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紅星大院怪事多-0002趙紅梅

 0002親家趙紅梅

黃玉芳送了兒子蔣冬慶到了學校轉來,回到家中,她爸黃克強上班去了,她媽孫紅艷已從菜市場把菜買回來了。她看到家里沒啥事可做,就對孫紅艷說:“媽,我去紅梅坐坐。”


孫紅艷說:“你昨天才挨了揍,今天就消停點,老老實實呆在家不要東跑西跑,萬一老漢突然回來你又沒在,他又該發脾氣了。”


黃玉芳說:“我哪里在亂跑嘛,趙紅梅就住在這個院里的,我去串串門也有錯?媽,你不要神經太過敏好了?”


孫紅艷抱怨說:“你們這些女子挨揍不說,每次都帶上我,我實在怨啊。”


黃玉芳說:“媽,這話也不能這麽說。我沒有搬回來住的時候,你挨不挨揍嘛?爹就是那個脾氣,眼里容不得沙子,好像我們只能做對的事,做了點點錯事,就又打又罵的。你說你怨,我還怨呢。”


孫紅艷說:“你那是一點點錯事嗎?姑爺給你的生活費你輸光了,車子又輸沒了,你還差點沒把房子輸進去。這次要不是爹和姑爺把你擋到,那些債主些都要把你活吞了。”


黃玉芳理虧,忙說:“好了好了,媽,不說,我走了。”


孫紅艷還在勸:“莫走,就呆在家里。”


這時,敲門聲響起,母女倆真怕是當家的黃克強回來了,都趕緊閉聲了。孫紅艷說:“來了來了。”忙小跑去開了門。結果進來的是趙紅梅。


黃玉芳說:“哎呀,四川人硬是說不得,說曹操,曹操就到。”


趙紅梅叫了聲:“孫姨好。”又問黃玉芳,“咋啦?”


黃玉芳說:“我說去你那里擺下閒條,我媽就喊我老實呆在家里,莫走莫走,我正給我媽理論,你就來了。來,來,快坐。”


趙紅梅說:“我聽說你昨天挨揍了,所以今天特地來看看。”


黃玉芳說:“肯定又是那許帆宇說出去的,我昨天都給他說了,別說別說,他還是說了。”


趙紅梅說:“我哪是聽許帆宇說的嘛,我是聽我媽說的。”


黃玉芳一聽,就知道是她媽說出去的了。


孫紅艷不等女兒來興師問罪,自己就說了:“我剛才和紅梅她媽一起去買菜,說了幾句。”


黃玉芳說:“說就說吧,這些事情,紙是包不住火的。”


趙紅梅說:“芳姐啊,說實在的噢,快莫賭了,挨頓打是小事,把幸福生活給輸沒了,那才叫個劃不著呢。”


黃玉芳說:“不敢不敢了,我要是再賭我就把自己的手斬斷……”


趙紅梅說:“芳姐,屁股咋樣了,我看看。”


黃玉芳說:“不看,痛死了,根本沒法坐。這幾天就準備天天跪了。媽,你屁股咋樣了?”


孫紅艷說:“痛是痛,也莫好痛,還是可以坐。”


趙紅梅說:“我們家還好,各是各的錯,不會連坐。我們家要是象你們家一樣,采取連坐法,我媽一天還不曉得要挨好多打。”


“你媽比你公公小了十幾歲,還是比較受寵的。你公公不象你親爸,你公公的脾氣要好得多。”


趙紅梅的家覆雜了一點。趙紅梅的親爸趙金龍,在她15歲剛初中畢業後不久,就因為酒後駕駛撞死兩人,自己也經搶救無效而去逝。她媽媽鐘春來那年才29歲,拖起四個女兒,生活將面臨極巨困難,好在建築老板田文國看上了她媽,把她娶進了家,日子才又繼續平順起來。田文國只有一個兒子,叫田林山,比趙紅梅大3歲。兩人相處了一段時間也好上了,不久兩人就成婚了,那年趙紅梅16歲。


都寫到這里了,不如把趙家的事說幾句。


1976年趙金龍和鐘家

1976年,花橋鎮為了搞好農業生產,特地請來了農機技術員趙金龍來支援,並把他安排住在了鐘家。


這年,19歲的趙金龍長得高大帥氣,又肯學肯鉆,練得一手好技術,這不必多言。重要的是因為他住在了鐘家,給鐘家帶來了不少的實惠。


鐘家的一家之主鐘鐵柱(趙紅梅的外公)除了是個揍女人的一把好手之外,楞是沒有多少實在的本事。為了得到更多的實惠,拉近與趙金龍的距離,竟不顧臉面,授意自己的婆娘崔夢丹(趙紅梅的外婆)用身體去勾引趙金龍。


那年崔夢丹27歲,雖說是個整日在家挨揍的貨,但她外表的美確實是實實在在的。趙金龍是個地地道道的處男,哪禁得住崔大美女的勾魂媚眼呢?一來二去,兩人就裹上了床。


當然,趙金龍再英俊再帥氣再年輕,崔夢丹若不是為了服從一家之主鐘鐵柱的旨意,她也犯不著去做這種丟盡臉面之事。要論床上功夫,文弱書生的趙金龍並不如壯實如山的鐘鐵柱。


鐘鐵柱假意發現了婆娘偷情之事,便假戲真做,把婆娘狠狠鞭抽了一頓,還讓她在自家的院壩頭罰跪。


夕陽西下的時候,趙金龍從外面回來,看到崔夢丹跪在院里,不知發生了何事。問她,她只顧哭,不說。他喊她起來,她也不起。當時才12歲的大女兒鐘春蘭(趙紅梅的媽)說:“趙叔,你別管她。我爹不讓我媽起來,我媽不敢起。”


趙金龍問鐘春蘭:“你爹為啥罰你媽跪?”


鐘春蘭鄙視了一句:“偷人。”


趙金龍一聽,知道他和崔夢丹的事情敗露了。


鐘鐵柱回到家時,趙金龍跟他攤牌了。他說:“鐘大哥,這事不出也出了,你說咋辦,痛快點?你要覺得氣不過,你可以到公社告我,我也可以搬到別處去住,隨便你了。”


鐘鐵柱說:“金龍啊,我不是怪你,實在是我婆娘欠管教,把你這麽好的大小夥子給污染了。我打她幾頓,出口惡氣,這事也就這麽過了。”


“聽春蘭講,夢丹也跪好幾個小時了,你看是不是讓她起來了?她要不起來,誰給我們做飯啊?我肚皮可是早餓得咕咕叫了。”


鐘鐵柱聽了,對著院子大吼一聲:“賤女人,滾起來做飯!”


這事就這麽稀里糊塗的過了。


 


每天晚上,鄉下也沒啥娛樂,連電視機都莫得一個。鐘鐵柱和趙金龍就愛喝上幾杯酒,擺擺閒條。兩個大男人喝酒的時候,崔夢丹就跪在一旁侍候著,斟酒、添菜,鐘鐵柱還時不時抽她幾個嘴巴子來助興。


睡前,崔夢丹打來洗腳水,跪在地上給鐘鐵柱洗腳。洗完後,端起洗腳盆倒了水,就要去整理床鋪,侍候當家的睡覺。


鐘鐵柱叫道:“給老子過來!”


崔夢丹不知何事,乖乖地走過來站在鐘鐵柱面前。


“跪下!跪直!”


崔夢丹不曉得又做錯啥了,乖乖的跪在了地上,挺直著身子。


鐘鐵柱左右開弓給了崔夢丹一頓耳光,訓斥道:“你個死東西,實在太不懂事,怎麽只知道給你爺洗腳就不曉得給金龍洗呢?TMD,我看你揍還是挨少了。”


崔夢丹其實也想給趙金龍洗腳的,可今天下午才因為與趙金龍曖昧之事挨了頓狠揍,要是主動提出來,不是沒事找揍麽?挨了男人這頓耳光,她便順勢說道:“爹,女兒錯了,女兒這就去給金龍兄弟打水洗腳。”


“去,動作快點!”


崔夢丹帶著火辣辣的臉,屁顛屁顛打來一盆熱水,同樣跪在地上,替趙金龍洗腳。


趙金龍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一再推辭。


鐘鐵柱說:“金龍老弟,莫客氣,讓她做,鄉下女人就是幹這個的。”


趙金龍也就不好推辭了,由著崔夢丹給他洗了腳。洗了好半天,把趙金龍的一雙臭腳洗得幹幹凈凈,趙金龍感到很舒服。


 


趙金龍的腳被崔夢丹洗過幾回之後,慚慚有了與鐘鐵柱一樣的脾氣。水冷了熱了,也是開口要罵的。再熟些的時候,也會象鐘鐵柱那樣,先給上一記耳光,再訓斥一通。其實,水溫也就是個說辭,重點是巴掌,更關鍵的這巴掌是打在漂亮女人的臉上,令人爽快不已。


崔夢丹把鐘鐵柱叫“爹”,趙金龍聽起來很順耳,也讓崔夢丹叫他“爹”。


崔夢丹不敢擅自作主,擡眼望向鐘鐵柱。鐘鐵柱覺得討好趙金龍是家里的重要內容,趙技術員既然有要求了,哪里還需要請示匯報,直接應允就行了,這婆娘實在少了靈性,很生氣,一記耳光上去:“讓你叫你就叫,那麽多過場幹什麽?”


崔夢丹也就叫趙金龍“爹”了。


趙金龍開始聽崔夢丹叫“爹”還是很有感覺的,可叫多了,總覺得感覺不夠強烈。於是他說:“還是按我們城里人的習慣叫‘爸’吧。”


這回崔夢丹靈氣了,沒有請示鐘鐵柱,直接就把趙金龍叫上“爸爸”,還自稱“女兒”了。


於是,剛破了處男不久的趙金龍就當起了現成的“爸爸”,而且這個女兒還是比自己大8歲的美少婦,心里那滋味比蜜都甜,在崔夢丹面前更是以長輩自居。高興不高興,只要情緒上來,也是會在崔夢丹的屁股上甩巴掌的。當然,當著鐘鐵柱的面打崔夢丹巴掌的次數不多,背著倒是打得歡。有時候,鐘鐵柱想打崔夢丹屁股,叫她脫了內褲一看,滿屁股的傷痕,實在沒辦法下手。


1977年

不知不覺,趙金龍住進鐘家快一年了。因為他實在過於能幹,把農機具發揮了高效率,生產的糧食,節約的人力,節約的時間,在S城出了名。鄉黨委楊書記因為慧眼識人,被區委提拔,任了組織部長。很快,他就下了一紙調令,把趙金龍調到了縣農機局當了專職技術員。


趙金龍要走了,這可急壞了鐘鐵柱。他一走,鐘家還從哪里得到好處啊?好不容易遇到這麽個能帶來好處的人,卻要走,他實在不甘心。可趙金龍是個前途遠大的人,留是留不住的,怎麽辦呢?


鐘鐵柱愁眉苦臉,想來想去,竟打起大女兒鐘春蘭的主意來。他想,要是把大女兒嫁給了趙金龍,就能搭上這只順風船了。


可大女兒鐘春蘭才13歲呀,趙金龍20了,雖說相差7歲,不算什麽了不起的問題,只是大女兒年齡這麽小,趙金龍願意嗎?實在沒有把握。


趁趙金龍沒在家,鐘鐵柱把他的想法說給了崔夢丹。


崔夢丹說:“爹爹這個想法好是好,就怕爸爸不肯答應啊。”


鐘鐵柱一巴掌忽在崔夢丹臉上,說她是因為跟趙金龍打得火熱才不肯把女兒嫁給他的。


崔夢丹不想被冤枉,當晚,在床上百般獻媚,弄得趙金龍如醉如癡,萬般不舍。


崔夢丹見火候已到,乘機說:“爸爸,你要走了,你的小乖乖女兒我咋辦啊?爸爸在的時候,少挨了爹爹不少的打嘛。”


趙金龍也嘆了口氣:“老子也不曉得。有你這麽個乖女兒,老子也舍不得啊。可是呢,你是有家室的人,又比老子年長幾歲,老子是不可能娶你的呀。”


崔夢丹說:“爸爸,女兒明白這個道理。女兒也不可能為了自己的幸福而拖著爸爸不放手。”


“乖女兒明白事理就好。”


“不過女兒有個想法,不知當說不當說。”


“說吧,跪起說!”


“是,爸爸。”


崔夢丹起身,直直地跪在床上。


“啥想法,說!”


崔夢丹說:“爸爸,女兒想求爸爸把女兒的大女兒鐘春蘭娶了吧。”


趙金龍一聽,喜在心里,其實他也在為今後的往來發愁。不料崔夢丹提出了這個讓他自己都沒敢想的事,真是人順了,啥子好事都撲面而來。可臉面上卻裝著一番怒容,他一屁股坐起來,一巴掌打在崔夢丹臉上,說:“你死女子找死啊,這麽大膽的想法你也敢想?”


“爸爸,是不是嫌我們家春蘭長醜了?”


“嫌你媽個B,你個瓜女子。老子就是想娶鐘春蘭,你爹會同意麽?而這種事情老子又怎麽開得了口?MD,硬是胸大無腦的臭女人!”


崔夢丹聽了,雖說臉上被打得火辣辣的,心里卻是一陣喜悅。不過她不敢露出這種欣喜,只是說:“爸爸,女兒沒有讓爸爸去給我爹說。女兒只是想,要是爸爸願意娶鐘春蘭,女兒自己去求我爹說。”


“那行,莫說是老子說的。”


“嗯,爸爸,你就放心嘛。”


 


第二天,趙金龍出門後,崔夢丹跪在鐘鐵柱面前,說:“爹,昨晚上我把爹的意思給爸爸說了。”


“他咋說?”


“爸爸打了我一頓,說我是自作主張,胡思亂想。”


“那你咋說?”


“我說爸爸要是不反對的話,我就去求爹爹。”


“那行,等他回來,你就給他說老子同意了。”


“是,爹爹。”


 


於是,當下午趙金龍回來的時候,崔夢丹瞅準時機,就對他講了:“爸爸,我爹同意了。”


“同意是什麽個意思?”


“我爹說今天晚上就叫春蘭來陪爸爸睡。”


趙金龍還是不太相信鐘鐵柱會同意。


崔夢丹說:“那爸爸,這樣要不要得,我去把爹爹找來跟爸爸當面說?”


“行。”


於是崔夢丹把鐘鐵柱叫來了。


趙金龍也不躲閃了,說:“鐘大哥,夢丹的意思是讓我把鐘春蘭娶了,不知你是個啥意思?”


鐘鐵柱說:“如果金龍不嫌春蘭年小的話,我覺得成親也是個把好事。畢竟你我同住了一年,在一起都有很深的感情了。”


“是啊。春蘭這丫頭,長得水靈靈的,平時看起來也還聽話,我還喜歡。”


“那行,我就叫春蘭今晚上跟金龍睡。”


“好。”


 


鐘鐵柱和崔夢丹走了之後,趙金龍把事情從頭至尾理了一遍,這才完全明白了鐘家的企圖。但這也是自己的好福氣啊,哪舍得推開呢?


當天晚上,鐘春蘭就上了趙金龍的床。


趙金龍到了農機廠上班後,就向組織上打了和鐘春蘭的結婚報告,當然把鐘春蘭的年齡往上多長了幾歲。很快就獲得批準了。他又通過老領導組織部楊部長的關系,不僅把鐘家人的戶口全遷到了城里,還給鐘鐵柱、崔夢丹安排了工作。


鐘家突然脫離苦海,讓鄰居們艷羨不已。


崔夢丹知道幸福來之不易,就對鐘春蘭施加壓力,要她好好侍候趙金龍。


開頭幾回,鐘春蘭挨了趙金龍的打回去給她爹媽訴苦時,訴苦沒有成功,還被她爹鐘鐵柱一頓痛打,她就不敢再回家說了。


1978年

一年後,也就是1978年,14歲的鐘春蘭生下了大女兒趙紅梅。因為生的是女兒,這讓趙金龍有些不滿了,不過,他不象鐘鐵柱那樣歧視女兒。


鐘春蘭長得漂亮,是當之無愧的是十里之花,甚至可以說是百里之花。趙金龍把鐘春蘭娶進門時,多少為有這麽個漂亮的小媳婦感到高興。


可幾年後,鐘春蘭慢慢就淪落成一個在家里沒有地位,常被周圍的人笑話。說她又被趙金龍叉了三次,生出的仍是三個女兒,趙紅嬌、趙紅敏、趙紅倩。他想再要個兒子,讓鐘春蘭繼續生,可生下四女兒趙紅倩之後,鐘春蘭的肚子里再也沒有鼓起過。


在普通人看來,一個家,有兒子才算有本錢。家里兒子越多,本錢也才越多。這相當於現在的城里人有車有房才可能算得上是富人一樣。鐘家沒有兒子,在院子里自然被人瞧不起,鐘春蘭也就自然成了鐘家歧視的對象,她在家的地位也就可想而知了。


鐘春蘭沒能多給趙家生兒子,自知有罪,很擔心男人棄她而去。為了抓住男人的心,她只能使出點手段來勾住男人。平常在家,就時常脫光了自己,跪在屋子中間的板凳上,把屁股撅起,不斷搖晃著,以此來吸引趙金龍的眼球。


這很見效。趙金龍禁不住鐘春蘭的屁股誘惑,不時摸一把揪一下的,也就放下了丟棄她之心,因為沒有幾個當老婆的女人能有鐘春蘭這般創意。


當然趙金龍是很有權威的。腔不開氣不出,只需兩眼一瞪,鐘春蘭就會嚇得屁滾尿流,趕緊跪在地上,撅起屁股,啪啪的揍自己的屁股,扇自己的嘴巴子。她這樣做了,多數時候也能逃過趙金龍的一頓痛揍。


當然,也有躲不過去的時候。趙金龍原本就不是個善人,除了正常夫妻生活,虐妻也是一種必然的快感。他會經常找碴,挑挑鐘春蘭的錯。比如飯菜鹹了淡了之類的,二話不說,一腳就踹在鐘春蘭高聳的屁股上,把她踹個狗吃屎。然後起身上前,一手抓住她的頭發,一手就象扇風似的,啪啪的扇著鐘春蘭的大嘴巴子,直扇得她兩眼金星四濺。要再不解恨,一把口濃痰就吐在她臉上了。


鐘春蘭被耳光扇得舒服、興奮,為了討好男人,不僅不會用手去擦掉臉上的口痰,還會張起她那個大臭嘴,用手把痰趕進嘴里,然後喳吧喳吧地咽下去當晚飯。


趙金龍在鐘春蘭的賤相中激情陡升,一把將她拖到家門口,在左鄰右舍的圍觀中盡情狠抽她的屁股,每一次,不把鐘春蘭的屁股抽開花,他硬是停不了手。


鐘春蘭在被抽打中不哭不鬧,還主動把屁股撅得高高的,配合著男人,嘴里還念著他愛聽的話:“揍死你個沒用的臭屁股,賤S屁股,沒用的大屁股,兒子生不出來,就知道生賠錢貨,抽死你個賤婆娘……”


趙家這類表演太多了,自然也就成了院里那些婆娘媳婦飯後的談資,大家都說:“鐘春蘭的大屁股沒有豬屁股值錢,大家可以隨便看。”


趙紅梅聽了很生氣,回到家就把這些話說給鐘春蘭聽:“媽媽,院里的人都說你的屁股是爛屁股,還沒有豬屁股值錢。”


鐘春蘭聽了,根本無所謂。她說:“別看那些婆娘嘴碎,她們哪個在家不挨揍呀?我的大屁股就是我們爹的臉面,爹不揍我的大屁股,他就沒有了臉面。我們趙家沒有兒啊,別人都看不起我們,爹當著大家夥的面揍我的大屁股,就能找補點面子回來,也能在鄉親面前風光風光。我這大屁股值不值錢算啥,只要爹有臉面就足夠了。”


1988年

31歲的趙金龍下海經商了,開辦了服裝制衣公司,幾年來,不僅有制衣廠,在各大商場還有經營部,既搞批發,也搞零售,效益非常明顯。


在經營過程中,認識了建築行業的田文國老板。田文國比趙金龍長6歲,在S城的建築行業中也算是有面子的人。趙金龍公司的許多建築制服都是通過田文國幫忙銷售的,兩人成了生意上的夥伴。通過頻繁的接觸,田文國發現了漂亮的鐘春蘭,於是就有了進一步的想法。


1994年

趙紅梅初中畢業了,沒有考上高中,不想再讀書了,閒在家里無所事事。有一回,田文國老是沒有把貨款打給趙金龍,趙金龍派公司財務去找了田文國好多次,都沒收到錢。有一次,趙金龍帶著鐘春蘭和趙紅梅,遇到了田文國,自然提到了貨款。田文國說,這好辦,星期一叫鐘春蘭去他公司拿錢。


到了星期一,趙金龍就叫鐘春蘭去找田文國。鐘春蘭雖然當了幾年的老板娘,那只是名義上的,趙金龍根本沒有讓她去管公司的事。鐘春蘭上班也只是臨時頂替請了假的服務員,所以她很擔心自己做不了這事,就說:“爸爸,我不會啊?”趙金龍說:“吃飯會不會?”趙紅梅怕媽媽挨打,忙說:“爸爸,我陪媽媽一路去。”這才化解了趙金龍的氣憤。


田文國看到鐘春蘭來了,很興奮。把趙紅梅支開後,就把鐘春蘭抱在腿上,揪她的臉,讓她叫“爸爸”。


鐘春蘭為了能拿到錢,還只能由著田文國在自己身上亂摸,還叫他“爸爸”。


貨款確實收到了……


年底,趙金龍外地的一個鐵哥們生病,他開車去看望,結果酒後駕駛,攆死兩人,自己也經搶救無效死了。


鐘春蘭在田文國那里借了幾十萬,解決了賠款的事,這錢怎麽還呢?


田文國提出讓鐘春蘭嫁給他,鐘春蘭同意了。


其實,田文國確實是做了好事。鐘春蘭帶著四個女兒,最大的趙紅梅也才15歲,一般人還真的不敢娶。所以鐘春蘭很感激田文國。


田文國對鐘春蘭比起趙金龍來,要溫和得多。打是要打,不過打得很有章法,也很溫和。只是打法有點羞人。一是不避人,二是脫光了跪在身邊,高興時打幾下,不打時就在旁邊跪起。


田文國有個兒子,叫田林山,經常看到他“繼母”光彩的身子,自然對趙紅梅就有了想法,於是在趙紅梅剛滿16歲生日那天就把她徹底收歸己有。


於是就有了父娶母,兒娶女的佳話。


1995年

趙紅梅生了,生的也是女兒,取名田可可。


這故事太多了,得慢慢寫。

留言

這個網誌中的熱門文章

懲戒局文員的工作日常 (一)

輕語 #2 實習老師被學生調教|踢陰|打屁股 (Pixiv member : colder)

密室逃不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