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教、崩潰的家庭與英雄 #2 小雲,為什麽不逃掉呢? (Pixiv member : 罡)
小雲醒來時,是早上五點鐘。清晨的光芒才剛剛照在窗口的刑架上。麻繩雜亂無章地堆了一地,只有刑具被完全歸位,在那貼滿了符咒的架子上,靜靜地等待著它們下一次的啟用。
小雲見過很多次這種光景,清晨的溫馨感讓她有些楞神。過去的兩年中,她幾乎一直在這個時間醒來,沒有懶覺,也沒有舒適的床鋪,只有一張勉強保暖的破被子,和一個用了許久的、上面同樣貼滿了符咒的狗籠。“張大仙”說只有這樣才鎮得住小雲身上的怨氣,才能讓死者安息。
她已經習慣了那些畫得亂七八糟的黃紙,習慣了死氣沈沈的空氣,籠子里的她沒有那麽多的期待。側躺著身體的她失神地流了一會兒淚,嘗試性地伸出手,輕輕觸碰著自己那被嚴酷懲罰過的私處,從少女的私密部位傳來的首先是麻木感,隨後如針刺般襲來的痛覺讓她的腦子快速清醒,小嘴嘶嘶地吸著涼氣。她的私處全都是一片紅腫,靠近陰蒂處的淤血,和那幾道帶著點點血痂的鞭痕一起散發出最強烈的刺痛。
臀肉青紫,猶如兩瓣年輕的星空,她根本不敢觸碰,只是和破布輕輕摩擦,那種嵌入骨肉中的痛覺就會讓她皺起眉頭。
小雲抹了抹眼淚,只是一小會兒後就咬著牙爬出了籠子,即使屁股和私處的疼痛依然鉆心,她也不敢有絲毫的怠慢,因為她知道正處於狂信之中的母親一定已經醒來,而且正在拜謁所謂的【救苦聖母】。
對於小雲而言,母親給她的不僅僅是每兩周一次的虐打,每天早上母親也都會懲罰小雲。如果小雲自己不主動去請求母親的懲罰,只會招來母親更為殘酷的虐待。
畢竟她已經是一個【邪祟怨鬼】,而不再是家里的掌上明珠了。
鉆出籠子,扶著沙發,在金屬柵欄的碰撞聲和符紙的嘩啦啦聲響中,她艱難地站了起來,屁股和私處的傷痕讓小雲疼得表情扭曲,即使她擁有著一副動人的美麗臉頰,看起來也會讓人感到猙獰。
在每個被痛責後的清晨,她的雙腿都好像是兩根直杠杠的木棍,因為不想讓大腿用力而帶動臀肉,她幾乎是直著膝蓋在走路,還盡可能地分開雙腿,好讓大腿不要磨到自己那傷痕累累的私處。
小雲扶著墻壁,不自然地走在冰涼的大理石地磚上,有彈性的少女玉乳隨著每一次僵硬的邁步而跳動著。她腳步很重,但也只能這樣一步一步地走向母親的房間,香火的味道越來越濃,然而對於小雲而言,那氣味已然不再神聖,只要聞到燃香的味道,就意味著自己即將遭受羞恥和苦痛。
透過敞開著的臥室大門,小雲看到母親正跪在床上,對著木桌上供著的那尊神像叩拜。八條胳膊的詭異神像背靠著玻璃窗口,一束束陽光擠過它詭異的邊緣,星星點點地潑灑在母親的身上,伴隨著母親口中的誦經低吟,以及裊裊上升的焚香煙霧,讓這普通的房間中形成了某種意義上的神聖構圖。好像是神明真的在和信徒溝通,為誰降下了慈悲一般。
母親以頭頂地,雙手攤開,陽光灑在她四周的床鋪上,好像是【救苦聖母】賜給母親的光環。虔誠的母親拜了又拜,門外的小雲赤裸著身體,靠在門框上,她不敢看那神像猙獰的臉,只是低著頭,讓披散的頭發擋住臉頰。
她似乎是這畫面中最正常,但又最不和諧的部分。
“媽……媽媽……”小雲的手抱著另一條胳膊的大臂,靠在門口小聲叫著。
“過來。”聽到聲音後的母親慢慢坐直了身體,雙手合十,向聖像行禮。然後向前挪了挪身子,坐在了床沿邊上,拍拍自己的大腿,用一個無可置疑的眼神示意小雲趴上來。
小雲一瘸一拐地走過去,爬上了母親的雙人床。她側目偷看母親的臉,那張略帶滄桑的面頰中有著一雙空洞的眼神,發射出讓小雲感到陌生的視線。小雲整理了一下頭發,將自己那赤裸、有些發冷的年輕軀體緩緩地放在母親的腿上,兩枚酥胸擠壓在一塵不染的床單表面,壓成了柔軟的肉團。
雖然已經盡可能地輕手輕腳,但是這些動作依然不可避免地磨到了私處,小雲倒吸了兩口涼氣,但做出的反應,也不過是扭扭屁股而已。
在一陣細細碎碎的聲響過後,一股藥味兒夾雜在了滿屋的焚香氣息中,母親擰開了治療皮肉傷的特效藥膏,隨後輕輕拍了拍小雲的臀縫,示意她把雙腿叉開得更大一些,小雲扭捏著張開雙腿,把自己的私處完全暴露出來,她的右腿已然有一半懸空在床沿邊上,青紫色的傷痕中間,未經世事的少女陰唇也害怕得牢牢閉緊。
母親緩緩地在小雲的兩個臀峰上各擠出了一團藥膏,那帶著清涼的潮濕感微微緩解了小雲臀肉上一部分的疼痛。小雲把雙手交叉在自己身前的那塊床單上,把整張臉埋進了頸窩,靜靜地等待著。她感覺到了母親的手接觸到了臀肉,先是輕輕地撫摸,將那團藥膏弄散,然後再一圈一圈地塗抹在小雲那紫紅的臀肉上。曾經學過按摩的母親力道正好,緩緩地將那些藥膏塗抹到每一處被刑具親吻過的傷痕中去。
小雲的屁股已經不是挨打前那緊實柔軟的手感,粗糙的皮膚和如橡膠一般略帶僵感的臀肉在母親的手掌撫摸下輕輕跳動,然後那只大手微微用力,在小雲的臀肉上做著活血化瘀的揉捏,這按摩持續了數分鐘,那種又刺痛又舒適的感覺使小雲輕輕喘息。
但小雲的雙手已經抓緊了床單,她咽了口口水,閉上了眼睛,暗自咬緊了牙關。
很快,小雲就感受到母親的手勁在逐漸加大,從臀肉上傳來的疼痛很快隨之激烈起來,以極快的速度蓋過了那一點點的舒適,母親的大手對著小雲那頗有肉感、鞭痕遍布的屁股重重地揉捏起來。母親捏起臀肉上大塊的淤青,又掐擰起紅紫的腫塊,直直的藤條鞭痕在母親手里變得彎曲,渾圓且高高腫起的臀肉也在那力道下反覆變形。
“唔啊……”就算小雲有所準備,也被那種劇痛驚得叫出了聲來。她感覺自己的屁股比挨打時還要痛上個幾倍,母親的每個動作都直接沖到腦子上去,只兩下就驅散了小雲的所有雜念。每次掐擰都好像要裂開一塊。她的玉腿隨著疼痛的來臨而抖動著,又不自覺地弓起腰來,但被馬上又被母親給按了下去,沈寂了一夜的鈍痛被那只手給完全喚醒,清涼的藥膏讓她的感觸更為清晰,臀肉上的疼痛從小雲的牙縫里哼出,一口又一口的涼氣被吸入胸腔,好像能讓屁股也好受一些,但只是聊勝於無。
可疼痛依然在繼續疊加。母親越來越用力,用手指將那些被抽打出的各類淤血與硬塊掐擰得紛紛變軟。被發刷打得幾近開花的臀峰更是被用力揉捏,
“啊!疼!媽媽……別……別掐——!”
小雲在求饒,但聲音只是輕柔且略虛,母親完全沒有搭理小雲,她知道這點疼痛對早已被打習慣了的小雲根本不算什麽。
母親還能認出來那些傷痕的來歷,皮帶、戒尺和發刷留下的傷痕,經過一夜的積澱,現在落在母親手中的手感都不一樣。皮帶和戒尺留下的傷痕最為柔軟,皮膚表面略帶粗糙,邊界處的痕跡都結成了硬塊。而發刷在兩瓣臀峰上留下的花瓣則是大塊的硬殼,它們紫得發亮,有一些小的破皮和血痂,它們在母親的掐弄下幾乎破掉,有一些細細的血絲滲了出來。
雖說小雲的屁股上滿是傷痕,但並沒有被打得爛掉,只是在軟軟的臀肉上布滿了一層刑具帶來的硬殼。母親覺得只要兩周不到,這屁股和私處就又會回到潔白無暇的狀態。小雲的屁股很皮實,恢覆力強,這是兩年多的虐待留給母親的經驗,也是她身為【厲鬼】的證據,大仙說恢覆得快的屁股是救苦聖母降下的慈悲,更快恢覆的肉體能夠讓她承受更多的苦難,以此贖清她的罪行。
“啊……!啊啊!好疼!媽媽……別……屁股……好疼……!”
母親的手一點一點地照顧著小雲屁股上的每一處傷痕,讓她仔細地回味懲罰帶來的痛楚,這也算是一種懲罰的後續。趴在母親腿上的小雲不停地求饒,這種二次傷害比直接挨打還要疼上個幾倍。小雲感覺抽打時的疼痛是皮肉上的苦痛,而被揉捏臀肉時的感覺就是由內而外鉆心的疼痛,整個臀部連著骨頭帶神經一同在抗議。
就算劇痛已經讓小雲的膝蓋本能地彎曲,母親也沒有停手,那只大手好像毒蛇,用劇烈的疼痛吞沒了小雲的屁股,臀肉、臀峰內側和大腿里子,揉、捏、掐、擰,兩瓣渾圓腫起的小屁股就像是饅頭店里的紫色雜糧面團,母親揉捏、塗藥、掐弄,不停的動作將小雲大腦中的一切驅趕出去,唯獨感受得到皮肉之苦。
雖說她沒有像受罰時那樣被綁得嚴嚴實實,但多年的經驗已經讓她可以讓自己在劇痛中保持克制,或者說是熟練地假裝自己的手腳並不存在。只是肛門括約肌在不斷地用力,讓臀肉收緊,抵抗著母親的揉捏。她的身體在顫抖,被眼淚打濕的長發也糊在臉上,床單幾乎要被她的十指抓爛。
但即便如此,她這不可避免地讓母親感到了厭煩,因為母親感受到女兒竟然敢不停地收緊臀肉和她的手掌對抗,她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別亂喊!萬鬼退散,‘救苦聖母’尊前,你這是不敬!厲鬼!”母親兇狠地回應著,對小雲撕心裂肺的哭嚎感到厭煩,於是伸出兩根手指,狠狠地捏向小雲那同樣被抽打得不成樣子的陰蒂。
“啊——!”這一下捏得小雲四肢抽搐,發出了第一聲真正意義上的慘叫。她的哭嚎聲直接出現了破音,四肢也被劇痛刺激得馬上繃直。小豆豆在母親的手里被狠狠擠壓,然後揉了揉,再用指甲掐下去。
“媽……媽媽——!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嗚……嗚啊啊啊啊!別——別掐那里——求求你了媽媽——啊!好疼——!”小雲疼得用力閉緊眼睛,用盡全身的力氣來調和那少女最敏感的部位上傳來的疼痛,她哭喊著求饒,祈求母親能夠心軟一些,但母親沒有,她一直掐到小雲聲嘶力竭,顫抖著不敢繼續反抗為止。
“疼……疼……”母親看著小雲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還自言自語些什麽。白皙的裸背在喘息和抽泣中抖動,還有一層薄薄的香汗滲了出來。那雙潔白的小手死死地抓在床單上,兩瓣屁股收縮得好像兩塊紅紫色的雜糧饅頭,上面還有藤條留下的數道花紋。
隨後遭殃的是私處,母親將藥膏擠到小雲的下體上時,那股異樣的舒適幾乎將疼痛化開一半。母親用三根手指將藥膏均勻地塗在小雲的私處和大腿內側,剛被掐過的小豆豆依然殘留著苦痛,但母親一樣地揉捏著,小雲的兩片陰唇和大腿內側都是目標,但手勁則是很明顯地下降了許多,導致小雲幾乎只是在哼哼,並沒有什麽大的動作,雖然也很痛,但和臀肉上的疼痛和之前被掐陰蒂的痛感相比,簡直不在一個水平線上。母親自然也知道小雲的私處很脆弱,不像屁股那樣肉厚抗打,陰蒂已經掐過了,萬一弄壞了她的肉體,自己以後就不能懲罰厲鬼,災禍自然也就會就降臨。
她不是自己的女兒,她是來討債的【邪祟怨鬼】,必須要狠狠地虐待才行。母親對‘張大仙’的話語深信不疑,她將藥膏收起,放在桌子上,然後在心中默念【救苦救難心經】,等到小雲的呼吸順暢了一些後,張口問道:“你感覺到自己在贖罪了嗎?”
“感……感覺到了……”如果痛到流淚就算是贖罪的話,小雲覺得自己已經贖了幾輩子的罪。她看著被自己留下了深深牙印的小臂,擦了擦眼淚,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在‘救苦聖母’聖像前接受懲罰,你該說什麽?”母親問。
“說……說……”
那是一句小雲說過無數次的話,一句張大仙教給母親的空話,每次被母親揉捏屁股後,都會被問到的話語。小雲努力讓因為痛苦而變得混沌的腦子,去回想那幾句驢唇不對馬嘴的真言,致命的沈默從母親的身上蔓延出來。小雲極其緊張,可她越著急、腦子越是一片空白,明明這話小雲已經說過成百上千次,可總是關鍵時刻忘記,不過數秒過後,她便從腦海的深處挖出了:
“啊……救苦聖母神福,萬鬼退散,真空家鄉降世——啊!”
可惜小雲的躊躇讓母親失去了耐心,這飽嘗苦痛,卻又不虔誠贖罪的厲鬼又讓母親怒上心頭,剛剛松下的臉又板了起來,當即從小雲赤裸的肉體下抽出自己的右腿,壓在了小雲的大腿根上,固定好了女兒那傷痕累累的屁股後,母親便揚起了巴掌,啪啪地抽打起小雲那將將放松下來的臀肉。直打得小雲如觸電一般擡起上身,整個身體都好像要跳起來。疼,疼。小雲的腦子里只剩下了疼字,她開始掙紮,卻被母親一把按住腰肢,只用右手狠狠地抽打上去。
“啊——!屁股……屁股爛掉了……媽媽!求你了——別打——啊!”
抽打屁股的聲音又一次在屋子里回蕩,只是手掌打屁股的聲音已經不再清脆,取而代之的是嘭嘭的悶響。小雲那腫起的屁股又被打得一跳一跳。
而小雲的雙手已經將床單的一角扯開了線,指尖也因為摩擦而變得通紅,她還在繼續流著淚,張開小嘴慘叫著、求饒,口水和聲音一起飛向木質的床頭,可除了繼續落在屁股上的巴掌、臀肉上的悶響和鉆心的疼痛之外,她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打一百下,數著,這是你不敬的後果!厲鬼!”母親冷冷地說,巴掌如雨點般快速抽打下來。
“嗚啊——一!二……三……四!好疼……五、六、七,咦啊啊啊啊……八、九——”
小雲幾乎是嚎叫著在報數,她的臉上一把鼻涕一把淚,她想要掙脫,卻被母親的大手和右腿狠狠地壓制,只能趴在母親的大腿上被抽打著屁股。但那臀肉早已沒有了更多的染色空間,剛被揉捏活血後的屁股肉在挨打時更為刺痛,雖然母親的手勁不算大,但打在那七葷八素的屁股上時,依然給小雲帶來了巨大的痛苦。
“啊!!嗚嗚嗚——四十!四十一!四……四十二四十三——嗚嗚……”
手掌打屁股的聲音依然清脆,那尖銳的聲音在空蕩蕩的大房子中回蕩,又落回小雲的耳朵中去,巴掌疊加在臀肉的傷痕上,沒有留下新的印記,卻將過去的傷痛一並回憶了起來。數到一百時,她已經哭得上不來多少氣,在喊出那個數字之後,釋懷地將腦袋埋入臂窩中,自顧自地哭著。
“在‘救苦聖母’聖像前,你該說什麽?”母親機械般地重新詢問。
“嗚嗚……嗚……救苦聖母神福,萬鬼退散,真空家鄉降世……眾生……眾生安康……嗚……”
“萬鬼退散,救苦聖母神福。”母親滿意地雙手合十,對擺放在電腦桌上的巨大神像行禮,母親數著念珠,又念起了經文,放著小雲在自己的大腿上趴著,她抽泣著,時不時擦擦自己的眼淚。
小雲紫腫的臀肉正對著那神像,好像是被獻上的祭品。
“小雲,你恨媽媽嗎?”
送命題。剛剛止住眼淚的小雲心想,小雲抹了抹鼻涕,用蚊子般大小的聲音說:“不……”
“這是你的債,媽媽愛你,才幫你還債。救苦聖母在看著呢,你要說什麽?”
“謝……謝謝媽媽打我屁股……替我還債……”
“張大仙說,生為怨鬼,都是你上輩子的罪沒有贖清,所以爸爸、弟弟他們才會被你害死,這是你的錯,所以你要好好忍受,知道嗎?”
小雲沈默良久,然後小聲地回覆了一聲:“嗯……”
見小雲乖順,母親輕輕點頭,便拿了一張符咒,在空中揮舞,神神叨叨地嘟囔著什麽。這是每天都會有的流程,小雲知道接下來要做的事,便提前開始了醞釀。
等到做法完畢,母親往旁邊挪了挪身子,讓小雲的雙腳著地,私處懸空,幾乎是半跪在床邊,然後把地上放著的大礦泉水瓶擰開瓶蓋,將瓶口頂到了小雲刺痛的私處,正對著她的尿道口,說了聲:“尿。”
噓——小雲的晨尿在礦泉水瓶中發出聲響,淡黃色的水流在透明的水瓶里形成規律的弧線。這是她被規定的、排晨尿的唯一方式。“張大仙”說,厲鬼的晨尿是至邪之物,必須用特殊方法處理。小雲羞紅了臉排著小便,被人盯著小便無論什麽時候都是一個少女難以接受的,即使那個人是自己的母親,但不尿的話就會挨打,她會被打屁股打到尿出來為止,還要舔幹凈漏在地上的部分。比起肉體上的威脅,還是羞恥更好克服一點。
淡黃色的晨尿被接了大半瓶,在母親的示意下,小雲艱難地爬了起來,重新爬到床上,對著【救苦聖母】的神像跪好,以行大禮的磕頭姿勢撅高了自己那兩瓣紫腫的屁股,雙手朝上,捧著一碗清水。母親把剛才手中的符紙點燃,快要燒完時丟入碗中,這便是所謂【壓制邪祟】的符水。
母親找出了能裝下一升液體的加大號注射器,先是把小雲的晨尿收集進去,然後又把渾濁的符水全都吸入,在手中晃來晃去,讓液體充分混合,還念著不知道是什麽的咒語。小雲放松自己的臀肉和括約肌,輕輕擡起頭來,果然看到了母親將那幾乎有三厘米直徑的注射器吻頭放到了自己嘴邊。
針筒里充滿了暗黃色的液體,還有不少黑色的紙灰懸浮其中。小雲知道自己該做什麽,她張嘴含住那注射器的前端吻頭,用口水潤滑著那難聞又堅硬的塑料管子,確保那玩意可以順利里插進自己的肛門。她舔到黏糊糊、冒著白色泡泡的口水完全包裹住了那玩意後,悻悻地擡頭看了母親一眼,就又把腦袋埋了下去。滿滿當當的注射器對準了小雲那高高舉起的臀陰,塑料的管子撥開了青紫的臀肉,徑直捅入了那唯一沒有被抽打到的雛菊。
還沒等小雲為異物的插入而驚叫,那混合起來的液體便一點點地進入了小雲的腸道。小雲的臀肉被壓得疼痛男人,也還是難以習慣灌腸的感覺。她只感覺自己的腹部開始變滿,液體漸漸填滿了自己的腸道。噗噗、她的肚子好像被灌滿的水袋,在大量的灌腸下變得微微隆起,漲腹感帶來了強烈的便意,迫切想把液體排出去的痙攣感開始在小雲的腦子里和痛覺並駕齊驅。在短短的半分鐘內,接近一升的液體滿滿地注入到了小雲的體內,就連最後殘存在注射器吻尖中的那幾滴,母親拔出注射器後,對著空中吸了一點空氣,連著那點殘留一起再次注入了小雲的肛門中。
“要誠心求聖母大人,讓符水起效。”母親拍了拍小雲的腰肢,把注射器丟在一邊,為小雲高高撅起的屁股頂端放上了一根鞭子以示警戒:“我去給你帶飯,你不許亂動,也不許噴出來,更不許讓鞭子掉下來,不然就再灌一碗符水,用鞭子打一百下屁股。”
在這殘虐的威脅下,對著神像叩首的小雲夾緊了自己的肛門,生怕自己把那些液體噴出來。臀肉和私處的刺痛,在小雲括約肌一次又一次的收縮中變得清晰。
她的腹中有好多的液體,咕嚕咕嚕地在腸子里翻騰。先是膨脹感,然後是讓肚皮發涼的便意。小雲打死也不敢把那些濁液噴到母親的床上,一邊被鞭子抽打、一邊舔舐自己噴出的液體,這種經歷她這輩子都不想有第二次。她也不敢伸手去撫摸自己的肚子,只能用僅剩的意志力死頂,無數次即將沖破肛門的濁液都被小雲死死地夾住,兩瓣屁股也隨之緊繃,帶來了額外的疼痛。
母親拿走了香爐,離開了房間,叮叮當當地忙了幾分鐘,又回到屋子里,對著那正在忍受便意的小雲誦經。直到那經文頌了三遍,小雲的肛門口已經有了幾滴沖破防禦的液體,母親才允許小雲去廁所。她努力爬了起來,二次受罪的屁股比進屋時痛得更厲害,更要命的是那些液體早就已經到了肛門的邊兒上,每次邁開僵硬的步伐,都有噴出來的風險。總算到了廁所,她又不敢一屁股坐到馬桶圈上,只能一點一點地適應著馬桶圈的壓感,讓自己劇痛著的臀肉緩緩接觸上冰涼的馬桶圈。
撲通。嘩啦啦。小雲的身下發出了羞恥的聲音,屁聲、排泄聲層出不窮,那聲音很大,每次都讓小雲羞紅了臉,母親就站在外面盯著她排泄,小雲的腹部在不停發力,擠壓著排空自己的腸道,那些符水、尿液、穢物都一股腦地從小菊花里擠出來,在灌腸的液體潤滑下無比通暢。馬桶水濺到屁股上的冰涼,甚至讓小雲的屁股感到有些舒適。
好像是片刻的解脫,讓小雲的心神略微放松了下來,坐在馬桶上的小雲居然不自覺地露出了輕松的表情,似乎是內啡肽正在分泌,連緊貼在馬桶圈上的腫脹屁股,也顯得不那麽疼痛。
等到小雲小心翼翼地清理幹凈排泄後的臀溝,母親便走了過來,把那像小水蘿卜一樣構造的橡膠肛門栓遞到了小雲胸口處。小雲很懂這是什麽意思,她跪下身體,伸出舌頭,和舔舐注射器一樣,用盡可能多的唾液包裹著那玩意,好讓它進入自己肛門時不會那麽痛苦。很快、那橡膠肛塞拉著絲從小雲口中離開,小雲被母親擁入懷中。在母親身體的溫暖下,她知趣地用雙手扒開了自己的兩瓣紫紅色小屁股,在母親的力道下,肛塞緩慢地突破了括約肌,撕裂的痛苦讓小雲再次咬緊了牙關,不過和臀肉的痛苦比起來,這樣的撕扯感簡直不算是折磨。
露在外面的肛塞頭兒上,掛著一串鎮邪的花錢。小雲在慢慢習慣異物感,爬起了身子,差點沒有站穩,母親又抓起肛塞上那一串花錢,只見那花錢的尾巴上還有一節很細的、如金剛杵般構造的微小尿道塞。
“……媽媽……別……”小雲低聲哀求,被母親的一句閉嘴吼得不敢說話。母親剝開小雲疼痛的陰唇,找到尿道口,將那花錢串貼著小雲的會陰部拉到前側,把橡膠塞頂上了小雲的尿道口。
像是擰螺絲,也像是打孔,被提前塗了油的橡膠塞輕易地滑入小雲的尿道,把尿道填得滿滿當當,母親輕拉那塞子,確保它不會輕易地滑出來之後,終於滿意地點了點頭。
“救苦聖母保佑,萬鬼退散,莫使邪祟害人。”母親宣告了晨間懲罰的結束,就不再看她,轉身去祭拜【救苦聖母】了,估計又是要報告自己懲罰厲鬼的功績。小雲被丟在客廳,小心翼翼地穿上了內衣內褲和藍白色的校服衣裙,紮好頭發、背上書包,帶著傷痕累累的臀肉和私處,以及那標志著禁止排泄的兩個塞子,一瘸一拐地走出了家門。
好像逃出了什麽監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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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雲的母親已經入教兩年了。
事故剛剛發生時,母親還很堅強。她照顧著小雲,安慰著小雲,把她照顧得幾乎走出了陰影,雖然自己的精神也瀕臨崩潰,但還是將不停哭泣的小雲照顧得很好。
小雲不再無端地痛哭,不再坐在床上發呆,也不會看到汽車就渾身發抖。她知道自己不是一無所有,自己還有媽媽,所以很多事情都不用怕。雖然小雲沒能回到之前陽光開朗的模樣,但至少回歸了正常的生活。
但小雲只是個學生,她無法對等地撫慰母親的傷痛。沒過多久,死撐著的母親就被辭退,開始了渾渾噩噩的生活。失去家人也讓她也沒了依靠,小雲雖然懂事,但洗衣做飯打掃房間,始終無法真正緩解母親的壓力。雖然家里還有很多積蓄,完全能支撐家庭開支,但受難後的淒涼依然籠罩在這個悲慘家庭的空氣中,思念,悲傷和迷茫成了生活的主旋律,那時,母女倆在黑暗中抱頭痛哭是一件常事。
小雲恨母親嗎?其實並不恨,或者之所以她還活著,就是因為那段時光。
小雲至今還在自責,為什麽那一年的時間里,她沒有多陪媽媽說說話,多跟媽媽出去散心。如果她能夠在母親看著家人遺照哭泣時,不只是為母親遞紙,而是能帶著母親離開屋子,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在家中能帶著母親找點事情做,而只是低著頭,端著一副受害者的樣子,在家中沈默寡言的話,事情也不會發展到如今的地步。
【救苦救難神仙教】就這樣進入了母親的生活,那位慈眉善目的大和尚‘張大仙’成了母親口中嘗嘗念叨起的人物。一天說他能覆活爸爸,一天說她在張大仙那里看到了弟弟,張大仙包治百病,是【救苦聖母】的化身等等。
小雲眼睜睜地看著母親一點一點地把家里的積蓄變成香火錢,過去父親喜愛的書畫也都變成了各種來路不明的法器。
她對那個一身邪氣的“大仙”沒有任何感覺,她知道這是邪教,她勸諫母親,她哭著和母親說那是邪教,是害人的。但母親已經陷得太深,無法維持正常的生活。小雲則更為明白,如果沒有了自己,又有誰能陪伴比自己承擔了更多的母親呢?
所以,就算母親變成了一個信仰邪教的虐待狂,她也沒曾想過離開媽媽。
良心是她的弱點。
不過,這並不意味著她也對那神神叨叨的邪教有興趣。
小雲只記得,她被母親強行拉到集會所,初次和張大仙見面時,張大仙對信眾們的講話:
“有一些嬰兒,剛出生的時候是不會哭的。”
“需要醫生來打他們的屁股,他們才會哭出來。”
“這就是他們從地獄輪回出來時,剩下最後一點的罪孽,在醫生的手中得以贖清。”
當時的母親在仔細地聆聽,極其虔誠,而小雲只是坐在旁邊發呆,充耳不聞。
“而有些厲鬼,根本沒有贖罪,直接附著在了人胎里。”
張大仙看著小雲,伸出手指指向她,緩緩說道:“比如你。”
“我……?”小雲當時穿著一身休閒裝,沈默地坐在那間大廳里,她不敢置信地指了指自己,然後看向身邊的母親:“媽媽——?他說什麽?”
大廳里人滿為患,香火充盈,是羅馬劇場式的講經台,小雲坐在母親旁邊,而母親則馬上雙手合十,閉上雙眼,跪下身體,聆聽著張大仙的教誨。
完全無視了小雲的存在。
“你的女兒是邪祟厲鬼。陳霜姐妹,就是她害死了你的所有至親。”張大仙推了推眼鏡,看向小雲的眼神中,有著一絲邪念,或者稱為淫念更合適。那雙耷拉著肥肉皮的小眼睛,散發著難以掩飾的獸欲。
“如您所說,大師。我今天帶來了她,我該怎麽做?”母親把合十的雙手舉過頭頂,對著張大仙重重地磕了一個頭,然後雙手攤開,用‘五體投地’的姿勢向張大仙畢恭畢敬地提問道:“請大仙指教,請【救苦聖母】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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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出了那場慘劇,小雲的校園生活也隨之變得異常。本來的好朋友紛紛遠離了她,有的是害怕刺激到她脆弱的心靈,有的則幹脆是嫌她晦氣。
連老師也信那一套老黃歷,把她的座位安排在了最不起眼的角落,當她強忍著屁股的疼痛,坐在連黑板都看不清的墻角時,她總會委屈得鼻子一酸、淚眼朦朧。
有時她看向窗外的操場,看到那無比正常和幸福的世界,總是會有一躍而下的沖動,但她沒有那麽做,因為母親還在,她堅信母親總有一天會恢覆正常,即使那天的自己遍體鱗傷。
她很想擁抱陽光,但陽光偏偏把她丟在了角落,還送給了她暗色的屁股。
把時間混到了午休,打開母親準備的飯盒,不出所料的,又是燃盡的香灰、菜葉和涼飯拌在一起,做成的所謂齋飯。
飯盒里散發出的難聞氣味,讓周圍的同學們紛紛躲避。只有隔壁班的阿嵐不會躲著她,也只有那個短發的開朗少女,是小雲殘留的唯一一個朋友。
“別打開你那個破盒飯啦小雲!”當阿嵐風鈴般的聲音從耳邊響起時,小雲的眼里總是會閃起點點光亮。
兩個粉紅色的飯盒被擺在小雲的桌子上,火急火燎的阿嵐隨便搬了一個椅子就坐在了小雲的對面。
“都高二了,社團里還是一堆破事,明明就是個掛名的組織,真不知道教導主任腦子里裝的什麽!”一向話多的阿嵐見到小雲就叨叨個不停,活泛的空氣漸漸湧入小雲的生命,甚至連痛感都被暫時遺忘,她蓋上了那拌著香灰的米飯,對阿嵐擠出了一個微笑。
而看著那小雲未曾松開的眉頭,無光的眼神和極其別扭的體態,阿嵐直接猜了個八九不離十,憤憤說道:“你媽又……哎,真是的,你不如住到我家來。”
“……沒事的,我還……扛得住。”小雲支支吾吾地說著,她的胃在咕咕叫,畢竟周末在家,是真的要吃香灰拌飯的。
“饞貓。你說扛得住我可就相信啦,我可不想哪天看到我哥在調查你被打死的案子……”阿嵐的嘴巴比腦筋要快,說到一半才發覺自己都說了些什麽屁話,便連忙把飯盒和餐具推到了小雲面前:“不說這些,今天是炸蝦,你最愛吃的。好好補充一下體力吧。”
“謝謝……”
“再跟我客氣就回去吃你灰沫子飯去。”阿嵐輕輕彈了一下小雲的額頭,也打開了自己的餐盒:“我跟你說啊,就我們那個鬼老班,又要我去動社團經費——”
總是滔滔不絕的阿嵐,幾乎是小雲生活中唯一的光亮。被當做正常人,甚至是朋友的感覺,也是小雲重要的心理支柱之一。對於阿嵐而言,小雲是一個絕佳的聽眾,而在小雲眼中,一直活潑開朗的阿嵐,簡直是上天給她開啟的、唯一的那扇窗。
和她坐在一起時,小雲甚至感覺自己連屁股都沒有那麽疼了。
聽她說家里的煩心事,聽她說學校里新晉的傻逼,還有一點點學習上的煩惱。
像是做夢一樣。
“呼——吃飽啦,你的灰渣子飯我幫你倒掉。”合上飯盒的阿嵐不止吃得飽,也說了個爽。她收拾好了二人的餐盒,伸手摸了摸小雲的腦袋。
“也……別太勉強自己吧,該逃的時候,還是逃走會比較輕松。”阿嵐的話里帶有相當分量的心疼。
就連她的背影中,也蘊含著許多,超出友情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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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雲回到家里的第一件事,是脫光衣服。
花錢串在臀溝和會陰處和小雲緊密地接觸了一整天,已經變得溫暖起來,可肛栓和尿道塞依舊堵在身體里,小雲依然不能排泄,雖然小雲已經盡可能地少喝水,但還是不可避免地脹滿了膀胱。
只有母親才能解開小雲的束縛,因為厲鬼的晚尿,也必須混入符水,再經由厲鬼的身體進行封印,才能完全凈化。
而母親整天混在【救苦救難神仙教】里,幾點回來都不好說。小雲只能趴在餐桌上,一邊寫作業,一邊忍耐著漲得幾乎要裂開的膀胱和如山洪暴發一般的尿意。這是她每天必然經歷的事情。
還好母親今天沒有參加什麽法事,她也沒有跟小雲說什麽,只是按流程點了一張符紙,在碗中燒成了符水。
當母親拔掉小雲的尿道塞時,不受控制的尿液直接噴在了地上,母親已經見怪不怪,慣例地揚起巴掌,對著小雲的屁股啪、啪、啪地抽打下去。
“啊——!對不起——!對不起媽媽——我——我會憋住的……啊!”
花錢串被打得胡亂飛舞,也被噴出的尿液所沾濕,直到小雲一邊輕叫、道歉,一邊在打屁股的聲音中控制住自己的尿液。等肛塞也被拿掉,比早上還多的液體都被灌進小雲的肚子里後,小雲直接識相地跪在地上,撅高屁股,一口一口地吸幹凈地上那一灘微黃的尿液。
可是在獲準排泄之前,小雲依然得把上半身放在餐桌上,撅高自己的屁股。
因為,母親已經回到房間里,拿出了那管藥膏來。
小雲閉上了眼睛,任憑冰涼的大理石桌面,奪走自己乳房上的體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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