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異世界但能力是視角切換的我展開了偷窺生活 #6 第六章  前往競技場的路上 (Pixiv member : hatachi枼)

   昨天進城時是坐著馬車進來的,這是我第一次真正走在西境大街上。大街上立著各具特色的建築,帶著北歐風情的酒館、歌德式聖堂、靠手推車營業的甜甜圈店、外表三尖八角的武器店等等,奇特得來又有一種協調感。

  走在路上的民眾也非常多樣化,膚色、種族、衣著各異。穿著類似日本巫女服的蘿莉、以樹葉蔽體的精靈少女以及穿著紗麗的古銅色女子並肩走著,讓我嘆為觀止。魔法學院的學生一般都是穿得一板一眼的貴族,早聞西境多元化和開放,如今果然大開眼界。

  唯一不變的是這裡的男女比例依然嚴重失衡。我和格雷走在路中央都格外顯眼。格雷就似是一本西境的活字典,便邊走邊向我介紹。


  「這是供奉秩序三女神的聖殿,每周日都會進行禮拜。路上碰到穿着白色修女服的女性都是住在聖堂裡侍奉三女神的修女,對待她們要格外小心一點。」

  格雷指那座顯眼的歌德式聖堂。我點點頭,先前也聽斯嘉麗學姐說過,雖然這個世界宗教盛行,但是能成為修女的人不多。成為修女必須要得到主教的首肯,而主教的肯定多半視乎該女子能帶給聖堂多少捐獻。因此現在身為修女的,許多是原先被受寵愛的大小姐或是夫人,因為家族沒有男繼承人,又無法獨自生活,男主人為她們考慮出路,以免她們失去依仗後流落成為奴僕,才會在臨終前捐獻大量家產,把她們送到聖堂裡。

  當然,有更多男人會認為她們根本不值得讓他花這一筆錢。在這麼嚴苛的條件下,能成為修女者只是少數。

  這個世界大部分的女性從屬丈夫、兄弟、兒子、主人、上級或是國家,但是她們侍奉的是神明,其他人都不能隨意管教。但同時,成為神的僕從也是一條不歸路,她們的命運由聖堂決定,穿上修女服的她們生命中絕對不可以再出現其他男性,那會被視為侮辱神明之舉。

  「這是整條大街最受歡迎的雪糕店,我個人比較推薦薄荷味,店主是伊萊恩,不過她今天好像不在店裡。」

  那個僅僅只能容納兩人站在櫃堂前的店大排長龍。店裡幾個女生除了圍裙之外什麼都沒有穿,在狹小的店面裡忙碌地勺雪糕、招待客人和清洗器具。她們裸露著的臀部都帶著不同深淺的紅色,看來店主伊萊恩是一個很嚴厲的人呢。

  之後我們又經過了武器店和草藥店。武器店店主的女兒是個活潑可愛的姑娘,一見到格雷便一蹦一跳地從店裡跑了出來,直到她的父親揪著她的耳朵把她拖回去。草藥店的女兒就比較倒楣了。店裡沒有什麼客人,大門長期開着,任何途人都能看到她光著下半身站在櫃枱前奮筆疾書,臀部紅腫。她母親站在旁邊監督,每次她一停下便是一戒尺打下去。

  「那是笨女孩絲黛芬,我每次經過時她都是這樣的,我猜她這輩子也沒有達到過家裡定下的要求。」格雷滿不在乎地道,這對他來說的確是日常光景。我嘖嘖稱奇,隨着格雷繼續向前走。


  格雷的解說都很有意思,邊說邊走我們便來到了大街最繁榮的中心地帶。這裡店舖規模和面積都更大,其中以一舊一新兩座建築最宏偉的。格雷先是指向那座仿佛久經風霜、由褐紅色磚頭組成的大樓。

  「這是西境最大的冒險者公會,除了委託和接任務以外,還兼具酒館和旅館功能。我認識不少人會來這裡掙外快的。不過,要是強行接下不能完成的任務也是會面臨後果的。」

  不用他說,我站在外頭十米遠的地方都能聽到裡面的哭叫聲。我點點頭示意理解,格雷便再指向另一邊大理石方形建築,它高兩層,二樓的露台上有零星的客人坐著享用茶點。

  「那邊是西境商會總部,二樓是一個咖啡廳,只有會員才能進去。商會主席的小女兒麗塔去年年初被評上西境最漂亮的未婚少女,不過最近嫁人了——啊,那就是她。」

  我順著格雷指的方向看向大街中央的噴水池。噴水池邊被放了幾張特別設計的長椅。這款長椅在路邊很常見,長寬正好能讓一個人趴上去,還能調整角度,明顯就是刑凳方便隨時把人按下來打屁股。椅邊還繫著幾條皮帶,既能把人綁在椅上,又能拆下來充當工具。

  但不是人人都會用到這些設計。就像現在在噴水池邊選擇當眾懲罰女伴的中年男人直接在長椅上坐下便開始動手了,他強壯的手臂足以把少女雙手拑在背後,壓在他的大腿上,強迫她撅起屁股乖乖挨巴掌。

  少女應該就是格雷口中的麗塔。她的長裙被撩起來,哭叫連連,香臀已經被染至一片大紅色。中年男人惡狠狠地揮著巴掌,一邊打一邊罵:

  「我看妳還敢不敢看別的男人。」啪!啪!啪!

  「拜託、啊、我真的沒有、嗚......」

  「還敢頂嘴?!」啪!啪!啪!

  男人的大手一下便能覆蓋麗塔半個臀部,他的眼睛氣得通紅,比起教訓不如說是在發洩他的怒意。嬌生慣養的麗塔哪裡挨得住這種又急又重的巴掌,顧不得在大眾面前維持形象,拼命地哀叫求饒。

  「啊!求求你,對不起!嗚啊!」


  他們的爭執引起了不少人圍觀和議論,多半是在說麗塔罪有應得。路人們以女性居多,她們一向嫉妒麗塔的姿色,如今看她嫁人了被當眾按下來打,只有幸災樂禍的份兒。

  「就該狠狠打她,這女人得天天打幾頓才會聽話。」

  「聽說她前陣子被發現一腳踏四船,她父親才急急把她嫁出去呢。」

  「哼,這騷狐狸剛剛肯定是還想勾引男人,現在還想狡辯,就該被打爛屁股。」

  即使狼狽不堪,麗塔還是不負她曾經是第一美人的稱號,曼妙的身體比例近乎完美,現在被巴掌打得變形紅腫的臀部也能依稀看出本來的圓滑彈性。雖然嫁人之後她被迫穿得很嚴密,但是從她現在垂下的上半身和掙扎時的動靜看來,她胸前的巨乳應該是我來到異世界以來看過最大的。

  淚水沒有掩蓋住她如同天使一般純潔無缺的臉孔,櫻孔小嘴中傳出的嗚咽聲楚楚可憐,令人懷疑那些女生的評價是否僅僅出於妒意。我聽得滋味,不管是什麼原因,能夠在大街上看着美麗的少女挨打絕對是一大樂事。

  但對麗塔的新丈夫來說,這些竊竊私語進一步激怒了他。他脫下了麗塔的布鞋,狠狠地往麗塔屁股抽去。

  「啊、呀、不要、我再也不敢了!」

  風聲裡被布鞋揮下來所劃破,麗塔叫得更慘,一隻赤裸的玉足和一隻穿著鞋子的腳不受控地踢動,像一尾從水缸跳出來的魚般滑稽。見狀,旁觀的女性們笑得更開心了。


  格雷一開始沒有注意到我停下來,走了幾步後特意折回來找我,看了一眼麗塔的情況評價道:「依我看來,本來麗塔的事曝光後,他就應該任由她接受審判公開處刑和流放的,何必現在娶回去天天打個不休呢?」

  「所以那些女生說的是真的?」我好奇地問。

  「是啊,事情並沒有正式公布,但哪有不透風的牆啊。其中一個被她騙了的男人是我的朋友。那時他們一起去麗塔的家找她父親評理。她父親便把她的處置權交給他們了,這個也是其中之一。」格雷指了指麗塔現在的丈夫。「他是街尾那所學校的老師,在西境有點地位的。事發後他為她說情說依然願意娶她,大家礙著他的面子答應,每人拿鞭子抽了麗塔幾頓洩憤就算了,也沒有把事情公開。唉,他又不是沒有其他女人,我是真的不能理解他的想法啦。」

  我倒是能理解,對於欺騙自己的女人,當然是據為己有慢慢折磨更有意思。不過這種情況就算他說要回去當女奴,麗塔也只能被逼答應,把她娶回去到底是因為有幾分喜歡,還是顧忌着另外幾個男人呢——這我便猜不透他的想法了。

  但看着那男的邊打邊氣得青筋突起的模樣,我開始認同格雷的想法,他真的是在自找罪受。

  麗塔的哀叫響徹了整個廣場,昔日作為各少女們嫉妒對象的風姿蕩然無存,每天紅腫的屁股想必使她對自己當初的行徑後悔不已吧。格雷又在催促着我向前走,我戀戀不捨地再瞥了麗塔幾眼,再次邁開步伐。


  格雷帶着我漸漸遠離大街,來到一條人煙較少的小巷。我注意到這裡的人雖然少,但是男性比例卻比大街上多得多了,幾乎沒有獨自出現的女生。格雷幾乎認識所有迎面而來的人,都得招呼兩句。

  「已經散場了嗎?你們怎麼在這裡?」

  「他們說老闆那邊出了點問題,要晚點才能開場。」

  說話的男子朝後面一指,一男一女正杵在路口的兩邊。格雷似乎也是熟悉,搶上前去打招呼。

  「怎麼了?他們說今天的競技出問題了?」

  看到來的人是格雷,本來靠着牆的男子馬上站直了,抱着拳道:「是的格雷少爺。衛兵們突然過來調查,我們不得不把今天的競技稍為推遲。等她們離開後便能回復正常了,敬請格雷少爺見諒。」

  「哪隊衛兵這麼不長眼啊?」格雷嚇了一跳。「不會是城堡來的吧?」

  「不,只是小區的一隊女兵,老闆正在教訓她們。」

  我一句話也沒說默默聽着,聽上去這個競技場應該不合法的,所以才要在衛兵來到時緊急疏散所有人。這也解釋到為什麼這裡的女生稀少,她們受到的管束比男性嚴格多了,被查到參與非法活動的後果也比男性嚴重百倍,自然不敢接近。

  想到這裡,我便對杵在旁邊的女生好奇起來,他們說話期間,她一直微微低着頭,沒有任何表情。男生們對話也沒有任何她插話的餘地。

  聽到只是區裡的女兵,格雷鬆了一口氣,抱怨道:「她們也太不長眼了吧。所以現在是不能過去了啊?」

  男子正要點頭,但是動作突然頓了一下改口:「不,要是格雷少爺願意過去看看的話,對我們會有很大幫助的。」

  簡單來說就是要借格雷的身份壓住那群女兵讓她們不敢再來。格雷爽快地答應,也不知他有沒有被人利用的自覺。

  「水晶會陪同您一起過去的,至於另一位——」男子看向我,有點猶疑。

  「他是林夭,他是和我一起的。」格雷簡短地替我介紹。男子沒多作詢問,便示意旁邊那個叫水晶的女孩子領路。


  我跟着他們走進小巷,悄悄地問格雷:「贊茜夫人讓你帶我四處走走,你帶我來一個非法競技場沒有問題嗎?」

  「我也不想啊,可是競技場又不是天天都開的,今天可是賽季的最後一天,我才不要錯過呢!」格雷比劃着高聲道,示意這也非他所願。

  「你不擔心我會告密嗎?」

  我有點質疑。從以上線索推斷下來,這個競技場贊茜夫人是絕對不知情了,甚至是格雷要花心思從她眼皮底下瞞着的活動。不是說我真的會多嘴,但是我們才認識不到一天,我想不透格雷為何如此信任我。

  那是我想多了,格雷一副如夢初醒,仿似現在才想到這個可能性般,整個人愣住了。短短一秒後,他又想到什麼瞬間放鬆起來了,拍拍我的肩,一派輕鬆地道:

  「沒事的,你是斯嘉麗交到的朋友,你才不可能是個正經人呢。」

  格雷的信心使我無言以對,目光飄散,便把注意力放到同行中較為養眼的女孩上。水晶走在我們斜前方。她身穿着緊身皮衣和短裙,很能強調玲瓏浮凸的身材。兩條白滑的長腿踩着三寸高跟皮靴,腰間繫着一條長鞭子,走路時鞭子隨着她的步伐搖晃,再加上她高冷的臉龐,有種這個世界罕見的女王感,很能吸引我。她全程一聲不作,唯一發出的聲音是高跟鞋敲在石板路上的叩叩聲。

  「而且,競技場絕對是西境最有特色的活動之一,介紹你準沒錯的。」格雷嬉笑着道,渾沒注意到我的分心。


  水晶領着我們來到小巷深處的一所酒館前,還沒有進去,我便聽到了裡面的哭聲。想到外面的男人說老闆正在「教訓」那群女兵,不用踏進去我都能想像到裡面發生什麼事了。看來只要是男性開的店,他的權力便比女衛兵們來得要大。

  我正思考着這種身份和權力矛盾帶來的管治和治安問題時,水晶便推開了門。

  甫踏進店裡,我便看到在角落有一個女子全身赤裸地被按着,被另一個年紀稍大的男子用鞭子抽屁股,她的臀部已經被打得血肉模糊。另外還有五個女子並排跪在地上,上半身的盔甲被脫了下來,雙手背到頭後,一個青年模樣的男人正拿着皮鞭抽她們的胸部。

  相較之下,她們的懲罰便輕多了。雖然被鞭乳既羞恥又疼痛,但從男人的神情和動作看來,他玩弄的意味更多,下手特別緩慢,每抽一下也停幾秒,欣賞乳房在鞭子抽擊下搖擺變紅。他在五個女子面前來回踱步,她們都無法預料下一鞭將揮向誰。她們的乳房都已經佈滿了赤紅的鞭痕,應該每上都挨了上百下。

  跪在最右側的女孩看起來最嬌小,兩條低馬尾垂在身後,是所有挨打的人之中哭得最慘的一個,每次鞭子在同伴身上都能刺激到她哭泣,當鞭子真的抽在她的小丘上時只有哀嚎得更大聲;右二的女孩扎着高斜的短辮子,長着一副硬氣的模樣,痛得呲牙咧嘴的,但看胸前的痕跡她其實是被打得最少的一個;同樣沒有作聲的是中央的女孩,她有着一頭淡藍色的長髮,眼角閃着淚花,但也只在鞭子打上來時哼了幾聲,背在頭後的手握得緊緊的;左二的女孩倒是叫得比較厲害了,她的胸部是最大的,被打時總是止不住微微往後縮,以致她成了挨得最多下的人,哀號聲愈來愈大;最左的短髮女孩則是泣不成聲了,雖然她是跪着的人之最高佻的,但抗打能力好像比其他人更弱,形成了反差。

  算下來這應該是一個六人小隊,是小區巡邏隊的標準規格了。她們不愧是久經訓練的衛兵,即使讓鞭子打在脆弱的乳尖上,也沒有任何人真的無法保持姿勢。

  當水晶推開門時,正在教訓跪在地上五人的青年停下手,皺着眉頭看向水晶,但馬上便注意到她身後的格雷了。從其他女孩的眼神看來,她們都對格雷的出現感到驚愕,中間的女孩很快便垂下頭來,陷入沉思。此時,除了角落的女孩還在不變的挨鞭子以外,所有人都停下來了。


  格雷渾然不覺空氣凝結了,自然地朝青年打招呼:「嗨,普羅米斯,我聽說你們今天不做生意了?誒這不是尤娜小隊嗎?喬治婭、比莉、妮可、凱文娜、愛文妳們在這裡幹什麼?」

  格雷能記住區裡的每一個士兵可能是一種才能,但在這種場合打招呼讓我開始懷疑他其實有天然黑屬性——但套用他的話,他可是斯嘉麗學姐的弟弟,我不應該感到驚訝的。

  水晶順從地走到普羅米斯身旁。我有點可惜,看來這個冷美人已經名花有主了,但這也解釋了為何她會出現在這裡。普羅米斯輕輕在她耳邊咬了一口,把鞭子交給了她,便朝格雷走去。

  「抱歉抱歉,她們無端闖入來,指控我們展開非法活動,影響我做生意了。我正在教訓她們呢。」普羅米斯的語調悠閒得像在說他剛剛在泡咖啡一樣,他的目光好奇地在我身上打轉,正當我打算自我介紹時,那個叫愛文的短髮女孩不甘地反駁。

  「我們是收到線報——嗚呀!」

  水晶手腕微動,皮鞭便精準地咬在她的左邊乳頭上,使她痛得無法再說話。

  「但妳們這不是什麼都沒找到嗎?還不算無故指控?」水晶邊打邊罵道,這是我第一次聽到她說話,聲音如同臉龐一樣冷。她的鞭子又快又狠地分別落在五個女孩的乳頭上,充份展示什麼叫女人比男人更能難為女人。她純熟的手法,看來她平時也代普羅米斯教訓不少女生。

  「不......」唯一被按在桌子上的隊長尤娜掙扎想要袒護自己的隊員,她的聲音已經很虛弱。按着她的男子揪起她的頭髮讓她整個身子仰起來。我這時才看清楚,桌上她伏着的地方還有一堆玻璃碎, 在她掙扎時切割摩擦她的胸腹,還有不少碎片扎進了她的肌膚裡。男子把她提起來又重重壓回桌上,發出重重的啪一聲。

  「嗚嗯——」隊長尤娜痛苦地叫道。男子繼續不停地抽在她已經在流血的屁股上,臉露凶光。我也不免心驚,他這是完全不在乎要把一個女兵活活打死。


  見狀,尤娜小隊的其他人全都噤若寒蟬,眼神中充滿畏懼。先不說鞭子還在她們的胸前肆虐,尤娜的遭遇也足以嚇怕她們。

  跪在中間的喬治婭又挨了一下抽擊,咬了咬牙。她是隊裡的副隊長,比起其他人都更為冷靜。即使明知這家店必定是違反了法規,但她們沒能找在店內找到實際的證據也是不爭的事實,這次怎樣也不可能把普羅米斯繩之以法了。眼看目前的局面,她知道普羅米斯要的是她們認錯和不敢再來,偏生尤娜性格倔強,要她違心認錯是不可能的,這樣下去只會沒完沒了。

  開口的人只能是她了。喬治婭歉意地看了尤娜一眼,清楚後者已經不可能再有力氣阻止她了,朗聲道:「我們小隊誤信謊報打擾了老闆做生意,是我們的失誤——嘶。」

  聽到喬治婭開口,水晶馬上把目標轉到她身上,一鞭抽過了她兩個乳頭,讓她差點沒忍住叫出來。她右邊的比莉有點擔心地看過去,剛剛出聲反駁的愛文嘴唇一動,卻終究畏懼再被抽,強行忍住了到嘴邊的話語。喬治婭的臉容痛苦得扭曲,仍然堅持把話說完:

  「為補償店裡的損失,我們自應被懲罰至老闆滿意為止,請——」啪!

  水晶又下了一記重手,比起普羅米斯,她完全沒有憐香惜玉的心,每一記都在她們的乳房上勾勒出一記深紅的印記,狠不得把這些女孩都打得皮開肉綻。喬治婭終於忍不住,眼角的淚花順着臉頰滑了下來。

  「請老闆原諒我們魯莽之舉——」

  我讚歎地看着她,她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卻想不到能吃住這樣的鞭打。仔細一看,她的五官也是幾個女孩中最精緻的,一雙眼睛如同海底的珍珠般明亮。

  既然她都給了一個下台階,格雷便順着打了個圓場,作出一副不耐煩的模樣,擺擺手道:「嘿,人家都認錯了,那你們什麼時候搞定能夠開店?」

  「既然格雷少爺着急的話,今天就這樣吧。」普羅米斯托着下巴,舉手示意水晶和另一個男人停止,然後朝那群女兵吼道。「都給我滾出去,別再來找麻煩了。」


  跪在地上的女生們如釋重負地爬起來,也顧不上穿回盔甲了。比莉扶着旁邊的妮可站起來,正當她還想扶起喬治婭時,後者卻甩開她的手,跟愛文和凱文娜一起把桌上已經半昏迷的尤娜攙扶起來,掙扎着離開店裡。比莉摸摸鼻子,拉着妮可跟在她們後頭,臨走前在隊友不察覺的角度裡還給暗暗給普羅米斯打了個手勢。

  我好奇着她們之間的小動作,格雷似乎也注意到了,卻沒有作聲。

  等到她們走遠後,格雷才笑道:「這下她們應該好一陣子都不敢再來找麻煩了吧。」

  「多虧你才能這麼順利,希望她們聰明一點,明白到再來找麻煩也沒意義吧。」普羅米斯笑着回覆,他隨手拉過一張椅子坐下,招手示意水晶過來。水晶順從地坐在他的大腿上,伸出手摟住他的脖子,任由他掐自己的臀部。我羨慕地看着他的動作,並感受到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兩位請坐,格雷,你帶來的這個朋友是......?」

  普羅米斯省下了對格雷的敬稱。格雷打了個哈哈,終於想起來要為我們介紹。

  「這是林夭,斯嘉麗在魔法學院帶回來的朋友。林夭,這是普羅米斯,表面上是連鎖酒館的老闆,實際上主要收入來自地下競技場和賭場。」

  「賭場?」我好奇地問道,來到這個世界以來,我都沒有見過賭博,不知道賭法和我以前的世界是不是一樣的呢。

  「是的,賭場。競技場的主要業務也是賭,觀眾們都喜歡押一下誰是冠軍。林夭你要是有興趣的話,也可以讓格雷教你玩玩。」

  格雷點點頭,看來他在賭博方面也是常客了。我好奇他還有多少事瞞着贊茜夫人。

  「所以現在她們走了,競技場什麼時候能重開啊?」

  「別着急,我們剛才收到她們要來的消息,匆忙地把東西都收起來了,又把選手們都帶到其他地方去,現在重新佈置和把她們叫回來也要點時間。」眼看格雷馬上變得興趣缺缺,普羅米斯招招手,讓人從店後拿來骰盎和骰子。「在等待期間,要先玩兩手嗎?」

  我和格雷便跟着普羅米斯賭起來。異世界的賭博花樣不少,但是原理都和我原來世界的差不多,我不到一會便上手了,小贏了幾把。其他客人也聽到消息陸續回到店裡,店裡很快便再次熱鬧起來。普羅米斯叫了幾個荷官出來招呼客人,又給上了餐點和酒,便拉着水晶回後場打點。


  這時,我察覺到剛剛尤娜小隊裡的比莉鬼鬼祟祟地溜進店來。她已經換下裝甲,穿了一件大碼恤衫和格子短裙,一副不良少女的模樣和店裡的氣氛相當搭。我戳了戳格雷示意他看過去,格雷手風正順着,瞅了她一眼便明白發生什麼事了,也樂意為我解釋。

  「那是比莉,她是來拿錢的。剛剛普羅米斯能夠在尤娜她們來到前把所有證據抹去,應該就是她提供的消息。」

  「誒?」我有點疑惑地發出聲。

  比莉在櫃枱旁邊等了一會兒,一個員工便向她走過去,給了她一個銀幣。比莉拉下裇衫,把銀幣夾到雙乳之間。

  「是啊,她們應該下班了吧,剛剛已經過了衛兵們的交班時間。」格雷瞥一眼手上的卡牌,又推了一堆籌碼出去。「不過剛剛喬治婭的反應看來應該發現了是她告密的,我還以為她今天不可能出來了,可能喬治婭在急着為尤娜治療沒空管她吧——啊對,喬治婭擅長的是治療魔法。」

  也許是格雷對一切都太熟悉了,說明得顛三倒四的。我聽得一頭霧水,我印象中女兵要是和疑犯串通還收受賄款,一旦被發現應該是要被革職和流放,為何格雷還能說得那麼輕描淡寫?

  「放心吧,以喬治婭的性格她不會報告上去的。她和比莉一起長大,有什麼都只會替她瞞着。她真要說的話,比莉早就被處死一百次了。」格雷又拿了一張牌。「不過她這次看上去挺生氣的,比莉回去應該要跪着挨打了。」

  這樣一說,我才發現比莉離開時的臉有點憂心忡忡。我對她更加好奇了。

  對格雷來說,這一切應該像翻開的書一樣好懂,但對我一個外人來說,要理解他們之間多年的潛規矩和關係便很艱難。西境的衛兵和非法活動的關係比我想像中更錯綜複雜。普羅米斯一個有錢少爺偏要從事非法行業只能解釋為興趣和無聊。尤娜有膽子帶着一群女兵去找男店主麻煩的舉動,令我完全無法理解她為何能在這個世界活到現在甚至混成隊長。比莉能背叛隊友偷偷賺錢更是膽大,一旦事發她的一生也要毀了,她是真的那麼有信心自己的同伴能保下她嗎?

  我本來以為魔法學院裡,階級、魔力和性別導致的權力差距已經足夠複雜。但是離開學院走到城鎮裡,才發現那只是小巫見大巫。

  她們之間的關係和比莉離開時的神情在我腦海中揮之不去。這一局完結後,我放下卡牌,藉詞走到盥洗室的隔間裡,把視角切到比莉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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