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你的日常,就是奇跡(《蔚藍檔案》sp文合集) #1 #1.哭吧,芹香醬 (Pixiv member : Raining(接稿))

 穿過自治區千折百回的街道,便是阿拜多斯。午後的天空下一片黃蒙蒙,我抖了抖衣服上的沙粒,徑直走入了校舍的走廊。

三年級教室的門敞開著,我放輕腳步探進頭,預想中的藍鯨抱枕並沒有映入眼簾。明天就是休息日了,小家夥們應該在對一周的工作查漏補缺,星野大概是被綾音拉去強制開機了吧,我這樣想著縮回身子,那團印象里泛著白光的淺藍卻一直在眼前晃動。為了擺脫這種不自然的目障,我扭過頭,透過窗玻璃向遠方望去,幾處阿拜多斯特色的民居星星點點地散在大片的蒼黃色上,這些有棱有角的建築物頑固地據在城市的邊緣,似乎正對著外側洶湧的黃沙宣示最後的主權。再遠些,便是夐不見人的荒漠,倘若不談及凱撒的陰謀和自治區的衰微,其無疑是極壯美的景色,下午陽光正旺,我目之所及恰呈現出一派金色,無數道砂石湧起的皺褶如凝固的海濤,直直延伸到遼遠的地平線。身處城市文明繁榮的基沃托斯,這樣純粹的自然景觀實在不可多得,我一面參覽著風景,一面向社團活動室走去。只可惜,阿拜多斯沒有山呢,作著這樣的感慨,我依依不舍地將思緒拉回現實,一對蓬蓬的貓耳忽地紮進了視野,掠過微微滲著汗的白凈臉龐,我的目光匯入紅瞳下的眸水,貓耳外殼的手機屏黯黯閃爍,一條暗紅的折線正一路走高,走高,至少在那聲可愛的驚呼炸進我耳膜之前,我都持有一種它即將突破熒屏然後竄到天花板上的錯覺。

“誒呀!”

現在有山了,我捂住耳朵蹲下去,如是想到。

回過神來時逾黃昏,我已然身在對策委員會的教室中,星野正瞇著眼伏在長桌上打瞌睡,半顆小虎牙露在嘴邊顯得尤為可愛;白子有些慌張地摩挲著藍色的頭套,我意識到她剛才是在盯著我看;野宮合攏著手掌,臉上的笑容僵硬;綾音側身站在白板旁,平日里直挺挺的身姿不知為何有些搖晃,架在鼻梁上的紅框眼睛也略顯傾斜;而芹香正趴坐在窗邊,肩背處的制服被汗水浸濕而塌了下去,兩只貓耳無神地耷拉著,雖然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和晚霞紅成一片的脖頸已然昭告了少女犯錯的事實。隨著視線的移動,一份《關於投資艾斯拉比股市的說明書》進入我的眼睛,聯想到來時看到的情景,我大概已經猜到了事情的始末,那行行工整到有點笨拙的字跡同時印證了我的猜想,芹香又被傳銷組織騙了呢,只不過這一次似乎沒有及時寸止吧。在我打量周圍情況的這段時間里,除了芹香偶爾從喉嚨里擠出幾聲輕輕的嗚咽聲外,其余幾人好像中了定身術一般不言不動,一種安靜到詭異的氣場橫亙在我們之間,我意識到是時候打破這樣的氛圍了。星野的呆毛猛然抖動了一下,大家的委員長也要行動了嗎。組織好語言,調整坐姿正向大家,綾音卻突然轉過身來,她先是扶正了眼鏡,另一只拈著筆的手卻悄悄背過身去,順著那個方向,我看到了剛被擋住的白板上大號“9億元”後新跟的幾串數字,體育倉庫維修費用?事情變覆雜起來了呢。

“啊,老師您醒了。”綾音向我看來,我的話被噎住了。

綾音怔了一下,繼續說到,“讓您見笑了,老師。如您所見,前輩們又闖了禍,作為結果,阿拜多斯對策委員會需要承擔額外的債務,至於芹香醬……”,她看向芹香,語氣明顯猶豫起來。

“綾音醬,不必再說下去了,”我及時打斷了綾音有點委屈的控訴,她們肯定不會想在我面前露出難堪的一面。“我已經知道了,大家畢竟都是在為了還清阿拜多斯的債款而努力,只不過可能在方式上出了一點小小的問題。芹香醬一直都有在全身心地投入打工之中的,偶爾犯了錯也是沒關系的”,我盡量想將話說得委婉些,畢竟芹香的狀態看起來很是讓人擔心呢。

“……那些騙子的口才有多麽天花亂墜,這一點我也是見識過的”,星野不知何時停止了瞌睡,兩手支起臉頰望過來。白子和野宮也放松下來。感受到大家熾熱的目光,我不由得放緩了語速。但芹香仍然一動不動地趴在桌子上。

“……所以芹香醬不用勉強自己的,大家都在這里喲”,為了照顧芹香的情緒,我小心翼翼地打磨著措辭,卻絲毫沒能起到緩解的作用。就在我考慮要不要換一種方式的時候,星野忽然站起身來,她拎起挎包,打著哈欠走了過來。

“那麽,芹香醬就拜托老師了,大叔我就先回去休息了呢~”,星野歪了歪頭,悠悠地走了。看著她被夕陽拉長的影子一點點地消失在活動室的門口,我忽然想到了什麽。

野宮和白子好像領悟到了什麽,也紛紛找了個理由離開了。

綾音默默看著離去三人的背影,身形漸漸穩了下來,她慢慢走到芹香面前,用手撫平摯友淩亂的後領,凝眸無語。片刻,綾音嘆了口氣向我走來,我注意到她稍稍泛著燙紅的光的臉頰,便不緊不慢地從包中拿出了隨身攜帶的感冒藥遞給她。奧空綾音,這個認真到令人心疼的孩子,在目睹我的舉動後,正竭力掩飾自己的驚訝,微微張開的小嘴無疑代表了她全部的心意。

“綾音醬,頭發亂了哦。”我收回遞出藥品的手,盡管我還想為她整理翹起的鬈發。

像我的其他大多數學生一樣,綾音同樣也不擅長表情管理,她捂住有些失控的五官,將攥在手里的筆交給了我。在之後的通訊中,我得知芹香欠下的債款數額,那個數字同九億巨款擺在一起無非是小巫見大巫,但它給芹香帶來的打擊的一確二。我感受著筆身上殘留的余熱,關閉了momotalk。

現在活動室里只剩下我和芹香兩個人了。我無意識地向窗外探去,斜陽籠罩下的大漠愈發遼闊,給人一種蒼涼的感覺。

像小貓一樣蜷縮著的芹香驟地擡起頭來,轉來失色的一瞥便又迅速趴下去,只余半秒鐘的印象供我回味,未幹的淚跡將兩邊紅紅的臉蛋塗成一種令人憐愛的顏色,我不禁想起油畫中布滿高光的靜物蘋果,但那個富於成熟色彩的比喻顯然並不與之相襯,畢竟15歲的芹香仍難脫孩子式的小情緒,盡管它有時確會招致不必要的禍端,但另一方面,這種恰也說明芹香純潔無瑕的內心,她的人格中依然留存無關世俗的大面積留白,人們將其冠以青春、夢想等美好之名,並期冀孩子們能無憂無慮地歆享它們的恩澤。基沃托斯,這座龐大而熱鬧的現代化都市滋養了成千上萬各懷成志的學生,但同時也匯集著許許多多的野心家和陰謀論者,他們蹲伏在陰暗的角落,悄悄醞釀著顛覆一切美好的詭計。我忽然想到阿里烏斯小隊的孩子們,她們從一出生便背負不屬於任何人的憎恨,麻木地踏上血與火交織的“覆仇”之路,殊不知命運的開關自始至終從未掌握在自己手中。幸好奇跡尚未絕跡,她們也能坦蕩蕩地邁開步子去揭曉青春的答案。也正是這種明暗對比的存在,我才更深刻地理解自己所守護之物幾何珍貴。所以我不會任由芹香“一個人靜一靜”,作為老師,我要擔負起教育學生的責任。

“笨、笨蛋,誰讓你那樣自顧自地安慰我啊!”,不出所料的,是芹香一貫的說辭呢。“大家也真是的,明明讓我自己一個人靜一靜就好了,我也不是小孩子了……”,我靜靜注視著芹香,或許正是這樣流著淚逞強的樣子,才能最大限度喚起我心底里對學生們的保護欲,以及——無所取的愛。

“芹香醬不用再逞強了喲,”我站起身,走向窗邊,伸出筆將計劃書上的“阿拜多斯的大家”一詞圈了起來。

我知道正是這個詞,才有了星野的堅忍,白子的執著,綾音的認真,野宮的溫柔和芹香的努力,才有了將五個本來個性極端的學生聚在一起的機會。從這個角度來說,阿拜多斯對策委員會守護的並不是覆興無望的母校,而是友情、理想等那些往往在大人們視作虛妄不堪的東西。

“可、可是……”還想抗爭的芹香再次擡起頭來,微微打顫的睫毛出賣了她堪堪動搖的心。當計劃書被推至面前,芹香的眼眶又紅了一遭。

“明明大家都已經那麽努力了,可是我卻……綾音醬一有空便去圖書館學里,星野前輩每天晚上原來都在巡邏,白子前輩和野宮前輩也是……”刻意遮攔的心口既然決堤,所有的情緒便不必再掩蓋,哭吧,芹香,擦幹眼淚明天依舊。

在芹香泣不成聲的時間里,我恍然聽到了傍晚大漠中嗚嗚的風聲,那風聲有二重音,聽起來一遠一近,而就在比遠處的風聲還遠一點的地方,學生們的笑聲隱隱約約,在聖三一,在葛黑娜,在千年,在山海經,在百鬼夜行,在基沃托斯的每一個角落,那是我所期盼的未來,一個即使日常平淡如水也有奇跡充盈的時刻。

這場遼無邊際的暢想結束於一個意外的分支,我不無意外地看著趴在腿上的芹香,被迫感受著那份沈甸甸的柔軟。

“嗯,芹香醬,這是在幹什麽?”頃刻,我回過神來,懵懵問道。

貓耳垂落的少女半晌沒有出聲,而我也被壓得動彈不得,身在尷尬的一端,一個奇怪的猜想卻適時地爬進我的大腦。

“老、老師,懲……”音節沒有成功落地,但少女的想法已是昭然若揭。

我企圖理清一片混亂的大腦,可不停抽離的思緒卻又讓那里變得空空如也。收起目光,收起雙手,收起不爭氣的欲望,不知所措竟來得如此突然。

“真是的,你到底想要一個女高中生多羞恥啊,”芹香頓了頓,剛剛還咄咄逼人的語氣平靜下來。

“老師,懲罰我吧。”

舌尖緊緊抵住牙齒,我反覆咀嚼著這幾個字的含義,芹香竟有這樣的覺悟嗎?該說是沒有必要嗎,但就此推托下去又感覺有些不由己。由責任衍生出的責任,還要我來承擔嗎?夕陽一點點滲入夜色,在一片岑寂中我作出選擇。

“如果芹香醬覺得有必要的話,我會這樣做的。”我把手放在芹香的背上,少女的體溫順著指尖攀至大腦,從中我讀出幾分悔過的決心,幾分不設防的信任,還有一點…渴望的意味?

在我到夏萊任職的第一天,聯邦學生會為我發放了一份職責說明書,粗粗地瀏覽,只是為了確認如工資幾項我最為關切的條目,現在想來有些慚愧。但那條關乎懲戒權力的說明可謂給我留下深刻印象,“可視具體情況對違規的學生施以說教至體罰的懲戒”,剛剛見證過基沃托斯學生恐怖身體素質的我只記得啼笑皆非,讓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知識分子的去管教那些刀槍不入的超人,開玩笑總得有個限度吧。但通過之後與學生們相處的日子里,我漸漸了解到她們不是不怕疼,只是很少喊出來,而比起肉體上的鈍痛,招致眼淚和哀嚎的往往是心靈的創傷,畢竟她們還是孩子。

似乎是感受到我匯聚在手臂上的力量,芹香開始偷偷地挪動身體,柔軟的觸感活像一只小貓在我腿上蹭來蹭去。我察覺出她萌動的反悔意願,按住腰肢的手便不客氣地加大了力道。

“黑見芹香同學,請不要反悔。”被直呼本名的鄭重感裹挾,芹香瞬間繃直了移動的身子。即使看不到,我也知曉此刻她臉上正燒著羞赧的紅色,其中摻雜著的少許青澀的欲望,也使之與愧疚落淚時襯出的兩朵紅暈區分開。這是少女的自尊心暫時的妥協,而非不需要負擔什麽、可以肆意發泄的情緒信號。身為老師,平素里我更多擔當守護者的職責,而真正意義上的教育者今天是第一次,且始於一場不留情面的體罰。

月升日落,夕陽隱去光芒。巨大陰影覆蓋的活動室里,只聞心臟砰跳,血氣無端奔湧,虬曲的線條從我藏在衫袖背面的臂膊上漸次凸起,那本是我為了融入基沃托斯超人們生活而努力造就的結果,盡管在此之前它常常被用於搬運和批改堆積成山的文件。

或許是緊張過度的原因,芹香仍在不受控地繃著身體,為避免接下來的懲罰傷及她的肌肉,我輕輕拍打著她的脊背,示意放松。芹香聽話地收回了加諸身體的壓力,突然軟下來的承重讓我產生了到此為止的想法,但那個念頭轉瞬即逝,以至於我潛意識將其認作開始的信號。盯著制服裙下露出黑邊的安全褲,我咽了咽口水,高舉右手,控制力道不熟練地揮了下去。

“啪!”

隔著三層布料的拍打並沒有起到很好的效果,但少女臀部柔軟而富於韌性的手感卻一度令我的大腦宕機。那種奇妙的感覺支配了我右手的每一個關節,驅使我進行下一次拍擊。

“啪!”

“唔嗯!”

意識的缺位導致我沒有控制好責打的力道,芹香失之隱忍的呼痛聲應時傳進耳朵。我醒過神來,頓時為我沈湎於欲望的舉動慚愧不已。平日我大可以向著夏萊地下室里擺滿一墻展示櫃的手辦發癲,但絕不能對將自己放心交給我的珍貴的學生意淫。我是老師,是孩子們的引路人,我身後是千萬人曾往矣的崇高道德,我背負為學生守候夢想的使命。我也是一個普通人,宏大的概念往往不是支撐我一次次作出選擇的理由,我站在那里,只是為了能讓學生們露出真摯的笑臉而已,僅此而已。所以現在,我需要不摻帶任何私欲地完成對芹香的懲戒,並藉由這種特殊的手段達到教育的目的。

理清紛亂的思緒後,我重新調整好力道,沖著兩團微微發抖的臀肉再次擊打下去。

“啪!”

芹香沒有作出多余的反應,但她身體上抖露的小細節無不證實吃痛的事實。我意識到這正是恰到好處的懲戒,於是放心地循著剛才的節奏落下手掌。

“啪!啪!啪!”

接連數次的擊打大抵讓芹香有些吃不消,細小的喘息聲從她快咬到我褲腿的口中遛出。我一邊關注著芹香的反應,一邊揉搓著掌心,以緩解其在拍擊中承受的硬澀沖擊,並暗自讚嘆起阿拜多斯制服裙的質量之高。然後是擡高雙腿,幫助趴伏的芹香調整姿勢,以使她能舒服一些。雖然“舒服”這個詞出現在對體罰的描述中確有些奇怪,但我並不想通過這種奇怪的方式實現對學生的加罰。適才的拍擊使我切實認識到芹香身體的柔韌度,聯想到她灰頭土臉地在各個打工地點間奔波的辛苦日常,我決定適當減輕懲戒。

但預定好的環節不會更變,我勾起芹香超短裙的一角,慢慢朝上邊撩了起來,於是少女那黑色安全褲包裹著的臀部便整個呈現在我的眼前。我又將右腿擡高一點,一條腰臀腿勾勒成的完美弧線便成型了,它正確保我的每一次拍打都能準確無誤地落在芹香挺翹的臀尖上。

而在這個容易引起誤會的過程中,芹香沒有絲毫反抗,我留意到她幾近懸空的上半身,順手從旁邊的椅子上抄來一只抱枕送到她手上。貌似受寵若驚的芹香沒有拒絕這一柔軟的饋贈,她雙臂加緊抱枕的兩端,將臉埋在了上面。標志性的傲嬌銷聲匿跡,取而代之的是小女孩天然的害羞。

有意無意,我並沒有立刻接續體罰,而是將手整個蓋上了芹香的臀部,某種極曼妙的訊息頓時沿著神經一路炸進大腦,無論是質地如牛奶般滑膩的織布,還是粘帶著少女荷爾蒙的溫熱肌膚,都源源不斷給予著感官最大限度的刺激,它們就像一柄柄小刷子一樣,無死角地撩撥著我的五臟六腑。欲望的藍海近在咫尺,我強忍著理智停下一探究竟的腳步。

芹香的喉嚨嗚嗚作響,好像準備放下最後的矜持對我這一出格的舉動表示抗議。我得時舉起手,猛然發力,沖著那兩團圓圓的脂肪打了下去。未能及時撤回語氣的芹香猝不及防地挨了重重的一下,“呀”的一聲喊出來,這不僅宣告了少女死守多時的最後的自尊破防,也徹徹底底把我從非分的想象中拉了回來。

“啪!”

“呃啊!”

全身心投入懲戒的我一時間給了芹香很大的壓力,隨著手掌的起起落落,她終於真正像個受罰的小孩子一樣,不顧情面地放聲喊叫起來,踩著帆布鞋的小腳也眼見有前踢的趨勢。清冷的月光灑滿黃木拼接的地板,我略一低頭,恰巧瞥見映在淺色地板上的芹香淒淒的哭臉,那是我從未見到的黑見芹香,印象中時而警惕地放著逼人的光的眼睛正噙滿淚水,姣好面容化著的淡妝也亂七八遭,總是打理得一絲不茍的領口更是蓬亂地敞開,即使是在最為慘烈的戰場上也不曾目睹的少女的狼狽模樣,如今卻一清二楚地照在我的眼睛里。我忽然想到初到阿拜多斯沒多久的那場營救行動,夾在對策委員會眾人的打趣聲間,我第一次為基沃托斯的學生獻上“公主”之名。自那以後,芹香雖然仍不肯放松嘴上的功夫,但至少不會再狠瞪著我,隨時預備著作出拉槍栓的動作了。

想到這里,我輕輕嘆了口氣。羈絆真是奇妙的東西,人們在談起這個詞時,卻總是一味誇讚著它在人際交往中宛如靈丹妙藥般的神奇功效,而將結成羈絆的過程中遇到的千難萬險付之以輕描淡寫,甚至閉口不談。以至於在面臨切乎自身利益的重要抉擇時層層壘高心之壁,然後徒勞地表示對他人的羨慕之情。就像我和我的學生們一樣,回首過去種種,是擦身而過的子彈,是彌漫四周的硝煙,是橫堵去路的大軍,多少生死攸關的危局才鑄成這鏈接心與心的紐帶。我們正是通過一件件不可理解的事物,才得到相互理解的結局。

與學生們共同度過的日子一幕幕近在眼前,我心頭一軟,兩手下垂,差點就要結束懲罰。但芹香無不忸怩地認錯的情景也一並浮現出來,這也是一種負責呢,我定過神,再次狠下心來。

許久沒有挨打的芹香已經緩過勁來,她正舉著一張小貓似的臉,悄悄觀察著我的反應。也許是我驟然轉回嚴肅的神情嚇到了動著僥幸心理的她,芹香擺過臉去,一口咬住了抱枕,牙印和洇濕的口水明顯已覆滿了她埋頭的地方。

剛剛的懲戒固然有效,但那條富於彈性的安全褲也委實抵消掉不少擊打的力量。於是我重施故技地勾住那條黑色短褲的邊緣,察覺到不對勁的芹香淺淺地嬌呼一聲,一只白皙的手也搖晃地伸來。我不得已趁出有些發麻的左手,輕輕駁回了少女的小動作。芹香的貓耳垂得更低了,她不再作反抗,任由我不甚熟練地將安全褲脫下,梨花帶雨的臉龐又蒙上一層薄薄的紅霧。

縱然我對芹香夾緊的雙腿和純白內褲底部隱現的深色有所顧慮,但這也只會影響我發力的方式和重點擊打的區域罷了。稍作調整後,我再度高高撩起了手掌。

“啪!”比之前更為清脆的拍打聲跳了起來。

“嗚啊!”芹香音調更高、尾音更顫的哭嚎隨之而來,鞋尖撞擊木板的聲音也跟著混了進來。

“啪!啪!啪!”

“嗚啊,哈啊!唔嗯!”

連續數次的拍打引來了芹香的強烈反抗,動用了大部分氣力的我已難以控制這具爆發出強大力量的身體。在看向那兩團腫起的潮紅後,我覺得差不多該畫上句號了,但在那之前,最後的懲罰也是必須的。

在拉住那塊少女僅剩的白色布料向下扯時,一股前所未有的阻力強硬地幹涉了我。芹香不知何時掙出手來,死死地拽住了內褲的另一角,同時發力的還有分外委屈的聲調和漾漾閃動的紅腫眼眸。

“老師,不、不要,求求你了。”

實話實說,芹香毫無保留的可憐模樣的確打動了我的心。但懲罰從她張口的那一刻起,便注定會進行到最後,這也是我斟酌著做出的決定。所以,芹香醬,原諒我吧,也許我真的只是一個喜歡窺探學生隱私的不靠譜的變態大人吧。

我一把握住芹香的手腕,將其牢牢按在她大汗淋漓的背部,右腿也猛的抽出,從一邊壓在芹香的膝蓋處。而在這幾個一氣呵成的動作空檔,我順勢扯下了芹香最後的遮羞布,霎時間,紅腫的屁股,雪白的大腿,滴著水珠的私處,齊齊地排進我的視野。

“嗚哇啊啊!”

芹香迸發出一陣淒慘的喊叫,膝護具撞擊地面的鈍響是最末的聲響,之後她一動不動,任憑我粗暴地作踐她作為青春期少女逐漸隱沒的自尊心。我壓制住賁張的血脈,不無愧疚地感受良知灼灼的光從我身上掃過。將內褲回拉到足以遮蔽私處的位置,我艱難地完成了對芹香的體罰,最後揮下的手掌酸脹而灼痛,芹香的哭喊哀切又放縱。大口喘著粗氣、泣不成聲的芹香,臀部光裸、被責打至高高腫起的芹香,全然失態、控制不住生理反應的芹香,主動請罰、贖清了所謂罪惡感的芹香,癱倒在地。月光不再清冷,只是和煦地照拂著已不屬於昨日的貓耳少女。

紙巾擦拭少女私處的嬌息,藥膏塗抹腫塊的呻吟,余痛未消惹來的哭泣,擠在我的耳畔,扼住我的心房。最後的最後,芹香將頭埋進我的胸口,兩只手臂緊緊地環住我的身軀,我也順勢抱住她,輕輕撫摸著她柔順的後腦,我們鼻息相通,心意不必再過多表達。於我而言,她的名字叫黑見芹香,她會為了口中巴不得倒閉的學校日夜奔忙打工,她會顧及同伴的安慰不由分說地迎著槍林彈雨沖鋒,她會一邊表達不滿一邊接過前輩遞來的頭套喊著羞恥的口號大鬧一場,她會沖著高額時薪換上巫女服一頭跌入麻煩並在一切陰謀東窗事發後風輕雲淡地說一句“習慣了”,她會……而現在,她會依賴別人了,會不掩飾地表達自己的感情了,這無關乎別的什麽,只因為她是我的學生,我最珍貴的學生,黑見芹香,芹香醬。

夜色籠罩下的阿拜多斯沙漠像一片古老的礦藏地,其中閃爍著幾塊神秘的礦石,它們的光亮璀璨而安詳,直直射向寥廓靜謐的夜空,由此泛起的巨大光斑,人們喜歡稱之為“奇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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