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红星大院怪事多0001黃玉芳

紅星大院是個大雜院,人多怪事多……


0001黃玉芳

蔣冬慶和許帆宇是初二學生,他們兩家住在同一個單元里,許帆宇家住七樓,蔣冬慶家住一樓。兩人同校同級不同班,但在小區里他們關系特別要好,經常在一起玩。


今天是星期天,兩人上午在家把作業做完了,下午,天氣不錯,春天的陽光明媚暖和,兩人約到一堆,拿著木棍在小區里玩起了“劍術”。玩了一陣,累了,坐在小亭里歇氣喝水。


“蔣冬慶,聽我家春霞說,你媽這幾天躲起來了?”許帆宇說。


許帆宇口中的春霞,是他媽任春霞。任春霞的男人許弘躍車禍死了之後,許帆宇作為許家的長子自然就繼承了家長之位。在家庭中,家長是有絕對權力的。因此當許帆宇成了家長之後,就要求他媽任春霞叫他“爹”。這種事外地人聽起來十分荒唐,但在S城司空見慣。


蔣冬慶說:“嗯,找她還錢的人找上門了,她沒錢還,人家不依,要打她,她怕了,就躲了。”


“你媽借人錢了?”


蔣冬慶說:“賭嘛,死婆娘一天到晚莫事幹,就在外面賭。把家里的錢賭光了還不收手,還在外面借錢來賭,結果又輸光了。”


“有這種事?你外公曉得不?”許帆宇問。


蔣冬慶說:“開先不曉得,昨天追債的人追到我外公這里了,外公才曉得他女子在外面幹的好事。”


許帆宇說:“那估計你媽不敢回來了。她要回來,肯定要挨慘。你外公那脾氣平時都兇暴暴的。有一回你外婆孫紅艷和我家春霞一起買菜。兩人硬是有說不完的話,都到家門口了,還站在那里呱啦呱的呱個不停,你外公從屋里沖出來,二話沒說,直接就給你外婆臉上一耳巴子,你外婆嚇得屁話沒有一句,趕緊溜回家了,我家春霞說當時那場景嚇得她腳桿都在打顫顫。”


蔣冬慶說:“女人都是些賤皮子,總愛惹出些事端,那屁股不挨到打就癢得難受。算了算了,我們繼續玩,不說她們這些婆娘家的事了。”


蔣冬慶的媽叫黃玉芳,還算得上是個美女,細致的五官,苗條的身材,1米67的身高,34歲的年齡也算是標準少婦了,再加上她那一身打扮,顯得十分年輕騷氣。


黃玉芳的男人蔣孟奇,是搞工程的,常年在外省。黃玉芳嫁給蔣孟奇的時候,才17歲。蔣家把她當成寶,尤其是18歲生了女兒蔣冬薇,20歲生了兒子蔣冬慶,蔣孟奇不僅把她當寶,更當成了他的心肝。


黃玉芳23歲的時候,蔣冬慶上幼兒園了,她在家閒得無聊,就求蔣孟奇給她找份工作。蔣孟奇哪里舍得自己的婆娘在外面受苦受累,硬不同意她去工作。但黃玉芳非要工作不可,蔣孟奇不給她找,她就纏著,每天跟和尚念經似的就是要工作。蔣孟奇被她纏得冒火了,狠狠揍了她一頓,皮帶抽的,屁股、大腿全是一道道的楞楞。效果非常明顯,黃玉芳再也不說去工作的事了,安心在家里當全職太太。


開初幾年,黃玉芳還老實,每天接送娃兒、洗衣做飯收拾屋子,雖說有些無聊,但還充實。可當蔣冬慶上小學了,家里的保姆負責接送娃兒,她就閒得沒啥事幹了,心慢慢地也就不在家里了。趁男人在外省做工程,她就和閨蜜些成天在外面喝酒、賭博,染上了好幾個臭毛病。蔣孟奇曉得了,專程從外地回來,紮紮實實地收拾了她一頓,她跪在地上一把鼻子一把淚地說要改,蔣孟奇信了,沒有過多計較,便又回工地去了。


蔣孟奇一走,黃玉芳在家老實了一周,閨蜜一喊,心又野了。這一次,得寸進尺,竟跟一個帥小夥子單獨喝酒,雖說並沒有做個啥,但性質嚴重。蔣孟奇再愛她,也不可能對此事假裝不知。這次回來,揍過之後,就好說好商量的把她和兒子蔣冬慶送到了她娘家,讓她爸爸黃克強幫忙看管。


黃克強是一個家規很嚴,家法很兇的人,看女婿把女兒送回來,他面子上掛不住,當天就把女兒給收拾了,連雞毛撣子都抽斷了兩根,黃玉芳的屁股也被打成了開花饅頭。打完後,還被罰跪了三天。


本以為黃玉芳挨了這回狠打該老實了吧,誰知她假裝老實了一周,就跟她爹撒謊,說閨蜜給她找了份工作,四S店賣車的,還把閨蜜找來給她爹說。她爹看有人證,也就同意她去了。其實她哪里是去工作,天天和一群狐朋狗友在外邊打麻將搞賭博。


賭博這玩藝是好染上的嗎?十賭九輸。蔣孟奇去外地時,給了她一大筆生活費,說起來確實不算少,普通人家估計要用過幾年。這筆錢至少可以用到兒子蔣冬慶高中畢業。但她卻拿去賭了,不僅輸光了存款,還在外邊借了不少的錢,就連車子都抵押給人了。這些都不說了,還被人拍了裸照。


昨天一大早,討債的人跑到黃克強家要錢,黃克強這才曉得他這背拾女子又撒謊了。他把這情況一五一十告訴了蔣孟奇,蔣孟奇打了一大筆錢給黃克強,叫他把黃玉芳欠的錢還了。


今天上午黃克強把債主些叫來,把黃玉芳欠他們的錢全都還了。之後,就給女兒打電話,鄭重其事告訴她以後這個家不要她了,她不用再回來了。


這可把黃玉芳急壞了,反正錢還完了,不用再躲躲藏藏了,於是又回到小區來了。


許帆宇和蔣冬慶正玩得盡興,許帆宇眼尖,一眼就看到了遠處走過來的黃玉芳。便對蔣冬慶說:“蔣冬慶,你媽回來了。”


蔣冬慶扭頭一看,看到了穿著粉色吊帶,白色超短裙,春光外泄的黃玉芳。他跑了過去,許帆宇也跟著蔣冬慶跑了過去。


黃玉芳看到兒子蔣冬慶,一下子跪在地上抱著他流淚。


許帆宇說:“蔣冬慶,你威信還高嘛,你媽看到你就下跪了。”


黃玉芳說:“我犯了錯了呀小爹。”


蔣冬慶說:“你曉得犯錯了?外公說了不要你了。”


黃玉芳此聽了此話,臉上有一點恐懼,還有一絲羞愧,但她強擠了點笑,說:“不會,我今天就是專門回來給我爸爸認錯的。小爹啊,這回女兒是真的知道自己錯了,還請小爹在外公面前一定幫女兒說說好話啊,女兒是有錯必認的人,一會兒女兒就回家向外公認錯的。”


許帆宇說:“阿姨,你糊塗了呀?你是蔣慶冬的媽,怎麽又成他女兒了呢?”


蔣冬慶說:“我家的事你莫管。你媽任春霞不是你女兒嗎?”


“嗯,你說得也對。”許帆宇又轉向黃玉芳,擔心地說:“黃阿姨,你一會兒見到你爸爸不會又要挨揍吧?”


黃玉芳說:“揍是肯定要挨的,這個跑不脫,畢竟我犯了這麽大的錯。這回我要是不挨揍,我就很可能真的要被我爸爸趕出去了。”說著她看到蔣冬慶和許帆宇手中的棍,說,“小爹,小宇,能不能把你們手上的棍子給我啊。”


蔣冬慶說:“你要棍子做啥?跟外公拚命?”


黃玉芳破涕而笑,說:“我的小爹爹呢,你乖女兒哪有那個膽啊,女兒是去負荊請罪的。等會兒,我就跪在我爸爸面前,把這兩根棍子雙手奉上,讓他好好生生收拾我一頓。”


許帆宇說:“阿姨,你的意思是讓你爸爸用我們的棍子打你的屁股?”


黃玉芳說:“小宇真聰明,我就是這個意思。”


蔣冬慶說:“媽,你是不是被外公打傻了,自己送棍子讓外公打?你曉得不,這棍子打起有多痛?”


許帆宇說:“你小子不懂,你媽拿這棍子就是做個樣子,你外公哪舍得真打啊,畢竟是自己的女兒嘛。”


黃玉芳嘆了口氣說:“也不是做樣子了。我只希望這次我爸爸把我打得越痛,他心里面的氣就消得越快。”


蔣冬慶和許帆宇就把棍子交給了黃玉芳。


黃玉芳拿著棍子對許帆宇說:“小宇,阿姨是認識到到自己的錯誤才請求我爸爸打的。但阿姨求你,千萬別把這事說出去啊,讓人知道阿姨都34歲了還被自己爸爸打,阿姨會多不好意思啊。”


許帆宇說:“放心吧阿姨,我不會說出去的。”


黃玉芳說:“那好,我走了。”說著就往她爸爸家去了。


 


望著黃玉芳邁著纖細的大白腿,扭著小屁股,拎著兩根棍子,忐忑而又從容的向她家走去。


許帆宇說:“蔣冬慶,要不我們也跟過去?”


蔣冬慶說:“不行。我媽挨打是要脫了褲子露屁股的。你看稀奇不打緊,還看到我媽的光屁股了,不行,絕對不行。”


許帆宇說:“大不了哪天我收拾我家春霞的時候也讓你看嘛。”


蔣冬慶還不能算是完全的家長,畢竟上面還有個外公,還有爸爸。但許帆宇家,他就成了家里唯一的家長,他媽他妹都必須服從他,誰不聽招呼,他就明正言順的收拾誰,所以他的承諾是可以兌現的。兩人商量好之後,也向黃克強家走去。


 


啪啪啪啪啪啪啪


“你還知道回來,老黃家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許帆宇和蔣冬慶爬上了窗台上。此時,黃玉芳正端端正正跪在地上,被她爸爸黃克強左一耳光右一耳光的扇著,訓罵著……


趁黃克強歇氣之時,黃玉芳顧不得了臉上火燒火辣的疼,忙說道:“爸爸,我曉得錯了,為了以後不再犯類似的錯誤,請爸爸狠狠揍女兒一頓吧。”


黃克強狠狠地看了女兒一眼,半天嘣出一個字:“脫!”


黃玉芳一聽,心中生出一喜。


這就怪了,都喊脫衣脫褲了,那就是要挨打了,喜從何來呢?但對黃玉芳來說,這當然是喜。剛才的耳光只是當父親的本能反應,並不意味著黃玉芳就會被父親還會繼續認可她這個敗家女。喊脫就不一樣了,那就表示父親要正式行使家法了,換句話說那就是還要她,不會與她真的斷絕父女關系。


黃玉芳趕緊起身,先去廚房搬來搓洗板,放在了地上,有棱的那面朝上,然後迅速脫下超短裙和內褲,露出了光潔的屁股。盡管有兩個小屁孩瞪起二筒大的眼睛在窗外盯著她看令她羞辱萬分,但此時此刻,討好自己的父親才是首要選擇。身上的衣物脫光後,她的雙膝跪在了搓板上,上身趴在了凳子上,肥大的屁股撅得高高的,等著挨打。


啪!黃克強手中的的棍子猛的抽到了黃玉芳的屁股蛋子上,打出了一道紅印。


“啊,唉喲,爸爸,女兒錯了啊,女兒再也不敢了。”


啪啪啪……


“啊……唉喲……爸爸,我錯了……爸爸,我不敢了。”


就這樣打了好長時間,黃玉芳嗓子都哭啞了,黃克強手上的兩根棍子也打斷了……


黃克強並不打算結束。為了讓女兒警記教訓,徹底戒賭,決定增加女兒的羞恥感。他扔掉手中已經打斷的棍,大喊一聲:“孫紅艷!”


孫紅艷,黃克強的老婆,在女兒挨打的過程,她一直躲在另一間屋子沒敢出來,她怕憤怒中的男人連她一塊收拾。聽到男人的喊聲,她可不敢裝著聽不見,連忙小跑著進了客廳,然後撲通一聲,雙膝跪了在地上,說:“爹爹,女兒來了。”


黃克強說:“去,把小慶和小宇兩個叫進來。”


“好的,爹爹。”


孫紅艷起身出了門,走到窗台下,對兩個孩子說:“小慶、小宇,快點,外公叫你們進去。”


許帆宇一聽,嚇昏了:“黃爺爺叫我們進去做啥,會不會因為我們在偷看而打我們?”


孫紅艷急切地說:“我也不曉得啊,你們快點嘛,不然外公要發脾氣了。”


蔣冬慶從窗上跳下來,說:“小宇,放心,我們家不打男人,你虛啥?”


許帆宇一聽這話,這才放心地跳下來和蔣冬慶隨孫紅艷進了屋。


許帆宇進屋後,把黃玉芳看得更仔細了。上面就是一件粉色吊帶,下面什麽也沒穿,跪在有棱的搓洗板上,紅腫的屁股和雪白的大腿形成了鮮明對比,小屁股上錯落著整齊的棍痕,還有好幾處出血的地方。這是許帆宇第一次看到他家里以外的女人的光屁股。許帆宇對女人挨打的興趣是充分流露出來不加任何掩飾的,但蔣冬慶不一樣,他是個悶騷型,表面上,看到女人挨打,他沒啥反應,甚至有些麻木。可在內心深處,它所產生的快感一點也不比許帆宇弱,他時不時的打打飛機,幻想的統統是女人挨打、下跪、求饒的場面。只是此時他卻有些難過,畢竟挨打的是自己的母親。


孫紅艷關好門後,便跪在地上說:“爹,他們來了。”


黃克強說:“小慶、小宇,你們快過來。孫紅艷,滾到一邊去跪。”


孫紅艷跪行到了墻角,挺直著身子跪著。


蔣冬慶和許帆宇走到黃克強面前。


黃克強拿了兩個實木衣架,給他們一人一個,然後說:“面前跪著的這個女人叫黃玉芳,是我的女兒,你們的長輩,因為賭博犯了家規,依照家規,現在,由你們小輩狠狠揍她一頓屁股,直到把衣架打斷為止,讓她長長記性,你們也引以為戒。”


黃玉芳一聽,頓時滿臉通紅。她完全沒有想到爸爸竟會讓兩個小屁孩打她的屁股,其中還有個是自己的兒子,當媽媽的被自己的兒子打屁股,這實在太羞人了……可是,這有啥法呢?誰叫自己犯了那麽大的錯呢?既然爸爸作了這個決定,她要不接受的話,爸爸肯定與她斷交關系;請求爸爸改變這個決定,以他強勢固執的性格,也是完全不可能的。黃玉芳只好說兩句軟話以求心里平衡。她說:“小宇啊,阿姨犯了嚴重錯誤,也就是屁股上的皮子緊了,你就幫阿姨松松皮吧。小爹啊,犯了錯誤就應該被打屁股,就算女兒是成年人也不例外,你就狠狠的打我的小屁屁吧,打得越狠,我越長記性。”說著,她就把長頭發放到了嘴里,抓住凳子腿趴了上去。


許帆宇早就迫不及待的想打了,而蔣冬慶也被氣氛感染,忘了難受之情,於是二人不客氣地拿起涼衣架就朝黃玉芳的肥屁股打去。


啪啪啪……


嗯嗯嗯……


兩人一左一右,很有節奏的在黃玉芳的屁股上打著,


黃玉芳痛得鉆心,卻不好意思哭叫,更不好意思求饒,眼淚一直流個不停。屁股從紅腫打到出現血泡,又從血泡打到紫黑,直至兩個衣架都打折,再看黃玉芳的屁股,確實打開花了!……


 


晚上,黃玉芳趴在床上。


蔣冬慶給她屁股上藥。他輕輕撫摸著黃玉芳的屁股說:“媽。”


“哎喲,痛啊……”黃玉芳叫道,那屁股簡直是什麽東西都碰不得,一碰,一股劇烈的痛就會傳遍整個身子,“你別叫我媽啊,我沒臉當媽了呀。”


“那叫什麽?”


“叫我女兒,或芳兒,或黃玉芳都行,只要不叫媽。”


“叫你女兒?那我不成你爹了?”


“是啊,你是我爹,我小爹。”


“哦,那行,我就當你爹吧,不然你沒人管。來,叫一聲聽聽。”蔣冬慶無比暢快。


黃玉芳說:“爹,爹爹,親爹,親爹爹,黃玉芳的親爹爹……爹啊,女兒乖吧,爹說叫一聲,女兒可叫了好多聲了。”


啪!


“哎喲——天啊,天啊……痛死女兒了。爹呀,女兒這麽乖,幹嘛還打?”


蔣冬慶說:“要叫就好生叫,別給我嘻皮笑臉的。再說了,你親爹在外面呢。我頂多是你幹爹。”


黃玉芳:“才不是什麽幹爹呢,就是親爹。”


蔣冬慶:“我是你爹了,那我爹是你啥?”


黃玉芳:“他是我爺,我大爺。”


蔣冬慶:“好好說話,又想挨揍了?”


黃玉芳:“啊,好爹爹,千萬別揍了,女兒受不了了——”


蔣冬應:“那行,以後就這麽叫吧。”


黃玉芳:“女兒聽爹的。”


蔣冬慶:“女兒,屁股還疼嗎?”


黃玉芳:“疼啊,小爹。”


蔣冬慶:“你爹沒在,把那個‘小’字給我去了。”


黃玉芳:“好的,爹爹。”


蔣冬慶:“爹把你打的痛不痛?”


黃玉芳“痛,痛極了。”


蔣冬慶“爹打得你好不好?”


黃玉芳“爹打得好,爹把乖女兒打疼了。”


蔣冬慶“那你長記性了嗎?”


黃玉芳“乖女兒長記性了。”


蔣冬慶“還賭不?”


黃玉芳“小乖乖再也不敢賭了。”


蔣冬慶“再犯怎麽辦?”


黃玉芳“爹爹啊,女兒不敢再犯了呀,再犯,女兒的親爹就肯定不要女兒了呀。小爹也肯定不認我這個乖女兒了呀,都不認女兒了,女兒咋活啊?”


蔣冬慶說:“那不賭了,以後你做啥?”


黃玉芳說:“以後乖女兒天天給小爹做飯,送爹上學,聽爹的話。”


蔣冬慶說:“那好,到墻角跪1小時吧。”


黃玉芳說:“爹爹,不要……”


啪!蔣冬慶抽了黃玉芳一個嘴巴子:“剛說了要聽話,這麽快就變了?”


黃玉芳說:“爹,女兒錯了,女兒這就去罰跪。”


 


第二天一早,黃玉芳換上了寬松的裙褲,打扮得青春靚麗的,一點也看不出昨天挨過揍的樣子。


吃過早飯,她送蔣冬慶上學。一路上,兩人有說有笑,很是輕松。這時,後面一只手摸到了黃玉芳的屁股。她驚了一跳,回頭一看,原來是許帆宇。


“黃阿姨,屁股還疼嗎?”許帆宇問。


“不疼了,你們要好好上學,聽老師的話。”黃玉芳羞愧的說道。


“你也要聽你爸爸的話,別再賭了。”


“知道啦。”


蔣冬慶得意地說:“小宇,我現在跟你一樣了,也是我媽的爹了。”


許帆宇說:“真的嗎?阿姨,小慶是你爹了?”


黃玉芳羞紅著臉,“嗯”了聲。


許帆宇說:“那太好了小慶,我讓我家春霞叫你叔。”


蔣冬慶說:“玉芳,叫小宇叔!”


黃玉芳輕輕地叫了聲:“小宇叔好。”


許帆宇說:“玉芳侄女,要乖,再不乖,叔也是長輩了,也會收拾你的。”


黃玉芳說:“明白了,小宇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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