秒的小鮑勃急忙點頭表示答應。當伊蓮恩把內褲從鮑勃的小嘴中拿出來的時候,鮑勃咳嗦了幾聲,大聲對著伊蓮恩喊道,“你到底在幹什麽,快放開我,你這個瘋女人。”伊蓮恩擦了擦鮑勃喊叫時濺出到了她臉上的一滴唾沫,“看來你還是沒有明確確實到你現在的處境,給我張嘴。”然而鮑勃是怎麽也不肯再打開嘴巴了,對此伊蓮恩倒是有過經驗,只見她把手伸到鮑勃的大腿上,狠狠地扭了一下大腿內側的嫩肉,“啊”鮑勃急促地發出叫聲,伊蓮恩趁此又將手中的內褲塞回到了鮑勃的口中。


  在這連番折騰之後,鮑勃好像是有點認清處境一般,身體的掙紮也小了下去,或許是因為不斷的掙紮消耗了太多體力,讓他暫時提不起來力氣。但無論怎麽說,在伊蓮恩看來是一個開始讓鮑勃臣服的程序正式開始的信號,從進到這個房間開始,伊蓮恩就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收拾鮑勃又費了一些周章,現在是該她來享受這一番勞作回報的時候了。


  伊蓮恩站到了鮑勃斜趴在草垛的身體的背後,一只手抓住了鮑勃的短發,迫使鮑勃的頭顱不得不的向後揚著,伊蓮恩喜歡這樣,這讓她能在懲罰別人的時候,更有感覺,這是她母親教會給她的,也因此,布朗家的女傭們都是規定的統一紮起一條辮子在腦後。


  這是伊蓮恩頭一次對著異性抓著頭發,當然這也是她第一次打異性的屁股,這個人還是她的未婚夫,不過這讓她更加地興奮。伊蓮恩左手抓穩提著鮑勃的腦袋同時,右手高高張開揚起,伴隨著清脆悅耳的掌摑聲,抽打在了鮑勃的一側光屁股上,對於還沒有到長身體年齡的鮑勃,伊蓮恩的手掌輕而易舉的覆蓋住了他的一整邊臀部。當伊蓮恩落下的手掌重新舉起,在手掌落下的位置,清晰地映著粉紅的痕跡,是伊蓮恩巴掌的形狀。鮑勃那邊,痛喊聲被阻擋在了嘴邊,只得發出嗚嗚的聲響。伊蓮恩不多墨跡,手掌剛一擡起就又落下,將巴掌又印在了小鮑勃另外一側的雪白臀瓣上。又是一道嗚咽聲應和著巴掌聲響起。


  巴掌接二連三地不斷落在男孩水嫩屁股上,伊蓮恩的巴掌或並合或張開,在兩瓣圓滑的畫布上作畫。在最初的幾下掌摑之後,鮑勃受痛又開始掙紮起來,扭動著身子,帶動著小屁股左閃右躲地企圖躲避愈來愈疼的掌摑。但是手腳皆被束縛住的他,注定這躲避只是徒然耗費力氣,還徒增幾分可憐模樣。隨著伊蓮恩的手掌擡起落下,鮑勃那嬌小的屁股已經布滿了緋紅,發燙著。靠近一看,能看清這緋紅是由或淺或深的掌印重疊在一起。伊蓮恩暫時停歇下來,讓自己同樣發燙的手掌冷卻片刻。


  當伊蓮恩站回到鮑勃身旁,抓著鮑勃頭發的手控制著鮑勃轉向她,發現這個男孩已經在剛才的一頓摧折下紅了眼眶,流下了眼淚。真的軟弱,伊蓮恩下意識地就拿自己的貼身玩伴拿來做了對比,即使是最怕疼的那個,也不至於如此這樣,只是拿手隨便打了幾下,就掉眼淚了。伊蓮恩已經把體罰自動帶入到了她懲罰自家女仆的


  模式,所以自然拿來自己從前體罰過的女孩做對比。這個男孩是真的軟弱,還是個愛哭鬼。不過這樣也正好,本來她就打算折服這個她的小未婚夫,這樣的性格,還能讓她少費點勁。


  伊蓮恩兩只手抱著鮑勃的腦袋並臉貼臉對他說道,“小未婚夫,你可真沒用,現在我再把塞在你嘴邊的東西拿開,這次我要聽到你說,主人。只準這句話,如果說了其他的。。。哼哼。”伊蓮恩的說話呼出的氣息撲到了鮑勃的臉上。


  言罷拉開了這近到讓鮑勃難為情的距離,拿出了鮑勃口中讓他感覺到無比羞恥的棉內褲,鮑勃的嘴巴重獲自由,他想開口勸告一下伊蓮恩把他放開,當看到伊蓮恩沈著臉盯著他,同樣漂亮的臉蛋,此時的鮑勃再沒有欣賞的想法,鮑勃將原先到了嘴邊的話語又咽回了下去,嘴巴勉強的張動,擠出了細如蚊蠅的一句,“主。。主人。”這種音量無法使伊蓮恩滿意,這種敷衍是不被她認可的,她必須做出正確的引導,於是她的一只手又遊到了鮑勃的腰間,鮑勃知道她接下來要幹什麽,那種疼痛讓他無法忍受,為了避免它的再次來臨,“主人。。”鮑勃大喊著出聲。伊蓮恩點點頭,這是一個很好的開端,“很好,不過你還是逃不了這個。”說著已經掐住鮑勃大腿內側皮肉的修長手指,帶著指尖皮肉狠狠一轉,轉了足有一圈,“這是你這聲稱呼的獎勵。”伊蓮恩這樣說道。疼痛在鮑勃的臉上生動地演示了出來,想要喊叫的聲音堵在了胸口,剛剛收斂的眼淚又掉落了幾滴,鮑勃疼得直咧嘴。


  伊蓮恩給了這個愛哭的男孩一些緩過勁的時間,又用手抓著鮑勃的腦袋,要對他再度訓話,鮑勃很討厭這種感覺,伊蓮恩的動作很粗魯,完全不符她展示的優雅模樣,她每次粗暴的抓起鮑勃的頭發,都扯得鮑勃的頭皮生疼,他寧願讓伊蓮恩多揍幾下他的屁股,也不想被這樣抓扯的頭發,疼痛是一方面的,更多的是這讓他感到十分的屈辱,一個男人怎麽能被異性這樣對待,鮑勃不知道的是他應該感到幸運,他的頭發太短不夠伊蓮恩施展,每次伊蓮恩懲罰那些年長於她有著長長辮子的女仆的時候,不單要要抓緊頭發辮子以至於腦袋也要跟著抓著的手挪動,有時候打得興奮的時候,伊蓮恩還要狠狠地拽幾下辮子,想象她身下的是一匹馬,而她正手持著馬鞭,英姿颯爽地拽著韁繩馳騁。這樣就苦了那些受罰的女仆了,她們恨不得每次都在受罰前剃光頭發,難看點,也好比每次都受這樣的罪,可是那是不被允許的,會讓伊蓮恩和她的母親大人母女二人失去體罰時候的一項樂趣。布朗莊園的一個規矩就是女仆必須留著長發編成辮子,這是之前提到過的。還有一個規則就是無論任何理由都不能剃發,否則就會被趕出莊園去,這種被趕出去的奴隸是沒有其他莊園會收留的,等待她們的只有在饑寒交迫中悲慘死去。對於主人的命令,那些女仆們只得無奈聽命,任由伊蓮恩每次體罰犯錯的她們時候,折騰著她們的頭發,令她們更加痛苦。


  伊蓮恩對著鮑勃緩緩說道,“我要把你的繩子解開,我需要你自己站起來撅著屁股讓我打二十下,表現得好,今天就可以到此為止。另外,我還要聽到你的報數,現在,我解開你的繩子,我去找個趁手的東西。你可以逃跑,如果你覺得跑得掉話,可以試試,不過那樣我會生氣,後果會十分嚴重哦。”不等鮑勃回答,伊蓮恩就動手開始解開了鮑勃手腳上的麻繩,手腳重獲自由的鮑勃翻過身來縮成一團,護著自己的要害處,手腕活動了幾下恢覆氣血就接著用手去揉著被剛被打過的屁股,卻不敢提起褲子,因為當他嘗試這樣做的時候,已經被伊蓮恩用嚴厲的眼神警告過了。鮑勃眼神怯弱地看著不遠處的伊蓮恩,同時還用余光看向門口,盤算著逃跑的可能,她穿著高跟鞋,應該跑得不快吧,正當鮑勃這樣想著的時候,卻看見伊蓮恩脫去了她的鞋子放在了一旁,好吧,唯一支持鮑勃起身逃走的依據已經不覆存在,鮑勃只能畏縮在草垛上看著伊蓮恩在房間里四處摸索,尋找著所謂的趁手的工具。


  期間伊蓮恩甚至推開門走到雜物間外面去了,留鮑勃只身“獨守空房”。鮑勃不是沒有再次動過悄悄溜走的想法,可是他又覺得這是否是一個試探,正在他猶猶豫豫中,伊蓮恩已經推門回來了。伊蓮恩並沒有試探的想法,她只是單純的在房間里找不到什麽可以用來抽打屁股物件,於是出去房間外面周圍尋找而已,她已篤定鮑勃這個軟弱的少年不敢趁她離開造次。事實上也正是這樣,當重新看到伊蓮恩,鮑勃的心里甚至暗自松了一口氣,這讓他從是否趁機逃走又害怕推門出去就是伊蓮恩的左右糾結解脫出來。在不知覺中,年幼的鮑勃連自己都沒意識到他在那時已經對伊蓮恩,這個美麗卻又出格的,人小鬼大的,未來的未婚妻產生了依從心理。以至於當長大後的鮑勃始終不敢再近距離靠近伊蓮恩,或者說是一直在逃避。


  在伊蓮恩再次進到雜物間的時候,鮑勃看清了她手里的東西,一段剛從樹上折下的樹枝,青綠顏色,有鮑勃的食指粗細。鮑勃心里清楚,待會這個就會無情地抽打上他可憐的屁股,他已經能感受到那股銳痛的靠近了。他想過立即抱著眼前這個此刻充滿威嚴的年輕女士的腿求饒,也想過逃到屋子的一角以作抵抗,但是這些都不是好的選項,因為鮑勃明白這些注定會失敗。鮑勃想了想現在好像對他來說目前最好的選擇就是服從伊蓮恩,這個一天之內就讓他徹底反轉印象的異性。


  於是,在伊蓮恩的催促下,鮑勃擺出了伊蓮恩所要求的姿勢:雙腳並攏站著,上身彎下,抓住自己的腳踝,布滿紅暈的屁股挺翹著。在搖晃著新摘取的樹枝,繞著鮑勃擺正的姿勢轉悠了幾圈,稍稍調整了鮑勃姿勢有些略微不當的地方之後,伊蓮恩在鮑勃的斜後方站立著,將手中的樹枝貼在了此刻鮑勃身體最高點的兩瓣屁股上,鮑勃深呼一口氣,咬緊了牙,要來了。


  “咻”樹枝劃過空氣,發出尖銳的聲響,以一個垂直的角度抽上了鮑勃露著的光屁股,男孩的臀部很快就浮現出一道抽打過後的鞭痕,並且迅速腫起,對於年僅五歲的男孩來說,這樣的責打還是過於殘忍。只是那麽一下,小鮑勃剛止住不久的淚水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下不斷地淌下,嘴里發出帶著哭音的哽咽喊叫。伊蓮恩也注意到了這個,愛哭鬼,她撇了撇嘴,心里鄙視道。上個月被她這樣打的凱西可沒有像這個愛哭鬼這樣,就一下就哭出來了,虧他還是個男性。有了對比,伊蓮恩鄙視更深,臉上也浮現出了譏諷神情,不過,她忘記了一件事,凱西已經是個十多歲進入發育期的大姑娘,而鮑勃那時才僅僅五歲,過上幾日才到他的五周歲生日。而那次凱西也是在經受到十幾下的時候就痛哭流淚。


  “報數,不準求饒,像個男子漢一點,還有十九下。”伊蓮恩用樹枝戳著男孩的臀部喝道。


  “一”鮑勃帶著哭腔報出了他剛才挨打過的數字,“啊啊啊。。。。。。”鮑勃突然歇斯底里地喊叫著,再也維持不住姿勢,抱著屁股躥到了房間的一角,充滿恐懼地望著伊蓮恩。原來在鮑勃報數的同時,又快又痕的第二道樹枝抽打已經落了下來,這突然的襲擊讓還沒有準備好的鮑勃徹底崩潰了心理防線,他哭著對伊蓮恩說,“求求你了,伊蓮恩姐姐,這個真的太疼了,放過我吧,除了這個,什麽都行。”鮑勃有種被那下抽打分成兩半的錯覺,他不能再承受那種痛苦哪怕多一下了,他會瘋掉的。


  伊蓮恩對眼前這個哭得十分無助的男孩反應也是十分驚訝,自己是不是真的下手重了,不過,她可不打算饒了鮑勃。


  “哦?怎麽都行了嗎。”伊蓮恩收起樹枝走上前用一根手指挑起鮑勃的下巴說道。


  “真的,怎麽都行,只要別用這個了,嗚啊啊。。好疼。。”鮑勃抽泣著。


  “恩,讓我想想,不如這樣吧,我可以不用這個打你了,不過你要陪我玩一個遊戲。”伊蓮恩突然想到了什麽,對著鮑勃說道。


  “什?什麽遊戲?”暫時停下啜泣的鮑勃疑惑地問道。


  伊蓮恩充滿占有欲的目光肆無忌憚地上下掃視蜷曲在角落畏縮著的小鮑勃,一步步地慢慢靠近他,並蹲到和鮑勃一個高度,一字一句地緩緩對眼前這個無助哭泣的男孩說道,“遊戲很簡單,先把你的衣服脫光,接著你要當我的小狗。”不知道從什麽地方,伊蓮恩掏出了一個項圈,上面鏈接著鎖鏈,看來是她早就準備好的。


  午後的溫暖陽光均勻地灑在伊蓮恩那張精致美麗的面龐上,聖潔而高雅。伊萊恩帶著貴族獨有的那股腔調緩慢地敘述著,像是在說著一件平淡無奇的事,不過在鮑勃耳里,聽起來可不是那麽悅耳。


  最後鮑勃還是乖乖聽話了,光著身子的鮑勃捂著下體,畏縮地站在墻角怯弱的眼神看著伊蓮恩。


  伊蓮恩對著鮑勃招了招手,見到鮑勃不敢過來,“哦,你這個軟蛋。讓主人我來幫你一下。”


  說著,伊蓮恩上前扯住了鮑勃的耳朵,在鮑勃的喊疼求饒聲中將他拽到了自己身邊,伊蓮恩熟練地給這個男孩帶上了項圈,自己則拿住項鏈的另一端。然後再指了指地面,示意鮑勃趴到地面上去。


  事實上,鮑勃是被伊蓮恩按著到地面上的,起初鮑勃並不願意擺出那樣的姿勢,但是當伊蓮恩再次拿起了樹枝,輕輕地拍了幾下鮑勃的屁股後,鮑勃就像一只受驚的貓,彈了起來,然後不情願地趴在地面上,四肢著地,像一只小狗,如同伊蓮恩要求的那樣。


  在樹枝的催促下,鮑勃開始在地面上爬行起來,鮑勃恐懼著伊蓮恩手里的這個玩意,當伊蓮恩試圖將鮑勃帶出雜物間走到室外時候,鮑勃抗拒了,他害怕被人看見這副模樣,雖然這個地方一般並不會有人路過,但是也足夠讓鮑勃慌張。畢竟他現在全身一絲不掛著,還被套著項圈。鮑勃只想地上有個縫可以讓他鉆進去,好讓她擺脫這個可怕的女人。


  那個下午後來發生的事,鮑勃只記得他在伊蓮恩的牽引下,光著身子如同小狗一般,在那個雜物間的外面被帶著繞圈打轉,甚至還在伊蓮恩的脅迫下學了幾聲狗叫。


  當伊蓮恩和鮑勃再次回到家長們的眼前時候,兩人的神情並沒有什麽異樣,伊蓮恩還是那副姿容典雅的模樣,渾身上下散發著貴族該有的氣質。鮑勃表現上沒有什麽不同,只是他已經不敢再看著伊蓮恩了,當宴會上,伊蓮恩看似友好地上去想要向鮑勃打招呼的時候,鮑勃都是渾身緊張地呆滯原地,伊蓮恩在他耳邊輕輕地說道,“我的小未婚夫,下午我玩得很愉快,你哭的樣子很可愛。”


  晚上,小鮑勃的臥室,露比伺候著鮑勃洗漱就寢,在床上鮑勃正聽著露比向著他說著下午她們去郊外發生的有趣的事情,鮑勃的心思不似以往那般專心,突然鮑勃打斷了露比的講述。問了一句,“露比,我可以打你的屁股嗎?”露比看著少爺燈光下目光炯炯的眼神,“啊.....”露比驚訝的微張開嘴巴,這一瞬間少爺讓她感到陌生,在這陌生中,露比又感到一絲欣慰,隨後她欣然答應,"當然可以啦,我的少爺..."


  。。。。。


  場景回歸到北塞,鮑勃一副見了鬼的神情看著眼前的來人,長大後的伊蓮恩愈發的美艷動人,即使只露出了腦袋,但透散出了屬於貴婦人的那股韻味。這是個無論在哪里都能吸引人們足夠目光的美麗女人。


  看著鮑勃的驚訝,王子上來打了個圓場“鮑勃,我記得你可是自詡為紳士,雖然你並不愛這位女士,但是也不能這麽失態嘛。”隨後轉頭向伊蓮恩說道,“你好像說對了,你的未婚夫真的害怕你。”眼神中帶著某種質問。


  長大後的伊蓮恩,現如今的布朗女大公,擺擺手“王子殿下,讓我倆單獨待著吧,我來給他解釋。事情會按照您想要地發展的,我保證。”伊蓮恩回應給了王子一個堅定的眼神。


  “那就交給你了。”等到凱撒王子出去,房間里只剩下鮑勃和伊蓮恩,這對未來夫妻,鮑勃仍是那副震驚模樣,在原地不知如何應對這突如其來的遭遇。


  伊蓮恩走到剛才凱撒坐的椅子旁邊,優雅地坐了下去,雙手交叉托著那顆美麗的頭顱,靜靜地凝望著鮑勃。鮑勃回過神來,意識到這里是自己的地盤,不能如此失態,畢竟此一時彼一時了。於是他搬起了原本被自己絆倒在地的椅子,端莊嚴肅地坐在了伊蓮恩的對面。


  鮑勃裝作鎮定,擺出了他平時那份處事不驚的冷漠樣子,然而放在桌面上緊扣交叉的手出賣了他內心的緊張,更何況剛才那慌亂樣子可都是讓人看在眼里的。就這樣鮑勃和伊蓮恩對望了一陣,突然,伊蓮恩捂嘴噗嗤地笑出聲,剎那間房間仿佛泄露出了一絲春意。


  “哈,你還是那樣的幼稚,我的小鮑勃。”伊蓮恩調笑鮑勃說道,說著又自顧自地起身,走到了窗台旁,眺望著遠處高山終點不散的積雪,“這個地方果然讓人喜歡不起來,太寒冷,又太荒涼。”


  “那尊貴的夫人,你為什麽又要來這里呢?”鮑勃問道,他打心底不願意在這里見到這個他始終不願意面對的人。


  “說實話,我也並不想,但是,七王子選擇了你,而我又恰巧需要一個小小的幫助,我不喜歡這種被當作作為禮物贈送給其他家族的感覺,無論這個禮物的包裝是多麽的華麗。所以當凱撒殿下找到我,問我是否要進行一個交易時候,我當然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伊蓮恩不緊不慢地解釋道,聲音溫潤,帶著南方貴族特有的腔調。


  “你是說?”鮑勃意識到了什麽脫口而出,“你的兄長的事,不是意外?”發現自己說了不該出口的話,鮑勃急忙站起來在房門口探望一番,發現附近沒人才發下心來,坐回到原來位置。


  “看來你確實是你凱撒殿下的心腹,連殿下手里的這個秘密你都知道。”伊蓮恩盯著鮑勃的雙眼說道,試圖從那里看出更多的信息來。沒錯,她的兄長,布朗家族原本繼承人,喬納森子爵,並非只是死於一個革命組織暴亂牽連那麽簡單,或許可以這樣說,那場暴亂,本身就是為了她親愛的哥哥準備的,一個精心策劃,讓人看不出端倪的陰謀。誰又會想到,一個貴族會和革命組織勾結在一起,而那革命組織竟然願意為了她的公爵位置,而付出大量人員傷亡的代價。想到這里,伊蓮恩不由得嘴角翹起,露出一個迷人的笑容,在月光的映照下,又帶有一絲妖異。我尊敬而又心愛的哥哥的啊,我會好好代替您延續家族的榮光的,你只能怪父親的這場病來得太快了,讓我不得不這樣讓您不體面地離開了,您一定要原諒我啊。


  而這一切,自然要歸功於七王子凱撒殿下,那個革命組織,暗地里就是凱撒殿下所支持的,只不過這個只有那組織的頭目以及少數高層才知道,剩下的都不過是被口號所感染的無知人們,他們哪里會知道,他們高喊要推翻的其實是自己組織的掌控者,這是一場從開始就注定失敗了的反抗旅程。這也是為什麽鮑勃對這些革命組織以及企圖幫助他們的間諜們嗤之以鼻,知道了太多了他明白,能改變這個國家的永遠是少數的那些人,這個國家的命運始終掌握在那些人手里,而他選擇了七王子殿下。


  選擇七王子的同樣還有眼前的伊蓮恩女士,現在的布朗女大公。不過七王子在交易中還給伊蓮恩提了一個條件,就是延續她與鮑勃的婚約。但是對於失去繼承權的鮑勃如果繼續這個婚約,那麽就相當於要入贅於布朗家,就和之前的伊蓮恩一樣。明顯在七王子的心中地位,鮑勃才是應該更重要的一個。對七王子提出的條件,伊蓮恩無法理解,卻也是答應了。直到七王子邀請她這次秘密來到北塞,路上的她才明白了為什麽,七王子對她要求道,希望她像面對一個真正的丈夫一樣去對待鮑勃。伊蓮恩自然明白這個話的含義。在一個男權至上的國家,家庭里的丈夫擁有著絕對的話語權,這也就意味著伊蓮恩需要向鮑勃臣服。原來是這樣嗎,讓我來支配布朗家族,再通過心腹來控制我,這樣一來也就等於將布朗家族也掌握在了手里,她和王子之前的關系也會從合作變成了從屬。出人意料的是,當聽到王子的話語,伊蓮恩竟然毫不猶豫地答應了,對伊蓮恩來說,這其實也是想要的,畢竟只是合作的關系,不足以從王子那里獲得充足的幫助,從而擺平家族內部的其他聲音,畢竟那些老家夥一直反對著她的繼位。成為王子的附庸,她就能夠獲得了穩固的女大公位置,能夠真正的主宰自己的人生。而王子獲得了布朗家族的支持。兩者之間,對她來說其實並不矛盾。在去往北塞的馬車上,伊蓮恩摸著自己的臀部,腦海里回想起了那個曾經被她騎在身下邊學著狗叫一邊哭泣的男孩。這次,輪到你騎到我上面了嗎?小鮑勃。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女士,你為什麽要來這里。”鮑勃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除了這個,他不明白的還有,明明已經要被取消的婚約,卻再次被提起,而且看起來是要履行了,他無法明白布朗家族的這個行為,而且為什麽自己家族那邊竟然會同意,畢竟按照現在地位來講,這個婚約對他來說就是入贅,雖然自己已經失去了繼承人的地位,但是入贅這個字眼對於高傲的貴族家族來講,除非是家族到了非需要這個行為來獲得外援不可了,否則都是不會去考慮的。這使得鮑勃感到十分疑惑,還有一種被家族當做犧牲品的屈辱感,當初那個早熟的少女,那天下午也是這樣想的嗎,鮑勃的心思又飄忽起來。話說回來,就是因為如此,所以他才需要向王子殿下求助。


  “為什麽?當然是凱撒殿下的意思,殿下希望我來見一見我的未來丈夫,讓我之間消除一些誤會。”伊蓮恩如是回答道。


  “你說什麽!?怎麽會,竟然是他。”鮑勃睜大了眼睛,再也繃住強裝出來的鎮定,他吃驚地說道。一直視為輔佐對象,他下定決心要跟隨的人,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殿下,我對你來說也是個犧牲品嗎?


  “先不糾結這個,我也有個問題要問你哦。”在鮑勃驚訝又迷惘的眼神中,只見伊蓮恩向著鮑勃走來,同時開始脫下身上的罩袍。


  罩袍的下面是一具完美的軀體,皎潔如月的肌膚,高聳挺拔的玉峰,纖細的腰肢,豐滿圓潤的臀部,還有那雙緊實而修長的大腿,頃刻之間,展現在了房間之中,沐浴在月光之下,散放著成熟女性軀體的魅力氣息。


  伊蓮恩就這樣赤裸著軀體慢慢走到了鮑勃的眼前,高挺的身姿不比身為男子的鮑勃矮上半分,“雖然這樣違背了我的原則,但是我還是再問你一遍,你願意打我的屁股嗎?我的未來丈夫”美麗的女士口里說著這樣的話語,平淡直白的語氣中蘊含著某種隱晦的誘惑。


  聽到伊蓮恩的話語,鮑勃立即就明白了這是怎麽回事,對不起,凱撒殿下,我竟然質疑了您,鮑勃在心中默默地道歉道。


  “願意打我的屁股嗎?”鮑勃的回憶開始浮現,許多年前,那個明媚的午後,那個驕傲而霸道的少女居高臨下曾經說過這樣的話,身前展露著美麗胴體不卑不亢目光直視著他的女子也說著同樣的話。兩個身影開始在眼前重合起來。


  “願意嗎?哼!”鮑勃感覺童年的那個陰影在此刻開始淡去,只要他再向前一步,鮑勃的嘴角不可抑制地上揚起了一邊,這一刻那個自信又威嚴的北塞軍事主管長官又回到了鮑勃的身體內,“爬到桌子上去!”鮑勃用嚴厲的聲音說道。


  “遵命,我的丈夫大人。”伊蓮恩用著淑女般柔婉的語調回應著鮑勃,隨後走到桌子旁,彎腰趴下上身那豐盈的乳房緊壓在桌面上,不待鮑勃吩咐,雙腳與肩同寬地打開,毫不扭捏地顯露出雙腿間的風光,原本就飽滿的臀部變得愈發突出惹人注目。待姿勢擺正好,伊蓮恩回頭對著鮑勃飛出一個嫵媚的眼神,“來懲罰我吧,大人。”惹得鮑勃下體某處開始充血起來。


  鮑勃站到這具美妙軀體後面,先是用雙手放在背上以及腰跨上撫摸了一陣,這確實是一具完美的身形,符合鮑勃對一個拷打肉體全部期望。鮑勃的右手甚至伸進了伊蓮恩的胯間,好好的摸了一把,引得伊利恩一聲嬌嗔。鮑勃將手指放置鼻前輕嗅,打量著這個帶給他許多年陰影的女人,心中有一團火焰開始燃燒起來,這使得他決定不使用那種藥水,否則這場懲戒就是不完美的,有瑕疵的。


  突然鮑勃突然意識到了什麽缺少了一樣東西,他拉了一下座位旁的一個細線,隱約中有一陣鈴聲在某處響起。沒過多久,遠處響起了一陣皮靴踢踏在地面的聲音,隨著聲音的由遠到近,鮑勃的軍事副官,凱特琳,推門走進來。感受到又有人進入了這個房間,伊蓮恩非得沒有害羞,反而愈發的挺翹起後臀,像是炫耀一般。


  不過凱特琳並沒有在乎到桌上面趴著的裸體,她已經習慣了鮑勃的辦公桌上陳列著女人的場景,不過眼前這具看上去身材確實出眾一些。凱特琳只是匆匆地一撇,隨後注意力回歸到面前站著的長官身上,凱特琳立正對著鮑勃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長官,您找我有什麽事?”同時內心揣測著長官為什麽這個時候呼喚他,尤其還是明顯正要開始調教桌上這個女人的時候。


  “凱特琳,脫下你的內褲給我?”鮑勃說道。


  凱特琳聽到命令,雖然疑惑還是按照命令做到了,邊脫邊說道,“長官,按照我們的約定,你可沒有理由來‘訓練’我哦。”,話剛說完,就將剛脫至腳踝的內褲擡腳摘出,遞給鮑勃。


  “好了,凱特琳你可以出去了。”鮑勃拿過東西就不再看凱特琳,轉過身揮揮手讓凱特琳出去。


  凱特琳今日剛剛指導女兵們訓練一天,自然是流了一身的汗,還沒來得及洗澡換衣,自然她的內褲充滿一股難聞的汗臭味道。當將這樣的一件東西放在伊蓮恩臉前時候,散發出的難聞味道簡直要令這位出身高貴的夫人窒息,“把這個咬進去。”鮑勃不容置疑地話語聲傳來。


  “看來小鮑勃長大了嘛。”伊蓮恩調戲道,隨後屏著呼吸張嘴將眼前的東西含了進去,唔,好臭,好惡心。伊蓮恩皺起了眉頭,窒息感更加地強烈,反胃的感覺一陣陣傳來。


  看著逆來順受的伊蓮恩這般模樣,鮑勃更加的激動和興奮,他揚起手臂就是一記巴掌落在伊蓮恩結實飽滿的臀瓣上,豐盈的臀肉隨之晃動了一下,鮑勃不得不說,在自己拷打過了許多女人之中,眼前這個的屁股,不論是從臀形還是肉感來講,都稱得上是數一數二。


  鮑勃於是愈發地興奮起來,他接二連三地高舉起巴掌再將其狠狠揮下,一時間,房間內的清脆掌摑聲不絕於耳,伊蓮恩豐滿的臀部在這不斷落下的巴掌下,臀肉凹陷而彈起,在一陣陣臀浪蕩漾中,臀部的溫度開始升溫,逐漸發燙,臀面開始浮現道道的紅暈,連綿在一起。


  “啪”“唔”伊蓮恩塞著內褲的嘴里哼出了輕微的聲響。


  “啪”“嗚嗚”伊蓮恩搖晃起了腦袋,兩腿踢著地面,使得兩腿之間的風光愈加顯露無遺。


  “啪”


  “啪”


  手臂不知疲倦地揮舞著。


  最後,鮑勃停下發麻的手掌,喘著粗氣,滿意地審視起他剛剛的勞作成果。鮑勃的巴掌努力耕耘過了伊蓮恩那肥碩翹臀的每一個角落,現在眼前這個屁股遍布著鮑勃巴掌的痕跡,緋紅色均勻地塗染在上面,如同一個大號的成熟桃子。


  伊蓮恩口中發出嗚嗚的聲音,像是有話要說,於是鮑勃走到她的身前,將她口中緊塞著的內褲拿出。伊蓮恩先是大口地呼吸了幾口新鮮的空氣,然後略帶挑釁地對著鮑勃說道,“小鮑勃,你是在和我玩過家家的遊戲嗎,我剛打破了盤子了嗎?”看著鮑勃又要將那充滿惡臭的內褲塞回到自己的嘴里,伊蓮恩又趕忙道,“等一下,除了這個,我還可以含其他的東西,什麽都可以哦。。”說到最後,伊蓮恩的語氣中又帶上了一絲誘惑的氣息,她已經看到眼前這個男人的胯間支起了帳篷。


  鮑勃搖了搖頭,又接著就要把手中臭熏熏的內褲往伊蓮恩口中塞去,伊蓮恩有點慌了神,又急促發聲道,“等等,算我求您了,不要用這個了好嗎。”語氣中帶著懇求。“哦?那你想含住什麽呢?把那樣東西的名字說出來。”鮑勃先行放下了手中的物品,引導著伊蓮恩說道。“是大人的陽具。”伊蓮恩面帶嬌羞地說道。鮑勃自然是早已經有迫不及待想要享用伊蓮恩的小嘴的想法,既然伊蓮恩自己說了出來,那麽他也不會客氣,他利落的脫下制服褲子,露出那胯間猙獰東西出來。


  好粗壯,伊蓮恩心中感嘆道,隨後就感受到了一股口中被塞滿的感覺,一股淡淡的腥臭味道從口中傳來,這股味道並不讓伊蓮恩討厭,反倒是激起了伊蓮恩心中的欲望,有股火焰正在她的體內穿騰,那秘處也分泌出了絲絲液體。伊蓮恩熟練地舔弄起了口中的硬物,不時擡頭用媚眼看向身前的男子。鮑勃一邊享受著伊蓮恩熟練的侍奉,另一邊伸手打開辦公桌上的抽屜,拿出了里面的一個皮拍,皮拍並不寬大,尤其是相較起眼前女人的豐腴臀部,更顯得小巧玲瓏,這是鮑勃五歲生日時候的禮物,一個制作精良,用料上乘的皮拍,曾經無數次鮑勃使用它使得家中的小女仆們擁有在睡覺時一個個刺痛的紅腫屁股。長大後的鮑勃,已將它塵封不用,好好保管起來,對鮑勃來說這塊皮拍更多的是是一位紀念作用。不過現在,鮑勃突然地想再次使用這個,老夥計,或許你也想好好地親吻一番這個女人吧。看著眼前含吐著自己陽具的伊蓮恩,鮑勃的腦海中總是能浮現起那個下午美麗但又驕縱的貴族少女,鮑勃的下身感覺又漲起了幾分。


  得到妥善保養的皮拍雖然仍是看上去有些歲月的痕跡,但不妨礙它的本身功能。皮拍抽打屁股獨特的清脆聲響在房間里驚起,抽打的地方出現一道深紅的印記,伊蓮恩喉嚨中嗚咽了一聲,擡起頭媚目流波的看了鮑勃一看,隨後更賣力的舔弄起來,惹得鮑勃口呼吸也粗了不少,另外一邊,伊蓮恩更努力的翹起臀部,使得它看上去豐滿無比,同時搖了一搖,好像是在邀請鮑勃的繼續責打。鮑勃眉毛一挑,看來這是一個會是個愉快的夜晚。更用力地揮舞起手中的小皮拍起來,皮拍輕吻臀面的聲音不絕於耳。


  皮拍左一下,右一下,不帶間隔的落在伊蓮恩的兩側臀瓣上,受到疼痛刺激的肥臀扭動起來,這對鮑勃來說是某種根本上的誘惑,使得鮑勃更加賣力的往上抽打。伊蓮恩瞇起眼睛,一邊舔弄著口中的粗壯陽物,一邊不斷地發出嫵媚的呻吟聲音。鮑勃的感覺從未這樣好過,或許是身下人的身份尊貴,或許是這對他來說是一場遲來的逆襲,又或許兩者兼有,鮑勃在某一瞬間感覺他就是那天地間的主宰,而身下的人兒是自己的奴隸,在謙恭地服侍並受領他的教導。這感覺好極了。


  隨著一聲低沈地吼叫,鮑勃抵住了身前美人的喉嚨深處,盡情地釋放著。。。


  鮑勃重新系上腰帶,抄過之前坐著的凳子坐了上去,蹺著腿,從桌面上順手拿過一支煙,點燃,愜意地吞吐雲霧起來。仍俯在桌面上的伊蓮恩,眼神迷離著,臉頰潮紅,兩腿之間泛濫著。被皮拍洗禮過後的臀部,深淺不一地遍布著緋紅的痕跡,看起來更加的誘惑迷人。伊蓮恩口中呢喃著,“來徹底征服我吧,我的主人。。啊。。”


  伊蓮恩的風騷樣子令得鮑勃剛剛才平息下去的欲望又重新騷動起來,不過,還不是時候,鮑勃試圖擡了擡自己的右手,剛才的不斷揮舞讓他再沒有力氣擡起太高。我還是那樣的虛弱,父親說得沒錯,我確實不是個像話的繼承人,鮑勃在心中暗暗自嘲了一聲。隨後鮑勃站起身,到房間的另一側的書櫃下面的抽屜中摸索起來,伊蓮恩也在好奇地打量著這位自己的主人,接下來要拿出什麽來調教她。


  鮑勃摸索了半天,突然手上的動作一停,有了。鮑勃轉過身面帶著自信地微笑地拿過來一樣東西,伊蓮恩看見了,內心一顫,隨後臉上露出了一絲會意的神情,感覺腿間又濕潤了幾許。


  鮑勃手里拿著的是一個皮質項圈,上面連接著細鐵鏈。看來,這個記仇的男人,始終記得那個下午的難受時光。在這一刻鮑勃毫不畏懼地回憶了起來,但已經沒了那份屈辱感覺,因為,這一切即將得到改寫。


  “趴下伏地”鮑勃在說出這句話時候,盡管努力板著臉,語氣中仍是傳遞著那份遮掩不住的得意和喜悅,如同孩童的惡作劇得到了成效那般。


  伊蓮恩也是感到了這份語氣里的其他意味的,真是個記仇的臭小鬼呢,伊蓮恩這樣想著,從桌子下來,按照鮑勃希望的那樣俯身著地,四肢支撐地面,如同一座拱橋坐落在地面,並高高揚起腦袋。“來吧,主人,給您的小狗戴上項圈吧。”


  鮑勃從墻壁上拿下來一根藤條,不粗不細。當他牽著他的“寵物”在房間里轉圈溜達的時候,不時地抽上一記,敦促著地上這條狗兒快點爬動。鮑勃的心里快樂極了,眼前的景象開始變換,窗外從飄落的雪花變成了南方那和煦的午後暖陽,威嚴肅穆的北塞長官辦公室變成了那件雜物間,他好像回到了五歲那年,手里揮舞著樹枝,輕抽著身下的少女的屁股,口里呵斥著,“再爬快點,給我學狗叫。”少女隨後發出了順從的汪汪聲音。


  當鮑勃打開門想要牽著伊蓮恩出去的時候,這位暫時充當狗兒的夫人又停滯在門前不肯出去了,哪怕鮑勃打了她臀部兩記狠狠的藤條。打的她全身顫抖,仍是不願意動彈,昂著腦袋用水汪汪的眼睛看著鮑勃。看著伊蓮恩這個模樣,鮑勃明白她在懼怕害羞著什麽,於是他又從剛剛取出項圈的抽屜里拿出了一個黑色的頭套,頭套之留眼睛和口鼻兩處出氣地方。當鮑勃將這個頭套罩到伊蓮恩頭上之後,俯身在她耳邊說了一句,“在這里沒有布朗家族的女公爵,沒人會知道是你,這里有的只是一條母狗。”


  伊蓮恩終於不再反抗,由著鮑勃牽著,走出房門,在悠長的回廊中爬行著。


  回廊不斷回響著一陣陣藤條抽打的脆響聲,和一聲聲犬吠聲音,雖然是在北塞的建築內,外面的寒氣總是從石頭的縫隙中鉆了進來,伊蓮恩豐滿的軀體在瑟瑟發抖中如同一只真正的母狗般在爬行著。路上不時遇見巡邏的士兵,向著鮑勃行禮問號後,又按照既定的路線繼續巡邏著。大人這次的新寵物看起來很不錯,士兵們這樣想著。


  似乎是看到了伊蓮恩因寒冷而愈發抖動的身體的緣故,鮑勃只牽著他新得到的寵物在回廊里溜達了兩圈,便回到了室內,只不過並不是他原來的辦公室。而是另一間房間,如果詹妮在這里一定能夠認出,這是來到北塞後,最開始遭受屈辱的地方,也就是檢查可疑過關者的房間。鮑勃原打算是帶她到公共刑室的,但是那里太遠,還是選擇了這里。


  “躺上去。”鮑勃命令道。在房間燈光的照明下,伊蓮恩看清了那張桌子和上面的繩索。“遵命,我的主人。”伊蓮恩舔了下嘴唇,恭敬的說著,站起來,幹脆利落的就躺在了這張曾經有無數女子在上面遭受非禮折磨的桌子上,並配合的將手腳伸進了繩套里面。“來拷問我罷,我的主人。”


第六章 


  北塞的夜晚,總是點綴著風雪,隨著夜色的濃重,呼嘯在山巒中的寒風夾雜著雪花,在天地間四處狂奔。鵝毛般的雪花遮擋住了漫天璀璨的星光,無處不在的寒風帶給北塞刺骨的寒冷。


  在北塞堡壘之中,有一間房間正充斥著火熱的氣氛。一位身材完美的婦人躺在寬大的桌上,四肢被繩索拉伸開,身上遍布著緋紅的鞭痕,更添幾分異樣的誘惑,這無疑是一副令人血脈賁張的畫面。我們的北塞長官,鮑勃,正奮力在這具誘人身軀上努力耕耘著。身軀的主人,伊蓮恩,正大聲地叫喊著,聲音中既有痛苦,更多地傳遞出的是歡愉的味道。這位貴族女大公喘息著,迷離的眼眸中顯現著某種得逞意味。


  同一時間,在北塞的更北方,星辰閃爍的夜晚,可憐的女人在遭受著磨難,或者說預備著?


  在北塞的更北的地方,王國的北方,有著一個號稱著自由平等的國度,稱之為聯邦。在聯邦的最南邊的要塞城市,一所裝修奢華的旅館內,兩具誘人的肉體正背對著跪撅在一名長相清純的男孩面前,向著男孩展示著她們豐滿的身姿。不單如此,只見兩人的雙手正伸至背後,盡力的扒開著臀縫,好讓身後的那人可以毫無遮攔的看清她們的內里風光。如此害羞的姿勢和行為,兩人的臉龐上卻沒有過多的神情,平靜得仿佛旁人。事實上,這對她們來說只是日常。仔細一看兩人的模樣,竟是那日乘坐馬車離去北塞的阿麗莎。以及曾經的北塞文官愛麗絲。但是瞧見兩人現在樣子,分明是兩匹不知羞恥的母狗,正在展示著自己私密位置,向著她們的主人討好。而她們的共同主人,聯邦議長的兒子,洛洛,手里拿著和他年紀模樣並不相符的器具,口中念念有詞著,“委屈兩位大姐姐了,等回家了,再給姐姐們嘗更多好東西。”說著,左右手各拿著一樣東西就往兩人的緊縮著的菊孔那塞去。兩人不約而同地嬌嗔了一聲。


  時間推移到半月前,承載著艾麗莎的馬車緩緩地在一座城門前停下,駐守的士兵按照慣例上前來盤查進城的旅客商賈們,在聽從守衛吩咐打開門簾檢查後,馬車後緩緩地行進到了城內,阿麗莎撩起門簾好奇地打量起了這所她從未來過的城市,這個她只是在傳聞中聽過的國家。很快,阿麗莎就產生了深深的疑惑,城市的建築雖然和她見識過的王國城市都有所不同,體現著更多設計上的獨特美感,提醒著阿麗莎這是一個充滿人文色彩的國度。可是這里的民眾,更多仍是看上去面黃肌瘦的樣子,這真的是組織里宣傳的那個自由美好的國度嗎?


  正當阿麗莎放下門簾回到馬車內,陷入深思之際,馬車悄然改變了路線,駛進了一座占地廣袤的旅店後院,當她再次探出馬車,眼前站著一個穿著西裝,仿佛正要去參加舞會的少年,因為年紀看上去太小緣故,也可以稱之為小男孩。男孩優雅的手放胸前向著阿麗莎鞠了一禮,保持著姿勢不動,擡起頭說道,“歡迎來到自由的聯邦,我的奴隸大姐姐。”


  阿麗莎先是從疑惑,再是驚詫,在意識到了自己被騙之後,先是產生了一股被欺騙的憤怒,然後就是意識到任務失敗的深深絕望。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事卻又讓阿麗莎重新燃起了希望,當阿麗莎被兩個粗壯婦人幾乎是被架著拖進旅館的一間房間再被按在一張椅子上之後,洛洛遞出了一張做工精美的牛皮紙張。


  “大姐姐現在一定是很生氣和絕望,鮑勃那個卑鄙小人欺騙了大姐姐,我也為姐姐感到生氣和遺憾,不過姐姐不要傷心,因為洛洛這里也要和姐姐做一筆交換,只要姐姐在這上面簽上名字,我就可以答應姐姐你,把你想要傳遞情報交給你們的組織。”洛洛把手背在身後,少年的模樣卻有著他父親那樣的政治家們一般的作派。“順帶一提,你們組織可是讓我父親他們頭疼好久,不過那是大人們的事。這是我和姐姐私人的交易,姐姐你怎麽選擇呢。”


  阿麗莎接過那張紙張閱讀起來,臉色變得古怪然後震驚起來,只見那上面寫著簡短的一行話語,“本人自今日起自願成為主人洛洛的奴隸,服從主人的所有要求。”阿麗莎很難相信,自己在號稱自由的聯邦城市內,首先遇到的竟然就是這麽一張奴隸契約,但是現在她的正如洛洛說的那樣,好像沒有別的選擇。


  這時洛洛遞出了一支鋼筆,露著天真的笑臉,眨巴著明亮清澈的眼睛看著阿麗莎,當阿麗莎接過鋼筆的時候,洛洛笑得更加燦爛了。


  阿麗莎拿著手中精美的鋼筆,看著手中的紙張,她有一股想要將其撕得粉碎的沖動,但是眼前男孩看似天真無邪的眼神,卻讓她感到一絲涼寒,仿佛自己還沒離開那冰天雪地的北塞一般。


  “你能保證,你說話算數嘛?”阿麗莎遲疑了一下,對著洛洛問道。


  “我可是很有信用的,我能保證哦,這個情報對我來說沒有太大意義,況且,對王國不好的事情,我想我的父親知道了也會同意我這樣做的。”洛洛這樣說著,心里默默地補充了一句:不過怎麽交遞的方式是我來決定喲。


  阿麗莎盯著洛洛的臉龐一會,隨後抿了抿嘴唇,顫抖著雙手在紙張的下方寫上了自己的姓名,遞給了一旁的傭人。


  “好了,正式介紹一下我自己,我叫做洛洛,當然,大姐姐你要叫我,主人!”男孩背著雙手趾高氣揚地走到了阿麗莎的身前,伸出一只手。還沒等阿麗莎反應過來,站在她背後的健壯婦人分別抓住了她的雙手,用腳猛踢小腿,迫使她雙膝跪地,隨後又拿出一個皮質的項圈給她戴上,婦人恭敬的彎腰把項圈的繩子遞到了洛洛的手中。


  洛洛低垂下頭望著阿麗莎,等待著她此時應該有的回答。


  “主。。。主人。”阿麗莎結結巴巴的說出了令她感到無比屈辱的話語,奇怪的是,她內心的抵觸卻沒有預料中的那般大,或許是在北塞的一同屈辱讓她已經有了些許的適應。或許是她的內心早已有了今天此景的猜測。


  “跪下!”洛洛發出了下一道指令,此時他的神情從原先的燦爛笑容轉化成了一副嚴肅模樣,年輕的樣子卻刻意擺著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式,令人多少感覺有點怪異。


  阿麗莎順從著洛洛的命令,四肢著地地趴在地上,然後在洛洛的牽引下在地面爬行起來,當洛洛正要帶著她走出門框的時候,阿麗莎的身體明顯僵硬了一下,洛洛的手中繩子一緊,明白了她的新到手奴隸的緊張害怕。於是他蹲下來身在阿麗莎的耳邊輕聲地說:“大姐姐,如果你再停下來一次,我就把你脫光哦。”


  受到警告的阿麗莎渾身一抖,再不敢墨跡,只得在繩子的拉扯下繼續爬著,旅館內,零星的幾個穿著華麗的旅客路過,並不驚訝自己看到的場景,只是默默地掃視幾眼就繼續走著。饒是如此,感受到刺過來的目光,仍然是讓阿麗莎覺得面紅耳赤,只盼望地上能有道縫可以讓她鉆進去。


  隨後,阿麗莎被洛洛帶到了旅館最高樓層的一間房間內,這個房間的布置和其他房間布置有些不同,只見這個房間的窗戶都被封上,透不進絲毫光照進來。房間內的照明全由放置在房間角落的幾處油燈提供。照得房間半昏不暗的。在隱綽的光芒中,房間的中間吊掛著三具如同鳥籠般的鋼鐵籠子,空置著一具,而另外兩具正各自拘束著一副女人的軀體。其中一具籠子里,正蜷曲著一副雪白的身軀,雖然被頭發半遮了面龐,仍能依稀看出美麗模樣。而另外一具鳥籠中,裝著一個黑色肌膚的女子。


  顯然阿麗莎也是看到了吊在空中的這些“鳥籠”。還未等她心中的吃驚情緒散去,洛洛已經通過一旁的機關放下了那空著的鳥籠,顯而易見,這個閒置著的籠子就是為了阿麗莎所準備的。


  “脫光衣服進去!”洛洛對著阿麗莎說道。


  看著打開的鋼鐵籠子,阿麗莎並沒有太多的扭捏,在之前的警告之後,此時此刻,她是一只驚弓之鳥,只有順從才是最好的選擇,她站起身緩緩地脫去了身上的衣物,先是上身的的簡約風格宮廷女裝,以及里面的襯衣,再是下身的裙擺,鹿皮靴子。看了看洛洛打量著自己的炯炯目光,阿麗莎頓了頓,繼續脫去身上僅剩的胸衣,內褲以及白色的長筒絲襪子。一具白花花的肉體出現了昏暗的室內,阿麗莎捂著自己的胸部和要害處,再趴回到地面,爬進去了眼前的窄小鐵籠。鐵籠比她感覺的還要更狹小一些,迫使她只能對折著身體,抱著膝蓋畏縮在里面。


  洛洛關上籠子,再次觸動機關,將裝著阿麗莎的鐵籠升至和另一鐵籠相同的高度。站在兩個籠子下方,小男孩洛洛叉著腰昂著頭,神情得意的望著自己的三個新鮮“玩具”,他真想現在就一齊來把玩,可惜。。。。。


  洛洛想到這里搖了搖頭,又是這些麻煩的應酬,憑什麽區區一個商會會長也有資格邀請自己,而為了維持父親一貫的親商形象,自己又不得不拒絕,成年人的世界真是太多條條框框。


  “我先走了,要好好相處哦,三位奴隸大姐姐”洛洛拖著尾音說道,揮揮手走出了房間,順手帶上了門扉。


  少了室外透進來的陽光,房間僅憑火把的照明,更顯昏暗。當房門關上之時,阿麗莎有種恍然隔世的感覺,沒想到自己這麽快就淪為了階下囚,這一次看來,自己怕是沒有那麽容易脫身了。稍稍平覆調整了下情緒,阿麗莎開始打量起自己的周圍,看上去陰森的房間,和外面的奢華裝飾形成鮮明的對比。另外,房間彌漫著一股淡淡的玫瑰香味,不算太難聞,氣味入鼻,引發了內心隱隱的一股燥熱感覺。當然,最吸引阿麗莎注意的是旁邊和她一樣關在籠內的女子,借由著隱綽的火光,阿麗莎看清了左邊的人的面龐,立刻吃驚了起來,“你。。。你不是???”


  阿麗莎認出了旁邊鐵籠中的女子,在北塞時候,她在鮑勃身邊看見過這人,應該是文職類的軍官,沒想到竟會在這再次遇見,還是以如此的姿態。


  那人緩緩地擡起頭,用有些沙啞的嗓音說道,“不要驚訝,我們現在都是一樣的處境,你可以叫我愛麗絲,你是叫阿麗莎來著對吧?”


  縱使這名叫愛麗絲的女性這樣說了,阿麗莎還是忍不住追問,“那個愛麗絲,你。。你也是組織的間諜嗎?”


  “哈哈哈”仿佛聽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話,愛麗絲笑了起來,末了她對阿麗莎說道,“難怪鮑勃長官說你是個愚笨的女人,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間諜也好,士兵也好,這個房間里關著的只有奴隸不是嗎?”


  阿麗莎還想說些什麽,卻被愛麗絲打斷道,“好了,親愛的奴隸夥伴,我現在要繼續休息了,你最好睡覺補充好精神,晚上可是很難熬的哦,真不知道這個小混蛋,哦不,小主人,哪來的那麽多的精力。”說完,愛麗絲便不再理會阿麗莎,轉過頭閉上眼像她所說的小憩起來。


  阿麗莎繼續看了一圈她的周圍,在昏暗之中她也瞧不清墻上所掛的東西,另外一具鳥籠中關著的黑皮膚女人,從剛才到現在一直閉著眼睛,對周圍的動靜不予理睬,不知道是真的在沈睡還是單純地不想理會。當愛麗絲不再說話後,阿麗莎發現四周是如此的寂靜,在這片安靜黑暗中,阿麗莎不知不覺中也沈入了夢境。


  在夢境中,阿麗莎回到了組織的根據地,她帶來了成功傳遞消息的捷報,在陽光明媚的午後,眾人慶祝著行動的成功,阿麗莎的臉上洋溢著喜悅的笑容,突然她感覺臉上有點癢,當用手搓揉一番後,再度睜開眼,看到是洛洛那雙睜大的眼睛,正好奇的看著自己,手中拿著一根狗尾巴草在她的臉上晃動,“奴隸大姐姐看起來很開心,洛洛等會讓你更開心的。”


  阿麗莎迅速地清醒過來,並想起了自己現在身處何處,她打量了一下周邊,發現並不是原先那個昏暗的房間內了,眼前的這個房間燈火通明,裝飾華麗而奢華,身旁不遠處,愛麗絲早已從鐵籠中出來,正背著雙手,岔開大腿跪在地上,昂著頭,將自己胸前一對豪邁山峰挺立著。這時候,阿麗莎所處的這個鐵籠也已經被打開,洛洛拉住愛麗絲項圈的鎖鏈,將她帶出了籠子。


  “來互相打個招呼吧,兩位!”洛洛交叉著自己的雙腿托著自己的下巴坐在寬闊的床上,對著阿麗莎和愛麗絲喊話道。


  正當阿麗莎伏在地上不知所措的時候,愛麗絲動了起來,從之前保持著的跪著姿態中解除出來,徑直膝行爬向了阿麗莎,她撲到了阿麗莎的身上,將她壓倒在身下,自己則俯身到阿麗莎的耳畔說,“這就是奴隸之間打招呼的方式。”說著,愛麗絲的嘴唇粗魯的接觸上了身下的阿麗莎的雙唇,飽含侵略性的舌頭強硬的擠開了阿麗莎的牙齒,尋紮到了里面柔軟的肉條,與其糾纏攪拌了起來。許久,愛麗絲才緩緩地擡起頭來,同時輕聲對阿麗莎又說了一句,"還有就是主人對你的招呼,跟我一起做。"。


  阿麗莎從未遭遇過如此熱烈的舌吻,而且還是一個女性給的,她的臉上不免有些潮紅,她也聽見了愛麗絲對她的低語,此時的愛麗絲剛回覆了剛才的姿勢,阿麗莎趕忙也學著她的模樣擺起了姿勢,盡管有些羞恥。


  洛洛從床上翻身下來,走到了兩人眼前,先是站在愛麗絲的眼前,正當阿麗莎好奇他要幹什麽的時候,響亮的聲音從身邊傳來,只見洛洛揚起了他的手臂,對著愛麗絲左右開弓,漂亮的臉蛋染上了一層胭脂顏色。愛麗絲昂著腦袋朗聲說道,“謝謝主人。”


  接著,洛洛都踱步到了阿麗莎的面前,阿麗莎急忙同愛麗絲一樣,擡頭挺胸,閉上眼睛。“啪”“啪”,同樣清脆響亮地巴掌聲音響起,“謝謝主人。”有點疼,阿麗莎心中說道。


  隨後,洛洛邁著不快不慢的腳步繞著兩人邁著腳步,轉悠了幾圈,站回到剛才面對兩人的位置,他蹲下身伸出手,一只手一個捏住了愛麗絲和阿麗莎胸前的葡萄,用力地掐扭起來,使得兩人都不禁呻吟起來。洛洛邊捏邊問,“愛麗絲姐姐,今晚是你的第幾次調教啦?”說著用力的捏了一下愛麗絲的葡萄。愛麗絲吃痛回答道,“啊。。。。報告洛洛大人,算上這次,是第八次了。”


  “哦,已經是第八次了,那這次還是由你先來吧。”洛洛說著,站起側身到了一旁,做了個邀請的手勢。愛麗絲緩慢起身,在洛洛的手勢示意下,趴伏到了洛洛剛才坐著的位置,也就是床上,將腦袋深深的埋在床鋪上,雙手平攤貼著兩耳放著,她的兩腿大大的打開著,努力的塌下腰,好讓臀部更加的突出,毫不避諱的展示著自己臀間的那些玩意,私處幹凈無毛,股溝中間的褶皺緊縮著。


  洛洛倒騎在愛麗絲的身上,像剛才甩著耳光一樣,揮舞著手臂,向著愛麗絲豐盈的兩邊臀瓣抽打著,打得肥膩的臀肉啪啪作響。愛麗絲誇張地叫喊著,


  “啊啊啊。。。啊,好疼”


  “啊,主人的巴掌好厲害。”


  “啊啊啊,疼啊。。。”


  愛麗絲的叫喊顯得她仿佛正在遭受苦刑一般,然而,當洛洛手臂發麻,手掌發紅的停下掌責的時候,愛麗絲的臀部僅僅只是有一點點的粉紅,而且看起來很不用多久就能消散的樣子。不過洛洛並沒有在乎這些,從他的神情看出,他很得意和滿足。


  在些許的休息之後,洛洛擡起手臂,伸出手指,指著阿麗莎,“上來,趴在旁邊。”


  很快,洛洛就倒騎在了阿麗莎的身上,阿麗莎擺著同樣的姿勢停露著自己的翹臀,雖然沒有旁邊屁股那般的肥碩,但也是洛洛喜歡的臀型,豐滿緊致,看上去就充滿彈性。洛洛用著另外一只手掌揮舞在這個翹臀上,劈里啪啦的響聲從愛麗絲的身後傳來,阿麗莎感覺並沒有想象中的那般的疼痛,但是通過剛才的一幕教會了阿麗莎現在該怎麽做,於是她也試著去發出看似痛苦的叫喊,


  “唔。。啊啊。。疼”


  “啊,我得屁股好疼。”


  “饒了我吧主人。。。”


  。。。。。


  洛洛再度停下了他的手掌,現在他的雙手都發紅著,刺痛的感覺隱約傳來。他甩了甩手臂,從身下的軀體上面下來,坐在了兩女的中間,露出癡迷模樣,用力撫摸著兩個令人愛不釋手的屁股。揉搓了一會後,他又各拍了兩個屁股各一下,“5號姿勢。”


  洛洛說的這些姿勢,對於阿麗莎來說是陌生的,但這並不妨礙她去學著愛麗絲的樣子去模仿。她學著阿麗莎的動作,先是翻了身,接著同樣是岔開大腿跪著,然後向後仰去,雙手向後抓著自己的雙腿。於是,在洛洛跟前,最先看到的就是兩對不相上下的豪邁乳房,以及她們的下陰,因為舟車勞頓的緣故,阿麗莎的那處毛發顯得有些雜亂。


  洛洛拿來了一個圓形的小皮拍,和兩個帶著許多孔洞的口塞,將口塞給兩人戴上,再是按照剛才的順序,先是跪坐在愛麗絲的身前,分開的兩腿中間,雙手又一次掐了掐觸手可及的兩顆珍珠,再拿起那個小巧的圓形皮拍,興奮地對著愛麗絲白皙而豐滿的玉兔揮打起來。


  “啪”愛麗絲渾身一抖,在一旁看著的阿麗莎,也是跟著一個激靈,雖然還沒有打在她的身上,她的乳房也是隱隱作痛。


  “啪”“啪”皮拍對著愛麗絲的兩邊乳房又抽了一記,使得一對碩大的乳房左右搖晃著,畫面顯得有些淫蕩。在洛洛眼里,對他來說,這是有趣和享受,他就愛欺負這些身材豐滿的大姐姐,看著她們因為痛苦而變形的臉龐,聽著她們無助求饒的聲音。


  “啪”“啪”洛洛越抽越起勁,小小的身軀爆發出驚人的爆發力和耐力,不同於剛才巴掌和結實的碰撞,皮拍無情的左右扇著愛麗絲柔軟的玉乳,響亮的動靜讓一旁悄悄側目看著的阿麗莎看的是心驚膽跳。連綿的疼痛糾纏著乳房受抽打的愛麗絲,她的口中發出嗚咽的聲音,同時,姿勢依然一絲不茍地保持著。


  響亮皮拍抽打乳房的聲音持續了好一會,直到愛麗絲的整個乳房變成通紅,洛洛才戀戀不舍的停下手臂,他一邊揉著酸脹的手臂,一邊滿意的打量著自己的傑作。當洛洛把目光轉向一旁看得有些入迷的愛麗絲的時候,四目相對,阿麗莎瞬間一個哆嗦。


  接著,洛洛拿著阿麗莎手里的“兇器”來到了阿麗莎的跟前,當皮拍溫熱的表面貼在她的乳房一側的時候,阿麗莎渾身無法抑制地顫抖起來,她看起來怕極了洛洛手里的這個看似可愛小巧的皮拍。洛洛也看出來了阿麗莎眼里的驚怕,他先行放下了手里的小皮拍。小小的手掌撫上阿麗莎的臉龐,“阿麗莎姐姐,不要害怕,以後你就會知道,疼痛有時候也會讓人感到愉悅,你要做的,就是學著去體會。”說著,洛洛將一根手指放到了阿麗莎的嘴邊,阿麗莎會意地將手指含了進去,賣力地舔弄起來,阿麗莎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自然地做出這樣的舉動。其實在洛洛說出剛才那段話的時候,阿麗莎眼前最先浮現的,是那天在北塞受責前,看到的前一個被樺條抽打女人,她那一邊呻吟,一邊下面分泌著愛液時候的畫面。自己,也會變成這樣嗎?阿麗莎不敢再向下想。


  洛洛的手指在阿麗莎的嘴中攪動了一會,並伴隨著幾下抽插的動作,像是昭示著什麽,另外一只手撫摸著阿麗莎的頭發,口中像是哄小孩一般說著,“對,對,阿麗莎姐姐做得很好。”


  然後他拔出手指來,將手上的泥濘抹在女人的肩膀上,再次拿起剛放下的圓形小皮拍,在手里輕拍掂量了幾下,放回在了阿麗莎的豐胸上,“要來了哦。”


  “啪。”皮拍橫掃在阿麗莎的左邊乳房上,發出和剛才一樣的奏響聲。唔,好痛,就和想象中的一樣。阿麗莎這樣感受道,雙手抓緊了自己的握著的小腿。


  “啪”“唔”當皮拍抽向阿麗莎的另外一側乳房的時候,阿麗莎已經忍不住開始呻吟出聲了,她睜大了眼睛看著自己的胸前酥肉,在皮拍的左右揮打下搖晃。


  “啪”“啪”“啪”皮拍抽打乳房的聲音不絕於耳,阿麗莎感覺自己的雙乳仿佛被毒蛇撕咬一般,胸前不斷傳來的銳痛如潮水一般要將她淹沒。


  "咻",阿麗莎突然渾身劇烈的一顫,原來是皮拍掃過了她乳首,阿麗莎的五官因為劇痛而扭曲在一起。


  “啪”“啪”“啪”洛洛依然不知疲倦般揮舞著皮拍,臉上露著歡快的笑容。阿麗莎愈發地顫抖起來,每一下落下,阿麗莎都有一種到了極限的感覺。不要再打了,我真的受不了。阿麗莎心中吶喊著。


  就當阿麗莎感覺就要支撐不住的時候,洛洛終於肯停下來,此時阿麗莎的乳房也變得同愛麗絲一般,但或許是洛洛手下留情的緣故,看起來並沒有愛麗絲那樣的通紅。


  “做得很好哦,阿麗莎姐姐。”洛洛又撫摸起了阿麗莎的頭發,讚揚地說道。這一幕顯得有點滑稽,一個長相稚嫩的孩童對著年長的女人用著這樣的語氣說著,然而這個房間的人卻沒有感覺這樣有什麽不對,好像這就是理所當然。


  “6號姿勢。”洛洛撫摸安慰完阿麗莎,對著兩人喊道。在兩人按照命令擺著姿勢的時候,洛洛自己則又折返回了床頭,在櫃子里翻弄起來。


  所謂6號姿勢,應該是阿麗莎今晚遭遇的最讓她感覺恥辱的一個姿勢。只見愛麗絲和阿麗莎兩人正並排仰躺在床上,雙腿向著上半身方向折疊,兩只手抓著自己的兩邊大腿,使得兩個渾圓的屁股直楞楞地朝著天,如同兩個換尿布的嬰兒一般。在這種姿勢下,兩人的私處和股溝無比地凸顯,對此,愛麗絲臉色平靜,畢竟她擺這種姿勢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對她來說已經習慣。阿麗莎則顯得有些不好意思,撇著頭看向一邊。有些掩耳盜鈴的意味。


  當愛麗絲看到洛洛手里拿著的東西的時候,這個晚上一直保持在臉上的從容再沒有保持住,她忍不住驚訝和懼怕,驚嘆出聲,嘴里發出嗚嗚的動靜。這是因為,洛洛手里拿出的東西實在是太讓她害怕了,她曾經嘗試過這玩意的厲害,沒想到,今晚又要再次上身。隨著洛洛的逐漸靠近,愛麗絲心中不斷攀升著恐懼,在洛洛走到她跟前的時候,這股恐懼終於突破了某種闕值,愛麗絲從擺著的姿勢轉了身,然後跪趴在洛洛跟前,拿下了口球,抱著小主人的腰哀求道,“求求您了,主人,其他都行,不要這個,這個真的太難受了。”


  阿麗莎吃驚地看著愛麗絲的這副模樣,在她的想象中,就算發生這種忍受不住疼痛抱著主人哀求的事情也應該是發生在她身上才對。阿麗莎目光向洛洛手中望去,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洛洛手里拿著的東西,從外形上看,如果阿麗莎的聽聞沒有錯的話,正是那可怕的“開花梨”。此物的可怕,無須贅述,也難怪將愛麗絲怕成那般模樣。這樣想著,突然阿麗莎暗道不好,這樣豈不是也意味著,等會兒自己也要見識到這刑具的恐怖味道。


  洛洛看到愛麗絲這樣,並沒有因為她擅自脫離姿勢和摘下口球而惱怒,反而臉上的笑容更深,在一旁的阿麗莎看來,這樣的笑容又顯得是那樣的違和,甚至有些詭異。洛洛擡起愛麗絲的臉蛋,俯視著她說道,“愛麗絲姐姐這麽不情願啊,那。。。就算了吧”洛洛這樣說著,話鋒又一轉,“不過。。。。洛洛這樣體諒愛麗絲姐姐,愛麗絲姐姐也要照顧下洛洛哦,洛洛現在有點想尿尿了。”


  愛麗絲聽完,沈默了一會,雖然她對洛洛各種調教都千依百順,但是唯獨這飲尿調教,她卻是萬萬不肯。上次就是因為不肯接受洛洛的這項調教,被生氣了的洛洛施加了那可怕的開花梨,縱使如愛麗絲這樣堅強的女人,也無法忍受那可怕的非人折磨,只是一個張合,就讓愛麗絲暈厥了過去。現在,當洛洛再次提出這個要求的時候,愛麗絲在心中掙紮了一會,最後咬了咬牙,對洛洛回答道,“洛洛主人,愛麗絲願意照顧主人尿尿。”


  “那你還等什麽呢?”


  在洛洛的催促下,愛麗絲主動脫下了洛洛的褲子,洛洛的小公雞顯露在了空氣中,半疲軟的狀態。接著愛麗絲扶著洛洛的公雞,閉著眼睛,含了進去。畢竟是一個少年的公雞,並沒有想象中的腥臭味道。洛洛享受著愛麗絲口中的溫熱,雙手按著她的頭顱,讓小洛洛更加地靠近愛麗絲的喉嚨,接著,愜意地讓熱流從下身湧出。


  一股苦澀的味道中舌尖反饋,接著就是騷臭味道充斥在了口鼻間,惡心嘔吐的感覺很快就產生,愛麗絲不敢在這個時候有所造次,只得大口大口的吞咽著口中不斷湧出的液體,眼角這個時候沁出了晶瑩的淚珠,沿著臉龐緩緩的流下。


  洛洛在愛麗絲的口中將累積了一晚上的尿液排泄一空,觸電似地抖了一抖,在愛麗絲做完後續的清理工作後,滿足地將自己的公雞從溫暖的口腔中抽出。一旁觀看的阿麗莎又一次陷入的震驚,同愛麗絲一樣,她寧願受那無情的鞭打,也不肯去做這般屈辱的事情。但同樣的,愛麗絲剛才的抉擇她也看在眼里,捫心自問,她恐怕也會和做愛麗絲一樣的選擇,這是一個悲傷的答案。


  “6號姿勢。”洛洛對著愛麗絲重新命令道,並給她戴回了口球。


  當愛麗絲擺回了那換尿布的姿勢之後,卻看見洛洛手里依然沒有放下那可怖的刑具,不由的又像掙紮起身,卻被洛洛壓住,“愛麗絲姐姐,你看,這個小可愛只會讓你舒服哦。”洛洛將手里的東西拿近到愛麗絲的眼前,然後,愛麗絲這才發現,這個東西雖然看上去像那可怕的開花梨,實際上並不是,至少它少了一個關鍵不穩,也就是末端的機關。原來是個贗品,愛麗絲有些懊惱洛洛的欺騙,心里更多是慶幸。畢竟,如果自己真的拒絕了,那麽這個贗品,恐怕就要被真貨來取代,然後塞進自己的菊孔,再度狠狠地釋放了。


  洛洛用手里的圓錐形狀的鐵制肛塞,抵住了愛麗絲的屁穴口,對準以後,慢慢的使勁,圓錐的前端不緊不慢地往里面擠著,逐漸撐開著褶皺,直至菊孔將它整個吞沒,只留一些末端在外面。對於多次調解的愛麗絲來說,這個最粗部分也只是三指半粗的肛塞,即使在現在這種沒有事先潤滑的情況下塞入,也不是那麽難受。只是為了迎合洛洛,愛麗絲口中嗚嗚地發出著逼真的受難聲音,身體配合地扭動著。


  在徹底插入肛塞之後,洛洛變戲法般地又掏出來一個同樣形狀款式的玩意。和對待愛麗絲一樣,洛洛不做絲毫潤滑的,強硬的將另外一個塞子插進了阿麗莎的菊孔內。阿麗莎從未被這樣侵入過菊孔,她的反應是真實的,盡管已經有意識地去放松括約肌了,但是仍是被粗魯插入弄得呼聲連連,在口球的阻攔下,變成嗚咽的聲音。


  當洛洛做完這些,看了看手上的腕表,“看來我們今晚我們還有許多歡樂時光可以度過,兩位姐姐。”


第七章


  “說說吧,皇子殿下有什麽指示。”鮑勃吞吐著雲霧,赤裸身體坐在座椅上,一片茂密的毛發縱生在他寬闊的胸膛上,散發著一個成熟男人的魅力。


  在鮑勃的面前,拷問桌上,斜躺著一具渾身布滿緋紅色鞭痕的豐滿軀體,被繩索緊束過的手腕腳腕留有深紅的勒痕。


  伊蓮恩臉上的潮紅尚未退去,眼神迷離著,仿佛還在回味剛才的那激情又痛苦的經歷,“看來我們的小鮑勃真的長大了呢。”


  就這樣過了半天,伊蓮恩從桌上坐起,下意識地做出向懷中掏東西的舉動,很快反應自己現在赤裸著身體,身體頓了一頓,將目光投向了眼前的男子。


  “咳咳!”接過鮑勃丟來的煙卷,伊蓮恩只是吸了一口,便嗆得咳嗽半天,“真是粗魯的生活。”


  “來說正事吧。”伊蓮恩蹺起腳,雙手相疊支起下巴,語氣一改剛才的慵懶,平靜緩慢地說道:“凱撒殿下希望你在星耀月一日那天攔截所有的入關貨物。”


  “什麽!?”聽到這個要求的鮑勃震驚了,如果是其他日子,自己當然可以滿口答應,封關一日對他來說只是小事一樁,關鍵就在於這個星耀月一日的時間。


  或許其他人聽到這個日子不會覺得有什麽特別之處,可是作為北境要塞看守長官的鮑勃太清楚這個日子的重要程度了:每年的這一天,王國的重要盟友-西北森林國都會按時送來下一年份的進貢物品,這是耽擱不得的事情。


  這時,鮑勃的腦海中突然浮現起一道身影與一個名詞:“精靈”。


  精靈,這個充滿傳奇色彩的名字在這片大陸上留下來不少傳說,在那些遊蕩詩人口中,它們是智慧與美麗的象征。然而,當今世界卻無人真正見過精靈的模樣,傳說也就只是傳說,精靈已經從這片大陸滅絕了,這是人們的共識。很長一段時間里,鮑勃也是這麽認為的。直到有一天,他親眼看到了精靈,活的,能動的,會說話的那種。而鮑勃遇見精靈的場合,便是那年的星耀月一日。


  鮑勃猶記得那日所見精靈的美麗,精致如畫的容顏,錦緞般的金色長發,以及那標志性的長耳朵。當鮑勃見到她的時候,後者正身穿一身黑色的罩袍,帶著桀驁的表情向其遞交通關文書,上面赫然印著皇室的標志,從火漆的褪色程度看已經有些年份。


  通關文書十分簡短,上面列舉的物品也僅僅只有一樣:“精靈聖水”,這個詞匯當即便震驚到了鮑勃。精靈既然存在,那麽這聖水便不是旁人為了誇讚其效果而起的名字,而是真真正正出自神秘精靈一族的產物。那天,鮑勃第一次感覺自己所知曉的世界是這樣的陌生。


  不過,鮑勃的好奇與震驚也就到此為止,畢竟是進貢物品,自己無權過問更無權盤查。作為北境長官有太多需要操心的事,他沒必要再給自己多找點事幹。而那個美麗的精英在文書蓋章後便匆匆離去,直到她離開的時候,鮑勃才發現自己門口的守衛對這位的到來與離去熟視無睹。


  如今當伊蓮恩談起王子的要求,鮑勃這份沈睡的記憶立馬蘇醒了過來,直覺告訴他王子是為了那所謂的“精靈聖水”而來。


  這一瞬間,鮑勃的腦海中閃爍過無數條信息:老國王的病重傳聞許多年前就已經有了但這位陛下卻遲遲未閉上眼,“精靈聖水”能夠起死回生的傳說,以及近日來首都傳來的國王有意傳位的消息。


  凱撒殿下想要謀反!這是鮑勃的第一反應,又很快被他否定。不對,身為團體的創始人與凱撒殿下的摯友,他太清楚以殿下目前的實力,是不足以進行這種舉動的,時機並沒有到。況且區區一瓶“聖水”也左右不了大局。


  這一刻,鮑勃的心中充滿了疑問,不過這些他並沒有表露出來。


  “方便告訴我,凱撒殿下這樣做的目的嗎?”


  “別問我,您才是凱撒殿下的朋友,而我只是個下屬而已。”


  “比起這個,今夜還很漫長,您打算怎麽對待我呢?我的主人~~~”伊蓮恩一個側身,抖露出內里絕美的風光。


  此情此景,鮑勃又是一陣血氣上湧,那剛剛軟下的公雞頓時挺拔,他豪邁一笑,再一次撲倒在伊蓮恩那嬌美的身軀上。


  “慢點。。慢點,疼~~~”歡愉的聲音漸漸將房間填滿。


  北塞的夜晚總是淒清的,缺乏娛樂活動的人們總是早早地睡去,但今夜無眠的人卻比往日得多。


  “啪!”


  “啪!”


  “啪!”


  詹妮的房間內正飄蕩著巴掌扇打臀部的清脆聲響,臀部是詹妮的,巴掌則來自於安妮。


  只見一身睡衣打扮的安妮正端坐在那張粉紅色床上,她的膝上則趴俯著詹妮那具較小且光溜溜的身體。令人沒有想到的是平日里以柔弱面貌示人的詹妮,那被衣物結結實實包裹的胴體竟是如此的誘人,先不提那流暢的身體曲線,單是那梨形的臀腰比便是同齡人少見的,纖細的腰部連著的一對與年齡不相稱的渾圓屁股,光是用肉眼觀察便能感知到那上面的驚人彈性,這或許要歸功於她作為間諜組織一員長期的形體鍛煉。此時,隨著掌㧽的進行,這個Q彈的屁股已是通紅的模樣,並且看上去更加的飽滿誘人。


  “呼,真是個令人愛不釋手的屁股啊,你說呢,小羊。”


  接連不斷地揮動讓安妮的手掌有些酸脹發麻,於是她停下手撫摸起詹妮柔順的頭發。後者趁著這個時機終於松開了抿緊半天的嘴唇,大口喘息了起來。


  “沒事的,慢點喘,我們時間還多著呢。”


  安妮見狀將手轉移到詹妮的背部,輕輕地拍了起來。


  “溫馨”的一幕並沒有持續太久,而是被一聲敲門打算。


  “報告!”


  “進來吧。”


  門被打開,進來一名侍從打扮的女人,手里端著一碗濃湯,將湯放下後對著安妮恭敬了行了個禮,又倒退著離開。


  “你要我喂你,還是自己喝?”


  聽到安妮的話語,詹妮自覺起身,渾身赤裸地頂著通紅的屁股走到了桌邊。


  “這是什麽?”詹妮端起濃湯端詳,褐色的湯水漂浮著些許泡沫,一股濃郁獨特的臭味從中散發,令她立即皺起了眉頭。


  “一個能讓你等會無比快樂的藥水。”


  安妮慵懶地站起走到詹妮身前托起她的下巴,居高臨下地解答道:“你知道嗎,相比煉金藥劑賦予我們的快樂,憑借我們自身努力所能獲得那些,是多麽的微不足道。”


  看到詹妮聞言後驚恐的表情,安妮又安慰道:“放心,它沒你想象的那麽恐怖。”


  “受限於身體的發育周期,像你這樣年紀的女孩是無法充分享受到性愛快樂的,而這藥劑的效果就是讓你暫時獲得它並放大快樂。”


  “聽起來很神奇吧,這個配方可花了我不少錢,整整三十個金幣哩。”


  對待鐘意的“小羊”,安妮的耐心總是充足的,談話也變得絮絮叨叨起來。


  “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喝。不過你既然享受不了這份快樂,到時候我插入的就不是你的陰道,而是屁眼了。這個區別你可知道。”


  安妮的談話中透露著一絲絲威脅的意味,作為前情報組織的接班人之一,詹妮如何不懂其中的意思。到底是被插陰道還是被插屁眼,這兩點的區別她並不曉得,但從之前的觀刑經歷來看,後者絕不是什麽愉悅的體驗,至少現在她還沒準備好去嘗試這份滋味。


  不對,自己怎麽會思考這個羞恥的問題,詹妮猛然警醒,那份組織高層的自尊心頓時又跳動了一下,不過當她望見安妮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睛時又清醒了過來。


  是哦,從被師父背叛的那一刻起就應該知曉,所謂未來瓊花組織接班人的身份只不過是一場夢幻泡影,也就是說自己又重新成為了一個孤單的人,那些目的和理想只不過是組織強行灌輸的而已。那麽現在的自己又有什麽資格談自尊心呢,只不過是寄人籬下的可憐蟲罷了。


  所以,自己的選擇是什麽呢?


  那天那對可憐母女被折磨的畫面與這幾日安妮所表現出來的親近輪番在詹妮的腦海中切換。就這樣妥協嗎?接受被調教,被淩辱的生活,成為一只金絲雀?可她的懷抱又是這樣的溫暖。這樣想著,詹妮又回憶起今晚主動邀請安妮來房間時發生的故事。


  故事的過程很簡短,經歷了幾天的思考後,想清楚處境的詹妮突然感覺自己是那樣的孤單,那一刻的她迫切地需要一個擁抱,哪怕這個擁抱並不溫暖。


  於是詹妮托服侍的女傭向安妮傳達了邀請,後者來得很快,推開門的第一句便是:“親愛的詹妮,你已經準備好做我的小羊了嗎?”


  詹妮沒有說話,在潛意識的驅動下緩緩點了點頭,這在安妮眼里自然是同意的動作,於是她徑直走向房間內側的床鋪直接走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那小羊你還在等什麽呢?第一步,脫光你的衣服,一件不許剩,襪子也不可以。第二步,到狼媽媽這里來。”


  安妮的這句話假如放在幾天前,對那個心存高傲的詹妮講,後者只會覺得這是一種莫大的侮辱。然而在這個夜晚這間房間,詹妮聽了安妮的話語後,只是略微的猶豫便動手自己脫起了衣物。


  渾身脫個精光後,詹妮乖乖地走到床前安靜地趴俯在了安妮的膝蓋上。


  “讓狼媽媽先好好溫暖你。”


  安妮這樣說完,手臂便跟著揮舞了起來。作為一個優秀的懲罰者,安妮在掌㧽方面有著相當嫻熟的技巧,她清楚的知道對待詹妮這樣的小女孩,怎樣的力度是合適的,也知道如何調整巴掌扇打屁股的角度,使其事半功倍。


  於是,在詹妮的感知中,身後的巴掌是那樣的疼痛,幾乎安妮的巴掌落下來一下,她的身體就要跟著打顫一下,圓滾滾的屁股在巴掌的責打下翻騰著,看上去煞是可愛有趣。


  奇怪的是,這被掌㧽的感覺明明是那樣的疼痛,詹妮的心中卻沒有絲毫反抗的欲望,甚至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她的身體自動將屁股擡高做出了迎合巴掌的舉動。在這頓巴掌抽打屁股的懲罰中,詹妮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心安。恍惚間,自己是那名犯錯的小女孩,正在接受母親的責打,母親身上的溫度正通過身體之間的接觸不斷傳遞過來。


  閃回結束,詹妮望了望安妮那帶著南方氣質的溫和臉龐,再低頭看了看手里的茶湯,心中逐漸有了答案。


  下一秒,詹妮深呼了口氣將那碗腥臭的湯一飲而盡。


  “咳咳咳。。”詹妮劇烈地咳嗽了起來,這碗湯比想象中還要難喝。


  不等詹妮回味這茶湯的難喝,突然之間一股熱流從小腹深處升騰起飛快地席卷全身。


  好暈。。好熱。。。詹妮的視線有些恍惚起來,整個人仿佛醉酒般搖晃,更讓她難受的是,心中那從來沒有出現過的陌生欲望正逐漸占據她的腦海,啊,我變得奇怪起來了。


  “嘖,這藥效發揮得還是那樣的快。”


  看著詹妮的變化,安妮走到房間的一角拖出個箱子,只見她熟練地從中取出了一根假陽具,與專門折磨肛門的陽具不同,此刻安妮手中的這個陽具看上去更加精致,雖然是矽膠打造表面卻見不到任何粗糙痕跡,大小也並非成年男子那樣,而是進行了略微的縮小。


  當安妮拿著假陽具走回詹妮的身前時,後者已經支撐不住癱坐在地,她的兩頰湧現出明顯的緋紅,而下半身更是泥濘一片,假如靠近了看,還會發現有涓涓細流正從那處緩緩流淌出,那塊出自王國南方上等牧場的羊毛地毯由此打濕。


  “給。。給我吧。。求求你了,狼媽媽。”詹妮口幹舌燥地祈求道,這也是她今夜第一次稱呼安妮為“媽媽”,這時候她的目光已經全部凝聚到那根假陽具上。


  面對詹妮的懇求,安妮臉龐掛上了一層和藹的微笑,如果這會詹妮還清醒著的話,或者是熟悉安妮的人在場的話,立刻就會認出這是她標志性的笑容,那天嚴厲調教那對母女時,安妮的臉上正是這幅笑臉。


  “小羊,現在教你第一課。”


  “在我這,想要享受歡愉,必先接受痛苦,不過有時候痛苦也是一種享受。”


  “過去趴好,屁股撅高,讓狼媽媽好好疼愛你。”


  已被浴火徹底支配心智的詹妮立馬跑回床上,按照安妮所要求的那樣跪撅起來,大大打開的雙腿中央可以清晰地看見那一片“汪洋”,隨著身姿的搖擺,沾了淫液的那處正反射閃爍著光芒。


  安妮並沒有讓眼前的小女孩等多久,穿戴好假陽具的她手拿一把黑色的牛皮拍,北塞周邊高山野牛背脊上最堅韌的表皮以撞擊的方式,碰觸到女孩那柔軟似水的肌膚。


  “這下是疼痛!”


  “啪!”


  清脆地聲響當即響徹了整個房間,與此同時詹妮整個屁股一抖,喉嚨深處發出一道悠長的呻吟,似痛苦又似歡愉。


  在詹妮仰頭呻吟的時間,安妮已熟練地找準了那隱秘花園的入口,她一個挺腰向前,在那處泛濫的液體潤滑作用下,矽膠陽具順利地插入了那里,被短暫阻攔後又長搗到地,“這是快樂。”


  “哇啊啊!!”


  先是一陣銳疼,緊接著一股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覺從下體傳來,詹妮再也忍耐不住,晃蕩著腦袋叫喊起來,與此同時她的身體顫抖著更厲害了,尤其是那新增一道緋紅的翹臀,觸電般戰栗個不痛。


  對於小女孩的這番表現,安妮並沒有顯示太多表情變化,依舊還是那副笑盈盈的樣子,只是嘴角彎曲的弧度貌似多了幾分。她的動作並沒有絲毫停頓,一邊將手臂再度舉到空中再倏然揮下,隨著一道道肉浪翻湧,挨打的詹妮尚且雪白的臀瓣上又多了些許緋紅,且在皮拍抽打的累計下,這些緋紅印記不斷的加深著,原本就挺翹圓滾的屁股漸漸的腫起向著另一種形式的豐滿變化著。另一邊,詹妮的腰部擺動頻率也逐漸提升起來,先是緩緩的拔出再快快的插入,到了後面抽插的動作變得愈發的流暢迅速,自頂得那對通紅翹臀劈啪作響。


  “啊啊啊啊!!!”


  另一邊,感受著下半身傳來的洶湧快感以及火辣痛感,詹妮的意識變得更加模糊起來,她的整個腦海仿佛只剩下這兩樣東西。恍惚間,詹妮感覺自己這一刻仿佛不再是人,而是一堆只對欲望作出應答的肉泥。皮拍抽下,她驚叫;陽具插入,她也在驚叫。


  一時間,這座不大的房間內充斥滿劈啪抽打女孩嬌嫩臀肉的清脆聲響,以及女孩那朦朧不清卻分貝響亮的呼喊聲,兩者交織在一起奏成一段情欲樂章。。。


  這樣的樂章在這個夜晚並不只存在於這一處,譬如更北邊那被稱為聯邦的土地,某個閃爍著燈光的旅館內。


  房間的中央是幾具渾身赤裸的肉體,小男孩洛洛站在房間的中央,擁有與年齡相稱身高的他此刻卻是這幾十平空間內“海拔”最高的那個。作為奴隸的愛麗絲和阿麗莎正趴伏在他的身前,前者呈五體投地姿勢,頭顱緊緊地貼在地面,腰部盡可能地往下塌,那遠超常人豐滿的臀部成為了全身的最高點,這種姿勢下那本就豐腴的屁股變得異常有視覺沖擊力,仿佛一塊巨大的肉色磨盤。此時此刻,這個巨大的屁股變得一片通紅,上面遍布著歪七扭八的鞭痕,配合上因痛苦而搖晃的動作,為這個本就充滿吸引力的屁股增添了一絲異樣的美感。後者則以跪坐的姿勢位於洛洛的正前方為後者做著口交,受累於自己高挑的身材,為了能充分含住那根壯碩的陽具,她只能將頭顱努力地低垂下,在洛洛的一番捅弄下,此刻的阿麗莎已是滿臉漲紅,從未接觸過口交的她因為這種不適應感到一陣陣的窒息感以及反胃感。


  雖然姿勢不同,愛麗絲和阿麗莎兩人此刻的“狀態”卻是相似的,除了紅腫的屁股外,兩人的背部,腰部以及大腿都經受了一定程度的責打,皆是一片粉紅。


  “啪!”


  “啪!”


  “嗚。。。”


  洛洛一邊享受著阿麗莎的口舌侍奉,一邊揚起手里的黝黑色馬鞭往旁邊愛麗絲那撅起的屁股上打去,發出一連串劈啪聲。這根馬鞭是洛洛去年生日時,他那位擔任議員的父親在生日禮物外多余贈送的,“所有管理人的方法都在這里面了。”轉交馬鞭的時候,父親如是說。同時遞交在洛洛手里的還有一塊面包,洛洛沒有品嘗,他討厭任何的麥制品,不過他拿著面包到市場上從一個流浪漢手里交換來了一名皮膚泛黑的少女,白面包換黑姑娘,聽起來就很有意思,不是嗎?


  就在洛洛回憶的這一會,他的耳邊傳來地“嗚嗚”地嗚咽聲,轉移目光看見阿麗莎已經憋得快喘不過氣,眼眶內也被憋出了淚花,被碩大的陽具頂住喉嚨可不是好滋味,更不能長久地忍耐。


  “不好意思,是我走神了,接下來換你來愛麗絲姐姐。”


  此刻,洛洛的話語在地上的兩人聽來猶如天籟,對於愛麗絲來說,屁股上的這點鞭笞雖然疼痛但也在忍受範圍之類,但保持這樣一個跪撅姿勢一動不動卻十分的累人,這會她已經感覺自己的手腳有些發麻了。阿麗莎那邊也是同樣的感受,她並不擅長給人口交,事實上在今晚以前她從沒有嘗試過,而眼前這名男孩的公雞又是那樣的巨大,相比起這個行為帶來的窒息感,屁股挨鞭子反而更輕松一點,至少現在的她是這名認為的。


  於是,兩人飛快地調整了位置,由阿麗莎走到一旁撅起屁股供洛洛手中的馬鞭抽打,愛麗絲則膝行到洛洛的身前,像是品嘗精美糕點一般張開她那性感的紅唇,將那根還散發著熱氣的公雞含入口中。與阿麗莎相比,愛麗絲的口技顯然嫻熟了許多,洛洛的臉色頓時露出一副享受的神情。與此同時,洛洛將手中的馬鞭高高地揚起,先是在口中舞了個漂亮的鞭花,再往阿麗莎的臀上重重地抽去,在後者通紅的臀瓣上添加起新的鞭痕。伴隨著馬鞭抽打臀肉帶來的脆響,阿麗莎的悶哼聲隨之響起,又因責打數目的不斷累加很快變成出聲的痛呼。


  就這樣,一人奉獻嘴巴進行口舌侍奉,一人奉獻屁股迎接鞭子的抽打,在兩名美麗女奴的伺候下,洛洛開始了又一輪的愉悅享受。和他的愉悅形成對比的是身前兩人含糊不清的呻吟聲以及愈發強烈的痛呼聲。


  “換崗”之後,洛洛的這番調教體驗好了許多,原本就積累了一定程度的公雞在愛麗絲嫻熟的“挑撥”下頓時快感大增。另一邊,對馬鞭抽打帶來的疼痛還不適應的阿麗莎經受了一連串的抽打,喉嚨中的叫喊聲已響亮無比,隱約間已帶上了哭腔。兩種感官體驗的疊加下,洛洛身體內那燒灼已久的欲火終於來到了最旺盛的時刻,即將就要釋放。


  只見洛洛一聲低吼,丟開手里的皮鞭,又用雙手緊緊抓住愛麗絲的腦袋並將自己的公雞用力往前頂,一直到後者的喉嚨深處。這突然的變化對於愛麗絲來說並不陌生,在舌頭感知到嘴里陽具彈動的時候她就已經做好了準備,閉上眼睛,再屏住呼吸,下一秒一股濃烈的腥臭味從嘴里傳來。面對這股令人幾乎作嘔的味道,愛麗絲並沒有表現絲毫的厭惡,反而心中湧現出一絲喜悅,在大多數情況下,洛洛釋放完這番欲望便不會再折磨她,這是這些年與他打交道積累下來的經驗,在接下來的這段時間這份經驗顯得十分的寶貴。


  然而這次事情卻出乎了愛麗絲的預料,當洛洛在愛麗絲口中釋放完精液,他的公雞雖然疲軟了一些但依舊挺拔著,那股興奮的神情依舊流淌在他那幼稚的臉龐上。


  “辛苦兩位大姐姐了,到床上休息吧,12號姿勢。”


  12號姿勢在洛洛這里是常見的跪姿,一般女奴們被調教完都會被要求擺出這個姿勢,供洛洛在一旁欣賞。跟著愛麗絲的動作,阿麗莎有樣學樣擺起了所謂的12號姿勢,兩人分占床鋪的一邊分腿跪著,雙手環抱住腦袋,然後再將腦袋頂住枕頭,從側邊看去,整個身體呈現出一個近似直角三角的形狀。在這個姿勢下,兩人剛好的目光剛好可以穿過襠部看見身後的情形。


  這一會阿麗莎注意到房間里多了一個人,正是晚上那沈默不語的“鄰居”。借著旅館房間內明亮的燈光,她終於看清了這人的容顏與身材。小麥色偏黑的肌膚,恰到好處的身材比例,以及那雙明亮的眼睛,這些是這位鄰居帶給阿麗莎的第一印象。


  “塞伊爾姐姐,晚上好。”洛洛走近渾身赤裸的少女,踮起腳尖向她打招呼道,伴隨著他的走動,腰間的公雞也隨之晃蕩了幾下,隨後又直挺挺地指向眼前人。


  “晚上好,洛洛少爺。”少女開口了,她向洛洛恭敬地彎腰行了禮,一番動作之嚴謹,仿佛她正身穿正裝禮服在宴會上向初次見面的友人表達禮儀。


  “對了,塞伊爾姐姐,我還想和你玩上次那個遊戲。”


  打完招呼,洛洛開門見山地對塞伊爾說道,隨後也不顧後者回答與否,便自顧自地走向床邊的衣櫃翻找起來。


  “應該在這里的,哪去了呢。”


  遊戲?什麽遊戲?旁邊跪撅著的阿麗莎和愛麗絲對洛洛的話語感到了好奇,尤其是看見那名叫塞伊爾的少女臉上露出畏縮的表情時。


  兩人的疑問並沒有持續多久便得到了解答,只聽一聲“找到了”。洛洛興沖沖地拿著一個盒子跑回到了塞伊爾地跟前並立即打開了盒子。


  裝飾精美的盒子被洛洛小心翼翼地打開,相比外面的包裝,里面的物件顯得有些“平平無奇”,看上去只是一根毛筆而已,在北方聯邦的任何一家雜貨鋪都能購買到類似的玩意。不過眼下這根毛筆顯然是不尋常的,當它出現時塞伊爾的臉色頓時難看到了極點,尤其是當洛洛拿起毛筆走向她的時候。


  “塞伊爾姐姐,我們繼續來玩遊戲吧。”洛洛做了一個邀請的姿勢,只見他手指的方向,仆人正擡進來一把形狀怪異的椅子:角度向上傾斜,用來放置臀部的位置空了一部分,從椅背到椅腿處處設置著用作固定的皮帶,以及那為了保證椅子穩定性而被澆鑄在底部的鐵盤。


  望見這樣的椅子,只要不缺乏想象力便能在腦海中浮現出塞伊爾坐在上面的姿勢,不過當事人並沒有多少羞恥的想法,這把椅子她早已經打過無數回交道。在洛洛的指示下,塞伊爾快步走到椅子前並熟練地坐了上去,被鐵盤牢牢固定住的椅子承受了一個人體重後沒有絲毫的搖晃。下一步是捆綁束縛,這件事洛洛總是喜歡親力親為,那幾名奴仆也知趣地退出了房間。


  先是脖頸,緊接著是手腕,再是腰部腿部,無數根皮條緊緊地扣在了塞伊爾的身體上,當這份束縛完成後,後者全身上下能做的最大幅度動作也僅僅是擡落手指。除此之外,洛洛還嫌不夠,不知又從哪拿來了幾樣東西,分別是一個黑色的眼罩、一個紅色的口球,以及兩團分量不少的棉花。將這些分別放置於它們應該放置的地方後,對塞伊爾來說,世界徹底寂靜了下來,她聽不到任何的聲音,眼前亦是一片漆黑,被口球強行撐開的嘴巴緩緩露出的口水是她身體外在唯一運動著的事物,除此之外她動彈不得。此刻塞伊爾只知道一件事情,自己大大打開的花園正毫無保留地對著主人,那可怕得讓人又愛又恨的刑罰即將降臨。


  與想象的不同,塞伊爾的花園並沒有第一時間被照顧,首先來臨的是菊洞處的被突破感。


  “塞伊爾姐姐,給你服務前先讓我舒服一下吧?啊,忘了,你聽不見,那我就當你答應了。”


  洛洛將自己那堅硬挺拔的公雞直直地往身前被縛美人的菊洞里插去,在被帶入這間房間前後者的菊洞就已經做過了充分的清潔以及潤滑,因此洛洛的公雞並沒有費多少勁就“直搗黃龍”,原本緊閉合攏的括約肌遭此突襲開始猛烈的收縮,夾擠之下公雞那里傳來的快感使洛洛長長地呼了口氣,“最喜歡你的屁眼了,塞伊爾姐姐姐姐。”


  在快感的不斷反饋中,洛洛仿佛一個發情了的公狗瘋狂擺動著自己的腰,那粗壯的公雞就這樣在塞伊爾溫暖的菊洞中快速進出著。隨著洛洛這個動作的加快,一連串撲哧撲哧地從磨蹭處產生,向房間的四處傳遞開來,動靜聽得床上那兩人當即有些口幹舌燥,仿佛此刻躺在那張怪異上正被搗弄後門的是自己一般。經歷了這一晚上的調教,愛麗絲自不用說,本身喜歡虐愛的她到現在還沒有被那火熱的公雞真正地插入過,此刻站在她身後光憑肉眼打量,便能清晰望見那一片“波光”。


  至於阿麗莎,感受著背脊與屁股上那火辣的余痛,目光觀賞著房間里正在上演的奸淫後門的即時戲劇,內心回想起在北塞那段時間的見聞與遭遇,心中莫名泛起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別樣感覺,在這份感覺的蔓延下,腦海中痛苦與歡愉的界限漸漸變得模糊起來,也就是在這時,她還沒注意到的下體處已然開始變得泥濘。於是,在這間聯邦南部的不知名旅館內,這位瓊華組織優秀員工陷入了欲望的沈淪陷阱中。


  另一邊,洛洛的肛奸進行到了尾聲,隨著一聲低吼,他緊緊地抱住塞伊爾錯落有致的身軀,將頭顱緊貼在後者小麥色的肚皮上,隨後下半身一陣抽搐抖動。當洛洛的公雞再次從已變得炙熱的菊洞出滑出時,已不覆方才“勇猛”的架勢,而那經受了半天抽插的菊洞此刻正微微張開無法合攏,呈現出一扇粉色的菊門,些許濃稠的白色液體從中緩緩流出。


  由於膚色影響,這一頓肛奸對塞伊爾所帶來的影響並不能從她的肌膚上輕松看出,不過那劇烈起伏的胸膛顯示她這會的“激動”,倘若不是有口球堵住嘴,她的浪叫聲恐怕早已經震撼這間房間。


  也是塞伊爾姐姐劇烈喘息的這一會,洛洛又重新拿起了那根毛筆,從他小心翼翼的動作上看,這根毛筆對他來說貌似十分的珍貴。也難怪洛洛珍惜這根毛筆,即便他類似的調教道具收藏眾多,這根玩意的價值是排在前幾位的。毛筆的毛出自大陸上一種稀缺的生物,喚作浮空鳥,它們的毛輕如空氣,柔軟無比,同時又有著無與倫比的韌性。用這種毛制作成的毛筆,書寫起來宛如在紙面上劃水。不過它的價值主要體現在收藏方面,在聯邦中,大部分平民都是使用鵝毛筆書寫,上等人則使用鋼筆,毛筆這種工具使用的場合少之又少,於是就成為的收藏品。


  洛洛是從首都一名古董商那獲得這根毛筆的,最初他也是將之作為藝術品收藏,直到有一天他突然發現了這根毛筆的新用法,塞伊爾便成了這根毛筆使用新法的試用對象。


  “要來咯,塞伊爾姐姐姐姐。”


  如是說著,洛洛拿著毛筆蹲下身開始了對塞伊爾的下身調教。由於定期清理下身毛發,塞伊爾的私密花園沒有絲毫的雜草,整片光滑潔凈如初生的嬰兒,這更方便了洛洛即將要做的動作。


  柔軟的筆毛先是在塞伊爾私處外圍打轉,看似一小團的毛發實則由成千上萬根細到肉眼不可見的軟毛組成,它們一同拂過那敏感的部位引發出陣陣痙攣,而隨著毛筆劃圈速度的加快,這陣振動的頻率也變得愈發激烈。很快,被毛筆撩撥的私處開始舒展開來露出內里粉紅色的嫩肉,些許透明的液體從里面緩緩流出。與此同時,正饒有興致玩耍毛筆的洛洛嗅到了一陣似香似臭的味道,他微微一笑開始進行了下一步動作。


  洛洛將那只原本在撫摸大腿的手挪到了塞伊爾的私處前,用大拇指與食指輕輕地撬開那里的兩扇“大門”,隨後那根毛筆精準地向那粉肉中間的“豆芽”捅去。在細毛接觸到“豆芽”的第一時間,一聲粗獷地沈哼聲從塞伊爾的喉嚨間發出,順帶著她的整個身體都顫抖了一下,如果沒有這些皮帶的牢牢束縛,此刻的她怕不是已經弓著身子縮成了一團。


  接下來,洛洛一邊用手撐著花園,另一手拿著毛筆開始對著那粉紅色的“豆芽”進行拂動,筆尖每掠過上面一次,塞伊爾整個身體便會跟著戰栗一次。隨著毛筆移動速度越來越快,塞伊爾仿佛觸電般顫抖個不停,她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伴隨著向外掙脫的動作,然而一切都只是無用功,在毛筆帶來的強烈刺激下,還沒有兩分鐘,塞伊爾便迎來她今晚的第一次高潮,原本顫抖的身體忽然停頓了片刻,隨後全身好似被抽取了全部氣力般癱軟了下來,只剩下那私處仍因高潮帶來的刺激而一張一合著,如魚兒的嘴巴。


  然而,這一切僅僅只是一開始。洛洛先是站起來用手摸了摸塞伊爾的柔順的黑發以示安慰,隨後又重新蹲下,聚精會神地開始了第二輪的“工作”。


  “今晚還很漫長呢,塞伊爾姐姐,讓我們玩個過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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